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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想不到失蹤多年的菲爾王子,竟會奇跡似的現身。
據傳,他是在返國途中,聽聞兩國聯姻的喜訊,才火速趕來與迎親隊伍會合,並派遺使節前去西番王宮,以「王子等不及與公主共度良宵」這個理由,請求直接在西番舉行婚禮。
剛野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因為他也顧慮到,此去南昌國路途遙遠,為免送嫁過程添變數,不如早點讓生米煮成熟飯。而為了方便將來開口借兵,他還命人趕工佈置了一間豪華的新房,好巴結准妹婿。
當郁桑得知消息,不由得憂心如焚。
假使她沒猜錯的話,秦昨非應該會在半路截花轎,或是把新郎官解決了,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那菲爾王子突然間冒出來,要求提前完婚,她哪裡有翻盤的機會?
「公主,請移駕蓮花池。」
晚膳過後,巴魯就領著一群宮女,前來傳達大王子的旨意。
蓮花池乃是由附近山區引流而至的溫泉浴池,王室的成員在婚禮前都會來此淨身,除了祈求吉利,浸泡過灑著花瓣與香露的泉水,也能為新婚之夜增添浪漫的氣氛。
「我不去。」賴坐在床上,郁桑壓根不想嫁人,遑論洗得香噴噴,給那不知是圓是扁的男人享用。
「那屬下只好得罪了。」巴魯大手一揮,宮女們便團團圍到她身邊。
「大敢,誰敢對本公主無禮?」她厲聲斥喝。
「剛野主子吩咐,如果公主頑抗不從的話,就拿這丫頭開刀。」巴魯一把將紗加揪過來。
「啊?放開我,你這頭粗魯的熊!」紗加死命掙扎。
見狀,郁桑立即罵道:「你這個叛徒,枉費我父王對你如此器重,你居然助紂為虐,幫著剛野那畜生?」
巴魯冷漠的臉上波瀾不興,「大勢已定,屬下不過是明哲保身,還望公主別為難這些無辜的下人。」
「可惡……」生怕連累宮女,她不得不屈服。「好,你別傷害紗加,我跟你走就是了。」
來到蓮花池的入口處,巴魯卻支開所有人,道:「裡頭的宮女正等著服侍公主,請進。」
拖著沉重的腳步,郁桑走向水聲潺潺的浴池,心中愈發不安。
儘管秦昨非信誓旦旦,說會扭轉局勢,然而他到現在還沒有任何行動,這教她如何能不慌?
也因為心神不寧,郁桑並未留意垂首跪在旁邊的婢女身形比一般女子高壯,直到「她」站起身。
「公主,請讓奴婢為您寬衣。」那刻意裝嗲的低沉嗓音令人冒起雞皮疙瘩。
「昨非哥哥?」聽見熟悉的聲音,郁桑猛然仰首,「你怎麼會在這裡?」
「是巴魯安排我扮成宮女混進來的。」笑開一口白牙,秦昨非解釋道:「那日離開你之後,我直接就找上他。因為他非常不齒剛野的作為,故決定暗中助我們一臂之力。」
「太好了。」她小臉上露出欣喜之色,隨即又轉為懊惱,「糟糕,剛才我還罵他是叛徒……」
「沒關係,他不會放在心上的,況且這麼一來,你大哥對巴魯就毫無防備,更方便巴魯行事了。」
「可是明兒個即是成婚大典,你究竟作何打算?」郁桑趕緊詢問。
「唉,我本來想擄走新郎官的。但迎親的人馬超乎我預期,實在難以下手,而且……」秦昨非忽然一頓。
「怎樣?」快講呀!
「那菲爾王子一表人才,又是南昌國的王儲,我覺得,你嫁給他當王妃,或許比嫁給我這個沒領多少薪餉的窮酸將軍來得強。」
聞言,郁桑臉色不禁一白。「想不到你是個沒有擔當的孬種、懦夫,我真是看錯你了!」說罷,她即衝向旁邊的石柱,意圖尋短。
「桑兒!」秦昨非連忙將她拉回懷中,「對不起,我是開玩笑的,你千萬別做傻事。」
她的杏眸嗔怨地瞪著他,「人家都急死了,你還捉弄我?」
「別急,反正你明兒個就打扮得漂漂亮亮,等著嫁給我就是了。」
「嫁給……你?」她完全被弄糊塗了。
「我本名是金氏‧菲爾,出生於南昌國,後來才改名為秦昨非,這些年一直在中土發展。」
「原來……」恍然明白的郁桑,不禁氣得猛捶他胸膛,「你這可惡的騙子,居然把我耍得團團轉?」
「我沒有騙你呀。」秦昨非一臉無辜地反駁,「我早說過了,如果你是公主,那我就是王子,是你自個兒沒放在心上的。」
「你還狡辯?」她的粉拳再度落下,不過力道已減輕許多。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但能否請你念在我為你出生入死,甚至不惜男扮女裝的份上,寬恕我一回?」
秦昨非故意努了努抹得赤紅的嘴,還撥了撥頭上的珠花,那滑稽的模樣,立即逗得郁桑噗哧一笑。
「桑兒,你的笑容真美。」美得令他忍不住色心大起。「雖然明兒個才是成親日,可是我等不及拜堂了,現在就想要你。」
「不行,巴魯還在外面……」
「小傻瓜,正因為有他有守著,咱們更可以放心做一對共浴鴛鴦呀。」
褪去彼此的衣物,秦昨非抓起一把澡豆粉,替她搓洗身子,順便挑逗敏感的嬌軀。
才片刻,花穴已盈滿動情的水澤。
受不了體內的空虛感,郁桑難耐地央求,「昨非哥哥,我熱得受不了了,拜託你快點進來。」
「你不生我的氣啦?」他的淫指兜捻著戰慄的花核。
「嗯……」她滅火都來不及了,哪有空閒跟他鬧氣?
「多謝你的寬宏大量,可是我卻無法原諒自己,不如這回換你來「蹂躪」我,這樣就能減輕我的罪惡感了。」
秦昨非說著便往後一仰,躺在池邊的軟墊上。
「你……」面對那張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笑臉,郁桑既羞又惱,可是慾火難當,她只好握住頂天的昂物,緩緩跨坐上去。
「天啦,你絞得真緊!」感覺分身被濕熱的花徑吞噬,秦昨非的呼吸頓時變得急促。
他亢奮的神色勾起了郁桑的玩興,於是開始扭動水蛇腰。
雖然起初有些生澀,但她畢竟是擅長騎術的遊牧民族,幾個起落,就掌握了駕馭的訣竅。
接著,她又倣傚某人的招數,時而左右迴旋,時而急速俯衝,還捧起一對雪丘,當著他的面搓揉撫慰。
「呵,你這勾人心魂的小妖精……」
目睹她放浪妖嬈的動作,秦昨非更是血脈賁張,情不自禁就箝住她的纖腰,往嫩穴頂去。
那強力的迎擊帶來蝕骨銷魂的快意,讓郁桑心醉神馳,一時之間竟分不清是誰在蹂躪誰。
須臾,歡樂的火藥就在急遽痙攣的幽穴中引爆,熾熱的鋼鐵亦化成滾燙的熔漿,淌進花宮深處……
激情過後,秦昨非馬上抱著郁桑跳進池中,並不斷掬起溫熱的泉水沖去她淋漓的香汗,以免她著涼。
啄吻她滿是紅暈的粉臉,他柔聲問:「舒服嗎?」
佳人羞然地點頭,神情無限滿足。
「若是你不累的話,咱們可以多來幾回。」健壯體魄緊貼著她的美背,堅挺棒杵也磨蹭著私密處。
「昨非哥哥?」哇,這男人「復元」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噯,你我即將結為夫妻,是不是該換些呼稱了,譬如……」他對她附耳說了幾個詞。
臉頰一燙,郁桑害臊的輕蛙:「非……非郎。」
「還有呢?」說著,昂物應聲沒入嫩穴中。
剛褪的歡韻又席捲而來,她不禁嬌喘著喊道:「我的駙馬、夫君……相公!」
「好桑兒、我的寶貝、親愛的娘子……」呼應著不同的暱稱,秦昨非悍然的挺動勁腰,快速地抽送。
慾望的火苗再度燃燒,掀起了翻騰的情潮,隨著兩人激狂的律動,灑滿花瓣的水面也漣漪陣陣,水花四濺。
於此同時,溫泉池的牆外。
「哎,公主進去很久了,怎麼還不出來?」
紗加焦慮地踱來踱去,如熱鍋上的螞蟻,因為她剛剛才曉得,原來裡面的宮女是秦昨非假扮的。
想必秦將軍應該獲悉明日就要舉行婚禮的消息,卻無力阻止,故而冒險來見公主一面,並打算帶她私奔。
「不用焦急,我已經支開那些奴僕,沒人敢來打擾公主。」巴魯環著雙臂,不動如山地杵在那兒。
「可是我隱約聽見牆內有男人的低吼聲,還有女人的哭泣聲……啊,該不會是公主顧慮二王子的安危,所以不願意離開,兩個人就吵起架來了?」
「他們沒有吵架,而是在辦一件重要的事。」
紗加立即追問:「什麼事?」
「你真的想知道?」巴魯的眸光詭譎地閃了閃。
「當然!」她猛點頭。
「好,我告訴你,他們正在做……」
話未說完,巴魯就扣住她的腦勺,堵住那張好奇的小嘴……
「什麼?她要求父王出席?」
今兒個是天香公主的大喜之日,大殿中聚集了文武百官與友邦使節,一片喜氣洋洋,好不熱鬧。
然而吉時已至,新娘子卻遲遲不肯出現,讓身為主婚人的剛野不禁氣得臉色鐵青。
「我想公主是一片孝心,畢竟婚姻乃人生大事,倘若拜堂時沒有長輩在場,任誰都會深感遺憾的。」菲力幫忙緩頰。
「可是我父王已病重,意識不清,連坐著都有問題……」
「無妨。」新郎官不以為意地道:「即使國王只能躺著,我與公主仍可行跪拜禮,還望王子成全。」
「……好吧,我馬上命人準備。」
剛野想想也對,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已經不具威脅性,何況妹婿都出聲了,他若拒絕,反而啟人疑竇。
一會兒後,呼耶王就被侍衛們抬出來,安放在椅子上,接著郁桑也在宮女的簇擁下走進大殿。
「儀式開始!請新人一拜天地——二謝親恩——夫妻交拜——」
行完札,郁桑就自行掀起紅蓋頭,衝到呼耶王身邊,悲傷地哭泣道:「父王,兒臣不孝,未能守候在您身旁……」
剛野馬上假意安慰,「妹妹大婚之日,理當歡歡喜喜,若是父王能清醒的話,也必然備感欣慰。」
雖然仁克在他手上,相信這丫頭不敢作怪,但他仍不放心地以眼神警示她謹言慎行。
剛野才說著,呼耶王就睜開了眼睛,還坐起身道:「何止欣慰,簡直高興得想跳起來呢。」
「你、你不是陷入迷昏了?」剛野大感錯愕。
「是呀,本王差點就沒命了,是因為你為奪取王位而不惜毒害老父的作為,已惹得人神共憤,所以老天又派我回來收拾你這個孽子。」
呼耶王的驚人之語,立即引發朝臣們議論紛紛。
「我就覺得奇怪,大王怎會一病不起,原來是王子下的毒手……」
「呸,這種泯滅天良的畜生,哪配當西番的國君?」
見東窗事發,剛野連忙吩咐手下,「大王已經病入膏肓,神思錯亂,快扶他去休息。」
「誰敢對大王不敬,格殺勿論!」巴魯立即拔刀,將呼耶王護在身後。
剛野臉色一沉,「好你個叛徒,竟與本王子作對?」
「屬下向來效忠王室,反倒是王子的行徑才教人不齒。」
「沒錯。」呼耶王也痛心地道:「養子不教父之過,只怪本王過去太寵信你,以致養虎為患,今日本王定要大義滅親,清除你這個禍害。」
剛野卻輕蔑地提醒,「死老頭,你也不瞧瞧,這宮中侍衛是誰的兵馬,他們會聽命於你?」
「他們不會聽命於國王,但是會聽從我的指揮。」
「菲爾王子?」剛野訝然的望向進聲者,「我父王是病昏了,腦子才不清楚,怎麼連你也胡言亂語?」
「我這說詞可是有根據的。扣除朝臣與賓客不算,宮中有六成是南昌國的人,而王子只有百名心腹留在此,真要打起來,誰會有勝算?」
心下暗暗一驚,剛野隨即陪笑道;「好妹婿,這是我族的家務事,希望你別介入,免得壞了咱們之間的感情。」
「噯,大舅子此言差矣,既然我與公主成了親,現下父王有難,我身為半子,豈能坐視不顧?」
「你……」橫眉豎目,剛野咬牙道:「既然駙馬執意干涉西番內政,那就休怪我不顧姻親情分了!來人,將他們拿下!」
「是!」禁衛軍紛紛亮出武器,而部分看好大王子較具贏面的臣子,也往那邊靠攏。
儘管人數稍嫌不足,但剛野對自己的人馬仍深具信心,認為他們有以一抵十的能耐。
不料,南昌國的人馬看似普通,卻個個身手矯健,速度奇快,不到一刻鐘,禁衛軍若非手斷腳殘,就是自動投降。
「這、這怎麼可能,我居然……輸了?」而且輸得一塌糊塗?
「為什麼不可能?」菲力驕傲地揚揚眉,「我大哥為日盛王朝屢建奇功,被封為神武大將軍,而這些南昌國的人馬就是他的部下所假扮的,你當然會兵敗如山倒羅。」
此話一出,週遭又是一陣嘩然。
「你是秦昨非?」剛野更是詫眸驚瞠。
「正是。」秦昨非唇角微勾,「雖然咱們未曾在沙場上交鋒,不過今日一會,你應該瞭解孰強孰弱了吧。」
「不!我不相信會輕易就敗給你……」剛野喃喃地道,倏然衝向宿敵。
可是秦昨非一側身,即避開他的刀,再來一記漂亮的旋腿,便踢中其腹部,痛得他倒地不起。
看到比自己還勇猛的剛野三、兩下就被解決,巴魯這才明白,原來那日在密林裡,秦昨非對他有多麼「禮讓」。
「把這畜生和一干叛徒押下去,聽候發落!」吩咐巴魯善後,呼耶王隨即對愛女道:「多虧你的好夫婿,咱們才能化險為夷。」
要不是秦昨非逼御醫為他解毒,還暗中策反多數的禁衛軍,並制伏所有叛徒,大權已落入他那不肖長子的手中了。
「父王,兒臣也功不可沒呀,剛才的哭戲,我可是演得很逼真呢。」郁桑俏皮的一笑。
「哈哈哈……」呼耶王被逗得忍俊不住,「無論如何,駙馬品貌出眾,智勇雙全,堪稱西番王室的救星,所以父王決定由你繼位,讓你們夫妻來治理西番。」
沒想到郁桑竟一口拒絕。
「才不要咧,宮中的生活好無趣,我寧願跟著駙馬在外頭跑來跑去,父王還是傳位給二哥吧。」
「哎,不行啦!仁克這孩子太文弱,搞不好王位還沒坐熱,就被其他支族推翻了。」
畢竟西番國以遊牧民族居多,君主世襲制還不夠穩固,弱肉強食是個很現實的問題。
與郁桑交換了個眼神,秦昨非笑道:「倘若父王是為了這一點而顧慮,兒臣倒有幾項建議……」
今日,菲力領著迎親隊伍準備返回南昌國,秦昨非便帶著新婚妻子,一路送到五十里外的車坡。
臨別時,菲力再次問道:「大哥真的不再考慮嗎?」
「我已經說過,對王位沒啥興趣,二弟就別再浪費唇舌勸我了。」秦昨非爽朗的聲音中透著無庸置疑的決心。
「那麼,大哥什麼時候回去探望父王?」
「待繼任大典過後,我就帶公主回國向他老人家請安。」
決定提早退位的呼耶王,已宣佈月底由次子仁克接任王位,並命巴魯為護國圃相,協助新君推行改革。
此外,他還派遣使節向中土皇帝表達,願結為永世友好之邦,並簽下貿易、學術交流等等多項互惠約定。
至於剛野,雖然因仁克的求情免於一死,但從此驅逐出境,終生不得再回西番。
「時候不早,你該出發了,我想,父王正等著與你商量迎娶寶善公主的喜事呢!」秦昨非催促道。
在收到他的飛鴿傳書後,東方旭便馬上派人前去南昌國說媒,而南昌國王也欣然答應了。目前寶兒已被接到日盛的京城,並受封為寶善公主,只等擇定了日期,便能風光出閣。
「也是。」原本依依不捨的菲力立即跳上馬背,「多謝大哥與公主相送,那小弟就告辭了。」
「好,路上要小心喔!」郁桑揮手叮嚀。
目送那道歸心似箭的身影,夫婦倆相視一笑,才慢慢的策馬往回走。
隨著達達的馬蹄聲,秦昨非問道:「我將王儲之位讓給菲力,等於剝奪你將來成為王后的權利,你不怨我嗎?」
「幹嘛怨你?」郁桑嗔睨夫婿一眼,「我連西番國女王都不想當了,還希罕當南昌國王后?」
雖然他們放棄了各自的繼承權,但呼耶王仍畫定交界以西五十里的領地送給女兒當嫁妝。
而日盛皇帝更是大手筆,不但封秦昨非為和西王,賜予涼州這塊肥沃的土地,嘉勉他化千戈為玉帛的貢獻,更命人在平西縣趕建一座豪華的府邸作為新婚的賀禮,預計明年便可竣工。
秦昨非又試探地問:「可是我一輩子只能窩在邊關,你不覺得這樣的丈夫很沒出息?」
「我明白駙馬選擇留在日盛的邊關鎮守,其實是想做我王兄的後盾,鞏固他的地位,同時制衡北方的羅剎南侵,維繫各國和平。你寬闊的胸襟,比任何國家的君主還偉大,有這麼好的郎君,夫復何求?」她嫣然笑道。
「桑兒……」睇凝著善解人意的愛妻,秦昨非忍不住輕啄她的唇,「我覺得能娶到你,才是我此生最大的福報。」
心兒甜絲絲的郁桑,突然興致一起,「今天風和目麗,正是馳騁的好天氣,咱們來賽馬好嗎?」
「好主意,看誰先到王城,贏的人今晚就可以……」
「怎樣?」有獎品嗎?
「騎在輸的人身上!」一說完,秦昨非就哈哈大笑著衝出去。
「什麼嘛……」郁桑又氣又好笑,因為不論輸贏,都是這狡猾的色胚佔盡便宜。
但見夫君一馬當先,她也不服輸地追上前。
「非郎,等等我——」
陽光暖暖,微風徐徐。
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兩人快樂地奔馳著、嘻笑著,而這片大地也將因他們的守護,化為和平富庶的淨土……
本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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