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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回到居身處附近,迎面奔來一只公虎,虎兒立即蹦蹦跳跳往父親奔去。
「虎爹,咱們回來了!」虎妞拍拍公虎的頭,便往家的方向走去。
所謂的家,其實是座高聳的天然洞穴,入口處佈滿崎嶇巨石和樹木,位置極為隱密;裡頭卻別有洞天,數十尺高的洞穴有如殿堂般寬敞,盡頭還有一處水池,由地底冒出的溫水終年不歇。日光由頂端石縫灑下,在石壁上映照出粼粼水光。
渾然天成的石床上鋪滿乾草,虎妞吃力地將承憲壯碩的身軀扶上床。「重死了,真麻煩……」
好不容易安頓好,見傷口又開始流血,她不得不脫下承憲的外袍和上衣。一瞧見平坦的胸膛,虎妞只覺訝異萬分。
怎麼和我不一樣?
纖長的手指好奇撫摸平滑結實的胸膛,順手捻上小巧如豆的乳頭,一下子便如小石子般硬實。她如法炮製對待另一邊乳頭,也收到相同效果。
虎妞脫掉胸前的皮毛,一對飽滿豐盈的胸乳晃起美麗的乳波。她看了承憲胸膛一眼,再瞧瞧自己,兩相對照之下,只覺這人長得十分怪異,居然沒有長出和她一樣的肉球,上頭的小紅點也比她小。
她嘗試著揉捏自己的乳尖,只覺一陣酥麻從小紅點蔓延至全身,本來柔軟的小肉球一下子變大變硬。「嗯……」
好怪異,她從不知自己的身子會有這般反應……奇妙的發現讓她開始渾身發熱。
無視於傷口流出的血,虎妞繼續探索和她不一樣的身軀。目光往下游移,她見到褲襠間的股起,晶燦的眸子閃過一絲疑惑。
自幼在林中長大,除了姥姥,虎妞從未見過其他人,更不知禮教為何。依憑著直接反應,她脫下承憲的褲子想尋求答案。
太詭異了……這人胸膛不長肉球,下面倒是長了根棍子!
她疑惑地伸出手握住勃發的龍根,卻訝於手下溫熱柔軟的觸感,發現這棍子竟活生生地跳動著。
她觸電般地縮手,瞪大美眸望著挺翹高舉的龍根,似乎又比方才大了些。
她這次只伸出手指戳著充血腫脹的肉棒子,並試著將它下壓,卻立即往上彈起。見它似是無害,虎妞便重複了幾次嬉戲般的動作,直到頂端的小洞沁出些許黏液。
「嗯……」承憲只覺身處煉獄和天國之間,痛苦和歡愉交替折磨他的身體。尤其下體傳來陣陣快意,身體不自覺地顫動,卻又牽扯胸口的疼痛。
「呃……」
無視於承憲的呻吟,虎妞乾脆脫下皮裙,跪在地上,微張雙腿仔細觀察自己私密處和眼前的不同。一摸向雙腿之間,竟發現那兒也沁出微微濕意。
「嗯……」就著滑液掃過私處,虎妞輕哼一聲,陌生的快意讓她的身子忍不住輕顫,一股熱氣由背脊竄開來。
好奇怪的感覺,她怎會這樣?
第一次發掘出身體對慾望的潛能,虎妞對前所未有的情潮感到惶恐,似乎要陷入一種不知名的險境。
一定是那根棍子的關係!
她紅著臉將承憲的褲子拉起,不敢再看他,胡亂地在一團爛肉的傷口上灑上藥粉,趕緊步下水池洗去身體的躁動。
*********************
「嗯……」強烈的失落感和空虛讓承憲睜開了眼睛,下體的脹痛比胸口的疼痛更教他難耐。
這該死的女人,輕易撩起他的慾望,在瀕臨爆發邊緣之際卻又狠心撤手,難道她不知道這樣的折磨讓男人有多痛苦?
他轉過頭望向池水那端,眼前的銷魂景象讓他的血液直衝腦門。
虎妞正站在淺水處,水深及她的腿根,部分濃密烏黑的芳草隨著水波盪漾,若隱若現:她旁若無人地以手舀起溫水往雙乳潑去,水珠順著乳房傾流,如汁液般從小巧挺翹的紅莓尖端滴下。
此時,虎妞彎下腰清洗私處,圓潤的嬌臀背對著他,粉紅私處微微開張,手指在兩片肉蒂之間輕移……
「嗯……」承憲繃緊全身,想像他的巨大取代她的手指輕刺著濕滑的粉貝……
顧不得胸口的疼痛,他以手指圈住熱燙的龍根,快速地上下套弄,想像自己正撐開她的小穴,被溫暖的壁肉緊緊壓迫……
「嗯……」他的律動越來越快,強烈欲潮排山倒海而來,再也克制不住地猛烈爆發。
「呃!」他全身震顫,下身往上挺直,累積的慾望噴射而出,沾得覆蓋的衣褲上都是乳白色稠液。
他的低吟聲打斷虎妞的洗浴,一回頭,卻發現他下身高高挺起,接著如斷線般癱軟如泥。
他該不會死了?明明止住了血啊……
她從池子起身想察看究竟,一靠近才發現承憲仍喘息不止。檢查了傷口根本沒問題,她的視線又忍不住往棍子的方向游移。
衣褲下不見方才的隆起,上頭居然濕成一片,虎妞以為他小解在床上,對這般粗鄙行徑相當不恥。
「你居然……」一把掀開衣褲正想訓斥一番,卻看到本來硬挺的肉棒疲軟地躺在胯間,上頭還覆著一層乳白色的黏液,腥味和尿液不同。
莫非這是什麼毒液?
真是神奇的棍子!居然能收放自如,還能發出毒液,而且隔空便能令她渾身發熱,私處搔麻無比……她必須沒收這項武器,以防此人暗中偷襲!
於是,她伸出手握緊疲軟的龍根,跟著就要拉起。
「啊……住手!」椎心痛楚讓承憲由天堂跌落地獄,他奮力推開虎妞,撫著下體痛得縮成一團。
虎妞將他的舉動視為反抗,為的就是想保住那厲害的武器。
她一臉寒霜地起身,扳正承憲的身體,一腳用力踩住他的胸膛。 「如果你不交出武器,我會讓你的血流乾,賞給虎爹一家當晚餐!」
雖然沒有踩中傷口,但出腳的力道一點也不留情,痛得承憲眼角飆出淚來,只能鬆開撫著下體的雙手,急欲拉開她的腳。
「放……肆……」努力從牙縫中進出的警告卻軟弱得有如貓吟,承憲只能咬牙切齒狠瞪著居高臨下的虎妞。
此刻的他光裸著身體卻無任何遮蔽,又被女人踩在腳下,虛弱得使不出力氣,身為帝王的尊嚴蕩然無存。
「什麼放四、放五的?誰要你偷藏武器?」虎妞使力一踩,見承憲痛得沒力氣反抗,才滿意地放開他。
她接著又蹲下身想取回武器,好奇地東張西望,想找出控制大小的機關所在。於是她循著方才的經驗,先是以手指戳弄著,然後看它在眼前慢慢脹大,崇拜地驚歎出聲:「真厲害……」
「呃……」下體傳來的快意取代疼痛的感覺,承憲忍不住發出呻吟。他吃力地抬頭,看到虎妞正彈弄著高翹的龍根,好像戲要寵物一般……
「住……手……你……該死!」
他漲紅著臉,恨不得將虎妞千刀萬剮;更氣的是,一向以自制力為傲的他居然無法抗拒這該死女人羞辱般的逗弄,在她手中勃發硬挺!
虎妞只是瞪了他一眼,隨即加快手指的速度,武器如她所願高高翹起,尖端的小洞還沁出些許液體。
原來是這樣啊……虎妞試著用手指圈住它,由下往上套弄著,希望找到發射毒液的機關。
「呃……啊……」承憲緊握著拳頭,克制自己不去反應,但這感覺卻又該死地銷魂,他只覺渾身就要著火,所有的火苗快速往下體竄燒。
虎妞將武器轉向自己,觀察它的形體,發現它更加腫脹,還呈現暗紅色,沁出的毒液越來越多,於是套弄得更加賣力。
承憲的克制力到了極限,低吼一聲,忍不住如火山爆發出來……
一道道白濁的黏液由洞口噴射而出,直噴向虎妞來不及閃避的臉龐,手上也都是帶著腥味的稠液。
滿臉狼狽的虎妞愣了一下,隨即驚慌地喊叫:「天吶!」她火速般衝向水池,慌張地清洗身上的毒液。
承憲疲軟地仰躺著,滿頭大汗,連伸手撈起衣物蓋住自己的力氣也沒有。
一旁依偎的兩只大虎警戒地盯著他,他真是……
欲哭無淚啊!
*********************
夜已深,虎妞卻怎麼也睡不著,只是睜大眼睛望著已然熟睡的承憲。
她仔細回想前幾天發生的事,忽然間,姥姥說過的話從腦海竄出。
她曾瞧見虎爹趴在虎娘背後不知幹啥,於是問了姥姥,她說那是一公一母的動物交媾,這樣才能生下小虎。
她又問:「那人呢?」
姥姥說人也有分兩種,她和虎妞都是女人,另一種則是男人;男人和女人長得不一樣,所以他們可以像虎爹和虎娘一樣,經由交媾生下小娃娃。
當時她很天真地回答:「那我也要和男人交媾,生下小娃娃,這樣就可以和我作伴!」
姥姥卻呵呵笑著:「對呀,有個小娃娃作伴,的確好多了……不過呀,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唯一的用處也只有這樣……」
當時姥姥臉上雖然帶著笑意,眼裡卻泛著淚光。
這段回憶讓虎妞恍然大悟。除了姥姥,從未接觸過其他人的她終於明白床上躺著的是姥姥口中的男人,難怪和自己長得不一樣……
她的視線瞄向已穿上褲子的承憲,臉蛋不自覺紅了起來。
她看過虎爹和虎娘交媾的情景,虎爹趴在虎娘背上前後來回擺動,後來就有了虎兒。
是不是只要讓男人趴在背上,這樣就會有小娃娃?每次看著虎娘和虎兒一起戲要的情景,她就好希望有個自己的娃娃陪伴……
想像承憲趴在她背上的模樣,虎妞又臉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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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憲一睜開眼,便發現火堆邊的虎妞望著他發呆。被火光映紅的臉龐顯得粉嫩無瑕,嘴角漾出的微笑帶著一絲神秘,這樣的她看來好美、好純真,令他的心不禁悸動了一下。
直到想起之前的羞辱,他才狠狠甩開不該有的情緒。
這個蠻女,居然對他這一國之君百般羞辱,他居然還……等他復原了,加諸在身上的恥辱必加倍奉還!
此時,肚子傳來咕嚕聲響。他不知道自己昏睡多久,醒來傷口不似昏迷前那般疼痛,倒是餓得渾身發軟。目前說什麼都不比填飽肚子重要……
「餵!」他喚了聲,虎妞回過神,斂起遐思,兇狠地瞪著他,臉上的紅暈卻有些虛張聲勢。
「我不叫胃,我叫虎妞!」她只覺這男人特怪,盡說些她聽不懂的話。
「虎妞,朕要用膳……」儘管已經放低身段,承憲依然端出皇帝的架子。
虎妞根本聽不懂。「什麼『用膳』?」
承憲皺了皺眉頭,亦覺這女人怪異得很。「用膳,就是肚子餓。」
「直說肚子餓不就得了?」虎妞從一旁的竹簍裡撿出幾顆野果丟到他面前,「拿去,朕。」她以為他的自稱便是名字。
「朕必須吃點肉食,才能恢復氣力……」承憲皺眉望著被蟲咬得厲害的野果,吃慣山珍海味的他哪能下咽?「還有,你必須尊稱朕為『皇上』。」
他嫌惡的表情有些惹惱虎妞,「一個人哪來那麼多名兒?」
「『朕』是自稱,『皇上』是眾人的尊稱。」承憲簡單解釋,以為虎妞會因為他的身分變得恭敬,誰知她依舊滿不在乎。
「反正我就是要叫你『朕』……」
「你……」承憲沒力氣和她爭執,「總之你儘快呈上一些肉食,這些野果朕難以下腹……」
「我都能吃了,你為什麼不能吃?」虎妞白了他一眼,「肉是虎爹獵到的,有本事你自己去獵!」她說完便躺下,不再理會承憲。
承憲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和現實妥協。
他吃力地撐起身體靠坐石壁,不甘願地嚼著酸澀的野果。瞥向幾乎連皮裙都擋不住的春光,他趕緊掉離視線,環顧洞穴內的一切。
角落裡,兩只大虎護著小虎窩在一起看似睡得很熟。虎爹偶爾半眯著眼睛望著他,黃玉色的眼瞳顯示無比的威嚴,似是警告什麼。
眼前這人虎一窩的景象詭異極了,好多疑問在承憲腦海裡盤旋。
為何這麼一位年輕女子會獨自身處虎穴?她毫不修飾的言行舉止甚為奇特,如未受軟化的野蠻人;而這些巨虎為何甘願臣服於她,且能聽懂她的話?這些巨虎看來似乎有些靈性,否則依它們嗜血的天性,他早已屍骨無存。
總之,這裡一切都很不尋常,他的權勢地位完全失效。
目前虎妞對他的敵意甚明,應不可能回答他任何問題,依他的身體狀況,也只能暫時任她擺佈。
既入虎穴,也只能靜觀其變……承憲開始向現實妥協。
*********************
隔天,承憲是被虎兒舔醒的。
睜開惺忪睡眼,石洞已被日光映照得一片光朗。休息了一夜,他感覺精神好多了。緩緩撐起身體,發現傷口也不似昨天疼痛。
「虎兒是嗎?」他抬起較有力氣的右手,輕撫著虎兒的絨毛,「你比那個蠻女和善多了……」
從未養過寵物的承憲,除了坐騎之外,從未和動物如此親近,卻愛極了虎兒對他的親暱,剛硬的心也慢慢變得柔軟。
「你的爹娘還有主人呢?」
「嗚嗚……」虎兒沒有回答,尚未長韌的虎牙調皮地啃著承憲的手指,讓他癢得直發笑,胸口的顫抖又牽動傷口。
「虎兒,過來!」虎妞背著一只竹籃入內,見到虎兒和承憲如此親近,相當不悅。
後頭的虎爹則叼著一頭野豬回來,始終蹲坐一旁監視承憲的虎娘這才轉開視線,起身以舌頭親暱地舔著虎爹,虎兒也趕緊奔回爹娘身邊,一家子開始享受獵來的野味。
虎妞在火堆邊坐下,逕自取出竹簍內的瓜果丟給承憲。
見他面有難色,她不耐煩地瞪著他,然後二話不說走向忙著撕裂山豬的虎兒一家。兩只大虎見主子靠近,毫不抵抗地往後退讓出獵物。
虎妞拿起配在腰間的匕首,割下山豬的腿肉。「謝謝,虎妞只需這些。」
接著她走回火堆,以削尖的竹子插入腿肉置於火上烘烤,香味慢慢四散開來。承憲忍不住嚥下口水,不過尊嚴讓他不再討取嗟來食,認分地拾起瓜果吃了起來。
虎妞專注地烤著野豬肉,焦黃的表皮發出滋滋聲響,洞內香味四溢。她將豬腿放在一旁光亮平坦的石台上,取出匕首將它分成好幾塊,接著叉起大部分的肉條放在寬大的樹葉上,親自將它擺放在承憲面前。
「吃吧!」淡淡丟下這句話,又回到火堆旁吃起留下的小部分。
承憲難以置信地盯著她,對她突來的好心感到懷疑。
「不是說要吃肉嗎?」見他不動聲色,虎妞一臉寒霜問著。
為了得到想要的,她必須儘快讓這男人復原,恢復體力。
烤肉的香味一再引誘承憲的食慾,最後實在顧不得尊嚴,只好向飢餓屈服。
他拿起肉條往嘴裡送,忍不住在心裡輕嘆一聲:這該是他這輩子嘗過最美味的食物!
自小嘗遍山珍海味,不重口腹之欲的他只覺食物嘗起來味道都差不多,激不起任何驚喜。沒想到嘗過飢餓的滋味,他才重新體會食物的可貴。
口中咀嚼著鮮嫩香滑的豬肉,他忍不住打量默默進食的虎妞。今天的她雖然冷漠如昨,卻已不再對他做出冒犯的舉動。只是她打量自己的眼神有些怪異,心中似乎盤算著什麼。
承憲決定以靜製動,眼神充滿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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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後,虎妞起身走向水池,邊扯落身上的皮裘,毫無顧忌地在承憲面前光裸身子。
只見她腳一點地,輕盈地躍上上方突起的大石,接著往池子縱身一躍,筆直入水的身軀幾乎沒激起多少水花,身影隨即消失在池水裡。
承憲放下手上的肉條,目瞪口呆地望著這一幕。
萬萬沒想到這隱居山林的蠻女身手居然如此了得,這身輕功完全不輸頂尖的大內高手!
她身上到底藏著多少驚奇?
承憲直盯著水面,腦海映上一幅出水芙蓉的畫面,光是想像水滴滑下她那白皙柔滑的肌膚,便感覺胯間的蠢蠢欲動。
過了好一會兒,卻始終未見虎妞的身影,承憲有些心急,他不知如何解釋心裡莫名的慌張。
這蠻女不斷冒犯天威,砍了她的腦袋都不足洩憤,不是嗎?
奇怪的是,之前對她的深惡痛絕卻不再那麼重要,此刻他唯一在意的竟是她的安危。
等待令他不安,承憲撫著傷口起身,強撐著虛弱的身體走近池邊,朝池裡喊著:「虎妞?虎妞?」
他努力望進池底,奶白色的池水感覺深不可測;回頭朝虎爹和虎娘望去,它們只是看了他一眼,隨即啃起山豬肉。
得不到任何回應,承憲慢慢步下池子,打算下水搜尋虎妞,她卻忽然由另一端竄出,突來的舉動讓承憲差點站不住腳。
他暗自鬆了口氣,撫著胸口在一旁的大石坐下,傷口隱隱刺痛。
虎妞將手上的網子丟向池畔,裡頭竟是幾只活蹦亂跳的魚兒。
「怎麼不躺著?」她高舉雙手將滴水的長髮攏往身後,全然不知這樣的姿態有多撩人。
承憲深吸口氣,不想讓她看出情緒和被喚起的慾望。「全身黏膩,想洗一洗。」
「穿著褲子怎麼洗?」虎妞不以為然看了他一眼,逕自在池畔一顆平坦的巨石躺了下來,赤裸的身子在水中若隱若現。
承憲悄悄露出無奈的笑容。
身為女人,虎妞卻不以為意地在他面前袒露嬌軀,經她這麼一說,他這個男人倒顯得扭捏。他也不再有所顧忌,乾脆地脫下褲子,卻為胯間高舉的慾望尷尬不已。
老天!他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脫褲子時覺得不自在,宮裡那些嬪妃一定難以置信。
下意識地往虎妞瞧去,發現她正盯著自己的下體,熱切的眼神全然不見方才的冷漠,承憲感覺那兒又脹大一點。
她毫無掩飾的注目竟讓他微微不悅。他緩緩坐進水中,讓僅及腰部的水遮掩私處。「你也這麼盯著其他男人看嗎?」
承憲不知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情緒,甚至不知為何這麼問。
「什麼其他男人?除了姥姥,我唯一見過的人只有你……」虎妞皺著眉,她不懂這個問題意義何在,不過她倒想釐清一些疑問,「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和你一樣,那裡都長了一根棍子?」
她像個疑惑的學生,問得理所當然,絲毫不覺有何不妥。
「所以,你從未出過這個林子?也沒有人進過這裡?」她的回答神奇地化解承憲胸口的鬱悶。
虎妞點點頭。
承憲只覺不可思議,怎會有人這麼孤單地長大?「那麼,你的姥姥呢?」
提起最親近的人,虎妞再也忍不住真情流露。
「姥姥死了……有一天我和虎爹打獵回來,發現姥姥動也不動,再也不會和我說話……」
「那你的爹娘呢?姥姥有對你說些關於他們的事嗎?」
虎妞搖頭,似乎不覺這是什麼問題。她這才想到自己的問題尚未獲得解答,低落的情緒很快被拋開。「你這個朕,怎麼盡問些我的事,你都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她轉過身趴在石台上,托著下顎、嘟著嘴,可愛嬌嗔的模樣和先前的態度判若兩人,讓承憲不禁看呆了,一時不知如何回答這麼直接的問題。
見她純真得像張白紙,承憲倒是興起捉弄的念頭,以報復她之前對他的「蹂躪」 。
「這個嘛……男人身上的確藏著肉棒子,不過平時會收起來。一遇到壞脾氣或是不聽話的女人,肉棒子會噴出毒液毀了女人的容貌……」他順著當日虎妞對他的耍弄胡亂編了個說詞。「反之,如果這個女人溫柔聽話,好好對待男人和他最寶貝的肉棒子,將會享受到人生最絕妙的銷魂滋味……」
「肉棒子也能讓女人生娃娃嗎?」虎妞急切地問著。
「為何這麼問?」虎妞的思緒完全不在承憲掌控範圍,讓他有些捉摸不清。
「虎爹身上也有根棍子,我看過虎爹趴在虎娘身上動了幾下,後來就有了虎兒……」
居然拿野獸和人比,果然是未教化的蠻女!但承憲卻覺虎妞的直率相當有趣。「沒錯,只要男人滿意這個女人,肉棒子噴出的就不再是毒液,而是會讓女人懷胎的種子……」
「這樣呀!」昨夜的苦思終於得到證實,虎妞笑得像個孩子般開心,「那就太好了!」
「什麼事太好了?」
她睜大雙眼,眼瞳因為興奮閃閃發亮。「我要你趴在虎妞背上,給我會生娃娃的種子,我保證會聽你的話,對你很好。」
承憲差點跌入水中。
「你……想生朕的孩子?」宮裡那些女人處心積慮想留他的種,卻沒有一個膽敢直接說出來,而且是用這種命令的語調,彷彿他是只種馬。
承憲當然不肯。能為他生下孩子的只有他的皇後,而虎妞連當個宮女都不夠格,更何況母儀天下?不過,最後那兩句話倒令他十分心動,他想離開這兒還得靠她的幫助。
現下情勢反轉,似乎對他相當有利,何不好好把握?反正虎妞什麼都不懂,他什麼都好辦……
見他沉默不語,虎妞有些光火,起身擦著腰怒視承憲。「你到底肯不肯?」
「還說要聽朕的話,對朕很好,瞧你這副凶悍的模樣,依朕看,你還沒懷胎之前就先被毒液毀容了。」承憲眼裡閃過一絲狡詐。
虎妞趕緊滑下大石,快速穿過池水奔至承憲面前,漾起純真喜悅的笑容,「你的意思是,願意讓我懷小娃娃?」
承憲差點噴鼻血,根本無法回答。
浸泡過溫泉後,虎妞玲瓏健美的嬌軀覆上一層誘人的粉色,經過方才的奔跑,不盈一握的雙乳此刻正在他面前餘波盪漾,被染成嫣紅色的乳尖極度考驗他的自制力……
承憲依然裝出毫不在乎的表情。「那就看你是不是真的聽話……」儘管此刻他只想一舉貫穿她,以紆解腫脹的疼痛。
「會,我會的!」虎妞急切地保證,生怕他改變主意,「你要我怎樣都可以!」
她終於能有自己的小娃娃,以後就有人陪她說話了……
「很好……」承憲覺得有些暈眩,不知是泡太久溫泉,還是因為慾望。他慢慢站起來,虎妞趕緊上前扶他走上岸,還不斷叮囑著,「小心,慢慢走……」
承憲故意將全身重量壓在她肩上,虎妞雖比一般女子高,卻也只及他的唇,但她仍是努力撐起沉重的身軀,以行動實現她的保證。
承憲低頭看著她,嘴角揚起得意的笑容,卻沒維持多久。想到她的順從乃是有所圖,反敗為勝的滋味竟有些苦澀。
*********************
好不容易走回石床,虎妞慢慢扶著承憲躺下,纖手卻不經意撫過聳立的龍根,承憲不禁輕哼出聲。
虎妞緊張地問著:「朕,怎麼了?傷口很疼嗎?」
承憲卻拉著她的手撫向脹得發痛的硬挺,「這裡疼,幫朕揉揉,輕輕地……」
「它……變得好大……」雖不是第一次觸摸,虎妞還是覺得這男人的寶貝神奇得難以想像。
想到之前將它當成棍子,還想連根拔起,虎妞不禁輕笑出聲。這一笑,卻讓承憲的自尊大大受損,知道她想起之前的事。
「笑什麼?專注一點好嗎?否則朕不敢擔保會不會跑出毒液。」
虎妞真的被唬到了,她趕緊斂起神色,將身體轉向他的胯下,專心一意地輕揉著挺翹的寶貝。
「呃……對……就是這樣……用手指圈住,上下揉它……好舒服……」承憲略微抬起頭,光是看到纖長的手指圈住自己,身體便因慾望微微輕顫,「快一點……嗯……不要停……」
低沉的喘息聲讓虎妞心跳越來越快,呼吸也跟著急促,動作幾乎無法繼續。為了方便加速,她一腳跨上石床跪著,雪白的嫩臀正對著承憲,兩股之間的粉紅花蒂不自覺朝他綻放。
承憲伸出手指撫上粉貝之間的細縫,那兒已是一片潤澤。
「啊……不要摸……」敏感的粉貝一經觸摸立即緊緊閉合,虎妞搖擺著嬌臀想甩開手指的侵犯。
承憲卻不放過她,手指硬是鑽進細縫中,就著黏液在細溝中滑動。
「啊……別……」酥麻快感由下體竄上,虎妞只覺全身熱得發軟,手指的動作也因而停止。
「不准停!」
承憲命令著,虎妞不敢不從,但承憲手指的逗弄卻越來越激烈,她的上半身無力地癱軟在他大腿上,翹起的嬌臀更方便他進犯。「啊……啊……」
隨著陣陣吟喘,溫熱的氣息不斷從嫣紅的小嘴中吐出,呼在挺翹的龍根上,承憲只覺慾望瀕臨崩潰邊緣。
「含住它,快點……」他壓下她的頭,「用舌頭舔它……」
「嗯……我不會……」嘴唇一接觸到溫熱柔軟的表層,虎妞微微抗拒著異樣的感覺。
「你乖乖聽話,用你的唇圈住它,像手指一樣……」承憲的聲音因慾望緊繃到極點,但仍試著輕哄虎妞。
她想起自己許下的承諾,真的乖乖地微張檀口,先是舔弄頂端的突起。
「啊……對……就是這樣……你弄得朕好舒服……」承憲健臀往上挺起,狂跳的心臟漲滿期待,「小嘴張大一點……」
虎妞用舌尖舔洗尖端沁出的稠液,濃烈的味道讓她眉頭輕皺,卻仍照著承憲的指示試著將龍根納入口中,直到小嘴被塞滿。
承憲立即挺起龍根,在她口中吞吐。「啊!好舒服……」
「嗯……嗯……」儘管小嘴被塞得毫無空隙,承憲舒服的沉吟卻像是鼓勵般,讓虎妞更賣力想取悅他。
承憲手指也再度探入她那濕意盎然的股間,摸上隱匿恥毛間的小核輕輕彈弄。
愛撫和被愛撫兩相激起的陌生情潮,未經人事的虎妞根本承受不住。尤其當承憲的手指猛烈地揉捏小核,她感覺一股壓力由腹部竄升,越來越激狂。
「嗯……嗯……」虎妞的身子開始緊繃,承憲也觸摸到私處的腫脹,知道她快達到生命中的第一個高潮,於是加快手指和臀部的動作……
「呃……呃……」虎妞的身子猛力抽搐,溫熱的紅唇跟著緊縮,承憲往上用力一挺,將熱液全數射入她的口中。
「嗯……」虎妞伏在疲軟的胯間喘息不已,少許乳白稠液從微張的櫻唇間溢出。奇怪的腥味讓她倏地起身,皺著眉望向承憲,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吞下去,你不是想要我的種子嗎?」他感覺身心舒暢至極,滿足的微笑中帶著惡意捉弄。
虎妞信以為真,緊皺著眉一口氣吞下口中的液體,接著狂奔至水池邊以水漱口,直到口中的味道消逝。
虎妞舔去嘴角的水滴,瞪大眼睛問著:「吞下去就會有小娃娃嗎?」
承憲面露無辜的表情。「我可沒這麼說。」他接著轉過身背對著她,悄悄露出得意的微笑。
這只是開始。既然被困在這裡,他就要好好把握機會享受這絕倫的銷魂滋味。他會如願地給她種子,但絕不是一個孩子。
「你……」虎妞感覺有些被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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