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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由黑色系列為主的二十坪辦公廳裡,一名中年男子擰眉深思著,他正聽取部下所報告的消息,他的手指緊握著金筆,手背上青筋微微浮現,似是在壓抑情緒的浮動。
「還是沒有消息?」
「老闆,屬下沒用,到現在還是找不到小姐,我們只知道小姐從車展結束後,就和那輛車一起消失——」
「砰!」的一聲,辦公桌上的茶杯被周頌賢全掃到地上,發出極大的聲響;他怒氣騰騰的咆哮著,再也掩飾不住心底的焦急與氣憤。
「別跟我提『消失』這兩個字!一個人怎麼可能憑空消失?我養了你們這群廢物,你們怎麼都不會在我的眼前自動消失?」
「對──對不起——老闆——」
男子畏畏縮縮的退後了幾步,幾年來,從沒見過老闆發這麼大的脾氣。
周頌賢在他們的眼中,一向都是喜怒不形於色的。
從他的臉上,極少看得見情緒起伏,這也是他在商場上被稱為「冷面虎」的主要原因,然而,幾週下來,他已經為溫沛晴失眠了好幾天,神色上也顯露了疲態,再也不像以往那麼的冷靜自持、意氣風發。
「我不想聽你那些廢話!我只要小晴!只要小晴出現,聽見沒有?」他咆哮著,拳頭握得死緊。
只要腦子裡一想到小晴的身體狀況,加上她喜歡開快車的習性,他的頭便隱隱的抽疼起來。
他不該答應她讓她去參加什麼鬼車展,如果不是因為她的生日,他是不可能放縱她,讓她一個人隨意出去外頭遊蕩的,現在也就不必擔心她的安危。
「那天我不是要你們在後面偷偷跟著小姐的嗎?你們居然沒有一個人跟得住她!」
「阿宏本來一直是陪在小姐身邊的,但小姐買下那輛跑車後,就興奮的說要去試車子,原以為她只是去繞一圈就會回來,誰知道——」
「閉嘴!你們一群人去跟著她也能將人跟不見,你還有臉站在這跟我說話?」他吸了口氣,「三天!我再給你們三天的時間,如果再找不出人來,我就要你們拿命來賠!」周頌賢氣極敗壞的吼道。
「老……老闆……」
三天?!如果小姐存心躲著他們的話,就算是十天也不夠啊!
「滾!快給我去找人,一群廢物!」周頌賢指著房門,看著手下落荒而逃的衝出辦公廳。
他急喘了好幾口氣,從抽屜中拿出鎮定劑塞進口中,而後灌了一大口水將藥丸吞下。
他與溫沛晴的父親是至交好友,在溫沛晴十歲的時候,她父親因車禍去世,並要自己盡全力扶養溫沛晴長大。
然而,溫沛晴的身體卻極差,從小到大就一直與藥罐子無法分開。
在他細心的呵護下,她就像朵溫室中的花,不受任何外來的污染和侵擾,脆弱的成長著。
他看著她從嬌憨稚氣蛻變成柔美纖弱,那種令人心折的美麗,讓他不由自主的為她著迷、傾倒,然而,她是自己最好朋友的女兒,他連他的手都覺得會玷辱了她。
每當她倚在他的懷裡撒嬌時,他會因為腦海裡的思想而鄙視自己,他知道自己對她的愛,已不再是單純的父女之愛,所以,從妻子死後,他便沒有再娶,只是一心一意的守候在溫沛晴的身邊。
他不能失去她啊!她是他細心培養的花朵,一輩子——生生世世——都只能陪伴在他的身邊,她絕對不能有任何的意外……
※※※※
在別墅的二樓天台,還另外架設了一座類似小木屋的屋子,走進木屋中,仰首一望,眼前竟是一片由透明玻璃做成的屋頂,可以直視天空。
這座小巧的木屋,是她今早在古厲瑒出去談生意時,無聊的在別墅中亂晃而發現的,當她看見木屋裡的那座觀星望遠鏡時,她就決定,入夜後,她一定要來仔細的看看今晚美麗的星辰。
古厲瑒已經熟睡了,她睜著眼睛,按捺著興奮的情緒直到午夜兩點,才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間,像個偷兒似的摸上天台。
扭開了頂樓的大鎖,盡可能的不弄出過大的聲響,她終於順利的看見那座可愛的木屋。
仰首望向天空,今晚的星夜異常的美麗,沒有太多的雲層,只需要用肉眼便能看見閃爍的星星,正對著地上的人眨眼。
她已經好久沒這樣看著星星了,如此的悠閒、愜意,身上的病痛似乎也被撫平,讓她暫時忘卻了所有的煩惱。
「好美……」她低喃著,心裡有著莫名的感動。
走進小木屋,她對眼前那台望遠鏡有著小小的畏懼,她輕輕的撫摸過它瘦長的形體,深怕一不小心就會弄壞了它。
「你可要合作一點,讓我看見星星喔!」她說著,然後瞇起眼睛,往鏡口望去。
黑漆漆的一片,似乎什麼也看不見,於是,她將望遠鏡轉到左,又轉到右,好不容易終於從鏡頭裡看見一顆明亮的星點。
她吸了口氣,平撫心裡的不安,隨意轉動了幾個旋轉鈕,星星忽明忽暗地呈現在她的眼前,讓她驚訝的笑了出來。
「呵──也不是那麼困難嘛!」
她又左右轉動著那台望遠鏡,突然一聲「喀喀!」的聲音傳來,令她嚇了一跳,手鬆開鏡身,卻沒想到整台望遠鏡居然從角架上摔了下來,她嚇得退了一大步,完全無法理解究竟是怎麼發生的。
當她走向前檢視那台望遠鏡時,發現鏡頭似乎因為剛才那一摔而裂出一道明顯的縫隙,她捂住了唇,心臟因緊張而急遠的跳動著,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完了!怎麼會……怎麼會破了……」
她看著裂開的鏡片許久,當她想扶起角架時,望遠鏡卻又再度滑下,受到二次的撞擊,原已裂了的鏡頭,頓時碎成數片掉落在地板上。
「啊!老天。」她急得大叫,卻來不及救那台望遠鏡了。
她站起身,看著眼前被自己搞成一團亂的景象,她驚駭的捂住臉,開始後悔今晚不該偷上天台,如果她乖乖的待在房裡睡覺,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
說不定這台望遠鏡是古厲瑒的寶貝,現在被她給砸壞了,他不知道會如何對待她……
「妳半夜不睡,跑來這裡做什麼?」
當她的腦海才剛閃過古厲瑒責罵的臉孔時,他的聲音便傳入耳內,令她嚇了一大跳,轉過身,卻不小心被望遠鏡給絆倒,整個人跌入古厲瑒的懷中。
「你──你──」她驚愕得說不出話來。
「我什麼?怕成這樣,妳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古厲瑒輕扣著她的下巴,眼眸瞅視著她。
「我……那個……」她不敢看後面,甚至下意識的用身體想擋住後面那片混亂。
「怎麼講話支支吾吾的?」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她輕蹙柳眉,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後,才微微側開身體,「你自己看吧!不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坦白從寬,幾十萬元的望遠鏡她也不是賠不起,只希望古厲瑒別為了這點小事怪罪她。
「不是故意的,嗯?」他挑起眉,看著那台被摔壞的望遠鏡。
「我說不是故意就不是故意的嘛!不然你想怎樣?」她咬著唇,開始耍賴。
在周家,乾爹寵慣了她,是絕對不可能為這種小事跟她生氣的。
「妳摔壞東西,還好意思對我大小聲?」
「我哪有大小聲?你如果不高興的話,我可以買個更好、更新的來賠你,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小晴,妳這種態度是不對的,至少,妳該有句道歉的話。」他摟著她的腰,話中沒有太多的指責,只是糾正她的態度。
「古厲瑒,你知道──我不道歉,也從不向任何人低頭的。」她的驕傲是從小養成的,那是種習慣、是種既成的個性,她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有錯。
「我不是真的怪妳弄壞了這台望遠鏡,我不高興的是妳三更半夜不睡覺,連一句招呼也不打就溜上天台,萬一發生了什麼事,妳要我怎麼辦?」
「會發生什麼事?你這裡很安全的,不是嗎?難不成你怕我會從天台上摔下去?」
「我是擔心妳的身體!誰知道妳會不會突然發生什麼狀況?」
「……」她緊抿雙唇,不想說話。
「別鬧彆扭,我是在關心妳,不是在教訓妳,也不是在指責妳什麼。」
她仍是不說話。
「妳被周頌賢給寵壞了。」
他的手撫上她的長髮,卻被她一把撥開。
「別碰我!」她低吼道。
「妳現在是在跟我生氣嗎?」他握住她的手腕,語氣微微僵硬起來。
「我怎麼敢呢!」她嘲諷的回答。
「小晴,妳幹嘛這樣?妳簡直像個不可理喻的孩子。」
「我就是個孩子,怎樣?你以為你比我年長幾歲,就有資格教訓我嗎?從小到大,乾爹連說都不敢說我一句,我為什麼要在這裡捱你的罵?」
「妳要我說幾次?我不是罵妳,只想讓妳明白……」
「別說了,我不想聽!」她捂住耳朵,不能接受一向溫柔的古厲瑒對她有任何的指責。
「我們以後要共同生活,妳必須學著成長!」古厲瑒皺著眉,嚴正的說。
「我不需要成長,也不必成長!」她喊著,「也許,我連成長的機會都沒有。」
「妳這是什麼意思?」
「我隨時都會死,做任何事時,我只求自己快樂就夠了,這樣你懂了嗎?夠明白了嗎?」
因為她荏弱的身體,以致乾爹對她言聽計從,她在周家幾乎到了可以呼風喚雨的地步,從沒任何人敢跟她大聲說話,現在古厲瑒對她又訓又罵的,她肯乖乖的站在這裡聽他說話,已經是給他很大的面子了。
「我說過了,不准妳在我的面前提到『死』這個字!」
「古厲瑒,你要我成長,那麼,我也要你面對現實,我和你是不可能白頭偕老、不可能一生一世的,我的個性不會變,因為我珍惜我活著的每一分、每一秒,我要活得快樂,你明白嗎?」
「所以,妳就可以傷害任何關心妳的人?」他冷漠的看著她。
「我一直就是這樣。」她撇開臉,不想正視古厲瑒。
「妳簡直任性到了極點!現在,我不只要照顧好妳的身體,還要把妳這種傲慢、毫不重視別人想法的個性和觀念導正回來。」
「哼!古老師,你好棒啊——」她瞄著他,挑釁的說。
「妳──」
「怎樣?現在又要再訓什麼了?古老師——」
「不准妳這麼叫我!」
古厲瑒被她惹毛了,聲調不由得高揚,他的手緊緊的握住她的手腕,卻又必須強壓抑下怒氣,深怕一個不小心會折斷她纖細的手腕。
「只要你再訓我一次、再罵我一次、再指責我一次,我就這樣叫你,古老師——古老師啊——」她的唇倏地被他堵住,似懲罰的狂暴熱吻侵佔了她的呼吸,將她一句句的反駁悉數吞沒。
她的拳頭一拳又一拳的捶在他的肩上、胸膛上,他伸手箝制住她,緊緊的抱著她纖瘦的腰圍。
「夠了!別再胡鬧了。」古厲瑒離開她的唇,對她吼道。
因為過度的用力和情緒起伏,使溫沛晴急喘著氣,虛弱的望著古厲瑒,但她的拳仍握得死緊,似乎隨時準備反擊。
「我沒有胡鬧……」她抗議著。
「妳──」
「古厲瑒,你這樣對我,我不會願意留在你身邊的。」
「我怎麼對妳了?難道要事事順著妳,不論妳做對或做錯,都放任妳去做,這樣就是對妳好了嗎?」他皺起眉,不喜歡她用這來威脅他。
看著古厲瑒臉上的不諒解,她低下頭,緊咬著下唇,不吭一聲。
她知道錯在自己,但是,要她認錯是萬萬不可能的事情,她從來都不知道「道歉」這兩個字眼的意義,教她如何說得出口?
「妳又不說話了!」
古厲瑒抬起她的下顎,要她直視著自己,卻看見她眸中的怨懟。
「我不說話也不行嗎?難道你一定要我說『對不起,我錯了!』這樣你才能滿意嗎?
「從我懂事以來,不論我做任何事,不論是對的或是錯的,乾爹都不會怪我、不會罵我——而你,口口聲聲說愛我,但是,你卻連我這麼一點點的錯都不能包容,只是一座望遠鏡而已嘛!值得你對我大呼小叫的嗎?」
「溫沛晴,我對妳付出的是愛情,而不是一如妳乾爹對妳的溺愛!」他吸了口氣,直視著她道:「如果妳寧可要那種溺愛,也不屑我所付出的感情,那麼,妳大可回到周頌賢的身邊,當一隻他豢養的波絲貓,繼續過以前那種看似放任妳自由,實際上卻禁錮了妳靈魂的生活!」
「你少把一切說得那麼可怕,我乾爹才不是——」
「乾爹、乾爹……妳口口聲聲都是妳乾爹如何如何,妳是不是打算以後就嫁給他、每天陪他上床、做愛──」
「啪!」的一聲,溫沛晴突然甩了他一巴掌,古厲瑒錯愕的止住話,沒想到溫沛晴的反應會這麼迅速且激烈。
「你……無恥!」她氣憤的喊著,但在看見古厲瑒眸中的驚愕後,聲音不由得降低了許多。
古厲瑒凌厲的眼眸瞪視著她,他緊握著她的手腕,彷彿要掐碎她的手骨似的,他極力的壓抑下怒氣,在古門裡,誰不敬畏他三分?她可是第一個敢甩他巴掌的人。
「我無恥?我無恥是嗎?」他冷冷的一撇唇角。
「阿瑒──我——」
「我只是說出事實,這就叫無恥?那麼,妳跟妳乾爹之間所做的事,難道就不無恥了?」他的話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他原本不相信阿傑調查的資料,但溫沛晴左一句乾爹、右一句乾爹的,實在讓他愈聽愈不是滋味,男人的心是沒辦法完全寬容的,要他不介意心頭的那根刺,唯一的辦法就是將它拔出來。
「你——你說什麼?古厲瑒,你下流、下流!」
溫沛晴的拳頭用力的捶打著他,方才甩了他一巴掌的內疚也全數化無。
「我說錯了嗎?妳想否認?」他睨著她,想聽她的答案。
但溫沛晴卻抿緊唇,一個字也不反駁,只是用一種極憎怨的眼神直瞅著他,像是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副。
「妳說話啊!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我要聽妳說!」古厲瑒搖晃著她,如果不是事實,她該立即的反駁他的話,而不是沉默。
「放手!別碰我,古厲瑒,我再也不准你碰我!」她尖銳的喊了出來,彷彿費盡了全部的氣力,但卻無法推開他的掌控。
「不准我碰妳?因為妳的身體是屬於周頌賢的?妳跟那個老男人就這麼好?他就這麼吸引妳,讓妳捨不得離開他的身邊——」
「住口、住口!我不要聽,不准你再說下去!不准、不准——」她用手捂住耳朵,但卻被古厲瑒硬生生的扳開。
「為什麼不敢聽?因為我說的是事實嗎?」
「不是!不是的!根本不是你說的那樣,你無恥、噁心,居然這樣污辱我、污辱我乾爹——」
她跪坐起身,猛力的捶著他的胸口,但卻一個重心不穩跌向他,他伸手攬住她的腰,雙雙往後面的大床倒下去。
「如果不是的話,我要妳給我一個保證。」
古厲瑒翻身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眼眸像是點了火苗般,直勾勾的凝望著她。
「你……」她喘息著,腦袋昏眩了起來。
「否則我不會相信妳。」古厲瑒的手指輕輕掠過她的粉頰,同時在她的心裡撩起一抹騷動。
「不……不可以……」她搖頭,雙手抵住他灼熱的胸膛。
方才的爭執似乎被遺忘,心裡的天平因為他的話而擺盪起來,她下意識的拒絕著,卻不明白自己究竟在拒絕什麼。
「我要妳,我要跟妳做愛,我要妳的身體、妳的心都是屬於我的。」古厲瑒毫不掩飾的說著。
他的手探向她的腰際,拉開她衣服的下擺,厚實而溫暖的手掌握住了她柔軟的腰,讓她感受到他的溫度。
「不,我不能——不能這樣——嗯——」
她的唇忽地被古厲瑒封住,他的舌尖長驅直入她的口中,席捲了她的呼吸,掠奪了她的思考。
抗拒似乎無法再持續下去,她只能任由他的唇舌灼燙她的每一寸肌膚,讓她的身體跟著他燃燒起來。
「不准妳說不!妳是我的,我已經無法再忍受得不到妳的日子。」
「不……乾爹不准我……」
「別再提周頌賢,聽見沒有?」他的手抵住她的唇瓣,拇指輕撫著她的柔唇。
「我們這樣……並不能證明什麼……啊……」她的拒絕在最後化為一聲輕吟。
古厲瑒的手指不知何時探到她的胸前,推開她的肩帶、解開她的胸衣,他用指腹夾住了她的乳尖,讓它堅挺硬實了起來。
他的唇緩緩下移,搜尋到她的乳尖,隔著單薄的衣服含吮著她的粉蕾,在她的衣服上製造出濡濕而透明的痕跡。
「只要妳屬於我,我就相信妳和周頌賢之間的清白。」
「你——」她不想聽見古厲瑒再將她和乾爹相提並論。
「噓!我不說了……」他知道她的不滿。
「你想做什麼?我會怕……」
接下來的一切,是她未曾體驗過的,她不知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了他。
「怕我嗎?我不會傷害妳,相信我。」
古厲瑒吻了吻她的眉心,然後掀開她的衣服,大手同時握住她小巧飽滿的乳房。
他的手指在她的乳暈上輕兜轉圈,由外而內的緩緩的揉劃、廝摩著,而後夾住峯丘上的頂端,並低頭含住了它,他濡濕的舌纏繞著她的蓓蕾,緩緩吸吮,在她的胸脯上留上滑膩的唾沫。
「啊……別這樣……阿瑒……我很難受……」
其實,那並非全然是難過的感受,在濕熱的感覺過後,取而代之的是從胸口直襲向腰腹的酥麻,讓她的身體不自覺的輕輕擺動了起來。
「難受嗎?再過一會兒,我會領著妳攀上雲端。」他說著,唇瓣一路向下,經過蠻腰、下腹,侵略至她的私處。
「嗯……」她低吟了一聲,感受著他的逗弄。
他的氣息輕呼在她的私處,他的指尖柔柔的撥開她的花瓣,手指挑弄著她的花心,而後……
他竟探出舌尖,探索著她的密地……引得她渾身顫抖……
「阿瑒──哦——別——不——」她的手指掐住他的肩膀,畏縮的向後逃躲。
他卻握住了她的大腿,阻止她撤退,然後更深入的將舌尖探進她的蜜穴,輕輕的吸吮著她,挑動她的情潮,幾乎令她崩潰。
「喜歡嗎?嗯?」他的手指揉掐著她的私密處,感覺到她的濡濕從幽穴中分泌出來,濕潤了她的緊繃。
「我不知道——別問——啊——」他挑逗著她的花心,讓她再度尖嚷出聲。
「別問嗎?但我想聽,告訴我,妳喜歡這一切——」掐住她的核心,他要她承認心裡的感覺。
「我……」
「快說──」古厲瑒將中指刺進了她的蜜地,他知道她已足夠濕滑,能讓他順利的進入她。
「是!是的——我喜歡——喜歡——呃——」她拱起身體,他的指尖在她的甬道中推擠著,一種近乎折磨的甜蜜令她全身痙攣起來。
古厲瑒抱起她荏弱卻極誘人的身材,讓她坐上了他的大腿,並引導自己灼熱的勃起,緩緩的滑進她的幽穴中。
他極輕、極慢、極溫柔的推進她,深怕她受到太大的傷害。
「啊!不——不要再來了──好痛——」她低下頭,牙齒咬住他的肩膀,齒痕陷入他結實黝黑的肌肉中。
「忍一會兒,我不會太快進去……」他的手扶住她纖細的玉頸,唇瓣輕輕的吻著她的頸子。
他用指尖撩撥著她的蜜核,讓她分泌出更多的玉液,而後緩緩刺入她緊窄的甬穴中,更深、更深……的進入她的體內。
「阿瑒——我——我覺得自己好像要死了——嗯——啊——」她深深的喘息著,感覺到他徹底的貫穿了她,那種充實而緊窒的感覺彷彿要奪去她的呼吸。
他在完全進入她後,便開始抽送了起來,她抱住他的頸子,隨著他的律動上下起伏、擺蕩著,涔涔香汗不自覺的從毛孔中釋放出來,她的喉中逸出一遍又一遍嬌軟的呻吟……
「別胡說,妳不會死的,我要擁有妳的一切,就算是死神也別想將妳從我的手中奪走!」他說著,直到感覺到她能承受得了他的力量,他才開始在她的身體中撞擊律動,將所有的愛苗灌注到她的體內。
溫沛晴流下眼淚,透過漂亮的玻璃仰首望著滿天的星斗,淚水被繁星照耀出點點的瑩光……
幸福,似乎就在眼前,但伸手──卻不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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