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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到了藥鋪門前,趙彥辰翻身下馬,將已經毫無知覺的牛桃花抱起來就往藥鋪裡沖,一遍跑,一邊喊祖父。
藥鋪裡的小夥計一看,哎喲喂,這不是小少爺嗎?見他懷裡還抱著個人,趕緊上前幫忙,兩人合力將牛桃花抱到了後院。
“快去喊我祖父。”
小夥計立刻出了門。
好在趙家離東街藥鋪也不遠,不到片刻工夫,趙老太爺就帶著藥箱匆匆趕來。
此刻的牛桃花已經被趙彥辰清理了一遍了,只是那蒼白的臉色還是讓一進門的趙老太爺嚇了一跳,當下也顧不得問其他,手指一搭上她的脈搏,眉頭就蹙著沒鬆開過。只看得趙彥辰在一旁急得不行,又不敢貿然問話,怕打擾了祖父的診斷。
過會,趙老太爺鬆開了牛桃花的手起了身,一言不發地去一旁開單子了。趙彥辰看了看,走到趙老太爺身邊,很是擔心地想問,但看祖父的臉色實在難看,心中很是忐忑。
趙老太爺瞥了眼焦躁不安的孫子,一言不發地寫好藥方,遞給掌櫃的,“你親自看著火候。”
掌櫃的聞言,很是詫異,但還是一言不發地拿著藥方抓藥、煎藥去了。
等人都走了後,趙老太爺才歎息一聲,一臉的心疼。能不心疼嗎?那肚子裡的可是他的重孫啊。
“到底怎麼回事?”趙老太爺問著孫子。
趙彥辰將事情的經過簡單地說了一邊。
趙老太爺一聽,當下一拍桌子怒道∶“欺人太甚!我雖然無官職在身,但我趙民成也不是好欺負的。”
趙彥辰看著祖父氣成這樣,趕緊安撫了會,然後問∶“她沒事吧?”
趙老太爺搖了搖頭,“保不住了。”
趙彥辰聞言,頓時腿一軟,要不是一旁的桌子支持了他一下,估計就跌坐在地了,“您……說什麼?”趙彥辰不敢置信地問著。早上還跟他鬥嘴的人,現在祖父居然說她不行了?他不相信,堅決不相信。
想到這裡,趙彥辰也不等趙老太爺說什麼,逕直走到床前,將昏迷中的牛桃花一把拽了起來,“你起來,起來跟我說話,起來罵我啊,你起來啊!”看著她毫無意識的樣子,趙彥辰慌得不行。這一刻他才認識到,這個人已經住進了他的心裡,在他心裡紮根了,想要摘走,除非他死。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趙彥辰此刻只號哭好幾聲來抒發心中那種壓抑的、撕扯的心痛。
趙老太爺見孫子的反應這般大,愣了下,才反應過來自己話裡的歧義太大了,當下走上前,一個爆栗敲在趙彥辰的頭上,“你再晃,她就真的不行了。”說完,一把將趙彥辰拽開,重新將牛桃花扶著躺下。
“祖父……”趙彥辰怔怔地看著趙老太爺。這到底什麼意思?能別跟他開玩笑嗎?這真的一點也不好笑。
趙老太爺重新給牛桃花把了脈,這才起身指著趙彥辰,恨鐵不成鋼地罵∶“我說的是她肚子裡的娃保不住了。”
“什麼?”
“什麼!”
兩聲不同的“什麼”傳來。第一聲是趙彥辰的,他根本不知道牛桃花有了身孕,此刻聽到祖父這麼說,只覺得腦子一懵,像是被人當頭敲了一槨子,楞在了當場。
第二聲“什麼”來自于趙老夫人,趙老爺子被催得風風火火地就走了,她一打聽才知道是大孫子和牛桃花出了事,當下在劉媽的安排下,來到了藥鋪,哪知道一進門,就聽到這麼個惡耗,當下身子晃了晃。要不是劉媽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趙老夫人估計就倒了。
“誰、誰害的我重孫子?”趙老夫人聲嘶力竭地質問著趙彥辰。
趙彥辰被祖母這一嗓子叫醒了過來,當下怒髮衝冠,一言不發地就往外沖去。殺子之仇,不共戴天!
“攔住,快攔住他。”趙老爺子喊著。
外面的夥計趕緊攔住趙彥辰,“少爺、少爺,有話好好說。”
趙彥辰不管不顧地往外沖去。他的孩子,他跟牛桃花的孩子沒了,就這麼遭受了無妄之災,沒了。
老爺子見孫子有瘋魔的徵兆,當下一根針紮了下去,滿臉猙獰之色的趙彥辰緩緩地倒下了,“快扶進去,一個個的都不省心。”
等趙彥辰安頓好,趙老爺子才將趙彥辰告訴他的事情說了一遍給趙老夫人聽。趙老夫人聞言,只抓著還在昏迷中的牛桃花的手掉眼淚,“可憐的孩子啊,是我們趙家對不起你啊。”
趙老夫人一聲又一聲地歎息著,劉媽見狀,趕緊哄了幾句,讓她別太傷心。牛桃花的身子還年輕,好好調養,肯定還能開枝散葉的。
趙老夫人一聽,是這個道理。她招來貼身丫鬟伺候著,自己親自去找老太爺,定要他將牛桃花的身子調理好,她還指望著帶重孫子呢。
牛桃花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后的事情了。她睜開眼晴,就看到趙彥辰鬍子拉碴地握著她的手,一副她快要死的樣子,癡癡地看著她,只是那眼精是對著她的,但是魂卻不知神遊到哪了,連她酲來,他都沒發覺。
牛桃花本想嚇唬他一下,結果剛想著張嘴,就看到趙彥辰的腦袋動了下,鬼使神差的,牛桃花立刻閉上了眼精。
接著,就聽到趙彥辰歎了口氣,“都三天了,怎麼還不醒來?牛桃花,你醒來,我保證不罵你,也不擠兌你了。”
不信。牛桃花在心裡說。
“你醒來吧,醒來後我帶你去那家的醬牛肉,喝最好的竹葉青。”趙彥辰又說。
牛桃花被他一說,只覺得饑腸轆轆,口水不自覺地開始分泌。
“你再不醒來,我不娶你了。”
“你敢!”
“我就……你、你醒了?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趙彥辰最後一句,更是帶著哽咽。天知道,這三天來她一直昏迷不醒,急得他差點就要罵他祖父是庸醫了。
想他堂堂一男子,做出這般雙手合十,謝天謝地的樣子,雖然滑稽,但看得牛桃花還是眼酸得厲害。那天她雖然昏了過去,但也斷斷續續地醒來過,她還記得趙彥辰說的有些話,記得是他抱她上馬的。
“不醒難道睡死過去啊?”牛桃花輕道。
“不許說死。”趙彥辰立刻瞪著她。
牛桃花見他鬍子拉碴的樣子,估計自己昏迷著幾天,他也沒睡好,本想說幾句感性的話,結果就聽到肚子傳來一陣咕嚕嚕的聲音,臊得她本來還有點蒼白的臉色好看了不少,“我餓了。”她可憐兮兮地道。
趙彥辰立刻喊人端來一直溫熱著的小米粥,又將她扶起來,拿著枕頭墊在她身後,讓她靠在床頭上,接著端著小廝送來的小米粥親自喂她。
牛桃花看他這不甚熟練的動作,氣色雖然還是很虛弱,但上揚著的嘴角倒也讓她看起來有了不少的生氣。
“祖父說,你昏睡時間長,脾胃吸收不好,不宜立刻進補,先吃點小米粥墊墊肚子吧。”趙彥辰一邊說,一邊用勺子舀了一勺子小米粥,放在嘴邊吹了吹,才遞到她嘴邊。見牛桃花不張嘴,他看著她,“本少爺第一次照顧人,你可別不給面子。”說這話的時候,耳根子也紅了起來。
牛桃花看得很是新奇,當下也不做聲,只盯著趙彥辰看。
“看什麼?我臉上有髒東西?”趙彥辰問。
牛桃花搖頭,“看你怎麼這麼好看。”此刻趙彥辰鬍子拉碴,衣服幾天都沒換,皺巴巴的,還散發著一股異樣的味道,哪裡能將現在的他跟平日裡那翩翩公子畫上等號。
有些人,從不誇人,猛地一誇,還真讓人一時間消化不良,比如牛桃花。趙彥辰被她這麼一誇,愣了下後,居然有點不好意思了。
“你還知道不好意思啊?我還以為你是個天生的色胚呢。”調侃的話,牛桃花說得這般有氣無力的,倒像是撒嬌一般。
趙彥辰抬頭,眼眶有點紅,他想到那個已經化作一攤血水,從她體內流出來的孩子了。
趙老太爺趁牛桃花昏迷的時候,熬了藥,喂她喝下,將她體內還沒有完全流出的血塊給打了下來。當趙彥辰看到那盆裡一個小小的血塊的時候,心痛得不行。如果、如果沒有這件事情,九個月後,他就能做爹了。
趙老夫人更是不顧身份尊卑地咒駡起那縣主來。
這件事,趙彥辰並不打算告訴牛桃花,失去孩子的痛,這種滋味他有切身體會,這樣的痛他嘗過就行了,她不知道才是最好的。而且他祖父也答應了,一定會將她的身體調養得比之前還要好,保證能讓他們三年生倆。
見趙彥辰這樣,牛桃花的心一沉,難道自己……
“我是不是快死了?”不然一直打壓她的某人不但親自喂她喝粥,還眼眶紅紅的樣子,讓她心裡很是沒底。
“都說了不許說那個字了!”趙彥辰驀地站起來看著她,聲音大得兩人都愣了下。
牛桃花見他這反應,心裡更加篤定了自己這次怕是不太好了,“我、我還沒活夠呢,我還沒跟你成親呢,還沒給你生娃,還沒有成為京城第一媒婆呢……唔……”
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趙彥辰堵了個結實。真的是堵,兩人嘴唇對嘴唇,切切實實地堵著。
須臾後,趙彥辰才放開她,他摸了摸她那一頭不算太好的頭髮,“你沒事,你很好,等你身體好點,我們就成親……”至於生娃,他現在不敢提,一提心裡就痛。
“我真的沒事?”牛桃花還是不相信。
趙彥辰在床沿坐下,將她摟在懷裡,輕撫著她的背,一下又一下,“你真的沒事,祖母將我們成親的院子都收拾好了,就等你身體好點就成親。”
牛桃花的臉頰枕在他的肩膀上,聽著他在她耳邊低聲說著話,眼淚從眼眶滑落,滴在被子上,悄無聲息。她的孩子應該是沒了吧?她雖然暈了過去,但是那天有人踢到她肚子的時候,那陣疼痛差點讓她痛暈過去。再加上後來的血跡,她再傻也知道是什麼情況。可只要他不提,她就當自己不知道。
五月十八,大吉,趙府大喜。
新科探花郎一年之內大小登科,不可謂不快,更是羨煞一干人等。至於新娘子的來歷,眾人皆有所耳聞。
據說,半個月前一直愛慕趙翰林的縣主郭娉婦得知趙翰林要娶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村姑後,一氣之下綁了那新娘子,還將人打得半死。幸好趙翰林趕到,才沒鑄成大錯。
趙翰林的祖父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准孫媳婦救回來。第二天,這已經辭退的前太醫院院使趙民成一狀告到了御前,非要討個說法。不但如此,之前跟縣主有瓜葛的幾戶人家也站出來要求個說法,比如永恩侯家的,他兒子當年落水當真那麼單純?
皇帝看著諸位愛卿,他不但是一國之君,也是做父親、做長輩的,自然懂那種感覺。當下,為了給眾人一個交代,也覺得郭娉婷做得太過了。為了皇家的顏面,皇帝將縣主郭娉婷許配給柔然國二皇子,並封她為嘉順公主,甚至等不到柔然的迎親隊伍,直接派了一隊人馬護送嘉順公主前去和親。
“趙翰林也算是出了口惡氣了。”有人道。
“趙家還是幸運的,沒鬧出人命。尚書家的、永恩侯家的,還有大將軍府的,那可都是折騰掉一條命啊。這縣主,不,是嘉順公主,可真邪門。”這人一邊說,一邊頭歎息。
這人是不知道,要是知道趙家也被她折騰掉一條還沒來得及看一眼這個世界的小生命,不知又要怎麼想了。
不過,外人怎麼想,趙家人也不在意了。嘉順公主一和親,這輩子是都不可能再回來了。嘉順公主在十天前已經和親去了,此刻,怕是已經出了國界了。雖然對一個女孩子來說遠嫁,尤其是嫁給異族人,確實殘忍了點,但想想那些逝去的親人,她的這個結局,已經是眾人格外仁慈了。
新婚夜,最苦逼的就算是新郎起彥辰了。送走一干鬧婚的、看熱鬧的,他喝得擺擺地回了新房,看著牛桃花坐在那,等著他掀開蓋頭。
新娘子能看、能抱、能摸,就是不能吃,還有比這更憋屈的事情嗎?難受啊,抓心撓肺地難受。
這段時間,趙老太爺一直在給牛桃花調理身子,一而再、再而三地警告孫子,不許孟浪,忍著。
趙老夫人也三令五申地警告趙彥辰,讓他別犯渾,女人小產相當於做一次小月子,調養不好,可就要落下一輩子的病根了。
趙彥辰被唬得一楞一楞的,在牛桃花調養的這段時間,楞是不敢有什麼不軌的舉動,有時候實在想得很了,就哄著牛桃花用手給他緩解緩解。今日,他洞房花燭,也不能跟娘子翻雲覆雨,天理何在?
趙彥辰在心裡吐槽了幾句後,在喜娘的催促下,掀開了蓋頭,結果整個人都愣在那了。這是牛桃花?趙彥辰仔細看著那張雖然漂亮,但卻怎麼看都不舒服的臉,隱約間還能瞧見那熟悉的眉眼。
牛桃花很是忐忑地坐在那。早上上完妝後,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也是怔愣了許久。鏡子裡的人……真好看,她從來沒這麼好看過,就是有點彆扭,就跟不是她似的,看著有股陌生感。
此刻,見趙彥辰掀開了自己的蓋頭卻一言不發,牛桃花內心也緊張起來,須臾後,抬頭,試探地問著∶“我這樣……是不是不好看?”
趙彥辰點頭。
牛桃花臉上閃過一抹失落。
哪知趙彥辰低頭,在她耳邊又道∶“這畫得跟狐狸精似的,明知道我現在只能看不能吃,你這不是成心勾引我嗎?”
牛桃花聞言,面上一喜,而後又故作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見屋裡的丫鬟們都識相地退下了,這才道∶“誰勾引你了?滿嘴胡說。”
趙彥辰就勢一倒,哀怨地道∶“我已經忍了十五天了。再忍十五天,我就能吃你了。”他可是扳著手指頭過日子的。
牛桃花聽了,笑道∶“我聽祖父說,等我這邊停了,還要給你調養調養。”
趙彥辰聞言,只覺得生無可戀,當下悠悠地道∶“老二啊,你還得繼續吃素啊。”
牛桃花掐了下他的大腿,趙彥辰瞬間從床上跑起來。
“有個正行沒?”
趙彥辰一把捧住她的臉,對著那張嘴親了下,“娘子,來喝合巹酒了。”
這聲娘子,喊得自然又親切,牛桃花笑得很是開懷。
轉眼兩個半月過去了,已經進入秋日了。牛桃花嫁進趙家這兩個半月以來,跟在趙老夫人身後倒也長了不少見識,連穿衣打扮也比之前好了不少。
那次意外滑胎,還是讓牛桃花清減了不少,雖然趙老太爺說她的身子已經調養好了,但趙老夫人看著她那瘦尖了的下巴,還是很心疼。
“這個多吃點,身子養好了,才能給我趙家開枝散葉。”趙老夫人當著趙彥辰的面道∶“你也努力點,這都這麼久了,你媳婦都沒個動靜。”
一句話,說得兩人頓時面紅耳赤。牛桃花的臉色更是閃過一抹自責。不能為趙家開枝散葉,她很難過。
剛成親那一個月,趙老夫人深怕孫子一個沒忍住,孟浪了,為此還將牛桃花拘在自己的院子裡半個月。現在,這兩人都調養好了,孫媳婦的肚子還是沒動靜,趙老夫人又急了,恨不能兩人天天啥也不幹,努力給她造重孫子就行。可這時候,趙彥辰卻忙了起來。
趙彥辰挾菜的手一頓,咳嗽了下,看著牛桃花恨不能將臉埋進碗裡的樣子,怕她多心,當下道∶“這兩天有點忙,等過幾天,過幾天手頭上的事情忙好了,一定以最快速度讓您抱上重孫子。”
趙老夫人對孫子的回答很是滿意,轉頭就囑咐劉媽燉補品給孫子送過去。不但要補,還要付諸行動,她才能儘快抱上重孫子。
晚上,趙彥辰喝下湯後,依舊去了書房抄寫公文,不到一刻鐘就開始煩躁了,只覺得身體裡有團火需要發洩。這種感覺,他太熟悉了。他調整了半天,稍微好點,可拿起筆還沒寫幾個字,那股燥熱感又來了。
趙彥辰只好放下手中的筆,回了臥室。他一進門就看到牛桃花彎腰鋪床,那大**正好對著他,還來擺去的,散發著無聲的邀請,趙彥辰只覺得那股燥熱找到了源頭。
當下他快走幾步,將還在彎著腰的人一把撲倒在床,嘴巴對著她的脖子就胡亂啃咬起來,一邊啃咬,一邊急促地喘息著。
牛桃花驚呼一聲後,躺倒在床,看著他這急切的樣子,想推開他,結果反倒被他控制住了雙手。
“忍不住了。”趙彥辰的話裡滿滿都是情|欲,“要你,現在就要你。”
牛桃花雖然已經習慣了他在床第間的情話、葷話,可每次聽,還是忍不住心跳加快、面紅耳赤。
當下也不多問,熱情地回應著他。趙彥辰將她扳過來面朝自己,埋首在她那鼓鼓囊囊的胸前享受著,隔著衣襟啃咬著。
“嗯,彥辰……”牛桃花開始意亂情迷了。
自從兩人能在一起後,兩人也沒少交流。趙彥辰這沒臉沒皮的,更是買了不少的春宮圖回來研究,還逼著牛桃花擺出書中人的樣子來。
“叫相公。”趙彥辰口齒不清地道。
“相公……”
“叫相公幹什麼?嗯?”
牛桃花不肯說了。
趙彥辰停下動作,雙手抓著她兩邊的衣襟,一用力拉扯,中衣就被他扯開了,露出兩個雪白的大饅頭。饅頭上的花蕊已經挺立起來,上面還有微微的水漬,是他剛才啃咬的時候留下的。
“說不說?”趙彥辰一邊說,一邊用手指夾著她那挺立的乳首拉扯。
“啊……疼。”牛桃花喊著。
“疼就快點說,說完了,我就讓你舒服。”趙彥辰騎在她身上一邊誘哄著,一邊隔著褻褲磨蹭著她的下身。
“嗯……”牛桃花此刻只覺得那裡空虛得不行,面上害臊得不行,心裡卻無比渴望被他撫摸。當下也顧不得那些了,反正他就喜歡她順著他,“叫相公疼我。”
“要相公怎麼疼你?這樣,還是這樣?”
“啊,都要、都要。”牛桃花的一隻腿緊緊地纏在他的腰上,小手也掛在他的胳膊上,做著無聲的邀請。
趙彥辰當下獸性大發,站起身命令道:“轉過去,趴著。”
牛桃花只猶豫了一下,照做了。
還沒等她趴好,趙彥辰已經按耐不住了,一把扯下她的褻褲,看著那白花花的大屁股,只覺得那裡都要炸開了。
自從兩人經過趙老太爺的調養過後,趙彥辰那裡更加的勇猛了,猶記得兩人解欲後第一次在一起,差點沒將床折騰得散架子。
此時雖是秋日,卻仍是炎熱,不動都消汗,兩人又這般劇烈地運動著,此刻渾身都跟從水裡撈上來的一樣。
等趙彥辰終於發洩出來後,他抱著昏昏欲睡的牛桃花去了臥室後面的淨房,在淨房裡又要了她一次後,這才抱著渾身軟綿綿的她回到房間。床上明顯有人收拾過了,趙彥辰將她放下後,吹滅了燈火,一夜好眠。
隔日,牛桃花剛起床,就被趙彥辰堵著一頓親吻,正準備來一個晨間運動,忽然,牛桃花捂著嘴推開了他,沖到淨房裡一陣嘔吐起來。
趙彥辰楞怔了下,心中一喜,立刻喊來丫鬟伺候她。等她稍微好點後,小心翼翼地扶著她去到趙老太爺的住處,讓他把脈。聞言,趙老夫人趕緊也趕了過來,三人眼巴巴地看著趙老太爺。
趙老太爺摸著脈象半天,都沒說話。
趙老夫人率先沉不住氣了,推了下老頭子問∶“到底懷沒懷?你倒是給個話啊。”
“懷了。”
“那你半天不說話做什麼?急死我了。”趙老夫人一邊高興,一邊埋汰趙老太爺。
“我這是在摸是重孫子,還是重孫女呢。”他孫子不愛醫術,他得趕緊培養接班人啊。
聞言,趙老夫人嗔怪地瞪著他,“現在才沒多少時日,能摸出來你就成仙了。”
趙彥辰得到肯定的答案後,將牛桃花護在懷裡,大手緩緩地在她的肚子上撫摸這。真好,這裡終於有個小生命了,他又可以做爹了。
短短一年不到的時間,他經歷了人一生當中最最重要的事情。大小登科,如今又做了爹,人生得意莫過如此了。
正所謂,馬踏粱城花似錦,鮮衣怒馬少年時,繁華落盡人安在,不負桃花一片情。
【全書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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