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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八駿穆天子】仁心聖手 (連載中)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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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生產車間美女如雲

    山貓不傻,他當然覺得楊龍虎說的是事實,雖說現在他還可以滾回去當他的魔刀門老大,但是,他今晚被寒心打得這麼慘,顏面盡失,他以後還怎麼統領手底下的幾百號兄弟?

    即便他可以繼續穩坐魔刀門老大的位子,但是,魔刀門從創派以來就一直?展得不好,哪怕山貓再怎麼努力,因為實力的問題,他怎麼也不可能讓魔刀門從二流幫會晉升到一流幫會。

    但是,如果與龍虎幫合並,那就不一樣了。

    無論是龍虎幫還是魔刀門都屬於擁有四五百號人的二流幫會,如果兩派合一的話,那就是強強聯手,立刻就可以躋身一流幫會的行列,即便無法一蹴而就,但只要肯拼,合並後的幫派早晚會成為青城市地下世界的一流大幫派。

    不僅如此,有寒心這個打架厲害的神秘人物在背後撐腰,合並後的幫派肯定會越做越大,山貓甚至覺得,只要有寒心始終在背後撐腰,有朝一日統一青城市地下世界都有可能。

    這麼算下來,當龍虎幫的老二自然要比守著魔刀門老大的位子更加來得有?展潛力!

    所以,猶豫了一會之後,山貓便重重點頭,用無比激動的語氣說:“好!我願意合並,願意當心哥的和虎哥的小弟!從今往後,青城市再沒有魔刀門這個堂口的存在,有的只是龍虎幫!”

    “哇噢……”

    山貓話音剛落,在場龍虎幫的小弟們全都忍不住歡呼起來。但是,魔刀門那邊的不少人就開始變臉了!

    魔刀門是山貓一手創建的,他這位魔刀門老大的威信極高,屬於說一不二的那種!

    平日里,山貓說什麼手底下的小弟們就做什麼,從沒有半句怨言,但是,當山貓答應魔刀門並入龍虎幫後,他手底下在場的二三十號人里有七八個人不樂意了。

    起初的時候,這七八個人還只是小聲地議論著,不過,漸漸的,這些人的聲音就大了,越來越大。

    “老大,不是吧?咱真要投入龍虎幫?不行!咱們魔刀門辛辛苦苦打拼多年,怎麼能讓龍虎幫收編呢?堅決不行!”

    “就是啊,老大,你不是不知道,龍虎幫是最近才崛起的小幫派而已,而我們魔刀門已經是?展了好幾年的幫派,怎麼能拜入龍虎幫門下呢?”

    “老大,你在做這個決定之前是不是應該聽聽弟兄們的意見?往日里,咱們和龍虎幫可是?生過不少次的火拼、摩擦,這要是歸入龍虎幫門下,咱們魔刀門的人不得被整死?反正我是不會歸入龍虎幫的……”

    “李魔,你們廢什麼話?我才是魔刀門的老大,魔刀門該怎麼?展應該由我說了算!”

    山貓沒想到手底下的人居然會質疑自己的決定,而其中又以魔刀門的老二李魔為首,山貓怒視著李魔,一字一頓地說:“你難道忘了嗎?三年前是老子收你當小弟的,那時候你還只是工地上一個搬磚的工人!”

    “老大,我記著你的恩呢,但是,我是堅決不同意加入龍虎幫的!”

    李魔是一個長得高高瘦瘦的男人,看樣子年齡應該不會超過二十七歲,他說話的語氣非常堅定,他說:“所謂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咱們魔刀門憑什麼要加入一個剛剛崛起的小幫會?這個萬年老二你願意當你當,我是不願意的,大不了老子反出魔刀門,然後自立門戶!”

    李魔在魔刀門還是有些根基的,他這話一出,立時就得到了七八個人的擁護。

    這些人紛紛彎腰將地上的寬闊片刀撿起來,情緒激動得不行,紛紛叫嚷著堅決不並入龍虎幫。

    頓了頓,李魔舉刀直指十幾步開外的寒心,然後用非常不屑的語氣說:“小子,我不知道你是從哪兒冒出來的過江龍,但是,你要記住,單茂怕你不代表我們魔刀門都怕你!今兒老子就把話撂這兒了,老子就是不服你!”

    “呵呵……”

    聽了李魔這話,寒心淡淡一笑,頓了頓,他瞥眼看向楊龍虎,說:“小虎,看樣子你想要收編魔刀門並不是幾句話就能辦好的事情呢!現在有人不服你,你看著辦吧!”

    說罷這話,寒心又對林溫柔等眾女說:“小虎今晚很忙,咱幾個自己去夜市攤吃燒烤吧!”

    “小子,以為帶了幾個女人就了不起了?在老子面前裝逼,找死!”

    李魔見寒心要走,忍不住怒吼一聲,作勢就要揮舞著手中的片刀撲向寒心,不過,他似乎比單茂精明了不少,所以,他不會傻到真的沖向寒心,而是一邊叫罵著一邊慫恿那七八名追隨他的小弟,他說:“哥幾個,要不是那個小子搗亂,咱們魔刀門今晚就已經拿下燈火輝煌酒吧了,現在這個小子居然還慫恿著要我們歸入龍虎幫,太他媽混蛋了,咱們砍了他……”

    “滾你妹的!”

    不等李魔把慫恿的話說完,已經走出了三五步的寒心突然就忍不住罵了一句,下一秒,他如同奔馬一般撲向十步開外的李魔。

    他的速度太快了,快得就仿佛是一陣風。剎那之間,他已經到了李魔的面前!

    李魔大駭,奮力將手中的片刀劈向寒心,因為害怕,他揮刀的手都是顫抖的,雙瞳瞪圓,仿佛與他對戰的是惡鬼。

    “太慢了!”

    不等李魔手中的片刀揮下,寒心突然伸手,狠狠一耳光抽打在了李魔的臉上。

    “啪……”

    這一耳光,何止是快?何止是狠?一耳光下去,脆響聲震耳欲聾,李魔直接被抽打得如同陀螺似的旋轉了一圈。

    緊接著,寒心突然一腳飛出,狠狠地踢在了李魔的肚子上。

    “啊……”

    伴著一聲慘叫,李魔整個人隨即倒飛而出,砸落在五六步開外的地上時,他突然忍不住狂噴,連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仰面躺在地上,臉部火辣辣的疼痛,腹中則是一陣痙攣,仿佛苦膽都被打破了一般,李魔渾身抽搐,臉部肌肉劇烈扭曲,他奮力想要從地上爬起來,但是卻沒有絲毫的力氣,就仿佛是被地面吸住了一般。

    “這個混蛋以及那些不是心甘情願歸入龍虎幫的人都別收,收了也是禍害!”

    寒心向楊龍虎丟下這句話後就帶著林溫柔等眾女走了,頭也沒回,那略微瘦弱的背影怎麼看都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撲通……”

    幾乎是寒心出門的同時,因為被李魔煽動而堅決不同意兩派合並的七八個魔刀門人突然跪倒在地,然後用近乎顫抖的聲音對楊龍虎說:“虎哥,我們錯了,我們願意歸入龍虎幫……”

    寒心剛才吊打李魔的一幕幕依然在腦海中盤旋,這七八個魔刀門的小弟明顯是嚇傻了,說話的同時,渾身顫抖,有兩個的褲襠更是直接濕了。

    “少他媽在老子面前裝可憐,趕緊滾蛋!”

    楊龍虎其實是想收編這些之前反抗的人的,畢竟人越多,一個幫派的力量也相對的越強。

    但是,寒心的話就在耳邊,他決定無條件相信寒心。

    ……

    帶著林溫柔等眾女在夜市攤吃完燒烤已經是後半夜,一夜無話。

    次日一早,寒心以及眾女就早早起床來到仁聖堂總部的地下室張羅著如何操作“kk號”、如何批量盛傳清心潤肺散。

    按照林溫柔的安排,kk號的生產車間,由玉如意負責學習kk號的操作以及管理,也就是說,玉如意是整個仁聖堂生產部門的總經理,她除了在仁聖堂分紅之外,工資是在一醫時的兩倍。

    楊秋當玉如意的助手,她把家也搬到仁聖堂的總部了。

    至於董薔薇和楊秋,兩女因為要經營桂花村的種植基地,所以這次過來是來參觀的。

    除此之外,林溫柔還提前招聘了十幾個藥學相關的大學畢業生,由這些人組成仁聖堂的生產部門,當然,這些人里,絕大多數都是女的,而且不乏美女,看得寒心眉開眼笑的。

    不僅如此,玉如意還從一醫帶來了好幾名醫藥學方面的人才,這些人的工資也都比在一醫時要高很多,當然,這些人畢竟不是心腹,他們是無法接觸到寒心的藥品配方的,他們的工作就是輔助玉如意,順便研制新藥。

    玉如意的心腹,要從那些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員工里慢慢挑選、培養。

    就這樣,規模有二十多個人的仁聖堂生產部組建起來了,由林檬手把手地指導玉如意操作kk號,由寒心告知玉如意清心潤肺散的配方以及配置過程中的種種禁忌和注意事項。

    至於林溫柔,作為整個仁聖堂明面上的總裁,她的工作就是掌控整個仁聖堂的?展方向。

    因為桂花村的藥田規模有限,無法源源不斷地提供普通藥材的供給,所以,林溫柔就要找渠道采購生產清心潤肺散需要的各種藥材,這方面有張龍井和萬年春在,所以走得很順。

    因為剛剛收購健康大藥房,健康大藥房名下那些連鎖門店都需要整改,所以,林溫柔就要繼續招聘員工,組織各種培訓,作為前健康大藥房中山廣場店的員工、仁聖堂中藥鋪的現任員工,張文靜也得到了林溫柔的重用,畢竟張文靜了解健康大藥房的各個門店,所以就由張文靜來管理所有門店的改裝以及運營。

    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玉如意的領悟力超強,在寒心和林檬手把手的帶領下,幾個小時的時間她就已經大概掌握了kk號的操作以及清心潤肺散的配制。

    十二點多的時候,第一批清心潤肺散生產出來,畢竟是第一次生產,所以,各種藥材的用量少,但即便如此,第一批依然生產出了一萬包那麼多!

    寒心臨時充當了質檢,認認真真地抽查了這一萬包用kk號生產出來的清心潤肺散,他驚奇地?現,雖然這些清心潤肺散無法與他用神農鼎煉制出來的相比,但是藥效方面卻非常合格,如果神農鼎煉制的清心潤肺散是滿分一百分的話,那麼kk號批量生產的清心潤肺散就有九十五分那麼高!

    “成功了!可以繼續生產!”

    寒心大喜,趕緊將這個消息告訴了玉如意等生產車間的眾女。

    “歐耶!”

    聽了寒心的話,以玉如意為首,眾女大喜,紛紛歡呼雀躍,一個個跳得老高,胸前的高聳處波濤洶湧,看得寒心一陣目眩神馳。

    頓了頓,玉如意突然用並不怎麼自然的語氣對寒心說:“寒心,你出來一下,我找你有事……”

    “嗯?”

    見玉如意已經走出生產車間,寒心不由得咯?了一下,心說:“小玉姐找我會有什麼事呢?難道是關於玉麒麟的?”

    想到這種可能,寒心便先安排著生產車間的眾女繼續工作,然後狐疑地走出生產車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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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獨占鰲頭

    當寒心狐疑地走出生產車間後便看到了玉如意此刻正站在走廊盡頭的窗戶前。

    雖說仁聖堂的生產車間是建在地下室里的,但是,采光條件卻很好,一色的白地板、白墻面,尤其是走廊里,窗戶經過特殊的處理方法,能夠吸收到地面上的陽光。

    此刻,站在走廊盡頭、窗戶前的玉如意身著一身白大褂,齊腰的長?紮成爽朗的馬尾辮,身材高挑的她給人一種特別溫馨的感覺,從後面看,她的倩影是那麼靚麗,那麼吸引人。

    背對著寒心的她雙手抱著胸,靜靜地佇立在窗前,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借著窗戶的反光,寒心在在玉如意的身後,隱約可見玉如意此刻正在默默流淚。

    似是害怕被寒心?現自己的窘迫,在寒心走到自己的身後之後,玉如意便不露痕跡地伸手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頓了頓,玉如意開口說話,很溫柔的語氣,很平靜的語氣,但是,寒心可以聽得出來,玉如意話語中的溫柔與平靜是刻意表現出來的,寒心覺得,此刻的玉如意一定非常無助。

    “寒心,我爺爺還沒有回家,電話也打不通,你覺得他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啊?”

    寒心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淚,所以,注意到玉如意在默默流淚後他就知趣地站在了玉如意的身後,而不是玉如意的身旁。

    目光落在玉如意的背心處,透過白大褂,依稀可見玉如意里面穿的是一件黑色的吊帶衫。

    直覺告訴寒心,玉麒麟也許真的是出事了,但是,這種話寒心卻說不出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沈默,怔怔地盯著玉如意的背心,仿佛是要將玉如意的身子看透一般。

    似是早就想到了寒心的回答會是沈默,玉如意非但不生氣,反而繼續溫柔又平靜地說:“爺爺當初說要去長白山挖人參,這一去就是半個月,中途的時候我打通過電話,但是他卻不接,幾天前,我再打他的電話的時候他的手機已經關機了……”

    “在我的記憶里,爺爺從沒有出過遠門,即便真要出遠門也一定會每天給我打三個電話報平安!但是這一次出了意外,他沒有主動打過一次電話給我……”

    “我想他一定是出事了,要不然怎麼會突然就失蹤了呢……”

    玉如意需要的不是寒心幫她做什麼,而是需要一個認真的傾聽者,所以,她一直說,一直靜靜地說。

    寒心非常配合,半句話不說,就這麼怔怔地站在玉如意的身後。

    好半天過去,玉如意似是說累了,於是,她就靜靜地站在窗前,呆呆地看著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寒心同樣不說話,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說什麼,難道要告訴玉如意說玉麒麟覬覦他手中的神農鼎?

    又過了一會,突然,玉如意用非常小聲的語氣說:“寒心,我和你真的是姐弟關系嗎?”

    說這話的身後,玉如意似乎是非常緊張,就仿佛是在向心愛的男生表白一般,所以,她說話的聲音微微顫抖著,不僅如此,連雙肩都在微微抖動。

    借著窗玻璃的反光,寒心依稀可見玉如意的胸脯也在上下起伏著,她的胸脯雖然不似林溫柔那般鼓脹,但卻玲瓏飽滿,寬大的白大褂絲毫難掩她胸前的高聳,伴著略微急促的呼吸,她的胸脯不停地起伏,如波濤一般。

    玉如意問出的這個問題,一直是困擾在她心中的死結,她怎麼也無法打開,只要一想起寒心和她是姐弟關系她就黯然神傷,她一直想問玉麒麟,但是,玉麒麟已經失蹤了,所以,她索性就鼓起勇氣問寒心。

    “不是!”

    寒心回答得非常堅決,他說:“老爺子估計是弄錯了,我與你、與他都沒有絲毫的血緣關系!”

    “爺爺為什麼要弄錯呢?”

    這句話玉如意並沒有真的說出來,而是在心里問了一遍,寒心不懂得讀心術,自然無法猜測到。

    雖然不知道玉麒麟為什麼會弄錯,但是,作為女孩子,玉如意不想深究這些,她只要知道寒心和她不是真的姐弟關系就夠了,這對她來說很重要,因為在內心深處,她暗戀著寒心。

    “小玉姐,你不要太擔心老爺子,我相信他不會有事的!”

    寒心本來不想這麼安慰玉麒麟的,因為潛意識里,他總感覺玉麒麟是出事了,但是,玉如意的情緒很不好,他索性就用自欺欺人的方式安慰了玉如意。

    “我也這麼覺得!相信爺爺一定不會有事的!”

    玉如意不傻,她當然能夠猜到玉麒麟肯定是出事了,要不然怎麼能失去聯系了呢?但是,她寧可相信玉麒麟沒事,畢竟爺爺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頓了頓,玉如意突然轉身看向始終站在她身後的寒心,她的臉上明顯還有淚痕,她那如黑寶石一般的眼睛里明顯還泛著晶瑩,但是,此時此刻,她的臉上卻掛著笑,真正的笑,她嬌滴滴地說:“好了啦,我沒事了哦,我要去上班了啦!”

    說完這話,她就如蹦蹦跳跳的小白兔一般走進了生產車間。

    在走進門之前,她突然又忍不住回頭對寒心說了一句:“寒心,有你站在我的身後真好,我感覺非常踏實哦……”

    話沒說完,玉如意的臉已經紅透了,因為在她看來,這就是表白,是在向寒心示愛。

    似是害怕寒心接下來說的話,又似是羞得無地自容,所以,說完這話的同時,她趕緊遁走,留給寒心的,是彌漫在空氣中那淡淡的香水味。

    ……

    無論是林溫柔還是玉如意,她們都是絕對的女強人,林溫柔的強表現在商業天賦上,她坐鎮仁聖堂總部辦公室,運籌帷幄,將還沒完全進入正軌的仁聖堂經營得有聲有色,有條不紊。

    玉如意的強大則表現在專業水平以及學習天賦上,僅僅一天的時間不到,她就已經能夠在不需要林檬的幫助下操縱“kk號”,這讓林檬非常驚嘆,要知道,古靈精怪的林檬當初是學了三天三夜才能夠勉強操縱覆雜的kk號的。

    玉如意在生產清心潤肺散的同時,寒心又將斷續膏以及其他幾味藥的配制方法教給了她,她學習能力太強了,幾乎是一學就會,在沒有寒心的幫助下,她能夠獨立完成清心潤肺散、斷續膏等七八種藥的配制、生產。

    僅僅三天的時間不到,仁聖堂生產出來的清心潤肺散就將青城市周邊的赤城、白城的禽流感危機給解除了。

    這一次,不僅青城市第一公立醫院占盡了風頭,仁聖堂也因此而被周邊幾大城市所熟知,無論是名還是利都賺了個盆滿缽滿,四天後的電視上,省級的領導親自頒給仁聖堂一塊牌匾,牌匾上書“仁聖堂”三個洋洋灑灑的狼嚎大字,出自青城市最著名的書法大師之手,價值連城。

    不僅如此,林溫柔也因此而代表仁聖堂上了電視,借著這次機會,她大肆宣傳仁聖堂,並用軟廣告的方式隱晦地告訴電視機前的所有人,用不了多久,仁聖堂的旗艦店就會開張,到時候不僅會?布幾種頗具神效的中成藥,而且還會有駐顏丹、白玉丹的搶購活動。

    林溫柔這次在電視上的?言,立刻引爆了全青城市乃至周邊的白城、赤城等幾大都市!

    清心潤肺散的功效在那里擺著,連禽流感病毒都能根治,自然,仁聖堂將要?布的其他新藥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和期待!

    至於駐顏丹和白玉丹,林溫柔一直采取的銷售方式是會員制,而且是限購的,但因為這兩種丹藥對駐顏、祛斑、除疤、美膚的效果太好了,所以,一直處於供不應求的狀態,而且名聲很大,如今林溫柔透露說這兩種丹藥將會擺在藥店里賣,自然引起了轟動,無數愛美的女人都在瘋狂期待著仁聖堂旗艦店開張的日子。

    電視采訪之後,林溫柔投入了更多的精力督促旗艦店的裝修,忙得不亦樂乎。

    ……

    “哼!”

    將林溫柔在電視上的表現看在眼里,黃建功家的客廳里,坐在正首的黃建功忍不住悶吼一聲,頓了頓,他說:“這個林溫柔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頃刻之間就將整個健康大藥房給收購了?而且還把我的‘黃氏中藥’在一醫的生意也給搶了,真是可惡!”

    黃建功是二醫的專家,同時也是“黃氏獸醫院”、“黃氏中藥集團”的老板,在青城市算是一號大人物。幾天前,一醫對禽流感病毒會診,黃建功與寒心?生過摩擦。

    黃建功生有兩子,次子黃文斌,因為不願從事醫藥行業,所以大學畢業後就去了桂花村支教。長子黃文濤,商學院畢業,與黃建功一起經營“黃氏獸醫院”和“黃氏中藥集團”,之前胡寶虎的養雞場傳染了禽流感病毒,就是這個黃文濤去診治的。

    黃文斌在桂花村支教,招惹了董薔薇的未婚夫左旗勝,無奈之下只得進入桂花村後山的花果山中,借著給寒心采集中藥的由頭躲避左旗勝的報覆。到如今幾個月的時間過去,但黃文斌卻始終沒有下落,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山中的餓狼給吃了。

    黃建功的親兄弟黃建名,青城市第一公立醫院專門負責采購的,也正是因為黃建名的存在,“黃氏中藥集團”的中藥才能源源不斷地賣給一醫。

    因為這次的禽流感病毒,仁聖堂橫空出世,以“清心潤肺散”而被廣大市民所知,在青城市乃至周邊幾大城市的醫藥行業都是獨占鰲頭。

    不僅如此,仁聖堂還把原本黃氏中藥集團在一醫的生意給搶了,一醫的中藥材,如今全部由仁聖堂供給。

    這也是黃建功看了電視直播後生氣的原因。

    黃建名、黃文濤也都在客廳里的沙發上坐著。

    聽了黃建功的話,黃建名忙說:“大哥,這個林溫柔的來頭實在是太大了,據說是鐵飛龍的外甥女、鐵無情的外孫女……”

    “什麼?”

    冷不防聽了黃建名這話,黃建功大驚,忙追問道:“建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林溫柔怎麼會是鐵無情的外孫女鐵飛龍的外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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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攔路虎

    聽到黃建功問自己話,黃建名於是就趕緊將幾天前在張龍井的辦公室?生的事情告訴了黃建功。

    按照黃建名的說法,林溫柔和寒心是一起的,兩人與張龍井、萬年春那邊談妥了清心潤肺散在一醫的獨家銷售權,與此同時,林溫柔還把一醫對中藥的需求承包了,由仁聖堂獨家供應給一醫所需的中藥材。

    黃建名用非常憤恨的語氣對黃建功說:“大哥,當時我一直納悶為什麼張龍井和萬年春對林溫柔那麼客氣,之後我才打聽到,林溫柔極有可能是鐵無情的外孫女、是鐵飛龍的外甥女!”

    聽了黃建名的話,黃建功的臉上滿是不甘和憤恨,他咬牙切齒地說:“來頭這麼大,難怪能夠從你我兄弟的手中輕易搶過一醫的中藥供給權……”

    頓了頓,黃建功似想到了什麼一般,突然又問黃建名,說:“建名,我怎麼感覺林溫柔這個名字聽起來那麼熟悉?”

    “大哥,你當然熟悉這個人!”

    黃建名繼續用憤慨的語氣說:“這個林溫柔就是桂花村的村長!咱們文斌支教的那個村小學就在桂花村!我記得當初咱倆送文斌去桂花村支教的時候林溫柔還親自接待過我們!”

    “原來是她!難怪我會覺得這個人看起來是那麼熟悉!”

    經過黃建名的提醒,黃建功終於想起來林溫柔就是桂花村的村長,頓了頓,他怒道:“文斌已經失蹤了幾個月,依我看,這事和林溫柔脫不了幹系!”

    “我也這麼覺得!”

    黃建名附和著說:“大哥,這個林溫柔的來頭雖然大,但如果我查出來文斌的失蹤與她有關的話,我絕不會放過她!”

    這時候,黃文濤說話了,坐在沙發上的他緊皺著眉頭,看起來戾氣很重。

    之前他去桂花村,不小心感染了禽流感病毒,昨天才剛剛康覆,這會兒臉色看起來非常蒼白,加上眼中的戾氣,看起來非常可怕,他用咬牙切齒的語氣說:“爸,二叔,你們說的寒心是不是桂花村的村醫?”

    將之前黃建功、黃建名的話一字不落地聽在耳中,黃文濤已經可以肯定他們口中的寒心就是那個讓他在桂花村吃盡了苦頭的寒心,也正是因為太過憤怒,所以他才忍不住追問了一遍。

    “是他!”

    黃建功和黃建名同時回答,頓了頓,黃建功問黃文濤,說:“文濤,難道你也認識寒心?對了,你前幾天去過桂花村的養雞場,是不是也和他?生了沖突?”

    “沒錯!”

    一想起寒心,黃文濤就氣得渾身?抖,他怒目瞪圓,用冷冷的語氣說:“爸,二叔,這個寒心和我是死對頭,如果不是他,我當時就已經把幾千塊的藥賣給桂花村養殖場的胡寶虎了!不僅如此,據我所知,胡寶虎的表妹索方蜜也非常喜歡他!我和那個混蛋勢不兩立!”

    “寒心!寒心!寒心!”

    聽了黃文濤的話,黃建功忍不住用惡狠狠的語氣連續念了三遍寒心的名字,他的眼中,同樣充滿了怒氣,頓了頓,他說:“只怕文斌的失蹤也和這個叫寒心的小雜種脫不了幹系!”

    “我也這麼覺得!”

    黃建名接口道:“大哥,文濤,咱們黃氏中藥集團在青城以及周邊幾個省市是出了名的中藥批?商,但是,就因為這個寒心和林溫柔開的‘仁聖堂’,咱們的市場份額越來越少!咱們絕不能讓仁聖堂做大!”

    “唉……”

    聽了黃建名的話,黃建功有氣無力地嘆了一聲,然後說:“那兩個人背靠鐵飛龍和鐵無情,咱們黃家在青城市雖然勢大,但想要和他們鬥,只怕……”

    “爸,別怕!”

    盯著電視屏幕上的林溫柔,黃文濤怒氣沖沖地說:“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咱們既然無法明著和仁聖堂鬥,那就玩陰的!”

    聽了黃文濤的話,黃建功和黃建名同時問道:“怎麼個陰法?”

    “嘿嘿……”

    黃文濤面露獰笑,然後說:“爸,二叔,你們應該知道我在青城市的黑道有幾個很牛的朋友,我只要和他們隨便一說,仁聖堂的攤子不得被砸爛?”

    “再者,仁聖堂現在並沒有自己的中藥生產基地,仁聖堂供給一醫的中藥是從其他藥商的手中批?來的,以咱們黃家在周邊幾個省市的能力,想要在仁聖堂批?來的藥材里動動手腳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如果仁聖堂采購的中藥有問題,如果這個事情恰好就被曝光,我看他寒心還如何立足!”

    “又或者,寒心的身邊不是有很多女人嗎?咱只要拜托我在道上的那些朋友,隨隨便便就把寒心身邊的女人給綁了,要打要殺要敲詐還不是咱們說了算?”

    黃文濤是絕對的陰謀家,這一口氣竟是說了十幾二十條能夠對付寒心的法子,每一個法子都是那麼陰險,真可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好!咱們就這麼辦!老子就不信連寒心那個小雜種我都幹不掉!”

    聽了黃文濤這話,黃建功大喜,一拍大腿就定了下來,頓了頓,他又對黃建名說:“建名,在這件事情上,你多和文濤配合,絕不能讓仁聖堂在青城市做大,不然的話,咱們黃家就完了!”

    ……

    不知不覺,又過了兩天,仁聖堂的生產部門已經完全進入正軌,玉如意足可以獨當一面,唯一忙的就是林溫柔,她還在張羅著旗艦店的裝修和各種開業準備。

    寒心閑來無事,為了能夠讓仁聖堂的化妝品專櫃銷售的品類更加豐富,於是,這天下午,他就開上董薔薇的車回桂花村。

    索方蜜幫助董薔薇打理種植基地,這次兩女在青城市玩了好幾天,於是就一起回去。

    由寒心開車,董薔薇和索方蜜坐後座,下午三點多出?,火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奔馳在從青城到桂花村的山道上,如飄揚的紅彩帶一般。

    董薔薇總也忍不住去偷看開車的寒心,頓了頓,她忍不住說:“心哥,我已經從學校宿舍搬到種植基地去住了,你這些天一直在外面忙都還沒去我的新家呢,要不晚上我做飯,你和小蜜過來吃?”

    董薔薇是一個臉皮很薄的女孩,所以,能夠說出這番話她是鼓足了勇氣的,可饒是如此,這話一出,她的俏臉就紅到了耳根子,心也莫名其妙的狂跳起來。

    索方蜜也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不等寒心開口說話,她便俏皮地說:“咿呀,不行哦,我表哥的養雞場剛剛恢覆正常,一天到晚忙得不可開交的,我得回去幫忙呢!薔薇,你就和心哥獨享燭光晚餐吧,我就不去當電燈泡了,嘻嘻……”

    聽了索方蜜這話,董薔薇越?覺得面紅耳赤,忙嬌嗔地瞪向索方蜜,說:“哎呀,什麼燭光晚餐?小蜜,你再胡說我就咬你哦!”

    頓了頓,她又慌亂地解釋說:“我就是想單純地請心哥吃一頓飯而已,畢竟我能夠有一個新家多虧了心哥的幫忙!”

    與此同時,她偷偷地伸手在索方蜜的腰間捏了一把,疼得索方蜜呱呱亂叫,如麻雀一般。

    見兩女鬧得歡快,寒心哈哈大笑,便說:“薔薇,你不用解釋的,今晚我就去你家了,哈哈!”

    “呃……”

    寒心這話雖然只是一句玩笑話,但是太曖昧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去董薔薇家幹嘛呢,所以,聽了寒心的話,董薔薇和索方蜜兩女不禁同時一怔,羞得深深地將頭埋下。

    頓了頓,董薔薇鼓起勇氣說:“心哥,那咱們就說定了哦,我回去後就開始做飯,做好了去你家叫你!”

    不知不覺,法拉利跑車已經到了城郊的山道上,道路年久失修,坑坑窪窪,斑駁點點。

    周圍盡是深山、密林,久住大都市,突然置身在這樣天然的環境里,人也跟著歡快起來,所以,車上的董薔薇和索方蜜越鬧越換,好幾次甚至互相把彼此的衣服都差點弄脫了,透過後視鏡將車里的香艷一幕看在眼里,寒心的車差點沒直接翻到路邊的溝渠里。

    “轟隆……”

    在經過一片茂盛的樹林時,突然,從前方幾十步開外的密林中駛出來一輛黑色的越野車。

    這輛越野車一出現就攔在了路上,完全將寒心的去路擋住。

    與此同時,又一輛白色的越野車從距離寒心的車尾二三十步的密林中開出,將寒心的來路也給堵住。

    一黑一白兩輛越野車出現後就朝著寒心的法拉利跑車的車頭、車尾同時開來,片刻之間已經將寒心的車夾在中間。

    頓了頓,從車頭那輛黑色越野車里突然跑出來兩名身著黑色衣服的男人,他們手里擰著一個桶,在寒心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桶里的紅色油漆就突然唰啦一聲潑在了法拉利跑車車頭的擋風玻璃上,如鮮血一般,瞬間就將擋風玻璃完全遮蔽。

    不僅如此,又一聲“唰啦”,法拉利跑車的車玻璃、車尾擋風玻璃也全都被人用紅色油漆潑得血紅一片。

    “啊……”

    董薔薇和索方蜜在呆楞了幾秒鐘後,突然尖叫出聲,因為那紅色的油漆太恐怖了,真就如人血一般。

    置身在車上,被夕陽的余暉照耀,整個車里都是紅通通的一片,就仿佛是墜入了血海一般。

    “次奧,這就是傳說中的攔路虎?”

    寒心見勢不對,早已將車停下,這時候反應過來,忍不住怒罵了一聲,作勢就要出門。

    “心哥,不要……”

    董薔薇和索方蜜怕寒心遇到危險,見寒心要下車,兩女趕緊將之拉住。

    “?!”

    就在這時候,車子突然晃動了一下,仿佛是被什麼東西用力敲了一下頂棚,如地震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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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門牙掉了

    “啊……”

    董薔薇和索方蜜畢竟是女孩子,冷不防聽到車頂?出的轟隆聲,嚇得直接就叫出聲來,她們拉住寒心的手也隨之下意識地縮了回來。

    尤其是董薔薇,畢竟她是京城董家的千金大小姐,從小生活在象牙塔里,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從沒有遇到過什麼大風大浪,這時候嚇得渾身都在瑟瑟?抖!

    天知道這樣一個千金大小姐當初是從哪生出來的勇氣逃婚的,而且這一逃就是從北方逃到了南方,從華夏的都城一下子逃到了巴掌大的桂花村。

    “不要怕!有我在,一定不會有事的!”

    見董薔薇嚇得臉都白了,寒心便忍不住安慰了一句,甚至還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董薔薇的頭?,就如同安慰一個小姑娘似的。

    頓了頓,寒心伸手去推車門。

    “咦?”

    但是,讓寒心意外的是,車門仿佛被人從外面堵住了,根本就推不開。

    “?!”

    就在這時候,車棚上方又傳來了一聲悶響。

    從聲音來分辨,顯然是有人在上面用棍子敲打,聲音刺耳,打雷一般,對方的目的應該是嚇唬車上的人。

    也因此,在聽到了董薔薇和索方蜜的尖叫聲後,車頂便響起了男人哈哈大笑聲,從聲音來分辨,車頂應該有兩個人。不過,董薔薇這輛法拉利跑車的密封性很好,所以,車頂上的笑聲非常細小。

    “裝神弄鬼!呵呵……”

    猜到了對方的用意後,寒心不禁一笑,他那只搭在車門把手上的手突然略微用力朝著門外推去。

    那原本被堵得死死的門,在寒心的用力之下突然打開,不過,僅僅只是打開了一道縫隙而已,下一秒,“?”的一聲,車門再次被外面的人堵得死死關上。

    與此同時,門外傳來了一聲叫罵:“次奧,好大的力氣!老牛,快過來幫忙……”

    寒心剛才這一推僅僅只是為了打探虛實,看看堵住車門的到底是什麼,這時候得知車門外堵著的是活人而不是死物後,寒心便再不猶豫,搭在門把上的手突然暗暗凝聚半分無形無狀的真氣,緊接著,他突然悶吼一聲:“滾開!”

    伴著寒心的這一聲吼,被堵得死死的車門突然打開,速度之快,就如同被腳踹開的一般。

    “啊……”

    伴著車門被打開,車門外接連傳來兩聲男人特有的慘叫,聲音算不上淒厲,但是卻足夠難聽,如殺豬一般。

    寒心推門下車,赫然看到兩個男人仰面倒在地上,很顯然,這兩個男人就是之前堵車門的。

    “你們是誰啊?為什麼要這麼做?”

    下車後,寒心就這麼悠哉悠哉地站在車門邊,然後用不鹹不淡的語氣問兩個男人。

    仰面躺在地上的兩個男人,一個長得高大如牛,一個長得矮瘦如鼠,名字也奇葩,高個子的叫老牛,矮個子的叫老鼠。

    聽了寒心的問話,老牛和老鼠忙不?從地上爬起來。

    剛才兩人合力堵住車門,卻沒想到寒心直接一下子就把車門推開了,不僅如此,兩個人還被推得直接倒在地上。

    老鼠也就算了,骨瘦如柴,矮小如童,看起來弱不禁風,只怕連林溫柔都能一腳撂倒。

    但是老牛卻是實打實的牛人,身高直追一米九,渾身上下盡是?結的肌肉,他的上身穿的是一件黑色背心,肌肉塊直接將衣服撐得鼓鼓的,他的臉上,滿是橫肉,他的眼中,盡是兇光。

    這樣一個強狀如牛的人,竟然被寒心直接推得倒在了地上,而且中間還隔著一道車門,如果這件事不是?生在自己的身上,老牛絕對不相信。

    此時此刻,無論是老鼠還是老牛,他們的腦袋都是?懵的,滿腦子都是漿糊,無論如何也想不通寒心剛才是怎麼將他倆推倒的。

    頓了頓,老牛回過神來了,一想到自己居然被比自己矮、比自己瘦弱的寒心推倒他就怒不可遏,聽了寒心的問話,老牛當即瞪圓了牛眼,然後怒罵道:“你管老子們是誰?老子們今天就是來揍你的,媽的!”

    老牛的嗓門很大,這話說得如打雷似的,聽得人耳膜?麻,不僅如此,他的面部表情也非常兇悍,因為說話太大聲,老牛的連都憋紅了,就如同喝了酒一般。尋常人要是被他這麼罵,估計早嚇得尿褲子了。

    “呵呵……”

    但是,老牛遇到的是寒心,所以,他當然不能將寒心嚇唬住,非但沒能嚇唬住,反而還讓寒心覺得他的腦子有問題。

    不屑一笑,寒心又問:“為什麼要用油漆潑我的車?”

    “為你媽!”

    寒心話音剛落,老牛又罵了一句,他脾氣本來就大,火氣也大,如今還被寒心直接給推倒了,而寒心居然還一副漫不經心的表情,老牛更是氣得火冒三丈,暴跳如雷,他怒吼道:“小雜種,再說一遍,爺爺們就是來揍你的!”

    這麼一會的功夫,其他老牛和老鼠的同伴都已經迎上來了,兩輛車,包括老牛和老鼠在內,一共是八個人。這八個人的衣著雖然都不統一,但是,在他們的膀子上都有刺青,老虎、豹子、龍頭等等,一看就知道是混黑的。

    頃刻之間,八個人已經將寒心圍住,一個個雙手抱胸,昂著頭挺著胸,牛氣得不行,仿佛在他們的眼里,寒心不過就是一只可以任人欺淩的小螞蟻。

    頓了頓,其中一名染了紅頭?的高瘦男人用起哄的語氣說:“老牛,老鼠,你們倆可真夠丟臉的,竟然被一個小雜種弄得摔在地上!”

    這個高瘦的男人,紅頭?很長,長到留了一條小辮子,而且長得很帥,最重要的是他說話很娘,聲音尖利,如果不是因為皮膚黝黑如炭的話,他裝女人一定很像。

    當然,他有一個更奇葩的名字——娘炮。

    從老牛等眾人對娘炮的態度來看,很顯然,娘炮是這些人的老大。

    “炮哥,我……”

    聽到娘炮數落自己,老牛的臉憋得更紅了,張口就要解釋。

    娘炮雖然說話很娘,樣子也很娘,但是,他的做事風格卻絕對不娘,相反的,他很爺們,尤其是在教訓自己的小弟這件事上,不等老牛開口解釋,他當即罵了一聲:“少他媽廢話,趕緊的,該做什麼做什麼!”

    說著,娘炮已經彎腰從地上撿起來一塊比拳頭還大的鵝卵石,然後直接丟給了老牛。

    與此同時,他很優雅地揮了揮手,自己隨即後退五步,其他除了老牛之外的其他人也跟著後退。

    這麼一來,老牛和寒心就成了面對面對峙的局面。

    絲毫不看一眼拿著一塊鵝卵石的老牛,寒心盯著娘炮,用不溫不火的語氣說:“娘娘腔,我不想過問你們是誰,但是你們今兒把我的車弄臟了,而且還嚇壞了我車上的兩個朋友,所以,我現在像你們保證,你們接下來的結局一定會很慘!”

    “小雜種,老子今兒先弄死你!”

    幾乎是寒心話音落下的瞬間,老牛一聲怒吼,手中掄著的鵝卵石當即朝著比自己挨了半個頭的寒心的腦門砸去。

    老牛不僅強狀如牛,力氣也是大得不得了,他曾經一拳把人打出了腦震蕩。如今,他的手中有一塊鵝卵石,而且又是在盛怒之下出手,所以,無論是速度還是力度,他都打出了暴擊,跟在娘炮身旁的老鼠等人見老牛氣勢如虎,當即叫了一聲:“好!”

    “垃圾!”

    不等老鼠等人口中的“好”字落下,更不等老牛手中的鵝卵石砸在自己的腦門之上,寒心突然冷笑著罵了一句,與此同時,他驟然一腳飛出。

    “?……”

    伴著一聲悶響,如變魔術似的,寒心已經飛腳踹在了老牛的肚子上。而此時此刻,老牛書中的鵝卵石距離寒心的腦門還有十幾厘米的距離。

    “啊……”

    被寒心一腳踢中肚子,老牛忍不住慘叫一聲,不僅如此,他整個人更是連連倒退,最後一腳踩空,然後就撲通一聲仰面摔在了地上,而且還是娘炮的腳下。

    “哎喲……哎喲……”

    倒地之後,老牛忙不?蜷縮著身子捂著自己的肚子一個勁地叫喚,因為疼痛,他的臉部肌肉都扭曲了,額頭上青筋暴露,看起來非常難看。

    “廢物!”

    見老牛蜷縮在地一個勁的哀嚎,娘炮大怒,當即飛起一腳踹在老牛的身上。

    他這一腳用力之猛,直接將老牛踢得在地上滾了幾圈。

    緊接著,娘炮接過老鼠遞來的一支香煙點上,然後惡狠狠地說了一句:“一起上,打斷這小子的兩條腿……”

    “?……”

    娘炮話都沒說完,突然,一塊鵝卵石破空而來,閃電一般,狠狠地砸在了他的嘴巴上。

    一聲悶響,娘炮的嘴邊立馬溢血,鮮血四濺,就仿佛是一塊鵝卵石砸在了一坨新鮮的牛屎上一般。

    “嗚……”

    娘炮的嘴巴已經無法?出聲音了,於是就用鼻孔哼了一聲,與此同時,他趕緊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疼痛令得他呱呱亂叫,而那石頭的沖擊力更是讓他連連倒退。

    一口氣倒退了七八步,娘炮終於是穩住了自己的身體,他攤開自己捂嘴的手,掌心中除了滿是鮮血之外,還有兩顆混著血水的黃牙。

    “媽呀……我的門牙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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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一起上的後果

    看到掌中的兩顆黃牙,娘炮不由得瞳孔一縮,嗓子里?出尖利的叫聲:“廢了那個姓寒的小雜種……廢了他……廢了他……”

    氣急敗壞的他一個沒站穩,突然就矮身摔在了地上,四仰八叉。

    “炮哥……”

    老鼠等六個小弟見娘炮於是被砸得嘴巴流血又是掉門牙而且還摔地上,一個個嚇得來臉都綠了,再去看寒心,手中猶自把玩著一塊鵝卵石。

    這塊鵝卵石和砸中娘炮嘴巴的差不多大,核桃一般,鵝卵石在寒心的手中就仿佛有了靈性,被悠閑的寒心拋得一上一下的,就如同上躥下跳的乒乓球。

    最讓老鼠等眾人驚駭的是,寒心居然看也不看手中拋來拋去的鵝卵石,仿佛他的掌心處有某種奇異的吸力。

    “這……這……”

    見識了寒心剛才突然用鵝卵石砸得老牛門牙掉地的一幕後,老鼠等人哪里敢撲上去找寒心的麻煩啊,他們雖然自信如果一擁而上的話能夠把寒心撂倒,但是,一擁而上的話,其中一個人必然會被砸,也就是所謂的當炮灰。

    沒有誰會傻到去當炮灰,哪怕命令他們去當炮灰的人是他們的老大娘炮。

    所以,聽了娘炮的話,老鼠等六人雖然一個個都在挽衣袖,但是,沒有一個人敢迎上前去,相反的,一個個都暗地里用非常小的步子後退。

    “媽的,全都一起上啊!”

    見老鼠等人居然嚇得雙腿都在打抖,娘炮那個怒啊,他跌跌撞撞地從地上爬起來,然後指著寒心的方向怒罵:“老鼠,老魚,上,非得把姓寒的這個小雜種打得吐血!”

    “?!”

    幾乎是娘炮說完話的同時,寒心手中那塊核桃一般大小的鵝卵石再度呼嘯而出,狠狠地朝著娘炮的嘴巴砸去。

    “媽呀……”

    陡見寒心手中的鵝卵石再次朝著自己砸來,娘炮嚇得直接就叫娘了,與此同時,他作勢就要轉身逃跑,甚至還雙手抱頭。

    但是,他終究是沒能逃過被石頭砸嘴巴的厄運!

    寒心砸出來的石頭,速度太快了,快得讓人躲不開,娘炮當然想躲,但是,他的身體完全跟不上腦子的節奏,也跟不上寒心砸來的鵝卵石的節奏。

    “哢嚓……”

    鵝卵石砸在娘炮的嘴巴上,?出一聲脆響。

    “啊……”

    娘炮嘶聲慘叫,嚎啕如殺豬,伴著他張嘴的動作,又有兩顆門牙從嘴里冒出來,混著血水掉在地上,一面白一面黃,看起來非常惡心。

    “幹掉他……唔……幹掉他……幹掉那個雜種……”

    娘炮更怒,怒得整個人都癲狂了,他一面捂著自己的嘴巴亂叫一面要老鼠等六個小弟沖上去幹掉寒心,一口一個“小雜種”,一口一個“小雜毛”。

    “嘴巴都已經被砸爛了還這麼臟,找死!”

    寒心實在是憋不住了,當即罵了一句,下一秒,赤手空拳的他便朝著娘炮的方向撲去。

    兩人相距有七八步那麼遠,寒心話音落下的瞬間已經撲到了娘炮的面前。速度之快,竟是帶起了一陣風,刮得老鼠等人的背脊涼颼颼的。

    “啊……”

    陡見寒心已經站在自己的面前,娘炮嚇得直接叫出聲來,如被卡住了脖子的母雞。

    他叫一聲的同時,急忙轉身逃跑。

    “跑得了嗎?”

    見娘炮轉身,寒心冷冷一笑,都不給娘炮跑出半步的機會,幾乎是娘炮?腳的同時,寒心的手已經搭在了娘炮的肩膀上。

    五指如爪,輕輕用力便將娘炮的肩膀幾乎壓得坍塌。

    緊接著,寒心的手突然用力一扯,娘炮整個人便???的倒退,如喝醉了酒一般,眨眼間已經倒退了三步。

    “你特?才是小雜種、小雜毛!”

    一聲怒罵,寒心一腳後踢飛出,剎那之間踢在娘炮的腹部。

    “?!”

    伴著一聲令人心驚膽寒的悶響,娘炮整個人隨即倒飛而起,重重砸出了五六步。

    “嘔……嘔嘔……嘔……”

    娘炮的腹部受到重擊,這會兒仰面倒在地上,腹部一陣痙攣,憋悶難忍,如吃壞了肚子一般用力嘔吐,翻江倒海,各種污穢的東西從他的口中吐出,連苦膽水都吐出來了也不止。

    寒心原本打算迎上去再給娘炮幾腳的,但娘炮吐出來的隔夜飯實在是太惡心了,索性也就不上去了,轉而瞪向老鼠等六個娘炮的小弟,然後冷聲質問:“剛才是誰堵住我的車門的?”

    寒心當然知道堵車門的是老鼠和老牛,所以,他問這話的時候,目光就落在了老鼠的身上。

    此時的老鼠,手中猶自拿著一把片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兜里抽出來的,這會兒見寒心盯著他,他嚇得雙腿都軟了。

    寒心太彪悍了,先是輕易將老牛幹倒,至今老牛還蜷縮在地不敢爬起來,再之後寒心又輕易將娘炮也給撂倒了,打得對方嘔吐不止不說,嘴巴也爛了。

    老鼠身板小,自然幹不過寒心,所以,聽到寒心質問自己,他索性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是我……是我……老大……我錯了……饒命……饒命啊……”

    老鼠把頭埋得深深的,匍匐在地,他一個勁地求饒,語氣急促,就仿佛尾巴被燒了一般。

    “是你?膽子可真大啊!”

    寒心冷冷一笑,當即似笑非笑地?腳走到老鼠的面前!

    寒心正要?腳踹老鼠,突然,匍匐在地的老鼠如猛虎一般挺身而起,手中“唰啦”一聲揮出一把石灰粉。

    石灰粉遇風就擴散,瞬息之間已經彌漫成了一塊白色的幕布,直接將寒心整個人都湮沒在其中,如白色的毒煙一般。

    “次奧,竟然玩陰的!”

    倉促之中,寒心趕緊用手去捂眼睛。

    “一起上!”

    伺機而動的老鼠終於是抓住了機會,跪在寒心腳下的他說這話時已經從地上站起來,手中握著的片刀當即朝著寒心的腹部捅去。

    “上你麻痹!”

    幾乎是老鼠手中的片刀刺中寒心腹部的瞬間,寒心罵了一句,下一秒,他陡然?腳,狠狠地踹在了老鼠的胸口。

    “啊……”

    老鼠一聲慘叫,整個人隨即倒飛而出。

    “敢在我面前玩陰的,小人!”

    幾乎是老鼠倒飛而出的瞬間,寒心突然就躲過了老鼠手中的片刀,話音落下的瞬間,片刀已經刺入了倒飛而出的老鼠的大腿上。

    “啊……”

    重重砸在七八步開外,老鼠一聲慘叫,整個人就如同被踩了尾巴一般突然坐起來,然後捂著自己血淋淋的大腿慘叫。

    “不……不可能的……你的眼睛怎麼可能沒事……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石灰粉明明都已經砸在你的臉上了……”

    倒在地上,老鼠一邊痛呼一邊聲嘶力竭的咆哮,他實在是想不通,明明他剛才親眼目睹了石灰粉砸在寒心的臉上,這會兒寒心怎麼能半點事情都沒有呢?

    老鼠永遠也不會知道,在真氣的加持下,寒心的速度已經快到了正常人無法想象的地步,甚至可以說快如子彈。

    老鼠剛才雖然是偷襲,而且用的還是石灰粉,但是,寒心的速度太快了,幾乎是石灰粉砸在寒心眼中的瞬間,寒心就已經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寒心之所以又用手去捂,不過就是逗老鼠的而已。

    其他幾個混子明顯就是擺設,之前老鼠說“一起上”的時候他們趕緊逃身上的片刀,但幾乎就是他們掏出片刀的瞬間,站在寒心面前的老鼠就已經毫無征兆地倒飛而出了。

    這會兒見寒心用看獵物一般的眼神盯著自己,五個混子嚇得心跳加速,渾身?抖,雙腿?軟,一想到寒心的可怕,這五個人就覺得肝膽俱裂。

    “拼了……”

    見寒心?腳朝著自己這邊走來,其中一個混子突然咆哮出聲,然後硬著頭皮握著手中的片刀撲向寒心,這個混子長得很壯實,人高馬大,膀大腰圓,跑動起來的時候,如螃蟹似的。

    “拼你妹啊,咱明顯不是一個檔次的好嗎?”

    寒心見混子撲向自己,罵了一句,突然彎腰撿石頭,他動作飛快,而且也沒低頭看地上,天知道他是怎麼知道地上有一塊鵝卵石的。

    等混子撲到他面前都才來得及伸手將手中的片刀刺向他的時候,他手中的鵝卵石便以奇快無比的速度砸在了混子的手背上。

    “哢嚓……”

    生生血肉之軀怎麼可能是鵝卵石的對手?

    寒心手中的鵝卵石砸在混子的手中,混子的手背處當即?出骨節斷裂的脆響聲,與此同時,混子手中的片刀也隨即掉在了地上。

    “老子要和你拼……”

    混子看起來非常兇猛,如觸電了一般將手縮回來的同時,他另一只手已經掄拳砸向寒心。

    “我說了,咱倆的武力值不是一個檔次的,我玩你就如同貓玩老鼠一般,好嗎?”

    見混子又揮拳朝著自己砸來,寒心冷笑,因為在他看來,混子出拳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慢如蝸牛。

    寒心自信,哪怕是站著不動、讓混子的拳頭幾乎快砸在自己臉上的時候再出手他也能後?制人。

    幾乎是說這話的同時,寒心驟然出手,他的手就如同閃電,瞬息之間已經抓住了混子的拳頭。

    “哢嚓……”

    五指用力,暗暗用上一絲一縷無形無狀的真氣,立刻的,混子的拳頭被寒心捏得哢嚓作響,只怕指骨都被捏斷了幾節。

    “啊……啊……疼……疼疼疼……”

    淒厲的疼痛令得混子連聲?出慘叫,與此同時,他雙腿?軟,直接就情不自禁地跪倒在了寒心的腳下,他口中連呼:“饒命……老大饒命……饒命……”

    “饒你妹!”

    寒心現在滿身滿臉都是石灰粉,正在氣頭上呢,聽了混子的話,怒罵一聲,那抓住混子拳頭的手更加用力去捏,哢嚓一聲脆響,直接將混子的手腕都弄得脫臼。

    緊接著,他又是一腳飛出,踢得混子仰面倒地,滾了好幾圈。

    “這……”

    其他幾個混子見狀,嚇得面無人色,彼此對視一眼,再不廢話,拔腿就朝著黑色越野轎車的方向狂奔而去,口中連呼:“媽呀……”

    “?!”

    這幾個意圖逃跑的混子剛跑出沒幾步,突然,前方的越野轎車的擋風玻璃被一塊鵝卵石砸碎。

    “撲通……”

    幾個混子用腳趾頭也能想得明白砸擋風玻璃的是寒心。

    一時之間,眾人嚇得雙腿?軟,再不遲疑,急忙轉身,然後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不由分說,咚咚咚地磕頭。

    “誰潑的油漆?”

    環視一眼四周的混子們,最終,寒心的目光落在了娘炮的身上。

    此時的娘炮,猶自蜷縮在地,甚至還用雙手把自己的腦袋抱住,趴在地上的他就如同將頭埋在了沙子里的鴕鳥一般。

    他似是能夠感覺得到寒心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本就瑟瑟?抖的身體越?顫抖得厲害,尤其是雙腿,如篩糠一般抖動著,褲襠濕漉漉的一大片。

    “是我……”

    “是我……”

    “是我……”

    猶自跪在地上磕頭的幾個混子趕緊爭前恐後的回答,唯恐慢了一步就被寒心吊打。

    寒心也不理會眾人,見娘炮只顧著抱頭趴在地上抖動身體,他冷冷一笑,隨即?腳走到娘炮的身旁,然後一只腳踩在娘炮的背上:“娘娘腔,你是耳朵聾了還是嘴巴啞了,沒聽到老子問你話?”

    “我……我……”

    猶自抱頭趴在地上,娘炮忙不?地說:“不是我……油漆不是我潑的……不管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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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把美女留著自己享用

    “不管你的事?”

    寒心聽了娘炮的話,踩在娘炮背上的腳突然用力碾壓。

    “啊……”

    本就趴在地上的娘炮受了寒心這一腳的碾壓,整個人差點沒直接趴到地底下去,他吃痛,慘叫一聲,然後慌慌張張改口,說:“老大……我錯了……寒爺……我錯了……是……是我指使手下人做的……寒爺……我錯了……”

    “你認賬最好,不認賬我也會打得你認賬的!”

    寒心說著,踩在娘炮背上的腳這才縮回來,頓了頓,他似想到了什麼一般,於是又問娘炮,說:“對了,你既然知道我姓寒,應該是別人指使來的吧?”

    “這……這個……這個……”

    聽了寒心這話,娘炮更加結巴了,支支吾吾了半天只得用弱弱的語氣說:“寒……寒爺……我……我也不過就是……就是拿人錢財……與人……與人消災而已……”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很好!很好!為了尊重你的職業,我索性也就不逼你了!”

    似笑非笑地盯著趴在地上的娘炮,寒心伸手就從他屁股的褲兜里掏出了車鑰匙,緊接著,寒心問娘炮:“這車鑰匙是堵在前面那輛車的還是擋在後面那輛的?”

    娘炮雖然不知道寒心為什麼要拿車鑰匙,但是他不敢不答,於是就支支吾吾地說:“後……後面那輛……”

    說話的同時,他還指了指堵在火紅色法拉利跑車後面那輛黑色越野轎車。

    “前面那輛車的鑰匙呢?”聽了娘炮的話,寒心又問。

    “在……在……在我這兒……”

    不等娘炮說話,老牛已經開口了,很溫柔的語氣,與之前的雷霆大嗓門可謂判若兩人,說話的同時,蜷縮在他的他趕緊屁顛屁顛地爬起來,然後將車鑰匙送到寒心的面前。

    “哦!”

    寒心也不客氣,?手接接過了老牛遞來的車鑰匙,頓了頓,他對娘炮說:“可以了,你們滾吧!”

    “謝謝……謝謝寒爺……謝謝老大……”

    冷不防聽了寒心這話,娘炮大喜,其他人也紛紛大喜,頓了頓,以娘炮為首,眾人屁滾尿流地跑向黑色越野轎車。

    不過,剛走到車旁娘炮就反應過來不對了,忙腆著老臉問寒心,說:“寒爺,車鑰匙……”

    “車子被我沒收了,你們滾吧!”寒心揚了揚手中的兩把車鑰匙,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

    “什……什麼……沒收……沒收了……”聽了寒心這話,娘炮的臉都綠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寒心竟然會黑吃黑,而且吃得還骨頭都不吐。

    要知道,這兩輛車加起來可是價值五十多萬軟妹幣呢,而且還不是娘炮的車,這要是讓寒心給收繳了,他怎麼交差?

    不等娘炮把話說完,寒心便冷笑連連的說:“娘娘腔,趁我現在高興你們最好趕緊滾,否則我要你們全都傷筋斷骨!”

    “媽呀……”

    聽了寒心這話,老鼠嚇得直接都渾身顫抖了,他的大腿處猶自插著一把片刀,此時是由兩個同伴扶著的,他對娘炮說:“炮哥,咱快走吧……”

    不止老鼠,老牛和其他混子也都卻娘炮。

    “哈哈……”

    遲疑了差不多十秒鐘,原本因為寒心要收繳兩輛車而滿臉堆屎的娘炮突然笑出聲來,很豪爽的那種笑,只是,但凡耳朵沒聾的都能聽得出來,娘炮的這個笑里暗藏著無盡的憤怒。

    他一邊笑一邊說:“寒爺,既然您都開口了,這兩輛車就送給你吧!不過不知道寒爺你住在哪里,趕明兒我一定親自登門道歉……”

    “道歉是假,報仇是真吧?”

    不等娘炮把那一連串並不怎麼好聽的“豪爽之言”說完,寒心便冷笑連連地打斷了他的話,頓了頓,寒心說:“娘娘腔,你不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嗎?給你錢財讓你幫忙消災的那個人既然都買兇找我的麻煩了,顯然是知道我的底細的,你找他一問就知道我住哪兒了!”

    “我們走!”

    聽了寒心這話,娘炮的臉上再也沒有了笑意,哪怕是牽強的笑意也沒有,此時此刻,他的臉上盡是難掩的憤怒,他先是深深地掃了一眼寒心,仿佛是要將寒心刻在自己的骨頭里。

    頓了頓,他沖著自己的小弟們吼了一聲,然後?腳循著來路遁走。

    他的腳步很快,也不知道是因為害怕寒心而逃跑還是說是急著回去搬救兵找寒心的麻煩。

    “呵呵……”

    見娘炮等八人走得這麼急,寒心如看猴子玩雜耍搖頭苦笑,他心說:“阿貓阿狗就是阿貓阿狗,來再多也是一樣的!”

    頓了頓,寒心打開法拉利的車門,然後含笑對車上的董薔薇和索方蜜說:“美女們,混蛋已經被我打跑了,都下來吧!”

    “咦?”

    董薔薇和索方蜜兩女一直身處車上,車玻璃全都是被油漆潑了的,自然看不到車外?生的一切,冷不防看到寒心突然開車門,兩女嚇得不由自主地驚聲尖叫,這時候聽了寒心的話,忍不住面露狐疑之色。

    又見寒心滿臉滿身都是石灰粉,兩女便異口同聲地說:“心哥,你不會是把我倆給賣了吧?”

    “呃……”

    聽了兩女這話,寒心只感覺自己的頭頂瞬間呼嘯而過千萬只草泥馬,索性,他黑著臉說:“這麼如花似玉的姑娘買都買不到呢,我怎麼舍得賣?咱得留著自己享用!”

    “……”

    寒心這話一出,董薔薇和索方蜜的臉刷一下就紅透了,夕陽西下,車里紅通通的一片,兩相映照,嬌艷欲滴。

    索方蜜羞答答地回了一句:“心哥,你真壞、真貪心呀,還想要倆呢!我才不要給你!你找薔薇吧!”

    董薔薇的臉皮比索方蜜的還薄,吹彈可破的那種,所以,她是不敢說話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含羞埋頭、不言不語,如同含羞草一般。

    這樣的董薔薇,無意是最動人的,最明媚的,她仿佛天生就是害羞的行家,每一次害羞都能給人一種讓人想要摘取的沖動。

    看到董薔薇的羞態,寒心只感覺自己的心都快壓制不住了,他迫切想要把董薔薇摟在懷里。

    “嘿嘿!不逗你們了!”

    強壓著內心深處的悸動,寒心邪邪一笑,又說:“你們都下車吧,壞人真被我趕跑了的!不僅如此,我還繳獲了兩輛越野車呢,咱們剛好三個人,一人一輛車開回村里,什麼時候回桂花村再找洗車的把油漆洗掉!”

    聽了寒心這話,董薔薇和索方蜜這才半信半疑地下車。

    在看到堵在法拉利車頭和車尾不遠處的黑色越野車後,兩女總算是完全相信了寒心的話。

    此時,地面之上一片狼藉,甚至還有絲絲的血跡。

    “心哥,謝謝你保護我們哦!”

    索方蜜說這話的時候,突然如變戲法一般從兜里掏出紙巾,然後踮起腳尖為寒心擦拭臉上的石灰粉。

    一旁,董薔薇看在眼里,心中盡是那種說不出的古怪滋味,仿佛是吃醋了。

    董薔薇本來就是女司機,而索方蜜也在外打工時考了駕照,倒是寒心,無證無照。

    於是乎,兩女各開一輛越野車,而寒心則開那輛被油漆潑過的法拉利。

    兩女非常好奇寒心怎麼開車,因為擋風玻璃完全都被紅色的油漆給遮擋住了,於是就等寒心先上車,然後站在一旁觀看。

    任誰也不會想到的是,寒心上車後就直接一拳將擋風玻璃整個給轟碎了,還大大咧咧地說:“薔薇,你這輛法拉利的擋風玻璃一定很貴吧?不過沒事,我收繳的兩輛越野車要是賣了的話足夠換新的擋風玻璃的!”

    “我……”

    一直以來,董薔薇都覺得寒心是一個可以創造奇跡的人,她剛才還期待著寒心如何開一輛擋風玻璃被油漆潑過的車呢,這會兒看到寒心直接拿拳頭打破擋風玻璃,立馬就語塞了。

    她總覺得理想與現實的差距太大了!

    不過,轉念一想,也只有這個法子是最妙的,最直接的。

    於是乎,三人就各開著一輛車繼續前進。下午六點半,三人總算是到了桂花村。

    索方蜜忙著去胡寶虎的養雞場幫忙,而寒心則要回去換衣服,董薔薇則是要去做晚飯,於是,在村口的蔬菜種植基地,三人停下車後就分道揚鑣了。

    見寒心已經走出了十多步,董薔薇忍不住含羞說了一句:“心哥,記得待會過來吃晚飯!”

    “記著呢,準備酒!”

    寒心也沒回頭,用頗為豪爽的語氣回了一句。

    “酒?”

    聽了寒心這話,董薔薇不由陷入了沈思,她心想:“聽說酒是一種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的利器,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酒後亂……”

    想到這里,董薔薇不敢再想了,臉頰、耳朵也都紅得透透的。

    七月的天黑得很晚,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但是,屋外卻才剛剛擦黑,夕陽的余暉透過窗簾照進客廳里,紅艷艷的。

    此時的董薔薇就坐在飯桌前,桌上擺著好幾盤子的菜,有肉有菜,而且還有足足八瓶子的白酒,桂花村的村民們自釀的“桂花酒”。

    “怎麼還不來呀?”

    看看時間,已經是七點四十了,但是寒心卻依然沒有出現,董薔薇有些失落了。

    正當她準備下定決定厚著臉皮去隔壁寒心家叫寒心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一想到來人就是寒心,董薔薇激動得不行,趕緊迎出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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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吃美人魚的饞貓

    門外的來人,果然是寒心!

    在看到寒心的剎那,董薔薇的臉上不由泛起一陣嫣紅,笑靨如花。

    “心哥,你來啦!”

    董薔薇俏生生地站在門邊,然後用略微羞澀的語氣和寒心說話,很有點無話找話的意思。

    此時的她,衣著略顯清涼,腳上就穿了一雙水藍色的女式拖鞋,下面穿的是一條淡白色的牛仔短褲,兩條長腿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白生生的,如凝脂美玉一般嫩白,最重要的是,董薔薇的腿型太完美了,腳踝圓潤,小腿精致,大腿飽滿,水靈靈的。

    曹雪芹在《紅樓夢》里說過,女人是水做的,董薔薇的長腿,完全印證了曹雪芹的說法。

    董薔薇的上身,穿的是一件無袖的體恤衫,淡粉色的,而且還是緊身的那種。

    董薔薇的身體本就已經足夠曲線玲瓏,吃過寒心煉制的駐顏丹和白玉丹後,如今的她,柳腰更顯纖細,胸脯更顯飽滿,休閑體恤衫下,那雙飽滿幾欲呼之而出。

    最讓寒心眼睛?直的是,董薔薇穿的這件體恤衫是高腰的、低胸的。

    高腰的衣擺完全無法遮擋住董薔薇纖腰處的白皙肌膚,董薔薇的每一次舉手投足都能微微露出一抹雪白,甚至於肚臍眼都隱隱可見,凝脂白玉,晃人眼球。

    說是低胸,其實也並不那麼低,至少不會像大街上那些女人一樣把胸前的深深溝壑暴露出來,董薔薇的低胸,是含蓄的,偶爾她彎腰的時候才會暴露出胸前的一點溝壑,深溝漆黑,兩邊的山峰則雪白,黑白映襯,令人呼吸急促。

    董薔薇是一個非常保守的女孩,她如今的打扮可以說是下了狠心、下了血本的。

    因為這樣清涼的打扮是第一次,所以,董薔薇在面對寒心的時候才會有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她的心里有一種令她臉紅耳熱心跳加速的錯覺,她總感覺寒心把她的身子全都看光光了。

    尷尬、緊張、害羞,種種情愫在胸中翻滾,令得董薔薇話都不會說了,所以,一句“心哥,你來啦”之後,董薔薇能做的事就只剩下埋著頭不停地擺弄自己的指頭。

    她的長?齊腰,而且是披肩的,此時微微垂著頭,額前的劉海以及鬢邊的?絲灑下來,猶如銀河之水,把她羞紅的臉頰微微遮擋住,給人一種鄰家女的清新感。

    女人的第六感通常都是靈敏的,而且是那麼準確!

    站在門口的董薔薇雖然是埋著頭看自己的腳尖的,但是,她卻能清晰地感覺到寒心的目光一直在她的身上遊走,時而是塗抹了紅色趾甲油的腳尖,時而是暴露在空氣中的雙腿,時而是纖細如水蛇的腰肢,時而是呼之欲出的胸脯,時而是性感的鎖子骨,時而是被劉海遮擋住的額頭。

    越是察覺到寒心的目光,董薔薇就越是緊張、害羞。

    所以,頓了頓,董薔薇大著膽子問了一句:“心哥,我穿得是不是太少了?”

    說這話的同時,董薔薇下意識地雙手護胸,嬌羞的神態和舉止就仿佛是被抓了現形的女飛賊。

    “不少不少!”

    聽了董薔薇這話,寒心終於是從呆楞的忘我狀態回過神來,不自覺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後,他用大灰狼一般的語氣訕笑著說:“天熱,少穿點才好,而且漂亮!”

    “真的嗎?”

    董薔薇之所以會大著膽子這麼穿,其根本目的就是為了吸引寒心的眼球,哪怕她之前換上這身清涼衣著的時候對自己說的是天太熱了這樣穿著涼快。

    所以,冷不防聽到寒心說自己這麼穿著漂亮,董薔薇的美目中不禁流露出了非常歡快的神采,她甚至都沒能管住自己的嘴巴,如把不住門一般快嘴追問了一句:“哪兒最漂亮?”

    這話一出,董薔薇後悔了,本就紅透了的臉頰更覺火辣辣的,如六月的天吃了小辣椒一般燥熱。

    在察覺到寒心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胸前時,董薔薇的小芳心在瞬間就跳到了嗓子眼,充血的腦門有一種暈眩的感覺。

    她不敢聽寒心接下來會說的話,因為她害怕寒心會說“胸最漂亮”,但是,她又特別期待寒心接下來會說的話,在這種雙重心理的壓抑下,董薔薇覺得自己都快瘋了。

    但是,當真的聽了寒心接下來說的話之後,董薔薇的臉就黑了,腦海里奔騰的僅是無邊無際的“草泥馬”!

    指著董薔薇的胸脯,寒心用頗為認真的語氣說:“薔薇,你胸口處的那只貓最漂亮!好像很多女人都喜歡這只粉紅色的、額頭上別著?卡的貓呢,對了,它叫什麼?”

    “我……”

    董薔薇真的很想罵人,想罵寒心是一個不解風情的混蛋,傻叉,但是,她是女孩子,而且還是矜持的女孩子,自然,臟話她是說不出口的,再者,寒心說話的時候所表現出來的臉部表情太認真了,認真得就如同是桂花村村小學的孩子。

    “唉……”

    暗嘆了一聲,董薔薇黑著臉苦笑著解釋說:“心哥,你的女人緣這麼好,居然會不知道這只貓叫什麼?我告訴你哦,這只貓叫kitty,是源自日本的一個卡通形象,許多女孩子都很喜歡呢,手包,錢包,玩具,衣服,甚至……甚至女孩子穿的貼身內、衣褲都喜歡用kitty貓裝飾呢!”

    “小日本的東西?”

    董薔薇做夢也不會想到寒心居然會在她說完話之後就直接湊到了自己的面前,甚至還埋頭盯著自己胸前的那只印在衣服上的kitty貓圖案認認真真地看。

    此時此刻,寒心的臉部距離董薔薇的胸脯不過十幾二十厘米!

    因為距離實在是太近了,所以,寒心說這話的時候,口中呼出來的氣息甚至都撲打到了董薔薇的胸脯上。

    感覺到寒心的氣息若有若無地吹拂在自己的胸口,董薔薇幾乎都暴走了,她迫切想要逃離,想要雙手抱胸,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雙足就如同灌了鉛一般無法動彈,整個人似乎是被點穴了。

    不僅如此,董薔薇還在心中一次又一次地告訴自己:“心哥只是在看kitty貓而已,並沒有看我的胸脯……”

    董薔薇越是這麼安慰自己,那顆芳心就越?慌亂,如同喝醉了酒一般在自己的胸腔里一陣橫沖直撞、上躥下跳。

    急促的呼吸牽動胸脯,令得胸前的那雙呼之欲出的飽滿也隨著呼吸而一上一下的起伏,而且那起伏的幅度非常大,波濤洶湧,就仿佛董薔薇是在經歷一場馬拉松長跑一般。

    最讓董薔薇羞於啟齒的是,因為胸脯的起伏幅度太大,她里面穿的那件貼身的女式內、衣的肩帶竟然滑落了,順著她圓潤的左肩悄無聲息地滑落,肩部處露出一抹粉紅的肩帶痕跡。

    若是換做其他時候?生這種尷尬的事情,董薔薇鐵定是要趕緊趁著肩帶還沒有完全脫落之前就找個沒人的地方整理的,但是此時此刻,面對寒心,她的雙腳完全就不聽使喚,甚至腦子也跟著不聽使喚,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傻傻地站在原地,任由近在咫尺的寒心用那雙平日里看起來幹凈到近乎純粹的眼眸“觀賞”。

    胸脯起伏的幅度越來越大,左肩處的肩帶也終於全都從袖口里滑落出來,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董薔薇憋不住了,於是就用弱弱的、緊張的、小聲的語氣對寒心說了一句:“心哥,你看夠了沒有?”

    “沒有!”

    董薔薇怎麼也不會想到寒心居然回答得這麼直接、這麼露骨,他對董薔薇說:“薔薇,你的奶真大、真圓、真挺、真漂亮!”

    從開始到現在,寒心看的從來都不是董薔薇胸前的那只kitty貓圖案,他始終盯著看的是董薔薇的胸脯!

    之前他不好意思承認,但現在都已經湊得這麼近去看了,狐貍尾巴都露出來了,寒心覺得要是再厚顏無恥地不承認就太不爺們了。

    當然,寒心也知道自己對一個女人說這麼一句話是多?流氓的行為,所以,話音剛落,他便趕緊如老鼠一般溜進了屋里,為的就是躲開董薔薇接下來的攻擊。

    抱著要死就早死的心態,在逃進屋里之後,寒心又忍不住憋出一句話來:“對了,薔薇,你的內衣肩帶似乎是從左肩處滑落了呢,粉紅色,看著怪羞人的,你還是趕緊穿上吧……”

    “呃……”

    聽了寒心這一連串令人臉紅耳熱、心跳加速、羞憤難當的話,呆呆站在門口的董薔薇只感覺自己的神魂都被抽走了。

    她覺得自己真是太單純了,之前怎麼就相信寒心湊到她胸前的目的是看kitty貓而不是自己的胸脯呢?

    此時此刻,董薔薇真的很想掐死寒心,或者說把自己掐死。

    只是,在這羞憤的情愫中,隱隱還夾雜著一絲絲難以啟齒的歡喜,至少,自己的身子還是能夠引起寒心的注意的,這不就是她董薔薇之所以穿得這麼清涼的目的?

    猶自站在門口,背對著已經縮頭縮腦鉆進房間的寒心,董薔薇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揚,臉上的紅暈更濃,如怒放的杜鵑花。

    “這個壞蛋,他明顯不是木頭嘛……”

    想到這種可能,董薔薇那個解恨啊,她還以為寒心一直都是一塊情商為零的木頭呢,如今看來,寒心非但不是一根木頭,而且還是一只饞貓,一只喜歡吃美人魚的饞貓!

    “哼!”

    非常解恨地跺了跺腳之後,董薔薇這才轉身走進房間里。

    此時,寒心正背著手故作老氣橫秋地在房間里轉悠,一副觀賞新房子的架勢,但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其實是在躲避董薔薇,因為他不確定董薔薇會不會因為自己之前偷看了董薔薇的胸脯而遭致董薔薇的毒打,所以,幾乎是董薔薇走到哪兒,寒心就會不露聲色地走到其他角落,總與董薔薇保持著七八步的安全距離。

    董薔薇不是林溫柔,當然不會因為寒心偷看了自己的胸脯以及寒心說自己的肩帶脫落了這種事情就對寒心大打出手,相反的,董薔薇顯得格外的開心,就因為寒心注意到了她的美。

    所以,走進房間後,董薔薇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坐在飯桌前,然後笑嘻嘻地對寒心說:“心哥,你躲什麼嘛,快過來吃飯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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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以身相許,劍走偏鋒

    見董薔薇笑靨如花,一副吃了蜂蜜一般的甜蜜表情,躲在客廳角落里的寒心心中狐疑,忍不住用弱弱的語氣問了一句:“你不打我?”

    “撲哧……我打你幹嘛?”

    見寒心一臉的小心謹慎,董薔薇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頓了頓,她將飯桌上的兩個酒杯倒滿了桂花酒,然後說:“心哥,別鬧了,快過來吃飯!”

    “嘿嘿……”

    見滿桌都是桂花酒,寒心似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情一般,臉上不由閃過一抹奸猾的笑,他再不遲疑,頃刻之間就坐到了董薔薇對面的飯桌旁,不由分說,端起面前的一杯桂花酒就喝了個底朝天。

    桂花村之所以叫做桂花村,一來是因為村里到處都是桂花樹,二來則是因為桂花酒。

    據村里老一輩的人說,桂花酒是老祖宗們傳下來的釀酒方法,每年桂花綻放的時節,村民們都會釀造桂花酒。

    桂花酒度數不高,和米酒差不多,但是口感卻很好,一口下去,滿口都是桂花的香味,真可以說是瓊漿玉露!

    桂花酒不僅養神、養氣,而且還有助消化、排毒、養顏等功效,所以,從桂花村出來的女人,無論是媳婦還是姑娘,幾乎都是個頂個的大美女,即便長得不漂亮的,皮膚也非常白皙、光滑。

    如果不是因為交通閉塞,桂花酒估計早在百花鎮、青城市揚名了。

    當然,桂花酒的後勁很足,比起米酒甚至猶有過之而無不及之處,往往是喝著喝著就醉倒了,而且是醉得一塌糊塗的那種。

    也因此,村民們喝桂花酒都是定量的,酒量差的最多喝半斤,酒量好的則最多喝兩斤,要是再多,那就會醉成一灘爛泥。

    董薔薇這次竟然直接在飯桌上擺了八瓶桂花酒,每一瓶都是一斤裝的,總共就是八斤,這麼多桂花酒,哪怕是三五個喝酒的好漢也受不了!

    寒心不是傻子,怎麼可能不明白董薔薇是想醉?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會心里暗樂,才會落座後就直接將滿杯的白酒往自己的嘴里灌。

    “咿呀,心哥,你這麼喝會醉的呢!”

    見寒心居然一口氣就將一杯桂花酒喝光,董薔薇忍不住說了一句:“心哥,這酒是大貴叔送給我的,他說喝這個酒的時候要慢慢來呢,不然容易醉!”

    說著,董薔薇也端起了面前的酒杯。

    任誰也不會想到,平日里臉皮超薄、動不動就臉紅耳熱的董薔薇喝酒的時候竟然可以如此生猛!

    她眉頭都沒皺一下,滿杯的白酒就被她喝了個底朝天,那速度,那氣勢,比寒心生猛了不知道多少倍。

    “不過,既然心哥都幹了,我也要幹一杯!”

    一杯酒下肚,董薔薇明顯放開了不少,並不似之前那般拘束了,說話的語氣也從之前的羞澀變得豪氣幹雲起來。

    董薔薇的臉頰一直都是紅通通的,這會兒一杯白酒下肚,她的臉更紅了,嬌艷欲滴,讓人想要沖上去捏一把。

    桂花酒並不似其他市面上那些白酒一般辛辣刺鼻,相反的,桂花酒合起來口感很溫和,就如同是喝飲料一般,很適合女孩子喝。如果不是因為口感好,董薔薇這樣的軟妹子就算是再狠也不能一口氣喝一杯!

    喝過一杯酒後,董薔薇便站起來給寒心倒酒。

    寒心坐在她的對面,她倒酒的時候就無可避免的需要彎腰,上身輕輕一俯,她胸前的深溝以及那兩團軟玉就會暴露出來五分之一,雪白雪白的,看得寒心一陣口幹舌燥。

    似是為了能夠讓董薔薇多給自己倒幾次酒,又似是太口渴,董薔薇才剛剛把自己的酒杯倒滿酒、都還沒來得及坐下,寒心已經舉杯將面前的酒杯中的酒喝光。

    “哎呀,心哥,你不要喝這麼急嘛……”

    見寒心又把杯中酒喝光,董薔薇俏皮地數落了一句,然後又繼續俯身、彎腰給寒心倒酒。

    也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她這次彎腰的時候,領口處的風光越?暴露,坐在她對面的寒心只需要微微?眼就能看清領口里那件粉紅色的罩子。

    罩子非常精致,緊緊地扣在那雙軟玉上,蕾絲花邊令人眼花繚亂。

    把寒心的酒杯倒滿後,似是擔心寒心又會一口氣喝光,於是乎,董薔薇就將寒心的酒杯挪到自己的面前,轉而將自己的酒杯也倒滿酒。

    都顧不上坐下了,倒滿了酒後,董薔薇趕緊端起酒杯喝酒,一邊喝一邊說:“心哥,你已經喝了兩杯,我也不能落下,所以這杯我自己喝!”

    “咕咚……咕咚……”

    董薔薇喝酒如喝水,一口氣就將滿杯的桂花酒喝光。

    當她將空酒杯放回桌上的時候,注意到寒心一直盯著她手中的酒杯看,於是就忍不住問了一句:“心哥,你看什麼呢?”

    寒心黑著臉說:“你剛才喝的是我的酒杯!”

    “呃……”

    冷不防聽了寒心這話,董薔薇的耳根子就紅透了,不過,借著漸漸沖上頭的酒勁,董薔薇便尷尬地笑著說:“沒事的,我嘴巴不臟!”

    董薔薇說著,然後又將剛才喝過的空酒杯倒滿酒,隨即遞到寒心的面前。

    董薔薇明顯是塗抹了口紅的,所以,放在寒心面前的酒杯的杯口處隱隱有一抹唇印。

    這時候,董薔薇已經紅著臉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她似是沒注意到自己殘留在杯口處的唇印,所以,落座後她便一個勁地往寒心的碗里夾菜。

    一邊夾菜一邊說話,東一句西一句,說得亂七八糟的,如酒後的醉話一般。

    “心哥,你還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嗎?就在來桂花村的路上,你當時還幫我修車來著……”

    “我覺得你當時好壞哦,竟然剛一見面就對人家女孩子說人家的姨媽有問題……”

    “我一個小女子在桂花村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能夠安家,多虧了心哥你的幫助,如果不是有你在背後幫我,我估計早就敗退了……”

    “還有……還有……”

    說到這里的時候,董薔薇突然就結巴了,就仿佛喉嚨口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她支支吾吾的說:“心哥,左旗勝的事情我要感謝……”

    “薔薇,喝酒!”

    不等董薔薇把話說完,寒心突然端起面前那殘留了董薔薇的唇印的酒杯:“這一杯我敬你,咱什麼也別說,一切盡在酒杯中!”

    “對!一切盡在酒杯中!”

    董薔薇聽了寒心這話,知趣地沒有再說下去。

    董薔薇的老家就是京城人,京城左家最近?生了什麼事她當然清楚。

    據董薔薇所知,如今的京城左家儼然已經衰敗了,先是左旗勝染了奇怪的重病,如今癱瘓在床,和植物人沒什麼區別。

    再就是左旗勝的大哥左龍象,莫名其妙就受了重傷,能夠撿回一條命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至於左家的家主、左旗勝和左龍象的老爹左洪鐘,因為兩個兒子的遭遇,左洪鐘最近的情緒非常消極,似乎是蒼老了許多,前段時間甚至還找過董薔薇的父母,隱晦地提了提退婚的事情。

    董薔薇雖然不知道京城左家之所以鬧到這番田地是因為一口假冒的神農鼎——“青銅小鼎”,但是,女人的直覺告訴董薔薇,這事一定和寒心脫不了幹系。

    董薔薇不是白眼狼,寒心對她的好,她一直都記在心里呢!所以,今晚她準備了八瓶白酒,她是鼓足了勇氣想要以身相許,做寒心的女人!

    當然,除了感謝之外,董薔薇更多的是看懂了時勢。

    董薔薇在其他任何一件事情上或許都會因為柔弱的性格而表現出弱勢,但是,對待愛情,她從來都是一個鬥士!

    為了拒絕家族聯姻,為了不嫁給自己並不喜歡的左旗勝,董薔薇選擇了逃婚,從華夏的都城京城直接逃到了桂花村這塊注定不會在任何一張地圖上出現的山旮旯。

    董薔薇暗戀寒心,這是潛藏在她內心深處最大的秘密!

    董薔薇看得很明白,喜歡寒心的女人太多了,林溫柔,玉如意,紅辣椒,索方蜜,楊秋,甚至還有一些是董薔薇不知道的。

    那些女人,無論是人品、長相、才華、能力,與自己絲毫不相上下。

    董薔薇覺得,要是自己再這麼等下去,指不定哪天寒心就和別的女人好上了!

    所以,董薔薇幹脆劍走偏鋒,借著邀請寒心吃晚飯的由頭,直接把八瓶桂花酒擺上桌。

    兩人同時舉杯,在飯桌上碰在一起,?出“?”的一聲響。

    下一秒,董薔薇很爺們地將仰脖子喝酒,“咕咚咕咚”,頃刻之間,第三杯酒下肚。

    寒心也是如此,仰脖子就把杯中酒喝了個底朝天。

    桂花酒的後勁很足,加上兩人喝酒太急,幾分鐘的時間就分別喝了三杯,將近一斤,寒心還好,只感覺眼睛有些花而已,但是董薔薇就不一樣了,平日里滴酒不沾的她如今一口氣喝了這麼多酒,腦子明顯暈沈起來,連帶著說話的時候舌頭都有些僵硬。

    再次站起身來準備彎腰、附身給寒心倒酒的時候,董薔薇身體一歪,幾乎就要摔倒。

    寒心眼疾手快,頃刻之間起身迎上去,在董薔薇身體踉蹌的時候就將董薔薇給扶住。

    他的手從董薔薇的腋下伸過去,正好就把董薔薇胸前的飽滿抓了個嚴嚴實實。

    “?……”

    一聲悶響,董薔薇手中的酒瓶應聲摔在了地上,酒瓶子是裝礦泉水的那種熟料瓶,所以並沒有摔破。

    雙手從董薔薇的身後探過董薔薇的腋下壓住董薔薇胸前的飽滿,掌心處感受著那雙軟玉的渾圓和挺拔、柔軟,寒心只感覺自己的腦子都懵了,從頭到腳,血液沸騰,如不受控制一般,他壓在董薔薇胸脯的手甚至都忍不住輕輕抓了一把。

    原本如石化了一般呆呆站在寒心面前的董薔薇,在感受到寒心的手揉了一下自己胸前的軟玉後,她身體隨之一軟,整個人就倒在了寒心的懷里。

    “嗯……”

    伴著一聲夢囈的輕呼,董薔薇羞紅著臉小聲地說:“心哥,我喜歡你……”

    這話一出,倒在寒心懷里的董薔薇突然如打了雞血一般轉身,好似母老虎一般撲向寒心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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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8章 被睡過的二手貨

    寒心雖然早就料到董薔薇今晚想要獻身,但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董薔薇竟然會這麼直接。

    因為不小心摸到了董薔薇的胸脯,而且還鬼使神差地揉了一下,此時此刻,寒心正呆楞呢,冷不防被董薔薇這麼逆推,整個人隨即仰面朝著地面倒去。

    不過,好在,寒心的身後就是沙發,所以,他非但沒有摔地上,反而是倒在了沙發上。

    下一秒,撲向寒心懷里的董薔薇便將寒心壓住了。

    借著酒勁,董薔薇把自己的矜持完全丟地上,壓在寒心的懷里便埋頭去吻寒心。

    寒心如被欺負的良家小媳婦,不等董薔薇吻上自己,他趕緊伸手把董薔薇紅通通的雙臉捧住,然後嬉皮笑臉地問:“妹子,你這是準備逆推我?”

    董薔薇早已鼓足了百倍的勇氣,就仿佛是遲了雄心豹子膽一般,她盯著寒心,用無比堅定的語氣說:“寒心,我要你當我的男人!”

    寒心又問:“絕不後悔?”

    董薔薇堅定地回答:“絕不後悔!”

    話音剛落,她再次拼著想要去強吻寒心。

    但是,讓她目瞪口呆的是,幾乎是她將頭埋向寒心的嘴巴的同時,寒心的手竟然就如變魔術一般伸進了她的衣服里,頃刻之間已經抓住了她胸前的飽滿。

    不僅如此,寒心的另一只手也已經滑到了董薔薇的後背上。

    “這種事怎麼能讓女孩子主動呢?我來強攻!”

    寒心說著,原本仰面倒在沙發上、被董薔薇壓住的他突然一個翻身就將董薔薇橫抱起來,然後如尾巴著火了一般奔向隔壁的臥室。

    “?……”

    一聲悶響,臥室門被寒心用力摔上……

    這一夜,桂花村乃至於整個百花鎮、青城市都是晴天,蒼穹之巔星羅棋布,明月高懸。

    但是,在董薔薇的臥室,卻是風雨不止,時而山洪爆?,時而電閃雷鳴。一直到後半夜,那搖晃的大床才終於停歇,瓢潑的大雨也才漸漸止住……

    第二天,一直睡到太陽曬屁股董薔薇才幽幽醒過來。

    昨夜太瘋狂了,她已經記不得寒心給了自己多少次,而自己要了多少次,她只知道,自己渾身的骨頭都快被搖散架了,此時此刻,她的纖腰酸軟得連支撐身體起床都是那麼難,她的那個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痛。

    偷偷掀開被褥,在看到那一抹鮮紅的杜鵑花時,董薔薇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她在心中暗喜道:“我真的做了她的女人,嘻嘻……”

    看著床頭那碗猶自冒著白氣的熱湯,董薔薇就如同吃了蜜一般歡快,她在心中暗暗?誓:“一夜是他的女人,一世就都是他的女人,從今往後,我董薔薇就是寒心的,無論他怎麼做我都絕不會離開……”

    ……

    此刻,寒心就蹲在自家的藥田里,一口接著一口的抽煙,他滿腦子都是昨晚與董薔薇翻滾床單的一幕又一幕。

    如今想來,從與董薔薇的相識到?生那種親密的關系不過用了一年多的時間都不到而已,如夢境一般。

    “她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呢!而且還是第一次……”

    腦子里回想著今早天微微亮時自己悄悄起床看到床單上的血紅,寒心的心就止不住的狂跳。

    曾經與李柔在一起,最多就是親親嘴兒拉拉手,再親密的動作寒心從沒有做過,也因此,他昨晚的動作非常生澀,遇到的又是同樣是第一次的董薔薇,所以,兩人前半夜幾乎是在折磨對方,等到後半夜終於找到訣竅的時候,兩人已經累得氣喘籲籲。

    所以,嚴格來講,昨晚的親密接觸並不能算是完美。

    不過,寒心很會想,他心說,有了第一次,第二次還遙遠嗎?

    “老子家的祖墳一定是冒青煙了,要不然怎麼能把董薔薇這樣的絕色給勾搭上了呢!”

    “不管怎麼樣,既然已經當了真正的男人,既然已經有女人,我寒心就應該努力掙錢,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去京城董家把董薔薇風風光光地娶進門!”

    一口氣抽了半包煙,寒心終於平覆了心中的激動情緒。

    雖然昨晚折騰了一夜,但是此時此刻,他卻感覺自己擁有著無窮的闖勁和拼勁。

    將手中的煙頭掐滅,寒心當即跑到菜園子里采摘黃瓜。

    黃瓜本來就是美容養顏的,絕大多數的女人都喜歡把黃瓜切成片做面膜。

    而寒心家菜園子里的黃瓜,因為是被真氣幻化的雨水澆灌過的,不僅天然無污染,美容的效果也更好。

    寒心這次回桂花村,目的就是為了采摘黃瓜做面膜,畢竟不管是駐顏丹還是白玉丹都太貴了,普通人根本就消費不起,所以,寒心很有必要弄一款適合普通人消費的化妝品。

    無論是在中醫界還是美容界,黃瓜都占有一席之地。

    黃瓜富含葉酸、維生素c、胡蘿卜素等等成分,用黃瓜敷臉,有祛斑、美白的功效,而實用黃瓜,則由減肥、瘦身的功效,可以說是絕對的美容聖品。

    林溫柔、董薔薇眾女經常光顧寒心家菜園子采摘黃瓜,一來是為了解饞,二來就是為了美容、瘦身。

    最近這段時間,不管是寒心還是林溫柔、董薔薇全都在青城市忙活,自然,菜園子里的黃瓜就被冷落了,加上這幾天雨水充足,所以,黃瓜長得很多,藤蔓上到處都是嫩油油的黃瓜。

    寒心先是將黃瓜采摘下來,然後又采摘了幾味防腐蝕的藥草,再配上液態真氣,以神農鼎熔煉成一爐。

    短短半個鐘頭的時間,由黃瓜為主要材料的天然膏狀面膜就算是煉成了。

    兩個人合抱的水缸里滿滿的都是面膜膏。

    面膜膏的成分以黃瓜研磨成的膏為主,配上幾味防腐蝕的中藥草以及液態真氣,既可以敷在臉上祛斑、美白,也可以直接使用,清胃、潤腸、減肥。

    “有了這些黃瓜面膜膏,相信到時候仁聖堂的旗艦店開業時會招攬更多的生意!”

    寒心從不懷疑林溫柔做生意的天賦,他自信,林溫柔一定能夠把眼前這缸看起來非常不起眼的面膜膏包裝得非常高大上,然後賣出去,配合駐顏丹、白玉丹一起引爆整個化妝品行業!

    把黃瓜膏煉制好後,寒心便起身去胡寶虎家。

    胡大年當年被九命碧眼蛇咬,落下半身不遂的病根,幾個月前寒心以北鬥七星針治療,眼看著就能讓胡大年完全擺脫輪椅,但是卻又因為禽流感的事情打斷,這次寒心回村,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為胡大年施針。

    昨夜後半夜下了一場小雨,清晨的桂花村到處都是露珠、白霧,空氣清新,花香鳥語,讓人神清氣爽。

    寒心來得很巧,正好就趕上胡寶虎一家準備出門去養雞場幹活。

    “咦,心哥,你回來了?”

    看到寒心站在自己院門口,胡寶虎大喜,急忙迎上去。

    如果不是寒心配制的“清心潤肺散”,胡寶虎的養雞場早毀了,所以,胡寶虎對寒心越?的尊敬,一口一個“心哥”,叫得心甘情願、服服帖帖。

    “嗯,我過來給胡大爺施針!”

    在胡寶虎的招呼下,寒心進了院門。

    此時的胡大爺猶自坐在輪椅上,索方蜜則推輪椅,有胡寶虎帶頭,一家人正準備去養雞場忙碌。

    “嘻嘻……”

    見寒心的眼角有黑眼圈,站在胡大年身後推輪椅的索方蜜忍不住賊兮兮地笑了笑,然後打趣說:“心哥,你的黑眼圈怎麼這麼重?是不是和小薇吃燭光晚餐熬夜了呀?”

    “沒有……沒有的事……”

    做賊心虛的寒心大窘,趕緊連連搖頭,一個勁地解釋說:“我昨晚在董老師家吃過飯回到家才九點鐘呢!”

    寒心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就讓人覺得是欲蓋彌彰,尤其是索方蜜更是這麼覺得。

    一想到昨晚寒心和董薔薇獨處,而且有可能還做了那種事情,索方蜜的心里就酸溜溜的,不過,作為女孩子,她當然不會表露出自己的心事。

    “誰信你哦!”

    故意壓抑著心中的不自在,索方蜜又打趣了一句:“心哥,你要小心林村長哦,要是讓她知道你……”

    “胡大爺,外面風大,不方便我為你紮針,咱還是去家里吧?”

    不等索方蜜把玩笑話說完,寒心大窘,趕緊從索方蜜的面前搶過輪椅,然後連滾帶爬的將輪椅上的胡大年從院子里推到了客廳里。

    “唉……”

    看著寒心落荒而逃的背影,莫名的,索方蜜暗嘆了一聲,心中難掩的都是酸楚,臉上的笑意也逐漸被傷感所取代。

    將索方蜜失魂落魄的表情看在眼里,胡寶虎忍不住在一旁似笑非笑地說了一句:“表妹,喜歡就去追,別讓其他女孩子搶了先……”

    “那根花心的大蘿卜明顯是想建立一個後宮,我才不要喜歡他!”

    讓胡寶虎怎麼也不會想到的是,平日里溫柔如玉的表妹竟然會沖著自己?火,而且還是歇斯底里的那種:“表哥,你要是喜歡那根蘿卜你自己去追啊,反正我不要一個被其他女人睡過的‘二手貨’!不!那根蘿卜起碼已經是‘n手貨’了,我可不撿破爛!”

    “口是心非的傻丫頭,你要是再晚一點,估計連人家的後宮都塞不進去了!”

    胡寶虎甕聲甕氣地回了一句:“再說了,哪個男人不想妻妾成群、不想坐擁後宮三千佳麗啊?你表哥我要是有心哥那能耐,指不定也尋思著建立一個後宮呢……”

    “天!怎麼會這樣?胡大爺,你的病情惡化了……”

    胡寶虎和索方蜜正在院子里爭論得起勁呢,突然,屋里傳來了寒心的驚呼聲。

    緊接著,胡大年?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啊……”

    胡寶虎和索方蜜聽出不對,臉色大變,當即拔腿沖向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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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偷雞摸狗,怪事連連

    “胡大爺,您堅持住……”

    此時,寒心正蹲在胡大年的面前,一手扶住輪椅上搖搖欲墜的胡大年,一手正拿著銀針的針尾,針頭此刻已經刺入了胡大年膝蓋處的穴位中。

    胡大年穿的是長褲,為了施針方便,胡大年的褲腿此時是挽起來的,他的腿上,沒有半點肌肉,幹癟如枯柴,看著讓人沒來由地揪心。

    寒心怎麼也不會想到,胡大年的病情竟然會突然之間惡化,而且還是極端惡化的那種,他手中的銀針剛刺入胡大年膝蓋處的穴位中,立時就引爆了潛伏在胡大年身體里的病毒!

    說得直接一點,寒心注入銀針中的真氣就仿佛是火柴,而那潛伏在胡大年身體里的病毒則是幹柴,寒心的真氣剛一進入就讓胡大年的病情瞬間惡化。

    此時此刻,胡大年體內的病毒就如同是?了瘋一般擴散、繁衍,比起當初寒心沒有為胡大年施針之前還要嚴重了最起碼十倍。

    在寒心的針灸之下,原本只能坐在輪椅上、雙腿哪怕用刀割也不會有痛覺的胡大年最近這段時間已經勉強能夠在別人的攙扶下站起來了。

    但是,寒心剛才這一針下去,胡大年的病情立刻惡化,就仿佛胡大年的身體里潛伏著某種“催化劑”一般。

    這種可怕的“催化劑”仿佛是一種中介病毒,它使得寒心注入胡大年膝蓋處穴位中的真氣與一直潛伏在胡大年身體里的九命碧眼蛇的蛇毒?生了某種可怕的生物化學作用,令得蛇毒死灰覆燃,瞬間攻占了胡大年的身體。

    寒心越是繼續通過銀針往胡大年膝蓋處的穴位中注入真氣,蛇毒覆蘇、繁衍的速度就越快,片刻的功夫,胡大年就已經疼得直接暈厥過去。

    “爸……”

    胡寶虎和索方蜜闖進門的時候,正好就看到了胡大年暈倒在輪椅上的一幕。

    胡寶虎是一個大孝子,見胡大年暈倒,急忙一個箭步沖上來,然後撲通一聲跪倒在胡大年的面前,緊接著將胡大年扶住。

    “舅舅……你怎麼了……”

    索方蜜也是又慌又急,她蹲在胡寶虎的身旁,伸手扶住胡大年的肩膀,然後用急切的語氣問寒心,說:“心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我舅舅突然就暈倒了呢?”

    見胡寶虎和索方蜜都用非常著急、緊張的眼神盯著自己,寒心想了想,說:“小虎,小蜜,如果你們相信我的話,我就說胡大爺的病情惡化了,他的身體里似乎植入了另一種能夠催化九命碧眼蛇的蛇毒繁衍的病毒!如果你們不信我,那就當我是庸醫!”

    “不過,話又說回來,不管你們相信我還是不相信我,我都可以保證,胡大爺的病我一定能夠治好,我一定能夠讓胡大爺丟掉輪椅自己站起來!”

    “心哥,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們當然相信你!”

    回想起之前養雞場感染了禽流感病毒而自己與寒心差點反目的事情,胡寶虎老臉一紅,趕緊說:“心哥,你不要多想,我絕對相信你的醫術!說句不好聽的,哪怕我爸因此而死了我也絕無半句怨言!”

    “是啊是啊!”

    索方蜜也趕緊說:“心哥,你的醫術是咱們大家有目共睹的,遠的不說,就說這次的禽流感病毒,如果不是有你,只怕我們全村乃至百花鎮、青城甚至青城市附近的白城、赤城都要跟著遭殃!你既然說我舅舅又感染了另一種病毒那就一定是了!”

    聽了胡寶虎和索方蜜的表態,寒心緊皺的眉頭這才算是微微舒展開來。

    當醫生的,最怕的就是病人家屬的不理解,最怕的就是醫鬧,尤其是鄉村醫生,要是惹惱了病人家屬,被打死打殘的都有。

    “好!既然你們相信我,那我一定會竭盡全力!”

    沒有片刻的遲疑,寒心趕緊從兜里掏出一枚足有拇指粗細、通體金黃色的丹藥遞給索方蜜,然後用無比凝重的語氣說:“這個丹藥叫‘保命金丹’,無論什麼病、什麼傷,只要病人還沒有死,服下這枚丹藥後就能保一天的命!”

    “說實話,我暫時也不知道胡大爺到底又中了什麼毒!為了爭取時間,先保住胡大爺的命再說!小蜜,你先把這枚保命金丹給胡大爺服下!”

    “好!好好好!”

    聽了寒心這話,索方蜜趕緊接過保命金丹,然後飛快跑去倒水。

    寒心則和胡寶虎一起將昏迷中的胡大年扶到床上。

    十分鐘後,胡大年吃下保命金丹,寒心便悶著頭蹲在院子里的大槐樹下一個勁地抽煙,此刻,寒心的臉色非常凝重,心情也特別失落。

    因為身懷“北鬥七星針”和“滿天星針法”,寒心一直對自己的醫術非常有信心,他確信,自己的針灸術和煉丹術足以降服世間的所有疑難雜癥。

    但是,這一次,寒心的針灸術失靈了,這讓他倍受打擊。

    好在,他並不是那種喜歡自暴自棄的人!

    悶著頭蹲在院子里一連抽了好幾只煙,寒心突然從地上站起來,然後問胡寶虎,說:“小虎,你仔細想一想,胡大爺最近有沒有去過什麼地方,家里有沒有來過什麼陌生人?”

    “這……”

    此刻,胡寶虎同樣蹲在地上抽煙,他的內心明顯沒有寒心的強大,此時的他,焦頭爛額,臉色憔悴,聽了寒心的問話,他便努力去想,想來想去,他便只得苦笑著搖頭,說:“心哥,我爸本來就不能走路,最近自然沒有去過什麼地方,每天都是早上和我去養雞場,下午回來,可以說是兩點一線!至於陌生人更是沒有見過!”

    “嗯?”

    聽了胡寶虎的話,寒心的眉頭不由得皺得更深了,頓了頓,他又問胡寶虎,說:“最近這段時間,村里有沒有?生過什麼怪事呢?”

    “怪事?”

    胡寶虎再次陷入了沈思,他深吸了一口香煙,然後自言自語般說:“村里的怪事……那幾場能夠催化植物生長的怪雨不知道算不算是怪事……養雞場感染禽流感病毒算不算怪事……除了這兩件,咱村里似乎也沒有?生過什麼怪事了……”

    那幾場能夠催化植物生長的怪雨當然不算是怪事,因為始作俑者就是寒心。

    寒心可以百分百地肯定,由神農鼎弄出來的“真氣怪雨”非但不會讓胡大年的病情惡化,反而對胡大年的身體有百利而無一害,畢竟真氣是由天地靈氣、日月精華、草木精華熔煉而成的,是大自然的精華結晶,無論是人、動物或者植物,只要淋過“真氣怪雨”就有好處。

    人淋了這種雨可以強身健體,動物淋了這種雨可以通靈性,如成年藏獒小豆豆就越來越通靈性了,至於植物,淋了這種雨後好處更多,能夠催化生長,明顯是植物最精純的養分。

    至於禽流感病毒,一般說來,這屬於天災,是大自然降與人間的災難,當然,據寒心所知,古華夏有許多用毒高手也能禦使禽流感病毒,不過,寒心不相信現在世界還有這樣的用毒高手。

    再者,從時間來推斷,之前養雞場感染禽流感病毒的時候寒心為胡大年診斷過身體,並沒有植入那種能夠催化蛇毒繁衍的奇毒,很顯然,胡大年中這種奇毒是在禽流感病毒?生之後。

    頓了頓,寒心又用無比凝重的語氣說:“小虎,你再想想咱村里最近有沒有?生其他怪事,這很重要!”

    “這……”胡寶虎當然知道這事很重要,但是,他想破了腦袋也沒能想出來最近還?生過什麼怪事,所以,遲疑了一會,胡寶虎便苦著老臉說,“心哥,除了我剛才說的那兩件之外,咱們村里真的沒有再?生過什麼怪事……”

    胡寶虎話音未落,一旁,索方蜜突然靈光一閃,然後說:“表哥,心哥,我仔細想了又想,咱們村里最近還真是怪事連連呢!”

    “嗯?”

    冷不防聽了索方蜜這話,寒心微微一驚,忙追問道:“都?生了什麼怪事?快說!”

    索方蜜於是就說:“大概是從兩個月前開始,先是陳嬌鳳家養的那條狗莫名其妙就失蹤了……”

    “再然後,王翠花家養的幾只鴨子也在一夜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前不久,李大貴家養的那只老母雞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

    “聽村里的人議論,說咱們村出了小偷,專門幹偷雞摸狗的事情!為此,前幾天大家夥還找過溫柔姐,說是讓溫柔姐好好調查一下……”

    “這件事太奇怪了,那些雞啊鴨啊狗啊的怎麼就能莫名其妙地失蹤了?”

    “是了!”

    聽了索方蜜的話,胡寶虎似想到了什麼般突然一拍大腿,然後說:“心哥,我想起來了,我的養雞場最近這兩個月也經常丟雞和雞蛋,我還懷疑是不是養雞場那幾個工人私底下幹的呢!”

    “這……”

    聽了胡寶虎和索方蜜的話,寒心頓時陷入了沈思,末了,他突然驚呼:“你妹啊,小豆豆呢?我這次回來怎麼沒有看到那只成年藏獒?”

    這話一出,寒心終於是醒悟過來,自己的家里似乎被人翻過,連帶著藥田里的那些藥草也都有被動過的痕跡。

    昨天下午回來,寒心光顧著跑董薔薇家談情說愛去了,竟然沒有第一時間?現。

    “咦?對哦,我也好幾天沒看到小豆豆了!”

    聽了寒心這話,胡寶虎忙說:“小豆豆平時挺喜歡到養雞場玩的,我還奇怪說這幾天它是不是和林溫柔去了青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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