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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力寶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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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艾佟 -【小逃妻(戀愛花園之六)】《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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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7-5 00:09:23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浣浣,我拜托妳,妳别喝了好不好?」韓愛紗真的傻眼了,事情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看到加藤美希子之後,她和浣浣去喝咖啡,當時都還很正常,可是沒多久,浣浣就嚷着要轉移陣地到酒吧繼續喝。

  她又不知道有什麽酒吧,這種事當然是找原田叔解決,就這樣,她們加上一群保镖來到這問酒吧,接着不久浣浣就喝成這副德行--好象喝醉了,又好象沒喝醉的樣子。

  「我超過十八歲,可以喝酒了。」她要當大人,她要喝酒。

  白眼一翻,韓愛紗很有耐性的說:「我知道。」

  「愛紗,妳也喝一杯。」

  「我不能喝。」她相信原田叔已經跑去醫院搬救兵了,待會兒她哥就會出現,如果她也跟浣浣一樣醉得語無倫次,她保證死得很難看。

  「妳未滿十八歲嗎?」梁浣浣的表情看起來很認真。

  呵……韓愛紗想笑,卻笑不出來,這家夥是不是喝醉了?

  左手食指往嘴巴中間一擺,她很小聲的說:「沒關系,我不會告訴别人。」

  揉着太陽穴,韓愛紗相信她真的喝醉了,雖然她口齒還很清晰。

  「來嘛、來嘛,喝一杯!」

  「我下能喝酒,喝了酒,我的皮膚會長一顆一顆紅紅的疹子。」

  終于打了一個酒嗝,梁浣浣抓着她的手東看西找,「疹子……在哪裏?」

  「我沒有喝酒,疹子還沒有跑出來。」越說越大聲,韓愛紗覺得自己快瘋了。

  「怎麽還沒跑出來?」她皺着眉,看起來好象很困惑的樣子。

  韓愛紗受不了的歎了聲氣,她好想挖個地洞直接鑽進去,眼不見爲淨!

  「對了,妳趕快喝一杯,疹子不就跑出來了嗎?」

  她幹脆直接撞牆算了,怎麽會有人喝醉是這副德行?咬着牙,韓愛紗一字一字說得清清楚楚,「我不要疹子跑出來。」

  「喔!」梁浣浣的神情看起來似懂非懂。

  「妳不要喝了,我哥待會兒就來了,他看到妳喝這麽多,我肯定會遭殃。」

  頭往左邊晃,再往右邊晃,她很困擾的問:「我怎麽沒看到妳哥?」

  「他還沒到。」韓愛紗忍不住用手敲着頭,她搞得她腦袋瓜子快要爆炸了。

  「怎麽這麽慢呢?」

  「我也希望他快一點過來。」她才可以盡快脫離苦海。

  「有辦法了!」低下頭,她很專心的翻着斜背在身上的皮包,「他說我想他,就可以打手機給他。」

  「我很高興妳喝醉酒的時候還會想到我。」韓拓人又好氣又好笑的看着眼前的醉人兒,她這副嬌憨的模樣還真是可愛。

  「我找不到手機……咦?」猛然擡起頭看到他,梁浣浣笑得好燦爛,「你動作怎麽這麽慢?」

  「如果妳事先跟我約好,我動作會快一點。」

  「老哥,她真的喝醉了。」韓愛紗覺得自己應該提醒他。

  像是想到什麽,梁浣浣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往他身上爬,他趕緊抱住她,以免她滑下去,她馬上像隻小貓咪舒舒服服縮在他懷裏,「韓拓人,我想睡覺。」

  「好,我帶妳回家睡覺。」韓拓人看了一眼緊跟在後的原田一郎,示意他送韓愛紗回家,随即走出酒吧。

  「韓拓人,你唱歌給我聽好下好?

  「我不會唱歌。」

  「哪有人不會唱歌?」皺了皺鼻子,梁浣浣像是想到什麽好主意的咯咯笑了起來,這讓韓拓人不由得寒毛一豎,「沒關系,我教你,我最會唱搖籃曲了。」

  「……」他是不是應該用塊布塞進她的嘴巴?算了,他還不如用最快的速度把她送上車子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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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她好想哭,她的頭好痛好痛,她全身的骨頭好象要散掉了,她是怎麽了?翻了一個身,梁浣浣掙紮的張開眼睛,她好象看到韓拓人……眨了眨眼睛,她真的看見他,嘻,他真的好帥哦!

  「妳心情很好。」不知道何時,韓拓人已經張開眼睛看着她。

  「醒來就可以看到帥哥,心情當然很好啊!」除了剛蘇醒時候的聲音沙啞,她看起來頭腦很清楚。

  「如果妳願意的話,妳可以天天都有好心情。」

  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她頭搖得像波浪鼓,「不可以,我們還沒有結婚。」

  「妳還是可以提早搬到這裏。」

  「這裏……」一聲尖叫,她跳了起來,接着又是一聲尖叫,她連忙拉起棉被遮蓋自己的身體,随後又是一聲尖叫,可是這回她吓傻了。

  「妳知道我習慣裸身睡覺。」

  怔怔的點着頭,她的反應好象有點過頭了,是沒必要這麽大驚小怪,可是……「爲什麽?爲什麽我跟你一樣沒穿衣服?」

  「妳要我從頭說嗎?」

  如果他是想松懈她緊繃的心情,他成功了一半,她驚慌的面孔終于露出一絲絲笑意,「難不成從尾巴說嗎?」

  「我是想先讓妳知道,事情的經過有一點冗長。」

  「我會捺住性子聽你慢慢說。」

  「我把妳帶回來以後,妳就吵着要洗澡,妳全身都是酒臭味,我想洗個熱水澡也比較舒服,就幫妳放水。」

  「然後,順便幫我脫衣服?」

  「别急,我剛剛幫妳放水,妳自己就等不及的在旁邊脫衣服,而且邊脫邊罵,說什麽衣服都打結了,後來幹脆坐在地上哭鬧,嚷着要我幫妳脫衣服。」

  梁浣浣有一種預感,她最好别繼續聽下去,接下來的情況肯定像惡夢。

  「我幫妳脫了衣服,妳也乖乖洗了澡,還穿上我爲妳準備的睡衣,可是一爬到床上,妳又開始吵鬧不休。」

  「爲什麽?」

  「妳說太熱了,硬是要脫衣服,我怕妳會着涼,想盡辦法阻止妳,妳卻狠狠的咬了我一口。」爲了證實他所言不假,韓拓人伸手讓她親眼瞧瞧還留在上面的紅印記。

  我的天啊!她怎麽會幹出這種事?「很痛嗎?」

  「我咬妳一口,妳自己感覺一下有多痛。」

  「不,不用這麽麻煩了。」她可是細皮嫩肉,哪裏禁得起他咬上一口?

  「我還沒說完。」

  「還有?」

  「妳脫完衣服後,整個人撲到我身上來。」

  這會兒又要演哪一出戲碼了?「我……我爲什麽要撲到你身上?」

  「妳想脫我的衣服,妳一直嚷着要跟我玩親親。」

  别開玩笑了,她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你在騙我?」

  「如果當時有辦法分身,我一定會錄下來存證。」

  梁浣浣雙手掩面,她真的沒有臉見他。

  「我真的不知道喝醉酒的人這麽有力氣,我好幾次試着阻止妳,可是,妳就像吃了興奮劑,我根本拿妳一點辦法都沒有,妳害我現在全身腰酸背痛,妳說,妳是不是應該補償我?」

  腰酸背痛……寒毛直豎,她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這會兒沒多餘的心思害羞了,她連忙放開手追問:「我……跟你……我們兩個……」

  「我們兩個怎樣?」

  抿了抿嘴,梁浣浣微微顫抖的問:「我、我是說,我有沒有對你做更過分的事?」

  「妳把我當馬騎,還拿我的衣服當鞭子……」

  「夠了,不用再說了。」再下去就是限制級了,她還是到此爲止。

  「真的不用說了嗎?我很樂意繼續爲妳解答。」

  「多謝你的好意,不必了!」

  「不早了,我得去醫院了,待會兒用過早餐,妳再請原田叔送妳回去。」跳下床,韓拓人完全不在乎自己一絲不挂,一派從容的當着她的面走向衣櫃。

  驚吓的馬上縮進被子裏面,她聽見他的笑聲輕快的揚起,以後,她再也不要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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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可能?她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就算她醉得毫無知覺,女孩子第一次不是很痛嗎?她這個人皮是硬了一點,可應該不至于一點感覺都沒有嘛!

  敲着腦袋瓜,梁浣浣拚命的想喚回那段失去的記憶,可是不管她如何回想,最後的印象隻到進了酒吧狂飲,她記得自己一直喝一直喝,想要讓自己變成大人……

  奇怪,當時爲什麽會覺得喝酒可以讓自己像個大人?也許是喝了酒,就沒有什麽事情不敢做,這種感覺好象擺脫當小孩子的牽絆,果然,喝了酒,她做出連自己也不敢相信的事情。

  「浣浣!」韓愛紗的頭從門邊探了進來,她看起來一副很擔心的樣子,「妳還好嗎?」

  歎了聲氣,她很哀怨的說:「我不好,我全身上下都在痛。」

  走了進來,韓愛紗往床上一坐,「妳昨天晚上有沒有挨罵?」

  「挨罵?我不知道,我昨天晚上醉得什麽都不記得了。」不過,如果韓拓人所言屬實,他應該沒有時間罵她。

  「那妳今天早上有沒有挨罵?」

  「沒有。」想到早上的事,她就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真是丢臉死了!

  「我還以爲妳慘了,這次肯定被罵到臭頭!」

  「妳這麽希望我挨罵嗎?」

  「妳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在酒吧幹了什麽事嗎?」

  眼睛瞪得好大,梁浣浣緊張的扭住韓愛紗的衣服,「我幹了什麽事?我當着大家的面脫妳哥的衣服嗎?」

  「還好沒有,否則我哥一定把妳吊起來毒打一頓。」

  「太好了。」不是說酒後吐真言嗎?喝酒後就藏不住一個人的真面目,還好她不是在酒吧就變成女色魔,否則不就等于昭告天下,其實很早以前她就在「肖想」他了,這麽一來,她看到任何人都得低着頭。

  「怎麽會好呢?妳竟然教我哥唱搖籃曲,搖籃曲?我的天啊,如果不是我哥趕緊把妳塞進車子裏面,我一定跑進去拿膠帶把妳的嘴巴黏起來。」

  臉都綠了,她怎麽會幹出這種事?她竟然教他唱……殺了她吧!

  「小時候,妳媽是不是唱搖籃曲哄妳睡覺?」

  嘿……梁浣浣不自在的傻笑,好象是這麽一回事。

  「我哥真的太寵妳了,妳害他鬧出那麽大的笑話,他竟然沒罵妳。」

  「我喝醉酒咩!」

  眉一挑,韓愛紗賊兮兮的笑了,「我看,妳是假借酒醉之名欺負我哥。」

  「我才不會幹這種事。」她對自己的行爲真的一點記憶也沒有,難道說昨天晚上她真的跟他做了那件事?

  「妳以後也沒有這種機會了,沒有人敢再讓妳喝酒。」

  無辜的吐了吐舌頭,她怎麽會知道自己喝醉酒是這副德行?

  「奇怪,妳不知道自己不勝酒力?」

  「不知道,我滿十八歲還未到一年,一直沒有機會測試自己的酒量。」她第一次喝酒是在傳說之島,每次最多一杯,感覺像是在喝果汁,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酒品這麽差。

  「我都忘了妳還這麽小。」

  像顆洩了氣的皮球,梁浣浣整個人垂頭喪氣的垮了下來,她一直認爲自己成年了,已經長大了,可是見過加藤美希子之後,她發現自己還是個乳臭未幹的小孩子,這種感覺真令人沮喪。

  「浣浣,妳怎麽了?」

  「沒事。」

  「今天我有空,我帶妳到郊外上日文課,待會兒原田叔會過來載我們。」

  精神一振,梁浣浣伸一個大懶腰,「太好了,我最喜歡戶外教學了。」

  「這是老哥給我的建議,妳要好好謝謝他。」

  「嗯。」也許,她比不上那個叫加藤美希子的女人,但是陪他共度一生的人卻是她,她何必讓那個女人困擾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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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事情是否真的發生了,既然她沒有印象,那就當作什麽事也沒發生。

  可是,不知道爲什麽,今天晚上她的心跳特别快,也許是原田叔送她來韓拓人這裏的時候,饒富興味的說了一句--「祝少夫人和小少爺有一個愉快的夜晚」,她全身上下就莫名其妙的熱血沸騰。

  站在門邊,梁浣浣久久不敢往前走一步,直到韓拓人從卧室走了出來,他顯然剛洗好澡,頭發上還閃爍着一顆顆晶亮的水珠。

  「妳準備一個晚上都站在那裏嗎?」像在嘲笑她似的,他唇角勾起一笑,接着轉身往廚房走去,「妳是要來廚房幫我,還是先去泡個熱水澡?」

  「我先洗個澡好了。」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心慌,需要緩和一下心情。

  「動作快一點,晚餐很快就好了。」

  「我知道了。」

  過了十五分鍾後,她已經坐在餐桌上享用美食,「這些都是你做的嗎?」

  「我沒辦法花那麽多心思在這上面,這些都是原田叔料理的佳肴,我剛剛隻是微波加熱一下。」

  「想不到原田叔這麽厲害!」她常常在電視上看到那些五星級飯店的大廚都是男人,男人真的很不可思議!

  「因爲我挑嘴,原田叔爲了讨好我的胃口,不得不費心思研究料理。」

  「以後,我就跟他拜師學藝。」

  「咦?現在就開始計畫怎麽當個賢妻良母,不錯嘛!」

  「我才不是因爲你,我本來就想學烹饪。」

  放下刀叉,韓拓人的神情變得很專注、很認真,「妳決定了嗎?」

  「什麽?」

  「我給妳三天的時間考慮,妳不會忘了吧!」

  她是真的忘了,可是,現在有什麽差别嗎?前天晚上,他已經把她吃了……不對,正确的說法是,她把他吃了。

  「我在等妳的答複。」

  咬了咬下唇,梁浣浣拐個彎道:「一個女人願意嫁給一個男人,跟他一起攜手走向未來,這不就等于她願意将自己交給他嗎?」

  「妳就不能直接說好嗎?」

  賞他一個白眼,她嬌嗔的道:「我可是女孩子!」

  站起身走向她,他伸出乎,「我可以請妳跳舞嗎?」

  「沒有音樂怎麽跳舞?」不過,她還是握住他的手站了起來。

  順勢将她摟進懷裏,他低聲的呢喃,「我們不需要音樂,我們隻要感覺對方的呼吸、對方的心跳,妳聽見了嗎?我的呼吸和心跳在告訴妳,我有多麽渴望妳。」

  「是嗎?我怎麽沒聽見?」

  「妳要用心傾聽。」韓拓人轉而抱起她往卧室走去。

  梁浣浣耳朵貼在他胸前,她真的很用心傾聽,他的心跳好快好快,就像她的一樣。

  他輕輕的将她放到床上。

  「我好怕。」對她來說,今天晚上才是真正的第一次。

  「不要怕,我隻是帶妳飛上天堂。」

  「天堂很美嗎?」

  「妳很快就會知道了。」如他所言,他的渴望馬上狂野的侵略她的四肢百骸,言語被遺忘了,欲望成了唯一的交流,激情如火如荼的蔓延開來,她的嬌吟充滿了無助和滿足,他的粗喘滿含着迷戀和激動,他們一起爲這個浪漫的夜晚譜下最熱情如火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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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整夜的貪歡是需要付出慘痛的代價,梁浣浣懷疑自己全身的骨頭都散開了,她的肌肉又酸又痛,身體連動的力氣都沒有,她很清楚的記着昨晚每個環節,那些令人臉紅害羞的畫面、那些甜蜜狂野的糾纏,那種願意爲快感而尖叫哭泣的折磨、那種願意爲歡愉而付出生命的震撼……

  他的欲望是那麽貪婪,彷佛永遠無法滿足的在她體内沖刺撞擊,她覺得自己快要被他撕裂成一半,卻又恨不得他們一輩子這樣子緊緊相連,那種感覺好痛,卻又無比的甜蜜,她相信那一刻天塌下來了,她也不要他停下來……

  「我知道妳醒了。」韓拓人不安分的玩着她的頭發。

  等等……睜開眼睛瞪着笑盈盈的韓拓人,她氣呼呼的送上兩個字,「騙子!」

  眨着眼睛,他搞不清楚這是什麽狀況,「我又怎麽了?」

  「我喝醉酒那天晚上,我們兩個根本沒有……」她實在說不出「做愛」這兩個字,即使她現在還全身光溜溜的躺在他身邊。

  「沒有什麽?」他看起來好象真的不知道她在說什麽,而非明知故問。

  「就是……昨晚那件事咩!」

  「做愛嗎?」

  又羞又氣,她好想伸手掩面,這會兒她一定臉紅得像顆蘋果似的。

  「我們最好把話說清楚,我記得自己說,妳把我當馬騎,我還記得自己說,妳拿我的衣服當鞭子,可是我也記得自己沒有說,我們兩個做了愛做的事。」

  「你……你故意誤導我!」

  「天地良心,妳自己不讓我把那晚的情況說完,怎麽可以說是我誤導妳?」

  張着嘴巴半晌,梁浣浣還是找不到隻字詞組提出反駁,确實是這麽一回事,可是那是因爲……說來說去,還不是她自己笨,怪得了誰?

  「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有那麽重要嗎?」韓拓人伸手一撈,她轉而趴在他身上,「昨天晚上,我以爲妳是心甘情願把自己獻給我,妳是嗎?」

  「我……」羞答答的垂下眼簾,她輕輕的點了點頭,雖然心裏頭還有些疙瘩,但是她愛他,她願意爲了愛他而交出自己。

  「相信我,妳不會後悔将自己交給我。」

  撇撇嘴,她可不會那麽輕易善罷甘休,他應該受點懲罰,「逼不得已,我隻能認了,可是對我來說,你還是個騙子。」

  「妳這個女人真的很愛計較哦!」韓拓人彎曲手指敲了一下她的額頭。

  「我會計較那是因爲……」還好及時收住嘴,否則他一定得意得飛上天了。

  「因爲什麽?」

  梁浣浣調皮的做了一個鬼臉,「我幹麽告訴你?」

  「妳不說我也知道,妳喝醉酒那天晚上就告訴我了。」

  「顆心馬上被提得高高的,她緊張兮兮的咽了口口水,「我告訴你什麽?」

  「妳說……不告訴妳。」這叫做禮尚往來。

  可惡!「我根本沒有說什麽對不對?」

  「妳有,我可以對天發誓。」

  「你不說,我不會相信。」

  「妳不相信也沒關系,我知道就好。」

  「你好賊!」梁浣浣氣惱的伸手搔他的癢,不過聰明的他馬上反将一軍,高超的撩撥很快就讓她全身熱血沸騰,嬌喘不已的乞求他的饒恕。

  「拓人,不要了,我好累……」可是,她的身體卻無助的迎接他的攻勢。

  「妳這個敏感的小東西,妳是我的,一輩子!」他再一次猛烈的帶領她翻雲覆雨,深陷激情的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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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婚的日子一天一天的逼近了,今天,韓拓人特地空出時間陪梁浣浣到婚紗公司試穿新娘禮服,接下來是到珠寶店挑選結婚戒指和首飾。

  「我喜歡那個。」梁浣浣不看店員擺在她面前的款式,反而看上玻璃櫃裏面一隻很秀氣簡單的鑽戒,她個兒小,戴太大顆的鑽戒不是很滑稽嗎?

  搖了搖頭,韓拓人堅持把店員呈上來的款式推給她挑選,「那個戒指太小家子氣了,妳至少要挑一克拉以上的鑽戒。」

  「我不要,那麽大的鑽戒以後根本沒有機會戴出門。」

  「妳先選好結婚戒指,待會兒再挑幾顆小鑽戒讓妳平日戴出門。」

  「這又太浪費了。」

  「妳老公有錢買好幾顆鑽戒給妳,乖,今天妳得聽我的話。」

  咦?這句話聽起來很有意思哦!梁浣浣笑看着他,「你是說,我平日可以不聽你的話嗎?」

  「我說不可以,妳還不是一樣我行我素,妳這個人最不懂得合作。」

  「我才沒有我行我素,我是一個有思想的女人。」

  「是,我的小妻子是一個有思想的女人。」有時候真的不懂,他爲什麽會愛上這個天真的小女人?她小他十二歲,卻比他還固執,那種爲了一件事情而蠻幹的傻氣讓他覺得好笑,卻又佩服不已。

  「原來,這位就是你的妻子啊!」加藤美希子像個複仇女神似的出現在他們面前,她費了不少心思打聽到他今天會帶未婚妻出門挑選婚戒,他跟這家珠寶店的老闆是朋友,她很容易就找到他們,看到他們甜甜蜜蜜的打情罵俏,她越看越氣。

  不慌不忙的擡頭迎視,韓拓人又換上那張冰冷的面孔,「真巧,加藤小姐。」

  挑釁的揚起下巴,加藤美希子優雅的向梁浣浣伸出手,「我們見過面,加藤美希子。」

  她一點準備也沒有,她們竟然又碰面了!不過,這個女人也太厲害了,那一次在「她」店裏的時候,「她」隻是禮貌性的過來招呼她和愛紗十幾分鍾,沒想到,「她」到現在還記得她!

  雖然她的心很慌很亂,這個時候她還是得強作勇敢的握住對方的手,「妳好,梁浣浣。」

  「如果我知道妳是拓人的未婚妻,那天我一定請妳吃飯,對了,我和拓人是很要好的朋友,他有沒有跟妳提過我?」加藤美希子很暧昧的看着韓拓人。

  「我的朋友很多,。我想沒有這個必要。」韓拓人帶着保護的姿态摟住梁浣浣的肩膀,他冷冽的眼神逼得加藤美希子有些不安了起來,可是,她又不甘心在這個節骨眼退縮。

  「我們的關系可是不一樣。」

  「對我來說,妳跟一般女人沒什麽兩樣,失去聯絡都無所謂,又何必提起?」

  這根本是自取其辱,加藤美希子臉一陣紅,一陣白,一時也不知道怎麽辦。

  似乎看得出來對方的窘境,梁浣浣輕輕揪住韓拓人的衣襟,「拓人,我們時間不夠用了,待會兒還要去買東西。」

  「你們很忙,我不打擾你們了。」加藤美希子趁機慌慌張張的轉身走人。

  「那位小姐很漂亮。」她無意窺探什麽,至少這個時候不太适合,可是話不經意就脫口而出。

  「對我來說,沒有一個女人比我的小妻子還漂亮。」韓拓人低下頭溫柔的吻了一下她的唇。

  「你越來越會哄我開心哦!」

  「哄老婆開心是老公的責任。」

  眼睛一亮,梁浣浣像是收到禮物興奮的道:「這可是你說的,你不可以忘記哦!」

  「是,妳趕快挑婚戒吧!」

  「你說至少一克拉以上,我不會選,你來幫我挑。」

  「好,我來幫妳選,伺侯老婆是老公的責任。」

  她很滿意的笑了,剛剛的插曲一下子全拋到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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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梁浣浣一直在等待,她以爲韓拓人會主動提起加藤美希子的事,不管是解釋也好,或者是興師問罪也罷,他多少應該對這号人物有所交代,可是,他完全沒有表示,好象那段插曲不曾發生過。

  跳到韓拓人面前,梁浣浣一臉嚴肅的說:「我受不了了,我一定要告訴你。」

  「什麽事?」

  「兩個多禮拜前,我爲了看看你的情婦長什麽樣子,我請愛紗帶我去表參道看她。」

  顯然這件事早在他的預料當中,他一點也不驚訝,倒是很好奇一件事,「妳怎麽會知道有她這号人物存在?」

  「你講手機的時候,我不小心聽到。」

  百密總有一疏!「我不是有意隐瞞她的事,隻是認爲她對我一點意義也沒有,她是我在見到妳之前發生的事,回到日本,我就立刻跟她斷了關系,我說過了,除了妳,我不要任何女人。」

  頓了一下,梁浣浣知道自己不應該對情敵心軟,可是真的很不忍心,「你對她會不會太狠心了?我看得出來,你傷她很重。」

  「這是一開始就說清楚的事情,她早該知道結果,可是她卻以爲要心眼可以赢過現實,如今受到傷害,這又能怪誰?」韓拓人聳聳肩。

  「雖然我不清楚你們之間的事情,可是愛上一個人就會起貪念,這并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事情。」

  「我不知道她的心思是否像妳說的這麽單純,也不想知道,她對我來說隻是一個不起眼的過客,這就是現實,妳明白嗎?」

  她輕輕的點點頭,愛上了就是愛上了,同樣的道理,不愛就是不愛,愛情真的很現實,因爲沒有對錯可言。

  現在想想,她好象應該爲自己的莽撞說些什麽,「對不起,我應該問你,而不是偷偷摸摸跑去看她,我覺得自己很蠢。」

  「我很高興,這表示妳愛我。」

  羞紅了臉,梁浣浣嬌嗔的瞪着他,「你少欺負人,我才不愛你!」

  咦?眉一挑,他傾身貼向她胸前,半晌,狀似疑惑的道:「可是,我怎麽聽見妳的心在告訴我,妳愛我,妳很愛很愛我?」

  「你少臭美了!」

  韓拓人伸手将她摟進懷裏,「我知道妳有心結還未解開,所以妳不願意承認自己的感情,可是總有一天,我會聽見妳告訴我,妳愛我。」

  「也許你永遠等不到哦!」

  「妳真的會讓我等一輩子嗎?」

  「我們拭目以待。」

  「怪不得孔子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我是女子,你是小人,我們半斤八兩啊!」

  「妳哦……我服了妳。」他已經決定好了,洞房花燭夜那一天,他一定要聽見她的真心話,因爲他這個驕傲的男人會先向她投降,他愛她,今生今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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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就要舉行婚禮了,加藤美希子爲什麽找她?

  坐在咖啡廳裏面,梁浣浣不斷的想着情敵約她出來見面的理由何在,她當然知道宴無好宴,加藤美希子找她絕對不會有好事,可是事到如今,她實在想不透這個女人還能搞出什麽花樣?

  五分鍾後,她看到加藤美希子走進咖啡廳,可是服務生卻領着她走到她前方的桌位,她們中間隔着跟人一樣高的盆栽。

  這不是很奇怪嗎?她現在所坐的位子是加藤美希子事先預訂的,即使剛剛她沒有看見自己,服務生也應該帶她來這個桌位啊!

  「妳别急,待會兒妳就知道了。」加藤美希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好,她就再等一會兒,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想幹什麽。

  不到三分鍾的時間,前方的桌位開始傳來對話聲--

  「我希望妳真的有很重要的事非見我一面。」這是韓拓人的聲音。

  深呼吸了一口氣,加藤美希子才開口說:「我肚子裏面有你的孩子。」

  「如果有小孩子,妳會拖到現在才說嗎?」韓拓人似乎早料到她會來這一招,他沒有一絲絲慌亂。

  「早一點告訴你,你就會逼我把孩子拿掉,你以爲我會那麽笨嗎?」

  「如果我是那麽冷酷無情的人,不管何時何地,我都會逼妳把小孩子拿掉。」

  「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我說的話,我有醫院的證明。」

  「我相信妳有醫院的證明,可惜有孩子也不是我的。」

  「你……」

  「第一個原因,我早在三個月前就沒有碰過妳了。」

  「我肚子裏面的孩子有三個多月了。」

  「第二個原因,我每一次都做了很好的防護措施。」

  「你是醫生,你應該知道保險套并不能百分之百避孕。」

  「第三個原因,我是醫生,我怎麽可能讓我不愛的女人懷孕?除了保險套,我還可以做事後防護,妳不會不懂這些吧?」

  「你……你好狠心!」

  「說到狠心,妳也不差,妳爲了破壞我的婚姻,甚至不惜謊稱自己有小孩子,我再說得更明白,我隻有跟一個女人在一起的時候沒有做任何防護措施,那就是我的小妻子,妳懂了嗎?」

  「……爲什麽你不能對我仁慈一點?」

  「愛情沒辦法仁慈,妳的鬧劇結束了,妳也該清醒了,告辭。」

  前方的桌位恢複了安靜,梁浣浣的心情卻還沒有平靜下來,從驚慌到驚喜,她的心情起伏好大。

  「妳很得意吧?」加藤美希子的聲音再度傳來。

  搖了搖頭,她隻是替她感到悲哀,「何必呢?」

  「是啊,何必呢?我好象一直在自取其辱。」

  「我不管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麽事情,我隻想給妳一句話,愛情無法強求。」

  「……我以爲可以。」

  「如果可以,這世上就不會有那麽多失意的人,我真心希望妳有一天妳可以找到屬于自己的愛情,對不起,司機還在外面等我,我先走了。」她起身付帳離開,留下加藤美希子一個人坐在咖啡廳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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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他們終于結爲夫妻了,定上紅毯的另一端,在神的面前許下生老病死終生不離不棄的誓言,以後,她就再也不能說那句話--「我還沒有嫁給你」,她的生命從這一刻開始邁進另外一段旅程,往後人生的路上有個伴侶會陪在她身邊,這種感覺說起來很矛盾,是一種負擔,也是一種甜蜜。

  「妳在想什麽?」韓拓人從身後抱住梁浣浣,他将頭埋進她的頸窩吸取她的香味,他喜歡她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種混和着青春和朝氣的清香。

  「你猜猜看!」

  站直身子,他将她轉身面對他,煞是認真的歪着頭想了想,然後笑道:「妳是不是在想,自己真是個幸福的女人,怎麽可以嫁給一個這麽愛妳的男人?」

  這是在向她表白嗎?這個男人真的很不幹不脆,連表達愛意都要拐個彎。

  「不是,我是在想,我怎麽會愛上一個大我十二歲的老男人?」梁浣浣一副很苦惱的皺着眉。

  唇角慢慢向兩邊上揚,韓拓人極力壓抑那份瞬間向他襲來的狂喜,「妳有必要加上『老男人』三個字嗎?」

  「對我來說,你确實是個老男人啊!」

  「我現在正處于男人最黃金的時期,怎麽會老呢?」

  「對你來說,你現在正處于男人最黃金的時期,可是在我看來,你整整比我老了十二歲,這一點你不可以否認吧!」她好笑的捏了一下他越來越難看的臉,「可是,你真的是我見過最帥的男人!」

  「這還差不多。」他滿意的笑了。

  「你是不是應該抱新娘子上床了?」說完,她立刻像隻無尾熊往他身上一爬,他連忙抱住她以免她滑下來。

  看着懷裏的人兒,韓拓人搖了搖頭,将她抱到床上輕輕一放,他的小妻子越來越懂得奴役他。

  終于躺在床上,梁浣浣看他,覺得緣分真的很不可思議,「你知道我爲什麽會走進你的愛情陷阱嗎?」

  「爲什麽?」

  「因爲傳說之泉。」因爲認爲他是女神許給她的真愛,她情不自禁的爲他打開心門,讓他占據她的心。

  「傳說之泉?」

  「那是一個很美麗的故事,就在傳說之島,有一天我會告訴你。」

  「後天一早,我們出發到傳說之島度蜜月,妳喜歡嗎?」

  「真的嗎?我們要去傳說之島度蜜月?」

  「那裏是我們相識相知的地方,我想沒有什麽地方比那裏更适合度蜜月。」

  「我去寫Mail告訴Agapanthus。」她馬上推開他準備下床,但他随即又把她壓回床上。

  「不行,今天晚上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有什麽事明天早上再處理。」

  「我隻是寫一封Mail,一下子就可以了。」

  搖着頭,韓拓人很堅定的又說了一遍,「不行!」

  「拓人,我愛你,我好愛好愛你……」

  「我知道,我也很愛很愛妳,現在,請妳閉上嘴巴,餓了一天,我要享受我美味的結婚大餐。」

  「拓人……老公……啊……」梁浣浣不知道是她太敏感了,還是他挑逗的技術太過高竿,她很快就化成一攤春泥,任由他上下其手,最後将她吃幹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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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傳說之島--一個屬于浪漫和神話的地方,來到這裏,尋找真愛不再是遙不可及的夢想。

  今天似乎是一個很特别的日子,姚家的早餐桌上四個成員都到齊了。

  「Agapanthus,妳今天心情好象很好。」姚駱豔不停的打着哈欠,她昨晚被惡夢攻擊,完全無法入眠。

  「浣浣來Mail說,明天她和她老公要來這裏度蜜月。」

  「浣浣是誰?」她怎麽覺得這名字好象聽過?

  「她不是才十八歲嗎?」姚駱巍像是被吓到似的瞪大眼睛,當初讓她到旅館幫忙,他一直覺得很别扭,那種感覺好象雇用童工。

  「十八歲不能結婚嗎?」姚駱馨是個浪漫主義者,愛情是不分年紀。

  「不是,可是她看起來真的很小。」

  「難道因爲她看起來很小,她就不會談戀愛嗎?」姚駱馨好笑的搖了搖頭。

  「可是,爲什麽要那麽早結婚?」老是神遊在外的姚駱雲終于進入狀況了。

  「當愛情找上你的時候,你還會問自己爲什麽要那麽早結婚嗎?」

  「這個嘛……」抓着頭,姚駱雲一副很困擾的樣子。

  「愛情會找上Trachelium嗎?」姚駱巍嘲弄似的道。

  「這可難說。」

  眨了眨眼睛,姚駱雲一臉夢幻的說:「我倒是很想知道,什麽樣的女孩子會令我心動。」

  「說不定,你的愛情很快就會來哦!」姚駱馨若有所思的一笑,有時候她可以感覺得到Trachelium身上的愛情磁場正在傳遞某種訊息,可是有時候那種感覺又會消失不見,深入思索,也許因爲他是她的親人,她反而沒有辦法真正看透。

  「等等,你們說的她,難不成是Agapanthus撿回來的那個逃家女孩?」姚駱豔總算想到兩、三個月前害她不得不逃家的罪魁禍首。

  三個人同時賞她一個白眼,這個女人的反應會不會太遲頓了一點?

  「你們這是什麽表情,我跟她又不熟。」她認識的人一大串,哪有辦法每個都記住名字呢?

  「對啊,因爲妳忙着落跑,哪有時間跟她混熟?」姚駱巍戲谑的挑了挑眉。

  「這也不能怪她,她隻是比較喜歡操心。」姚駱馨很體貼的幫她說話。

  「是啊、是啊!」這個時候她還能說什麽?

  「Gerbera。妳幹麽落跑?」姚駱雲實在想不通……不,更正确的說法是,他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我……你管我,我吃飽了,我要上樓補眠了。」咻一聲,姚駱豔一下子就溜得不見人影。

  「Gentiana,你待會兒到旅館記得查一下他們住哪一問房間,幫我準備一束花恭喜他們。」

  「我知道。」

  起身走到可眺望後花園的落地窗前,姚駱馨深深吸了一口氣,她喜歡春天,喜歡空氣中洋溢着戀愛的氣息,人世間因爲愛情而變得五彩缤紛,她期待傳說之泉爲更多人帶來浪漫的愛情。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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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5-8-16 0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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