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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向幼藍迷濛中醒來的時候,眼前的簾幕遮擋了刺目的光亮,讓她以為還在夢中。
透過簾幕,恍惚看見外面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奮筆疾書,這樣的情景讓她覺得熟悉,好似回到最初,身子佣懶的躺下去,不由得嬌聲低喃一句:「少然,幾時了?」
聽得這一聲嬌嘆,簾幕外的文少然渾身僵硬,一股濃烈的欣喜湧上心頭。
轉身衝進來,他急切的握住了向幼藍的手,「你剛剛叫我什麼?」
「少……」神智乍然回籠,向幼藍看著近在眼前這張熟悉又陌生的面孔,佣懶的目光慢慢恢復冷靜,最後終於平淡無波,「文公子,這是哪裡?煩勞你讓開,我要起身。」
期待過後是驟然的失望,文少然退後一步,「這還是書房。」
聽他這樣說,才想起自己貪睡的壞毛病,不由得暗自惱恨,明明是來幫忙的,怎麼就這樣昏睡過去。
說來也怪,近些日子她一直歇息的不好,入睡困難,起來的也早,不然也不至於被太醫診斷憂思過甚,可昨晚,她幾乎像是回到多年前的無憂無慮一樣,只是覺得身邊有一個人,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好眠。
習慣真是一個太過可怕的東西,都過去這麼久了,她還是不能徹底遺忘。
聽到書房有了動靜,有低眉順目的侍女來伺候,進得門來,明明是曖昧的景象,但侍女對剛從床榻上起來的向幼藍卻好似看不到,鎮定自若的模樣讓她自嘆弗如。
如果擱在三年前,她因為憊懶沒有完成老夫人交給的任務,醒來後定然百般懊惱,小心認錯,可現在不同,她只是一個前來幫忙的人,所以看著文少然臉上的疲憊,還有自己寫的區區十幾張字毫無愧色,只是面無異色地數清楚所有的金剛經,不但不少,還多了幾張。
丞相府下人眾多,一大早從男人的書房走出去,她的名聲就別想要了,想到這,乾脆就賴了一會兒。
等到有人來叫用膳的時候才整整妝容,若無其事的推開門,「既然事情做完了,我就走了。」
「好。」文少然回答的痛快,「對了,覺非要留在這裡玩幾日,你自己走就可以了。」
「為什麼?」猛地轉身,向幼藍疾言厲色,「我要和覺非一起走。」
「向夫人,覺非很喜歡這兒,我母親也喜歡他,難道你忍心分開他們,讓他們相處幾日就這麼難嗎?」
向幼藍無言以對,他說的理由冠冕堂皇似乎沒有拒絕的機會,可她憑什麼要聽文家人的,覺非是自己的孩子,與他們無關。
看她臉色幾番變化,文少然走過來,放輕了聲音安撫:「別這麼害怕,他是你的孩子這是永遠不會改變的事實,可母親有多麼疼愛他,你也看到了,何況覺非真的喜歡在母親身邊,你忍耐幾日,到時候我自然送他回去。」
「你不會騙我?」
俯視著只到自己肩膀的女子,文少然垂下眼眸遮擋住眼中的詭詐,柔聲安撫:「我怎麼會騙你?」
如果向幼藍不是被那聲音迷惑,她肯定不會如此輕易的相信了這個男人,可聽著他毫無破綻的言語,她很傻的決定再次相信這人一次。
所以等她獨自回到家裡,才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可惜為時已晚,她總不好立刻跑去要人。
於是,在沒有向覺非的日子裡,向府變得一片沉寂,向幼藍心裡掛念孩子,吃睡不安;而青玉也因為小主子不在身邊,變得懶洋洋的,沒什麼精神。向幼薇來到這邊,聽到覺非被留在文府,臉上的表情也是一片詭異。
就這麼忍耐了五日,這其中文老夫人再沒讓人請她過去,文少然也絲毫沒有把孩子送回來的打算,向幼藍終於無奈的發現,自己又被騙了!
※ ※ ※
終於一日傍晚,再次空等一天的向幼藍氣不過,怒氣衝衝的來到了文府,然後得老夫人帶著覺非出外遊玩的消息,等她再去文少然的書房找人算帳,裡面那個言而無信的男人正悠哉喝茶。
不同於前幾日的落魄,現在的文公子衣衫錦繡、神情悠然,就連墨黑長髮都梳理的一絲不苟,不像是閒適在家,倒像是專門等待美人赴約的公子哥。
「文少然,你到底要做什麼?」先是到門口胡鬧,然後裝出落魄樣子讓自己心有不忍,
還有老夫人的熱情,現在看來都是一個個的圈套,讓她進得去出不來。
看她惱羞成怒的模樣,文少然清淺一笑,「我能做什麼,三年時間不見,你可比當初耐心多了,還記得那時無論面對什麼事兒,你都不如小薇兒鎮定,眼下卻忍了這麼多天才找來。」
怒火把她的理智燃燒殆盡,抓起書桌上的硯台狠狠摔在地上,聽著那清脆的破碎聲這才有些解恨,「算我蠢,到現在還被你騙得團團轉!」
長嘆一口氣,文公子也是滿臉的憂傷,「別說得這樣絕情,無論如何,覺非都是我的孩子,你忍心把他帶離我的身邊?」
「你什麼意思,覺非是我的,他只有我這個娘親,沒有爹爹!」
什麼叫倒打一耙,她現在是清楚了,做錯事的男人這會兒還能理直氣壯,文少然的臉皮功夫倒是長進了不少。
「你問過他的意思嗎?如果他真的只需要你這個娘親,那又何必流連在我母親身邊不捨得離開,孩子總是希望被人疼愛的。」
「有我就足夠了!」
「難道你打算終身不嫁,守著覺非?」文少然的眼睛瞇起來,這是他脅迫別人時一個習慣,透著危險的意味。
「那又如何?」被人騙過之後,她不認為自己還能用盡全力去愛上另外一個男人。
「向夫人,容我提醒你,覺非還是個孩子,他需要家人給他的無盡寵愛,何況,你如何解釋他的生父是誰?」
眼眸猶如利刃落在文少然身上,向幼藍冷笑,「覺非是個堅強的孩子,他不需要那些,就算我會嫁給別人,那個人也不會是你。」
「藍兒,別說氣話。」文少然危險的笑,慢慢靠近這個滿身是刺的女子,幽幽說道:「你很清楚,與其為了覺非的身世,勉強和一個不愛的男人共度一生,倒不如試著回到我身邊,再沒有誰會比我更疼愛覺非。」
她清楚,當然清楚,不但知道沒有別的男人更適合做覺非的父親,卻也清楚這一生更不會有別的男人,能給予她這樣沉痛的傷害。
「你休想!」向幼藍咬緊雙唇,故作堅強。「覺非是我的,和你無關!」
「哦?」邪肆一笑,文少然挑眉,「你現在還是如此確定嗎?」
她不是文少然的對手,向幼藍突然發現,自己在他的面前永遠是被動的,比如當初的隱瞞,比如此刻的威脅,她不想承認,可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抓住了她最脆弱的弱點。
覺非,就是她堅強下去的全部希望!
她的聲音在顫抖,眼眸中也是不安,看著她這樣可憐兮兮的被自己堵在懷裡,文少然心中驟然疼痛,這一生他最不願傷害的人就是向幼藍,可偏偏無論他如何做,總是第一個傷到這個女人,這個事實讓他挫敗,說話的聲音都溫柔了許多。
「藍兒,回到我身邊好不好?」
倔強的不去看他,向幼藍眼圈慢慢溫熱起來,滿腹委屈,「不可能!」
「那我給你兩個選擇,回到我身邊,或者……失去覺非!」他的聲音依舊是溫柔的,說出口的話卻讓向幼藍愣在當場。
「你要奪走他?」
「不是奪走,是把我自己也送給你。」聞著鼻間熟悉的香氣,文少然只覺得渾身湧動一股熱氣,眼前越來越清晰,就連她皺眉的樣子都不肯放過。
「你不會得逞的,薇兒會幫助我。」近在咫尺的男人的氣息讓她不安,身體有些顫慄,卻還強硬的堅持著。
「傻丫頭,薇兒和景澤現在站在誰的那一邊,你還看不清楚嗎?他們也是願意讓你回到我身邊的,別再說什麼傻話,你欺騙了自己卻騙不過別人,你的心裡還是有我的,對不對?」
文少然滿足的喟嘆,「我原不想耍手段這樣逼迫你的,只是你太倔強了,只能逼著我使用些非常手段,你想,覺非現在在我手裡,景澤他們不會幫你,如果我請皇上作主,在他們面前滴血驗親,到時候你還能怎麼反駁?」
「文少然,你無恥!」渾身忍不住顫抖,向幼藍咒罵眼前這個陰險狡詐的男人。
「你罵吧,反正我都這麼做了,既然都被你罵了無恥,我就無恥給你看。」驀地笑出聲,文步然手掌已經沿著懷中嬌軀的玲瓏身體游走起來:「藍兒,我想要你,想得快發狂了!」
根本來不及掙扎,整個人已經被困住,向幼藍臉上表情變了幾變,壓根想不到這個驕傲男人會突然這樣,卻掩飾不去耳畔一片紼紅。
「文少然,你放開我!」
「不放!」無賴的回答,文少然毫不猶豫更加貼近向幼藍。
也許景澤出了很多個餿主意,不過這個看起來還不錯,起碼自從兩人重逢以來,這小妮子總是假裝冷漠,還從不曾像此刻一樣驚慌失措。
「你一定會後悔的!」她猶自苦苦掙扎。
「我不會,再也沒什麼比你不在我身邊的日子更糟糕,你當初問都不問,走得決絕,我卻痛苦煎熬了三年,明明知道你在哪裡,卻不能出現,只怕驚怒之下的你會逃得更遠。」
想起那些混亂的日子,文少然濃眉緊蹙,「沒有你在身邊,我生不如死,如果不是身負皇上的倚重,我簡直不知道該怎麼撐下來,當初與她略微親近是我刻意為之,只是想要掌控青幫並無二心,誰知道被你看到之後,就一氣之下離開。相信我,我沒碰過她一根手指,馮玉墨是好姑娘,她也是真心待我,只是我的心只有一顆,除了你,再也容不下別的女子!」
靠在他胸口,聽著最真切的剖白,向幼藍掙扎的動作停頓下來,急促的呼吸也慢慢平復。
「好藍兒,以前的事情都是我混蛋,傷害了你,可是時間已經過去三年,就讓一切過去好不好?我的心裡只有你,從始至終,所以即便你永不原諒我,我也不會再愛上別的女子。」
肅穆了神情,文少然伸出兩指,「我文少然對上天發誓,只要你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會加倍對你好,此生若還辜負你,必定天雷轟頂,五馬分屍……」
猛地掩住他的唇,向幼藍下意識阻止他說出更多詛咒。
等到回過神來,再看看文少然眼中驟然升起的驚喜,才發現自己做了什麼,不由得躲開那目光,哀戚的眼眸中全是掙扎,好像在作出一個難以抉擇的選擇。
她知道,如果今晚留在他身邊,那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自己當然可以拒絕,可是,聽著那些狠毒的誓言:心底竟會隱隱的疼痛,有一股恐懼湧上心頭,即便恨他,向幼藍也從未想過讓他死去,只是想到他可能隨時消失,一顆心就彷彿被人揪緊,窒息的痛。
她不能不承認,自己是忘不掉這個男人了,即便恨過、怨過,也從沒想過讓他死,讓他遭受懲罰,只是想著離開,再不復相見。
如果他受到傷害,自己心底一定會痛上一萬倍!
天啊,她到底做錯了什麼,要被這樣折磨?
「你終於肯原諒我了嗎?」看著她猶豫不決的摸樣,文少然乘勝追擊。
「不,我沒有。」心裡慌成一團,向幼藍強硬的躲閃著,卻躲不開心底呼喚的那個聲音,「別逼我!」
「看著我。」握住她手指合在掌心,文少然目光安然,試圖安撫眼前驚慌失措的女子,「我知道即便解釋了事情的真相,也沒辦法要求你原諒我,可是,如果我們彼此都沒有忘記,為何不妨再給對方一次機會?」
「文少然你不懂……」她哀切的瞪他,他不懂自己心裡有多怕、有多不安,既然有了第一次的放棄,他如何保障不會發生第二次?她當然可以愛,因為從不曾忘記這個男人,可有時候愛並不代表有勇氣繼續走到一起,不代表她還能承受也許還會來臨的第二次背叛。
「你到底在害怕什麼?」
「我怕自己會再一次被放棄,就像你第一次做的一樣,從未考慮我的感覺。」
沉默的看她嘶吼,文少然驟然轉身,抓起掛在牆壁上的劍袋,一把抽出長劍,「既然你不肯相信,那我證明給你看。」
看文少然面色沉靜的把劍放在自己手中,另一端橫在他自己面前,向幼藍的摸著手裡冰涼的鐵劍,面色愕然,「你要做什麼?」
「既然你恨我,那我就給你報仇的機會,要嘛留在我身邊,要嘛殺了我。」他口氣篤定,目光灼灼看著她。
劍鋒散著懾人寒光,向幼藍咬著下唇搖頭,「我不會殺你。」
「你不動手,我動手。」手指微動,劍先一閃,已經朝著他的脖頸上移去。
「不要!」心地一陣刺痛,向幼藍驚呼:「我不准你死!」
「你剛剛說什麼?」
向幼藍面色驚惶,說出口的話卻斬釘截鐵:「我不准你死!」
「我就知道,你不會捨得我死,口是心非的笨女人。」仰頭一笑,文少然臉上露出得逞的笑容,丟下那劍,溫柔的圈她入懷。
第一次,慶幸自己沒有輕易放棄,如果他早早的放棄,怎麼會有眼前撥雲見日的一天。
自己剛剛說了什麼,是發自內心的聲音還是情急之下的敷衍,她有些搞不清楚,可有點不得不承認,聽到他那一聲笨女人,內心溢出的甜蜜早把傷害掩埋,原本堅硬的心防,此刻轟然崩塌,眼圈一陣發熱,一滴淚不自覺的滑落臉頰。
「我為什麼總是惹你哭!」內疚的嘆息,文少然手指勾起她下巴,覆上自己的唇。
這樣時刻,不必解釋太多,彼此身體的契合,原比一切更震撼……
略帶涼意的唇覆上那嬌柔櫻唇,文少然有些生澀的吮吸,描繪出動人的弧線,像是一個乾渴的旅人找尋到清涼的甘泉,不忍一口喝下,只是慢慢地品嘗,直到那唇變得濕潤,才試探著撬開那唇瓣,探入口中,索取香甜津液。
因為失去過,此刻的得到才顯得更加可貴,文少然小心翼翼獵取她的全部,讓那雙晶亮的眼眸中除了自己再無其他。
唇齒捨不得片刻離開,他一個使力抱起向幼藍,毫不費力放到了床榻之上。
天知道他已經寂寞了多久,獨守空床的夜裡,夢境中都是這誘人的小妖精,直恨不得立刻把她捉到床上狠狠要她一遍又一遍,此刻美夢成真,倒有些受寵若驚。
身體剛剛靠近床榻,衣衫就被他大掌粗魯的撕開,向幼藍有些羞窘,「野蠻人!」
「更野蠻的還在後面呢。」文少然想要聽到她在自己身下嬌吟的樣子,不過片刻,已經把身上的衣裙脫去,大掌幾乎是顫慄著覆上那渾圓,驚奇的發現她的身體比以前更為曼妙了。
「你好美!」文少然膜拜般看著眼前的嬌軀,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比起以前的你,找還是更喜歡現在的你,雖然太瘦了,但該有的地方卻豐滿了許多。」他的手指輕狂的捏起渾圓頂端,肆意的拉扯幾下,換來向幼藍的嬌呼。
看他肆無忌憚玩弄著自己的身體,向幼藍窘迫的不能自抑,當初生下覺非,她就發現身體比以往圓潤了很多,只是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眼睜睜看著這人玩弄自己的身體這麼刺激。
聽著嘖嘖有聲,文少然吸吮著乳尖,她忍耐不住的嚶嚀出聲,隱藏的慾望被他勾起,身體好似著了火一般滾燙。
難耐的攀住他胸膛,向幼藍主動含住他的唇,一進一出挑逗著他的慾念,挺起腰肢與他緊緊相貼,感覺那肉刀變得越來越堅硬。
難得見她這樣主動的模樣,文少然手指不客氣的扯裂了褻褲,來找秘處探尋,不過幾個略微的刺動,就有花液湧出來,沾染在他的手指上。
嬉笑著把那糾纏了透明液體的手指盤桓在她唇邊,文少然的聲音因為情慾而暗啞:「看,你的身體多熱情!」
渾圓因為他的揉捏更加堅挺,身體內的渴望更是讓她蹙眉,向幼藍淚眼漣漣,雙腿不由得夾緊摩挲起來。
「少然……」她嬌吟,柔嫩的手臂在他胸前畫著圈圈,「我難受。」
嘴角揚起一個邪氣的笑,文少然忍耐著叫囂的慾望,手指在她身體滑動,慢慢到達最誘人的所在,一根手指探進去被緊緊包覆著,嘴邊說著下流的話:「是不是這裡熱?」
「嗯。」她晃動白嫩的玉腿想讓手指探入更深,慾望中的女子已經毫無理智。
看她已經有些痴迷,文少然壞心的抽出手指,「如果我不給你呢,你要怎麼引誘我?」
聽他語氣放肆,向幼藍惱怒,明明是他百般哀求自己的原諒,怎麼過了不一會兒,就成了自己要哀求他?
如果身體裡還有一絲力氣,她一定頭也不回的離開,讓這個壞男人被慾火折磨死,可惜她身體已經癱軟在床上,一絲力氣也沒有,也只得羞極的瞪他。
看她眼睛裡似乎含著盈盈水意,文少然只覺得腦袋裡「啪」的一根弦斷裂,慾望叫囂的更加猖狂。
「藍兒,說你想要我。」強撐著最後一絲理智,文少然索求她的愛語。
「不要……」
隨著她話音落下,文少然兩指已經橫衝進花穴,儘管被兩片貝肉緊緊包裹的幾乎難以進入,他還是強硬的往裡插去。
被他突如其來的進入塞得花穴中脹痛,向幼藍身體繃得緊緊地,半是疼痛、半是快樂的吟哦出聲:「痛!」
把她身體最後一絲遮攔也除去,文少然狠心把她的大腿分開抵在身體兩側,毫不留情的把兩根手指插入抽出,一次次猛烈動作,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那花穴處粉嫩的兩片貝肉,被自己來回撥弄蹂躪著。
這樣狂放的文少然是向幼藍不曾見過的,身體因為羞恥而顫抖,卻掙脫不開他的糾纏。
親眼看著手指抽出時帶出更多花液,貝肉因為動作的猛烈而變得充血淫靡,文少然低笑,「求我,說你想要我。」
「不……唔……」身體抵不過慾望的侵襲,向幼藍咬緊下唇不肯認輸,卻抵不過男人的猛烈進入,眼前一陣絢爛,她敏感的知道自己高潮即將到來,雙腿夾緊了他的腰身等待著。
眼看高潮將至,文少然突然停止動作,慢條斯理抽出滿是透明黏液的手指,在她堅挺腫脹的雙峰上蹭了幾下,一臉悠哉的看著身下因為欲求不滿而扭動身體的女子,說話的口氣如同命令一般高高在上:「說!說你要我!」
臉頰因為羞澀而紼紅一片,向幼藍難耐的扭動纖腰,巴掌大的臉頰上露出幾分挑釁,指尖在他胸口游移,不認輸的瞪一眼使壞的男人,「你……不想要我嗎?」
文少然詫然失笑,眼前的嬌媚女子不再是往日乖巧的笨丫頭,她的笑容中除了最初的青澀還有如今的妖媚,已經不自知的散發出更為迷人的魅力,讓他的愛意更濃烈幾分。
「小妖精。」滿足的喟嘆,文少然發現自己已經逃不開她的掌心,這一生,註定為她痴狂:「我瘋狂的想要你,只要你!」
「告訴我,你愛不愛我?」明知答案為何,向幼藍還是執意追問。
「我愛你!」沒有絲毫的遲疑,文少然吻上她的身體,流連痴迷,「再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代替你,今生今世,不,即便是來生來世,你也只能屬於我。」
這樣的時刻說出讓人心滿意足的愛語,向幼藍唇角露出魅惑嬌笑,「我要你!」
不再執著於昨日的愛恨,只是想要此刻最真實的彼此。
伴隨著一個綿長的親吻,文少然擺動勁瘦有力的腰肢,一個猛力,脹痛的肉刀已經盡數埋入花穴中。
「啊……啊……」空虛的身體被瞬間填滿,向幼藍發出淫靡的吟哦。
因為長久沒有房事的滋潤,雖然生過一子,向幼藍的花穴還是緊窒的如同處子之身,在肉刃完全埋入的那一刻,文少然只覺得一股強烈的束縛包裹了他,一個激動差點就洩身。
大掌與她十指交握,他忍耐著疼痛等待她身體柔軟下來,幸好沒有立刻繳械,要不然,他肯定被笑死。
「放鬆一些,你好緊!」脖頸青筋若隱若現,他吻上她臉頰,靈巧的舌舔舐她敏感的耳垂,含住細細碾磨。
身體被強硬撐開的痛楚混著銷魂蝕骨的滿足感,向幼藍指尖在他厚實的手掌上劃出痕跡,「我要被你刺穿了,出去一些。」
見她這副模樣,心神越發盪漾,文少然試著抽出一些,緩慢的抽插起來,「放鬆一些。」
見她開始適應這樣的進入,他略微退出一些,又狠狠地刺入,動作猛烈的抽插起來。
「你……輕點……」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感覺肉棒在身體裡的摩擦,記憶中那極致的快感越來越清楚,向幼藍嬌聲哀求,身體卻自動自發的迎合起他的動作。
這樣的姿勢是他們曾經最慣使用的,自然也最明白對方的敏感點在哪裡。
掙脫他手掌,向幼藍抬起纖纖手臂環住他的腰身,輕柔的在他背上游動,蛇般靈活的腰肢更是一次次擺動著迎合。
低下身子吻上她修長優美的脖頸,文少然在嬌嫩的肌膚上留下自己的痕跡,為了不壓到她只好用手臂撐著身體的重量,肉刃的動作卻一次比一次粗暴用力,不肯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忍耐的表惰。
身體被他搖晃的如同風中的落葉,酸麻的感覺濃烈得讓人難以忍受,向幼藍漸漸鬆開了手臂,只有撕扯著身下的錦被才能不被他撞出去。
見向幼藍的動作越來越激烈,文少然知道這是她快要滿足的反應,看著那花穴艱難地吞吐著自己的碩大的肉刃,心裡更加興奮,直起腰身跪坐她雙腿之間,每一下的進入都粗暴地惹來她的低叫。
「就是那裡……別停!」隨著他的猛烈抽插,身體某一點被狠狠撞擊到,她只有咬著牙才能不尖叫出聲,雪白細嫩的身子向後仰,渾圓隨著身體的顫抖也跟著晃動,蕩出陣陣乳波。
「我不會停。」他故意使壞,每一次都刻意撞擊到那一點,眼看她臉上表情越發淫靡,強烈的滿足感促使巨大肉刃不斷抽插在蜜穴之中。
「少然……」這樣的刺激是從未有過的,她再也不管不顧,淫聲浪叫起來,感覺花液被他撞入抽出,眼眸都開始迷離渙散。
「停下來……我不行了……」被他這樣肆虐,肉壁都被翻弄出來,感覺肉刃一直不停的狠狠撞擊讓她瘋狂的那一點,腦海的最後一點理智渙散,臉上紅潮湧動,身體顫抖的越發厲害……
「啊……」一聲悠長的吟哦,向幼藍緊繃的身體徹底斷弦,感覺那肉刃抵到最深處,強硬壓抑的花液已經噴灑出來,沾染了身下的錦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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