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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最後由 蔡仲子 於 2022-1-26 00:57 編輯
老公,對不起 3
我的心在蠢蠢欲動
打算奮不顧身的投向你的懷抱
哪怕結果會是傷痕累累
也要轟轟烈烈的為愛燃燒……
第七章
冷靜了好長一段時間,賀硯楠心中的怨怒漸漸被壓抑下來,然而與日俱增的思念,讓他又抗拒不了衝動,出現在有她的地方。
車子才行駛到便利超商附近,遠遠的,他便瞧見滿臉淚痕的言恬萌正騎著腳踏車朝便利超商而去。
他迅速停好車子,快速的朝她奔跑過去。
「你怎麼哭了?誰欺負你了?」在便利超商外,他順利攬下了她,多日後的重逢便是一句溫柔的詢問。
一見到害自己的犯人就在眼前,言恬萌今日下來所承受的強烈恐懼、壓力、茫然、終於有了可以發洩的對象,她揚手給他一巴掌,打得他一愣一愣,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你打我做什麼?我又惹到你了?」他摀著熱燙的臉頰,眼神既無辜又惱怒的瞪著她憤怒的小臉,實在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
自從認識她,他的臉頰已經被她的小手招呼了三次,他還要不要當男人啊?他這種養尊處優的大少爺身分,別人連動他一根寒毛都不敢,他哪可能會任由巴掌甩上臉頰?
但是……他連開口罵她都捨不得。他難過又無奈的暗罵自己沒有任何男性威嚴,完全被這個甩都不甩他的小女人給吃得死死。
「你還敢說!」她又揚起右手要打下,幸好賀硯楠眼明手快的制止了她粗暴的行為,免得又要挨她一巴掌。
「講點道理!我今天連碰你一下都沒有,你不能這樣隨便打人。」喝!還好他反應快,要不然另一邊的臉頰也要出現五毒神掌印記了。
「要不是你,我今天也不會這麼慘!」打不到他的臉,言恬萌氣得推了他胸膛一把,迅速的從包包中拿了張紙出來丟給他。
賀硯楠手忙腳亂的接下她不客氣朝自己砸來的紙張,在她雙眼逐漸泛著淚光的注視下,迅速的瀏覽一次。
「你懷孕了?」他又驚又喜的望著她。哈哈!天助他也。
言恬萌用力瞪、死命瞪著他欣喜若狂的俊顏。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她嚴重懷疑是他故意設計她懷孕!
他迅速搖頭否認,「這只是意外,我什麼都沒有做!」老實承認的人才是白癡。
他確實是故意將精液射進她體內,若沒有這樣為自己的愛情賭一把,讓她無話可說的乖乖任他愛、任他寵,她怎麼可能會與自己再有交集?
「你……」她氣極了,卻又找不到任何證據來駁斥他說謊。
他的反應實在不太像這年紀的男生該有的,本來她以為他會露出苦惱的神色要她墮胎,但他似乎很期待他們的寶寶……
期待?那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啊!
言恬萌氣得不輕,可是事情都發生了,就算扁死他也沒有用。
「這真是太好了。」賀硯楠像個傻子一樣直望著她的腹部咧開嘴笑,腦海已經開始編織兩人未來的生活,完全不在意她殺人般的眼神。
「小萌,你希望我們的婚禮是什麼樣的風格?」歐式、日式、傳統中國風……隨便她選,他都為她辦到。
「誰要跟你結婚?作白日夢吧你!」這個死男人,她有說到結婚這兩個字嗎?他一個人在唱什麼獨腳戲啊?
「你懷了我的孩子,當然就要嫁給我,不然你想嫁誰?」賀硯楠語氣相當不悅的質問。
她哪個男人都不行嫁,要不然他肯定跑去宰了那個男的!他可是不允許他用盡心機才將想好好呵護的女孩給拐上手的機會,就這樣白白讓給別的男人……
噢!對了,那個幼齒男高中生絕對是頭號勁敵!賀硯楠恨恨的在心底想著要如何挖出男高中生的底細以及如何解決他。
她到底什麼時候說要嫁人了?這個白癡男人。
「你哪只耳朵聽到我要嫁人了?本小姐誰、也、不、嫁!」她口氣極差,像是吃了顆威力驚人的炸藥似的。
雖然她表面上憤怒難平的動手推開擋住她的路的賀硯楠,但內心其實百感交集。
原來親手將想要緊握在手的幸福遠遠推開是那麼的痛苦,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沒有足夠的心力去承受可能面臨與母親相同的委屈,所以她只好拚命壓抑內心的情感,狠心的推開他。
母親要她將孩子的父親帶到她面前的這番話,她並不想忤逆,醫生勸她墮掉孩子要儘早這番話,她怎麼也不想去接受……
而對他,她更不想違背自己的心意去推開他啊!
如果不是在乎他,她也不會在醫生建議她儘快做出決定時,有了慌亂的情緒。
但她無法想像,當有一天她原本緊握在手的幸福,被人狠狠的摧殘奪走之後,她要怎麼活?
賀硯楠扯住她的右臂將她拉向自己,以為她是認為他無法做個好丈夫,焦急的對她說:「我有把握,我一定能給你幸福的,請你給我機會!」
不管她愛不愛他,現在這個情形已經是老天給他最大的機會了,他再不好好把握就太愚蠢了。
他迅速的扣住她的腰,思念的唇緊接著堵住她的,用如此親密的行為告訴她,他有多想她、有多在乎她!
言恬萌因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傻愣住了,他猛烈的索求令她無法招架,他誘人的技巧更令她無法反抗,酥麻的感覺使她渾身幾乎都要發軟。
「給我機會……」低沉而沙啞的嗓音輕柔的在她耳邊要求,「給我一個機會。」
她沉迷於他所編織的溫柔,理智逐漸混沌模糊。
該給他也給自己有一次愛情的機會嗎?
在幾番掙扎之下,言恬萌終於卸下自己的心魔。
她抬首望進他刻滿期盼的黑眸,向他討一個答案以及保證,「如果有一天你必須在你的母親與妻子之間做出選擇,你的心會向著誰?」
她不要有著與媽媽相同的命運,一輩子背負著傳宗接代的壓力而喘不過氣來,所以在她點頭答應他之前,她必須給自己有個安心接受他的理由。
賀硯楠被她的問題弄愣了,不明白她究竟要表達的意思是什麼?
「什麼意思?」她想要問什麼?
她望進他不解的眼眸。
「我的媽媽……」原本要將心中的顧忌說出的言恬萌突然踩了煞車,不再開口說半個字。
她怎麼會傻得認為所有和她年紀相仿的人都會懂得她的顧慮?
從小她就在異於其他人的環境下成長,看的、聽的,遇過的歷練與挫折都比別人還要多更多,原本該是天真淳樸的心智也在歲月的流逝下逐漸老練深沉。她本就比其他同齡的成年人還要成熟深沉,怎麼可以期望別人懂得為什麼她曾經那麼想要鎖上自己的感情世界?
算了,不說也罷。望著他一臉茫然的神色,言恬萌啞然失笑。
如她所猜測的,賀硯楠確實不懂她為什麼要這樣問。
「怎麼不把話說完?」賀硯楠微歪著腦袋望著她面露苦笑的模樣,看得出來她接下來要說的事情似乎是很重要。
「沒事。」她淡淡搖首。
難道她真的要被母親的不幸捆綁一輩子,而無法獲得幸福嗎?
賀硯楠並不是個粗枝大葉的男生,其實他從剛開始接觸到她時,就發現她會在無意間露出淡淡的愁緒,微微擰起的眉頭似乎從來都沒有好好舒張過一樣,總是給人感覺憂鬱。
望著他俊逸不凡的臉龐,早已沒了初識時對她的那般高傲自負模樣,深邃的眼睛滿滿是對她的愛戀與疼惜,她幾乎要淪陷於他的深情……
不,她從來就不是懦弱的女性,更不是乖乖順從命運的人。人的生命之所以光彩亮麗,是因為人類運用了智慧與創造來替它填上色彩。
一股突如其來的勇氣正在心底凝聚,望著他英挺的臉龐,言恬萌的胸臆漲滿了對感情從未有過的勇氣。
愛情,當然也是要試過了才知道可不可行。
言恬萌動手扯住他的衣袖將他往反方向拉走。
「喂!小萌,你要做什麼?要把我帶去哪裡?」她不是要上班嗎?
「我正在給你機會。」她的語氣有點不耐煩的打斷聒噪的他。
這一次,她也要給自己一次機會,來為自己的人生與愛情畫上美麗的顏色。
*******************
許雅芳打從心底就是有十萬個不願意。
在她眼裡看來,眼前這個大男孩雖然看似彬彬有禮,頗有教養,尤其是將小萌當成寶貝似的細心呵護的模樣,她應該要願意接受這樣的男人來照顧自己的女兒下半輩子,但他眉宇間流露出來的驕貴氣息卻讓她止住了再幫他往上加分的打算。
尤其當他說出他的身家背景之後,許雅芳的臉色更是僵硬難看。
與言蒙漢結縭十多年,也曾參加過許多政商名流所舉辦的宴會,她當然知曉昶賀集團的背景有多嚇人……
一想到女兒可能會與她遭受同樣的命運,她臉色陡然一變,但依舊相當溫和的面對身分是客人的賀硯楠。
只是無論許雅芳在賀硯楠離去之後,怎麼對言恬萌好說歹說要她遠離賀硯楠,卻沒能打消言恬萌堅定的態度。
「媽,我不像你那麼柔弱,我懂我自己在做什麼!」言恬萌抬手製止了母親繼續勸說下去,「如果當年我是媽媽你的話,我不會選擇默默帶著稚女離開丈夫,因為那並不是身為女人就該要受的罪名。」
這麼多年來,她首次對著含辛茹苦將自己扶養長大的母親,吐露藏了多年的怨。
「我說過事情並不是像你想的那麼簡單,為什麼你就是說不聽呢?」許雅芳秀麗容顏因女兒的執著而露出愁苦。
言恬萌揉了揉有些疼痛的太陽穴,「我不想再聽了,我的頭好痛,要先去休息了。」
母親的顧忌她都懂,在她好不容易聚滿勇氣給自己一次機會去追求愛情時,她絕對不會改變自己的決定。
「小萌!」頭次被女兒頂撞的許雅芳忍不住面露愁色。
如果真如女兒從小就認為的那樣簡單,她怎麼可能會輕言對自己的婚姻說放棄就放棄?
如果不是發生了那些事情,她會成全已經心力交瘁的心來選擇離開自己的丈夫嗎?
*******************
一場莊嚴的婚禮,在言恬萌堅持不對命運低頭以及賀硯楠滿懷冀盼的心情中,低調的完成。
婚禮是在一座教堂裡舉辦,簡單的遵照儀式的進行而對彼此許下了終生不悔的諾言,代表著套牢對方一生的婚戒套入彼此的無名指裡,他們兩人便在雙方家長及一些親戚朋友的見證下,完成了終身大事。
由於賀家社會上是相當有地位的大家族,原先言恬萌要求只要簡單樸素的婚禮便可,但奈何賀硯楠的家庭背景實在太嚇人,他們所謂的不鋪張且低調的婚禮還是吸引了人數上百的親戚朋友。
婚禮過後,言恬萌正式踏入了賀硯楠從小出生長大的家,正式成了賀家的一名成員,而兩名年輕的新人也早就累掛了。
「呼!累死了。」賀硯楠一進入房間,便將穿了一整天的西裝及領帶脫掉,大手一拉,帶著旁邊的言恬萌往浴室方向走去,也不知道在急個什麼勁。
「喂!等等,我的禮服還沒換掉……」她急忙的開口。
這件他為她精心挑選設計的白色禮服,若是弄髒、弄濕了,那會讓她多心痛啊!
他停下腳步,濃眉挑起,「那還不簡單?脫了唄!」
他雙眼絲毫不掩飾飢渴的看著她胸前的高聳,手比嘴巴的動作更快,迅速的將那件打從今日見到她的那一刻起,便想扒掉的禮服給脫掉。
望著迅速滑落在地毯的禮服,她瞪大眼。
「你、你……」看到他眼底滿是熾熱慾火在燃燒的模樣,她終於意識到他在急什麼了。
「我要全身乾淨的抱你入睡。」他瞪著只剩下貼身衣物護身的老婆,困難的吞了口唾液,感覺自己的下半身正以前所未有的衝動在跟他抗議。
噢!光是想像她柔綿如絲絨般的完美肌膚就已經夠他受了,更何況她是只穿著貼身衣物站在他眼前。
不能再忍了,極度渴望能迅速將她揉進懷裡的賀硯楠,以快得令她詫異不已的速度清洗去兩人一日的疲憊,不到十分鐘,他們已經雙雙躺在柔軟的大床上。
「你真色耶!」被全身扒光又清洗過的言恬萌忍不住羞紅了臉埋怨道。
「誰教你生得這麼可口,又愛用眼睛誘惑我。」他親暱的親吻她長長的睫毛,細碎的柔吻以令人感到舒服的力道在她的臉頰上游走。
「會癢啦!」她笑著推開他親密的舉動,「你亂講,誰誘惑你了?明明是你心術不正。」
「天……我已經幻想這一日好久好久了……我從來沒有想過能這樣心平氣和的抱著你。」他輕輕嘆息,言語動作間充滿對她的愛憐。
對一個女孩一見鍾情,是他從未有過的經驗。在感情路上,過去他是一帆風順,毫無任何阻礙的將追求的女孩們都掌握住,意氣風發的享受女孩們所給予的崇拜與愛情。
而言恬萌可說是頭次讓他踢足了鐵板又失去了自信心的女孩,在如此艱難困境下才得到的愛情,他當然要好好把握住!
「我終於擁有你了。」他再次嘆道,低首吸吮那粉嫩的雙唇。
「嗯……」她也學他的技巧回應他的吻,伸出柔軟的小舌頭舔他的薄唇,逗得他心癢難耐。
他攫住了她,帶領生澀的她領教她所不知道的世界,溫厚的大掌游移在柔美的嬌軀上,最後停留在她尚平坦的腹部。
「我們的寶寶一定會很可愛。」他低首親吻著那處的肌膚,仿佛這樣便能與小生命互動。
最好是像她的小寶寶,也希望是個男寶寶。
望著他期待的模樣,言恬萌的眸光變柔軟了,她輕撫著他的臉頰,「你很喜歡小寶寶?」他應該會是個好爸爸。
「嗯!」他點點頭,陶醉在這甜蜜的時光。
「那……你希望是女生好還是男生好?」她帶著試探性的問著。
「男生。」他想也不想的便回答,沒看見他話一說出口時她僵硬的表情。
「喔!為什麼呢?女生不好嗎?」她扯著生硬的語調問著。
難道……賀硯楠也是個重男輕女的人?
賀硯楠這才注意到她有些牽強的笑容,擰眉問道:「你怎麼了?感覺好像怪怪的。」
「喔!沒什麼啦!」察覺自己的情緒顯露得太明顯,她以笑掩飾,趕緊用吻來轉移他的注意力。
或許是她想太多了……
迅速摒除掉腦海中可怕的想法,言恬萌全心全意的將感情給他。
熱情渴望的心,在這個美麗的夜晚徹底釋放,他激烈的探索她的柔美,她熱情的回應他的給予。
他熾熱的唇瓣落在她高聳的乳房,宛若羽毛般輕柔的舔舐瑰麗的乳尖,洗亮兩朵綻放的紅莓,也激出她細碎的呻吟。
她輕聲低喘,小手攀住他寬闊的肩膀,承受他給予的憐惜。
「小萌……」他輕輕呼喊著,唇瓣更加放肆的對紅莓呵著氣。
「唔……」她敏感的一顫,身子卻不由自主朝他更貼近。
強烈的慾望使得他渾身渴望得發疼,他抬高她的雙腿架在自己的雙肩上,以腫脹的下體去刺探她的濕潤,想知道她是否已準備好。
「啊啊……」下體被一陣火熱給襲擊,言恬萌立刻驚得一顫,那敏感酥麻的感覺卻讓她不想走開,她忍不住發出媚態的呻吟,濕潤的入口一縮一放的吸吮他的堅硬。
「哦……」賀硯楠被她調皮的舉動搞得快發瘋,他捧高她圓渾的臀瓣,以利刃輕刺著那水嫩的入口,稍稍滿足幾乎要焚身的慾火。
「賀硯楠……快……我想要了……」她扭動著臀部,想藉此動作與他的火熱摩擦,製造出噬人的快感。
「不給!」還連名帶姓叫他,該罰!賀硯楠帶點悶氣的刻意以指揉弄她濕潤的花核,令她的身子激起更多的渴望。
「啊……你、你壞心……」壞男人,把她弄得快受不了又不滿足她,真可惡!
「你活該!」還不曉得自己哪裡錯了,竟還敢說是他的錯,再罰!
賀硯楠抿起唇瓣,將手指往下移動了些,兩指撐開她粉嫩的入口處摩娑、勾弄,美麗的粉色便完整的呈現在他眼前。
「嗯……啊啊……」她媚眼半闔,紅唇輕啟,小嘴流露出嬌吟,她此時此刻的媚態完全屬於他所有,令他的下腹又是一陣緊縮。
光是看著她淫浪的表情,他就快被慾望給折磨死。
賀硯楠忍住渾身緊繃的慾望,將她翻過身子,讓她側躺靠在自己的懷裡,不規矩的大手沿著她的大腿內側滑進,摩娑著腿根處的私密。
「呃……啊……」腿間傳來麻癢又舒服的感覺,教言恬萌難耐的扭動著身軀,柔軟的臀部摩擦著抵著她的火熱,「給我……啊啊……」
「喊我楠。」他在她耳邊低語,一手罩住她的乳房揉弄,一手則在她的私處肆虐。
「楠……」意識被他的低語牽著走,滿足了他大男人的慾望。
「真好聽。」他獎賞似的在她白皙的頸子以及肩膀落下幾個吻痕,「下次不可以再喊我賀硯楠,我可是會生氣的喔!」
終於將悶氣舒解掉,賀硯楠這才滿意的抬高她的腿跨過自己的腰身,側身由後方頂入她柔嫩如絲綢的花徑,深深的佔有她。
「啊……」言恬萌仰頭高吟,被填滿的空虛終於獲得了更進一步的滿足。
「小萌……」他愛憐的親吻她擰起的眉心,先是緩慢的在緊窄的花穴移動進出等待她的適應,直到感受到她越夾越緊的緊窒,他才像是脫了韁的野馬般全力的衝刺。
「唔啊啊……慢一點……太快了……」她扯緊身下的床單,被撞擊著的下身傳來的是蝕人心魂的強烈快感,他放肆的力道同時讓她擔心起小寶寶,她略微驚慌的提醒他。
「對不起,我太忘情了。」他放緩了速度,一手攬緊她纖細的腰桿,帶點懊惱的說。
「嗯……」她小手覆上他的寬掌,與他互相交纏貼在腹部,「楠,謝謝你。」許多的感慨與感動令她忍不住想對他言謝。
如果不是他用真心誠懇讓她看見,她或許還不敢卸下心房去接受一個男人的愛情。
「小笨蛋,你在謝我什麼?」他不解的問,下身同時頑皮的一頂,惹得她又是一陣迷人的呻吟。
「謝……謝謝你愛我……」她幾乎語不成句的說。
他的心因她的話感到一陣柔軟。原來她也懂得他的付出。
「不愛你我愛誰?」他因這項認知而感到欣喜,方才稍稍緩下來的速度又因雀躍的心情而脫了韁。
「啊啊……你、你又來了……」
「對不起,可我忍不住嘛!」他翻過她的身子讓她面對自己,親吻她汗濕的小臉,擺動著的腰一次又一次的朝她頂去。
「嗯啊啊……」與他緊緊交纏著的雙手,被他交握置於兩側的髮絲上。他的動作雖急躁,卻溫柔得不可思議,令她幾乎感動得想哭。
這一刻,她相信她做下的這個決定是對的。
*******************
「阿楠,怎麼起得這麼早?」正坐在客廳看報紙的賀母一見到滿臉神采奕奕的兒子大清早便出現在眼前,感到有些訝異。
「睡了個前所未有的好覺!」賀硯楠滿足的扯開了笑容,伸了伸懶腰,便坐在母親對面的沙發,打開電視看晨間新聞。
「小萌呢?怎麼不見她人影?」賀母看著報紙隨口問道。
「她昨晚被我累壞了,睡得正熟呢!」賀硯楠豪不害羞的說。想起剛才起床時她依舊睡得正熟的模樣,莫名的滋味充斥著胸膛,幸福的咧!
賀母微微一頓,又開口問:「小孩幾個月了?」
「快三個月了。」賀硯楠簡直笑彎了眉眼,笑呵呵的說。
「嗯!」賀母點點頭,推了推鼻樑上的老花眼鏡,語氣平淡的說:「下次產檢就可以知道孩子的性別了,記得要問喔!」
「我知道了,媽。」賀硯楠點點頭,拿起傭人遞來的早餐開始品嘗。
「真希望是男孩的好……」賀母輕嘆了口氣,似乎有些疲憊。
不用母親提醒,他也知道下次產檢的任務是什麼。
小萌這胎是男是女攸關奶奶的病情是否可因此而稍稍回復,他當然不會輕忽了。
罹患了癌症末期的奶奶,一心盼望著能夠親眼見到他這個賀家唯一的孫子成家立業,生幾個小蘿蔔頭給她含飴弄孫。
他趕著將小萌娶進門的原因之一,也是因為想讓奶奶在臨去前能夠享受天倫樂。而奶奶本身是名傳統的女性,或多或少會有重男輕女的觀念,他才會希望小萌這胎能是個男孩比較好。
母親自從奶奶住院後,對於奶奶的期望一直不敢忘記,也因此同樣希望小萌能夠生下男孩。
談論完後,客廳陷入一片靜默,母子兩人各自做各自的事情,誰也沒發現一抹佇立在樓梯口的纖細身影。
言恬萌慘白著小臉,小手交握扭緊,因他們的對話感到渾身冰冷。
她並沒有想太多,這個家庭、她的夫家真的是個重男輕女的大家庭。
新婚的第一個早晨,言恬萌便被這個突如其來的事實給打擊的不敢去承受接下來的一切……
她開始害怕肚子裡的寶寶不是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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