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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石千力躺在床上,心神不寧,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柳燕平再沒提過回宮與否的事,這讓他很不安。
門外的木廊上響起咚咚的腳步聲,石千力聽那急促的腳步,心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下一刻房門被踹開了,柳燕平笑容滿面地出現。
「石千力,我猜你還沒睡是不是?快來看我給你送來了什麼好東西!」
她說那些話的時候根本沒看他,彷彿已經知道他會在聽到她的話後,乖乖地自動出現在她的視線範圍內。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石千力走去桌前,看到桌上放著一碗甜湯,曾經什麼時候,她好像也做過與之類似的事……
「你光盯著看就能嚐到味道嗎?」柳燕平蠻力地壓著他的肩膀,將他硬壓在椅上,「快嘗一下,我可是很有自信的!」
對了,那一次也是這樣,她突然非常積極,態度非常溫和,讓他招架不住。
「喂,你怎麼還愣著?」柳燕平大大地嘆了口氣,鄙視他的小人之腹,「你不會以為我還會故技重施,在湯裡下藥吧?石千力,我會是那麼沒腦子的人嗎?」
「但是,你今天生氣了……」他什麼都沒說已經被她堵得無話可說,可能悶悶地,不知如何表達自己複雜的心情。
「我哪天不生氣了?有你在我遲早會被氣死。」柳燕平將碗推向他,「不過這次不一樣,今天的氣我生得沒道理,是拿你出氣,所以這不就親自向你賠罪來了。」
「那回宮的事……」
「哎呀,那件事回頭再說,你不要轉移話題,眼下我來跟你道歉,這湯你是要喝還是要倒?」
的確,此時該不是談那種掃興的事情的時候,就算他心中無比在意她真正的想法。
她又在催促,他端起那碗甜湯,一飲而盡。
「真是粗魯的喝法,完全嘗不出我的手藝。」柳燕平頻頻搖頭。
「抱歉,是我喝得太急了。」
「沒事,我想大概是那湯太難喝了,明明說是甜湯味道卻又鹹又辣,你為了不讓我難過所以就乾脆一口氣都喝了,是不是?」
她知道?她知道還拿了給他?石千力心中不好的預感應驗了,這根本不是什麼用來道歉的湯。
不會吧!
「你就是這種性格,所以我才拿你沒轍。」柳燕平笑了,瞧著石千力因頭暈而瞇起的眼,她笑得好無奈,「如果不放那些味道重的東西,你一下就能聞出藥的味道,石千力,我又騙了你一次,你惱火吧?」
但是,她就是惡意地吃定了他的這種好好先生的個性。
「你……」石千力使勁地搖了搖腦袋,他並不像上次那樣要昏迷過去,但全身都變得很麻,力氣全都不見了。
她真的又故技重施了,而他又再次上了這種老圈套的當,被同一個人、同樣的方法。
「要罵我就罵好了,如果是我的話也會恨不得把對方殺掉的。」柳燕平倒是一臉平和。
「你……不要走……」他艱難地說完,整個人失去重心,由椅上摔在了地上。椅子滾去了一邊,他貼著地板,但背一點也不覺得痛。
上次她用完這招後,人就跑掉了,他沒忘。
柳燕平扶起了那把椅子,放到了別的地上然後站在高處,若有所思地瞧著他,瞧著他,然後就笑了。
「放心吧,我哪都不會去的。」她說,淡淡地,「還記得那天我被河中不知名的東西咬了,然後腿失去知覺很久嗎?今天你服下的,就是由那種毒素提煉出的麻藥,你放心,明天一早藥效就會過去的,我已經問過了。」
她不走,她不走他就放心了,但既然她不走,又為什麼要給他下這種藥?
「我全身沒有力氣了。」他說。
「我知道,所以才選了這種藥,這樣我也會比較方便……」
方便,什麼方便?就見柳燕平退開了一步,他躺的位置可以將她全部地納入視線。
他不能呼吸,不是因為體內的藥,而是那個給他下藥的公主,她竟然在脫自己的衣裳。
「你、你要做什麼,快住手!」他急了,是真的著急。
柳燕平全當什麼都沒聽到,她站在那裡,很自然地站著,她的手解下自己腰間的繫帶,帶子落到地上,她將外衣脫下,放在桌上。
她動作始終維持一個步調,緩慢而清楚地執行著每一個步驟,可石千力的心已經提到了喉嚨。
她只著一件長衫白色裡衣,然後她似乎是看了他一眼,馬上又收回了視線。她彎腰,在他的面前脫下了裡衣內的那條白色褻褲。
「快住手!你……」不知是因驚嚇過度還是體內的麻藥作祟,他全身發抖。
她的雙手停在裡衣的衣襟上,猶豫著,最終將手垂了下來。
她這才真正看他,臉上掛著抱歉的笑,「我本來已經下定決心的,但即使是我好像也還是會害羞,不過這樣也已經差不多了,應該可以了。」
她在說什麼,她到底在說些什麼鬼東西!
柳燕平只著一件裡衣,一步一步走到了他的身邊,石千力閉起眼,將眼閉得死緊,連眼邊的紋路都顯了出來。
他不能看,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由下看到她裡衣中的雙腿,他不能看。
他不看,但身體的感覺卻是無法迴避的,身上有麻藥,無法任自己所願的動彈,但該感覺到的還是一點都沒漏掉,他要是真的完全失去知覺倒好了。
柳燕平正在脫他的褲子!這叫他無法再閉起眼逃避現實,逼他必須面對這詭異的一切。
「你為什麼要這樣?」他不知怎麼說。
驚訝、不解,他那顆男人心的受創,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當下感情的最真實反應。
「嗯?」柳燕平的手大膽與他臀部相觸,硬將他的褲子甩去了一邊,完成這一艱難的任務後,她才抽空看他一眼,「沒什麼,只是一時興起而已,你不需要在意,雖然說,教你不在意也似乎是不可能的。」
完後,她竟然還給了他一個調皮的笑容,她的動作和表情差距太大,她那樣笑著,兩隻小手又來扒他的衣服。
她同樣像對待自己那樣的乾淨俐落,解下他的腰帶,將他的衣物向兩邊扒去。
然後她愣住,長衫被扒去身體兩邊,他已是全身赤裸。
是恥辱嗎?被一個女人這樣玩弄?但放在她身上,似乎又不值得太大驚小怪。
柳燕平的臉好紅,頭一次這樣仔細地看一個男人的身體,他的身體她不陌生,但這樣地俯視讓她覺得自己好像征服了他,他身材勻稱健壯,而這樣強悍的身體此時卻隨她駕馭,有種不可思議的滿足感充斥著她的心房。
自己是不是有點變態?柳燕平心中笑自己,以抹去那分不能控制的羞澀。
接下來該怎麼做?她盯著男人平坦堅硬的胸,試探性地伸出手,碰了碰他黝黑肌膚上那小小的紅點。
她眼神興奮好奇,像是在做一個試驗,石千力全身都被看光了,已是即定的事實他不再去想,只是拚命控制著自己不斷升高的體溫,想弄清楚她到底想做什麼,但她的每一個行動都是那樣危險,不得不讓他往壞處去想。
她在挑逗他,不可以的。
「停手。」他暗自深吸口氣,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深沉平穩。
「你不喜歡嗎?」柳燕平奇怪地歪了下頭,視線不離他的一邊乳尖,「真是奇怪,這樣不會有感覺嗎?但你以前也是這樣弄我的,我以為……可能男人跟女人還是不一樣。」
她、她到底在說些什麼東西?他真聽不明白了,他真的開始混亂了。
「你……不要玩了。」果然她還是在氣他,所以才用這種方式報復他吧。
她一向愛玩,做事不知輕重,恐怕是之前被他抱著哭了。她覺得丟臉,所以幹脆這樣報復他,但這也太不知輕重了,她是個姑娘家啊……
「玩?」柳燕平重複,又點了點頭,「這樣也好,就當我這是在玩吧。」
柳燕平將一條腿邁過他的雙腿,就那樣直接地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她雙腿劈開,褻褲之前已經脫掉,臀肉直接坐在了他硬實有力的大腿上。
石千力幾乎快瘋了。
她的臀肉那樣柔軟,她的身體那樣輕盈,她的一切都是那樣遙不可及,但就是這件他作夢都不敢想的事,竟然就在現實中發生了!
「快起來!你知道自己是在做什麼嗎?」他急了,急得身體都開始發紅。
她同樣臉蛋紅紅,話語卻是很堅定。
「我再清楚不過了,所以你什麼都不要說,我不想找東西堵住你的嘴,你之前一直都順著我,這次也乾脆忍一忍再順我一次,當是我欠你的,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了……」
順她,要教他如何順著她?他現在可是連動都動不了!
他不動,她卻動了,她的小手怯生生,卻很直接地握住了他跨下的碩大!
「啊……」被握住的那個人是他,她倒是先輕叫了一聲。
他內心震撼,身體更是受了極大的刺激。
好大、好陌生的東西,這就是宮女們總在私下偷偷摸摸聊的那個,男人用來生小孩的東西嗎?
柳燕平一時有些呆愣,那個東西看上去是軟的,摸起來卻是硬的。
「變硬了。」她說得好直白。
石千力快爆炸了,她根本不曉得自己說了什麼。
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她將自己脫成這樣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用自己的小手握著他敏感的男性器官,叫他身體全然沒有反應才奇怪!
「離開這裡,馬上離開這裡!」
「不要,我很清楚,我就是要這樣做。」她完全不把他的話當一回事,仗著他不能自由行動,她反而將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他身下的巨物上。
她的手很溫暖,包容著他脫離意識控制的碩大,她似乎在研究什麼新奇的事物,小手反覆摸著他逐漸堅挺的碩大,然後她得到成效般,滿意地笑了。
她得到了鼓勵,但一隻手已經包容不下他脹大後的巨物,兩隻柔細的小手合力包著那沖天的巨龍,溫柔緩慢地以手心感受那巨龍的形狀。
她完全不得要領,這種緩慢的溫柔對他幾近折磨。
他牙根咬緊。因身下傳來的緊繃,他已無法克制自己的慾望,在這種蓄意的挑逗下。
她鬆開小手,依舊沖天而立的巨龍讓她很吃驚,有些口乾舌燥,又說不出原因,只能先應付性地嚥了口口水。
「做到這一步,你還不滿意嗎?」這樣已經足夠叫一個男人顏面盡失了,「滿意的話就快離開,不要再待在這裡。」
「你別生氣。」柳燕平只是淺笑,「我知道,這只是一種單純的生理反應而已,我偷聽那些宮女們私下聊天,我明白很多事的。」但是,沒想到她有一天會把聽來的事用以實際操作。
「你到底想做什麼?」他聲音緊繃,是壓抑和氣憤。
她的雙手覆在他的小腹上,將身子向前移了些。看到她這個動作,他知道她要做什麼了,但就算是出於任何理由,她都不能這樣做!
「不要,你不要!」他咆哮,卻無法止住自己身下狂暴的慾望,尤其是看到她撩開自己的裡衣,露出她腿下那幽密的花穴,然後自己以手指撥開穴口,對準他慾望的根源。
她一手扶著他的龍身,一手撥開自己的穴口對準,然後兩者相觸。
「嗯……」她輕叫,他全身顫抖。
他的身體在渴望著她,那只是淺淺的觸碰,可他無法否認,那滋味叫他發狂,她的花穴還沒有足夠的濕潤,是那樣小、那樣緊,就跟他想像中的一樣。
好不容易進去了一點點,她已滿頭是汗,小臉露出痛苦的神情。
她還要繼續,這就是他所感受到的。
就在此時,她皺心一緊,全身都放鬆下來,任由自己的重力向下一壓。
「啊!」她哭叫出來,有如撕裂。
「燕平!」他亦緊張,叫喊聲卻在之後轉為了一聲悶哼。
他全數進入到了她的體內,她的身體還未準備好,一定受了傷,而他也同樣因這突然的衝擊而進入到她窄小的身體內,快被她的緊密擠爆。
他不敢動她亦不能動,只坐在他的跨上全身顫抖不已。
然後,在他們結合的地上,紅色的血順著她的大腿根滑了下來。
她竟真的……真是太亂來了!
「為什麼要這樣傷害自己?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你氣我,拿我出氣就好,沒必要做到這一步!」他最不希望的事還是發生了,他努力地忍耐,最後還是輸給了這姑娘的執拗任性。
「好、好痛……」她雙肩顫個不停,好不容易才稍微平靜了點,能開口說話了,然後她開口的話卻更像是在自言自語:「早知道會有點痛的……沒想到會痛成這樣……」
「好了,快拔出來,你這樣一定受傷了,不要再繼續了。」他的慾望脹痛,卻更擔心她的身體,此時不是想其他事的時候,他只是急於知道她的身體狀況。
「你……拜託,可不可以不要再說出這樣溫柔的話……」
他溫柔嗎?他哪裡溫柔了,他現在只想以最慘無人道的手段殺了自己!
「總之,你先、先出來,好不好?」
「才不要……省得一會還要……再痛一次。」乾脆做到底,這樣的痛她可不要再感受第二次,那時她可能就真沒有這個膽量了。
「為什麼,你到底是為什麼到做到這種地步?」他心急,更是心疼。
柳燕平瞇著眼,看到的是他臉上的焦急,和他滿身的汗水。
她笑了,「這個身體,如果要我留給那個不認識的金國皇子,還是給了你比較好。」
「什麼、什麼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只是我個人的任性而已,反正我經常做這種事,只是這次利用了你,很抱歉。」這次她是說真的,也是少有的真誠道歉,「我知道,你不願意的,所以只能用這種方法……這身體,你就當是借我好不好?」
真的是最後一次了,她聽到了自己想聽的話,給了他自己想給的東西,她無憾了。也許他今後會無比苦悶地想今天的事,他是不可能忘記今天的事的,但那樣最好,他就可以經常地想著她了。
知道這個男人這一生都不會忘了自己,她真的無憾了。
「借……什麼借不借的,不要說對自己那樣殘酷的話!」他的手,竟然抬了起來,要去抓她,但還未能及,就又掉了下來。
她驚了一跳,因他突然能夠活動的手,同時也為他的話語。
她對自己很殘酷嗎?可是她已經沒時間再窩在他的懷裡哭了。
「你真的不是一般人,那藥看來是下輕了些,我必須要快點了。」
她的雙手扶在他的小腹上,試著將自己的身體撐起,起先只是很輕微的,然後輕輕放下。
「嗯……」有些痛,還有些不一樣的感覺。
她雙腿無力,癱軟在他的身體兩側,只有腰部上下,酸脹亢奮,這感覺她不陌生,她又再重複那個動作,這次較之前更為大膽一些,她把他當作道具一般,在他身上找著最舒服的頻率。
起初的疼痛慢慢過去,隨之而來被喚醒的是不曾體會過的快感。
他的碩大在她體內存在感覺變得更為清楚起來,她的花穴包容著他的全部,感受著他的一切,每一次抬起,她的體內都像被抽空一般;每一次落下,他的碩大都一入到底,帶給他酸癢難耐的喜悅煎熬。
她的身體適應了他,隨著敏感度的喚醒,她的花穴開始有頻率的收縮,每一次都將他的碩大裹得緊緊地,那樣的充實與她的花壁摩擦,叫她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嗯……」她騎在他身上,身體因亢奮而顫抖不已,兩人的結合處佈滿了黏稠的愛液。
她精神渙散,身體酸軟無力,有些力不從心。
「這樣就好了、這樣就好了……」她喃喃自語。
石千力放棄了、他放棄了一切。如果他此時還有心去想那些有的沒的,那他就不是個男人了。
那藥力好強,但他此刻全身血脈膨脹,深厚的內力無意間衝開了身上幾處大穴,他怎麼可以面對此情此景還無動於衷?
「石千力你……」柳燕平的動作未停,也停不下來。
兩隻大手向她伸來,他的手好長,向下一撥就將她的裡衣由肩膀處撥了下來。
他握住她彈出的兩乳,兩隻乳尖早已經挺立,他以手指夾住,隨著她身體的上下擺動而夾弄著她的乳肉。
「你這樣好誘人,這裡晃得如此激烈,我就真讓你這樣滿足嗎?」他捧著她的雙乳,她的雙乳飽脹,適應著他的掌心改變著形狀。
「你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可以動了呢。
她的雙乳被他握實,因空虛而產生的脹痛被他的大掌所充實,她忍不住倒吸口氣。
「舒服嗎?我這樣弄你。」
「啊……」
「腰扭起來了,是不是比自己弄感覺要好很多呢?」他的手來到兩人的結合處,以指輕彈她腿間那殷紅的小核。
「不要……」刺激太大了,這樣下去,她會沒力……
「但你的身體可不是這樣說的,瞧,腰扭得更加淫蕩了。」石千力低喘,她的動作變大,對他的刺激也更大,「不要急,我快被你咬斷了……」
她哪裡、哪裡還停得了,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你還是如此任性,不聽我的話。」他雙手扶住她擺動不止的纖腰,帶領著漸漸無力的她繼續在自己身上馳騁,她順著她,本來已經癱軟的身體全數交給了他,只隨著他給予的頻率動作。
腦中完全放空,身體沒了意識,只被動的感受著他,連細小的感觸也被無限的放大,在他帶領著她頂向自己時,他窄臀頂起,同一時間頂進她的體內。
「啊啊啊……」從未有過的深入,她放聲浪叫。
「舒服嗎、舒服嗎?」
「嗯……」
他突然起身,坐了起來將她抱在懷裡,以口含住她胸前亂顫的一邊乳尖,身下的碩大更是緊密得每一次都一衝到底。
「不、不要……」她胡亂地搖著頭,雙手想要推開他,卻只能無力地搭在他的肩。
她雙腿改為環在他的腰間,腿間的酥麻傳了下來,連腳指頭都因過度的激情而蜷縮起來。
石千力賣力地衝刺,傾洩自己一直以來壓抑的慾望,慾望之火一旦點燃,身體中的野獸就再不受他的控制,純粹的為了滿足自己,純粹的想把懷中之變成自己的一部份。
好想就這樣吞掉她。
「痛……」他在咬她的乳尖,用足以讓她感受到痛的力道。
「你喜歡痛一點的不是嗎?這裡夾得更緊了。」他的雙手抱住她兩邊臀瓣,向兩邊撐開同時帶著她大起大落。
「不……我會壞掉……我會……!」
她環緊他的脖子,將他的頭緊抱在自己胸前,他們在地板上縮成了一團,兩人都是全身赤裸,身上僅剩的衣服滑落至地上,跟著他的動作而晃動。
「真的要我停下嗎?你不就是來做這個嗎?」他依然霸道,不給她喘息機會,箭在弦上,他的身體已經停不下來,「要我停下嗎?真的要我停下嗎?」
她哭泣,「不、不要……」她環緊他,緊緊將他的頭抱在自己懷裡,眼淚滴在他黝黑的背上。
「力……抱我……抱緊我……」
「嗯,我會的。」他挺腰衝擊,耳裡儘是她毫不克制的浪叫。
她咬住他的肩頭,舔著他肩上的汗水,這小小的動作對他來說是無比的刺激,她全身都在為他而動情,就像他為她一樣。
「要去了、要去了……」她喘息,嗚咽著。
他抱著她的臀瓣,一次又一次頂入她體內,她花穴的收縮越來越快,她的高潮快來了,而他同樣也再無法忍耐。
「要來了嗎?要我給你嗎?」
「給我!力,給我……啊……」她尖叫,他低吼,一瞬間的刺穿,他的種子全數灑在了她的身體裡。
燕平,我的平兒,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在心中一次次的重複,輕拍著她的背,安撫高潮後虛脫的她。
而他自己則是在洩出後感到一陣眩暈,想說的話終究沒能說出來,那藥的效力還在。
他向後倒去,再無力與那藥效進行抗爭,他失去了意識。
隔天,當石千力醒來,柳燕平已經不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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