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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第一個到別墅興師問罪的人,是那自詡女福爾摩斯的華小雙。
「我就知道你一定躲在這兒借酒澆愁……嗯,不對,是睹物思人、觸景傷情。」
「小雙──」華謙縱使有天大的悲傷,也不能不喊暫停,再不理會她,只怕她那張嘴巴就愈不饒人。「直接說,妳到底想幹什麼?」
「找你一塊兒研究研究……喏!這照片拍得實在——」她雙手奉上照片,馬上惹來一聲低喝。
「小雙,妳開什麼玩笑?研究?!」研究他女人背叛的寫真照片?
「誰開玩笑啦?哥,我可是為你好耶!」小雙不平地嘟嘴道:「你為什麼不把事情弄明白?萬一季晶璇是被陷害的呢?要不然,照片怎麼會無緣無故落到豆子手裡?」
「就算真是如此,那……又如何?」
他告訴小雙,與晶璇當面決裂的結果。
「她最後還是選擇了胡品冠──」殘留口中的酒精澀入骨髓裡。
「換成我,也一定這麼說的嘛!」小雙連想也不想地回答。
「小雙──」拉長的尾音,有著啼笑皆非的無奈,「現在我才知道妳對我這個大哥是這麼怨恨?妳不必安慰我,但也用不著這樣……落井下石地傷我。」
「如果是落井,那也是你們自己往下跳的,實在搞不懂耶,談戀愛一定要弄得這樣傷痕累累、要死不活的嗎?」
「妳不懂,妳還小——」
「不小了,我已經長大了。」小雙狀似認真地宣誓道:「等哪一天我悶得慌,就真的找個人來試試戀愛的滋味,嘿!我才不要像你們一樣,我呀!要轟轟烈烈、也要快快樂樂去愛個夠!」
華謙緊皺了眉,忍住想掐住她的衝動,「原來這世上臉皮最厚的女孩,生在華家。」
「臉皮厚有何不好?想當初,乃葳姐要不是鐵了心去接受『蕩婦』的封號,今天怎麼有個『姦夫』好長相廝守的?」小雙語鋒倏地一轉,「像晶璇,就是臉皮太薄了,才會落得這種下場。」
「嗯?」華謙挑眉側目,不明白妹妹的語意為何。
「我猜她呀!準是怕你心裡會有疙瘩,所以她才寧為玉碎,選擇一個人孤單,也不要自己活在你不完美的心結中。說穿了,你們都太自私了,尤其是哥你……不!該說全天下的男人!」說歸說,這小妮子居然向所有「雄性動物」宣戰了。
「我真懷疑妳以後要嫁的人,到底是不是男人?」華謙挖苦道。
「至少他必須是稀有動物,那姑娘我就考慮看看。」小雙回到主題,又道:「男人本來就自私,說什麼愛無反顧,可是,只怕最愛的還是自己。自己風流花心,就說那是英雄本色,而當女人的呢?只能當個櫥窗娃娃,不能摔壞、不能磨壞,否則就不再完美了,就像你,你現在不也是把晶璇當成一個摔壞的娃娃,對不對?」
華詠想起晶璇那受傷的驚恐神色,他的心開始揪痛了起來……
小雙噘唇,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接口道:「我發誓,以後絕不讓我的男人佔便宜,他不是在室男,我就不是青蘋果,這樣子才算扯平。」
華謙又被她的話給嚇回魂,正想斥責她駭人的見解,門外傳來更驚人的叫囂聲。
「華謙!你這狼心狗肺、無情無義的東西,給我滾出來!」
「噢哦!哥,你有大麻煩了,要不要……我幫你?」小雙興奮地捲起衣袖、摩拳擦掌,「十分鐘之內,你叫救護車來。」
「妳給我一旁安分去!待會兒,不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許妳插手。」華謙的厲眸掃了小雙一眼,逕自朝外走去。
他認得那是胡品冠的聲音。
「那……也包括你被打死嗎?」尾隨後頭的小雙小聲嘀咕著。
※※※※
胡品冠的確一副想拚命的樣子。
「華謙,你太過分了!你為什麼要這樣傷害晶璇?她是那麼的深愛著你,你居然一個掉頭馬上摟著別的女人,還當眾親熱起來?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害死了她!」
「晶璇,她……她怎麼了?」
「你還會想到她嗎?一個讓你玩玩的小舞女,是不是?姓華的,你欺人太甚!你……混帳!」品冠掄起拳頭,狠狠地揍向華謙──
「啊!」華小雙吃驚地自台階起身,但是,她馬上又坐回原地。
安分!她提醒自己。
不過,華謙可沒白挨這一拳,他只愣了三秒鐘,立即揮拳揍向品冠的臉頰。
「混帳的人是你!要不是你的介入,我跟晶璇又怎麼會落到今日的地步?現在,她選擇跟了你,你還來找我幹什麼?我跟哪個女人要好,她又怎麼會在乎?無情無義的人是她!」
「不許你這樣子說她!聽見了沒有?」胡品冠又衝上前,揪住華謙的衣領,咆哮著:「她沒有對不起你,她一直都是愛你的,你這笨蛋,你到底明不明白?」
更強勢的力道揪扯著品冠的前襟,兩人呈現拉扯狀。
「如果她愛我,又怎麼會背著我跟你幽會?那些照片——」
「那些照片全是造假的。」
「你說什麼?!」
兩人幾乎同時鬆手,教一旁觀戰的小雙也鬆了口氣。
這兩個火爆的男人,場面要真失控,她還真不知該幫誰。
冷靜下來的品冠,馬上說出魏昌和徐姍姍勾結的事。
「那個徐姍姍為了你、也為了替她姊姊出口氣,所以故意要害晶璇身敗名裂,而且一輩子也得不到你……」
聽了胡品冠這番話,華謙除了對姍姍的震怒外,更有著無比的欣喜。
「這麼說,是我誤會了她,天!」他喃喃自語後,馬上快步跨出——
「你去哪兒?」
「我要找到晶璇,我要向她解釋,我要——」
「你什麼也不用了。」品冠打斷他的話,「她……已經走了。」
「走了?」華謙似乎一時還沒能弄懂他的意思。
「是的,她悄悄地走了,沒有人知道她上哪兒去,她只留下一封信要給你。」胡品冠交出那封淺藍色信箋,「我希望你能找到她,也找回原本你們該擁有的幸福。」
胡品冠說完就走了,留下那失魂落魄的華謙迫不及待地拆開那封信。
映入眼簾的是她那一手娟秀的字跡——
謙:
我走了,相信此時此刻,你已經完全明白真相,可是,真相到底是什麼呢?
真相是我倆那自以為堅貞,卻可以輕易被動搖的信任。
我並不怪你的所有反應,甚至也不懷疑你對我的愛情,一如我對你一樣。不論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曾改變自己對你的堅持,只是,也許愛得太深,那種作祟的得失心始終在玩弄我們倆,所以,我決定離開。
請你別再來找我,讓我去尋找一個可以冷卻情感的空間,也許,有那麼一天,我會再出現在你面前,重新面對無法忘懷的相思。
寄予不可知的未來,我只有祝福。保重了,吾愛。
晶璇
「大哥,那現在該怎麼辦?要不要我幫你找人……」小雙兜著那不知把信看了多少遍的大哥嘰嘰喳喳著。
爾後,華謙終於有了回應,他緩緩地折好那張信箋,沉鬱卻堅定的說道:「我會找到她的,翻遍世上的每個角落,我誓必找回她!」
「那,萬一找不著呢?」
他望了妹妹一眼,丟下一個極具爆炸性的答案,「那我就退出歌壇,今生不再歌唱。」
哇?!華小雙的下巴立即移了位。
事情大條咧!
※※※※
李貞對著守在電視機前的晶璇,搖了搖頭嘆道:「妳就這樣子看了一整晚,人家也不會知道。」
「誰說要讓他知道?」晶璇專注地盯著螢光幕,淡淡地說道:「我只是想看看他。」
華謙依舊俊挺的身影,就在眼前那小小的方格裡,對著自己唱著那最溫柔纏綿的情歌……
一曲唱罷,晶璇已經如癡如醉。
然後,螢幕上的他開口說話了──
「我必須告訴各位支持華仔的朋友們,我現在正式宣佈暫時退出歌壇。」
退出……晶璇嚇了一大跳。
連那「不屑一顧」的李貞也趕緊湊過來,低呼道:「他又在玩什麼把戲?」
但是,電視上的華謙卻是一臉肅穆,完全不復昔時爽朗的氣度。
他馬上接口道:「各位不必訝異,或是猜測什麼,華仔可以坦白一句話,我是為了我的妻子。」
妻子?!
「天啊!他竟然已經結婚了!」李貞再度驚呼。
只有晶璇,她不吭聲,卻死命地咬住嘴唇。
她不敢多說一句話,只怕遺漏掉他所說的任何一句話。
「華仔還沒有結婚,但她卻是我認定的妻子,如今,她離開了我,我曾發誓,如果找不回她,那麼華仔從此不再歌唱。因為,一切都已經沒有意義了。」
晶璇的長睫毛一眨,淚水立即滾燙滑落。
他、他居然敢這樣子……
李貞萬般的怨懟終於得到安撫,她伸出手,悄然地拍了拍晶璇。
「原本我想召開記者會,後來想想,這只是華仔個人的私事,不想煩擾大家,再說,記者會上所講的事情不一定實在。我必須向所有人道歉,上次,華仔製造了不實的新聞,我跟新人徐姍姍之間的戀情,都只是一種造勢緋聞,在我生命中,唯一的女主角只有季晶璇,那是別人無法取代的。」
他還要繼續說嗎?他的話把自認是鐵石心腸的李貞都給惹紅了眼眶,她抽了面紙,分給那淚眼汪汪的晶璇。
而華謙繼續說著的話,簡直就像催淚彈一樣,不斷折騰這兩個女人。
淚流滿面的晶璇,胸口的情潮澎湃,她那魂牽夢縈的人兒,不就在眼前嗎?他那溫柔多情的眸光,好似正盯著自己……
晶璇幾乎有種衝動,她想……想立刻鑽進他的懷裡。
「晶璇,如果妳看得到我,那麼,請妳看清楚,看出我對妳的思念和等待,我不管別人怎麼說,因為我要的只有妳。我等妳,等妳回來,等我為妳而歡唱。」
直到電視上的華謙退場離去,晶璇虛軟的身子才整個癱了。
她知道,自己完了。
原以為可以藉時間、距離來冷卻的熾情,卻輕易地再度燃至沸點。
「我看,妳還是回去吧!」
「我……嘔——」突來一陣噁心感的晶璇連忙衝向浴室。
咦?這……好像有些不對勁喔!
那一晚,李貞決定幫助這隻迷途羔羊儘早回頭。
她召來魏昌。
「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
※※※※
另一方面,剛回日本的徐姍姍一聽到華謙發表的言論,她再也遏止不住怒氣的直驅別墅,找到已經醉醺醺的他。
「是妳?回來得正好。」他正找不到她來算那筆帳呢!
「正好?正好聽見你在扯我後腿嗎?」小可愛的姿態再也造作不出來。
「我扯妳後腿?」惡人居然先告狀?
「你說了什麼?你說我跟你之間只是在造勢,那不是擺明了說我在欺騙觀眾嗎?」
「妳是在欺騙,而且不只對觀眾。」他陰鷙的掃了她一眼。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知道你幹了件瘋狂的蠢事,退出歌壇?天啊!居然是為了那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唉呀!」
「你……打我?!」徐姍姍摀住臉,拔高嗓子怒吼。華謙的掌印在她臉上留痕。
「對!而且妳還是我第一個動手的女人,因為,妳該打!」將最後一口酒飲光,華謙瞇著兇狠的眼逼近她。
「你……你醉了——」徐姍姍開始感到畏懼了。
「我是醉了,但是,心裡頭卻雪亮得很。」他揪起她的手腕怒道:「要不是爸開口,我絕不會讓妳再回到這裡,而且有任何立足之地,像妳這種壞心腸的女人,最好馬上給我滾!滾得遠遠的!」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對我?」
「那妳就該問問自己是怎麼對待晶璇的?妳和魏昌又是怎麼設計害人的?」
「啊——」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姍姍,甩了頭,索性豁出去的攤開來講。
「不錯,是我用錢收買魏昌,要他製造季晶璇和胡品冠昏迷的機會,我才能弄到那些照片,我就是要破壞她和你的感情,既然你全知道了,我也無須再隱瞞。」
「而且連我跟妳的那張緋聞照片,也是妳的傑作,不是嗎?送照片的人,應該還是魏昌。」
「現在的你倒聰明多了嘛!只可惜,晚了點。」姍姍譏諷嘲笑,「你那個心上人,只怕現在是真的躺在胡品冠的懷裡啦!」
「徐姍姍!妳住口——」
一見華謙衝過來,姍姍心生恐慌,她順手拎起一只酒瓶,朝著逼來的華謙的頭,用力一擊──
魁梧的軀體立即倒在地上。
「啊!華謙,你……」摸著尚有鼻息的他,姍姍鬆了口氣。
幸好……不過她馬上又惱火了起來。
想到華謙居然沒有對自己動心,甚至視自己如毒蠍,她把滿腹的怨氣,發洩在壁上那幅晶璇的素描肖像。
「憑什麼……我會比不上她?」撕成紙片猶無法洩憤的她,索性拿出打火機,將它一把火燒成灰燼……
「哈哈哈……」揚笑離去的她,鑽進那輛新買的跑車,發動引擎,猛踩油門,加速駛離。
一路上,她不禁細想華謙的話。
看樣子,華風已經知曉她做的事,那麼,這次速召她回來,莫非……
解約?!那她的心血豈不是全泡湯了?
情緒驀然失控的她,方向盤一個拿不準,忽然前方來了個大轉彎,她來不及操控的車頭,就那麼衝撞過去──
「啊——」她的慘叫隨著車子,跌落了深不見底的山谷。
※※※※
肖像的一角仍在燃燒,而且被風吹向几旁的書報堆……
而不省人事的華謙,躺在火勢逐漸蔓延的屋裡,性命危在旦夕……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李貞和魏昌及時趕到。
「哇!怎麼著火了?快!快報警呀!」李貞馬上又嚷著:「你快看,華謙的車子在,他……不會在裡頭吧?」
「進去看看——」魏昌二話不說,拔腿就打算衝進去。
「喂!裡頭火勢那麼大,很危險!」李貞竟有些擔心起來,雖然她發誓不再管這死鬼的死活。
「妳不是說我險路走多了,渾身罪孽的?現在,不就是依妳說的,贖罪去。」魏昌匆促地投給李貞一記玩笑似的鬼臉,然後,將弄濕的襯衫罩住口鼻,在屋內衝去。
「華謙,你醒醒呀!」阿彌陀佛,他終於發現了昏迷倒地的華謙。
「糟糕!」魏昌叫不醒他,只好使出全身力氣扛起華謙,步步艱難的朝外過去……
就在快到門口時,忽然一團著火的大吊飾自空中朝他們飛撲而來——
※※※※
晶璇得知火災的噩遭青天霹靂。
只是,她急切關詢華謙的傷勢,卻受到了重重阻礙。
沒有人肯告訴她,華謙在哪家醫院,華小雙還說:「我哥他不願見妳。」
「為什麼?」
「因為……他瞎了。」
瞎了?晶璇整顆心全碎了。
「就算他瞎了,也不能不見我呀!」晶璇決定直接找上華父。
「華伯父,請你讓我見華謙一面,我求你成全。」
「妳……知道他的情況嗎?」
「我知道,他……失明了。」
「那妳還要——」
「我還是要見他,我還要陪著他。」晶璇正色道:「很抱歉,我知道伯父並不贊成我跟他在一起,但是……我愛他,哪怕他再也看不到我,我也要讓他知道我對他不變的感情,而我也相信華謙他需要我。伯父,我懇求你讓我去照顧他!」
「嗯……」似乎在咀嚼她言辭的華風,頻頻點了頭,而逐漸舒展的眉宇間,隱含著讚許的意味。
「看來是我輸了,不過,我輸得好,輸得好極了!」華風笑了。
輸?!
不明話意的晶璇,發現華風正欲掉頭離去,她急忙想喚出口,忽然——
「晶璇!」背後傳來那熟悉的輕喚聲,馬上教她全身竄過一陣顫慄。
一股酸澀衝上鼻樑,她忍住哭泣的衝動,轉身望去——
「謙……」她飛奔入他的懷裡。
※※※※
被他吻得差點透不過氣的晶璇,這時像想起什麼似的推開他的胸膛,小手在他的黑眸前揮呀揮的,然後,她馬上不依的抗議了。
「你好壞,竟然騙我說失明了。」
「不是我存心騙妳。」他抓住小手湊在唇際摩蹭,「那只是說服爸爸相信我們感情的一場賭注,而我們贏了不是嗎?」
「可是,你害人家擔心得要命呢!」
「怎麼?難道妳希望我真的失明?好,那我現在就扮瞎子,什麼也看不到,好了吧?」
他索性兩眼一閉,可是,那兩隻手卻不安分地直往她身上摸索……
「幹什麼呀!你不要亂摸嘛!」她瑟縮著身子,笑罵道。
「欸,瞎子不都是這樣子摸的嗎?」他笑嘻嘻地伸出魔掌,使勁地搓揉著她胸口的渾圓。
而另一手,早已游向那誘人的禁地。手指準確地進駐她的私密,引出潺潺的濕意。
「嗯……哪有瞎子像你這樣子亂摸人的——」她急促喘息,體內的慾求再度被喚醒。
「我不止要摸,我……還要吃──」他迫不及待的抱著她找尋適合地點。
「我好想妳!璇,我再也不讓妳輕易離開我。」最後,他將她抱到那張大書桌上。
「我……也想你,可是……噢,輕點——」她分開曲張的大腿間流滿蜜汁,而他勾攪、迴旋的指法,令她亢奮地顫抖著。
過度興奮而悸動的小腹,卻提醒了她注意肚子裡的變化。
晶璇將她懷孕的消息,告訴了華謙。
「天!我的孩子……」欣喜萬分的華謙湊向她的小腹,「讓我這準爸爸先跟小寶貝打個招呼。」
他伸著舌尖舔過她的小腹,漸漸往下移用舌頭撥弄著她的細柔體毛……
「嗯……哦……」晶璇再度沉浸在極度的快樂中,「你這叫什麼招呼?別嚇著孩子,哪有老爸這麼色……」
「嘿!沒有他老爸的色,哪會有他?」他壞壞地笑著,親吻著她粉紅芬芳的裸體。
眼見時機成熟的華謙,將自己脹痛的男性象徵,猛然朝她緊窄的小穴口插入──
「嗯哼……噢……」她像著了魔似地扭腰、吟叫。
「璇,我愛妳……」他猛烈地在她身上衝刺。
「哦……謙,我……一樣無法不想你、不……愛你呀!」
所以,她回來了,不是嗎?
兩顆誤會冰釋的心,更加緊密的貼合相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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