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小歡 -【野娘子(惜紅妝之二)】《全文完》

嗜酒態睡

第十章

　　「瞧妳緊張的，妳對妳的男人就這麼沒自信嗎？」看到新月芽心慌慌、意亂亂的模樣，傅玉邪忍不住調侃道。

　　「我以為我可以信任他。」新月芽嘟起小嘴，斜睨了幸災樂禍的傅玉邪一眼。「但是，他竟然隱瞞我有關於他的身分。」

　　「其實這也沒什麼，只是隱瞞妹夫的身分，更何況他們都已經離異了，妳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傅玉邪仍是不明白她為何焦慮不安的在這裡走來走去？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隱瞞我？」

　　「或許他怕妳離開他。」傅玉邪猜測道。

　　「妳為什麼一直在替他說話？」新月芽停下腳步，又賞了一記白眼給她。

　　「這不是妳想聽的嗎？」傅玉邪吐吐粉舌，看到新月芽的小臉瞬間通紅。

　　「我才沒有……」她惱羞成怒的反駁。

　　「好好好，沒有就沒有。」傅玉邪微笑安撫氣急敗壞的她。

　　「夫人，外面有人求見新姑娘。」一名婢女走過來打斷兩人的談話。

　　「是誰？」新月芽忙追問，結果看到傅玉邪含笑的眼眸，臉頰一紅，閉上嘴巴，假裝漠不關心的把頭撇到一旁。「算我沒問。」

　　「明明很在乎，幹嘛還要裝模作樣？」傅玉邪搖搖頭，真不知她何必死要面子。

　　傅玉邪知道她在逞強，好心代替她詢問。「來找新姑娘的人是誰？」

　　「是位公子，還帶著二個孩子。」

　　「是他！」新月芽跳起來，「除此之外，有沒有看到另一名女人呢？」

　　她屏住呼吸，心裡有些害怕，擔心他該不會帶著一家老小，來跟她說對不起吧？

　　婢女搖頭，「奴婢沒看到女人，只有二個小女孩。」

　　「還好。」新月芽拍著胸口，總算鬆口氣，結果卻看到一旁的傅玉邪差點笑岔氣。

　　「妳的膽子什麼時候變小了？」

　　「我、我的膽子哪有變小？！」新月芽心虛反駁，但眼裡洩露出的喜悅與甜蜜藏都藏不住。

　　「我去把客人帶過來。」傅玉邪沒有繼續與她抬槓，因為此刻她比較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能網住新月芽的心。

　　「傅玉邪，妳可別對他說些什麼喔。」新月芽出聲警告她。

　　「妳擔心我會對他說什麼呢？」她好奇地問。

　　「妳別跟我裝糊塗，什麼不該說，妳應該很清楚。」新月芽瞇起狹長的眼眸瞪著她。

　　傅玉邪擺出無奈的神情，「好好好，我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我絕對不會沒洩露妳一直在想念他，害怕他會拋棄妳。」

　　「傅、玉、邪！」看著她帶著笑容揚長而去，新月芽氣得直跳腳。

　　等了一會兒，看到聶浩然單獨前來時，新月芽的心裡頓感五味雜陳，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難過？最後她擠出的第一句話就是──

　　「你為什麼不連孩子的母親一起帶過來？」話裡夾帶明顯的酸意和不悅。

　　聞言，聶浩然不禁嘆了口氣，溫柔的眼眸直盯著她，直到新月芽受不了為止。

　　「你有什麼話就快點說，別站在這裡悶不吭聲，若你想回到月思的身邊，我絕對不會阻攔你的。」她承認自己很在乎他的身分，但更在乎他是否不要她了？

　　「妳真的希望我回到新月思的身邊？」聶浩然反問她，氣氛頓時變得凝重，涼亭內只剩下二人沉重的呼吸聲。

　　「她畢竟是孩子的生母，我有什麼權利把你硬留在我身邊？」咬著牙，說完令自己心碎的話，新月芽狼狽的想逃回房間，但在經過他身邊時，被他給攔住了。

　　「別走！」聶浩然強而有力的手臂緊緊攬著她的腰。

　　「放開我！」她在男人懷中扭動掙扎。

　　他既然要與前妻重續前緣，又何必找上門給自己沉重的一擊。

　　聶浩然低下頭，雙唇覆蓋上她的。

　　這個無賴漢！新月芽瞪大眼睛，但是隨著他的挑逗，意識愈來愈模糊，濕滑的舌頭竄進她的檀口，被他吻得無法呼吸，幾乎無力癱軟在他懷中。

　　「傻瓜，我怎麼捨得讓妳離開我的身邊？」他緊緊抱著她，捨不得放手。

　　「你為什麼要欺騙我？」新月芽愈想愈心酸，她將所有給了他，卻換來他的欺騙。

　　「我除了沒有告訴妳，我曾經是妳妹夫的身分之外，我沒有欺騙妳任何事。」聶浩然嚴肅道。

　　「那你為什麼不說？」新月芽咬著唇瓣，眼眶泛紅。「難道你真的只是把我當成替身，還是因為新月思離開你及孩子，所以你把對她的仇恨，發洩在我身上？」

　　「妳在想些什麼？！」他低斥，臉上浮起怒意。「我不願說是因為怕妳知道我的身分，會刻意與我保持距離。我承認當初遇到妳時，我確實就對妳心懷不軌，但那絕對不是因為想要報復誰，所以才刻意接近妳。」

　　「你曾經看過我，對吧？」她凝視他的雙眸，輕聲地問。

　　男人渾身一僵，沒有否認。

　　「所以你才能一眼就看出我不是新月思，因為你早就知道，這世上還有個人與新月思長得很像的人，可是你明明知道我的身分，為什麼還選擇與我在一起？難道……只是因為我這張與她相似的臉孔？」

　　她愈想愈覺得事情沒有那麼單純。

　　氣氛變得僵滯起來，他的手臂更加用力攬住她的柳腰，讓新月芽幾乎喘不過氣，當她想掙扎逃離時，卻聽到聶浩然在耳邊低語。

　　「我承認我早就見過妳，當時妳像隻美麗的蝴蝶不肯為誰停留，妳的眼裡燃燒著追求夢想的火焰，根本看不見我。」

　　「我也見過你？」新月芽不可思議道，為何她沒有印象？

　　「妳當時忙著與伯父爭吵，所以只是匆匆瞥了我一眼就離去，當然沒有留下印象。」聶浩然苦笑，然後鬆開手臂，表情慎重的直盯著她。

　　「你幹嘛一直盯著我看？」在他的凝視下，新月芽胸口不由自主的傳來陣陣鼓譟旋律。

　　原來他早就認識她，甚至還對自己有深刻的記憶。

　　「我不跟妳表明曾是妳妹夫的身分，是怕妳會先入為主，立刻與我劃下一道無形的距離，妳可知道……在九年前，當我第一次看見妳時，我就被妳深深吸引了。」

　　「我不信！」新月芽愕然，怔愣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為什麼不信？」他反問她，幽深的眼眸彷彿深淵，深不可測。

　　「因為才見那麼一面，我們甚至連話都沒說上一句……」她看著他俯視她的俊顏，認真嚴肅的表情讓新月芽知道他不是在說謊，心微微顫動，聲音在發抖。「你真的是一見鍾情……」

　　「驚訝嗎？」

　　「是很訝異。」新月芽用古怪的神情看著他，突然語出驚人道：「難不成你會娶新月思是因為她與我長得很像？！」

　　「我不否認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如此，但最主要的是，這是我的家族指派給我的婚姻，我不能拒絕，而且我也不想拒絕，因為當我看到月思時，我以為她就是妳……」

　　所以這場婚姻是他點頭答應的，卻沒想他只是娶到一個酷似新月芽的女人。

　　「你真傻。」良久，她才吐出這句話。

　　「我實在沒想過會再遇到妳。」所以當再次看到她時，他總是小心翼翼，深怕自己若太過熱情會嚇到她，畢竟對她而言，自己只是個陌生人。

　　「難怪你會不敢跟我說實話。」新月芽總算能體會他的心情。

　　他伸手撫上她的粉頰，「當思念已久的人出現在自己的眼前，我很難叫自己放手，更怕妳會對我敬而遠之。」

　　「傻子！」新月芽捉住他厚實的手掌，心裡五味雜陳。

　　她不曉得竟然有個男人深深愛著自己，而且還愛了這麼久，讓她心中除了感到欣喜之外，還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原諒我了嗎？」聶浩然問。

　　「你都這麼說了，我怎麼還氣得起來呢？」她嘟起紅唇，惹得男人忍不住在她的小嘴上輕啄。

　　「等等！」她制止住他加深這個吻。「我還有問題？」

　　「什麼問題？」他將她勾入懷裡，讓胯間的硬挺抵著她的下腹。

　　如此親密的動作令新月芽臉紅心跳，差點忘了自己想問什麼。

　　這個男人總愛攪亂她的心思，新月芽瞪了他一眼，而他依舊笑容滿面，讓她頓時沒了脾氣。

　　「新月思為什麼會離開你？」

　　這個問題讓聶浩然褪去臉上的笑容，幽深的眼眸望向她。

　　「怎麼了？」新月芽小心翼翼試探道，難道這裡面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因為她嫌我不夠愛她，所以改嫁了。」不希望將自己的仇恨帶給新月芽，聶浩然選擇隱瞞事實真相。

　　幼年就失去雙親的他，是由伯父撫養長大，在伯父得知自己的兒子竟與嫂嫂勾搭上後，為了掩飾這段叔嫂醜聞，就硬逼他搬離家鄉，而且還暗中侵佔原本該屬於他的家產，僅將幾處較為偏遠的房舍留給他。為了避免坐吃山空，他將一些家產變賣，買了酒樓，希望能夠自給自足，不用再看別人的臉色。

　　「那她為什麼回來？是想和你重新開始嗎？」新月芽不動聲色，但心裡卻很緊張。

　　他沒有回答，只用一雙漆黑的眼眸凝視她。

　　「妳很緊張嗎？」她恐慌緊張的小臉讓聶浩然又忍不住想逗弄她。

　　「你到底說不說？」新月芽跺著小腳，雙頰微鼓，流露出小女人的嬌態。

　　他明知道她介意，還故意吊她的胃口。

　　「就算她想回來，我也不會跟她破鏡重圓。」他承諾，他和新月思已經過去了，他曾經試著做一個好丈夫，可是這不是新月思想要的，她被風流倜儻的堂弟所吸引，兩人還暗渡陳倉好一陣子才被他發現。

　　「如果是為了你的二個女兒呢？」月思畢竟是孩子的生母，新月芽很懷疑，以他的個性不會心軟嗎？

　　「就算是為了女兒，我也不可能與她破鏡重圓，再說容容的個性，妳又不是不曉得，小娃已經完全把妳當成娘，要她們接受新月思又談何容易。」聶浩然仔細分析。

　　「說來說去，我好像比較佔優勢。」新月芽想想也是，也不枉她努力與她們培養感情。

　　「妳願意和我一起去面對她嗎？」聶浩然拉住她的小手。

　　「傻瓜，你不是最清楚答案嗎？又何必問我？」她的玉臂盤上男人的頸子，在他的耳邊低喃。「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願意和你一塊去面對。」

　　※※※※

　　新月思覺得恐懼。

　　這麼大的宅邸竟然只有她一個人，聶浩然在搞什麼鬼？為什麼連個僕人也不請？

　　突然間，她想到現在的夫君談及聶浩然的窘境，臉上有點不自在。

　　難不成真的是因為她的關係，才導致他連個僕人也請不起？

　　這不關她的事！新月思把責任撇得一乾二淨，這是聶家的家務事，她一名婦人能產生多大的影響。

　　可是隨著夜色加濃，新月思內心的恐懼加劇。

　　她一向生活在被眾人包圍，隨時一叫就有傭人來侍候，靜悄悄的大宅院裡好像隨時會蹦出個鬼來，想到這，她的臉色更加蒼白。

　　突然間，遠遠的看到大門有盞燈接近。

　　是誰？！新月思嚇得拼命念阿彌陀佛，不管是人還是鬼，千萬別來找她。

　　「新月思，妳在做什麼？」新月芽好奇詢問。

　　一進門，就看到她雙手合十，喃喃自語，說不要來找她、不要來找她，她到底做了什麼虧心事？

　　「原來是你們！」新月思惱羞成怒。「你們太過分了，竟然聯合起來嚇我！」

　　「我們又不是吃飽撐著沒事，為什麼要嚇妳？」新月芽皮笑肉不笑道。「再說，如果妳沒做虧心事，我們嚇得到妳嗎？」

　　「哼，我看妳是因為不甘被我趕走，所以才故意跑來裝神弄鬼嚇我。」新月思就是認定新月芽不安好心。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新月芽懶得與她多費唇舌，依偎在聶浩然身邊猛翻白眼。

　　新月思看到她與聶浩然靠得這麼近，立即暴跳如雷。

　　「聶浩然是我的夫婿，新月芽，難不成妳真的想強搶自己的妹婿？」新月思咄咄逼人。

　　「他才不是妳的夫婿，妳與浩然已經沒有任何瓜葛了。」

　　「怎麼會沒有瓜葛？我們有二個女兒，容容和小娃都是我生的。」

　　「但妳有盡到一個母親的責任嗎？」聶浩然明白這場兩個女人的戰爭，只有他能消彌。「這些年來，妳根本沒有來看過孩子，現在妳的婚姻出現問題，才回頭來尋找孩子們，這樣對她們公平嗎？」

　　「但不管怎麼說，她們都是我懷胎十月所生下的孩子，這種血濃於水的關係，誰都改變不了，我相信母女天性，容容和小娃一定會原諒我。」新月思說的輕鬆，卻讓新月芽聽了滿腹怒氣。

　　「我真的很懷疑，妳是否曾站在孩子的立場想過？」被母親拋棄的痛，是三言兩語就能撫平的嗎？

　　「新月芽，妳以為妳是誰？妳憑什麼過問我們家的事？」面對新月芽的義正詞嚴，新月思有些招架不住。

　　「很抱歉，我已經打算娶月芽為妻，我的事就是她的事。」聶浩然表情平靜宣佈道。

　　新月芽臉兒羞赧，洋溢著幸福笑容，看在新月思眼裡十分刺目。

　　「你怎麼可以娶她為妻？！」新月思尖叫質問。

　　「為什麼不可以？」面對前妻的歇斯底里，聶浩然心平氣和。

　　「我說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新月思咬牙切齒，說什麼她都不會同意他們成親。

　　「為什麼不可以？」面對新月思的無理取鬧，新月芽不想再容忍。

　　她既然已經改嫁了，就沒有資格管聶浩然要再迎娶誰。

　　「因為他是我的。」新月思抱住聶浩然的手臂宣示所有權。

　　「我不是妳的。」聶浩然把手臂從她的懷裡抽回，眼眸一片清冷。「我不可能與妳破鏡重圓。」

　　「為什麼不可能？我們有二個孩子呀！」

　　「孩子不是工具，不能拿來連繫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和妳早就不是夫妻了，妳我都沒有約束對方的權利。」若為了孩子而接受她，痛苦的不僅只有他，而且孩子會不會再接受她這個母親也是個未知數。

　　「聶浩然，我絕對不許你娶她！」新月思氣得全身發抖，甚至指著新月芽的鼻子道：「什麼人都可以，就只有她不行！」

　　「為什麼只有我不行？」新月芽蹙起眉頭，不懂新月思為什麼處處針對她？

　　「新月芽，難道妳忘了嗎？」新月思冷笑，決定使出最後的殺手鐧。

　　「忘了什麼？」她真的不明白她到底在講些什麼。

　　「聶浩然當年原本要娶的人是妳，可是妳卻選擇逃婚，家裡的人才會把我嫁給聶浩然，所以妳根本沒有資格嫁給他。」新月思說得義憤填。「也就是因為妳，害得我在現在的夫家面前抬不起頭，如果當年妳沒有逃婚，我不會被逼嫁給聶浩然，現在也不會被傳得那麼難聽，說我紅杏出牆。」

　　新月芽愣住了，她根本不知道有這回事，當年她的確記得爹有說過要幫她定門親事，但她一直以為爹只是說說而已。

　　她轉頭看到聶浩然微瞇眼睛，心情忐忑不安。

　　「浩然，你還想娶這個當年根本不要你的女人為妻嗎？」新月思冷笑質問。

　　新月芽屏住氣息，凝視著男人微瞇起的眼睛，時間似乎在這一刻停頓下來。

　　「是的，我還是想娶月芽為妻。」半晌後，聶浩然用斬釘截鐵的語氣公佈他的答案。

　　「你就不要後悔。」聽到聶浩然堅定的回答，新月思雖然感到氣惱，但她知道自己若繼續待在這裡，只是自取其辱，既然聶浩然不能成為他的避風港，她必須趕緊為自己的下半輩子打算了。

　　「月思，念在我們曾經夫妻一場，我勸妳還是回去吧。」聶浩然語重心長的勸道。

　　「我的事不用你管。」新月思才不想聽他說教。

　　「總之，妳隨便找個房間住下，明早我會請輛馬車載妳回去。」聶浩然知道多說無益，扔下這句話，就帶著新月芽回到房內。

　　一回房，新月芽的第一句話就是──

　　「對不起。」她滿臉歉意。「我真的不知道當年的事。」

　　「就算妳知道，妳會乖乖嫁給我嗎？」他問。

　　新月芽心虛不敢看向他，耳邊傳來聶浩然的嘆息聲。

　　「剛才聽到時我的確很訝異，但是很快就釋懷了。」他嘴角露出苦澀笑容，因為他明白就算那時他綁住她，他們也不會快樂。

　　「為什麼？」她回過頭看向他。

　　不明白他為何能釋懷得這麼快？難道他不在乎？

　　「別多想，我很在乎妳，但我也知道就算當時要妳嫁，妳也不會乖乖上花轎的。」聶浩然目光變得溫柔，想到當時他遇到她，不就是被她的執著與認真所吸引。

　　「你好像很了解我。」新月芽嘀咕著。

　　「難不成妳希望我生氣？」聶浩然哭笑不得。

　　「才不要！」她馬上搖頭，「我以後就是你的娘子了，希望你不要在計較以前的事，可以嗎？」噘起小嘴，新月芽滿臉無辜。

　　聶浩然的眼神變得幽黑，「我可以不計較從前的事，不過妳必須答應我，這輩子要永遠陪伴在我身邊，不離不棄。」

　　他緊緊扣住她的小手，要她許下承諾。

　　「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才對，可不許你看上別的女人，我的獨佔慾可是很強的。」如果他敢背叛她，她就在他身上下蠱，讓他這輩子只聽她的話，只能服侍她一人。

　　「放心，我有妳就足夠了。」他在她耳邊輕輕低語，以實際行動證明他對她的情意。

　　夜幕低垂，月華皎潔，屋內情意正濃……

　　*全書完*

嗜酒態睡

後記 若小歡

　　這本書是意外中的意外。

　　原本這套系列只打算寫三本，但不知不覺間女主角就跑出來了。

　　歡歡原本打算寫個性比較野的姑娘，但選來選去，好像剩下的二個女主角都不適合，歡歡只好把主意打到新月芽身上。

　　在上一本書中，歡歡就把她設定的比較野，所以個性也十分相符，所以《野娘子》這一本書就順利產生了。

　　在故事中，男主角聶浩然原本是新月芽的未婚夫，但新月芽逃婚了，所以男主角娶了女配角。

　　多年之後，才再度遇上男主角，這時候的男主角也被女配角給拋棄。

　　這樣的故事好像很複雜，但其實是寫主角們的選擇。

　　如果當年女主角沒有逃婚，嫁給男主角，就算男主角深愛著她，女主角的生活也會過得很不快樂，因為她無法去追尋她想要的生活，自然會有所遺憾。

　　而女配角也可以選擇不嫁給男主角，也不會等生了二個孩子之後，在遇上自己喜歡的男人，為了所愛的男人，拋家棄子也是她的選擇。

　　人生必須面臨許多選擇，而這些選擇會左右我們的人生，因此建議大家，在做出任何選擇前，一定要先三思而後行喔！

　　不管怎麼說，這本書歡歡寫的還蠻開心，因為書中的二個小孩還挺可愛的。

　　這套系列還剩下二本書，一本已經寫完，一本還在手上。

　　希望各位喜歡這套【惜紅妝】，若有空記得到歡菱魅居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