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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該不該告訴簡幕然,她的姊姊為了救他所做的事呢? 」
華君昊一雙眼鎖在她染紅的全身,鎖在她羞於見人的每一個地方。
「就這樣取悅自己,妳也不想讓他那顆純淨的心受到什麼污染吧。」
絲綢般的長髮四散開來,幾縷擋在簡琦緣潮紅的臉上,髮絲間只見她迷離的眼,似失去了心魂,沒有焦距的望著前方。
身體整個不受控制,只遵循著最原始的需求,她的身子好熱,體內的血都沸騰了一樣,一想到華君昊正在看著自己,那沸騰的血凝固成了身體各自的熱塊,悶得她直想呻吟出聲。
「不要跟他說……不要那樣看著我……」帶著喘息的呼吸讓身體有韻律的起伏,看在華君昊眼裡,那是最美的邀請。
「怎樣,被自己玩得舒服嗎?張開腿,讓我看看妳有多快樂。」
「唔……」簡琦緣更緊的夾住了腿。
「這種時候妳還有反抗的權利嗎?」華君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隔著褲子可以清楚的
看到他昂起的碩大。
「讓我看。」他再次命令。
簡琦緣咬了咬牙,任他退去自己最後一道防衛,無聲的張開了腿,兩條白玉般的長腿問,那誘人的密林在華君昊的眼下一覽無遺。
「真濕,妳到底是為了簡幕然,還是根本就是妳自己想要呢?」華君昊的身下更加緊繃了,他的視線也是更加凌厲。
「我……」簡琦緣嚶泣出聲。
被花蜜浸滿的密徑,像貪嘴的小口一下一下縮動著,隨著有更多的蜜液從中冒出,勾勒出一幅淫蕩之極的畫面。
華君昊伸出手,覆上她的濕潤,當手掌上也黏滿她的愛液,中指一滑,準確的滑進了她那還在不斷吞吐的花徑中。
「啊啊啊!」簡琦緣為這突然的侵入弓起身子。
然而這只是個開始而已,華君昊的手指在她體內慢進慢出,時而停下動作摸著她的花壁下停旋轉,以磨人的頻率逼著她走向瘋狂。
「不要……不要這樣……啊啊……」她本能的扭動,主動讓那手指更加深入自己體內。
華君昊輕笑,拇指按上她早已挺立的花核,輕輕按壓,再來回的逗弄。
「要是真的不要,妳會依嗎?」華君昊手下動作未停,一直注視著簡琦緣逐漸渙散的眼神,和越加動情的頻率,他知道她的高潮就要來了。
「妳歡喜的,是不是?」
「嗯……」
「真誠實,誠實得都不像妳了,」華君昊收回手,舔去他手上的愛液,眼睛依然鎖在簡琦緣的臉上,「為了取悅一個仇人的手下救自己弟弟,妳還真放得下身段啊,大小姐! 」
他將長褲退到膝下,讓自己的碩大完全呈現在簡琦緣眼前。
那是如此巨大,幾乎和她手腕差不多粗,自己的體內曾留在它所帶來的快樂,但簡琦緣還是不能相信,她竟曾容納下這樣的巨物。
「我……我只是不信……」
華君昊站在榻前,讓簡琦緣趴蹲在楊上,小臉正對著他體下的巨物,他沒讓她把話說完,按住她的頭,強迫著讓她面對自己。
簡琦緣的鼻尖幾乎與它相碰,她退縮著側過了頭,「不要!」
「妳有選擇的權利嗎?」華君昊一把拍去她輕顫的雪臀。
「嗯啊啊!」簡琦緣狂叫出聲,本就空虛到疼痛的下體突然受到這樣的撞擊,她整個人剎那間崩潰了。
「還要不要了?」
簡琦緣顫顫巍巍吐出丁香小舌,試探性的在碩大的前頭輕輕一觸。
「唔……」那美妙的觸感讓華君昊舒服的悶哼一聲,只不過是一個小小動作,竟然有叫他差點把持不住的魔力。
「很好,就這樣喚醒它。」
「唔唔……」巧舌舔吸著華君昊的碩大,並在華君昊的帶領下含住那發熱的碩大,但只進去了一個頭而已就再沒辦法深入。
「唔嗯……」發現到自己根本不能容納它的巨大,簡琦緣有些痛苦的想把它吐出來。
可正是舒服的華君昊怎麼允許,他自簡琦緣的腦後按住她的頭,強迫她更深入的把自己納入口中。
唾液順著嘴角落出,簡琦緣手握著華君昊的根部,反覆吞吐著他的碩大,感受著它在自己口中又越發的脹大,那上面跳動的青筋讓她的嘴發麻。
它在自己口中跳動,而自己的身下不知為何,難以啟齒的癢再次席捲,沒有人碰她,可那感覺卻更勝以往。
淫液氾濫的自她腿間流下,腰不由自主的扭了起來,兩邊白花花的臀肉在華君昊的視線中緩緩起舞,擺動著淫蕩的姿態。幾乎用盡了自己所有的毅力,華君昊將簡琦緣的嘴由自己身上移開,他拉著她的頭髮,讓她仰起頭來看著她。
那掛滿淚痕,又滿足嬌媚的面龐,脆弱得讓人疼惜,又美得讓人窒息。
「沒想到自己會在這種地方和男人做吧?」華君昊甩開她,自己坐在楊上,那依然堅挺的碩大矗立在腿間,「想要的話就自己來,但別跟我說是為了誰,這只是為了妳自己,因為妳想要我而已。」
想要他?簡琦緣爬到華君昊身邊,跨坐在他的腿上,衣衫早已被華君昊全部除去,這樣赤裸裸的自己正在乞求著他的憐愛。雙手扶在華君昊的肩上,她不再去看他的眼,只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讓自己身體最柔軟的部位,慢慢的包容屬於他的堅硬。
沒錯,她想要他,就算這對他來說只是惡意的懲罰,可對她來說,這是她最後一次擁抱自己心愛的男人。
「嗯啊……」她仰起脖子,在他耳邊呻吟。
「好緊。」華君昊一個喘息,「妳已經濕成這樣了,竟還會這麼的緊……」
硬物刺入身體,因渴望而疼痛著的窄道被逐漸填滿,愛液濕潤了兩個人,可他的實在過拎巨大,簡琦緣懸在那裡不敢再往下坐。
「這是在說明,妳想要的人是我,而不為其它嗎?」華君昊雙手環在她腰的兩側,撫摸著她凝脂般的肌膚,突的一個使力,將她整個人的身體按了下去。
「啊啊啊!」猛然被他完全刺穿,雖不是第一次了,簡琦緣卻也還不能容納完全的他。
她全身掃過一陣顫慄,整個身體抖得如秋日中的落葉,雙手在華君昊的頸上抓出了兩道紅痕。
「我……我只是不信……」她扭動著身體,忍著眼淚。
「不信什麼?」華君昊喘著粗氣,又將她的身子抬起,但並未讓她離開他,然後那樣維持一會後,再一個狠狠按下,一按到底。
「嗯啊……嗯啊……」如此反覆幾次後,那空虛被滿足時的歡愉衝上頭頂,佔領了每根神經。
眼神再次渙散,她隨著華君昊的搬弄上下起伏著身體,胸前敏感的兩點與他的前胸不斷摩擦,他全身都像燒紅了的烙鐵,嘶咬燃燒著她每一寸細緻的肌膚。
一時間,只剩下「哈啊哈啊」的喘息。
「不信什麼呢,緣兒?」
「我不相信……不相信你是那種人……」簡琦緣的胳膊自動由後環住華君昊的脖頸,就算他已不再帶領自己,她也跟隨著他的韻律上下舞動著自己的身子,「你是騙我的,對不對……」
淫蕩的氣味充斥了整個屋子,和著愛液的拍打聲,刺激著兩人的感官,她順著自己的心意,小舌輕舔他的薄唇,而後又用牙齒輕輕的含咬,像一隻發狂的小野獸在對待他最心愛的玩具。
而這一極具挑逗性的舉動,也徹底點燃了華君昊,他張口將舌伸入她口中,與她的舌纏在一起,反覆品味她口中的香甜,火舌捲著她口中每一處,攝取著所有屬於她的蜜汁。
「唔晤……」
在他霸道的在自己口中肆虐時,下身的進攻也更猛了,每當她坐下時,他也挺起腰迎合著她撞了上來,讓兩人的貼合更加緊密,更加深入。
簡琦緣忘了該怎麼呼吸,她的腦中只有華君昊的氣味,華君昊的霸道,和他帶著自己攀上那歡愉高峰的快感。
「要來了……啊啊……」
「要來了嗎?」華君昊由下托住她兩邊臀肉,讓她把重量全壓在自己身上,「緣兒,妳現在想的是什麼。」
「想……想你一定是在騙我……」簡琦緣嚶哭出聲,淚汪汪地看著他,乞求著他,「昊……說你是在騙我,我不相信你是那樣的人,不相信……」
兩個身體摩擦著,感受著下腹燥熱的緊繃慢慢聚集到一處,那個爆發點就在眼前,她幾欲要將自己溶進華君昊的身體,瘋狂的撞擊,瘋狂的啼叫著。
而華君昊也已經到了極限,隨著刺穿一次次的加重,頻率越來越快,全身的汗如雨一般自他肌肉分明的背後流下。
眼前一片黑暗,巨大的快感霎時席捲了她的全身。
***
當他們都從這驚天的快感中回過神來,簡琦緣發現自己被他抱在懷裡,他像抱一個剛出生的嬰兒那樣小心翼翼地抱著她。
「你是為氣我才騙我的,是不是?」她喃喃自語,其實連自己都聽不清自己在說些什麼,「你是在騙我的,是不是?」
昏昏沉沉地,感受著他的體溫,她又睡了過去。
他的胸懷溫暖堅實,一如往常,他不是那種人,他永遠都是她愛著的那個華君昊……
華君昊拍著她的背,聽她的呼吸漸漸轉為平順,他難過,因為自己給她這樣大的痛苦。
「我是在騙妳的,安心睡吧,明天醒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他一遍一遍低語,不知她是否聽得到,而她的確安心地睡著了。
他一定是被惡魔上了身,才會鬼使神差地對她做出這樣禽獸的事來!華君昊在心裡一遍遍地用最難聽的話罵自己。
她的處境明明已經那樣艱難,他不是不知道,為什麼還要講那些話刺激她?給她帶來更大的不安呢?
那天從怡春院回去,他發現她已經不在了,連封信都沒有留下,就那樣消失的無影無蹤,那明顯是場算計,是有預謀的事,他急得發了瘋,擔心她會遇到什麼危險,又真心想問她一句,他到底做錯了什麼?
當下他發誓找遍每一寸土地也要找到她時,卻才驚訝地發現,自己除了她是怡春院的頭牌,名叫緣兒外,對她竟是一無所知的。
她的本名是什麼?出生在哪裡?怎麼會到的怡春院?這些他竟然一點概念也沒有。
他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愛是那樣膚淺片面,以至於面對失去她的事實時,只能表現出一種茫然的無能為力,但這並不妨礙他要找到她的決心,無論她的過往是如何,她都是他所要的那個女人,這個本質是不會改變的。
為了能尋到她可能去的地方的線索,他用了數月時間,展開自己的所有人脈調查她的過往,這一查不要緊,其結果竟是那樣殘酷。
命運跟她開了一個那麼大的玩笑,讓她走了那麼多彎路,帶給了她那麼多創傷,而那個始作俑者不是別人,就是他們要調查的四王爺。
一想到她得知那人是四王爺後驚恐的樣子,以及說什麼都不讓他參與其中的焦急,他一下就明白了,當時她的內心該有多麼恐懼,光是試想一下,他的心都擰了。
而她最後竟然選擇冒著被發現的危險,為他偷來了那封密函,她真的好傻,既然肯為他冒那麼大的險,為什麼就不能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他呢?
他心疼她,每天都在心疼和思念中度過,他好想見到她,把她抱在懷裡,安慰她、支持她,告訴她從今以後她再也不用一個人硬撐,也再不用懼怕任何人。
順著她有一個失蹤多年的弟弟這條線索,他好不容易尋到了瀘州這個地方,好不容易終於是見到了她,可她不再衣著鮮亮,不再濃妝艷抹,少了幾分風情,多了幾分淡然。
他好高興,高興到只想飛撲過去,將她攬進懷裡。
他以為,她也是抱著同樣的心情,而她,卻選擇了默視,選擇了裝作不認識他,她否定了他們之前種種,否定了那一次次的真情流露。
說實話,她所說的話他一句都不信,可那並不妨礙他被她深深地傷害,他不明白為什麼她就是寧可一次次地對他說謊,也不願意試著相信他一次,依賴他一次?為什麼她總讓自己承擔一切,而吝嗇與他分擔她的,哪怕是一絲絲苦痛?
他對她究竟是重要,還是無足輕重的?本來很明了的答案,他一下又陷入了迷茫。
得知她入獄點名見他,他心中歡喜,厚著臉皮又來到她面前,只要她說一句讓他幫她,讓他知道對她而言他是特殊的,是值得依賴的,那就夠了,之前她對他的所有言不由衷的話,他都可以拋之腦後。
但她說了什麼?她只是讓他幫她的弟弟逃跑。
而她自己呢?她自己就怎樣都行了嗎?就是在這種時候她仍是將他視做一個外人,甚至把他認定成四王爺的人,也不曾想過他是有能力幫她的,有能力保護他們姊弟的。
他急火攻心,從沒想過被人忽視會是如此令人挫敗的事,他一心要報復她,是真的要報復,他是真的受傷了。
他在她的傷口上撒鹽,倒要看看她是不是這輩子都能不依靠任何人地活下去。
結果呢?他把她弄哭了,她哭著說不相信他是那樣的人……
無論是愛她還是氣她,最後心痛的永遠都是他。
這樣的女人,到底要教他怎麼辦?
***
簡琦緣再醒來時,華君昊已經不在了,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因為她醒來時已經是隔天了。
她看著衣著完整的自己,要不是全身不自然的酸疼,她會把昨夜的事當成一場夢,一場雖算不上美麗,但有他的夢。
牢房的鎖響了聲,進來的人不是衙役,而是那個知府大人,這著實讓簡琦緣吃驚不小。
知府人人堆著笑,好像突然間跟她多熟了一樣,「簡姑娘,這都是誤會,誤會啊。」
他說了一堆客套話,簡琦緣完全摸不著頭腦。
在他的帶路下,簡琦緣步出牢籠那道低矮的門,只是一天之隔,時間卻彷彿已經過了很久,她看到華君昊站在門外,那知府大人對他點頭哈腰後,帶著自己的兵全都退了出去。
「妳不用對我那樣警惕,放心吧,妳和妳弟弟都會沒事的。」華君昊在她開口前先打斷她,說:「半年前我得到那封密信,已經秘密把它交給了九王爺,後面的事自是他們兄弟的家事,四王爺大勢已去,現在只是掛個名號,實際已經沒有什麼權利,但王爺與外幫勾結這件事有損皇家顏面,所以對外一直保密,妳大可不必再擔心他會對你們姊弟不利,他現在已經是自身難保。」
「九王爺?」當今新皇的弟弟?
華君昊點頭,「九王爺和秦瑾很熟,之後的事我沒有再插手,我答應過妳只要證據,絕不插手漢廷的事,我說到做到。」
簡琦緣心虛地低下頭,突又想起什麼,「那麼你這是……」
「九王爺下了令要全國尋妳,把妳帶回京城,我不放心,向九王爺討了個職務,獨自在外面搜索有關妳的消息。」他看她,說不出什麼滋味,「妳放心地去京城吧,妳爹沉冤昭雪,皇家自會還你們簡家一個公道,只不過礙於這事牽扯到皇親的醜事,不好宣揚,才只對各縣下達了只送妳回京的指令。」
原來要她回京的不是四王爺,而是九王爺,她也不是什麼朝廷欽犯,只是借個名號不引人懷疑地讓她回京罷了。
京城裡等著她的將是全然不同的天地,而這一切,都是這個男人帶來的,在她看不到他的這半年問,他不知為她做了多少事,跑了多少路啊。
「那你呢?」她脫口而出,「你會和我一起回京城嗎?」
他一愣,「你們到了京城一定能過上安穩的日子,不必再擔心有人會去抓你們,也不會再有人欺負你們,你們姊弟兩人……」
「那你呢?」她仍問。
「我護送你們回去。」
就這樣,簡琦緣以一種自己作夢都想不到的方式又回到了京城。
京城的一切都令她這樣熟悉又感慨,九王爺為她爹正名,她爹的官位追升三級,雖然人已不在,但好歹算是有個交代。
他們在江南的宅院也歸還到了他們姊弟手中,他們又可以回到自己長大的那個家了。
在京城待了七、八天,他們該回江南,而華君昊也該回他的蒙古了。
這些日子雖然他們朝夕相處,但幾乎沒什麼說話的機會,就算有獨處的時間,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簡琦緣知道自己對他做了許多不應該的事,他對自己的冷漠只是一種無聲的抗議,而她面對這抗議,又該作何決定?
***
這一天華君昊準備好了所有行李,馬也等在門前,秦瑾和孔雀為他送行,話都說盡了,孔雀都站得累了,他還是牽著韁繩,沒有要上馬的意思。
「我說華君昊,你也差不多該認清現實了吧,你等的人不會來啦!」孔雀挺著大肚子,火氣變得更衝了。
華君昊望著街道的另一邊,像是沒聽見孔雀在說什麼。
在京城的日子,簡家姊弟一直住在九王爺府上,今天他要走,他們該是知道的,他以為,好歹她會來為他送行的……
他翻身上馬,秦瑾對他笑得別有意味,「捨不得的話,幹嘛不留下呢?」
「留下又要招你們嫌棄。」他也笑,同樣意義深遠斗這京城還是沒有容得下我的地方。」
他喝了聲「駕」,馬兒剛動了蹄子,那邊一聲「華大哥」讓他的手緊緊收力,硬是把那馬勒住。他轉頭,只見簡幕然氣喘吁吁地跑了來,再瞧他身後,空無一人,華君昊的神色瞬間暗淡了下來。
「真好理解啊。」孔雀在一旁說著風涼話。
簡幕然沒覺出來自己的出現有點打擊人,他仰著頭看馬上的華君昊,「華大哥,你真的要定了嗎,去草原?我姊姊說那裡很遠的!」
「幕然,那你姊姊去了哪裡?」孔雀替所有人問。
華君昊的耳朵都豎了起來,只見簡幕然也很納悶地搖了搖頭,「一早起來就沒看到她人,我找了好久都沒找到,差點誤了時間送不成華大哥,原來姊姊沒來這裡啊。」
沒來,倒也是一種答案。
華君昊對簡幕然笑了笑,說:「你姊姊說得沒錯,草原是個很遠的地方,所以以後你要承擔起照顧姊姊的責任,華大哥怕是再也幫不了你們了。」
「可是華大哥你走了後,姊姊的沙眼只會更嚴重,我就是想照顧,她也不讓啊。」簡幕然很為難。
「沙眼?」華君昊倒沒想到簡琦緣有這毛病。
他很認真地點頭,「對啊,姊姊經常一個人流眼淚,起先嚇了我一跳,但她說那是因為沙子被風吹進了眼裡,沒得治的。可是後來華大哥你來了,我發現姊姊的沙眼莫名地就好轉了很多,咱們回來時遇上那麼大的風沙都不見她有事,所以我想,可能華大哥你才是治療姊姊沙眼的良藥吧。」
「哎呦。」孔雀在旁邊小聲跟秦瑾說,。「也不知這小子是真傻還是假傻?」
她……唉!華君昊苦笑,「但你姊姊不讓我為她治,就算我醫術高超也無用武之地啊。」
「怎麼會不讓你治?我看得出來,姊姊其實是很想和你去草原的,去看那些花、看那些雲,都是我的關係,是我拖累姊姊,讓她哪都去不了……」
孔雀又撞了撞秦瑾,「依我看這小子百分百是裝的!」
告別了秦瑾夫婦和簡幕然,華君昊心思完全沒在路上,馬兒就這麼一路跑出了京城。
剛出城門,華君昊再勒韁,那馬兒兩條前腿懸空抬起,不然真會踩到等在那的簡琦緣。
「妳在這幹什麼,多危險!」華君昊翻身下馬,圍著她左看右看,看得她渾身不自在,最後確認她沒有被傷到才鬆了口氣。
「我在等你……」她拿過手中捧著的布袋塞進他手裡,他要去看又被她阻止。
「是什麼?」他問。
她搖頭,並不回答。
她不是忘了他今天要走,而是記得太清楚,她有太多的話想跟他說,只想單獨跟他說,可是她沒有勇氣,她曾那樣地傷了他的心。她想了好幾個晝夜,想對她而言他有多重要,最後她想通了,於是跑來了這裡,只想問他一句話。
「華君昊,我想要的不是一時衝動,不是激情澎湃,我想要的是一段綿長的情感,徐徐流動,川流不息,你能給得了我嗎?」
他駭住,心中翻騰起了陣酸楚,她能問他這句話,他不知等了多久,而她問得那樣悲傷,叫他如何回答?
「我已經找了妳半年,如果沒有找到,還有另一個半年,再另一個半年,川流不息的河水永無止日,到底要多少個半年才能證明我給得了妳?」
「我不知道……請你原諒我的彆扭,但我願意等你證明的那天,如果要用一生去證明,那我就用一生的時間去等待。」她看他,「華君昊,今天我送給你的東西,有一天你還要還給我的,我能等到物歸原主的那一天嗎?」
這是一個無聲的承諾,華君昊甚至不用說一個字,他把那布包珍視地收了起來,翻身上馬拉起韁繩。
他說:「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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