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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鈞蝦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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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朱輕 -【魯男子的嬌寵(拈花之四)】《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天使長(十級)

演蝦是裝瞎的最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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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之星 拈花惹草勳章 玉石玩家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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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3-8-18 00:06:28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荷花鎮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位於霞靄國的邊陲小地,經常與抱月國通商,貿易繁榮經濟發達,荷花鎮的市鎮還真是挺熱鬧的。

    薛采情看著與抱月國完全不同的市集,覺得新鮮有趣,她國為行醫的關係,遊歷過許多地方,對各地的風土人性都有所瞭解,但是荷花鎮實在很有特色,讓她一見就喜歡上了。

    這裡販賣的東西,只有想不到,沒有看不到,大家都不太喜歡高屋大鋪,直接用地攤的形式擺出來,方便大家選購。

    她挽著雷弁天的手臂,在大街上隨意地逛著,一邊瀏覽著琳琅滿目的貨物,一邊打量著形形色色的路人,忽然一抹碧色印入她的眼簾。

    那是一個造型簡單的碧玉簪,通體的翠綠,上好的碧玉雕成一朵芙蓉花的形狀。

    「你喜歡是不是?」一向粗心的雷弁天卻敏感地感覺到了她目光停留的地方。

    「沒有。」她收回打量的目光,想要往前走。

    精明的小販立刻高聲兜攬起生意來,「這位小姐,你的眼光可真好,這可是我這個攤子的鎮攤之寶。」一看這們小姐的衣著不凡,清麗脫俗,必定是有錢人家的小姐,可得賣力招呼。

    薛采情被他誇張的話逗得「噗嗤」一笑,「還真的是隨便看中什麼都是你的鎮攤之寶。」這個老闆真是搞笑。

    小販被她笑得如花般清麗的容顏給迷住了,愣愣地看著她,完全反應不過來。

    雷弁天看見小販癡癡地看著薛采情的笑顏,心裡一下子湧上強烈的不滿,他走上前,「你看什麼看?」

    「呃……」被他那滿臉的兇惡給嚇得回過神來,小販瑟縮著往後退,這個男人看起來好可怕,這個嬌嬌柔柔的小姐怎麼會跟他在一起的?真是一朵美麗的鮮花插在牛糞上,這個表情實在太凶狠了,他連在心裡暗貶他都不敢了。

    「這個我買了。」雷弁天拿起那根簪子。

    「是。」小販連忙動作起來,遞給雷弁天,「謝謝,承惠五十兩。」

    「怎麼會這麼貴?」薛采情驚呼著,這個東西就要價五十兩,這可是尋常老百姓幾年的生活用度,她心疼起來,「我們不買了,弁天,你幹嘛?」

    雷弁天將碧玉簪插入她烏黑的秀髮之中,那碧綠的顏色將她的頭髮襯托得更加有色澤,漂亮得不得了。他滿意的點了點頭,將一綻五十兩的銀子交給那個小販。

    「小姐,這可是上好的獨山玉,那朵芙蓉花並不是雕刻的,而是天然形成的。只收你五十兩,真的沒有亂要價。」那個男人的長相讓他就怕他直接拿了東西不給錢,哪裡還敢亂開價?也怕他嫌貴給他一拳,那他賺的就拿來看病都不夠了。他哪敢漫天要價。

    「太貴了。」薛采情還是心疼那些銀兩。

    「你喜歡就好。」雷弁天知道她從心裡喜歡這根簪子的,只要她喜歡,銀兩決不是問題。他一年獵的毛皮換來的銀兩壓在箱子裡都快發霉了,她想要什麼,他都會買來給她的,拉著她往前走去,將小販熱絡的道別聲遠遠地拋到身後。

    「可是……」她的生活一向簡單,對於物質方面都是夠用就好,從來都沒有花過這麼多的錢去買首飾之類的奢侈品。

    「是不是不喜歡?」他不耐煩地一把抽下簪子,抬手打算丟掉,「不喜歡的東西還是仍掉算了。」

    「不要!」她驚呼一聲,連忙伸手去搶回來。

    「那到底要不要?」他老大可沒有那種耐性去揣測女人那種複雜的心思,要與不要,簡單明瞭。

    「要,我要。」她知道他不是那種有足夠耐心的人,不再多說,小心翼翼地將簪子拿在手中仔細看了看,生怕他剛剛的大動作弄壞了。畢竟,這是他送給她的第二份禮物,第一次那束花被她弄壞了,這個她當然要好好寶貝著,雖然有點貴,她也只能敢在心裡暗暗嘀咕了。

    「來,我幫你戴上。」她那視若珍寶的樣子取悅了他,沒有再說什麼,他取過簪子,將它再度插上雲鬢之上。

    「謝謝你。」她甜美著偎入他的懷中,這種粗魯沒耐性的男人,竟然也會送她首飾之類的小東西,他的心意,讓她從心坎裡感到甜滋滋的。

    就說買這些小東小西還是不錯的,雷弁天緊緊地擁著懷裡的嬌軟香軀,瞧,把這個女人感動的。看來黎悠揚那傢伙還是沒有說錯,女人就是要放在手心裡好好地呵疼,她才會將整顆心都交給自己,那傢伙偶爾也有點用的嘛。

    他後悔了。

    雷弁天無數次在心裡咆哮著,如果知道上次帶著情兒下山會惹來後續的那麼多麻煩,他說什麼都會將她留在山上,永遠都不讓她見任何人。

    事情的起緣就在第一次帶她下山在街道上逛時,無意中見到有人在貼招醫單子,薛采情對別的事情都不感興趣,可是對這類東西卻有著天生的敏銳。在強烈的好奇心之下,她拉著不情願的他上前詢問,才知道原來是荷花鎮東頭的趙員外重病在床。

    花了無數的銀兩請了許多名醫都找不到病症,而他們也試著想找霞靄國有名的神醫裴超然來診治,可惜人家深居簡出生性冷淡,說是最近沒空外出,就不再理會,萬般無奈之下,只得到處張貼尋醫的單子,希望能有奇跡出現。

    薛采情一部清楚來龍去脈後,身為醫者的那種遇到奇症的興奮,讓她開口懇求雷弁天允她去探探脈。

    想當然耳,雷弁天是一口回絕,情兒可是他一個人的,再也不許她去為別人做事,可是現在的薛采情對他的性子已經掌握了七分八分,知道他對她的撒嬌就是沒有辦法,所以將他拉到偏僻的暗巷裡,軟軟相求再加上被迫犧牲了些色相,才讓他臭著臉勉強答應讓她去看看,還說好只是看看,如果自己一下子沒有把握,就不許再試下去。

    她們跟著趙府的家丁來到了那個高深大院,荷花鎮還真是臥虎藏龍,有著黎悠揚那樣深藏不露的人,也有趙仰天這樣有錢的大戶。一進入這個院門就知道趙仰天不是普通的有錢,家裡小橋流水、假山花園完全是用金錢才能堆砌出來的大氣。

    走過好幾重院落,才見到病得神智不清的趙仰天,本來趙家那幾位美貌妻妾見薛采情年紀輕輕又是一介女流,都對她不屑一顧,可是現在老爺病成這樣,再重的賞金也沒有人敢來問診,好歹死馬當成活馬醫,就讓這個小姑娘來試試看,萬一不行再說。

    薛采情仔細地氫了把脈,再翻了翻趙仰天的眼皮,抬起下巴看了看他的舌頭,轉身問候在一旁的管家,「你伴第爺是不是在一個月前曾經到過逍遙峰?」

    「是的。」管家聽到薛采情說出很少有人知道的事情,不由得收起輕慢的態度,認真回答,看來這個大夫與先前那些人不同。

    「老爺一個月前去抱月國作生意,回來時天色已晚,為了早點回家,就抄近路走了逍遙峰。」逍遙峰、印日山和大青山這三座深山,野獸眾多,平日裡根本就沒有人敢靠近,大家都情願繞遠路也不願走,可是那天實在是有點晚,老爺才臨時決定冒險的,不過這跟老爺的病有什麼關係?

    「那就是了。」薛采情收回手,轉身握了握身旁不耐煩的男人,稍稍安撫了下他的毛躁脾氣,再對管家柔聲說道:「我曾經在一本醫書上看到過,逍遙峰有一種紅色的小果,肉質清甜但毒性劇烈,人一旦服食不會馬上中毒,會在一個月後突然毒發,中毒者昏迷不醒,眼眸中出現在帶紫色的血絲,舌頭深紅色,嘴唇發青,這些症狀與你們老爺都相符,看來你家老爺不是生病,是中毒。」

    「啊?」管家目瞪口呆。上次老爺是在無意中採了些紅色的小果吃了,他們都沒有放在心上。

    後來病倒已經是一個月後的事情,他們根本就沒有想過會與紅色的小果有關,請來的大夫都說是奇症,無人能治,眼前這個女大夫卻一語說破,可見,她真的是一個有著真本領的大夫,還是一個女神醫。

    「你們現在趕緊派人去逍遙峰找到這種小紅果,取它的綠色葉子回來和水煮,再將水餵你們老爺喝,三日後他就會清醒。」多虧師父留給她的醫書上有提過這個,不然她恐怕也不診不出他是什麼病。

    「是。」已經心悅誠服的管家連忙吩咐家丁去辦。

    這事本來也就應該這麼算完了,雷弁天趕緊牽著自己女人的小手準備帶她回山上,以後沒有必要,再也不讓她出來瞎逛,免得又被不相干的人瓜分掉她對他的注意力。

    可是這個愛操心的小女人,非得堅挺等趙老爺醒過來,確定自己沒有診錯才肯走,他醚就是不同意的,但是經過她一整晚賣力的說服之下,才勉強同意住在黎悠揚家等。

    這一等,果然就沒有好事。趙老爺奇症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大夫治好的消息,就像野火般傳遍了整個荷花鎮,不消一柱香的時間,就有一大群不知道從哪些角落蹦出來的人跑到黎府來上門求醫,而薛采情本來就是一個見不得他人苦難的人,她很有耐心地一一為他們治病。

    這一治,就整整耽誤了五天,到了第六天,求診的人還是有增無減,真是夠了,難不成全荷花鎮的人都生病了?這麼多人,有很多很明顯就是外地來的,還有更扯的是,有的生孩子都要來找他的情兒!

    該死的,生個兔崽子而已,找穩婆就好了,找他家情兒是想怎樣?說什麼難產,那麼多人生孩子,就她生不出來?生不出來就死了算了,哼!

    再這樣下去,全國的人都要跑到這裡來了,雷弁天再也壓不住滿肚子的怒火,直接押了自己的女人回家去,他受夠了。

    本來以為回到無人打擾的山上,他們就可以繼續過問題以前無憂無慮的生活。結果,他想錯了。

    這深山裡面猛獸出沒,是沒有病人敢上來,要不然病還沒治好先被野獸給啃了。可是有一個囉嗦的女人,他的好日子還是沒有來臨。

    「弁天,拜託,我的病人還沒有看完,你怎麼可以這樣把我帶走?」薛采情已經數不清自己是第幾次在跟他講這個了,可是這個野蠻的男人完全當沒有聽到,甩不都不甩她。

    「那個王大媽的氣喘症已經好多年了,這幾天服了我開的藥剛有起色,過幾天她還要換別的藥繼續服,我怎麼可以就這樣丟下她不管?這樣豈不是前功盡棄了?」她擔心地直皺眉,她行醫這麼多年,治病從來都是有始有終的,沒有這種做到一半撒手不管的事。

    這個女人,再這樣不停地念,信不信他會對她不客氣?雷弁天狠狠地將飯扒進嘴裡,再死命地嚼著。

    唉,這個男人的脾氣就像石頭般剛硬,根本不理她。

    「弁天,你讓我下山去好不好?」她放下飯,伸手去拉他的衣角「我一看好他們,就馬上……唔……」

    啊,還是這樣舒服多了。嘴就是不應該拿來講話,一直用來親吻多好,他清靜,她也舒服。

    他的嘴唇略一施力,舌頭就順勢探入她香甜的嘴內恣意吸吮著她獨有的芳香,再將她的紅軟小舌勾弄到唇外,與他相互舔吮,唾液像銀亮的絲般順著他們摩擦著的舌頭往下淌去。

    半晌,他饜足後,才收回挑逗的舌頭,滿意地看著她嫵媚的表情,她氣息紊亂,媚眼如絲,顯然思緒受他的擾亂,再也不會提起他不想聽的話題。

    「弁天,求求你。」她稍稍平撫呼吸,回過神來,眼神充滿祈求地望著他。

    「求我什麼?嗯?」他將她摟入懷中,側頭含啃著她柔嫩的耳垂,就說嘛,在他的懷裡,她只有開口哀求的他狠狠愛她的份。

    「明天我們下山好不好?」她伸手推拒著他的挑逗。

    「……」雷弁天感覺到自己腦中屬於理智的那根神經「啪」的一下燒斷掉了,怒火熊熊地燃了起來。

    好,真好,真怪他平常太寵著她了,現在她得寸進尺,需要好好教訓一番。沒關係,他自有辦法整治她,他只是脾氣當好,並不是不聰明。

    「我只是下山去看看,馬上就……」

    「你最近的胸部好像變大了。」他將她抱坐到大腿上,大掌直接揉上她高聳的乳房,用力地搓捏起來。

    「啊?」他說什麼?薛采情的臉蛋一下子變得紼紅,即使已經與他歡愛過無數回了,但是害羞的天性還是讓她放不開,這種堂而皇之的淫邪之語,她聽了恨不得將頭埋到地裡去。

    「瞧,只是隨便摸摸,你的乳頭就硬起來了。」他從她淺綠的絲質衣襟中探進去,撫過細滑的兜衣,將粗糙的大掌直接罩在她的飽滿之上,而她的花蕾也真的如他所言,硬挺挺地抵住他的掌心。

    「不要。」他這樣她沒有辦法思考了。他們不是在吃飯嗎?怎麼會突然做起這種事情來?

    「嘴上說不要,你的身體不是這麼說的。」他大掌使力一握,將兩粒乳房擠到中間來任他把玩,時而用力揉弄,進而拈起她的乳頭拉扯,聽入耳裡的,是她一聲緊過一聲的嬌啼,她嘴裡呻吟聲才是他的最愛,說那些不相干的話幹嘛?

    另一隻不老實的手從她的裙擺伸進去,稍稍使力,她的褻褲變成了碎布飄落在地上,而她被他使壞的大手撫弄得思緒混亂,根本無力抗議他的粗魯。

    沒有了阻擋,他的手指直接探進那熱呼呼的小穴之中。

    「真敏感都濕了。」那滿掌的滑液讓他的嘴角浮起滿意的笑紋,他沒有說錯,她最近真的變得異常敏感,常常他剛開始,她就高潮了,他還沒有盡興,她就頻頻哭泣求饒,可是她那種可憐的樣子,更加誘惑得他狂興大發,不可能放過她。

    他的手指在她的花穴裡瘋狂插弄著,讓她再也坐不穩,細腰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擺動起來,配合著他的手指,尋找著自己的極樂。

    沒一會,一股香濃的稠液從她的深處流了出來,淋在他探入的兩根手指上,再順著手指漫流出來。

    「敏感的水娃兒。」他咧齒一笑,解開自己的褲頭,讓她分開雙腿朝自己挺直的慾望坐了下來。

    她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不知道是想將他推開還是想拉近。

    高潮中的花穴被他的男性再度撐開來,她的肉壁更加瘋狂地絞緊他的灼熱。她的體重將他吞得更裡面,這種姿勢可以讓他進得更深,他可以感覺到敏感的圓頭抵到了一個軟嫩熱呼的入口。

    「不要。」他插得太深了,每一下都戳到她的子宮口,那種又麻又痛的感覺讓她淚流滿面,而身下的愛液也不,斷地被他攪弄出來。很快她又到了,那神秘的高潮抓住了她,她死命抱住他的脖子,身體被高潮衝擊得快暈厥過去。

    他按住她的身體,勉強讓自己在她的體內按兵不動,等她這波高潮過去,才再度挺動起來。

    「求求你,饒了我。」太多太多的喜悅沖刷著她,讓她頭暈腦帳,她舒服得難受起來。

    「還要不要下山,嗯?」他在她耳邊問著,再用力地頂弄著她,保證每一下都可以聽到她哀哀的求饒,當然,是太舒服了求饒。

    「不要、不要、不要!」她搖著頭,帶著哭音的嗓子說著。她好難過,感覺又要……

    數不清的快感在她體內遊走衝撞著,她負荷不了,終於暈了過去。

    可是身下的男人還在那裡不知疲憊地繼續他的動作,他怎麼都要不夠她……

    雷弁天以為薛采情經過他的狠狠教訓後,再也不敢提下山的事,結果他錯了。

    他以為就算她好膽再提,他怎麼也不可能允了她,結果他又錯了。

    所以他現在雙手抱胸,看著自己身旁這個笑得溫柔的小女人,為一位滿臉風霜的老婦人診病,輕聲細語地詢問著婦人的病狀,他就嘔得要命。

    「所以說,猛獸也有被馴服的一天。」黎悠揚那個欠扁的傢伙還在他耳邊說道,再流暢地閃過雷弁天一記虎拳,「就說你不是她的對手。」

    他笑著走開了,塊頭大,頭腦好又怎樣?還不是被那個溫柔沒脾氣的小女人吃得死死的,什麼都依著她。

    雷弁天其實也想狠狠地給自己一拳,他就是架不住她的柔情招式,再三被磨之下,點頭答應讓她一個月下山三次,每次一天,為山下的人診病。

    而他現在就只能臭著臉站在一旁,看她關心著自己以外的人。

    終於不知道是她診病速度快,還是他太過嚇人,在太陽下山前,他們結束了一天的看診,打算回黎府休息一晚,在太陽下山前,他們結束了一天的看診,打算回黎府休息一晚,明天再回山上,趕夜路他可以,他卻捨不得她那麼奔波。

    黎悠揚在街頭為她搭了一個義診棚,並慷慨提供豪華馬車一輛,體恤她看診一天的辛勞,畢竟黎府在街尾,荷花鎮雖然不大,但也是要花時間去走。

    雷天打算將薛采情抱上馬車時,她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放她下來,她疾步走到桌旁拿起放在桌上的一罐藥草,「這個別忘了拿。」這些藥可是她最近的身體非常需要的東西,她特別去買的,千萬別忘了帶。

    「麻煩。」雷弁天現在看到藥之類的東西就覺得心火上升。

    薛采情笑了笑,主動拉過他的手,「我們上車吧,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說到回去,雷弁天的臉色才好看了些,握住她的小手,準備上馬車。

    突然一道爽朗的男性嗓音在他們身後響起,聲音中還帶著幾分不可置信。

    「采情?」薛采情聞聲轉頭一看,一時愣住了,那個站在不遠處的,笑得瀟灑不凡玉樹臨風的俊美男子,不是甦醒風又是誰?

    這時甦醒風略略側過身去,她看見了站在他身後的另外一個人。

    「匡」地一聲,手裡的藥罐摔得粉碎。薛采情紅潤的臉蛋霎那間變得蒼白,她的呼吸急促起來……

    那個素衣飄飄,長相俊美無比又冷淡無比的男人,竟然就是裴超然!
信者恆信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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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3-8-18 00:06:41 |只看該作者
第十章

    甦醒風來到荷花鎮竟然是來找雷弁天的。

    搞了半天,原來那三座大山竟然是雷弁天所有,而甦醒風這次來,就是為了山的事情。

    後來薛采情還是從黎悠揚的口中知道了原委。

    雷弁天家裡曾經是流光國的首富,但是樹大招風,被流光國的丞相看中他家的財產,就安了個通敵的罪名將他們家全部抄家殺頭,雷弁天的父親雷振宵在忠僕的掩護下,帶著方年九歲的雷弁天逃了出來,輾轉來到霞靄國。

    可是他們的惡運還是沒有結束,雷振宵求東山再起心切,一時不察被人欺騙用剩餘的全部銀兩買下了這三座深山。那人當時就捲著銀兩跑了,留給他們就只有這三座猛獸出沒的深山,雷振宵萬般無奈,只好帶著兒子在深山隱居,從早到晚嚴格訓練兒子的武功。

    有時甚至將他獨自一人丟入柴狼虎豹之中,讓他有猛獸的圍攻下努力地求生存,雷弁天就是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之下才鍛煉出一身的好身手。

    在雷弁天滿十五歲那年帶著他悄悄回到流光國,趁夜潛入丞相府手刃仇人。

    大仇得報之後,雷振宵突然失去了生活的動力,不到一年就過世了,從此之後,雷弁天就帶著雪豹獨自居於深山中,寂寞而不相信任何人。

    「他一直到遇見你,才變得有人情味多了。」黎悠揚簡單地說完這些事情後,意味深長地看了薛采情一眼,「希望你不會讓他失望。」

    「我怎麼會呢?」薛采情苦澀一笑,低下頭去,聽完雷弁天的身世,她既為他從小就背負血仇過著痛苦的日子而心痛,報仇之後,他又孤獨地生活深山裡面,不與他人交往,這樣的他也讓她心憐。

    「你今天就讓他難過了。」黎悠揚不客氣地指了出來,他是何等聰明之人,一眼就看出來,薛采情對他們霞靄國有名的神醫裴超然有著不一樣的情感。

    「對不起。」她有幾分心虛地低著頭,不敢看黎悠揚那洞悉一切的瞭解眼神,今天她在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情況下遇到了裴超她心慌意亂,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只會傻傻得看著他,失去應變能力。

    她知道雷弁天對她的表現好生氣,只是她心裡的滋味太複雜,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話不該對我說,應該跟弁天說,再說我想他要的,並不是這句話。」黎悠揚看著眼前這個女子,她很明顯得就是心亂如麻,又內疚又矛盾。她已經深受折磨了,他也不好意思再責備她什麼,搖了搖頭,知道感情的事情旁人不應該干涉太多。

    「他在哪裡?」自從今天從鎮上回來之後,他就不見人影了。她現在才發現這一點,他是不是很生氣?

    「那位蘇公子約他出去了,說是有事相商。」黎悠揚笑了笑,轉身走了,留下薛采情一個人在花園裡面愣愣地看著那滿園的梅花。

    都已經是深冬了,記得他們剛認識的時候才初秋,一轉眼,半年時光就這樣輕輕地流走了,而她的感情呢?有沒有隨著時光的流逝而有所改變?

    她不知道,她的心好亂好亂。

    「你找我有什麼事?」雷弁天一進甦醒風的房間,就開門見山地直接問道。他現在心情糟糕地要命,對什麼事情都沒有興趣,只是這個甦醒風看來對情兒的瞭解很深,讓他有必要走這一趟,想到情兒,他惡劣的心情更加烏雲密佈。

    「雷少俠請坐。」甦醒風朗朗一笑,有禮地請雷弁天坐下。

    「你叫我雷弁天就行,少俠不少俠的就不必了。」那種江湖的繁文耨節對他來說根本就不適用。

    「好。雷兄果然爽快。」甦醒風一向世故,馬上就不介意他的臭臉跟他稱兄道弟起來。

    雷弁天看了他一眼,倒也沒有抗議,他一眼就看出這個甦醒風不簡單,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直覺告訴他,甦醒風對他沒有惡意,不需要防備。

    「我這次來找雷兄,就是為了雷兄所擁有的山。」對直爽的人說話不必拐彎抹角。

    「這種荒山你也有興趣?」他從黎悠揚那裡知道甦醒風是個商人,而且是個非常成功的商人,名下的財產多到數都數不清,但他不知道甦醒風竟然還有收集荒山的愛好。

    「如果只是荒山的話,我當然沒有興趣。」他是商人,在商言商,沒有利潤的事情他不會做。

    「你不會相信當年欺騙我父親說這山上有寶石礦的那種謠言吧?」哼,當年那個姓劉的人就是騙父親說這三座山裡面有豐富的寶石礦藏,才將父親僅有的資本給一騙而光。

    事實上,無數的聞風而來的人想來挖寶,卻被猛獸給吃掉了,後來大家都所得不敢再來,寶石呢,連個影子都沒有,完全是一派胡言。

    「我相信。」甦醒風仍是有禮地笑著,不介意雷弁天的冷言冷語,「我可是從來都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他們霞靄國之所以能成為三國中國力最強的,就是靠著豐富的寶石礦藏,生產出大量珍貴的寶石,是各國有錢有追逐的物品。

    而不久前,如歌特地派有經驗的人前來這裡查看過,發現了寶石的脈絡,如果沒有堆斷錯誤的話,這裡也許會成為霞靄國最大的寶石產地,想想,這是多大一筆收入。

    「就算是真的又如何,我對這個一點也不感興趣。」雷弁天不耐地說著,銀兩多少又有什麼關係,他長這麼大,對這些東西從來都不放在眼內。

    「你可以不感興趣,但是如果你有錢的話,就可以讓心愛的女人生活得更好,我想這個,你應該不會不感興趣吧?」甦醒風笑著一語說中雷弁天的心事。

    他自問眼神夠好,今天在鎮上一看雷弁天與薛采情,就明白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來這邊找雷弁天之前,他對他做過一番深入的調查,本來還在頭痛著該怎麼說服一個什麼都不在乎的人呢。現在看來只有采情才是雷弁天的弱點,有弱點的人,就好辦了。

    「情兒她不在乎這些。」他的情兒對物質方面要求從來都不高,淡泊得要命。而且,現在情兒還會不會與他在一起也是未知數,他心裡鬱鬱地想著。

    沒有見到裴超然之前,他一直認定了情兒,想著無論如何都要將她留在身邊,可是今天一見裴超然,那般飄逸脫俗,那麼俊美不凡,反觀自己,一身粗布衣裳,滿臉鬍鬚,長相兇惡,完全是天與地、雲與泥的區別。

    他拿什麼跟人家比?再說了,裴超然是情兒暗戀多年的男人,光這一點,就把他比到十萬八千里了。

    「可是身為男人,當然想要給自己心愛的女人世上最好的東西。」就像他,雖然凌波貴為一國之君,什麼也不缺,但是他還是希望能用自己的雙手給自己女人想要的一切,非關尊嚴什麼的,只是本能得想讓自己的女人生活得好。

    「……」他說到了重點,雷弁也捨不得讓薛采情一輩子跟他住在深山裡,他也希望自己有能力給她最華麗的屋子,這樣他們可以在那裡養育自己的孩子,讓孩子和她都衣食無憂。

    可是現在情兒還會想要他嗎?再次遇到自己暗戀的人,還是那麼氣宇不凡的男人,她會不會嫌棄他的粗魯不堪?

    「只要你跟我合作,你就能富可敵國。」甦醒風輕輕拍了拍雷弁天的肩膀,「你也知道寶石礦藏的開採是國家所有,只有國家授權的商家才能去開採,而且大部分收入都要歸國家所有,可是僅這一小部份,就足夠人揮霍一輩子都不愁了,你有資源我有開採權和財力,我們合作的話,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雷弁天不得不承認甦醒風能成功不是偶然的,他的說服力真是一等一的,如果不是他現在有心事,他肯定答應不來了。

    「我現在已經沒有想成功的慾望了。」連自己心愛的女人的感情都不確定,他要錢有什麼用?

    「是不是只要我幫你確定了采情的感情歸向,你就會答應跟我合作?」甦醒風眼內閃過一絲精光,開口問道。

    「有必要嗎?」她連開品說喜歡他都不曾,很明顯了不是嗎?還需要確定嗎?

    「當然有必要。」甦醒風有自信地笑著,「有的事情,試一試說不定有意外的驚喜呢?」

    感情的事情,從來都是旁觀者清的。

    「好,我答應你。」他還可以抱一絲絲的希望,雷弁天長這麼大,第一次不再對事情抱篤定的想法,他動搖了。

    他去了哪裡?

    薛采情悶悶地坐在黎府花園的迴廊上,看著遠處的假山發呆。

    雷弁天已經有整整五天沒有見到人影了,他會去哪裡?在這裡他不是只有黎悠揚一個朋友嗎?那除了黎府他又還能回哪去?難道他獨自回山上去了?

    想到這裡,薛采情一下子慌了神,不會的,一定不會的,他怎麼都不可能丟下她一個人就走了。

    裴超然在黎府管愛的帶領下,看見薛采情獨自坐在那裡沉思,臉上表情稱不上高興。

    「采情,可以跟你聊一聊嗎?」裴超然走近薛采情。

    「裴大哥,你怎麼會來?」薛采情驚訝地望著他。這裡可是黎悠揚的家啊,裴大哥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有事找你,不來這裡,又該去哪裡呢?」裴超然眼裡有幾分疼愛地望著她,對於這個同樣熱愛醫學的小姑娘,他是真的很欣賞。

    他對她的感情就像自己的妹妹般,不過就算再欣賞,他的表現也只是比對陌生人好一點點,沒辦法,天性如引,改不了。

    「什麼事?」看著他俊美如昔的臉龐,看來成家後他過得還不錯,他的臉上增添了成熟男人的魅力,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已經沒有以往那般悸動得厲害了,雖然心跳還是會偷偷加快。

    「你還記得你十七歲那年跟我提過的,想跟在我身旁學習醫術的事情嗎?」他提起一段陳年往事。

    「當然記得。」當時她愛他愛得好辛苦,終於那年鼓起勇氣主動提出想跟在他身旁,可是卻被他斷然拒絕了。他說他從來都不習慣身旁有個女孩子,那時候她好傷心,好長一段時間都不敢見他。

    「現在裴大哥答應你,你跟我回去,留在我身旁吧。」她是個醫學奇才,什麼事情都是一點就通,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幫手。

    「啊?」她多年以來的最大心願,今天終於實現了,她應該開心得大叫,高興的不得了的。

    可是為什麼她一點愉悅的感覺都沒有呢?為什麼她的心好亂好亂?

    「你不願意?」

    「不……不是的。」她連忙說著,生怕他誤會,「我怎麼會不願意,能跟在裴大哥身邊,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願望,我開心還來不及,我只是、只是怕弁天不同意。」對,就是這個原因才讓她猶豫不決,雷弁天那個男人,怎麼可能答應她到裴大哥的身邊。

    「他答應了。」裴超然靜靜地說。

    「什麼?」天上是不是劈下一道驚雷?她睜大水眸抬頭望了望,晴空成裡無雲,哪裡來的雷電?

    可是為什麼她的腦子一下子就這麼暗了?他同意了、他同意了?他怎麼可能會同意?

    他不是情願自己死掉,也不願意入她走的嗎?怎麼可能會答應讓她跟裴大哥走?他不是最在意她對裴大哥的感情的嗎?

    「采情?」裴超然的聲音難得的輕柔。

    他是不是不要她了,他厭倦了她的無趣了是吧?一個什麼不懂的女人,不能滿足他,什麼都不會,只會給他帶來麻煩,難怪這幾天她都沒有看到他,讓她整天心裡難過得要命。原來他不要她了,才會躲著她,他是不是很高興終於可以甩掉她這個包袱了?

    她心裡充滿了各種各樣的想法,耳裡完全聽不到任何聲音。

    「采情。」一雙結實的大掌握住了她的柔肩,她怔怔地抬頭望著他。

    「別哭了。」歎息聲從他的嘴裡吐出來,裴超然看幾這個傷心的女孩。

    「我哭了嗎?」她不自覺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摸到了滿掌的濕意,原來她真的哭了。

    「你不再喜歡裴大哥了,是不是?」裴超然看著這個一直默默暗戀他的小女孩,她的愛其實很隱晦、很低調,一點都不敢打擾他,這樣的她,讓他討厭不起來。

    「我……」她不喜歡裴大哥了是不是?她不是一直都把他當成天神般崇拜的嗎?可是為什麼現在她滿腦子裡都是那個可惡的魯男子?

    「嗚……」她再也忍不住悲傷哭泣起來,「我要找他,我要找雷弁天。」她哭得像一個受了極大委屈的孩子,傷心不已。

    抬步想要去找雷弁天,她要問個清楚,她要問問他,是不是真的不要她了,如果他說是的話,如果他說的話,那她、那她……

    「哭什麼?」一聲粗暴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她愣愣地抬頭,就看到那個一臉兇惡的男人正站在她面前,一看見他,她的眼淚流得更凶了,一把撲入他的懷中,「弁天,求求你不要不理我,別不要我,嗚……」雷弁天看幾那兩個在一旁看熱鬧的男人,用眼神示意他們迴避。

    「怎樣?」甦醒風問道。

    「我答應,可以了吧?」他終於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那還有什麼問題呢。甦醒風滿意地笑了笑,轉身走了。

    他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可以回抱月國抱老婆去了,怎麼會不開心呢?凌波馬上就要生產了,還是快點拉著超然去看看才行,本來這次他只是回來找超然去為凌波生產護航的,誰讓他放眼世上,只信任自己這個兄弟的醫術呢?

    他可是費了好大的心力才說服他的,還好冰倩第二次懷孕才幾個月,不然誰都無法將超然拖離冰倩的身邊。

    誰知道如歌那個女人當了皇后做了娘親,還那麼不安份,直接給了他這個任務,讓他推也推不掉。

    裴超然看了看那兩個緊抱在一起的人,與雷弁天交換了一個只有他們才懂的眼神,也轉身離去。

    他終於可以放心自己的小妹妹了,如果不是為了采情的幸福,他才不會同意甦醒風演這場爛到極點的戲。

    等閒雜人等都走得乾乾淨淨了,雷弁天才低頭看著自己懷裡那個哭得快喘不過氣來的小女人,「你不是喜歡裴超的嗎?現在如你所願了,你還哭什麼?」

    「不要,我不要!我只要待在你的身邊,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她抬起頭可憐兮兮地望著他,眼睛紅腫。

    「你不恨我強佔你,囚禁你了?」他對她的傷心感到不捨極了。

    「不恨,不恨,再也不恨了。」她拚命搖頭,「如果你不要我,我才會恨你。」

    「不要你,你會怎樣?」

    「我……」她癟了癟嘴,「我就……嗚……我會死的,真的會死的。」沒有他的愛,她還活著幹什麼?原來她對他的感情早已經深不可測了。

    可能在看見他的第一眼,她的心已經淪陷,只是她太過遲鈍,一直都沒有發現,不然換作別的男人那麼對她,她早就一死保清白了,哪裡還會由著他恣意逞歡。

    「你不是不喜歡我嗎?」想到上次她怎麼都說不出口,他還是非常介意。

    「沒有,沒有,我喜歡你,好喜歡。」她用力地抱住他的腰,「我愛你,弁天。」她不再害怕對他說出愛了,因為這世上最可怕的事情就是他不要她,除了這個,再沒有什麼事情讓她覺得可怕。

    今天的事情是個極大的刺激,幫助她認清了自己的感情歸屬,要失去他的恐懼讓她混亂的感情突然清爽起來。

    「裴超然呢?」他的嘴角揚起了笑意,但還是忍住了。

    「裴大哥只是我尊重的大哥而已。」她還是曾經愛過他,但那已經是過去了。在他成親後,知道自己跟他再也不可能了,她已經學著去放下這段感情,現在佔據她整顆心的人,是雷弁天。

    「既然這樣……」他看著薛采情滿臉的期待,不由得笑了開來,「那我就勉為其難地要你吧。」

    說得那麼委屈,可是心裡早就樂翻了。

    「你不要我的話,孩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她的身體她最熟悉,自從認定跟在他身邊後,她再也沒有服食任何避孕的藥草了,以他們交歡的激烈程度,沒懷孕才是怪事呢。

    「你、你懷孕了還敢上山下山的!」這個女人,真是要氣死他了,現在才告訴他這個大驚喜,讓他愣了半晌,才氣極敗壞地吼道。

    真懷念他的老虎吼,幾天沒看見他,她心裡的思念快要將她淹沒了,現在又在熟悉的懷抱裡面,又能聽到他關懷的聲音,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完美了。

    雷弁天看著懷裡撒嬌的小女人,滿腔的怒火瞬間熄滅了,算了,誰讓自己拿她沒轍呢?打,下不了手;罵,開不了口,只好以後都努力盯著她,再也不讓她給人看病了,現在她最主要的任務就是乖乖讓他寵著,什麼都別動。最首要的是買一棟房子,這樣他們就可以安定下來,就買在黎府隔壁吧,這樣可以使喚一下那個黎悠揚,免得他太閒。

    伸手抱住自己心愛的女人,雷弁天在心中不斷地盤算著。

    只要她一直在他的懷中,只要她心裡只有他,他就再也沒有別的要求了。未來,他仍有許許多多的事情要做,也許仍充滿著變數,但他可以肯定的是,不管發生任何事,他都會緊緊握住她的手不放。

    她是他一個人的禁臠。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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