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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風,呼呼的吹。
陰暗的天空剛剛飄降了一點小雪,與大紅的燈籠形成了極強烈的對比顏色,一抹纖細的雪白身影穿梭在長廊上,那正是太平,她穿著一身月白色的貂氅,將自己全身上下包得密不通風,身子卻是直發哆嗦。
她步過結滿了紅綢布掛的長廊,雪白的小臉被凍得紅撲撲的,然後,在下人的指引下,她走進了一扇門內,在最後進的暖房裏瞧見了皇甫狩,他已經換上了常服,一個人神情冷漠地坐在交椅上沉思,瞧見太平走進來,便冷淡地別過臉去,不想理她。
“狩哥哥……”她走到他的面前,心兒跳得飛快,噪音極甜膩地呼喚著他,撫豔愛嬌。
“不要喊我。”他的嗓音陡然沉到了冰點。
太平心兒被他的視而不見螫得一慌,急忙忙地鐃到他的面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狩哥哥……”
“哼!”
“狩哥哥,你不要怪我,好不好……”她甜膩一喚,絲毫無顧他鐵青的臉色,側坐到他的腿上,伸手環抱住他的頸項,這個親昵的動作教她的雙袖一滑,露出兩截如粉敷似的雪白藕臂。
皇甫狩斂眸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這一瞥之下可不得了,順箸她光滑的雙臂往下望去,順勢敞開的裘氅之下只見一件絳紅色的單薄外袍,紅袍底下不著寸縷,僅用一條紅色的綢緞綁住纖腰,更顯得兩團憤起於纖腰上的粉豔豐滿撩人;腰下二條雪白勾細的玉腿從衣衫交裂處擺出,柔恥掩護的私幽若隱若現,十足十的嫵媚,勾誘人心。
“你這傢伙!你竟敢只穿這麼單薄的衣服走這麼遠的路過來,要是途中發生了什麼意外,豈不是——”
皇甫狩冷淡的表情頓時被她粉碎,心裏大為震怒,心想她要是一個不小心跌跤了,嬌美妖嬈的身子豈不是被人給瞧光了?
可是,太平完全不解他微妒的心思,睜圓著黑亮的美眸,“狩哥哥,會發生什麼事情呀?外面只不過冷了一點,風大了一點,穿在太平身上的氅子常常一不小心就會被吹掀了……”
聞言,他驀然瞪大了眸,倒抽了一口冷息,只消想到任何可能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他就忍不住想要低咒出聲:“你——該死!”
“你不高興我穿這麼少嗎?”她還以為他會很高興呢!
“沒錯!”他冷哼了聲,透箸濃厚的獨佔味道。
“可是,人家想說穿再多不是一樣會被你脫掉,為了省事一點,所以就……就……”太平扁起紅嫩的小嘴兒,心底覺得有點委屈,她是想要贖罪,才這麼為他著想的呀!
“就什麼都不穿了?”他嗓調一沉。
聞言,她圓燦的美眸一瞪,覺得自己一片好意被他說成了淫蕩,挺不服氣地抗議道:“你胡說,人家還是有穿呀!你看……”
“還敢狡辯?你穿成這樣,跟沒穿有什麼兩樣?”他的語氣刻意冷靜自製,然而,胯間的熱欲卻不自禁地為她開始蠢動了起來。
“怎麼會……”太平才又想說些什麼,卻忽然察覺到身下有點不太對勁,小臉驀然一紅,偎進了他強健有力的胸前,不自在地扭動了下纖腰,囁嚅地說道:“狩哥哥,抵到了……”
“什麼抵到了?”他邪氣揚眉,明知故問。
被他這麼一問,太平足足有好半晌說不出話來,一陣口乾舌燥的,小嬌身兒像是忽然著起了火,直直發燙,“你的……抵到太平了……”
皇甫狩被她羞答答的嬌模樣給惹得心頭一憐,心頭怒火不禁全消,長臂圈住了她不盈一握的纖腰,魅然勾唇,俯首在她的耳畔柔聲道:“外頭很冷吧!真冰,瞧你的手都給凍僵了。”
“不打緊,狩哥哥會給太平溫暖的……”她像個三歲娃兒似地在他的懷裏尋求溫暖,嬌滴滴的語氣逐媚蕩人。
“是嗎?就像這樣嗎?”他一掌探入了她的襟內,攫獲全一團被冰肌所包覆的柔軟,長措輕撚著頂端的嫩蕊,感覺到她逐漸變得繃俏硬挺。
“啊……”她敏感地呻吟出聲,酥麻的快感從他的指尖迅速地擴散開來,一陣春情在她的體內醞釀蕩漾,久久難歇,真實的觸感教她忍不住激動落淚,“狩哥哥……太平以為這輩子、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
“見不到?是你不想見吧?”說到這個,一絲冰冷的寒意閃過他檀黑的眸子,顯得萬分危險。
“怎麼可能?皇兄派人找你,可是卻一直都找不到你,太平險些就要以為、以為你……”她不斷抽噎。
“你以為我死了?”他挑眉,眸光閃過一絲淩厲的光芒,心底隱的猜測出這件事情有幾分不對勁。
一想起那些傷心日子,太平仍舊忍不住眼眶一紅,點了點頭。“嗯,然後你師父教我無論如何都要替你報仇,所以,我就想在新婚之夜殺了仇人之後,再追著你下黃泉……對了,如果新郎是你,那仇人是誰?”她終於有機會問出自己心底的疑惑了。
“不要懷疑,你想殺的仇人也是我。”說到這裏,皇甫狩不由得冷哼了聲,看來在這段時間內,太平的身邊發生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原來,太平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墜落懸崖之前,勉強恢復了五成功力,才能夠僥倖不死,哼,這筆帳他會跟李世民那幫人逐一清算的!
“怎麼可能……”太平迷糊地搖頭,她才不會想殺狩哥哥吸!
“什麼都不要再說了,小亂子,我統統都知道了。”他陰魅地一笑,俯首封吻住她丹紅的小嘴,有力的猿臂將她嬈美嬌豔的胴體樓得更緊,往下一探,直接掀開了她紅衣的下擺,用兩措撥開了她紅榴色的小丘,讓隱匿在花瓣間的小蕊心再現嬌顏,長指放肆地勾弄著那一道嫩紅色的小密縫。
“啊……”瞬間,太平發出嬌吟聲,眯起了被情欲薰得瑩亮的美眸,微微地張開了蔥白色的玉腿,感覺到自己在他的指下變得充血敏感了起來。
“這麼淫蕩的小娃兒,瞧,你這兒緊緊地吸住我的手指不放呢!”他在她的耳畔邪肆一笑,感覺到她血嫩的花甬不停地張縮蠕動,呼應著他長指在她體內翻覆攪弄的動作。
“狩哥哥……快點要了太平吧!你的手指好熱、好燙……”她甜美的淺淺吐息,因為,任何一次深呼吸的抽動都會教她覺得就要崩潰。
“不,你欠我那麼多,該輪到你讓我舒服吧!”他乘機勒索,笑著吮吻著她柔細的頸項,印上一處處如紅莓般的吻痕。
“可是,太平……太平不知道該怎麼做……”她咬著嫩紅的唇,輕輕地搖頭,含羞帶怯的模樣,彷佛還是鮮嫩的處子般單純,卻又嫵媚嬌豔得足以教天底下的男人都為之瘋狂。
“沒關係,我會慢慢教你的。”他唇邊勾起一抹笑痕,低沉好聽的嗓音中帶著一絲淡淡的詭異。
“啊……狩哥哥……狩哥哥……太平不行了……好熱、會死掉……”紅帳中,不斷地傳出女子嬌吟媚叫的聲音,一次次求著男人好心饒過她。
耳畔聽著她近似啜泣的呻吟聲,皇甫狩眸底噙著笑意,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一隻長臂環住她的纖腰,脅迫她側躺在他的身前,從背後一次次地擺動自己的腰杆,不斷地貫穿、壓迫、摩擦她已經充分紅豔的花穴兒。
“不……太平已經……”她一手反揪著臉畔的銀紅墊褥,另一手則無助地往前拉扯,試圖稍緩體內債張激動的快慰,然而,當他刻意緩下動作時,她卻又忍不住想要開口求他。
矛盾的心思,伴隨著一波波侵襲的狂喜浪潮,太平險些就要失去了心魂,身子一緊,指尖深深地陷入了紅褥的邊緣。
皇甫狩滿意地一笑,大掌按住了她不斷進出熱欲的平坦小腹,將自己熱燙的玉液一滴不漏地激射入她充滿了瀲灩光澤的花唇間,在她的花壺深處引起了另一波更劇烈的悸動……
久久,激情平復,兩人相擁而眠,覆蓋著同一條鴛鴦紅被,甜蜜的模樣足以羨煞天底下的有情人兒。
“狩哥哥,你到底是什麼人呀?為什麼所有人好像都很怕你的樣子?”太平安穩地偎進了他寬闊的胸膛,頑皮地用手指玩弄著他胸前小小的突起,就在聽見他悶悶的低吼聲時,感到一陣得意。
“你呢?就不怕嗎?”他按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挑眉笑問道。
“嗯……你不罰人家時,就不怕。”她神情俏皮地吐了吐小舌頭,心有餘悸地說道。
聞言,他莞爾一笑,驀地神情一換,正色道:“你還是不要知道比較好,否則,只怕就連我不罰你時,都可能會怕我。”
“怎麼可能?你是太平的狩哥哥呀!”她笑著審視他俊美臉龐上每一寸剛毅的線條,忽然覺得熟悉,驀然,她瞪大了美眸,驚喜地叫道:“我想起來了!以前我曾見過你一回,是不是,”
“沒錯。”他含笑點頭,心頭浮現了當時站在他馬匹下那個兒嬌小,卻又粉豔剔透的嬌娃兒,忍不住心想道:或許,在那個時候,他就已經註定要栽在她手裏了吧!
“啊!我記得,那時候我覺得你看起來好凶,覺得你一定是生活過得不太好,下定決心日後見面一定要好好幫你,真是的,我竟然忘了自己所下定的決心,什麼都沒有幫到。”太平懊惱不已,吸起了紅嫩的小嘴。
問言,皇甫狩的臉色頓時變得很奇怪,心想她將自己幫成這副德行還不夠瞧嗎?如果這就是她的“什麼都沒幫到”的後果,那要是真的被她幫上了忙,他還能有命活嗎?
“狩哥哥,你會不會後悔遇見我,不想娶我?”這時,太平忽然轉移開話題,問出自己擔心了很久的問題。
“你說呢?”他不置可否地輕挑起眉,淡睨了她一眼。
太平既不敢點頭,也不敢搖頭,猛吞了口唾液,用力地瞠圓了黑亮的美眸,期盼地瞅著他不放,心裏既期待又害怕受傷害。
皇甫狩覺得她這張認真的小臉實在是太好笑了,眉梢一吊,居高臨下睥睨著她,故意說道:“說到後悔嗎?我其實是很想。”
“什麼?你……”她露出受傷的表情。
“可是,”他將她一把搶人懷裏,斂眸笑觀著她嗅怨的小臉,道:“你這小傢伙總會教我忙得完全沒有力氣去後悔,這個答覆你滿意嗎?”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她心虛地低垂著小臉。
“就因為你不是故意的,那才更可怕,記住,以後不准你再去幫助別人,聽見了嗎?”為了自己的未來著想,他鄭重地撂下警告。
“別人?那你也是別人羅?”她忽然抬起頭來,美眸眨巴了兩下。
“胡說,我是你相公。”他輕斥。
“那就不是別人羅?”她賊呼呼地笑了。
“廢話。”他似乎還沒有發現她的語氣不對勁,冷哼了一聲,滿意而且霸道地摟她入懷。
“好吧!人家說亡羊補牢,猶未晚矣,既然以前沒有好好幫上你的忙,你放心吧!我以後真的會很用力幫你的。”
“不要!千萬不要——”有生以來第一次,他感到萬分驚嚇。
“好啦!你只說不許我幫助別人,你不是別人呀!那我幫你有什麼不對嗎?你的表情好奇怪喔!難道你是太感動了,想要感激我嗎?不要啦!我會不好意思的……”
“不,你千萬不要!”
他狠瞪著她天真微笑的小臉,臉色頓時鐵青,半句話都說不出來,生怕不小心說了重話,下一刻她就被他惹得熱淚盈盈。
皇甫狩不禁在心底歎然道:“或許,大唐終於開竅了,竟然想到要派出了像太平這樣一個致命武器來對付他!”
太平完全不知道他現在心裏正在想什麼,天真無邪地笑了笑,雪白的鐵臂環上了他的頸項,湊上紅嫩的小嘴兒吻上了他,嫵豔的態勢教他完全無法拒絕,就在下一刻,他又重新翻身欺上了她,深陷而無法自拔……
“太平——”
平地一聲雷,皇甫狩暴怒的嗓音在大明宮中迴響不絕;成親才短短一個月,類似這樣的情景不知道已經出現多少次了。
眾人面面相睨,唇畔的笑容像花開船一朵朵冒了出來,覺得他們的人生從來沒有如此美好過。
“真好。”
“沒錯,咱們得救了。”
“天官果真夠意思,把咱們的大麻煩給解決掉了。”
“不,是咱們狩皇夠意思,肯把太平公主娶回家去。”
“真是太委屈他了。”
“可是,大概也只有他能夠制得住太平公主,所以……”
“所以,狩皇簡宜就是上天特地派來給咱們的吉星,咱們不要胡亂同情,以免浪費了上天的一片好意。”
“可是,娶到太平公主的男人具的很可憐……”
“那,我們在心裏偷偷替他哀悼好了。”話雖如此,每個人的笑容依舊不減,還是忍不住為自己終於脫離苦海而暗自慶倖。
一陣敲敲打打、打打敲敲,眾將士終於費盡了千辛萬苦,把一座高的十尺、重建好幾百斤的牌坊給立了起來。
“這……這是給我的嗎?”太平站在牌坊前又驚又喜,一雙美眸亮晶晶,完全不放置信地問道。
“不,這不是給公主的,是皇上送給狩皇的牌坊。”統率的將領搖頭,對於太平的失望神情不明就裏,非常老實地說道。
“什麼?是給狩哥哥的?”太平一張小臉上的失望濫於言表。
“給我?”皇甫狩感到些許訝異,冷睨了牌坊一眼,看見它的上聯題著:天官賜福;下聯則是:吉星高照;最後橫批——為民除害!
他的臉色陡然一沉,該死,要是他猜得不錯,在這個牌坊中,李世民所指的禍害根本就是太平!這樣一想,真教人心裏不痛快。
“我就知道……就知道你為了這個牌坊,已經偷偷計畫很久了。”太平非常哀怨又羡慕地瞅著他。
“怎麼可能?”他冷哼了聲,完全就是一副不屑的模樣。
“你不要狡辯了!你口口聲聲說不要,其實就是要吧!我實在太笨了!竟然會相信你的話,才沒有很用力去幫忙別人,然後教他們簽名,好拿去官府申請牌坊……”說著、說著,她愈發哀怨了起來。
該死!她竟然還不滿足?難道她以為這些日子以來,他被她幫得還不夠慘烈嗎?好吧!或許李世民說對了,他果真是“為民除害”,把太平給發回來了。皇甫狩歎了口氣,把她摟進懷裏,語氣呵護地說道:“不准哭,要不然我命人刻一座給你吧!”
“我不要,你又不是官,人家賀寨主大人說牌坊是要去跟官府申請的,你給的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她獗起小嘴兒嘟嚷道。
皇甫狩眉心一蹙,覺得她根本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天曉得有多少人搶破頭要取她的這鬼帝相公所賜的牌坊,她竟然一口就否決了,哼,她的二哥李世民就是其中之一,想要也要不到呢!
“好吧!我替你想辦法弄到手就是了!”過了片刻,他歎了口氣,拿她那雙可憐楚楚的淚眸沒轍。
“真的、狩哥哥,我就知道你最疼太平了!”說著,她興高采烈地撲進他的懷裏,笑得合不攏嘴。
後來,皇甫狩向李世民勒索了另一座牌坊,理應順利化解了這場誤會,不過,最終太平還是沒有拿到屬於她的牌坊。
因為也不知道是鬼使神差,還是有人故意,雕刻師傅竟然一時筆誤,不小心替太平刻出了一座“貞箭牌坊”,原本,太平心想將就一下,沒魚蝦也好,沒想到卻又被皇甫狩給一掌粉碎,從此,她便與牌坊絕了緣。
“嗚嗚……狩哥哥一定是故意的……”
雖然把牌坊能打碎了,皇甫狩卻是一副問心無愧,他摟著不斷嗚嗚嗚的太平,忍不住在心裏歎了一口氣,從來,只有人們想盡了辦法換取一世太平,他呢?卻是情願用一世太平換心愛的女子,值得嗎?
他聳肩笑笑,已不在意。
春季,正月,話親也是一個奸細的定襄道行軍總管李培,領奉了皇甫狩之命,率領三千名驍勇善戰的騎兵進駐惡陽鎮,夜襲定襄,大破突厥軍,三月,東突厥可汗宣怖投降。
同年,另外還發生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唐太宗李世民被人給禁足了!
“什麼?你再……再說一次!”李世民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看著來使宣讀著皇甫狩的旨意。
“狩皇有令,大唐皇帝李世民從今天起,一年內不准踏出長安半步,若有違例,圈禁處分。”
閑言,李世民不由得抱頭仰天長嘯,“不——他不可以這樣對我!教我一年內不能踏出長安半步,還不如殺了我比較快……”
報復!
這絕對是皇甫狩為了報復他曾經監禁過他所下的狠手段!李世民痛苦萬分地皺起盾心,慘烈地哀號著。
“陛下,你放心吧!咱們狩皇是不會真想殺你這個妻舅的,不過,他懲治人的法子多得數不完,所以,通常只有笨蛋才會想到要去惹火咱家主子,但話是這麼說,像這樣的笨蛋真是教人不由得佩服他過人的勇氣呀!”說著,來使嘖嘖一笑,斜睨了李世民一眼。
言下之意,就是他李世民是一個勇氣足堪嘉獎的笨蛋。
末了,接下來有一整年的時間,凡是經過太極宮的人都可以聽到裏頭有一個笨蛋正在悔恨自己的勇敢事蹟,悔不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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