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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痛……」女人哀哀的呼痛聲在這個空曠的山洞裡面迴響著。
男人粗壯黑亮的赤裸身體壓在她充滿彈性的少女嬌軀上,衣物早在他大手的撕扯下,從他們的身上被剝下來扔到地上,赤裸的肌膚相觸,男人與女人不同的感覺,讓他興奮地在這細滑得不可思議的肌膚上不斷地深吻重啃。大掌將她兩粒飽滿的乳房用力地擠到一起,伸出舌頭舔弄著兩顆被他玩弄到腫脹的乳頭。
那種粉嫩到不行的感覺,含在嘴裡真是絕頂的享受,讓人恨不得用力將它們咬下來,吞進去永遠也不離開他的體內。他粗喘著,伸舌重重地舔著,再用牙齒啃噬著,拉扯著,將它們弄得更加挺翹,硬如石子。
「啊……不要……」她痛苦地推拒著,力氣在長時間的掙扎下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但是要她就此放棄,她又不甘心。
這頭野獸男竟然將她的身體當成點心在啃,完全不懂得控制力道,每一口下去馬上就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深深的紅印,不一會兒,薛采情的身上就佈滿了青青紅紅大小不一的痕跡。
雖然生長在炎熱的抱月國,但是她的皮膚天生就白皙如雪而且嬌嫩的不得了,輕輕的一個小碰撞就與留下很深的瘀青,所以她一直都是很注意保護自己幼滑的肌膚。結果今天碰到這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魯男子,竟然在她身上如此放肆,反抗又反抗不了,眼淚就像掉了線的珍珠般撒落,既痛又傷心。看來今天,她真的逃不過了……
粗粗的舌頭戀戀不捨地從她那已經被玩弄得腫脹不堪的乳房上游移下來,沿著如最細緻的瓷器般光滑的肌膚一路舔弄到她的小腹,手臂略一用力,想要將她的兩腿分開來,動物的本能告訴他,那裡隱藏著他最渴望的東西。
「不要!」她死命地夾緊大腿,抵抗著他的蠻力,不行,這裡不行,她身體最隱密的部位,不要就這樣坦露在這頭野獸的面前,她不能接受,她肯定會崩潰的。
可是女人天生在氣力上就不是男人的對手,更何況趴在她身上這個男人粗壯得嚇人,雷弁天只是稍稍施力,就輕易地分開那雪白的雙腿,他看入眼中的是一片萋萋的芳草,氣息變得更加粗重起來。
「嗚……」薛采情痛哭著,無力反抗男人的施暴,她用力地咬著被吻到紅腫破皮的嘴唇,心裡恨不得現在就死去,但是她又不能容忍自己就這麼死去,這樣太懦弱,太不堪了。
「這是什麼?」他更加分開她的雙腿,看見那片黑亮的毛髮中隱藏著的粉嫩羞花,伸出手指去碰觸,那種滑嫩的感覺讓他興奮不已。兩根手指分開那兩片粉紅的花瓣,看到了一個極小洞口,嬌嫩嫣然,一股幽香讓他忍不住伸出舌頭去舔弄起來。
「啊……」這個,太驚世駭俗了!薛采情被他嚇得忘了哭泣,腿兒用力地蹬著,想從他的唇舌下扭開來,只是她的推拒卻將自己更加送到他的唇中,他滿臉的硬須將她嬌嫩的私處扎得生痛不已。
他的舌頭先是舔弄著兩片緊合的花瓣,再用牙齒細細地啃噬著,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知道這個部位不能太用力去咬著,唇下這種細嫩的感覺讓他有點捨不得太用力。
當他嘴唇略一用力,那兩片花瓣微微分開來,他將舌頭伸入那個緊窒的小洞中,進一步地舔弄,吸吮及攪弄起來。
「啊……」她忍不住呻吟出來,這種感覺太羞人了,她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本能反應,一股熱液從她的體內深處緩緩流了出來,她是個醫者,她知道那是什麼,那是動情的體液,她對他的挑逗有了反應。
那股香甜的蜜液順著他深入她花穴的舌頭直直流入他的嘴裡,那種滋味與氣味刺激得他發狂起來,他再也忍不住了……
一把撈起她的嬌軀,手臂一使力將她翻轉過來,讓她跪在石床上,大掌穩住她的纖腰用力地抬高她的圓臀,那抹羞花直接綻放在他的面前,還有一縷香液從中流出來,淫美得叫人移不開眼睛。
「不要……」這種姿勢太丟臉了,他的企圖也太過明顯,可是她根本就不能跟他這樣,不行,她做不到,她用力地掙扎著,但是那兩隻箝在腰際的手太有力,讓她的掙扎變成徒勞。
他粗喘著,看著那在他面前不斷扭動的俏臀,他不知道怎麼與女人親熱,但是長年在深山裡面,經常可以撞到動物的交媾,所以他只會那種動物的姿勢,伸手握住自己脹得快爆炸的欲根,抵住那兩片嫣紅的花瓣,腰上略一使力,圓碩的頭輕易地分開那緊閉的瓣蕊,虎腰再略一施力向前一挺,將自己又粗又長的男性強硬地擠入她緊窒狹小的花穴之中。
「啊……好痛……」她本來想咬住自己的嘴唇,但是他實在太大了,讓她疼痛的不得了,硬生生被人撕裂的感覺,真的好痛苦,她扭著腰想將自己從他的身下逃開,但是那硬如烙鐵的男性慾望還是持續地在她體內推進。
「嗯……」他低吟著,這是什麼感覺?那狹窄肉壁用力地收縮著抗拒異物的入侵,讓他進得好困難,不管了,還是強行進去算了,再被她這樣吸絞著,他就快死掉了。
他略略退出,再用力一挺腰,粗壯的男性慾望直接地重重插入她的花穴裡面,處女脆弱的貞膜完全抵抗不了這麼強大的攻擊,被他粉碎,鮮紅的血順著他的男性流了出來,滴落在身下鋪的獸皮之上。
「啊……」她大聲呻吟著,好痛,真的好痛,一切都來不及了,她苦心守候的貞操就這樣毀在他的手中,眼淚止不住往下流,她哀傷地哭了起來。挺翹的圓臀瘋狂地扭動起來,想要將他從身體裡面趕出去,「出去,你出去……」
雷弁天用力地握住她的纖腰,開始大力地進出她嬌嫩的私處,完全地抽出再重重地插入,每一下重擊都引來她的痛吟聲,這種吟叫更加刺激得加快速度,用力地撞向她白皙的圓臀,肉體的拍打的「啪、啪」聲在山洞裡清晰地響起來。
他挺翹的臀部在她的腿間聳弄著,用力地撞著身下已經無力抵抗的女性嬌軀,深深地貫穿她,每一下都頂到她的最深處,手掌從她的細腰滑至圓潤的臀部,五指用力將她的臀部掰得更開,讓他可以進得更深。
她根本就沒有準備好,再加上他的尺寸太過巨大,讓她接受不了,他的動作給她帶來的只有痛苦,每一下重重的插入都讓她的痛楚在加深,撕裂般的疼痛在持續,她的哭泣聲隨著他粗野的動作在加大。
這種肉體的相搏聲真是太下流太噁心了,她為什麼不乾脆死掉算了,活著要承受這處難以忍受的痛苦?她跪在石床上,上身無力地軟倒在獸皮上,纖指用力地抓住那柔軟的毛皮,咬牙承受著他粗魯的衝刺。
「放開我,求求你,啊……」一記又深又長的頂撞中斷了她的哀求。
他在她身後興奮地粗喘著,不喜歡她整個人都軟在石床上,他伸手到她的胸前,將她整個人提起來,大掌用力地揉弄著那隨著他的撞擊不斷彈跳的綿乳,身下的動作在加快加重。
「放開我,求求你。」這種折磨太難熬,讓她終於忍不住哀求起來,但是一記又深又長的頂撞中斷了她的哀求:「啊……」他頂到她的子宮口了,又痛又麻,好難受。
他紅著眼,整個人完全被慾望控制住,只有不斷地進入她的體內,讓她又緊又富有彈性的肉壁來吸吮他的慾望,才是他目前最需要的。
乳房被他粗魯地揉捏著,身下被他激烈地貫穿著,她用盡全身力氣的掙扎完全不濟事,她的體力被耗盡了,只有越來越弱的哭泣聲表達出她的不甘願與恨意。
「饒了我……拜託,真的好痛苦……」這如野獸般的交媾,讓她覺得羞辱與難過,一向柔弱的她,完全反抗不了強大的他,她跟不上他插入抽出的節奏,私處傳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他弄傷她了……
他抽撤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猛烈,濃重的粗喘如同動物般在她身後響著,每一次都是完全抽出,再硬生生地狂插而入,每一下都頂到她的子宮口,磨得她痛苦不堪,這種折磨到底要什麼時候才結束?
拜託,誰來救救她?永無止境的抽出與插入,終於讓她眼前一黑,在巨痛中暈了過去。雷弁天顧不了她已然暈厥,只專注於自己強悍的衝刺,即使已經失去意識,但是她的肉壁仍在不停地收縮吸絞著他的分身,讓他爽快不已。
終於,他的後脊竄起一陣陌生的快意,讓他狂暴得加快抽插的速度,要不是他穩住了她的嬌軀,她肯定會被他頂到床下去了,一記深深的插入後,他粗喘著將自己的精液射入了她花穴的最深處……
既然暈迷過去,那熱燙的精液淋在她的花心上時,她的嘴唇無意識地呻吟了聲,在他鬆開對她的箝制後,她軟軟地倒在獸皮柔軟的毛髮上,纖弱無助,就像他曾經在森林深處見過的一種紫藍色的小花,那麼柔軟,那麼惹人憐愛。
☆☆☆
雙腿間傳來的疼痛讓薛采情甦醒過來,一睜開眼睛就差點被劇烈的搖動給頂到床下去,她嚇得緊緊抓住身下的獸皮,一聲呻吟從她沙啞的喉嚨裡傳出來,天哪,這個男人竟然還不放過她,滿滿地塞在她的體內不斷地侵犯著她。
雷弁天正在興頭上,男性腫脹的慾望佔有了她嬌嫩的玉穴不肯出來。他迷上了這種抽出插入的簡單運動,愛死了她灼熱、彈性極佳的女性私處,此時此刻,身上那些微不足道的傷口完全不是他在意的東西了。
本來第一次交歡過後,他看著她全身被他弄出來的各種痕跡,心疼不已,想讓她好好休息一下的,可是在他伸手拿起獸皮想為她蓋上時,手指無意中撫過那紅腫的乳頭,那種嫩嫩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於是從綿軟豐滿的胸部順著滑膩的背部再到挺翹圓潤的粉臀,接著他就抗拒不了誘惑地將自己的中指插入她腫脹不堪的花穴之中。
那女性最柔嫩最嬌羞的地方,因為他分身的抽出花瓣立刻緊緊合起來護衛著神秘的入口,穴口留著她處子的血液還有他射入的白濁精液。當他的手指插入時,留在她體內的更多的精液隨著他的動作一股股地流了出來,那種淫艷的景色讓他已經勃起的慾望更加粗壯。
剛剛在她體內的美好感覺讓他欲罷不能,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扶起尚在暈厥中的女人,分開她的花瓣,從她的身後用力地再度搗入她的體內,這次因為有他的精液做潤滑,讓他進入得非常順利。
他要不夠她,從第一眼看到她,他就已經決心一定要將她佔為己有,就像山裡的野獸,看到喜歡的母獸,都是先上了再說。
虎腰挺動起來,昂揚粗壯的男性在她體內猛烈地插入,顧不上那已經被他蹂躪得不成樣子的花穴,他就是要她,通過這種身體與身體的相撞,他才有擁有了她的真實感覺。
在這種激烈的交歡中,薛采情被弄醒了,她想要掙扎,但是他一把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寬厚的胸膛緊緊在貼在她的身後,將她壓在石床上激烈地衝刺著。
「啊……」這個感覺跟剛剛的不一樣,雖然疼痛依舊,但是有一股陌生的酥麻感從他們接合的地方傳來,動情的花蜜從她的體內深處泌出,浸淫了他頂撞的慾望,讓他的進入更加順利,「滋、滋」的水聲從他們交歡的部位傳來,聲音又響又羞人。
她動情了,而他,感覺到了。
「妳也喜歡,是不是,嗯?」他吸吮著她圓潤的耳珠子,在她耳邊低低說著,嘴裡呼出的熱氣直直貫入她的耳中,她敏感地縮了縮脖子,但仍躲不開他如影隨形的啃咬。
她沒力氣了,全身覺得好熱好熱,被他瘋狂地佔有著的地方開始有越來越強烈的歡愉感覺,明明被強迫,不會產生感覺的,可是她發現,她控制不住身體對他的侵犯產生了反應。愛液不斷地從身體深處湧出來,再被他的熱鐵攪弄出去,嫣紅的貝肉隨著他狂野的動作不斷地翻進翻出,既可憐又誘人。
「不要了……啊……」一股讓她全身抽搐的酸意從體內深處泛起,她眼中升起一片紅霧,大聲吟叫著,愛液如地下的泉水般從她體內噴撒而出,淋在他圓碩的慾望頂端,刺激得他加快速度,大力地在她身後抽撤著。
在幾十下用力貫入之後,終於他不敵她體內的瘋狂攪弄,將慾望再次射入她的甬道之中。
☆☆☆
這種如野獸搏鬥般激烈的性愛整整持續了五天。
每天,她都被他壓在石床上熱烈地愛著,有時他急的不得了,根本就不顧她準備好了沒,直接就衝到她的體內,進行那翻江倒海般激烈的動作;但有時候他也會很有耐性地用自己的嘴唇在她全身上下嘗個遍,將她挑逗得嬌喘吁吁甚至哭著哀求才會激動地衝入她的體內,滿足她同時也滿足自己。
當然,那種溫柔的交歡次數實在是太少了,大部分時候,他都是非常粗魯,將她弄得很痛。
被一個男人這樣對待,她真是應該恨他的,可是現在,她真的再也提不起力氣去恨他。這種搏命似的激情,已經耗盡了她的體力與心力,再也沒有半絲力氣去思考什麼愛與不愛,恨與不恨的問題了,她的身體就這樣被強制著熟悉了他的碰觸。
女人,就是這麼可恥,即使心裡愛著另外一個人,即使自己再不情願,但是被這樣不分晝夜的激情纏繞著,她的身體已經對他的碰觸非常熟悉。雖然開始都是不舒服,但是在他的衝刺下,她都會本能地分泌出動情的汁液來潤滑,到最後,她也能享受到交歡的高潮。
就像現在……
「啊……」她的喉嚨已經嘶啞不堪,數不清這是今天的第幾次高潮了,她的私處已經被他使用過度,既快樂又痛苦,而身後的男人還在那裡拚命地抽出刺入,一再重複著這兩個單調的動作,樂此不疲。
大手也在她胸前不停地揉捏著,另一隻手伸到她的手下,拈住她突挺的花核使勁地搓弄著,這是他最新發現的敏感小東西,每次他一揉這裡,她都會特別地激動,讓他對她這裡愛不釋手。
瞧,即使已經達到了高潮,但一旦被他揉著這裡,她還是會激動地扭動腰肢,讓他可以從不同的角度插入她緊窄的小穴裡面。
這幾天,他在她身上不停地探索著,每發現一個新的敏感點,他都要再三實際驗證,這種樂趣,還真是無窮。
「那裡,不要……」她被他揉按得酸麻不止,忍不住伸手想拉開他那一按住她敏感處就不放的手指。
可是這個惡劣的男人,竟然握住她的手指一起去揉弄那敏感的小核,嚇得她死命地抽手,那種濕滑的感覺真的好可怕。
「真可愛。」他粗喘著,更用力地撞擊著她慘遭蹂躪的私穴,她那麼惹人憐愛,叫他忍不住想對她更壞些,將她欺負得更徹底。
「嗚……」那排山倒海而來的高潮將她淹沒掉,再也承受不了這些多的激情,讓她哭了起來,臉埋入獸皮之中,臀部卻被他高高捧起,繼續接受他激情的衝刺。
他每次都要將她欺負得哭泣求饒,才會滿足地放過她。
良久之後,他才心甘情願得將熱液釋放在她的體內,跟她一起倒在獸皮之上,稍稍軟倒的男性仍然捨不得離開她溫暖的體內,擁著她,不停在親吻她泛汗的背部。她的味道真是該死地太好聞了,讓他的嘴唇一貼上就捨不得離開。而那滿臉的鬍鬚也將她的背部再次扎得斑斑點點。
她已經沒力去抗議他對她肌膚的虐待了,反正這個魯男子也不會理,每次都只顧自己高興,想怎樣就怎樣,完全不管她的感覺。而且她實在太累了,不想去理。
「要不要去泡一下,嗯?」他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她身上撫摸著,愛死了她這一身滑膩不留手的肌膚,每次歡愛過後,他都喜歡這樣細細撫弄她這一身的冰肌玉骨。
「不要,好累。」這個野獸男才不會這麼體貼她疲勞,每次去泡溫泉的結果都是再一次被他吃干抹淨,連骨頭都會透著酸。
這個山洞裡最後面有一個天然的溫泉,水溫頗高,具體活血舒筋的功效,這可以說是她被他困在洞內最奢侈的享受了。霞靄國到處是溫泉,特別是這深山裡,溫泉的泉眼隨處可見,幸虧有這溫泉,要不然她還真不知道怎麼熬過他的需索無度。
他根本不體諒她的初次,只會不斷地要,順從身體的慾望完全不體貼她,而她呢,還來不及哀悼自己的童貞,就又被他捲入肉體的歡愉之中。
她怎麼會變得這麼可怕?沒有感情的肉體交纏,她竟然也能從中得到酣美暢快的高潮,難道她天生淫蕩,對任何男人都來者不拒?
裴超然,那個天神般的男子,現在離她的距離恐怕是越來越遠了吧?雖然他與她的距離從來也沒有近過,但是現在她看來是真的要死心了,她一片少女的酸澀暗戀,被這個粗魯的男人毀得涓滴不剩了……
淚水沒有預警地流了下來,她輕輕地抽嚥了聲。
一向粗心的男人此刻卻敏銳得可怕,在她腰際摩挲的大掌倏地一頓,「怎麼了?」
她不想回答他。自從昨天在一次歡愛中,她被他弄得太過疼痛,一時口快叫出了裴超然的名字,就讓他用最下流的手段逼問出自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秘密後,他對裴超然這個名字可是敏感得要命。
明明就不是細心的男子,明明對什麼事情都粗枝大葉,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對這個特別地敏銳。
「妳哭了?」該死的女人,又在他的懷裡想著別的男人,他不知道自己心中湧起的不滿是什麼,只知道每次她這樣,他的胸口就像被一塊巨石給壓著喘不過氣來,逼得他一定要用最狂野的性來發洩一番。
「沒……有。」她慢慢地回答,非常明白這個男人對這方面的在乎,如果她一直沒有聲音,他不知道會怎麼對付她呢。
想騙他,哪有那麼容易,他握住她的柔肩將她在懷中轉了過來,誰知道這個小女人一把將臉埋入他的懷中。
哼,不想給他看,他又不是傻的,滿臉的淚水將他赤裸的胸膛都給弄濕了。
知道她為了別的男人流淚,讓他心中升起浮躁的感覺。他從石床上一躍而下,將她一把抱起來。
「啊,你要幹什麼?」這個魯男子,他們都沒有穿衣服,就這樣抱著她,是要去哪裡?被他這樣一嚇,她也忘記了傷心。
一看她紅腫的眼睛,他的心就往下沉去,也不理她,舉步朝溫泉池走去,走近後一把將她丟入池中。
「啊……」一口泉水灌入她的口中,味道有點苦,她連忙踩著水浮了出來,吐掉口中的泉水,「你怎麼可以這樣。」溫溫柔柔的聲音,即使是指責,也不具有威嚇力。
「妳敢在我的懷裡想別的男人,就要有接受被我懲罰的覺悟。」他黑眸微瞇著,跟著走入池中,來到她的身邊。
薛采情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現在是怎樣?他不尊重她,兀自佔有了她的身子。她已經自認倒霉了,現在他竟然霸道得連她的心都要管,他真是太過份了!
從小就知書識禮的她,腦裡罵人的詞彙實在是貧乏得很,想罵他找不到詞,而且她也不敢罵他,只好生自己的氣,往池邊靠去,想離他遠一點,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不成?
雷弁天是哪種性子的人?怎麼可能允許她離他那麼遠?猿臂一伸,就輕輕鬆鬆地將她撈了回來,「誰准妳離我這麼遠的,嗯?」
大手開始不安分地在她胸口滑動,捏起她的花蕾在指間滾動著。
「不要!」她推拒著他的動作,她現在沒有心情跟他做這個。
可是他怎麼可能接受她的拒絕,伸手抬起她倔強的小下巴轉過來,厚唇直接堵住她抗議的紅唇,既然她這麼不乖,就別怪他要好好地教訓一下她,在他身邊,她的腦裡還敢想著別的男人,看他怎麼整治她,不讓她哭著求饒,他雷弁天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溫泉的熱氣圍繞著陷入激情的兩人,山洞內再一次響起嬌吟和低喘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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