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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李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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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醛石] 大畫家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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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6-22 17:32:06 |只看該作者
第249章 不要模板

聽說是三人的作品,站在旁邊的本杰明本來想要張口的,只得閉上的嘴,對于這幅畫了線條的紙頭,本杰明非常的想帶回去慢慢的琢磨慢慢的去品味,不過三人這麼一說倒是讓他不好開口了。
克希馬正好轉過臉看了本杰明的表情,張口問道:“有什麼事情麼?”。

“還是算了!”本杰明對著克希馬笑了笑說道。

魯德這時轉過了視線:“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說!”。

“我本來想問你們能不能把這幅線條送給我的,但是作品就算了”本杰明說道。

魯德聽了哈哈笑了起來:“這只不過是一句玩笑話,今天你給我們帶來的一位朋友,我畫的送給你也不是問題!”。

“我的也不是什麼問題”克希馬張口說道,兩個人都並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出名,也不知道這一幅作品究竟能值多少錢。現在只是一幅三人的游戲而以,兩個都表現的很大方,直接張口就送了。

方逸到是能夠猜出一些,不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什麼時候成名,要說不送本杰明顯然是有點兒小氣了,也只能順著大溜點了點頭。

既然三個都點了頭,克希馬就開玩笑的說道:“現在我們可就本杰明一個共同粉絲!方,你的畫賣出了錢沒有?”。

“一點兒小錢,一幅到手也就是幾千美元的事情”方逸張口說道。

魯德聽了說道:“那也比我們好,現在我們靠給別人畫舞臺背景為生!”。

“那我們就簽上名字吧!說不定以后本杰明的后輩們拿著還能換點兒錢花花”克希馬笑著打趣的說道。

三個人先后在紙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克希馬又給素描上了一層保護液。大家這才重新的坐回到了沙發上。

“方!你現在還在巴黎?”克希馬剛坐了下來就對著方逸問道,對于同樣畫出高水準線條的方逸,克希馬顯得很熱情。

“嗯!正在巴黎高裝上學”方逸回答說道。

“上學?”魯德聽了方逸的話奇怪的看了方逸一眼,直接張口說道:“巴黎高裝有什麼特別突出的教授麼?我怎麼不記得”。

克希馬也說道:“你去巴黎高裝當教授還差不多,上學就有點兒滑稽了,我也曾經去過巴黎美術院和這些所謂的精英藝術學院,在我看來也就那個樣子。老套的方法,培養著老套而且自己為是的學生!遵循著刻板的規矩上著刻板的課,以為分數就能衡量一個藝術家的成就!其實就是灘狗屎!”。

這些話配合著克希馬臉上一臉的不屑,就表明了克希馬心中的那份傲氣。雖說現在是個連自己的畫都賣不出去的人。不過那份傲氣還是毫不掩飾的表露了出來。

“我現在正聽色彩方面的一些課,至于其他的東西我沒什麼興趣”方逸張口說道:“不過估計呆到這個學期未,就是我不想離開也要離開了!”

基本什麼課都逃的方逸哪里能混到下一年級,巴黎高裝采用的是逃汰制,不是像國內學校一樣上了大學一切就ok了,這里每年都法淘汰掉一些學生,既便是這個學校一共也就是幾百個學生一千人不到,每年都會有一些學生被迫離開校園。

“方,我給你一個建議!離開那囚籠似的學校,你想研究色彩?”魯德張開了雙手:“自然才是最好的色彩老師。感受純正大自然的一切,哪怕是一只趴在狗屎上的蒼蠅,都有著令人著迷的活力!”。

方逸聽了笑了一聲:“我也正在考慮這個事情,估計我也呆不了多久了”說到了這里轉移了一下話題:“克希馬,你在這里會呆多久?”。

“至少該兩個多月吧”克希馬說著望了旁邊坐著的魯德一眼。看著魯德點了點頭又說道:“兩個月!魯德接了一些活兒,我們一起要完成了我才能走,順帶著也賺點兒生活費之類!這兩個月你可以常過來,我們一起探討一下”。

方逸點了點頭。

“光坐了半天了,大家要喝點什麼?”魯德這才想起來,自己做為主人;客人們一直呆到了現在連口咖啡都沒有喝上:“我這里基本沒什麼人來,所以我把這個事情給忘了!”說完站了起來就想去準備咖啡。

“都什麼時間了。先出去吃點兒東西吧,我都快餓瘋了”奧賽斯這時推門走了進來張口就說道。

看了一下手表,己經是下午的一點多鐘了,玩素描玩的太開心了幾個人把吃飯民事情給忘了。

“對不起!對不起!”魯德笑著說道,雖然嘴上這麼說著,表情可一點兒也沒有不好意思:“要不我們開車去不遠的小鎮上去。也就二十幾分鐘的車程,那里有一家小餐館!”。

看著這小村子里也不像有吃飯地方,大家就點了點頭,一起出了門開著車子由魯德指路向著餐館駛去。

吃完了飯回到了魯德的家里,方逸和魯德、克希馬三個就開始看著屋里的畫。大多數的作品都是魯德的,而畫架上完成的一副風景是克希馬的,一看到這個畫,方逸的腦海里跳出了大師級三個字,就繪畫的水準上來說,克希馬要比朋友魯德好多了,而且色彩更加的沉穩老練。

看過了房間里所有魯德的畫,方逸就發現了一個共同點兒張口對著魯德問道:“你的模特都是差不多的體形啊!”。

魯德畫布上所有的女模特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身材豐滿,但並不是那種帶著幾圈游泳圈似的,只不過看起來身材充滿了肉感。在畫布之上那種質感被魯德描述的非常的纏mián,媚人。一個個的女模特就像是剛剛歡好過就被魯德描繪到了畫布上一樣,整個作品散發著非常強烈的人性本能的之氣。早上看到了風景帶著人物還不明顯,現在這些作品擺開來那一眼就明白了,這位魯德算絕對算的上一位主義畫家。

“我喜歡這樣有質感的身體,她們總結激發我的,無論是創作上的還是身體上的,這些深入我腦海里的東西……”聽方逸這麼一問,魯德就開始大談特談起了自己嗜好。而且還講述了這些模特帶給自己的創作靈感。講的是激情澎湃,理手劃腳的很是投入與自得。

方逸和克希馬兩個人聽著很正常,本杰明那是聽的一臉的羨慕,因為魯德是講的自己創作歷程。那種思想上的東西。不過奧賽斯聽著就有點兒不順耳了,有些東西在小太妹來講都有點兒難以接受。差點兒反胃的就是關芳菲了,現在關芳菲絕得這個魯德更加惡心,甚至是又淫又亂的社會渣滓。

一直聊到了五點多鐘方逸四人這才告辭,分成兩輛車子一前一后的向著巴黎駛去。

回去的時候,就換成了方逸開車。

“你不會以后也變成像是魯德那樣吧!那太惡心了!”關芳菲看著方逸說道:“做為一個朋友我勸你少跟他來往,多臟啊!這還算是什麼藝術家?整個就是一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方逸轉頭看了一眼關芳菲:“你不要用國內的人民藝術家模板來套出色的畫家,因為絕大多數的人都不合適什麼德藝雙磬的標準!對于藝術來說,只要具有對于關注事情的天才思考,和追逐與探索的勇氣。最后加上一條自由的活力,這是構成了藝術家在精神上基本的素質,跟什麼德不德的沒什麼關系!”。

“你別以為我什麼都不懂就可以胡弄我!”關芳菲轉著腦袋望著方逸張口就舉了國內和巴黎現在幾個藝術家出來,不停的在方逸的耳邊說著什麼夫妻恩愛什麼父慈子孝的。

方逸聽了一會兒就抬起了斷了關芳菲的話:“你拿你說的人和魯德比真是太看的起他們了!”。

“人家畫比他賣的好多了,他不光人品差連畫都沒人要!”關芳菲立刻反駁說道:“做人做成了這樣。畫怎麼好的了!”。

聽了這話,方逸不屑一搖了搖頭,然后專心的開著自己的車子。

關芳菲說了一會兒看著方逸一言不發就問道:“你怎麼不反駁我?”。

“你讓我怎麼反駁你?你說的那些人沒一個比的過魯德的,只從藝術本身來說,他們也就能歡快的蹦跶到死而以,或者加上死后十來年!”方逸跟關芳菲不想講什麼思想之類的,她不光聽不懂她也不可能接受。

在方逸看來關芳菲就是腦了壞掉了。一提到什麼家什麼大師之類的,立刻什麼高風亮節,幾乎所有人類美好的品質就糊上去了。

大師就是什麼都好,大師就是這麼溫情和藹,大師就這麼溫文爾雅!這些想法全是扯淡,對于這種行為方逸相當的不恥。不說別的就說巴黎博物館的那個老混球。都是巨匠級別,方逸只看到了操蛋的品質沒看到別的。

“你對他的感覺不錯啊?挺維護他的”關芳菲過了一會兒看著方逸呵呵笑著說道。

“魯德很出色!我想我們可能成為朋友。我只對于他的畫藝感興趣,對于他的生活沒什麼太大的關注!”方逸看著路從嘴里吐了一句話出來。

“那你做為朋友,就該勸朋友往正道上走才是!”。

方逸轉頭掃了一眼關芳菲:“他一老外走什麼正道?到是你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以后早點兒回國去報效祖國才是真的!沒想到。你對別人的私生活還挺關心的,還準備挽救魯德這個失足青年不成?如果是這樣想的我還是勸你算了吧。在他的眼里,像你這樣想的才是庸碌無為的失足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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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
發表於 2021-6-22 17:32:18 |只看該作者
第250章 不喜歡欠人東西

這場討論到了最后,關芳菲則是連帶著方逸一起給下了個定義:你們都是神精病。

對于這個稱號方逸聽了也就是笑笑了事,從事繪畫這一行當,你總是要面對這些有性格或者是帶著偏執的人。就如同有一句話說的那樣:成功的人都是偏執狂。雖說有些狹隘但是十至不離十。不光是搞藝術的就是搞學術的有些也這樣,愛因斯坦的爆炸頭就說明了這一點,更何況老愛同志還喜歡隨手用美元做書簽。

到了樓下,方逸熄了火停好了車子轉頭對著剛下車的關芳菲說道:“你要的那幅素描是今天畫還是找天畫?”。

“今天可以麼?這天可都快黑了!”關芳菲看著方逸說道:“而且還沒有吃飯呢!”。

方逸張口說道:“就今天吧,我不太習慣一直欠著別人東西!至于吃東西叫點兒外賣!我先給貝羅尼卡打個電話,問她吃了沒有!”說完就摸出了手機,給女友通了個電話,得知貝羅尼卡這邊也還沒有吃,就說關芳菲也會一起來,讓她訂披薩。

進了門,方逸快走了兩步,抱著女友說道:“今天過了精彩極了!一下子遇到兩個畫的很棒的藝術家!”。

“我看出來了!”貝羅尼卡摟著方逸的脖子微笑著望著男友,深情注視著方逸的臉龐:“聽你給我打電話的聲音我就猜到了!”。

“喲!喲!”關芳菲望著兩個張口說道:“家里還有我這個客人呢,你們兩個考慮一下我的感受!”說完對著貝羅尼卡打趣的說道:“我把你的男朋友毫發無損的送回來了!做為朋友我不得不告訴你,其中一個是變tài色情狂魔!”。

聽了關芳菲的話,貝羅尼卡好奇的望著方逸。

“她說的是魯德!他的畫風帶有濃厚的主義色彩!”方逸解釋說道:“不過非常出色!等你有空的時候帶你去看一下”。

提到了這個方逸又想起來了自己的車子張口說道:“明天我讓人把車子拖去修理一下,關健的時候它給我掉鏈子!”。

“我己經打理話讓人拖去修了!”貝羅尼卡對著方逸說完,招呼了關芳菲坐了下。

“真是個好姑娘!”方逸對著貝羅尼卡豎起了大拇指稱贊了一下,然后對著屁股還沒坐到沙發上的關芳菲說:“你也別坐了,到畫室里我給你畫張素描,趕快把欠帳給了結了再坐!”。

關芳菲還在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一只胳膊抬放在沙發的靠背上,懶洋洋的說道:“這一天幾乎就沒怎麼歇著,我不想動了,就等著吃晚飯了。你拿到客廳畫吧!”。

方逸看著關芳菲和貝羅尼卡兩人開始說著話。自然是關芳菲講述了今天遇到整個事情,從看到方逸跳街舞說起,接下來就是小樹林里魯德的茍且之事,然后就是方逸三個傻子似的玩畫線之類的。

從畫室里拿了一塊畫板,固定了一張素描紙,方逸拉了個凳子子坐在了一邊,看著兩個女人聊天,把這個場景記錄了下來,畫面中的貝羅尼卡只有半張面孔,關芳菲則是整張。兩個女人蹺著腿隨意的坐在沙發上聊著天。

等到門外傳來的敲門聲,妝披薩小子把晚飯送過來沒到十分鐘,方逸手中的畫就完成了。

“好了!欠帳還清!”方逸把畫板放到了一邊,走了兩步來到了餐桌旁邊,伸手拿了一塊披薩放進了嘴里。

關芳菲看了方逸一眼:“這麼塊就好了。才四十分鐘不到的功夫,你不會給我偷懶吧”說著拿著手中的披薩就向著靠在凳子旁的畫板走去。

方逸嘴里塞了一大口,口齒不清的調笑著說道:“我要是再不畫完,整塊披薩都被你一個人吃光了!難道再讓我餓著肚子等上半小時?”。

貝羅尼卡笑著說道:“放心吧,繪畫的事情他不會太馬虎的!”。

關芳菲看著畫面點了點頭:“反正我也看不明白,你是不是在有些地方給我偷工減料的,對了畫上怎麼不給我噴上那個什麼水!今天你們的幾根爛線條送人的時候都噴了。為什麼我這幅沒有?”。

方逸輕微的搖了下頭:“你認識我也不少時候了吧,到我和貝羅尼卡這邊晃蕩也不下幾十次了,就說出噴水這麼檔次的話?那叫定型液!以后記住了,別到時候等我和貝羅尼卡成名,你跟別人吹噓說認識我們的時候,對人說還是噴什麼水的。讓人笑話”。

“等你成了名再說吧,說不定我那時候都成了老太太了”關芳菲望了方逸一眼,接著咬了一大口的披薩。

吃完了東西,方逸在畫上噴好了定型液,然后和關芳菲說了一下。教了她一下怎麼保存之類的。

看著關芳菲隨意的把紙一卷,放下胳膊下面夾著就出了門,方逸對著貝羅尼卡說道:“真不知道這畫到了她的手里會變成什麼樣子!”。

貝羅尼卡聽了噗嗤一聲笑著說道:“反正你也送出去了,怎麼保存就是人家的事情了”。

聽了女友的話,方逸牽起了貝羅尼卡的手,在手背上吻了一下就拉著進了畫室里。

接下來的兩周時間,方逸每隔上兩三天就會開著車子,帶著自己的作品到小鎮上和魯德、克希馬交談。對于方逸在色彩方面的研究,魯德和克希馬也非常的感興趣,而且三人同樣在素描上有相當高的造詣,而且在繪畫的表現上都很注重線條的作用,沒去幾次三人就成了親密的好友。

這一天,方逸剛走到了樓下,把自己最新的一幅畫放到了車上,就聽到了口袋里的手機想了起來。

“這些天你都一直沒什麼聲音,今天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方逸一接通了電話就對著那頭的李云聰問道。

“剛結束了一段戀情,就想起你來了!”李云聰哈哈笑了兩聲問道:“你在哪里,我過去找你,然后中午的時候我請你吃飯!”。

方逸聽著那頭李云聰的聲音一點兒也不帶失戀的那樣痛苦:“你這失戀還失的這麼開心?”。

“失戀就不能開心的失戀?我們理念不同和平分手不行?”李云聰張口說道。

“今天不行!我和兩個朋友約了,要到小鎮上去和他們交流繪畫!現在正準備出發呢,沒時間和你吃館喝酒,要不明天吧?”方逸說道。

李云聰一聽,立刻來了興趣:“都是藝術家?我能去看看麼,順帶著沾一點兒藝術氣,陶冶一下情操什麼的!”。

方逸聽了笑著說道:“你要想去就過來,不過你先別忙著陶冶什麼情操,先把你的節操陶冶一下再說,交個女朋友個把月的不和大家見面,就打兩個電話了事!蘇珊娜到是說過你們一起見過好幾次”。

“等我過去再說”。

“我在我家樓下,你過來吧”方逸這邊一說完,李云聰那頭就掛了電話。

坐在了車里點上了一根煙,等了半個多小時,方逸才把李云聰給等來。然后兩人拼著方逸的一輛車向著小鎮駛去。

“感覺有點兒精力耗盡了一樣!再在一起的時候對于我和她都是一種煎熬,最后我們長談了一次和平分手!”李云聰對著方逸說著自己的這段戀情,最后總結出了上面的話。

李云聰說完轉頭看著開車的方逸問道:“我覺得你和貝羅尼卡的戀情很穩定,沒什麼大波折,雖說看起來挺平淡無趣的,不過到了挺堅挺的,你們是怎麼維持的?為什麼我就覺得我自己干不好這個事情!”。

方逸掃了一眼李云聰說道:“我沒有覺得我和貝羅尼卡之間很平淡,反而覺得我們之間很有激情!只不過我們表達情感的方式與你的不同,至今我們仍然能感到對方濃濃的愛意!”。方逸真不覺得自己和貝羅尼卡之間有什麼平淡的。

“你們兩人幾乎都悶在家里,你還說你們不平淡!沒有燭光晚餐,沒有一起相擁著去旅游,或者瘋玩什麼的!你們的戀情再我看來就像是只慢吞吞的烏龜似的!”李云聰晃了晃腦袋說道。

“慢吞吞的烏龜可是跑贏了兔子”方逸聽了笑著說道:“我們之間的柔情你不懂!”

現在每一次看到貝羅尼卡畫布上關于自己兩人的畫,方逸越來越能感受到那份甜蜜,並且在自己畫布上給予回應,這就是貝羅尼卡和方逸之間表達愛意的方式。李云聰看著挺奇怪的,可是換成方逸兩人就覺得這是最浪漫的。

李云聰望著方逸臉上的笑容:“你們兩個就是兩怪人!”。

“我們算怪麼?等會兒你見到魯德,那才是個真正的怪人,他的戀情才是怪上了天去!”方逸對著李云聰說道。

“同樣在我看來,你和蘇珊娜之間道是挺奇怪的,你們兩個算是什麼個關系?”方逸隨口問了李云聰一句。

這兩個之間,朋友不朋友的戀人不戀人的,生活方式比自己和貝羅尼卡兩個擺弄藝術的先進多了。

“我們是親蜜的朋友!”李云聰點著腦袋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看是親蜜的床友吧!”。

李云聰擺了下手說道:“隨你怎麼說了!我們之間是挺復雜的,說是戀人吧又不合適,說是朋友吧又過界,有時候我也搞不清楚這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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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6-22 17:32:48 |只看該作者
第251章 共同風格的形成

“逸!”克希馬看著方逸推開了小院的門,站到了門口跟著方逸笑著抬起了起了招呼,然后視線就轉到了李云聰的身上:“這位是?”。

“我的一位朋友,他對于你們兩位藝術家很好奇就過來看看!”方逸說完就把身邊的李云聰介紹給了克希馬認識。

“歡迎你來做客,請進!”克希馬和李云聰握了握手,就示意兩人進屋聊。

魯德正站在屋里畫架前畫著自己的畫,看到方逸進來,對著方逸和李云聰點了點頭就算是打招呼了。

“你還沒有從學校脫身出來?”一坐下克希馬就對著方逸張口問道。

方逸回答說道:“這次回去我就準備去學校辦退學!”。說到了這里望著克希馬說道:“另外我還準備從巴黎搬到這里來,怎麼樣算是好消息嗎?”

“真是大棒了!”克希馬拍了一下沙的扶手大聲的說道:“確實算是個好消息!你什麼時候搬來?”。

方逸哈哈笑了兩聲說道:“我總要在這邊找到了房子再說吧!要不搬過來和你們擠在一起?這里的空間可是有點兒太小了”。這一共就是兩間臥室,方逸就算是搬來也住不下來。

“找房子的事情就交給我和魯德了!”克希馬笑著大聲的對著正在作畫的魯德說道:“魯德!逸準備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了!”。

“這個消息真是棒極了!”魯德回了一句,就又轉頭把視線聚集到了自己的畫布上:“最好快一點兒!這樣我們就能一起討論這該死的藝術了!”。

方逸聽了哈哈的笑了兩聲。

克希馬說道:“你搬來算是個好消息。不過我這里還有好消息,我去信給我的幾個朋友,他們畫的也非常棒。和他們說了我們三人正在進行的繪畫探討,其中的兩個也非常的感興趣,大概過幾周也會到這里來,然后我們就可以一起討論了”。

“是個好消息!”方逸張口說道,這些天和魯德、克希馬兩人的交流,方逸感到自己獲益良多,不光是在色彩的認識上。還是表現的技法上,這兩個人都配的上讓自己的腦海里顯出名字。即便是現在稍差一點兒的魯德在色彩搭配上也顯出了驚人的天份,能在繪畫史上留下名字的人。果然不同凡響。

對于克希馬的所謂畫的不錯的朋友,方逸自然在心里有了一份特別的期待。

聊完了好消息,等著魯德放下了畫筆,三人自然是聚集到了方逸新完成的作品旁邊。

“補色的線條有點兒粗了。逸。你看是不是可以把補色的線條畫的更細一點兒,要畫到人眼幾乎不可查覺的境地,或者讓別人的目光自動乎略的地步,這樣你的大色彩還是鮮亮,同時也沒有現在看的這麼顯得繁亂”魯德看著方逸的新試驗作品表了評論。

“我是有這樣的考慮過,不過現在實行起來有點兒困難,我本來想著補色就像是樹葉上的脈絡一樣鑲嵌在主色調之間,這樣既不破壞整個色彩的鮮亮。又能讓人從視覺上乎略補色”方逸張口說道:“不過這怎麼做到添衣無縫還要一些探索!”。

“yes!yes!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魯德聽了方逸的話,緊握著拳頭揮了一下興奮的說道。

克希馬聽了兩人的討論說道:“我想到了一個另外的方法。逐層的罩染,采用一些古典技法,看看我的想法!”。說完帶著兩個走到了自己的畫架前,把罩在畫布上的布幔掀了開來。

“如果有時間,可以在畫面的一些地方采用這種方式,增加主色調的色彩感,不過這個方式有點兒太費時了,我現在只做了五六層的主色和補色的罩染,我打算先進行到三十次的罩染看看最終的效果!”克希馬對著魯德方逸兩人說道。

然后詳細的介紹起了自己的想法,以及在罩染時要注意的一些事情,還有可能出現的問題,一起說了出來讓兩個一同思考。

方逸三人這邊撲到了畫技上,自然就有點兒乎略了李云聰。而李云聰也不介意,開始繞著房間看起了畫來。繞了一圈以后現三人還在討論就又再看了一遍,李云聰對于克希馬畫的模特還有風景什麼的不怎麼提的起興趣,對于魯德的畫到是很感興趣,畫布上一個或者多個人體放浪交織在一起,有男性的有女性的,而且還是相當的寫實,幾乎所有的作品都帶著那種恣情放浪的縱欲快感,即便是不懂畫的李云聰都能明白一二。

站在作品之前,李云聰抱著胳膊,笑瞇瞇的看著掛在墻上的作品。

畫布上一個裸著身體強壯的男人向前傾著身體,身上的肌肉沒有那種誇張的健美先生的感覺,是那種自然而虯實的,而在男人的胳膊之下夾著一個豐滿的女人,潔白的身體就爆露在陽光之下,金色的長甩動著,臉上的表情既像是歡愉又像帶著一抹驚慌,女人的一只手圈在男性的腰間,另一只高高的揚起,整個身體扭動著橫在畫布上。而背對著畫面的男人只露出一張堅硬的嚴肅的側臉,男人的一只手托著畫中女人大腿的外側,結實有力的手鑲在女性豐滿白皙的肌膚上,古銅色的男性似乎正在大踏步的前行,潔白扭動著女性人體似乎是在反抗,整個作品極具律動感。

男性的強壯堅定,女性的嬌弱無力,掙扎與束縛,歡愉與邪惡,再加上兩人身體一個古銅一個如同牛奶般帶著紅潤的潔白,整幅作品相當的用關芳菲的話來說就是非常的不成體統。

“你很喜歡麼?”跟著魯德聊完,方逸看到了在一旁看著畫一臉賊笑的李云聰問道。

李云聰聽了張口說道:“這幅畫畫的好。掛在家里的臥室相當的棒!”。

聽這這個話,方逸不由的笑著搖搖頭,不知道怎麼說李云聰好。

魯德這時聽了李云聰的話。一點兒也沒有生氣,反而是非常開心的直接走到了畫前面說道:“是人的本能,它確實挺適合掛在臥室里的,臥室本身就是個充滿的地方!”。

“對極了!”李云聰聽了立刻點頭附和說道。

“逸!你的朋友很有意思!”魯德望了方逸一眼:“比那次和你一塊過來的三個人有趣多了,他是個懂得生活真諦的人!”。

方逸聽了笑一下就搖頭向著克希馬走了過去:“你們這麼投緣就聊聊吧!”。

和克希馬坐到了沙上,兩人就開始聊自己的一些想法,然后探討著可能出現在問題或者是效果。

過了半個多小時。李云聰走了過來說道:“方逸!我買下了那幅畫,一千歐元!你覺得貴不貴?”。

“你喜歡麼?”方逸看著李云聰點了一下頭然后說了聲很喜歡。繼續說道:“藝術品你喜歡他就有價值!沒有什麼貴不貴的!”。

說完用法語對著李云聰說道:“買到魯德的畫你就偷笑吧!好好的收著傳給了兒子傳孫子!有一天,你可以有機會把它送上拍買行的!”。

聽了方逸的話。李云聰包括魯德和克希馬都笑了起來。現在大家聽了方逸的話都認為方逸帶著開玩笑的成份,不知道方逸說的是真話。魯德的作品真的有一天會上拍賣行。

“我是說真的!包括你克希馬!”方逸一臉認真的看著朋友們嚴肅的說道。

“好吧!我們都將成為偉大的藝術家”克希馬說道。

魯德笑完了略帶著傷感張口說道:“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

四個人一直呆到了下午五點多鐘,方逸這才和兩個結識不久的好友告別,帶著李云聰買來的作品一起向著巴黎駛去。

而下面的事情方逸就是忙著自己退學的事情。而克希馬和魯德則是忙著幫著方逸物色住的地方。最終給方逸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地方,小村子里的一個谷倉外加旁邊一幢一層的小平房被方逸租了下來,然后就請了村里人幫著修補和整里了一下,添制了一些生活上的東西,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這才弄好了這些事情。

方逸搬到了小村里,而貝羅尼卡則是在有課的時候繼續住在現在租的房子里,沒課則是跑來和方逸住在一起。而克希馬說的兩個朋友也先后的到了小村子里。

挪威藝術家安德爾斯卡努和阿爾圖爾弗洛。雖然腦子里沒有跳出這兩人的名字,但是兩人的作品水準相當不錯。

從性格上來說。一米九幾的電線桿子,安德爾斯比較開朗,身體強壯有力而且很愛開玩笑。個頭剛過了一米六的阿爾圖爾則是顯得很瘦弱,而性格上也很靦腆,甚至有的時候和女人交談的時候,會臉紅,並且臉紅的程度視姑娘的漂亮程度而定。

沒有奇葩到另外的人忍受不了的性格,五人很快的成了朋友,一起到小村外寫生,一起討論著各自的技法,一起研究著色彩的表現。溶恰的關系,不斷的交流讓五人在基本的繪畫理念上越來越接近。同樣對于線條的追求和推祟,使得五人的畫風都顯示出了一些共通性。

做為唯一一個簽約了畫廊的人,方逸也向著身在美國的鄒鶴鳴強力的推薦的自己的四個朋友。六七個月的時間,五個從都呆在這個小村落里,而剩下的四人也通過了方逸的介紹先后被鄒鶴鳴的畫廊簽約了下來。

生活上有了保障的魯德四人這下也能安心的繪畫,並不用再考慮如何謀生,以更加飽滿的熱情投入到了工作中去。

新的流派在法國的這個僅有一百人不到的小村落中開始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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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方逸的新朋友們

小鎮外面的小灌木前面,一位模特半敞著身體,一抹淡綠色的薄沙遮住了年青的肌膚,一只手輕提著沙裙擺,另一只手揪著身旁的小灌木稍,而身后是一株只能半遮陽光的娉婷小樹,星星點點的陽光灑落在模特的身上。

離著模特不遠的地方,呈著半環形擺開了四個畫架,從左到右每兩隔兩三米的地方就是一個,方逸、克希馬、阿爾圖爾和安德爾斯四人正在專心的畫著模特。魯德並沒有加入方逸四人,是因為魯德更喜歡在一種室內的背景之下描繪模特,現在在魯德的畫室里同樣有一位模特,只不過現時間是在畫還是在進行靈與肉的交流就不知道了。

現在方逸有點兒明白了為什麼巴黎會成為世界藝術之都了,不光是巴黎人就連這個偏僻的巴黎小鎮上的人也對于藝術家們有著一顆寬容的心。

小鎮上的人生活並沒有巴黎這麼快的節奏,也沒有巴黎市區人這麼開放的生活觀念,這些人在方逸看來就是過著田原牧歌式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生活雖然相當的保守,但是對于方逸四人,尤其是魯德這個藝術家卻是相當的友好與理解,並沒有表現出關芳菲那種強烈的愛憎來。

方逸甚至認為藝術家們的名號在他們眼就等于一個心靈上長不大的孩,腦里有點兒不著調的思想,行為上帶著點兒不羈與叛逆!

“阿爾圖爾,我們約會好不好?先從你請我吃晚飯開始!”手輕松的揪著灌木稍的女模特對著正在畫畫的阿爾圖爾打趣的說道。

阿爾圖爾紅著臉一邊畫著一邊回答:“不好!”。

“為什麼?難到我不夠漂亮麼?還是我的身材不夠好?”女模特繼續望著臉紅的阿爾圖爾問道。

“你很漂亮。但是不是我喜歡的那個類型!”阿爾圖爾停下了一會兒手的畫筆,認真的思考了一下這才回答說道。

呵呵呵!女模特聽了輕聲的笑了起來。

要是沒有了解阿爾圖爾。方逸很難想到一個三十二歲的男人會如此的羞澀,而且是帶著一股孩氣的羞澀。方逸四個一起簽下的三位模特每一位都喜歡調戲這位年青的挪威藝術家,而且樂此不彼。

“安吉爾,和我約會吧!”安德爾斯對著女模特說道:“我可比阿爾圖爾幽默風趣多了!我的時候我都懷疑阿爾圖爾的取向是不是有些問題!”。

阿爾圖爾聽了這話有點兒不樂意了,辨解的說道:“我喜歡姑娘!安德爾斯,不要亂說!”。

聽了這句話,安德爾斯抬起了自己的雙手作了一個無耐狀,攤開了手搖了搖頭。這才繼續畫著自己的畫。

“你不夠可愛!”女模特安吉爾望著高大的安德爾斯說道:“不像阿爾圖爾這麼Q!”。

方逸和克希馬聽了這話嘴角上都不禁掛起了笑容。

安德爾斯望著女模特說道:“你的取向也有點兒怪異,居然對著我們阿爾圖爾這樣的卡通似的人物感興趣,你!非常之邪惡!”。說到了這里,安德爾斯用自己手的筆桿指了一下安吉爾,半歪著腦袋說道。

“安德爾斯,你不了解女人,像阿爾圖爾這樣的才能吸引姑娘”安吉爾抬頭挺了挺胸口。胸的那一抹粉紅就這麼立在了空氣之:“能夠激起女人心偉大的母性情懷!”。

“哈哈哈!”方逸和克希馬聽了再也忍不住了,都輕聲的哈哈笑了起來。

“這是贊揚麼?”阿爾圖爾眨著眼睛望著安吉爾,然后一臉好奇的問道:“我有點兒聽不明白!”。

這句話一出,連安吉爾都笑了起來。

阿爾圖爾看著方逸幾人都哈哈笑著,然后摸了一下腦袋自言自語的來的一句:“有這麼好笑?”。說完又繼續在自己的畫布上畫了起來。

方逸看著阿爾圖爾,不由的想起了自己在國內投入繪畫那段時間的樣。那時候自己獲許給人的感覺就是這樣。像是現在的阿爾圖爾一樣,對于繪畫以外的事情一點兒也不關心,不過阿爾圖爾更深一點兒,甚至一些玩笑他也不願意去琢磨別人是不是惡意打趣自己,在他的眼除了繪畫現在容不下任何的東西。包括眼前的這位漂亮的模特姑娘。

“好了朋友們,抓緊時間還有半個多小時。勞倫斯就該到了!而且安吉爾的時間也要到了,伙計們,抓緊了!”克希馬看了一下手上的表張口說道。

三十五歲的克希馬性格上有點兒嚴肅,很注重時間,一般與人相約的時候不會遲到,也不喜歡別人遲到,甚至不像是一個意大利人那樣懶散。讓方逸來說克希馬更像是出生在意大利的德國人。生活的性格上帶著一點兒較真和刻板。

更奇葩的是克希馬幾乎就不用手機,和朋友們聯系的時候更喜歡采用古老的寫信的方式,他的信可不是簡單的一兩頁紙,直接相當于寫成了一個包裹,里面或許還包括自己現在的一些畫作小稿。

克希馬說的勞倫斯就是方逸說的鄒鶴鳴,也是五人簽約畫廊的老板,這次主要是來看著五人作品的進度,然后說還有一些事情商量。

“我的差不多了!”方逸說完就放下了手的畫筆。以前不知道自己畫的有多快,現在有了其他的人一比較,同樣的差不多的作品,方逸都要比克希馬這些人快一點兒。得益于方逸扎實的基本功。

“再給我十五分鐘!”安德爾斯抬著自己的畫筆說道。

“我有五分鐘就行了”阿爾圖爾也張口說道。

接下來的時間,大家都嚴肅了起來。專心在了自己的畫布上。方逸則是站在三個朋友身后一米遠的地方看著他們的畫,這段時間以來。大家的進步都不小,包括方逸自己,腦海的進度條己經到達了百分之十八,眼看著就要到了大師級別。

和這些朋友們一起相處了這麼長的時間,方逸體會到了一句話,三人成虎!用俗語說就是三個臭皮匠頂上諸葛亮!在色彩的探索上有的五人的加入明顯的速度加快了,有的時候就像是頭腦風暴一般,一個人提出了問題。其它的人就能根據自己在繪畫經驗給予反駁,或者提出更加完善的想法,拾疑補缺。並且不同的想法或者思路也有人分別去實踐,光是這一點上就比方逸一個人摸索快了很多。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不到,幾人就收拾起了東西,一手提著自己的畫架一手拿著自己完成的作品向著租住的房走去。

方逸住在谷倉旁邊的小房里,安德爾斯和阿爾圖爾則是住在谷倉架空的上層。而下層則是個簡易的小酒吧和畫室,通常五人每天晚上的時候,不是在谷倉前面的小院落里坐著,就是到小酒吧里一起喝點兒小酒,聊著藝術探索完善著同共風格。

到了門口的時候,安吉爾和每人都來了一個貼面禮:“我該回去了!咱們下次再見!”。

“下次再見!”方逸幾人和安吉爾說道。

安吉爾上了車后搖下了車窗。對著阿爾圖爾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然后無聲的通過嘴形說了一句:打電話給我!

方逸不由的又笑了笑。

“布拉德皮特!”安德爾斯伸手輕輕的拍了一下阿爾圖爾的肩膀說道:“為什麼每個姑娘都喜歡你!”說完裝作抹了一把臉,抬頭頭眨著眼睛,裝做不讓淚水流下來的樣。

“安靜的找你的服務員去吧!”阿爾圖爾看了一眼好友說道。

“我喜歡服務員!就像方說的那樣,我喜歡取悅她們。改變她們對于世界的看法,讓她們更加的美麗!”安德爾斯說道。

這里就不得不提安德爾斯一個怪辟好。喜歡服務員,而且不是那種很辣的服務員,喜歡那種帶著一點兒,用安德爾斯的話說就是身上有點兒鄉土氣息的女服務員。也就是說那種穿著小熱褲,上面一彎腰露出一段股溝,下面露出四分之一到五分之一臀線,打著臍環露著小腰的姑娘不是安德爾斯的菜,安德爾斯意那種扎著馬尾穿著平底鞋和花格衣服的姑娘。並且樂意去追逐這些看起來土氣的女孩。

這一點上,方逸戲稱:安德爾斯更喜歡取悅勞動人民!

魯德的怪辟就不說了,喜歡和模特攪和在一起,至于克希馬現在還沒有發現。

四人談笑著進了屋,然后把自己的作品擺到了畫架上,等著魯德過來,然后大家一起評述各自的作品,等著其他人給予意見。

坐在了沙發上,四人小聲的聊了快十分鐘,克希馬看了一下手上的表:“魯德又在模特身上耗住了?”。

“我去叫一下吧!”方逸說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把手的啤酒瓶放到桌上向著門口走去。

到了魯德的房門口,方逸傾著耳朵聽了一下,發現里面沒有大的響動,這才敲門:“魯德!大家都等著你,看著時間勞倫斯也快到了!”。

剛說完,就聽到大門打開了,魯德一邊扣著衣服扣一邊說道:“馬上就來!要不你進屋等我一起走!”。

方逸向著屋里望了一眼,看到女模特四仰八叉的正躺在沙發上,張口說道:“還是算了,我先過去!”。走了兩步回頭對著魯德說道:“伙計!能不能換個地方?隨便是畫櫃上還是地毯上,但是別在那該死的沙發上!下次坐著我有陰影!”。

“反正我們換地方聚了不是麼?”魯德對著方逸說了一句,就轉身回屋找自己的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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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推開那扇門

回到了谷倉,方逸重新摸起了酒瓶躺坐在沙長上,抿了一口說道:“馬上就來了!我見到的時候己經在穿衣服了!”。

其余四人聽了也沒什麼表示,都點了點頭了事,反正這個事情幾人都是習以為常了。等翟魯德到了谷倉這里坐了一下,沒有五分鐘,就聽到了門外有車的動響,方逸幾人抬頭望著窗外,看到了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自然知道是鄒鶴鳴來了,都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嘿!我的朋友們!”鄒鶴鳴一下了車,付完了車錢,拖著自己的小行禮箱就對著站在門口的五人張開了手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

對于畫廊簽約的幾位年青人,鄒鶴鳴相當的熱情,逐個了來了一個大擁抱之后,大家這才進了屋里重新的坐到了沙發上。

鄒鶴鳴從自己帶來的行禮箱取出了自己公包,然后從里面抽出了幾張紙頭:“克希馬這是你的!”看了一眼最上面的紙,鄒鶴鳴伸手遞給了克希馬。

“這是你的,阿爾圖爾!”把第二張遞給了阿爾圖爾。

整個紙頭分完,最后一個才是方逸的,方逸在沒接之前就知道這東西是支票。等著接到了手里看到了上面寫著十二萬美元,不由的笑了笑。

“喔!七萬美元!”安德爾斯拿著支票伸手在上面輕輕的彈了一下。

方逸折起了自己的支票放進了口袋里,然后抓著酒瓶喝了一口。就注意觀察起了朋友們的臉色。

很開心!每一個人都很開心,包括一向嚴肅的克希馬的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老實說,我從小到大還沒有一下見過屬于自己的八萬美元!”克希馬望著橫在手的支票感慨的說道:“謝謝你。勞倫斯!”。

鄒鶴鳴似乎對于幾人的表現很滿意,張口說道:“這是你們應得的,而且我還有更大的好消息要和你們說!”說完就從自己行禮箱里拿出了一本雜志,遞給了每人一本:“大家留著做紀念吧!”。

方逸接過了雜志一看,封面上寫著《rme日c》翻開封面,第一節的內容就是方逸幾人的作品,每人一幅這麼一幅一頁的排著。

看著后面的評論。方逸心里就更加的開心起來。標題就是:線性主義!然后這位美國藝術的主編用一些簡短的語言介紹了方逸五個人的一些作品,語言上對于五位年青藝術家的作品稱贊了一翻,認為是在色彩表現上的一種突破或者說是獨樹一幟。同樣在章里。這位主編給方逸五個的風格作了定義,線性主義第一次被提了出來。當然了章之還有一點兒對于五人風格的小批評,或者說是一些小的見意,這些東西都是無關緊要的。最重要的是這本藝術雜志對于方逸五人風格的首肯。

“我們要成名了麼。勞倫斯?”阿爾圖爾放下了手的雜志對著一臉笑呵呵的鄒鶴鳴問道。

“伙計!沒有這麼快,不過我們己經走在正確的道路上了!”鄒鶴鳴望著阿爾圖爾開心的說道:“接下來我們還有好多的事情要做,我的整個畫廊的工作重心也都會放在你們身上!不光是這本雜志”

鄒鶴鳴指了指五個手上的書,繼續說道:“《美國藝術家》也對于你們的作品表現出了欣賞!還有一些,不過沒有這麼大的幅面,只有這麼一小塊”。說完伸出了手拇指和食指稍微的打開了一點兒矩離。

呵呵呵,方逸五人看著鄒鶴鳴的動作都笑了起來。

“好了伙計們,本來我還能給你們帶來更多一點兒數字。不過有些作品要留在畫廊里面推廣,所以說這些錢。你們要省著點兒花,至少要保證你們能撐過半年的時間!因為我們馬上就要在紐約,費城還有洛杉磯幾個地方開畫展了!”。

啪的一聲,鄒鶴鳴打了個響指看了一下坐在沙發的五人:“伙計們!線性主義第一次的全美巡回展!先驅們!線性主義的大師們,你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安心的繪畫,每人至少要有超過十幅保證水準的作品,迎接你們的第一次全美藝術展!而我能給你們保證就是再這次展覽上,你們的作品出售以后一幅都將超過你們手上的數字!線性主義,聽著都帶勁兒!”。

一向放浪的魯德放下了手的雜志,望著放在茶幾上的支票張口的說道:“靠著上面的數字我可以活四年!”。

這句話一說出來,氣氛立刻就有點兒沉默了。魯德的話或許是勾起了其他幾人的痛處,克希馬和安德爾斯,阿爾圖爾都沉靜了下來,視線都轉到了茶幾上各自的支票上。

“我能活五年!或許五年半”阿爾圖爾說道:“光吃一些快快餐的話!”。

克希馬伸手拿起了支票輕輕的聞了一下上面油墨味兒:“如果在八年前,我拿到它,或許我會和一個姑娘牽著手走進教堂!而不是只能站在教堂對面的街上看著她的婚禮!”。

接下來的話題就頗有點兒憶苦思甜的味道了,克希馬四人開始回憶起以前苦哈哈的窮日,很是有點兒方逸看到國內電視電影上,斗地主老財的味兒。

方逸邊身就啥也說不出來,沒有這樣的體會啊。日過的一直都算是順風順水的,唯一一次不爽的還是和穆瑾分手的事情,不過這個事兒拿著跟坐著的其它四人比苦逼就真的拿不出手。

你看看人家,克希馬就是因為一個窮字,在女友看來就是一個照顧不了家的男人,甚至兩人商定,只要能養活一個家保持家庭生活在貧困線上一點兒,兩人就結婚。不過吃了上頓就開始擔心下頓的克希馬連這個都無法做到,當然只能選擇放手!

而魯德和安德爾斯稍好一點兒,生活還能時常的保持在溫飽線上。沒有克希馬日過的拮據,不過也是大哥不說二哥,半斤八兩。

“我的生活最不如意!從上學開始”阿爾圖爾張口說道:“我小的時候就身體弱小,經常性的受到別人的欺負!”。

聽了這話,方逸看了一眼小小瘦瘦的阿爾圖爾,就他現在這一米幾的身高,放在挪威這種身材高大的人群里也不夠看的。再想想他的性格,木訥帶著一點兒天真,那要是不受欺壓才是怪了去了。

阿爾圖爾繼續說道:“每一次我向心心儀的女孩表白。都會引起一陣嘲笑!我表白一次,十有八有心儀她的強壯的男孩,等到課間的時候,就會把我塞進貯物櫃里。就是那種長條的櫃。鐵皮們的那種。直到上課我才能敲著門,等著路過的老師放我出來!”。說到了這里,阿爾圖爾苦笑了一下:“直到高,我還能被人塞進那該死的櫃里!……”。

如果聽到別人說這個故事,方逸一定會想笑,一個身材小小並不相干的人被推進了櫃里,或許喜劇電影能出現的場景,被喜歡惡作劇的同學捆在電線桿上。綁在麥田里。不過這個事情發生在自己的朋友身上就不是這麼好笑了!方逸伸出手在阿爾圖爾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一下,以示安慰。

整個聽著阿爾圖爾說著自己從小學到高的經歷。簡直就是一部罄竹難書的苦逼史,而且一直從小學苦逼到了高,還好阿爾圖爾有這樣的一副不亂琢磨的好性格,要是換了別人怕是長大了又是個連環變態殺人狂魔。

和幾個朋友一比,方逸覺得自己跟活在天堂似的!直接都該立刻站到了沙發上唱起任賢齊版的《滄海一聲笑》了。

鄒鶴鳴這下覺得這里的氣氛真的有繼續壓抑下去的感覺,張口笑著拍了下手說道:“好了,伙計們!苦的日該過去了,現在你們要做的就是一心投入進自己的繪畫之去,保持你們的風格,當然最好能夠不斷的提高!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辦了。請你們相信我!”。

本來鄒鶴鳴在前面一段還想講講自己經營一下小畫廊有多麼辛苦,看上了一些有天份有前途的藝術家人家根本不理自己,不斷的吃人家的閉門羹,不過聽著阿爾圖爾這麼一說自己事情,就覺得自己的這點兒小苦難實在拿不出手,至少在比誰日過的苦逼上,不光比不過阿爾圖爾,連魯德和安德爾斯都比不過,至少鄒鶴鳴再窮都沒有窮到有時候干啃一周面包的事情。唯一能比的過的就只剩下方逸了。

現在的鄒鶴鳴也就勞倫斯心里也雄心萬丈,準備全力包裝和推出五個人,以整體的形像出現在畫壇,線性主義這個詞不光讓方逸五人興奮,更是讓鄒鶴鳴興奮不己。有了這樣的提法,而且是藝術雜志提的,下面五人的事情就安心畫畫,不斷的推出讓市場一亮的新作品,而所有的推廣包裝和運作就都要看鄒鶴鳴的本事了。

圍著沙發坐著的個人面前都展開了一道大門,大門雖然還關著,不過己經出現了一絲縫隙,而且門里的那無比誘人的光亮己經沿著縫隙透了出來。而在坐的個人要做的就是齊心合力的推開它,讓里面的金色陽光溫暖的照耀到每一個人的身上。

只要推開它,年青藝術家拮據的日就一去不復返,同時獲得名氣與聲望。而鄒鶴鳴的畫廊再也不會是個不起眼到別人看不起,甚至沒聽說過的境地。同時簽約一個新興畫派的五位前驅藝術家,會在畫廊的名片渡上一層令人著迷的金色!

對于鄒鶴鳴來說,這樣的機會更加是畢生難遇的,操作一個畫派!想想都令人激動不己,熱血沸騰,有多少的畫廊有這樣的機會!?

“大家去慶祝一下!”鄒簽鳴對著方逸人招呼了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是該地慶祝一下!”克希馬從沙發上跟著站了起來。

“慶祝一下!”其他的人也附和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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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思念

兩個半小時以后,方逸六個人從酒吧里走了出來。

被夜間的冷風一吹,方逸感覺到自己的頭腦一陣清醒,從口袋里摸了煙盒出來,掏出了一根煙點著了,含在了嘴里剛吸了一口,就被站在旁邊的鄒鶴鳴順手拿了過去。

“我和你開車?”鄒鶴鳴從方逸的嘴邊搶過了煙,猛吸了一口,然后噴出一圈煙氣問道。

又從煙盒里抽了一根點上,方逸放在嘴邊看了一下剩下的四人,魯德己經搖搖晃晃的了,安德爾斯正在摟著阿爾圖爾的肩膀一邊拍著一邊喊著,朋友、兄弟之類的。克希馬正靠在旁邊的一棵樹上,從口袋里摸著煙盒,手連煙都拿不住,地上己經散落了兩三根,掉了一根克希馬就伸手去拿另一根,剛想放到嘴邊,不過還有一兩公分的距離就放開了手,自然煙又掉在了地上,眼看著原來半盒煙就要都掉光了。

方逸走到了克希馬的身邊,把口中的煙遞到了克希馬的嘴邊。

“謝謝你her!”克希馬嘟囔了一句,就靠在樹上猛吸起來,暗紅色的煙火在夜色中明快的沿著雪白的煙身向后閃著。

“那我開著我的車帶著魯德和克希馬,你開魯德的車載著安德爾斯和阿爾圖爾?”方逸望著鄒鶴鳴說道:“但願路上不要遇到警察什麼的!”。

“fk!!”聽到了警察兩個字,魯德下意識的伸出了自己手指,搖搖晃晃的做了個世界通用的手勢,表示著對于巴黎警官的蔑視。

聽了這話,方逸把煙放到嘴唇邊,然后走到了魯德的身邊半拖著把這個搖搖晃晃的家伙弄上了車后座。

等著準備去克希馬的時候,發現這人還不錯,自己走到了車子另一側,拉開了車門向著車上幾乎是手腳並用的向上爬。爬了上去坐到了后車座上就開始猛抽著煙。雖然此刻煙頭己經沒有火了,只剩下一個煙蒂,不過一套動作還是下意識的做著,吸一口彈一下煙灰什麼的。

當方逸想到魯德的車邊幫忙的時候。安德爾斯和阿爾圖爾己經坐到了車上,坐在車里的安德爾斯還醉熏熏的給方逸來了個飛吻。

“go!”鄒鶴鳴給方逸打了個響指,扔掉了手中的煙頭,拉開了車門上了車子。然后發動了車子向著小鎮外面駛去。

方逸自然是開著車子跟在了后面。

出了小鎮,方逸就打開了車上所有的車窗,包括天窗讓吹進來的冷風保持自己頭腦清醒,然后點上了一根煙,把左胳膊肘駕在車窗上單只手開著車子。

“逸!”出了小鎮十來分鐘,克希馬突然張口對著坐在駕駛位子上的方逸說道:“我需要一個戒指!”。

“你明天就可以去買了!”方逸頭也不回的隨口說道。

話音剛落,克希爾腦袋伸出了門窗外。直接趴在車窗上就哇哇的吐了起來。

估計是克希馬的話讓魯德聽到了,這人也一下子睜開了眼,自言自語的說道:“我要一輛新車,fking新車,把我那輛該死的老拋錨的玩意扔進廢品堆里去!”說完又說了兩句臟話。似乎是與某人或者某幾個人發生了非正當關系之后,順帶著向著前面的車座猛踹了兩腳,泄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又低著腦袋呼呼的睡了起來。

方逸現在哪里能管著別人,時不時的下意識的抽著煙,搖著腦袋看著前面的路。

還好一路沒什麼人,兩輛車子搖晃著安全的開到了谷倉的門口。方逸也不管車上的兩個哥們,酒勁兒上來了,推開了車門,下意識的就向著自己的小房子里走。

站在自己小房子的門口,方逸搖搖晃晃的掏著鑰匙去開門。找了半天的鑰匙,鑰匙是找到了。但是怎麼也插不進鑰匙孔里去,小破孔今天在自己眼前老是晃個不停。

“喔哦!你怎麼喝這麼多!”貝羅尼卡聽到了外面的動靜打開了門,望著正在門口搖搖晃晃的男友問道。

方逸看到了貝羅尼卡,手指一松,直接把鑰匙掉在了地上。也不管鑰匙一把就把貝羅尼卡抱在了懷里:“hi!baby!”。

說完了這一句,方逸就覺得自己的胃中一片翻騰,然后立刻條件反射似的向著衛生間里跑去,抱著馬桶一陣猛吐。還好吐完了還知道按下抽水的鈕,不過按完了直接一屁股坐到了馬桶旁邊的地下,下意識的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煙點上。

而貝羅尼卡這時候走了過來,從方逸的嘴里抽出了煙,扔進了馬桶里,把方逸的手搭在自己的肩頭,然后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方逸弄回到了小客廳的沙發上,給方逸倒了一杯清水,看著男友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怎麼喝成這樣!”貝羅尼卡坐在方逸的身邊問道。

“開心!”方逸張口說道,不過說出來的話貝羅尼卡就聽不懂了,用的是中文,方逸的母語。

這一頓小酒兒喝著喝著就轉到了苦哈哈的調子上了,克希馬幾個人講著,方逸開始的時候還聽著,最后就被勾起了回憶。

回憶什麼呢?回憶自己老師劉鴻碩帶著自己到他畫室貯畫間那時的情景,燈一開,方逸看到了那些本該被出售的作品,一幅幅安靜的掛在自己老師貯畫間的墻上,那種思緒翻動,千般感慨涌上心頭的感覺,更想起了回到自己的畫室,坐在自己畫室的臺階上想著的事情,想著自己決心要到歐洲闖出自己的名號,讓自己的老師看到,他對于自己所有的疼愛,所有的包容都是有價值的。

方逸渴望成名,渴望讓人知道:劉鴻碩先生雖然在世界油畫史上並不出名,但是他培養了一位偉大的學生,他的學生名字叫方逸!

而這些本來還是有些茫然無序的事情,漸漸的在方逸的眼前變得明晰了起來!當想著想著的時候,其余幾人己經喝到了快結尾的時候,方逸這時開始猛灌自己了,要不是最后鄒鶴鳴說結帳回家,說不定方逸就能把自己灌趴到桌子底下。

“我想起了第一次遇到我的老師的事情。當時他的頭發帶著一點兒花白,嘴角上還留著一個門字胡,然后就這麼背著手向著我的畫架走來,當時我還以為他是石藝的教導主任。來查周同崗的!”說到了這里,方逸不由的呵呵的自己小聲的笑了起來。

“然后我就知道了他的名字,他也成了我的老師,我成了他唯一的入室弟子!”講到了這里,方逸轉了一下身體望著貝羅尼卡繼續用中文說道:“他和師母都對我疼愛有加,每次中午吃飯餐桌上總會有我愛吃的東西,但是我一直是他最為驕傲的,我知道……!”。

貝羅尼卡聽不明白方逸說的是什麼,不過聽著方逸低聲訴說著什麼事情,目光中帶著時而欣喜時而略顯得自得的樣子。不由的靠著方逸,伸手輕輕的撫著男友的頭發,靜靜的聽著方逸娓娓說道。

方逸輕聲的笑了聲:“不過老師現在喜歡染黑了頭發,己經見不到那星星點點的白發了,門字小胡子也不見的蹤跡”說到了這里。臉上又流露出了傷感:“也不知道老師的白發是不是多了一點兒。和師母在家吃飯的時候,是不是還像我不在時那樣不說什麼話了。也不知道爸媽在家吃飯的時候,媽媽會不會再對著爸爸嘮叨個不停。還有我的狗,圓頭和扁頭兩個,每次在屏幕上看到它們的時候,都叫的那麼歡實,尾巴搖的和風扇似的!”。

說到了這里。方逸自然的把腿卷了起來,弓著腰把自己的腦袋向著貝羅尼卡的懷里靠了靠,腦袋緊貼在女友的胸前,聞著貝羅尼卡身上傳來的香味兒,然后自言自語的嘟囔著:“天啊!我真是太想他們了!”。

輕聲的說完了這一句話,方逸閉上了自己的眼睛。臉上的淚珠己經流滿了臉龐。而這些淚水把貝羅尼卡胸前的衣襟都打濕了這才沉沉的睡去。

聽著方逸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貝羅尼卡輕輕的把方逸的腦袋放了下來,在方逸的身上聞了一下,立刻扇著手輕聲的說道:“你真是臭死了!今天晚上你睡沙發吧!”說完找了個枕頭墊在方逸的腦袋下,然后拿了個薄薄的毯子蓋到了方逸的身上。

“晚安!”貝尼尼卡俯下了身子。本來還想給方逸來的睡前之吻的,不過聞著酒味混著一點兒吐的酸味就放棄了這個念頭,扇著鼻子關了燈走進了臥室里。

方逸這邊睡到了大半夜,被自己給渴醒了,迷迷瞪瞪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走到了水龍頭邊上,擰開了一頓猛灌,然后又覺得自己的膀胱有點兒憋的慌,摸到了衛生間靠在馬桶旁邊的墻上,對著馬桶放起了水。

啊!頓時一陣的身心舒暢!身體都輕了幾兩。

一邊撓著頭一邊轉回了沙發,站在沙發旁邊,迷迷糊糊的就感覺著似乎不怎麼對勁,撓著腦袋迷糊著想了一兩分鐘,下意識的轉身向著自己的臥室走去,一邊走著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隨手扔到了地上。

進了臥室也沒有開燈,直接摸到了床上,躺下來的時候感覺到床上還有人,貝羅尼卡正側著身體睡著。

“晚安!親愛的!”方逸在貝羅尼卡的臉上吻了一下,然后貼著女友的后背抱著繼續睡了起來。

同樣睡的迷迷糊糊的貝羅尼卡也忘了方逸什麼酒臭味了,把男友的一只胳膊抱到了胸前扭動了兩下身體,在方逸的懷里找了個舒適的角度嘴里輕輕的發出了一聲嗯,又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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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和魯德混久了

早晨的第一縷陽光從地平線上升起,微風輕撫著窗子,白色的沙簾輕輕的揚起了一角,趁著這個縫隙,陽光灑了進來照到了床上相擁著的這一對情侶.

貝羅尼卡先醒了過來,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這才發現方逸不知道什麼時候爬回到了床上,還好外面的衣務都脫去了,身上也沒有太大的酒氣.

輕輕的轉過身體和方逸面對面,看著男友現在的睡著的樣子,腦子里跳出昨天晚上,這位腦袋伸在自己胸前流著眼淚的樣子,不由行輕聲的笑了起來.

這一笑,方逸就有點兒不自在了,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這一口氣立刻讓貝羅尼卡不爽了起來,想著昨天晚上到現在,床上的這位還沒有洗澡呢,伸手在鼻子尖扇著走下了床,然后猛的一下拉開了窗簾.

"喔哦!"突然的一陣陽光如些猛烈的照進屋內,讓方逸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用一只胳膊肘支撐著身體,另一只手伸在自己的眼前擋住光線!

"我再睡一會兒,昨天喝的有點兒多,現在腦袋有點兒疼!"方逸感覺到腦袋有點兒重決定在床上再賴幾個小時.

貝羅尼卡這時走到了床邊,開始推著方逸,看著方逸不動,而且還把床上的薄毯子拉著蓋住了腦袋.伸著手拉于毯子,方逸邊怎麼肯松手,兩個就圍著這個毯子撥了一會兒河.

貝羅尼卡的力氣終究比不過方逸,拉了一會兒扔掉了毯子就開始伸著腳想把方逸從床上推下去:"快點兒去洗澡,洗完澡再睡,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有多臭!".

方逸聽了把腦袋從毯子下伸了出來,然后嗅了兩個鼻子:"我沒有覺得啊!一切都挺好的!".

"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有人哭的像個娃娃"貝羅尼卡看著方逸笑著說道.

"你是說克希馬或者是安德爾斯要不就是阿爾圖爾"方逸想了一下然后說道:"我猜是克希馬.他一準又想起了那什麼姑娘!三十大幾的男人了哭成這樣的確是滿不好看的!不過可以理解,情到濃時總傷感嘛!".

貝羅尼卡聽了笑著望著方逸說道:"克希馬會靠在我的懷里哭嗎我說的是你,昨天回來的時候一直講著我聽不懂的中文,講到了最后就哭了起來.而且哭的稀里嘩啦的.把我的胸衣都哭濕了!".

聽著貝羅尼卡這麼一說,方逸抓著自己略顯疼痛的腦袋好好的想了一下.從喝酒到克希馬要戒指還有魯德要換車,這個之間的事情方逸都記得,不過以后的事情方逸實在是想不起來了,至于怎麼把車子開回了家里都不知道.

想到了這里.方逸伸手點著女友說道:"man!不要以為我不知道自己喝醉了什麼樣,以前我也醉過一兩次,所有人都跟我說我當時的表現,一句話不說然后轉頭倒到床上就睡,至于我說什麼中文很離譜,更離譜的是你居然還污蔑我哭".

方逸掀開了身上的毯子從床上坐了起來繼續說道:"我有什麼好哭的!和克希馬這幾個人一比,我每天活的都跟嘉年華似的!".

方逸想不起有什麼東西能讓自己哭的像是貝羅尼卡說的那麼不堪的.昨天光記得聽著朋友們憶苦思甜了,這一下對比起來,自己不知道覺得自己過的多幸福,哪里還用的著哭.要是一講自己的日子,克希馬四人怕才會哭的淚流滿面的,感慨為什麼不生在自己家.況且就算是記得自己哭了,方逸也不打算承認,這個事情不說別的多丟人啊.

既然說要洗澡,那就澡唄,昨天這喝的身上粘呼呼的的確也不是個事情,方逸隨手就把自己身上唯一一件織品脫了下來,用腳在地毯上踩了兩腳,然后準備向著浴室里去.

貝羅尼卡看到了自己昨天換下來的胸衣,拿了起來向著方逸扔了過去:"昨天就是被你的淚水打濕的!".

方逸隨手一抓,發現是有點兒濕濕的,不過掃了一眼就扔到了一邊:"你把這個給我干什麼我是去洗澡,哪里用的著這個,再說了我己經有你了!".

"喔,喔,喔!逸,你的心情真是不一般的好啊,居然會開臟玩笑了!我真該用攝影機把當時的情景拍下來,或者我能懂中文知道你說了什麼!"貝羅尼卡看著光溜溜走進浴室的方逸說道.

方逸從浴室里伸出手來,對著女友揮了揮:"下次記得一定要拍下來,到時候也好有個證據,你這平白無故的說的我似乎一點兒節操都沒有了!".說完這個從浴室里伸出了腦袋,沖著貝羅尼卡嘆了一口氣:"我跟著魯德混的有點兒太久,思想上有點兒不純潔了!你要不要進來一起洗".

"洗你的澡去,我還要把床單什麼的換一遍,然后把這些塞進洗衣機"貝羅尼卡說著就開始扯著床上的東西.

等著方逸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一邊擦著頭發上的水一邊說道:"真是輕松了不少,感覺整個人都舒服了!".看著貝羅尼卡正的鋪著床單,方逸扔下了手中的毛巾,抱著女友.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和克希馬四個人將要在美國幾個大城市舉行聯展了"方逸摟著貝羅尼卡的腰肢輕輕的像是跳舞一樣擺動著.

貝羅尼卡.轉過了身體,望著方逸說道:"昨天你就告訴我了,我也有一個好消息!法蘭西畫廊有意要先代售我的作品了!".

"真的"方逸聽了驚奇的問道,看著貝羅尼卡點了點頭,一把托住了女友的腰肢,這個調調兩人玩的太熟了,貝羅尼卡輕輕的一跳就跨在了方逸的腰上,兩腿環著方逸的腰.

"那真是太棒了!"方逸吻了一下自己的女友開心的說道.

法蘭西畫廊可不是像鄒鶴鳴的小畫廊,有著相當實力的法國畫廊.方逸最初毛遂自薦的前幾個畫廊就有這家,不過人家沒有看的上方逸的古典主義作品,對于貝羅尼卡能夠被這家畫廊看中,方逸真的挺開心的.

這段時間,貝羅尼卡在繪畫上的進步也不小,不過貝羅尼卡不是像方逸幾人一樣,擺弄出一個線性主義,只是借用了一些色彩,要說是借鑒到不如說是吸收了方逸幾人的一些色彩優點,主要是堅持著走自己的路,還是以前那樣帶有表現主義的東西,不過畫面對比更加的強烈,冷暖兩色的沖突更加富有激情,使得貝羅尼卡的畫面顯得更有表現力.

不光方逸要辦畫展,貝羅尼卡也被法蘭西畫廊看上了眼,心情大好的兩人就這麼抱著,輕輕的吻著.

"逸!"正在甜蜜的時候,一個扯著嗓子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該死的魯德!"方逸輕聲的咒罵了一聲,把女友放了下去,然后大聲說一句:"我正在洗澡,等一會就出去!".說完開始再衣櫥中找衣服換上.

扣著上衣的扣子,方逸走到了小客廳的時候,發現魯德己經坐在沙發上,端著一杯咖啡在喝著.

"你醒了"方逸扣了上最后一個扣子張口對著魯德問道.

"該死!你就把我和克希馬扔在了車上睡了一夜你知不知道外面夜里有多冷"魯德望著方逸張口就說道.

方逸走到了咖啡機旁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我能把車開回來就不錯了,至于后面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你還想怎樣克希馬他們呢".

"他們各自鉆進房間里睡覺去了!"魯德望著方逸說道.

看著魯德,方逸不解的問道:"那你不去睡覺,跑到我這里來干什麼".

"主要是來喝這個的,同時是來通知你:你的車該洗了!"魯德說完就端著杯子喝完了擦了擦嘴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貝羅尼卡,謝謝你的咖啡!".

看于魯德出了門,方逸轉頭看了一眼女友:"有什麼好通知的!".

"你自己去看看你的車!"貝羅尼卡對著方逸伸出了一根手指,搖了兩下:"別指忘我幫你,你自己去洗!".

方逸不解的端著自己的杯子向著車子走去,還沒有走到車邊,就被那味道熏了個大轉頭:

"我靠!"方逸捂著自己的鼻子說道:"怎麼這麼大的味道!".

回到了屋里,方逸戴上了口罩,而且把貝羅尼卡的墨鏡卡在了鼻梁上,到了車后打開了后車門,從院子的管道頭接了一根皮管,直接對著車子里面沖了起來,沖掉了東西,然后仔細的檢查了一下,覺得有點兒別扭,又開到了洗車場去請人里里外外的洗了一遍這才感覺好多了.

當方逸處理好了自己的車子開回了小村的時候,魯德己經開著一輛成色成新的二手車兩人在村口相遇了.

"這麼快就買來了"方逸搖下了車窗的玻璃問道:"怎麼不買輛新的!".

"這個很不錯,反正就是個代步的!"魯德拍了拍自己新換的車:"賣掉了舊車直接添了一點兒錢就把它換回來了!省下的錢可以用到別的方面!"說完了點頭就搶到了方逸車前面進了村子.

至于魯德能把錢用到什麼地方,方逸可以想的到,不過沒興趣干涉他的私人僻好.魯德到是實現了自己的醉話,把破車換了.克希馬卻並沒有去買個戒指什麼的,不知道他是不記得,還是不願意再提起,沒戒指沒機票,總之沒了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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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
發表於 2021-6-23 10:29:26 |只看該作者
第256章 奔向北美

貨幣從誕生的那一時刻就有一種特殊的魔力,有時讓人瘋狂有時讓人絕望,它對于社會群體中的單體來說這種重要性那是不言而喻的。對于藝術家同樣如此,沒人可以逃離它的身邊,因為只要是人就要吃飯就要和別人交換生活所必需的物資。

現在鄒鶴鳴帶來的支票不說讓方逸怎麼樣,但是卻給克希馬四人帶來心靈上的安心與平靜,讓四人可以不考慮生存的問題,以更加飽滿的熱情投入到了繪畫中。至于方逸只不過多點兒少點兒的問題,十幾萬美元就是讓方逸開心了兩三天而以。

看金錢給四人帶來的改變,醒酒后的第二天四人就相約著一起進了巴黎的繪畫用品商店,各自把自己以前想用就用不起的顏料帶回到了畫室里。不論是顏料還是媒介劑都來了一個大換血,連帶著方逸都把自己作品的最后光油換成了幾百美元十毫升的琥珀光油。這東西貴但是貴的物有所值,可以使你的作品日久彌新。口袋里的小銀子一晃哐當響,大家自然就對于自己的畫材挑剔了起來。

前面一段時間,克希馬和魯德還靠幫著人家畫布景賺錢,安德爾斯和阿爾圖爾先后到達小村的時候身邊只有一個畫架加上一個幾件衣服的箱子,口袋里揣著幾百歐元,簡直就跟逃荒的差不離。

前面兩三個月的時候,四人絕大多類的收入居然是來自方逸的購畫,一幅畫非常的便宜。兩千歐不到的價格,方逸到是想出多一點兒,不過這是幾人商討后的價格。原來克希馬他們認為一幅幾百歐就很可以了。當時兩千歐不到對于四人來說真的是作品價格又創新高了!當然了現在幾人的作品己經不是幾千歐的問題了。

雖然每次方逸購畫的時候都一本正經的和朋友們說:你們的作品我很喜歡,它值這個價之類的,不過當時在四人看來,這不是交易自己的作品,更多的時朋友之間的一種幫助!他們接受方逸各自買了自己兩三幅的作品,在生活上救救急,每人都挑了自己最滿意的作品交給方逸。

方逸也知道適可而止。並沒有貪心的去多購一些作品,也沒有只購腦子里有名的克希馬和魯德,而是四人的畫都購入了一些。畢竟方逸自己也是個藝術家並不是收藏家。兩三幅還沒什麼,十來幅說不定四人中就會有人認為方逸這是出于憐憫什麼的。

有的時候藝術家的神精是纖細又脆弱的,對于外界的反映也很敏感,這個事情方逸就算是不會畫畫。讀了這麼多大師的傳記之類的也會弄明白的。

作為一個朋友。方逸除了購買兩三幅四人的作品,剩下來的就是只能一遍一遍的給鄒鶴鳴打電話,讓他過來看看自己新朋友們的作品,最好簽下他們。因為方逸多次的電話,從巴黎剛回美國不到一個月的鄒鶴鳴不得不又回到了巴黎,最后終于如了方逸的願簽下了四人。

不過現在,方逸不好意思再去購朋友們的作品了,就是購怕魯德四人也不會賣。更願意送給方逸,以摯友的身份!這個便宜方逸認為還是別亂占的好。把自己和朋友之間搞的俗氣了。

四個人圍坐在谷倉的兩個面對面的長沙發上,大家的面前茶幾上放著一些資料,現在每人的手中都拿著一本看著。

方逸翻著手中的小活頁夾子,上面是一位人體模特,不著寸縷的那種,身體很符合要求,不過這個氣質有點兒讓方逸不喜歡,大過于鋒利。

“這個身材有點兒特點,不過氣質上我覺得不過關,你們看看呢?”方逸說完把手中的資料夾遞給了坐在自己身邊的安德爾斯。

安德爾斯看了一眼,就合上的資料夾扔到了一邊:“你覺得不合適那就足夠否決了!還看什麼看!”。

方逸聽了笑了笑伸手又摸了桌上的另一個資料夾。

“我覺得這個不錯!”阿爾圖爾把自己手中的夾子遞給了方逸。

方逸接了過來,仔細的看了一下:“這個是不錯!你們看看!”說完又把夾子遞給了克希馬。

然后這個模特入了四人的眼,通過了初選。

四人現在正在一起挑選著模特,不光有姑娘還有男子,年青的老的少的全都有。這些都是一些經濟公司按著方逸四人的一要求挑出來的。這次四人準備再雇傭一批更加有特點的模特,大家的口袋里的大米都足了麼,自然不會像是前面那樣苦哈哈的先考慮價格的問題,然后看上一眼,覺得湊活了直接挾到碗里都是菜了,現在大家自家要挑挑撿撿一翻。

一共五個人,為什麼四個人一起挑?沒在的那個當然是魯德,這個人的口味實在是跟在坐的四人攪不到一起,對于微胖豐滿,帶著一點兒小贅肉的姑娘情有獨鐘,而且他雇的模特還有特殊的要求,模特公司是介紹正規模特的,又不是拉皮條的。風情業這玩意兒在法國雖然合法,但是經濟公司人家直不兼職干這個。

“克希馬,你什麼時候搬?”阿爾圖爾把自己的視線轉到了克希馬的身上。

克希馬仍看著自己手中的資料夾張口彈了一下手指間夾的煙灰說道:“明天早上就搬,受不了魯德這個家伙了!整個屋子里弄成了歡樂窩似的”。

“呵呵!”方逸三人聽了都輕聲的笑了起來。

魯德的破習慣是讓四人在平時日常生活中都有點兒受不了,這位大師非常的有前輩克林姆特的風范,興之所至立刻拉著模特就放倒啪啪啪了。方逸現在沒事的時候基本不去他的畫室晃悠,實在是受不了他那個調調。

口袋里有了銀子的克希馬以前還能忍著點兒,不過現在當然要重新找個地兒搬出來住。神精只要不是特別強悍的,或者是有獨特陰暗癖好的,在魯德的畫室呆不下去。

“不用你們幫忙,就一點兒東西!提起來就過去了”克希馬接著說道。

“魯德的模特雇的怎麼樣?”阿爾圖爾張口又問道。

克希馬說道:“這個事情他可比我們快多了,前天晚上的時候就定下了三個!”說到了這里點了點方逸說道:“雖說方逸呆在巴黎也不太短,不過論起巴黎的歡場來,他跟魯德一比就差的太多了!”。

方逸擺著手說道:“就別提我了,開車不帶導航我說不定在巴黎繞不出來!”。

安德爾斯看著挑出了幾個資料夾說道:“大家看看吧!趕快定下來,時間也挺緊張的!”。

對于線性主義的第一次群展,五個都相當的重視,而且作品不光有人像、人體還要有風景,要涉汲一些更加廣泛的題材,不能像是以前那樣逯著什麼畫什麼,現在就像是在做命題創作一樣,雖說要求不一定那麼嚴格,不過本質上真的差不多。

定下了模特,然后聯系模特的經濟公司,五人就開始各自按著自己的時間表,或者是計劃分頭行動。

方逸計劃中首先畫的不是模特而是風景,畫完了兩幅風景之后,計劃是幾幅人像,然后是選合適的地方以大自然為背景畫人體,有單有組合的。

所有的事情都穩步的推進著,雖說有時候會出現一些小問題,比如畫人體的時候陰天下雨的,不過這些都是小問題!換個時間干點兒別的就解決了。

五個人的作品都很順利,而且每天晚間小聚的時候,大家圍在一起,喝著啤酒,吃著小堅果更加的熱烈的討論著小畫派的新方向新技法。

這邊新朋友很順利,國內的老朋友們也過得很不錯,魏進和陶勇己經畢業了,並沒有像其他的學生一樣找工作,而是成了一個專職的年青藝術家,正式的端起了藝術這碗飯。雖說作品賣不出什麼大價來,不過吃飽飯還是沒什麼問題的。曲固和蘇萌這一對小情侶也修成了正果,準備結婚然后世界各地跑跑。公子哥嘛,總是不愁這點兒小錢的,這是魏進和方逸視頻的時候笑著說的。

鄭苑如願的考上了美國的音樂學院,費城的科蒂斯音樂學院。對于音樂學院方逸不了解,不過隨手谷歌了一下就知道這家音樂學院有多著名了,在視頻中對著未來的大提琴家很是恭喜了一翻。

趙捷也如原的考上了石藝的繪畫,己經是一名大學生了。至于陸小敏則是放棄了音樂干起了夫唱婦隨的活兒,一起和張旭專心的開起了餐館。

至于鹿其坤和郎延光在石城混的也都挺好的,鹿其坤繼續著他的最出色兩位青年藝術家的名頭,個性的活著。

最閃的就是汪洪旗,用魏進的話說就是和凱絲兩人結婚后,票子、妹子、房子、兒子和車子五子登科這下全有了。

唯一一個小倒霉蛋可以說就是欒曉了,這個家伙被法國大使館拒簽了兩次,現在正在努力折騰著第三次,如果順利的話,或許年前欒曉就會向著時裝之都巴黎奔來。

新老朋友們都很順利,方逸自己家里也很順利,父母還有老師兩口子日子過的都過的很不錯的。

帶著無數的好消息,方逸和四位小伙伴們帶著自己的作品從戴高樂機場出發,而方逸的身邊除了小伙伴和自己的作品,還多了女友貝羅尼卡,做為方逸的同居女友,貝羅尼卡抽出了時間,參加線性主義的首場展出,六個人結伴向著北美最為繁華的大都市紐約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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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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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準備好了

酒店的房間內,方逸洗完了澡仔細的擦干了身上的水,站在床邊穿起了襯衫,然后一整套的行頭都掛在身上以后,最后把銀色的手表扣在了手腕上,然后對著鏡子理了理頭發。

貝羅尼卡這時候正穿著浴袍坐在鏡子前面吹著自己的頭發。

“怎麼樣?”方逸拉了拉自己左手的西裝袖子對著貝羅尼卡問道。

貝羅尼卡關掉了吹風機,轉頭看向了方逸,然后伸著手指劃了個圈兒示意男友轉個圈兒,等著方逸轉完了,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男友的身邊,幫著方逸重新整理了一下衣領。

然后看著沒什麼要再整理的,退了兩步望著一身西裝的男友說道:“帥氣極了!簡直可以去走臺了,下次的巴黎時裝周你可以考慮一下!”。

“三千多歐的手工西裝,要是不能把我打扮的帶點兒氣質,我就找那個意大利人退錢去!”聽了貝羅尼卡的話,方逸笑著說道。

“行了!挺英俊的!”貝羅尼卡又走回到了方逸的面前,伸出手捏著方逸的兩腮,這個動作讓方逸的嘴巴皺成了一個圈兒。

貝羅尼卡用自己的嘴唇在方逸的嘴唇上點了一下:“沒什麼讓人接受不了的味道,這個方面也過關了!你先呆一會兒,我打扮打扮!”。說完轉身又回到了鏡子前,開始往自己臉上掃著粉底,然后夾著自己的眼睫毛什麼的。

站在女友的旁邊兩三分鐘,方逸摸下女友化妝用的瓶瓶罐罐有些無聊起來。想著朋友們不知道穿起西裝來怎麼樣,就張口說道:“我去看看克希馬幾個人怎麼樣了!”。說完看著貝羅尼卡點了點頭就走出了自己的房間。然后向著隔壁的怕克希馬的房間門口走去。

敲了敲門發現里面並沒有人回答,又走到了對面的房間,一直敲到了阿爾圖爾的房間,這才聽到里面傳來了一聲:“等等!”。

“呵!原來大家都在這里呢!”方逸看著屋子里坐著的四個好友說道,說完望著好友現在的一身打扮有一分鐘時間,哈哈的笑了起來。

方逸這邊笑了起來,克希馬四人也都先后笑了起來,在此之前誰都沒有看到過對方穿西裝的樣子。現在每人都西裝革履的出現在朋友們的面前,當然讓五個人覺得新鮮,每個人都來個大變樣。

作為美國藝術品市場的新人,方逸五個不可能有路西安弗洛伊德這個層次的人那樣的隨心所欲,因為人家是大師,而且是有作品上幾千萬美元的大師。

人家穿的隨心所欲的,哪怕是上身穿西裝下身裝褲叉。報道出去也是大師氣質,盡顯大師的不羈風范,五個新人要這麼穿,怕過不了幾天就會有藝術雜志說五人有些神經質了,評論家有的也會大放厥詞了。

沒那個地位就別干出格的事情,現在老老實實的穿著正裝。表示出對于到場的藝術評論家,雜志記者還有有購畫潛質的客戶們表示出自己應有的尊重來。從某一方面來說,這些人就是衣食父母,打扮的好一點兒,和藹一點兒。熱情一點。這句話從五人到了紐約,就被鄒鶴鳴掛在了嘴邊。

當然了說是正裝出席。也不會像是奧斯卡走紅地毯這麼誇張,男星西裝領結,女星們爭奇斗艷大露背,透視裝之類的盡顯美麗身材。雖說是正裝但也別太正,太正就有點兒過了,畢竟是畫展,你要打著領結,穿著白襯衫的,保不定就會有個客人給你遞來一杯空酒杯說聲謝謝!拿你當侍應生對待。

就像現在方逸幾人這樣,一身純手工西裝,深色的襯衫,上面解開了一個扣子,即顯得自然隨意一點兒,又不顯得太過隨性。看畫展要的就是這個調調,不能過于拘著,也不能過于放。

對于歐美人來說,去看一個畫展,尤其是有一定檔次的畫展,這樣的事情是帶著一點兒顯示個人修養和品味的,算是一個正式的場合,不是可以太馬虎的事情。

阿爾圖爾喘了一口氣說道:“我正在考慮著怎麼和人家解釋自己的作品呢,一想起來我要面對雜志的記者,就弄的我很緊張!”。

“輕松點兒,我的朋友!”安德爾斯在阿爾圖爾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一下:“不用怕,雜志的記者可不會因為你回答的不好,就把你關進貯物櫃里!就算是把你關了進去,我們也會第一時間把你放出來了”。

“哈哈哈!”一陣輕笑在房間里響了起來。

紐約的這次畫展相當的重要,到場的不光有《美國藝術》雜志,還有《美國藝術家》《藝術新聞》等等。場面真的不算是小了,對于五位新人可以說是相當的夠排場。

這樣排場的背后出力最大的就是鄒鶴鳴的畫廊,還有專業的策展公司。而五人的手頭甚至有一份名單,上面例著一些可能對自己作品感興趣的收藏人簡單的介紹。

“大家都有點兒緊張!”克希馬轉頭看著阿爾圖爾說道:“這段時間來,太多的人生第一次發生在咱們的身上,第一準穿著這麼貴的西裝”。

說到了這里,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衣服:“第一次住這麼好的酒店,馬上迎來人生的第一次畫展!不過,放輕松一點兒,咱們能行的!”。

魯德聽了也點頭說道:“是的,咱們能行的,伙計們,Dit!”。

方逸心里也有點兒緊張,這也是自己第一次站在了歐美油畫市場上,等待著市場的考驗。現在按著鄒鶴鳴的打算,五個作品以前瞄向了低端的藝術品市場,;現在正式進了中端的門檻。一幅畫二十幾萬美元的心理售價,也算是剛邁進中端了。具體市場的反應。現在還不知道,要等著全美展出結束。通過售出了多少幅作品才能知道。

對于五人來說,這就像是一場考試,只是而閱卷的不是老師,而是市場。

“時間差不多了,我回去看看貝羅尼卡打扮好了沒有!”方逸對著朋友們揮了揮手,就出了房間的門。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方逸剛拉開門,就看到了貝羅尼卡己經穿戴整齊了。

非常的漂亮!方逸對著貝羅尼卡伸出了大拇指。稱贊了一聲。

現在的貝羅尼卡穿著一襲黑色的及膝裙子,裙擺從左腿的大腿中部斜著拉向了右小腿,莊重不失活力。胸口深的領子露出了一點兒兩團雪白,黑色的裙子束縛著腰肢,顯得很纖細,長裙同樣包裹著豐滿的臀部,盡顯誘人身材。

脖子上掛著一串珍珠項鏈。瀑布似的頭發卷著棕色的大波浪,垂在了右胸前,左側的耳垂上露出了幾棵小珍珠簇擁著一顆大珍珠的耳墜。兩只手現在握著一個筆記本大小的黑皮小手包,放在自己的小腹前。一臉笑容的望著方逸。

“漂亮麼?”貝羅尼卡望著方逸問道。

“棒極了!”方逸不得不又說了一句,然后毫不思索的加上一句:“晚上回來的時候,穿著它。讓我來脫!”。

“哈哈!”貝羅尼卡輕聲的笑了一聲,然后走到了方逸的身邊,伸手挎住了方逸的胳膊:“時間不早了,咱們走吧!”。

方逸把手輕輕的搭在女友的腰上,帶著貝羅尼卡出了門。

“咻!”兩人這邊一出門。克希馬幾個也出了門,安德爾斯看著方逸旁邊的貝羅尼卡。不由的吹了一聲口哨。

走到了貝羅尼卡的旁邊,安德爾斯牽起了貝羅尼卡的一只手,輕輕的在上吻了一下然后說道:“美麗的小姐,我知道紐約的一家餐館不錯,不知道能不能有幸邀您共進晚餐!”。

方逸一把拍掉了安德爾斯的手:“這招你留著等會用,說不定有雜志的女記者什麼的,你再施展出來!”。

魯德聽了笑著說道:“也是,如果這樣的事情發生,今天晚上去明天早上這段時間你要好好表現,要是讓人家滿意就多提提我們幾個,要是不滿意,你就別提我們四個了!你自己被罵就行了,別拖我們下水!”。

“行了,朋友們,別鬧了!快點兒下去吧!”克希馬看了看手上的腕表:“車子己經在樓下等我們了!”。

“下去,下去!”安德爾斯點頭說道。

六人一起向著電梯走去。

到了樓下,租車行的車子就己經到了,穿著制服的司機看到幾人下來,立刻下車,幫著拉開了車門。

一起坐上了車子,六人面對面的坐著小聲的聊著,任著車子帶著自己向著展館走去。

當然了幾個新人還沒資格用大都會博物館的展館,現在是租用一間,靠近中央公園不遠的一幢大樓的展館,帶著兩百多平方的大露臺的。

下了車子,方逸扣上了在車上被解開的扣子,帶著貝羅尼卡和朋友們一起向著樓上的展廳走去。

到了樓上的時候,策展公司的人正在做著最后的準備。

“朋友們,今天真夠精神的啊!都準備好了麼”鄒鶴鳴看到六人走了進來,笑著迎了上來問道。

“準備好了!”安德爾斯說道。

鄒鶴鳴聽了哈哈的笑了兩聲,幾人就開始聊了起來。

方逸轉頭看著會場,自己和朋友的作品,一幅幅相隔大約一米五的距離,掛在淡藍色的墻上,整個展廳中間,五塊兩米多高的淡藍色簡易墻上同樣掛著作品,濃烈的靚麗的色彩,躍然畫上。當這些一幅幅作品被掛在一起的時候,更加顯露出色彩上的瑰麗氣勢。

這些方逸五個人傾盡了幾個月時間完成的作品,靜靜的掛在墻上,等著將要到來的記者和收藏人,等著他們來評估現在自己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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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畫展開幕

幾個人聊了一幾分鐘,鄒鶴鳴就離開了方逸人,開始最后的檢查一下相關的準備,此刻天己經黑了下來,邀請的一些客上馬上就要來了。

方逸帶著貝羅尼卡一起到了露臺上,一進露臺,兩邊一邊是個小酒吧,給來賓們提供一些低度酒或者是軟飲料什麼的,另一邊則是擺著一些小點心。

站在了露臺上,方逸和貝羅尼卡並肩站著,看著紐約的夜景,不遠外就是洛克菲勒心,帝國大廈等等超級摩天大樓。整個紐約最為繁華的一面展現在了兩人的面前。而俯視下去,下面街道上的燈火,氤氳迷漫的形形了一條條五彩的光帶。

正在兩個欣賞著美景的時候,阿爾圖爾走了過來,煞風景的對著兩個說道:“己經有客人來了,勞倫斯說我來通知你們進去!”。

聽了阿爾圖爾的話,方逸望著貝羅尼卡說道:“好了!我要開始干活了!”。

“你先去吧!我在這里再欣賞一下”貝羅尼卡端著手的酒杯對于方逸說道。

在貝羅尼卡的臉盤上吻了一下,方逸轉身跟著阿爾圖爾向著展廳走去。

和阿爾圖爾走了進去,來到了鄒鶴鳴的旁邊,鄒鶴鳴正和剩下的克希馬三個在一起,其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四十大幾歲打扮的相當時尚的女人,旁邊還有一個助手模樣的年青白人女性。

看著方逸走了過來,鄒鶴鳴就介紹說道:“摩根女士。這是逸方!”然后對著方逸說道:“這是摩根女士,《美國藝術》的評論家!”。

“你好摩根女士!”方逸臉上掛著笑容,對于人家伸出了手。這位就是上次對于自己五人稱贊有加的那位藝術評論家,方逸自然是表現的很友好。不要認為姓摩根就和那位搞金融的摩根家族有什麼聯系,美國這里姓摩根的人多了去了。

“叫我艾瑪好了,我非常喜歡你們的作品,這一次的作品又比我上一次在勞倫斯那里見到的有進步!”。

“謝謝!”方逸客氣了一下。

艾瑪看著方逸幾人微笑著說道:“說說你們創作,或者是說說你們怎麼結識的!然后我還需要你們配合著來一張合影!老實說你們干的不錯,看到你們的作品讓我有眼前一亮的感覺。馴服如些濃烈艷麗的色彩,goodjob!”

接下來,幾個人就開始跟著這位艾瑪聊起了藝術。說述了自己幾人怎麼湊到一起的,當然了后面的講述主要由年紀最大的克希馬來講的,方逸幾個站在旁邊則是干點兒拾遺補缺的活兒。

“剛過完聖誕節的時候我簽下了方!”鄒鶴鳴說道:“誰知道剛回到了紐約沒有到一個月的時間,方打電話說起他的幾個朋友。然后幾次來電話催著我去看看他朋友們的作品。一周給了我三個電話。然后就到了他們住的小村里,很快的就簽下了他們!”。

艾瑪聽了鄒鶴鳴說了自己怎麼遇到方逸,然后怎麼又結識簽下其他四人的故事,不由的笑著說道:“勞倫斯,不得不說你的運氣很不錯,毫不誇張的說,幾位年青人是我這兩三年來見過的最為出色的年青藝術家!我認為他們非常的有前途!”。

鄒鶴鳴聽了攤開了雙趣的說道:“我以前簽下了方就是很大的一份禮物,誰知道還有克希馬這些。現在我非常的慶幸我得到了方的消息去的夠快。也慶幸他們住在偏辟的小村里。巴黎的同行沒有先一步發現他們!”。

“哈哈哈!”艾瑪聽了鄒鶴鳴的話笑了起來。然后也打趣的說道:“有才華的年青人總是相互吸引的,從印象主義大師們提出藝術家門走出畫室。從自然從生活捕捉藝術的時候。這些有才華的年青藝術家們就喜歡扎堆了。巴比松畫派如此,以前聚集在蒙馬特的藝術家們也是如此!他們就像是一串似的,拉到了一個就能帶出其他的人來!”。

方逸幾人聽著兩個的對話都笑了起來。艾瑪說的是事實,自從畫家不再埋頭在自己的畫室,年青的不出名的青年藝術家們就好扎堆這一口!遠一點的有梵高寫信給當時自己喜歡的一些藝術家讓他們來自己這里一起作畫討論藝術,雖然只有一個人應邀前來,但是這個人的名字叫高更!后印象主義三杰之一。

近一點兒有馬蒂斯和畢加索,兩個人雖說並不住的很近,但是也不是太遠,兩有的時候畢加索還會開著車去和馬蒂斯聊上一聊。

“好了,讓我的助手幫著你們拍一張照片吧!”艾瑪張口對著方逸五人說道。

在剛進門,以同時掛著五人作品的淡藍色隔墻為背景,五個就開始擺合照。

“你們兩個蹲下!”魯德對著方逸和安德爾斯說道。

方逸笑了笑就直接走到了前面蹲了下來。

安德爾斯嘟囔著打趣了一句:“為什麼讓我們兩個看起來這麼矮!”。說完走到了方逸的旁邊蹲了下來。

安德爾斯和方逸蹲在了最前排,后面克希馬站在正,阿爾圖爾和魯德站到了兩邊,三個人把手放在前面兩人的肩膀上,略微的彎下了腰,五人一起對著鏡頭拍下了一張合照。

照完了照片以后,方逸五個就各自的走回到了自己掛畫的區域,如果有客人問起自己的創作,還有作品要表現什麼的時候,對著客人詳細的解說了一起來。

整個展覽來的人並沒有太多,並不是像方逸原先估計的那樣,不過這些人不論是從衣著打扮還是從行為舉止來看,口袋里至少都是應該有些大米的。整個一個半小時下來,一共就有一百人出點頭。而且絕大多數都是成雙成對出現的。也就說一共大概十幾對的客人過來參加線性主義面世之后的第一次展覽。

在畫展途的時候,方逸幾個人也接受了另外一些紐約藝術媒體的小訪問,除了《美國藝術家》之外。還有一些小的媒體,例如什麼《紐約繪畫》之類的。

在媒體訪問這一塊,最受歡迎的不是技法最出色的方逸,也不是畫面堅韌鋒利的克希馬,而是魯德。

魯德這次參展的十幅畫,分別是十種不同的主色調,赤橙黃綠青藍紫這些的擺在一起相當的吸引眼球。而且他畫的主題。都是關于男女之情的,那種不加掩飾的兩性觀點,兩個模特的。多個模特的應有盡有,非常的合一些小媒體的口味。論起噱頭來可比方逸這四個有吸引力多了。

走到了露臺上,看到貝羅尼卡正端著手的酒杯,身邊隔著一米的距離還站著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這個男人正的口若懸河的對著貝羅尼卡說著什麼。

看到了這個情況。方逸不由的笑了笑,就向著貝羅尼卡這邊走了過去,途的時候順手從待應生的到了貝羅尼卡的身邊,輕輕的抿了一口酒問道:“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貝羅尼卡看著方逸過來,伸手挎住了方逸的胳膊說道:“艾倫!這是我的男朋友逸!逸這是艾倫!”。

“你好!很高興認識你!”艾倫對著方逸伸出了手,等著方逸也伸出了手握了一下就找個借口離開了兩個,知道自己想搭訕的姑娘是有主的。自動的走開了。

人家自動走開,方逸也就沒能上演沖冠一怒為紅顏的戲碼。就算是方逸想沖冠。那也沒傻缺配合啊。話說回來,能買幅畫一次扔出二十幾萬美元的,誰還沒見過女人怎麼滴!

“你們聊的挺歡的啊!”方逸在貝羅尼卡的臉上吻了一下,伸手摟著女友的腰肢說道。

貝羅尼卡輕笑著問道:“你吃醋了?”。

“有一點兒!”方逸笑著說道。

這里是歐美,這種場合只要有個漂亮姑娘落單了有一會兒,就會有些人湊過來試試自己的運氣。要是方逸因為這點兒事情就要抱個醋壇猛灌,那也不要在這樣的場合出現了,至少不能帶著女友來!或者來了寸步不離女友的身邊。

不過這樣一來,別說是受歐美教育的姑娘,就受到國內教肓的姑娘有多少人受得了,整天想把自己捌在褲腰上寸步不離的男朋友。煩都煩死了,這關系還能維持的下去?

貝羅尼卡對于方逸的回答很滿意,點頭開心的說道:“今天晚上一共有四個男人過來搭訕!我真的是很漂亮”。對于這個事情,貝羅尼卡還是挺得意的,落單的時候有人來搭訕,說明自己長的漂亮,很是長了一下自己內心的滿足感。

“這些家伙不是來看我們的畫展的麼?你沒有告訴他們我是賣畫的,不是讓他們過來搭訕我女朋友,撬我墻角的!告訴我他們的名字,我去讓他們每人買幅畫再走!”方逸聽了笑呵呵的打趣說道:“這幫美國敗類!不買畫凈想著勾搭我女朋友!”。說完方逸吻了吻女友的側臉。

“呵呵呵!”貝羅尼卡聽著方逸這麼一說輕聲笑了起來。

跟著女友聊了一會兒,方逸又進去展廳招呼這幫美國敗類去了。整個畫展,方逸就這樣時不時的回答一些對自己作品感興趣人的問題,和他們談創作,談線性主義的基本想法。這些人很多都有一定的鑒賞能力,方逸交流起來還不算吃力。總的來說,方逸自己感覺畫展應該還行。

展覽一結束,方逸幾人等著客人們離開也都坐著車回到了酒店里,留下鄒鶴鳴和策展公司的人收拾剩下的攤。

一回到了酒店里,方逸就叫了客房服務,和貝羅尼卡呆在了自己的房間里,吃了頓遲來的晚餐。

等著酒店的待應生收拾完了東西推著車走出了門。方逸就說道:“現在到了我拆禮物的時間了!”說完就笑哈哈的去伸手解女友的長裙。

“別鬧!”貝羅尼卡躲了幾次終于被方逸逯住了,把手臂環在胸口張口說道:“我想看看紐約的夜景!明天我就要回巴黎去了,下一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紐約來!”。

方逸抱著貝羅尼卡的腰,而貝羅尼卡把身體靠在了方逸的懷里。

“你要是喜歡這里,咱們以后就搬到紐約來住,就在不遠的地方買幢房天天看好不好!”方逸輕聲的在女友耳邊說道。

貝羅尼卡聽了轉了下腦袋望著方逸說道:“我們有那麼多錢麼?”。

“賣幅畫就夠了!”方逸張口說道。

“以后再說吧!”貝羅尼卡聽了方逸的話笑了笑。認為方逸說的是自己的一幅畫夠這里的一套房。

而方逸說的不是自己的畫,方逸說的是自己那幅門采爾,這位的畫一定夠這里的一套房的。

現在自己的畫在這里買個衛生間差不多,還要是小的!這可是紐約,世界金融心!而且現在方逸站的是紐約的市心,央公園附近,不遠就是第五大道,抬頭可見帝國大廈,洛克菲勒心,克萊斯勒大廈等等世界著名的大樓。

現在憑著自己的畫是買不了,不過在怎麼心,再怎麼克萊!方逸手門采爾的那幅畫絕對是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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