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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MAX四個團員正跟經紀人窩在某間可以遠眺雲瀑美景Villa,開會討論重大決策。
不同於其他四人聚精會神的摸樣,身為鼓手的法拉薩頂著一頭半長不短的頹廢髮型,少了墨鏡遮掩的魔魅雙瞳視而不見的盯著手上的黑框眼鏡,公然的心不在焉,公然的賣弄自己渾然天成的男性魅力。
小白無比惋惜的瞅了他一眼,最後還是深深歎了口氣,打起精神來和其他人研擬日後另一種形式的合作細節。
很快的,他就只需要當夏文!
那性感又多晴的唇瓣抿起甜蜜的弧度,想起某一個看似粗線條,但是一旦讓她認定了某件事,就改變不了心意的小女人。
他的小女人。
也許,在拉漢告訴他這個叫做張繁亦的女孩為什麼可以讓全次郎甘心奉上畢生財富的故事時,他就已經心生嚮往了,才會在一次又一次的相遇中不可自拔。
那一天,拉漢坐在醫院病床上,翻閱著一本破破爛爛的筆記本,上面密密麻麻寫著沒人識得的奇怪符號,據說,那是二次大戰倖存的高砂義勇軍們自己發明的密碼,是全次郎故意寫給他看的秘密——
全次郎其實是有家人的。
原本老當益壯的他讓一場流感給擊倒,不但瘦成皮包骨,還因為長期躺臥在床,導致多處關節長了褥瘡,化濃的傷口深可見骨。那些以為他兩袖清風的後生晚輩卻沒人願意送他去就醫,只是草草消毒,甚至很沒常識的拿衛生紙塞在已經見血的傷口,他們打算讓他慢慢等死。
以他的年紀來說,稱為「壽終正寢」也是很合理。
沒想到剛剛到南投的獨居老人口協會實習,挨家挨戶進行拜訪的張繁亦發現這個情況之後,選擇柔性政策,每天早晚兩次去探視這個一腳跨進棺材裡的老人,還自掏腰包購買醫療耗材幫他清洗傷口,清潔垂垂老矣的枯瘦身體……
「因為全次郎不符合獨居老人的照護資格,所以不能跟政府申請經費。這個女孩卻從來沒有跟他的家人開口要過一毛錢,只是默默的來,又默默的走,除了用生硬的日文要求全次郎有事情的時候打電話給她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要求。」
那時,拉漢很感歎,一直希望可以再見這個女孩一面,謝謝非親非故的她這麼照顧自己的兄弟。
最後,她的無私善良,還是打動了那些後生晚輩的良知,主動跟她學習怎麼照顧長期臥床的老人,在全次郎辭世之後,更是主動把指名留給她的A4信封交到她手上。
說起來這個全次郎可以算是他們之間那條看不見的紅線,把相隔一整個中央山脈的他和她,繞在了一塊兒。
然後是他費了好大一番工夫,拿到她留給全次郎的手工名片,取信於那個中年女社工,才打聽到她在台北的地址,終於親手把全次郎托給拉漢保管的財富交到她手上。
雖然聽說她那天在離開小木屋之後,還是去了一趟老平房,親手把這份大禮還給了拉漢,拉漢卻一邊削著要當弓箭用的長竹條,一邊把那個信封收進了懷裡,朝她大喊——
「小姐,這個我先幫你保管,等你結婚的時候,再給你當嫁妝啦!」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嫁妝啊!張繁亦不收,她母親會收啊……
想到這裡,夏文忍不住眉開眼笑,覺得這個未來的丈母娘真是越看越有趣。
「小亦,你把自己的行李拿來我房間做什麼?拿走拿走,都這麼大了還跟媽媽睡,笑死人了。」
據說張繁亦當場傻眼,還是憋笑憋得很辛苦的巫靜妍出聲開導一番,這個小笨蛋才豁然開朗。
「跟夏文睡呀!」
她美眸圓瞠的慢樣,聽說連她母親都搖頭晃腦直呼媽祖保佑,才讓她找到一個好男人。
阿樹轉述了巫靜妍的說法,她說,張繁亦看起來很苦惱、很為難。
「可是……這樣會不會太明顯?我不想給夏文惹麻煩。」
這就是他這麼愛她的原因,小笨蛋!偶爾也該為自己想一想吧?
而且,他一點也不覺得麻煩!她不來,才是真的有麻煩!
「靜妍還說,下午遇到了一對夫妻,讓未來的二嫂不太開心。聽張媽媽說,那個男的當初會分手,是因為嫌棄她們孤兒寡母沒家世沒背景,對他的前途沒有幫助……」
阿樹百忙之中特地親口來跟他說這件事,就不會是小事。
在他們家男人眼裡,只要是跟自己女人有關的事,統統是大事!
夏文托腮倚在檜木打造的窗欞上,遙望遠處霞光滿天的絢爛美景,就在他想破頭,不知該怎麼圓滿解決的時候,忽然從眼角餘光瞄到小白對著他歎氣……
「小白……」他挑眉,心裡閃過一個念頭。
小白卻忽然撲了過來,一臉誠懇的拜託這個不管哪個角度都好看的夏文,「你再拍一支廣告吧?」
不要浪費這樣難得的本錢啊!
夏文很想從他後腦巴下去。
「你明明知道我不想讓人認出來!」是要講幾遍?他要低調過生活……不,是隱形過生活。
小白卻斜睨了他一眼,嘴角還有些不屑,「你如果一天到晚窩在那個半山腰上,誰有機會把你認出來啊?」
黑熊嗎?還是山豬啊?難道是飛鼠?
呃……說的也是。
夏文有種醍醐灌頂、茅塞頓開的舒暢,好像讓人扣通了任督二脈。
「所以,其實我現在就不用再變裝了?」就頂著真面日,這樣大剃刺的四處趴趴走,事情辦完了,就把心愛的小女人一起拎回到自家那座山、當閒雲野鶴。
怎麼會有這麼完美的生活?
看到夏文這麼開心的表情,本來在討論其他事情的另外三個人也頗有感觸。
「開記者會的時候,讓法拉薩站出來,然後就是夏文的世界了!」魏明傑偷偷在心裡加上一句「恭喜你了,居然全身而退,聽起來……怎麼有種江湖味?」
夏文給了魏明傑一個兄弟式的笑容,彷彿又回到還沒成名前的他和他,兩個志趣相投的空特役男,說著以後的音樂夢……
然後,突然轉頭看著小白,說出這幾年來小白聽過最感性的一句話——
「小白,謝謝你這幾年的照顧。」
還行了一個絕對日本式的甸鞠躬禮,讓其他人都嚇了一跳。
小白終究是生意人,以為這是一個好機會。
「真的感謝我,就再拍一支廣告吧?」不賣臉也行,那就賣身體吧!
夏文一愣,忽然咧嘴笑了。
「關於這件事,你要問問夏文的老婆。」本人全身上下每一個有毛細孔分佈的地方,所有權都歸那個小女人。
夏文的……
「老婆?你結婚了!」小白抬頭大喊,差點扭到了脖子。
夏文很靦腆又萬般苦惱的笑著,
「正在想,要怎麼很低調的完成高調的求婚?」特別是要讓特定對像知道他的女人很好,永遠只有別人羨慕她的份,又不能把事情鬧大。
「你你你……不要太衝動!」小白捧著越來越脆弱的心臟,有氣無力的哀號。
「我就是太不衝動,才會差點讓人跑了,不衝動不行哪!一他刻意不去強求,卻反而差點錯過了自己真正看lId的女孩。
夏文想起某人把手機藏到微波爐裡的行徑,心有餘悸啊!
張繁亦就是那種會一心一意做某件事情的人。
她要是愛,就全心全意的陪伴。
要是不愛,就千方百計的離開。
「小白,」
夏文忽然熱烈專注的把雙手搭在小白瘦弱的肩上,教人魔魅失魂的眼瞳裡閃爍著足以蠱惑人心的神采,小白有一瞬間種魂顛倒的差點當場仆地。
魏明傑等人則在瞬間明白了多年來一直暗暗揣涮的謎底,關於小白為什麼直如此放縱夏文的真正原因。
「我們商量一下……」
沒人確定夏文究竟是真的不懂還是假的不匱,只知道他在小自點頭答應之後,笑得像隔天從山巒稜線破曉而出的烈陽般耀眼燦爛。
「以後歡迎來找我喝酒!」這是夏文式的友善,在即將告別鎂光燈的追逐之前,用微笑落款。
明春樹婉拒巫靜妍把度假村命名為「青芒果樂園」的提議之後,決定以當年在東台灣平亂有功,受清朝政府賜封「賞功牌」的「Pinaray」為名。
除了遙敬當年在花東平原一帶呼風喚雨的祖先,也呼應度假村大量連用當地原住民文化元素作為主體陳設佈置的用心,更落實當初妥善利用在地資源,讓在地居民與事業體共創雙贏的理想。
頁岩砌成的石板大廳裡,檜木的香氣在空氣中緩緩飄散,讓人心曠神怡。
刻有口傅歷史的石板桌面上擺放了琳琅滿目的山野蔬食,所有的魚肉生鮮食材都是當天去海港魚市場選有肉品市場買來的,還請乘以創意料理打響采號,讓許多五星級料理名人和知名饕客贊不絕n的阿美族大廚親掌鍋鏟,成了另一個吸引人的焦點。
不過,在這樣充滿特殊意義的夜晚,最近作風明顯低調許多的MAX所高調召開的記者會,才是真正眾人矚目的焦點。
因為這是一個很特別的記者會,只准錄音不準攝錄影像,答應前來的媒體統統簽署了保密條款,否則將涉及了度假村裡關於設計方面的智慧財產權。
這個龜毛的條件,反而讓所有的媒體人更加趨之若騖。
很多搶先體驗入住的客人雖然老早就知道會有媒體來採訪,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盛大的場面。
林嘉妃小心翼翼的咬掉山豬肉的五花部分,對於斜對面的張繁亦居然大口大口的吃掉金黃色的烤豬肉,露出不以為然的表情,
不過,除了站在原地用表情進行無聲的鄙視之外,雖然對於巫靜妍的說法,她還是半信半疑,但是,她再也不敢像以前一樣主動上前去賣弄自己。
「這是要訪問誰啊?居然來了這麼多的記者。」她隨門問著身旁的老公,一抬頭,卻黑了半張臉,
「不知道。」章大益心不在焉的回答,斯文鏡片一雙眼卻追逐著對面風情萬種的張繁亦。
他從來沒想過她嘗有這麼迷人的一面,渾身上?散發著珍珠般的魅力,教人看得目不轉睛。
「章、大、益,你在看哪裡!」林嘉妃挽住自己老公的手臂,看似在親密私語,卻是貨真價實的詰問。
「我們去那裡看看,到底是什麼大新聞?怎麼會來這麼多的人?」她不由分說的把人拉走,暗暗發誓,說什麼也不能再讓這兩個大益小亦有機會碰頭。
章大益默默收回驚艷又不無懊隊的視線,讓他自己選擇的女人把自己當成一個沒有思想的傀儡。
等這對明顯有了心情的小夫妻想要去舉行記者會的半開放式沙龍湊熱鬧時,卻正好和一哄而散,急著回去寫稿發新聞的媒體人撞在了一塊兒,不由自主的讓人潮給帶回了剛剛離開的自助餐吧。
等到林嘉妃和章大益終於站穩了腳步,卻驚喜的發現MAX幾個團員正朝他們迎面走來,而且,統統都摘掉了墨鏡,那一雙雙熠熠發亮的眼睛還不約而同的注視著她……呃、他們。
「天哪!」林嘉妃渾然忘我的停下了腳步,有一瞬間完全沉醉在那個高大黝黑的男人深情戀慕的眼神裡。
章大益一臉不耐煩的陪著老婆停下腳步,赫然發現這幾個紅遍全球華人音樂市場的男人其實正看著他們身後的……張繁亦?
他們像魚群般從身旁擦肩而過,章大益認出率先握住張繁亦小手的那個男人,是MAX?主唱!
「小亦,好一陣子沒看到你了,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魏明傑熱情友善得讓其他人冒冷汗,頻頻偷?站在一旁虎視眈眈的夏文。
「呃……謝謝……」張繁亦小臉爆紅,不知所措的用眼神跟剛剛停下腳步的夏文求救。
明春樹和巫靜妍默默依偎坐在角落裡的漂流木椅上,微笑觀看。
阿哲和小齊為了避免場面失控,連忙默契十足的一起上前,分別握住張系亦的左右手,順便把魏明傑給擠到後頭。
「好久不見了,什麼時候請我們喝喜酒?千萬不可以偷偷跑去結婚,一定要通知我們喔—一
他們倆一捂一唱似的,宏亮的聲音在大廳裡迴盪再迥蕩,引來眾人公然的側目。
有人忽然明白今天為什麼禁止錄影……
「好……不會……一定的……」張繁亦尷尬的搖頭又連忙點頭在這麼多人的逼視之下根本忘記她原本要當路人甲的打算,下意識的走向那個微笑注視她的男人,還在眾目睽睽之下窩進他臂彎裡。
熾熱的眼眸裡閃過一絲驚喜,將主動投懷送抱的小女人圍得更緊了些,性感的唇角微揚,真正的春風滿面。
尤其當他看見章大益夫妻難以置信的表情時,心情更是暢快。
張繁亦還沒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又達到了什麼效果,心裡只希望自己的回答夠得體,不會讓身旁的男人丟了面子。
「我們……日期決定之後,一定會通知你們……對不對?」一臉嬌羞的小女人仰頭問著滿面春風的男人,得到了一個再肯定不過的答案。
「我們的事,你說了?」
男人火熱的唇輕輕刷過她的,抽氣聲頓時不絕於耳。
從頭到尾都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小白忽然衝了出來,一把抱住了這對戀人,「你們……你們一定要幸福喔—一」
再會了,我的法拉薩!我的性感猛男!
最後,一個有幸目睹整個過程的八卦權威記者為這個桃花插曲下了這樣一個註解——
「對於MAX的每個團員來說,經紀人小白可以說是如師如父,難怪在高潮起伏的這一夜,同業戲稱為千面狐的小白會有如此感性的演出。」
這麼感性的小白,還因此成了很多有意跳槽藝人的首選,
至於意外在媒體面前曝光的那對戀人,在目光焦點轉移到他們身上時,當時在場的每一個MAX團員都用相同的表情來回答記者的問題——
微笑。
微笑。
再微笑
精緻高雅的竹編床架上,亞麻色的床單裡裹著一具嬌小豐潤的軀體,或許是因為怕冷的關係,熟睡中的小女人把自己捲繞在觸感溫和舒服的被單裡,像在等待寒冬遠去,破繭而出的蛹。
她,是一隻情蛹。
愛人的氣息是春天的風,捎來溫暖的信息,讓她從頭到腳慢慢甦醒,
愛人的親吻是春天的雨,灑落幸福的甜蜜,教她從裡到外緩緩融化。
半夢半醒的小女人仰首發出輕輕的吟哦,被單裡半裸的嬌軀不自覺的依偎在男人強壯的懷裡,鼻息間傳來的熟悉氣味讓她安心的放鬆了四肢,恍恍惚惚的喚了自己掛念一夜的名字
「夏文……」
她貼緊了那副結實的胸膛,雙手自作主張的圈住了他光裸的頸項,粉嫩的唇瓣在溫熱的肌膚上撒嬌般的窿一蹭,傭懶嬌憨的模樣教人心生鄰階又渴望能盡情的蹂躪。
他慢條斯理的撫摸那張百看不厭的小臉,眼裡燃燒著異樣的光芒。
「繁亦,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夏文。」性感的唇瓣貼著她微張的粉唇輕聲細語,說到最後,他仍是忍不住血管裡的躁動,將自己帶著酒香的舌尖餵進她濕潤芳香的唇瓣之間。
「嗯……夏文……」睡夢中的小女人卸去了平日的矜持,熱情的吮住他貪婪的舌尖,甚至充滿渴望似的伸出丁香小舌舔著自己的唇瓣,也舔著了他的唇瓣。
「我的……」夏文啊!
他眸光一凜,狂猛的慾望在剎那問幾乎席捲了所有的理智。
「小亦,我們跟大哥他們同一天結婚好不好?」他緩緩褪去自己腰間的浴巾,鑽進了柔軟溫熱的被子裡和她的胴體曖昧交纏。
「嗯……」張繁亦滿足的歎了一口氣,雙手雙腳自有主張的纏繞他光裸溫暖的軀體,心不在焉的應允,「好……」
她恍恍惚惚的覺得好餓,便咬起了他的頸窩,小口小口的,瓦解了他殘存的理智。
他的手彷彿帶著魔力,在她身上彈奏起煽情的音符,那雙指節分明的人手放肆搓揉著敏感的花蕾,欲罷不能的捏擠著掌心裡的雪白飽滿,顯然愛極了那豐潤滑膩的觸感。
「呵……」她逸出一聲難耐的喟歎,情難自禁的弓起了赤裸的矯軀,渴望他的觸摸所帶來的火熱快感,卻又在他古銅色的手臂上留下一排小巧的齒印,似乎擾議著他怎能挑起她如此高昂的飢渴,又蓄意吊她胃口。
他受不了她動情的妖嬈,忽然埋首在那片雪白雙乳之間,貪婪凶狠的吮吻那對粉嫩誘人的花蕾。
「夏……文……」她的雙手緊緊攀著他的頸項,嬌軀浪蕩的拱起,他的唇齒無情的拉扯,讓她在激情烈焰裡忘情的舞動呻吟。
磨人的快感從神秘濕潤的情慾聖殿裡火速蔓延,當他哨陌將長指探進了春水泌泌的幽穴裡,她在瞬間如邁電擊,仰首泣不成聲。
「你……不要……夏文!」她勉強拉回幾乎渙散的神智,閃躲著他靈活的長指,卻惹來一道勢在必得的凜冽眸光。
「不要?」他緩緩抬起結實的軀體,居高臨下的睥睨著輕輕顫抖的赤裸嬌軀,眼神充滿了教人畏怯的侵略性。
「不要……用手……」她陡怯的開口,楚楚可鄰的仰起頭來迎上他溫柔又彪悍的視線,在他緩緩露出一個無奈的苦笑時,終於放下心來。
「聽你的,寶貝,聽你的。」他俯下身來給了她一個安撫的親吻。
就在她全身充滿了柔情密意,想要和他唇齒縫繕一番時,卻吻到了半夜沁涼的空氣。
她有一瞬間的茫然,卻在下一瞬間驚呼出聲,接著便讓衝上腦門的劇烈陡感給拋到九霄雲外。
他堅定的將她的玉腿撐開,埋首品嚐她散發著惑人幽香的細嫩肌膚,靈活又刁鑽的舌尖掃過每一寸的駛褶,在花瓣與花瓣之間深情遊走,還放蕩的逗弄那敏感至極的花核,簡直欲罷不能。
他來來回回毫無倦意的舔弄,喜歡她拋卻羞恥的顫抖嬌啼,愛死了她扣緊他眉頭的雙手,更愛死了她嬌軀猛然一顫,連腳尖都繃緊的銷魂反應。
「夏文……」她閉上的眼角掛著晶瑩淚滴,紅嫩的唇瓣吟哦著他的姓名,還未從經歷過的歡愉中恢復,方才讓大浪席捲過的四肢百骸沉甸甸的無力動彈,正好讓意猶未盡的男人趁虛而入。
「啊……」晶瑩的美眸錯愕又迷離的睜開來,艷紅的小嘴發出狂亂的矯啼。
「夏文,你……」她悶哼,無語,小臉像花開似昀嬌艷綻敝。
他牢牢握緊她曲起的長腿,毫無預警的佔有她濕潤的暖窒蜜徑,讓自己巨大堅挺的態望深深埋在邢一處神秘的方T之間。
他腦門竄上了足以融化一切的野火,神情的凝視著她氤氳迷濛的雙眼。
「我是你的!」他無情的推進,粗蠻的貫穿她讓人神魂顛倒的蜜徑。他有一瞬間盈滿了凱旋般的勝利,只想靜靜的歇息在她那一處看不見也摸不著的美妙肌理,想永遠永遠讓她成為他的。
他,也是她的!
禁錮已久的慾望驅使他前後不停的擺動,他緩緩的抽離,又深深的挺人,他慢慢的後退,又焦躁的把自己埋進她溫暖神秘的幽穴裡。他不再記得他是誰,不再有心思計劃該怎麼取悅誘哄。
她無助的呻吟扭動削弱了他的理智,她激情密佈的小臉盈滿了不知名的渴望,驅策他奮力接悍的佔有。
「繁亦……」
他繃緊的古銅色臉龐凝滿了汗珠,不小心滴落在那粉嫩微張的唇瓣上,驚醒了沉溺在慾望中的張繁亦,她想也沒想的就伸出小巧粉紅色的舌尖舔過那一滴鹹濕,無辜又性感的讓他狠狠的倒抽一口氣。
「繁亦!」他咬牙閉上太過火的雙眸,勁瘦的腰腹不受挫制的奮力一沉,瞬間火花四射,劇烈的快感讓他悶聲嘶吼,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埋進了她體內,蓋住了她的失神嗚咽。
「夏文,你……我……不行……快要不行……」方纔那近乎失控的一擊,讓張繁亦頭暈目政,語不成聲,只是本能的攀著他的肩膀,全身、下所有的肌肉都在那一瞬間用力的夾緊。
他又一次狠狠的倒抽一口氣,差點在這一刻潰堤。
「我……快被你逼瘋了……」他深情又無奈的歎息,灤深的吻上她猝然哭喊的小嘴,雙手卻用力將她的玉腿打開抬高,狂風暴雨似的蹂躪起那一處嬌嫩。
「嗚……」張繁亦瞬間迸出的啜泣,都讓他給密密實實的吻住昏沉沉的任由他粗硬堅挺的慾望在自己身上猛烈衝撞。
她恍然忘我的瘋狂扭動,在他緊迫盯人的火熱視線中追逐著誰也意料不到的高潮。
張繁亦倏然無措的睜開雙眼,美得像團火焰。
「夏文……求你……給我……給我……」她無助的哭喊,赤裸的嬌軀像是一把托緊的弓,乞求著最後的釋放。
他在那一瞬間繃緊了虎軀,陣然沉下腰,一舉將她推上蝕骨銷魂般的狂喜,讓自己在她餘波蕩漾的顫然抽搐中失控爆發。
熱烈交纏的她和他,氣息紊亂交錯,彼此耳鬢廝磨,無聲勝有聲。
他在片刻後,將昏昏欲睡的小女人橫抱在胸前,在寒冷空氣觸動她敏感的呼吸系統之前,就已經踏入熱氣氤氳的溫泉池裡,好整以暇的伺候著懷裡隔懶無力的嬌軀。
歡愛過後的小女人累得睜不開眼來,只是囈出舒心暢決的呻吟,沒發覺他魔魅般的迷人眼眸裡隱隱有火花躍動。
「繁亦……」他低啞又蠱惑人心的嗓音在她耳畔呢喃,「剛剛給的不夠……再給一次……嗯……」
「嗯……」張繁亦迷迷糊糊的睜開惺忪美眸,迎上他灼灼飢渴的視線,毫無選擇餘地的在他刻意的撩撥下徹底沉淪
一輩子,沉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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