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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韓宇堯傻眼了。
他這輩子不知看過多少合約,可就是沒遇過……這麼荒謬的!
她究竟在想什麼?不會是想藉著「煙視媚行」來讓他知難而退吧?
果真如此,他也有辦法對付她!
看到第七條規定,他靈機一動,挑眉問道:「什麼叫作『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就是……人都會有疲累……然後……做不下去的時候……」小晶所說的「陽痿」應該可以這樣解釋吧?
他勾唇微笑,故意強調:「喔,妳說的是『陽痿』吧?放心好了,只要對象是妳,這種情況就不可能會發生!」
「咳,那你還有其他問題嗎?」黃曼薔俏臉緋紅,尷尬極了。
「妳想用做愛抵房租……嗯,這點我可以接受,不過一個月只有免費五次……會不會太少了一點?」他繼續挑剔。
「會嗎?」她可是用這附近房租的行情價算的耶!
「跟『充氣娃娃』比起來,妳只是多了溫度和反應,從頭到尾都是我一個人在拚命動,而妳只要躺著享受,會不會太好賺啦?」他擺出傲慢的嘴臉,用力扮演「澳客」。「以收費標準來說,妳的床上功夫根本不及格,這樣不行,妳得先接受我的『全方位特訓』,等到測試通過之後才能開始收費營業!」
「這……那要多久啊?」
「那得看妳有沒有這方面的天分囉!」見她上鉤,他立刻拿起桌上的筆,直接寫上──
追加條款一:第一個月為訓練期,暫不收費,待乙方特訓結束,驗收成果後,甲方方可收費營業。
「什麼?!免費試用一個月?」那她不是虧大了?「不行!最多只能給你一個禮拜當訓練期!」說著就拿起修正帶,搶過他的筆想塗改。
韓宇堯冷笑一聲,搶在她下筆前嗆道:「看妳是想當個能征服全世界男人的性感小野貓,還是冷冰冰的死魚,隨妳決定囉!」
嘖!真是虧大了!「那……加一個禮拜,就這樣,不能再多了!」她鼓著腮幫子,心不甘情不願地把「第一」改成「前半」。
往她身旁的沙發一坐,韓宇堯伸手一拉,美人輕鬆入懷。
「妳吃過午餐沒?」把玩著她胸前的蝴蝶結,他隨口問道。
黃曼薔臭著臉抓開那隻手,沒好氣地說:「吃完才回來的。」
「別動!」韓宇堯偏頭湊近她耳邊,柔聲叮嚀:「『小野貓訓練營』第一條規定:不管客人想怎樣,妳都得面帶微笑接受,不能有反抗行為,知道嗎?」
「喔……」她垂下眼,溫馴地回道。
「我先帶妳熟悉自己的性感帶,等習慣以後,再教妳取悅我……」
看她一反平日的冷酷,柔順乖巧地坐在他腿上的模樣,雖然幾個小時前才剛做過,但他還是忍不住有了反應……
壓下奔騰的慾望,韓宇堯輕摟纖腰,含住水軟耳垂,溼熱舌尖煽情地掃過白淨耳貝,令她不由得閉眼喘息……
「告訴我,妳有什麼感覺?」
「嗯……」她情不自禁地嬌吟,無法具體形容此刻的感受。
「那這樣呢?」調皮的舌尖滑過纖細頸項,咬開蝴蝶結,唇齒並用地解開大衣釦子,隔著襯衫啃咬敏感的蓓蕾。
「啊……」她忍不住呻吟,微顫的小手抓緊他的上衣,挺起胸脯,想要他給予更多……
「妳知道嗎?這裡的敏感度僅次於……」他的唇回到耳邊,大手溜進裙下,挑開內褲邊緣。「這裡!」吻住她的同時,猝然按住早已興奮腫脹的花蕾。
「唔……不……」她反射性地夾腿抗拒,白凈臉蛋因掙扎而脹得通紅,卻還是敵不過他的手勁,只好乖乖接受「調教」。
「這樣弄妳舒服吧?」他低笑著說,「是不是感覺裡面癢癢的,很想要我幫忙止癢啊?」邪惡的中指倏然鑽進溼到不行的穴裡,技巧地磨蹭褶壁間的小小凸起。
「嗯啊……」他的用詞好粗俗,可是為什麼她卻變得更興奮了……
突然,一陣悅耳的鈴聲響起,驚醒忙碌的兩人,黃曼薔急忙掙脫,衝到房裡接聽手機。「喂?喔,Q哥,有事嗎?」
他快步跟上,佔有地勒緊纖腰。
她用力甩開箝制,走到落地窗邊,一臉不耐地問:「你到底想說什麼?」
當她正納悶阿Q提起她堂妹的動機時,不甘寂寞的韓宇堯又黏了上來,大手探入襯衫,罩住豐腴酥胸,挑逗地提醒她繼續未完的課程。
「嘖!」她不耐煩地揪出鹹豬手,快步走入浴室,把自己反鎖在裡頭,才剛在浴缸邊坐下,又立刻彈了起來。
討厭!內褲怎麼會這麼溼啊?
「我堂妹已經名花有主,你不用想了。」她彎身撫平裙褶,煩躁地回道,「她朋友夠多了,不差你一個……好吧,要不要跟你做朋友,我讓她自己決定,這樣總可以了吧?」
黃曼薔嘆了一口氣,撥通堂妹的手機,花了整整十分鐘洗腦,確定她會提防那個花心大少,才放心地把他的手機號碼告訴她。
講完手機才想起還沒告訴他搬家的事,她迅速發了一則簡訊,隨即開門走出。
「他是誰?」韓宇堯衝上前,滿臉不悅地問。
她閃身繞過他,面無表情地說:「前任房東。」
「喔……」
黃曼薔瞥他一眼,不發一語地走到客廳,提筆追加——
追加條款二:乙方不得過問甲方的私事。
韓宇堯抽走她手裡的筆,大剌剌地跟著寫下——
追加條款三:甲方不得拒絕乙方任何形式的關心。
黃曼薔瞇眼瞪他,沒好氣地問:「你一定要寫得比我大嗎?」
「不寫大一點,怎麼入得了妳的眼?」他勾起嘴角,嘻皮笑臉地簽名。
「哼!」她收起合約,打算先洗個澡。
「妳要去哪裡?」看她轉身就走,他緊張地問。
「洗澡。」她頭也不回地說。
韓宇堯箭步一跨,伸手拉她入懷。「課還沒上完,不許早退!」說完,隨即吻住她,火速褪去彼此身上的衣物,激情糾纏……
※※※※
「其實,我也有過『窮到快被鬼抓走』的落魄時候呢!」
激烈的肢體課程結束,韓宇堯摟著渾身發顫的黃曼薔,趁她恢復體力前,娓娓道出自己這些年來的際遇,因為他不確定清醒時的她會不會想聽……
「前年冬天,我爸突然過世,我從美國趕回來處理公司業務,但公司的財務狀況比我想像的還糟,好在賣掉房子跟我爸這些年來收藏的骨董字畫以後,勉強和負債打平。」
韓宇堯柔聲說著,略帶薄繭的指尖劃過細嫩肌膚,讓漸趨平穩的心跳再次狂飆,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他低頭啄吻小嘴,輕笑著說:「雖然無債一身輕的感覺很棒,但走在路上,口袋裡只有一百多塊,還是很不踏實。」
黃曼薔安靜地聽著,垂斂著眼睫的美眸沒有絲毫波動,讓他感覺不出她是在聆聽還是發呆?
看她沒反對,他便接著說:「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忽然聞到一股香味,這才想起原來我已經餓了一整天。我在那家包子店前面停下,看著熱騰騰的蒸氣,忽然就想起妳了……」
他說這些究竟是想怎樣?黃曼薔抬起眼,無言地猜測他的動機。
「記得有一次,妳為了獎勵我考進前十名,特地向老師登記借用烹飪教室,親手為我做燒賣……」憶起往日的美好,他開心得忘了掩飾感情,愈說愈興奮。
「幹嘛跟我說你開店的理由?」瞥他一眼,她下床穿衣。「如果不是要讓我插乾股就甭說了!」很現實地說完,隨即冷笑著走開。
「我只是想……跟妳隨便聊聊……」他猛爬頭髮,一臉尷尬地轉移話題,「咳,對了,剛才那堂課,妳有什麼感想?」
想起他教學時的「用心」,她不禁燒紅了臉,下意識地伸舌舔唇。「啊?!呃……什麼感想……」忙不迭地裝傻搪塞。
看她羞得滿臉通紅,韓宇堯立刻走近,曖昧地說:「親愛的,可別告訴我,妳只會做不會說喲!」
「我我我……我要去洗澡了!」黃曼薔飛也似地衝進浴室,背靠著門,小手不自覺地揪緊襟口,喘得像剛跑完一百公尺。
他還真行啊,才剛在床上擺平她,下了床隨便說幾句話,就能讓她羞窘得想找地洞鑽……
唉……她又不缺錢用,真搞不懂自己為什麼要貪小便宜,學小晶搞什麼「嘿咻抵房租」──
不對!她幹嘛要為了想省房租而有罪惡感啊?她苦過、餓過、窮過,堅信「萬事皆可達,唯有錢無價」有什麼不對?她既不偷又不搶,也不是為了滿足物慾而下海賣身,只是不想再為錢勞碌奔波;既然他也有共識,不會在分手時拖泥帶水,可以斷得乾乾淨淨,那又有什麼不好?
可是,為什麼只要一想到這點,她的胸口就會悶得難受……
※※※※
某個因晚安吻變質而擦槍走火的夜晚。
剛開始真的只是一個單純的晚安吻,但不知道是誰先犯規、伸舌越界,挑起對方的慾火……
「唔……」黃曼薔不自覺地緊縮穴徑,等待他最後的衝刺、釋放……
「告訴我……妳喜歡嗎?」離開甜蜜小嘴,韓宇堯暫停抽送,喘息地詢問她的感受。
而圈在他腰間的美腿立刻以行動回應,緊得令他難以施展技巧。
「嗯……」
掰開她的腿,他迅速將她翻成跪姿,偷偷取下保險套,捧握酥胸,自後方用力挺入。
「啊……」黃曼薔不自覺地揪緊床單,翹高臀部,隨著狂猛的節奏扭腰款擺。
「曼薔……Je t’aime……」韓宇堯在她耳邊說著愛語,加速衝刺,奮力地將愛的種子灑播到最深處……
結束之後,他快速抽身,急忙湮滅罪證。
「韓宇堯!」黃曼薔轉向他,突然喊了一聲。
「啊?!」他嚇了一大跳,以為事跡敗露,心虛地拉起被子,蓋住擦拭過的紙團。
「那個Je……什麼的,是什麼意思?」她舔舔嘴唇,納悶地問。
「妳說『Je t’aime』啊?」她怎麼會想問這個?
她點點頭。「每次一激動就喊個不停,你自己沒發現嗎?」
「那個……就是很舒服的意思咩!」知道她聽了真正的意思也不會開心,他隨口解釋。「會很吵嗎?」希望不會,相信現在的她不會更想聽中文版的「Je t'aime」。
「還好……」還好不是「I love you」的意思……「那個聽起來好像不是英文。」
「呃,那是德文啦!」怕她心血來潮跑去問別人,他故意張冠李戴,其實是某位懂法文的前女友教過他的簡單字彙。
「喔。」她翻身下床,拿起晾在一旁的浴袍穿上,伸手探向頸後,一撥一甩間,絲緞般黑亮的長髮披散肩頭,美得令他驚嘆。
「曼薔……明天出差,妳可以送我去機場嗎?」要是她肯開口挽留,他很願意為她留下。
「好啊。」她爽快地答應。「對了,到明天就滿兩個禮拜了。」
「所以?」他挑眉問。
「我只是想提醒你,等你出差回來,就要開始付費囉!」她聳聳肩,媚笑著轉向浴室,急著洗去做愛後的黏膩。
「急什麼?等我『驗收』完再說也不遲啊……」他快步跟上,極盡挑逗地吻著小嘴,打橫抱起她,回到大床……
※※※※
韓宇堯心不在焉地挖起肉餡往不鏽鋼盆裡摔,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個難搞的女人……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愈來愈喜歡她,也十分確定她就是他的真命天女!
雖然同意簽下那紙荒唐的合約,但他只當是試婚期,不僅沒看輕她,還想效法連續劇中的經典老梗——「奉子成婚」來逼她就範,只希望她能快快「中獎」,讓他得償所望,抱得美人歸!
不過,她對合約那麼執著,還記得提醒他要開始收費的事,看來要攻陷她的罩門,並不是那麼容易啊……
首要之務,就是要讓交易變得不像是交易……
「啊!老大!你幹嘛啦?!」江培森趕緊搶下盆子,忙不迭地刮起散落在桌上的肉餡。「厚!你是來幫倒忙的喔!」邊收拾殘局邊碎碎唸。
「呃……嘿嘿……」乾笑兩聲,他洗完手,脫下圍裙走出廚房,眼角瞥見擱在出餐口旁的緞帶玫瑰,興奮地問:「這哪來的?」
「那個……是路小芬做的……」學徒阿肥小聲地回答,怕害到同事,他趕緊解釋:「她不是在公司做的喔!」卻是愈描愈黑。
「她人呢?」韓宇堯追問。
「呃,她今天休假……」老闆該不會是想扣她薪水吧?
「快幫我call她來!」
十分鐘後,路小芬停好她的中古小綿羊,戰戰兢兢地走進店裡。
「阿肥,老闆找我幹嘛?」路小芬怕怕地探問。
「我也不知道,他一看到妳做的玫瑰花就要我call妳來了。」阿肥小小聲地告訴她。
「那他是不是很不高興啊?」路小芬小心翼翼地問。
「這個……」阿肥也不知該怎麼說,搔搔腦袋瓜子,自顧自地走開了。
「妳就是路小芬嗎?」剛從廁所出來的韓宇堯洗完手,快步走向她。
路小芬僵硬地點點頭,「老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蒼白著臉拚命道歉。
「聽說那些玫瑰花是妳做的,可以教我嗎?」他微笑地問,不因為自己是老闆就給員工臉色看。
咦?老闆不是要罵她……或是辭退她啊?
「呃……好啊!」他是想親手做花送給女朋友嗎?「可是我沒帶材料來耶……」
「我想用紙鈔做,應該也可以吧?」他立刻掏出厚厚的錢包,打量了店內一會兒,指著角落的空桌。「坐那桌好了。」
前幾天心血來潮買花送她,她居然很不屑地要求折合現金,他這次送她親手摺的鈔票玫瑰,夠有誠意了吧!
「啥?!」用這個摺?!老闆是嫌錢太多花不完啊?路小芬囁嚅著暗示:「可是……紙鈔很脆弱,我怕你的學習成本會很高……」
韓宇堯咧嘴微笑,好整以暇地回她:「放心,我剛從銀行回來,要是真的不夠,再去領就OK啦!」
※※※※
錯過末班飛機的韓宇堯改搭夜車,趕回台北時已接近凌晨三點。
進了門,他隨手擱下行李袋,快步走向客房,見床上空無一人,於是便轉往自己的房間。看她睡得正香甜,輕笑著拿開她懷裡的枕頭,爬上床,從背後緊緊抱住她,啄吻嫩白頸項。
淺眠的黃曼薔在他爬上床時就醒了。
「你回來——唔——」溫暖的唇覆上她的,輕柔地含吮舔舐,惹得她忍不住伸舌回吻,翻身讓他壓在身上,抬起手腳緊緊纏抱他。
許久之後,他依依不捨地離開嫩唇,柔聲問:「想我嗎?」
「想……」她揉揉眼睛,緩慢而沙啞地回道。
「真的嗎?」韓宇堯聽得高興,捧住她的臉猛親。「我好開心!」
「想你的錢啦!」她媚笑著嬌嗔,攤手要錢。「你打算做幾次?先結帳才能享受喔!」
「先享受,待會兒再一起結帳,嗯?」韓宇堯不以為意,挑逗地舔她耳朵,試圖軟化她的堅持。「看在我是長期顧客的份上,給我一點特權嘛……」軟的不行,他就來更軟的!
「嗯……」她點頭默許,仰起臉,任溼熱的唇舌順著喉嚨滑向鎖骨,隔著紗質睡衣含住蓓蕾,令她忍不住拱起腰,誘惑地抵著他的下腹緩慢磨蹭。
「妳學得真快……」他笑著翻身,讓她騎在身上。
「因為我有一位好老師啊!」她朝他拋了個媚眼,快速解開他的褲頭,褪至臀下,接著後退了些,伏在他的腿間,伸舌舔舐昂揚的分身。
「呃,我還沒洗……澡……」沒想到她會這麼做,韓宇堯倒抽了一口氣,想阻止她卻被含得更深入,熟練地活用他教過的技巧。他立刻舉雙手投降,舒服得粗喘呻吟。
黃曼薔暫停動作,揚起酡紅小臉,媚笑著問他:「你想不想就這樣……出來?」
韓宇堯立刻拉起她,火速脫掉她的褲子,順便扯下桃紅色小丁,摸到她興奮的「證據」時,他得意地笑了,分開美腿,擺好姿勢就要進入──
她反射性地往後縮,緊張地阻止,「等一下!你還沒戴『那個』,不可以放進來!」
「要射以前再戴也還來得及啦!」他在床腳逮到她,掀起睡衣,毫不猶豫地挺起腰桿長驅直入。「嗯……裡面好溫暖,真棒……」興奮地讚嘆。
「啊……你……你可別害我……」她嬌喘地說,雖然擔心會「玩出人命」,但還是忍不住配合他的節奏扭腰款擺。
「別怕,我會很小心……」他邊說邊把枕頭塞在她腰下,架高美腿,深深地、狠狠地搗入,時而衝刺、時而淺,故意抵著裡面的某個點磨蹭……
「啊啊,不要了……」高潮的預感令她不自覺地緊縮穴徑,想要他立刻停止這銷魂的折磨,卻又捨不得錯過即將到來的歡愉,只好暗自忍耐。
「受不了了嗎?」韓宇堯柔聲詢問,看她忙不迭地點頭,便抽身退出,從床頭櫃拿了一個保險套,當著她的面戴上。
從正面抽送了一會兒,隨即讓她翻身趴跪,然後又故技重施,伏在她背上衝刺直到射出,再趁她意識模糊之際,神不知鬼不覺地收拾善後……
「曼薔,妳今天好性感……這件是新買的?」韓宇堯貼在她耳邊猛灌迷湯,大手擠進腿間,體貼地輕拭緩慢流出的體液。
「嗯。」她羞得滿臉通紅,連忙推開他的手,捂住私處。「我……我自己擦就行了!」
怎麼搞的?都已經做完了卻還流個不停……她該不會是女色情狂吧?
「是為了我買的嗎?」大手撤離私處,轉而攻擊胸脯,佔有地捧住、擠捏……
「當然,讓顧客滿意是我努力的方向呢!」她沒有閃躲,媚笑著提醒他,「對了,如果你沒有要『續攤』的話,請先結帳吧!」
「我想先洗個澡,妳自己拿一下,就在行李袋裡面的那個硬紙盒裡。」他指指客廳,邊說邊走進浴室。
硬紙盒?他又在玩什麼花樣啊?黃曼薔狐疑地瞇起眼,走到客廳找他的行李袋。
韓宇堯興奮地猜想她的反應,才剛沾水搓肥皂,他就痛得齜牙咧嘴,拚命甩手。
「啊!」看到那些鈔票的下場,她忍不住尖叫,氣沖沖地奔進房間質問他:「你幹嘛把錢弄成——你怎麼了?」
見他滿臉痛苦地走出浴室,黃曼薔緊張得抓住他的手,感覺他縮了一下,她立刻低下頭,發現每根手指上都有一些細細的傷口,不由得皺起眉頭。
「你就是為了做那些花才會受傷?」她急忙拿出藥箱裡的碘酒和棉花棒,不悅地問,「為什麼?」
「因為妳說討厭真花,我才想做假花咩……」他隨口解釋,視線不離她手上那瓶碘酒。「曼薔,能不能打個商量,別用碘酒?」故作輕鬆地要求。
什麼真花、假花?這小子究竟在胡說些什麼?「哼!沒用雙氧水你就該偷笑了,還不快給我伸過來!」她板起臉,兇惡地催促。
韓宇堯認命地伸出手。「啊……嘶嘶……」齜牙咧嘴享受她的服務。
「出什麼怪聲?你是不會忍耐一下啊!」擦完藥,黃曼薔噘唇吹氣,被他誇張的表情逗得差點吹不下去。「碘酒吹乾了,你還想幹嘛?」但還是忍住笑意,臭著臉命令他別擋路。
「可是我還沒洗澡耶……」她會自告奮勇幫他洗嗎?他忍不住期待。
「嘖!」收起藥箱,她隨即脫下睡衣,不耐煩地說:「你很麻煩耶!下次再這樣,我就用鹽巴幫你上藥!」發完牢騷,推他進浴室。
「是!以後我再也不敢了……」看她毫不在意地在他面前脫光走動,他忍不住偷笑,高舉雙手等她服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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