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註冊時間
- 2015-6-24
- 最後登錄
- 2024-11-25
- 主題
- 查看
- 積分
- 17368
- 閱讀權限
- 130
- 文章
- 50037
- 相冊
- 0
- 日誌
- 0
   
狀態︰
離線
|
第三章
望著邵魯行離去的背影,朱飛絮的思緒跟著神遊太虛中。她從來沒想過出社會的第一份工作會是管家一職,沒有適不適合問題,她只求有地方讓她停下腳步喘口氣,轉移母親帶給她的無形壓力。
麻雀停在窗臺上吱吱喳喳的嘈雜聲喚來她沉思的靈魂,看著陌生的環境,她一時想不起自己在哪里。層層迷霧遮掩的記憶慢慢揭開,她回想起學姊鼓勵的話,她來到這裏,邵魯行率性不拘小節的個性,讓她留下來當管家,而江天為那雙桀驚不馴的漆眸,光亮有如黑夜裏的火把,有著吞噬她的侵略……
為什麼他們可以活得這麼自我?一直漂浮在虛空中的心,找不到踏實的安心,活著對她而言是一種折磨。
不,最起碼此刻的她跟外面的小麻雀一樣是自由的。她堅定的告訴自己。如果往後的日子不再是隨心所欲,那麼此刻的自由分外可貴。
不能對丈夫不忠,最起碼未婚嫁的此刻,心是自己可以支配的。渴望愛情滋潤的念頭在她心裏冒出,念頭裏隱隱浮現男人深邃黝黑的眼眸。
驀地,她明白了!
她要的是一個能拯救她脫離困境的圓桌武士,江天為強勢不容他人左右的氣質,輕易在她心裏烙下安心的痕跡。
禁錮的心會替自己找到出口,她雲淡風清的笑了開來。既然決定不再苛侍自己了,那麼就隨心所欲吧!做自己想做的事,讓自己快樂,就這麼簡單。
踏出堅定的步伐,她隨心走向追逐的男人,有限的時間是她最大的敵人,她必須加快腳步,一圓心裏的遺憾……
◆ ◆ ◆ ◆ ◆
深吸口氣,平息慌亂的心,微微顫動的小手悄悄打開半掩的房門,遮陽窗簾擋住外面高照的豔陽,抖落一室幽暗,她的視線在漆黑中追逐烙印在她心底的男人身影。
待眼睛適應黑暗後,她看到內心欽點的男人趴睡在淩亂的床鋪上,赤裸的身軀暴露在空氣中,像極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宮圖。
她裹足不前,握住把手的手,松了又緊,緊了又松。未曾有過脫軌舉止,有那麼一刻,她想奪門而出。
她知道錯過了這一刻,以後她再也提不起勇氣,男人沒什麼好怕的,她安慰自己。
放空腦袋,她鬆開手,緩緩踏出一步,再逼出一步,直到碰觸到床腳才停下顫抖的步伐。
她不安中帶有期待的眼眸被床上陷入熟睡線條剛硬、肌理分明的裸體深深震撼住。緊窄挺俏的臀部最先吸引她的目光,她從沒想過男人的臀部會性感到讓人忍不住想觸摸它的觸感是不是跟眼中所看到的一樣誘人。
她咽了下口水,趕緊將眸光調開,偷窺中帶有被發現的緊張,讓她腎上腺激素上升,心跳加速,處在莫名亢奮中。
視線沿著結實無一絲贅肉的腰桿往上到糾結的臂膀,肌理分明的線條有如大衛雕像般完美,這男人身材好到連上帝都會嫉妒。
不像一般藝術家習慣蓄長髮以彰顯自己與眾不同的品味,他柔軟微亂的短髮睜靜覆蓋在他寬廣飽滿的額際上。
就在她伸出手欲撥開他垂下的劉海、好看清楚他的五官之際,他突然翻身,嚇得她迅速抽回手,蹲下身子,不敢隨意亂動,就怕驚醒他。
待一切歸於平靜,他規律的呼吸聲輕微響起,怕他發覺自己偷窺行為,她憋著氣,慢慢抬起頭,眼尾餘光瞄到男女有別的部位,過於好奇的天性讓她忘了主人隨時醒來的危險,她瞪大眼睛,研究男女不一樣的身體構造。
第一次見識到男人跟女人不同的地方,感覺很不可思議。他的下體,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不像言情小說裏描寫的雄壯威武。
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嘛!她主觀的下了定論。
好奇它怪異的長相,她四肢貼在地上,無聲息慢慢挪動身子,靠近吸引她目光的男性特徵。
聽說男人只要一亢奮就會自動勃起,他小兒科的長度,實在很令人懷疑它會長多大。
看了眼他熟睡的表情,她心血來潮興起未曾有過的頑皮行為,伸出手,以指腹偷偷摸了下沒什麼威脅的男性下體。
「嗯……」
原本熟睡的男人突然哼出聲,嚇得朱飛絮身體一矮,再度蹲下,趴伏在地上,生怕她的惡作劇驚醒對方。
半響之後,發現床上男人不再出聲嚇人,她再度抬起頭,緊張地盯著他擰起濃眉的俊臉,視線不受控,再度盤旋在他惹人注意的焦點上。
咦?好像有些不一樣了,不復方才病懨懨的樣子,像正在打氣的氣球,它開始有微微高舉的跡象。書上所言果然不假,男人的那個部位,只要稍微刺激就會有反應。
為了求證它伸展的極限,她再度伸出手,輕輕撫摸了幾下,但見它像受雨水滋潤的枯萎花朵,慢慢蘇醒過來——天!鼻頭濕濕,差點噴血。
男人自動高舉起的陽物讓她當場傻眼,那個……太、太、太養眼了!她速速閉上眼睛,怕自己克制不住當場「嗷嗚」發情。
見他微擰著眉頭,沒有醒來跡象,她大著膽子繼續逗弄轉為赤紅、隱隱浮現青筋的男根,小手把玩著有越來越硬長的大肉棍,她好奇用虎口套住已然脫胎換骨的玩意兒,用拇指指腹磨蹭頂端的紅腫,享受它越來越膨脹充長脹神奇……玩上癮的小手驀地被抓住,她強壓下到嘴的尖叫聲,來不及看他是否轉醒,她毫無心理準備的身體隨著被牽制住的手被硬拉上床鋪。
以為他醒過來,作賊心虛的腦袋亂了一片,慌張的不敢反抗他的動作,呆愣愣任由自己被扯入他溫暖的胸懷裏。
「還想要?寶貝。」
身體被喚醒,意識沉浮在半夢半醒間,江天為出於自然反應,以為是不得饜足的床伴在索求,他低沉的聲音滿是睡意輕哄著。長期在健身房訓練出瘦削有力的身體下意識覆在她身上,雙腿撐開她的。身下柔軟如水的嬌軀有著上好絲緞的膚觸,他舒服的輕歎出聲。
要……要……要什麼?被他過於親熱動作嚇得差點尖叫出聲的朱飛絮亂烘烘的腦袋不懂他在說什麼,一顆心就快撲通跳出來。
「再多摸幾下,親親小寶貝。」他將握住的小手覆住被她喚醒的男根上,她掌心的柔嫩讓他發出愉悅低喘的滿足。
他線條柔和,閉眼、唇角微勾的滿足表情,身體散發出慵懶的氣息,證明他仍陷於沉睡中,心下一轉,猜測出他有可能將她誤以為是他的情人,一思及此,她深吸口氣,放開膽子,輕輕撫摸被她逗醒、正逐漸讓她把握不住的巨大陽物。
早已有心理準備的她,並不後悔她的第一次是在對方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誰是她第一個男人並不重要,她已經沒有資格追尋真愛,現在的她,只能消極依尋心靈的聲音,找尋她的圓桌武士,填滿她灰暗的人生。
壓抑下內心的緊張,她聽話用手指圈住他蘇醒的男性特徵,她驚奇發現手中的尺寸比方才更加碩大……剛剛怎會誤認它只有小兒科長度呢?
任憑體內慾望主導的男人熟練地將手指探往身下女人私處,發現小褲阻擋他人侵的路道,他皺起眉頭。
累得只想好好休息的他,顧不得前戲,三兩下拉下小褲,將她的雙腿扳得更開,準備一舉入侵,滿足身下女人的慾望。
他、他、他要做什麼?由著他將自己的雙腿像阻街女郎大大開張于男人身下,她敏感的女性部位不斷摩擦著他硬挺凸起的男根,她緊張得不知所措,一股騷動由他臀部貼緊的部位緩緩沖上腦門,她膽心自己會腦溢血而死。
深眠的大腦隨身體意識主導,絲毫沒察覺身下女人過於僵硬的反應,他一手扶住蠻腰,另一手扣住她的翹臀,腰捍一頂,用力挺刺入女性密道。
過於乾澀緊窒的嫩壁不像以往輕易含住它,以為自己插錯位置,他抽出,以手扶住陽物,再次用力頂入,發現一道薄膜阻撓他前進……似乎有什麼不對勁,昏沉沉的腦袋瓜想不出哪里出了問題。
他再退出,不顧嫩壁的排斥,這次使勁用力一刺,順利突破阻礙,一舉入侵到底,身下傳來疼痛的尖呼聲將他從沉睡中喚醒。
「妳是誰?」洋溢著青春的陌生臉蛋讓他倏地清醒。
該死!他何時招惹未成年的小女生?他迅速退出她體內,長臂往牆壁摸索,「啪」地一聲,燈火大開,無所遁形的曖昧關係赤裸裸擺在眼前。
「是妳!」她暈紅著臉的模樣讓他回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一股被欺騙的情緒在他心裏擴張,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該死!
「我、我……」順著他輕蔑冷淡的眼神往下,她這才驚覺自己跟妓女沒兩樣,雙腿大張的姿勢、過於豪放的肢體動作讓她困窘不已,沒勇氣撿回被拋棄在床沿的小內褲,她快速拉下掀至腰際的裙子,背對著他,雙腿緊緊蜷縮在胸前,再也沒臉看他。老天爺,殺了她吧!她在心裏哀號。
「你可不可以先穿上衣服?」細如蚊蚋的聲音抖落滿地響起。剛才的惡劇是一回事,現在主人醒了,她可不好意思再對著他瘦削卻結實有力的陽剛體魄發浪。
「不可以。」習慣赤裸著身子的他,無視她的不安,懶得為自己遮掩,他一口回絕。
「你這樣子我……」她的話被截斷。
「不准背對著我說話!」那頭如絲絹般光滑披散開來的長髮遮掩住大半背影,她扭捏作態的舉止讓他大為光火,他厭惡地斥喝。
知道對方在氣頭上,她大氣喘也不敢喘一聲,乖乖聽話正面向他,羞慚的垂眸正好平視他依然高舉帶有些許血漬及白色黏液的粗硬陽物,想起它剛剛差點將她撕裂成兩半,她嚇得趕緊閉上眼睛。
「什麼時候一個小管家的職務也包括幫主人暖床?」他惡言嘲諷她的自動自發。
該死!他再次咒駡一聲。如果是別的女人,他還不會那麼生氣,她的投懷送抱無疑是甩了自己一巴掌,他向來不曾出差錯的直覺竟然走了眼!
昨天她給他的感覺很強烈,一個美麗的軀殼下,有著一顆騷動不安的心,眉宇之間釋放出淡淡清愁,讓她現代感十足的容貌裏,多了份遙不可及的距離美,釋放多重個性的綜合體勾起他創作的慾望,他想捕捉她美麗容貌下,靈魂深處撞擊出的不安。
「我……對不起,我……那個……我……」跟一位剛破了她貞操的男人說對不起,似乎是件很奇怪的事,她不知此刻能說什麼。
「這是什麼意思?」隨著她體位的移動,點點血漬醒眼沾在雪白床單上,他體內的怒氣再度飆升幾分。處女代表的就是麻煩。
「沒、沒別的意思。」她識時務。代表貞操的處女之血,得不到男人受寵若驚的眼神,不是每個男人都會對它趨之若驚。
「我不玩處女,對未成年少女更是敬謝不敏。」他態度輕蔑睇了她年輕有彈性的身軀一眼,眼神沉了下來,道出遊戲規則。避免麻煩惹上身,他習慣在安全的範圍內玩遊戲。
「剛剛……已經不是處女……還有,我……十九歲了。」在他駭人的怒意下,她怯生生迎上他,眼神堅定不拔,不讓自己有退縮的機會,她知道一旦萌生退意,她將再也沒有勇氣踏出去。
言下之意,小姐還要繼續未完的成人遊戲?他的胸口因她話裏赤裸裸的含意湧起一陣熱血沸騰。
她都已經包得密不透風,被她引誘出的慾望還不見消退。他暗咒自己跟路邊公狗沒兩樣,饑不擇食,對著母狗亂發情。
「請問……做愛就是剛剛那樣嗎?」她紅著臉小聲求證。聽說第一次會很痛,方才的痛楚應該代表她已不再是處女了,那麼所謂做愛就是這樣囉?有點失望。感覺起來好像空空的,有股得不到滿足的空虛,盤旋在她體內,沒有書上寫的慾仙慾死的飄飄然。
「該死的不是!」對弱小族群他向來溫柔體貼,從不曾對女人大聲斥喝,然體內飆升的慾火,因為怒氣,因為她的一句話,燃燒得更旺盛。想起方才嘗過的緊窒觸感,渴望進入她體內衝鋒陷陣的慾望,動力十足張揚著,他痛苦地漠視自己需求。
「這樣啊……你、你可以……再繼續嗎?」憑著一股支撐的勇氣,也不管他會怎麼想,她主動大著硬撐出的膽子提出邀約。反正他已經見過她最糗的一面了,不差這一回。
「先說出妳的要求。」他牢牢箝制住她的手腕,不管她痛得皺緊眉頭抗議他的粗暴,她的邀請讓他高張的慾火燒得更猛,不管他的意願為何,身體勢必不會放棄對她的獵捕行動。
「沒、沒有。」萬一讓他知道他只是被利用的工具,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這麼驕傲的人絕不會允許自己變成別人的玩偶。
「我不聽謊話。」
「你是我的偶像。」她強迫自己正視他淩氣逼人的眸光,儘量讓自己看起來鎮靜些。
「然後呢?」他眉一挑,嘴帶嘲諷。該不會要告訴他,她愛上他?
「我喜、喜歡你。」受不了他厲眸幾近透視的光芒,她垂下眼簾,配合說出的話,讓他誤以為是害羞的舉勤。
「好大的胃口。」他譏笑。昨天表現出的羞怯根本是以退為進,想用處女膜來勾起他從不存在的憐香惜玉之心,她的想法未免太天真了。
不正經的眸光邪魅掃視她企圖誘惑他的輕盈體態,凌亂的衣衫,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正勾惑著他的所剩無幾的定力,不否認她處女般純潔的身子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懂得滿足自我生理需求的他,不會因為對她的看走眼而放棄自動送上門的女人。
「想上我的床可以,只要妳答應我一件事。」他一反剛才的暴怒,悠哉談起條件。
「什麼事?」她寧願他生氣,至少還可以揣摩他的心思。他表現出理性的一面,她反而捉摸不住他的想法。
「以物易物……當我的模特兒。」他反將一軍,用彼此的身體各取所需。他筆下的她將會呈現另種風情,用她最淫蕩的一面,填滿他的畫布。
「好。」揪高的心放下,只要不是拒絕,她都可以接受。
她的過度乾脆,讓他起了疑心。她不像是愛玩無聊遊戲的女孩,她的目的真的只是因為仰慕自己這麼簡單嗎?不管如何,她已經勾起他玩遊戲的「性致」,度假就是要放輕鬆,就拿誤闖森林的小白兔開刀吧!
「把衣服脫下。」他不浪費時間。
「還要脫?」這句話似乎已成他的口頭禪,動不動就要她脫衣。
「我都已經脫光讓妳檢查貨色了,這要求不過分吧!」他雙手一攤,蓄意展現如雕像般比例完美,肌理分明結實,不帶一絲贅肉,瘦削有力的身材,不再乎自己發情的身體曝露在小處女面前。
「你……」老天!真尷尬。雖然他的身體賞心悅目得很,但他總聽過「妨害風化」四個字吧?
「快點,它等不及了。」他以手扶住昂然挺立的巨大陽物,成功將她因害羞而轉移的眸光拉回焦點上。
她瞪著他雄偉的大男根,猛吞咽口水,心頭因它強烈存在感而呼吸急促不已,腹部升起一股熱血竄流的悸動。
「可、可不可以……關燈?」燈亮如晝,她連對著照衣鏡看自己赤裸的身體都會害羞了,更不用說在他注視下,寬衣解帶。
「我不習慣摸黑辦事。」他一口否決她毫無意義的請求。都敢爬上他的床了,還會怕他看?
「那你要脫哪一件?」為了轉移他有如獵人般盯上獵物的熟燙眸光所散發出的噬人光芒,她無話找話,試圖打破詭譎氣氛。哪知不經大腦說出來的話完全走樣,頓時讓他有如獵人精銳如鉤的眸光幅射出千萬瓦的電力,「咻、咻、咻」射破她的衣服,直刺人體內深處。
「我很樂意為女士服務。」聲音低柔如絲,騷動女人心。瞞意自己造成她心慌意亂的效果,他扯開嘴角,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大步跨上床,手指滑上她的領口磨蹭。
「不准笑。」他有如捉弄甕中鱉戲耍她的表情,讓她老羞成怒,忘了自己的身分。可恨!在他面前,一再出糗,讓她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吃了熊心豹膽,竟想染指她惹不起的男人。
「自娛娛人,妳真幽默。」他單膝往前跪,雙掌撐在她身體兩側,傾身慢慢俯向她,一步一步,以蠶食鯨吞的方式逼近。
「謝、謝謝……不客氣。」意識到他迫人的欺近,她口乾舌燥,緊憋著氣,瞪著他慢慢放大的俊容,生怕吸入他猶留有餘香的古龍水味,造成腦部嚴重缺氧。她將身子往後挪,再用力挪,直到碰上另一角床沿,她無措僵在原地,動也不動看著他充滿侵略性的身體將她籠罩住。
「妳真可愛。」性感穩重的五官露出與身分地位不符的淘氣笑容。她傻愣愣的表情,容易打結的小腦袋瓜,可愛到不行。
「這是我的榮幸……你、你要做什麼?」他繼續欺近的姿勢讓她無處可退的身子不得不將腰往後傾,拉開他蓄意欺近的曖昧行為。他的手突然扣住她的小腰,不讓她背癱在床上,占盡便宜的大手貼著後背曲線慢慢往上……
「我說過……為女士服務。」不懷好意的慾眸,閃動著大野狼看到小紅帽的興奮表情,牢牢盯住眼前大餐。手指勾住拉煉往下拉,「刷」地一聲,連身短裙毫無支撐自她身上掉落下來,露出被白色胸罩包裹住的豐滿曲線。
「啊!你、你……你別亂來!」被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住,她愣了下才想起胸前曝光,急忙拉起衣服遮掩,卻已慢了半拍。
他抽回支撐她重心的手,她被貼在身上的高大體魄壓倒床上,那片背棄的衣服,像鹹菜乾被緊緊壓在兩人密不可分的身體間。
「大小剛剛好。」手肘撐住自己的重量,免得壓扁她,另一掌則推高胸衣罩上她飽滿的軟球,滿意她剛好一手掌握的尺寸。
「你不可以……怎麼可以……哦!我的天!」他的手像在玩水球,竟然揉搓她未曾見光的胸脯,放肆的拇指還在紅豔小乳頭上勾轉輕壓。被他這麼一摸,彷佛被下了蠱,身體虛軟無力,整個人軟綿綿,渴望他身上傳來的熱力熨燙她每一根神經。
「妳的胸脯很敏感。」他對著她凸起的蓓蕾輕吹口氣,滿意它受刺激的毛細孔一個個張開,脫下她身上衣物,他抱著她滾圈,將她安放在床中央,免得乾柴烈火燒得不可收拾時,遣得顧慮跌下床的危險。
「你不可以這樣……」躺在他身下,她明顯感受到兩人體型上的差異,他像個牢不可破的魚網,正慢慢將她網住。
「我怎樣?」沉黑的眸,亮如午夜星子。緊貼在她腰際的窄臀慢慢頂向她,巨大不容忽視的男性特徵,自動徘徊在棲息之地。
「你……」她睜大眼,瞪視他。他在她身上擺動的方式明明跟侵入她體內時一樣,為什麼這次會感覺到濕濕的,她該不會……又出糗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