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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和談條件
三個月後,海岸營地。
伏龍宗所在的中軍營帳裏,東樵靠坐在太師椅中,把最新的戰報拍在桌上,面色沉郁。
這時,東方宇從外面走進來。
他自從甯緻遠洞府‘賊喊捉賊’之事,被五火真君厭棄, 未能拜入門下之後,就沒臉面再留在伏龍宗中,隻能到西海戰場碰運氣。
現在東樵真尊要尋找江月白這件事,是東方宇最好的機會,他要靠這件事得到東樵真尊的賞識,想辦法投到東樵真尊門下。
“别告訴本尊, 又沒有消息。”東樵看也不看東方宇, 冷聲道。
這三個月,龍族再未挑起戰争, 除了上個月海上有龍渡劫結嬰,曾有群龍護法之外,應龍和江月白皆銷聲匿迹。
東方宇從袖中摸出一枚留影玉,雙手遞到東樵面前。
“啓禀真尊,今日碧遊宮收到了這個,這是晚輩想辦法複制出的一份。”
東樵掃了眼,沒興趣看,“裏面是什麽直說, 本尊沒那麽多閑時間。”
東方宇擡起身子道,“是那個殺了我師尊龍溟道人的女修, 她在留影玉裏說,應龍已經跟她結了生死契,同生同死不可能分開……”
氣氛突然凝重,東方宇明顯感覺到東樵身上散發出的低氣壓, 叫他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繼續說。”
東方宇吸了口氣道, “她說她身爲人族, 願意跟碧遊宮講和, 平複西海戰事, 隻要碧遊宮能開出讓她滿意的條件,保證她絕對安全。”
東樵眼神陰冷,“區區金丹,倒是好大的胃口,還有什麽?”
“她說爲了安撫應龍,保證和談順利,她需要西海岸所有人先撤到伏龍山,休戰三年。這三年間,人族不能讓任何人到西海獵龍,她也會讓應龍不進攻人族地界,他們可以在這三年慢慢談條件。”
“她列了一份清單,要碧遊宮先給她一百萬極品靈石,一滴青龍精血,還有太玄精金之類的材料做定金,這是她要的物品清單,有點長。最後,她還說……還說其他人若是出得起價, 她也願意談一談。”
“好大的口氣!”
東樵冷哼, 還從未見過如此貪婪之人,這哪裏是跟碧遊宮和談, 這是跟整個青龍界講條件。
可偏偏,若是真如她所說,她跟應龍定了難以解除的生死契,要想得到應龍,就必須先擺平她。
不過,隻要她夠貪,就有機會引出她,抓到她,也就等于抓到應龍,這可比直接對上化神期的應龍容易些。
想到此處,東樵站起身來,“繼續打探,盯死碧遊宮那邊,本尊去尋無常星君商議。”
“是!”
*
營地後方,獵龍小隊的散修在山腳下建起臨時營地,彼此交易貨物。
江月白男裝扮相,把自己塗得跟黑炭頭一樣,嘴裏咬着根草,看一道道遁光從營地各處沖入天穹,都朝着伏龍山疾馳而去。
“看來我那留影玉的效果還不錯,都去伏龍山找能做主的商量去了。”
但她壓根就沒想談,談個屁啊,她又不是嫌命長!
化神修士的朔本歸源,推演蔔算之法她個小金丹可扛不住,雖然她有祖師庇佑,讓那些人算不出她的跟腳,也怕他們能算出其他的,導緻敖卷位置暴露。
她也沒跟敖卷結生死契,敖卷也不可能願意。
留影玉裏她遮了臉,雖然早都暴露給浮玉和東樵,但還有大部分人沒見過她,能藏一點是一點。
“多虧了《甯氏符術》和之前得到的《封氏符術》,讓我改良神隐符和龜息符,才能順利潛入。”
江月白已經将神隐符和龜息符合二爲一,并且提升精簡不少,敖卷幫她獵了一頭千年玄龜,用龜甲龜血和龜魂制成一塊玄龜寶符。
這地級寶符目前有極品法寶的威力,能用來防禦,也擁有隐身隐匿氣息的功效,化神以下修士無法洞察。
并且這塊玄龜寶符可以通過不斷地祭煉提升,讓玄龜魂和上面刻畫的符箓更圓融,使玄龜魂成爲符靈,晉升天品仙符。
留影玉撒出去不少,計劃至少成功一半,現在就要看碧遊宮能不能讓所有人退到伏龍山下。
拉開距離,她一開始結嬰,才能讓那些人沒有足夠的時間趕到。
但這樣也不保險,化神修士可以破開虛空,一步跨到她面前。
如果有人能從外面跟她裏應外合一下,會更好。
江月白隐去身形,在集市中轉了轉,沒看到鄭有功,也沒找到其他認識的人。
她又不敢冒險托生人幫忙傳訊,遊蕩了兩三日,隻得放棄離開。
“荊姑娘,在下實非良人,還望荊姑娘能與莊師姐說清楚,莫要耽擱姑娘前程。”
江月白從集市出來,繞到碧遊宮弟子居住的營區時,忽然聽到熟悉的聲音。
她悄悄摸過去,看到其中一座營帳門口,一身鵝黃裙裝,精心打扮過的荊楚君正抱着一架古琴,站在白衣如雪的齊思珩面前,看樣子是來拜訪送禮。
被齊思珩拒絕,荊楚君如釋重負,唇角揚起一抹淡笑。
“如此甚好,不過這話我去說,我娘不會信的,能否勞煩你親自去說?”
這話讓齊思珩愣住,他看荊楚君的裝扮,還以爲她是那種嬌小姐,被如此直白的拒絕之後會哭鬧,沒想到是這種反應。
齊思珩有些不知所措,思索片刻之後沉聲道,“好,姑娘稍等片刻,我手書一封給姑娘帶回去。”
“拜托了!”
齊思珩回營帳,荊楚君單手抱琴,抓下額頭上令她不自在的裝飾,長長的松了口氣。
突然,一道怪風吹到她臉上。
荊楚君回頭,看到黑得跟煤球一樣的江月白呲着大白牙,從營帳側面伸出半個腦袋對她笑。
荊楚君十分驚喜,剛要說話,江月白就沖她做出噤聲手勢,傳音給她,約她海邊隐秘處見。
荊楚君微微點頭,江月白隐去蹤迹,先走一步。
約摸一刻鍾之後,荊楚君終于等到齊思珩寫完信。
營帳都是用特殊布料制成,門簾阻隔,外人看不到也感應不到裏面情況。
就在齊思珩挑起門簾走出來時,荊楚君忽然掃到裏面有一面畫屏,上面畫着一個白衣紅甲,手持長槍,英姿飒爽又凜然如仙的女子。
荊楚君倒抽一口氣,那不就是江月白?
齊思珩琴畫雙絕,畫得惟妙惟肖,仿若真人,荊楚君不可能認錯。
“荊姑娘,這是在下手書。”
荊楚君愣了半晌才接下齊思珩遞來的信,心如擂鼓。
怎麽辦?她要不要告訴江月白這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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