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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3-1-29 00:0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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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車窗外的景色不斷的轉換著,夏綠薏的心情變得更加的複雜,再前方就是她所熟悉的環境,她生活了十八年的生活圈。
她這樣空手而回,不知道家人會有什麼反應。
突然車子掉離了住宅區,往其他街道行進。
「你……你開錯路了,那裡才是我家呀!」夏綠薏以為他是弄錯路,所以緊張的告訴他。
她剛才明明將地址說得很明白呀!他怎麼會一個轉彎往反方向走?
「我知道。」
楚任霽神秘的一笑,卻沒有將車子掉回頭的動作。
「你、你知道?」
夏綠薏不解的看著他,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在想我們認識實在太過短暫,應該多聚聚,瞭解瞭解,不然我定會抱憾終生的。」
楚任霽不理會她口中的訝異,往他的目的地駛去。
「你……你胡說!當初說好是要載我回家的!」她抓緊著身上的安全帶,彷彿這樣可以帶給她一絲勇氣。
「我是說載妳回去,可沒說是要回家喔!」好聽的聲音中,包藏著無限的調侃和笑意。
邪氣的笑容讓更綠薏不由得一震,她被捉弄了!
車速漸漸的減緩,線條優美的積架跑車,停在一家富含日本風格店家的前方,楚任霽這才側過頭來看她。
「我請妳吃晚餐。」
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夏綠薏口都還沒有開,楚任霽就已經先行下了車,打開了她的車門。
「我……我可以說不嗎?」
她根本就沒有拒絕的機會呀!
楚任霽微微的一笑,拉著她走下車。
「妳是沒有說『不』的權利。」
「你一向都是這麼的霸道嗎?」
她不滿的嘟起紅唇,微微的抱怨著。
「如果是邀請一位美女吃飯的話,是如此沒錯。」他擁著她往餐廳走去,一點都不在意她的抱怨。
夏綠惹不理會他那目中無人的個性,心中突然感到有些突兀,看到服務生身上統一的和服,她才想到她身上的禮服,在這裡顯得十分的突兀。
「這個……」
「怎麼了?」楚任霽偏過頭來,看她定在原地不走,不安的看著自己身上的禮服,頓時有些失笑。「我想這裡的人不會介意妳的穿著。」
「我……」
不理會夏綠薏的困窘,楚任霽大手往她的腰一攬,雙腳懸空的夏綠薏根本無法抵抗的被他帶著走。
迎向前來的服務人員雖然訝異他們這身打扮和舉動,卻還是鎮定的接過楚任霽手中的鑰匙,並由一名身著和服的少女,帶他們往裡麵包廂走去。四處可見的和式風格,就連包廂也是一貫的日本高雅風格。
「請稍等。」
帶領他們到包廂內的和服少女,在他們點餐後,有禮的離開。
「你……你和他們很熟嗎?」
從他們踏入餐廳後,夏綠薏一直很想問這問題,從他和服務生之間的互動,明顯的看得出來他是這裡的常客。
「是來過幾回。」
楚任霽點點頭,對這個話題並不怎麼感興趣。
夏綠薏點點頭後,便不再多說什麼,靜靜的看著服務生為他們端上的料理,樣樣都是精緻而小巧。
「薏兒別緊張,吃頓飯不會要妳的命。」楚任霽看著她緊繃的小臉,好心的開口安撫。
她是緊張,抬起頭來直視他邪肆的雙眼,他眼中一瞬而過的玩味,令她更加的心驚。
「妳都是這樣直視別人的眼睛嗎?」
說她大膽,有時卻又膽怯的像隻小白兔;說她膽小,今晚卻無數次直視他的雙眼,真不知道該如何界定她。
「你、你還沒有告訴我名字。」
「楚任霽。」
「楚、楚、任霽!」
緩緩的靠近她的身邊,嗅著她身上淡淡的幽香,笑謔道:「看來,妳好像認識我?!」
「嗯……我知道你是霽霧珠寶的設計師,在雜誌上常常會報導你的消息。」
她僵硬的點點頭,微微的傾過身子,躲避他逐漸接近的親暱。
楚任霽有趣的看著她的反應,一般的女人要是見到他無不自動自發的靠向他,臣服於他,若是知曉他是誰後,更是像是八爪魚般的巴不得馬上在他的身上挖到好處,而這小妮子對他的反應,很顯然是避之唯恐不及。有趣!
「我長得很嚇人?」
突然的,楚任霽的表情不再戲謔,變得十分的沮喪,而面對這樣突如其來的轉變,夏綠薏只能錯愕的搖搖頭。
「那妳的意思是我長得很失敗?」
「不……不會……」
夏綠薏連忙搖手否認他的想法,如果他這樣是長得嚇人、長得失敗,那其他人不就是怪物了。
「要不然妳怎麼一直避開我?」
趁她失去戒心之際,他一把將她摟在懷裡,感受這軟玉溫香的觸感,雖然東方女子不比西方女子豐腴,但軟軟甜甜的身子,卻一直吸引著他。
「你……你放開我,不然我要尖叫了……」夏綠薏推著他的身子,嚴肅的警告著他。
他……他怎麼可以像個登徒子般的抱著她,這人比她想像的更加的危險,她努力的掙扎著,想要躲開他的無禮動作。
「來,吃個蟳肉壽司,妳會喜歡的。」
楚任霽拿起一塊壽司遞到夏綠薏的嘴邊,並不理會她的警告。
「無賴,放開我!」不依的夏綠薏無視於他戲謔的笑臉,努力的想掙脫他的鉗制。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妳應該是夏洲企業的千金,夏洲顥的女兒。」他將壽司轉放入自己的口中,享受細膩的口感,嘴裡充斥著肉的甘甜。
夏綠薏倏地僵硬著背脊,忘記了掙扎,不敢置信的看著他,水漾的眼眸充滿著疑問。
「我說對了。」
他雖然只耽溺於他的寶石和他一手所創建的珠寶品牌「霽霧」,卻不代表他是一個不管俗事的人,而他專心的投入設計寶石的工作,也不代表他就是不食人間煙火,可以不用被俗事所擾。
為了逃避家中長輩邵太爺的逼婚,他放下手邊法國珠寶展最後的慶功宴,直接包袱款款溜到臺灣,卻沒有想到邵太爺這個老狐狸竟然也追他追到了臺灣,還傳真了二十幾份的「相親」資料,供他挑選。
他在無聊之際,曾經拿起手邊的資料和照片觀看著,沒想到卻派上了用場,夏綠薏也許是他從幾十人瀏覽過的其中一人,他卻還記得她的檔案。他現在對自己超強的記憶力,有一點沾沾自喜了。
「你……你怎麼會……」
他說得沒錯,她的確是夏洲企業夏洲顥的千金,但她從來就不曾在媒體前曝光過,他怎麼會認得出來?更何況夏洲企業只不過是臺灣的一家中型企業公司,他怎麼會……
設計獨樹一幟的「霽霧」珠寶,是上流社會人人皆知的名牌商品。而負責人楚任霽更是長年待在國外。而飾品的獨創性、舉世無雙性,更讓所有追逐名利的女人趨之若鶩。
如此一個忙碌而長年待在國外的人,就更不可能知道一個小小的夏洲企業,更何況是知道她是誰。
「雖然我對臺灣的企業組織並不怎麼清楚,但臺灣中型企業以上的名媛淑女介紹,我的手提電腦一開,少說也上千、上百,而夏這個姓並不常見,不是嗎?」他聳聳肩並不認為這有什麼了不起、有什麼好訝異。
「你的手提電腦?介紹?你……」她懷疑的看著他。
難道他說他是「霽霧」珠寶負責人是騙人的?按照他的說法,他倒是像一個無所事事的登徒子才對啊!
「這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以後要是有機會見面,妳就會瞭解了。」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到了他這個階段,這本經書已經變成邵太爺的催婚經了。
「我想我們以後不會見面了,你放開我!」
夏綠薏掙扎了一番,終於離開了他的懷抱,之後她特地選了離他最遠的地方坐下。
「嘖!真是拒人於千里之外。」
「是……是你的觀念太過開放了。我想、我想臺灣的女孩不一定都接受隨意摟摟抱抱的人。」她低著頭努力的為自己的作法解釋,殊不知對楚任霽來說,根本就沒有必要。
「喔!」
像是有預謀似的,楚任霽將她整個人抓回身邊,低頭吻上早已引他想入非非的紅唇,當兩唇相遇,夏綠薏張大了雙眼,她沒有想到……他……
「你……」
夏綠薏一時雙手慌亂的不知所措,不知要推開他還是要順著他,而楚任霽狂肆的唇卻讓她無力的攀附在他的身上。
「把眼睛閉上。」
他狂狷的舌尖,撬開夏綠薏甜美的唇瓣,直接侵襲夏綠薏的小丁香,要她的小香舌也跟著他一起舞動,直到兩個喘不過氣來,楚任霽才放開她溫熱的香瓣改輕啃著她的頸項。
酥麻的感覺讓更綠薏不自覺的細嚀。
「嗯……」
不安分的掌伸入她的禮服內,隔著薄薄的絲綢搓揉著她的豐挺嬌軟,並用拇指和食指輕轉拉扯著。
「我……哦……」體內不斷燃放的火苗和炙熱的情慾,將夏綠薏拉入意亂情迷的悸動之中。
另一手邪惡的撫上她細長的腿,緩緩的向內摩挲著,性感的唇更游向她的豐滿上隔著禮服在頂端吸吮著、啃咬著。她在他的身上扭著嬌軀,想要逃離那讓她瘋狂的感覺。
她的反應讓他的呼吸濃重的低吼一聲,就像是要不夠似的,熱切的手想撕毀她的禮服……
「不……行……」
理智讓夏綠薏壓著他的手,怕他真把她的禮服給撕了。
「我可以不撕毀它……」
他的手緩慢的探索她禮服內滑膩的肌膚,輕巧的撫著她大腿的根部。
「我……我不知道……你……你怎麼可以……」夏綠薏細細的呻吟著,承受他的撫摸和吮吻。
他抓著她的手,圈著他的胸腹。
「跟著我做……撫摸我……」
「嗯……」
夏綠薏照著他的話,在他的身上漸漸的移動著,感覺他的心跳和堅厚的肌肉因為她的碰觸而細微的抽動,她滿足的笑了,原來不是只有她有羞人的反應,他一樣也沉溺於激情之中。
他咬著牙,忍住衝動要她一步一步的適應著他的身體,他把她的腿撐開,讓她坐在他的腰際感受到他的堅挺。
夏綠薏羞怯的感覺到巨大的堅挺正抵觸著她的私處,手霎時一僵,一時不知道要如何反應。她不是三歲小孩了,當然知道在嘗試激情後,會發生什麼事,但……她、她真不知道該放縱激情,還是推開他……
輕易的拉下她的禮服,緩緩的將它褪至腰際,灼熱的唇舌貪婪地用吸吮著她紅豔的峰頂,用另一隻手揉捏著,她身上流過一陣又一陣的快意,忍不住發出一聲聲的呻吟……
一時之間,夏綠薏的理智更加迷亂,根本無法思考……
「抱著我……」
他雙手分開她的雙腿,用力一扯,禮服下唯一的遮蔽物被他的力道給撕毀,他邪惡的指探入她的窄小中,尋找著她的珍珠,輕柔的搓揉著她粉紅的花瓣。
夏綠薏整個人陷入高度的歡愉,身體劇烈的戰慄著,她的指深深的抓著他的背……
「嗯……呃……我……」夏綠薏緊咬下唇,防止那羞人的呻吟脫口而出,強忍著他在她身上施展的快感。
他感覺他指尖的濕潤,她似乎是準備好了,楚任霽伸出一指,緩緩的勾弄她的小穴。
「啊……痛……」她忍不住的吶喊出聲,異物的侵入讓她感到不自在,而他的指卻在她的緊密中緩緩的抽動,她的身體緊繃著。「好痛……停下來……好痛……我受不了了……求你……」
他不顧她的要求,仍舊驅動著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引發出一陣一陣的蜜意……直到她突然持續地痙攣,他才抽出了手指,以他的巨大代替,猛然的進入她的緊窒……
「痛……」
夏綠薏被突如其來的劇痛淹沒了剛才的歡愉,只覺得整個人像是要被撕裂一般……她咬著唇瓣,幾乎要尖叫出聲……
楚任霽愕然的看著她,沒想到她是個處女,痛苦的強忍著慾望,他給予她適應的時間,天曉得他也快要發狂了。
他向來沒有處女情結,但他卻對她還是處女的事情感到高興,甚至於更想要憐惜她。
「對不起……」
他安慰的吻著她的唇瓣。
她感到疼痛漸漸的離她遠去,取代的是一股炙熱的慾望,她扭動她的細腰想要解除一股奇異又陌生的感受。
「天……」
夏綠薏的扭動更刺激他的慾火,感到他熾熱的堅挺被她緊窒嬌嫩的小穴緊密的包含著,忍不住的開始衝刺。
她緊緊的抱著他的頸項,身體隨著他的律動一次又一次的往前拱,承受著他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律動,直到她沒有辦法承受。
她的十指陷入他的肩頭在他的背部畫出一條條的痕跡……
「喊我的名字……」
他低啞的要求著,纏綿地吻著她小巧的耳朵。
「楚、任霽……」
在她的呼喊狂喜的一瞬間,兩人同時達到了最頂點,她的肌肉緊緊的夾著他抽搐著、戰慄著,他灼熱的種子在她的體內完全得到釋放。
楚任霽輕柔的抱著夏綠薏,兩人紊亂的氣息,滿室激情的氣氛,證實了他們所經歷過的激情。
而夏綠薏則羞紅了臉,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種情況,她居然跟一個相處不到二十四小時的人發生關係。
剛才那享受激情的女人是她嗎?
「妳在想些什麼?後悔了嗎?」
楚任霽輕輕的摩挲著她的臉頰,莫名的關心她。
「我……我想回家……」
夏綠薏無法解釋自己心裡的紊亂,她就像一個煙花女子般的在餐廳跟他發生關係,而這一切都還是她心甘情願,這叫她怎麼知道後不後悔。
「好!我送妳回家。」他將她抱起,為她整理著身上的衣衫,也許是他不應該碰她吧!
楚任霽快速的穿上自己的衣物,心裡還是十分的懊惱,也許……也許……
該死的!都是情不自禁惹的禍。
「你……」
她想告訴他,就將這一夜當做過往雲煙,明天開始就忘了吧!
「怎麼了?」
他還是忍不住的輕吻她的額際。
也許他該將她留在自己的身邊。
「不了!沒什麼事。」夏綠薏撇開頭。
她還是說不出口啊!
「別想太多。」他從懷中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夏綠薏。「如果妳有什麼困難,就到這裡來找我,我隨時歡迎妳。」
「我……我不想把……把這場激情視為交易。」她不想收下這個更加傷人的東西,這種感覺好像她是個不檢點的女人一樣。
「我沒說這是種交易,至少我拿出來的不是支票。」楚任霽見她遲遲不肯收,做勢往懷裡探去,邪氣的道:「難道妳是希望我拿出支票。」
「不!我、我收下名片就是了!」夏綠薏匆匆的拿過名片,看也沒看的將它拿在手中。
「我只是希望妳有困難時,首先想到的人是我,別懷疑我的好意。」他順著她的長髮,溫柔的語氣中帶點不容拒絕的堅決。
夏綠薏不再多說什麼,只能站起身子,將自己發皺的裙擺拉直,看著地上一團破碎的布料,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麼。
楚任霽快她一步的將它撿起,面不改色的將它放在口袋中。
他的舉動讓夏綠薏嫣紅的小臉更加的火紅,卻又不敢出言跟他相對。
「乖女孩,我送妳回家吧!」
楚任霽在為她做好最後的整理後,才摟著她的腰,往外走去。
這次,他不再改變行駛的方向,讓車子駛抵夏綠薏的家門。車才停妥,就見到她匆匆離去的背影,楚任霽不由得輕笑著。
如果我有心找妳,妳是跑不掉的,我相信不久之後,妳會乖乖的回到我身邊。
楚任霽對她的興致正濃,那麼有趣的女人,讓她跑掉了多可惜啊!
但,他大少爺需要的不是找女人,而是女人主動來找他,他期待著!
※※※※
夏綠薏匆匆的走入家門,而明亮的大廳顯示著家人的期盼,她猜想他們都在等待她的答案吧!
認命的走進客廳,映入眼簾的是父親龐大的身軀和他身邊的二媽、妹妹,就是不見母親的身影。
「哎唷!我們家的大小姐捨得進門了,瞧瞧現在是幾點鐘……」林嫚嫚首先發難,寇丹紅指不滿的指著牆上的時鐘。
「妳住嘴!」夏洲顥不滿的看著林嫚嫚,現在夏綠薏可是全家的救命藥,怎麼可以讓林嫚嫚壞了好事。「怎麼樣啊!綠薏,妳在宴會上有沒有找到一個適合的金龜婿啊!」
「爸,你看她那瘦不拉嘰的樣子,怎麼會有人看得上她。」
夏雙雙敵視著夏綠薏的身材,她是林嫚嫚和夏洲顥所生的,心當然是向著母親林嫚嫚,她怎麼可以讓夏綠薏專美於前。
「妳也少說句話行不行!」
夏洲顥向夏雙雙低吼著。
雖然他平常比較疼的人是夏雙雙,但是今非昔比,他都快敗光夏家的產業,除了耳根軟的夏綠薏可以幫他以外,他不知道能找誰幫他了。
據他所知道,跟她交往甚密的知心好友白澄珣,就是知名企業家之後,可以說是,不用花費公司任何的成本,就可以得到援助。但不知為何,在他們夏家走下坡之後,白家根本就沒有任何伸出援手的舉動。
直到最近,他接到一張金實的邀請函,心想說不定白家也會收到,所以才讓夏綠薏參加,並且要她在宴會上找個可以幫助夏家企業的人求助。
「怎麼樣啊!綠薏。」
夏洲顥不安的搓搓手,輕聲的問著沉默的夏綠薏。
「對不起,我沒有找到可以幫助夏家的人。」
夏綠薏搖搖頭向夏洲顥道歉,沒想到迎面而來的卻是一巴掌,她的臉頰結結實實的承受下這沉痛的一擊。
「啊!」
林嫚嫚和夏雙雙不由得的尖叫著。
「住嘴!」夏洲顥訝異自己會失去理智打了夏綠薏一巴掌,但林嫚嫚他們母女的叫聲更讓他煩躁。
「洲顥,有……有什麼話慢慢說,別動手動腳的,這樣明早對情姐姐很難交代啊!」
林嫚嫚雖然不喜歡夏綠薏他們母女,但是她終究是夏家夫婦的第三者,心裡對於默默承受一切的唐素情仍然有些微的愧疚。
而夏綠薏則對林嫚嫚的求情更感到驚訝,夏雙雙也訝異的看著林嫚嫚。
「媽,妳怎麼會……」
「有什麼事情改天再說吧!我想綠薏也累了。」林嫚嫚不只是為了替自己找臺階下,更為了失手打夏綠薏一耳光的夏洲顥脫罪。
夏綠薏看著二十年來多半對自己漠不關心的父親,對他今晚的表現感到心寒,利益真會害人於無形之中嗎?
「去睡吧!改天再說,改夭再說……」林嫚嫚推著夏洲顥往二樓走去,用眼神警告著夏雙雙,隨道:「雙雙明天還要上課,快去睡。」
一時間,客廳只剩下夏綠薏一個人,她無力的靠在沙發上,才發覺她的手裡緊握著他的名片,緩緩的攤開微皺的紙。
楚任霽……
今晚的她失常了,今晚的父親失常了,而明天她要怎麼面對所有的人呢!
名片上淡淡的香氣,似乎也傳遞著淡淡的溫暖,也許她今晚的失常並不是偶然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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