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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阿良車輪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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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雷恩那 -【真金大老爺】《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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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2-7 00:05:09 |只看該作者
第10章(2)

風波漸息,日子回歸尋常。

至于那些遍植于游大爺腦中的復仇主意,究竟有沒有讓它們繼續長大、開花、結呆,這事也只有他大爺自己知曉,總之,不能說,不能泄漏半點風聲,手段太下流,教禾良知道了那可不好。

「咱知道,大岩子又惹你生氣了。唉,往後他要再惹惱你,你來跟爺爺說,別氣著回娘家啊,你不在,這府里真是冷清了些。」

「上頤園」的松廳內,面向山石園子的格窗大敞著,老太爺舒舒適適地坐在躺椅上,穿著暖襖,腿上蓋著薄毛毯子,廳中擱著一盆燒得火紅的銅盆炭火作為取暖之用。

禾良剛把玩到睡著的娃兒交給銀屏抱回「淵霞院」,又吩咐金繡到灶房交代些雜務,看老太爺眼皮垂垂,面容舒和,像也睡著了,正走近欲要確認,老人家卻突然開口,語調慢騰騰,帶笑。

禾良臉微紅,坐了下來,溫順道︰「以後不會了。」

她被鐘翠帶走一事,大伙兒都瞞著老太爺,還為她的「離家出走」編了理由,這事,德叔跟她說過。

聞言,老人家灰白眉略動,張眼瞧了她一眼,又合起,頗覺慰藉地點點頭。

「那很好啊……那很好……你和大岩子要好好的,你們倆都是好孩子,二石子也是,也很好,以前咱掛心他們兄弟倆,沒了爹,有娘也等于沒娘,如今有你在大岩身旁,咱也安心些了。就希望二石子也能像大岩這樣,找到合意的姑娘。長嫂如母,這件事上,若能,你就多幫襯他一些……」

「好。」禾良答得認真。

「這個家交給你,唉,咱是真能安心了……」

禾良陪著老人家又說了會兒話。

東聊、西聊著,老太爺最後還跟她討「米香蹄膀」和白糖糕吃,她笑著承諾,說明兒個一早就進灶房為他弄好吃的,但不許他吃太多,什麼都只能一小碟,老太爺听了呵呵直笑,跟她討價還價起來。

棒天,禾良親自下廚,老人家得償所願,吃得開懷。

三天後,老太爺情況忽地急轉直下,昏沉沈,氣若游絲,還發著高燒,游家的秀大爺緊急召回珍二爺。

兩日後的傍晚,老太爺突然退燒,精神大好,認得出人了,游家大爺和二爺陪在老人家身邊,說了大半個時辰的話。

是夜,亥時將至,老太爺嘴角噙笑,稱說累了、想睡了,他躺落,沉沉睡去,未再醒覺……

靈堂設在游家自宅的堂上大廳。

這些天,前來吊唁的各路商行、商會人士多如過江之卿,需要安排的內務也多出好幾籮筐,幸得府內大管事德叔幫忙處理,禾良才不至于慌了手腳。

傍老太爺長眠的那塊風水寶地,游岩秀早就請人看好,而且整地整得漂漂亮亮,前幾日已讓工匠們過去做最後的收尾。

生老病死本屬常情,能為老人家做的事似乎也都做了,祖孫之情已然圓滿,游岩秀內心並不悲痛,只是難掩濃濃悵惘。

堂上的誦經聲邈邈杳杳地傳進清冷的「上頤園」里。

游大爺一身葛麻白衣坐在松廳里,他上身前傾,兩肘抵在大腿上,十指分別壓在兩邊額角,垂目,眉間烙著淡紋,輕布郁色。

有人找到他了,跨進松廳,緩緩走到他面前。

游大爺听到腳步聲卻動也未動。

直到那人離他好近,他頭頂才微微往前抵,抵在那人腰月復上,兩手扶著那人的腰,他蹭著,然後慢慢抬起臉,先深深吸口氣,然後又沉沉吐息。

「禾良,爺爺說,你很好,你會照顧好我的。」

「秀爺……」禾良輕撫他的頭,心房泛疼。

她的這位爺啊,適才在堂上大廳尚能面容平靜地與幾位前來捻香吊唁的商家說話談事,此時卻獨自一個蜷在這兒,坐在老太爺平時最愛的位置,眉宇間情感盡露。

「禾良,爺爺還說,我也很好,你陪著我,我也一定會照顧好你的。」近來略顯瘦的俊臉仍舊好看,因為消瘦,更添頹靡之色,他杏目懶懶一湛,竟要勾人魂似的。「我告訴咱們家老太爺,我說,我和禾良只差沒斬雞頭、喝血酒,其實早立了誓,就當一輩子顧來顧去的夫妻,老太爺听了呵呵大笑。」

禾良也笑了,唇彎彎,微露齒,軟軟小手捧著他的臉。

「禾良……」低喚一聲,他驀地抱緊她的腰,把她夾在兩腿之間,好似恨不得融進她血肉里,變成她真真實實的一部分。

對于游大爺突如其來的此等舉措,禾良太熟悉了。

她沒說話,僅摟著他的頭,兩人抱在一起好半晌,感覺著彼此的心跳和呼息吐納。有件事一直擱在禾良心里,特別是上回她「離家出走」後平安歸來,更加發覺,非得好好面對此事不行了。

她早想跟他談,又擔心他孩子氣的大爺脾性一掀,不願談,只會沖著她嚷嚷︰「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嘆氣,她咬咬唇,還是嘆氣。

「禾良想說什麼?」他察覺到她的遲疑,微微推開她,仰望她溫馴眉眸。

四目交接,沉靜了會兒,禾良終是啟唇,語音如夢,低幽徐柔。

「我想說,世間事……本就無常,喜怒哀樂,憂歡禍福,我盼著與秀爺之間的夫妻情緣能長長久久,便如同咱們說的那樣,顧來顧去,顧一輩子,沒有生離,更沒有死別……」略頓,她嘴角微勾,指尖撫過他眼角極淡的細紋。「我知道這不可能,即便活著的時候不分離,人最後終歸一死,誰也避免不了。」

游岩秀眼神定定然,要看進她神魂里似的,他沉肅專注,听著她。

「秀爺……」禾良徐笑,表情益發柔軟。「如果哪天我先走,不能繼續顧著你,沒能陪你到最後,你——」

「我跟著你。」堵斷她的話,他語氣平靜。

禾良心口一震,眸心顫了顫。

苞著她干什麼?

……陪她死嗎?!

她瞪著他。「……你、你不能這樣!」

「我跟著你。」他神情未變,眉尖動都不動。

沒其他話了,平平淡淡,簡簡單單,就這麼一句,力道卻猛得教人心痛。

禾良很痛,胸口痛得快要炸開似的,淚水倏地涌出,那樣的痛卻也混合著難以言喻的酸楚和甜蜜。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她多希望能與秀爺一塊兒變老,變成老公公和老婆婆,也多麼希望她與他真是鴛鴦蝴蝶命,生不離,老來伴,然後死能相隨。然而,世間事總不能盡如人意啊!他這麼狠,連命也想自個兒掌控?

我跟著你。

他這脾性……真要她放不下心嗎?

見她哭,游岩秀嘆了口氣,將她抱到膝上摟著。

眼眶也微微發熱了,他傾身湊唇,在她耳畔低啞地說︰「禾良,我就是無賴,就要不講理,就要你這麼牽掛著,放不下心、放不下我。」

禾良掉著淚,撲進他懷里,雙手牢牢攀著他的頸,心里火熱又疼痛。

她認了。

遇上他,有理說不清,不認都不行。

將來的事,該如何就如何吧,他要跟著她,那、那她就努力把自己活到七老八十,讓他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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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2-7 00:05:23 |只看該作者
尾聲

娃兒的小胖手里藏有兩顆菊花糖。

別問他為什麼知道。

他就是知道。

漆木盒中的糖已經吃完,而獨屬于他的那只扁長朱木盒里的糖,同樣被清得光潔溜溜,連點糖粉都沒剩。

所有的糖,只剩娃兒手中那兩顆。

既是如此,世道磨人,他得想想法子。

「來玩來玩,老子陪你玩還不樂嗎?」他撩起雙袖,桃唇帶春風,把想要滾走的肥娃拖回來。

「螃蟹一啊爪八個,兩頭尖尖這麼大個兒,眼一擠啊脖一縮,爬呀爬呀過沙河,哥兒倆好啊懊誰喝?該你喝啊懊我喝?啊扮兒倆好啊又是該誰喝……」

娃兒兩腳開開坐在寬敞榻上,微張嘴,定定望著又擠眼、又縮脖子的半瘋爹。

「不會?!唉,這對你太難了嗎?」俊美大爺搖搖頭。「也對,像我這種英才世間少有、百年難遇,要你一下子趕上我確實為難了。那……剪刀、石頭、布,你總該會了吧?」

小娃眼珠溜動,紅潤的下唇有一小滴口水要掉不掉的。「布布刀答滴……」

「對、對,就是剪刀石頭布。不會沒關系,老子教你。」他異常熱血,孩子還沒做出任何反應,他已舉起那只握成拳頭、內藏玄機的肥小手。

「來,這是剪刀。」硬是掰開孩子兩根肥指。

「瞧,這叫石頭。」再讓小手回復拳頭模樣。

「看,這就是布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掰開娃兒五指,再劃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舌忝過娃兒掌心,美舌一卷過,什麼都沒剩。

娃兒似是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反應,烏亮眼楮瞧瞧自個兒空空如也的濕濕小掌,再瞧瞧親爹邪惡的美目,再瞧瞧自個兒小掌,再瞧瞧親爹邪惡的美唇,再瞧瞧自個兒小掌,再瞧瞧親爹奸計得逞後、探出來舌忝舌忝嘴的邪惡美舌,最後,娃兒大眼楮委屈無比地往旁邊一瞟,皺鼻、癟嘴,「哇啊啊——」地一聲大哭出來,邊哭邊往另一邊滾,滾進坐臥在榻上的娘親懷里。

「秀爺啊……」禾良好氣也好笑,摟著孩子拍拍撫撫。「乖,曜兒乖乖,娘疼疼,曜兒乖乖,娘惜惜……別哭啊,娘明兒個再蒸糕糕、滾蜜糖給你吃,不哭了,乖……」柔荑揉著孩兒的濕潤胖頰,再捏捏紅紅可愛的兩只大耳。

孩子跟他老子很像,都喜歡被禾良抓抓揉揉捏捏,登時不哭了,很眷戀地窩在那鼓鼓胸乳上。

見狀,游大爺豈能落小兒之後?一樣賴了過來。

那美好的胸脯被「小人」霸佔了,他咬咬牙,忍下想擠開娃兒的惡念,改而挨在妻子的肩頭。「禾良明兒個還不能下榻,得再多躺幾天,要好好喝藥、多吃補品。」這就是為什麼盒子里的糖全都空了,卻無法補上之因——禾良病了。

唉,說來說去,都是他游大爺的錯。

禾良歷劫歸來,表面上完好無缺,但元氣多少有所折損,當時就該好好補補,之後隔沒多久,老太爺撒手歸天,整個家又忙亂好一陣子,禾良忙忙忙,忙到老太爺入土長眠了,所有大小事都已塵埃落定,她突然著了涼,發著燒,這記回馬槍殺得他冷汗淋灕,三魂七魄顫。

他該好好顧著她,做得不好,該打。

「禾良你打我吧?」蹭著妻子肩頭。

「打你干什麼?」嗓子微啞。

「我沒顧好你,該打。」

她哪里舍得再打他?尤其是當他拿那種可憐兮兮的無辜眼神瞅著她,游大爺的英俊面龐近在咫尺,密睫飛翹,唇瓣誘人……她只覺心跳加促,全身發燙,哪還有力氣打人啊……

啊!發燙!

她驀地記起自個兒現下是病身,雖退了燒,但仍病著,不宜跟誰太親近。

「秀爺把曜兒抱走好嗎?我怕把病染給他了。」

「我抱!」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他內心得意地笑,再得意地笑,光明正大地將眼皮有些沉的孩子挖過來,抱離那豐美之峰。

娃兒不太爽地踢踢肥腿,呀呀唔唔地嚅出聲音,游岩秀熟練地拍拍他、搖搖他,學妻子那樣,對孩子揉揉捏捏,娃兒很快就安靜下來,放任眼皮繼續沉下去。

此時,兩丫環敲了門。

「秀爺,少夫人的藥煎好了。」

「進來。」

得到允可後,金繡和銀屏一起推門入內,一個端來藥汁,一個送進來整疊的干淨衣物。藥擱在桌上,衣物收進櫃內。

不用大魔多作吩咐,兩丫環匆匆來、匆匆撤,撤退時,大魔喊住她們倆,把一團肉球……啊不,是一名愛困的小小爺丟給她們帶下去繼續哄。

房內再度靜下,只剩他們夫妻倆。

「禾良,喝藥了。」

「嗯……」禾良撐了撐上半身,坐直了些,看著游大爺取來藥碗,撅嘴很認真地輕輕吹著,她心一暖,微微笑,正欲從他手中接過藥,他大爺竟自個兒喝起來……呃,不,他不是喝,只是含了一口進嘴里。

又來了!禾良眸子略瞠。「秀爺,我可以自己喝,不用再喂了……」

說什麼都已太遲,男人俊臉朝她湊來,一掌撐著她後腦勺,嘴巴嘟近,下一刻,她小嘴被覆住,溫熱的藥汁滲進她唇瓣里,徐徐,緩緩,慢慢,將一口藥渡光。

「秀爺真要喂,可以用小湯匙喂啊……」又被堵了,男人用嘴接連喂她第二口、第三口、第四口……最後一口。

禾良雙頰紅暖,被喂得微微喘息,最後一口吞完後,游大爺痛快吻她,又舌忝又吮,纏著她的小舌,吻得她軟軟倒進他臂彎里,全身偷偷地泌出細汗。

「禾良……禾良……」他把臉埋在她頸窩和胸前,挲過來又蹭過去。

「秀爺一直……一直這麼喂,要是把病染給你,怎麼辦……」氣息有夠不穩。

「你把病染給我,你的病也就好了,我就要禾良好好的,無病無痛。」他呵呵笑,抬睫瞧她,臉龐也紅紅的。

「唉……」她的傻氣大爺啊!

「禾良累了吧?別理我,你合眼睡會兒吧,我抱著你,你睡。」他像抱著兒子那樣摟抱著妻子,拍拍撫撫,揉揉捏捏,還輕輕搖呀搖。

禾良被疼著、惜著,心里不住地涌出暖潮,她嘴角勾揚,身子輕柔,軟軟賴在丈夫懷中。她也跟兒子一樣,被搖得眼皮沉沉,她明明還想跟丈夫多說幾句話、多聊些天,但實在想睡,一合眸,真睡去了……

不知睡了多久後,禾良身子動了動,眸子略掀,覷見游大爺仍摟著她,漂亮的杏仁核眼好近地凝視著她,那眼神專注且深邃。

「秀爺……」她下意識呢喃,精神仍疲弱,沒法清醒。

男人沒有應聲,僅又開始那拍拍撫撫之舉。

她仿佛睡在蕩漾于湖心的輕舟,轉啊轉,又像娃兒睡在搖籃里,緩緩地搖,無法抵抗那柔軟夢鄉的召喚,她再次沉眠。

到底過了多久?

半個時辰?又或者已有半日?

禾良再一次掀睫,這一會兒,她睡得飽飽的,神清氣爽得很。

她發現自己依舊在男人懷里。

她對上他的眼,仍如此專注而深邃,她看到他目中的幽光,深得不可解……

真不可解嗎?

她是禾良,他的禾良,她能懂他。

唉,怎麼一醒來,又要心疼了?禾良慵懶勾唇,心在疼,那就疼吧,她願意心疼著他。他是她的秀爺。

「你瞧著我,一直看著,看得兩眼不眨,真怕我不見了嗎?」抬起手,她模模他的頰,指尖輕揉著他。

「你去哪里,我都跟著。」游岩秀沙嘎開口。

「秀爺啊……」看來,她這次小病,真是把他嚇壞了呀!要不然,他不會用那種眼神直勾勾望著她,好似只要一個不小心,她真會消失不見……喉兒緊繃,禾良悄悄吞咽。

她輕嘆,略直起身將他推倒,然後月兌掉他的靴,拉他上榻。

「禾良?」他挑眉。

「我哪里也不去,就跟秀爺窩在一起。」

換她抱他、寵他。

她也要看著他,看著、顧著、疼惜著,伴他長長久久,只盼上天保佑,情緣一生,她和她家的大老爺,誰也不離開誰……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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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2-7 00:05:50 |只看該作者
那子亂亂談  雷恩那

眾家大德吉祥。那子再次來亂談。

在打完《真金大老爺》這個故事的最後一個字時,我通體舒暢、無比開心,因為,我想說的這個大老爺的故事,真的很痛快地說完了(來!浮蚌三大白吧!冰友啊,呼答啦!)。

我是很希望大家先看完書再來看後記啦,因為會爆一些小內幕,不過基于本人也是虔誠又資深的言小迷,讀者們十個有九個(當然包括我),拿到書後,肯定都會先翻到後記瞧個透(對!除了我,還有你!還想躲啊?我指的就是你!)。

所以,就算那子說爛了嘴,你們還是會繼續往下看,那就……那就看吧!

書中,有幾個點想跟大家說一下。

其一,關于禾良的胸部。

對對對,我就是喜歡禾良有豐滿的胸圍,哈哈,哇哈哈哈,她在我的想像中,臉蛋僅是秀氣而已,不如何漂亮,但身材絕對是標準的葫蘆身,而且是那種易胖的體質,但她食量偏小,又勞心勞力(因為有個孩子氣的大老爺死纏著她啊!),所以應該可以撐撐撐,撐到中年過後才會變得有點小盎態,豐膚柔潤,變得更好吃。

寫禾良的胸部時,我腦中一直想起兩、三年前的一事。

那時,那子的一位朋友剛生產完,在醫院附設的坐月子中心調養,我和幾位朋友一起去探望她,也看看剛出生的小貝比。幾個女人在房里聊啊聊,聊得好開心,此時,坐月子的這位朋友的老公駕到,說是時間到了,要來幫老婆按摩胸部,還要幫她推推捏捏揉揉,活絡乳腺,把乳汁擠出來。

唉唉唉,因為那子的這位朋友乳汁不豐,又想哺育母乳以提高孩子的免疫力,所以除了食療外,更要靠老公神奇的雙手,把乳汁按摩出來。

「很痛喔!」朋友還沒被老公按到,就已經大皺其眉地對我說。「真的很痛!」

她這麼強調,害我也痛起來。

唉唉,是說為母則強啊!雖然痛,還是得忍著擠女乃出來喂孩子。

再有啊,我那天結束探望回到家,整個晚上都覺得胸部隱隱作痛,想到硬要擠出女乃的畫面,再想想那推擠的力道,噢……嘶.真的很痛啊(全身加冷筍中——)!

還好禾良乳汁豐沛,多到可以喂娃再喂爺,不用受這種苦。嘿嘿嘿。

其二,關于紫仁花生麥芽糖。

炳哈哈,會寫這道小食,全因為我的家鄉什麼沒有,就花生最多啊!

今年過年時,我回南部家鄉,隔壁三叔公家的堂嬸興之所至,竟然開爐煉起麥芽糖,而且還大炒花生。

我聞香奔進人家的灶房,看到堂嬸拿著大鍋鏟正在炒香一大鍋的花生,而七十多歲的三嬸婆就蹲在地上,把一小批已經炒香的花生和煉好的麥芽糖混在一塊兒,沒有面的木棍子,她就地取材,用台灣米酒頭的玻璃酒瓶起花生麥芽糖,,老人家邊邊對我嚷著——

「快去喊你媽過來,我教她怎麼煉麥芽糖、花生糖!」

本人當時萬分驚恐,連退三大步,內心萬分排拒。

因為我曉得,如果讓我家火爆娘學會這些本事,她一定會拿出來顯擺,但,問題來了,待火爆娘顯擺完,我又得跟在她後面收拾東、整理西,所以啊所以,三嬸婆,麥相害啊,我等著吃您家的現成花生麥芽糖就好啊!唉……

其三,禾良和秀爺的故事我寫到後面,才發現娃兒的名字竟然一直沒提。哈哈哈(搔搔頭,抓抓耳)。

胖女圭女圭的名字是老太爺起的,姓游(廢話!),上玄下曜。游玄曜。因為老太爺很想把胖曾孫端出去「炫耀」,于是起了這樣的名字。還有另一層意思——玄,黑色;曜,日陽般燦爛奪目。玄耀,就算黑也要黑得很漂亮、很耀眼是也(誰踢我?!)。不過,更有另一層隱晦的說法——就算要干黑心的事,手段也得漂亮(混帳!誰又踢我?!)!

其四,故事往下寫,漸漸地,那子終于發覺,游大爺其實感情很脆弱。

我緊接著又發現,哪天游大爺先歸西了,禾良盡避傷心萬分,還是能活下去。但游大爺不行,禾良如果早他一步先亡,他絕絕對對沒有辦法獨活,絕對沒辦法!

幾年前,我曾問過家嫂,孩子和丈夫之間,若只能擇一而活,她選何者?

她沉吟了會兒,告訴我,她選孩子。

家嫂說,她可以忍受與相愛的丈夫死別,卻沒辦法接受孩子死掉,所以,在我的想法里,禾良只要有孩子,即便失去游大爺,她仍舊可以堅強活下去。但,游大爺如果失去禾良,娃兒肯定會被忽略,丟在一旁自生自滅(所以,孩子啊,你要快快長大呀!)。

炳哈,就是這樣了。

筆事寫到第二本,把原本架構的全都仔細說了,那子自己很開心,也希望讀者朋友們開心。

另外,那子想提的是,《真金大老爺》雖然依舊可以單本來讀,但還是很希望讀者朋友們能先看完《我的大老爺》,再接著看這一本,這樣會讓故事更完整,那子用力感恩。

再另外,近期,出版社發了一個雙月報,取了一個很可愛的名字,叫做「小狽咬橘子」(吼!這名字也太可愛了吧!),那子在第一期里面有佔了一個小小版面,登著「雜七雜八大老爺」一篇文。但,那子要說的是,文章不是重點,而是上面的插畫.

「雜七雜八大老爺」的插畫除了淑芬老師的封面圖外,還有之前東方月老師畫的封面圖,但,他們都不是重點(老師們,不好意思啊,哇哈哈哈哈——)。

那個版面上,有裝著滿滿菊花糖、閃閃發亮的朱木盒繪圖,有禾良的五彩開心銅錢串的繪圖,那是我之前畫給繪者大人的圖,意在希望能讓繪者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東西,好讓繪者能畫出我想要的。後來我看到那本「小狽咬橘子」,才發現社里的美編把我那兩張拙作用上了,哈哈哈,好開心哩.對我來說確實是個驚喜。感恩。開心開心。雖然畫得不很美,但那是我自己畫的,就覺得很痛快。

最後的最後,還能說什麼呢?那子只能很用力、很用力感謝,謝謝願意花時間和金錢,跟秀爺與禾良交陪的你們。

大感恩啊!

咱們青山必然不改、綠水肯定長流,有緣絕對再見!

本的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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