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註冊時間
- 2016-1-18
- 最後登錄
- 2025-2-24
- 主題
- 查看
- 積分
- 16702
- 閱讀權限
- 130
- 文章
- 45182
- 相冊
- 0
- 日誌
- 0
   
狀態︰
離線
|
第三章
真真這一覺睡得並不踏實,夢中不知是不是又和她的爺爺團圓相聚了,臉上掛著兩條清晰的淚痕。
華格納手握藥水瓶,輕聲走到她身邊。
眼光從她濕答答的臉上,徐徐移到她的雙腳,然後他抬起她的右腳,盡量輕柔地脫掉她的鞋襪;真真的右腳踝明顯腫了一圈,不及時處理的話,明天鐵定連下床都是個問題。
把藥水的瓶蓋擰開,一股古怪的氣味傳了出來,朝她腳踝處噴了幾下,不等黑色的藥水全部滲入皮膚,他便手法嫻熟地替她按揉起傷處。
「啊……」真真頓時被右腳傳來的巨痛驚醒,下意識地掙扎叫道:「你、你幹什麼?不要,好痛!你放開我的腳,放開……」
華格納自然不會聽她的話,乖乖放開她的腳,反而繼續用力地揉捏著她右腳紅腫的部位,「忍著點,雖然現在有點痛,晚點藥效發揮就不痛了;要不然,等明天妳這隻腳腫得像隻豬蹄,別說走不了路,光是疼痛就會折磨得妳痛不欲生。」
好在她的骨頭沒斷,僅僅只是軟組織受傷,上個藥、揉一揉就能緩解不少,不然他就只能帶她上醫院找醫生診治了。
真真疼得齜牙咧嘴、渾身顫抖,不禁開口求饒:「先生,你輕一點!痛死了……啊、啊!輕一點……輕一點啦……」
華格納又朝她的腳踝處噴了幾下藥水,充耳不聞她的痛呼,毫不手軟地揉捏著她的右腳。
真真這時又「嗚嗚」地哭了出來,不再是思念爺爺,而是因為痛的。
華格納活到這麼大年紀,還是第一次為一個女人揉腳,多麼屈尊降貴、難能可貴啊?可是偏偏,他的行為不僅沒被感激,回報他的卻只有這丫頭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撕心裂肺的痛哭。
收留一個女人果然比收留一隻流浪貓、流浪狗來得麻煩多了!
「妳哭也沒用,就算哭死,我也不會手下留情。」華格納瞅著她哭得一塌糊塗的小臉,陰惻惻地加重手勁。
「啊……你、你好過份!」真真涕泗橫流、清淚不斷,直哭得一張臉又皺又紅,丑到爆。
揉好她的腳,華格納到洗手間沖乾淨了沾滿怪氣味的雙手。
終於遭大赦的真真蜷成一團,可憐兮兮地縮在床上,頭枕著自己的膝蓋,鼻子一抽、一抽的,默默擦著眼淚,不由得為自己今天的遭遇感到萬分的心酸,甚至覺得自己簡直悲慘得生不如死。
爺爺沒了,她還把腳扭傷,爺爺讓她跟著的這個男人,又對她好兇暴、好惡劣,本來她的腳就已經很痛了,他還偏要雪上加霜,讓她更痛!
真沒同情心跟慈悲心!
她實在想不明白,爺爺為什麼要臨死前讓自己跟著這男人走,又為什麼要把她托付給他?以前和爺爺在一起時,雖然他們的日子也是很清苦、很難挨,但她從不曾覺得悲慘過。
她學歷不高,僅上過幾年學,爺爺供不起她,她也不忍心讓爺爺為了讓她能讀書,一個人整日操勞,像個陀螺般忙忙碌碌;於是便乾脆放棄學業,和爺爺一起經營火鍋店。
火鍋店的生意儘管一直沒有多大的起色,冬天生意最好的時候,客人也都是一些來往熟客,每個月的收入扣除房租、水電、採買的必要食材,勉強也只夠維持他們平時最基本的日常開銷;但好在爺爺和她都是生性樂觀的人,這種日子就算拮據,他們也都很滿足、很快樂。
然而,現在一切都變了。
她失去了唯一的親人、失去了和爺爺共同擁有的火鍋店,換來的卻只是這男人近乎冷血的對待;他又不是聾子,為什麼就聽不到她的求饒和哭喊?一定要讓她如此痛才行?他不但冷血還沒人性!
真真傷心得全身都在發抖。
華格納站到真真三公尺遠的另一張床上,開始一顆顆解掉自己襯衫上的鈕扣,不一會便解開最後一顆,褪去襯衫。
真真登時嚇得花容失色,急忙摀住自己雙眼,「你、你、你……幹嘛要脫衣服?」
華格納脫完襯衫又鬆開皮帶,「不脫衣服,我怎麼睡覺?」深深覺得她的問題缺乏智商。
「穿衣服就不能睡嗎?」真真使勁捂著眼睛,一眼都不敢去看。
爺爺說過,好女孩是不可以隨便看男人的身體的,要是她不小心看到了,一定會臉紅!她才不要讓他看到她臉紅,那樣顯得自己很遜。
華格納解下皮帶後,又褪掉身上的長褲,陽剛、精瘦,媲美模特般完美的身體上,便只剩下一條黑色的子彈內褲。
「可是我已經習慣了裸睡。」此話一出,內褲也隨即飄然落地。
他全裸著身子,再次走進浴室,沖了個痛快的涼水澡,把一身的汗水全部洗刷抹去,接著便完全無視於在床上掩著雙眼的真真,洗好後抬頭挺胸地回到另一張單人床上,倒頭便睡。
真真哪裡還睡得著覺?她把小小的身子蜷成一團,直到凌晨三、四點才迷迷糊糊地打了一小會兒盹。
當第二天真真迷迷濛濛地醒來,首先看到的,就是華格納正把一套全新的衣服利落地穿到自己身上。
華格納從不會一連兩天都穿同一套衣服的,於是向馬克要來了一筆錢,幫自己重新置辦了不少套新衣,至於穿過的衣服,則被他扔到垃圾桶裡;並不是他揮金如土、敗家成癮,只怪他根本不會洗衣服,這裡又沒傭人可以幫他洗,他又不屑拿著這些髒衣服,送到外面的洗衣店。
即便他現在已身處這種特殊時期,連錢都要伸手去借別人的來花,但這種貌似潔癖的陋習,他還是改變不了。
經過一夜,真真發覺自己的右腳真的已經沒再像昨晚那麼疼痛,腫脹似乎都消了很多,只是自己的兩隻眼睛腫得異常嚴重,連睜開都非常吃力;昨天她哭了那麼久,現在不用照鏡子她也能猜到,自己的雙眼肯定腫得媲美兩顆大核桃!
這個男人……原來不是故意那麼冷血地對她,讓她痛上加痛,而是真的為了她好,為了讓她傷處盡快痊癒,才會如此「痛下毒手」;而他的好意,竟然還被她錯怪、曲解,這實在是很不應該的!
真真心底裡禁不住對華格納產生了一點點歉意。
此刻華格納早已穿戴整齊,正準備從樓梯口走出地下室。
真真忙在他上樓前出聲問道:「你要去哪裡?」
華格納頭也不回,「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地下室通風不佳,待久了便會令人感覺胸口發悶、透不過氣,華格納現在即使面臨被人追殺的境地,也還是天天要到外面轉轉、活動一下筋骨,不屑整天躲在這種潮濕、昏暗的地方,活像一隻見不得光的老鼠。
真真頓時抬起頭,「我也要去!」
「不行,不安全。」華格納卻冷酷地拒絕她,「昨天在火鍋店發生的一切,妳又不是沒看見,和我出去會有危險。」
「既然有危險,你為什麼還要外出?」寧可把自己曝露在外,不惜涉險也要出去透氣?躲在地下室不是更安全嗎?
「因為即使遇到危險,我一個人也可以全身而退。」有她在就不一樣了,他必然要分神照應她,兼顧二人安危。
「帶我去!不要把我丟在這裡,我保證不會成為你的累贅,他們如果追來,你就只管跑你的,不用理我。」她紅腫的眼睛濕濕濛濛,望著他的表情更是楚楚可憐至極。
他會這麼做嗎,拋下她不理?
華格納對她的乞求只是視而不見,更為冷酷地道:「這裡有水、有食物,晚上我會回來,水或食物要是沒了,妳就上樓去跟人要,妳只要說妳是馬克的朋友,就會有人送來給妳。」
「先生,求求你帶我一起去吧!別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我不要一個人!我……我會害怕……」真真忍著腳踝的疼痛跳下床,緊緊拉住他。
「怕?不會吧!妳昨天不是還口口聲聲跟我說,我這個當事人都不怕,妳更不會怕的嗎?」怎麼才一天不到就變節了?「我還以為妳很有膽量,根本不會有任何事能讓妳懼怕呢!」
無知者無畏,這丫頭夠無知,理應也夠無畏。
既然連跟著他這個到處被人追殺的男人東躲西藏都不怕,現在不過是讓她在這空無一人的地下室待上一天,她怎麼就怕成這樣?真是怪異!
「這……這不能一概而論嘛!」
真真現下也不知道自己怕的是什麼,怕寂寞、怕孤獨、怕被人拋棄的感覺?怕只剩自己一個人的孤獨感?總之,只要一想到自己得一個人留在這間空蕩蕩、陰森森的地下室,她就恐懼異常。
爺爺已經不在了,她自然而然就把他當成了自己在這世間唯一的依靠,尤其爺爺又把她交託給他,她不能想像自己沒了爺爺之後再沒了他,她還怎麼能夠繼續活下去?
昨天替她揉腳之事,她已篤信他是個好人,不會害她、做的每一件事也都是為她好,她就是這麼一個單純的女孩,極輕易便會相信一個人、極輕易便會完全信賴一個人。
防範心,壓根是零。
難怪她的爺爺要擔心她會被騙、被欺負,這樣的一個傻丫頭,要是沒人從旁幫著她,怎麼可能不被人欺負?
雖然如此,華格納還是狠下心,掙開她拉住自己臂膀的小手,「這裡很安全,妳在這裡待著,絕對不會有事。」
他不是不能夠理解她的心情,她的爺爺死了,她就把自己當成了她的浮木、她的依賴,他若再不要她,她便會有一種被全世界拋棄的感覺;這種害怕比之跟著他這個隨時都會被殺掉的男人出生入死,都更令她內心不安。
可是,他並沒義務照顧、安撫她的心情,她只是個他收留的小孤女,他家未來一名無足輕重的小女傭,他何必要顧慮一名女傭的心情?況且,這次他若一時心軟顧慮了她的心情,下次他就不能肯定自己不會乖乖就範。
身為王子的他,絕對不允許自己被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左右到。
真真看他仍執意把自己丟下,也顧不上其它,慌忙從他身後抱住他的腰,「不要走!不要把我丟下,先生!」他想走,她就偏要抱著他,讓他走不成。
華格納感到一具溫暖的女體整個貼上他的後背,凹凸有致的曲線,毫無間隙地緊貼在他的背部,瞬間他便覺察到,自己身上的某個部位猛然甦醒,直挺挺地立正站好,嚴陣以待。
「放開我!」他冷冷迸出這句話,面色峻然。
「不放!」
「妳知不知道這樣抱著一個男人,是件非常危險的事?」不亞於跟他一起外出。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讓你丟下我一個人在這裡。」真真執拗地回嘴,非但沒把他放開,反而還把他抱得更緊。
華格納低下頭,望了眼她環在自己腰上的藕臂,某一部位的灼熱感,讓他十分清楚,此刻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麼。
只不過兩天沒碰女人,怎麼就變得這麼敏感了?被抱一下就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應?
這個認知讓他倍感訝異。
他是否應該立刻去找馬可,讓他找個女人給他?但是……現在他身邊不就有個女人?這場火,不也剛好是她點起來的嗎?他又何必捨近求遠,去找其它人救火,不找她這個始作俑者理論?
這女人儘管嫩了點、土了點,還瘦巴巴、傻憨憨了點,但好歹也是個女人,可以讓他得到快樂的女人……只要是女人,他就沒道理放過!
他轉過身,盯著真真,「好吧,我不出去了。」不準他丟下她?OK,他成全她!
真真一愣,他的話來得太突然,態度轉變得又太快,她沒能立時反應過來。
「我現在有了一件比出去呼吸新鮮空氣更想做的事。」他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妳想不想知道是什麼?」
真真眼睫毛輕微眨了眨,困惑地點了下頭。
「不過,這件事只有我一個人是做不成的,妳願不願意陪我一起做呢?」
「是……是什麼事啊?」他看自己的眼神忽然變得怪怪的,好像把自己當成了一道甜點,恨不得一口放進嘴裡吞掉,這種眼神好奇怪,教真真不禁手足無措、無所適從起來。
「一件會令妳、我都開心的事。」他誘惑地說道。
「真的嗎?真的會讓你、我都開心?」自從爺爺昨天去世,她整天都陷在愁雲慘霧中,好久沒感到開心過了。
「妳願不願意做呢?」華格納指腹漫不經心地滑過她的下巴,這女人的肌膚絲滑如綢,觸感絕妙,摸起來倒是件極醉人的享受。
「好啊!」會讓兩人都開心,何樂而不為?
反正開心總比傷心好,她也很想開心一下,暫時淡忘親人身故的苦痛。
真真傻傻地點頭,沒覺察出絲毫危險氣息。
華格納就像個誘捕獵物得逞的獵人,他泰然自若地轉身,優雅地抬步,坐回床上。
「過來!」環胸,氣定神閒地注視著她。
真真走到離他不足一公尺遠時,他又道:「把衣服脫了。」
真真驚住,錯愕地張大嘴。
「脫掉衣服。」他又重複一遍。
真真頓時警覺地退後,「為什麼要脫衣服?不!我、我不脫!」
爺爺不只說過,好女孩不能隨便看男人的身體,同時也說過,不能隨便讓男人看自己的身體!爺爺說的每句話她都牢記於心,她是個好女孩,好女孩就不可以在男人面前寬衣解帶。
「不脫是吧?」
「對,不脫!」她堅決地搖頭。
「好吧……妳不脫,我來!」他的脾氣確實不好,真真不過沒按他的指令貫徹執行,他便大發雷霆,猛地撲上前去,親自動手撕扯起她身上的衣服。
「不要!你……你不要脫我衣服,先生,你做什麼?住手,請你住手……」
兩人一個掙扎、一個行兇。
真真衣服的質料本就是夏天盛行的輕薄棉麻,加上華格納怒氣當頭,簡直力大無窮,沒兩、三下,真真的衣服便宛如飛舞的雪花,一片一片落在地下室冰涼的水泥地上。
衣扣掉了可以重縫,布料破了便很難再補。
華格納沒用三、兩下,即把真真剝了個精光,真真哆哆嗦嗦地被他抱上他的床。
她一隻手下意識地擋住自己的前胸,一隻手下意識地擋住自己的私處。
「不用費心遮了,遲早我都會看到的。」
華格納扒光她的衣服後,又將自己剛穿上的新衣悉數褪下。
真真使勁閉住雙眼,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上一聲,接著,她隱約感到一個溫熱、柔軟的東西碰上了自己的嘴唇。
華格納看出她的緊張,嘗試著用一個吻安撫她緊張的情緒,然而真真卻仍是哆哆嗦嗦著,蜷縮在他的懷裡,他的目的儼然沒能達成。
他拉開她擋在胸前的手臂。
她的乳房不大,形狀卻很美,兩顆小巧的櫻桃呈現成熟、已然可供採食的顏色,他張口,毫不客氣的含住一顆,品嚐豐收的碩果。
真真害怕地一聲驚喘,想推他,手又被他按住,無能為力。
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吃她那裡?
華格納沿著她的曲線將嘴下移,來到她的肚臍、小腹,而後又把她擋住自己私處的另一隻手也拉開,強硬地分開她的雙腿,讓她的下身完全曝露於他面前。
真真起初還頑強地反抗了幾下,口裡直嚷著:「不要!不要掰我腿……」
華格納卻像個聾子、瘋子,根本不等她把這句話嚷完,就已經將她的腿分成了一個「人」字。
他一點都不懷疑她是個處女,處女一向都需要較為溫柔的對待,但他並不能保證自己有那份耐性,他的耐性素來少得可憐,用在女人身上更是微乎其微。
真真的私處就像一朵嬌羞的小花,含苞待放的隱藏在她的雙腿中間,嬌柔、粉嫩,隱隱吐露著獨特的芬芳。
她不是他見過的女人中最豔麗的一個,倒是他見過的女人中最鮮嫩的一個,這樣的一朵絕世粉葩,豈能不教人愛不釋手、不忍移目?
只怪華格納生平偏偏不愛賞花,愛的只是辣手摧花,這麼美的一朵花,他根本無心欣賞,將自己鼓脹的硬物往她嬌羞處摩了若乾回,他就想一舉衝入禁區。
但是真真疼得霎時全身緊繃,嘴唇顫顫巍巍,「不要……你放開我!好痛……你走開、走開!」
華格納只將自己硬物的四分之一勉強衝進她的體內,便遇到極大的阻力,卡在她體內進出不得,她的花徑一張一縮劇烈地排擠著他的硬物,就像要將它立刻擠壓、推趕出去似的,反抗頑強。
她的小手一隻被他按著、一隻使足全力捶打他的胸膛,兩條腿除了扭傷動不了的那條外,另一條也十分不安份地朝著他一陣亂踢、亂蹬。
他的硬物還是被擠了出來。
他惱怒得不行,咒罵了一聲,索性抄起地上皮帶、碎布條把她不知安份的四肢都綁在四方床腳。
真真哭得無比淒慘,「你幹什麼綁我?嗚嗚……你放開我!你這個大壞蛋、大壞蛋!」她不久之前怎麼還會認為他是個好人、做的事也都是為了她好?她真是瞎了眼,有眼無珠!
華格納綁好她的四肢,又壓回她身上,這麼一來,他就不怕她動來動去,自己還會再被擠出她的體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