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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玉香捧著託盤,站在緊閉的房門前。
宋夫人遠遠的走過來,不禁擰起柳眉。
「怎麼?小姐又將自己關在房裏了?這孩子是怎麼著?以前是明明白白的拗脾氣,現在倒好,三天兩頭就給我關在房裏。」
宋夫人伸出手,敲了敲門。
「蝶舞,開門。」
敲了老半天,門扉像是黏上一般,房裏沒有半點回應,宋夫人與玉香妳看我、我看妳,心裏涼了一下。
「蝶舞,開門……快開門,妳可別嚇娘,娘……」
這時,門從裏頭被拉開,宋蝶舞就站在房裏,臉上、身上還是一如往常,沒有半點異樣。
「妳這孩子是怎麼了?竟然把自己關在房裏,連飯也不吃。」宋夫人走進房間,朝玉香使個眼色。
玉香端著託盤走到桌旁,將精緻的飯菜放在桌上。
「平煜派人來訊,說明天一早會來看妳,妳爹說了,乘這機會,你們就一同進宮謝恩。」宋夫人坐下來,讓女兒坐在自己的身旁。
「好。」宋蝶舞拿起筷子,低頭吃飯,宋夫人讓她夾什麼,她就夾什麼,乖巧得詭異。
宋夫人與玉香盯著她慢條斯理的吃飯、喝湯,未了還喝了杯熱茶解油膩。
看起來什麼事都沒有啊!那麼這兩天她把自己關在房裏是怎麼回事?
「蝶舞……」
宋蝶舞抬起眼,「娘,有什麼事?」
「妳……妳真的沒……算了,沒事就好,早點休息,明天一早可得進宮呢!」
「女兒明白。」
玉香與宋夫人離開房間,宋蝶舞望著窗外漸漸昏黃的天色,許久沒有轉移視線。
這兩天她想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
就如同娘曾經說過的,別人的選擇是別人的決定,她只能被迫接受,不是屬於自己的,就是會離開,世事並不能盡如人意。
而他做了選擇,選擇了于韻公主。
這回,他想要的那人,仍然不是她。
坐著轎子進了宮門後,人就必須下轎,用走的,宮裏除了皇室的人外,其餘人等都得用走的,馬匹只能在外庭走動,內庭裏,除了禁衛隊與皇上的貼身護衛外,任何人不得攜帶武器進入。
在兵部任職令史的平煜將從不離身的長劍交給僕從後,與宋蝶舞慢步走向珠蕊閣。
春天到了,珠蕊閣裏百花齊放,處處都是花香,矮橋下的小水池裏養著滿滿的鯉魚,在日光的照射下,池水波光粼粼,像夜裏閃爍的星光。
宋蝶舞望著花園裏一處空曠的石子地,想起了冬日在這兒賞星的夜晚,嘴角揚起,眸子裏卻冒出了水氣。
「怎麼了?」平煜看見她停下腳步,溫柔的問。
「平大哥,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可以啊!妳問。」
好溫柔的聲音……閉上眼睛,鼻頭的酸澀令她深吸了好幾口氣,硬是壓抑心中的酸楚,再張開眼睛時,她的眸色一如往常。
「平大哥,你為什麼想娶我?」
平煜楞了下,隨即笑了,「或許妳不相信,但是小時候的妳特別可愛活潑,當時見了妳,我就想,以後要娶這樣的女孩當媳婦,所以我爹向我提及時,我二話不說的答應了。」
「你對於自己想要的東西從來不曾遲疑,甚至放棄過嗎?」
平煜搖頭,「不確定是不是自己想要的,才會遲疑;一旦確定了,就沒有理由放棄,不是嗎?」
宋蝶舞聽了,不禁怔楞住。
他握住她的手,笑說:「蝶舞,我知道咱們不常見面,或許妳對我的感覺變得有些陌生,但是我要妳知道,嫁進平家後,妳就是我的妻子,我會對妳好,會疼妳、愛妳,我們會有像妳我的孩子陪伴,一直到終老。」
她深受感動,卻又有些感慨。
一旦成了親,在洞房花燭夜時,平煜就會發現她並非完璧,是個沒了清白的女人……她不能傷害他。
「平大哥,其實……」
「蝶舞姑娘,令史大人。」史鳳奉皇太妃娘娘的指示,出來領人。
他們再度邁步,朝史鳳走去,與她一同進入殿閣,叩見皇太妃娘娘。
「李廷恩,給朕倒杯茶。」
樊天胤低頭批閱奏摺,指頭敲了敲沒有杯蓋的茶杯,緊擰的眉心顯示他此刻正處於心情不佳的狀態。
東暖閣裏沒有半點聲響,只有他不時乾咳的聲音,筆在奏摺上做朱批後,隨即推到一旁。
他順手拿起桌旁的茶杯,卻發覺裏頭沒有半滴茶水。
「李廷恩……李廷恩到哪里去了?」
聽到他略顥低沈的聲音在屋裏響起,外頭的太監嚇得連忙奔進來,跪在地上,頭低垂得不能再低了。
「……皇上,回皇上的話,皇太妃娘娘召見李總管,李總管現在在珠蕊閣。皇上有什麼需要,奴才馬上去辦。」
樊天胤揉了揉額頭,身子往後靠著椅背,「朕渴了,給朕倒杯茶來。」
「是。」太監立刻起身,卑微的彎著身子退到門外,不一會兒,端著一杯熱茶回來。
喝了幾口茶後,樊天胤將杯子遞給太監。
「李廷恩去了多久?」
「回皇上的話,約一炷香的時間。」
「他回來後,要他馬上來見朕。」
「是。」
太監才剛要離開,李公公便回來了。
「皇上。」
「聽小宣子說,母妃找你?」樊天胤邊說邊伸手取來另一本待批的奏摺。
「回皇上的話,娘娘讓奴才到奉宸庫去取幾年前古烈國送來的一對瑪瑙鳳凰。」
「母妃為何突然要你從奉宸庫取出古烈國的贈禮?」
「今日蝶舞姑娘與平令史大人進宮來給皇太妃娘娘謝恩,娘娘將這對鳳凰賜給了他們。」
樊天胤猛地抬起頭,「謝恩?謝什麼恩?」
「娘娘說皇上日理萬機,無暇顧及瑣事,她就替皇上允了蝶舞姑娘與平令史大人的婚事,瑪瑙鳳凰是要賞給他們的賀禮。」
手中的奏摺掉到桌上,樊天胤震驚的看著李公公,「母妃允了?」
「是。」
他迅速起身,繞過桌子,疾步往外走。
李公公與幾名護衛隨即跟上。
「他們還在母妃那兒嗎?」樊天胤步下臺階,朝珠蕊閻走去。
「娘娘留了蝶舞姑娘與令史大人一塊用膳,在這之前,讓他們在御花園裏逛逛。」
他轉個方向,走向御花園。
一行人浩浩蕩蕩,又一副急匆匆的樣子,讓其他宮女、太監們驚詫不已,心想,宮裏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不然皇上怎麼會一臉鐵青?
樊天胤一踏進御花園,便瞧見宋蝶舞與平煜有說有笑,她彎身嗅聞著花香,不知道說了什麼,平煜也跟著彎腰湊了上去,兩人靠得好近……
他停住腳步,靜靜的看著兩人,全身緊繃,垂在身側的兩手緊握成拳,咬緊牙關,額頭暴出青筋,雙眼瞠得好大。
李公公十分機靈,連忙大聲喊道:「皇上駕到!」
宋蝶舞與平煜迅速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
發現她臉上的笑容在看見自己時瞬間消失,讓樊天胤更加憤怒。
「民女叩見皇上。」
「微臣叩見皇上。」
他們兩人恭敬的行禮。
樊天胤神情嚴肅的走上前,身上輻射出來的怒氣十分駭人。
一干太監、宮婢全都低下頭,大氣不敢吭一聲。
「妳來謝恩?」他冷冷的問。
「回皇上的話,是。」宋蝶舞抬起小臉,神色平靜,有些冷冽的回視他。
「是?!」他冷笑,「妳忘了朕曾經說過的話嗎?」
「皇上對民女說過很多話,不知皇上問的是哪一句?」
他楞了楞,更加慍怒,「朕說過,要妳好生待在府裏。」
「民女確實是好生待在府裏,且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待了個把月。」她微笑,隱含著幾分諷刺。「只是娘娘前幾日特地讓史鳳姊姊來傳話,還給了恩賜,民女必須進宮謝恩。」
「朕說過,別逼朕用這位置壓人。」
「皇上是明君,斷然不會做出誤殺忠臣之事。」
「妳!」
樊天胤突然朝右轉身,迅速拔起一旁護衛腰間的佩劍,鋒利的刀刃閃著亮白的光束,筆直的對著平煜的咽喉,劍尖只離幾寸就能要了他的命。
「朕要一個人的命,沒人攔得住。」
宋蝶舞的臉色刷白,沒想到他會失控到想濫殺無辜的地步,一個箭步上前,用力推開平煜,讓自己成為劍尖的目標。
「民女與平大哥即將成親,結為夫妻,夫妻本是一體,如果皇上要平大哥的命,那麼先取走民女的命吧!」
「妳!」樊天胤怒不可遏的瞪著她,幾乎肝膽俱裂,握劍的手微微顫抖,沒想到她居然為了保護別的男人而甘願成為他的劍下亡魂。「別以為朕不敢殺妳。」
「民女從不敢這麼認為,皇上掌握所有人的生死,自然能取走民女這條命。」
「宋蝶舞!」樊天胤發狂似的大吼。
一干太監、宮婢嚇壞了,全都腿軟,跪在地上。
「皇上……」平煜看他露出欲殺之而後快的表情,連忙將宋蝶舞推開,原本只是個保護性的動作,卻反而火上加油。
樊天胤怒瞪著平煜許久,視線再度移到宋蝶舞的臉上,然後冷聲下令,「來人,將平煜拿下,關入大牢。」
「是。」
宋蝶舞驚慌的看著護衛們拔劍,圍住平煜,連忙轉身面對樊天胤,「皇上,你不可以……」
「朕不可以?」
他箝握住她的下巴,有些驚詫的發現她的臉蛋比前些日子還要瘦削,神色也變得憔悴。
「朕說過,是生是死,全在朕的一念之間。」他傾身向前,靠在她的耳旁低語。
個把月不見,此時靠得如此近,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念她,恨不得能抱她。
宋蝶舞痛苦的閉上眼,他的一字一句都像是在指責她。
「蝶舞,妳別擔心,我沒事……」平煜安慰她。
「還不給朕帶走?!」
「皇上……平大哥!平大哥……」
她眼睜睜的看著平煜被帶走,卻無能為力,急著想要追過去,手腕卻被一股蠻力扯住,緊得像是要捏碎她的骨頭。
「妳跟朕來!」樊天胤隨手將劍往地上一扔,拖著她離開御花園。
宋蝶舞被帶進了東暖閣,走過前廂,來到後頭的眠間,平時樊天胤若處理事務過晚,便睡在這兒。
他將她推到靠牆的軟榻上,她的身子撞著床架,疼了下,掙扎著起身,一道黑影鋪天蓋地而來,將她壓進床褥中,雙手被箝制在耳朵旁邊。
「謝恩?!」他冷笑,「妳真以為朕會讓你們如願成親嗎?」
「放開我!」她扭動手腕,雙腿不停的踢著。
他用長腿壓制住她的腿,將她的手抓得更緊,「妳是朕的女人。」
「我是!我是你的女人,但不是你的妻子!」她大吼。
他的身子猛地一震,無法消化她說的話。
「娘娘已經准了這樁親事,難道皇上敢否決娘娘說出口的承諾?」她冷笑的開口。
「妳!」
「放開我。」她別開頭,不看他。
他將她的臉扳正,「一輩子都別想。」
「這麼糾纏不清,到底有什麼意思?」宋蝶舞一臉愁苦,聲音裏飽含著痛楚,「我一直都不是你的選擇,這麼糾纏不清,到底有什麼意思?為何不放開……」
「永不!」
樊天胤低下頭,封住她的唇,急切的需索。
他不愛看她臉上出現絕望,那會讓他覺得自己好像已經失去她了,而他絕不讓這種事發生。
「唔……」她不停的搖頭,想要閃躲,卻受制於他的力氣,只能被迫承受他的索求,他激狂的吮弄。
慢慢的,她失去了抵抗的力氣,不再掙扎,任由他發狂似的吮吻。
似乎感受到她的身子軟化,情緒平靜了下來,他又深吻了一會兒,才離開她的唇瓣,含情脈脈的看著她。
她激烈的喘息,別開頭,不看他。
「朕說過,會儘快將妳接進宮,為什麼妳不能等朕?」
她笑了,像是聽見什麼有趣的事,隨即轉頭,輕蔑的看著他,取笑的說:「接進宮?皇上,為何你認為民女會相信你的一句戲言?別忘了,你才登基沒多久,還在適應的階段,適應什麼叫做承諾與君無戲言。」
他擰起眉頭,不認同她的話。
宋蝶舞搖搖頭,「皇上,或許你能得到我的人,但是你已經得不到我的心了。」
他緊握她的手腕,心頭慌亂,「不管是妳的人,還是妳的心,都是朕的,是朕一個人的。」
「我的心是平煜的……」
「收回來。」
「收不回來。」
「朕要妳收回來!」樊天胤怒紅了雙眼,手指加重力道,像是要扭斷她的骨頭。
疼痛漸漸的轉成麻涼,甚至快要沒有知覺,她堅持不喊疼,一瞬也不瞬的直瞅著他,仿佛將他當成了正在撒潑的小孩,而不是操控生死大權的一國之君。
「我不要!」
想起他一再的傷害,心裏的悽楚像是騰騰熱氣,熏痛了她的眼,甚至感染到鼻子、嘴唇……
他咬緊牙關,目光如炬,充滿嫉妒。
望著眼前深愛的女人,她卻直言自己的心已經給了另一個男人,教他這個高高在上的一國之君如何能夠接受?
他竟然得不到心愛女人的心!
樊天胤揚起冷笑,笑聲爽朗,卻夾雜一絲艱澀的痛苦。
倏地,他斂下笑靨,陰鬱的看著她。
「朕會讓妳知道,誰才是妳的男人!」
絲帛撕裂的清脆聲響徹眠間,伴隨而來的是冷涼的男性薄唇以近乎狂傲的姿態封住她的唇,急切的想從她身上奪取些什麼,又想對她訴說些什麼。
「唔……」
他粗魯的蹂躪她的唇,不給她掙扎的空間,她的嘴一張開,他便攻城掠地的侵入,充滿情欲的吮弄她的舌,汲取她的蜜津,迫使她被動的回應他。
大手向上撥開肚兜,雪白豐腴的玉乳彈跳而出,他握住一隻雪乳,輕輕揉搓,指縫夾滾著頂端的絳色蓓蕾,乳尖接觸到冷空氣和他的滾捏,迅速變得硬挺。
他離開她的唇,諷笑的看著她一臉紅暈,情欲勃發的喘息,臉移到她的頰邊。
「妳一直都是朕的小淫娃,竟還敢妄想嫁給別的男人,嗯?」
他的話像是一桶兜頭而下的涼水,宋蝶舞立即清醒,還沒反擊,身子便再度落入他熟練的挑弄中,任何嘴硬的話全都消失在他含住乳尖的動作裏。
他像嬰孩般吸吮乳尖,舌頭繞著乳蕾打轉,一手握著另一隻雪乳,食指與拇指捏彈著頂端的蓓蕾。
「啊……」她倒抽一口氣,手抵著他的肩頭上,拚命的抗拒,卻擺脫不了他越來越瘋狂的挑弄。
樊天胤的右手掀高羅裙,往雙腿之間探去,直接扯下褻褲,扔到床下。
她驚慌不已,夾住雙腿。
「躲?朕要妳,妳還能躲得了多久?」
「你……你一定要用這種方式提醒我,自己的一輩子已經被毀了嗎?」淚水卻從她的眼角滑落。
他的動作僵了下,起身與她平視,「毀?」
思付半晌,他竟冷冷的笑了。
「有多少女人想上朕的龍床,讓朕臨幸,而妳稱這是『毀』?」他乾笑兩聲,卻咳了一陣,壓下喉嚨的搔癢,咬著牙,兇狠的瞪著她。
「臨幸……」宋蝶舞笑說,眼角滑下的淚水卻更多了,全滲進枕頭裏,「只是臨幸,而不是愛……」
「當朕對妳說愛時,妳當它是個謊言,那麼朕就跟妳說妳想聽的『真話』,今日在這眠間裏的一切,全都會記錄在冊子上,所有的人會知道朕在這眠間裏『毀』了妳,妳是朕的女人,甭想嫁給平煜,想都別想!」
樊天胤低頭,瘋狂的啄吻她的頸子、鎖骨、胸口的細溝,張嘴吸吮乳尖,扳開她的雙腿,掀高自己的衣襬,釋放出勃發的欲望,趴在她的身上,筆直火燙的男性在她的穴縫裏蹭弄,沾染著從核心裏溢出的淫水。
她平靜的任由他予取予求,想著他說的話,身子卻敏感的回應著他的挑逗,直到雙腿之間因為刺激而刺麻濕潤,迫使她下意識的吟哦出聲。
他惡意的勾起她身軀所有的回憶,要她回應他,讓她的身子微微顫抖。
「嗯……呃……」她倒抽一口氣,感覺到他的進入,粗壯火熱的硬物完全充塞在她的體內。
他不顧她是否能夠適應,快速的抽撤,像是要發洩怒氣。
扶著她的腰,他快速的推頂著她,看著她不能自已的呻吟,他心裏的疼惜早已多過一開始的憤怒,只是一想到她的身子都已給了他,仍要嫁給別的男人,胸口那幾乎熄滅的火苗再度熊熊燃燒。
「啊……嗚……」宋蝶舞像是破碎的布娃娃,身子上下擺動,她努力不讓自己吟哦出聲,但是只要咬緊唇瓣,埋在嫩徑中的火杵便重重的撞擊,逼得她無法自己。「不要……」
長臂撐在她的身側,樊天胤快速抽動腰臀,在她的體內衝刺。
「不要?」他撬開她的唇齒,手指探入,勾弄著她的舌頭,「朕既然什麼都不管了,斷然不會就這麼放過妳,今日妳甭想離開這眠間。」
他的行動像是在證實自己說的話,一寸寸的蠶食她的身體,從沒讓自己的男性離開她嫩窄的甬道,期間變換過各種姿勢,就只為了擁有她更多,撩撥她更多的敏感。
她俯趴在床褥上,圓臀翹向他,他跪直身子,手扶著她的腰,快意賓士,他幾乎想將自己完全融入她的身體裏,而她早已攀過高峰,如今只能無助的任由他釋放最後的熱情,直到一陣熱液隨著他短促而顫抖的抽撤,在她的體內漫開。
她能感覺到身體裏的男性快速的蠕動,一波波的熱意隨著噴灑而出,然後那股暖意從兩人的交合處溢出,涓滴在瑩黃的緞被上,濡濕了一大片……
宋蝶舞虛弱得睜不開眼,不停的喘息。
樊天胤抱住她,翻身躺下,看著她的長睫掩住明眸,臉頰暈紅的喘息,憐愛的以手指撫摸她的眼、她的鼻,還有微張的小嘴,緩緩下移,捧起雪乳,輕輕撫弄。
膚色瑩透的雙腿之間有著兩人歡愛的痕跡,他濁白的種子,她透明的蜜津,都在告訴他,已經明確實在的擁有了她,再無退路了。
她適應宮裏的環境也好,不適應也罷,他再也不放手,也放不了手了。
她是他的女人,這一生是,下一世仍是。
他愛她,就算她心裏沒有他,她依然是他心頭的一塊肉,是他願意許下承諾的唯一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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