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註冊時間
- 2016-4-18
- 最後登錄
- 2024-11-25
- 主題
- 查看
- 積分
- 17440
- 閱讀權限
- 130
- 文章
- 41643
- 相冊
- 1
- 日誌
- 0
   
狀態︰
離線
|
第八章
夜晚,黑幕逐漸降下,待在旅館裡的韓憶情始終等不到路徹辰,原有的熱情也在等待中一點一滴的冷卻了。
他與那位叫娜娜的女人約會,怎麼那麼晚還不回來?
她當真可以將救爺爺的事交給他嗎?
爺爺是她的,她該負起所有責任,不能全靠他,他自己的私事都那麼多,哪還有時間為她忙碌呢?
於是她決定不再依靠那個詭異多端的男人。
走出偏僻的小旅館,韓憶情直接趕往當初艾森豪為她安排的研究室。
躲在研究室外的走道,眼前空盪盪的問口教她怔住了。
奇怪,居然一個守衛都沒有,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會不會羅勃已經被艾森豪給──
一想到這,她衝了過去,打開研究室大門,卻見羅勃被綁在椅子上,嘴上貼著膠帶,直對她搖著頭,不知在暗示什麼。
但韓憶情沒有警覺心,她連忙奔向他,為他撕去膠帶,「怎麼了?是誰這麼對你的?」
「是我們。」一旁突然走出兩個彪形大漢。
「憶情,我不是搖頭叫妳別過來快走嗎?」一能開口說話,羅勃直叫道。
「你們是要來抓我去見艾森豪是不是?」事到如今,她已不覺得害怕了。
「沒錯,肯特先生要我們在這守著,沒想到妳果真回來了。」其中一人抓住她的胳臂便往外推。
而羅勃則由另一人架住,將他們倆送往艾森豪的豪華宅第。
※※※※
一到目的地,韓憶情與羅勃便被分開,她直接被帶往大廳,等候與艾森豪見面。
「你們要把羅勃帶去哪兒?」韓憶情緊張地問。
「放心,只要妳乖乖的,他不會有事。」對方冷冷地說,隨即又道:「妳上樓吧,肯特先生在二樓起居室等著妳。」
韓憶情即便對這人的態度極為不滿,也不能反駁,只好認命的上樓。
到了二樓,她突然聽見第二間房裡傳來了男女曖昧的調情聲。
那聲響輕喘、低吟,摻雜著嘶啞的男性沉吼聲,更傳來一絲絲做愛時熱慾橫流的味道。
韓憶情頓時紅透了臉,趕緊閃過,繼續往前走,果真看見一處靠陽台的房間裡坐著一個男人,莫非他就是艾森豪?她暗忖著。
因為她一來到這兒就被帶往研究室,所以至今還不曾見過他。
「妳來了?」他聽見腳步聲,倏然轉過臉面對她。
「你就是艾森豪?」她看著他問。
「沒錯,我請妳過來是想知道究竟是誰把妳劫走的?」他目光一冷,威脅性十足。
「沒人劫我走,是因為我根本達不到你的要求,所以自己溜的。」她別過臉說謊。
「哦,妳當我那些手下全是爛泥、窩囊廢?」艾森豪狠狠一哼,才走近她,他的眼神就倏然一亮,癡迷的望著她那張姣好又美艷的容顏,「妳沒上妝吧?還那麼漂亮,好美呀!」
沒料到會聽到這樣的話,她先是愣住,隨即冷哼道:「我來這裡不是聽你跟我說這些。」
「我知道。」他露出垂涎的笑臉趨近她,「如果妳真沒辦法交出我要的東西,我想……人也行。」
「你!」韓憶情難以置信地蹙緊眉。
「大家都知道我除了要錢要名外,也喜歡色。」艾森毫赫然抓住她,箝制住她的雙臂。
「不──不要!」她嚷出聲。
就在他要霸王硬上弓時有個聲音打斷了他的好事。
「舅舅!舅……」
娜娜一見起居室的情景立刻聰明的定住步子,可跟在她身後的路徹辰卻明顯的臉色大變。
她!她怎麼來了?
韓憶情看著他,震驚絲毫不亞於路徹辰,想到剛剛聽到的曖昧聲響,難道就是他和那女人……
明知道他在與女人約會,為何親耳聽到時還會這麼難受?
四目交接,她與路徹辰門隱隱漾出的怪異氛圍沒逃過艾森豪的眼睛。
「什麼事?」他不耐的看著娜娜。
「我……我是要告訴你我想和摩赫出去玩,想借你的跑車。」
「去去去,鑰匙在我的書桌上。」
「等等,娜娜,我累了,不想去了。」路徹辰突然說:「倒不如我們就留在這兒與肯特先生聊聊天。咦,這位小姐是誰?」
韓憶情心一擰。他……他不認識她嗎?或者是故意的?
「我叫韓憶情。」她看著他,似水的眸蓄滿了恨。
娜娜見到這種情形,眼底出現敵意,「摩赫,我們走啦,你問她那麼多幹嘛?她是我舅舅的女人,你可別打人家的主意。」
「等等。」他輕拍她的手,轉向艾森豪,「我有點關於金融方面的問題想請教你,不知現在可以嗎?」
「呃,好,請坐。」艾森豪看在他是公爵的面子上,不好回絕,但也道:「你明天就要和娜娜去度假,有什麼問題可以回來再問呀,菲爾公爵。」艾森豪想試探他與韓憶情的反應,刻意這麼說。
果真,韓憶情神情一窒,驀然張大眸望著路徹辰。
路徹辰得知他已起疑,小心翼翼的回答,「與娜娜度假之後我就要回法國,所以能與你長談的機會只剩今晚了。」
艾森豪見狀,眼底含笑,又道:「哦,只要你娶了娜娜,你我要見面的機會多的是。」
「不過這也得娜娜願意呀。」路徹辰微微一笑。
「我當然願意。」她嬌媚的說。
「娜娜剛才已讓你試用過了,感覺如何?」艾森豪語出曖昧。
「哈……對男人來說,她的床上功夫可說是百分之百完美。」他瞥向娜娜,並在她的唇上熱情的一吻。
她立即激烈地回吻,起居室裡上演著激狂糾纏的戲碼。
韓憶情低下頭,只覺自己的腦海空白一片,再也不願看著一齣足以讓她扯心撕肺的戲碼。
她想離開,想在他們眼前消失……
「那好,改天我得親自去一趟菲爾堡與菲爾老夫人見一面,提提你和娜娜的事才行。」艾森豪大笑。
「多謝肯特先生成全。」路徹辰雙眸瞇緊。
「好了,所以什麼問題都不急,你們走吧,我要──」他看了韓憶情一眼,眼底滿是慾念。
路徹辰將這一切看在眼底,已知情勢不對,再看看手錶,心想自他發訊號給方燿後已有三個小時了,這段時間應該夠讓他找到韓天健才是。
「好,那我們該走了。」
說著,他卻出其不意衝向韓憶情,一抓住她的手便往外跑。
艾森豪雖懷疑他們早已認識,可沒想到他居然當著他的面想將人劫走。他究竟是誰?一定不單單只是一個年輕公爵而已。
「來人,快追呀!」他大聲一嚷,剛剛那兩名大漢立刻奔上樓。
這時,路徹辰居然是帶著韓憶情直奔三樓,找到一處陽台,打算跳下。
「你這是幹嘛?女人玩完了又抓著我來玩命,恕不奉陪!」韓憶情氣憤的吼著,直覺被他戲弄得快瘋了!
「妳不要救妳爺爺了嗎?」他回首覷著她。
「我爺爺可以自己救!」她怒氣勃發地回睇他。
「妳拿什麼救?女人的本錢嗎?」路徹辰使勁抓住她的手,「快走,再不走就太遲了。」
當聽見後面有追逐聲,他再也不延宕的抱住她往下躍。
就在韓憶情張嘴呼喊的同時,他突地以唇蓋住她的小嘴,吞下她驚喊的聲音,在碰到柔軟草地的的同時,抱住她前滾翻降低撞擊力,以自己為墊保護她。
刷白了臉,她驚魂甫定。
「妳沒事吧?快走。」
路徹辰拉起她往後門方向直奔,果真看見方燿已坐在駕駛座等著他們,當韓憶情一坐進車內,赫然發現她爺爺與羅勃都在。
「爺爺!」韓憶情激動地抱住他,淚已雨下。
「憶情……」韓天健輕拍她的肩,「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妳了。」
「不會的,無論如何憶情也會救你出來。」她抬頭望著思念許久的老人家,這才明白路徹辰並沒騙她,他的確幫了她。
「對了,羅勃,你怎麼也會在這兒?」韓憶情不解地問。
「他剛剛被送到韓先生被困的別墅,正巧被我遇見。」方燿說明。
「是的,我和老爺全是他救的。」羅勃點點頭道。
「而我卻是依我們島主的命令行事,所以救了你們的可是我們島主。」方燿邊注意車後有沒有人跟來,邊幫主子說話。
韓憶情這才看向路徹辰,他卻不回應,氣氛頓時變得尷尬。
當車子接近路徹辰暫住的小旅館時,他才開口道:「方燿,你停車,我和韓小姐要先下車,你記得將韓老先生和羅勃安排在安全的的方。」
「我明白。」
方燿一停車,路徹辰便將韓憶情用力拉下車,「妳跟我來。」
「我不去──」
※※※※
一到旅館房間內,路徹辰板著臉對韓憶情說:「看見沒?我答應妳的事並沒失言,我不是救妳爺爺出來了?」
「菲爾公爵,你是要我謝謝你嗎?」韓憶情勉強露出一抹苦笑,心在滴血。
「別這樣,妳看著我,我要妳仔細看著我的眼睛,我為妳做的這些,要的不是妳的感謝,而且也不要妳用這種懷恨的目光看著我。」路徹辰深邃的眼睛瞇成一條線,眼瞳開始凝聚冷光。
韓憶情冷了心,頓時被他理直氣壯的模樣震住,淚水就這麼止不住的淌下。
「你不要以為救了我爺爺就可以為所欲為,我是很感激你,但別以為這樣我就會愛上你。」她抹著淚,可淚水又迅速淌下。
「問題是妳早已愛上我了。」他瞬也不瞬的盯著她,眸光似火炬燃燒著她的理智。
她不明白,明明她該恨他、怨他,可是為何一接觸他,她又會被他的一舉手一投足迷亂?
「我不愛你,即便是曾經愛過,現在也不愛了,謝謝你救了我爺爺,看要多少價錢你開出來吧。」她已吃了秤坨鐵了心,不打算與他有任何瓜葛。
「代價!妳要付我代價?」他稜角分明的五官明顯一僵。
「沒錯,你開口吧。」韓憶情冷了心,淡漠地說。
「我不明白妳為何要恨我,老實告訴妳吧,幫妳是出自我自己的意願,就算沒有任何代價我也幫定了。」
「你別騙我了,我再也不相信你,不相信你這個濫情的男人,你知道嗎?我聽見了……我聽見你和那個娜娜在房裡……」她咬著下唇,嗓音顫抖不已,「你……你說我們女人會出賣自己的身體達到目的,可你呢?為何也要使出這種手段?我不要你這樣──」她忍不住對著他咆哮,被傷得肝腸寸斷。
「我是因為──」
「你別再說了,我不想聽,難道她的呻吟、你的嘶吼全是假的?」這段回憶不斷啃蝕著韓憶情飽受創傷的心靈。
眸光一沉,他突地一笑,「瞧妳說的好像我是牛郎似的,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的和女恩客發生感情?」
韓憶情閉上眼,不願聽他這似是而非的話。
「妳的意思是我濫情?我自問從沒允過任何一個女人的感情,現在不會,以後更不會。」他攀住她的肩,「妳太單純,對於那檔事還只是一知半解,我沒必要對妳解釋。」
沒錯,他是和娜娜上了床,不過這其中根本不帶任何感情,這不就跟他以往為求發洩所玩的情慾的遊戲一樣嗎?在他路徹辰心裡,情與慾本就不同,這個女人為何要用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來煩他?
「沒錯,我是不懂,可最起碼我知道你應該──」突然,韓憶情噤了聲,這才想起他從未允她任何感情,她又有什麼資格在這兒爭風吃醋呢?
「小傻瓜,我知道妳在吃娜娜的醋對不對?」他使壞地漾起一絲笑痕,唇角掛著一抹興味。
韓憶情愣愣地望著他。那令人迷醉的俊逸風采是如此的出眾強眼,可為何他的血是冷的?
「別發抖,相信我,我之所以從惡人島趕到這來,只是為了幫妳啊。」
她愣了下,在這時候他的頭傾靠在她的頸頸動脈,緩緩的說:「別再胡思亂想了好嗎?」
她突然驚醒,猛地推開他。「別碰我!你我不再有任何關係。」
路徹辰嘴角微揚,凝睇著她那閃爍著憤怒的熠熠瞳眸,「妳這是做什麼?過河拆橋嗎?」
韓憶情眉頭深鎖,緊咬著下唇,「別耍嘴皮子,我這就帶我爺爺和羅勃回關島,你究竟要多少酬勞列出一張清單,我會盡可能賺給你。」
「喲,別這樣嘛,妳要是生氣了我可是會心驚膽戰的。」
他伸出胳臂又將她拉回懷裡,伸長舌頭親暱的舔著她發顫的瑰紅唇瓣。
「把自己的心看牢,不能太愛我哦。」他偷偷解著她的衣服。
韓憶情的腦子被他這句話弄得一團亂,壓根沒注意到他在做什麼事,直到他摸上她的乳房,這才發現自己已近赤裸。
「你這是做什麼?」她驚喊了聲。
「沒做什麼,只是想蒸發妳的滿腹醋意。」他在她耳畔吃笑,側臉觀賞她紅透耳根的嬌媚樣,唇際再度揚起一道邪惡的弧度。
「你走!我死也不會吃你的醋!」她開始在他懷裡掙扎。
「是嗎?那麼咱們就來嘗一嘗欲死欲仙的滋味。」
他嘴角雖掛著笑意,卻已是滿腹火氣,沒想到他為她做了這麼多,她卻冷著張臉回報他,待會兒他就要她在他懷裡熱情如火,喊著不夠。
當韓憶情白晳的嬌媚胴體完全袒露在眼前,路徹辰的眸光突變深沉,緊緊壓覆住她。
「別發抖,明明喜歡的不是嗎?」他握住她挺翹的胸脯,用力揉擠著。
「就算需要,我寧可到大馬路上隨意攔下一個男人,也不要你──」她為擺脫他,口不擇言。
聞言,路徹辰立刻冷了嗓,「妳何時變得那麼開放了?既然如此我更要好好的愛妳,讓妳記住我。」他笑著握住一團白嫩的豐盈,拇指頂在蓓蕾上頭細細摩挲。
「呃……」她胸口一熱,身子慢慢抽緊起來。
「為什麼不等我、不聽我的話,擅自跑去找艾森豪?是不是妳也把他當成那些男人的其中之一?」他緊盯著她的眼,藍色瞳眸因被激怒而變得深沉。
韓憶情咬牙恨恨地說:「沒錯,他有錢有勢,我把身體給了他不但可以救回我爺爺,還有不少好處呢。」
「原來所有女人都逃不過『虛榮』兩個字。」他的嗓音變得粗啞,眸底掠過一抹幽暗的火燄。「說!妳本打算怎麼為艾森豪奉獻的?」
他目光一凝,握住她身子的手勁又加重幾分,另一雙手卻蠻橫的抬高她一隻腿,強力揉捏著她柔嫩的私處。
「別這樣,你弄痛我了!」她含著淚、紅著臉,啞著聲音喊道。
路徹辰咧開嘴,揶揄道:「是不是要我把妳的褲子全脫了,這樣摩擦才不會感覺痛呢?」
說完,他立刻粗魯的扯掉她底下的遮體物,一手捏著她綿軟的乳丘,看著它發脹充血。
「啊……」韓憶情冷著心,漂亮的大眼蒙上一層水霧,雙腿更因為被他撐開而不住抖動。
「放過我!」她抬起淚霧朦朧的眼,對著他陰沉的眼瞳苦苦哀求。
「我沒得到妳最真實的回應,不放!」路徹辰俯在她兩腿間,低頭細看她幽穴不停顫動的美麗景象。
她的心跳加速,接觸他眼底慾望的光束,她居然害怕了起來。
「老天,妳這兒好繃好挺。」他緊緊捏住前端的花核,不停的搓玩,直到她呼吸加快,意亂情迷的直搖著小腦袋時才鬆手。
和娜娜在一塊時他從沒顧慮到她的感覺,也知道像她那種早就被男人玩爛的女人要的只是男人狠猛的衝刺和摩擦而已。
可這小女人不同,雖然有過一次經驗,但那次她痛得幾乎昏厥,根本沒感受性愛高潮的喜悅,這次他要徹底讓她明白兩情相悅會到達什麼樣的顛峰。
他用力的撥開花瓣,好讓她底下花唇完全顯露出來。
韓憶情的身子被他調戲得發軟,臉上出現不自然的紅暈,髮絲散亂,星眸半閤,低低喘息。
「嗯……」她突覺下腹一熱,她的腿間濕了。
怎麼搞的,她是該怨他、恨他,為何在他的撩撥下,還這樣的心神蕩漾又抗拒不了?
她終於不得不承認,她是愛他的,愛到了撕心裂肺的的步。
見她的表情迷醉,路徹辰的鼠蹊部逐漸脹大。媽的,她就快逼死他了!
「妳這兒好熱。」他瞇起眸子,胯下火熱。
「我──」她想開他挑弄的邪惡手指,可是渾身無力。
「怎麼,很舒服吧?」他低笑著調侃她,一手重新攫住她右側的暖熱乳房,不住的揉捏。
手下的柔軟觸感讓他眸色一濃,瞬間低下頭吮住那只被他揉得腫脹的嬌乳,舌尖頂住那絲綢般的乳丘,邪氣地兜轉、深吮、狂吸……
「啊!」她無力抵抗,難耐之下她變得更加徬徨、激動。
他塞在她私處的指頭不停抽動,攻擊她軟熱的幽道,拇指壓著那顆鼓起的小核緩緩摩擦,她的蜜液流出沾染了他滿手。
「來,再讓妳歡慰一次。」
他瘖瘂著嗓,手指開始急促抽動,她忍不住嬌喘,身體產生陣陣令她無法抑制的緊抽。
「說,妳愛上我了嗎?」他直勾勾的望著她緋紅的臉蛋,下身因強忍著慾火而堅硬如鐵柱。
「我……不愛……」她深吸了口氣,倔強的說。
「是嗎?」他挑眉低笑,一點也不相信。反而伸手撫觸她底下早耳腫脹的小蒂兒,引起她止不住的狂顛。
「不要這樣!」她搖著頭。
「這是懲罰妳說謊。」路徹辰挑釁地說。
「沒……啊!」
他居然在她開口之際突地往她的核心一掐。
「告訴妳,妳除了會研究那些亂七八糟的化學元素外,騙人的伎倆還有待加強。」他抬起她一隻腿靠在床邊。
「你……」韓憶情抽了口氣,腦子已一片混沌。
這時,他竟俯身含住她那兒,舌尖抵在穴口處輕輕撥弄,突地灼燙的舌猛然一頂。
「不要──啊呀!」
舌尖在裡頭輕轉,他揚起眼看著她為之瘋狂的媚樣。
「臉兒都紅透了,是不是又達到高潮了?」他抬起身,近距離的逼視她。
「嗯……」她被他那灼熱的氣息一噴,驚得臉兒更是羞紅。
「是不是足以讓妳欲仙欲死?」路徹辰眼底的流光更深了。
「別……別──」她喘著氣,「去找娜娜,她才承受得住你。」
她語不成句、吟不成聲,誘人的體態讓路徹辰雙目染上赤紅且血脈僨張。
「娜娜……她太火辣,不是我喜歡的調調,只有妳才能滿足我。」
他笑著揉著她下身的敏感處,引發她止不住的嚶嚀嬌喘。
「是不是想要了?」低啞的嗓音吐自他溫潤的唇。
「不……」韓憶情慌得搖頭。
「小騙子。」他的眸子突然變得深幽,霍然拔出亢奮抵在她戰慄的核心上。
她害怕的閉上眼,上回的深劇刺疼在她心上留下陰影,她不敢再嘗試啊。
突地,他一個深推,粗實的陽剛就這麼滑擠進她的緊窒中。
「啊!」奇異的是,這回的疼痛居然消逸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狂肆且熱慾奔驣的充實感。
「舒服嗎?」他啞著嗓,開始往前推進。
「嗯。」她喟嘆了聲。
「要不要我再繼續?」路徹辰忍著強抑的煎熬,盯住她的臉,眸光深幽。
「我……」
她難抑的動了動,情不自禁的捲緊腳趾,雙腿猛地夾緊他,這樣的動作幾乎讓他失控。
「天,妳惹『火』了我。」路徹辰難忍的開始在她的私處抽拔,一手擰住那腫脹的花蒂,帶給她不同於上回的激狂摩擦。
「辰!」她的腿繞住他的腰,獻出最真實的自己。
「對,就是這樣。」他一次又一次衝鋒陷陣,激情狂野的與她嬌柔的身軀相互糾纏,隱約中他似乎明白自己再也不能沒有她了。
那是什麼感覺?是害怕、驚慌。
他不是一向不喜歡為女人所捆綁,也絲毫不相信有所謂的真情真愛的嗎?可這回怎麼會……
罷了,至少他這次要徹底的擁有她。
在他一次次猛浪的衝刺下,韓憶情嬌喘不休的逐步登上最美的情慾高潮。
※※※※
韓憶情最終還是拗不過路徹辰的逼迫,與韓天健、羅勃再度回到惡人島。
因為她考慮到爺爺的安全,若回到關島,那裡沒有保護,如果對方找上門,她一樣得迫於強勢而就範。為了其他人的性命安危她選擇回到這裡,再怎麼說路徹辰是她在世上唯一可以依賴的人了。
儘管對他的心、他的人,仍是這麼不瞭解,可她還是只能選擇相信他。
「嗨,島主,恭喜你們凱旋歸來。」當他們一到惡人島,嚴皓寒一看多了不少人,又笑說:「滿載而歸呀。」
「別耍嘴皮子了,快將他們帶進客房休息。」路徹辰睨了他一眼。
「好的,沒問題。」嚴皓寒立刻將韓天健與羅勃帶走,只留下韓憶情一人。
「妳怎麼不去休息?」路徹宸轉向她。
「你除了是島主、公爵,我想知道你還有沒有其他的頭銜。」她不想走,只想找機會多瞭解他一些。
「嗯,這很重要嗎?」他帶笑地問。
「我……」她只是不想再與他之間鴻溝加深。
「想瞭解我?」他替她說了。
「可以嗎?」她望著他,眼底有種說不出的渴望。她希望自己所愛的男人能完全清朗的呈現在她面前,不要再如此深沉難測。
「坦白說,窟裡的兄弟都不太瞭解我,連我都無法解說我自己。」他瞇起眸對住她的大眼,「就如同妳不肯坦白自己的心是一樣的。」
她渾身一緊。他是在怨她沒有坦言對他的愛嗎?可他呢?
「那就算了。」她冷冷丟了這句話,轉身欲走。
「喂,生氣了?」他一把拉住她,眼對眼的與她膠著,「不可諱言,我們在床上的感覺倒是挺合的。」
「不理你了。」她別過臉。
「我最怕女人恨我了,別這樣嘛。」他逗著她,「笑一個,我研究室再借妳用,怎麼樣?」
「不稀罕!」她瞪著他,「當初我是為了爺爺,現在我才不怕你。」
「真不怕嗎?」他惡意靠近她,正欲吻她時,韋應玦卻不識相的現身了。
「島──」見此情況,韋應玦立刻摸摸鼻子轉過身去。
韓憶情又羞又惱的躲到路徹辰背後。
倒是路徹辰笑得開懷,毫不在意。「什麼事?」
「艾──」
「等等,我們到會議廳再談。」路徹辰阻止他繼續說下去,轉身對韓憶情說:「妳也累了,去歇會兒吧。」接著他便與韋應玦快步離開。
韓憶情站在原地,直覺有異。
為什麼路徹辰不讓他繼續說下去?愛……或艾……莫非是艾森豪又在搞亂子了?
禁不住好奇與滿心憂慮,她決定跟去看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