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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站在雲婉兒的房門口,言崇方舉起的手頹然又放下,躊躇前進又後退的腳步,敲門的前一刻,他始終猶豫遲疑──
到底該不該向她說出真相?他左思右想,舉棋不定……
不說是於心不忍,說了,又怕她臨場退縮,萬一她來個逃逸無蹤,那該如何對冷毅齊交代?
言崇方內心掙扎劇烈,幾年來跟在冷毅齊身邊,在處理公事上早練就唯利是圖的冷漠,再殘酷殺亦不帶私人情感的面不改色,而今卻不知為了什麼,碰上雲婉兒就完全不一樣了……
「雲小姐……我可以進來嗎?」他終於敲下房門。
不一會兒,屋內穿著輕鬆的腳步聲,雲婉兒探出微濕的頭髮。
「是你啊,言先生——快請進!」
「嗯,好香的味道,是玫瑰花茶嗎?」
漫室飄浮的玫瑰馨香沁入鼻間,他深吸一口氣,浮動的情緒暫獲平和。
「應該是……英國皇家御用的維多利亞玫瑰吧?只有挑選過上好的玫瑰花種才有這般清甜醉人的香味。」
「對不起,對於花茶我一點兒也沒有研究,只是偶然在廚房裡發現有現成的材料,隨手拿來沖了喝好玩的,我們普羅百姓可沒有富貴人家的閒錢閒時間去附庸風雅!」
斟一杯熱茶,她倩美笑容比玫瑰花更令人迷醉,言崇方望著失神地接過茶。
「有些人,天生麗質、優雅秀逸不假外求,那種自然流露的魅力比什麼富貴名媛更嫵媚動人……就像妳,即便不是什麼皇家維多利亞種,但無論外表或內在,妳都算上乘稀有的極品玫瑰──唉,可惜喔!不知哪個男人有這樣的好福氣?」
「言先生,你好會說話。我被你讚得頭都暈了……」
女孩子都愛聽人讚美,特別又出自言崇方這樣出色男人的口中無疑更受用,雲婉兒粉頰渲染霞彩,不勝嬌羞道:「我從來不知道自己有這麼好!你,該不會是效法童子軍的日行一善,故意說來哄我開心的吧?」
「當然不是,我說的句句是肺腑之言。」
崇方看著她清麗無憂的花容月貌,想起對她隱藏的變故,心中委實難安,他刻意探問:「這陣子,妳住在『雇主』的『玫瑰園」,生活過得還習慣吧?」
「很好。幾個家僕很照顧,吃的東西也合胃口,幫我調理身體的營養師也誇我身體狀況不錯,一定能替『老闆』生出健康漂亮的寶寶。」
「喔?看妳的樣子,心情上也調適的不錯囉?」
「既來之,則安之……人都來了,調適不調適都無關緊要。」
斂起歡顏,婉兒幽幽嘆道:「其實,說心裡不緊張都是騙人的!畢竟,生一個孩子不僅是從身體分出一塊肉那麼簡單,那還有不可分割的血緣親情。屆時能否割捨,我實在沒把握……」
「先別想那麼多,最起碼,妳家裡的困境解決了,不必再擔心家人的安危,不是嗎?」
言崇方呷口花茶,略微暗示道:「妳蠻幸運的,遇上他——呃,我是說孩子的父親,要不是他為人大方慷慨,妳不可能事前就先領到五千萬。」
「是啊,他是好人。」雲婉兒同意地點點頭。「難得他相信我,願意在任務沒完成就付清款項,光衝著這點,我更應該盡力幫他完成願望。」
「妳能這樣想最好——明天的手術,沒問題吧?」
「嗯,所有細節,唐醫師出差之前都解釋過了。放心吧!你一直這麼支持,我一定不會讓你在老闆面前丟臉。」
「那——很好。」
他實在不忍再看她無辜純良的笑臉,遂起身告辭。「我還有事,必須先走了,妳……自己保重。」
「我會,謝謝你。」她誠懇向他鞠個躬。「真的多虧你的幫忙……」
「別這麼說!」他抿了抿唇,神色黯然道:「他……其實是很好的好人,就是個性固執、急躁了點,如果有什麼讓妳不舒服的,請妳不要怪他——」
「這……」她有聽沒有懂的皺起眉頭。「我不了解你的意思,當初不是說,我們不會見到面的嗎?他個性好不好對我生孩子沒有影響吧?」
「是……按理說是如此。」言崇方有點講不下去,「硬轉」道:「怎麼說,他是孩子的父親,我是想讓妳多了解他——難道妳不好奇?」
「哦?這樣啊……」
她漾起釋然的笑。「說真的,我還真對他有些好奇——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他要花那麼多錢,請不認識的陌生人幫他生孩子?他為什麼不結婚讓妻子幫他生呢?難不成他是同志?」
「妳猜錯了!他是喜歡女人的正常男人。至於,他聘代理孕母生孩子這件事,講起來還是個感人肺腑的故事——」
「真的嗎?如何感人肺腑?」她露出聽故事的高度興趣。
「照理,我不該洩露老闆的隱私——不過,看在妳的偉大貢獻份上,我就偷偷告訴妳吧!」
「聽你這樣說,我更好奇了……」
「也難怪!畢竟以他的條件根本不必花錢請人,多少女人處心積慮想懷個『龍種』以換得榮華富貴?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沒錯,除非,他喜歡的女人剛好不能生育——」她揣想道。
「妳很聰明!只是,他愛的女人並非不能生,而是因為難產而死去……」
「難產?連寶寶也沒留住嗎?好可憐……」
她突然對隱身幕後的「老闆」產生側隱之心。
「是。發生這種不幸,他的悲慟哀傷自是不可言喻,愛人死去,他的心也跟著死了,根本不認為自己還有再愛上別的女人的能力,他只想守著這份殘缺的愛,獨自過完人生。可是,生活在台灣的母親,觀念保守堅持要他一定得生下子嗣承繼家業,在父母親殷切企盼及強大的壓力下,他只得用此方法。」
「原來如此……」
「好了!事情來龍去脈妳都了解。明天,一切就要拜託妳了!」
「言先生,你快別這麼說,我一定盡力配合。」
「唉……婉兒,有妳這句話,我放心多了。」
他伸出手握住她的肩。「萬事拜託,請妳多擔待了!」
「快別這麼說!」婉兒明白事理答覆道:「受人之託、忠人之事,這都是我該做的。這麼一位癡情、專情的男人,現代社會應該不多見了!我能幫他,也算榮幸呢!」
「啊!妳能這麼想真是太好了!」
言崇方不忍再聽下去,敷衍道:「冷先生,他──確實有情有義,他絕不會虧待妳的。雲小姐,我還有事先走了。妳自己……多保重啊!」
「會的。謝謝你。」婉兒高興送走他,一點兒都沒感覺即將到來的危機。
※※※※
翌日,雲婉兒依約來到唐醫生位於市郊的美麗診所。
躺在佈置雅潔、溫馨清爽、燈光透亮,滿室流洩浪漫香頌音樂的「病房」裡,雲婉兒的心情忐忑慌亂,一點兒也平靜不下……
兩造雙方是講好了以動手術方式,拿出體內成熟的卵子做人工受孕,她不但不會見到孩子的父親,甚至等到孩子誕生,她也不能與親生寶寶接觸。
一旦任務結束,雲婉兒就得回到原來的生命軌道,一切船過水無痕,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多詭譎的一件交易呵!
孕育生命,應該與自己親愛的人一起進行,與至愛的那人小心呵護肚子裡的愛情結晶,共同期待新生命的降臨才是。然而,自己私密的子宮如今為了賺取高額代價而以不自然方式孕育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的孩子,只透過冰冷的械具,既沒有溫度,也沒有感情,她真不知該如何看待「寄居」在自己子宮的新生命?
穿著單薄的手術袍,輕巧薄被擋不住空氣中散逸的冷冽,她又開始覺得發冷,拉起被掩覆整個脖頸部位,頭頂晃亮燈光刺入眼睛,痛得她張不開眼,只覺詭異氣氛恍如墜落異次元時空幻境——
不知躺了多久,負責的唐醫生始終沒有出現,惶恐難安的她不禁懷疑,發生什麼事了嗎?
該不會對方改變主意不想做了吧?
那凝心專情的先生不會覺得對不起死去的愛人,所以不想讓別的女人懷自己的孩子吧?哎,世風日下的多變社會中,若真有如此男人,那真可以送去博物館展覽了!
想著,婉兒突然對這個未曾謀面的男人產生浪漫遐想,他是什麼樣子呢?是不是瀟灑英俊的少年郎啊?
住在玫瑰園的日子,到處都看到癡情男子寫給愛人的英文情詩,能夠寫得出那樣纏綿悱惻情詩的男人照理應該有溫柔多情的心吧?
啊!!做為女人,一生一世只要能被這樣的男人愛一回就不枉此生。再不然,能幫他生個孩子也不錯呵……
雲婉兒天馬行空地陷入對老闆的幻想,原本的忐忑不安竟變成微微期待了!
躺了半天也幻想了半天,還是沒等到人,她不禁有些慌了──
天,可不要取消不做啊!五千萬已經讓那幫兇神惡煞拿走,萬一這樁交易不成功,只怕將自己拍賣十次也湊不到那麼多錢?!
喀!房門伊呀聲響……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門把被轉開了,沉緩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地,在她的耳畔響起。
「唐醫師?」她試探輕喚。
對方沒有回應,她直覺向門口方向張望,隱約看見一道陌生的背影,似乎跟唐醫師不甚相似的髮型、身高……種種都不像唐醫師,但是雲婉兒不能完全確定,因為,室內燈光慢慢調暗了……
「準備好了嗎?」男人磁性而低沉嗓音問道。
明顯和唐醫生不一樣的聲音,婉兒驚惶坐起。「你不是唐醫師?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我們?你是說,現在是你幫我動手術?難道你也是醫生?」
雲婉兒就著昏黃的燈光打量著眼前還算俊挺好看的男子,他穿著輕便休閒,白色棉衫加米色長褲,結實壯碩的肌肉服貼著衣衫,空氣浮動男人誘惑的淡味煙草香……
「既然拿了錢,妳就應該乖乖聽從安排,哪來那麼多問題?」男人語氣嚴峻。
對住他凝冰的眸光,雲婉兒久久無法反應,或許在不自覺間被他的神秘氣質與英挺外表吸引,不可否認地,這男人確實好看極了!
吶吶低問:「可是,明明是唐醫生約我做手術的,為什麼換成你呢?你到底是誰?唐醫師為什麼不來?」
「我說過不准問的!閉嘴!」
男人兇惡捏住她削尖下巴,惡聲惡氣。「現在開始,我叫妳做什麼全都照做就對了!」
「不!不要!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驚駭讓她臉色蒼白,血色退盡,婉兒哆嗦雙唇,一字字問道:「請你明白告訴我,唐醫生為什麼沒有依照約定過來?你──到底是誰?」
「好吧,既然妳堅持要問,那我就告訴妳,他前幾天在紐約出了車禍,很不幸撞斷了腿,恐怕要好一陣子才會恢復,而這個手術一定要如期舉行,所以——」
男子說到一半停頓,雲婉兒略鬆一口氣,猜測地替他接下去。
「所以,他們就派了你來代替,那你也是醫生囉?」
「妳猜錯了,我不是。」
男子搖頭,面無表情在她的身邊坐下,凝視了她好一會兒,緩言道:「……幸好,妳比照片中的漂亮、年輕、甜美……剛進來之前,我還擔心萬一,妳長得太抱歉,那就麻煩了。」
「麻煩?你在說什麼?我是來這動手術做人工受孕的,這跟我的長相有什麼關係?」
雲婉兒直覺情況不對,緊鎖的眉心說明她深深的憂慮。「可以不可以請你說得再清楚一點?你既然不是醫生,那你來做什麼?」
「雲小姐,妳提這問題實在太多餘了。」
男人瞅住她無血色冰寒的小臉,邪惡地以指尖搔括她美麗嫩膚,冷哼道:
「大把大把鈔票已灑在妳身上,即使沒事,我也夠格來看看孩子的娘吧?」
「啊!原來你是──」婉兒瞠目大驚。「但……我們不是說好用人工——」
「沒錯,那是計畫之內。」
冷毅齊不疾不徐,不當一回事輕鬆道:「不過,要是發生了意外,那就不一定了……
「你——是說什麼不一定?先生,君子首重承諾,我們還是要照合約走啊!」
「在不得已的狀況下,我不得不當小人。」冷毅齊淡然淺笑。
「你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她從床上跳起來,失控吼道:「讓我走!我不做了!」
「等等!這裡可不是妳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他一把撈住驚惶失措的她,將其按至床邊。「坐下!聽我說完……」
「你不守信用!我們還有什麼好說的?」她渾身顫抖,熱淚在她眼眶轉動。
「面對現實吧……雲小姐。」
他神色自若,鎮定壓著自己手指關節,嗶剝發出了令人寒顫的聲響。
「除了人工方式運用試管之外,讓女人受孕還有一種最直截了當的方法……妳懂吧?」
「直截了當的方法?」
雲婉兒咬住唇,灰敗臉色不住地搖頭。「對不起,我實在弄不清你在打什麼啞謎?」
「不懂?哼……妳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沒關係,妳大可裝不懂,反正妳只要按我的話做,輕輕鬆鬆就可以完成任務,妳的五千萬就算平安入袋了。」
「你是說?我們……不,那不行!」
從男人燃情的眸火,她已猜測出八九分──
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意外」,不明白對方為何不肯照合約進行,難道是覬覦自己的美色而臨時起意?
天!怎麼會這樣?生意人不是最講信用的嗎?
雲婉兒意識到身處騎虎難下的劣勢,陡然昇起惶恐、懼怕寫滿她芙蓉麗顏。
「我……請你們遵守諾言,當初我簽下的只是出借卵子和子宮,我不能……」
男人不安分的指梢滑到她柔軟的唇瓣。「經過什麼方式已經不重要了,總之,妳拿了錢就必須完成任務——對吧?我就明白說了,所謂最原始的辦法,就是……做愛。」
「不……這怎麼可以?我不出賣身體!」
震驚的雲婉兒羞憤推開他的巨掌,不管三七二十一高聲大吼。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當初我們談的條件完全不是這樣,難不成是言先生騙我?合約寫明除了出借卵子,其餘絕不在交易範圍之內──很抱歉,你所謂『直截了當』的方式,我絕對不能接受,這違反當初簽定的合約,我……」
「住嘴!搞清楚妳在誰的地方?」他輕而易舉箝制她亂揮的玉手。
「只怕,現場的妳已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錢,妳已拿走了不是嗎?」
「我……可是……」一句話堵死,她噤聲不語,唯有無聲掉淚。
「妳哭什麼?我對強暴女人可沒興趣!」
「放開——」她不放棄做最後的掙扎。「求求你……」
「沒有用……我非做不可,為了得到孩子,在妳適合懷孕的幾天,我會把握機會……」
「什麼?幾天?」
她的臉更白了,從腳底一路冰寒,直到頭頂。「你……放開我!放開——」
「別浪費力氣了……」
他非但沒放,一個欺身將她壓在床上,透過僅存的薄袍,他感受她如凝雪柔脂的幼嫩膚觸隨著呼吸急促起伏,時而貼緊,時而鬆離地磨蹭他的胸膛。
她如馨蘭馥郁的芬芳蠱惑漂漫,渺渺挑逗他、喚醒他的感官情慾。
原來,不經人事的女孩是這般青澀帶點甘甜,如初熟的果實,讓人忍不住垂涎欲滴……
剛開始,打定主意只來「播種」就走的冷毅齊意外地被挑起沉睡的慾念,他清楚感覺生理的改變,高高隆起的腿間火熱竄燒熊熊烈焰——
或許,他太久沒有跟女人做愛的緣故,自從愛人難產死亡,他對什麼女人都提不起性趣,剛進門之前他甚至沒什麼信心地吞了幾粒助性的藥丸。
沒料,現場真人就撩起猛烈的慾火——從另一角度想,或許是維芬聽到他的祈禱,特別來幫助他的。
他腦海僅有唯一的目的:播種成功。其他的無暇考慮,哪怕隨後有人會將自己綁入大牢,他也非做不可了!
唰!
他撕開她薄袍下擺,粗糙的大掌探入她神秘的幽禁之地。
「唔……」她咬緊的雙唇,低低切切落下痛苦不適的呻吟。
「放輕鬆點,我知道妳沒做過……如果妳肯把自己放心交給我,這個過程會讓妳如癡如狂,永生難忘……」
他狂傲地攫吻她冰冷顫抖的唇,沉醉地來回吸吮。
「不!不要!你……你這個瘋子!色狼!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雲婉兒破口大罵,接著涕泗縱橫,害怕地啕哭道:「嗚……我要見言先生,他騙我!你叫他出來!叫他出來!嗚……他騙我!」
「怎麼還不死心?妳逃不了的──」
他貪婪咬吻她姣白的頸胛鎖骨,性感低喃道:「唐醫生出車禍意外,而我又有時間壓力,非得讓妳受孕懷孩子不可——這一關,妳躲不過的,為什麼不想開一點……既然每一個人都會有第一次,與其哭哭啼啼,不如好好享受,能跟我在一起,算妳幸運了!」
「不——不要……求你放開……你……你有什麼資格這樣對我?」
雲婉兒不斷抗拒他的靠近,雙腿踢蹬加雙手推打,可是男人不動如山,反而享受她在身下蠕動摩挲的快感……
「資格?憑我砸了五千萬還不夠格嗎?還是,妳根本就想激怒我?」
「沒有,我想跟你講道理——雖說我是拿了你五千萬,但我同意的是做代理孕母,而不是陪你上床!」她仍據理力爭。
喪失耐性的冷毅齊粗暴剝去她單薄障蔽。「對我而言是殊途同歸。」
他不客氣含住粉紅乳尖,忽輕忽重地舔洗囓咬;婉兒忍不住體內喚醒的熱潮,緊咬雙唇壓抑呻吟出聲。
「你——這是強暴!我可以告你!」
「我已經把好話都說盡了,妳還不肯配合?」
他的慾火急於發洩,絲毫沒風度沒耐性地摔她一巴掌。「……簡直不知好歹!換做別的男人才不跟妳蘑菇,我已經夠尊重妳了——快給我躺平!」
婉兒頭昏腦脹,滿天金星飛舞,熱辣腫脹的粉頰痛得失去知覺,沒了掙扎的氣力,她唯有張開嘴,用力喘息。
「拜託……若真要這樣,我求你──快點結束……」她漠然地瞪視,熱淚如雨落下。
緩緩地,她撇開頭,極力閃避不想看他的臉,雖然他長得不難看,身材也魁梧雄壯,但是誰能在這種狀況下獲得快感?
她嘆息,不斷在心裡安慰自己:這是意外!沒有辦法避免的意外,任何的「交易」都要擔風險的,而為了家人,唯有自認倒楣了。
她只祈求上天,對自己寬容些,整個過程不要太痛苦,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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