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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東閩一笑] 極品姑爺(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天使長(十級)

無恥近乎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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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惹草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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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5-23 00:37:56 |只看該作者
極品姑爺 洛陽風雲 第九章 望江樓(二)

    大牛轉身離去,楊笑領著二人在大廳上瞎逛了起來,不一會兒上樓的人兒也慢慢地多了起來,

    只聽得背後有人說道︰“陳兄聽說剛才袁仙師在這望江樓附近出現,不知是真是假?”

    “我看見洛陽三公子往城南去了,唉——這等好事哪有我們的份!”

    “那也未必,如能得袁仙師點化,封候拜相那是遲早的事。”

    “林兄,今晚不談這些,我們老規矩還是上三樓來盤雙爆菊花?”

    “不知道董香芸今晚能否出唱,可這雙爆菊花的價格著實不菲啊”

    “林兄怕什麼,你家娘子做得一手好女紅,多為隆王府做幾回差事足讓你叫上雙爆菊花了,哪像我家的娘子,唉——”

    “哪里,哪里,也好今晚我們就踫一踫運氣,說不定董香芸為你癡情所動,自動投懷送抱,讓你享盡溫柔——。”

    “哈哈哈——彼此彼此——”

    楊笑轉過身去,便見不遠處兩個衣冠楚楚的公子正站在一條幅面前,口沫飛濺侃侃而談,神態極是猥鎖,仿佛董香芸就在他們懷里一般。

    “丫的,比我還要淫蕩,居然還拿著老婆的打工錢出來**,真夠絕的!這一般孫子烏龜王八蛋,老子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楊笑心中咒罵著,便走了上去對那兩位唾沫橫飛的公子哥拱手譏笑道︰

    “哎呀,林兄、陳兄請了,打擾好夢,真是不好意思,看二位相貌堂堂才思敏捷想來是少年得志,不知道你家娘子可曾同來?”

    “陳兄,你看看這年頭和尚也來望江樓”

    楊笑冷笑了幾聲︰“和尚來望江樓最是正常的了,沒有老婆,也不用去隆王府做女紅。”

    “這人神經,林兄我們去別處找對子——”

    楊笑看著他們的背影哈哈大笑,腦子里卻不由地想起他們的娘子此刻正在昏暗的油燈下穿針如織,心頭便變得有些蕭索,全身懶懶散散的,仿佛一點兒也提不起勁來。

    看著笑哥變得有點意味闌珊,小刀擔心地道︰“笑哥,你什麼啦!”

    楊笑搖了搖手嘆道︰“走吧,我們也去對一兩個吧!”

    三人來到一條長幅面前,楊笑抬頭一看只見那條幅上寫著“春水船如天上坐”

    這對子倒也不難解釋,意思是春天時,湖水漲滿,湖天一色,船行湖中,如坐天上。

    那我對什麼好呢!媽的堂堂一個大學生難道還比不上這些鳥人,真的要跟那林公子一樣讓蕙丫頭幫我。

    楊笑低著頭踱著腳步沉思了起來。

    就在這時耳畔突然傳來一聲譏笑︰“要不要讓蕙姐姐幫忙啊?”

    那聲音正是琴少爺的妹妹——琴小小。

    楊笑抬起頭來瞥了她一眼便又低下頭去,恍然當她不存在一般。

    徐蕙跑了過來,突然間見到笑哥的眉宇間沒了往日的朝氣,以為出了什麼事兒。一張粉臉剎時刷白,拉著笑的衣衫急急地問道︰“笑哥,發生什麼事了?”

    楊笑輕輕地握著她的柔荑,笑了笑︰“沒事,有點累,對了你們剛才去哪里了?”

    “我們陪陳姐姐去拿一幅畫”

    “什麼畫?”

    “莫非楊公子也懂畫?”琴少爺的表姐陳玉蓉含笑地接口道。

    楊笑苦笑了一下︰“我哪里懂,不過看看倒也不凡,總比對著這些只有字的對子好”

    琴少爺連忙把腋下的畫帛展了開來。

    那是一幅畫著秋天的楓葉,畫中一人負手賞秋,形容飄逸,仿佛神仙中人,畫的左上角題著兩句小詩︰“誰染楓葉醉,紅葉舞秋風。”

    這畫顯然是極品,意境十足,就連不懂畫的楊笑和小刀也深感個中滋味。

    楊笑輕輕地呤哦著,恍然間自己仿佛成了畫中人一般,楊笑癡癡呆呆地看著。驀地心口湧入一股清涼的氣流,那氣流綿綿不絕剎那間傳遍全身,緊接著便感覺自己靈智大開,記憶也變得清淅起來,腦中諸般事物似曾相識地紛至踏來。

    “笑哥,笑哥,你什麼啦?”徐蕙自從再見到他後無時無刻不關心著他。

    楊笑經那氣流洗刷渾身舒暢,心頭的勞累剎那間消失無影蹤,見諸人皆都怪異地看著自己,不由哈哈大笑︰“沒事,沒事,這畫當真不錯,形神俱像。”說著便卷了起來遞還于琴少爺。

    “好一個形神俱像”陳玉蓉嫵媚一笑,“楊公子這畫還未取名呢,還請楊公子幫忙?”

    楊笑搖了搖頭︰“有你們這班才女,我哪敢班門弄斧啊,快!你們把對子對上我們好上去,肚子都快餓扁了。”

    “不是說好了自個兒上三樓的嗎?蕙姐姐你可不能幫忙啊!”琴小小緊緊地拉住徐蕙仿佛她跑了一般。

    楊笑一愣,眼珠兒一轉突然罵道︰“你這死丫頭,不就是一句話麼,處處與我作對!你高才嗎?嘿嘿,我看不至于!這些對子都是人家出的,你有本事就把它們全對出來我就服你。”

    這番話冷嘲熱諷,早已引來了眾多的公子佳人,琴小小乃是大戶千金的小姐哪里肯落下面子,早已氣得淚珠兒打滾。

    “要是我對的上怎麼樣?”

    “你?切——要不是仗著你表姐,你會上得來二樓,嘿嘿——”楊笑冷笑地看著琴小小。

    徐蕙輕輕地拉著他的胳膊柔聲道︰“笑哥別和琴姐姐慪氣了,琴姐姐是個好人。”

    琴小小氣得蹦了起來,跺著腳丫尖叫道︰“楊笑,你聽好了本姑娘便對你給看。”

    楊笑輕蔑地看著她道︰“好,我就給你一次機會,就這句春水船如天上坐,如何對?”

    那琴小小果然才思敏捷,她譏諷地看了楊笑一眼道︰“這有何難,我就對‘老年花似霧中看’”

    “好!”眾人連忙拍手叫道。

    “好什麼好!這不才第一句呢!說不定是蒙得。”楊笑惡狠狠地瞪了圍觀的眾人一眼。心頭卻歡喜的要跳了起來,這小丫頭此時恐怕已入彀中騎虎難下,不掃低自己的面子她是絕不干休了。好好好且讓他全部對完那我豈不是輕而易舉地上了三樓,哈哈我真是太牛B了,這法兒也能想得到,哎——天才啊天才。想到這里他臉上神色卻依然不變的問道︰

    “這一句呢?”楊笑指了一旁一幅巨形長幅,上面寫著︰“天上月圓,人間月半,月月月圓逢月半“

    “這有何難,‘今夜年尾,明日年頭,年年年尾接年頭’”

    眾人連聲叫好,這二人一念一答倒成了一場別開生面的對詩會,然而這對詩會對對子的居然只有一人。

    “哎呀呀!果真還有兩把刷子,那這一對呢?”

    眾人朝第三幅條子看去只見上面寫著︰“杜豆豆炒豆吃豆肚子裝豆”

    “劉牛牛牽牛騎牛坡上放牛”琴小小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

    隨著二人一唱一合,不多時便走了一個來回,眾人無不佩服著琴小小的才華。

    回到原處楊笑指著最後一幅對子道︰“這一幅乃是回文,你要是對的上,我便真的輸了。”

    眾人抬頭看去,只見那幅上寫著︰“靜泉山上山泉靜”

    琴小小冷笑了幾聲呤道︰“清水塘里塘水清”

    “好!果然好文采,這洛陽第一才子恐怕非你莫屬”一個清脆悅耳、溫柔嫵媚的聲音從後面傳了過來。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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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姑爺 洛陽風雲 第十章 秋山楓葉圖

    眾人轉頭朝那發聲處看去,人群自動從中讓出一條通道來,通道另一端一個黃衣絕代佳人如仙子般地款款而來。

    那仙女眉黛如山,芙蓉如面,一張小嘴似笑非笑,攝人魂魄。黃紗下隱隱可見欺霜賽雪的肌膚,胸前一束嫣紅的抹胸高高隆起,巍巍顫顫,仿佛摭不住緊蹦的玉兔,抹胸外浮溝若隱若現引人氣血賁張,修長的**襯得盈盈一握的細腰更是嫵媚風情,幾步走來婀娜多姿,風華絕代。

    大廳頓時靜了下來,眾人俱都屏住氣息癡癡呆呆地看著她。

    “董香芸——”人群中有人小聲地叫了起來。

    “嘩”的一聲,眾人回過神,貪婪的打量著眼前的美人兒,眼中如噬人的怪獸一般仿佛要把她吞進肚子。

    陳玉蓉歡喜地迎了上來,欣然道︰“甦姐姐,可想煞小妹了。”

    董香芸拉著陳玉蓉的手嫵媚一笑道︰“姐姐還以為是誰呢?全部解了我的對子,原來是妹妹你啊!你怎麼時候來的洛陽也不來看看姐姐。莫非有了中意的郎君把我這頭給忘了?”

    陳玉蓉本也是大家閨秀那抵得了董香芸這風塵老手,幾句話便被說得羞容滿面︰“甦姐姐你又要取笑我了,這回哪是我啊,是我妹妹被人使了激將法”

    “哦!是哪位公子?”董香芸頗有些驚訝地問道。

    “哎喲喲——怪不得這丫頭全會對得上,原來是一家人,難怪難怪。”楊笑恍然大悟地拍了拍額頭,作出一付受盡欺騙的樣子,“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罷了、罷了,大牛、大刀小刀我們上樓去吧”說著率先朝走廊走去。

    “站住——”琴小小叱喝了一聲,粉臉怒紅地盯著楊笑,她本是玲瓏剔透之人,此時被陳玉蓉點透發覺上當便更加怒不可歇。 什麼著也要羞辱他一番。

    “什麼莫非還要對對子?”楊笑停了下來嘿嘿直笑,“可惜你們自家的對子全被對光了,奈何?”

    “這位想必就是楊公子了。”董香芸笑盈盈地走了過來。

    “哪里,哪里!香兒姑娘莫非認識我?”楊笑一臉壞笑地盯著她那高聳的胸脯,腦中浮想聯翩。

    董香芸俏臉暗紅,鳳眼含春地勾了楊笑一眼,嬌聲道︰“公子大才,一首絕句定當名揚天下。”

    除了跟在楊笑身邊的大牛,大刀小刀外,徐蕙、琴少爺等人俱都驚訝地看著他,與他認識這麼久只見過他偷雞摸狗何曾見過他識文斷字。笑哥寫詩?詩寫笑哥還差不多!打死都不相信。

    陳玉蓉姑娘倒是饒有興致地問道︰“甦姐姐,楊公子寫的是什麼詩?”

    “一去二三里,煙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十枝花。”董香芸輕輕地呤著,兩潭如秋水般的明眸仿佛勾勒出一幅清新別致的田園風景畫,那神態如癡如醉,引得眾人遐想聯翩。

    楊笑看得心中一蕩,老臉微紅,這文壇大盜真是做不得,不過話說回有時弄上一兩首倒也可以,至少可以騙騙這麼一些什麼才子佳人,最好能騙上床忽悠忽悠花差花差一下,那定是爽歪歪。算了算了那是以後的事,現在趁他們不注意,老子還是趕快溜吧。想到這兒趕緊灑開腳丫欲往樓上去了。

    “你還沒有對對子呢?”琴小小陰魂不散地冷哼了一聲。

    楊笑暗中喟嘆,苦笑道︰“我說琴丫頭啊,別這麼糾糾纏纏的,這對子不是都被你對光了麼,我還對什麼?”

    “你三番兩次這般戲我,我也不想什麼為難你,免得讓人說我琴小小與你一般見識,剛才來時看你對這第一個對子情為獨鐘,想必你已想出了,我倒要見識你的高才?”琴小小冷冷地道。

    楊笑抬起頭來呆呆地看著那寫著‘春水船如天上坐’的條幅良久良久。

    突然,“叭噠”一聲,有物落在地上。

    楊笑回過神來,見琴少爺正彎著腰拾起掉落在地上的無名字畫,那一片片楓葉,還有負手而立的仙人……倏地一道靈光閃過腦隙。

    楊笑撫掌大笑︰“有了,這對子就在那畫中”,說著指向琴少爺正在卷起的帛畫。

    “哥哥,打開看看”琴小小不解地道。

    一幅秋山楓葉畫呈現在眾人面前。

    “誰染楓葉醉,紅葉舞秋風。”人群中有人輕輕地呤著。

    楊笑哈哈大笑大聲地呤哦著︰“春水船如天上坐,秋山人在畫中行。”說著推開眾人朝外走去,走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回過頭來對著陳玉蓉道,“陳姑娘,我想到了名字,不知道是否合你的意?”

    陳玉蓉俏臉微驚,展顏輕笑地道︰“楊公子請說”

    “就叫秋山楓葉圖如何?”

    “秋山楓葉圖——”陳玉蓉輕念了幾遍,頓時笑靨如花︰“公子果然高才,就叫秋山楓葉圖。”

    一番折騰終于上得三樓。

    望江樓的三樓宛如一座敞開的花園,又似一個豪華餐廳。

    冒老鴇三十年前承皇上垂青幾度出入皇宮,早已見識宮內的輝煌。然而不知為何卻未能呆在宮中。

    自從成為望江樓的老板後便在這三樓上獨具匠心打造出一個小型的御花園來。或許是為了緬懷往事又或許是向世人炫耀自已曾經的輝煌,于是在洛陽城里流傳著“內有皇宮外有望江”諺語,說的就是這三樓的小御花園了。

    臨欄遠眺,洛水綿延逶迤穿城而過,水面上點點畫舫如若朗星,再遠處的月光下朦朦朧朧接天一處。

    由于琴小小對光了二樓的全部對子,倒便宜了這一般觀望的才子,也合了冒老鴇的意,一伙兒統統上了三樓,小御花園全未有的熱火朝天,望江樓廚房大震,冒老鴇眉開顏笑,大把大把的銀子往抽屜里塞。

    望江樓的十二金枝馳名天下,價格自是不菲,每一道菜便不下十兩銀子,如今像琴少爺這般全部叫上的倒也沒有幾個。

    楊笑等人剛剛在一臨江的位置坐下,閣樓便磴磴磴地上來了幾個人,只聽得樓上有人叫道︰“啊,洛陽三公子也到了——”

    楊笑朝樓梯口看去,只見柳公子手持揩扇領著伍、甦二兩公子在眾人的寒喧下滿面春風地走了過來。

    經過大牛身旁時,伍公子突然叫了起來︰“柳兄,看這位公子就是欺騙我們的人。”

    柳公子停了下來看見大牛突然收起了笑臉,冷冷地哼了一聲︰“袁仙師呢,這位仁兄你為何要騙我們?”

    大牛神情一呆,口中諾諾欲言,一張虎臉漲得通紅。

    楊笑站了起來哈哈大笑︰“這位想必是鼎鼎大名,玉樹臨風勝潘安、一朵梨花壓海棠的小X蟲柳公子了——”

    柳公子瞥了他一眼搞不清楚X是什麼意思,見他一身破舊僧袍,嘻皮笑臉的像個街頭的下三濫,便不屑地收回眼神,依舊把冷眼對準著大牛,靜待他的回話。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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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姑爺 洛陽風雲 第十一章︰大忽悠

    袁仙師乃我師傅——”楊笑收起笑臉一本正經地坐了下來,端起桌子的香茗啜了一口,那神態儼然就是一個得道高人。~~~~

    “唰——”這話如一枚重型炸彈引得眾人把全部目光投在楊笑身上。

    徐蕙見他那付神態早已忍不住捂著嘴吃吃地笑了起來。

    柳公子轉過頭來冷笑地道︰“袁仙師仙風道骨,心屬道家,可你?僧非僧、俗非俗,你當我三歲小孩——”

    “哈哈哈——”楊笑站了起來大聲笑道,“小僧與師父為求大道不辭辛苦,想在芸芸眾生之中覓一根賦極佳之人,學那張良、陳平保我大隋百年基業。可悲哪可嘆啊,小僧素聞洛陽三公子才情橫溢,想必深俱道心,如今看來——罷了罷了爾等走吧——唉!”說到這里無耐地搖了搖頭,坐了下來。

    柳公子冷汗涔涔,當真是人不可貌相,想不到這‘下三濫’能講出這番道理來,莫非眼前這人真是袁仙師的徒弟?但不知哪里得罪了他,難道剛才那句話?想到這背脊竄起一股寒流,口中顫顫地道︰“大師,弟子不知還請明言——”

    楊笑見他恭順了許多,知道他心里尚有些懷疑,心中暗笑,小樣兒!就你那之乎者也敢在面前抖威風,看我不胡你個二五八萬,你還不知道笑哥的厲害。

    于是,楊笑略作沉思裝模作樣地嘆了嘆口氣道︰“也罷、也罷,你我今日總算有些因緣我便說上一說。”

    柳公子連連作輯︰“還請師父明言“

    “你今日之過有三!”

    柳公子一震,自已這一番上來尚未落座,也未說幾句話便有三處錯誤?

    楊笑掃了一下滿樓的眾才子佳人,見他們俱是一付形神俱駭之色,忍不住暗中直笑,口中卻道︰“其一、自古道佛一家,可你卻只見僧服不見本我,試問如若我師父不著道裝,穿那婦人之衣便不是師父了?”說到這里楊笑腦中不由地幻想著那被人譽為天下第一等仙師的袁天罡穿著婦人的衣服到底是什麼個樣子。

    楊笑想到這里忍不住對著身旁的徐蕙眨了眨下眼楮,見她捂著小嘴,早已忍俊不禁,一張小臉漲得通紅,水靈靈的大眼楮不住地轉動著,顯然她此刻想必也跟自己一樣想著那袁天師的模樣。

    “哎呀呀——還是蕙丫頭知我,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這丫頭長得這般可人即聰明又伶俐,什麼時候找個時間把她給辦了,免得到時煮熟的鴨子給飛了”。想到這兒一雙賊眼直勾勾地往蕙丫頭的懷里撞去。

    蕙丫頭顯然讀懂了他眼里的意思,羞得慌忙地低下粉首,小手兒偷偷地從桌子底下伸了過去,狠狠地掐在楊笑的大腿上。

    楊笑疼得呲牙裂嘴,心里卻開心的要命。虎手連忙按了下去緊緊地握住了那只柔荑,那手嫩滑柔軟、溫暖如春楊笑忍不住輕輕地撫摸了起來。

    蕙丫頭心襟一顫,心底兒一股漣漪直往腦門沖去,她只感到臉紅耳赤,小手兒急忙往外一抽,但哪里還抽得動,又恐旁人知曉也只得作罷,任眼前這壞蛋使壞。

    楊笑眼中閃了一絲狡黠,繼而正經地呤著︰“道法自然,事處無為,菩提無樹,明鏡非台。這道理你明白了麼?”

    “弟子明白了——”

    “這第一你可服?”

    “弟子誠心受教!”柳公子畢恭畢敬地對著楊笑道。

    這柳公子自幼便熟讀經書,涉列百家自然知道那些風塵異人最喜異服行走江湖,目的是要讓眾人切莫以貌取人失之子羽。眼前這人僧袍雖破舉止怪異,但這般說教哪里是個江湖“下三濫”的人兒所能說出的,這袁仙師乃天下一等仙人他徒弟顯然也是個風塵高人,如若能得到他的引見得袁仙師指點,那封侯拜相便指日可待。想到這里柳公子便更加地恭敬了起來。

    “其二、你以貌取人,持才傲物。”

    柳公子頓時冷汗涔涔順著背脊直滾而下。

    其三、以怨報德,你可服?”楊笑雙眼緊緊地盯著三人。

    “師父說的第一第二,弟子心悅誠服,只是這第三——”柳公子不愧是才智俱佳之人,雖然心懼眼前這位“仙人”,但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跟以怨報德有何關系,這可是關系到自己身後的名聲問題!

    楊笑搖了搖頭輕輕地嘆了口氣,神態中透出無比的惋惜。

    這神態看得柳公子心頭撲通撲通地劇跳著。暗道自已這一生恐怕再也無法得到仙師的指點,這封候拜相不知道還要走多少彎路了?

    楊笑撇了撇嘴巴冷笑道︰“這位小兄弟好心告訴你們,可是你們——”說到這里指了指對面的大牛嘆了嘆口氣,“如若他不告訴你們眾人,自個兒去難道不行麼?他這番無欲無求為的是什麼,只因他心里知道你們是才子,是大隋未來的頂梁柱,如果你們能得到袁仙師的指點,那我們大隋豈不是更容易蒸蒸日上,傲視四海,他心里裝著是我們的大隋啊,這麼個無名的英雄、這麼個崇高的理想居然成了你們口里的騙子!!!”

    這一番抑揚頓挫把大牛說得臉紅耳赤,激動萬分忍不住挺直了背脊,仿佛真成了楊笑口中所說的那樣高大起來。

    其余眾人也都黯然無聲,這話說得頭頭是道,合情合理;連與他相處最久的徐蕙也不得不佩服這小壞蛋有這等才能,了了數語便能說出這一番大道理來,不知道這小壞蛋心里還裝著多少東西,與他相處越久便越感覺莫測高深也更加難以割舍。想起今夜在樹林里二人揉擠在一起,雙頰頓感一陣灼熱,羞澀地低下了頭。

    旁邊的陳玉蓉姑娘見她低著頭、俏臉暈紅,以為身體不適,關心道︰“徐妹妹,身體不舒服嗎?”

    “沒”,徐蕙媚眼如絲地瞄了楊笑一眼,又低下頭去。

    陳玉蓉蘭心慧質,見她窺了楊笑一眼便已明白,輕輕地取笑道︰“楊公子人中龍鳳,妹妹你好福氣。”

    “姐姐取笑我了”

    二人正在款款細語,只聽得楊笑又道︰“柳公子,我說的可對!”

    洛陽三公子聽他這番話語早已心服口服,口中戰戰兢兢地道︰“弟子愚昧,還請師父原諒則個。”

    楊笑哈哈大笑︰“好好好!孺子可教——只是柳公子跟我說原諒是不是錯了?”

    “是是是——”柳伍甦三人連忙轉過身去朝大牛深深一躬虔誠地道︰“還請這位仁兄見諒我等不是之處!”

    大牛早已驚的站了起來,心頭卻更加的佩服笑哥起來,把他們騙了居然還叫他們給自己道歉。連忙扶著三人傻笑道︰“不礙事,不礙事,俺也是傳個話”

    楊笑見戲他三人也差不多了,倒也不想讓他們太失去面子,便捋了捋無毛的下巴,呵呵笑道︰“此事便如此作罷,爾等回去好好溫讀那聖賢之書,這聖德之事自有天眼,只是機緣未到,機緣一到小僧與師父自會聯袂而來,你們也不必心急,這便去吧!”

    “是——”三人應了一聲躬身退了下去,溫順的如綿羊一般在不遠處的空位上坐了下來。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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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姑爺 洛陽風雲 第十二章︰我是師兄
   
    三樓的眾才子見好戲已經落幕了,又礙于柳伍甦三人在洛陽的勢力倒也沒有過去自討沒趣,一干人等三五結群自顧自地吃喝了起來。~~~~不一會兒三樓便又如菜市場一樣喧囂了起來。

    冒老鴇果然是行家高手,很懂得營造氣氛,等眾人正喝得灑熱耳酣之際,便關了三樓中央幾盞明亮的蠟燈,大廳頓時暗了下來,然後一群鶯鶯燕燕、扭腰擺臀地奔赴“戰場”,各自尋找“槍靶”,一時之間嗯嗯哼哼浪聲迭起,引得楊笑欲火焚身,賊眼四射。

    徐蕙、琴小小等三位才女哪見過這等陣戰,均羞得氣喘吁吁,面紅耳赤,低著頭直往小嘴里塞東西,心頭俱都大罵︰“這麼些小混蛋,平日里不知干了多少壞事——”

    徐蕙伸出小手狠狠地楊笑的大腿擰了下︰“楊笑,你是不是經常跟他們一樣這麼干?”

    楊笑一陣哆嗦疼得都歪了嘴,口中卻不經意地接道︰“干——什麼不干!”

    “那你還不叫人?”

    “對對對!琴少爺快叫啊——”說到這里楊笑下意識地感覺到聲音有點不對,轉頭一看,

    只見蕙丫頭正怒眉橫豎,一張小臉氣得紅嘟嘟地瞪著自己。

    楊笑心中慘叫一聲︰“MYGOD!這下糟了、丫的琴小爺你們也不提醒我,害得我在蕙丫頭面前露餡,看我回頭不收拾你們這群王八蛋。”

    “蕙姐姐,大尾巴狼終于露出來了吧!”琴小小一臉鄙夷之色,陰陽怪氣地譏諷著。<<>>

    陳玉蓉一臉驚訝,一張小嘴圓得仿佛會塞進一個雞蛋,而琴少爺四人正交頭接耳大談十二金枝的各種風味經,好像沒有聽見一般。

    楊笑狠狠地剜了一下琴小小一眼,心中大罵道︰“***,你這死小妞,改天等蕙丫頭不在的時候看我不把你干死,我楊字倒過寫!”

    楊笑見這回沒人幫自己,尷尬地笑了笑︰“蕙丫頭,其實——其實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是個實誠人,我什麼會有——”

    話音未落,一個青春艷麗頗有幾分姿色的姑娘扭腰擺臀地來到楊笑的身邊,儂聲軟語地嬌笑道︰“請問哪位是楊公子啊——”

    蕙丫頭怒訴了一聲站了起來,淚珠兒直在眼眶地打轉︰“還說沒有?人都找上來了——”

    琴少爺四人也等狐疑地看著笑哥心中暗道︰“笑哥真牛啊,什麼時候背著我們找了一個姘頭?

    “我靠!這真是怕誰來誰,***,誰***給我搞這麼一出啊,讓我在三個美女面前出丑,這回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丫丫的讓我知道是誰,我剁了他的手腳拿去喂狗兒吃——”

    楊笑心中狠得直咬牙,慌忙地站了起來拉住徐蕙,苦笑道︰“蕙丫頭、這人我真的不認識——”,說到這里轉過頭去對那姑娘大聲喝訴道︰“你認錯了,這里沒有人姓楊——”

    那姑娘顯然被唬傻了,呆立了半晌方才訕訕地笑道︰“你——你——不是楊公子麼?是——是——那邊有個官人指名要找你——”說著指了指後面的一個包廂房。

    楊笑轉眼看去,只見那廂房窗門大開,里面仿佛有四五個人,當中一個四五十歲左右,身著錦衣鍛袍正舉著酒杯頻頻朝楊笑點頭。

    楊笑迷惑地問那姑娘道︰“你確定是他叫你來找我的?”

    那姑娘畢竟是紅塵中人,她識人無數哪曾見過楊笑這麼個眉宇軒昂、體格鍵壯的男子,忍不住粉心蕩漾用胸前的那對高聳的乳鴿輕輕地頂了頂楊笑的胳膊,嫵媚一笑哆聲哆氣地道︰“是的,楊公子!奴婢名字叫小燕,他說有事要請教于你——”

    笑哥頓感胳膊一陣柔軟舒適,正要眯著眼楮磨蹭兩下,卻發現蕙丫頭正冷眉橫對地盯著他,不由地嘿嘿直笑連忙地躲開了兩步。

    “找我!”這丫的我不認他,他找我干什麼?看他這副打扮倒像是個有錢人家的主。嘿嘿——送上嘴的肥肉不宰白不宰。”

    楊笑眼珠兒一轉,他壞壞地一笑對著徐蕙道︰“蕙丫頭,你看看你冤枉了我吧!沒事,看笑哥給你報仇,今個兒這段酒笑哥買單了——”

    琴少爺這話可聽清楚了,他驚喜地站了起來叫道︰“笑哥,你這話可當真?”

    笑哥白了他一眼,罵道︰“你這丫的,這回耳朵倒是尖了,剛才放在哪兒了!”

    琴少爺訕訕地笑了笑只是低頭不語。

    徐蕙見冤枉了笑哥兀自心里難受,卻又不放心他一人前去,連忙拉著笑哥的衣襟,幽幽地道︰“那我陪你一塊兒去——”

    笑哥點了點頭領著抱著九十九顆花草的小刀、徐蕙二人跟著那小燕姑娘往那廂房走去。

    甫到門口,那人便抬頭問道︰“你是袁仙師的徒弟李淳風?”

    那聲音自有一股威懾之力,楊笑聽得心頭一震,暗道︰“這人倒也不可小覷,小心些切莫陰溝里翻了船!墜了我笑哥的名聲。”想到這口中正色地道︰“

    “李淳風!——哦,你說得是我的師弟!這位老兄你找我師弟有何貴干?”

    那人笑了笑指著面前的椅子道︰“請坐!”

    楊笑神情自得,手指拿捏有度地走了過去在那椅子落了下來,眯著眼楮口中喃喃自語,儼然是一副世外高人模樣。

    “聽說你是了凡禪師的弟子,住在法明寺,卻怎麼成了袁仙師的徒弟呢?”

    楊笑聽得這話,腦中電閃︰“這丫的果然是有備而來,不知他知道多少,找我何事,是敵是友?我得小心些!”想到這兒睜開眼楮這才仔細打量著眼前這人,只見那人四五十上下,一身錦羅綢緞神態威儀,只是眉宇微鎖似乎有什麼心事纏繞其中,其余四人一襲青衣身形彪悍冷目如電,成品字形立在身後,像是後世的保鏢,看來眼前這人是非富即貴。

    “這位兄台你有所不知自古道佛一家無分你我,再說了凡大師與袁仙師本是同門,此師彼我師,我師亦彼師,你又何必拘泥于形式呢!!”

    “你倒有幾分歪理!那我且問你這上古之法可更否?”

    楊笑聽得一愣,暗道︰“這老頭什麼一上來就扯到上古之法了,難道是個當官的?想學那王安石改革,對了對了,看他身後保鏢想必就是了。”

    楊笑閉著眼楮假裝沉思了一會兒道︰“這要據國情而定,國情你知道嗎,就像胡服騎射——”

    “哦——”那人雙眼發亮,急道︰“那你認為五年前大隋開通京杭運河是利還是弊?”

    楊笑心中一驚,五年前太子上奏皇上開通永濟渠、通濟渠等渠道疏通南北,當時征淮北諸郡男女百余萬死傷十之有四五。平民怨如滔天,太子楊成之位岌岌可危。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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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姑爺 洛陽風雲 第十三章︰豬老伯

    徐蕙本是官宦人家,又是玲瓏剔透之人自小在家里便聽得爹爹、姐夫暢談國事。 五年前太子府上奏皇上開通運河,名聲已墜了歷史低谷,民間早已傳出廢太子成,改立隆王楊吉為太子的謠言。”

    此刻見眼前這人提起這個話題,便知道他不是太子黨的人,就是隆王府的人。隆王雖不是太子但身居要位,執掌淮南、江南這個天下糧倉,手下又有金吾將軍、龍虎將軍領三十萬兵馬在東北囤集糧草與高句麗對陣,可謂文武兼俱、功高震主。

    徐蕙明白個中道理,便著急地偷偷地拉了拉楊笑的衣袖,意思叫他小心說話。

    楊笑好像沒有感覺到一樣,想起後世對隋湯帝花巨資開通運河,修葺長城的評價,便沉思了一下道︰“開通大運河名垂千史、功在千秋——”

    那人聽到這話長長地吁了一口氣、臉上笑意盎然,右手端起了酒杯道︰“為了這話我敬你一杯!”

    楊笑心中暗嘆,這丫的到底沉不住氣,這麼一大把年紀都活在狗身上了!就這麼一句話便抖出老底也太沒有城府了,不過這種人我喜歡,可惜啊你只聽了上半句,卻不知還有下半句——弊在當代!

    楊笑當然不傻,以一句話便可試探身份,如果那人是隆王府的人,那麼楊笑自然要繼續說完。這個時候要詐他懷里的銀子,替自己買了那十二金枝的單,那是絕對不能再說下去的。

    “這位老伯,你請我來就是為了化解這一個心結?”楊笑端起了酒杯與他踫了一下。

    “我聽說袁仙師是天下第一仙師,看看他徒弟是不是也深得其真傳,這一番見識果然名不虛傳!”那人此刻仿佛心情大好,笑容可掬地與楊笑頻頻踫杯。

    楊笑心中嘿嘿直笑,我看你不是想見識什麼真傳,你只不過跟外面的人一樣想得到那袁牛鼻子的指點,想找一些心里的安慰,聽聽好話罷了。<<>>

    “我替你解了這麼大的一個心結干一杯哪里夠,什麼著也得請我吃一頓飯。

    “好啊,你們外面的那桌我請了!”那老伯倒也干脆爽朗地應道。

    楊笑聽得一愣,滿肚子的鬼主意卻沒處使,不解地叫道︰“真請啊?你傻啊!還是我撞好運了!唉——算了算了這回我承你的情,下回可別亂請人,免得被人誤會你另有圖謀!”

    蕙丫頭眼珠亂轉,滿眼的都是笑意,這壞蛋唉聲嘆氣的模樣就是十打十的得了便宜又賣乖。

    “多謝小兄弟!那麼請教你是?”

    “別客氣!我就是法明寺人稱胡攪蠻纏一朵花、精通歪理賽諸葛之楊笑”,楊笑眯著眼楮嘿嘿直笑地看著那老伯。

    那老伯見楊笑這般胡言亂語仿佛也勾起了他的童心,他笑呵呵地道︰

    “果然夠長夠神氣!那麼你到底是姓胡呢?還是姓‘胡攪蠻纏一朵花精通歪理賽諸葛之楊’”

    “哎呀呀,這你都會接得住!看來你不簡單,我小看你了,老伯!”楊笑見這老伯不減風趣不由地心生好感。

    “你也不賴!不愧是來自法明寺,閑著沒事不如我出一道腦筋活力題來考考你?”

    “腦筋活力題!急轉彎?樹上騎只猴、樹下一只猴!考我?”楊笑雙眼發光頓時來了精神,來大隋這麼久了還沒有玩這一個了,想當年可是玩‘騙’校園無敵手︰“不會吧!一道題哪夠,至少十道才能夠下飯!嗯——來來來”說著卷起袖口仿佛要大干一場。

    老伯端起了酒杯笑道︰“那你聽好了,什麼布不能做衣服、什麼魚不能吃,什麼魚不會死?”

    楊笑又是一愣,呆呆地坐在那里,說他傻可他腦袋卻轉得也快,說他聰明我靠卻出這種破題,21世紀隨便哪一個二年級的小學生都可以解答,居然在這里出現。哎呀呀——差距啊差距,代溝啊代溝。

    “什麼!莫非你不懂?”老伯笑著追問道。

    楊笑回個神來顯得無精打采的,接著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唉——不是不懂,是不高興哪!我花了這麼大的心思,你卻出了這麼簡單的問題簡直是在污辱我!”

    “哦!”老伯煞有介事地看著楊笑笑道,“那你倒說說看!”

    楊笑又嘆了嘆突然快速地念了出來︰“山上的瀑布不能做衣服,和尚敲的木魚不能吃,生的生魚叫生魚、死的生魚也叫生魚。怎樣老伯!”

    “好,果然厲害!哈哈哈——”老伯拍著手心情大暢了笑了起來。

    “你也不笨,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考你一題”楊笑恢復本性嘻皮笑臉地道︰“你聽好了,什麼東西經常會來,但卻從沒真正來過?”

    “明天!”老伯不假思索地道了出來。

    “哇靠!這你也可以答出來,這乃是我賽諸葛當年橫掃校園的三大殺手啊!”楊笑這回真的驚叫了起來。看來這位老伯還真有兩把刷子,是個不簡單的人物。

    “哦!你有三大殺手,願聞其詳?”老伯微笑地看著楊笑。

    “我怕你聽了要傷自尊!還要聽嗎?”楊笑靠在背椅上眯著眼問道。

    “嗯!”

    楊笑臉上閃過一絲壞笑,看得小刀心里打了一個哆嗦,笑哥又露出招牌式的笑容了,這老伯恐怕要吃虧了︰“你知道什麼東西最喜歡問為什麼?”

    那老伯低著頭沉思了一會兒,搖了搖頭道︰“是什麼東西?”

    “豬——”楊笑忍著笑意道。

    “為什麼?”

    “是豬啊——”楊笑拼命地忍住不笑又重復了一遍。

    “為什麼是豬?”

    “是豬喜歡問為什麼,豬——老——伯——哈哈哈”,楊笑三人早已笑得前俯後仰,癱在一邊。

    “放肆——”旁邊一青衣漢子寒著臉大步走了過來。

    楊笑頓感一股殺氣湧了過來,心中暗道︰“果然是大有來頭,丫的玩笑開大了——”

    “退下——”老伯威嚴地低喝了一聲。

    “是——主子——”那人畢恭畢敬地退回原處。

    “好好好——有趣有趣!我這麼多年還沒有這麼開心過!”豬老伯滿臉殷紅地笑了起來。

    “是啊——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笑一笑十年少,天下沒有趟不過去的河啊。好了嘮叨這麼久,我們也要出去聽聽董香芸的歌了,謝謝你的十二金枝了,豬老伯!”楊笑說完站了起來,對那老伯拱了拱手便要往外面走去。

    “小兄弟這麼快就走了?你要聽董丫——香芸的歌,我叫她來這里便是,你不是還有另一個殺手題?”

    小刀一聽見董香芸就雙眼放光,滿臉渴求之色地望著楊笑,狠不得他快快答應。

    “算了,今天承你的情太多了,我怕以後還不清哪,不過你要聽我另一道題,我便告訴你,你聽好了”楊笑眼珠一轉,“就五個字一三五七九”

    “一三五七九”,眾人默默地在心里念了起來,就這麼幾個數字!什麼意思?

    楊笑心中暗笑,這麼些個呆鵝,我剛才胡亂想個題目,你們也信,唉——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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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姑爺 洛陽風雲 第十四章︰風起

    楊笑怡然自得地正領著蕙丫頭和小刀往外面走,剛到門口突然感到莫名地一陣心慌。<<>>楊笑朝前看去,只見前面走來一個身著黑衣服的老頭,那老頭面容模糊,但步履之間錯落有致,那動作顯得從容瀟灑動感十足。

    “高手——”楊笑腦中兀地閃出那兩個字。

    走得近了楊笑便看得清楚,那老頭面容陰冷,一雙眼楮啟闔之間冷光如電,楊笑暗自一驚,這鏡頭怎麼這麼熟悉,我靠這不是電影里經常出現的暗殺鏡頭,殺誰?我!不對不對我剛來大隋誰會跟我過不去!難道是豬老伯——日肯定是了,想到這兒楊笑臉色大變,他轉身猛地把小刀和蕙丫頭二人推入廂房內,然後關上房門,大叫道︰“豬老伯——有刺客——”

    話音剛落,便聽“ ”的一聲,包廂的房門帶著楊笑直向豬老伯飛去。

    楊笑只感背心一陣劇痛,口中一甜一口鮮血噴薄而出。

    徐蕙和小刀此時早已嚇傻了,目露驚恐地看著楊笑在空中劃出一條美麗的弧線。

    豬老伯身後兩人早已躍了出去,與那黑衣老頭打在一起, 嚦啪啦。另外一個緊緊地護在豬老伯的身前,一個躍了起來接住空中正要落下的楊笑。

    楊笑滿嘴的鮮血,他看見豬老伯嘿嘿一笑,道︰“丫丫的,豬老伯,想不到我倆這麼快就再見面。讓你看了我的丑態,真是羞死人了!”

    豬老伯此時倒是很鎮靜,他握住楊笑的手,贊許地道︰“好,好,好樣的,法明寺不愧是出人才的地方——你傷的怎樣?”

    楊笑疼得呲牙裂嘴,喘息道︰“這丫的手勁太大了,我現在胸口悶得慌——”剛說到這里便見徐蕙、小刀跑了過來,

    徐蕙看到楊笑一嘴的鮮血還不停地往外溢,嚇得“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拉著他的手大聲道︰“楊笑,傷到哪里?快說!”

    楊笑裂開大嘴,嘿嘿直笑,道︰“沒事,這黑佬敢打我,他***小刀我們收拾他。<<>>”說著掙扎著從那青衣人身上跳了下來。

    小刀拿著花草滿臉的怒色,他朝楊笑點了點頭。

    那黑衣老者顯然是一個武功高手,就在這說話間豬老伯那兩個青衣保鏢便被打的趴在地上。

    豬老伯雙眼如電地盯著正在走近的黑衣老者,冷冷喝道︰“你是什麼人?”

    黑老頭二話不說,右手一晃三把閃亮的小刀現在手中,緊接著一抖,那三把小刀成品字形直奔豬老伯和身前的那名青衣保鏢。

    “干你娘的——”楊笑大吼一聲,嚇得那黑衣老頭朝他看去。小刀見狀一把花草如九十九只箭矢一般朝那黑衣人飛去。

    小刀乃是宋家莊打鐵匠宋老爹的兒子,自小對甩刀情有獨鐘,那一把花草在他手里果然勁頭十足,呼呼作響。

    “咦!”黑衣人驚訝地叫了一聲,想不到在這個地方還能看到這一手絕技。而且還是在一個小孩子身上,這小孩加以琢磨定成大器。想到這里心中升起了一股愛才之意。

    那黑衣人腦中念頭剛閃,突然感覺胸口一陣疼痛,緊接著一股大力把他拉了一個踉蹌,低頭一看,駭然一驚胸口的黑衣連同一塊人皮被一個似爪非爪,似勾非勾的東西帶著直朝遠處飛去。

    黑衣老頭抬頭看去,只見剛才被自己一掌打得吐血的小僧人滿嘴滴血正嘻皮笑臉地看著自己

    “嘿嘿——你這死老頭敢打我一掌!這世上白欺負我的人還沒有出世呢!”

    黑衣人目露凶光惡狠狠地道︰“你這是什麼兵器?”

    楊笑“嗤”一聲譏笑了下︰“你也太幼稚了,憑什麼告訴你!”

    黑衣老頭嘿嘿直冷笑︰“說不說都無所謂,今天一個都跑不了,你這小禿驢,老夫今晚本是不想殺你,你這是自尋死路——”

    楊笑斜著眼朝豬老伯看去,見四個保鏢此時倒了三個,看來今天真的是凶多吉少了。那豬老伯倒是好氣魄,直到現在也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害怕,看來這大隋還是大有英雄好漢倒也不能小看。

    此時三樓外面的大廳早已亂了起來,那些個才子、鶯鶯燕燕早已嚇得臉如土色,尖叫連連,一干人等慌不則路地奪樓而出。

    大刀、琴少爺琴小小幾人則連忙跑了過來圍在那廂房外面。

    楊笑心中電閃,丫的這老頭武力值太高,一群人加在一起都不夠打。這豬老伯怎麼惹了這麼大的仇!

    那豬老伯似乎看出楊笑心里所想,無耐地笑了笑道︰“小兄弟!沒想到今天倒真的連累了你。”

    事到如今倒也不能退縮。楊笑嘿嘿直笑右手一抖,一條細如蠶絲的天鉤亮了出來。道︰“豬老伯,這叫做因緣哪!”

    豬老伯感慨地道︰“因緣、因緣!想不到今番出來能遇到你這麼個有趣的小朋友,總算是不虛此行了。”

    “嘿嘿——那你們便在地獄里再續前緣吧!”黑老頭一聲冷笑,三把飛刀分別射向豬老伯、青衣漢子、楊笑三人。

    徐蕙驚得慘叫了一聲︰“楊笑——”恍然不顧死命地朝楊笑撲了過去,楊笑嚇得一跳,想都不想便雙腳全力一蹬,人如怒矢地擋在徐蕙身前,隨手不忘地拋出他‘馳名已久’的天蠶鉤。

    緊接著楊笑便感到胸口一陣鑽心的疼痛。一股大力扯著二人狠狠在摔在地上,壓得徐蕙當場暈了過去。

    楊笑腦中一陣空白、迷乎感覺到大牛、大刀幾人驚叫的聲音,然後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待楊笑恢復意識的時候,便聽見徐蕙在旁邊凝凝噎噎地抽泣著。然後便聽見豬老伯著急喘息的聲音︰“容華,我這位小兄弟什麼樣了?”

    “他傷得挺重,沒有生命危險,不過要休息一個半月方可痊愈。倒是你那一刀正好傷了背部氣門,恐怕以後會落下病根。”一個溫和柔軟的聲音,幽幽地道。

    “哎!生死有命,走到哪兒便是哪兒!容華——你這次跟我回去嗎!”

    “這丫的原來是豬老伯的姘頭救了我,不知道他此刻傷得怎樣?”楊笑努力地想伸開眼楮,但眼皮好像重如泰山睜不開來。

    徐蕙芳心早就暗注著楊笑,見他眼皮一陣閃動,便驚喜地叫道︰“道長——道長——楊笑醒了!”

    就在這時楊笑突然感覺一只柔嫩如玉,溫暖如春的小手在自己身上一陣輕敲,小手經過之處如燙斗燙過一般,暖洋洋的舒服想呻吟起來。

    “丫的這古代的按摩真是爽,改天叫這個什麼容華的教蕙丫頭幾招,叫她每天幫我多按幾次,從上到下來個全身按——”楊笑壞壞地想著。

    過了一會兒,楊笑覺得有些氣力,便睜開了眼楮,他掃了一下四周,見還在那包廂房內,此時屋內只剩下四人。蕙丫頭正一臉淺笑地凝視著他,長長的睫毛兀自掛著晶瑩的淚珠,旁邊一人玄衣皂角,四十歲上下美得冒泡的女道人。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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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姑爺 洛陽風雲 第十五章︰關懷

    楊笑一醒來,便看到一大一小兩個美女,又見蕙丫頭也沒受什麼傷,心情不由地大好起來。 他對兀自在那咬牙硬頂的豬老伯笑道︰

    “豬老伯——剛才我在夢中聽說你被傷了氣門,到底要不要緊,還能不能疼媳婦兒!”

    豬老伯苦笑了下,這小兄弟倒真是個胡攪蠻纏的鬼機靈,你問便問了還提什麼媳婦不媳婦的,真是唯恐天下不亂。

    豬老伯悄悄地打量著那叫容華的道長,見她正一臉關心地凝視著小鬼機靈,不由地暗中吁了一口氣。他自然知道自己有多少個媳婦兒,這些年來好像把她給忘了——。

    豬老伯正在暗自僥幸,猝不及防耳邊傳來容華道長冷冷的聲音︰“你管他能不能再疼什麼媳婦兒,看他那架子恐怕早已淘空了身子,就算是登上——也是坐不了幾天!”

    豬老伯聽得冷汗涔涔,低著頭默默不語。

    楊笑暗自笑道︰“老子真是牛,一句語就讓豬老伯吃癟,不過看來這豬老伯是個懼內族,在家鐵定洗碗掃地倒馬桶之類的——”

    “倒是你自個兒要小心,別仗著年輕氣血旺,做些剛硬之事,以後這種事就不要那麼魯莽!”容華道長語聲柔柔地責備著楊笑,滿臉的關懷。

    那聲音自有一股親切,楊笑聽得心頭一暖,忍不住鼻子一酸,他***太感動了都想哭了,他忍住心酸轉頭朝那道人看去,只見她眼角也微微暗紅,豐潤的嘴唇欲語非語地在那顫動著。

    她雖是責備,但關懷之情卻洋溢于表,這種關懷已是許久沒有感受到。楊笑對她心里絲毫生不出一點的褻瀆和抵觸,在她面前只感覺自已仿佛尚自稚齡的孩童一般。想起童年的諸般不是,心閘門一開眼淚嘩嘩嘩地流了下來。

    豬老伯明顯地吃醋了,容華是我媳婦,雖然好久沒有見面,但一日夫妻百日恩。今天怎麼關心這小鬼機靈,反而把我撇到一邊!有沒有搞錯!想到這忍不住輕輕地嗯了一聲。

    那聲音雖輕,但女道長畢竟是練武之人耳聰目明,自然聽得清清楚楚。

    “你嗯什麼嗯!我告訴你,以後你那破事兒不要跟他攪在一起”,容華道長一臉陰寒地轉過頭來對著豬老伯道。

    楊笑這回倒也有些不忍,反手一抹眼淚,裂開大嘴笑道︰“道長,這回你可冤枉豬老伯了——”

    容華道長轉過頭來輕聲地道︰“你也不用替他說好話,他的那些破事我比誰都清楚,你受了傷不宜再多說話,免得再傷神。我叫清兒送你回寺,忙完這頭我便來看你!”

    楊笑這才想起之前與黑老頭打架,那黑老頭呢?還有與自己一同來望江樓的小刀大刀他們呢?諸般事兒一股腦地湧了出來,他嚅了嚅嘴唇想張口問那道長。

    容華道長顯然清楚他的意思,她展顏一笑道︰“你先休息莫想太多,一會兒在路上叫大牛跟你細說!”說到這兒朝門外喊了一聲︰“清兒、大牛你們進來吧!”

    包廂的房門早已被黑老頭打破了,如今只是用一塊布簾暫時的遮住。

    布簾翻起,一條靚麗的人影低著頭率先走了進來,後面緊跟著如牛牘一樣滿臉著急的大牛。楊笑見是美女雙眼一亮,那白色的裙衫裹著玲瓏曼妙的身子,什麼那麼熟悉?好像哪里見過?

    “師父,徒兒來了——”那女子來到近前抬起了頭。

    楊笑雙目愣神地看著她,這不就是樹林里咬了自己一口的小妞嗎!她是終南山青雲道長的徒弟,楊笑腦袋里閃過琴少爺的話。

    “清兒——你去雇個轎子送楊——師兄回法明寺,記得路上小心些,他傷了胸骨不能震動,多找些軟鋪團來”,青雲道長正色地吩咐著。

    清兒姑娘此時也看到楊笑,她先是驚訝地張大了小嘴,然後杏眼圓瞪,一臉怒色地盯著他,狠不得再咬了他一口,這回聽師父說還要自己送他回法明寺,更狠得她咬牙切齒,小嘴唇嘟得老高。

    “師父,他——他——就是我跟你講的花和尚——”

    “住嘴,什麼時候我叫你辦的事你敢頂嘴了!”青雲道長厲喝一聲。

    “是——”清兒委屈地含著淚跺著腳奔了出去。

    不一會兒,幾個轎夫抬著一頂小轎來到三樓。

    蕙丫頭、鐵牛、青雲道長幾人小心奕奕地攙起楊笑,孰不知這輕輕一拉動,楊笑胸口傳來一陣劇痛,疼得他臉一下子刷的青白、額頭冷汗直冒。

    “你——什麼啦了扯了傷口了——”青雲道長著急地叫道。

    “楊笑——”蕙丫站慌忙跑在楊笑面前蹲了下來,淚珠兒又落了下來。

    大牛也是一臉的擔憂,只有那清兒姑娘則是滿臉的鄙夷之色,一個大男人這點小傷也叫疼。

    楊笑咬著牙點了點頭,疼得說不出話來。

    “坐不了轎子這可什麼辦!”青雲道長盯著楊笑著急有如熱鍋上的螞蟻。

    清兒姑娘心中暗嘆︰“也不知道這花和尚使了個什麼法子把師父誆成今日這個樣子——”

    楊笑望著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如此關心自己,雖然情有不同,但心頭卻異常暖和,他笑了笑嘶啞地道︰“沒事!拆個門板把我抬回去!”

    不一會兒,大牛把門板拆了過來,放在地上。待楊笑喘過氣息,幾人便輕輕地把他抬放在門板上。

    見要與豬老伯再次分離,楊笑忍著痛笑道︰“豬老伯你我兩次相逢不過一柱香的時間,前後兩次相差迥異,也不知下次相逢時,是你傷得重還是我傷得重?”

    “呸——你這烏鴉嘴!”蕙丫頭見楊笑又像往日那般有了精神頭,便也開心地笑罵著。

    豬老伯之前與他一番斗趣便已心生好感,此番二人又經過這場生死之患,早已悄悄地拉近了距離,此時聽他這話也忍不住笑罵道︰

    “你這胡攪蠻纏的壞家伙,你這是咒我還是贊我啊!”

    楊笑躺在門板上神態無比的困倦,他搖了搖手嘿嘿笑道︰“好了,你也好好休息,免得翹了我還找不到第二個玩腦筋活力題的人!”

    豬老伯見他精神頭又轉差,知道他此刻傷神較多不宜說話,也就不與他多說,便笑了笑道︰

    “你放心!我還沒有解出你的謎底呢,你就早點回去吧!”

    想著自己胡謅的謎題,楊笑不禁一陣赧然。不過也好,這豬老伯估計整日里只會考慮國家大事,來個無謎底的小趣題給他放松放松也無不可。

    “嘿嘿——等到你解謎題我的花兒估計都要謝了——”楊笑實在擋不住困意,說到最後聲音慢慢地小了,不是便傳來了鼻鼾之聲……

    幾人輕輕地抬起了門板,出了房門,便見琴少爺他們從旁邊湧了過來,各人一臉焦急地望著門板上的楊笑,見他已進入了夢鄉,便也不在說話,于是躡手躡腳地跟著門板下樓去了。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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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姑爺 洛陽風雲 第十六章︰身世

    望著那門板消失在三樓的樓梯口,豬老伯也神精萎靡地躺了下來,他幽幽地嘆道︰“容妃!當年是我不對,否則也不至于讓你們母子分離——”

    青雲道長呆呆地立在那里,目送著門板消失在遠處,眼淚再也忍不住地流了下來。

    “那小兄弟是不是長得很像?”豬老伯輕輕地嘆道。

    “什麼很像!他——他——就是我們的孩子!”青雲道長轉過身來淚眼婆娑地凝望著豬老伯。

    “什麼——”豬老伯驚駭叫了一聲,猛地坐了起來,這一激動拉扯著他背後受傷的氣門一陣隱痛,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

    “他身上帶著那玉佩,與我身上的玉佩是一對兒!”青雲道長嗚咽地泣道。

    “這——這——是真的嗎?你可不要騙我——”豬老伯也是驚喜拉著青雲道長手,滿臉殷紅地叫道。

    “你沒有認錯?”

    “我怎會認錯!笑兒的玉佩背面刻著一個‘笑’字,我這一塊上面刻著是一個‘楊’字”,青雲道長越說越是傷心,她停了停又泣道,“我剛才幫他療傷,發現他胸前有塊玉佩跟我的一樣,我當時就很驚訝,然後我就看到那‘笑’字”。

    青雲道長說到這里再也忍不住癱軟在地上,哭了起來︰“我的苦命的孩兒——”

    豬老伯也是滿臉的淚痕,但他畢竟是個男子漢,他走了過來蹲了下去輕輕把青雲道長攬在懷里,無限傷感地道︰“是的——是的——我早就應該想到的,他說他叫胡攪蠻纏一朵花,精通歪理賽諸葛之楊笑,我以為他是說笑的,沒有想到是當真的,哎——”

    “不過容妃沒有關系,我上奏父皇讓他認祖歸宗,也彌補我這些年的過失——”

    “你休想!”,青雲道長剛才顯得柔弱、母愛十足,此刻聽到這話卻像一只母老虎般的凶狠,她掙脫出豬老伯的懷抱堅定地道“我是絕對不允許他再踏入皇門,以後你就是你,他就是他。”

    “你怎麼能這樣!那是我的兒子,以後是要繼承大統的——”豬老伯驚訝地叫著。

    “你不是還有懿妃嗎,還有利殿下?要我們母子干什麼!”青雲道長站了起來冷笑地道,“你如今民心已失,袁大師已推演出這天下將大亂,你還害我們母子不夠嗎!”

    豬老伯頹然地坐在地上,雙目無神喃喃自語地道︰“連袁天仙都這麼說我,那我還有什麼——”,說到這兒語氣突然轉為堅定,無神的目光也變得銳利起來,他大聲地吼道,“不會的,我絕對不會輸的,連笑兒都說過我會名垂青史——”

    “名垂青史、名垂青史,你失的是民心啊!得民心者得天下,為了大運河多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青雲道長譏諷地笑道。

    “哈哈哈——難道我就沒有做過一件好事!”豬老伯仰天笑了起來,他的眼角隱隱地現出了亮光,“就連你也要離我而去,去做那什麼道長——”

    青雲道長輕輕地嘆了口氣道︰“其實我不想你登上大寶,我只想你平平安安!”

    “可是我不服氣,我是太子!”豬老伯倔 地道,“只要你幫我一次,我自有辦法對付他——”

    青雲道長到底是心軟之人,她幽幽地道︰“只要你不去找笑兒的麻煩,我就幫你這一次”

    “好!”豬老伯興奮地站了起來,握著青雲道長的柔荑,雙眼神光湛湛︰“一三五七九,笑兒!我一定會猜出來的!”

    ××××××××××××××××××××××××××××××××

    楊笑激靈靈打了個寒噤醒了過來,他感覺腦袋門上有些熱,太陽穴兩邊隱隱地作疼。知道這回真的是傷重,開始發燒了。

    幾人還在默默地抬著他往前走,四周有些模糊也不知道走到哪兒了。楊笑掃了一眼,大牛舉著火把走在前面、蕙丫頭、琴少爺、琴小小等眾人跟在身邊,兀不見小刀的身影。

    “蕙丫頭!小刀呢?”楊駟嘶啞地叫道。

    “笑哥——你醒了!”蕙丫頭眉開眼笑地伸出小手兒輕輕地握住了楊笑的大手。

    眾人停了下來,大牛舉著火把走了回來,照得四周一片通亮,大刀一臉抑郁地垂著頭默默地立在一旁。

    楊笑當然清楚在宋家莊大刀和小刀一對雙胞,自小便是稱不離陀、陀不離稱,此番見大刀這般神情,顯然是小刀出了事。

    “大刀——小刀呢?”楊笑急著要掙扎著起來,卻從旁邊伸出一支雪白的玉手緊緊地把他按住︰“花和尚,你亂動什麼!師父交待過你不能亂動!”

    這時大牛才一臉戚色地說了起來︰“你昏了之後,那老伯也被他身邊的青衣漢子推了一把倒在地上,背後這才中了飛刀,然後大師便來了——”

    “什麼!老和尚來了,那他為什麼不見我就走了?”楊笑驚訝地問道。

    “大師是追那黑老頭去的——”

    “這是什麼回事!”楊笑急急地問道。

    徐蕙見他一臉急色,怕他又要傷神,便輕柔地道︰“笑哥!別急,聽大牛慢慢說——”

    “聽大師跟那黑老頭對話,他們好像是師兄弟!後來青雲道長和這位清兒妹妹也來了,那黑老頭看到他們,就說了一句什麼‘天意如此我已經盡力了!’,然後便抓了小刀就逃走了,大師就後面追了。”大牛說話雖然有點語無倫次,但楊笑聽得也甚是清楚。

    “那黑老頭抓小刀干什麼!顯然不是為了殺他,要殺小刀那還不是分分秒秒的事“,楊笑心里嘀咕著,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但他明白小刀肯定是沒有生命危險的。

    “大刀!你也不要擔心,小刀肯定沒有危險,再說老和尚也追去,憑老和尚的本事這天下還沒有他去不了的地方。”楊笑安慰地對著大刀道,“我們快些回去等老和尚的消息。”

    眾人點了點頭,又往法明寺走去。

    不多久,眾人便來到了那片樹林,楊笑想起中午在這兒調笑那叫清兒的小妞,當時把她給氣得哭笑不得,狠不得吃了自己,哪知這回回來卻成了自己的保鏢,這真是世事無常。想到這兒轉頭朝身邊的小妞看去,見她此刻正咬牙切齒、怒目圓瞪地盯自己,顯然也跟自己一樣想起了中午的事。

    楊笑見她那付模樣,便一掃剛才頹唐之色,輕輕地在她耳邊笑著︰“這叫心有靈犀一點通”

    清兒想不到這花和尚在這個時候還敢調戲自己,氣得她小腳兒一跺,偷偷地伸出小手兒掐在他的胳膊上。

    楊笑疼的呲牙裂嘴,但心里卻笑翻了天,中午這小妞狠不得咬了自己,今兒只是掐,嘿嘿改天恐怕是摸了,再改天只怕是親了——哦MYGOD。

    蕙丫頭見他神色怪異便輕輕地問道︰“笑哥,你什麼啦了”

    笑哥嘿嘿一笑,對著那小妞擠眉弄眼地道︰“蕙丫頭,沒事的我剛才被一只母蚊子給咬了一口”。

    那小妞見他這副神態,此刻也不好發作,氣得她悶哼了一聲別過頭去。

    “呸——你又在胡言亂語,你怎知蚊子是母的還是公?”蕙丫頭笑罵道。

    “因為我是男的——這叫做同性相斥,異性相吸!”

    “歪理!你這人就是沒羞沒燥!”蕙丫頭羞紅著臉道。

    “什麼沒羞沒燥!”楊笑大聲的笑了起來,“就這些話兒?看來改天還得給你們上一堂人體的生理結構與功能!”

    “什麼亂七八糟!不知道說些什麼?”蕙丫點搖了搖頭,她此刻是真的不懂楊笑話里的意思了。

    看著眾人茫然的眼神,楊笑嘆了嘆道︰“你們哪!別經常抱著什麼四書五經一早啃到晚,須知這個世界還有很多的東西比那有用實用的很。”

    “特別是蕙丫頭知道不!我知道你從小聰明四歲會讀書,八歲會寫詩,不錯詩是古人留給我們的瑰寶,可有什麼實際用處呢,無非像望江樓上的對子一樣,炒一炒,然後賣一賣拿幾個錢兒進了冒老鴇的腰包里,就跟南城門那個炒粟子的王小二沒什麼兩樣——”

    “嗤——”琴小小鄙夷地看了楊笑一眼,接道︰“自已不會對對子,便把古詩文說得一文不值,你的臉皮也是夠厚的!”

    倒是那很少說話的陳玉蓉突然抬起頭來,雙眼發亮地問道︰“楊公子,那你說說,我們從小除了念詩詞之外,還有什麼可做呢?”

    “可做的事長著呢,可學得就更多了——”

    陳玉蓉歪著頭沉思了有頃,然後抬起頭了搖了搖道︰“我實在是想不出了——”

    見這麼多人也只有這一個很少說話的陳玉蓉有些領悟,楊笑躺在門板上耐心地說︰“你不覺得這個世界上每件事都很奇怪嗎!”

    “奇怪?”眾人不解地問道。

    “那好我就舉一個例子,我們人為什麼會生病?”

    “人食五谷雜糧,孰能無疾!這個是出自《尚書.君陳》里面。”蕙丫頭隨口念著。

    楊笑滿臉佩服地望著徐蕙嘆道︰“蕙丫頭,我真的是很佩服你,哪一個東西你都可以引經據典”

    徐蕙聽得心里甜蜜蜜,雙目灼灼含情地望著楊笑。

    楊笑點了點頭又道︰“那為什麼吃五谷雜糧會生病!”

    “你真是胡攪蠻纏,書上說得吃了會生病就是會生病——”琴小小不服氣地接口道。

    楊笑也不理她,獨自搖了搖頭道︰“你們仔細想一想,應該就會想到得。”

    “是不是五谷雜糧里面有可以生病的東西!”陳玉蓉驚叫了起來。

    終于有人會肯思考問題了,楊笑默許地點了點頭,好像是一個知識淵博的長者一樣。

    “那為什麼‘那些可以生病的東西’會害我們呢?”

    眾人想了好久也理不出一個頭緒,只得帶著詢問的眼神看著楊笑。

    “花和尚,你就知道了?”清兒姑娘忍不住譏諷道。

    楊笑笑了笑道︰“我便告訴你們,只因五谷雜糧里面有致病東西叫細菌,那些細菌會產生有害的東西會破壞我們的身體,我們的身體遭到破壞便會陰陽失衡就是我們所說的生病了!”

    眾人聽他一番解說,似懂非懂點頭搖頭,到最後好像私塾里念書的小孩一樣之乎者也。

    楊笑也不指望他們能理解,剛才興致來了,便說了一些,主要的目的不在于此,而是教他們學會思考。

    “其實我說了這麼多無非只是想說一句話,那就是‘多問為什麼’”

    “多問為什麼!”陳玉蓉聽了這話鳳目頓時異彩紛呈。

    “對!任何問題都經不住問為什麼,頂多就五個為什麼!”楊笑頷許地點了點頭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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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姑爺 洛陽風雲 第十七章︰禁衛軍

    “多問為什麼——”陳玉蓉俏臉興奮小嘴兒喃喃自語著,這話宛如一把鑰匙打開了塵封已久的心門,在那心門後面仿佛是一片廣闊無垠的知識殿堂。~~~~

    陳玉蓉仿佛摸索到什麼,她激動的小臉漲得通紅,那雙鳳眼烏黑閃亮,緊緊地凝視著楊笑。

    楊笑心神兒一蕩飄飄然起來,糟了又勾了一個,還真的是不能亂發感慨,現在還不知道她是哪里的人?不過看她有這般悟性心里也忍不住贊嘆,誰說古人沒有聰明的人兒。

    “不要小看這每一個為什麼,在每一個為什麼的後面,或許是一個真理、是一門學科,哦——就是一門像四書五經那般深奧的學問!”楊駟看著她輕輕地道。

    陳玉蓉此時已完全聽懂了,她興奮的點了點頭,小手兒忍不住緊緊地握在胸前,顫聲地道︰“楊公子,照你這般說法,那這一個世界便有很多種學科?”

    楊笑點了點頭贊許地道︰“有一句話不是說得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這知識也不外如是——”

    眾人聽他說得如癡如醉,不知不覺便出了樹林,法明寺已歷歷在望了。

    突然走在前面的大牛“咦”了一聲。

    “大牛,什麼回事?”楊笑追問道。

    大牛停了下來,站在那里看了一會兒,然後跑了回來來到楊笑身旁正色地道︰“笑哥,法明寺好像有人。”

    “有人!什麼人?小心抬過去我看看!”楊笑驚訝地問道。

    “太遠看不清楚,寺前有很多的火把!”大牛搖了搖頭道。

    平常這一個時候是法明寺熄燈的時間,也是他跟蕙丫頭耳鬢廝磨的時候了。是誰會在這一個時候來到法明寺,難道是老和尚回來?不可能!老和尚回來舉火把干什麼。

    正思忖間,幾人輕手躡腳地抬著楊笑又往前走了一箭之地,這回法明寺便看得更加清楚了。

    法明寺果然如大牛所說的一樣,寺門前熱鬧非凡,大約有一百號人左右,他們身著兵服腰配長劍列成兩隊,分別立在寺門兩旁。每人手里各持一根火把,把法明寺照得亮如白晝。

    寺門前一個頭戴銅盔身著金甲的年輕將領手按著腰間的長劍正不安地走來走去。

    楊笑是來自二十一世紀信息爆炸的時代,他的博學見識當然不是這些古代人所能比擬的,這麼些鏡頭在後世的電影里不知演過多少遍。

    “這些人一看就是官兵,他們來法明寺干什麼,抓人、抄家、望江樓的刺客?不對不對!”,楊笑腦袋里閃過無數官兵圍府的鏡頭。可絲毫與眼前對不上頭。

    這時大牛也看出來了,他驚訝地問道︰“笑哥,這些人是官兵啊,你惹了他們了嗎?”

    “他們不是官兵!”一個溫柔的聲音在笑哥耳邊響起。

    笑哥驚訝地轉過頭去,只見陳玉蓉一臉溫情地看著他,點了點頭道︰“看他們穿的衣服,應該是禁衛軍!”

    “禁衛軍——”

    眾人驚呼一聲,唯有身後的徐蕙聽得渾身一震,粉臉剎時刷得青白,嬌軀搖搖欲墜連忙扶住楊笑的門板上。

    “蕙丫頭,你怎麼啦?是不是剛才傷的?”楊笑見她臉色難看驚得叫了起來。

    徐蕙滿臉淚痕地看著楊笑,小嘴唇嚅嚅欲語,然後便趴在門板上無聲地哭泣了起來。

    那陳玉蓉仿佛知道一些,只聽她幽幽地嘆道︰“恐怕是來找徐妹妹的——”

    “找她?找她干什麼!”楊笑一臉駭色,開玩笑來到大隋立足未穩,什麼也沒有,莫說權勢就是口袋里的銀兩還是老和尚給的。蕙丫頭要是被他們抓走那可了得?

    “蕙丫頭,是找你的嗎?”楊笑輕輕地拍著徐蕙的肩膀,小聲地道。

    徐蕙趴在那里聳動著肩頭嗚咽著,也不答話只是點了點頭。

    “沒事別怕有笑哥在呢!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是不是殺人了,還是放火燒了大興宮?”

    就在這時,寺門前那些官兵似乎也看到了他們。緊接著只見門前一陣聳動,隨後便見那年輕的將軍領著一隊人馬快步跑了過來,在他們十步之外停了下來。

    四個青衣漢子面無表情,他們輕輕地把楊笑放了下來交與清兒姑娘吩咐看好,然後齊步走了出去。

    一股殺氣迎面撲來,那年輕將領駭得臉色一變,微拉長劍大聲地喝訴道︰“什麼人!膽敢上前一步殺無赦!”

    楊笑當然知道豬老伯的這一些保鏢是敢死隊,他也不怕惹事,但事情總得弄個明白,于是他忍住胸口的疼痛,大聲叫道︰“慢著!”

    四人聞聲停了下來,目不轉精地緊緊地盯著那將軍,只要楊笑一聲令下,他們便可捕殺眼前之人。

    “抬我過去——”楊笑嘶啞地叫道。剛才那一聲大喝早已拉裂了傷口,疼得他直到現在都喘不過氣來。

    大牛把火把遞于琴小小,與大刀、琴少爺、清兒姑娘四人一起抬起門板往外走去。

    蕙丫頭表情黯然,如無魂之體緊緊地跟在身邊。

    那將領二十四五上下、單鳳眼鼻如刀削,面容清秀倒像是個書生。

    “你是誰?有何貴干?”楊笑盯著那年輕的將領冷冷地道。

    “你就是楊笑?”那將領欲上前一步,卻被那青衣漢子給堵了回來,氣得他橫眉倒豎便欲發作,卻看見神色黯然的徐蕙,幽幽地嘆了口氣退了下來。

    楊笑心中暗道︰“他是誰?莫非他是蕙丫頭的情人?”

    “你認得我?”

    那將領點了點頭道︰“我叫陳堅!是來找蕙妹妹的——”

    “你是她什麼人?如若她不願意做的事,誰也無法逼迫她”楊笑盯著他厲聲地道。

    那將領也不生氣只是點了點頭,哈哈大笑︰“好!這話我喜歡,做人應當如此——”他說到這里停了停堅定地道,“我是她姐夫,今晚是一定要接她回府!”

    “哦——這倒要看她願意不願意”楊笑倒也佩服此人的豪氣,也不再對他厲言厲色。

    那將領駐足望著神色黯然的徐蕙嘆了嘆道︰“蕙妹妹,出來這麼久了,心也散夠了,回去吧!岳父還在那邊等著你呢!”

    徐蕙渾身一震,回過神來,凝望著楊笑眼淚嘩嘩嘩地流了下來。

    “你要回去了嗎?”楊笑心口一疼。

    “我——我——”徐蕙小嘴欲張卻不知如何說起,她望了望姐夫,又回頭看了看楊笑,蹣跚地走了過來,噙著淚道︰“笑哥,我對不起你!”

    笑哥拭擦著她眼角的淚珠笑道︰“傻丫頭,沒有什麼對不起的”

    “笑哥,我爹爹來了,我不得不走,但你要相信我——”

    “笑哥不相信你相信誰呢!”楊笑輕輕地笑道,“你也不用擔心,有什麼事情說出來,笑哥的本事你還不清楚,胡攪蠻纏一朵花,精通歪理賽諸葛,雖然是歪理但至少佔個諸葛。”

    徐蕙聽著他外號忍不住破涕為笑,使勁地點著頭。

    “我這次出來是逃婚的,明年的三月七日你一定要來!”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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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2-5-23 00:40:03 |只看該作者
極品姑爺 洛陽風雲 第十八章︰再次重生   

    “我一定來,笑哥不但要來,還要騎著白馬過來!”笑哥雙眼發亮,蕙丫頭表面上看著柔柔弱弱,詩書達禮,卻不知道還有這麼剛強的一面,逃婚居然都敢做出來,有個性我喜歡。<<>>

    徐蕙面頰嫣紅嬌羞無限,低著螓首細語地道︰“我等著笑哥騎著白馬過來——”說著又抬起頭來溫柔地道,“你這回傷重了,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病根,這一段時日我不在身邊,你自個兒要好好休息!白馬寺我的房間枕下還有幾十兩碎銀子……”

    這話說得笑哥一臉的尷尬,感覺自己好像成了後世的二世主、吃軟飯、陽萎、靠女人養活的小白臉。

    徐蕙聰穎見他臉有異色,便緊緊地握住笑哥的雙手,急著道︰“我知道我的笑哥是做大事的人,不會拘泥于這麼些小節,只是這段日子你受了傷——”

    笑哥感動的眼淚鼻涕嘩嘩嘩又下來了,丫丫的今晚是啥地被兩個美女賺足了眼淚,平時都是我賺蕙丫頭的,看來老和尚說得也沒錯,欠得東西是要還的,還得這麼干淨。這不還倒貼了一把鼻涕,***。等這回傷好了老子勵精圖志、臥薪嘗膽混出個樣子來,別像後世一樣還被人稱為二流子。

    “那我走了,你也不要來送我——”徐蕙不顧眼前的眾人在笑哥的嘴唇上親了一口,然後含著淚轉身往法明寺跑去。

    陳堅嘆了嘆口氣右手一揮分出一小隊人馬緊緊地跟在她的身後。

    笑哥抬起頭朝她模糊的背景大聲喊道︰“蕙丫頭,你等著我會騎著白馬去的——”

    陳堅雙眼發亮,爽朗地笑道︰“好!楊笑,有膽色,但我告訴你想娶我們家的小蕙,恐怕是任重道遠——”

    笑哥神情落莫地躺了來,恥笑道︰“任重道遠?嗤——無非權利二字。-====-”

    “好一個權利二字,你倒看得開,你知道蕙妹妹的所嫁之人是誰嗎?”

    “我不屑知道!”笑哥淡淡地道。

    陳堅見他那付得性,苦笑了兩下道︰“看在這麼幾個月蕙妹妹開心的份上,我便告訴你,他就是吏部尚書的孫子元霄”

    “吏部尚書又怎樣,只要蕙妹不願意,就算是皇帝也不能強求!”

    “楊笑啊楊笑,看你挺聰明的又甚合我味口,卻怎得說出這種話來!蕙妹是至純至孝之人,我岳父——這官場上的事你也不明白,你好自為之吧——”陳堅搖了搖頭轉身欲去,卻又停了下來從懷中拿出一封信箋遞了過來,“來的時候見到了了凡大師,他給你留了張紙條。”說完帶著兵馬往法明寺去。

    楊笑打開信箋只見上面寫著︰

    “楊笑,那刺客是老衲師弟柳無影、本是俠義中人不會傷及無辜,擄了小刀只是起了愛才之心,為恐有變老衲便追去看看,再作計較,好好照顧自己安心養傷。——了凡”

    楊笑呆呆地看著那信箋思緒萬千,這麼半日發生的事兒,給他的沖擊太大了。蕙丫頭走了,小刀被人抓了,自己也受了傷。蕙丫頭說得沒錯,論文論武自已樣樣不行,難道還像後世一樣做個二流子耍點小聰明,磨磨嘴皮子,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鐘!宋嫂讓我偷雞,冒老鴇讓我太鬧望江樓他們不是懼我,而是看在老和尚的面子上。沒有老和尚這半年來自己恐怕早已死了多少回,三月初七我憑什麼去迎娶蕙丫頭,養傷期間還得去花蕙丫頭的私房錢!

    楊笑沉默了,陡然間發現自己一無事處,來到大隋自己身無技能不學無術,連小刀大牛他們都不如,他們還知道為家里添柴加米,而自己呢只會偷雞摸狗。難道自己就這麼懵懵懂懂地過一輩子?依靠老和尚?蕙丫頭?不,絕不!楊笑內心狂喊著!我是重生者、我有金手指。連天下一等仙師的秘密我都知道,我就不能創造奇跡嗎?

    眾人默默地抬著楊笑往法明寺去了,恍然不知道此時楊笑的心頭已發生了巨變,此刻的他已經得到真正意義的重生了。待眾人來到法明寺的時候,陳堅早已率著兵馬離開了。

    楊笑睡了,這一夜睡得特別的香長,他不知道琴小小、大刀他們是什麼時候走的,醒來的時候已日上三竿,今天的他精神容光煥發,雙眼炯炯有神,如若不是他胸口還包扎著白紗,別人定是以為他昨日受傷是假的。

    清兒姑娘端藥進來的時候,就已看出了他的變化,她咦了一聲,驚訝地看著楊笑,道︰“花和尚,你沒事吧,是不是返光回照!”

    楊笑笑了笑道︰“你是不是還生我的氣啊!這麼咒我!”

    一說起那事兒,清兒姑娘就柳眉微豎,重重地把藥放在桌上,冷笑道︰“花和尚,你那般辱我,我一輩子都會記得你”

    楊笑無耐地搖了搖頭道︰“清兒妹妹,那我正式給你道歉。”說著爬了起來朝她深深一躬,這一躬扯著他傷口又是一陣疼痛,額頭冷汗直冒。

    就在這時,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一道人影走了進來,她正好看清了眼前一幕,急得她驚呼一聲躍了過來扶著楊笑道︰

    “楊笑,你怎麼啦!快躺下!”說著轉頭朝清兒姑娘厲喝道,“清兒,你這是干什麼?”

    清兒姑娘一愣,張口欲語︰“師——父——我——我——”

    “還不出去——”

    楊笑忍著痛躺了下來道︰“道長,不關清兒妹妹的事——”

    “花和尚,不用你替我說好話”清兒姑娘含著淚滿臉怨恨瞪著他道︰“我恨死你了——”說著跺著腳,哭著跑了出去。

    楊笑暗自喟嘆,最近氣運怎得這麼背,道歉都道出這個樣子來,得了順其自然吧。

    “對了,道長你什麼來了?豬老伯好嗎?”

    青雲道長扶著他躺了下去,滿眼慈愛地看著他道︰“你豬老伯那邊我已送他回去了,沒什麼大礙。只是——還有些事情可能要花些時間。”

    “沒事,我自個兒會照顧自己!”開玩笑人家是夫妻,憑什麼無怨無故地照顧自己。

    青雲道長點了點頭笑道︰“這不我開了藥方趕回來,這一段時間就讓清兒照顧你。”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個兒會照顧自己,煎藥嘛三碗煎一碗,我會的!”楊笑連忙擺手,心中直叫虛,叫清兒姑娘照顧自己,現在的她是恨不得趴了自己的皮。

    青雲道長聽他這麼一說,眼淚忍不住又落了下來︰“孩子,你從小是不是吃了很多的苦?”

    楊笑尷尬地摸了摸後腦勺,笑道︰“沒——沒——”

    “孩子,你跟我說說,你小時候在哪里長大的?”

    “孤兒院!”

    “孤兒院?是個什麼地方”青雲道長不解地問道。

    “哦——就是專門收養孤兒的地方!”

    “孩子!那地方好嗎?”

    楊笑仿佛被她勾回了童年,他雙眼茫然地望著門外,臉上微微抽搐地道︰“好,有什麼好,都是些被人遺棄的孩子——”

    青雲道長聽得心如刀絞,恨不得緊緊地把他抱在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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