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註冊時間
- 2015-12-16
- 最後登錄
- 2024-12-24
- 主題
- 查看
- 積分
- 16676
- 閱讀權限
- 130
- 文章
- 40468
- 相冊
- 0
- 日誌
- 0
狀態︰
離線
|
第二章
尚書府的人依照燕嬤嬤的吩咐,天黑後才前來領取戰利品。
李總管本以為可以親眼目睹金絲姑娘的豐采,尤其那雙比黃金還誘人的眼瞳;但收到的卻是一個被捆綁的包裹,只露出鼻子可供呼吸。
「這裡頭……真是金絲姑娘嗎?」李總管指著轎子裡橫陳的包裹,問得疑惑,卻不敢太得罪燕嬤嬤的權威。
「如假包換。」燕嬤嬤鬆開包裹的床單一角,露出一小撮髮絲,在燈籠映照下竟如黃金般閃亮。
望著李總管露出垂涎的神色,燕嬤嬤有些不忍將金絲交到這樣的人手中,但師父的告誡言猶在耳--
金絲的命運有如她的外貌和名字一般,唯有經過烈火悴煉,才能散發動人光彩;前途雖然兇險,但這是與她命定之人相遇的唯一方式,還好終能全身而退,有驚無險。
天意難違呀……
「聽著,誰敢欺負我『馭奴館』的人,就是和我燕嬤嬤過不去。」燕嬤嬤望著李總管,以眼神做出嚴厲的警告,「還有,在她醒來之前不可鬆開她,否則別怪我沒事先警告,萬一有任何閃失,『馭奴館』概不負責。」
再望向轎裡最後一眼,燕嬤嬤斂起不捨目光,放下轎簾。
見李總管在契約書上畫押,她才交出金絲的賣身契,冷然地轉身進門,「馭奴館」的大門隨即被關上。
「起轎。」李總管對這狀況感覺詭異極了,卻不敢再對金絲存有任何邪念,畢竟「馭奴館」是他招惹不起的。
轎子行到轉角處,卻突然停下,尚書王啟璋從黑暗處走出,神情同樣急切。
「這……究竟是什麼鬼東西?」一掀開轎門,王啟璋也被眼前的謎團迷惑了,「她真的是金絲姑娘?」
他從隨從手中搶過燈籠,掀開覆蓋金絲臉孔的鬥蓬,整個人如同被收了魂般,直瞪著沉睡的容顏。「好……美!」他幾乎說不出話來。
李總管及時說出燕嬤嬤之前的警告,王啟璋這才打消解下金絲身上束縛的念頭。
真是便宜了那小子!若非為了獨子,他絕不願將這稀世珍品讓給那小子!
王啟璋恨恨地啐了一聲,百般不捨地撫上白皙似雪的絕世容顏。
見她睡得沉,似是被下了藥,他不懂「馭奴館」為何這麼做,卻讓他省了不少事。
從懷中掏出一顆紅色藥丸,將它塞入嫣紅小巧的檀口中,他才依戀不捨地放下轎簾。
「趕緊將人送到,記得我之前的交代。」沉寂了多年的心房從不為誰悸動,但見了金絲後,擁有三房妻妾的他,心裡卻再也容不下家裡那些女人。
直到轎子消失視線外,王啟璋才不情願地上了軟轎,神情如同遺失了心愛的珍寶。
關霽遠直到深夜才回府。
一進大廳,總管楊順立刻趨上前,語帶興奮。「賀喜王爺喜獲珍寶!」
「此話怎講?」關霽遠皺著眉。
楊順也疑惑了,「您屋裡……」
「我屋裡有什麼?」
見關霽遠皺著眉,楊順急著解釋:「是這樣的,約莫一個時辰前,尚書府李總管送來一樣曠世珍寶,說是代爺兒尋覓所得,於是屬下便自作主張收下……」
「王啟璋送來的?」關霽遠臉色一沉,朝楊順瞪去。
執掌刑部的他處事向來公正不阿,尤其對王公貴胄更是不留情面;近日為了王啟璋之子王源強佔民女、凌辱致死一案,王啟璋不斷前來說情,這下還以這種方式行賄賂之實,更讓他瞧不起。
京城眾人皆知他對金色毛髮的獸類情有獨鍾,看來,王啟璋不知從何處找來類似的珍獸,投他所好的目的昭然若揭。
「你跟了本王這麼多年,還不知本王的性子?」關霽遠冷冷斜睨著楊順,看得他心驚膽戰,「而且本王和王啟璋本無任何交情,怎可能和他有所牽扯?我看你是過得太安逸,腦袋瓜都生銹了……」
「屬下知錯!」楊順連忙彎腰認罪。
他當然知道王爺從不收受任何饋贈,但這次送來的真的是稀世珍寶,比「珍獸園」裡搜藏的任何珍獸還要美麗,王爺看了肯定動心;加上李總管說得頭頭是道,所以他才將東西留下。
「把東西退回去。」關霽遠不再理會,起身便要朝自己所居的「霽月閣」走去,楊順連忙叫住他。
「但是……爺兒……那『東西』正在霽月閣……』他說得戰戰兢兢。
「在我屋裡?你老糊塗了嗎?我何時讓『珍獸園』裡的獸兒進我房裡?」關霽遠眯起雙眼,顯露極度不悅。
楊順吞吞吐吐地說:「那……並非個『東西』……」
「那到底是什麼?快說!」關霽遠已失去耐性。
「那是個……女人!」
「該死!」關霽遠狠狠瞪著楊順,眼裡似要噴出火焰,「待會兒再跟你算帳!」
「但……那不是個普通的女人……」楊順跟在後頭急著解釋,關霽遠卻聽若未聞,滿懷怒氣地大步邁向「霽月閣」。
這王啟璋居然送來一個女人?!當他是那種好色之徒,隨便一個妓女便要收買他?
而楊順這傢伙也真活得不耐煩了,膽敢自作主張讓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進他屋裡?這次真的要將他調到馬房去清馬糞!
關霽遠怒氣衝衝地踢開房門,恨不得立即將那女人趕走,以免玷污他屋裡,豈料,花廳裡空無一人。
「人呢?」
隨後趕到的楊順指著內室,關霽遠臉色更加難看地奔進內室,卻瞧見床上窩著一個人形。
真是厚顏無恥,居然主動爬上了他的床?!
「起來!你這個女人……立即給我滾出去!」大腳往床上一踢,他根本不屑碰觸她。
床上蜷成一團的身影動了一下,只發出輕微的呻吟,卻依舊躺著不動。
「你這個女人!趕快給我起……」關霽遠氣得翻過她的身,覆在金絲頭上的布滑落,一頭波浪金髮霎時映入眼簾,還附送一張五官深邃的沉睡容顏。
他再也說不出話來,臉上盡是難以置信的表情,甚至忘了呼吸。
天!這是……
他想起八年前在東大街所見的那位金髮女孩,他的心從那時便失落在那團金色迷霧之中……沒想到事隔多年,還能再見到同樣令人目眩神迷的金髮,那張嫩白細緻的容顏,更美得令人屏息……
楊順從未見過主子這副癡迷的模樣;心底暗自竊喜,但他還是故作沒事般地提醒著:「這便是尚書府送來的『東西』,屬下立即派人退還……」
關霽遠回過神,想也不想便叱喝:「多事!」
床上人兒白皙的臉頰上佈滿紅暈,額頭冒出薄汗,不斷扭動嬌軀呻吟著,似是感覺難受。「嗯……嗯……」
此時,金絲感覺自己像被丟進火爐裡烘烤,渾身灼熱得難受,卻動彈不得。意識依舊混沌的她,不斷扭動身體想掙脫束縛,卻感覺力不從心,只能無肋地啜泣。
見她身子被綁得密不通風,難怪香汗淋漓。關霽遠心疼地解開捆綁得扎實的布繩;心裡不斷咒那個折騰她的傢伙。
「啊……」冷空氣讓身體的灼熱稍稍降溫,金絲跟著發出愉悅的嘆息,嬌軀的扭動更加劇烈,覆蓋身體的柔軟皮毛跟著鬆開,底下竟然不著一物,白皙得幾近透明的裸軀毫無遮掩地癱軟床上。
一股衝動迅速由下體竄起,關霽遠幾乎同時欲望勃發。
感覺身後的楊順倒抽一口氣,關霽遠迅速抄起被褥蓋住裸軀,以緊繃的聲調命令著:「出去!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准進來!」
「是。」楊順早就知道自己該留下這金髮姑娘,因為沒有人比他更瞭解伺候二十年的主子……他雙肩一聳,離去時臉上露出曖昧的笑容。
楊順一離去,金絲很快又扯去身上的贅物。
「嗯……好熱……嗯……」
灼熱雖稍稍減緩,但很快地,下腹又竄升另一股熱氣,飽脹卻又空虛……天!誰來解救她脫離這水深火熱?
她半眯著眼眸,對著眼前模糊的身影無肋地哀求著:「好熱……救我……嗚嗚……」
鬥大的淚珠從金色眼眸滾落,楚楚可憐的模樣令關霽遠更加憐惜。「別哭……可憐的寶貝……」他以指尖輕挹一顆顆金色的珍珠,雙眼愛憐地直盯入那雙懾人心魂的金眸,以對待「珍獸園」裡那些珍獸的溫柔語調安撫著。
「救我……」金絲對關霽遠伸出纖手,胸前兩團綿乳擠出深壑的乳溝,小巧的乳頭已然硬挺,周圍的紅暈呈現淺淺的粉嫩色澤,看來可口誘人。
望著散發粉紅色澤的裸軀,關霽遠甚至感受得到她身體發出的熱氣,他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只覺得口乾舌燥。
「天殺的王啟璋!」瞧她這模樣,該是被下了春藥……
雖然痛恨王啟璋使出這種下三濫的伎倆,但心裡某個角落卻暗自欣喜上天將她送到眼前。
為今之計,只能由他幫她降火……
不管之前她有過多少男人,今後絕對只能有他一個!
關霽遠不急著解除她的痛苦,大掌慢條斯理地撫上高聳的乳丘,貪看她欲求難耐的媚態。
指尖一撚上早已硬實的粉色蓓蕾,金絲輕喘一聲,本能地聳高胸部,期待更多的撫觸。
「啊……」好冰……好舒服……「嗯……嗯……快點……」
她想要……
關霽遠一把捏住嬌嫩的凝乳,將乳暈和乳尖擠壓得更加凸起挺翹,接著便俯下身,張口含住成熟欲滴的果實,以舌尖快速清掃含舔。
「啊……啊……啊……」欲望充斥著金絲每個毛細孔,敏感的身體一觸即發,光這小小的前戲,就讓她難以招架得渾身輕顫。
關霽遠舔弄著雙唇,滿足地望著被侵犯得腫脹嫣紅的乳尖,繼續攻向另一座山丘,大掌輪流將兩隻凝乳逗得顫動不已。
「啊……啊啊……」金絲早已深陷欲海之中,隨著每次的挑逗,沖向一波波的浪頭,但另一種莫名的空虛卻由下腹竄升,讓她期待著被填滿、被充實……
她只能無意識地磨蹭著併攏的玉腿,想紆解由下體湧現的騷動。
「嗯啊……快點……我要……」
她毫不掩飾的欲望,讓關霽遠不禁莞爾。他怎能拒絕如此甜蜜的邀約?
「等不及了嗎?讓爺兒看看你有多想要……」逗弄的舌尖不捨地離開挺翹的山丘,一路往下滑移,先是停駐在凹陷的肚臍上,惹得金絲下腹顫動不已。
而他的手指也沒閑著,不住地撫弄三角地帶的毛髮,對這個金色小叢林一樣愛不釋手。
指尖悄悄探進緊閉的腿間,不意外地觸摸到黏膩濕潤的芳草。
「好濕呀……」手指繼續往下探索,隱匿芳草間的花核早已覆上一層滑液,如同沾上露珠的花蕊。
關霽遠再也無心吊她的胃口,因他緊繃的欲望正急著找到宣洩的出口。他坐起身,拉開她緊閉的雙腿,霎時,他所見過最美麗的花穴毫無遮掩地展露眼前。
粉紅的花瓣和穴口早已佈滿愛液,沿著股間將底下的毛皮沾濕了一大片,窄得幾乎只成一道縫隙的穴口正下由自主地收縮著,猶如饑渴的小嘴……
「啊……」灼熱的私處一接觸清涼的空氣,金絲身體又是一陣顫抖,小穴越加悸動不已。「嗯……快點……我要嘛……」
熊熊欲火快要將她燒成灰燼,金絲眯著眼眸哀求著眼前的男人,不懂他為何不快點救她?「該死的……快一點……我快死了……」她根本不懂自己哀求著什麼,只希望能獲得痛快的解脫。
她嬌嗔的模樣有說不出的嫵媚,關霽遠再也忍俊不住。
他以最快的速度解下褲帶,將張開的雙腿拉向自己,熱杵的尖端就著滑液在穴口輕輕磨蹭著,激得金絲淫聲連連。
一波波熱液由穴口滑下,他扶著熱杵往穴口輕刺,順著滑液毫無顧慮地長驅而入,直到衝破那層障礙,才驚覺到身下的女人竟未被開封過。
「啊……好痛……不要了……」錐心的疼痛稍稍澆熄金絲的欲望,她緊緊掐住他的手臂,本能地哭喊著:「你這個殺千刀的!住手……該死……」
咒的字眼從她口中進出,雙眼惡狠狠地瞪著上方的關霽遠,猶如被激怒的豹子。
沒料到她會口出惡言,關霽遠有些錯愕,但熱杵被緊窒的內壁壓迫得就要爆發,根本顧不得她的感受,只好以手臂將亂踢的玉腿夾緊,律動更加激烈孟浪,幾乎就要震碎金絲的骨頭。
「放開……啊……啊……」破身的灼痛被另一波的快感所淹沒,怒火和欲火在她的身體內燒得旺盛,讓她不能自主地高聲吟叫,「啊……不……不要……了……」
尖細的吟叫聲更助長關霽遠的欲火,他抬高金絲的下身,讓腰部懸空,更激烈地直擊脆弱的花心。
「啊--啊--啊--」她只能抓著身下的被褥穩住快被震碎的嬌軀,小嘴再也吐不出任何話語。
「你這小女妖……呃!」她的身子開始抽搐緊繃,甬道內壁傳來陣陣緊縮,將抽插的熱杵含得好緊,關霽遠第一次沒有克制自己,猛烈撞擊幾下後,熱流強勁地射向悸動不已的花壺深處。
金絲的第一次就這麼給得不明不白,而關霽遠卻要得無窮無盡,直到雙雙筋疲力竭……
隔日,一個拔尖的叫聲由「霽月閣」傳來,不只等候在外的貼身小廝嚇了一大跳,更驚動前廳的楊順。
還以為發生什麼命案,他慌張地跑進「霽月閣」,只聽見屋裡傳來砰然巨響,似是有人拆了屋子,隨即一連串咒傳來,所用的字眼連男人聽來都覺失禮。
楊順不敢貿然進入,只敢在外頭焦急地敲著門。「爺兒……您還好吧?」莫非王尚書送來的金毛女在溫存之後將王爺給殺了?!
楊順想到這兒緊張了,敲門聲也越來越急。
「滾開!」裡頭夾雜著關霽遠的叱喝聲,讓楊順稍稍安了心。
事實上,關霽遠一點都不好。
他渾身赤裸地跌坐地上,手臂還被劃了一道血痕,而兇手也同樣赤裸,正以幾乎透明的金眸瞪著他,手上握著的金釵正是弄傷他的兇器。
昨夜惹人疼愛的貓咪,今天卻成了嗜血的獵豹,懷中的軟玉馨香讓他睡得香甜極了,卻在睡夢中被偷襲--關霽遠根本來不及消化眼前的轉變。
「你這下三濫、殺千刀的!竟敢趁本姑娘不省人事時佔便宜……今天我一定要殺了你這色胚!」金絲說得咬牙切齒,緊握手中的金釵打算刺穿關霽遠的咽喉。
她氣炸了!她不知道自己怎會在這裡,一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渾身赤裸,身體各處非但佈滿紅痕,渾身也痛得像被馬車輾過,下身的刺痛更是幾乎要了她的命。
見自己一身狼狽,大腿間還殘留著落紅的血漬,金絲這才意識到自己遭到算計,被奪去了貞操……
一轉頭,赫然發現同樣赤裸的關霽遠,昨夜被破身的片段記憶忽然湧入腦中,她氣得拾起散落床上的金釵便往他手上劃去,留下一道血痕。
關霽遠當場痛醒,快速地滾下床避開另一次的襲擊。
金絲跳下床,舉高金釵往關霽遠刺去,私處的痛楚卻讓她雙腿一軟,無力地倒入關霽遠懷裡。
「你這女人!」關霽遠趁勢奪下金釵,將她的手臂反剪背後,拾起一旁的腰帶綁住她的雙手,大掌迅速扣住纖細的頸子,「說!是不是王啟璋派你來殺我?」
昨夜乍見,他的心裡滿是喜獲至寶的驚喜,壓根沒想到懷中的女人會對他不利;現在瞧見她這副恨不得置他於死地的潑辣狠勁,意圖十分明顯。
關霽遠難掩心頭的失落,不得不狠下心面對一個想刺殺自己的兇手,加重手掌的力道。
儘管被掐得快要喘不過氣,金絲仍不甘示弱地嗆聲,「你這個……大色胚……人人……得而誅之……本姑娘殺你……不需要理由……」
她哪認識什麼王啟璋?關霽遠殺人喊救命的舉止,更讓她氣憤難耐。
金絲手腳並用地踢打著,顧不得身體的赤裸,像只撒潑的野猴。「有種就放開我……你這個……人渣……敗類……孬種……」
見她面臨死期還膽敢口出惡言,關霽遠不得不佩服她的勇氣;再加上她粗鄙難馴的模樣,更激發他征服的欲望。
「珍獸園」裡的珍獸剛開始都是獸性難馴,但經過他的調教,最後不都乖乖臣服在他腳下?好久沒捕獲新的獵物,這女人正巧可解他近日的煩悶……
眯起細長的鳳眼,墨黑的眼瞳一閃,他放輕手中的力道,改將手掌撫上挺翹的乳房。
「我有沒有種,昨夜你已經見識過了!」大掌毫不憐惜地緊捏飽滿的綿乳,「你送上門,不就為了讓我這個人渣玩弄?」
「嗯啊……放手……該死……」被折騰一夜的綿乳上佈滿吻痕,脆弱的乳頭也被輕齧出細微的傷口,此刻更加敏感。
快感和痛覺夾擊,金絲再也無力咒。「啊……輕點……」
關霽遠當然不放手,反而讓她仰躺在胸前,將乳房捏得更高聳,俯下身張口含住嫣紅的激凸,靈舌在上頭高頻率地舔弄著。
「啊……啊……」金絲再也承受下住激烈的逗弄,只能仰頭大聲吟喘,雙腿無意識地相互磨蹭,一副激情難耐的模樣,「別……弄了……啊……」
見她又回復昨夜的柔媚,關霽遠不禁取笑她的不濟事。
像她這麼容易被擺平,怎麼當殺手?不過話說回來,很多暗殺行動都是這樣成功的,他不得不小心……
他扒開金絲併攏的大腿,用自己的雙腿將它們固定住,手指熟悉地找到藏匿在金色叢林裡的小核,就著滑液開始搓揉。
「啊……啊……啊……」這對金絲來說,無疑是最難以招架的折磨。
她努力想併攏雙腿,卻被架得更開,耳邊響起關霽遠低沉的嗓音:「告訴我你的名字!」
「嗯……嗯……」金絲猛搖頭,緊咬著唇撐起最後一絲理智。
她寧願他殺了自己,也不想再次沉淪在欲望的折磨之中。
「還想嘴硬?」關霽遠輕哼一聲,繼續加快手指的搓弄,「還不說出你的名字!」
撩撥她的同時,自己的欲望也跟著竄升,他極力壓抑下體的騷動,執意問出想要的答案。
被擰弄得酥麻難耐,接著一股壓力由小腹升起,金絲忍不住洩了底。「啊……金絲……我叫金絲……住手……我不要了……」
金絲?真是人如其名……關霽遠在心裡暗自證嘆。
「你從哪裡來的?是不是王啟璋派你來殺我?」
他將中指探入緊窄的幽穴,來回律動起來,同時也沒停止拇指的逗弄。
「不是……啊……我……沒有……」金絲再也禁不住兩方狂猛的進擊,下身開始緊繃抽搐,本能地回應他的逼供。「我是……馭奴館……啊啊……」
關霽遠猛然停手,暗自咀嚼她話裡的真實性。他聽過「馭奴館」,但只知道那是個訓練奴僕的地方。
但是,這女人一點也不像奴僕……莫非這「馭奴館」暗藏什麼玄機?而且和王啟璋有所勾結?
「嗯……」金絲蜷在地上的身子不斷蠕動。
差點就要攀升高峰,她感覺像是被人從雲端拋下,身體好空虛,尤其下身的搔麻令她難受得緊……這身子好像變成不是她的,好陌生!
見她這副欲求未滿的騷勁,應是春藥的藥效未清乾淨……
得到想要的答案,關霽遠迫不及待想再次品嘗銷魂的滋味。
「怎樣?我的小金絲豹,很難受是不?」他的拇指探入微張的紅唇裡翻攪,卻冷不防被緊緊咬住。
「你這該死的女人!」關霽遠掐住她的下顎,抽回手指,上頭已留下一道血痕。
本以為已經馴服她的身體,沒料到竟然再次遭到偷襲,這大大刺傷了關霽遠的雄性自尊。
「既然你這麼喜歡咬人,就和那些獸類為伴!」他甩開她,抄起之前束縛她的布繩,綁住她的雙腳。
金絲撐起意志力死命掙扎,「放開我……你這殺千刀的……」
唯恐更難聽的字眼出現,關霽遠乾脆用布繩將她的嘴封住,抄起被褥,將裸露的嬌軀包得密不通風。
自個兒穿戴整齊後,他一把扛起她甩上肩,朝門口走去。
無預警地打開門,躲在門後偷聽的楊順和貼身小廝阿強差點往前僕倒。
「爺兒……您流血了……」楊順穩住身體,發現主子的衣袖上還滲著血,急忙跟在後頭,「要不要先上藥……」
方才裡頭發出像是打鬥的聲響,接著又聽到女人拔尖的叫聲,害他以為發生了什麼命案……這下主子受了傷,萬一有什麼閃失,他要如何向皇上、皇後交代?
「主子,您要將這位姑娘帶到哪兒去……」楊順像個老媽子跟在後頭,阿強則尾隨在後,連關霽遠的貼身護衛趙彬也出現了。
他們雖然對眼前的怪異現象感到好奇,卻不敢插手主子的事。
「唔唔……」雖被捂住嘴,金絲仍奮力掙扎,不住地發出咒聲。
她頭好暈,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沖上腦門,渾身難受得要命……這該死的男人到底想怎樣?她真後悔剛才沒有直接刺穿他的心臟!
「思……思……」金絲不斷扭動身體,一頭波浪般的金髮在關霽遠身後舞動,看得楊順一行人目眩神迷。
到了「珍獸園」門口,關霽遠拿出鑰匙打開特製的柵門,楊順想跟著進去,卻被攔住。
「以後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准進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