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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他發誓他一定要她愛他愛到骨頭裡,他要她用生命愛他,也許他現在感覺不到,所以他要先讓她的身子感到很歡愉,她雖不愛他,但他想要她給的歡愉,這就是他以要她生下子嗣為交換條件的原因。
她遮著、掩著身子,只會愈發激出他體內的獸性。
沒錯,她快把他激成野獸了。
「妳要是再把被子蓋上,我會把妳的手綁起來。」他爬到床上,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邊,惡狠狠地威脅道:「到底就別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
她有如驚弓之鳥的看著他,然後牙一咬、眼一閉,赤身裸體暴露在他面前。
「不許閉眼睛!」他捏緊拳頭,「我不喜歡和閉著眼睛的女人做這件事。」
她睜開眼睛,迎視眼前高大的男人。
「妳要我先去洗澡嗎?」他俯身看著她。
「不用了,要就趕快好嗎?」她不想忍受等待的滋味。
她不在乎他有沒有洗澡,他要弄痛、弄死她都沒關係,反正她現在的命已交在他的手上了。
「抱我。」他說,「我要妳抱我。」他發現她的手臂起了雞皮疙瘩,「怎麼?很緊張是嗎?又不是沒做過,昨晚不是有過經驗了?」他凝望她驚慌的臉,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
她緩緩的抬起雙手,顫抖的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到她的身上,蓋住她赤裸的身體,「請你快些讓我懷孕。」
她揪住他的衣領,發現他身上還穿著衣服。
「解開我的鈕釦。」他命令道。
她抖著手替他解開鈕釦,好不容易釦子都解開了,他握住她的手要她撫摸他寬厚的胸膛,不停的撫摸他。
「妳終於是我的了。」他加深了殘忍的笑容,「想不到兜了一大圈,到頭來妳還是嫁給我了。」
她沒察覺到他話中有話,「請快一些……」
「別急﹗我要慢慢享受。」他捏了捏她的小臉,「我會要妳很多次。」
纖纖十指在他的指引下在他的胸膛上游移,刺激著他早已勃發的男性慾望,他的下體在呼應她的身體召喚,但他始終懸在她上方,不肯像昨日一樣給她一個乾脆。
她情不自禁的拱起身子,不知道想要的是什麼。
「吻我!」他再次下命令。
她猶豫半晌才親吻他的胸膛,她的嘴唇落在他的乳頭。
「含住它。」他又對她下了一道命令。
她遲疑的張口含住,回想他吸吮她的模式,依樣畫葫蘆的吸他、吮他。
他切牙,嗄聲說道:「妳真行……學得這麼快,我喜歡這樣……很舒服……」他閉上眼,壓抑住體內強而有力的情潮,然後睜開眼,目光專注的望著她。「妳是處女,卻這麼熟練,誰教妳的?妳對誰做過?沒有最後性交,並不表示什麼都沒做過,也許妳什麼都做過了,就只沒有讓男人進去過……」
「你說什麼?」她不解的停住動作,仰臉看他。
「我問妳,是誰教你這些的?」他口氣不善的問道。
他的身體已經被她撩得異常興奮,但神智卻異常清醒,他忍不住懷疑她讓人指點過才會變成這麼一個精於男女之事的妖女。
「那個姜天同是嗎?還是呂承佑?或是劉院長?陳將軍的兒子?」他像瘋子一樣掐住她的肩膀,「他們教你如何吸吮男人的乳頭,還教了妳什麼?」十根指頭握住她的臀部,陰沉的跟她算帳。
「住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摀住耳朵,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聽見的話。
「因為妳太熟練了,熟練到不可思議,妳把我弄得我快成為一個慾望的瘋子,妳看……」他褪下褲子,抓著她的手摸他腿間堅硬的灼熱,「全是因為妳把我弄成這樣。」
他切牙忍住一波想射出的衝動,她不過碰他一下,他就衝動得像個青少年一樣想射到她手上。
「妳還學會了什麼招數?現在全使出來,我要見識一下。」拉下她遮住耳朵的小手,他惡狠狠地問:「讓我看看妳學到了什麼?那些男人是不是好老師?會些什麼技倆?」
「你……」她眼眶泛紅,「我學到的東西……不是一般人可以見識的,走開,我不要幫你生孩子了,我反悔了,我要離婚。」她昂著小臉,捍衛自己最後一絲尊嚴。
推開他,翻身下床,走沒兩步,被他攔腰抱回床上。
「讓我走!」她想推開他。
「休想走,妳挑起了慾火,想一走了之?不許走!」他沉沉的壓住她,頂開她的雙腿,張狂的硬鐵不想遮掩的頂住她的入口。
「你去找妓女發洩﹗」
她用盡全身力量想要推開他。
「我以為妳就是我的妓女。」他故意羞辱她。
「我不想做妳的妓女,也不是你的妓女!」她的小臉變得慘白,他說她是妓女!他說她是妓女!她是他的妓女嗎?
是的!她現在就是他一個人的專屬妓女,她的確是個妓女,她正躺在一個陌生男人的身下,不是妓女是什麼?原來他當她是個妓女!
「求你!讓我走!我不想做你的妓女,也不想為官家生孩子,你們要孩子去找別人生去。」
他壓著她、碰著她、頂著她,她全身顫抖。
「我會讓妳走,等我要夠妳之後。」他邊說邊故意把硬鐵往她裡面塞進去一點。
她倒抽了一口冷氣。
他的眼裡閃過一抹奇異的光芒。
她感覺到他在她體內,灼熱的堅硬存在她的身體裡,一股濕黏的慾潮從他們接合的地方溢出來。
「妳很喜歡讓男人這樣要妳吧?」他眼中閃過一抹陰暗。
「求你不要這樣,我不要了……」她緊抓身下的床單,咬著牙道:「我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我知道妳要,我會讓妳畢生難忘。」他說著又往她體內推進一些,「還說不想要,妳裡頭又濕又滑,早就準備好了……」
他伸手握住她的乳房,長著厚繭,粗粗的大掌、修長的指頭弄著胸上兩枚粉色的蓓蕾。
「不必害羞,男女之間做這件事沒有什麼可恥的,妳就是為了這個才這麼喜愛男人的吹捧的不是嗎?妳要我對不對?妳嫁給深海的時候就想要我了,對不對?昨天呂承佑那個渾蛋壓著妳的時候,我猜妳想的也是我,對不對?他壓著妳的身體,而妳想讓我壓著妳,妳想讓我要妳,對不對?」
「不……」童幽靜狂亂的搖頭。
她不要聽他說這些話,這個可恨的男人,可惡的官陽,他怎麼可以說這些殘忍至極,傷她至深的話?
他認定她是口是心非,大掌緩緩滑下,來到她細膩的大腿之間,手指在那細緻敏感的地帶摩挲了好一會兒,然後抬高她被他入侵的大腿。
他看見兩人緊緊結合在一起,她的下體因為被他插入而顯得異常鼓脹,不過他才進去了一半,還沒有全部插入。
粗糙的巨掌不斷摩挲她雙腿內側的細膩肌膚,在心裡讚嘆她的美麗與敏感,當長指探索到兩人交合的柔嫩,她驚人的嬌喃令他驚喜。
他愛死了她那裡,他相信那裡足以容納全部的他,昨晚礙於她是第一次,所以他並沒有把全部的勃起進入她的身子,他還可以到更深的地方,一般女人無法接納他的全部,但是她不同,她窄小濕濡的甬道很長很長,他昨晚要她的時候,就知道她跟別的女人不一樣。
他相信兩人是世上難得找到最合得來的兩具陰體與陽體,他插進她體內的時候,會有一種暖得不能再暖的幸福感。
「噢……」她情不自禁的逸出呢喃。
她快被他的巨大給撐破了,她覺得好痛、好痛,畢竟才初識雲雨的滋味,怎能遭受如此的折騰,但是她忍不住喜歡這樣,她喜歡他在她裡面衝刺的感覺。
她真是下賤,他當她是妓女,只想瘋狂的玩弄她,她卻允許他這樣待她。但是她就是愛他這樣,她喜歡他的狂野,現在的她可以讓他為所欲為,他想要怎樣都行,她不在乎,就算他當她是妓女也行。
「妳還是要我出來嗎?」他逼問她。
她呻吟起來,「你好壞……你讓我變成妓女……」
她軟軟的垂下雙手,放棄了一切掙扎,她擰緊了床單和眉頭。
望著她恍惚的神情,他幾乎被情慾給逼瘋了。「我沒有要妳做我的妓女,我要妳做我官陽的妻子,這一生只對我忠心,明白嗎?」
她先是搖搖頭,又點點頭,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內心的感受。
他為什麼不快一點?她就要受不了了,他一直說話,一直問問題,他不知道這樣很容易分心嗎?她不能一心二用,至少她不認為自己還有力氣與心思去思考他的問題。
他說:「我不希望妳覺得自己很沒有尊嚴,我不想妳恨我。」
別再逼她了,她不想回答任何問題。
「我沒恨你……」
她聽懂了,他在她體內的時候,不要她覺得自己是妓女,他在她身上縱情,同時也希望她得到快樂。
「只要妳乖,不要抗拒我,我會帶妳上天堂的。」
「我乖……我會很乖……我最乖了……我是個乖女孩……」
他大吼一聲,把手探到兩人結合之處,他揉著他插入的入口邊緣,粗粗的指頭撫摸著被他撐大到接近撕裂的嫩肉,「舒不舒服?」因為在乎她的感受,讓他努力的忍耐著,汗水從太陽穴滑落,「快說……」他低喊:「我在妳裡面……妳是不是覺得很舒服?」他喘著大氣,接著說:「我在妳裡面,讓妳覺得痛嗎?會不會覺得難受?是不是討厭我這樣?」
她掩著臉蛋,拼命搖頭,「我不會說……別再問我……」
手指開始輕柔的在交合處來回移動,童幽靜在逐漸高漲的電流下閉起眼睛,不再說話。
官陽粗重的呼吸聲充滿室內,他感到自己的心在發抖,他低頭看著兩人交合的地方,黑色的床單被體液浸濕,倏地,他的手臂抓起她的膝蓋,將她的腿分得更開,放到背後,然後進到更深的地方……然後再從她體內撤出一些,再進入……他粗喘了好大一聲,插在她體內的分身更加堅硬。
「還想不想要我?」他問。
她拱起身子迎合他,雙腿自動纏在他腰上,算是她的回答,直到他一寸一寸,全部的男性皆沒入她的體內。
她驚叫一聲,她全身因為他的巨形而悸動不已,他就在她裡面,又熱又硬的存在,她發現她竟喜歡這種感覺。
「我要你!我要你!」她抑制不住想要他在她體內狂抽猛索的衝動,她咬著牙說:「請你……」她奮力纏住他的腰,促使他更加深入她裡面。
「請我什麼?」他掐住她的肩膀,用力在她體內衝刺。
她被他刺得昏頭轉向,因為她的身子才剛被他侵入,又窄又緊,所以接受像他如此強悍的進入,還是把她弄得好痛……
他望著她胸前的豐滿的雪白,她的乳房又白又挺,他驚訝於如此纖細的骨架如何撐起這樣的豐盈?她真的很瘦,他一直擔心過分用力的蹂躪她會把她的腰給折斷了。
他曾經不帶感情的在女人的腿間進出,毫不關心她們的感受,但是他不能這樣對待童幽靜,他愛她的身體,愛她的人。
他鬆開她,任由她軟倒在床上,他看著她美麗的臉,她則拱起身子,疑惑的看著他:「你要夠了嗎?」
「不,是我不想傷害妳,我知道妳還是會覺得痛。」
童幽靜認為他是因為厭倦她所以不再要她,她在他身下嗚咽,抗議的吟叫,臀部往上抬,這個舉動刺激了他,他激烈的再次戳入她,她低吟著,混雜著快樂和疼痛,他重新壓上她,她好緊好緊,他再抽出一點,又往裡頭推入更深的地方,反覆這個動作,直到壓到子宮……
他叫喊出聲,通體舒暢,肌肉的每一寸都完全舒展開來,她是他的了,他心滿意足的想著……
※※※※
李萌荷陪她上街透透氣。
「是的,妳真的是童幽靜,而我真的是妳的好朋友李萌荷,不管妳相不相信,妳是童幽靜。有的時候,做人什麼事都要弄得清楚,未必是好事。我看妳就不要再去找什麼答案了,就從現在開始重新做人不是很好嗎?我看官陽對妳很好,女人就是要這樣,有個疼妳的男人就夠了,人要往前看,不要往後看。」
童幽靜看向李萌荷,「如果我是童幽靜,為什麼不見童家人來找我?」
「因為妳是孤兒,妳從小就住在孤兒院,對了,妳還有個妹妹,離開孤兒院後就到高雄去了,我想她也許不知道妳受傷失去記憶的事,要不要我幫妳聯絡她?我覺得她會想知道妳是不是過得很好。」
「我有個妹妹?」為什麼沒有人告訴她?
「是呀,妳妹妹叫做童蘭靜,上次看到她時她正跟一個原住民打得火熱,聽說後來分手了,很快的再交了一個新的男朋友。」
李萌荷看了看手錶,「糟了,我要回家準備晚餐,我媽跟進香團出去玩了,沒人弄東西給我爸吃。」
李萌荷匆匆離去,她則心事重重地走到計程車招呼處,準備叫車回家。
一部車突然靠向路邊,就停在她面前。
「幽靜,真巧,沒想到在這裡遇見妳,搭便車吧!」車窗搖下,是個陌生人。
童幽靜愣了一下。
「我不要搭車。」幽靜移開眼,避開目光。
「還在生我的氣嗎?我不是故意的。」男子笑著說。
「我不認識你。」
「上車吧!」男子突然開口,他凝望幽靜的眼色深沉,讓她看不透。
她沒有回應,她不認為有必要對一個不認識的人回應。
「我知道妳什麼都不記得了。」他這麼對她說。
聽到這裡,童幽靜不得不驚訝了。「你認識我?」她問。
「我是官家兄弟的朋友,也是妳的朋友。」他淡淡回答。
朋友?童幽靜不知如何作表情。
「我叫韓卓,妳一向叫我阿卓,跟著官陽一起這樣叫我。」
幽靜雖然感到有一點不對勁,但她不確定是什麼地方不對勁,只是落落大方的說道:「真的不用,我自己叫計程車就好了。」連強顏歡笑也不必。
「阿陽最近好嗎?」他突然出聲問候官陽。
她僵住。
他打開車門走下車,刻意繞到她身邊。「官陽最近好嗎?」他再問一遍。
「我不知道。」她簡短地答。
「妳不是他的老婆嗎?怎會不知道他最近好不好?」
「我……」無言。
他看她,「先上車再說。」
也許是為了從這個人的身上多了解自己一點,她上了車。
她上車後,他回到駕駛座,發動引擎。
「妳大概以為我是壞人,所以不敢上我的車吧!」坐定後,韓卓側頭問她。
這個男人長得很好看,聲音和他的人一樣好聽,和官陽同樣屬於高大挺拔的個子,但散發出的男性魅力並不相同。
車子發動,滑出泊車道後,他突然問:「阿陽不在台灣對不對?」
這話自然是對她說的。
她不能避免,還是得回答:「不在。」
「是不是接了新工作?」他再問。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接了新工作。」這話刻意輕描淡寫。
事實是,那日一早醒來,他就不在了,楊茜還惡狠狠的瞪著她,說了一些譏諷她的話。
「妳一定不清楚官陽的工作對不對?阿陽就愛搞神秘,其實他是個考古學家,同時也是替警方緝兇的尋屍人。」
童幽靜瞪大眼睛。
「官陽利用他在考古方面的經驗,從三年前開始幫國際警察找出兇殺案的屍體,妳是知道的,如果沒有屍體,許多命案是無法宣佈破案,妳可能無法想像妳嫁給了一個多麼了不起的男人。」男子一笑,看得出來這個男人平常是不容易笑的。
「我第一次聽聞尋屍人這個名詞,對不起,請原諒我的孤陋寡聞。」
他搖搖頭,「這不是妳的錯,妳為什麼不跟官陽一起出國?」他又問,未理會童幽靜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
「他沒有邀我一起去,再說我跟著也是礙手礙腳的,反而會成為官陽的麻煩,我不想成為麻煩。」她避重就輕。
「那日在醫院,因為阿陽無論如何都要跟妳結婚,所以我成了你們的婚禮證人之一,妳還怪我嗎?」
她頓了頓,意識到男子很想知道她的答案:「他們說有一位醫術精湛的醫師救了我一命。」她收拾情緒,努力表現出她的感恩之情。
他沉默半晌,雙眸盯著前面的擋風玻璃。「如果妳要我幫什麼忙,只要說一聲,不要對我客氣。」他說,聲調是溫柔的。
「謝謝。」
「阿陽是個有情有義的好人,值得妳去挖掘。」
深吸一口氣,幽靜轉頭望向窗外。
「我真的是童幽靜?」她喃語,又多了認識她的人。
從車窗玻璃的反射,她看到韓卓疑惑的表情。
「妳當然是童幽靜,難道妳一直以為妳不是?」他覺得有趣,「妳是官陽最美麗的收藏。」
「你的說法很奇怪。」她忍不住道。
「妳沒發覺官陽喜歡一直盯著妳看嗎?我常跟他說他愛慘妳了。」
童幽靜一怔,不解地望向他。而他,正堂而皇之地細細打量她的五官。
「妳的臉天生麗質,我想一定有不少人想要以妳的臉為範本整形吧?」
身為醫生的韓卓,對於再高明的整型,就算一般人的肉眼看不出有整形手術翻修過的痕跡,經過再細膩的處理,都逃不出韓卓的神醫眼。
「官陽……不愛我,他愛的人應該是楊茜。」她有些困窘。
韓卓一笑,「怎麼可能,楊茜和官陽只比陌生人熟一點吧。」
「有些事也許你並不了解。」
「也許,但是我對楊茜的事非常清楚。」韓卓斬釘截鐵的說道。
「你為什麼這麼清楚?」
「因為妳的小姑很討厭她。」
她眨了眨眼,聽不懂這其中的關聯。
「妳不知道官水兒很討厭楊茜?其實我也搞不懂妳們這些小姑娘心裡想些什麼,越是不喜歡的人,越是會將對方批評的體無完膚。明明沒什麼交集,卻好像有著深仇大恨似的。」
她尷尬地保持沉默。
「水兒說楊茜一天到晚喜歡纏著她的兩個哥哥,偏偏她的哥哥避之唯恐不及,我想就是那種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吧!」
「也許是因為水兒的母親不喜歡楊茜吧,所以水兒也不喜歡她。」
人不可能莫名其妙地就是看某人不順眼,她曾聽水兒說過官母並不喜歡楊茜的母親,雖是家裡的傭人,但是官父對下人一向不錯,楊茜的母親姓張,在官家工作多年,深得官老夫人喜愛,楊茜是護理人員,自然順理成章成為老太太的特別護士。或許就是這個原因讓官母不喜歡楊茜,水兒也不喜歡楊茜。
「我很確定水兒不是因為母親不喜歡楊茜,所以她也跟著不喜歡,水兒不是沒有主見的人。」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以為水兒護著媽媽,所以會以自己母親的好惡而討厭或是喜歡一個人。」
「如果是這樣,那麼她應該也要討厭妳的。」
「是呀!官家沒有一個人喜歡我,說我水性楊花。」她有些難為情。
「那不是真的,至少我不信他們的說法,妳和他們那屋子的人相處的這段日子,不會不知道官家人能力不強,只會出一張嘴?除了官陽例外,尤其是不事生產的那一掛人,簡直一個比一個還像米蟲。」
聞言,她感激一笑,然後決定以沉默讓自己置身事外。
她不喜歡跟人談,但要更深的了解自己,必須是她要的話題,因為她雖聰明卻不夠精明。
「妳可能以為我和官家人都很熟,其實我只跟阿陽比較熟而已,官家人找人幫忙,從不問人肯不肯,反正就是要第一時間處理他們的問題,我這人太跩了,最不適合服侍這些自以為是的有錢人,所以妳若想向我打聽故事,可能要失望了。」
接著,兩人不再說話,他送她回到官陽的別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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