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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與我有緣
張青相也沒想到,龔自平派了米銳這位「秘安局奠基者」過來,雷厲風行的處置了陳梓珊!
說他大公無私吧……張青相在事後給他打電話,他沒有接,發了短信也不回。
顯然心裡是不爽的。
但米銳到了原市的言行,卻又明顯的是在交好自己。
張青相也有些搞不明白了。
既然如此,張青相也懶得多想,順其自然吧。
制式源物追回來,張青相派了西門燁,帶著五名三階的探員送去京師。
京師那邊的接待十分熱情,甚至有點讓西門燁受寵若驚。
並且,京師總局一位幹事私下裡喝酒的時候,告訴西門燁:以後運送制式源物的任務,可以全部交給原市秘安局。
京師總局將會為此專發一筆豐厚的「津貼」。
西門燁回來把情況一說,張青相也漸漸明白過來:龔長老是心裡過不去那個坎,但是並不打算打壓自己,所以把自己丟給米銳了!
張青相搖頭失笑,和米銳交好,其實比龔自平更好。
同時也在心中暗暗稱讚,龔長老這處置方法確實高明。
何許跟關玄白都暗自鬆了口氣,尤其是關玄白。他暗中出了力,但他絕不會跟別人說。
事情解決了他很開心,但絕不會去跟張青相邀功。
兩人在原市頗有些樂不思蜀的感覺。
他們本來是因為權杖留下的,但在神秘監獄裡呆的時間長了,發現這裡的收容物一件比一件詭異,都值得認真研究。
兩人經常在神秘監獄裡一泡就是一天,連吃飯也是鄧萬宏親自給他們送下來。
這天他倆剛從神秘監獄上來,迎面遇上剛回來的彭雙傑。
彭雙傑活動著肩膀和脖子,一臉的厭煩,絮絮叨叨的抱怨:「這些北美人,真不是什麼好鳥,都以為自己是天頂星人啊……」
彭雙傑這段時間,一直在協助梁自勉接待各國的訪問團。
何許隨口問道:「北美的團來了?他們怎麼折騰你了?我可是知道,他們呀不管去了哪裡,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彭雙傑痛苦道:「各種要求那是真的多啊,而且裡面有個小黑……」
彭雙傑急忙摀住自己嘴,險些把那個「鬼」字就說出來了。
「就是個流氓啊,路上看見一個漂亮姑娘,那眼神就赤裸裸的往人家胸口和屁股打量。恨不得把兩顆眼球黏在上面。」
彭雙傑直搖頭:「等著吧,這小子早晚弄出事情來。」
彭雙傑去食堂吃飯了,關玄白的手機忽然響起,是個國外的號碼,他接起來,電話裡傳來維嘉菲娜熱情的聲音:「我親愛的東方王子,競技大會就要開始了,你可不要失約哦,我已經準備了燭光晚餐……」
關玄白卡的掛斷了,一邊的何許已經像大鵝一樣,伸著脖子咯咯咯的笑出聲。
「閉嘴!」關玄白沒好氣的罵了一聲,兩人去了張青相的辦公室,今天的研究成果要跟張青相分享一下。
原本大家之間沒有這樣的約定,但某一次何許隨口說了一句自己的研究成果,張青相也隨口回了幾句。
關玄白和何許卡了好幾天的難題,就被這麼「隨口」解決了!
兩人當時都麻了,於是就多了這麼一個「流程」。兩人有了新的心得,都會主動來跟張青相交流一下。
張青相本來嫌煩,不願意接這個差事。
兩人便一口一個「龔長老這事情上,我可是幫了忙的」。甚至關玄白還洩露了自己打過電話的事情。
他是不屑於邀功,但此一時彼一時也。
三人正在交流,外面卻忽然傳來了一陣劇烈的吵鬧聲,中間有個古怪的聲音,喊得特別大聲,嘰哩咕嚕的一陣美式英語,含「F」、「B」量極高。
緊跟著三人就聽到彭雙傑從門外經過,大叫著:「這混蛋果然來鬧事了!」
三人到了窗邊往外一看,大門口幾名探員攔住了一個非裔北美人。
那傢伙無比囂張,張牙舞爪的硬要往裡衝,幾個探員都攔不住。
探員們都是職業者,可是這傢伙實力竟然深不可測,隨手一撥幾個探員就東倒西歪。
「住手!」
彭雙傑衝了上去,用英語跟吼道:「克勞福德,你來這裡幹什麼?」
克勞福德面對彭雙傑,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好像在使喚自己的僕人:「彭,你馬上把那三個傢伙給我叫出來,我要跟他們決鬥!」
「胡鬧,你搞什麼?」
克勞福德雙手比划著割喉的動作:「就是你們參加萬國職業者競技大會的那三個人!維嘉菲娜是我的,我不允許這個世界上,任何人覬覦她的美貌!
我知道那三個傢伙就在這裡,尤其是那個叫光……不不不,叫關的傢伙,我要狠狠踢他的屁股,我要把棒球棍從他的菊花裡塞進去!」
張青相和何許一起看向關玄白,關玄白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兩位損友突然那一起爆發出強烈的嘲笑聲!
「你們、給我閉嘴!」關玄白咬牙切齒,然而這兩位變本加厲,分別拿出了一張照片。
一張照片他在跟維嘉菲娜拉拉扯扯。
一張照片他正盯著維嘉菲娜的胸口看。
「你們!」關玄白直接破防,暴跳如雷。
「哈哈哈!」
外面,克勞福德還在大喊大叫:「關!你這隻下水道裡的老鼠,滾出來,我發誓我要殺了你!」
彭雙傑煩得不行,朝院子裡喊:「關少,你出來解決一下!」
關玄白黑著臉就要衝出去,張青相卻一把拉住他:「你不是他的對手。」
「你說什麼?!」關玄白怒目圓睜,我是打不過你,可你說我打不過這個人渣?何其小看於我!
張青相沒辦法說……這個克勞福德,就是那個極其幸運,得到了【帝皇半面】、並且留下了無數私生子的傢伙。
到了泛修行時代的後期,克勞福德當然遠遠不是全球第一人的對手,並且因為撫養費的問題破產。
但是現在,關玄白真不是他的對手。
「這件事情,我幫你處理吧。」張青相主動幫忙,可是關玄白一把推開,大步闖了出去:「我自己能解決!」
何許一皺眉頭,低聲問:「真打不過?」
關玄白是什麼水平何許心裡有數,說他打不過這個小黑,何許也有些不信。
張青相點了點頭,十分肯定。
何許有些吃驚,張青相趕緊解釋一句:「放心吧,這傢伙在北美也是最強的,北美職業者的整體水平其實遠不如我們。」
何許這才放心了,但還有些不信,關玄白弱於這個克勞福德。
兩人跟著出門看熱鬧。
關玄白到了大門口,冷冷對克勞福德說道:「我來了!」
克勞福德盯著他,然後暴跳如雷:「果然是個小白臉!」
「一定是你勾引了維嘉菲娜,她才會答應和你共進晚餐!」
「你是不是用了東方的巫術,把自己變得英俊了?」
「我要破了你的巫術,讓你變回醜陋的樣子!」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破碎了一半的鋼鐵面具扣在了臉上……
轟隆!
一股恐怖的壓力撲面而來,直面克勞福德的關玄白蹬蹬蹬連退三步,滿臉的不可置信。
那破碎了一半的鋼鐵面具,在克勞福德的臉上不斷蠕動,一片璀璨的金光迅速布滿全身,化作了一套華麗、厚重、透露出強大神性的鎧甲。
鎧甲的風格從未在地球上出現過,應該是來自秘界萬象中的某一處。
當鎧甲覆蓋了全身,克勞福德的氣勢猛然拔高,他大步上前,甚至不需要什麼戰鬥技巧,就像北美街頭的小混混打架一樣,掄起王八拳,狠狠砸向了關玄白。
但是關玄白就是被某種可怕的威壓完全壓制,明明看到了這一拳,就是躲不開,結結實實的被砸在了左臉上。
啪!
關玄白當著南城分局幾乎所有探員的面,被一拳狠狠地砸倒在了地面上。
「哈哈哈!」克勞福德張開雙臂,仰天狂妄大笑:「你這個婊子,起來啊,起來接著挨揍!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勾引我的女孩!」
張青相一皺眉頭,抬腳上前,身上八階的氣息爆發,將【帝皇假面】的帝皇威壓逼退。
地上的關玄白抬起一隻手,拉住了張青相。
他緩緩站起來,體內怒火好似即將爆發的火山,卻被他硬生生的壓住:「我還沒有挨打了,讓別人幫我打回來的習慣。」
張青相點了點頭,他相信全球第一人。
打敗克勞福德,要交給關玄白。
「東方的廢物,哼!」克勞福德傲然叉腰:「萬國競技大會,你們不准出現!否則見你們一次,我打一次!」
他囂張的轉身而去,張青相眼中閃動火花,喃喃道:「依我之見,那張面具與我有緣!」
何許看了他一眼,道:「你這種強盜邏輯……我可真是太喜歡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 萬國競技大會(上)
關玄白慢慢站起來,馮林桐幾個人心中同情,伸出手要攙扶他,他卻輕輕的擺了擺手,自己擦了擦嘴角的那一絲鮮血--張青相便清晰地看到,他的眼睛中閃動著一種危險的光芒!
「克勞福德這是提前喚醒了全球第一人的血脈?」張青相心中暗暗吃驚。
可是距離萬國競技大會只剩下了幾天的時間,以關玄白的性格,他不會避而不戰,一定會在這次大會上和克勞福德徹底解決這筆恩怨。
但是這麼短的時間,他能做到嗎?
剛才的交鋒,他完全不是克勞福德的對手。
但是張青相對全球第一人有信心!
「這傢伙,他一定能做到的。」張青相心中默默說道。
何許跟張青相互相使了個眼色,兩人默默跟上了前面的關玄白。
關玄白回到了張青相的辦公室,好像無事發生一樣,繼續剛才被打斷的交流。
該說的都說完了,關玄白才問道:「距離萬國競技大會,還有幾天?」
「還有七天。」
關玄白想了想:「我來安排包機,咱們可以在開幕前一天飛過去。這樣的話我還有六天時間。」
張青相點點頭。
「那好,我閉關六天,誰也不要打擾我。」關玄白說完,起身來就走了出去。
他仍舊沉迷於世俗的奢靡和繁華,閉關的地點就在酒店的包房內。
但也可能,他只要關閉了自己的心靈,便可以杜絕這世間的一切奢靡和繁華,所以在何處閉關,對他而言並無區別。
張青相跟何許都沒有打擾他。
這幾天張青相在招待米銳,原市名勝古跡極多,兩人都有意結交對方,因此幾天遊玩下來,賓主盡歡,關係大大拉近。
臨走之前米銳也向張青相透露了一個情況:「這次的萬國競技大會,你們放心去打,一定要揚我國威!」
這是總局的態度。
至少這一世,在自己的不懈努力下,不會再有人跳出來指手畫腳,訓斥自己「不懂團結」、「破壞友好國際關係」了。
第四天的時候,米銳回了京師,第五天總局方面發來一份情報,是這次參加萬國職業者競技大會的各國代表資料。
張青相看了一下,除了有限的幾個人之外,絕大部分自己上一世都沒聽說過。
「土雞瓦狗。」這是張青相的評價。
但何許仔仔細細的研究了一番。
「最強的有五個人,北美那個克勞福德就不用說了,西歐的最強者,是來自德普的一位【石匠】,名叫阿卡夫。
東歐的最強者來自通古斯,名叫伊琳娜,是一位【畫家】,根據各方面的情報匯總推測,應該已經達到了五階。
第四個來自咱們的老鄰居泥轟,小森九郎,職業很有泥轟特色,是個【忍者】,實力介於四階、五階之間,不過因為【忍者】是個純戰鬥職業,各種手段變化莫測,所以可以和一眾五階並列。」
何許繼續往下翻:「最後一個,居然是來自非洲,一個小國名字我都沒聽過。職業是【獵人】,名字好拗口啊……迪迪立格科。」
資料後面還附有這幾個最強者的幾次經典戰例。
張青相把資料從他手裡搶過來,丟到一邊去:「只能作為參考,你心裡有個數就行了。千萬不要因為這些資料,有什麼先入為主的觀念。
也不要用他們的戰例來設計針對性的戰術。一切變化的太快了,極可能他們明天就得到一件新的秘物,戰鬥風格因此改變,你如果提前設計好了戰術,到時候一定會吃虧的。」
何許想了想:「的確是這個道理。」
他又有些擔心,道:「小關那裡……」
「不用管他。」
第五天,關玄白還是沒動靜,張青相已經準備出發了。
老爸和老媽都很忙,葉淑敏同志上手術之前,專門給葉幼聲打來電話,做出了指示:「聲聲,阿姨抽不出空來,你去家裡幫青相收拾一下行李。」
葉幼聲收拾行李的時候,一直撅著小嘴,幾乎就是把不開心寫在臉上。
因為哥哥不帶自己去。
張青相無奈了,只能再解釋一次:「我們三個走了,你得坐鎮原市。萬一有什麼危機,你在家裡我也放心一些。」
這丫頭一副還沒長大的樣子,但她可是貨真價實的六階。
除了張青相,全球境界最高之人!
葉幼聲當然明白,但她就是不開心,而且還要表現出來讓哥哥看到,讓他心疼!
沒人疼的野丫頭才需要懂事--比如施洛那種--我有人疼,當然要撒嬌了。
第六天,關玄白穿著一身白色的中山裝,身姿挺拔、滿臉傲然的出現在了張青相和何許面前,聲音中透出堅定,說道:「出發!」
何許也很騷包的穿了一身高定西裝,拎著一隻著名品牌的旅行袋,看到關玄白的樣子,他有些不確定詢問張青相:「這傢伙晉級了?」
張青相微微一笑,搖頭:「他找到了對付【帝皇半面】的方法。」
何許皺皺眉頭,顯然不大放心。到了機場他又悄悄跟張青相說道:「咱們畢竟是同胞,你不能看著外國人欺負他……」
張青相哈哈一笑,拍了他的肩膀一下:「放心吧。」
克勞福德刺激的關玄白,提前覺醒了全球第一人的「血脈」。接下來該是關玄白刺激何許,提前覺醒「遇強則強」命格了。
張青相歪著腦袋想了想,挺好的,良性競爭。
……
關玄白很有錢,又會享受,包機上面有兩名空姐兩名空少。
女的漂亮、男的英俊,都是身材高挑,氣質優雅的那一款。
可是何許一上來,就指著兩個空少開始嘰嘰歪歪:「怎麼還有男的?」
關玄白哦了一聲,道:「換一下吧。」
然後又補充了一句:「我以為你喜歡男的。」
何許好像被踩到尾巴一樣跳起來:「你放屁!」
但他反而心裡踏實了,這傢伙恢復了臭嘴巴,證明此行他的確很有信心。
「媽的,老子為什麼要擔心他?」何許心裡更不爽了。
四名漂亮的空乘,陪伴三人愉快的飛行了幾個小時,降落在碧茵河畔的城市「賽維拉」。
維嘉菲娜張開雙臂,給了關玄白一個熱情的擁抱,並且用自己柔軟博大的胸懷,貼近關玄白,擠壓安慰了他一下。
「哦,我的東方王子,我聽說克勞福德那個小氣鬼去找你麻煩了,我真的很抱歉,他就是那個樣子,獨佔欲太強,不願意分享。」
關玄白在維嘉菲娜迎上來的時候,本來是要躲開的--但是何許和張青相一左一右,將他牢牢地夾在了中間。
關玄白還沒來得及做出第二反應,已經被維嘉菲娜摟了個結實。
就在這一剎那,何許和張青相很有默契朝兩邊閃開,摸出手機:咔嚓!
動作同步,就像是事先排練過一樣。
關玄白的俊臉當場就黑了。
「喲喲喲!這是誰啊,我的手下敗將!」
「難道你忘了,我曾經警告過你,離我的女孩遠一點!」
一陣令人厭惡的饒舌聲從眾人身後傳來,竟然就是這麼巧,在機場遇到了剛剛降落的克勞福德。
他眼神有些陰森,不懷好意的盯著關玄白,把指節按得啪啪作響。
維嘉菲娜攔住他:「克勞福德,這裡是機場,請你克制一點,有什麼事情,萬國競技大會上解決。」
克勞福德順勢摟住她,宣誓主權一般瞪著關玄白,然後冷哼一聲走了。
何許賤兮兮的跟關玄白說道:「喂,你是不是個男人?你的女人被搶走了,你屁都不放一個?」
關玄白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
塞拉維是一座充滿拉丁風情的城市,主辦方定好了酒店,但是我們關大少看不上,自掏腰包三人住進了城裡最奢華的一座古堡酒店。
這一行為給主辦方大大增加了工作量,一切材料都需要專門再給三人送過來。
明天早上九點鐘,萬國職業者競技大會將會在城北的巨龍球場準時舉行。
九點到十點,是抽籤儀式。
這次前來參賽的一共有三十四個國家,總共七十五位選手。採用單淘汰賽制。
維嘉菲娜專門邀請的人,都是種子選手,第一輪輪空。
所以三人中,輪空的只有關玄白,張青相和何許竟然都要去打第一輪的淘汰賽。
這讓兩人滿腹牢騷,尤其是何許。
關玄白讓酒店準備了晚餐,何許專門點了最貴的一瓶紅酒,狠狠宰了關玄白一刀,出了一口惡氣。
晚飯前,張青相電話突然響起:「國外有誰給我打電話?」
張青相看到號碼愣了一下,竟然是白淺!
「你們住在哪裡?」白淺開門見山問道。
張青相疑惑:「我在塞拉維……」
「我知道,我也在,說地址。」白天后一副雷厲風行的樣子。
一旁坐著的關玄白下意識的坐直了身體,耳朵不自覺地朝張青相這邊貼了過來。
張青相一把推開他,然後報出了酒店的地址。
何許也聽見了,已經笑的眉不見眼。
白淺說了一句「二十分鐘到」,就掛了電話。
何許兩隻手死死抓住椅子扶手:「誰也別想把我趕走,今天這個熱鬧,我看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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