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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西京東郊的石榴林,是西京城民們春遊的必到之處。
這兒山清水秀、花團錦簇,白量人潮絡繹不絕,但到了夜晚,人潮散去之後,可就罕見
人煙了。
但這一夜,石榴林旁卻難得地出現火光,以及兩道淡淡的身影。
「我說,」坐在樹旁的石椅上,北堂彧輕扇手中摺扇,仰頭望月。「大妹子今兒個怎麼
興致這麼好啊,居然請我來這兒嬉春?」
「誰請你來嬉春了?」蹲在小火爐旁熬湯的苗貝甯頭也沒抬,沒好氣地輕啐一聲,「是
讓你試毒來著!」
「這麼好風好水好景致的,就算是試毒我也甘之如飴啊……」望著火爐旁纖細的背影,
北堂彧的眼眸明亮如夜星。「只不過呢,儘管甘之如飴,可我心中卻有一事怎麼想都想
不透徹。」
「什麼事?」苗貝甯邊試著湯頭邊隨口問道。
「想不透徹為什麼試個毒要跑到這兒來?」北堂彧故意裝出一副很疑惑的模樣,可醇厚
的嗓音裏卻若有意似無意地透露出一股曖昧。「這讓在下不禁有種花前月下、才子佳人
互訴情衷的聯想哪!」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聽到北堂彧的話,苗貝甯的臉驀地一紅,迅速抬手指向不遠
處幾株不起眼的野草。「給我睜大你的眼睛瞧清楚了!」
順著苗貝甯的手指望去,北堂彧眨一眨眼,又眨一眨眼。「哎呀呀,那該不會是傳說中
百年難得一見,人稱『可遇不可求、世間極其難尋之極品夢幻香料』,又稱『點石成金
草』的『絳絳烽草』吧?」
是的,《食經中的夢幻香料,傳說中無論用如何普通的食材,只要加入它便能讓口味躍
升頂級的「絳絳烽草」!
而這草,是苗貝甯今天傍晚被豔娘死拉活拉地拉來賞花時無意發現的。
一當確定了這是「絳絳烽草」,她簡直欣喜若狂,回到隆升後便連忙提起鍋、拿起勺、
拎起一隻雞,並拉著北堂彧往這兒跑,生怕來晚了,這只能活著摘用才能當佐料的「仙
草」,就會被別人當成野草踩沒了。
「算你的眼睛沒白長。」聽得北堂彧一眼就看出其中奧秘,苗貝甯二話不說地將湯碗遞
到他面前。「來,試試。」
「這有什麼問題,以身試毒本就是我等白食客當仁不讓的功夫。」接過湯碗,北堂彧先
閉上眼睛聞了聞,然後輕啜一口湯。「嗯……」
「別光『嗯』啊,究竟怎麼樣?」望著北堂彧閉上雙眼、搖頭晃腦半天不吭聲的模樣,
苗貝甯連忙追問。
「你問我怎麼樣?」徐徐睜開眼,北堂彧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當真是……只可意會不
可言傳啊!」
「拿來!」眼一眯,苗貝寧一把便搶回他手中的湯碗。
「喂,你幹嘛?這是我的!」立刻將湯碗搶回自己手中護著,北堂彧指指那鍋熱騰騰的
湯。「想喝就自己盛一碗去,搶什麼搶啊?」
「忘恩負義的傢伙。」看著北堂彧那副以生命護碗的誇張模樣,苗貝甯好氣又好笑地輕
斥一聲,索性自己盛了一大碗,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霎時間,石榴林中只剩下彌漫的花香、湯香、青草香,以及兩個人輕啜著鮮湯的聲音。
半晌後,北堂彧終於心滿意足地放下湯碗,望著苗貝莆喝湯時那股滿足得不能再滿足的
模樣,他突然賊兮兮地開口,「我說大妹子啊……」
「又有什麼事了?」苗貝莆有些不耐煩地應道。
「我實在不太明白,」就見北堂彧故作疑惑地問道,「為什麼這麼美妙的食材、這麼好
的際遇,可你誰也沒拉,只拉著我這個向來被你貶得一無是處的流浪說書人來啊?」
聞言,什田貝甯愣住了,一時半刻竟答不上話來。
先前她根本想都沒想,下意識地就拉了北堂彧一同前來,如今被他這麼一問,她竟真的
說不出個道理來。
是啊,她怎麼會誰都沒找,就找上他?!
望著她瞪圓了雙眼發愣的可愛模樣,北堂彧笑得越發詭異,「該不會是你口中雖然將我
貶得一無是處,可心裏其實——」
「喝你的湯去!」低斥一聲,什田貝宵匆匆背過身去,感覺自己的臉愈來愈燙。「廢話
那麼多幹嘛?」
這人怎麼就不會說人話啊?而她自己,又怎麼會那麼笨啊?竟然一時腦子發熱,忘了這
傢伙向來就愛耍著她玩、愛找她麻煩、愛讓她下不了臺,因而犯下了這等愚昧的錯誤,
可最讓她無法釋懷的是,那時的她,心裏確實只想到了北堂彧!
因為在她的心中,不知何時開始竟有了這樣的想法——在這世上若有人能明瞭她所做的
料理,以及料理背後想表達的意義,那個人必然就是他……
「好,喝湯、喝湯。」凝視著苗貝寧嫣紅的側顏,北堂彧輕輕抿嘴一笑,抬眼望向滿天
星斗,再不多言。
清風徐徐,花影搖搖,兩個人影,一鍋殘湯。
「大妹子,你有沒有覺得今兒個天氣有點熱啊……」
不知究竟過了多久,苗貝甯突然聽見北堂彧喃喃低語,而他扇扇的動作也跟著變快了。
「是有點熱……」她也喃喃回答。
怪了,明明夜已深,為何她竟覺得渾身發熱,腦子還有點暈呼呼的?
今天這鍋湯,她只加了一些酒而已啊……
「也太熱了,我得涼涼去……」
北堂彧像是再也忍受不住似地走至不遠處的水塘旁,脫下外衣,整個人跳入塘中,不斷
地用手將冷水潑至臉上。
那樣好像很舒服……
望著北堂彧整個人站在水中的清涼模樣,苗貝寧不由自主地起身,拉下束縛住長髮的頭
巾,褪去外衣,學著他走入塘中,用雙手掬起水往身上潑。
涼快,真的涼快多了!
只是不知為何,儘管身子涼快了許多,可心底卻還是有股難耐的燥熱不斷地升起……
「喂,大妹子,我先來的!」星光下,望著苗貝甯身上的單衣因被水沾濕而整個貼在身
軀上,望著她的纖細與豐盈之處徹徹底底呈現在自己眼前,北堂彧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
喑啞。
「這池子又不是你的,就許你來,不許我來……」有些不高興地扭過頭去,苗貝甯瞪著
北堂彧,芳心怦地一跳。
怪了,今天的他看起來怎麼跟平常有些不」樣……
月光下的他,臉上滿是晶瑩水珠,俊挺的模樣讓人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而他的胸膛看
起來好寬闊,手臂看起來好結實,眼眸看起來蒙朧又深邃……
「這池子確實不是我的,所以我好像沒有理由趕你走。」看著苗貝甯癡癡凝望他的模樣,
北堂彧的心跳驀地漏了一拍。
「那就對了,你沖你的涼,我沖我的涼,我們井水不犯河水……」發覺在他的凝視下,
她的身子不知為何竟愈來愈熱,苗貝宵緩緩地背過身去。
怪了,她在做什麼,又在說什麼?
將池水一捧又一捧地潑至身上,苗貝寧只覺得此刻的人、事、物看起來都那樣不真實,
讓她仿佛置身於夢境中一般。
「大妹子,沒想到你單薄歸單薄,這身子還挺像女人的。」不知又過了多久,北堂彧有
些沙啞的聲音再度響起。
「我當然是女人……」
轉過身去瞪視說話的男人,但苗貝寧卻發現他已不在原地,而是緩緩地走近,最終停在
她的跟前。
「女人?」北堂彧輕輕挑起她頰畔一綹長髮在鼻尖嗅聞。「還不是吧……」
「我當然是。」苗貝寧不高興地重申一次。
沒錯,她平常是比較中性一點,可再怎麼樣,他也不至於把她看成一個男人吧。
「你自己說的不算數。」望著那張精緻小臉上難得出現的嬌態,北堂彧伸出右手輕撫她
的紅唇,一遍又一遍。
「那要怎樣才算數?」感覺到唇上灼熱的撫觸,苗貝甯有些難耐地輕輕呵氣。
「我說的才算數。」低下頭用唇輕點著她的唇,北堂彧霸道地宣示。
「你這人滿口胡說八道!」苗貝甯輕哼一聲,「我才不信……唔……」
一聲嬌吟,突然在無人的山林中化開。
因為北堂彧竟趁著苗貝甯開口說話時,將他的舌整個侵入她的口中,放肆地與她的舌交
纏在一起!
到底是怎麼了,苗貝甯完全不明白。
她只覺得在這一吻之下,她整個人仿佛化成了一團火!
她什麼都想不了,什麼都做不了,只能任由北堂彧不斷地攫取她的青澀、她的柔軟,與
她口中的芬香蜜汁……
「你不是女人。」半晌後,北堂彧終於抬起頭,將唇俯至苗貝甯耳畔,笑意盈盈地說道。
「我是!」不明白北堂彧為何一直執著於這件事,苗貝甯一邊輕喘,一邊瞪著眼前俊逸
非凡的男子。
「眼見為憑。」望著苗貝宵難得的嬌態,北堂彧的聲音更低啞了。「你若要我相信你的
話,就將衣衫褪了。」
「褪就褪,怕你不成!」這輩子最討厭別人不相信她,因此苗貝甯一邊說著話,一邊動
手將上衣脫下,繼而是抹胸。
她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因為此刻的她腦中已是全然迷茫。
當苗貝甯皎白挺俏的雙乳,以及柳枝似的纖腰出現在眼前,北堂彧幾乎停止了呼吸。
因為這是他從未想過的苗貝甯!
就算先前不知為什麼偶爾會出現在他夢中的她,也從未顯露出如此嬌柔可人的風情——
他知道她帥,知道她靚,可卻從來不知道她也會如此撩人。
一向看起來帥氣的臉龐,此刻去掉了頭巾,任烏黑長髮披散在肩後,竟變得那樣空靈絕
美;一向英氣勃勃的身姿,在卸去中性的廚師裝扮後,竟變得那樣誘人婀娜!
而此刻她迷蒙的眼、輕眨的長睫、微腫的紅唇,仿佛就像等待著某個男人一親芳澤……
那個男人,只能是他。
他不知今日腦中為何如此迷幻,也不知今日心中為何如此渴望,但是在這個念頭浮現之
後,北堂彧就再也管不住自己了!
他將苗貝寧輕輕拉至身前,一雙大掌開始沿著她優美的背部曲線上下遊移。
「你怎麼……不說話了……」感覺他的大手撫上她光滑的後背,苗貝甯不禁渾身燥熱,
她難耐地輕啟紅唇,發出一聲又一聲的嬌吟,「唔……」
怪了,明明已站在池中,為什麼她卻覺得愈來愈熱?她的身子就像被一把火烤著似的,
汗水不斷地滲出肌膚……
「難得有我不想說話的時候,不過既然你想聽,我自然沒有不說的道理。大妹子,你想
要我說什麼?」感受著掌中的柔嫩與滑膩,北堂彧喃喃說道,雙手緩緩向前移動。
「我怎麼知道……你要……說什麼……」想不通自己的身子為何那樣虛軟,苗貝甯無力
地將頭輕輕靠在北堂彧胸前,而後在雙乳突然被人緊握住時,輕啼出聲,「呃啊……你、
你在做什麼……」
「真好聽,你這聲嬌啼當真是應了人們常說的鶯聲燕語令人醉啊!」
「不許你說這些胡話……」聽著北堂彧吐出的羞人字句,苗貝甯的臉徹底嫣紅了,她嬌
嘖地斥道,突然間感到右邊乳尖一疼。「啊……」
隨著逸出口中的那聲嬌啼,苗貝甯低頭望向自己的胸前,赫然發現他的手指正輕拈著她
的乳尖,來回擰轉。
這是怎麼回事?北堂彧為何這樣做?而被他如此對待的她,除了有些羞怯之外,為何一
點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好吧,那我說點別的。」望著苗貝甯臉上、胸前的紅雲,以及她因疑惑而更顯可愛的
模樣,北堂彧沉沉一笑,「我北堂彧,今年二十有二,人稱北堂大學問,一生飄泊、四
處為家,不知生於何地,如今卻知也許葬於何處。」
「你……」
在北堂彧靈活雙指的拈弄下,苗貝甯只覺她的身子再不像是自己的,她的雙乳又酥又
麻,全身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腦子也完全混沌。
可儘管如此,聽見北堂彧那番話,她的心卻驀地有些難受、緊縮。
「你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不吉利?」聽出她聲音中夾帶的關懷,北堂彧輕輕地笑了起來,一邊吻著她的紅頰,
一邊揉弄她渾圓的雙乳。「吉利得很呢,因為這代表我北堂彧打算在西京安身立命,再
不想四處流浪了。」
「你……」驀地望向北堂彧,苗貝甯喃喃說著,「為什麼……」
「因為我突然發現自己很喜歡西京城,更有種想將西京城當成故鄉的念頭。」
苗貝甯再移不開目光了,因為他的眼眸竟在笑,笑得那樣滿足、那樣篤定、那樣開懷、
那樣真誠!
而這樣的北堂彧,竟讓她的心弦顫動不已……
「幹嘛一直看著我?」發覺苗貝甯眼眸中的迷幻神采,北堂彧忽地邪邪一笑,雙手同時
間擰住她胸前兩顆粉紅蓓蕾。
「啊!你在做……什麼……」苗貝甯像被電擊似地,渾身戰慄不休。「弄得我……好難
受……」
「會難受嗎?」聽著她有些沙啞卻撩人至極的嚶嚀聲,北堂彧拉起她垂在身側的小手環
住他的頸項,輕輕低下頭。「那這樣呢?」
「呃啊……」當自己從未被男人碰觸過的渾圓雙乳被人整個推高,而且乳尖還遭到舔
舐、齧咬時,苗貝甯的膝蓋一軟。「你別……咬我……」
「我沒咬你,我在吃你。」
輕輕吸吮住苗貝甯的左邊乳尖,北堂彧用舌頭來回挑逗那顆已緊繃挺立的紅櫻桃,而大
手則輕輕往下滑,撫住她挺翹的雪臀,往上捧推。
「沒人……啊……這麼吃的……」隨著那只炙熱大掌在她臀上的捏弄,苗貝甯下腹一
緊,身下最私密之處倏然湧出一股溫熱的黏稠。
「當然有。」聽著苗貝甯的一聲聲嬌喘嚶嚀,聞著她身上因動情而散發出的女人香,他
再忍不住地一把扯下她的褻褲,將大掌完全貼合住她的臀瓣。「因為男人都是這麼吃女
人的。」
「你胡說……」感覺到身下一涼,苗貝甯微微地顫抖,然後在發現她的雙腿被人輕輕分
開,而一隻大掌竟覆在她最秘密的花瓣處時,她再忍不住地掙扎起來。「你不……」
儘管不知道自己的身子為何那樣熱,儘管不明白自己的心裏為何有一股奇怪的渴求,但
苗貝甯依然意識到,此刻的她已赤裸裸地被北堂彧擁在懷中!
她的乳尖碰觸著他健壯的胸膛,她的身子被他厚實的大手撫弄著,還有她的……
「怎麼了,你不是說你是個女人嗎?」手指輕輕一彈,北堂彧刻意撩撥她早已挺立且敏
感至極的乳尖。「女人被男人這麼愛憐,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
「呃啊……是嗎……」在北堂彧的言語以及手指的雙重迷惑下,苗貝宵感覺體內的熱火
開始向四肢蔓延,而花徑中的那股熱流更是克制不住地溢出,緩緩流至她的腿根。
「是啊。」笑望著苗貝甯眼中的羞澀與天真,北堂彧伸手朝她的花瓣探去,在發現那裏
已為他濕潤成一片後,滿足地笑開了。
「啊……你……那裏……」發現北堂彧的手竟停留在她最私密之處,再望見他臉上邪肆
的笑意,苗貝甯又羞又急地輕嚷。
「你說哪里?」輕輕撥開那潮濕的花瓣,北堂彧精准地掐住了她的花珠!
「啊啊……北堂……」當身下腫大又敏感的花珠被他突然擰住時,苗貝甯感受到一股奇
異又陌生的瘋狂悸動竄入四肢百骸,讓她連聲音都顫抖了。
老天,他怎麼可以……
而她,又怎會在如此古怪的舉動下,感覺到花徑裏傳來一陣陣細碎又充實的疼痛?
「貝兒,你叫我哪?」
聽到苗貝寧那嬌媚又無助的啼呼,北堂彧的眼眸倏地變得深邃,他將渾身虛軟的人兒由
水中抱起,讓她坐在池畔,自己則站在水中。
「我沒叫你……」望著北堂彧那古怪又令人羞怯至極的眼神,苗貝甯俏臉一紅,連忙將
視線瞥向他處。「沒!」
「是嗎?」凝視著苗貝甯嬌羞至極的模樣,北堂彧呵呵一笑,將她推倒在草地上,又將
她的雙腿分開高舉。「可我怎麼聽都覺得你是在叫我呢。」
「你……你……」
聽著北堂彧用曖昧至極的語氣取笑她,再加上身子被他擺弄成如此羞人的姿態,苗貝甯
又氣又羞,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
她想併攏雙腿,可怎麼也並不攏,想掙扎,可全身又虛軟無力,最後只能用雙手掩住臉,
任由那股不知在期待什麼、渴望什麼的陌生感受不斷地在下腹蘊積,而體內的蜜汁則像
決堤一般由身下湧出……
「再喚一聲試試,我聽著很舒坦呢。」
望著苗貝甯那少見的孩子氣與極端誘人的女性姿態,望著她身下濕漉的花瓣與晶亮的蜜
河,北堂彧說著說著,突然將頭埋了下去——
「啊啊……」
原本不知北堂彧意欲何為的苗貝宵,在發現一個柔軟濕潤的物體鑽進自己的花徑入口
後,身子倏地一緊,隨之而來的酥麻快感讓她幾乎化成了一攤水。
她只能緊緊捉住身旁的野草,任由北堂彧放肆地作弄她,任由他的舌頭在花徑中一進一
出,任由他挑逗她敏感的部位,任由他吸吮她腫大的花珠,以及瘋狂湧出的蜜汁……
羞,真的好羞,可是那被人玩弄的異樣快感,卻讓她沉淪……
「北堂……北堂……」終於,再也受不住北堂彧孟浪又甜蜜的折磨,苗貝寧顫抖著紅唇,
瘋狂地扭動纖腰,放任自己的媚吟聲在林中蕩。
「我在,我的貝兒……」望著她不自覺地弓起腰身,吮著她不斷湧出的甜美蜜汁,北堂
彧明白了她的青澀與純真,更明白她已經快受不住了。
而他,也一樣。
所以他爬起身來,褪去自己所有的衣物,將早已緊繃至疼痛的火熱堅挺抵住她的蜜源,
不留任何縫隙。
發覺北堂彧不再激狂地逗弄她,苗貝甯微微地松了一口氣。
可是當她抬起頭,看見北堂彧赤裸地站在她身前,又感覺到她柔嫩的入口被某個碩大之
物抵住時,她不禁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我先前說你不是女人,」望著苗貝甯純真又嬌媚的神情,北堂彧沙啞著聲音輕輕說道,
「那是因為……」
「因為什麼?」問話的同時,感覺到雪臀被人一抬,苗貝寧疑惑地望著一臉不知是水還
是汗的北堂彧,突然間美眸一瞪,放聲尖叫,「啊啊——」
屬於他的碩大堅挺,就那樣直直地刺入了她的處子花徑之中,直抵最深處!
感覺著下半身傳來的撕裂感,感覺著體內瘋狂的痛意,苗貝甯顫抖著紅唇尖叫哀吟,淚
珠不斷地由眼角滑落。
他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要將她弄疼?
「噓,不哭,再不會疼了。」凝視著苗貝甯眼中的痛與淚,北堂彧盡全力壓制住體內奔
騰的渴望,輕輕扣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的視線與他交纏。「你現在真正是個女人了,真
真切切是我北堂彧的女人。」
「北堂……」望著他眼底的愛憐與執著,聽著他柔聲的勸慰,苗貝甯喃喃低語,感覺破
身的痛楚慢慢消褪,而體內的他更顯碩大。
「貝兒……」輕輕握住苗貝宵的左手與她十指交纏,在發現她眼中的痛意緩緩逝去後,
北堂彧邪邪一笑,忽然將自己的堅挺抽出,又用力地刺入!
「啊啊……」當緊窒的花徑再度被他貫穿,苗貝甯忍不住高聲嬌啼,「你……怎麼又……」
只是,這次的嬌啼聲中雖仍有痛楚,雖仍有不適,但卻也多了一股不知名的愉悅與難耐。
「這不叫『又』,這叫『本就應當』。」
將自己埋在她緊窒濕滑的花徑中,聽著由她口中發出的媚啼聲,北堂彧輕笑著用左手推
揉她渾圓的玉乳,拉扯她敏感的乳尖,腰臀的律動一會兒快、一會慢,一會兒深、一會
兒淺。
「北堂……北堂……」在他故意使壞的逗弄下,苗貝甯除了嬌啼與顫抖之外,別無他法。
她只覺得一股奇異而古怪的感覺開始在花徑中凝聚,隨著北堂彧愈來愈急促的律動,她
的身子前前後後地晃動,乳波也不斷地蕩漾。
曖昧,曖昧透了,可卻曖昧得讓人瘋狂……
在北堂彧不斷地律動與挑逗之下,苗貝甯只覺得自己的身子愈來愈怪異,她不懂這是為
什麼,可是他懂。
所以他加快了律動的速度,瘋狂地將自己刺入苗貝寧體內,並在她的眼眸倏地瞪大之
際,探手拈住她身下的花珠!
「啊啊……」一股奇特又驚人的快感在體內瞬間炸開,苗貝甯緊緊地握住北堂彧,眼神
整個渙散。
她只能瘋狂地吟哦著、尖叫著,直到嗓子都沙啞了,直到眼前變為一片漆黑,直到體力
再也負荷不了持續攀升的高潮,整個人徹底酥軟。
「好貝兒……」望著她抵達高潮後的絕美與疲憊,北堂彧走出水池,萬分輕柔地將她擁
在懷中,用手撥開她頰旁的濕發。「好貝兒……」
半晌後,聽著耳邊夾雜了愛憐與溫柔的呢喃,苗貝甯緩緩睜開雙眸。「我……怎麼了……」
「你好像真的是個女人呢。」吻著苗貝甯的頰,北堂彧輕笑道。
「我本來就是……」想捶他,但苗貝甯卻已累得聯手都舉不起來,只能溫順地躺在他溫
暖又堅實的懷抱中。
「只不過呢……」
「只不過什麼?」聽見北堂彧略微沙啞的聲音,苗貝甯不禁皺起眉頭,然後在感覺到一
個碩大的火熱之物抵著雪臀時,小臉瞬間嫣紅。
「只不過我想再確定一次,以免弄錯……」
山林間,再度響起女子的輕喘與嬌吟,直至第一道曙光出現後,依然沒有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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