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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指尖輕揉著小小的突起,在微帶著濕意的花壑處來回揉搓,雪膩的大腿根部因他的撫觸而緊繃起來。
胸乳就在他的掌心中震盪,小巧的乳蕾在他的逗弄下泛出一片艷光,而雪白的頭項也在他的吮吻中印下淡淡的櫻瓣。
「不……啊……」嬌甜的嚶嚀自紅唇中婉轉而出。
她覺處自己變得比剛才更奇怪了。
在她體內的火焰燃得更為猛烈,一股燥熱使她週身冒著薄汗,有點不適卻又感覺到舒服……
好奇怪呀,這感受……
還有此刻頂著她雪臀的物事似乎又比剛才她撫摸時更為腫大了,那奇異的突起正頂著她的腿內磨蹭,她想要抗拒,卻又捨不得,小臉因此暈著難為情的紅光。
這應該就是她因酒醉而錯過的親暱。
她吁喘著,未有任何抗拒,放縱自己完全倚靠在他的胸懷中,享受他在她身上作亂,為她帶來陣陣奇特的快意……
一縷清潮自花穴深處蜿蜒而出,染濕了他的長指。
「環,是不是很喜歡?」她完全的依從,教他更為喜愛。
耳中聽聞他的提問,她紅著臉,突然意識到自己是不是太放浪了。
「我……唔……」長指突然勾入了花穴中,不一樣的快感讓她嚇了一跳。「你……你把手指放進了哪裡?」
剛剛還在身軀上撫摸的,怎麼這會好似……好似進了她體內了?
「我正放入你最緊致嬌美的花穴啊。」
探入幽穴的中指指腹碾摩著綿柔的花壁,每一次的進出,春水就被勾出來些許,逐漸染透了艷紅的私花與腿間。
「我……我覺得那裡好像濕濕的……」難道他真能變戲法?
「我說得沒錯吧,你這兒也會有變化。」
他突然抽出長指,她小嘴不由自主的發出惋惜的歎息。
「怎麼,不想我出來?」
「是……不!沒有!我沒這麼想!」柔荑捂著小臉,掌心一陣燙。
她是真的捨不得呀……
「別急,尚未結束。」
「還沒結束?」是啥意思?
雍軾忽地將倚在他身上的芯鄀東轉過身來正對著他。
月兒已自雲層中露臉,灑落得銀光清晰了視野,一見他的黑瞳正炯炯與她對視,芯鄀害羞得好想找個地洞將自個兒埋入。
「別這樣看我……」好似她的心事都快被看穿了。
「你這麼美,我捨不得不看你。」胯間的長物頂著她的腿窩,「就如同我無法不要你。」說著,他解開褲帶。
「這……」他又想做啥?
輕柔的衣物落地聲傳入耳中,緊接著,芯鄀感覺自個兒的身軀被提起,腿兒被分跨在他腿上。
「你別這樣,好丟人啊……」
她的長褲早被他卸去,下半身赤裸裸的她雙腿又被分開,這景象會不會太羞人了……
「你放心,大家都去參觀廟會了,這條靜巷不會有人來的,除非……」俊眸散發出狡黠的光芒。
「除非?」
「除非你叫得太大聲。」
「啥……」尚未弄懂他的意思,芯鄀猛然感覺到有股壓力直逼腿心而來,貫穿了嬌嫩花穴,在水嫩處激擦強烈的快意。「啊……」
突如其來的快意使她情不自禁昂首揚聲嬌啼,那浪媚的聲音嚇著了她,慌慌摟住他的頸項,將小臉埋入頸窩中。
天!好丟臉好丟臉,她剛才發出的是什麼怪聲音啊?比適才僅在唇間盤繞的呻吟更恐怖更嚇人!
她的緊張使得花穴跟著緊縮,埋在體內的男性更為亢奮了。
「環,別難為情,這時自然的。」窄臂持續頂擊,撞擊著她的水潤。
懷中的小人兒搖著頭,狠狠地咬住下唇,就怕再發出聲音來。
他好壞,明知她現在害怕得要命,還一直撞擊著她的小穴,萬一她忍耐不住又喊出聲來,那可怎麼是好?
「你怕當真引人來?」
頸窩間的螓首動了動。
「別怕,我自有方法。」他隱忍著笑意,低柔著嗓音道:「把你的臉兒抬起來。」
無助的小臉抬起,汪汪水眸隱隱閃著波光,他憐惜的唇停在芳唇之前。
「把你的小嘴張開。」
她用力搖了搖首。
他的恫嚇真是嚇著了她了。
「我不動,行嗎?」他當真停下頂擊的動作。
強烈的快意因他的停頓而稍退,她這才放膽輕啟檀口。
原離她不到半寸的後唇猛地封住了她,火舌探入勾弄軟舌,身下的火熱放肆的在幽徑內奪取歡愉。
「唔唔……」春吟在唇舌糾纏中被攪弄粉碎,嫩花在次次強烈的頂擊下,綻放出最妖艷的姿態。
不斷攀升的快感迷亂了她的心智,她已經無法思考,完全沉醉在他所帶來的歡愉之中。
嬌軀微微的輕顫,小穴也開始一陣一陣的收縮……
察覺她正要躍上高潮,雍軾不慌不忙的將分身整個退出,再突然一個強力的頂擊——
「啊……」高昂嬌泣溢出貼合的唇瓣,幽徑強烈的戰慄,洶湧的春水沿著大腿蜿蜒而下,沒入了鞋襪中。
攀上高潮的芯鄀在月光下更是嫵媚動人,半瞇半張的迷亂水眸勾得他魂兒都快跟著去了。
雍軾再也無法忍耐自身的渴望,粗長的男性以更為狂野的力道貫入緊縮的水穴中,喉間發出低沉的呻吟。
「環……我的環……我愛你……」
腫脹的分身瞬間爆發開來,激射出灼燙的熱液,混入紅腫的花穴深處……
* * *
這一天,芯鄀遲遲未見雍軾。
她在客棧裡癡癡等著,可等到日頭都快落下了,仍不見他的蹤影。
他去哪了?
明明說好中午就會過來見她的呀!
焦慮的小臉不時盯著客房的木門,癡癡等待敲門聲響起的剎那。
像是心有靈犀一般,門上傳來篤實的敲門聲。
他來了?
水眸晶亮。
「小姐,我是小環,我進來了。」
不是他……
纖肩頓時垮下,有氣無力的應聲,「進來吧!」
端著水盤進來的小環不解的望著以手支頤,愁眉不展的芯鄀。
「小姐,那孟少爺還沒來啊?」
「嗯,」屢屢的失望讓芯鄀連點頭的力氣都沒了。
「天都快黑了,會不會他今日不來了?」
「他若不來應該會告訴我的,一定是有事耽擱了!」
「孟少爺會有啥事耽擱啊!」小環將水盆放入洗臉加上。「他每天不是賭就是嫖,都不是些正經事,難不成被天香院的姑娘給絆住了?」
芯鄀回頭瞪了小環一眼,「不許你說孟少爺壞話!」
小姐是怎麼了?雖然是有過救命之恩,但事實勝於雄辯,除去救命之恩這一身份,孟少爺就是個大爛人啊,小姐來此不就是為了弄清楚孟少爺的真實品行,現下都一清二楚了,人卻還不肯離開揚州,這才奇怪呢!
想想她們來揚州都五日了,再不回去,不怕葉老夫人急白了發嗎?
小環真心認為不該再繼續待在揚州浪費時間下去,就怕萬一小姐當真受孟少爺所惑,失去了理智可不得了!
她走來芯鄀身側,擔憂的詢問,「小姐,您該不會是喜歡上孟少爺了吧?」
猝不及防的芯鄀小臉立即浮上了兩朵紅雲。
「我的天老爺啊!」看到芯鄀的反應,小環慌了,「孟少爺人品那麼差,你怎麼會喜歡上他呢?」
「他沒那麼壞。」芯鄀想為雍軾辯解,又不好說太多。
「吃喝嫖賭樣樣來這麼還不壞?難不成要等到他殺人越貨才叫真的壞嗎?」小環急得拉住芯鄀的袖子,「你是不是被他騙了?」
「你別管,我自有主意。」她輕輕拉下扯袖的手。
「不行!我一定要馬上回去稟告老葉夫人這幾天的所見所聞,請他們速速退了親事!」說什麼也不能讓小姐墮入難以自拔的深淵。
「小環,你太不知分寸了!」芯鄀俏眸一瞪,「丫鬟豈能左右主子的決定!」
「小姐,我是為您好!」小環凜著面容道。
小姐雖然聰明,但偶爾也會糊里糊塗得丟東落西,當她偶爾犯糊塗的時候,就是她這個貼身丫鬟該挺身而出的時候,現下,她不將小姐的神智喚回,等她真的將一顆心落失在浪蕩子的身上時,想撿都撿不回來啦!
「當真為我好就啥都別管。」
她心裡正煩著呢,這丫頭在旁邊嘰嘰喳喳,會害得她無法專心思考啦!
「就是為您好才要管!」小環正氣凜然道:「我是不知道孟少爺在您身上下了啥盅,但你要想清楚啊,若你與他成親,他仍一天到晚往妓院跑,你受得了嗎?若他為了賭博夜不歸宿,你受得了嗎?若他……」
「夠了夠了……」芯鄀煩躁的擺手,「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拜託你別再耳提面命了。」
「你明白就好。那奴婢明兒個早上就去退房。」
芯鄀一愣,「退房幹啥?」
「當然是回南京!」這個是非之處不能再讓小姐誒待下去了。
「不行,我還要多待兩天。」
「小姐……」果然是被鬼迷了心竅了!
「閉嘴,再吵我就把你趕出去。」
小環不情不願的緊緊抿上雙唇,又急又氣的視線定格在芯鄀的臉上。
「你這麼閒,去外頭幫我買晚膳回來。」
「客棧不是有供應晚膳?」
「我吃膩了,去備妥一些小吃回來。」
明白小姐是打發她走,省得她在旁看了礙眼,小環撇了下嘴,嘮叨了兩聲,離開房間。
房門一合攏,胸口中的那股悶氣化成歎息溢出喉口。
她與他之間,該如何是好呢?
若她告訴他她是他的未婚妻,並承諾絕對不會站在姑母那一方,他會心喜的迎娶她,或責怪她的欺騙?
她曾在腦中想出了數種方法,可每一種方法不是要爹娘幫忙,就是要小環出份力,單靠她自己一個人,根本沒法完美的處理好這門親事。
當日在天龍賭坊,她是名大氣的賭徒,可當攸關自身幸福時,她就成了膽小鬼了!
該不該賭呢?
纖指撥弄著空茶杯,心思紊亂。
還有,他到底去了哪呢?
按捺不住坐立不安的心,她霍地站起,穿上男衫,戴好帽子,快速出了薄雲客棧。
* * *
立於孟家的大門前,芯鄀抬首望著上頭筆書蒼勁的「孟府」兩字,暗想這宅邸的規模可比她家大上數倍。
她曾去過天龍賭坊,打手說他人不在,天香院呢,才剛開門營業,來往的嫖客中也未見他的蹤影,那他應該是在家裡吧!
一輛馬車朝大門而來,車上的馬伕揮著馬鞭,大喊著:「讓開!」
兩匹高壯的駿馬看上去十分嚇人,芯鄀連忙閃到一旁,以防被馬兒強而有力的長腿踢到。
馬車停在孟府前方,卻不見有人下來,芯鄀猜想或許只是孟府的馬車。
她正要上前詢問,朱紅色大門忽啟,她不知怎麼,下意識就往旁邊躲,嬌小的身影藏匿於大樹後方。
一名男子摟著一名步履闌珊的女子走出大門,樣子似乎十分親暱。
她自樹後探出小臉來觀望,貼著樹幹的小手握得死緊。
女子面容清麗,身段優雅,臉上似乎掛著淚痕,就連水眸也略微紅腫,看得出來適才哭過。
他們在馬車前方停了下來,低著頭,不知在說啥。
芯鄀用力拉長了耳朵,凝神細聽。
「……你真的要這麼做?」女子問。
「嗯。」雍軾用力頷首,嗓音溫柔,「等我退親,就辦理你的婚事,不會讓你等太久。」
「可是……」女子芳唇緊抿,淚珠兒在眼眶浮動。
「放心,不會有事的!」雍軾揉揉女子前額的劉海,眸光充滿寵溺與不捨.「是我不好,讓你受了這麼多的折磨與委屈。」
「不。」女子溫婉搖首,「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
雍軾拉開車門,「去吧!」轉頭吩咐隨行丫鬟,「蘭兒,好好照顧小姐,可別出了半點岔子。」
「是的,少爺。」
馬車載著主僕兩人與隨行保鏢兩名離去,雍軾一直目送到瞧不見馬車蹤影,這才轉身入屋。
藏匿於大樹後方,身心緊繃得連呼吸都忘了的芯鄀面色發白。
他剛剛說……他要去退了婚事,然後與那名女子成親?
在他浪蕩多年、敗壞名聲時,早就有一名女子陪在他身旁,忍受著委屈與苦楚,巴巴等待他退親迎娶?
那……那她算什麼?
怒氣翻湧,芯鄀轉身走向大門,踏上階梯,小拳正要重重朝大門落下時,身後傳來竊竊私語聲。
「就是他,就是他,跟孟少爺有斷袖之歡的男人!」
「真是不知羞恥!」
「這人膽子真大,直接上門來找人了!」
「必定跟孟少爺一樣,也是個行為不檢之人!」
「胡說什麼?」芯鄀氣怒的轉過身去,「你們在胡說什麼?」
「唷,生氣了!」說閒話的行人鄙夷的斜睞,「敢做還怕人說!」
「聽他的嗓音又尖又細,果然沒個男人樣,難怪會跟男人搞在一塊兒!」
「才不是,我……」她用力咬住唇,「我是女的!」
她走下台階,行人紛紛走避。
「是不是瘋了!」
「八成是。不正常喔……」
見路過的行人皆交頭接耳,已輕視鄙夷的目光斜睨著她,芯鄀的眼前忽地一陣天旋地轉,虛軟的膝蓋支撐不住身子,跪跌在地。
「我不是!」她捂著耳大喊,「我不是……」
「小環?小環!」拉開大門的雍軾一見芯鄀竟跪在地上,連忙奔過去扶起,「你怎麼來了?」
還在前院的他聽到外頭的騷動聲本不以為意,然而一句身心俱裂的大喊瞬間凜住胸口,他連忙轉身出來查看,果然是他猜想中的人。
「發生了什麼事?誰欺負你了?」利眸往圍觀的行人身上瞪去,路人紛紛噤口,快步走過。
汪汪淚眼瞅視著他,粉唇抿了又鬆,鬆了又抿。
想說的話、想罵的字眼在胸口翻滾了數次,最後出口的是——
「我們扯平了。」
是的,扯平了。
他騙了她,她也騙了他,兩個都是騙子,兩個都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什麼扯平了?」他怎麼聽不懂?
芯鄀搖搖頭,「你什麼時候要去退親?」
「你這麼迫不及待想嫁給我?」
嫁給他……當小妾嗎?
像她這樣……或像剛才那位美麗的姑娘那樣癡癡等候著他的,還有幾個?
她不是不知道男人娶妾天經地義,身為女人的她若敢有異議,就犯了七出的「善妒」之罪,可也別昨晚還濃情蜜意,今晚就給她一劍剖心啊!
驀然,她為自己心中的想法感到可笑。
嫁呢……人家可不願娶她啊……
她的真實身份早晚會被揭露,她又不能冒著丫鬟的名嫁給他為妾,她心中也明白與他之間的情緣短暫得可憐,才會不管小環急得跳腳,仍堅持要繼續留在揚州。
「怎麼又沉默了?」他總覺得她今兒個怪怪的,難道是剛才路人說了難聽話惹她傷心了?「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玉潤雙頰被溫暖的大手捧起,芯鄀依偎著他的掌心,腦海中映現的是適才那名姑娘哭過後的玉容。
她必是等候得焦慮了,才會傷心哭泣。
目測那名姑娘應該跟她差不多年紀,十八歲已不是可蹉跎的時候了,再晚一點,就會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垂眸,盯著他腰帶結的玉珮,美玉質地溫潤,泛著柔柔的淡綠色光澤,該是上好的玉料打磨而成。
認識這些天來,這串玉珮一直結在他身上,好似已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
「這玉珮可以給我嗎?」素手拉起把玩。
「你喜歡就給你。」雍軾二話不說解開繩結,放至她的手中。
「謝謝。」她小心翼翼的放入袖中暗袋。「告訴我,你啥時候去退親。」
「後天吧!」他低歎了口氣,「是該解決的時候了,所以我這幾天沒辦法去找你了。」
「嗯。」她抬起臉來,盈盈水眸直視著黑瞳,「我等你。」
等你親身上南京退親。
「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呵……這句話似乎也跟剛才那位姑娘提過呢!
果然,她不過是他尋芳錄上其中一名罷了。
她還曾經傻傻的以為她是唯一,而滿心苦惱怎麼解這個題,現下,啥都不用煩惱了,她不過是他分割成數片的心裡頭其中的一小片,缺了這一角,無大礙……
無大礙啊……
「送我會客棧。」小手輕輕柔柔的與他十指相扣,「我托了小鄀買了晚膳,陪我?」
「好,陪你。」
夕陽自後方迤邐而來,將兩人相互依偎的身影拉得長長。
芯鄀望著地上的影子,猜想這應該是最後一次與他並肩而行了吧,於是,嬌軀不管行人的側目,貼得更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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