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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鈞蝦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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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卡兒 -【征服霸徒(真情花語之一)】《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天使長(十級)

演蝦是裝瞎的最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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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好色 藝術之星 拈花惹草勳章 玉石玩家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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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5-3-21 00:03:30 |只看該作者
第九章

  蜷縮在廢屋角落的單夜遙,意識正逐漸清醒--

  她忍著全身疼痛努力睜開腫脹的眼睛,恐懼地環視著屋內四周,最後肯定貝拉已經離開廢屋,她才試圖扭動自己的身體,但被捆綁於背後的雙手疼痛得讓她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她用盡全身的餘力匍匐爬到牆邊,讓身體靠著牆,深深喘著氣。

  她忍不住咒駡貝拉:”真是個惡毒的女人!”刹那間腦海裏又出現一個令她癡戀的影子,她的眼眶不禁盈滿淚水,低聲輕喚著:”霧狂、霧狂,你快來救我……快來救我……”

  其實她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霧狂根本不知道她出事了,怎麼會來救她呢?

  單夜遙惴惴不安,害怕貝拉會再回來,如果貝拉再回來,她不敢想像貝拉還會用什麼惡毒的手段對付她,霎時她全身忍不住一陣顫抖。

  她一時情急,拼命扭動背後的雙手,但是不論她如何的用力掙扎,就是無法掙脫捆綁在手腕的繩子,她愈急眼淚就像決堤的洪水般落下,充滿無力感的她雙腳亂踢了幾下,然後抬起雙腳用力往地上跺。

  突然,她聽到一只空瓶滾動的聲音,她循聲望去,發現了那只空瓶,她再次匍匐爬到那只空瓶的旁邊,利用背後的雙手拾起它,猶疑了一下。

  她在電影裏或電視裏都看過裏面的主角將空瓶砸碎,再利用碎片割斷手上的繩子,但是那些總是虛構的情節,現實生活裏有誰敢大膽去嘗試?

  不過萬一貝拉再回來,她已經沒有任何多餘的體力可以再承受貝拉的毆打,難不成真要她葬身於此?不!她不甘心,她和霧狂的情緣才開始而已。

  想起霧狂,她心中一陣悸動,毫不考慮地將手中的空瓶砸向牆面--

  鏘的一聲,空瓶破碎,單夜遙拾起一片碎片,依樣畫葫蘆地慢慢割著繩子,有時一個不小心就會劃到自己的皮肉,那股疼痛刺痛她的心,但她還是硬著頭皮、噙著淚水,慢慢地以玻璃碎片割著繩子--

  經過一段冗長的時間,她手上的繩子漸漸鬆掉,單夜遙露出虛弱的笑容。”開了,終於解開了。”她掙脫手上的繩子,又連忙解開捆綁在腳上的繩子。

  她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忍著痛連走帶爬的來到大馬路邊,本想騎她的”小綿羊”,但是她沒看見,毫無疑問的一定是貝拉將它藏起來了。

  她只有忍著痛試圖走回齊霧狂的住處,但由於體力不支,她每走一步都是無比的艱辛,跌倒了又咬緊牙關再爬起來,繼續往前走--

  瞬間有一道強烈的燈光照著她,她試著招手求救,而車內的人也發現她的求救,猛然停下車。可是強烈的燈光使單夜遙無法看清楚下車的人。

  單夜遙見有人下車,終於松了口氣,意識又開始模糊,她倏然趴在他的車頭,閉著眼睛喃喃囈語:”齊家……霧……狂。”又昏了過去。

  齊霧狂扶起趴在他車頭前的女人,又聽她說要找他,不禁納悶地瞅著她,然後他一陣驚愕,天哪!竟然是令他苦尋不著的夜遙!

  見她整張臉腫脹扭曲,全身傷痕累累,他的心像是被刀割般地疼痛不已,他沙啞地喚著:”夜遙、夜遙,妳醒一醒!”

  單夜遙在昏沉中彷彿聽到齊霧狂的叫喚聲,她努力掀開沉重的眼皮,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影,但是她認得出他來……是霧狂,真是她的霧狂!她欣喜萬分,眼眶噙著淚。”霧狂……”

  “是誰?是誰竟如此折磨妳?”齊霧狂歇斯底里地咆哮著。

  單夜遙安心地躺在他懷裏,虛弱地道:”貝……拉。”

  “什麼?!貝拉那女人為什麼要如此惡毒地對妳?”齊霧狂憤怒不已。

  ”因為你!”單夜遙用盡力氣說完,旋即癱軟在齊霧狂懷裏。

  齊霧狂心疼地輕撫著已然昏迷的單夜遙,小心翼翼抱起她的嬌軀放進車裏,溫柔的瞅著傷痕累累的單夜遙,他的心瞬間揪成一團。

  貝拉為什麼要傷害他的夜遙?他的眼中刹那間燃燒著兩簇憤怒的火焰,恨不得現在就將那可惡的女人捉來以暴制暴、還以顏色,讓她也嘗嘗夜遙受的苦。

  齊霧狂開著車子回去,快接近家門時,他突然猶豫了起來,如果他莽撞抱著夜遙走進去,阿道夫和貝拉都還在他家,他要如何能對付那可惡的女人?難道眼睜睜看著貝拉帶著得意的笑容瀟灑離去嗎?要真是如此,如何能平復他心中的怒氣。

  猶豫了一會兒,他的臉上倏然流露出一抹陰狠的冷笑--

  他緩慢地將車子停進車庫,待車子停穩後,他走到後座溫柔地在單夜遙的耳畔低語:”夜遙,妳先乖乖待在車裏,等一下我回頭才來抱妳。”

  昏沉沉的單夜遙困難地掀起沉重的眼皮,”好。”心想只要在霧狂身邊她便可安心,隨即又沉沉地睡去。

  齊霧狂仍然不放心地凝望著單夜遙一會兒,溫柔地親吻著她的臉頰後,才走進屋裏。

  當他走進屋裏,果然不出他所料,阿道夫和貝拉還在他家,見他回來,他們都趕忙迎向前。

  ”怎樣?找到了嗎?”

  “看到夜遙了嗎?”

  “有沒有她的蹤跡?”

  齊霧狂一臉不耐煩的怒道:”好了,你們煩不煩,如果找到夜遙,我會一個人回來嗎?”

  刹那間,一屋子的人都噤聲,不再多問。

  齊霧狂看了阿道夫一眼,”時候不早,你們可以先回去了。”

  阿道夫聽出齊霧狂在下逐客令,但是他仍擔心著單夜遙,於是一臉憂心瞅著齊霧狂。”讓我留下來幫忙可以嗎?”

  “不必!我說過夜遙是我的人,我會找到她!”齊霧狂堅決地道。

  貝拉卻一臉諂媚的笑,走到齊霧狂身邊。”不如我留下來陪你。”她嬌聲細語地道。

  齊霧狂卻惡狠狠地白她一眼,恨不得也在她的麗容上賞幾記拳頭。”妳更不必了,我家裏不願意招待心如蛇蠍的女人!”

  心如蛇蠍?齊霧狂怎麼會指責貝拉是個蛇蠍女人?

  其他人都不禁驚愕地看著齊霧狂。

  貝拉不禁愣住,傻眼望著齊霧狂,她按捺住心中的怨怒,臉上依舊掛著嬌美的笑容。”霧狂,我只是出自一片好意,你又何必如此無情中傷我呢?”

  齊霧狂置若罔聞,眼眸中散發出一抹令人膽寒的冷意,直視著貝拉。

  貝拉懾於他的威勢,只是呐呐地道:”你為什麼一直要拒我於千里之外呢?”

  齊霧狂根本不屑再面對她,他轉頭看向阿道夫。”請你將你的門生帶走,我不想再見到她。”他的語氣令人不寒而慄。

  他的話令貝拉下不了臺,難道她的一片癡心卻只換得他的絕情,她忍不住流下淚來。

  阿道夫不明白為什麼齊霧狂一回來,原有的一臉憂鬱一掃而盡,取而代之的卻是滿懷的怨憤,而且一直針對著貝拉,先是指責她是蛇蠍女人,然後又似對她深惡痛絕,他不知道貝拉是哪里得罪了霧狂?

  雖然齊霧狂對人向來都是冷冰冰的,但是絕不會像今天這樣,難道發生了什麼事嗎?

  既然齊霧狂已經下逐客令,阿道夫也無法再厚顏留下來,他神情悒鬱地道:”好吧,我和貝拉先離開,如果夜遙回來了,請通知我一聲。”他的語氣幾近哀求。

  齊霧狂睨著他,語氣淡然,”如果夜遙有消息,我會通知你。”

  阿道夫感激地對齊霧狂一笑。”謝謝你,不打擾你了,再見。”隨即他瞅著發愣的貝拉。”我們回去吧!”

  貝拉雖有百般不願意,但是齊霧狂無情的話也讓她無顏再留下,只得隨著阿道夫離開齊霧狂的住處。

  齊霧狂見他們離開,隨即神情焦急地喊著:”管家,仔細看看他們是否真的離開了?”

  管家聽了他的吩咐,一刻也不敢耽擱地迅即走到窗邊,睜大眼睛向外 瞧。”走了,他們走遠了。”

  齊寧芙和靳亞軒見狀,霎時一頭霧水。”霧狂--”

  齊霧狂卻心急如焚地打斷他們的話:”快!夜遙還在車上。”

  “什麼?!夜遙在你的車上?”齊寧芙和靳亞軒不禁訝異地同聲問道。

  連站在窗邊的管家都愣住了,一臉詫異的回頭看著他。

  ”那你為什麼不讓夜遙進屋裏呢?剛才你還口口聲聲說沒找到她,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齊寧芙狐疑地注視著齊霧狂。

  ”對呀!你到底在幹嘛?”靳亞軒亦不解。

  ”等一下你們看了就明白。”齊霧狂一臉焦急地又喚著管家:”你將藥箱拿到房間裏。”

  “藥箱?!難不成夜遙受傷了?”齊寧芙焦急地問。

  ”何止是受傷,還是全身傷痕累累,傷得不輕!”齊霧狂憤然低吼。

  ”還傷痕累累?走,快帶我去看!”齊寧芙神情慌張地催促著他。

  齊霧狂領著齊寧芙和靳亞軒走到車庫。

  齊寧芙按捺不住心中的焦急,一馬當先衝到車旁用力打開車門,她看見單夜遙蜷伏在後座,雖無法看到單夜遙的臉,不過光從單夜遙的身子就不難看出她的狼狽,腳踝還有著瘀血,齊寧芙一顆心疼惜地猛然緊縮,她輕聲喚著:”夜遙。”

  單夜遙聽到她柔聲的呼喚,才緩緩將臉轉向她。

  齊寧芙見單夜遙一張臉腫脹瘀血泛紫,禁不住驚呼一聲:”天呀!”心痛的眼淚也再忍不住地流下,她哽咽地問:”是誰這麼狠毒?”

  靳亞軒看到單夜遙的模樣,他的臉上也佈滿驚愕。”天哪!怎麼會變成這樣?”

  “你們可以先讓開嗎?”齊霧狂靠近道。

  齊寧芙應聲退開,趴在靳亞軒的肩上,忍不住嚶嚶低泣。”誰這麼狠?這樣對夜遙……”

  靳亞軒不禁咬牙切齒地道:”如果讓我知道是誰幹的,我非扒他的皮不可!實在太可惡了!”

  齊霧狂對他們的話置若罔聞,逕自鑽進車內,溫柔地凝視著單夜遙。”我要抱妳出來,不過妳必須先坐到門邊,可以嗎?”

  單夜遙的雙眸定定看著他,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好。”

  在齊霧狂的扶持下,單夜遙忍受全身的疼痛,卯足全力坐了起來。

  他輕而易舉地將單夜遙抱入懷裏,而單夜遙則自然地將雙臂圈住他的脖子,緊貼在他肩上。她沒想到自己還能有機會靠在齊霧狂的懷裏,嘴邊不禁泛起一抹幸福甜蜜的笑容。

  ☆      ☆      ☆      ☆

  齊霧狂將單夜遙輕輕地放在床上,管家則提著藥箱走過來,當他看到那張因腫脹而變形的臉,也不禁當場愕愣住。”姑娘,妳到底出了什麼事?”他又心疼又難過。

  ”不要再問了,快去放一盆水,等一下我先幫夜遙清洗一下再上藥。”齊霧狂吩咐管家。

  管家馬上以難得的敏捷衝進浴室,急忙放水--

  齊霧狂瞄了一眼齊甯芙和靳亞軒。”你們先離開,等我幫夜遙清洗傷口後,你們再進來。”

  齊寧芙連忙說:”我來幫夜遙清洗吧,你再替她上藥。”

  齊霧狂的雙眸未曾離開過單夜遙的臉龐,眼神釋放著綿綿不斷的深情,”我自己可以幫她清洗。”

  單夜遙腫脹的臉也隨著他柔情似水的眼神,而綻放著與他相似的微笑,兩人四目交纏,一切盡在不言中。

  靳亞軒見狀,拉著齊寧芙。”我們還是先暫時離開吧。”

  “可是……”齊寧芙還擔心著單夜遙。

  ”老婆,難道妳還看不出來霧狂和夜遙……”靳亞軒話到嘴邊留半句,用眼神示意著妻子。

  齊寧芙這才恍然發現他們彼此之間那份濃得化不開的感情,她不禁為自己的遲鈍莞爾一笑。”我還真笨,走吧,我們出去等他們。”

  齊甯芙和靳亞軒離開房間後,管家也很識相地跟著出去。

  坐在床邊的齊霧狂雙眸如星子般閃亮,緊緊瞅著躺在床上氣息孱弱、臉色蒼白的單夜遙,他在她秀髮上輕吻,在她耳邊呢喃:”老天,妳不知道我多擔心妳。”

  “霧狂--”單夜遙因他這句話心裏暖烘烘的,她心中原有的懷疑全消失了,”霧狂--”她輕輕喚著他的名字,這是在她心底唯一的名字。

  齊霧狂對她露出一個溫柔的笑,”我抱妳去清洗一下。”

  “我真的很髒嗎?”

  “嗯!像剛從垃圾場裏撿回來一樣。”齊霧狂忍不住想逗她笑。

  他先將她身上的衣服褪去,因為擔心自己的動作會觸痛她的傷口,所以他非常小心、動作極為輕柔,當她遍體鱗傷的傷痕映入他眼簾時,他不由得皺眉,既心疼又憤怒,貝拉這女人太狠毒了!

  他抱起單夜遙走進浴室,輕輕地將她放進浴盆中。

  有些傷口因為皮開肉綻,一遇水就會有股椎心的刺痛,但單夜遙強忍著這股刺痛,只是緊蹙眉頭沒有吭聲。

  齊霧狂知道單夜遙正強忍著疼痛,他心疼地道:”妳好勇敢,真是個乖女孩。”

  他溫柔地清洗著她的每一寸肌膚,而她則孱弱地癱軟在水盆中,滿懷欣喜地任他寵愛、輕撫,他的手所到之處,除了引發她隱隱的疼痛外,更讓她有著莫名的興奮--

  他的雙手觸摸著她柔嫩的肌膚,縱然是處處紅腫泛紫,但是一股強烈的欲望仍如潮水般衝擊著他,他感覺到自己已然亢奮……

  齊霧狂難掩心中這份難以克制的情愫,摟她入懷緊抱不放,潛藏於兩人之間的激情火焰燎原似的燒灼兩顆緊緊交纏依附的心。

  他忍不住低頭親吻著她的唇瓣,而她也熱烈回應著他,每吻一次,內心深處那股狂熾的欲念便激增幾分,兩人盡情吸吮著彼此的甜蜜。

  齊霧狂小心翼翼地移開她的身子,眷戀地望著她赤裸的身軀;她雖然傷痕累累,可是在他眼中仍是美麗誘人的,尤其是她胸前那粉紅色的蓓蕾像是初熟的果實般引他採擷。

  他探出手,輕觸著那美麗的頂端。單夜遙全身一顫,倏然升起的快感已淹沒身體上的痛楚。

  ”痛嗎?”齊霧狂溫柔地問。

  她搖搖頭,期待他的手能在她身上燃起火焰。

  於是他開始揉捏撫摸著她豐盈的胸部,恣意挑逗著,她忍不住輕聲嬌吟,喃喃地喚著他的名字。”霧狂……”

  齊霧狂跪在浴盆邊,大膽地將手移至她最柔嫩私密的性感地帶,試探性地撫著那凸起的花蕾,也因而引起單夜遙的顫抖。

  ”要我繼續嗎?”他沙啞地問。

  她點頭,幾乎忍受不住地閉上雙眼。

  他的手指猶如魔法棒,探進那幽谷挑撚著,感覺到那緊繃炙熱,並一再探索著……

  最後,單夜遙氣喘吁吁地癱軟在浴盆中。

  時間凝結在此一刻,當他們暫時分開,四目交纏中,他們彼此都從對方的眼底,清楚看到對方的深情愛戀,他們珍惜著這一份情與愛。

  想到還要幫她上藥,齊霧狂輕鬆地將單夜遙從水中抱起,毫不在乎她全身濕淋淋,只記得要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裏。

  他將她放在床上,輕柔地為她擦乾濕淥淥的發絲,而她則安然享受著被呵護的喜悅。

  他拿起藥箱找到藥膏,小心翼翼地在她的傷口處抹上藥,並在她的耳畔溫柔低語:”會有點痛,忍一忍。”

  當齊霧狂為她上藥時,她都咬緊牙關忍著痛,不讓自己哼一聲。

  然後他又極其輕柔地為她包紮傷口。

  ”好了,乖女孩妳夠累了,先睡一覺,過了今晚就不會那麼疼了。”齊霧狂一手輕撫她的秀髮,又一邊親吻著她的臉頰,眼神中充滿著對她無盡的癡情愛戀。

  經過一番清洗後的單夜遙感覺全身舒坦,眼皮也漸漸地撐不住,嘴裏還不停呢喃著:”你會回來陪我嗎?”

  齊霧狂肯定地點頭,”會,我先和寧芙和亞軒商議事情後,我會回來陪妳,妳先睡一會兒--”

  在他的細語輕喃中,單夜遙漸漸閉上眼睛。

  齊霧狂替她輕輕拉上被單後,依依不捨地吻著她的朱唇,然後放輕腳步走出房間--

  齊霧狂走回客廳,先吩咐管家為單夜遙準備食物,他怕她醒來會肚子餓。

  而齊寧芙和靳亞軒瞥見他的衣服一片濕,不禁隱隱地偷笑。

  ”夜遙現在怎麼樣了?”齊寧芙已沒有稍早的焦慮,心情也平和許多。

  ”她現在已經睡了,身上大都是皮外傷,過幾天應該就會好。”齊霧狂一臉的倦意,不時轉轉自己僵硬的脖子。

  ”夜遙有沒有說出是誰下的毒手。”靳亞軒憤慨地問。

  ”對了,為什麼阿道夫還在這裏的時候你要暪著他,難道說這件事與他們有關?”齊寧芙忍不住猜想著。

  ”沒錯,夜遙告訴我是貝拉做的。”齊霧狂目光灼灼,憤怒地拍了下桌子。

  貝拉!?

  齊寧芙和靳亞軒呆愣住,覺得錯愕不已。

  ”貝拉為什麼要如此對付夜遙,她們之間應該沒有這麼大的仇恨吧?”齊寧芙不能理解。

  ”其實其中真正的原因我也不清楚,不過夜遙曾經說與我有關。”齊霧狂也猜不透單夜遙的話中涵義。

  ”與你有關?”靳亞軒饒富興味的看著他,又促狹地一笑。”該不會是為你爭風吃醋吧?”

  齊霧狂聞言,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靳亞軒卻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賊賊的笑道:”這回我可明白了,男人長得太美原來不是好事而是一種負擔。”

  刹那間,只見齊霧狂如花的麗容隨即一陣青一陣白,更是惡狠狠地瞪著靳亞軒。

  齊寧芙看見齊霧狂的表情,立即提醒靳亞軒:”老公,前次的教訓你全忘了嗎?這回又忘了拉上嘴巴的拉錬。”

  齊寧芙的警告還是有用的,只見靳亞軒迅即緊閉嘴巴,不敢再多言。

  ”霧狂,你想怎麼做?”齊寧芙問。

  ”這件事與阿道夫無關,再說我也答應他找到夜遙要通知他一聲,只是放過貝拉,我實在有些不甘心。”齊霧狂的理智並沒有因憤怒而蕩然無存,”我打算暗地裏通知阿道夫,告訴他一切,看他有什麼辦法可以懲治貝拉。”

  靳亞軒按捺不住地道:”為什麼我們不能也將貝拉捉起來,狠狠地教訓她一頓,正所謂以牙還牙、以暴制暴!”

  “你要想到,畢竟她是持外國護照來此地旅遊的,如果我們以相同的方法對付她,觸犯法律可是要坐牢的,你認為劃算嗎?”齊霧狂剖析事情的輕重關係。

  靳亞軒這才噤聲不語。

  ”你準備什麼時候通知他?”齊寧芙再次詢問齊霧狂。

  ”愈快愈好,但要在貝拉毫無心理準備下,讓她措手不及。”齊霧狂露出陰沉的笑容。

  ”萬一阿道夫不和你配合呢?豈不讓夜遙白白受傷。”齊寧芙不安地道。

  ”諒他不敢不配合,他還需要我的幫忙。”齊霧狂很有把握地道。

  齊寧芙也相信齊霧狂自有辦法可以處理這事。”好了,相信這兒應該沒有我們可以幫上忙的地方,我們就先回去了,過幾天我們再來看夜遙。”

  齊霧狂也沒開口留他們,只是淡然一笑,”謝謝你們對夜遙的關心。”

  齊寧芙也不再多說,今天發生的事,已經讓她感受到霧狂對夜遙的愛;原本她一直以為霧狂是個冷若冰霜的人,世上沒有人能引起他的七情六欲,沒想到他對夜遙--

  他為她擔憂,他為她心慌意亂,他為她憤怒,更難得的是他會為她而笑,尤其是那句”謝謝”!

  他對她的情感已在他的一言一行中表露無遺。

  ☆      ☆      ☆      ☆

  在飯店裏的阿道夫一直惴惴不安地來回踱步,擔心著迄今還下落不明的單夜遙。

  齊霧狂又不讓他插手管這件事,讓他只能憂心地等待,什麼事都不能做。

  驀地,一陣令他心驚的電話聲響起,他迅速接起電話,對方是齊霧狂,齊霧狂要他去他家,但是不能讓貝拉知道。

  阿道夫掛上電話,心裏禁不住一陣納悶,為什麼齊霧狂要他現在過去?又特別交代不能讓貝拉知道?

  他雖然滿腹疑問,但是與其在這裏猜測,還不如前去一探究竟。

  當阿道夫來到齊霧狂家,站在門口還未按門鈴時,管家就已經為他打開大門。

  ”謝謝你。”

  管家卻是面無表情,”阿道夫先生,我家老爺正等著你。”

  阿道夫隨著管家走進客廳,就瞥見齊霧狂面色凝重地獨坐在客廳裏。

  ”霧狂,你這麼急找我來有什麼事?是不是已經找到夜遙了?”他萬分焦急地問。

  ”夜遙是找到了,但是……”齊霧狂的表情是既不悅又無奈。”我帶你去看夜遙,你就會明白了。”

  齊霧狂的態度更讓阿道夫覺得忐忑不安,他緊隨著齊霧狂走進單夜遙的房間。齊霧狂輕悄悄地打開門,並比個手勢要阿道夫放輕腳步,不要驚醒她。

  阿道夫走近床邊,猛然一瞧,不禁呆愣住。

  只見單夜遙原本細緻的臉龐竟腫脹扭曲,還一片泛紫--

   “這……”阿道夫心驚不已。

  齊霧狂對他搖搖頭,隨即要阿道夫和他一起離開,他不要驚醒沉睡中的單夜遙。

  走出房間,阿道夫忍不住問齊霧狂:”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的心也隨著單夜遙的傷而疼痛不已。

  ”我是在找夜遙的路上無意間看到她,當時我也嚇了一跳。”齊霧狂說出心中的愕然與疼痛。

  阿道夫聞言,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慨。”是誰能狠心對一個女孩下此毒手!?”

  “誰!?就是你的門生貝拉小姐。”齊霧狂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義正辭嚴地指責著。

  面對齊霧狂的指控,阿道夫雙眸緊閉、濃眉深鎖,久久不再言語。

  貝拉?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刹那間,屋子裏籠罩著一股低氣壓。

  ”是夜遙親口說的嗎?”這晴天霹靂令阿道夫全身癱軟,無力地問著齊霧狂。

  ”是的,是夜遙親口說的。”齊霧狂面色凝重地點頭。

  ”你希望我怎麼做?”阿道夫大致上已經猜測出齊霧狂要他單獨前來的目的。

  ”我希望貴國可以懲治貝拉,如果你們不是英國情報局的人員,我一定會親自為夜遙出氣,但因為你們身分特殊,所以由你們自己定奪,不過一定要讓我滿意才可以,否則我與你之間的約定全部取消!”齊霧狂毫不客氣地以他們之間的約定要脅恐嚇著阿道夫。

  其實阿道夫也想到齊霧狂一定會以他們的約定來要脅他,但這一切都只能怪貝拉。

  ”好,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但是你一定要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

  “可以,只要我認為滿意,我們之間的約定依然存在。”

  “管家,送客!”齊霧狂低吼一聲,隨即消失在客廳中。

  管家聽見齊霧狂的話,迅即走到阿道夫面前。”阿道夫先生,請!”他也沒有好臉色。

  阿道夫面色凝重地走出齊霧狂的住處。

  ☆      ☆      ☆      ☆

  齊霧狂急忙奔回房間,坐在床邊,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住他最心愛的女人。

  在睡夢中的單夜遙在夢境中不知已喊了齊霧狂幾千遍、幾萬遍,無助的她頻呼著:”霧狂!救我……”

  齊霧狂心疼地抱住她,”夜遙,我就在妳的身邊。”

  在他溫暖的懷抱裏,單夜遙逐漸的清醒過來。”霧狂--”她的淚水再度盈滿整個眼眶。

  ”我好怕再也見不到你了。”她忍不住哽咽,抽抽噎噎地道。

  ”不會的,從現在開始,我一定會寸步不離的守在妳身邊。”齊霧狂再度緊緊摟住她,在她的臉頰上吻個不停。

  ”哎喲!”單夜遙倏然叫了一聲。

  齊霧狂的神經隨之緊繃。”怎麼?我弄疼妳了。”他連忙在她的傷口上吹氣。

  他的模樣惹得單夜遙咯咯嬌笑,”我只是在逗你。”

  “好哇,竟然拿我對妳的關心與愛開玩笑。”他旋即在她身上搔癢。

  單夜遙忍不住噙著淚水跟他求饒:”好了啦,我認輸了。”

  齊霧狂緊摟住她,眼神中流露出柔情蜜愛。”我要妳永遠與我作伴。”他在她的耳邊輕聲低喃。

  ”霧狂……”單夜遙的雙眸閃著幸褔的光芒,對著他甜美的一笑,並心滿意足的在他的唇上親吻著。

  齊霧狂也傾注所有的愛戀與深情狂吻著她。

  當他的手輕揉著她的手肘、背脊時,她愉悅地低吟著,並閉上雙眸體會他在揉捏之間所帶來的輕麻快感──

  他的手指爬上了她胸前的山丘,撫弄著為他綻放的蓓蕾,然後探向她平坦的腹部,再尋訪幽蘭深谷,溫柔地探索,再緩緩退出,如此一進一出,引得她既火熱又潮溼。

  ” 不……”單夜遙猛烈地顫抖著,幾乎快要承受不住那無助的狂喜。

  然而齊霧狂並不因此而停止,他俯下身,以唇含住她的乳頭,吸入他溫暖的口中以舌撫弄著,而性感的手指依然充滿挑逗意味的在窄小通道中進出、勾挑……

  單夜遙捺不住他手指的輕撚慢捻,頻頻嬌喘,自然地拱起身子迎向他。

  ”不,為了不弄疼妳,我今天有不同的嘗試……”齊霧狂的臉上有抺促狹的笑容。

  他將她翻轉過身背對著他,讓她趴在床上,然後托高她的臀部,完完全全、深深地與她結合。她能感覺到體內的那股悸動,他強壯又溫柔的探索著她,一切都令她如癡如醉、目眩神迷,忍不住嚶嚀嬌喘著──

  她忍受著難以承受的歡愉與全身痛苦的煎熬,直到最後一剎那,前所未有的快樂征服了她。

  兩人沉醉在炫惑的狂喜中,直到最後……

  ☆      ☆      ☆      ☆

  貝拉想趁著黑夜再次回到廢屋,因為今天在齊霧狂那裏她受了一肚子氣。為什麼齊霧狂總是對她不理不睬,不論她如何挑逗、勾引,都只換來他不屑的冷諷。

  她始終無法接受一個事實,就是她敗在單夜遙手裏!

  她自認有著令男人神魂顛倒的容貌,還有著一副魔鬼的身材,如今卻栽在一個不起眼的女孩手裏,她哪里能嚥下這口氣?

  她一定要將心中的氣發洩在單夜遙身上,於是她換了衣服,準備出門……

  ”這麼晚了,妳要去哪里?”倏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

  她一時心虛地回頭看著阿道夫,”沒有……我只是想出去走走。”

  阿道夫緊蹙眉頭瞅著貝拉,她穿著上午擺在牆角的那雙沾有泥土的鞋子、一身貼身的褲裝,臉上還有令人費解的不安,也許霧狂說得沒錯,是她綁架了夜遙,當他想到夜遙身上的傷,他益發覺得貝拉不可饒恕。

  ”想出去散步,我陪妳!”他從齒縫中迸出話來,但卻是嫌惡的語氣。

  貝拉沒想到阿道夫會出現,更沒想到他一臉的怒氣,還說要陪她散步,她見苗頭不對,隨即說:”不了,我不想出去了。”連忙又躲回自己的房間裏。

  關上房門,貝拉緊偎著房門,心裏猛然升起一團迷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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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阿道夫沒想到貝拉竟然背著他做出這種令人髮指的事情,想起遍體鱗傷的單夜遙,他的心宛如有千根針、萬根針,毫不留情地在他的心口上紮著,因此他也答應齊霧狂一定會給他一個滿意的交代。

  滿意的交代?要怎麼做才能給霧狂滿意的交代?雖然霧狂也曾經允諾要將破解反追蹤電子儀器的設計交給他帶回,但如今又發生此事,真不知道他所做的允諾是否還存在?如果霧狂不願意將這份設計讓他帶回英國,那就麻煩了。

  唉!真的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阿道夫一直盯著貝拉的房間,以防她離開他的視線。

  這時,貝拉的房門又打開--

   “早!這麼早,又準備去慢跑?”阿道夫盯著正準備溜出門的貝拉。

  貝拉看見站在門口的阿道夫,頓時錯愕不已。”你怎麼站在我房門口?”

  她心中不免一陣狐疑,為什麼阿道夫會緊迫盯人地守著她?似乎準備寸步不離。

  阿道夫也察覺到貝拉的疑慮,為了不讓她起疑,他故作若無其事。”昨晚我接到上級的指示,今天會有兩位高級主管來與我們會合,一起去拜訪齊霧狂。”

  “兩位高級主管?拜訪齊霧狂?”貝拉因這突如其來的消息感到驚愕不解。

  ”是呀!因為昨天我與霧狂達成一個協定,但是這交易必須經過上面的同意,所以上面派兩位主管前來當面與霧狂交涉。”

  “昨天你和霧狂達成協定?是什麼協定?為什麼我一點都不知情?”貝拉咄咄逼人地追問。

  ”昨天我因為找不到妳,以為妳又回頭去找霧狂,所以我趕緊去見他;不料他竟知道那晚夜探他住處的人就是我們倆,於是我明白說出此次找他的原因……”阿道夫不經意瞄貝拉一眼,又繼續說:”霧狂是個明理的人,他答應將破解反追蹤電子儀器的設計給我們,但是價碼不是我能決定的,所以上面派兩位主管要當面與霧狂交涉。”

  阿道夫又瞄貝拉一眼,發現她臉上並沒有太大的疑惑,這表示他的說辭已令她信服。

  貝拉思索著阿道夫的話,”這麼說,今天兩位主管來交涉,如果成功也表示我們的任務達成,即將離開這裏。”

  “是的,既然任務達成了,我們也沒有任何理由繼續留下來。”阿道夫很勉強地把話擠出來,其實他也不想太早離去,他還不想離開夜遙,但是想到霧狂對夜遙的百般呵護,自己只能暗自思念她、關心她,也許……也許,這份暗戀只能埋在他心底深處。

  而貝拉心中更有著一份依戀,因為她還沒擄獲齊霧狂的心、齊霧狂的人,她不甘心就此離開,將機會白白留給單夜遙。

  單夜遙……不可能!因為單夜遙已不可能與她爭奪霧狂,單夜遙現在還在廢屋裏,那廢屋又偏僻無比,不可能會有人發現她在那裏!就算有人發現時,相信單夜遙早已魂歸離恨天,變成白骨一堆,她嘴裏倏然露出一抺陰笑。

  她打定主意,她還會再回來,她發誓一定要抓住齊霧狂的心和人!

  ☆      ☆      ☆      ☆

  齊霧狂低頭凝視著懷裏的單夜遙,經過敷藥後,她臉上的腫脹漸己消退,但是泛紫的瘀青在短時間內不會太快褪去。沒想到女人的妒火竟會如此可怕,他不禁心疼的摟緊懷中的愛人。

  因為他緊摟著她,單夜遙在他懷裏不由自主地蠕動著。

  齊霧狂眼底有著款款深情,看著懷中的單夜遙眨動迷濛的雙眸,那樣子真是迷煞了人,他露出心滿意足的笑意。”妳醒了。”

  單夜遙只是”嗯”一聲,貪戀地趴在他的胸前。

  ”小懶豬,既然醒了,還賴在我身上?”齊霧狂溫柔地笑道,其實他也喜歡她趴在他的胸前,如此能深深地感覺到她的體溫,聞到她身上自然散發的幽香。

  ”人家喜歡趴在你胸前嘛!”她忍不住撒嬌,略抬起頭凝望著他。”這樣我可以清楚聽到你的心跳。”

  齊霧狂笑道:”放心,我的心只會為妳一人狂跳。”

  “真的嗎?”單夜遙睜著水靈靈的雙眸,凝視著眼前為她許下諾言的男人。

  ”絕對是真的。”齊霧狂還故意比出童子軍起誓的手勢。

  單夜遙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嘴邊親吻著,”我相信你。”

  “妳就這麼大膽相信我?”齊霧狂星眸一亮,緊緊地瞅住她。

  ”雖然你有令男人發呆、女人自卑的美貌,但是我相信我的直覺,你對我的愛是真情真意,甚至比我對你的愛還要深。”

  她溫柔的話語深深打進齊霧狂的心。”親愛的,我會用我的愛緊緊包裹妳一輩子。”他再次的許諾。

  聽到他終於喊她親愛的,單夜遙的心裏甜蜜蜜、喜孜孜的。

  ”不要!”她嘟著小嘴抗議。

  ”不要?難道妳剛才所說的全是哄我的。”看著她俏皮的模樣,他也不禁戲謔地道。

  ”我才沒哄你,只是一輩子太少了,我要你永永遠遠、生生世世只愛我一個。”單夜遙霸道地說。

  ”哦!原來妳是一個貪心的女人,好,看在妳「愛」我的份上,我決定如妳所願,愛妳生生世世……”

  齊霧狂親暱地擁住單夜遙,而她則翹起豔紅的朱唇,酡紅著臉等待他的親吻……

  他的欲火輕易被她點燃,在她雙頰潮紅還未消退之際,深深吻住她的紅唇,不停的探索、引導著她的舌與他交纏,這一刻,兩人的愛與情盡付其中…

  ”相信我的愛了吧?”齊霧狂輕咬著她的耳垂,軟聲挑逗著。

  ”不……還不夠……”單夜遙禁不住全身燃起的慾火,嚶嚶輕喃。

  齊霧狂的眼中有抺賊賊的笑意。”真是貪心的女人。”他隨即將整個頭埋進她的兩腿之間,他的唇、他的舌輕輕地觸碰著她那片敏感地帶──

  從未有過的灼熱感直逼她的心臟,她倏然覺得空氣變得稀薄,她快窒息了!

  她的身體輕顫著,感到一陣麻酥,嬌軀開始緩緩扭動,頻頻嬌喘輕聲呢喃:”霧狂──”

  他一波波的攻勢讓她完全迷失在情火中,她的理智早已潰散,主動拱起身子迎接著他。

  齊霧狂輕輕分開她的雙腿,讓自己的火熱中心抵著她柔軟的女性地帶。他克制住想一舉佔有她的衝動,一邊以手揉捏她飽滿的雪峰,一邊在她的敏感地帶挑逗著……一次次的輕觸磨蹭都讓他幾乎要瘋狂。

  單夜遙再也忍受不住了,她睜著迷濛雙眸望著他,雙手主動攀向他的頸項,想讓兩人更貼近,她的慾望只有他能滿足。

  齊霧狂順應了兩人的渴望,他一個挺進,將自己埋入她體內……

  當她的體內感覺到一股飽脹感,她整個人彷彿被火焚燒般,愈來愈熱、愈來愈亢奮──

  她呻吟著,在他的身下不停扭動,他將她微微扶起,托住她的臀部,讓自己更深入、讓她感受得更多……

  齊霧狂將自己盡力地獻給了單夜遙,而她也全然付出了所有,任他帶領著她暢遊愛的天堂。

  ☆      ☆      ☆      ☆

  齊霧狂小心翼翼地為單夜遙換藥,又怕她會疼,因此一邊為她敷藥,一邊為她吹著傷口,嘴裏還輕聲呢喃:”等一下就不疼了,再忍一下……”

  單夜遙見他認真的樣子,忍不住偷笑道:”我現在才知道受傷好好喔!”

  聽到她的話,他忍不住念她,眼中卻帶著笑意。”哪有人討了皮痛,還嚷著好。”

  “因為我的皮肉痛,你才會心痛。”她還理直氣壯地回應他。

  ”歪理!”齊霧狂忍不住笑駡她。

  ”霧狂,貝拉長得那麼美,為什麼你會拒絕她?”單夜遙一臉迷惘地瞅著他,這個問題在她心裏始終是一個解不開的謎。

  ”美麗的外表並不一定代表她的心也是美麗的。”齊霧狂簡潔地回答她。

  他的答案似乎還不能滿足她。”你怎麼能肯定她的心不是美麗的呢?”

  齊霧狂不禁深吸一口氣,”因為一個人的心可以從眼神中看出來,她眼神輕佻,所以她不是心善良的女人。”停頓一會兒,他眼中帶著笑意深情地瞅著她。”妳呢?為什麼不能接受阿道夫呢?”

  “啊!阿道夫?我不知道他對我有意思!”單夜遙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

  齊霧狂見她的神情不似作假,無奈的搖頭嘲諷:”妳真的很遲鈍,他都表明喜歡妳了,妳卻一點都不知情。”

  “我的心都在體會你的感情,哪有餘力去感受他的情感。”單夜遙直言無諱地道。

  ”妳說的是真的嗎?”齊霧狂不禁笑顏逐開。

  單夜遙聞言,臉上不禁泛起一片紅潮--

  “老爺,阿道夫先生、貝拉小姐和另外兩位先生來訪!”管家隔著門報告。

  齊霧狂一聽阿道夫來了,已心裏有數,他柔情地注視著單夜遙:”妳先別出來,我先出去看一看。”

  “他們來做什麼?”單夜遙一聽貝拉也來了,恐懼再次爬上心頭。

  齊霧狂在她的眼中看見了恐懼,他溫柔的安撫著她:”放心,沒事,妳在房裏不要出來。”

  單夜遙聽到他的囑咐,乖乖地點頭。

  齊霧狂依戀不舍地凝視著她,隨後打開門走了出去--

  走入客廳,當齊霧狂瞥見貝拉時,心頭之火又莫名燃起,他眼角輕掃著阿道夫和兩位陌生人,表情冷漠。”阿道夫,這就是你給我的交代嗎?”

  阿道夫連忙道:”你別誤會,這兩位是我單位的高級主管,今日他們一同前來,就是為了給你一個交代。”阿道夫隨即對他們使了一個眼色。

  兩人迅即將貝拉制住,一臉錯愕的貝拉忍不住憤怒的大吼:”為什麼要抓我?放開我!放開我……”她歇斯底里地又叫又吼。

  ”貝拉,因為妳身為情報局人員,卻無故傷害他人。”阿道夫冷冷地說出她的罪狀。

  貝拉一臉驚慌,還狡辯著:”我沒有,你有什麼證據?”

  齊霧狂臉色鐵青。”妳要證據?好!我會讓妳心服口服!”他旋即轉身吩咐管家:”管家,你去請夜遙出來。”

  貝拉一聽見單夜遙的名字,隨即靜默不語,心裏一直呐喊著:不可能!不可能!

  不一會兒,單夜遙在管家的扶持下走進客廳--

  貝拉一看到她,隨即露出驚愕的表情,美目更是因驚懼而倏地睜得圓大。” 妳……”

  齊霧狂連忙向前攙扶著孱弱的單夜遙,並瞪視著貝拉,”妳作夢都沒想到夜遙會逃出來吧!”

  在場的人親眼目睹單夜遙全身的傷痕,都莫不義憤填膺。

  情報局兩名主管中的其中一人開口說話:”貝拉,沒想到妳的手段如此狠毒,我們一定會將妳帶回總部懲治,相信妳的情報員生涯到此已經結束。”

  貝拉驚懼地睜大眼睛,害怕地看著那人。”不!請你們高抬貴手放了我,我以後不敢了。”她苦苦哀求著。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阿道夫不禁深深地歎口氣。

  貝拉見情勢似乎已經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她幾近瘋狂地指著齊霧狂大喊:”都是你,是你齊霧狂害我的!”

  齊霧狂一愣,憤然吼著:”我齊霧狂什麼時候害妳了?”

  “誰教你有張美麗的容貌,當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時,我就深深地愛上你。”隨即她怒瞪著單夜遙。”可是你卻愛上一個比我醜的女人!”

  聽到貝拉無理的指控,齊霧狂冷冷一笑,鄙視的看著貝拉。”在我心裏,夜遙比妳美多了,妳……哼!根本不及夜遙的千萬分之一!”

  貝拉聽到齊霧狂無情的嘲謔,頓時臉色刷白、身子癱軟,所有的自信高傲都被摧毀,原來她的美在霧狂眼裏是絲毫不起眼!

  ”輸了,我輸了……”貝拉悲歎地低喃,她面對著那兩人。”我願意跟你們回去接受懲罰。”

  兩人押著貝拉正準備離開之際,貝拉神情幽幽地說:”我一向自認沒有男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沒想到我卻栽在一個比我美的男人手裏!”她隨即冷笑一聲。

  所有人就這麼眼睜睜目送貝拉被押走。

  單夜遙不禁欷吁不已,不由得對貝拉燃起憐惜之心。”貝拉回去會受到怎樣的懲罰?”

  “我也不知道,反正她一定會接受應有的制裁。”齊霧狂搖搖頭。

  ”貝拉被送回去後,會被除去情報員的身分,再經過高科技儀器為她做必要的洗腦,讓她忘掉之前所有的任務,然後她就會像一般的女人一樣。”阿道夫莫可奈何地歎氣,”其實她是一位很優秀的情報人員,可惜愛讓她喪失了理智。”

  阿道夫想到自己的任務,猶疑地注視著齊霧狂。”我們之間的交易是否還存在?”

  “交易?什麼交易?”單夜遙愕然瞪視著齊霧狂。

  ”交易當然存在。”齊霧狂回頭看著管家。

  管家明白齊霧狂的意思,他將齊霧狂早準備好的東西拿出來放在他面前。”老爺。”

  “阿道夫,這就是我答應你的東西,除了一份設計圖,還有一份成品,可以讓你們節省許多時間。”

  “價碼呢?我們還沒談到價碼。”阿道夫一臉驚訝,他沒想到齊霧狂會在短時間內將一切都做好了。

  ”價錢方面……”齊霧狂突然看著單夜遙。”夜遙,由妳開價!”

  “我?別開玩笑了,我根本還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你卻要我開價。”單夜遙嚇了一跳。

  ”裏面是破解反電子追蹤器的設計。”齊霧狂煞有其事看著單夜遙,”妳認為值多少?”

  “啊!你已經完成破解反電子追蹤器的設計?”單夜遙忍不住驚愕地大呼。

  ”沒錯,現在就等妳開價,阿道夫等得可是心急如焚了。”他催促著她。想當初就是為了這件事才氣跑夜遙,害她遭受皮肉之苦。

  阿道夫見他倆你一言我一句的,已經心亂如麻,手心沁著冷汗。

  ”好,我開價,不過話說在前頭,一旦開價,你可不能反悔喔。”單夜遙兩眼緊盯著齊霧狂。

  ”絕不反悔!”齊霧狂神色自若地表示。

  單夜遙對著阿道夫淺淺一笑,並比一隻手指頭。”這個價錢合理嗎?”

  阿道夫一臉疑惑,忍不住問:”妳的意思是一百萬美金?”

  在一旁的齊霧狂也覺得這價錢他勉強能接受。

  ”不!”單夜遙搖頭。

  ”那難不成是一千萬美金?”阿道夫忐忑不安地問。

  齊霧狂不禁暗喜,原來夜遙比他還要有生意頭腦。

  ”是一塊錢台幣!”單夜遙大聲說出答案。

  ”什麼?一塊錢!夜遙……”齊霧狂差點沒昏倒。

  單夜遙面帶笑容,連忙打斷他的話:”你說過的,一旦開價絕不反悔。”

  阿道夫這才放下心中的一塊大石。”謝謝妳,夜遙。”

  “其實都是為了世界和平嘛,我只是借花獻佛盡一點心力。”單夜遙面帶笑容溫婉地說道。

  ”霧狂說得對,妳真的很美,妳善良的心更美。”阿道夫道出肺腑之言。

  阿道夫拿起桌上的設計圖及成品,放了象徵性的一塊錢在桌上,然後感慨不已的走出齊霧狂的住處。

  送走阿道夫,單夜遙隨即偎進齊霧狂懷裏撒嬌,”剛才我好崇拜你,你真的好偉大。”

  “價錢是妳開的,阿道夫感謝的人也是妳,我哪有偉大的地方!”齊霧狂臉上有著一抹不悅。

  ”這就是你偉大的地方,因為你對我信守承諾,並沒有反悔。”

  齊霧狂拗不過她,只有對著她苦笑。

  ☆      ☆      ☆      ☆

  海灘酒吧一如往昔,熱鬧非常、酒香四溢,客人絡繹不絕--

  齊霧狂和靳亞軒二個男人坐在一旁把酒言歡,而齊寧芙和單夜遙則在吧台裏隨著音樂擺動,正努力為客人調出他們所點的酒。

  齊寧芙乘機問單夜遙:”聽說貝拉被押回去了。”

  單夜遙面帶微笑,一方面應付客人,一方面回答齊寧芙:”可不是,她那樣子好可憐喔。”

  “可憐!?這叫自作自受,活該!”齊寧芙嘴上不饒人。”對了!夜遙,霧狂向妳求婚了嗎?”

  “沒有。”單夜遙的心裏其實也一直惦記著這件事,誰教齊霧狂長了一張美得令所有人驚歎的臉,有時她真提心弔膽的。

  ”我早料到了,不過沒關係,我已經請奶奶出面。”齊寧芙得意洋洋地笑著。

  ”奶奶?”單夜遙壓根兒沒聽過齊霧狂說起什麼奶奶。

  ”我不是曾經告訴過妳,我們是一個大家族嘛,現在齊家大小的事都還是由奶奶掌管,所以我擅自作主將奶奶搬出來幫妳的忙。奶奶最疼霧狂了,我將事情一五一十告訴奶奶,奶奶就迫不及待想見妳呢!”齊寧芙解釋道。

  ”奶奶會不會很有威嚴?”單夜遙心想能管理一個大家族的人應該是位威嚴的長者。

  ”不,奶奶是一位黑白分明的人,而且她還是位和藹可親的長者。”

  真的嗎?奶奶真是位和藹可親的長者嗎?不管如何,聽到說要見長輩,她的整顆心還是不安地懸在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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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5-3-21 00:04:01 |只看該作者
尾聲

  過了數日,齊霧狂才和單夜遙提起奶奶的事,因為他們齊家重要的事,無論大小都要經過奶奶的同意,而奶奶住在深山的一處桃花源裏,極少踏出桃花源。

  這天,齊霧狂帶著單夜遙回到桃花源,這兒處處鳥語花香,爭奇鬥豔的小野花搖曳生姿,四周的紅瓦屋炊煙裊裊,空氣清淨,真不愧是號稱”桃花源”的世外桃源。

  單夜遙不禁被這兒的一景一物、一草一木深深吸引住。”哇!能住在這裏真棒!”

  齊霧狂靜默不語,只是抿著嘴笑。

  最後他們來到一間偌大的四合院前,大門是漆著朱漆的大門,門上還有兩個大銅環,大門前還有兩隻石獅子。

  單夜遙不禁訝異地問:”霧狂,你真的沒走錯嗎?這裏真是你奶奶家,不是拍片現場?”

  齊霧狂依然笑而不答,逕自走到門前,提起門上的鐵環用力敲著大門。

  立即有一道清脆的聲音從門的另一端響起:”誰呀?”然後大門打開,隨即出現一位風韻猶存的女人。當她看到齊霧狂,倏然一臉驚喜。”是你呀!霧狂。”旋即轉身一路呼喊著:”奶奶,霧狂回來了,奶奶,霧狂回去了……”

  單夜遙按捺不住心裏的好奇,拉扯著他的衣袖。”剛才那女人是誰?”

  “她呀!是奶奶的貼身保鏢。”齊霧狂忍不住笑道。

  ”奶奶的貼身保鏢?”單夜遙傻愣地睜大杏眼,奶奶居然需要貼身保鏢!

  沒一會兒的時間,那女人攙扶著一位頭髮雪白、身體健朗、身著旗袍、氣質高貴的老太太走出來。

  齊霧狂一見老人,馬上走到她跟前,必恭必敬地道:”奶奶。”

  齊奶奶見到齊霧狂,更是笑顏逐開。”你回來了。”

  齊霧狂回眸看著單夜遙。”來啊!”他又正眼凝望著齊奶奶,”奶奶,我帶夜遙來了。”

  單夜遙小心翼翼、恭恭敬敬地喊著:”奶奶。”

  “妳就是夜遙。”齊奶奶仔細打量著,她臉上的笑意一直不退,還不時頻頻點頭。”好、好,霧狂真是有眼光。夜遙,聽說妳曾經開價以一塊錢將霧狂的發明賣掉。”

  單夜遙一時傻愣住,沒想到這事竟會傳到奶奶耳裏,她一時不知如何應對。”我……我……”她支支吾吾的。

  齊奶奶卻溫柔地走到單夜遙的身旁,牽著她的手。”傻女孩,奶奶並不是怪妳,當寧芙跑回來告訴我這件事時,我確實嚇了一跳,我還為妳擔心呢,因為霧狂桀驁不馴的脾氣我最清楚,後來寧芙又告訴我有關你們倆的事,我才很好奇,不知道是怎樣的女孩能讓霧狂改變。”

  齊奶奶瞄著站在一旁佯裝若無其事的齊霧狂,藉機 譏諷他:”好,現在學會了裝蒜,罵你就裝作聽不見,夜遙,陪奶奶散步好嗎?”

  單夜遙溫柔的點頭,並伸手攙扶著她。

  齊奶奶更是喜形於色,”真是善解人意的女孩。”

  走了二步,齊奶奶回頭囑咐著:”百合,吩咐廚房弄一些霧狂愛吃的。”她又瞅著單夜遙,”陪奶奶吃飯好嗎?”她徵求單夜遙的同意。

  單夜遙歡喜的點頭答應。”好。”

  她們在花園內散步,單夜遙現在終於知道什麼叫大戶人家了,在前面一點都不知道後面的寬闊,走到後院才知別有洞天……

  小橋流水、雕樑畫棟、樓閣倚欄,水池邊的柳樹隨風搖擺,令人目不暇給。

  單夜遙全然被眼前的美景給迷住。

  ”好美……真的好美。”她忽然瞥見一處盛開著一朵朵大金黃色的花朵。”奶奶,這是什麼花?”

  齊奶奶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喔!這是向日葵,它的籽可以吃,又可以搾油。”

  “原來向日葵有這麼多的好處。”單夜遙恍然大悟,”不過它真的好漂亮,有著王者之尊的氣勢。”

  齊奶奶忍不住微微一笑,”雖說向日葵並不是王者之花,但是它又稱為太陽花,確實是有著王者風範。”

  “哇!奶奶您知道得好多。”

  齊奶奶又繼續說:”它的花語是愛慕與崇拜!”

  “愛慕與崇拜……”單夜遙停住腳步,”就像我對霧狂的感情,我愛慕著他,更崇拜著他!”

  “是嗎?”齊奶奶欣喜地瞧著她,”如果妳喜歡,等離開時帶些種子回去種。”

  “真的嗎?可以嗎?”單夜遙不敢置信地瞅著齊奶奶。

  ”傻孩子,為什麼不可以?”齊奶奶忍不住笑道。”喜歡這裏嗎?”齊奶奶走起路來還健步如飛,一路上笑容可掬。

  ”喜歡,我好喜歡,難怪這兒被稱作桃花源。”單夜遙的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

  ”這裏是霧狂的父母在我六十歲生日時設計完工送我的。”奶奶的語氣充滿著感傷與無限思念。

  ”奶奶,那霧狂的爸爸和媽媽現在人呢?”單夜遙也深感好奇,因為霧狂從未提起他的父母。

  ”他的父母親都已經過世了。”齊奶奶的語氣充滿悲傷。

  ”對不起,我不知道,請您不要介意。”單夜遙一臉歉意,連忙跟她道歉。

  ”沒關係,事情都已經過了好久,記憶也漸漸地淡了,他父母的模樣都快模糊了。”齊奶奶壓抑住心中的傷痛,淡淡地道。

  ”奶奶,霧狂沒有兄弟姐妹了嗎?”單夜遙試圖轉移話題。

  ”他只有一個親大哥,他叫洛霜,另外還有火炫、雨棠、淨雷,女孩有寧芙、朵芙、雪芙,雖然他們和霧狂沒有血緣關係,但是他們的感情都相當好。”齊奶奶說到這些孫子、孫女時,她的臉上已經看不到原先的悲傷,只有慈祥的笑容。

  ”奶奶,您說他們都沒有血緣關係,除了霧狂和他大哥以外……”單夜遙愈聽愈迷糊。

  ”因為那年霧狂的父母和他們的朋友相約一起出國旅遊,偏偏在回來時,搭上了死亡飛機,就這樣……這些孩子全都沒有了親人,於是我就將他們領養過來,長大後,我就將當年空難公司理賠的金額如數交給他們,這樣他們都可以自我發揮。現在他們一個個的成就都不錯,更難得的是,他們都很孝順我。”齊奶奶心滿意足地微笑著。

  ”可是奶奶,剛才那位……”

  “妳說的是百合吧!”齊奶奶歎了口氣。

  單夜遙納悶地瞅著齊奶奶,”看那位阿姨的年紀……”

  “其實她是霧狂爸爸的小老婆,她一直沒生育,她對待這些孩子也是非常盡心,原先我曾經勸她再嫁,她不要,堅持一定要陪我。”齊奶奶不禁感慨不已,”誰說小老婆就沒好的?像百合……”

  說著說著,百合姨正面帶笑容走來,”奶奶、夜遙,我們可以進去用餐了。”

  百合姨小心翼翼地攙扶著齊奶奶走進餐廳,餐廳裏的一切也是古色古香的。

  午餐後,齊奶奶興致勃勃地說要唱”戲”,於是百合姨拉著胡琴,齊奶奶則高唱”蘇三起解”。

  桌上擱著茶水、瓜子,齊霧狂還不時叫好。

  單夜遙也拍手叫好,雖然她根本聽不懂奶奶在唱什麼。

  空氣中漸漸飄起薄霧,夕陽餘暉籠罩大地,齊霧狂表示趁天未暗時要回去了。

  臨走時,齊奶奶依依不捨地執著單夜遙的小手。”夜遙,記得要回來陪奶奶。”

  “我一定會回來陪奶奶。”單夜遙紅著眼眶緊握齊奶奶的手,一副依依難捨的模樣,今天是她最難忘的一天。

  此時百合姨拿著一小包東西交在齊奶奶手上,齊奶奶不假思索地交給單夜遙,”答應要送妳的。”

  單夜遙的眼眶噙著淚水,”謝謝奶奶。”

  “好了,快走吧,趁著天還沒黑路好走些。”齊奶奶催促著他們上路。

  齊霧狂牽著單夜遙,和齊奶奶、百合姨道別後就離開。

  一路上,單夜遙還依依不捨地回頭看著她們,和她們揮手道別,一直到看不見她們的身影為止--

  在車裏,齊霧狂一臉好奇地問著單夜遙:”奶奶剛才給妳一包什麼東西?”

  “是向日葵的種子。”單夜遙一臉盈盈笑意。

  ”向日葵的種子?妳拿向日葵的種子做什麼?”

  “奶奶告訴我,向日葵又叫太陽花,它的種子可以吃又可以搾油。”

  “如果照妳這麼說,以後我們家不怕沒瓜子吃、沒油做菜嘍!”

  單夜遙心裏卻想著,其實奶奶還告訴她,它的花語是愛慕、崇拜,真的!真的是她對霧狂的寫照--

──本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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