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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蛋番外:就是這樣算計你(上)
袁爾丹幫于海喬遷新禧的時候,那天剛好是前女友結婚的日子。
耳邊老闆娘還在不間斷的抱怨著對新搬來房子的不滿。
“好好的房子幹什麼要弄樓中樓呢,尤其是這個木質樓梯,一股子資本主義腐朽之氣!”
這句話從春桃嘴裡說出來格外的違和,一個吃穿都與勞動人民相差十萬八千里的人,怎麼好意思假裝矯情呢。
于海搬著一大箱子東西進來,他們家的東西格外的多,調離紅翡島的時候,春桃看看這個櫃子是他手打的,捨不得送人,那個小桌子也是他親手做的,那盆花那個草..反正什麼都捨不得丟掉,兩地相隔又太遠,索性弄了幾個集裝箱用火車不遠萬里的折騰過來,連一盆自己手工做的絲網花都沒捨得扔。
“那個收拾起來也不是很複雜,等我休班的時候擦就行。”對自己媳婦瞭解深刻的于海早就看出來了。
她才不是嫌棄部隊分配的二層小樓中樓太大呢,只是懶得收拾而已。
果然,有人主動承擔了打掃任務,剛剛還一臉厭惡的表明跟萬惡資本主義劃清界限的某桃喜笑顏開,屁顛屁顛的過去查看屋子的其他地方了。
東西實在太多,于海又不願意讓自己的兵過來幫忙,雖然現在已經升任駐地的頭把手,還保持著低調的做派,搬家這樣的頭等大事只叫了自己的好兄弟過來。
袁爾丹跟于海也算是死磕到底了,于海換了3個地方了,他的工作也調動了三次,這次于海升艦長什麼都沒要求,只有一個。調袁爾丹過來,除了因為這是自己的心腹用了多少年了用的放心之外,還有個不能說的理由。
這一排二層小樓是幾十年前的外國租界留下來的房子,都是西式風格裝修,保存的很完好,部隊駐紮後就改成了家屬區,比起紅翡島的條件好了不知道多少。
屋子收拾的很快。男人們搬完了。春桃領著倆小孩拿著抹布拖布開始大掃除,倆男人抽空出來抽根煙看看海景。
“環境不錯。”袁爾丹靠在門口的圍欄,不遠處就是海景。夕陽無限好。
于海遞給他一根煙,拍拍他肩膀。
“咱院裡稍微好點的房子就那麼幾套,好幾個人都瞄著,你要是早點打結婚申請還有機會。晚來了只能住在後建的房子裡,面積是差不多。可沒有這麼大的院子,裝修也不行,將來有孩子跑不開。”
于海今天的話格外的多,袁爾丹深吸一口煙。緩緩的吐了個眼圈,看著遠方目光迷離,也不接話。于海這個臨時受命的媒婆,哦。媒公略尷尬。
于海也是趕鴨子上架,媳婦知道二蛋的那個啥桃今天嫁人,就怕袁爾丹想不開,故意挑著今天拽他過來跟著忙活,也讓于海趁機開導開導他。
這種心靈姨媽巾的活兒于海其實不願意做,二蛋跟他多少年了,什麼脾氣他最清楚,二蛋跟他脾氣特別像,看著是溫文儒雅的,卻非常有骨氣,哪兒能因為前女友結婚就死去活來的,讓關係如此鐵的兄弟說這些婆婆媽媽的事,感覺特彆扭
話題起了個頭沒得到熱切回應,于海沉默了一會就覺著身後玻璃透過兩道寒光,春桃可都瞅著呢!
“晚上別回去了,就留這,你嫂子說要做點好吃的。”于海把煙又放下了,家有悍婦,行為還是得自覺點,春桃假裝擦玻璃,耳朵支棱著,看于海東扯西扯的說不到點兒上,嗯哼的使勁咳嗽了聲,于海知道自己要不把她要求辦到,晚上一準兒睡沙發。
“看見我家的院子了嗎,你嫂子說等我得空了支上個葡萄架子,然後邊上種點菜,架子她買了很多,給你留點,等你把家安過來房前屋後這點東西都不用操心,我們家都有多餘的料,等兩年中秋,坐在葡萄架下一家人,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時。”
袁爾丹看自己的大領導這拐彎抹角的給他勾畫未來美好藍圖,絞盡腦汁的表現高水準的催婚,看老大這樣心裡還覺得挺好笑的。
小霜擦了一會玻璃覺得夠了,跟小火倆人圍著大大的院子跑來跑去,“爸爸,這是櫻桃樹嗎?葉子好像啊!”
“我最喜歡吃小櫻桃,不喜歡大櫻桃!”
倆小孩你一眼我一語的,春桃在屋裡聽的青筋四起,麻蛋,老娘提前給你們打的防疫針都忘了嗎?
現在這種被賦予特殊含義的水果,堅決不能再二蛋叔叔耳邊說,這倆小崽子是故意的還是怎樣,左一句右一句說起來沒完。
“你們倆小崽子不要趁機不勞動,趕緊進屋!”春桃雙手叉腰站在臺階上咆哮。
倆小孩不甘的嘟嘴,試圖指著天上飛過的大鳥拖延時間。
“媽媽,你看還有鷹——”
春桃忍無可忍,左手夾一個右手拽一個,連拉帶踹的給倆小崽子弄進屋。
完蛋玩意,昨晚怎麼說的?鷹蠅影硬,濤桃討套,一二三四聲,全部不准在二蛋叔叔面前念叨,觸景傷情了怎麼辦!
于海的尷尬症已經快變成尷尬癌了,媳婦這聰明大勁兒了,人家本來沒多大反應,她這麼誇張真的不是故意提醒二蛋嗎?
“老大,我沒事。”袁爾丹覺得自己要不趕緊表態,他英明神武的首長大人就要尷尬死了。
“你嫂子說她們單位有不少小姑娘都單著呢,你要是有興趣她給你介紹。”
屋裡的春桃繼續咳嗽一聲,于海硬著頭皮補充了關鍵的一句。
“你要是覺得行,明天她給你把照片都要過來..你嫂子說了,保成,不成不要小錢錢..”堂堂的大艦長非要做這種保媒拉纖的事兒,還沒有手撕壞人過癮。
不過為了自己好兄弟,于海也豁出去了。
老袁莫名其妙的被甩。而且是以一種極為傷自尊的方式甩,不止于海窩一口氣,春桃都看那個鷹蠅影硬的龍櫻桃不爽了。
本來戀愛自由,誰也沒說看一眼就定終身,但總不能跑到部隊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這邊說著非正常家庭出來的不想找軍人,那邊馬上跟個穿軍裝的第幾代結婚了,據說只見了兩次面就打算結婚。對方軍銜還沒老袁大。但人家爹了不起。
結了婚還不算,還在結婚前幾天把發喜帖裡面夾雜著一張字條和幾百塊錢,字條寫了。老袁之前寫給她的毛筆字古詩被她未來婆家人看上了,給孩子當字帖了,說沒法還給老袁,一字一塊錢。有零有整的一疊零鈔,一塊錢不多一塊錢不少。說是下次老袁還寫就繼續給按著一字一塊的標準結帳,搞的跟施捨路邊賣字的落魄書生似得,打老袁的臉piapia的。
這事要是鳥悄的沒人知道還行,偏偏老袁拆信的時候春桃和于海剛好在邊上。春桃一看到那堆零錢就炸了,要不是于海攔著春桃現在都能打電話罵人。
買賣不成仁義還在呢,不跟人家談朋友無所謂。用這樣的方式侮辱別人的尊嚴做什麼?
老袁心情不好的那段時間經常練字,也不知道她已經在短時間內相親並決定嫁人了。她有天晚上打電話給老袁什麼也不說,好半天就問能不能送她點東西做紀念,老袁想來想去,決定把自己寫了很多天的毛筆字送給她,雖然她拒絕他了,他還是希望這個姑娘能過的好,沒想到竟然換來這樣的對待。
春桃就嘔這口氣,二蛋作為她男人的頭號皂友,要模樣有模樣,要條件有條件,人上進脾氣好,怎麼就被人家羞辱成這樣了?
拒絕一次我們也不說啥了,沒事跑過來撩撥幾下,然後咣當給人家狠狠的羞辱一番,顯得你多魅力無邊還是顯得我們家小夥上趕著犯賤離不開你?
人活一口氣佛掙一炷香,你看不上我們家帥小夥,我們還不娶你呢!
春桃卯足勁給老袁挑媳婦,她的工作關係調到這邊的文工團,那裡面最不缺漂亮的小姑娘,春桃報導第一天啥事沒幹,溜達一圈專挑著盤正條順脾氣好的小姑娘下手,手裡掌握了大把的未婚女青年資料。
不僅如此,她還打算以點帶面,輻射全軍區,文工團掃蕩完了去軍醫院挑護士大夫,醫院沒有就去通訊營找漂亮的通訊女兵,目標就一個,遍地撒網重點撈魚,咱就不信,那個誰誰誰嫌貧愛富沒眼光,所有的小姑娘都沒眼光?
于海雖然覺得春桃的反應略微有點激動,但心裡也是對自己好友的遭遇感到不爽。
任何一個男人遇到這樣的事兒,沒有能爽的。
這個圈兒就這麼大,對方嫁的又是圈裡人,他要不給老袁調走將來得受多大氣,也不知道那個鷹蠅影硬是什麼眼光,找了那麼個紈絝,有事沒事就跑島上刺激老袁,問他寫沒寫東西,于海都看不過去了,指使著嘟嘟在那廝回去的路上撞了丫的船弄丫一身濕才覺得胸口沒那麼憋悶——突破五級後,對於系統和寵物于海玩的比春桃還溜。
“我是覺得,人不能總往後看,你也不小了,所謂先成家再立業,你嫂子給你找的那些姑娘條件真不錯,要不就看看,這次你放心,人品是我們親自過濾的。”為了皂友的性福,也是操碎了心。
“行啊。”
“我是覺得你沒必要太執著——你說什麼?”于海覺得自己幻聽了。
再陽光的男人被人用砸錢這種方式羞辱了也得有點心理陰影吧,他就怕二蛋一氣之下終身不娶,這麼快就同意了?
“那我明天就安排你嫂子聯繫!”于海有了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喜悅。
“只是我有條件,姑娘家條件別弄條件太好的,最好家是農村的,模樣什麼的都不要緊,過日子就行廢材王妃,風華絕代。”袁爾丹把煙頭仍在地上踩了踩,看似雲淡風輕無所謂,給于海聽的有些傷感了。
到底,還是留下陰影了。
“其實你也沒必要太在意這些——”
“我真沒事,對待婚姻我也想開了。過日子麼,門當戶對的,誰也別高攀誰,踏踏實實的就好。”他當初就是這麼想的,可惜沒堅持住,結果就落得一字一塊錢這麼個結果。
火紅的夕陽漸漸的退去,袁爾丹看著地上的煙頭。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做人還是得本分些。
家裡催他結婚,他爸身體一直不好,也不知道還剩下幾年。他媽沒事就打電話說抱孫子的事兒,搞的他想當個單身貴族都不行,既然這樣,就認真的找個條件合適的結婚吧。消消停停的,別再鬧騰了。
春桃緊鑼密鼓的開始琢磨這事。相片拿回來一疊又一疊,袁爾丹還真配合,專挑著那體重超過150長的委婉形容都磕磣的那種,給于海兩口子整的一點轍沒有。提前篩選好,他又開始研究人家的背景,這個家條件太好。那個學歷太高,挑來挑去的一個也沒相中。
時間一晃幾個月過去了。秋去冬來,這天春桃家裡奢侈的點著壁爐——當初吵著萬惡資本主義的那個虛偽小娘們一眼就相中這資本主義殘留產物了,非得讓于海修好,就盼著冬天弄上找點情懷,搞的一堆人圍坐著,大衣脫了毛衣脫了穿著秋衣還嫌熱,集體供暖已經很溫暖了好吧,你裝犢子弄壁爐是要付出代價的!
“二蛋,你看這個,這姑娘家是農村的,符合你擇偶標準,人家姑娘看你照片迷的不行不行的,你一點頭我明天就給人領回來咋樣?”春桃拍下個照片,于海點頭,看著就眉清目秀的,不錯。
袁爾丹搖搖頭,“長太好看了。”
春桃又挑了張,“這個顏值沒有那個高,不過姑娘特和藹啊,喜歡嘮嗑說話,看了你照片後一眼就相中了,你要是點頭——”
小火小聲的嘟囔,“要是這個‘一眼’能當箭,二蛋叔叔早就萬箭穿心了,媽,你好歹也是寫小說的,詞彙能別那麼貧瘠嗎?”
春桃惱羞成怒,飛起一腳踹到兒子的臀部上,“作業寫完了嗎?馬步練了嗎?給你的書看完了嗎?什麼都沒弄完就好意思在這插嘴大人的話?還有你,也跟著去!”
小霜撇嘴,弟弟犯錯她也要連坐!
袁爾丹好笑的看著倆小孩慢慢吞吞的往樓上走,有件事他覺得挺奇怪的。
好像老大和嫂子某天從海上回來後,就很少看到于家龍鳳胎滿上遍野的瘋玩了,他們更多時間都要完成父母留給他們的功課,春桃于海這兩口子突然就對孩子的教育認真起來了,春桃總讓孩子們看書,也不知道是什麼書,于海每天都要抽空教倆小孩練功夫,對這個年紀的小孩來說,要求似乎太多。
“嫂子,他們才幾歲,沒必要這麼訓練吧?”
春桃像是想到什麼的,無聲的歎了口氣。
她何嘗不知道呢,可是她和于海既然開了5級許可權,那麼他們的未來肯定要有各種事兒,現在不止孩子們每天有很多東西要學,她和于海也要抽空學,這就是命,想要未來能夠裝叉踩人,就得努力積攢資本才能不被人踩。
“等以後你有孩子就知道了,外人總說有錢有權人家的小孩是紈絝,其實那是少數情況,更多的二代們,因為他們天生要面對的競爭對手就不是一般人家的小孩,所以要學的東西也更多更努力,你越爬的越高就會越這麼想。”于海替春桃解釋。
袁爾丹聳肩,所以他才不想找那些有背景的,做個普通人多快樂,一次感情失敗雖然沒讓他偏激的恨誰,但也多了珍愛生命遠離某某代的想法。
“別給我跑題,說你這相親對象呢,你看這姑娘咋樣?”春桃舉起照片極力推銷,這可都是她精挑細選的就不信這小子還能挑出毛病。
袁爾丹只看了一眼就不想看了。
“嫂子,你找的這些姑娘條件都太好了,跟我不合適。”
一個個嬌滴滴的,看著就忍不住想到那個前女友來。
春桃怒了,剛想噴他何以因渣前任變的如此妄自菲薄,就聽到院子裡傳來清脆的聲音。
“大姐!你訂的豆腐來了!”
春桃去開門,門口站著個穿著疑似上世紀70年代花棉襖黑褲子豎著倆土不拉幾大辮子的姑娘,手裡端著一盆冒熱氣的豆腐。
“咦。怎麼不是豆腐店的老王?”春桃疑惑的問。
這是大院,進來送菜的都是門口軍屬。
姑娘低著頭,倆眼睛卻不自覺的往屋裡飄,飄到火爐邊上的那個男人就挪不動地方了,嘴裡還諾諾的回答。
“王叔低血壓難受,我替他送。”
“給你錢。”春桃從兜裡掏出準備好的零錢說了聲謝謝就想關門,這大花姑娘見狀以飛快的動作一隻腳卡在門邊。一副暈厥狀。
“大姐。俺頭有點暈,能進屋坐會不?”
春桃趕緊撂了盆,扶著姑娘進屋。這姑娘細看長的相當清秀,而且還有點說不出來的好氣質,跟這身衣服完全不搭,往沙發上秀氣一坐。春桃給她倒了杯水,她不好意思的笑笑。
“大姐。你們忙你們的,俺喝完水就走。”
春桃多看她好幾眼,這姑娘眼睛是不是斜啊,怎麼進門來就沒挪過地方。協左方45度,那地方除了壁爐就是二蛋,有那麼好看嗎?
袁爾丹大概也覺得這股毫不掩飾的視線了。渾身不自在,他身上穿著短袖。因為知道老闆娘裝小資點壁爐,來她家裡面就穿這個,大冬天的也不怪人家姑娘看著奇怪。
拿起外套披身上,他站起身要撤。
“嫂子,今天就這樣,我先回去——”
春桃被他氣的終於受不了了,一拍桌子,“于海,把他給我拿下!”
于海是真聽媳婦話,媳婦什麼口令他什麼動作,反手一壓,袁爾丹就被他壓制在桌子上了。
男人們在一起經常這麼胡鬧,袁爾丹臉貼著桌子手被于海反扣著,春桃站起來一腳踩凳子上跟個女山大王似得,手裡拿著她精心挑選的照片。
“姓袁的,今兒你要不給我選出來,我跟你沒完!”
袁爾丹心說老闆娘這王霸之氣更勝從前,還帶強制推銷了?
他還沒說話,花姑娘看到他被人這麼收拾不幹了,杯子咣當往茶几上一放,大步就走過來了,眼裡帶著一股莫名的氣勢,“不准你們欺負他!”
這屋裡就她一個外人,本來鬧的還挺歡,她一開口冷場了,春桃只當她是被嚇著了,笑嘻嘻的解釋。
“他是我小叔子,到歲數不好好結婚,我和他哥教訓他呢,沒事,你繼續喝水——”咦,茶几上的水怎麼撒了?
“那也不能這麼對他啊,手弄壞了怎麼辦,鬆開,都鬆開!”花姑娘推開于海,不顧春桃夫妻怪異的臉色,關切的拍拍袁爾丹,手還不著痕跡的往人家腹肌上摸了吧。
手感不錯,跟她想像的一樣,好滿足~晚上回家不要洗手!
“咳咳,謝謝。”袁爾丹極不自在,他好像不認識這賣豆腐的花姑娘,而且她也太自來熟了吧?
“那啥,俺叫賈白蓮,26了,還沒結婚。”
“呃..”二蛋臉略微有點紅,剛剛快速在他肚子上拂過的手感是個什麼鬼?
他是(⊙o⊙)…的表情,完全搞不清狀況,于海和春桃也是(⊙o⊙)…的表情。
“那個,門口老王是我的表姨夫的表姨夫的鄰居,所以我也是軍屬,我知道你叫袁爾丹正在徵婚,我家三代貧農,你看我,不,俺,俺中不中?”
“中——?”袁爾丹懵逼了。
于海和春桃也懵逼了。
這特麼跳躍的不快嗎?毛遂自薦是怎個意思?
人家只是被嚇的隨口說了句,花姑娘樂呵了。
“你同意了啊,那我,不,俺回去要俺表姨夫的表姨夫老王打結婚報告。”
操著一口流利京片子非要說俺俺的,說不出來的怪,這姑娘無論衣服還是言行,都給人一種特不協調的感覺。
“不是,賈姑娘,這事我覺得不太妥,咱們,咱們剛認識啊?”袁爾丹現在都找不到說話邏輯了,因為這傢伙進屋開始就沒有邏輯啊!
“啊!你嫌棄我,不,俺是農村人?你瞧不起三代貧農的我,覺得高攀不上是吧?俺命咋這麼苦啊,你丫去死!不對,是我要去死,大姐,你家刀呢,他要不娶我,我就抹脖子死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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