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GO論壇
  登入   註冊   找回密碼
發表人: 大頭寶珠
列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都市言情] 紫蘇 -【拒嫁前男友(百日完婚之一)】《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Rank: 13Rank: 13Rank: 13Rank: 13

醫療天使勳章 藝術之星 美食達人勳章 西方宗教達人勳章 拈花惹草勳章 玉石玩家勳章

狀態︰ 離線
11
發表於 2023-3-16 00:10:20 |只看該作者
第八章
  
  左竟一從浴室出來,見到床上活色生香的養眼畫面,驚愕得嘴差點合不攏。
  
  他的依依今晚是怎麼了,居然會穿著由豹紋薄紗裁剪而成,比基尼式的胸衣搭配一件俏麗的小短裙,甚至還戴上一對可愛的花豹耳朵跟尾巴,作可愛性感的豹女打扮。
  
  「喜歡嗎?」唐依的眼神充滿誘惑,纖纖玉手摩挲著若隱若現的酥胸。
  
  「依依,你今晚是怎麼了?」左竟不解地瞇眼看著她那性感又可愛的玲瓏胴體。
  
  「今晚請叫我小豹兒。」她將食指抵在唇邊,拋給他一記銷魂的飛吻。
  
  「小豹兒?依依,你今晚是怎麼了?」他有點無法適應她忽然間的轉變。
  
  「竟,討厭啦,這種時候,人家都要你叫我小豹兒了,還問這種傻問題,真的很討厭而且破壞情調耶!」她噘唇抱怨了一下。
  
  他頓時恍然大悟,搖頭笑著問:「可愛的小豹兒,那請問一下我今晚該扮演什麼角色?」
  
  「被我抓來的獵物。」唐依嬌媚的咧嘴一笑。
  
  她這可愛又充滿野性的模樣讓氣氛曖昧了起來。
  
  「獵物?」
  
  「你討厭當我的獵物喔?」
  
  「我該怎麼配合你?」
  
  他的慾望已經被她這性感的模樣挑起,既然她今晚想嘗試一點不一樣的,他樂得配合。
  
  「你要當可憐純潔的小白兔先生!」
  
  「咳咳……小白兔?」左竟差點被她驚人的提議嗆著,不甚自在地輕咳了幾聲。有小白兔像他這麼大只的嗎?
  
  「嗯、嗯,所以你要戴這個兔子耳朵跟瞅瞅。」唐依的手指勾起一對毛茸茸的兔子耳朵跟領結。
  
  左竟的眉頭瞬間緊擰,斂唇瞠著那噁心的粉紅色耳朵。
  
  他收回剛才的話,他可以不要配合嗎?或是角色可以交換一下嗎?
  
  看出他的抗拒,唐依故意可憐兮兮地嗲著聲音,貼靠過去纏著他繼續逼問道:「你說,你是不是厭倦我了?」
  
  「依依,你在胡說什麼,我怎麼會厭倦你?」這些日子他都快把她寵上天了,她難道沒有感覺嗎?
  
  唐依摟著他頸項的小手輕輕將他有些尷尬漲紅的臉龐拉近,笑著湊上自己的紅唇。「啊,該不會是嘗鮮期過了,你就對我沒興趣了吧?」
  
  「亂講,你怎麼會說這樣的話,我不可能對你沒興趣,不可能會有厭倦的一天。」左竟無奈地瞪著她駁斥。
  
  如果他真能像她說的那樣,這些年來就不會為她充滿相思之苦了。
  
  「竟,你知不知道,我好期待跟你一起玩這種角色扮演的遊戲?」
  
  唐依坐上他的大腿,主動將那對粉紅色毛茸茸的兔子耳朵戴在他頭上,並為他繫上紅色的領結。
  
  「那玩別的遊戲或是扮別的角色可以嗎?」
  
  「不要,我今天想玩這個,要不,下一次我們玩醫生跟女病人或是俏護士跟病人的遊戲,要不也可以玩一下女王跟囚犯的遊戲,到時你要玩什麼我都配合,今天你先配合我嘛,好不好?」她嗲著嗓音撒嬌。
  
  「我能說不好嗎?」
  
  坐在他腿上的美麗心上人執勘地直撒嬌,他根本沒轍,只好順她的意任由她為他戴起這些莫名其妙的東西。
  
  還好他們兩人是在房間裡玩這種遊戲,沒有外人看見,要不他的一世英名就毀了。
  
  「竟,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唐依輕輕吻住他緊抿著的薄唇,給他一記輕柔纏綿的吻。
  
  綿軟的嗓音,誘人的呼喚,他實在是無法招架,纏綿的熱吻更是讓他不想再壓抑慾望。
  
  「那你可以告訴我,你今晚怎麼會有這種突如其來的想法嗎?」
  
  「我今天去逛街,在街上看到幾個女高中生從一間裝潢得很煽情的小商店裡走出來,我好奇的進去一看,發現原來是間情趣用品店……」她沿著他的唇角一路吻上他性感的喉結。
  
  「該死的,你怎麼可以去逛那種地方……呃!」他重重地呻吟了聲。
  
  「有什麼關係,又沒有人認識我,而且我是用你給我的附卡刷卡的喔!」
  
  她食指輕輕抬高他的下顎,嬌媚地告知。
  
  左竟嘴角微微抽搐,很難想像當公司會計部門的人接到賬單,看見上頭的消費明細時會有什麼表情。
  
  「怎麼了?有問題嗎?」唐依故作無辜地問。
  
  「沒有。」現在說什麼都太晚了。
  
  「那我們可以開始玩遊戲了嗎?」看著他那愕然的表情,唐依不禁笑得更甜美了。
  
  「你不是已經在玩了嗎?」
  
  「還有最後一樣道具要戴上。」
  
  「什麼東西?」可以直接來嗎?不要再這樣折磨他了!
  
  她那柔軟的俏臀不斷地在被她撩起慾望的雄風上磨蹭,他早已慾火難耐,她還想要在他身上戴什麼道具?
  
  「噹噹噹噹!這個!」
  
  看見一副玩具手銬在他面前晃動,他的眉頭簡直可以擰成一座小山了。
  
  「依依,請問一下,你扮演的角色是小豹子,野獸會替獵物戴上手銬這種東西嗎?你玩的根本是虐囚的遊戲。」
  
  「唔……竟,你好無趣耶,我當然知道野獸不會戴手銬啊,你可以想成你這只可愛的小白兔先生被捕獸器夾傷了,我這隻小花豹正好經過,不費吹灰之力就有美味的宵夜可以享用啊。」她微笑道,眼底露出一絲詭異的光芒。
  
  可愛?
  
  左竟覺得頭好癟。
  
  他身上哪一點可以用可愛來形容了?
  
  「而且,不把你這可愛的小白兔先生銬起來,到最後我們的角色一定會轉換,所以我才要把你銬起來。」說著,唐依將他的雙手拷在床頭的欄桿上。
  
  唉……
  
  左竟深感無力。
  
  買這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下一次一定不准她一個人在日本的街頭亂逛!
  
  「我需要說,請你趕快享用你宵夜嗎?」
  
  「不,你要說,請不要吃我。」唐依伸出舌尖,誘惑地舔著他的唇,眼角眉梢充滿冷艷的風情。
  
  「我怎麼可能教你不要吃我?」他想說的是,趕快來凌虐我吧!
  
  「嘿,哪有小白兔像你這樣的?你要掙扎一下啊!」
  
  「怎麼掙扎?」
  
  「你要尖叫著sayno,或是大喊雅媚蝶。」
  
  哇哩咧,尖叫?
  
  感情他演的這隻兔子是gay?
  
  左竟感到眼前一片昏黑,第一次後悔這麼早下班回來陪她,只能無力的配合著興致高昂的小女人。
  
  「不要,不要吃我。」他意興闌珊地喊道。
  
  「我美味的獵物,你想知道我要怎麼吃掉你嗎?」唐依露出邪惡的奸笑。
  
  「快來吧。」
  
  「竟,你究竟要不要好好扮演你的可愛小白兔先生啦!」她生氣地瞪他一眼。
  
  「好、好,小豹兒女王,請你發發慈悲不要吃我。」他很是無奈地配合著她說出違心之論。
  
  「不行,你是我的宵夜。」她拿著裝飾的尾巴在他胸身來回輕拂。
  
  「唔!小豹兒女王,請你放過我。」左竟感覺到一陣陣快意流竄全身,忽地猛抽口氣。
  
  要命,沒想到那裝飾性的尾巴竟會為他帶來這麼大的快感,只是這樣輕輕掃過他的皮膚,就讓他全身竄起戰慄。
  
  「竟,覺很舒服吧?你想要了對嗎?」她頑皮的逗弄著他敏感的大腿內側。
  
  「呃,既然知道那你還……」
  
  「因為我想這樣慢慢的玩你,然後慢慢的吃掉你……快說!」
  
  唐依整個上半身貼在他胸膛上,在他耳邊煽情地告知他後,隨即展開實際的行動。
  
  她的舌尖輕舔逗弄著他敏感的耳朵,調皮的往裡頭呵氣,情色意味濃厚的含住他有些赧紅的耳垂,用牙齒輕輕咬嘖,又啃又舔地吻著。
  
  左竟渾身竄過一陣刺激的顫慄,喚醒所有的感官知覺,自喉間逸出讚歎的低吟。
  
  在她濕潤的小嘴吸吮、啃噬下,為他帶來如觸電般的快感,讓他受不住地僵著身體,伸直腳尖。
  
  他激烈地喘氣,令人顫慄的激情電流不斷在身體裡頭奔竄,像是每一個細胞都狂喊著要她。
  
  唐依輪流吸吮左竟寬厚胸膛上的突起,輾轉地逗弄,直往他的下腹移去的柔嫩小手恣意地撫探、摩挲,更加催化他體內狂猛的慾望,慾火狂烈的燃燒,他的男性更是愈發腫脹難耐。
  
  她將自己柔軟的身軀趴在他激烈起伏的胸口上,笑看他抿著唇拚命忍耐的表現,貼著他的唇,輕聲誘惑。
  
  「是不是想要我吃了你?嗯?」她魅惑的眼兒睨了眼他那即使隔著衣料仍令人無法忽視的硬挺雄風。
  
  「錯,是我想要吃了你。你玩得開心了嗎?要讓我來了嗎?」
  
  「不要,我還沒玩夠。」唐依的小手隔著男性內褲,覆在他灼燙的硬挺雄風上摩挲。
  
  「你……」左竟氣惱地瞪了頑皮的愛人一眼。
  
  「你不要忘了,你今晚是我的獵物!」她的粉舌吻上他下腹上覆著黑色密林的敏感區域,如細雨般的細吻一路往下滑去。
  
  她調皮的唇停留在已要衝破男性內褲的火燙昂然上,隔著布料輕吮那不時抽搐的火燙。
  
  「不准再這樣玩我,夠了。」他的呼吸不禁愈來愈急促,使得他的命令顯得有些狼狽。
  
  「嘿嘿,可愛的小白兔先生,我要把你隨身攜帶的紅蘿蔔吃下肚了喔。」
  
  她將遮掩在布料下那已經傲然昂挺的男性顯露出來。
  
  左竟沙啞的提醒,「小豹子是不吃胡蘿蔔的,把我的手銬解開。」
  
  他想搓揉著那兩顆不斷在他面前晃動的誘人水蜜桃,直接進入她的小花園,不想再陪她玩這磨人的野蠻狩獵遊戲。
  
  「不要,小白兔先生又忘了他現在是掉入捕獸器陷阱裡,只能任由小豹子欺凌。」唐依採出小粉舌,輕輕舔弄著亢奮的頂端。
  
  「所以……」他驀地瞠大眼,身軀一僵,酥麻的強烈快感傳來,腹部一陣猛烈顫抖,咬牙忍著想衝鋒陷陣的慾望。
  
  「所以我會一點一點的把陷入恐慌的小白兔先生吃掉。」
  
  他臉部肌肉僵硬的表情和扭曲的手指,讓她在心裡偷偷狂笑著。
  
  「不准!」他嘴角一陣抽搐。看來她今晚不玩死他,是不會罷手的。
  
  「你逃不掉的了,小白兔先生。」
  
  她泛起嬌媚的笑,將他的慾望扶得筆直,張開小嘴,將在她手中激烈跳動的火燙含住,慢慢抽動。
  
  被她含進濕熱的口中,快感竄過全身,他重重地發出滿足的喘息。
  
  「你快喊不要啊,繞了我啊!」她的小嘴裡吃力的上下蠕動,深深淺淺的吮吸他的火燙。
  
  老天,她妖嬈的小紅舌將他的火燙舔得緊繃硬挺、血脈噴張,可愛的小嘴吻得他舒服得想大吼。
  
  「不准……住手。」他想喊的是不准住手,只是她那要人命的銷魂挑逗讓他的聲音顯得沙啞而狼狽。
  
  在她滑潤的小嘴裡來回磨蹭的男性愈發腫脹難耐,他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在心頭狂吼著,繼續,拜託你繼續,快點用力。
  
  「我不會住手的,我會慢慢凌遲你,看著你痛苦的掙扎。」
  
  她的舌尖來回撫觸昂然的頂端,恣意挑弄摩擦,更進一步引爆他體內的情慾,大拇指也不時搓揉他敏感的囊袋。
  
  被她把玩在口中的火燙帶給他強烈的快感與不可遏抑的顫慄,他全身僵硬,緊閉著雙眼,深深抽著氣壓抑著全身翻騰的慾望,感受她滑溜的小嘴不停地製造出的極致銷魂快感。
  
  「依依,快住手,不准再繼續了。」
  
  左竟沁著汗,咬牙克制自己欲在她口中噴發的慾望,如此淫媚的催情教他難以忍受,用力扯動浮著青筋的雙手,試圖將那個玩具手銬扯開。
  
  「左竟,你不想當小白兔先生了嗎?」她吐出他的火燙,面露詭譎的微笑問。
  
  「依依,上來,不准再玩了。」他瞇起黑眸命令。
  
  「左竟,答應我兩件事可以嗎?」唐依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食指若無其事地玩弄著火燙的頂端。
  
  「什麼事都答應你,你快上來!」
  
  喔,該死,這個小魔女是存心想要亡他嗎?
  
  遲遲不肯讓他進入她美妙的小花園就算了,還這樣玩他,是想讓他在她面前丟盡男人的顏面嗎?
  
  「第一件事,把我的護照還我。」她的食指不斷地玩弄、磨蹭著頂端的同時,美眸進出冷冷的光芒。
  
  聞言,左竟不禁一震。
  
  他臉色一凜,笑容盡褪,清明的思緒迅速回到精明腦袋中,眼神陰沉了幾分,緩緩抬起頭來望向唐依。
  
  他瞠著黑眸,寒著臉,怒火自眼底深處進出,憤怒的直往她射去。「你這一切都是有企圖的!」
  
  「第二件事,打電話給我父母取消婚禮,我們兩人之間沒有所謂的婚禮。」她面無表情的望著臉上的怒焰愈來愈強烈的他,拿起一旁的手機道。
  
  「如果我不答應呢?」左竟高漲的慾望已迅速褪去,取代的是遭人背叛的憤怒火焰。
  
  「那你這些不雅照將會從我手機傳出去。」她打開手機的拍照功能。
  
  「你居然這樣設計我!」受騙的憤怒情緒爆發開來,他大聲吼道,瞇起殺傷力十足的黑眸怒瞪著她。
  
  「還有這些影片。」唐依伸手取出隱藏在角落的攝像機。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激動地扯著被手銬扣住的雙手,神情冰冷,黑眸射出殺氣,咬著牙問。
  
  「我從來就沒有打算嫁給你,要怪就怪你不該和我父母串通,做出這樣的事。」她無視於他的怒火,下床穿上自己的衣物。
  
  聽見她冷靜又絕情的話,左竟頓時感到像是有數把飛刀狠狠地射進他的心臟,她無情的告知讓他心痛得說不出話,疼得胸口就像被撕裂一般。
  
  內心翻騰的痛苦已經凌駕於怒火之上,他的心一抽,合上眼,徹底掩去眸底的痛楚。
  
  半晌,左竟睜開眼,臉色變得異常冷酷。
  
  冷硬的眼看向唐依,剛毅的臉龐凝滿肅殺的氣息,聲音如刀刃。「我書桌右手邊的抽屜,裡面有一個暗櫃,你的護照一直在那裡。」
  
  唐依照他的指示,順利地取回自己的護照,之後,她拿起手機撥打著熟悉的號碼。
  
  片刻,終於接通她台灣的家人,她將手機貼在他耳邊。
  
  「唐伯父,我是左竟,我想告知伯父一聲,我與唐依的婚禮取消,不會再有,就這樣。」說話時,左竟的臉有如三尺的寒冰般森冷。
  
  唐依沉著臉,不發一語地滑上手機蓋。當他親口對她父親告知取消婚事的那一瞬間,她的心頓時宛如失去了什麼,異常空蕩蕩。
  
  一絲痛楚自她的眼底一閃而逝,她長睫垂斂,凝視著地板,無法解釋心為何感到微微抽痛。
  
  左竟冷傲的銳眼輕蔑的掃她一眼,問:「滿意了嗎?」
  
  「我不會謝你的!」她強撐起得意的笑,將胸口浮現的抽痛壓下,接收他全數的憎恨目光。
  
  他深邃眼中的森冷,凍得她的心中泛起涼意,腦中幾乎一片空白。這小小報復目的達到了,她應該享受著這樣的滋味,可是,她卻高興不起來。
  
  「你已經達到目的,快解開手銬。」
  
  她將一支鑰匙塞到他掌心中。「拿好,你自己解開。」
  
  左竟的黑眸仍然沉冷,緊握著鑰匙,企圖為自己解困。
  
  「我走了,希望你可以找到一個真正愛你的好女人……」唐依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露出一抹酸澀的笑容。
  
  她看著正在跟手銬奮戰的左竟,眼中浮現難以壓抑的淚意,但她咬著唇,拒絕讓淚水落下。
  
  她拉開沉重的門,臨離去前再次深深的望著他,愈看他受傷、憤怒的眼,她的心就愈痛,幾乎像是被撕裂。
  
  她利用了他大男人不容挑戰的自尊,達成了她的心願。
  
  可是,在看見他憤怒的那一刻,她就後悔這樣傷害一個如此寵愛她的男人。
  
  但這一切的覺醒都來得太慢,從今爾後,所有的苦果都將由她獨自承擔……
  
  
  
  太陽緩緩落下山頭,天際一片橙紅。
  
  有著迷人造景的庭院裡,唐依彎起雙腿窩在籐編的鞦韆裡,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蕩著。
  
  「唉……」望著天上輕輕飄過的雲彩,唐依又歎了口氣。
  
  思念,原來這麼痛苦!
  
  她明明很愛、很愛左竟,為什麼會盲目的將事情弄成現在這樣無可挽回的狀況呢?
  
  唐依縮了縮身子,無聲的淚又從她眼裡湧出。
  
  此時,高聳緊閉的雕花鍛鐵大門傳來啟動劃開的聲音,打斷了她混亂難受的心緒。
  
  她抹去眼角的淚水,慢慢的轉頭看向已經往兩側滑開的大門,一輛拉風的紅色跑車從外頭開了進來。
  
  車子進門後,大門又自動關上。
  
  好一會兒後,一道端著兩杯色彩鮮艷的雞尾酒,纖細高挑的身影朝她走來,人還未到,嗓音就先響起。
  
  「喏,嘗嘗看。」唐折將手中的其中一杯調酒遞給她。
  
  唐依微擰著眉接過這杯酒,淺嘗了一口後道:「唔,味道還不錯。」
  
  「當然,這是我特調的。」唐折說著,不禁得意地扯了扯唇。
  
  「是喔,難怪我從沒嘗過這種口味。」
  
  「依依,你今天為什麼沒有去試你的伴娘禮服?」唐折在一旁的休閒椅坐下。
  
  「有什麼好試的,不就是那樣?」她又喝了一口酒。
  
  「喂,你是伴娘耶!」唐折一邊攪拌著冰涼的調酒,一邊氣結地瞪著一副事不關己的妹妹。
  
  「不用你提醒我啦,姐,你不要煩惱這些不重要的小事,只要處理好你自己的婚事就可以了,伴娘的禮服我自己會找時間去試穿的。」唐依有些落寞地攪拌著自己的這杯酒。
  
  「啊,依依,你從日本回來已經快半個月了,怎麼每天還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你跟左竟究竟怎麼了?」唐折雙手擦腰,睞了神情寂寥的妹妹一眼。
  
  「姐,你究竟要問幾次啊?我跟他能怎麼樣,不就是命令他不准娶我而已?」
  
  她怎麼可能如實告訴大姐,她是用什麼下流手段逼著左竟解除婚約的?
  
  「依依,有個問題我放在心底很久了,一直想問你,趁著我今天比較有空閒,我們姐妹談談吧。」唐折放下手中的調酒道。
  
  「可以不要嗎?」肯定又是為了左竟。
  
  「不行。」唐折鐵了心,今天一定要問出個所以然。
  
  「你再怎麼問,還不是要問我跟左竟怎麼了,不就跟你說過了不合嘛!」
  
  唐依有點不耐煩地又啜了口酒,想去去心中的煩躁。
  
  「我要問的是以前,最起碼是兩年前的事情。那時你不是很愛左竟嗎?甚至主動向他告白,我不解的是,為何你們當年那段戀情會無疾而終?」如果她沒猜錯,他們兩人之間的問題應該是從兩年前延伸而來。
  
  「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你問那年代久遠的事情做什麼?」唐依雙腳著地,轉著鞦韆,再鬆開腳讓鞦韆旋轉。
  
  「當然是有疑問才要問,這樣我也好給爸爸一個交代呀!」
  
  「啊,爸爸知道我寄住在未來姐夫家?」唐依頭皮一陣發麻。
  
  「你再不給他一個好理由,他已經打算登報跟你終止父女關係,不要你這個女兒了。」唐折沒好氣地戳戳她的額頭。
  
  「能有什麼好理由,當他知道真正的原因,更不會認我這個女兒的。」唐依忍不住仰天長歎。
  
  她可沒那個膽子跟父親說,是她主動向左竟表白,還在告白當晚就跟左竟上床了,然後不到一個月就結束這段戀情,之前還使出那種詭計逼左竟答應跟她解除口頭婚約。
  
  要是他老人家知道了,肯定會氣的腦中風的!
  
  「你會決定捨棄這段感情,是不是左竟做了什麼事情讓你傷心?」
  
  「哎呀,不要問了,反正左竟並沒有如你們看到的那般……正人君子……」
  
  兩年前與左竟在一起的那段短暫的歡樂時光,她最不願回想的就是她無意間聽到的那段醜陋談話的記憶,每每想起那一段她就傷心。
  
  「不會吧?左竟跟我們也算是從小就認識了,而且他從以前就對你比對我跟蔤蔤好,寵你簡直是寵上了天,我們也很自然的認為你們以後會在一起。」
  
  唐折不敢置信地驚呼。
  
  「過去的一切都只不過是他惡意的玩弄及欺騙,他根本不是真心的,你如果知道他是如何的可惡,相信你的反應會跟我一樣,說不定還會直接拿把刀子把他碎屍萬段。」奇怪,她的頭怎麼有點暈暈的呢?
  
  「是喔。」
  
  唐依納悶地瞪著自己這杯調酒。「姐,你這裡面加了很多酒嗎?」
  
  「沒有啊,怎麼了?」唐折故作驚訝地問。
  
  「奇怪,我怎麼覺得頭暈暈的?」她有些吃力地眨眨眼,甩甩頭。
  
  「可能是你在這邊吹風吹太久了吧。」
  
  「是嗎……」
  
  「對了,依依啊,左竟是做了什麼事情讓你無法原諒他?」唐折確定妹妹已經稍微有幾分醉意了,決定開始套話。
  
  「姐……你為什麼一直問這個問題啊……」
  
  「依依,告訴我嘛,是左竟他劈腿嗎?」
  
  「不,他不是那種人……」唐依咬著手指,努力集中精神道。
  
  「你不是因為他劈腿才跟他分手的喔?那他是做了什麼事情讓你這麼氣他?」唐折盯著她迷濛的眼睛問。「透露一點點給我知道就可以了。」
  
  「他……好惡劣……他和朋友打賭……我們交往多久我就會被他上了……他贏了……」唐依已醉眼迷濛。
  
  「什麼!真有這回事?」唐折大驚。
  
  「他會答應跟我交往……全是因為……他和朋友的賭注……賭我何時會跟他上床,原來我在他眼中是一個這麼隨便的女孩子……難怪他可以毫不在意就在我向他告白的當天就把我……」說到傷心處,唐依忍不住掉下淚來。
  
  「這個左竟簡直是混蛋!」唐折不禁怒斥。
  
  「是我親耳聽到的,親眼看到的……他說要在朋友的告別單身派對上介紹一些好朋友讓我認識,那天,就在我剛到的時候……正好無意間聽到……我當場心痛得無法呼吸……我好難過,心好像被割成一片片,痛的快要死掉……」
  
  「依依,姐去替你出氣!」
  
  「姐……不用了……我已經為自己出了一口氣了……可是,我卻開心不起來……好難過自己這樣傷害他……其實我跟他一樣壞……」唐依露出一抹酸澀的笑容。
  
  將壓積許久的心事說出來後,唐依感到輕鬆不少,說著,說著,整個人忽然往後倒,縮在鞦韆裡睡著了。
  
  唐折有些愕然地看著已經醉昏的妹妹,忍不住吐吐舌頭。呃,看來她將酒量放得太重了。
  
  對於妹妹所受到的委屈,她固然很氣憤,可是,依依的說詞與左竟的說法有很大的出入,這其中難道有什麼誤會嗎?
  
  當年左竟曾經找她當兩人的和事佬,更把當時他們有可能產生誤會的事件鉅細靡遺的向她說了一遍。
  
  可是,這件事她從沒有聽左竟提過,而這件事正是造成他們分手的主因。
  
  如果真有此事,難怪妹妹會如此傷心難過。
  
  家中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她自小就暗戀著左竟,當她拿出最真摯的一顆心對待他,得到的卻是他惡意的戲弄,可想而知她有多麼傷心。
  
  難怪當時不管她這個做姐姐的怎麼說破嘴,依依還是不願意與左竟重修舊好,左竟也一直苦無機會再見到她,這件事也就這麼擱著。
  
  唐折立即作了決定,先找人來把妹妹扛進屋裡,然後再立即處理這件陳年無頭冤案。
一路好走,寶珠

Rank: 13Rank: 13Rank: 13Rank: 13

醫療天使勳章 藝術之星 美食達人勳章 西方宗教達人勳章 拈花惹草勳章 玉石玩家勳章

狀態︰ 離線
12
發表於 2023-3-16 00:10:38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日本東京
  
  開了一下午的會,才剛回到辦公室不到十分鐘,很多公文都來不及看,電話就一通一通地接進左竟的辦公室。
  
  左竟惱得想發火,好不容易剛講完一通電話,白目的秘書又將電話接進來,怎麼,現在他是總機嗎?秘書連不重要的電話都不會過濾了嗎?
  
  「現在又是誰打來的?」他捺著性子質問。
  
  「社長,這通電話是台灣一位唐小姐打來的,她已經打了很多通了。」
  
  台灣?唐小姐?
  
  左竟好不容易壓抑的憤怒情緒因這個「唐」字又再度爆發開來。
  
  「只要是台灣姓唐的打電話來都不接!」他對著話筒怒吼。
  
  唐依的無情已令他寒心,這兩個星期來,他試著想從被人背叛的憤怒情緒中振作,可惜他不是聖人,他無法做到。
  
  「呃,是!」秘書很明顯的被他突如其來的怒吼嚇著。
  
  左竟放下話筒,煩躁地攤開一份公文,試圖將所有的精神集中在公事上。
  
  這時,桌上的電話又響起。
  
  他終於忍無可忍,伸手按下按鍵,怒斥道:「從現在開始,任何電話都不准再給我接進來!」
  
  電話那頭傳來的是秘書帶著驚嚇的嗓音:「社長……可是唐小姐她說……有很重要、攸關性命的事情要跟你談,如果你不願意接她的電話,她今晚就會直接從台灣飛過來找你,將當年的事情問清楚。」
  
  當年?問清楚?
  
  左竟眉一挑。怎麼回事?
  
  他心頭湧起疑惑,於是壓下所有憤怒的情緒,「把電話接進來。」
  
  「是。」
  
  一會兒後,左竟便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唐折罵人的聲音。
  
  「左竟你這個混蛋,你知不知道我浪費了多少電話費!」
  
  「你是特地打電話來罵我浪費你的電話費嗎?」左竟冷聲問。
  
  「當然不是,是為了依依的事!」
  
  「我與依依的事情已經結束了,還有什麼好談的?」一聽到她提起唐依,他握著筆的手不自覺地緊縮。
  
  「依依都說了,這事情我大概已經清楚,雖然我相信自己的妹妹,但是我還是希望求證一下。」
  
  求證?
  
  唐依該不會將他們兩人那一晚的事情告訴唐折了吧?
  
  若是如此,他會把她的脖子擰斷!
  
  「她說了什麼?」左竟緊張地質問。
  
  「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左竟。」
  
  「你在說什麼,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左竟小心地用字遣詞,就怕被唐折套出不該說的話。
  
  「要不你的語氣為什麼這麼緊張?」
  
  「我是急著知道你究竟打聽到什麼內幕消息。」左竟硬是說出一個理由。
  
  唐折沉吟了一下。「左竟,兩年前你究竟是怎麼與依依分手的?」
  
  「我不是已經很明白的告訴過你,毫無前兆,她莫名其妙就跟我說要分手,接下來我就一直聯絡不到她的人,這一點你不是很清楚?」現在又是在翻哪一年的舊賬?左竟很無奈的又提醒唐折一次。
  
  「你說的跟依依說的有出入。」
  
  「依依怎麼說?」雖然已經分手,但也不想怎麼被判死刑的也不知道,他揉了揉有些發疼的額頭問。
  
  「左竟,我問你,你老實回答我,當年你有拿你跟依依的感情當賭注嗎?」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左竟有些動怒,挑眉問。
  
  「我說,你有把你跟依依何時發生關係的時間,拿來跟你那些狐群狗黨打賭嗎?」唐折索性挑明了說。
  
  「你在胡說些什麼,你難道不清楚我對依依的感情嗎?這種事情我有可能做嗎?」一股怒火爆開,他對著越洋電話那頭的唐折大吼。
  
  「你沒有?真的?」唐折質疑道。
  
  「這是我這輩子最不可能做的事!」怒火再也無法壓抑的蔓延,左竟聲斯力竭地大吼著重申。
  
  突如其來的狂吼讓電話那頭的唐折受不了地捂著耳朵,瞪著話筒半響。
  
  唔,耳朵真痛!她揉著發疼的耳朵暗暗嘀咕。
  
  這傢伙是怕越洋電話線路有雜訊她會聽不清楚嗎?想害她耳聾啊!
  
  在日本這頭的左竟一直未再聽到唐折的聲音傳來,努力壓下憤怒的情緒,道:「唐折,你還在嗎?」
  
  「在啊!」
  
  「我為我方纔的衝動向你道歉,可以請你跟我說清楚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嗎?」左竟的思緒飛快地回到兩年前,仔細的回想著當年所發生的事件。
  
  「這也是我剛剛從依依的嘴裡套出來的,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有這件事。」
  
  「你套她話?她怎麼可能讓你套出來?」
  
  他又不是不瞭解依依,一旦決定保守的秘密,就算是打死她,也絕不會從她嘴裡流洩出半個字。
  
  「趁著她心情不好把她灌醉,這樣一來就簡單多啦!」
  
  「你灌她酒?」猛地一股怒氣又從左竟的胸口冒上來。
  
  世上有這種做大姐的人嗎?
  
  「喂!你不要在那裡亂發火,我不這麼做,要怎麼知道你們之間究竟出了什麼問題?」
  
  「問題的癥結就是在於依依說我拿那件事去跟人打賭,是吧?」
  
  「依依她親眼看見的,她說,當時她難過得快要死掉了。」
  
  「依依親眼看見……啊!」左竟低喃著重複著唐折的話,忽地驚呼,「難道是……」
  
  一個對他而言無關緊要的記憶忽然躍上腦海,他眼一瞪,驚駭地站起身。
  
  難道依依看到那當年的那一幕了?
  
  他的思緒飛快地回到兩年前那一晚。
  
  當年,幾名大學時期的朋友為他們之中第一位即將結婚的好友訂了一間總統套房,辦一場告別單身派對。
  
  大學畢業後,大夥兒各奔前程,鮮少有時間相聚,借由這難得的機會,負責主辦的好友除了安排性感火辣,穿著清涼的傳播妹作陪外,其他的餘興節目更是五花八門。
  
  其中一項便是以他和依依為賭局的餘興節目,猜測他與唐依的第一次性關係是在他們交往後多久發生的。
  
  那時他剛到會場,根本還來不及弄清楚那群眼神曖昧的友人們的企圖,便在眾人的起哄下說出。
  
  結果,賭金便紛紛被扔在他面前的桌上,他一時之間無法理解,更沒有辦法作出反應。
  
  在派對舉行之前,他曾打電話給她,要她到時直接到飯店的總統套房來找他,打算借此機會向朋友們介紹他的真命天女。
  
  可是依依卻一直沒有出現。
  
  後來,他也再見不到她的人……
  
  「喂,左竟,你幹嘛突然大叫啊?是想到什麼了嗎?」唐折問道。
  
  「唐折,這件事誤會大了,幫我一個忙,把你老公叫回來,現在只有他能夠證明我的清白!」
  
  「你在說什麼啊?」
  
  「聽著,我現在馬上趕回台灣,你聯絡你老公趕快回來,我們四個鐘頭後見!」
  
  左竟簡單交代了她一聲,隨即掛斷電話,拿起一旁的西裝外套,火速開門離去。
  
  「村本秘書,馬上替我聯絡專機準備起飛,我要回台灣!」
  
  
  
  唐依眨了眨眼,覺得有些頭疼,看見熟悉的天花板,這才鬆了口氣。
  
  要不是看到熟悉的天花板,她會以為自己又被賣了。
  
  沒辦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吃過爸媽一次虧,現在若是莫名其妙的在睡著後醒來,都會心驚膽戰一番。
  
  不過真要命,姐姐調給她喝的那杯酒居然會讓她醉倒,酒精也太重了吧?
  
  唔,肚子好餓喔……
  
  她決定到廚房去找點東西來祭祭五臟廟。
  
  唐依一邊下樓,一邊撫著餓得咕嚕響的肚子。
  
  回到台灣後,由於心情低落,她從未真正好好的吃上一頓飯。
  
  如果不是稍早跟姐姐訴了一下苦,讓她鬱悶的心比較輕鬆些,要不她到現在也許還不會感覺到餓。
  
  不過也真是的,姐姐居然沒有叫她起來吃晚餐,現在她還真感覺餓得雙腿有點發軟。
  
  「這一切的起因全是那場可惡的賭注!」
  
  就在唐依剛走下樓梯,準備彎進廚房覓食時,客廳裡突然傳來一道怒吼聲,將她嚇了一大跳。
  
  她狐疑地擰起眉,歪著頭睨著不太平靜的客廳,心頭感到納悶。
  
  「這就是整件事情的經過,你不相信可以問你老公!」左竟對著唐折又是一記驚天動低的大吼。
  
  「厚,左竟,你再這樣大吼大叫,小心把依依吵醒,到時連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你為何會在這裡!」唐折心虛地看了樓上一眼。
  
  「你要我怎麼能不激動?夏宇,你別像個傻子一樣呆坐在一旁,整件事情你最清楚!」左竟受不了地對著一旁像個無事人般的夏宇大吼。
  
  仔細一聽,唐依猛地倒抽口氣。
  
  那是左竟和大姐的聲音!他怎麼會在這裡?
  
  心頭頓時一片慌亂,她咬著下唇,躡手躡腳地靠近客廳,貼著牆壁豎耳聆聽。
  
  「是的,折折,左竟沒有說謊,當年那件事發生時我也在場,當時白世昌苦追了依依兩年,依依始終不肯接受他的追求,這件事眾人皆知,只有剛回國的左竟不知道,而依依卻主動向左竟告白,白世昌覺得顏面受損,就故意利用那個單身派對設計賭局,讓我們那群同窗好友誤認依依是個隨便的女孩,趁著左竟還沒到之前鼓吹一群人下注,賭依依何時會被左竟帶上床。」
  
  「左竟根本不知道有這場賭局,一到會場便被問到這個問題,所以沒有細想就脫口而出。當左竟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時,白世昌還差點被他打死,要不是我把他拉開,說不定他現在還在監獄裡面,哪有可能當我們的伴郎?」
  
  夏宇有點無奈地為當年的事作解釋。
  
  「你真的沒有這麼做?」唐折有點心驚膽戰地再問左竟一次。
  
  「需要我對天發誓嗎?」他簡直會被唐家這對姐妹給氣死!為什麼對他所說的話總是再三質疑?
  
  「不用對折折發誓,要依依相信你才是重點,要不然你發任何毒誓都沒有用。」夏宇揮了揮手,要他控制好自己的脾氣。
  
  「唉!依依對我誤解那麼深,我要是有辦法,還需要在一聽到消息後就馬上從日本趕回來,找你幫忙嗎?」左竟重重歎了口氣,無奈地癱進沙發內。
  
  如果不是對他有著如此深的憎恨,依依不會使出那種計謀的!
  
  藏在牆後的唐依神色蒼白,突然元氣盡失地靠坐在牆下,熱淚盈眶,眼裡滿是後悔。
  
  她不要知道這些事實,不要發現原來自己從頭到尾都徹底的誤解左竟,不要知道原來自己如此的盲目……
  
  無奈他們說的話一字一句像是把利刃,殘忍的直刺入她心底,她的偏激不僅傷害了一個深愛著她的男人,也將自己推入痛苦的深淵,一手葬送自己的幸福……
  
  胸口劇烈的疼痛讓唐依感到眼前一陣昏眩,無力的身子幾乎倒在牆邊,她咬著唇,眼中難以壓抑的淚意順著雙腮滑下。
  
  強烈又無法抹殺的事實真相讓她無法承受這樣的自責與心傷,渾渾噩噩地奪門而出。
  
  砰一聲,後方傳來劇烈的甩門聲,引起他們三人的注意。
  
  之後,落在窗外掠過的白色身影,讓左竟大吃一驚。
  
  「糟糕,依依聽見我們所說的話了!」
  
  「這樣不是正好嗎?這下不用你說破嘴解釋,她已經知道是自己誤會你了。」夏宇一臉輕鬆的說。
  
  「閉嘴!你不瞭解依依,她在這種情況下知道自己誤解我,會逃得更遠的!」說著,左竟慌亂地追了出去。
  
  
  
  唐依不斷的向前奔跑。
  
  在左竟心目中,她是特別的,從頭到尾,對他來說,她都是他唯一的摯愛,可是,她卻這樣傷害一向高傲的他!
  
  為何當時她不查清楚是否真有此事,讓自己被憤怒蒙蔽了雙眼,現在一切都已經來不及挽回了。
  
  她好後悔、好後悔,更無法原諒自己!
  
  突然,一道力量強硬地束縛她的手腕,讓倉惶逃離的她動彈不得。
  
  當她抬頭想看清箝住她手腕的人時,整個人便落入溫暖得令她快要窒息的熟悉懷抱裡。
  
  「放開我,走開!」看清來人後,唐依眼中的淚水落得更凶,吃力的掙扎著想離開他的懷抱,不願面對自己可笑的錯誤。
  
  「不要跑,不要躲開我,依依。」左竟溫柔又霸道的命令道,雙臂有力且不容抗拒地將她困在他懷中。
  
  「放開我。」
  
  他緊擁的懷抱是如此溫暖,有力的心跳傳進她的心房,她想再次依偎在這個懷抱中,可是,在她做了這麼多錯事後,她早已沒有資格再擁有這溫暖的懷抱了……
  
  「不可能,我一輩子都不可能放開你。」他口吻霸道又不容置疑,眼底卻流露著心疼的柔和光芒。
  
  他的宣言穿透她的耳膜,掙扎的身子一僵,如定格般淚汪汪地望著他。
  
  在她做了那件傷害他的事後,他還會要她,愛她嗎?
  
  「依依,我愛你,說什麼我也不會讓你離開我。」他立即表明心意,眼底流露出一絲慌亂和著急。
  
  「我沒有資格擁有你的愛,我那麼壞的傷了你的心……」
  
  唐依搖著頭,淚水直落,喉間就像梗著硬刺,難過得不知如何向他表達自己的內疚和歉意。
  
  「依依,別哭,什麼都別說了,這不是你的錯。」左竟緊緊擁著她,任由衣襟被她的淚水沾濕。
  
  「是我的錯,我不該……」
  
  「依依,我不怪你,只要你別再從我身邊逃離。」他低頭細吻著她的額頭,低沉的嗓音安撫著她。
  
  「我那麼壞,那麼盲目,對你的真心視而不見,那樣傷你的心……」唐依哽咽得泣不成聲。
  
  「我沒事,依依,不要哭,我不怪你。」
  
  「左竟……對不起……」淚水直落,她怎麼也形容不出心中的痛跟懊悔。
  
  「沒事的。」他的大掌溫柔的撫著她發。
  
  見懷中的小女人哭泣聲不斷,淚水怎麼也無法停止,他便清楚她心頭有著無盡的懊悔,她的淚水更是讓他深感不忍。
  
  左竟的大掌捧起梨花帶雨的小臉,充滿濃情的眼深深凝視著唐依,不等她反應便霸氣地封住她的唇。
  
  他輾轉吸允,將滿心的愛意及多年來累積的相思全部傳遞給她,傾全身之力讓她感受到他的真心誠意。
  
一路好走,寶珠

Rank: 13Rank: 13Rank: 13Rank: 13

醫療天使勳章 藝術之星 美食達人勳章 西方宗教達人勳章 拈花惹草勳章 玉石玩家勳章

狀態︰ 離線
13
發表於 2023-3-16 00:11:04 |只看該作者
第十章
  
  兩人誤會冰釋後,感情急速加溫。
  
  左竟對唐依的疼愛可說是與日俱增,濃得幾乎化不開,每天總是會出其不意的送她一個小禮物,今天也不例外。
  
  不過,今天的神秘禮物卻讓唐依感到很好奇。
  
  其實網路購物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只是當左竟接到樓下的管理員領取包裹的通知時,神情突然變得很邪魅,很詭譎,這讓她不由得好奇他究竟是買了什麼東西,讓他的表情突然顯得莫測高深。
  
  唐依歪頭看著正在玄關換上室內拖鞋的左竟,他手裡正拿著的那個神秘的包裹。
  
  「依依,你想知道我買了什麼東西嗎?」不等她開口,左竟便已興致盎然的率先問。
  
  「當然想。」
  
  「那走吧,我們進房間去看!」他眉開眼笑地搭著她的肩。
  
  「你是買什麼,需要到房間裡看?客廳又沒有別人。」這下她更加好奇了,她敢肯定他一定是買了奇怪的東西。
  
  「在客廳看當然也可以,不過我怕你生性害羞,會不敢在客廳裡看。」他半推半就地將她帶進房間,腳往後一勾,踢上房門,讓她沒有任何逃脫的機會。
  
  「這麼神秘啊?究竟是什麼東西?」
  
  「別急,我馬上滿足你的好奇心。」左竟輕揚的嘴角顯得十分曖昧地在她面前拆開那個剛收到的包裹。
  
  當包裹裡的東西——呈現在唐依眼前時,她不禁睜大眼瞪著他勾在手指中的衣物。
  
  「這是……」
  
  「寶貝,這對你來說應該不陌生。」
  
  她艱澀地吞了吞口水,「你買這種東西……」
  
  「當然是要給你穿的!」
  
  「給我穿?你怎麼買這種東西給我穿?」她錯愕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因為你穿起來很迷人。」左竟將衣服塞進她手裡。「依依,你現在先去試穿看看,看合不合身。」
  
  「這種衣服哪有合不合身的……」
  
  「那就去穿上,讓我看看它的效果。」他推著她往浴室走去。
  
  「啊?可以不要嗎?人家已經穿過一次類似的衣服了,很羞人耶……」
  
  唐依咬著唇,紅著臉瞠著被塞進手裡的這套布料少得幾乎遮不住任何春光的衣服。
  
  嚴格來講,這根本稱不上是衣服,它是套情趣內衣。
  
  「那次是你為了設計我才穿的,不算!」左竟一臉沒得商量的模樣。
  
  「不要啦,真的很丟臉耶,竟……」她簡直不敢再想像她再次穿上這種衣服的模樣。
  
  「怎麼會丟臉?你穿這種衣服很性感,很可愛,那時我第一眼看到就差點噴鼻血,所以你快去把這套衣服換上吧!」左竟以非常渴望的眼神凝視著她。
  
  她臉紅心跳地承受他那熾熱的目光,渾身微微顫抖著。
  
  「快呀,你不是說現在不管我說什麼都要聽我的嗎?」
  
  「可是……我覺得這種衣服有穿跟沒穿都一樣,最後還不是會被你脫光光……」她已經沒那個膽子再穿一次這種情趣內衣,尤其是在他面前。
  
  「那感覺不一樣,是情趣的問題。」
  
  「你真的喜歡看我穿這種角色扮演的衣服?」
  
  「我的小依依,你穿上它,就像一顆裹著漂亮包裝的好吃糖果,簡直讓我熱血沸騰。」左竟捧起她的為難的小臉,啄著她的紅唇誘哄道。
  
  「真的?」
  
  「這次就只是為我穿上它,沒有任何目的、條件,可以嗎?我想跟你好好玩一次這種角色扮演的遊戲。」
  
  唐依還是滿臉彆扭。「可是,我現在一想起來都覺得好難為情,當時我就像個色女一樣。」
  
  「你只對我色,我開心都來不及,有什麼好難為情的?」他拍拍她的俏臀,催她趕緊去換上。
  
  「好啦。」她心兒怦怦跳,拿著情趣內衣走進浴室。
  
  左竟趁著她換裝的時候,將放置在房裡各個角落的香精蠟燭點燃,讓空氣中飄散著催情的香氣。
  
  唐依以最快的速度淋浴,在鎖骨處和手腕點了些淡雅的香氛,然後穿上那套讓她臉紅心跳的衣服。
  
  看著映在鏡子中臉頰泛著紅潮的人影,她的心狂跳不已。
  
  這一身挑逗的裝扮,等於是邀請左竟直接一口吞了她。
  
  雖然他也常常在那種出乎人意料之外的地點將她一口吞了,可是現在在他面前穿起這種衣服再讓他將她吞下,那種感覺就是曖昧煽情得教人光是想像就臉紅心跳。
  
  她必須鼓起所有的勇氣,才有辦法走出浴室。
  
  「竟……」左竟一轉身,看見一個這麼大的驚喜呈現在他眼前,讓他忍不住吹了聲口哨。
  
  戴著一對紅粉色毛茸茸的兔子耳朵,搭配一對絨毛袖套,一身蕾絲比基尼兔女郎裝扮的唐依,像顆甜美的糖果。
  
  「寶貝,你模樣這比我想像中更為誘人,我真恨不得馬上把你吞下肚……」這令人無法抵擋的誘人風情,當下就勾引出左竟心中那沸騰如火的慾望。
  
  「會很奇怪嗎?」她在他面前緩緩地轉了個身。
  
  在可愛的那件什麼也蓋不住的薄紗短裙不是兔女郎的小褲褲,背後居然還點綴著一顆俏皮的粉紅色絨毛尾巴。
  
  這讓他雙眼瞬間一亮,這個超級甜美的兔女郎,呈現出一種融合了性感與清純的誘惑,視覺上的刺激當場點燃他熊熊的慾望火焰。
  
  「我甜美的小獵物,你最好有心理準備。」左竟低沉沙啞的音調令人心顫,唇角微揚的表情邪魅無比,一步步地緩緩朝她逼近。
  
  「獵物?」唐依無助地看著他。「你是演獵人嗎?」
  
  「錯,野狼。」他低下頭,在她的頸際灼熱地吐息,玩弄著她俏臀後的俏皮尾巴,撫摸著她的臀溝。
  
  「野狼?聽起來很恐怖。」
  
  瞪著他的笑臉,清楚看見他眼中的狡猞,她心底不覺泛起一陣戰慄,看來她今晚會被他修理得很慘。
  
  「今晚將是你度過最恐怖的一夜。」左竟的大手以暗頸揉捏著她那對飽滿的酥胸。
  
  「不過,野狼不是該搭配著小紅帽來演的嗎?」唐依忽地推開他,忍不住提出疑惑。
  
  「我胃口很挑的,喜歡吞的是像你這樣年輕性感的小美女,可不想當小紅帽裡那只只會吞老奶奶笨野狼。」他邪魅的舔著她白嫩的美頸。
  
  「啊?怎麼說?」
  
  「小紅帽的故事,有哪一個版本是小紅帽最後被大野狼吃下肚的?」
  
  「沒有。」她翻了翻白眼。
  
  「所以,可以認真專心一點扮演你可憐無辜小白兔的角色了嗎?」他沒好氣的瞪她一眼。
  
  唐依瞠了眼他那兇惡的眼神,作勢要逃走。「啊!我被大野狼抓住了,好恐怖的大野狼,我好怕喔!」
  
  「小白兔,你終於被我抓住了,你今天是逃不掉的!」他張牙舞爪,裝腔作勢地露出準備吃掉無辜小獵物的邪笑。
  
  「啊——救命啊——」
  
  「哼哼,我決定要嗜血的凌虐你,再狠狠吃掉你。」左竟扛起她走至床邊,將她拋到床上去。
  
  「野狼先生,拜託你放了我!」唐依的大眼裡閃爍著楚楚可憐的光芒,跪坐著雙手握拳求饒。
  
  「你希望我怎麼吃掉你?嗯?」他捏捏她的下顎,笑得迷人。
  
  「我不想成為凶殘野狼的晚餐,可以放過我嗎?親愛的野狼先生……」她以嬌嗲的娃娃音求饒。
  
  她這模樣真是可愛得不得了,讓人想好好欺負她一番,難怪有那麼多情侶熱中於這種角色扮演的遊戲!
  
  「不行。」他笑得更是邪惡狂浪。
  
  忽地,他低頭隔著比基尼式的內衣吻住她飽滿的豐盈,用力啃噬上頭的蓓蕾。
  
  「救命啊!」她不住掙扎,推著他壯碩的身子。
  
  「你認命吧,就算你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他一手掏出比基尼內衣下的櫻桃揉捏著,一手探進她的腿窩。
  
  「不要。」她配合情境,哽咽著說。
  
  「你可以尖叫sayno,或是大喊雅媚蝶。」他得意的提醒她。
  
  哇哩咧,尖叫?
  
  唐依瞪了眼興致高昂的他,不由得在心頭哀歎,她這是自作自受嗎?
  
  「求求你,野狼先生,放過我,你要我做什麼都行,拜託你放了我。」
  
  「做什麼都行?如果是這樣,我可以考慮讓你多活幾個小時。」
  
  手腕上戴的絨毛袖套就像是在她手腕上綁了條繩子,讓他心中湧起一個邪惡的計謀。
  
  他健碩的身體隨即壓覆在她柔嫩的嬌軀上,拉過袖套上的繩子將她的雙手捆綁在床柱上,令她動彈不得。
  
  「啊,你不是要放了我嗎?野狼先生,怎麼把我綁起來了?」唐依扭動著被他束縛的手腕。
  
  「哼哼,我決定要好好在吃掉你之前先享受一下你的恐懼,所以你可以多活幾個小時。」他邪惡的一笑,大掌覆在她的酥胸上,用力揉捏著。
  
  「你饒了我吧!」
  
  「你有看過大野狼放過他的獵物嗎?」左竟的俊目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沒有。」
  
  「你就認命吧。」
  
  他玩味的輕舔她的耳垂,親吻著她光潔的脖子,大手粗魯地推高酥胸上的蕾絲比基尼內衣,急切地將她的蓓蕾含進嘴裡,引得她弓起背忍不住輕吟。
  
  他以唇舌將她的蓓蕾逗得紅艷,引起她一陣輕顫,另一手毫不憐惜地捏揉另一側粉嫩的蓓蕾,用力擠壓,修長的手指殘酷地揪住頂點,揉捏挑逗,來回摩擦,狂亂地肆虐著,直到它完全綻放挺立。
  
  「啊,不要!」唐依拚命地扭動身軀。
  
  「這麼甜,真是極品。」左竟調侃道,用力輪流吸吮兩邊的蓓蕾。
  
  「好痛。」胸前傳來他引燃的誘惑熾火,她不由自主的拱起上身,嬌媚的嚶嚀從她口中流洩。
  
  「你不知道大野狼最愛品嚐小白兔的恐慌和痛意嗎?」他用力揉擰著雪峰,讓上頭充滿斑斑的指痕。
  
  「壞心眼的大野狼……呃!」
  
  「嘿嘿,你現在才知道野狼是很壞心眼的嗎?太遲了!」他的表情似笑非笑,帶著深意。
  
  他捧住她的嬌臀,嘴含住她晃動的雙峰,細細嚙咬著她胸前挺立的蓓蕾,大手探進底褲內撫摸著花叢裡的花核,掀起她體內的慾望熱流。
  
  唐依口中忍不住逸出甜美的低吟。
  
  「……」在她身上放肆的手指讓她渾身發軟,渴望由體內升起,她控制不住地喚著他,渴求他更進一步。
  
  「可憐的小白兔,你想跟我說什麼?」
  
  左竟看著雙頰已泛著誘人嫣紅的小愛人,其實心中十分清楚她想要什麼,他只是想戲弄她、逗弄她,要聽她說出口。
  
  快意來得突然又猛烈,像把狂烈的火焰轟地在唐依體內竄起一團火球,熱流突然自她的下腹湧出,讓她忍不住叫出聲。
  
  「這麼快就想要了嗎?」
  
  他的拇指揉蹭女性敏感的核心時,一隻手指慢慢探入她濕濡的花徑裡,緩緩抽撤,涔涔蜜汁也隨著他的搗弄而湧出。
  
  「我……」
  
  體內酥麻的快意持續加深,唐依發出嬌媚的喘息,激情難耐的身子不禁顫抖著。
  
  「不過,還不到時候。」
  
  她體內更加濕滑,愛液不斷沁出,沾濕了她這件有著俏皮尾巴的底褲。
  
  「可是……我……」她抓住他的手,低鳴著。
  
  「是嫌它礙事嗎?」
  
  左竟撤出手指,準備扯下她身上的底褲,卻忍不住驚呼,瞇著眼盯著眼前這美艷的畫面。
  
  「好美!」他隔著濕淋淋的底褲撫摸著裡頭頻頻顫抖的花蕾。
  
  「唔,別……」這異樣的刺激使得她不由自主的一顫,嬌吟的嗓音混合著興奮和飢渴。
  
  「是別這樣嗎?」
  
  左竟一把扯下她沾著香甜蜜汁的底褲,讓那早已為他綻放的花蕾整個呈現在眼前。
  
  他隨即並起兩指在她的花徑內抽撤,刺激每個敏感之處。
  
  唐依拱起身子,迎合他肆虐的手指動作,感覺強烈的快感一波波湧來,讓她的下腹無法控制地輕顫。
  
  「不要了,不要了。」體內慾望的熱流四處流竄,她感覺渾身火熱難當,難受地求饒。
  
  「你這模樣真美!」左竟低喘著道,俯下頭吻住她嬌喘微張的紅唇。
  
  他凝視著她臉上因情慾而染紅的動人的神情,手指刻意停下來,不讓她得到滿足,邪氣的指尖則持續地勾勒著充血腫脹的花核,以及不堪逗弄頻頻顫抖的甜美花瓣。
  
  「快、別這樣。」唐依喘息呻吟著,隨著他火燙的手指所帶來的強烈快意,她幾乎無法呼吸。
  
  「要快嗎?好!」稍作歇息的手指頓時像是裝了強力馬達般,急速地在花徑裡狂烈的抽搗。
  
  愈來愈激烈的快感令她花徑的內壁急速的收縮,隨著快感的累積,慾望逐漸攀升,難捱得令她無法承受。
  
  「不要了,我想要你。」過度難耐的激情,讓她不住蠕動嬌軀,「求求你。」
  
  終於,再也承受不住這強烈的快感,唐依兩隻小手揪緊捆綁住她的細繩,眼角含著淚花直搖頭。
  
  「那你要說,請你快點享用我吧,大野狼。」他撤出在她體內造次的邪惡手指。
  
  「左竟,你好可惡。」她全身抽搐,幾乎已快達到歡愉的極致高峰,因他的撤出而難受地弓起身子。
  
  「大野狼當然可惡了。」他露出邪氣的笑容道。
  
  討厭,他是故意的嗎?都什麼時候了,他居然還興致高昂的跟她玩這種大野狼遊戲!
  
  「親愛的大野狼先生,可以請你趕快把我吃了嗎?」為了盡早讓空虛的慾望得到填滿,唐依只好繼續陪他玩這磨人的大野狼遊戲。
  
  「想要我吃掉你有條件。」他將整個健碩的身體壓覆在她酥軟的嬌軀上,得意地揚揚嘴角。
  
  唐依皺緊了眉頭。「什麼條件?」
  
  「條件就是永遠留在大野狼身邊,當他美味的晚餐。」說著,左竟開始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
  
  「永遠當你的晚餐?」她有點不明白他的意思。「你要我每天陪你演小白兔遇上大野狼啊?」
  
  「你也可以演別的,像你提議的小護士、學生妹都可以。」
  
  「可以等之後再說嗎?」她空虛的花心根本受不了他火燙昂然的挑逗。
  
  「快說好,我就滿足你。」
  
  「別這樣,再這樣下去……你快進來好嗎?」唐依嬌赧地低呼。
  
  她的雙腿忍不住勾住他的腰,將撩人又火燙的身子緊緊抵著他同樣熾熱的胸膛,讓他的火燙可以與她空虛的花心緊貼,慰借她的空虛。
  
  「快說好,我就滿足你,還會讓你快樂得像置身天堂。」左竟撐起健碩的上身,就是壞心地不肯稍稍滿足她已幾乎痙攣的花心。
  
  「你好壞,為什麼一定要人家永遠當你的晚餐,你就不能偶爾當人家的晚餐啊?」她嬌媚地抱怨。
  
  討厭啦,這左竟真的是在日本住太久,連思想都變得這麼變態,要她永遠當他的晚餐,哪有這樣子的,要她一輩子……
  
  咦,一輩子?
  
  「嗚……你怎麼可以用這件事來脅迫人家答應你跟你一輩子?」唐依用力地眨著迷濛的雙眸,反覆思索著他的話,忽然恍然大悟,嬌嗔著抗議。
  
  「要我當你的晚餐也可以,你如果不快一點答應,我這隻大野狼就要去找日本櫻花妹來當我的晚餐了。」他的手指壓上敏感的花核揉弄,語出威脅。
  
  極想噴發的慾望已讓他沒有多少耐性,目不轉睛地盯著已被他逗弄得痙攣不已的迷人美穴,咬著牙強忍著不衝進這個讓他銷魂的地方。
  
  「不准!」她怒吼一聲。
  
  天,他不願再等下去了,再不馬上進去這小頻頻對他呼喚的小花穴,他會比她先送命的。
  
  「不准我找櫻花妹,就趕緊答應我!」
  
  唐依忍不住尖叫,身體重重彈了一下。
  
  「快說好!」他一邊用力揉擰著她激烈晃動的豐盈,一邊強悍地進出她的體內。
  
  「啊,你好壞,這麼用力。」她弓起身子嬌呼。
  
  「誰教你不答應。」
  
  左竟低下頭用力吻上她的唇,吸吮挑逗她甜美的小舌,用力擺動腰桿狂放的衝刺,撞進她灼熱的體內。
  
  「你這個壞心的大野狼,沒有鮮花,沒有戒指,最起碼也要有一頓浪漫晚餐,這樣就要我當你一輩子的晚餐啊!」
  
  他在她暖濕的體內不斷猛烈的抽送,這樣的激狂讓她下腹強烈的抽搐痙攣,喘息不已地表達她的抗議。
  
  「這對我來說就是最浪漫的晚餐。」他粗喘著,快速律動,終於在一次強而有力的挺舉後,將兩人送上無法言喻的慾望巔峰……
  
  歡愛後,左竟才將仍急促喘息的唐依手上的束縛解開,將渾身虛軟的她抱在懷中。
  
  待氣息逐漸平穩,睡意接著湧來,令她昏昏欲睡。
  
  在意識朦朧,半夢半醒之間,唐依忽然感覺到手指上好像多了個東西。
  
  她勉強睜開累得幾乎睜不開的眼睛一瞧,所有的瞌睡蟲全在這一瞬間被她無名指上那個綻放著璀璨光芒的鑽戒嚇跑。
  
  「呃,這是……」宛如快窒息般直抽氣,她倏地坐起身,驚愕不已地瞪住手上那只不知何時被戴上的戒指。
  
  她愕然的轉過頭看著一手枕在腦後,正似笑非笑地瞅著她的左竟。
  
  「誰說我沒有準備?早就幫你把它戴上去了,現在你想反悔都不行了。」
  
  「你是什麼時候幫我戴上去的,為什麼我不知道?」
  
  「這下被我緊緊的套住,看你還敢甩掉我嗎?」
  
  「原來你真的是向我求婚。」唐依傻愣愣地瞪著那枚戒指,眼淚卻不自覺地流下來。
  
  「求婚還有假的嗎?」左竟被她突如其來的淚水嚇著,連忙坐起身。
  
  「好好的怎麼突然哭了?」他趕緊手忙腳亂地將她摟在懷抱裡安慰。
  
  真是的,她怎麼突然哭了?該不會是他沒有下跪求婚,所以她不開心吧?
  
  「你很壞耶,你這個壞心的大野狼這麼霸道,都沒有經過我同意就將戒指戴上,連最重要的。」
  
  「好,別哭,要不等一天我找人佈置一個浪漫的場地,然後跪在你面前重新向你求婚,這樣好不好?」
  
  「誰要那種沒有驚喜的求婚啊,那根本不是重點好嗎?」
  
  「那你究竟答不答應當我一輩子的晚餐?」
  
  當然了,她自小就幻想著長大要嫁給他,如今兩人之間的誤會好不容易冰釋,就算他沒有正式向她求婚,她也心甘情願遵照父親的指示在百日內跟他完婚。
  
  只是……女人最想聽的還是男人在求婚時說出那句話啊!
  
  「我愛你。」左竟忽地開口道。
  
  「啊?」唐依一呆。他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嗎,怎麼她在想什麼他都知道?
  
  討厭,害得她現在不想答應嫁給他都不行啦……
  

  【全書完】
一路好走,寶珠
您需要登錄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


本論壇為非營利自由討論平台,所有個人言論不代表本站立場。文章內容如有涉及侵權,請通知管理人員,將立即刪除相關文章資料。侵權申訴或移除要求:abuse@oursogo.com

GMT+8, 2025-8-6 18:42

© 2004-2025 SOGO論壇 OURSOGO.COM
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