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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李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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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可大可小] 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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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5-8 13:13:07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二十章 查問

“怎麼還沒回來?”章高俊喃喃道。

剛才那人已經去了快二十分鍾,不但沒傳來一絲消息,就連那邊也沒有了動靜。

“我再去看看吧。”

剩下的這人道。

他跟剛才去的那個以前就是戰友,現在是同事。

感情也很深,也怕他出意外。

“好!”章高俊道,就算他不提出來,章高俊也會下命令讓他過去再看看的。

“小心點。”

章高俊又叮囑道。

“嗯。”

“林富財,林富財!”後派出去的人低聲呼叫著同伴的名字。

朱司其盯著眼前的人,你應該就叫林富財吧?呵呵!朱司其的聲音很輕,但在寂靜的森林裏卻可以傳很遠。

那個後來才派出來的人已經聽到一點聲音,正朝朱司其這邊來。

此時那個叫林富財的被朱可其點了穴道,口不能言,身不能動。

眼睛骨碌碌直轉,想說又想不說來,眼睛裏滿是對同伴的擔憂。

當白鐵軍看到林富財時,發現他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眼睛直望著自己,不能的眨眼。

“你在這幹什麼呢?叫又不說話。”

白鐵軍看到林富財隻眨眼不說話,走過來責怪道。

看到林富財還是沒反應,白鐵軍心裏“咯噔”了下,獵槍打開保險,身材彎腰成警戒狀態。

仔細看再林富財的眼睛時,發現他眨眼眨得很有規律,他馬上想到了在部隊時常用的一套羅斯密碼。

看了一會才發現這是最高級別危險信號:“危險,快走!”白鐵軍哪剛領悟到林富財的意思,剛要轉身,沒想到身子一頓,馬上四肢就不聽自己大腦的指揮了,想說話,馬上發現竟然發不出聲音。

恐懼!這是從心底發出的最真實的心聲!對於他們兩個,朱司其也並不想為難他們。

直接把他們敲昏放到一棵大樹上藏起來。

自己一閃身像像風一樣無聲無息的就走遠了。

章高俊看到白鐵軍去了一段時間還沒有傳回來消息,他也開始有點煩亂。

本來進了山區半個個月身心就很疲憊,現在兩個手下又走開,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很煩。

他可沒有想到林富財和白鐵軍已經被人打昏,不見了。

冬季的森林裏是很靜默,四周除了偶爾的一絲輕風帶動樹枝搖曳幾下,發出絲絲的聲音。

其餘時間靜得連自己心跳和呼吸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

不會真的出什麼事吧?他們兩個好歹也是特種部分退役,要是在這個地方陰溝裏翻了船,那他們也不要再跟著自己回去了,直接回去種田就可以了。

章高俊心裏想道。

但還有有點不放心,抽出把長砍刀也準備去看看情況,在這樣的森林裏沒有砍刀除了直接在樹上跳躍否則是寸步難行。

他現在所在的是一塊空地,剛走到樹林邊準備進去,就聽到身後另外一邊的樹枝突然搖晃了一下,馬上回去觀看,除了那根小樹枝還在那裏晃動外,已經沒有了其它的影子。

是人?還是動物?章高俊心裏一動!身形頓時停在那裏,沒有再繼續往剛才白鐵軍走的方向進去,反而是倒轉身形向著那樹枝走去。

剛想進去,突然聽到一聲破空聲“嗖”的在後麵響起,章高俊的反應也很快,反手一把接住,是顆個圓圓石。

“是誰?”章高俊喝道,此時他可以肯定剛才絕對是個人,而且看樣子自己的兩個保鏢也是凶多吉少!沒有任何聲音傳來,章高俊把體內的真氣運行到最高速度。

人也不敢再站到樹林邊,走到空地的中央,保持著最高的警惕。

“嗖”又飛來一件東西,章高俊這次看清了,是截樹枚,速度很快地向著自己奔來。

章高俊這次竟然不敢用手去接,後退一步,讓開那根樹枝。

“呯!”那根樹枝插入地麵,隻留下一小節在外麵。

這裏的泥土雖然鬆軟,但要把一根一尺來入的樹枝從這麼遠的地方甩過來,而且還插入地麵這麼深,章高俊自認為自己做不到。

既然自己做不到,那隻能說明對方比自己高明。

想到這裏,章高俊馬上拔出隨身帶的手機,打開保險。

這把槍是他來內地時父親給他的,為以防萬一,他當時還以為老爸小題大做,沒想到現在一碰到突**況,自己馬上就要用到它。

有了鬆,章高俊的膽子大了很多。

他也發現了,那根樹枝從多對麵的一棵大樹上射出來的,隻是這裏的樹又高又大,雖然是冬季但也樹枝茂密,在上麵躲個人根本就看不清。

“你是誰?快點下來,否則我開槍了!”章高俊用槍指著那棵樹,大聲道。

沒人回答,隻是他發現一個身影很快的從那棵樹上躍下,然後消失不見。

快的自己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扳機上的手指還沒接到自己大腦的信號,那個人影已經消失章高俊此時手中有槍,膽子也大了,一縱身自己也追了過去。

他本身也有內和,輕功也還過得去,一個箭步就衝到了一根樹枝上。

但除了前麵的樹枚還在搖晃之外,早就看不到人了。

章高俊繼續向前追著,每天他沒有了目標,好像故意似的,對方就會留下的痕跡,不是樹枝折斷在那裏就是樹枝還在那裏搖啊搖的,好像在譏笑他似的。

章高俊此時也管不了這麼多,隻管往前追,轉了幾個圈後,章高俊發現自己迷路了。

而前麵也沒有了一絲蹤跡。

而要順著原路返回的話,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不說他的內和能不能支撐那麼久,就算可以,有些身後的痕跡也是看不到了。

在為他基本上都是從樹枝上高來高去,很多地方都是無跡可查的。

他隻好登上一棵最高的大樹,隻是在上麵看去,到處是樹木覆蓋著,哪裏還能找到剛才的空地?而且自己又累得氣喘籲籲。

他隻好回到樹的中間部位,那裏的樹枝有個大分叉,足有幾個平方,就算人躺在那裏也沒問題。

章高俊剛盤坐好,準備調息內力,沒想到他剛開始還沒運行完一個周天,馬上聽到很大的破空聲傳來,好像故意給他示警似的。

嚇得他馬上退出調息,一腳把那樹枝踢開。

隻是剛才強行停止調息,體內已是受到微創,胸口很悶有點透不過氣來。

整個下午章高俊都處於這種緊張鬱悶的情況之下,想調息調息不了,他可沒有達到朱司其那種隨時隨地都可以調息的境界。

現在他知道自己隻是被別人玩弄於掌心,他知道碰到高人了。

在香港時他也聽父親說過在中國的一些深山老林中有一些奇人異士,那些人可能一輩子都不會下山,但也不喜歡自己清修的地方被別人打擾。

章高俊靈機一動,他知道那高人肯定隨時都在自己的周圍,隻是自己發現不了他而已,於是對著四周大聲說道:“前輩,我是從香港來的,到這裏來隻是找人而已,如果有冒犯之處請多多原諒!我還有兩個同伴,隻要找到他們就馬上下山,您看如何?”這可能是章高俊第一次在外人麵前講軟話,心裏卻想,隻要你出現到時不管你什麼高人不高人,先給你一槍仔再說。

其實此時朱司其就在離他不遠的一棵樹上,對於章高俊這樣的求饒,朱司其當然不感興趣了。

他的目的是查出師父跟他的關係,到底有什麼恩怨竟然讓他從香港一路追查到這裏來。

“你是來找什麼人?”朱可其的聲音很像個老者,當然這也是因為章高俊已經誤會他是“前輩”才這麼做的。

而且還用的是傳聲。

所以章高俊突然聽到有人跟自己說話,到處找著聲音的來源,隻是很可惜,好像各個方向都有可能。

“我來找一位少林的高僧,他是我父親的摯友,想到這裏來拜訪他一下,隻是因為找不到他的具定位置才無意中到您這裏來了。”

章高俊說謊話那是張口就來。

“哦,那你找的是誰?”“了凡大師。”

章高俊恭恭敬敬地道。

朱司其在邊上聽到隻覺得這個人不去演戲真的可惜了。

“了凡大師?他跟你父親是什麼關係?你父親叫誰名麼?”朱司其心中暗喜,雖然他的話不能全信,但至少可以給自己一個初步的認識。

“這……”章高俊剛才說出了凡的名字已經有點後悔了,隻是想到這個高人可千萬別下山,要是到處嚷嚷,被少林的人知道了那可是給家裏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哼!”朱司其知道他在猶豫,冷哼了一聲。

章高俊聽到他這一聲冷喝,心中一驚,自己現在可以說命都在他手中,而且在這個地方,就算自己消失不要說父親那邊,就在這裏的當地警方也不可能知道。

而且看他對付自己的手法,根本對於自己的生命不放在心上。

想到這裏,章高俊馬上大聲道:“前輩,前輩!你還在嗎?”隻是回答他的隻有一片寂靜,章高俊又叫了幾聲,還是沒有回應,心中突然一喜,人也再次盤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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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5-8 13:13:18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二十一章 逼

“爸,高俊去了半個月了,怎麼還沒有消息回來?”章高傑在自己家的書房裏對章天道。

“那地方窮鄉僻壤,手機肯定沒有信號,說不定電話也沒有。

他如果進了山區根本就無法跟外麵聯係的。”

章天道。

“哦,還真是為他擔心!要不是再派幾個人去?”章高傑道。

“沒必要,現在就算你派再多的人去,也不一定能找得到他。

而且說不定他正在回來的路上呢。”

章天搖搖頭道。

此時章高俊確實在路上,隻不過他是被朱司其扛著前往那塊空地的路上。

此時的章高俊昏迷不睡,毫無知覺。

而且口角帶血,衣服上也是血漬,看他的樣子受傷不輕。

這也怪不得朱司其,隻能怪章高俊太少看朱司其了。

他在沒有聽到朱司其的回話後,竟然以為朱司其已經離開了,想趁這個機會把內力調息好。

沒想到關鍵時刻一根樹枝毀壞了這一切。

這根樹枝飛過來的時候正是章高俊運行真氣到最關鍵的時候,樹枚過來的速度雖快,但樹枝帶起的破空聲還是被章高俊知道了,隻是他苦於自己身不能動,口也不能言。

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樹枝正中自己的膻中大穴,全身血氣逆轉,一身功力幾乎廢掉。

幸好他當時就暈過去了,要是等他醒來時知道全向功力已廢。

也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也許他來到內地就是一種錯,跟著了凡還是錯上加錯。

現在如果想要他的內力回複,除了馬上趕回香港讓他家裏出手之外就隻有朱司其幫忙了。

隻是想要回香港要不是那麼簡章的事。

先不說現在他在朱司其手中能不能走脫,就算朱司其讓他走,他身受重傷,隻怕沒到香港就一命嗚呼了!何況朱司其可不會管他什麼內力不內力,現在人在他手上,沒查出師父跟他們家的關係和師父受傷的原因,他絕對不會放人的把人放空坪中一扔,朱司其就不管他了,把林富財跟白鐵軍也“提”過來,扔到地上的時候已經把他們弄醒他們兩個是見過朱司其的麵貌的,這次朱司其把自己易成跟師父有七成相似,現在章高俊還沒有醒來,如果章高俊到時看到自己這副相貌,相信他應該有話說吧。

“你們兩個把他吊起來!”朱司其背著兩杆獵槍,手中把玩著章高俊那把小手槍,槍口有意無意地對著他們兩個。

別說,手感還不錯,應該是精品。

兩人雖然在樹上喝了一天的西北風,此時也顧不得手腳麻木,饑寒交迫。

拿出登山繩很快把章高俊的雙手吊在一棵大樹的樹幹上。

朱司其為了“少”讓章高俊受點苦,特別吩咐他們把他的身子和腳也捆在樹身上。

朱司其“查”看章高俊的體內,知道他可能今天也不一定會醒來,幹脆走過去把他的睡穴也點上,讓他好好在背靠這棵幹年古樹好好“睡”到明天大天亮吧。

“好了,現在輪到你們兩個。

你們是願意老老實實的把一切都交代清楚呢?還是想埋葬在這裏看風景?”朱司其說得很直接,他也沒時間多和他們囉嗦,反正沒有他們還有章高俊在那裏頂著。

從他跟章高俊接觸的一個下午來看,章高俊是個典型的貪生怕死之徒,要是真正危及到他自己的生命,可能連他爸有幾個情人都會交待的一清二楚。

林富財跟白鐵軍對視一眼,他們兩個以前是部隊是戰友,一起跑到香港當保鏢又是同事。

可以說心有靈輝。

如果還是在部隊,那沒話說,為祖國犧牲無怨無悔。

隻是現在做保鏢嘛,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們也看到了剛才朱司其對待章高俊的態度,連一個暈過去了的人都還要手、腳、身子都捆住,而且自己用一般的方法還被他踢了一腳。

必須要用部隊裏專業捆綁方法才讓他滿意。

雖然他們也知道章高俊能離開這裏的希望非常非常之渺茫,但自己能活著離開卻是希望相當之人。

既然從對方的眼中都讀懂的各自的意思,兩人對著朱司其同時點了點頭。

“那好,為了驗證你們說話的真實性,我先把一個打昏,然後交換。

如果你們兩個的說法不統一?那這裏真的就很適合你們?”朱司其說著還用手中的槍指了指前方峽穀。

朱司其先把白鐵軍敲昏,在他們麵前朱司其並不有表演點穴的手法,顯示的是很專業的特種部隊的動作,一個手刀,白鐵軍已倒下,朱司其一伸手把他接住,輕輕放到地方。

“你叫什麼名字?”朱司其道。

“林富財!”“山東。”

“到章家多久了?”“二年!”“他叫什麼名字,到章家多長時間了?”“他叫白鐵軍,跟我同時進入章家當保鏢的。”

“章高俊有武功你知不知道?”“不清楚,從來沒在我們麵前顯示過。”

“去年這個時候他們家是不是來過一個和尚?”朱司其終於問到主題。

“去年……”有,應該比現在還要早二個多月,當時確實有個和尚到章家來,而且還是章天親自接待的。

晚上還一起在外麵吃的飯。”

“他多大年紀?在章家住了多長時間?”朱可其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問到了詳情,大喜。

“看年紀又像五十六歲,又像七八十歲,很難看出來。”

林富財想了想才緩緩說道。

“你仔細看看,是不是跟我有點像。”

此時朱司其正後悔沒把師父的畫像帶來,突然想到自己這次的相貌不是特意易成跟師父差不多像嗎?馬上問道。

林富財對著朱司其的臉仔細看了看,此時太陽快下山,就著夕陽最後一縷陽光,朱司其讓自己的臉正對著太陽,眼睛眯著。

“你最好別亂動!”朱司其雖然眯著眼睛,但對於林富財背著自己搞的小動作是一“目”了然,手中的槍也悄無聲息地對準了他的頭,冷冷道。

“有點像,很像。”

林富財剛才還覺得冷,但現在身上卻出了一身汗,當然是被麵前的這個人嚇出來的。

自己的手放到手腰上摸著那裏藏著的匕首,他眯著眼,又看不到自己,怎麼會發現。

如果剛才他的手指一扳,自己死在這裏一點也不會有人覺得冤。

“他在章家待了多長時間?”朱司其突然睜開雙眼,露出的精光把林富財嚇了一跳。

“我也不知道,我隻見到過一次,後來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

林富財道。

“那好,你把你們從香港到這裏,在這段時間內發生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說一遍。”

朱司其道。

林富財馬上像在部隊裏匯報思想一下,從進入深訓的那天開始,每天三個人做了些做,吃了些什麼,甚至自己想了些什麼都一一道來。

好不容易等他說完,朱司其馬上把他敲暈了,對他的叼嘮還有是有點受不了。

他一昏過去,隻感覺這個世界清靜了。

把白鐵軍弄醒,朱司其嚴重警告他,如果他說的話跟林富財所說的不符,那很簡單,兩人都得死,“我不想浪費多餘的時間在你們身上,你們是配角,不值得我花這麼長的時間。”

朱司其很直接的道。

白鐵軍也不知道林富財說了些什麼,對於朱司其提問他是知無不言,開玩笑,自己一句話可能就決定了兩條人命。

從他們兩人的談話中,朱司其知道基本上都沒有說謊。

等白鐵軍說完,天已完全黑了,朱司其還惦記著師父沒吃晚飯,把林富財弄醒,背著兩杆槍,手裏拿著那把小手槍,朱司其就突然消失在白鐵軍跟林富財的麵前。

如果不是自己到現在還感覺全身疼痛,簡直就好像沒有這個出現過一樣。

“鐵軍,現在怎麼辦?”林富財醒來後確認那人真的不在這裏了,忙問道。

“先生堆火吧,晚上隻能在這裏過夜了!明天早上再走。”

白鐵軍道。

“那他呢?”林富財指著章高俊道。

“還是放下來吧,要不然一個晚上就可能要了他的命。”

白鐵軍因為天已黑了,雖然沒有看清他的手勢,但也能猜到。

“你說那個人是什麼人,下手這麼狠!真的,我如果在他麵前一點小動作也不敢做。”

林富財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阿財,你我最後把今天的事忘掉,永遠也不要跟任何人提起,香港那邊咱們也不要回去了,反正錢都是存在銀行裏,在內地也可以取出來。

回去安安心心的過日子吧。”

白鐵軍也沒多說,他的心機要比林富財深得多,否則朱司其也不會一開始就讓林富財先說的。

“嗯。”

林富財本來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在部隊也是個全能戰士,在各大比武上也經常得冠軍,但今天的事讓他再也提不起以前的那股驕傲勁了。

也許白鐵軍說得對,早點回去討個老婆,平平安安的過完下半輩子吧。

兩人生了一堆火,又把章高俊解下來,放在火堆邊。

而章高俊也是你個植物人一樣,除了有呼吸其它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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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5-8 13:13:30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二十二章 除了死!沒有第二條路

第二天一大早,林富財跟白鐵軍毫不猶豫的往山下走去。

昨晚的火堆已成為熄了,但還是有熱量傳出來,兩人把章高俊往火堆旁又移了移,給他蓋了兩條毛毯。

朱司其一時在邊上的樹上看著他們做著這一切。

本來按他的意思至少也要讓他們兩上廢一隻手或一條腿,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現在剩下的隻是自己跟章家的事,與無關人等沒有關係。

隻要他們能信守自己的話,不要再參與到這件事中來,放一馬也沒事。

所以也沒有再阻止他們下山。

林富財跟白鐵軍回去後,果然從此以後安份守己,終生沒有踏出自己所在的省一步。

連兩人之間的聯係除了電話就是書信。

朱司其“看”到他們已經走遠,這才現身。

除了帶走了些吃的東西其它所有的物件都留在了這裏。

朱司其今天特意把自己易成了跟師父足有九萬像,同時還戴了個帽子。

伸手把章高俊的穴道解開了,朱司其就沒有再看他,隻是眺望著遠方,想著心事。

昨天他在點章高俊的穴道時,手法用得很重。

一般如果點了穴道在幾個小時後會自己解開,但章高俊本身的血氣運轉就出了問題,加上朱司其又下了重手,如果再不給他解開,那今天在這裏世界又會多了一個植物人!章高俊過了好一會才悠悠醒來,從昨天到現在他覺得比一個世紀還要漫長。

緩緩睜開眼睛,突然的光線讓他不自自得又把眼睛眯上,過了一會才適應。

轉動一下頭,發現可以動。

慢慢看了看四周,發現這裏昨天中午自己跟兩個保鏢休息的地方。

現在竟然自己在這裏,那肯定白鐵軍他們也在。

“白鐵軍,林富財!”章高俊的聲音很微弱。

聽到沒有應答自己,章高俊強自撐起自己的身體,發現前麵不遠站立著一個人。

看背影不像白鐵軍和林富財。

“你是誰?”沒動靜。

“是你救了我嗎?”章高俊知道自己如果沒有別人出手相助,現在隻能還在那個樹叉上。

朱司其突然轉過身來。

章高俊一看眼前的人,嚇得差點跳了起來,隻是全身泛力,崩了一下又坐到了地上。

“你……你是……?”章高俊結結巴巴地道。

章高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這裏竟然會突然碰到“了凡”,甚至連現在自己身處險境他也沒有意識到。

“沒想到吧?”“了凡”突然說道。

其實如果章高俊能仔細觀察還是能發現破綻的,朱司其身著運動服,腳上也是穿著雙運動鞋。

隻是聲音跟相貌實在太像了凡,章高俊又在昏迷一個晚上突然醒來,腦子還沒有轉過彎來,一聽到他說話還不被嚇得膽戰心驚!“大師,您也知道我當時隻是迫不得已,我其實是很佩服你的,甚至還想拜您為師,隻是您一直看不上我而已。”

章高俊故意苦著臉道。

“了凡”並沒有說話,隻是把玩著章高俊的手槍,槍口有意無意指著章高俊。

“呯”槍聲傳得很遠,遠處早起的幾隻叫不出名的鳥兒被驚得從樹上飛了出來,圍著天空轉了幾圈看到沒有什麼動靜了又落回到原來的樹枝上。

章高俊卻沒有那份心情來看那幾隻鳥,槍裏的子彈擦著章高俊的大腿鑽進了土裏,留給他的隻有大腿根處的一條血槽,要是槍口再抬高一寸,新時代的太監就新鮮出爐了。

痛得他一激洌。

他心裏知道這絕對不是走火,而是對自己的警告。

“說吧,你到這裏來做什麼?”“了凡”冷冷地道。

我……“千萬別說你是來遊山玩水!”“了凡”又接著道。

“我確實是來找你的!”章高俊硬著頭皮道。

“找我做什麼?著我死了沒有?”“了凡”冷笑著道。

“哪能呢?”章高俊到訕訕道。

“那說吧,我沒有耐心,很沒有耐心!”“了凡”冷喝道。

“我父親聽說你回了大陸,所以叫我來看看你。”

章高俊哈著臉道。

“呯!”這一槍正中章高俊的大腿,冷汗馬上布滿了他的額頭。

“看來你是不打算讓我活著下山了。”

章高俊英俊的臉此時看上去很獰狂。

“你還想活?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我,我會讓你死得很痛快,否則到時候你會覺得死是一種最大的快樂。”

朱司其恨恨道。

“你不是了凡,了凡絕對不會如此做的,你是誰?”章高俊突然發現麵前這個不是了凡,隻是很像而已。

他自己跟了凡接觸過,雖然了凡大大咧咧,但絕對不是心狠手辣之人。

“不錯,我確實不是了凡,但現在你落在我手中,除非你說會出實話,否則……”朱司其拿著他的槍,對著章高俊知點,好像在找著適合射擊的位置似的。

“我知道你是誰!”章高俊此時也是豁出去了,仰天大笑。

“哦,那又有什麼用呢,難道你會覺得我會放了你?你家裏傷了他就是我最大的敵人,你放心,馬上你一家人就會團聚的。”

朱司其從知道章家對付過自己的師父後,就開始策劃著怎麼對付章氏。

“朱司其!難道你不怕法律嗎?要知道殺人償命!你殺了我你也會受到法律的製栽的。”

章高俊道。

朱司其對於章高俊的反應之快也很意外,自己隻跟他見過一次麵,雖然他是知道自己跟師父一起回的內地,但現在能馬上知道是自己在對付他,很不簡單。

“製裁?!你到現在想起來了,怎麼害我師父的時候沒有想到?而且在這個人跡罕至之處,悄悄把你除掉,還會有人知道嗎?”朱司其道。

朱司其對於殺人而且殺的是自己的敵人,一向沒有犯罪感。

如果隻是侵犯自己,他可能隻會付之一笑,對付師父對絕對不行。

何況師父現在受到如此的創作,章高俊既然落到自己手裏,除了死,他沒有第二條出路!“我很感興趣你們是怎麼對付我師父的,雖然可以肯定你們用的是卑鄙無恥的計謀。”

朱司其微笑著道。

手中的槍對著章高俊的子孫根。

“你可以不說,隻是你的下半輩子可能再也不能碰女人了,你將會成為香港唯一的太監。”

朱司其看到章高俊狠毒地看著自己,又接著道。

章高俊其實真的很怕朱司其開槍,對於麵前的這個人,他的做事手法太狠了,下手絕不容情。

當他看著你笑時候,你會覺得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控製之下,而你,隻是個待宰的羔羊罷了。

這是章高俊準備以後跟別人說起朱司其時的說辭,隻是這樣的話除了給陰間的人說之外恐怕是再也沒有希望了。

“用毒!”其實朱司其也猜想到隻能用毒,因為除了這個方法他想不通還有什麼常規辦法能這樣對付師父,甚至一般的毒也不可能讓師父受到傷害,憑他的內力,隻要讓他有調息的時間,不管什麼毒也是奈何不了他。

“什麼毒?”朱司其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叫‘天火’”章高俊看到朱司其的槍口明顯是對著自己的個兄弟,趕緊道。

“天火!”朱司其小聲念道,這肯定是個代號,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查查。

“有哪些人參與了對付我師父?”朱司其道。

“有……”章高俊的眼睛軲溜溜直轉,也不知道他在打著什麼主意。

“呯!”這就是朱司其的催問,章高俊的另外一條大腿也中了一槍。

但沒想到這次卻沒有效果,章高俊也知道如果把家裏的人都說出來,按朱司其的手段,可能章氏一族就得在香港除名。

“我等你一分鍾,一分鍾之後我也不會問你了,隻是到時你的全家所有人都會算在我的對付範圍之內。”

朱司其道。

拿出手機開始計時。

章高俊此時真的是痛苦萬分,這次來他一開始以為隻是件很簡單的事。

他知道了凡隻是跟朱司其兩個回了大陸,自己也觀察著朱司其,沒發現他有內力。

了凡已是廢人一個,不足為慮。

就算朱司其再怎麼厲害,加上自己的兩個保鏢還有現代武器,對付他隻是輕而易舉。

但沒想到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壞了這個自己沒放在心上的人手裏。

而且現在自己兩腿中槍,就算朱司其能真的放過自己,恐怕沒到山下已經死在路中了。

既然自己會死,章高俊反而不怕死亡了,在心裏衡量著這件事告訴他的後果。

突然想到父親有次跟自己提過,對付了凡其實不是他自己的意願也是逼上梁山,無奈之舉。

甚至連那藥也是別人給他的。

“其實我父親也是受人指使,你就算殺光我們家也是沒用,幕後黑手你還是不能找到。”

章高俊道。

“哦,還有人能指使得了你父親!”朱司其明顯不相信,在香港他章家也是有名有勢的。

他把這當做了章高俊為家裏在推脫之詞。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說的是真話!”章高俊也知道很難讓他相信。

“好吧,你說的我會去調查,你現在可以上路了。”

朱司其道。

說著掏出手槍,對著章高俊的眉心就是一槍,章高俊毫無痛苦地死了。

“師父,你放心,你的仇我一定會幫你報的。”

朱司其對著山上的方向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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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協助調查

“師父,快到了,下了車直接是大門口。”

朱司其道。

“嗯,你說我在少林寺會適應嗎?”陸遊道。

“當然會了,你現在也不是每天都要看佛經嗎?隻是我交待圓法師兄每天給你弄幾樣你喜歡吃的菜就行了。

師伯跟師叔應該就會怪你的。”

朱司其笑笑道。

這是距章高俊事件幾天以後,朱司其為了避免他的屍體被動物侵吞,所以幹脆一把火把他和所有的東西全部燒光,也算是毀屍滅跡了。

其實就算有什麼縫跡他也不會理會,就算把全世界的人抓遍了也輪不到來抓他。

隻是他沒想到這件事終究還是給他帶來了麻煩!車子到外少林寺時,因為朱司其早已跟圓法和師伯師叔通過電話,圓法竟然親自帶著著人在門口來迎接他們。

周圍有認識這位德高望重的少林主持的,看到他竟然親自來了大門口,看樣子是來按人,紛紛議論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啊,少林的住持親自出來的,是不是有什麼大人物出來。”

當圓法看到朱司其時馬上露著笑臉迎了上來。

“師叔,師弟你們來了。”

“師兄,你親自出來,太轟動了。”

朱司其跟著師父笑著走了過去。

“應該的,應該的。

師叔,您快請進。”

圓法道。

到了裏麵後沒有停留,圓法直接把他們兩個送到了內少林,在那裏師伯了如和師叔了平已經帶著手下的親傳弟子在那裏等著了。

看到朱司其跟陸遊走近,了如跟了平熱淚盈眶,幾十年了了凡還是和一次回幾少林。

雖然現在陸遊已長出了一寸多長的頭發,但那份相貌還跟幾十年一樣,隻是多了些皺紋,多了分蒼老!陸遊看到眼前站著的兩排和尚自己可是一個也認識,雖然朱司其已經跟他講過內少林的事,也告訴他自己還有個師兄了如和師弟了平,看到站在前麵的兩個年老和尚,他雖然猜想可能也是他們兩個,隻是自己實在認不出來,隻是呆呆地跟著朱司其一起走過去,兩眼望著他們。

“師弟!師兄!”了如和了平可是對陸遊望眼欲穿,自從接到圓法的轉告,離開少林幾十年的同門師兄弟要回來,兩人古井不波的內心也起了一陣陣的漣漪。

了如的禪室,除了了如、了平還有陸遊外,剩下的就隻有朱司其和圓法,其它圓宇輩的弟子都不能進來。

“司其,你說了凡師兄內力全失,喪失記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平的脾氣火爆,等無關人等一退出,他馬上就急不可耐地問道。

朱司其隻好把師父中毒的事大概說了一遍,其實具體的事他也不是很清楚,一半靠猜的。

也有些自以為是。

關於章家的事他也說了,隻是對於章高俊說的後麵還有人他沒有說出來,這事他以後自己會到香港去調查,如果確有其事,自己當然不會放過幕後黑手的。

“這麼說來,師兄是被香港的章家下的毒,對於,師侄你剛才說的‘天火’,這是什麼毒,我怎麼好像從來沒有聽說過?”了平道。

“我也沒有聽說過,正想回來問師伯和師叔呢。”

朱司其道。

“師兄,你聽說過嗚?”了平隻好問了如道。

“沒有,看來不是武林中物,會不會是現代毒藥?”了如緩緩道。

是啊?自己怎麼沒想到,朱司其心道。

如果是現代合成的新毒藥,自己肯定也不會知道。

“很有可能,現在要研製一種毒藥是很簡單的。”

圓法在邊上道。

“嗯。”

眾人讚同。

“什麼時候吃飯?”突然一個聲音冒出來,大家回頭一看,原來是陸遊。

他雖然知道說的中心話題是自己,但記不起來以前的事,就好像是在說別人一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他早上沒吃什麼東西,現在隻是感覺有點餓了。

在內少林朱司其隻待了二天,而陸遊現在也在內少林待習慣了,每天到藏金閣看看經書,困了看看師侄師孫們練練武,陪著現在已經熟了的了如,了平聊聊天,吃飯的時候就到前頭找圓法,天天山珍海味,滿臉油膩。

這日子也過得滋潤。

朱司共看到師父在這裏過得很習慣,而且他現在的思維也越來越靈活。

雖然還稱不上恢複記憶,但除了吃飯之外已經很像個大師了。

朱司其也覺得他現在有了師父以前的影子。

香港,朱司其再次回到這個地方,這裏有他的事業,有他需要做的事。

當然,現在他最需要做的就是監視,調查章家。

就在他回到唐夢美香港的別墅時,剛到房間洗了個澡,馬上就會有找上門來了。

原來章家一直從側麵打聽朱司其的事,如果有人要查當然會知道龍興公司的背後老板是朱司其。

查到了他的身份,要找他雖的資料就簡單多了。

章家在知道章高俊跟著去大陸的人竟然是他時已經有點不放心了。

再怎麼說朱司其在香港也算個億萬富翁,如果真的他一旦出了什麼事,那很容易就會被查出來的。

但沒想到後來從朱司其的手機查詢得知他竟然沒事,而且還查到他馬上就要再來香港。

而自己家的章高俊反而沒有了信息。

這下章家著急了,連忙派了好幾撥人去四川那片區域查打,但是毫無所獲。

最後派人去了那兩個跟他同去的保鐐林富財和白鐵軍家裏,可林富財跟白鐵軍一口咬定是自己跟其它兩人失去了聯係,最後沒辦法才獨自回家。

問為什麼不回香港,兩人的回答很一致,自己身為保鏢,連人都跟掉了哪還有臉回去?最後在他們那裏也沒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這下章天真的急了,馬上報了警,香港警方跟內地警察交流了情況,雖然當地公安部門也派人了還發動了獵手去找章高俊,但哪還找得到人啊。

這不,朱司其一回來,香港的警察就找上門來了。

朱司其看到來找他的人的證件。

王春毅,皇家香港警察高級督察。

年紀也不大,二十多歲,可能是從真正的警察學校畢業的,沒幹二年但升職升得很快。

“你好,有件事想請你協助調查。”

王春毅很客氣地道,雖然他知道朱司其隻是大陸人,但大陸人在香港有幾億資產的公司他可不敢小看。

“什麼事?要回去還是就在這裏。”

朱司其把證件還給他道。

“就在這裏吧。

“王春毅道。

“請到書房坐吧。”

朱司其帶他到樓上的書房。

“有什麼事就說吧!”朱司其等王春毅坐下道。

“關於章高俊的事!你應該認識他吧?”王春毅道。

“章高俊?認識,他是周若蘭家裏給她找的未婚夫,在這裏見過一麵。”

朱司其道。

認識這件事沒必要說假話,很多人知道。

隻是他沒想到竟然自已肝一回香港馬上就有警察來找自己了。

想到周若蘭,朱司其心想倒是給她解決了件麻煩事,以後再也不會有這個人來煩他了。

“他家裏報案他失蹤了,你知道嗎?”王春毅盯著朱司其道。

“失蹤!跟我有關嗎?”朱司其裝作很意外地道,心想自己也要學學怎麼演戲才行。

明天去買些書來看看,心裏想。

“據他家裏人講,他這次也回了內地,而你也回去了。”

王春毅道。

“這是什麼邏輯,我回去是辦事,他也回內地,難道他一失蹤就和我有關係?”朱司其笑道。

“這倒不是,他這次回內地是跟你有關。”

王春毅的思路相當清晰。

“跟我有關?我回去是為了我師父的病,他去內地關我什麼事。”

朱司其很“意外”地道。

“聽他家裏人講,他這次回內地是為了找你!是不是你們之間有什麼矛盾?”王春毅一直仔細地看著朱司其的臉色,特別是他的眼睛,想從中發現些什麼。

朱司其知道章家絕對不會跟警察說章高俊回內地是為了師父,而且很可能是想把自己跟師父一起做掉,要是這樣的話他們章家首先就得倒黴,隻是不知道他們編了個什麼理由。

“我和他之間?我們在這裏才第一次見麵,而且第二天我就回去了,我想我們之間不可能有什麼矛盾吧。”

朱司其“想了想”才道。

“你跟周若蘭小姐很熟吧?”王春毅著到在這上麵問不出什麼,而且這些他們也是知道了的。

換了個話題繼續問道。

“也說不上熟,隻是認識罷。”

朱司其回答道,但心中卻是馬上想道,不會來個跟他爭風吃醋的事吧。

“哦,那為什麼周若蘭會在這裏住了一段時間?”王春毅的語氣變得有點咄咄逼人。

果然如此,朱司其心想還真是讓自己猜到了。

“關於這件事我隻是幫朋友的忙,具體事情你可以找一位叫何佳的女孩,他的電話是XXXXXXXXX”朱司其知道如果真的是問到這個,反而很好辦了。

“現在是問你,我隻想知道你的答案。”

王春毅看著朱司其的眼睛道。

“好吧。”

朱司其為了免於麻煩,隻好把關於周若蘭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等王春毅全部記下來後才停下來。

“謝謝你的合作,以後如果有事我還會找你的,如果你有什麼線索也請給我電話,這是我的名字,再見!”王春毅遞給朱司其一張名片後道。

“好的。”

朱司其道。

看著王春毅開著車子離去,朱司其才轉身上樓,但沒有回房,而是去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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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調查 可大可小

王春毅回去後又找到何佳,其實他早就找過何佳了。

在章家報案的當天,他就詢問過她,這次來主要是想核實了下朱司其所說的話。

還為還特意帶了個小錄音機。

朱司其在這件事上並沒有說任何謊話,王春毅在何佳這裏沒有聽出任何破促,就是回到警局拿著錄音機反複的聽,但咖啡喝了十幾杯卻絲毫沒有出任何有異樣的事來。

“怎麼啦,到下班時間了。”

邊上程雄偉走過來道。

“沒事,我再聽一遍就走。”

王春毅笑道。

程雄偉跟他是同組的,兩人也是很要好的朋友。

“還是一起走吧,我等你。

晚上一起吃飯!”程雄偉笑笑道,也泡了杯咖啡塵在邊上。

“那天我搬家,因為東西太多,所以我叫了以前的同事王大可,不,現在應該叫朱司其來幫忙。”

“等等,什麼王大可?”“這是他以前在我們公司上班時用的名字,他說是他隨便起的,因為他不算公司的編製,所以公司甚至連他的身份證也沒看。

隻是以為他是個大陸人而已。”

“嗯,接著往下說。”

“搬完家後我請他吃火鍋,在吃的時候我接到阿蘭的電話,她說想到我這裏來住,當時也是跟他一起回去的。

在第二天因為阿蘭家裏人馬上就到公司來找我了,而且在我出門時還有人跟著我,所以我打了電話給阿蘭,讓她搬到酒店去住,免得我回去時她家裏的人查到她的蹤跡。

“嗯,這些我都知道,接來來呢?”“在酒店時阿蘭又打電話過來,說她所有的卡都停了,身上又沒什麼現金,所以我就打電話給朱司其,讓他幫我給阿蘭送點錢過去……”“等一下,你當時怎麼就知道朱司其有錢,你不是隻知道他是個大陸人嗎?”“哦,很簡單,因為那天他幫我搬家時是開著一輛新車來的,我感覺到他不像個沒錢的人,而且要給阿蘭的也不多,隻要提供一個晚上的食宿費就可以了,第二天我就會還給他的。”

“後來我再接到朱司其的電話已經是在他把阿蘭接到他那裏了,他解釋說因為在酒店時碰到了阿蘭家裏的保鏢要強行帶她回去,所以他隻好先把阿蘭帶到他那裏。”

“中間你和周若蘭聯係過沒有?另外和朱司其再見麵時是什麼時候?”“沒有,因為我懷疑我身邊總有阿蘭家的人,而且我懷疑那次酒店阿蘭之所以這麼快就遇上了她家的保鏢應該跟我有關,有的電話可以被竊聽了,所以一直沒有聯係,直到朱司其再次聯係到了,說他要回大陸,他把他的車子也暫時寄放在我這裏,而且直到那天我才知道他的真名叫朱司其。”

“車子現在還在你這裏嗎?”“是的,要不要去看一下?”“不用了,何小姐,謝謝你的配合,我先走了,88!”“這是件什麼案子?”程雄偉也在那裏聽著錄音,出於職業習慣,他問道。

“一件失蹤案!到現在還是沒有一點頭緒。”

王春毅伸了伸雙臂,站了起來道。

“失蹤?你可是重案組的,這種案子怎麼會讓你接手的?上頭沒問道吧。”

程雄偉很意外地道,他一開始以為是什麼大案子,沒想到隻是件小小的失蹤案,而且自己的好友還在這裏左一遍右一遍的聽著錄音。

“因為失蹤的是章氏集團的二公子,上頭也不敢怠慢,就讓我接手了。”

王春毅道。

“走,下班算了!”王春毅又道。

“好的,哎,那章氏集團是不是章天的那個集團?”程雄偉邊走邊道。

“沒錯,下班不談公事了,到哪去吃飯?”王春毅拍了拍程雄偉的肩膀道。

“當然是老地方了,怎麼,你還想到五星級飯店去吃?”王雄偉笑道。

朱司其在第二天才坐唐夢美的順風車去了市區,在別墅時他就知道昨天那個王春毅派了個人在二十四小時盯著自己。

到龍興公司後,朱司其難得的去了公司,在那裏磨到快中午時才走,他約了何佳一起吃午飯順便把自己的車取走。

“昨天剛回來吧?”何佳跟朱司其坐在餐廳,抿著嘴笑道。

“是的,你怎麼知道?神人啊!”朱司其誇張地道。

“以前沒見你這麼油嘴滑舌!昨天王警官來找我了,問你的事問的很詳細,我猜想你應該回來了。”

何佳白了朱司其一眼道。

“他昨天找你也是為章高俊的事?你認都不認識他啊?”朱司其道。

“那倒沒有,隻是問你的事。

這都是我連累到你了,關於阿蘭的事真是不好意思了,這樣,今天這頓我請“在外麵就算了,你讓我的臉哪擱。

真的要請還是到時你在家做飯請我吃!”朱司其馬上道。

“你啊,現在男女早平等了,哪還有這麼多講究。”

何佳道。

“在別人那裏可能沒有,但隻要我在就不行!”朱司其道。

“那好吧,明天晚上到我那裏來,我再叫上阿蘭。”

何佳道。

“千萬別!要是有她我可不敢來!”朱司其馬上急道。

“怎麼,你怕她?還是你們之間真的發生了什麼?”何佳很意外朱司其這麼大的反應。

“都不是,你知道現在警察就懷疑我跟她有什麼,我看最好在章高俊的失蹤案沒有解決前最好不要跟她見麵。”

朱司其想了想道。

“那不必要,隻要你身正還哪影子斜?你越是這樣人家越會懷疑你!”何佳嗔怪道。

“你可能還不知道吧,今天我的身後就有個‘尾巴’。”

朱司其道。

“‘尾巴’!看你還真是重點嫌疑人物!這件事我也聽阿蘭說了,肯定跟你沒有關係,我看你如果煩還是先回內地吧,免得在這裏受氣。”

何佳聽到朱司其這麼講,給他出著主意道。

“如果我想走到時我自會走的,但是現在還不會。”

朱司其道。

“那隨你,明天晚上記得來我家,現在馬上要下午要上班,我得走了。”

何佳看了看時間道。

朱司其跟何佳分開後,開著車去了一個地方,那是一家茶樓。

其實說是茶樓,喝茶的雖有,但點心反而是主料。

香港人在上午和下午喜歡喝茶,雖說是喝茶,但叉燒包還賣得多些。

此時朱司其也正是來了這麼一家茶樓。

跟著他一天一直在後麵的張阿行也在距他不遠處坐了個座位。

朱司其叫了壺茶,坐在窗邊,一個人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發呆。

當然,這隻是外麵的人所看到的表象。

在離這茶樓五條街遠的池方有幢金星大廈,如果硬要算距離的話那可得有一幹多米。

章氏集團公司的總部正好就坐落在大廈的五十八層。

在章天的董事長辦公室,他現在唯一的兒子章高傑正和他對塵著。

“嗲地,小俊一直沒有消息,您看不要再多派點人手去找?”章高傑道。

“哎,算了!就算現在派出去的人也都叫回來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小俊他可能凶多吉少,最好的結局是落在了凡手裏,他一生從末殺過人,能不能活命就看小俊的造化了。”

章天歎了口氣道。

“了凡他身中‘天火’,怎麼可能還能傷到個俊?我看一定是那個叫朱司其搞的鬼,要不晚上我去會會他?”章高傑道。

“不要,小俊以前跟我講過那朱司其的不像有內力的樣子,他的眼光一向看得很準。

我想肯定另有其人,看那林富財和白鐵軍嚇成的樣子,肯定是高手。

他們肯定見識過,隻是不敢講而已。

還有,現在這件事已經報案了,朱司其肯定是作為最大的嫌疑犯,周圍說不定有警察盯著,你去不是自投羅網?”章天道。

“那怎麼辦?總不能就是這樣天天坐到家裏等消息吧?總得做點什麼事。”

章天道。

“你現在主要是把公司打理好,小俊的事就交給警察去處理,我會跟中環的總警司打招呼的,他也一定會派最好的警察來處理這件事,你先出去吧。”

章天道。

“好,嗲地,你也要保重身體,我看這段時間你清瘦了不少。”

章高傑道。

章天按著自己的太陽穴,閉著眼睛揮揮手,章高傑很知機的悄悄退了出去,輕輕把門關好後讓父親的秘書把他所有的事都推掉,任何電話也不要接進去,如果有急事就轉接給他。

秘書看到他一副孝子的樣子也很是感動,眼睛水汪汪的看著他,隻是章高傑目不邪視,很快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到自己的辦公室後他才一蹦三尺高,他的秘書進來給他送文件也是被他一把拉過來,一陣猛親。

“有人……門沒關!”秘書小姐身材很火,欲拒還迎地道。

“今天還有很多事要做,先放過你,晚上在家裏等著我。”

章高傑摸著她高翹的臀部道。

“嗯”給了他一個電眼這才出去。

茶樓裏的朱司其“看”到這一幕,除了對章家人的表演天份表示佩服外再也找不到別的詞語也形容。

在章天的辦公室,等章高傑離開後,章天從保險箱裏拿出一部手機,看樣子很大,也很新,可能很少用的原因。

把它開機,輸入一個很長的電話號碼,接下通話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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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章家

朱舒其一直坐在那裏沒動,隻是偶爾抿一口茶,張阿行的任務也就很輕鬆,直到他接到警隊的傳呼,一看號碼,馬上跑到下麵的公用電話亭去回了個電話。

“王頭,什麼事?”“你那邊有什麼情況沒有?”王春毅的聲音。

“沒有異常,上午他一直在龍興公司,中午和何佳吃了頓飯,把車子開走了,現在正在一家茶樓喝著下午茶呢,很是悠閑。”

張阿行抬頭看了看二樓,感覺朱司其不可能聽到他的聲音,才道。

“嗯,這樣,等會有同事來接你班,現在程雄偉他們那一隊也加入到這上案子裏來了,兩隊人一起查一件案子,你到時先歸隊,晚上再換班。”

王春毅道。

“好。”

張阿行雖然心裏很奇怪,兩隊人一起查一個案子可是很少見的事,而且這又不是什麼大案子,雖然心裏想,但還是執行命令。

來接替張阿行的叫吳宗樂,他也認識,看到他來了,用嘴駑了駑朱開發中心其坐著的方向,吳宗樂會意的笑了笑。

張阿行很自然的去結帳然後回警察局了。

此時正是朱司其正“看”到章高傑的精彩“表演”,他雖然知道有人來換張阿行的班,但還有沒得及“看”一下是誰,又進入到很關鍵的章天按電話時隔不久時刻。

香港的高樓大廈特別多,密密麻麻的,朱司其的感知在經過這麼多的牆壁阻隔後必須依靠真氣的支撐才能感知得清楚,他沒有多餘的心思都看其它地什麼事,之所以要鎖定跟著的張阿行也是沒辦法。

現在正是聽到關鍵時刻,朱司其正聽到章天要通電話。

但隻是簡單的講了幾句話就掛了,然後又是馬上關機,很小心地把它鎖入保險箱。

“我兒子失蹤子!”章天此時的聲音顯得很蒼老,也很無奈。

“知道了!”聽聲音應該是用變聲了的。

但僅僅說了這三個字就把電話給掛斷掉了。

雖然聽到到三個字,但“看”章天地表情好像已經很滿意了。

可能是把信息傳達出去了的原故。

朱司其對這個神秘人很感興趣,他現在有點相信章高俊在山上時跟他說的話了,在章天的後麵應該還有人,隻是為什麼他會對師父下手呢。

朱司其想不通。

但接下來章氏集團公司就表現得很中規中矩,朱司其現在隻想知道章家地住址,本來可以讓唐夢美給他打聽一下,隻是現在是非常時期,在師父的這件事他他決定隻讓自己一個人行動。

隻是現在身後有個尾巴真的很不好辦。

而且就算有大的動作也根本無法施為。

現在查這些情報隻能算是用來打發時間。

朱司其把感知收回來後,人也輕鬆了許多,馬上知道了在腋窩下別著把左輪手槍的吳宗樂。

每個警察身上都會有個證件,從名字上得知他叫吳宗樂。

朱司其也不去管他,此時已經是下午茶地高峰期。

來喝下午茶的人很多。

朱司其也點了籠蝦仁包子,悠哉悠哉的吃完才離開。

下午他決定去買台筆記本,到商場後他看了一遍,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

他其實想買的是一款上個月才新出地新款筆記本,速度夠快,硬盤夠大。

本本夠輕,功能夠全。

隻是問了一遍還沒到貨,朱司其隻好先放訂金訂了一台,幾天後就會有人給他送貨上門安裝調試。

他其實早點想再買一台筆記本了,老是用唐夢美的也不好。

再說有些資料自己也需要保存。

上次那台自己送給龍興希望小學了,那台自己也沒用幾次。

但是到現在差不多已經快過時,計算機的硬件更新速度相當快,據計算每八個月硬件的速度就會提高一倍。

回到別墅時正趕上吃晚飯,朱司其跟陸遊回內地後這裏就清靜了許多,唐夢美跟秦文君下班回來由秦文君做好飯菜,吃完後各自回房睡覺。

可能唐夢美因為知道秦文君的工作性質關係,一開始還很親熱,但現在就隻有普通的工作關係。

但這並不表示她們倆地關係不好,如果秦文君有一天離開國安,唐夢美可能是她最好的朋友。

“正想打電話給你!”秦文君看到朱司其走進餐廳,道。

“我算計了一下時間,應該差不多可以趕回來,也就沒在外麵吃了。”

朱司其坐下來道。

朱司其在跟她吃飯時一般是不會說話的,埋頭吃完飯,把筷子一放,才道:“唐小姐,你的筆記本再借我用一下好嗎?”“好,你要在哪用,書房還是你自己的房間裏?”唐夢美道。

“你放到書房吧,等會我去拿。”

朱司其準備下桌了。

“嗯,你在書房等我一下,我給你談一下公司地事。”

唐夢美突然想到今天有件事忘了跟他說了。

什麼事還用得著在家裏說?而且現在又是休息時間。”

朱司其沒有下班時間談公事的習慣,特別是對於她而言。

“你會有時間去公司?你在香港待了幾個月也沒見你去幾次。”

唐夢美白了朱司其一眼道。

“明天我去公司,有事公司談吧。”

朱司其想了想,反正這段時間自己身後地尾巴甩不了,而且甩了也沒用還得引起別人更大的懷疑,就讓他跟著得了。

“那沒問題,泰國那邊準備得差不多了,計劃正式啟動。

這件事關係公司97年的發展,你必須要了解詳情才行。

唐夢美道。

“好的,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公司。”

朱司其說完就走人了。

此時他用感知搜索了一下外麵,發現又換人了,這次又把上午的張阿行換了回來。

看來還是兩班倒,朱司其心想,大冷天的。

雖然他們也是在車裏,但也怪難受的。

自己這裏肯定不會有什麼線索,哎,就讓他們跟著吧。

回到自己的房間,洗了個澡後。

到書房,唐夢美地筆記本已經靜靜的躺在書桌上了。

現在朱司其覺得用電腦去查章天的情況最為方便,現在他是外有香港皇家警察,內有國安局精英特工。

如果晚上出去還真被暴露。

要是他們突然衝進自己的房間發現自己晚上竟然可以突然消失,那自己有九張嘴也說不清了。

而且白天在外麵把後麵的尾巴甩掉他也不是沒想過,隻是覺得如果真地自己脫離在尾巴的視線範圍內,以後他們要是拿這個來問自己反而更加不好說。

為了一句謊言可能得用千百句謊言來給它擦屁股,這樣劃不來。

章氏集團很大。

他們主要是以建材為主。

產品在香港的口碑也很好,不但在香港有自己的工廠,在內地深圳、佛山都有他們地生產基地,產品除了暢銷東南亞外還銷到了歐美。

一年公司的盈利是以上億美元計算的。

在網上查找章家的地址很方便,因為章高俊的原因。

狗仔隊可是經常光顧他們家,連照片也傳到了網上。

他們是一幢相當豪華地別墅,離市區的距離比唐夢美這裏更遠。

在香港越是有錢的人家住的地方離鬧市越遠,越偏僻。

有自己家的私家路,越大型遊泳池。

後麵除了有個很大地花園外還有個小型的高爾夫球場。

光是章高俊經常開的跑車就是六車之大,加上家裏其它人。

他家裏的車庫裏豪華高檔小車的數量不會少於十五輛。

從那些狗仔隊的報道來看,章家地保安措施也很嚴密。

所有的保安都是來自部隊退役人員。

有國外的也有國內的,甚至還有些在警局裏提前退體的警察。

總共人員至少有十五名以上,至於有沒有輪班倒上麵卻沒有說。

除了這些還有大量地電子保安設備,那些狗仔隊看來也是深受其害。

他們竟然對章家的保安措施做過詳細地評估。

最後得出一個結論,沒有重型武器或小於五十名專業軍隊人員是不可能攻進章家大院的。

朱司其也想不通為什麼一個富豪家裏竟然要有這麼大的派場。

而且從家裏的保安措施之嚴密來看,還真是做到了麵麵俱到。

自己如果要潛入可能都得費一番功夫。

朱司其把有關章家的資料全部記下來,再把自己使用電腦的縫跡全部抹幹淨後才準備關機。

“咚、咚、咚”朱司其以為唐夢美來了,但感知馬上告訴他,此時站在門外的竟然是秦文君,她找自己會有什麼事?朱司其心想道,但還是馬上去打開了房門。

“你的車能借我用用嗎?”秦文君看著朱司其笑笑道。

“唐總那輛車太耀眼了,不適合我來用。”

秦文君看到朱司其看著自己,忙解釋道。

“沒問題,我去給你拿鑰匙,在我房間裏。”

朱司其道。

他回房時秦文君並沒有跟來,而是進了書房,坐在電腦前麵等他。

朱司其在拿鑰匙回來的途中已經知道她竟然在查自己剛才上網記錄。

心想,這樣的人真的有神經質,每個人對她而言都有可能是敵人,活著太累了。

“外麵有警察在盯我的梢,你開車出去時才好能露露臉,否則說不定會跟你一個晚上。”

朱司其故意提醒道。

“知道了,謝謝!”其實外麵有人盯梢秦文君也早已發現了,以前也有警察也找過唐夢美,但這次是朱司其回來後才加派的人手,看來他是重點懷疑對象。

如果是在市區,如果身後沒有尾巴,朱司其很有興趣去看看她到底要做些什麼?但現在隻能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房間裏,馬上就聽到外麵的汽車馬達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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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六章 破綻

秦文君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她的車鑰匙是在第二天早上才還給朱司其的。

接過她的鑰匙朱司其也沒有問她是去做什麼。

隻是朱司其在開車去公司的路上,用感知很仔細地檢查了一遍車時的情況,每個角落裏都沒有落下,但好像沒有什麼異常。

到公司後,在唐夢美的辦公室。

“這是公司在泰國的計劃,你先看一下。”

唐夢美拿著一份很厚的資料交給朱司其道。

計劃說的很詳細,具體到每一步計劃的執行時間和執行人。

整個計劃分三部分,第一部分先是把資金進入泰國的市場,包話證券、金融和房地產,這部分的資金會占到整本資金的三分之一左右,第二部分就拋出,第三部分也是最重要的一部分是在期貨和外匯市場的操作。

“計劃很詳細,隻是第一部分我有些不明白,我還以為可以直接從第二部分開始呢”朱司其道。

“很簡單,在為現在的泰國鐵是采用的固定匯率,如果直接在外匯市場操作很難有什麼時候利潤,隻有等到他的貨幣真的出了問題,我們才有機會出手。”

唐夢美解釋道。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們進入泰國市場的資金並不多,隻有一個多億,但這有可能是壓在泰國身上的最後一根稻草!逼迫泰國最後采取自由聯係匯率,對嗎?”朱司其道,他看著唐夢美的臉,這張臉完美無缺,但是卻沒有露出她應有的美感。

“你的反應很快,很快就看出了重點。

其實你的專業知識也不差,可能就算沒有我你自己來操作也很操作得很好。”

唐夢美道。

“別,要我說說可以,但具體到做可能就不行了。

說和做完全是兩碼事,如果真的要我來可能會搞砸的!”朱司其連忙搖手道。

“那這說來我還是有點作用的囉!”唐夢美狡黠的笑道。

“那當然了,誰敢小看你啊,否則公司的那幾億可不是白來的。”

朱司其也笑道,雖然知道唐夢美肯定沒什麼好事,但確實難得跟自己開玩笑。

“這可是你說的噢,有什麼獎勵沒有?”唐夢美馬上道,很是急不可待。

“說吧,我這裏好像沒有什麼你感興趣的吧?”朱司其有點好笑,好久沒和她這麼聊過天了。

“當然有了,你能不能告訴我章高俊的事是不是你做的?”唐夢美露出好奇的表情道。

“就問這個啊?”朱司其真的有點好笑,沒想到平時唐夢美一本正經,竟然對這些事這麼感興趣。

“我上次就聽香港這邊的警察來問你跟那個章高俊還有周若蘭的事,今天早上在來的路上秦小姐又跟我講現在別墅的外麵竟然有警察二十四個時盯你的梢,我當然很好奇了。”

唐夢美很難在朱司其的麵前露出女兒形,今天就是很難得後次,扭扭捏捏地道。

“我說了你能保密嗎?”朱司其盯著她的眼睛道。

“能,我絕對能!”唐夢美很是振奮地道。

“那我也能!”朱司其聳聳肩道。

“你……”如果不是跟朱司其不是很熟,唐夢美連罵人的心思都有了。

橫眉冷對!“開玩笑的,你想我會做這樣的事嗎?”朱司其笑笑道。

“真的不是你?!”唐夢美對這個結果顯然不滿意。

“難道我承認是我做的你就開心?!我是這樣的人嗎?”朱司其開始受章家“表演”的影響。

“那倒不是,隻是既然警察天天跟著你,我想他們的也是有根據的吧?”唐夢美還是有點不死心。

“我說你怎麼就這麼關心這樣的事?”朱司其又好笑又好氣地道。

“無聊唄!”唐夢美白了一眼朱司其道。

朱司其心想也確實,唐夢美一個人在這裏負責著公司的事,平時除了上班就是在別墅,除了一些應酬會出去一下,連她的朋友都很少見麵,也確實有點無聊。

“要不這幾天你天天跟著我,也感受一下被人盯梢的滋味?”朱司其笑著道。

“這不太好吧?”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唐夢美明顯很意動。

“要不這幾天我就給你做跟班吧?”朱司其道。

“好吧。”

唐夢美很“勉強”地道。

“真是看不透你,別人碰到這樣的事,躲避還來不及,你倒好,還很享受的樣子。”

朱司其歎道。

看到唐夢美好像又有點不好意思了,朱司其隻好閉口不說。

現在公司在這裏的規劃擴大了,辦公麵積加了一倍,也給朱司其留了間專門的辦公室。

隻是沒有配專門的秘書,因為朱司其來公司的時間實是不多,配秘書也是浪費。

“那好,你先忙,我回自己的辦公室,中午一起吃飯吧?”朱司其起身道。

“好!”唐夢美裝作看文件,沒再抬頭。

但朱司其看到她的耳根微微有點紅,心裏笑了一個,喜滋滋地走出去了。

雖然朱司其來公司的次數少得可以用手指頭數出來,但他的辦公室裏麵的東西還是配得很齊全。

大辦公桌、電腦、三件套沙發、文件櫃一應俱全。

來他這裏談公事的人不多,沙發的用處以後可能是當作睡床使用。

電腦是最新的配置,使用起來感覺很好。

他除了一開始查了些關於外匯操作和期貨證券的實際操作技巧和實例外,就是查一些關於章氏集團的情況。

對於章氏集團,他現在還沒有想好怎麼對付它。

從昨天知道章天的後麵還有人之後,他對章氏的恨意也少了一些,沒有了以前要把章氏搞得煙消雲散的想法。

隻要把直接對付師父的人揪出來,如果師父能恢複記憶就得問過他老人家自己的意思。

但首惡絕對不能活命!雖然如此,但章氏集團的信息自己還得親自收集,越詳細越好。

隻是也不知道這些警察的辦事效率怎麼樣?如果老是天天這麼跟著自己也不是那麼回事。

一天二天還可以,時間長了有可能自己也會煩。

香港警察局,重案組。

“你發現沒有,我們好像還有個人一直沒有接觸。”

王春毅在再次聽完一遍錄音和仔細核對自已做的筆錄,道。

“誰?”程雄偉道。

“那個朱司其的師父,陸遊!”王春毅道。

“他!?現在人都不在香港,怎麼查?”程雄偉從口袋裏拿出包煙,丟了根給對方,自己把煙叼在嘴裏道。

“你想,章高俊是跟在朱司其的後麵去大陸的,而朱司其卻跟他師父陸遊在一起。”

王春毅一說到案情就顯得很興奮,連手中的煙也沒去點著。

“這倒是個線索,現在這個案子已經陷入僵局,說不定這也是條線索。”

程雄偉的眼睛也亮了起來。

“隻是現在要找到這個叫陸遊的有點麻煩,他現在人在大陸,如果知道他的具體地址還好說,如果沒有具體的線索那真有如大誨裏撈針!”王春毅道。

“要不再問問朱司其?”程雄偉隨口道。

“不妥!你想如果他們師徒間一下子對了口供就沒有其突然性了,現在隻能靠我們自己!我跟上頭打聲招呼,看能不能給地發個案情通報,讓內地給我們查一下。”

王春毅道。

“跟內地的公安溝通手續相當繁瑣,以前有個案子我也跟內地協調過一次,結果半個月才有人來跟我聯係。”

程雄偉道。

“這次應該不會,你要知道,上次你辦的隻是件普通的凶殺案,現在這件案子不一樣,我相信章家也會在其中出力,你下午去章家跑一趟,把我們要跟大陸公安協調的事透露一點,我想他們會給我們想辦法的。”

王春毅笑道。

“好的。

說真的,這件事如果有章家出麵可能速度會快很多。”

程雄偉高興地道。

“那這麼說定了,你先去章家,我跟上頭匯報。”

有了新的線索,雖說不能確定能不能有大的進展,但至少有事情做,不像現在,不知道該往哪個方向調查。

而此時朱司其正準備把電腦關機,到公司的中午休息時間。

唐夢美已經來過一次電話催他了。

“今天去哪裏?”朱司其跟唐夢美一起進了電梯,問道。

“隨便,你以前跟你師父可是吃遍了香港有名的地方,你定吧!”唐夢美道。

“那好,我知道有一家北方風味的飯店,很不錯,隻是地方有點遠。”

朱司其想了想道。

“沒問題,反正下午也沒什麼事,再說是跟老板一起,我想不會有問題吧。”

唐夢美笑道。

“那當然,開你的車還是我的?”到地下停車場,朱司其問道。

“還是你的吧,否則那些人要是不跟上來了,那多沒意思啊!”唐夢美念念不忘後麵有尾巴的事。

“好!”朱司其開著自己的車子出去了,後麵那輛很眼熟的車子果然跟了上來,朱司其把車牌號告訴了唐夢美,一路上唐夢美的主要任務就是在觀後鏡中看著後麵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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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5-8 13:14:43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二十七章 唐夢美的愛好?

在車上的時刻唐夢美才表現出了她被壓抑著的天性。

可愛、有一點調皮!朱司其也不去打擾她。

但是到了酒店後不打擾都不行了,因為後麵跟著的吳宗樂也進了酒店,本來唐夢美對這家酒店的家鄉口味菜很滿意,但自從吳宗東進來又被她發現竟然是跟在自己身後的時候,注意力一大半都被他吸引過去了。

就連吳宗樂也感覺到了唐夢美異樣的目光。

心裏直被她看發麻,最後沒辦法,飯呼扒了幾口就匆匆結完帳走了出去。

“王頭,你還是另派其它人來接手吧!”吳宗樂在電話裏訴著苦道。

“怎麼嘛?發現你了?你是堂堂皇家香港警察還怕一個嫌疑目標?”王春毅被他氣得要死。

“不是他,是他身邊一個女的。

那眼光看著我好像跟戲猴似的,我受不了!”吳宗樂還是想不幹。

“好吧好吧,我讓阿行過來換你,你晚上再去吧!”王春毅氣得把電話摔掉。

吳宗樂接著馬上傳呼張阿行,把自己所在的位置告訴了他。

自己先到車裏去等著,張阿行一到,正好朱司其跟唐夢美一起出來,讓張阿行跟上去,自己先回去了。

先到家睡一覺,晚上可還得接班呢。

“口味怎麼樣?”朱司其道。

“還行,如果那個尾巴遲點再走我會吃得更開心,好久沒這麼開心了!”唐夢美笑道。

她此時的笑容在朱司其眼裏覺得是那麼的燦爛,好像現在陽光突然之間就變得那麼的明媚,春天是不是提前到了。

這是朱司其的感覺。

這不是說他犯花癡,而是高興。

心情無比舒暢,整個世界都在自己手中掌握著的感覺。

到公司後,唐夢美一進公司的門就像換了個人一樣,馬上變得成熟、幹練、穩定。

處理起公司的事來有條有理。

朱司其看了她一眼,悄悄一個人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你好,請問是朱司其先生嗎?”朱司其接著電話,但聽到裏麵傳來的聲音自己卻不熟悉。

“是我,請問你是?”朱司其道。

“我叫段虎,您上次不是訂了一台筆記本嗎?我是您的電腦工程師,現在筆記本已經到貨了,您看什麼時候給送過去?”段虎道。

“哦,謝謝,我現在中銀大廈三十八層,要不你現在來?”朱司其道。

“沒問題,很快就到!”段虎很快掛了電話。

段虎做事風風火火,很快就有公司的前台給朱司其掛來電話。

“朱董,外麵有位叫段虎的先生要見您,請問……”“讓他進來吧!”“朱先生,你好!”朱司其抬頭看下來人,三十來歲的樣子,很精幹。

雖然是電腦公司的工程師,但竟然也跟朱司其一樣穿著身休閑服。

光從外表朱司其就對他有了些好感。

“你好,你是段工程師吧?”朱司其笑著起身道。

“不敢,還是叫我段虎吧。”

段虎人很爽快,笑道。

“好,東西在哪裏?”朱司其給他泡了杯茶,遞給他道。

“囉,自帶的操作係統,繁體版的,如果你想換簡體,我可能幫忙。”

段虎道。

朱司其把筆記本拿出來,開機看了看配置,感覺一下手感,很不錯。

“謝謝,係統的事我可以搞定,我把餘款給你。”

朱司其給他給了張支票。

“好的,以後電腦有什麼問題可以找我,另外如果你們公司的電腦出了問題也可以給我電話,我可以給你們打個折。”

段虎接過支票笑道。

“好,你留個電話到這裏吧,等會我交給公司。”

朱司其道。

下午下班時,唐夢美已經玩出癮了,根本不想先回別墅。

連她自己的寶馬也不開,讓秦文君給他開回去,他跟朱司其單獨行動。

“怎麼樣,後麵是哪輛車跟著了?”唐夢美一上車就往看觀後鏡,隻是現在天黑的早,很難看清後麵的動靜。

“就是那輛SB3838,白色的。”

朱司其開著車道。

“哦,發現了,你開慢點。

車子換了是不是也換了人?”唐夢美問道。

“沒錯,他們分兩班倒,可能再晚一會又得換人了。”

朱司其笑道。

“等會到酒店好好看看,晚上就隨便在哪裏吃一頓吧!”唐夢美道。

“沒問題。”

這次是一個很小的飯店,雖然不大,但有二道菜很有名,味道很辣,很適合他們兩個的口味。

而香港卻不是很習慣,所以生活並不是很好,這個時候還空位。

“他在哪呢?”唐夢美一坐下馬上問道。

來時我告訴我,我可是連他們的相貌都記全了。”

朱司其叫唐夢美趕緊坐下。

“看到沒有?就在我背後右邊靠牆的位置,穿著茄克,眼睛不時在撇向我們這邊的那位,看清了沒有?”朱司其對唐夢美悄聲道。

他們的座正好在餐廳的中央,朱司其背對著大門,而唐夢美除了他身後一排的座位,可以說是可以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看到朱司其這麼一說,馬上也發現了她的“目標”。

朱司其對於她這獨特的“愛好”除了抱以苦笑外就隻好一筷子一筷子的夾著桌上的菜,他怕停久了自己會大笑,瘋狂的大笑,止不住的大笑。

在中間他就忍得很辛苦,這可是個技術活,就算你有真氣都沒用。

唐夢美忌無肆撣的目光看著張阿行,現在他也感受到了中午吳宗樂的感受。

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簡直讓自己無地自容。

就像一個人稅光一衣服在大街上洗澡似的!“你別這樣老是盯著他看,哪有你這樣盯人看的。”

朱司其輕輕對唐夢美道,順便給他夾了些菜,這是他每一次給女孩子夾菜,自己做這件事時簡直跟做賊似的,手心都是汗。

“謝謝!”唐夢美道。

朱司其不知道她說的是自己給她的提醒還是謝謝自己給她夾的菜。

但他看到她把自己給她夾的菜吃了,心裏說不出是什麼心情。

激動、興奮、還有點多情!警局“阿偉,你知道嗎?跟大陸公安的協調成功了,他們馬上就會派人跟我們聯係。”

王春毅很興奮地對程雄偉道。

“是嗎?那有消息了沒有?”程雄偉很驚訝,這次的時間沒超過兩天,可能說是極限速度了。

“明天上班時間才正式給報複,他們要想真的查一個人很簡單,不像我們兩眼睜瞎。”

王春毅道。

“那派誰去內地?”程雄偉道。

“我想親自去一趟。”

王春毅抿了抿嘴巴道。

“你去?那這邊怎麼辦?”程雄偉道。

“這裏當然就交給你了,反正除了盯個梢什麼的,也沒什麼事,興許在內地有所發現也不一定。

這次除了帶個錄音機我還借了個攝像機,回來後可以一起研究!”王春毅道。

“上頭答應了沒有?要不我跟你一塊去,順便當大陸三日遊。”

程雄偉笑道。

“去你的,這裏沒有頭怎麼行,那下麵這幫小子還不飛上天啦,你啊還是好好留在局裏吧,我已經跟上麵打了報告,而且也批了下來,隻要大陸那邊有消息我馬上就去大陸。”

王春毅道。

“阿行,你可來了,你要是再不來我就得跑了,你終於知道你中午為什麼跟我換,要不今天晚上我再守一個晚上,明天你再來?”吳宗樂看到張阿行終於來了,走過去道。

“你晚上也‘享受’了美人的目光了吧,哈哈,要跟我換是不可能的。

這樣吧,等這件事一完我請你吃飯,怎麼樣?”張阿行樂呵呵道。

“你小子最奸!”吳宗樂笑罵道。

第二天吳宗樂回警局時,跟程雄偉說了這個事,經過請示,最後竟然把他們兩撤了下來,把他們兩個美得是一蹦三尺高。

“王頭呢?”吳宗樂在隊裏轉了一圈,竟然沒有發現每天都要查崗的王隊長,這可是件稀奇事。

“去大陸了,要幾天才會回來。”

程雄偉道。

“什麼事?難道大陸有新的線索?”吳宗樂道。

“嗯,我們還漏了個人,就是朱司其的師父沒調查,所以王隊長親自過去了一趟,聽說大陸那邊傳來了準確消息,馬上就能見到那人。”

程雄偉道。

“哦,那確實有可能是個疑點!”吳宗樂道。

“你們現在任務就是繼續查外圍,除了這條線,章高俊所有的社會關係和家庭關係都要查一遍,不要把希望全部寄托在王隊身上。”

程雄偉道。

現在隻要不要讓他再去盯朱司其的梢,讓他做什麼都可以。

唐夢美在早上時還享受了張阿行在後麵的送行,到中午再和朱司其一起出去吃飯時就發現竟然沒有了樂子了。

朱司其也納悶,不知道怎麼突然之間把人全部撤走了。

難道是因為受不了唐夢美?如果那樣的話,那她還真成了自己的一件秘密武器!這頓中午唐夢美明顯沒有了昨天的勁頭,朱司其跟她同車上班,同桌吃飯的小兩人世界很快就破滅了。

在回到公司後,朱司其意外地接到了大師兄張援朝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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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香港警察

“大師兄!”朱司其高興地道。

“小師弟,我現在在登封!”張援朝的聲音也很是激動。

“哦,見到師父沒有?”朱司其道。

自己上次回內地時,沒來得及去南京,隻是打了個電話給大師兄,通知他師父現在在內少林。

可惜當時大師兄脫不開身,看來現在是專門去看望師父了。

“見到了,你知道嗎?師父雖然失去了記憶,但者到我競然還是很熟悉。

我把我年青時的照片特意帶了過去,師父一口就說出了我的名字。”

張援朝道。

“真的!”朱司其高興地道。

“不騙你,隻是還有很多事猜他還是想不起來,我讓二師弟也抽時間來看看他,另外我想把他帶到我那裏去住一段時間。”

張援朝道。

“這是好事啊,但有一點,師父好美食,到了你那裏你可得好好把南京的各種酒樓給轉個遍“”朱司其道。

“可是師父他不願意去,說這裏很好。

有這時看些佛經能讓他靜下心來。

師弟,你說師父是不是要成佛了?”張援朝歎道。

“雖然有可能有向佛之心,但你要請他去南京也不是難事!”朱司其笑道。

“師弟,你有什麼高招?”張援朝眼晴一亮。

“要想讓師父跟你一起回南京,你得先去找圓法師兄,他肯定會告訴你該怎麼做的?”朱司其微笑道。

“他?有用嗎?我找了如師伯都不管用!”張援朝一開始以為是什麼好辦法,聽到是這樣,馬上泄氣道。

“師兄,這你可就不知道了。

圓法師兄可是全權負責師父的飲食,你想,師父現在芽是說是美食家,如果那裏的飲食讓他不滿意,而你又向他推薦南京的各種美食,他不動心都不行?”朱司其解釋道。

“是啊,我怎麼沒想到?師弟,有時間你也來南京。

師父我是肯定要帶走了“”張援朝“好的,我現在正想出去走走,在香港有點煩。”

朱司其道。

“什麼事?要不要我幫忙?”張援朝本想掛電話了,聽到他這麼說,又問道。

“沒什麼事,我能處理好!”朱司其道。

“是不是為了師父失憶的事?”張援道知道自己這個師弟的事業搞得很好,根本不用他自己操心,有專門的人給他操作。

“嗯,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揪出害師父的人!”朱司其道。

“如果要我幫忙你馬上通知我,香港就要回歸了,到時軍隊也會在香港駐軍,如果要支持我會給你想辦法“”張援朝道,自己的這個師弟做事從來不喜歡麻煩別人。

“沒問題,到時如果需要你幫忙我肯定找你了,誰叫你是大師兄呢?師父的事不找你找誰!”朱司其道。

“這才像話,我先掛了,爭取過二天就把師父接到我那裏去,我再把我家老爺子也按來,讓他們也有個伴!”張援朝道。

“好!”下午王春毅也趕到了合封,在當地公安局派出的人員陪同下一起來到少林寺。

外少林的知客僧法智按待了他們。

看了他們的證件後,發現競然是來調查自己的師叔祖了凡,不敢怠慢,讓他們在知客咱們等待,自己馬上去通知了圓法。

“主持,您看這件事怎麼辦?”法智道。

“我去內少林跟師父匯報一下吧,你先去陪他們。

內少林他們是不能進去了,能不能讓他們見到師叔這還得師父做主,就算我也不行!”圓法道。

“師父!”圓法在了如的禪房外恭敬地道。

“圓法啊,進來吧!”了如在裏麵低聲道。

“什麼事?”了如知道他如果沒事一般不會來打擾自“外麵來了個香港警察,說要見了凡師叔,我不敢做圭,請來請示師父該怎麼處理?”圓法在外麵是老大,在這裏就像個孩子一樣。

“說了是什麼事嗎?”了如緩緩道。

“好來在香港一件什麼案子,牽扯到了朱司其師弟,了凡師叔當時正好跟他在一起,所以想問問情況“”圓法輕聲道,在師父的禪室,他說話一般不敢大聲。

“司其?你先打個電話給可其,另外援朝師侄不是也正在這裏嗎?你跟他商量一下吧,但有一條,外人不能進內少林!”了如道。

“是!”圓法輕輕地退了出去,順手把門帶好。

在內少林的大門口,圓法正要去找的張援朝正站在那裏,他也正想去找圓法。

此次張援朝到河南來隻是屬於體假,河南軍區想派來人警衛也讓他勸走了。

他並沒有著軍裝,除了帶了位也是身著便衣的警衛,其它什麼人也沒帶。

本來還想把自己的老婆也帶來,隻是她也得上班且這次來這裏隻是見自己的師父,還是一個人方便些,也就沒要求她一起來。

“圓法師兄,我正有事找你!”張援朝看到圓法從裏麵出來,馬上進上去道。

“我也有事找你,你先說吧!”圓法道,雖然他也知道張援朝是位中將,但在這裏都隻是少林弟子,沒有身份的差別。

“你先說吧!”張援朝道。

圓法也沒有客氣,他是師兄。

在少林,輩份看得很重,雖然朱司其比這裏絕大多數的人年青,但法字輩的弟子看到他,都得恭恭敬敬地稱“師叔”,否則要是被戒律院的知道了,少林的寺規可不是吃素的。

特別是對內少林的弟子來說,對這個判得特別重。

圓法把剛才法智說的事跟他講了一遍,問他是什麼意見。

畢竟他才是了凡的親傳弟子,在這件事上比自己有更大的發言權。

“這件事我並不清楚,我還是跟師弟商量一下吧,走,到你辦公室去,我的手機在這裏麵沒有信號!”張援朝道。

“對了,你說有事要找我,是什麼事?”在路上,圓法問道。

“這個,也是為師父的事。

我想接他到我那裏住一段時間,可他不想去,師弟說了,這件事隻有找你才能辦好。”

張援朝對於那幾個警察並沒有看在心上,以他現在的地位和身份,並不是說看不起他們,而是做為上位者正常的反應罷了。

“我?我能幫什麼忙?”圓法疑惑道。

“師父的飲食不是你那邊負責嗎?師父對飲食現在很講究,你想,我要想讓他老人家到我那裏去,你不幫忙怎麼行?”張援朝笑道。

“哦,這主意不是你想的吧?我看很像司其師弟的意思。”

圓法笑道。

“沒錯,我跟師父接觸得少,要不是這樣我還真沒有辦法!”張援朝也笑道。

“師弟,我是師兄!”在圓法那裏,張援朝再次撥通了朱司其電話。

“師兄,還有事嗎?”朱司其很意外,才跟師兄通電話沒多久,怎麼又來電話了。

“是這樣的,你在香港那邊是不是牽扯到一個什麼案子,現在人家都派人到這裏來找師父了。”

張援朝道。

“香港的警察?”朱司其腦袋高速運轉,在這裏隻有章高俊的事跟警察有關聯,難道他們竟然找到師父那裏去了?“是的,是個叫……”張援朝看著圓法。

“王春毅!”圓法馬上道。

“是人叫王春毅的警察,你認識嗎?”張援朝道。

“王春毅,知道。

他到了少林寺?”朱司其詫異道。

“沒錯,你到底是什麼事,跟我說說,我好知道怎麼處理。”

張援朝有點責怪道。

朱司其心念急轉,把所有的事情都在腦海裏過了一遍,發現師父好像並不知道什麼。

隻是如果師父真的如實所說的話,那他們肯定會想到自己也是真的有能力讓章高俊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

但也僅僅是猜想,他們永遠也不可能有證據知道真正的內幕。

隻是自己到底應不應該把事情都告訴師兄呢?如果告訴他師兄肯定會幫自己的,但他畢竟是部隊的人,而且還是個將軍。

這很有可能會給他造成心理陰影。

“師弟,你說話啊,有事別一個人擔著。

我是你的大師兄,有什麼事也讓我給你出出主意。”

張援朝在邊急道。

“沒事的,大師兄,你讓師父跟他們見個麵把事情說清楚罷。

我有內力和易容的事現在師父也是不知道的,隻要別被他們誤導就行了,你可以在邊上聽著。

這件事不會給我帶來太大的麻煩。”

朱司其最後還是決定這件事自己一個人來辦,大師兄和二師兄的身份擺在那裏,這件事讓他們出麵反而更加不方便。

“你啊,好吧!這件事我先不問你,但以後你一定要全盤告訴我,知道嗎?”張援朝道。

“知道了,師兄,沒事我先掛了,早點把師父接到你那裏去。

如果有空陪他去二師兄那裏去轉轉,這件事處理完我也會回來陪他老人家的。”

朱司其道。

“好吧,我知道該怎麼做的,你一切當心。

但我要提醒你一句,做事要多想想,千萬別做傻事。”

張援朝道。

他知道自己這位師弟的本事,就算派一個營的兵力,不,就算一個團全副武裝也不一定能傷著他。

但如果他一發怒,那絕對會血流成河。

“我知道的。”

“師兄,你準備個安靜的地方。

我去請師父出來,一起陪他見見那位香港警察。”

張援朝對圓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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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5-8 13:15:15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二十九章 王春毅的疑惑

陸先生,請問你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十六日在什麼地方?”王春毅道。

“不知道?”陸遊很認真的想了想才道,他對時間一直沒有什麼概念,就算沒失憶前就是這樣,何況現在還失憶了。

王春毅隻能苦笑,他到少林寺等了幾個小時才見到麵前這人,幾個小時的時間坐飛機可以飛出亞洲,打電話可以打到月球,何況朱司其隻是在香港。

他也是從陪同來的河南公安廳一處科長那裏知道的,少林寺有電話,現在經常舉行各種活動。

政府也不是很幹預,何總自己隻是個小警察?“那我提醒你一下,也就是你從香港回到內地的那一天。”

王春毅隻好提醒道,他的錄音機放在桌上,那攝像機竟然不讓給拍!在陸遊身邊的一個中年人一開始他還以為隻是打雜的,後來才知道竟然是個中將,而且還是手握大權的那種,手下幾十萬的兵。

香港總共才幾百萬人,要說軍隊隻有幾千,可以說張援朝是王春毅這輩子見到過的最大的官員!攝像機的事隻能作罷,自己算是白借了,而且還答應了回去請吃大餐才借來的。

“哦,你說的是那一天啊,那天我跟司其一起回到深圳,在深圳會飛機到成都,傍晚才到三塘那裏的一座山上。”

陸遊道。

張援朝跟他說得很清楚,有什麼事都可以講,但涉及到朱司其的盡量不要講重點,特別是他的一些特別能力。

這也是張援朝現在能幫朱司其的唯一地方。

“三塘?是個縣還是個市?”王春毅馬上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隻是那地方不大,應該隻能算個鄉鎮吧。”

陸遊道。

“哦,你能說說你們去的那座山具體在哪個地方嗎?”王春毅道。

“這個我就搞不清了。

我去地時候天快黑了,而且又是坐的車子,哪裏分得清。”

陸遊道。

“好,那你們在山上待了多長時間?”王春毅道。

“半個多月吧,具體多少天我不知道。”

陸遊道。

“那你們在山上主要做些什麼事?”王春毅道。

“吃飯、看書、睡覺!”陸遊回答得很幹脆。

在山上也確實是如此,當然隻是對他而言。

“那他呢,我說的是朱司其。”

王春毅道。

“他每天就是做飯,有時間就陪我聊天。”

陸遊道。

“做飯?!”王春毅是知道朱司其現在的身家的,為了一個人而專門跑到一座荒山上給他做飯時,他想不通。

“是啊,因為我失憶了,他說那裏是我帶著他長大地地方,在那裏印象很深刻。

隻是住了那麼長時間效果不是很大,所以才住到這裏來。”

陸遊解釋道。

“你失憶了?”這是王春毅並不知道的。

他以前沒有關注陸遊,雖然唐夢美,甚至周若蘭都知道,但他卻沒有問。

“是的,以前的事我都記不起來,這也是我的徒弟。”

陸遊指了指身邊的張援朝道。

王春毅開始不知道張援朝跟陸遊的關係。

現在聽說竟然也是他的弟子。

倒吸了口冷氣。

這案子現在還真不好查,香港那邊有個章氏,但內地陸遊這邊竟然還有個中將弟子加上朱司其也是億萬富豪。

雖然章家老是有意無意的引導自己去查朱司其,但現在很感覺很辣手。

如果他知道陸遊還有位當省長的弟子,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要知道湖南一個省可比香港要多幾十倍。

王春毅倒現在有點後悔自己搶著來大陸了,早知道這樣就叫程雄偉來!“你說你失憶了,請問是怎麼回事?”王春毅道。

“這好像跟這件事沒關係吧?”張援朝在邊上早就聽得不耐煩了。

“沒事,反正我自己也不知道。”

陸遊對著他笑笑道。

王春毅也覺得自己問了個傻問題,如果他要是知道自己是怎麼失憶地還會失去記憶嗎?但心中一動。

章家會不會跟他的失憶有關,要不然章高俊跟過來做什麼,說不定他不是為了朱司其,而是為了麵前的這個人。

王春毅也是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如果真的是那樣。

那章家可得倒黴了。

既然想到這裏,王春毅繼續按自己的思路想下去。

會不會他地失憶根本就是章家造成地呢?想到這裏他有點坐不住了,現在香港那邊也調查朱司其查得差不多了,朱司其跟周若蘭之間根本沒有章家所說的曖昧關係,反倒是章家好像心中有鬼!破案就是這樣,有時幾天幾夜都想不清一件事,但有時突然之間靈光一現就會有新的突破。

王春毅現在想到自己可能就是有了這突然的靈光一現。

“陸先生,我要問的都問的差不多了,打擾了再見!”王春毅站起來道,現在再在這裏問下去沒有任何意義。

出來後,王春毅對公安廳的陪同人員道:“許科長,謝謝你了,我想跟家裏聯係一下。”

“沒問題,到市局再說吧,這裏不方便。”

許科長道。

在登封市局,王春毅哪自己的上司說了這次的行程,也提出了自己地想法。

另外他提出想到三塘那裏去看看那座山。

“好吧,你自己要小心點,在山村野外要注意安全。”

王春毅的上司跟他合作好幾年了,知道他的性格也知道他的能力,叮囑道。

王春毅又趕緊到成都,在當在公安的配合下,他終於找到了那個朱司其租車地那個司機,那司機叫林可喜。

“那天我的車正在好停在一家飯店外麵,一個年青人跟一位老年人從飯店裏走人出來,說是要租我地車子運的東西,我陪他們到超市裏等了近一個小時才把東西買齊,那東西叫一家多,好像隻要那裏隻要有座房子,其它東西基本都齊了。

一去就馬上就可以開火、做飯、睡覺。”

林可喜知道是公安,而且還有位香港警察,馬上就把那天的情形講了一遍。

“那天的目的地你還記得嗎?”王春毅問道。

“當然記得了,要知道那天下午他給了多少錢嗎?一千塊!整整十張票子。”

看來林哥喜經常跟別人炫耀,一講起這個眼睛發亮,來了精神。

“你能帶我去一趟嗎?”王春毅道。

“當然可以了,隻是這價錢嘛……?”林可喜看了看王春毅,似乎在看他的身家,好開口。

“怎麼,你還要一千!”跟王春毅來的警察可不是那麼好話的。

“沒,沒,二百塊,你看如何。”

林可喜這才想起這次人家的身份可不一樣,是公安,警察!“馬上走吧!”王春毅大喜,終於有眉目了。

他們到那山下時正好是午後,因為忙著趕路,也沒有吃中飯。

現在三人是餓得前腹貼後背。

“兩位警官,你看,現在地頭也送到了,這大飯的也沒吃口飯,我看我還是先回去吧。”

林可喜道。

“不行,你走了,我向哪找的去,你先去集上買點吃食過來,我們在這裏等你。”

跟王春毅一起來的黃金惟道。

“那好吧。”

林可喜無奈道。

王春毅其實現在也有點餓,但他對於眼前的這些山峰卻也隻能苦笑,雖然知道朱司其他們肯定就是這附近的一座上,但這裏周圍全部是山,如果要全部都上去看一遍,憑自己和身邊的這位是無論如何是做不到的。

他先把這裏的詳細地址標注在地圖上,這座山雖然很大,但在地圖上卻並沒有名字。

在地圖上也隻是大概標了個位置,沒有大的參照物不可能做到準確定位。

“王警官,你看現在怎麼辦?”黃金惟道。

“這裏山高林密,憑我或是和你肯定是不可能登上去的,要登至少也得一套專業的設備,但現在咱們都沒有,等會我先到前麵看看再說吧!”王春毅道。

等到林可喜再次從三塘集上帶來此地食物後,王春毅讓林可喜和黃金惟在那裏等著,他一個準備去探探路。

但黃金惟還是記得自己的職責,最後兩人一起出發,讓林可喜一個人在那裏等著。

前麵一段路還是可以走的,隻是越往前麵越難走,真正到山腳時基本上就沒有明顯的路了。

強行進去了一小段路程,但最後兩人不得不返回。

沒有開路的家夥不要想著能前進。

“先回去吧?今天有了個感性的認識也夠了。”

王春毅道。

黃金惟當然是巴不得,他本來就是陪同王春毅認認路,隻是因為他是香港的警察才沒辦法,否則他早就回去了。

坐在辦公室裏多舒服啊,哪還用著這麼受苦。

回去後,王春毅再次和上司聯係,要求增援。

“我再給你派人過來?”“那倒沒有必要,那些山峰憑人力很難登上去,而且我們現在也沒有太多的時間,我想請你跟這邊的公安溝通一下,看能不能出架直升機。”

王春毅道。

“你瘋啦,你又不是不知道,在大陸就算軍隊都很少會有,更不要說警察了,我敢說現在你們那裏的警察就從來沒有要坐直升飛機辦案的想法,那是根本不可能做得到的!”上司吼道。

這件事確實有點難為他了。

“那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再待在這裏也沒有什麼意義,我想明天就回來。”

王春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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