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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李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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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可大可小] 一個天才的平凡人生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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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5-8 13:17:43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四十章 投資

“你不誆我們兩個,我怎麼就沒聽說過。”

李潔在邊上道。

“我跟你們講,這個還真有個故事,要不正好現在有空,我跟你們講講吧。”

朱司其道。

李潔跟白雅彤當然沒意見了,特別是白雅彤剛被朱司其側麵“教育”了一頓,正好可以找個機會好好理理思路。

“說到這個蒲柳之資那就得從東晉時期的顧悅說起。

顧悅性情爽朗,為人重義守信。

揚州刺史請他做官,讓他全權處理州內大小事務。

為感激知遇之恩,他起早貪黑,兢兢業業。

由於長期勞累,他的身體越來越差,才三十多歲就顯得很老,竟然滿頭白發。

有一次,這個顧悅謁見當時的簡文帝。

那簡文帝知道他年齡跟自己差不多,很是驚異,就問他怎麼頭發就白了。

他回答道:‘蒲柳之姿,望秋而落;鬆柏之質,經霜彌茂。

’意是說,水邊柳樹的資質差,一到秋天就凋零了,而鬆柏質地堅實,經曆過秋霜反而更加茂盛。

所以你們以後可千萬別學這些話,要是碰到有些人那不得笑掉大牙!”朱司其。

故事講完了,飯局也結束了。

兩人現在的任務有龍興那邊幫忙,所以她們倆個決定下午去逛街購物,李潔詢問朱司其是否一起,朱司其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他在南昌時就受過那樣的經曆,現在絕對不敢陪女孩子去逛街,而且還是兩個。

等李潔跟白雅彤走了之後,他才記得好像還有個地底下的人忘記了,在路邊隨便買了份外賣,打了個車就去了李根那裏。

進了地下室後。

李根還沒有醒來。

朱司其解開他的穴道,發現他竟然有點發燒。

看來內力消失後的人體質馬上就會減弱。

昨天晚上和今天一個上午他都睡在這裏,雖然在地下溫度穩定但如果人睡過去了還是會覺得冷的。

李根醒來後隻覺得頭痛欲裂。

看著身邊地朱司其好一會才回過神來,此時朱司其不但解開了他的穴道就連他的手腳也鬆開了,讓他可以自由活動。

李根看到朱司其的第一本能就是動用製服他。

但沒想到一抬手才發現竟然很費勁,沒有以前那樣的揮灑自如,而是渾身泛力。

“你感冒了,這裏有藥嗎?”朱司其道。

“我哪有治感冒地藥?從小到大我就不知道感冒是什麼玩意兒?”李根此時的聲音真的有點嘶啞。

“那我就沒辦法了,你先撐著吧。”

朱司其戲謔道。

“你……你總不能看著我受罪吧?”李根氣憤地道。

“我當然可以給你解決,但有一點,先把我師父的解藥給我!”朱司其伸出手道。

“那算了!”李根閉上了眼睛。

“先吃點東西吧,我可不讓讓你餓死!”朱司其把買的外賣遞給他。

現在李根又沒有了內力,在自己的感知他是耍不出什麼花招的。

他現在就像一隻被拔了牙的虎,也許是沒有瓜子的貓更合適。

李根也不客氣。

把東西抓過來就吃。

他現在知道朱司其不會對他怎麼樣,至少暫時自己沒有生命危險。

其實朱司其也有點煩躁,按自己的意思早就把他給“處理”了,但為了師父就隻能暫時這樣。

現在師父在大師兄那裏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想到這裏,朱司其不由想到,這件事何不交給大師兄來做。

在他手下要找個專業地醫學人才那還是小菜一碟。

而且部隊的保密性也很好,不存在有泄漏的危險。

“你還是繼續睡吧!”朱司其說完就要點他的穴道。

“慢著!”李根馬上道。

“怎麼?想通了?”朱司其笑道。

“我說你能不能也讓我活動一下身體,老是天天睡,睡得都腰酸背痛的。

監獄裏的犯人每天都有放風地時間呢。”

李根道。

“但你不是監獄裏地犯人啊,而且你又拒不交待問題。”

朱司其說完不管他還有什麼說法,馬上點了他的睡穴,但等他睡下後還是到上麵的房間裏給他拿了床被子蓋在身上。

然後朱司其再一次用感知仔細地搜索地下室的情況,就連地底跟地下室到地麵的這一段距離都沒有放過。

但很可惜,本來朱司其還想找到天火。

但這裏顯然並沒有,除了李根身上帶的那幾顆。

朱司其隻能死心,同時對於李根這個龐大的地下室竟然沒有成品也感到懷疑。

要是真的這樣,那告訴大師兄也沒有什麼意思啊!除非能讓李根說實話,說真話!朱司其想。

看著睡在那裏的李根。

朱司其隻能苦笑。

看來問題地突破口隻能放在他身了,正想著該怎麼對付他。

沒想到手機有人來電話了,一看是李潔的。

“你在哪呢?”李潔道。”

有事?”朱司其道,地底下的信號並不是很好,他邊說邊往出口走。

“嗯,唐小姐那裏的效率很快,剛才她就跟我來了電話,說有二三個地方讓我們選擇,另外還有件事就是我們對於香港這邊的消費水平準備不足,以前做地調查也不是很專業,現在香港食之味要想開張,資金缺口還很大!”李潔一口氣說完。

“還缺多少?”朱司其問道,上次他又轉了一個億給友興公司,現在手頭上的資金也隻是三千多萬了。

“等你過來再說吧,晚上約了唐小姐一起吃飯,你也過來吧?”李潔道。

“好,在哪裏?”朱司其道。

李潔告訴了朱司其一個地址,他出了門外馬上就打了個車走了。

晚上吃飯時,除了李潔跟白雅彤外就隻有唐夢美了,秦文君並沒有來。

朱司其知道現在離香港回歸隻有幾個月地時間,她的“工作”也越來越繁重。

有時甚至連正常的上班時間都不可能保證。

朱司其到的時候她們三個已經在那裏等他了。

“你怎麼這麼忙,好像公司地事你也沒管,都是唐小姐在那裏。

但你比她還要忙得多,除了跟你吃了兩頓飯,平時見你的人都見不到!”李潔等朱司其一落座。

馬上道。

“咳……咳,飯店的地址定了沒有?”朱司其馬上轉移話題。

“我跟唐小姐已經定好了,反正跟你商量也沒用。

隻是你還得投錢噢!”李潔道。

“還缺多少?”朱司其看了仨人一眼道。

“二千萬!”唐夢美道。

“要這麼多錢!杭州食之味我才投了幾十萬,香港的地價也太貴了吧,我們可以租地方並不是買!”朱司其也嚇了一跳。

“這當然是租啦,你還想買,那還不知道要翻幾個番呢?這是包括裝修費用的,而且我們那邊拿出來地三百多萬資金並沒有算在裏麵。”

李潔道。

“我想既然投資這麼多,以後的回報也應該會驚人吧。”

朱司其想了想才道。

“那當然,據分析部分析。

隻要經營得當,半年就可以收加全部成本。”

李潔得意洋洋地道。

“那就沒問題了,這筆錢我投了。”

本來朱司其還想用那筆錢在內地再辦一百所希望小學,隻是因為沒有找到合適的人才來幫忙,而且自己這段時間好像也沒有什麼時間才作罷。

反正隻要半年,再說自己還有一千萬。

如果到時條件成熟。

作啟動資金那裏足夠了。

“那錢什麼時候可以給我?不會是從唐小姐那裏劃過來吧?”李潔聽到他答應了,也放下心來。

本來按她的估計在香港最多投資二百萬用來租地方,另外的錢還得做流動資金,但沒想到經過唐夢美那裏一分析,二百萬根本找不到什麼好的碼頭,更加不要說什麼營業麵積了。

現在有了二千萬的投入,那自己隻要想著怎麼管理好就行,沒必要再去想其它的。

“這是我私人出,唐小姐那裏的錢是龍興公司的。

就算如果真地要拿也是龍興公司來做為投資使用。

但現在龍興公司有個大項目要投資,沒有精力也沒有金錢也搞這個事。”

朱司其看了一眼唐夢美道。

“是的,李姐,要是從龍興公司劃錢,那就得算是龍興公司入股。

我想你到時可能也不願意吧。”

唐夢美道。

“有什麼願意不願意的,反正我也是打工的。”

李潔笑道。

其實不但是她就是邊上的白雅彤也是有點不願意。

如果真的那樣,那她們可以說是為別人做嫁衣,雖然都是朱司其地產業,但自己好像就沒有了成就感。

特別是白雅彤,自從中午好聽到朱司其地“高”論後,現在已經有把自己變成富婆的想法。

憑自己的本事吃飯,隻要食之味經營得當,撇開自己的薪水不說,就按她跟李潔簽的合同,每年的利潤她有百分之五的提成,那一年下來,隻要生意有杭州那邊的一半好,那自己拿個幾百萬還不是喝水一樣的。

可笑自己還在想著要嫁有錢人,搞不好以後別人變著法兒要來嫁自己這個富婆呢。

剛才聽到朱司其私人願意再投二千萬,她也知道如果食之味在這裏一旦開業,生意肯定會很好,至不不會虧本,這使她有一種想做一番事業地雄心。

在朱司其正在吃飯時,李根那裏竟然又來了個陌生人,隻見他很熟練的進入房間,打開地下室的門,因為朱司其一時的疏忽大意,密碼竟然沒有換掉,他很快就進入到下麵,看到李根睡在那裏,走過去拍開他的穴道。

當李根醒來後,看清來人,馬上驚呼:“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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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5-8 13:18:03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四十一章 受擒

你這個沒出息的,還有臉叫我師父!”來人罵道。

“師父,這怎麼能怪我,我技不如人還不您教的。”

李根苦著臉道。

“那這事還隻對怪我羅,臭小子!來人一個巴掌甩過去,李根被他扇得直接飛了出去。

“咦!你的真氣呢?”來人馬上一個箭步衝過去,在李根快要著地時抄起了他。

“師父,我的內力全沒有了,而且經脈已斷,這輩子就別想著什麼內力了。”

李根悲歎地道。

“怎麼會這樣,是了凡的徒弟?”李根的師父道。

“嗯。”

李根在朱司其麵前顯得很有風度也很堅強,但現在在自己的師父麵前卻像個小孩,流出了眼淚。

“好狠的手段!”李根師父道。

“師父,你可得給我報仇雪恨!我這一生算是毀了。”

李根道。

“砰!他師傅一把送開手讓要李根直接摔了個七暈八素。

“你小子怎麼就這麼點出息!我們靠的是什麼在這世上生存?難道你都忘了?”他師父怒道。

“弟子不敢忘!”李根看到師父發怒,馬上低頭認錯。

“你放心,仇肯定要報。

他一般什麼時候到這裏來?”李根的師父道。

“不確定,到現在也一共隻來過兩次,第一次是昨天晚上,還有就是今天上午。”

李根道。

“那就不好辦了,你身上的天火呢?”他師父問道。

“被他拿走了!”李根低頭道。

“什麼?你知道那幾顆藥的珍貴嗎?我跟你講,一顆足以換一架直飛飛機!它的價值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會被他拿走的?”李根地師父大怒。

天火可是他的心頭肉。

“……”李根無話可說。

“你現在按我說的做,隻要他一來肯定要他好看,既然他廢了你的內力,我也廢他的!”李根地師父狠狠道。

此時朱司其正跟仨人吃完飯準備回去,他今天晚上也沒有要再去那地下室的意思。

“李潔。

你們到香港了是不是也買輛車子?在香港沒車可真不方便!”朱司其坐在前麵開車,唐夢美坐另一邊,李潔跟白雅彤坐後麵。

“這個已經在預算裏麵了,隻要你的錢一到位,我們馬上就去提車。”

李潔笑道。

“那沒問題,明天給你們轉款。”

朱司其道。

“那太好了!”白雅彤道,她知道以後那車就是自己的專車了,要知道他在國內時拚了幾年也隻是辦了個駕照,要說自己的專車那是絕對不要想。

“別高興地太早了,你的駕照還得重新考。

香港可是不承認內地駕照的。”

唐夢美在前麵道。

到別墅後,朱司其發現秦文君並沒有回來。

唐夢美給李潔和白雅彤分別安排好房間後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反正別墅裏的房間也挺多的,一人一間足夠有餘。

朱司其回到房間後第一件事就是查看筆記本電腦,他明天得把筆記本帶走,到李根那裏把他計算機裏地資料都拷出來。

就算自己看不懂那些專業術語,總會有人看得懂吧。

自己把那些資料分解打散再找人研究。

總會得出結論的。

他此時並不知道李根已經有了外援,那裏正有個陷坑在等著他往下麵跳……第二天,朱司其還是坐唐夢美上班的順風車去了市區,李潔跟白雅彤去忙公司租賃的事,朱司其在銀行裏把錢轉到食之味的帳號上去就跟她們分開了。

而李潔跟白雅彤因為資金到位,馬上就可以去簽租賃合同,同時裝修的事也馬上可以進行,反而沒有時間去車行看車。

朱司其知道李根又快一天沒吃東西了,在經過一家茶樓時買了兩籠叉燒包。

很熟練地進入他地房子後。

朱司其隨意看了一眼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他因為平時一般都把感知收回到自己身邊一二米處,而且這個地方自己早已搜索過兩次,除了發現了幾隻老鼠,其它什麼都沒有。

跟昨天一下,把外麵的門鎖好後才進入裏麵的房間。

輸入密碼。

“咦,沒開!”朱司其低聲道。

隻好把密碼又重輸一次,這次是對的,門很快就開了。

當朱司其走進去了,那門又自動的合上。

李根那是躺在那裏,身上蓋著的還是自己昨天給他蓋上的那床被子。

朱司其走過去,掀起被子準備給他解穴。

就在這裏異變突起,李根竟然突然睜開了雙眼。

趁著朱司其驚訝的一瞬間,按到了他身子下麵的一個按扭。

一股輕煙升起,朱司其甚至還來不及反應就已經倒在了地上。

“師父,這藥太厲害了。”

李根看到朱司其倒下,高興地道。

他師父這時也從角落地一台機器後麵走了走來,剛才朱司其進來時他用內力控製著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其實如果朱司其的感知不收斂,任憑他怎麼樣躲藏也是沒有用的。

這隻能怪朱司其這次太輕心了,有別人的地方竟敢如此大意,也活該讓他受點教訓。

“那當然,這可是天火地濃縮品!”李根的師父得意在笑道。

“那現在怎麼辦?”李根看著朱司其道,雖然他已經提前服了解藥,但還是感覺口鼻不舒服,人也離著遠了一些,準備等那些輕煙飄散後才過去。

“很簡單,他怎麼對你你就怎麼對他!”他師父道。

“好。”

李根道,但還是沒有上前,直到把地下室地抽風設備打開了一段時間後才走過去。

但剛要動手,才想起自己早已沒有了內力,如何再去化掉朱司其的內力呢。

“師父,這件事我現在可幹不了了!”李根蹲在朱司其身邊道。

李根的師父嘖了一聲,才道:“這確實是個難事,但不要緊,不用多長時間他內力就會慢慢消失,而且記憶也會褪去,你到時也算報了仇!”“好吧!現在怎麼處理他?”李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再親手報仇了。

天火造成的傷害還有可能用解藥來治療,但朱司其的辦法卻是物理損壞,就算自己重頭再練也是不可能的。

自己這輩子再也與內力無緣。

“先把他捆好,放到剛才那平台上。”

他師父道。

李根此時的體力要一個人把朱司其放到那上麵還真得費一身力,他的內力剛消失,再加上被朱司其餓了兩天,一天隻能吃一頓飯。

如果不是處在沉睡狀態早就撐不住了。

好不容易把朱司其的手腳捆好,李根也是累得額頭微微出汗。

當李根把朱司其的腳上最後一根帶子扣好,突然感到腳上一軟,竟然站立不穩。

還好他師父就是身邊,一手扶著了他。

“你這樣子怎麼行,以後還得經常進行藥物的研究,沒有一副好身體可不能長期堅持,從明天開始你得重新進行體質訓練。”

師父道。

“不要吧,師父!我看是不是剛才的解藥份量不夠才引起來反應。”

李根苦著臉道,他可是知道師父以前訓練自己的殘酷,當時差點想自殺。

“那你再服一粒吧。”

他師父好像很心疼的樣子才又從懷中的一個綠色小瓷瓶中倒出一粒綠色的藥丸。

李根接過後馬上一口服下,他知道這藥丸不但有清毒的作用,對人的身體也是很好的,可以說是一種大補丸。

當然如果按他師父的說法,也是很值錢的,至少也要值輛車吧,李根心想。

“他呢,就讓他這麼躺著?師父,我想先上去一下。”

李根道。

“你急什麼,你那點小感冒不是早就好了嗎?你還要做什麼,如果要吃的,“不是,我要上衛生間,快憋不住了!”李根道,剛才還沒什麼,但現在一想還真有點快到屁眼要出來了的地步,連走路都要小心,不敢太用力,弓著身子。

“快去快回。”

他師父沒法,吃五穀雜糧的總得有個三急六跳什麼的。

“了凡的弟子也不怎麼樣嘛,上次了凡著了我的道,雖然被他逃了,但也是失去了記憶,沒有內力。

現在他徒弟又是這樣,也不知道了凡當時吹得是不是真的。”

李根的師父在那裏自言自語,從身上又拿出一個黃色的瓷瓶,倒出一顆黃色的藥丸塞進朱司其的嘴裏,那藥丸入口即化,一陣時間後,朱司其慢慢睜開了兩眼。

“你是誰?”朱司其茫然道。

“你叫我李跟就是!”李跟笑道。

“那我又是誰?”朱司其好像變得有點傻傻地。

“你是我的徒弟,我是你唯一的親人。”

李跟看著朱司其眼睛道,而朱司其也好像著了魔似的,兩隻眼睛傻傻地盯著李跟的眼睛,竟然不能移動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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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5-8 13:18:15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四十二章 反製

你師父現在在哪裏?”李跟問道。

“少林寺!”朱司其道。

“你們是不是有一種可以感知周圍的一種內功?”李跟看到朱司其的回答都很準確,馬上問道。

“沒有!”朱司其道。

“是的,那是師父騙人的!其實根本就不可能!”朱司其還是癡癡地道。

“真的?”李跟大失所望,他之所以費盡心機就是想得到這套功法,從對付了凡開始就是如此,現在想抓到他的徒弟,而且現在他的心神已受自己的控製,肯定講的是真話。

“是!”朱司其道。

“不對,那去年了凡怎麼就能知道我身上有些什麼東西,剛才我可是隔他好完的。”

李跟馬上道,他開始有了懷疑。

“這是師父帶了副隱形紅外眼睛,隻要你不是穿的純棉衣服,就可以看清你身上所有的東西。”

朱司其道。

李跟回想了一下,當時好像自己確實不是穿的純棉衣服,這才恍然大悟。

“***!了凡這禿驢,騙得我好苦。

我說怎麼這世上會有這樣的功法呢?”李跟喃喃自語道。

想到這裏,李跟不想再跟朱司其羅索,隨手一點就點了他的睡穴,朱司其馬上頭一偏睡了過去。

等李根下來後朱司其還是跟他剛才上去時差不多,昏睡在平台上。

“師父,現在怎麼處理他?”李根問道。

“隨便,反正他對我已經沒什麼用了!”李跟淡淡地道。

“師父,聽章天說了凡還有個弟子叫朱司其的。

也在香港,要不要把他也……”李根突然想到。

他不知道那朱司其就是眼前的這人,朱司其雖然在進出李根地麵的房間時用的是李根地相貌,但一進入地下室還是用的第一次到章天別墅那時的相貌,此時他看上去有三十多歲。

“沒必要了。

了凡那裏隻是個大騙局,騙得我好苦。”

李跟對於自己剛才用的黃色藥丸逼問的真實性很是放心。

“什麼,是個騙局,師父你是怎麼知道地?”李根看來也是知道感知的事。

“剛才你上去的時候我問過他。”

李跟緩緩道,到現在他還不能接受這個事實,自己隨便被了凡無意中的一句話就騙得團團轉。

原來去年了凡到章天家做客時正好李跟也在,當時大家一起喝酒,因為李跟酒量不佳,在中途偷偷吃了粒自製的解酒丸,沒想到被了凡一眼就看出來了。

當時了凡也有點喝高了。

而且他認為章天和李跟跟他認識也有幾十年了,無意中說自己有感知,不要說幾米就是幾十米幾百米也能知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當天晚上李跟就決定對了凡動手,要知道如果自己有了感知,再加上自己的藥物。

天下誰還可以奈何得了自己。

誰知了凡的功力確實不同凡想。

在中了天火後馬上就清醒了,強自壓住藥物的效果逃了出來,等李跟再找到他時已經是個變成了失憶的老頭子,而且內力全失,就算再用藥物逼問也是不可能的,但要給他解藥,李跟又不敢冒這麼大地險。

要知道當時了凡雖然中毒,但還是在李跟攔他的時候,讓李跟受了不少的內傷。

而剛才朱司其的輕易中招。

讓他感覺朱司其的內力比了凡要差得多,他才利用記憶消失的這一段時間馬上用藥物控製朱司其地心神逼問這件事,沒想到這竟然是個天大地玩笑。

可歎自己都是幾十歲的人了,竟然被別人一個玩笑耍了一年多。

“這個地下室現在應該已經暴露了,你馬上把東西收拾一下。

準備轉移,而且我也決定有生之年不再回到東西。

我在太平洋裏買了個小島,你如果想去就和我一起去,一起進行我的研究。

天火還需要改進,但有一點,有生之年就不要想著再回到這裏來了。”

李跟道。

李根很猶豫,像他現在這樣,雖然內力沒有,但自己隻要隨便到哪個醫學研究所都能找到一份高薪的工作,甚至自己來經營也是可以的。

李跟除了教他武功外,最主要的還是生物藥學,按以前的說法就是研究毒藥。

毒藥可以害人也可救人,就看你自己怎麼用了。

再不濟自己開個疹所也會財源滾滾。

而且自己的身份除了師父就是眼前躺在這裏的這個人知道,但他很快就會失憶。

到時師父不在這裏,自己還不是老大?想到這裏,李根道:“師父,我想留在這裏,您不是以前也說過嗎,實踐出真知。

我想如果師父真的研究出新的‘藥物’也需要有人給你做實驗吧,我這裏就是一個很好的場所。”

李跟聽到他這樣說,雖然有點失望,但李根可以說也是他從小帶大的,跟他的感情也很深。

他知道年青人受不得寂寞,這要也好。

在心中歎了口氣,才道:“好吧,師父也希望你能做出一番事業來,這裏地事已了,我決定馬上就離開,到時咱們再聯係。

另外你也不需要再冒我的句頭跟章家聯係了,雖然以前我救過章天地命,他為了報恩一直對我言聽計從,但從此以後你就換個身份從頭開始吧。”

李跟道。

“嗯。

師父,弟子不能盡孝了……”李根咽泣道。

“男人有淚不輕彈,以後如果我要聯係你,我會在報紙上登廣告的,你現在想做什麼就去做吧。”

李跟也是一陣歎息。

李跟再要準備走,但就在這裏異變突然起,躺在平台上的朱司其突然躍起,捆住他手腳的繩索全部崩斷,向著李跟直撲過來。

李跟大驚,一個不小心已經身後中了一掌。

朱司其此時是含恨出手,哪會容情。

李跟口中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你……你竟然沒事?”李跟離了幾步才站穩身子。

“沒錯!雕蟲小技也敢拿出來獻醜,今天看你還往哪裏跑。”

朱司其說完又撲了過去。

李跟已經很著了招,現在內力大損,哪還會是朱司其中對手。

隻能勉強支撐,但反應速度跟內力都大受影響,很快就被朱司其一指點中了穴道。

朱司其看到邊上的李根要跑,馬上身子一縱,也把他給點上。

先到李跟身上把他那身上的東西都拿出來,其實也隻有三個瓷瓶,一個綠色的,朱司其知道是裝天火的解藥;一個黃色,這是迷惑心智,應該是具有催眠作用的藥物;另外就是一個紅色的了。

朱司其打開一看,跟上次在李根身上搜出來的藥物一模一樣,看來正是那天火了。

李跟看到朱司其把他身上的東西都搜走,那比割他的肉還讓他心痛。

要知道這些藥物都是他自己研製出來的,雖然他自己現在也知道了製造方法,但其中有幾味藥卻相當珍貴,有錢都不一定能買到。

如果都被朱司其拿走,可能幾年時間他都不一定能再製這麼多藥丸出來。

“你……你!!”李跟看到朱司其把那三個瓷瓶都往身上裝,一口血又吐了出來。

“你……你……你什麼?不就幾瓶藥嘛,這麼緊張做什麼?”朱司其盯了他一眼道。

“你知道這些藥的珍貴嗎?可以說是無價之物,你把解藥拿兩棵就可以了,其它的就留給我好不好?”李跟低聲求道。

“留給你?再讓你去害人?想不都不要想!”朱司其喝道。

李跟看上去隻有五六十歲,但朱司其知道顯然不止。

要知道知具內力的人雖然不能永葆青春,但身體各方麵的器官比一般人肯定要好得多,人也就看得年青得多。

以前師父跟自己剛分開時,也看上去很年青,根本不像七老八十的。

但現在再去看的話,已經是滿臉皺紋了。

“對了,剛才你說我隻要拿兩粒解藥就可以治我師父的病,那是不是我師父的內力跟記憶都可以恢複?”朱司其問道。

“我的藥物之神奇,你根本想像不到,你是不是覺得你師父身上的經脈全堵了,不可能還有希望恢複,告訴你吧,最多兩顆,否則一顆就足夠了!”李跟傲然道。

“那就好,如果我師父能恢複過來,那你們還可以活命,否則……”朱司其看著他們兩師徒冷冷道。

“不就是一死嘛,我反正已經活夠了,這個還威脅不到我。

我倒是很好奇,剛才明明看到你中了我的天火,怎麼現在好像完全像個沒事人?”李跟好奇地道。

他這所以以前對了凡下手,也是因為好奇之故。

看來這人啊,太好奇也不好。

“你不說我倒忘了。”

朱司其深吸一口氣,體內真氣一轉,把他剛才送入自己口中的那顆黃色藥丸吐了出來。

雖然在朱司其的體內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本來是入口即化的藥丸竟然完好如初。

“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朱司其笑嘻嘻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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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5-8 13:18:30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四十三章 師父的新生!

當然!”李跟馬上點頭道,就連邊上的李根也大感興趣。

“但我不是不告訴你!”朱司其道。

說完分別點了他們的睡穴,這次就輪到他們兩師徒倒下了。

原來朱司其剛準備開地下室的密碼門時,突然發現不對勁。

他的感知雖在收起來隻在身邊兩三米遠的距離,但輸密碼的那個地方竟然多了個指紋。

如果用眼睛肯定發現不了,但朱司其的感知卻告訴他這裏還有別人來開過這扇門。

所以他馬上把感知放到最大,仔細搜索周圍的情況。

而且故意把密碼輸錯了一次,以爭取時間。

最後確定除了地下室的角落裏多了個老頭外,其它什麼異常也沒有。

朱司其知道能進入地下室的肯定跟李根有關係,而且很有可能是他的師父回來了。

在進入地下室時他就已經用真氣把自己全部包裹住。

其它的一切就是朱司其的“臨場表演”。

還好李根跟李跟對於天火有約對的自信,就算李根已經吃過一次虧也沒計在心上,看到朱司其倒下也就沒有想到這麼多。

在李跟把那粒黃色藥丸給他服用時,那藥丸剛一進嘴他馬上就用真氣把它包裹起來,現在隻要一運真氣,那顆藥丸就馬上從嘴裏吐了出來,而且還是完好無缺的。

朱司其此時當然沒有傻到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他們,現在自己還不能確定師父的傷能不能治好。

如果真的可以治好,那這兩人的處理就應該交由師父來處理。

如果師父一旦發善心把他們放了,那自己不是吃大虧了。

當然,如果在他們知道真相後馬上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朱司其倒不會計較把事實告訴他們。

要知道一件得意的事沒人來傾聽也是件不爽地事。

但現在要怎麼處理他們也是件傷腦筋的事。

自己既然已經得到解藥,那肯定得第一時間給師父送過去。

但就把他們這樣放在這裏顯然不放心。

到現在他才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一個盟友,能讓自己放心的盟友!如果大師兄在這裏就好了,朱司其想道。

但現在不能靠別人,一切都隻能靠自己。

把他們兩個送到深還是可以的。

但如果要送到南京師父那裏就不敢保證路上不出意外。

朱司其上到地麵後。

先給張援朝打了電話,還好他今天沒什麼事,馬上就自己親自來接了。

“師弟,什麼事?”張援道高興地道。

“師兄,師父在你那裏還好嗎?”朱司其道。

“好得很,每天看看書,上街逛逛。

南京的小吃可是很有名地噢。

他老人家日子過和悠閑!”張援道笑道。

“那就好,我找到害師父的人了,而且還找到了治師父傷的解藥!”朱司其這才道。

“真的!那太好了!”張援朝道。

“隻是現在有件難事。”

朱司其把李跟和李根的事說了一遍。

“這好辦,隻要你把人帶到深圳。

我來安排。

為了師父我也動用一下我的關係!”張援朝道。

“好,今天晚上我就把人帶過去。”

朱司其高興地道,這件事被師兄輕易解決掉,自己也省了心。

“我安排飛機,你晚上應該可以到這裏,我到時來接你!”張援朝道。

晚上。

朱司其用李根的車把他們兩師徒一起運到離深圳最近的羅湖關口附近。

今天晚上的夜色很黑。

朱司其分兩次把他們兩個人扛了過去。

雖然朱司其內力深厚,再加上踏雪無痕的內力。

但在過去時他地腳還是因為在空中借力時全濕透了。

一到對岸馬上就有人來接應。

這是張援朝早就布置好了的。

朱司其把人交給他們後自己又再次回到香港那邊,把李根的車子處理好,這才又趕過來。

一路上車裏很安靜,軍人的素質就是要得,根本沒有人理會朱司其是什麼人,要做什麼事。

把他直接送到一個軍營就走了,在那裏朱司其三人又換車,直接開到機場上了一架飛機。

這樣幾個小時後朱司其人就到了南京。

一下飛機後。

大師兄張援朝果然在飛機下等著他。

兩人見麵又是一陣問候。

但張援朝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讓手下的人把李跟師徒押走後,他跟朱司其直接回到自己地家。

“師父已經睡下了,要不明天再給他服用?”一進門,張援朝就道。

此時已快午夜。

朱司其當然也不想讓師父在夢中驚醒,反正多過一夜解藥也不會憑空消失。

“嗯。”

朱司其點了點道。

他地感知告訴他此時師父正睡得很香。

師弟,到我書房裏坐會,咱們好久沒有好好聊聊了。”

張援朝道。

“好。”

朱司其道。

在書房裏,清茶一杯。

張援朝看著自己這個最小的師弟含笑不語。

朱司其把這次事情的經過仔仔細細地跟師兄講了一遍,沒有任何一點保留。

張援朝聽後也是愕然,沒想到事情的起因竟然是師父無意中的一句話。

“你說師父如果恢複了記憶會怎麼處理他們兩個?”朱司其問道。

“這個可不好說,而且你一下子就把人家的內力給費掉了,也不知道師父會不會罵你呢。”

張援朝道。

“這可不能怪我,小心謹慎可是師父一慣強調的。

而且本來就是他們有錯在先,要留下他們的命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

朱司其道。

“這件事我也不好說你,等師父的最後處理吧。”

張援朝道。

“好地。

我想師父應該不會處罰我吧。”

朱司其笑道。

“我跟你講,最好還是夾起尾巴做人,否則師父一旦發怒,就算你是為他好也不一定不會罰你。”

張援朝道。

“好吧,對了,你家老爺子來了沒?”朱司其記得大師兄說過等師父來後要把他家的老爺子也接過來。

“這兩天就會到,本來他是不想來的,但聽說是我的授業恩師到了,也很想會會師父。”

張援朝道。

“我也好久沒見到他老人家了。”

朱司其道。

“我還沒告訴他你就是我的師弟,要是被他知道了還不知道會高興成什麼樣子。

現在他地病也全好了,身體越來越好,人也想到處走動走動,不像以前,窩在南昌什麼地方也不想去。”

張援朝道。

“那是因為以前身體不好嘛,現在是應該多走動走動,對他的身體也好些。”

朱司其微笑道。

…………這一晚,兩個年紀相差很大地師兄弟聊了很久。

第二天,陸遊剛醒來時就發現床頭坐著一個人,一看是朱司其。

“司其,你什麼時候來的?”陸遊看到朱司其來了也很高興。

“昨天晚上,因為您已經睡了就沒打擾你!”朱司其道。

朱司其服侍師父起床後,跟他一起來到外麵的客廳。

此時張援朝也已經在那裏等著他了。

“師父,您起床啦!”張援朝馬上起身道。

“今天這是怎麼啦,你們兩個神神秘秘的?”陸遊道。

“當然有事了,師弟可是給您老人家找到了解藥,很快您就會跟以前一樣。”

張援朝笑道。

“解藥?什麼解藥?”陸遊疑惑道。

“先別說了,師父你把這顆藥丸服下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朱司其從綠色的瓷瓶裏倒出粒藥丸道。

“不知道你們兩個搞什麼鬼?”陸遊嘟嚷道,但還是接過朱司其手中的藥丸,就著開水服了下去。

他當然知道朱司其對他的關心,給他服用的東西肯定不會差。

這顆藥丸聞起來很香,入口即化。

藥丸剛服下沒多久,陸遊隻感覺全身發熱。

這種熱並不是身體表麵的熱,而是從骨子裏、經脈裏傳來的熱。

陸遊馬上感覺受不了,身上大汗淋漓,頭上因為有頭發,熱量來不及散發竟然馬上化成了水蒸汽。

朱司其本來帶著笑容看著師父的反應,當看到這個情形時,知道不對。

馬上伸手在師父背後的穴道上輸入真氣。

這顆藥丸的效果還真是很神奇,本來以前堵塞的經脈現在好像裏麵開始變軟,慢慢變成流體,最後慢慢的竟然出現了真氣,以前好像是把真氣化成**,再化到垃圾堵在經脈裏,而現在正好是反過來。

朱司其的真氣就按《易筋一元功》的行功路線在師父的體內運轉。

在這個世界上可能就他自己的功法跟師父是完全一樣,由他來引導師父現在體內的真氣那是最好不過了。

張援朝在邊上看到他們兩個全神貫注,馬上自動為他們護法。

連警衛員來叫他去軍區也被他一瞪眼給嚇走了。

當朱司其的真氣在陸遊的體內引導他的真氣運轉了幾個周天後,陸遊的真氣好像也熟悉了道路,當朱司其的真氣退出後,也自動按著剛才的路線開始運行。

朱司其鬆開手掌後,靜靜地看著師父,同時感知也時刻關注著師父體內真氣的運轉情況。

足足過了一百零八個周天後,陸遊終於睜開眼睛,眼中精光一閃而過,朱司其知道師父終於真正的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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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再回泰國

泰國;曼穀這是一九九七年的五月,朱司其跟唐夢美、淩峰、孫鋒還有龍興公司的其它大部分人都來到曼穀坐陣。

至於李跟和李根兩人的處置,自從在南京朱司其幫助他師父恢複了記憶和內力後,所有的事情在陸遊的腦中像放電影一樣一幕幕流過。

所在的事情都了然由心。

當朱司其問起他對李跟師徒的處理時,陸遊的意思很是確。

現在他真的是一心向佛,所以名字對他現在來說隻是一個名稱,沒有其它任何意義。

他在見到李跟後要求他跟自己一起修佛養性。

爭取早日脫胎換骨,重新做人!到於李根,陸遊覺得他還青年,讓朱司其在龍興的藥廠給他找份事做。

隻要做滿三年沒有問題,以後就由他自己去發展。

本來朱司其還想把李跟的內力廢掉,但陸遊坦然一笑,現在他內力恢複,感知也有,李跟也沒有了天火。

隻要自己在他身邊,就好像有一條無形的繩索套在他的脖子上,恐怕他想走也是走不掉。

當然,現在李跟恐怕也有點相信陸遊師徒真的有感知,隻是現在不管是朱司其還是陸遊都是不可能承認,他也隻好把這個想法放在心裏。

當然,後來在跟陸遊一時也曾經想過突然離開,但不管怎麼樣提前準備,每次到關鍵的地方,前麵總會出現陸遊笑嘻嘻的樣子,幾次以後李跟也就死了這條心。

從此以後,真的一心一意跟著陸遊混日子,逐漸也喜歡上了這種生活。

最後終其一生再也沒有想過還要研製天火的事。

隻是在南京他們倆個住了幾個月就待不下去了,決定周遊全世界。

吃遍天下美食。

現在朱司其又開始失去了師父的蹤影。

現在泰國地經濟已經進入關鍵時期。

自從過年以來,公司派到泰國的風險分析人員就連連給香港總部匯報了幾個重要情況:泰國的房地產持續不景氣,末償還債務急劇上升;泰國國內的金融機構出現資金周轉困難,甚至發現了銀行擠兌事件。

唐夢美在經過分析研究後,認這泰國的經濟危機很可能馬上就會發生。

同時朱司其也因為這次自己地身家可謂全部壓了上去。

也跟著唐夢美一行人一起來到泰國。

他們在泰國臨時租了幾間辦公室。

雖然隻是臨時使用,但裏麵的設施很齊全,好像是以前剛剛有人搬走,所以他們一進去馬上就可以開始正常的辦公。

“這有最新的計劃書,你要不要看一下?”唐夢美對朱司其道。

因為場地不足也為了節約資金,她跟朱司其現在擠在一個辦公室辦公。

當然,朱司其雖然人在這裏,但也是難得一見他的蹤影。

“哦,有改變嗎?”朱司其接過來道,發現文件上竟然寫著絕密文件字樣。

“有小部分修改了。

因為在我們分析中得知。

在國外有最很大的基金公司來到了泰國市場,我想我們隻要跟風就可以,他們吃肉我們喝湯。”

唐夢美道。

“什麼基金?這麼大來頭!”朱司其接過文件,翻開看了看,隨口道。

“量子基金!”唐夢美道。

“哦,是它!”朱司其若有所思地道。

他當然知道量子基金了。

他們的掌舵人有鱷魚之稱,在世界範圍內投機。

唐夢美現在的計劃主要從三個方麵進行:股市、期市和匯市。

先在期市做多,等機會一來馬上就改為做空。

這次還是主要以期市為主,股市和匯市唐夢美的意思是全部投入到期市,反正有量子基金這個大鱷在這裏衝鋒陷陣,龍興公司現在作為一家規模不大的公司隻要跟在後麵吃點剩飯就可以了。

但最主要地觀察對象量子基金就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而其實量子基金也確實如此,先在期市做多,匯市買進泰銖,再在股市大量吃進造成跟風,等股市升到外資機構都看空的時候再在期市反向做空同時大量拋售股票和泰銖造成恐慌性拋售。

隻是中間反向做空時。

這個時間很難把握住,做早了,會虧錢。

做晚了,賺的錢就很可憐。

在期市,投資一樣東西隻要預付百分之二十的保證金卻可。

也就是說現在龍興公司的五億港幣可以當作二十五億用。

但如果賺了還好,你的資金將會越來越多。

但如果虧了,甚至達到百分之二十,那馬上就會自動把你手中地所有期貨全部拋出,最後你地資金將直接變所在期貨風險很大,當然利潤也是相當高的。

五億港幣在一天時間內賺十億回來都很在可能。

“現在是不是已經在期市中做多?”朱司其問道。

“是的!但現在最為關鍵的也就是量子基金會在哪一天拋售手中的股票和泰銖。

如果等到他們出手了我們才改為做空,那黃花菜也冷了!”唐夢美道。

“量子基金的人也會在這裏零距離操作嗎?”朱司其道。

“當然,這次喬治;索羅斯親自來了,你不看電視和報紙的?”唐夢美很驚訝朱司其竟然還想開投資公司,竟然不關心這樣的新聞!“這段時間不是忙嗎?”朱司其笑笑道。

“那是我們!你可是悠閑自在的很。”

唐夢美給了他一個白眼道。

“知道這家夥住在哪裏嗎?”朱司其馬上道,他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再糾纏。

“曼穀大酒店!至於哪個房間我就不知道了,你可以去查查以前地報紙,上麵應該有報道。”

唐夢美道。

“好,我去想辦法看能不能查到他哪天會拋,反正我在這時暫時幫不上什麼忙。”

朱司其道。

“嗯。”

唐夢美道。

在朱司其走出辦公室時,她馬上把剛才那份資料收起來。

這可是龍興公司現在的最高機密!朱司其出來後,很快就到了這個自己曾經住過的酒店。

當然,那時是以王大可的名字來入住的。

但這次不同,沒有什麼特別地任務,至於喬治;索羅斯,隻要他真的住在這個酒店,那朱司其隨便住在哪裏都可能隨時找到他。

其實此時朱司其站在大廳辦理入住手續時就已經找到了自己想要找地目標。

他帶著眼睛,滿頭白發,臉有點偏胖。

但“看”上去隻是個很和藹可親的普通老頭。

如果在街上看到一定不會有人知道,當然那要是沒有見到他的影像或照片的人才行。

索羅斯一行也有十幾人,他們在上麵住了幾個商務套房。

有電腦、電話、傳真、打印功能。

可以說是住宿和辦公合二為一。

朱司其隻是隨便選了個標準間。

看到要付錢,他才記起好像以前還有在這裏的住宿費得沒找龍傲天和徐應傑報銷。

要知道在這裏住一晚可不便宜!但現在根本找不到他們的人,自己幾次登陸跟龍傲天聯係的郵箱也沒見他發郵件給自己。

朱司其提著自己不多的行禮跟著服務員上了樓。

他到這裏來隻隨身帶了兩套換洗衣服和剛買的筆記本,其它什麼東西都沒有帶。

進入房間後,因為剛前台已經說好了要開通網絡,朱司其很快就找到了電話線孔,把電腦打開。

他這次特意來這裏入住,除了想就近盯著索羅斯之外還想利用他們在這裏交易之際,侵入他們的電腦,查找自己想要的資料。

朱司其已經好久沒有玩過入侵這種“遊戲”了,但這不代表他就手生了。

現在世界上最新最全的技術資料和黑客信息他每隔一段時間就要登上網絡看看。

因為這是他用自己開發的軟件搜索的,隻要進入自己的一個特別郵箱,這次資料就隨他看。

但是侵入別人的電腦可就是開門那樣簡單,隨了技術外還需要一點運氣。

當然在這個地方朱司其並不需要運氣,因為樓上他們在用電腦時,輸入的各種密碼他都“看”得見,這比自己辛辛苦苦用軟件去破解要快得多也安全得多。

但因為他們樓上現在正在用著電腦,還不需要重新進入係統,所以要輸的密碼早已經輸完了,現在朱司其就要想個辦法讓他們的電腦重啟,這樣很自然的就把一切密碼全部搞出來了。

正當朱司其要在網絡上給他們送一個小小的病毒過去,隻見坐在一邊看著電視的索羅斯發話了:“今天到此為止,收工!”不需要朱司其動手,他們把最後的交易做完後,馬上就把電腦關機。

朱司其索然無味,就就電腦在那裏自動運行著,自己出了酒店,到外麵的一個大廣場去散散步。

可能今天的天氣很好,廣場上的人很多。

朱司其隨便地在廣場上走著,突然一陣輕快的吉它聲吸引住了他,朱司其慢慢移動著腳步走了過去,發現那是一個很年青的中國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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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宇智波文傑,這是人名嗎?

雖然朱司其在內心肯定他應該是中國人,但他現在唱得是泰國歌曲。

麵前很隨意地擺了個小紙盒。

裏麵的塞滿了小麵額的泰銖。

朱司其甚至還發現了幾張港幣和人民幣。

朱司其對於音樂不是很感興趣,也不知道他現在喝的是什麼歌曲。

隻是感覺很好聽,很輕快。

讓人聽得很輕鬆。

等他一曲唱完,看到紙盒裏的錢也塞得差不多了,雖然天氣還早,廣場上的人流還是很多。

但他卻沒有再繼續的意思,準備收工。

“你是中國人嗎?”朱司其用泰語問道。

那年青人看到朱司其隻是單身一個,沒帶任何東西,知道可能也是出來玩的。

“對,我正在這裏旅遊,沒有路費了就來這裏掙點。”

年青人笑笑道。

說的是普通話。

“哦,你到是很自在。”

朱司其道,男孩的笑容很陽光,朱司其莫名覺得他沒有心機,就像一個很要好的朋友一樣。

“我叫宇智波文傑,沒請教?”宇智波文傑道。

“宇智波文傑?怎麼這麼長的名字,是不是兩個人名合在一起的?”朱司其道。

“很多人聽到我的名字都是這樣問,其實沒有啦,宇智波是姓,文傑是名字。”

宇智波文傑道。

他的東西已經收拾好了,其實也沒什麼東西,隻是把吉它裝好,另外還有個小旅行包。

“我得走了,88!本來還想請你吃頓飯。

但看來可能不夠!”宇智波文傑數著紙盒裏的錢道。

“沒必要,我請你不就可以了。”

朱司其道。

“好的。”

宇智波文傑道,看得出來他人也很爽快。

朱司其要帶他到曼穀大酒店去吃飯,但宇智波文傑卻拒絕,他拉著朱司其去了一個地方。

位置很偏。

但那裏的東西確實不錯,朱司其也是吃得大呼過癮。

“這裏可是地道的泰國菜,到了這裏就得吃當地的特色菜,否則每到一個地方還是去吃中國菜,那還不如就在國內。”

宇智波文傑道。

在吃地方麵。

他倒是跟師父很合得來,朱司其心想。

倆人年齡相近,對於吃也都有愛好。

天南地北一頓聊下來,在吃完飯後竟然有得難舍難分。

“你晚上沒地方去吧?要不到我那裏去住?”朱司其看著他提著旅行包。

知道裏麵也隻是幾套隨身衣服。

“那我就不客氣了,看來這幾天我可吃大戶!”宇智波文傑也沒有客氣,笑笑道。

“我每天麵包加開水招呼你!”朱司其回擊道。

“隻要你能這樣虐待你自己,那我也無話可說。

反正這幾天我的夥計就要罷工了。”

宇智波文傑指著自己的吉它道。

到朱司其的房間後,雖然是在五星級酒店。

但還好他隻是住的普通標準間。

而宇智波文傑自從進來後也沒有任何不適應之症,相反很自在,自在得朱司其都以為自己是客人,他是主人了。

宇智波文傑一見桌上擺著地筆記本電腦,馬上坐了過去。

“好久沒摸電腦了。

想不到你這裏竟然還有這樣的好玩意。”

宇智波文傑道。

還好朱司其的破解軟件隻是放在肉機上運行,自己這台電腦隻是到時接到一封自動發過來的郵件就可知道成功了。

“竟然還可以上網!!!”宇智波文傑簡直就是用高音在大叫道。

還好這裏地房間隔音效果好,沒有引來服務員。

但朱司其在沒有注意之時,耳膜還是被他震得差點穿了孔。

餘下就沒朱司其什麼事了,他隻能無聊的打開電視,從第一個頻道開始到到最一個頻道。

這樣循環的看著電視。

而宇智波文傑不知道他怎麼就有這麼多事幹,除了一開始發了幾十封長得像一中篇小說似的電子郵件外,當看到朱司其的筆記本電腦裏除了操作係統,其它什麼都沒有地時候,馬上做起了義務勞動者。

遊戲、歌曲、國外的電影。

反正電腦就沒有休息過。

至少都昨三線程工作,忙的時候得六七線程工作。

朱司其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把他帶回來到底是對還是錯。

“宇智波文傑。

你在這裏還會待多長時間?”朱司其看了看時間,已經快到午夜,問道。

“不知道,本來想明天就離開泰國去馬來西亞,但現在看來還要多待一段時間。”

宇智波文傑道。

“為什麼?”朱司其好奇地問道。

“當然是為了你啊,你想,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大款,不好吃好喝幾天,我哪會輕易放過你。”

宇智波文傑終於回頭對朱司其笑道。

雖然他嘴上這麼說,但朱司其卻知道他應該另有目的。

雖然今天很談得來,但畢竟不是深交的朋友,隻好隨他。

“宇智波文傑,哎,你這名字叫起來很別扭,以後我還是叫你文傑吧!你是不是也讓我用會電腦?”朱司其道。

“我隻用幾天,而你卻天天可以用,而且現在是睡覺時間,我是不需要睡地,我等明天天亮時才睡,所以你要用電腦的話,等天亮吧。”

宇智波文傑道。

朱司其徹底無話,隻好拉過被子蒙住頭睡覺。

而宇智波文傑確實那一晚竟然沒有合一下睡覺,就算到了天亮好像也沒有睡意。

但朱司其其實一大早並不需要用電腦,他隻是在等幾十層以上的索期羅他們那起人。

今天可是看他們密碼的好時機。

隻是現在他們這些外國人竟然沒有起床的意思,就算有幾個起床了也隻是在室內做著運動,沒有要去碰那幾台電腦的意思。

直到朱司其帶著宇智波文傑到下麵地餐廳吃完早餐上來後,他們才開始起床。

後來朱司其才知道原因很簡單,因為股市開市時間很晚,而且看樣子他們的匯市上已經收到足夠的籌碼,隻要在股市上盡量多吸股票就行了,當然也不是盲目的,一切都是為了追求利潤!在後來的操作中,朱司其發現這裏隻是他們一個很小地操作分部,在美國和其它國家都有他們一些很專業的操盤手和操作師在負責著具體地操作。

把這裏比喻成一個情報匯總室可能更貼切。

當然在上麵也隻是馬上進行交易,隻是大筆的交易如果要是以達到某種目的為前提,那操作起來是很複雜的一件事。

比如他們現在要做的,雖然是在盡量吸納股票,但為了盈利也得把價格盡量不要擔得太高。

左手買右手賣,隻是吸的時候就是多買少賣,這讓在別人沒有注意的情況下,就吸納了足夠多的股票在手上。

這次索羅斯動用的資金至少在六十億美金以上,而且由於他現在在國際上的名氣,國際上很多投資者和投資機構是他馬首是瞻,雖然沒有說出來,但這是默認的潛規則。

隻要索羅斯在的地方,那裏將有有大把的錢可賺。

隻是有的人跟得快有的人跟得慢而已。

現在朱司其其實隻要在下麵計算,在樓上的他們到底是買還是賣就可以了,這樣就很好的把握住了他們最新的動態。

朱司其甚至想馬上編個軟件值入他們的電腦,讓軟件自動運算,到時一到警戒線馬上給自己發信號。

隻要電腦開在這裏,就算到時自己不在這裏也不會錯失良機!“喂,我說文傑,你已經用了一個晚上了,不累嗎?”朱司其看到宇智波文傑回到房間後竟然還沒有動身的意思,又坐在電腦邊。

“我馬上就好,在下個遊戲,你不要關機和斷網哦!”宇智波文傑終於找到了下載鏈接,他是個遊戲迷,出來旅遊時本也也有一台的,隻是因為筆記本的價格不菲,身上沒錢時早被他以一個超呼想像的低價處理了,所以以前天天要用幾個小時電腦的人突然快一個月時間沒玩摸電腦了,那種狂熱一般人是不能了解的。

當朱司其坐在電腦邊上時,雖然早已知道他對自己的電腦動了大“手術”,但也沒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

桌麵被他換成一個很酷的女孩這就不用講了。

桌麵的新加的圖標至少有十幾個,但這都不算什麼,最要命的是現在至少有四個遊戲在同時下載,朱司其想到動什麼東西根本不要想,網絡全被它們占去了。

等朱司其正要訓斥他,沒想到一回頭他已經溜進了衛生間,準備洗澡。

朱司其拿他還真沒辦法,不知道昨天怎麼自己就突然發這麼大的神經!此時朱司其已經知道了他們樓上所有的密碼,甚至連他們的交易密碼也知道,自己在下麵可是隨時查詢他們的資金帳戶,當然這隻是他們成百上千個帳戶裏的一個,對於大局沒有太多的意義。

但至少朱司其能知道現在他們是買入還是賣出,一目了然。

朱司其在酒店裏住了兩天,從他們的交易情況來看他們很快就應該會出後。

索羅斯可能怕竊聽還是什麼,在房間裏很少說話,如果要交流也是很很輕的聲音,大部分都是用紙張,當然,一旦“談”完,紙張馬上銷毀,而且是直接從衛生間的馬桶裏衝下去,不留一絲痕跡。

這天一早,朱司其“看”到索羅斯遞給手下一張紙條,上麵很潦草的寫道:“該是收獲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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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5-10 15:58:42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四十六章 當然是人名!

隨著他紙條的遞出,朱司其馬上聯係唐夢美,告訴她這裏準備動手了,讓她在期市上馬上做空泰銖。

今天是個很特別的日子,可能以後的人們都會記得,一九九七年五年十四日,隨著索羅斯的那一張小小的紙條的遞出,整個泰國的股市、匯市受到嚴重的衝擊。

由於泰國房地產、股票市場,泡沫經濟膨脹,銀行呆賬增加,更加劇了泰國金融市場的不穩定性。

一大早,股市一開市馬上出現大筆的拋盤,好像連鎖反應,再加上其它跟風的機構也馬上看上來來了,馬上接著也大量拋盤,直接造成泰國股市和匯市跳水。

而不明真相的人們更是恐慌性拋售,這樣更加加劇了股市的崩潰,而因為泰銖是有固定的匯率,索羅斯在匯市的大量拋售泰銖也讓泰國政府的外匯儲備急劇減少,直接達到紅色警戒線。

雖然唐夢美的操作隻比大部分人提前了一個小時,但她的利潤卻和索羅斯差不多,而且由於資金少,船小好掉頭,很容易就脫身,利潤可以保持最大化。

而朱司其的任務隨之他那一個信息的傳播已經完成。

而任務完成後他也不需要再繼續在這裏住下去,當然,如果他願意的話也沒有誰來催他。

“文傑,我在這裏的事情辦好了,準備離開,你有什麼打算沒有?”朱司其對著筆記本電腦前的宇智波文傑道。

“我當然是跟你混!好不好?”宇智波文傑頭也不回地道。

“跟我混?你不繼續你的旅遊大計了?”朱司其有點好笑地道,他和宇智波文傑隻要都在房間裏,他一般隻有躺在床上看電視的份。

“沒錢還繼續個屁,現在每天隻能搞點生活費,要想回去都沒錢買機票。

我不跟你混跟誰混?”宇智波文傑理所當然地道。

“那你會些什麼?除了彈吉它以後!”朱司其隻好道,他想要不給他安排在龍興公司做份事也可以,雖然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是不可能幹很長時間地。

“我會的多了去了,比如電腦……宇智波文傑道。

“打住,打住。

還是算了吧,要不我借你錢,你以前回國後給我就行了,如果實在找不到我不還也沒關係。”

朱司其馬上道,對於他的電腦朱司其實在有點後怕。

“借錢就沒必要,我是個不喜歡欠債的人!要不我去找份翻譯的工作也行,雖然我地泰語還不夠精通,但基本的溝通還是沒有問題,我想國內的遊客絕對不會讓我吃虧的。”

宇智波文傑笑道。

“現在已經進入旅遊淡季,你要是想找到個好雇主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我看還是我幫你安排一個事吧。”

朱司其知道他在賺錢這件事上很沒有上進心。

隻要能賺到今天的生活費。

他是不會管明天還有沒有錢吃飯的。

“好啊,但是要我感興趣才行喲,否則我怕幹不了三天你就會找不到我的人!”宇智波文傑抿著嘴笑道。

“不會吧!那你對什麼事感興趣?”朱司其驚訝地道。

“也說不上什麼具體的事,隻要不要太枯燥,最好每天都有新花樣,每天不要重複的做著一樣地事就可以。”

宇智波文傑終於停下手中的鼠標。

“仔細”地想了想才道。

話一說完馬上把心思放到眼前的屏幕上去了。

朱司其看到他一門心思在電腦上。

根本不能好好地跟他聊天,他隻好先去把退客手續辦好,直到人家服務員進來幫朱司其提行禮時,宇智波文傑才戀戀不舍的把筆記本的屏幕蓋上,當然僅僅隻是蓋上而已,一到外麵的車上馬上繼續,時間可是分秒必爭,一絲也不會浪費。

“我說你不是休息一下吧,我地東西讓我自己來拿就行了。

謝謝。”

朱司其實在看不過去,一把馬筆記本接過來裝進包裏,他地行禮非常簡單,而宇智波文傑卻因為一個吉它而使他的行動很不方便。

好不容易兩人終於趕到龍興公司曼穀臨時的辦公場所。

朱司其直接把他帶到了自己跟唐夢美合用的辦公室,而宇智波文傑一進去馬上就被唐夢美吸引住了。

朱司其在邊上看到他望著唐夢美發呆,用手肘輕輕的推了他一下。

這才回過神來。

“這是龍興公司的總經理,唐夢美小姐。”

朱司其為他作著介紹。

“這是我在這裏剛認識的朋友,宇智波文傑,姓:宇智波,名:文傑。”

朱司其為了他的名字還得特別解釋一番。

果然,唐夢美一開始聽到他的五個字地名字也很是驚訝,還好朱司其馬上解釋,否則還可能真的會弄誤會。

“你看在這裏有沒有臨時工作可以讓他做的,他得賺路費。

但有一條,絕對不能碰電腦的那種。”

朱司其對唐夢美道。

“不能碰電腦的好像暫時還沒有,這裏可能隻剩下一個清潔工地工作沒人做,以前都是請專門的清潔服務公司來做,現在到是可以交給他。”

唐夢美想了想才道。

在龍興金融投資公司地員工裏,完全不使用電腦的幾率真的很低!“不會吧!這個我可做不來。”

宇智波文傑聽到竟然是這麼“艱巨”的工作,頭馬上搖得像撥浪鼓似的。

“那你能做什麼?”唐夢美皺眉道。

“你們是做金融投資的吧,我可以給你們搜集信息供你們參考,要知道在網上搜索可是我的強項。”

宇智波文傑馬上道,他剛才來的時候已經觀察過,由此可以看出他是個很細心的人,如果能專門的做一件事,應該會成功。

唐夢美不好決定,隻好看向朱司其,讓他自己來做主,反正人是他領回來的,隻要不給她自己添亂就行,如果能真的做事那就最好。

“你可以先試一下,但在上班時間絕對不能做工作以外的事,否則我要是知道了,到時候我也沒辦法幫你。”

朱司其道。

“OK!”宇智波文傑高興地道。

在唐夢美叫人給他安排了一台電腦後,宇智波文傑連自己的東西也暫時放在朱司其這裏,立即走馬上任。

他被臨時分到投資風險分析部,給同部門的同事提供信息支持,以方便他們做出正確的判斷。

而宇智波文傑也確實沒有辜負朱司其的期望,他的手一旦摸到電腦就如魚得水,加上他能說會道,人也很活潑,馬上就跟同組的人打得火熱。

龍興公司的管理顯得有人性化,對於部門裏的員工來說,隻要你能完成公司交給的任務,同事之間互相打鬧隻要不過份,一般不會說的。

而不像有的公司,走進去的話,死氣沉沉,靜得連走路的腳步聲都聽得到。

“你怎麼知道昨天索羅斯就要動手?”唐夢美一看到宇智波文傑出去了,馬上問道,這個問題可是在她心裏忍了一天時間。

“你先告訴我,公司到現在一共盈利多少?”朱司其微笑道。

“六億港幣!”唐夢美道。

“翻了一番多!”朱司其喃喃道,說老實話他一開始並不相信這麼短的時間就會產生如此多的利潤。

“這是你的情報及時,如果再晚一個小時,甚至哪怕半個小時,利潤就得減一半以上。”

唐夢美在邊上道。

“哦,看來時間就是金錢這句話一點也不會錯。”

朱司其道。

“你還沒說你的情報是怎麼來的呢,我想不會是索羅斯告訴你的吧,要知道我們反向做空的時間跟他們的時間基本上差不多,雖然他們分成了好幾十個交易帳號來操作,但還是可能看得出來。”

唐夢美道。

“其實說真的,如果說是索羅斯告訴我的也沒有錯。”

朱司其道。

“算了吧,不說我也不稀罕!”唐夢美以為朱司其隻是敷衍她,氣道。

對於這件事,朱司其不好跟她多說,隻是笑笑。

到自己的辦公桌上把筆記本翻開,插上電源馬上就可以使用,宇智波文傑並沒有真的關機。

朱司其不得不把他宇智波文傑裝的所有軟件全部卸載掉,至於遊戲那是一個留。

清理了半個小後,電腦終於回到以前的簡潔狀況。

隻有這樣朱司其用起來才感覺舒服。

隻是不知道如果宇智波文傑知道自己幾個通宵下載的東西現在連根毛都沒留下,他會不會心痛的嚎叫!朱司其在網上搜索了關於昨天泰國金融市場的動蕩相關新聞,發現關於這方麵的報道確實很多。

喬治;索羅斯的出手當然會引起世界上很多新聞媒體的興趣。

而且這件事的影響之大遠遠不能預見,有人曾說過這件事最終會引起泰國經濟危機的大爆發!而泰國政府方麵的回應就很蒼白無力的多,他們隻是指責國際上的投機家竟然不顧泰國的現狀,不但不雪中送炭而且還雪上加霜!但也有回應得很經典,“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朱司其也是深以為然。

如果泰國自身沒有任何問題的話,就算有人來炒作、投機也隻會碰得頭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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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5-10 15:58:53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四十七章 前哨

按以前的計劃,現在泰國的事情應該告一段落了吧。”

朱司其道。

“沒錯,再過幾天這裏就要撤掉,公司準備了半年多,能有這樣的業績也是相當不錯了。”

唐夢美道。

“是啊,也該回去了。

再過二個多月香港也要回歸,到時候香港將是世界注目的焦點,到時咱們公司應該可以利用這個在港市好好做幾把吧?”朱司其道。

“這個可得謹慎,還要看泰國的這次動蕩能不能得到有效的製止和解決,否則有可能會波及到整個東南亞,甚至整個亞洲!”唐夢美道。

果不其然,7月2日,泰國宣布放棄自1984以來一直實施的固定匯率製度安排,改行有管理的浮動匯率製度,當天泰銖即貶值20%,這標誌著泰國貨幣危機全麵爆發。

泰國貨幣危機全麵爆發並迅速波及整個東南亞金融市場。

這以後也將會大大影響到龍興公司的整個發展。

可謂影響深遠!當然,現在坐在辦公室的兩人此時都沒有意識到香港以後不但會成為焦點還會成為漩渦!幾天後,龍興公司在曼穀的臨時人員全部回到香港總部,當然現在因為工作關係,宇智波文傑也跟著大家一起回了香港。

隻是一到香港的機場他在問清龍興公司的總部地址後就請假消失了。

朱司其知道他的家應該也在香港也沒有留意,讓他去了。

唐夢美跟朱司其是坐同一輛車子回去的,她這段時間因為是公司的關鍵時刻,竟然把手機也關機。

現在一回來才記得要開機。

隻是她的手機開機後,就連朱司其在旁邊坐著也感覺到那種機關槍似的信息聲。

作為有感知地一族。

朱司其還是很有職業道德。

在跟唐夢美一起時他是刻意把感知全部收回來了,連平時一二米的安全警戒距離也不保留。

否則他一旦跟唐夢美坐在一輛車上,會很讓他尷尬。

唐夢美馬上回電話,這下朱司其想不聽到都不可能。

“哥,什麼事啦。

怎麼這麼急?”唐夢美道。

原來是唐誌剛的電話,朱司其心中鬆了口氣。

此時正是香港回歸的“前夜”,他們國安為了維護穩定回歸不來提前打前哨才怪。

而且那時黨和國家的領導人會親自來香港主持收複回歸地儀式,他們的安全保衛工作可謂任重而道遠!“怎麼手機一直關機呢?”唐誌剛道。

“這段時間我都不在香港,一直在泰國待著呢,你這麼急是什麼事?不會又跟上次一樣吧?”唐夢美嬌笑道,隻有在她的親人麵前她才會表現出小女孩的那一麵。

“差不多,這事見麵再談吧,我現在有事,晚上到你那裏來吃飯。

還是秦小姐做飯吧?”唐誌剛問道。

“難道你不知道?”唐夢美道。

“我沒好意思問,這畢竟跟工作無關嘛!晚上見!”唐誌剛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唐夢美還想說什麼,但唐誌剛早已掛了電話。

看到朱司其望著自己,唐夢美解釋道:“是我哥!”晚上現在晚上吃飯就顯得很熱鬧了,除了多了唐誌剛外,另外食之味的白雅彤現在也住在別墅。

除了剛開業時因為怕飯店忙不過來才在食之味住了一段時間。

其後朱司其也要求她住在這裏來。

或者是以食之味的名義再買套別墅,當然,錢就得從食之味裏出。

最後白雅彤選擇來這裏搭夥,而且她的手藝也是很好的。

有她跟秦文君在廚房裏,其它人隻要等著吃就行了。

朱司其對於香港的食之味,除了知道它在哪個位置外,真正的連一次都沒有去過。

食之味開業時他在南京陪陸遊。

開業後他也隻匆忙來香港一次馬上就轉到了曼穀。

也沒有時間去光顧。

所以晚飯後,唐誌剛跟唐夢美還有秦文君三人去了書房談事,而朱司其在客廳也是聽是白雅彤介紹香港食之味地經營情況。

“現在食之味的生意還算是很好的。

特別是美容藥膳的推出,生意更是上了一層樓。

除了第一個月因為知名度的問題隻剛才保本外,上個月和這個月的盈利都在三百萬以上。”

白雅彤道。

“不錯啊,白小姐,辛苦你了。”

朱司其聽到利潤這麼高。

也是很驚喜。

“這不算什麼,在香港酒樓地管理一切都是正規化。

我在有些方麵還不足,正在學習之中呢。”

白雅彤自從被朱司其地那番嫁個有錢人的論調說過之後,現在真的是一門心思撲在酒樓上。

活到老學到老嘛!”朱司其說這句話時想起了剛剛逝世沒多久的國家總設計師,本來在他老人家病危時朱司其還想著去給他治病,但後來聽大師兄講已經有之方麵的能人在京裏,他也就沒有再去。

隻是很遺憾,他本來還想等香港回歸後到這裏來走一走,看一看。

但現在一切都成了不可能。

朱司其在聽取了白雅彤的匯報後就回了房間,而在書房裏唐夢美聽到他哥的要求後正在發火。

“哥,香港並不是隻有我們一家公司吧?能給你們提供方便的公司也應該不少。

但一次安排十個人進來我確實很難做到,雖然隻是臨時的。”

唐夢美道。

“小美,你要知道這是在為國家做事,香港馬上就要回歸了,你總不希望在這個時候還出什麼亂子吧?”唐誌剛道。

“那是你們地事,我是個商人,在商言商!”唐夢美負氣地道。

“你……,我白疼你這麼多年了!”唐誌剛道。

“哼,這樣吧,這件事必須通過董事長,否則沒辦法交待。

因為你要知道香港這邊可不是內地,有些規章製度就算是我也不能違反。”

唐夢美道。

“董事長?你說的就是朱司其吧?我現在就去問他,我想他絕對不會像你這樣無情。”

唐誌剛道。

“好啊,我這樣就變成無情了!我警告你,我要是真的無情,到時你可別後悔!”唐夢美怒道。

“算我怕你了行吧,姑奶奶!”唐誌剛還真怕自己的這個妹妹發怒。

“這還差不多!”唐夢美笑道。

而當唐誌剛進到朱司其的房間,他可不管朱司其驚愕地表情,自顧自的走了進來。

“可能你會很驚訝吧?”唐誌剛笑道。

“有事嗎?”朱司其道,他也不知道是什麼事,剛才書房裏地談話他並沒有偷聽。

“確實有事要麻煩你。”

唐誌剛道。

“請說。”

朱司其道。

“我想安排幾個人到你的公司臨時上班,不知道可不可以?”唐誌剛雖然沒有跟朱司其有過深交,但是現在任務繁重,手下的人沒有個好的身份還真是方便行事。

“這事你找你妹妹不就可能了嗎?”朱司其沒想到他竟然是這件事。

“我妹妹因為我的人太多而拒絕,說是要經過你的同意,所以我現在隻好來找你了。”

唐誌剛道。

“沒問題,你隻要跟她交待就可以。”

朱司其很爽快,雖然唐誌剛以為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但其實朱司其是早已一清二楚。

“那就謝謝了。

你先忙,我不打擾你休息,再見!”唐誌剛道。

朱司其送他出去後馬上用感知鎖定他,這可是關係到自己身上了。

唐誌剛到書房時,唐誌剛馬上看到自己的妹妹笑嘻嘻的看著自己。

“哥,事情應該沒問題吧!”唐夢美道。

“那當然了,你也不看看是誰出手!”唐誌剛這時有點誌高意滿了。

“把資料給我吧,明天我給你辦。”

唐夢美道。

朱司其在房間裏看到那資料上赫然有龍傲天跟徐應傑的相片,隻是名字又改動了,一共有九個人,如果加上秦文君的話,那國安在自己的公司裏可是放了一個班的人了。

第二天,當唐夢美正在交待人事部給自己的哥哥辦理那些編外人員的工作證件時,她接到了公司現在唯一的一個客戶的電話。

周若蘭的爸爸周德明的電話。

“唐總,我是周德明。”

周德明道。

“周董,找我有事嗎?不會是還想追回投資吧?”唐夢美開著玩笑道。

在泰國的這一次投資讓公司的資金又是翻了一個番,周德明投的五千萬就算扣掉龍興公司的提成也快變成了近一億,所以唐夢美才有如此一說。

須不知周德明根本就不知道龍興公司竟然在泰國這次金融風暴中大賺了一筆。

“唐總,我來是想把我的資金拿走,你也可能知道,現在香港這裏的經濟也不景氣,流動資金壓力很大啊。”

周德明給唐夢美倒著苦水。

“周董,你確定?”唐夢美很意外。

“當然,就算有些利潤我也可以不要,隻要把本金還給我就成。

我公司確實急等著資金周轉。”

周德明道。

“那好吧,你現在就可以叫你們的財務到我們這裏來轉帳!”唐夢美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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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吃飯

但是有一點,以後周董你還想讓我們公司給你理財那可能就很難了。”

唐夢美又馬上接著道。

“那當然。”

周德明道。

其實他也知道以後自己是不太可能再和龍興公司找交道。

“那好,但你該得的分紅我還是會給你,這個我們公司是講誠信的,不會賴你那幾千萬!”唐夢美道。

下午,周德明連續打了幾個電話找唐夢美,正好那時唐夢美在跟公司的高層討論泰國這次投資的得失,他的幾個電話都被唐夢美的秘書擋住了。

因為唐夢美有個規定,在開會期間任何人不能接聽電話,甚至一進會議室,所有的人行動電話和BP機之類的東西首先得關機。

最後還是秦文君替她接的,秦文君作為臨時的特別助理唐夢美給了她很大的自由權,讓她有很多的時間“自由活動。”

“唐總啊,找你可真不容易喲!”周德明在那明笑呵呵地道。

“你好,我是唐總的助理,秦文君。

是周董吧?”秦文君道,她當然知道現在周德明這麼熱情的打電話來是什麼意思。

不管是誰,如果能把他的五千萬在幾個月的時間翻了一番,他肯定都會這樣的。

“秦助理是吧,唐總在嗎?”周德明道。

“她正在開會,公司有規定,會議期間任何人都不能接聽電話,就算唐總也是如此。

實在不好意思了,周董。”

秦文君道。

“是這樣的,今天我以前的那筆款子已經轉回來了嗎?我的意思是……”周德明道。

“這件事唐總好像已經跟您說過了吧,既然周董已經退了資,唐總的意思是現階段公司並沒有大的投資項目。

暫時不需要別地資金注入。”

秦文君打斷道。

“我到時再找唐總吧。”

周德明訕訕道。

至於以後周德明再找唐夢美,唐夢美給他的建議是如果再來龍興投資當然可以,做生意就是計個和氣生財,但資金至少五億港幣以上,低於五億龍興公司不再受理。

最後周德明雖然想著利潤高。

但風險也同樣的大,要他再投資五千萬進來可能沒有一點問題,但一下子提到五億的話他還是很謹慎,而且他最近的資金確實有點困難。

最後隻好不了了之。

但一年以後周德明後悔得差點吐血,龍興公司地資產可不是僅僅翻了一番這麼簡單,早知道如此,他現在就算高利息也要多銀行借錢來投到龍興。

當然,這是後話。

不提。

泰國的事情告一段落後,朱司其孫悟空閑下來了,現在他人在香港,最希望的當然是見識這座東方之珠回到祖國的懷抱。

而且他聽說以前幫過師父地那位馮老先生可能會全家移民,在南京地師父就交待過自己。

有時間一定要好好感謝人家,想到這裏朱司其一陣汗顏,竟然一直沒有再去拜會他,現就連他本人也沒有見過。

上次朱司其已經知道馮老先生秘書的電話,他在上午的時候就約了她,見拜會馮董。

正好今天馮老先生來了公司,那秘書就給他安排下午三點去他們公司,但是時間隻有十分鍾。

朱司其欣然應往,隻是心中很奇怪,自己好像輕閑得很。

不知道他怎麼就這麼忙!三點還差一刻,朱司其就到了他們公司。

等了一會後,秘書通知他終於可以進去了。

馮老先生全名馮廣群,這家公司是他一手建立起來的。

其中經在的風雨實不足為外人道,朱司其查過他們公司地資料,也很是佩服其人。

現在馮老先生已過花甲之年,但公司裏的事情還是沒有完全放下。

每周都會抽出至少一天的時間來處理公司的事。

這一點比起朱司其來就不知道要勤奮得多。

朱司其走進他的辦公室時,看到他正在看著一份文件,雖然桌上也擺著台電腦,但顯然並沒有開機。

看到朱司其進來了,馮廣群也馬上站起來。

他聽秘書說過這個年青人就是以後自己無意中求助過地那位大陸老人的徒弟,現在人家既然有這份心來見他,雖然他日理萬機,但還是願意抽時間來見見他。

現在像他這樣的年青人並不多見了。

“馮老先生,您好!”朱司其恭敬地道,在他心裏至少把他當成半個恩人來看待。

“你好,年青人!”馮廣群豪爽地道。

“我代表我師父來感謝您,謝謝您在去年的時候收留了他!”朱司其道。

“不用啦,對了,你師父現在還好嗎?”馮廣群道,伸手指了指沙發,讓他跟自己一起坐下來說話。

“你師父的身體現在挺好的,本來他還想親自來看您,但一直卻沒有成行,他要我一定要來看看您。”

朱司其坐下來道。

“好嘛,你師父有個好徒弟啊!年青人,你叫什麼名字?”馮廣群道。

“我叫朱司其。”

朱司其欠了欠身道。

朱司其好名字。

在香港工作嗎?”馮廣群道,他跟朱司其一直說香港話。

“算是吧!”朱司其暗道一聲慚愧。

“工作還順利嗎?如果需要我幫忙盡管說。”

馮廣群道。

“還好,謝謝您了,馮老先生。”

朱司其道。

“叫什麼馮老先生啊,我跟你師父年紀差不多大,你叫我馮老伯吧。”

馮廣群道。

“好的,馮老伯!”朱司其微笑道。

“這才親切嘛,這樣,今天不行了,現在是下行,明天中午咱們一起吃頓飯,就我跟你,好久沒人跟我這麼好好聊過天了。”

馮廣群道,其實他為他和藹可親,隻是因為身處高位。

到現在要找個聊天的人都很難。

“好的。”

說到吃飯朱司其馬上想起了食之味,那裏自己可是還沒去過一次。

“那先這樣,我再看幾份文件。”

馮廣群起身道。

朱司其也告辭走了出來。

出來後他馬上受以了馮董秘書的指責,因為本來約好隻見十分鍾地,結果超過了半個小時。

第二天中午。

朱司其才想起自己竟然不知道馮老伯的電話,隻好把電話打到他秘書那裏。

誰知今天馮老先生竟然沒有來公司,這下秘書也幫不了他地忙。

老板的私人電話她是不可能隨便告訴別人的。

就算朱司其指天發誓昨天自己跟馮老先生約好今天共進午餐,但人家得相信才行啊。

就憑朱司其那身休閑服?竟然不行。

還是他的坐騎?這幾天因為他看到秦文君越來越忙。

而且因為多了幾個她的同事,那輛車就一直由她在用。

自己隻是打車。

最後朱司其隻好把自己地電話留給那秘書,如果馮老先生真的記起今天中午的事,肯定也是找不到自己的。

但隻要他跟那秘書聯係就會知道朱司其地電話,這樣也算是一種聯係方式吧。

朱司其的電話剛掛沒多久。

馮廣群果然記起了這件事,他也想到自己不知道朱司其的電話,隻好問自己的秘書。

“安秘書,你有昨天那年青的人聯係電話嗎?”馮廣群道。

講誠信是一個好地生意人最基本的要求,這一點馮廣群一直做得很好。

“有。”

安秘書嚇了一跳。

剛才那年青人真的跟老板約好了時間,幸好自己剛才還用紙記了一下。

好不容易把那張已經扔到廢紙簍裏的便箋拿出來,把朱司其的電話號碼給了馮廣群。

所以朱司其在準備自己一個人獨自去食之味就餐時地路上,接到了馮廣群親自打來的電話:“司其啊,我是馮老伯!”馮廣群的聲音聽得很還是那麼開朗。

“馮老伯!”朱司其道。

“現在有時間嗎?一起吃個飯。”

馮廣群道。

“當然有了,我介紹一個地方吧。

在XXXX,叫食之味。”

朱司其道。

“好,要不要我來接你。”

馮廣群很細心地問道。

“不用了,我正準備一個人去那裏,馬上就到了。

我等你。”

朱司其道。

既然是跟馮老先生吃飯那就得好好準備一下,朱司其先撥通了白雅彤的電話。

讓她給自己留一個好一點的包廂,雖然朱司其還沒有正式去過,但從杭州食之味的經曆就知道,如果去晚了,那絕對是坐大廳地對象。

白雅彤在得知朱司其要請人的對象後,也趕緊做了安排,甚至連點菜也給朱司其代勞了。

當朱司其到食之味時,白雅彤竟然親自在外麵接他。

“我說你就沒必要在外麵親自等我了吧,我也就隻是來吃頓飯。”

朱司其道。

“那可不行,要知道這可是你這位BOSS第一次光臨這裏,要是沒有讓你滿意,那以後還有我的好果子吃啊。”

白雅彤笑著道。

“隻要你能使食之味賺錢,以後你就可以天天吃好果子。”

朱司其道。

“這可是你說的喲。”

白雅彤道。

“那當然了,爭取早日也在香港開出分店,但有一條,告別別叫我再投資他,我快窮得隻能喝稀飯了。”

朱司其道。

“你放心,今年可能不行,明年一定會做到的。”

白雅彤信心十足地道,其它她地信心也是來自於食之味每天的營業收入。

“好,對了,我那包廂準備好了沒有?”朱司其道。

“這你放心好了,包在我身上。”

白雅彤道。

朱司其還要跟她說話,隻見外麵開進來一輛奔馳,朱司其用感知一“看”,除了一名司機還真就馮老先生一個人坐在裏麵,朱司其跟白雅彤招了一下手,叫她先進去準備,自己向著那車子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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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藥

但馮老先生顯然也是看到了朱司其,並沒有要他給自己開車門,而是自己走了下來。

“知道你先到,所以我叫司機馬不停蹄的追了過來。”

馮廣群道。

“謝謝,其實您沒必要,我在這裏多等會也不要緊。”

朱司其微笑道。

“那不行,既然約好了,當然要守時,咱們也別站在這裏,走,一起進去吧。”

馮廣群道。

“這裏好像剛開業沒多久吧?”馮廣群一落座就問道。

“沒錯,這裏的藥膳還可以,等會你嚐嚐看。”

朱司其道。

“味道還真是不錯,而且還是保健食品,司其,這次你帶我來真是帶對了,以後我會經常來這裏光顧的。”

馮廣群嚐著桌上的菜道。

“那就好,除了有保健藥膳外這裏還有美容和減肥係列,隻是那兩種我們都用不上,所以也就沒有點。”

朱司其道。

“以後如果帶我太太來,她肯定會食欲大開,要知道,像她們就最怕肥啊,老啊的。”

馮廣群道,隻是說到最後語氣中不由歎了口氣。

“馮伯,您好像每個星期隻去公司一天,今天我就差點沒有找到您。

您平時都做些什麼事啊?”朱司其馬上轉移話題道。

“平時?我一般都是陪我太太,她身體不太好。”

馮廣群道。

朱司其一開始還以為他的娛樂活動多,沒想到竟然是個深情男人!但朱司其聽到他太太身體不好,馬上想到了該怎麼感謝他對師父的收留之情了。

以前雖然朱司其也親自向他說過感謝的話,但沒有表示什麼,在內心朱司其一直還是覺得欠了他什麼。

當然,這隻是為了師父!“馮伯。

您說伯母的身體不太好,是什麼病啊?”朱司其隨口問道。

“是幾十年的老毛病!”馮廣群道,顯然不想回答朱司其地這個問題。

“我可以去看望一下馮伯母嗎?”朱司其隻好道。

“當然可以,她一個人在家裏也很無聊,如果你能去陪她說說話她也肯定會很高興地。”

馮廣群高興地道。

“那有時間就去。”

朱司其道。

“隻是你很空閑嗎?我怕影響你的工作就不好。”

馮廣群道。

“沒事。

這幾天我正在休假。”

朱司其隻好道。

“要不等會一起去我那裏吧。”

馮廣群聽到沒有影響到他的正常工作和生活,這才提出邀請。

“沒問題。”

朱司其道。

飯後,馮廣群一定要自己付帳,說是他約朱司其的。

應該是自己來付錢。

但沒想到朱司其早已交待白雅彤,錢先由她墊著付掉,自己晚上再把錢還給她。

在食之味,就算白雅彤吃飯都得自己付錢,否則進入的菜單都是由電腦來統計。

如果隻有菜地出而沒有錢的入那可是不行的。

最後馮廣群沒法,但晚上一定要請朱司其去他家吃頓飯,看來他也是個不想欠別人的。

哪怕隻是一頓飯。

在他想來朱司其現在隻是一個上班族,今天中午這頓飯按他估計可能價格不菲。

朱司其也開始喜歡上這個老頭,坐著他地車一起跟他去了他家。

馮廣群的別墅卻不很豪華。

雖然他的身家可能比章天要高。

隻是在後麵有一個小花園,裏麵的裝修也不顯奢華,但很有品位。

現在是下午,家裏除了一個傭人外就隻有他跟太太在家。

朱司其也不知道他的子女是否跟他住在一起,也不好隨便問。

但對於馮太太,他馬上就用感知找到了。

正在二樓地一個樓閣裏靜靜的看著外麵的風景。

在馮廣群的引導下,朱司其隨他一起上了樓。

在途中朱司其就利用感知掃描她的身體,想馬上找到病因,再來個手到病除。

但沒想到一掃之下發現她地問題出現在頭部,在那裏有很多血管跟經脈受損、堵塞。

情況竟然跟師父以前的情況很相似。

隻是她不像身有內力之人。

馮廣群跟朱司其上了二樓後,馮廣群並沒有走過去。

而是在不遠的地方默默地看著她。

“我太太因為多年以前一場車禍,頭部受傷而失去了記憶,而且人的智力也變得跟幾歲的小孩子一樣。

我想盡了辦法,去過很多國家,但都沒有辦法。

哪怕是一絲好的跡象都沒有。”

馮廣群歎息著道。

她看上去很高雅,雖然沒有了記憶加上年紀也大了。

但朱司其想,如果青時她肯定是非常漂亮,隻是現在每天地時間就用在發呆上了。

朱司其在這件事上也幫不上什麼忙,因為這種事憑他的真氣是不可能治愈的。

但看著馮老先生深情的望著她,朱司其可以感受得到他是深愛著她的。

否則也不會把所有地空餘時間都用來陪她。

“小雲!”馮廣群終究還是走了過去。

“你來啦!”小雲看到馮廣群很高興,因為又有人能陪著她聊天,甚至做些遊戲。

“是啊,我還帶來了一位新朋友,他叫朱司其。”

馮廣群為她做著介紹。

“馮伯母好!”朱司其也是笑著走了過去。

“你好,你好!”小雲看到有生人來,確實很高興。

這個下午,朱司其陪著馮老先生夫婦一起渡過的。

有小雲在,朱司其好像回到了童年,雖然他地童年也基本上是一個人渡過的。

仨人在後麵的花園裏散步、聊天,甚至還做著遊戲。

朱司其看到小雲真的很開心,而馮老先生卻是強忍著悲傷陪她開心。

朱司其突然想到是不是可以用李跟的天火解藥來治療她呢?隻是那解藥朱司其也是知道的,在師父身上用時都花了自己不少精力,還好師父本身具有內力才最好消解掉,但如果用在一個弱智老婦身上會怎麼樣?朱司其心裏也沒有底。

但此時要聯係到師父和李跟恐怕是不可能。

而且就算聯係上了,李跟可能也無法對這種情況作出判斷。

而且他因為自己把天火全部銷毀掉,可能看到自己正不爽呢。

當時朱司其想把李跟身上的藥丸都交給師父處理,但陸遊的意思既然東西是他自己拿到的,就由朱司其自己處理。

朱司其當著師父和李跟的麵,把天火跟黃色的迷魂藥丸當場銷毀,放進衛生間的馬桶衝進了下水道。

而綠色的藥丸他留了下來,因為它除了是天火的解藥外,聽李跟的意思還是一種絕佳的補藥。

特別是對身體虛弱者還是具有奇效。

但朱司其就怕出意外,一個控製不好很可能使她的病情更加惡化,甚至會把她的大腦全部損失而成為植物人。

在馮廣群這裏吃晚飯時,朱司其發現隻有他們三個人。

問及他的子女時,原來馮廣群的生意現在做得很大,手下的企業也大都交給二子一女去打理,他們一般隻會在周末時回這裏住一天,平時都有自己的家。

飯後,馮太太很早就睡覺了,馮廣群邀請朱司其到他的書房去聊聊。

他的書房也很大,書櫃裏放的書很多都有翻動的縫跡,不像有的人書房裏的書隻是用來作秀。

在牆壁上還有他自己書寫的幾幅字,蒼勁有力,豪情滿懷。

很像他的本人。

“馮伯,我那裏有種藥,可能會對伯母的病有幫助,但……”“但什麼?”馮廣群道。

“但這種藥的藥力很大,我怕如果到時伯母的身體承受不起,那可能還會害了她。”

朱司其隻好如實回答道。

“她的病不知道吃過多少藥,但一直不見效,恐怕你的藥也差不多。

司其,謝謝你的一片心意,藥就沒有必要了。”

馮廣群道。

“隻是如果有效的話,伯母很有可能會恢複啊!”朱司其抿了拒嘴唇道。

“恢複?這輩子我是不做這個夢咯,當然,醫生也對我說過,不排除發生奇跡的可能!”馮廣群自嘲的笑道。

“難道你就對我這麼沒信心?”朱司其道。

“好吧!如果我不讓你試你可能以後都不會心安!”馮廣群看了朱司其一眼道。

“我明天上午就過來!”朱司其高興地道。

第二天,朱司其拿了一粒藥丸就再次來到馮廣群這裏。

馮廣群看到朱司其真的來了,把他引到他太太那時。

朱司其拿出那顆綠色的藥丸,但並沒有馬上讓她服用,而是切出一小半,大約三分之一的份量讓她服下,而自己的感知隨時掃描著她體內的情況,一旦發現不對,馬上出手相救。

但這次朱司其顯然是多心了,服用了那小半藥丸後,馮太太腦內的情況以朱司其感知能“看”得見的速度好轉著。

破裂血管的修複,經脈的重新通順!最後,馮太太坐在椅子上竟然香甜的睡了過去。

朱司其知道這事情基本上成了一大半,現在隻要看她醒來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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