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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城市遊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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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靈異故事] 修真研究生生活錄 作者: 斷橋殘雪 (全文完)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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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7-2 16:29:13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四十章 妖

     李培誠往左道走,平雲真人四人往右道走。又回到了原來的世界圈子,俞婉馨感覺自己的人生原來是那麼的單調,天空的色彩除了白色就是藍色,一時間心情有些低落,一路無語。

     長生不老真的很重要嗎?像師父這樣活上數百歲,然後靜悄悄地離開這個世界真的就是我要的人生嗎?俞婉馨腦子里亂糟糟的,一會兒想東,一會兒想西。想起那個陌生世界的陰暗和骯髒,又想起那個世界的豐富多彩,想起男人丑陋的嘴臉,想起李培誠的陽光正氣。

     平雲真人見俞婉馨悶聲不響,知道她從小深居山中,初涉世俗,一時間又回到自己身邊,難免會有些不適應,卻也絲毫不奇怪。他本就有意讓她看看世界的花花綠綠,因為這一關終究要過的。

     江子華見俞婉馨悶聲不吭,正眼都不看自己一眼,向來自負的他心中難免有些失落。尤其想起俞婉馨將貼身白玉送給李培誠後,心中很不舒服。

     李培誠離了俞婉馨他們之後,就朝大樹王景區走去。走了段路,發現了株株水杉拔地而起,郁郁蔥蔥,不少水杉的直徑都超過一米,甚至有些超過兩米。在此間走動的游人也多了起來。李培誠知道自己到了大樹王景區。

     大樹王景區有個五世同堂的景點,在開山老殿下方懸崖上,是一棵最古老的銀杏樹,在其基部世世代代已萌發出22枝小植枝,故稱五世同堂。李培誠便直奔那里。果然看到了一株古老的銀杏樹。

     在那里李培誠還看到了些紅屁股地獼猴,那些獼猴很有靈性,讓李培誠心中暗暗驚奇。

     李培誠暗中取了些葉子,然後轉身離開了五世同堂。

     因為天目山有修真人士走動,李培誠就不再想在天目山立洞府,故取了葉子之後,李培誠準備游覽一番風景後便回杭州,因為心中對那四面峰甚是好奇,禁不住內心的好奇。就先往四面峰走去。

     站在峰頂遠眺,李培誠發現腳下山巒起伏,林海蒼茫,深谷幽壑。雲蒸霧繞,色彩絢麗,似乎沒什麼異樣。正疑惑間,就見天空隱隱有法力波動。卻不見有人。李培誠暗中開了法眼,就見到一道士御劍飛入了深谷,深谷雲霧翻滾,法力波動厲害。突然間有道光閃過,似乎天空開了道口子似的。

     那過程極其短暫,只是霎那之間。世人根本無法發現。就算發現。也只以為自然景光,或者自己眼花。不會去深究。

     但李培誠何等人物,他的目光立刻尾隨入了那道口子,看到數百米下,懸崖突出的平台,不少人站在平台上迎接那御劍飛行的道士,他們的身後是一個洞府。

     原來是在那里,李培誠暗中記住了天蓋滌玄洞天。雖然那御劍飛行的人境界肯定低于李培誠,李培誠卻仍然謹慎地不再逗留,轉身離開了四面峰,往西而去,準備去西峰仙人頂一觀。

     天目山洞天之內,浙江九小洞天的真人濟濟一堂,除了四明山洞天地方雨華真人,其余都帶了弟子前來。九小洞天的真人除了方雨華、姜青真人已經臻至金丹期,其余之人基本上介于凝氣中後期境界。

     江子華越看俞婉馨越是好看,嘴兒小巧,眉兒彎彎如柳葉,眼眸明亮靈動,更難得的是那一身飄逸的靈氣,讓人很想親近。

     此生必要此女為同修道侶,江子華心里暗下了決心。

     一有這個決心,俞婉馨貼身佩戴地白玉如今被李培誠貼身佩戴,就如根刺一般梗在喉嚨,讓江子華很不舒服。而且是越想越不舒服,就因為那塊玉石,似乎潔白無瑕的俞婉馨沾上一點污漬,煞是刺眼。

     江子華正耿耿于懷之時,姜青真人對江子華道︰“你去仙人頂的金靈洞要些猴兒酒和白雲果過來。”

     靈山有有道高人,自然也有吸天地靈氣而成精成妖的飛禽走獸。天目山自古以來便是飛禽走獸地天地,只是隨著人類的不斷破壞,那些飛禽走獸才逐漸減少。姜青真人嘴里的金靈洞便是一獼猴怪和一金貓妖的修行洞府。

     那獼猴怪和金貓妖雖然也已經成精成妖,對天目山洞地人卻一直恭恭敬敬,不敢有絲毫怠慢。那姜青真人見狀便也就讓它們在天目山修煉,沒有找它們麻煩。

     今日有友來相聚,想起金靈洞的猴兒酒和白雲果,便讓江子華去一趟。

     江子華正有意離開洞府,聞言便立刻起身離了洞府。上了四面峰,他便直奔大樹王景區,卻未看到李培誠,心中不禁有些失望,無奈只好先去金靈洞。

     金靈洞在仙人頂下方天池邊的一處懸崖邊,一松柏茂密枝葉中躲著一只背紅棕色地金貓,那金貓見江子華過來,如寶石般地金黃色眼楮中地黑幽瞳孔射出一道銳光,然後靜悄悄地消失在雲霧翻滾的峭崖之下。

     金靈洞很簡單,一個大大地洞里有兩個小洞,四周是凹凸不平的岩石,岩石縫里探出四五棵翠綠蒼蒼的蜿蜒小樹,那小樹的一些枝條上開著白花,白花上有雲霧繚繞,一些枝條上卻掛著開心果般大的白色果子,那石縫中隱隱飄逸出些靈氣。地面鋪著雲豹的皮毛,還有幾張石凳。兩個小洞內各有張石床,簡陋些的石洞內的石床上盤腿坐著一尖嘴猴腮的小個子老人,另外一個石洞則布置得稍微溫馨些,有些鮮花,還有些皮毛鋪墊,石床上盤坐著一妖冶到了極點的女子。

     那老頭子便是獼猴怪侯石,那妖冶女子便是金貓妖金琳。

     洞口蹲著一只金貓和一只紅屁股獼猴,雖然是兩只小動物,但眼楮卻充滿了靈性,讓人很難跟獸類聯系在一起。

     那只躲在松柏暗處的金貓猛然從空中躥了下來,然後跟洞口那只金貓交頭接耳一番,那只金貓就進洞內了。

     盤坐在石床上的金貓妖金琳,見到金貓進來,緩緩睜開雙目,兩道妖惑的銳光從她眼里射了出來,那金貓立刻瑟瑟發抖,然後貓咪地叫了幾聲。

     金琳聞言,目中射出厭惡的目光,下了床,轉眼間變成了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女人。

     這時侯石也下了床,出了洞,對正從洞里出來的金琳,道︰“那江子華肯定又是來索要猴兒酒和白雲果的。”

     “他要就給他吧,你我少喝點酒,少吃點白雲果便是。”金琳道。

     侯石聞言,氣惱地道︰“這猴兒酒,白雲果平時你我也舍不得享用,如今卻要給他們,真是讓人心疼。你如今已經結成妖丹,我也快結妖丹了,我們又何必再讓天目山洞那些人在我們頭上拉屎拉尿呢,大不了魚死網破。”

     金琳聞言,搖了搖頭,道︰“若讓他們知道我修成了妖丹,也就是我命休之時。所以除非你我煉成妖嬰,否則就萬萬不能有異動。”

     侯石也是一時氣話,如今野生動物都成了珍稀保護動物,那妖怪自然就稀少到了極點。獸禽要成妖,首先必需要有靈智。生靈中有靈智的除了人類,可以說就非常稀少了。侯石和金琳算是獼猴和金貓中的異類,天生靈智,懂得吸日月精華,天地靈氣,久而久之便修成了妖。

     同是妖類,同是弱者,兩妖相逢,便結伴修煉。偶得一前輩金貓妖留下的金靈洞,便佔洞府修煉。

     洞府內有前輩金貓妖留下的一些修煉心得,與金琳正合適,故金琳早一步侯石結成妖丹。

     但妖丹乃大補之物,凝氣期的修真人士食之,便能結金丹,故金琳雖已結金丹,卻從來不敢暴露真正實力。江子華要來,她便變回蒼老之態。

     “除非去昆侖仙山修煉,否則妖嬰只是痴心妄想。我看等我也結了妖丹,你我便躲到人間逍遙去吧,省得在這里提心吊膽,還要裝孫子。”侯石道。

     金琳聞言,想了想,道︰“如此也好,我現在也甚是不安。”

     話說完,她便出了洞府,就見江子華飛躍而下。

     江子華雖然還未至凝氣期,但看到金琳和侯石卻連一點懼色都無,臉上寫滿了高高在上的傲氣。

     他今天心情不好,又加上洞府里來了不少人,看到兩張丑陋蒼老的臉,就很不耐煩地道︰“快將今年成熟的白果和釀好的猴兒酒都給本道爺取來。”

     侯石聞言,剛想發作,金琳立刻給了他一個眼色,然後笑著對江子華道︰“江真人卻也得給我們留點,讓我們解解饞。”

     金琳雖然換了一副臉孔,但聲音卻如少女的聲音,溫嬌婉轉,讓人听了渾身毛孔舒張開來,骨頭發酥。

     這妖怪就是奇怪,這麼個老太婆聲音卻那麼好听,江子華心里這麼想著,嘴上卻毫不客氣地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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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7-2 16:38:53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四十一章 殺人不眨眼

     出了金靈洞府,江子華一隻手提著一個口袋,另外一隻手抱著一二十來斤的酒罈。想著侯石和金琳兩妖無奈,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江子華心情似乎舒暢了一些。

     那口袋裡裝的是白雲果,酒罈裡自然是猴兒酒,只是儲物類法寶在修真界屬於很高級的法寶,並不是他這等人物可以擁有的,就算他師父也沒有,所以只能拿在手上。

     江子華這麼走著,下羅盤嶺時,看到一熟悉的背影,眼皮不禁跳動了一下,心裡大喜,就尾隨著李培誠。

     那羅盤嶺,嶺高谷深,本就來往人不多,現又正值中午時分,路上更是難得見到幾個遊人。

     李培誠一區區凡人,在江子華眼裡不過如螻蟻一般,他見左右無人,便惡向膽邊生,心生殺機,將袋子也轉到那抱酒缸的手中,然後躍身而起,手如利爪,向李培誠脖子抓去。

     李培誠早已知江子華在身後尾隨,正暗自奇怪這傢伙跟著自己幹什麼,卻未想到他竟然向自己下殺手。

     這人都殺上門來了,李培誠自然不會再有所隱瞞。猛地轉身,目光寒冷如冰地看著向自己直攻而來的爪子,嘴角露出不屑的冷笑。

     江子華見到李培誠那不屑的冷笑,目光之中看不到一絲驚慌,立刻知道不妙。想收手逃生,但李培誠既然已經暴露身手,自然不會再放過他。

     出手如電,瞬間便抓了江子華的爪子。一道浩瀚無比地真力,立刻順著江子華的手臂傳到了他身上的每個角落。

     江子華兩眼都是駭然的眼神,因為他全身已經失去了動彈的能力,就連嘴巴也開不了口。

     江子華手中的袋子和酒缸無聲下落,李培誠隨手一掃,卻無影無蹤。

     江子華見狀,臉色變得蒼白無比,心中懊悔得連腸子都青了,這個人物肯定比他師父還要厲害。因為他身上似乎還帶著傳說中的儲物法寶。

     只是懊悔很顯然已經遲了,李培誠收了袋子酒缸,急急向江子華打了道隱身符,然後又給自己下了道符。接著飛身落向深谷。

     那天目山蒼蒼莽莽,算是浙江難得一見,保留了些原始森林的山地,李培誠落入深谷之下。那裡連個人煙都沒有,枯枝滿地,陰森寒冷,有水從峭壁的石頭縫裡潺潺流出。然後在地上衝出一條清澈地小水溪,流向遠處。

     江子華此時就像個被綁架的娘們,渾身發抖地看著李培誠。好像立刻要被強姦似的。

     江子華已是先天之軀。區區攝魂術卻有些難撬開他的嘴巴了。玉簡之中倒是記載了一種名為搜魂術地拷問法術。不過卻需要元嬰期以上方能施展。李培誠無奈只能開口問,解了江子華的禁制。

     江子華一被解了禁立刻跪地叩拜道︰「天目山洞姜青真人弟子江子華拜見前輩。請前輩饒恕小的冒犯之過。」

     江子華確實也算是位聰明之人,一句話中,既有恭卑求饒,又抬出了師門,希望能引起李培誠惻隱之心和忌憚。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李培誠壓根就不熟悉修真界,是個地地道道的在校研究生,而且他目前也不想捲入修真界,故江子華地師門就算再厲害對李培誠卻連個屁都不是。

     李培誠見江子華又是磕頭,又是前輩的,心裡暗暗好笑,臉色稍微緩和一些,道︰「你起來,我有些事情問你,你若有半點打馬虎眼,我就立刻殺了你。」

     說到後面李培誠臉色又是一寒,聲音也變得冰冷徹骨。

     江子華打了個冷戰,知道眼前這人不忌憚自己的師門,心裡發虛得很,李培誠問什麼他就回什麼。

     江子華雖然天賦很高,卻也不過是個沒見過什麼修真世面的傢伙,李培誠問了一會,也只大致瞭解了點浙江一帶修真界情況,具體地東西,或者別的省份修真情況江子華基本上不知道。

     自己的實力目前看來能與浙江地九小洞天抗衡一二,就是不知道浙江三大洞天地實力如何?其他地地方又是如何?李培誠心裡暗道。

     江子華見李培誠兀自不語,心裡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怯生生地道︰「前輩還有什麼要問的沒有?」

     李培誠瞥了他一眼,道︰「將你地修煉心訣說出來。」

     江子華猶豫了一下,立刻就辟哩啪啦地說了出來,李培誠一聽,比長生訣差了些,就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看來葛洪老祖還有葛門前輩們無緣金丹大道,主要原因是少了洞天福地,並不是修煉心法和天賦問題。洞天之中靈氣濃郁,可一整天二十四小時修煉,而葛門的先人們一天中可以修煉的時間卻不過是他們的三分之一,而且還靈氣稀薄。真正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李培誠心裡一陣感嘆。

     李培誠感嘆了一番,見問得差不多了,生怕夜長夢多,被天目山洞天的人發現異變,瞥了一眼江子華,道︰「問完了,你也可以走了。」

     江子華聞言還沒來得及高興,就見李培誠一指點在了他的腦門上,立刻魂飛魄散,成為一具屍體,橫在枯枝敗葉之中。

     李培誠看了江子華一眼,心中嘆了一口氣,沒想到自己如今也到了殺人不眨眼的程度。怪不得江子華可以為了這麼點小事就殺自己,人一旦擁有了不受世俗約束的超能力,那麼這個能力就開始暴露出它的殘忍,就變得隨心所欲,真正能約束他的行徑只能是他內心的準則。

     李培誠雖然心中頗有感觸,卻也不會為殺了江子華而自責,腳一蹬,便重新回到了羅盤嶺,然後慢悠悠地下山去了。

     只是下山的時候,心中想了很多的事情。以前在世俗不知世外之事,總感覺有國家法律保護著人身財產安全,如今方才知道國家法律只對普通人有用,在這些人眼裡不過是白紙一張。真正能保護自己的,卻終歸還是自己。

     到了山下,李培誠回頭看了眼峰巒疊嶂,翠綠秀麗的天目山,想起山上果真有「仙人」,心情不禁有些沉重起來。

     到了山下,有不少吆喝著包車的長安小麵包,還有破舊的桑塔納,也有來往臨安與天目山之間的中巴車。

     李培誠如今少了份慢悠悠的心情,反正他有錢,就包了輛看起來還算新點的小車,也不問師父需要多少錢,只說到杭州。

     到了杭州,他便直接去葛嶺,有些事情,他必須得跟尊敬的師父商量一下。老人處事的沉著,睿智,絕不是表面的本事可以衡量的。

     還未到葛嶺半山腳的房子,李培誠就感覺到了異樣。葛古的呼吸聲細微而勻長,李培誠不用心去聽,幾乎無法在秋風中分辨出來。

     洞天福地果然重要,自己不過給師父布了個聚靈陣,師父便能在短短時間內水到渠成,突破到了先天境界。葛門若能擁有像江子華口裡所說的小洞天,估計三位師兄在裡面修煉一段時間也能突破到先天境界,李培誠推門而入的時候,心裡暗自想道。

     葛古此時正坐在後院的石凳之上,望天遙想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自從昨日步入先天境界,他就一直這樣靜靜地坐著,腦子裡似乎莫名多了很多感悟,也對那老祖宗苦苦追尋的長生不死開始變得篤信不疑

     李培誠的推門聲將他的思緒拉回到了現實中,他知道肯定是自己的小徒弟來了,心情就變得格外的喜悅。自己能有今天,可以說他的功勞最大。聚靈陣給了他充足不間斷的靈氣,長生訣和不滅訣的聯用,讓他吸收靈氣的速度提高了一個檔次。

     「恭喜師父!」李培誠一看到葛古就笑著道賀道。

     「呵呵,你來了。」葛古笑著向李培誠招招手,示意他坐在自己的旁邊。

     見葛古心情這麼好,李培誠心裡也由衷地開心,順著葛古的意思坐到了他的旁邊。

     「進入了先天之境,方才知道以前自己是坐井觀天。」葛古感慨道。

     李培誠微笑不語,靜靜地聽著。

     葛古繼續道︰「以前為師心想今生若有緣先天,心便足矣。如今方知先天不過才是個開始,後面的世界方才是先輩們苦苦追尋的。」

     說著葛古搖了搖頭,有些自嘲地對李培誠說道︰「古人言,人心不足蛇吞象,果是不假。為師不過剛入先天之境,卻又多了很多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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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7-2 16:56:20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四十二章 抉擇

     長生之路漫漫而遙遠,不知道何處才是盡頭。”李培誠接著葛古的話感嘆道。

    李培誠如今對于修真成仙之路看得比葛古更遠,他知道這條路步步艱辛,步步危機。

    葛古聞言卻也絲毫沒覺得奇怪,他知道李培誠現在的境界比他更高,在這條路上看得比自己更遠。

    “你是不是有話要對為師言?”葛古問道。

    李培誠點了點頭,道︰“弟子是有問題想向師父您請教。”

    “說吧!”葛古道,心中有一直覺,自己小弟子將要講出一番驚天動地之話。

    葛古猜得沒錯,只是他萬萬沒想到李培誠的第一句話,就是“弟子已經達祖師爺所說的大成圓滿境界了。”

    這句話震得他當場就呆住了,好半天回不過神來,耳朵里嗡嗡作響。

    許久他才清醒過來,喉結很艱難地在他的喉嚨里蠕動了一下。

    “那麼說你已成仙了?”葛古有些不肯定,有些陌生地看著自己這位最得意的弟子。

    他說不清自己此時的心情,反正復雜到了極點,使得他的第一反應竟不是驚喜,而是疑問。

    李培誠搖了搖頭道︰“應該說是世俗人眼里的神仙,但實際上卻不是。”

    葛古知道李培誠還有話說,沒有打斷他。

    李培誠整理了下思緒,將自己知道的修真界的劃分,以及修真界的一些情況都告訴了葛古。就連李軒庭地事情也沒有隱瞞。

    葛古靜靜地听著,李培誠講完了,他還兀自在回味李培誠說的話。

    許久,葛古才站了起來,拍了拍李培誠的肩膀,然後在院落里來回走動。

    李培誠見狀,站了起來,在旁邊靜靜站著。

    葛古很清楚李培誠是在征詢他的意見,是讓葛門就這樣平平安安地在世俗中世世代代傳承。還是進軍修真界,去迎接更加輝煌絢麗,同時也充滿了未知和危險的另外一個世界。

    不知者無畏,若沒听過李培誠的介紹。葛古只會滿心歡喜的踏足修真界,以為終于有望修仙了。但听李培誠這麼一講,他就很清楚,在長生不死看起來耀眼的光芒表面之後。還隱藏著無窮無盡的危機和漫長地煎熬。

    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事情,長生不死不一定就是幸福,短暫的人生不一定就不是永恆。有人喜歡平淡的生活,有人喜歡絢麗多彩地生活。有人喜歡安穩,有人喜歡刺激冒險。沒有絕對的錯與對,就像李培誠和葛古現在面臨的選擇。也沒有對與錯。

    葛古終于不再走動。目光很堅定地看著李培誠。道︰“長生不滅是葛門先人的宏願,你是葛門這一代地掌門。從你踏入修真界這個門檻開始,其實已經注定了葛門不再是武林門派,而是修真門派。”

    李培誠聞言,神情一凜,感覺自己肩膀上的壓力頓時重了起來。

    “李軒庭的事情你就當從來沒向為師提過,也不要再向任何人提起,直到你認為自己有足夠的實力地那一天。”葛古繼續道。

    “弟子明白。”李培誠回道。

    葛古露出贊賞的目光,道︰“如今有你聚靈陣相助,為師很滿意現今的進度。洞天福地可遇不可求,你不必強求,不可強取豪奪。其他之事,你如今是掌門人,該怎麼辦大膽拿主意便是。”

    雖然葛古如今地本事遠遠不如李培誠,但有了他這一席話,李培誠卻感覺心里特別地踏實。

    離開葛嶺前師徒倆在院落里又商量了很多,拿定主意,還是繼續混跡在世俗中,暫時遠離修真人士,暗中尋找合適洞府。李培誠地三位師兄,兩位弟子算是真正可以信任的人,需盡力培養。但不必把他們招回杭州定居,讓他們過段時間回來一趟,由掌門李培誠傳授修煉之道便可,此為狡兔三窟,留些後路。

    秋天地西湖就像個憂郁的女子,讓人行走在湖畔邊,不知不覺就會染上一絲感傷惆悵。

    李培誠一個人走在北山路上,不時有發黃的梧桐葉在秋風中緩緩飄落。李培誠看著葉子在眼前飄落,心里似乎就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悟,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似乎隨著葉子落下,他便看到了生命的消逝和新的開始。自從雪山回來之後,李培誠就不時有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悟。

    此時的李培誠還不懂,這便是對天地一種自然而然的感悟,對道的感悟,似乎明白了,卻似乎又什麼都沒明白,但某種東西就因為這種感觸卻已經滲入到了他的骨子里去,潛移默化地影響著他。

    此時若有修道之士知道李培誠以金丹中期便常常有這種莫名的感悟,心中一定會羨慕不已。就如要成為一位優秀的藝術家,他必須對美有敏銳的目光和直覺一樣,要成為一位真正的得道高人,他同樣要對天地有靈敏的感觸,他的目光,他的心,要隨時能感覺到天地的變化,在變化中感悟天地真諦。

    李培誠很享受這樣的感覺,一個人慢慢走著,似乎融入了秋風之中,像那片秋葉一樣在空中飄落。

    不知不覺中,李培誠走過了北山路,到了西湖斷橋的岔路口。驀然間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那個背影曾經充滿了生機,還帶著絲威嚴,如今卻給李培誠一種落寞蒼老的感覺。

    以前看著西湖游人如織,垂柳拂水,青草綠翠,孫信品有種說不出的自豪感。因為這一切有他這位西湖區園林局長的一份很大功勞。他為這一切付出了汗水,付出了青春。

    但今日看著這一切,他覺得有些苦澀,有些委屈。

    孫信品是一位踏實肯干有魄力的領導,他的志向就是想在仕途上能有一番作為。

    年輕的時候,他踏實肯干,很快就從區園林局的技術科科員,爬到科長,然後是副局長,局長。他的官位似乎就從此停在了區園林局局長這個位置,再也挪動不了,從三十六歲當上區局長到如今的四十四歲,不管他怎麼勤奮肯干,總是無緣市局領導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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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7-2 17:02:58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四十三章 關係

    這一次市局一位副局長退居二線,他這位在園林局聲望很高的局長呼聲最高,但漸漸得聲音卻又低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江干區一位剛走馬上任才兩年的年輕黨委書記。今天他在市委辦公室裡的同學蔣國平告訴他,市委組織部已經準備對那位江干區年輕黨委書記進行考核了,這也就間接的告訴孫信品,他再次無望提干。四十四歲的人,再不爬上處級職位,基本上也意味著,孫信品從政這條路到此為止,等著在區園林局退居二線。

    靠山這玩意還真是比真才實幹更實用,孫信品看著秋天的西湖,心裡無奈地感嘆道。在同個系統裡,他很瞭解那位江干區年輕黨委書記,除了家裡有些背景,他也就是個吃喝玩樂的公子哥。但就是這些背景,就把孫信品數十年如一日的功勞給完全的抹殺。

    「叔叔。」李培誠的叫聲打斷了孫信品的沉思。

    看到李培誠那張充滿了陽光的臉,孫信品就彷彿看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心中的感傷鬱悶不禁被沖淡了一些。

    「是不是學習壓力太重,來西湖邊透透氣?」孫信品不想讓李培誠看到他落寞的一面,笑著道。

    只是李培誠卻早已經看出了今天的孫信品與往日的不同。從踏入孫信品那個家開始,他們的一家人就成了李培誠生命中很重要的親人,如今加上孫曉萱與他暗地裡的關係,孫信品夫婦已經成了他心目中名副其實地長輩親人。

    孫信品有煩惱。李培誠是絕不能視而不見的。

    「我這算什麼壓力,西湖區作為杭城核心旅遊地,叔叔當這個區的園林局長壓力才叫重!」李培誠接過孫信品的話道。

    李培誠的話,讓心情低落的孫信品聽起來很是舒服,一時間又多了些感慨。

    「是啊,當這個局長不容易啊。不僅要把園林工作做好,還要把上下關係搞好,有時感覺累了,想想還不如早點退居二線。」孫信品感嘆道。

    看來叔叔應該是在工作上遇到困難了。李培誠從孫信品話言間聽出了點端倪,心裡暗自猜測道。

    「我經常聽何老師提起,杭城園林搞得最好的就是叔叔您負責的西湖區了,以叔叔的年紀遲早還要上挪。」李培誠笑道。

    李培誠這話卻剛好說到了孫信品地痛處。他搖了搖頭,道︰「當官這條路,不像你們搞科研,不是僅僅實幹就能陞官的。還有很多彎彎道道。算了不談這些,你也有段時間沒去叔叔家吃飯了,晚上讓你阿姨多燒幾個菜,我們兩人喝上幾杯。」

    「我也有些想念阿姨燒的菜了。」李培誠笑道。

    孫信品哈哈一笑。拿出手機給夏菡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李培誠晚上過來,讓她多準備幾個菜。

    夏菡聽說李培誠要過來。心裡很高興。出去買菜前。想了想,給孫曉萱也打了個電話。讓她晚上回家吃飯。

    黃龍雅苑離西湖邊並不遠,李培誠同孫信品一路走著回去。

    「聽老何說,你很有鑽研精神,以後是不是打算從事科研這條路?」路上孫信品問道。

    「是有這個打算。」李培誠回道。

    「搞科研工作不錯,不像搞政治的,有那麼多彎彎道道。努力點,爭取留在東方大學。」孫信品很有感觸地鼓勵道。

    「謝謝叔叔關心,我會地。」

    「呵呵,跟叔叔還這麼客氣。」孫信品拍了下李培誠的肩膀,不滿地說道。

    李培誠撓了撓頭,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心裡卻感覺很好。

    路上孫信品又說了些不少關心和鼓勵的話,也講了些做人處事的方法給李培誠聽。一路上李培誠聽得心裡暖烘烘地。

    到了家,夏菡買菜還沒回來。兩人就泡了杯茶,擺起了棋盤。

    「不準讓著叔叔!」棋盤擺好後,孫信品道。

    李培誠笑著點了點頭,但下的時候,仍然處處讓著孫信品,好在他棋藝高,孫信品也看不出破綻,就樂得當李培誠沒放水。

    很快夏菡回來了,見兩人在下棋,像對父子,孫信品的情緒似乎也有些高漲起來,心中就感覺很高興,暗自感嘆孫曉萱要是個男孩,或許也能像李培誠一樣陪他父親下下棋,喝喝酒。只是女孩子,雖然比男孩貼心,但在有些方面畢竟還是不能代替男孩子。

    「今天老孫的棋藝似乎進步了不少,能跟培誠殺得難分難解了!」夏菡端了盆青棗放在茶几上,看了幾眼,笑著說道。

    因為廝殺得過癮,孫信品地心情也變得不鬱悶了,聞言,大言不慚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夏菡塞了顆青棗到他嘴裡,白了他一眼,道︰「你這人就是誇不得。」然後又對李培誠道︰「別讓著你叔叔。」

    「我沒讓叔叔,叔叔棋藝確實高了。」李培誠笑道。

    孫信品得意地看了夏菡一眼,夏菡看不下去了,道︰「你就美吧,我去燒菜了。」

    夏菡剛進廚房不久,孫曉萱回家了。

    她一看到李培誠眼楮就亮了起來,見他跟爸爸下棋,心裡格外的喜悅,有一家人的強烈感覺。

    「哥你這人也太不地道了,自己跑到家裡來吃飯,卻不叫上我。」孫曉萱脫了鞋子,翹著嘴巴不滿地道。

    李培誠看到孫曉萱那不知道被他躲在華家池隱蔽地角落親了多少遍地紅潤嘴唇翹了起來,很是性感,心裡感覺火熱火熱地。

    李培誠剛想解釋,孫信品道︰「培誠是我在西湖邊遇到的,你這丫頭自從上大學後就不回家了,也不邀請培誠來我們家吃飯,還好意思說。」

    孫曉萱聞言心裡很是發虛,就道︰「我去廚房幫忙。」

    「這丫頭,一說就跑,對了她在學校裡,你這位做哥哥地可要多關心點。」孫信品動了下棋,說道。

    「那是自然。」李培誠有些心虛地回道。

    很快晚餐就準備好了,滿室飄香。

    因為心情受工作的影響,孫信品喝酒就沒什麼節制,頻頻舉杯。

    「爸,你少喝點,喝多了胃受不了。」孫曉萱不知道孫信品工作上的事,見他猛喝酒,就勸道。

    「今天就隨他吧。」夏菡道。她是醫生,平時對孫信品喝酒控制得還是比較嚴的,只是夫妻同心,她知道孫信品心中鬱悶不平,反倒為他說話了。

    「叔叔是不是遇到什麼不順心事了?能不能說來讓我聽聽。」李培誠舉杯跟孫信品踫了下,問道。

    孫信品不想多說官場上的事,只是悶頭喝了杯中的酒。

    夏菡見孫信品沒回答,就接過話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就是這次市局空出了個副局的位置,你叔叔本來呼聲很高的,沒想到又落空了。」

    「那接替的人比叔叔還出色嗎?」李培誠問道。

    「要是接替的人比我厲害,我也就心甘情願了。想想又多了個無能的傢伙在我頭上拉屎拉尿,心裡就煩,來培誠跟叔叔再喝一杯。」孫信品本不想多說,聞言還是忍不住發了下牢騷。

    「你叔叔這次如果沒希望提干,以他的年紀,基本上這個官也就當到頭了。其實官大官小,我都無所謂,只要你叔叔身體健健康康,開開心心就行了。」夏菡道。

    很樸實的話,但卻很感人。

    李培誠如今也算是這個家的一份子,聽了孫信品的話,心裡很是不爽。心想,看來那搶了副局長位置的人,估計是有背景。不知道三師兄在浙江有沒有什麼關係,有的話得請他幫下忙。

    吃完飯,夏菡留李培誠在家裡過夜,李培誠因為惦記著煉化法寶的事,就找了個借口離開。

    離開黃龍雅苑後,路上李培誠見時間還早就給凌雲撥了個電話,把事情跟他說了下,問他有沒有辦法幫個忙。

    「我有個老部下叫張永松,數年前轉業,目前是省委組織部部長。我聯繫一下他,讓他關照點,應該沒什麼問題。」凌雲道。

    李培誠聞言,喜道︰「那這事就拜託你了師兄。」

    因為關心孫信品,李培誠又請凌雲抓緊落實這件事情。

    凌雲見李培誠這麼在意孫信品,掛了電話之後,就立刻給張永松打了個電話。

    軍人之間沒那麼多拐彎抹角,又加上是自己的老部下,凌雲打通了電話之後,稍微寒暄了幾句,就開門見山地將孫信品的事情說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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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7-2 17:05:32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四十四章 法寶

     作為一省的組織部部長,省委常委,張永松可以說是一位真正手掌重權的人物。不過他能有今日,離不開自己的努力和凌雲的一路提拔,所以老首長夜裡親自打電話托他辦事,他不僅立刻應了下來,而且已經成了他當前最重要的一件事。

     李培誠回到吳莊的家,見蘭小雪三人都在,就跟她們聊了會,順便幫她們解答一些修煉中的疑惑,然後就上樓去了。

     到了樓上,李培誠將神識探入儲物戒中,開始尋找合適的法寶。儲物戒裡的法寶不少,李培誠數了下有二十來件。這些法寶的祭煉、使用方法玉簡裡都有詳細記載,不過有一半以上的法寶需要元嬰期以上的境界方能祭煉,只有七件法寶以李培誠目前的境界可以祭煉,當然這七件都是這二十件中差一些的法寶。儘管如此,能被渡劫期高手收藏的法寶就算再差,其威力也是不可小視的。

     李培誠從中挑了三件,一件是金黃色的鎧甲,鎧甲的前後各烙印著一條飛龍。飛龍栩栩如生,隱隱有水銀般的光澤在裡面流動。這件鎧甲是防禦型法寶,法寶名金龍甲。據說整件鎧甲就是用黃金龍的龍鱗煉製而成,元嬰期高手的攻擊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當然前提是你有能力一直啟動這件鎧甲,並且讓對方的攻擊點落在鎧甲上面。

     一件是純銀色的長槍,就連槍纓也是銀色的。槍頭銳利,閃著寒光。槍柄上有精美古樸地螺紋,名銀麟槍,李培誠一看見此長槍就愛不釋手。

     還有一件是遠攻型法寶,是一純綠色的小弓。有弓無矢,只需輸入真元力,凝力成矢便可遠攻,弓名綠鷹,據說飛矢射出便化鷹喙,無堅不摧。很是厲害。

     防禦、近攻、遠攻三樣法寶各有功效,有備無患。

     這些差點的法寶都是李軒庭自己煉製的,準備拿來賞賜給門派裡的弟子,故法寶都是無主之物。裡面並沒有控寶之神識,李培誠只要參考玉簡中的記載,按部就班祭煉便可,倒沒什麼難度。就是要耗不少法力。

     李培誠先在房間裡布了個陣法,免得陣內法力外洩,將房子給毀了。然後取出金龍甲,一手拿著金龍甲。一手拿塊碧霞石,然後緩緩將法力輸入金龍甲,神識也同時潛入金龍甲中。小心翼翼地避開裡面的陣法。

     金龍甲的光芒慢慢亮了起來。然後緩緩上升。照亮了整個房間,燦黃燦黃的。那兩條龍得了李培誠輸入地法力竟然躍然甲面之上。張牙舞爪似欲騰飛而去。

     李培誠額頭上漸漸有汗滴落下,金龍甲就像個無底坑一樣吸食著他的法力,碧霞石上吸收過來的能量趕不上能量流逝的速度。經脈內地真元力被抽之一空,懸浮在空蕩蕩天地中的金丹,滴溜溜在轉動著,開始變得有些暗淡。

     正在李培誠有些後繼無力,準備先停下來,恢復後再繼續祭煉時,就見那經脈上的穴道如噴泉一般湧出真元力,紛紛匯聚到經脈中,瞬間就把經脈給注滿了。

     李培誠大喜,一直以來穴道的修煉,給他地感覺就是使得自己肉身變得更強悍,卻還未發現其他作用。今天方才知道,經脈真元力竭,穴道內隱藏的真元力就會迸發出來。這麼一來,也就相當與李培誠體內多了儲存能量。在境界相同的情況下,別人法力可能很快耗光了,李培誠卻仍然可以繼續輸出。

     有了穴道積蓄的法力支援,李培誠繼續祭煉金龍甲。

     真元力繞過每個陣法,充塞在金龍甲地每個角落。李培誠的神識也來到了一片空闊的空間,那是一片金光燦爛地天地,有兩條金色地虛幻飛龍在其中飛舞。

     李培誠見狀,急忙咬破舌尖,噗地噴出一口精血,那精血一觸金龍甲,那片金光燦爛地天地就變成一片血紅,李培誠的神識融入那片血紅之中,將兩條金色地虛幻飛龍裹入,然後又融入了其中。

     正在此時,金龍甲發出龍吟之聲,然後化為兩條飛龍沒入李培誠的體內,房間重新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李培誠頓時覺得體內多了些什麼,神念一動,身上就多了件金光閃閃的鎧甲,這鎧甲一出現,李培誠就感覺有真元力不停從體內注入到金龍甲中。

     看來這玩意也不是隨隨便便可以呼喚出來的,李培誠暗自搖了搖頭,急忙將鎧甲收回體內。

     祭煉了鎧甲,李培誠感覺有些疲勞,知道消耗法力過多,就不準備再繼續祭煉。握著碧霞石,一邊慢慢恢復法力,一邊用心去感受金龍甲。一件法寶的祭煉,遠遠不是收入體內,能控制就可以。只有不斷的融合,法寶的威力才能越來越大,同時控制起來也越輕鬆。

     李培誠心靈空靜,無我無物,整個人處於一種極為微妙的狀態。體內的金丹懸浮在空蕩蕩的天地,緩緩地轉動著,絲絲真元力沒入到金丹之中,金丹開始重新散發出柔和的光芒。

     突然李培誠感覺到吳山靠近錢塘江方向傳來劇烈的法力踫撞,心中一驚,收了功。在胸前畫了個隱逸符,然後一路潛行而去。

     「姜青小兒欺人太甚!」金琳金髮披散,妖媚的兩眼如今充滿了凶光,嘴角掛著幾滴鮮血。穿在身上的道袍被割了好幾道,露出了些春光。縴細白嫩的手指長出寒光閃閃的厲爪,看起來很是詭異。

     姜青和另外一位童顏鶴髮,長著鷹勾鼻的老道士,分別握著把飛劍,那道士是姜青的師弟王玄。飛劍青光吞吐,有數丈之長,幸好此時已經是深夜,此處又是荒郊野外,無人經過,否則非被嚇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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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7-2 17:08:16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四十五章 金貓

     你這妖孽,我憐你修煉不易,好心讓你在天目山修煉,你竟然恩將仇報,為了些白雲果和猴兒酒殺我徒兒!」姜青一副正義凜然地道。

    「呸!道貌岸然,想圖我妖丹,何須找那麼多的借口!」金琳冷聲道,臉上寫滿了諷刺,因為氣惱,高聳的酥胸上下起伏,在夜色裡頗為誘人。

    那江子華是姜青得意門徒,一開始他確實是為徒弟尋上金靈洞府,糾紛之中,金琳因為氣憤,意外露出馬腳,被姜青發現其已結金丹。

    如今世界靈氣枯竭,天材地寶缺稀,不少有能之士就是因為缺乏外界條件而止步在金丹期。姜青如今雖然已結金丹,但若沒有其他機緣,要想煉至元嬰期卻是困難重重。一見金琳已結妖丹,頓時貪念起,便借徒弟之事,想殺妖奪丹。

    姜青還算是要些臉面,見被金琳說中要害,頓時臉色紫一塊青一塊,在月光之下甚是猙獰,沒有一點道家出塵風範。

    王玄這個老道士吞了下口水,暗道這妖跟人就是不一樣,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妖媚。心裡這麼想著,臉上卻露出一臉凶狠和傲慢,道︰「師兄,跟她說這麼多做什麼,直接殺了她取丹便是"
    金琳聞言憤怒而笑,嫩滑白皙的手帶著那尖銳獰厲的爪子,狠狠地朝兩人抓去。爪子劃過空中,發出尖銳的破空之聲,捲起陣陣陰森的妖風。

    姜青和王玄低喝一聲,手中地飛劍青光暴漲。威力大增。

    劍光如電,劃破陰森的妖風,引起氣勁震盪,發出尖銳的撕破之聲。

    金琳臉色異常凝重和無奈。

    她是妖,孤苦伶仃,一貧如洗,處於絕對弱勢的妖。沒有法寶,沒有飛劍。只能憑肉身去扛,也正是因為如此。姜青和他師弟一金丹期一凝氣期,她和侯石也是一妖丹期一凝氣期,卻落的侯石魂飛魄散,而她自己只能負傷落荒而逃。

    鏘!鏘!接連兩聲金鐵交鳴聲。在黑夜中顯得格外的刺耳。

    太乙金精打造的飛劍,配上修真人士的真元力,其威力果是不可小視。

    金琳噗地一聲噴出一口精血,臉色頓時蒼白如雪。整個人被巨大的衝力震飛了十多米,嬌嫩地後背一路撞斷了不少碗口粗的樹木。

    獰厲的爪子在月光下露出觸目驚心的缺口,看起來似乎輕輕一掰就會斷開。

    姜青和王玄也連連退了幾步,退後之中。呔地一聲低喝,將手中飛劍射出,飛劍如矢。一前一後。在黑夜中直取金琳性命。

    金琳兩眼流露出絕然地目光。臉色一沉,發出一聲貓叫。嘴裡吐出一鶉蛋般大小,金光閃閃的圓珠,正是她苦修多年的妖丹。

    妖丹在空中散發出耀眼的光芒,如閃電般向姜青地飛劍攻去。

    姜青見狀臉色一變,他如今已是金丹期的高手,自然知道妖丹凝聚著金琳一半以上的功力,不可小視,立刻法印一按,指揮飛劍避其鋒芒。

    王玄猛然見到妖丹,心中狂喜。他一直艷羨姜青早他一步邁入金丹期,如今只要他取了這妖丹,便可同樣進入金丹期了。

    見姜青迴避,也沒來得及細想,緊跟姜青飛劍之後的青光劍猛地發力迎了上去。

    轟!劍丹相撞,巨大地衝撞之力,震得控制飛劍的王玄體內血氣翻滾,經脈斷了好幾處,整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往後飛退。

    本命精華凝聚地金丹與飛劍猛地撞擊,金琳頓時感覺心頭如被狠狠插上一劍,心神蕩漾,嘴角鮮血不停湧出,兩眼地光芒也瞬間黯淡了下來,屁股後面隱隱露出一條光澤動人地黃白相間的尾巴,尾巴無力地耷拉在地上。

    金琳正想收回妖丹,姜青卻嘿嘿一笑,手爪如閃電般抓住了妖丹。

    金琳失去妖丹,貓咪叫了一聲,在黑夜中化為一道金光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姜青剛準備追上去斬草除根,聽到身後傳來王玄地呻吟聲,想想失去了金丹的金琳就如失去了爪子的貓,再也威脅不到自己,遂收了飛劍,轉身朝王玄走去。

    「師兄,我受了重傷,快給我妖丹療傷!」王玄喘著氣說道。

    感受到手中金丹傳來的陣陣能量,黑暗中的姜青臉色微微起了絲變化,本來關心的目光中閃過一絲陰暗。

    王玄並未察覺到姜青的變化,仍然不知好歹地催著,兩眼流露出貪婪的目光。

    王玄貪婪的目光終於激起了姜青內心隱伏的貪婪本性的共鳴,目中凶光一閃,劍起頭落,可憐的王玄連哀嚎一聲都來不及就帶著他的金丹夢命歸黃泉了。

    殺了王玄之後,姜青本來略帶狂放傲氣的臉,變得隱隱有絲陰森。

    他陰沉著臉處理了王玄的屍體,然後御劍飛回了天目山洞天。

    姜青走後,李培誠也偷偷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一顆妖丹對於姜青等人而言可能是一筆巨大的財富,珍貴得不能再珍貴的補品。但對於擁有渡劫期高手收藏的天才地寶的李培誠而言就根本不夠看了。妖丹唯一能吸引他的地方,就是以他如今的境界可以直接進補,而不像儲物戒裡提升功力的丹藥至少都是元嬰期以上的修真人士才能服用。所以李培誠是不會為了這點蠅頭小利去做打草驚蛇的事情,而且姜青兩人都是有飛劍的,飛行速度比李培誠快,要是逃跑了,就後犯無窮。

    觀看了這一場驚心動魄的打鬥,又見識了修真人士為了天才地寶六親不認,李培誠若有所思地在山林中穿梭,並沒有飛行。心中暗暗慶幸自己一直以來的謹慎。要是自己一不小心露了財,估計早就成了修真界追殺的對象了。

    像位武林高手一樣在山林中穿梭,很快就到了吳山城隍廟的附近。此時的杭城已經深深入睡了,但站在城隍廟的山頭上,仍然可以隱約欣賞和感受到杭城的現代氣息和繁華。

    又有誰知道,在這個世界的另外一個角落,有著一群不為人知的神奇人物,他們的世界就跟眼前的世界一樣,表面上讓人嚮往,暗地裡卻同樣充滿了勾心鬥角,弱肉強食,李培誠俯視著眼底的繁華都市,心裡湧起莫名的感慨。

    從城隍廟往吳山廣場下來,有方條形石頭鋪墊的路。吳山廣場旁邊有杭州著名的步行街河坊街還有李培誠的豪華公寓吳莊公寓。

    緩緩漫步下來,深邃的夜空,星光閃閃,別有一種悠然灑脫的獨處意境。

    如水的月光灑在金琳那背部堪稱完美的金黃色皮毛之上,她的腹部有白色紅棕色相間的斑紋。

    金琳的身子捲曲著,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想起數百年如一日的辛苦修煉,到頭來還是被打回了原型,痛失好友和那些徒子徒孫,心裡悲痛異常,恍如做了個夢。

    她美麗妖艷的大眼楮無神地望著天上的月亮星辰,失去妖丹,氣脈紊亂,經脈堵塞斷裂,要想吸收點天地精華都是困難重重。

    看來我真要死了,早知道這樣,怎樣也要到傳說中的花花世界走上一趟,金琳心裡深深地嘆惜道。

    看到一隻美麗的貓兒捲曲在石路上,皮毛在月光下散發著柔和的光澤,她美麗的眼楮充滿絕望和傷心,李培誠不禁動了惻隱之心。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說起來,她這場劫難,自己也有一部分責任。

    李培誠想著,就彎下腰,把金貓給抱了起來。

    金琳一開始是充滿了恐懼,但當她一入李培誠的懷抱時候,就感覺到對方並沒有一絲敵意,相反他的懷抱很溫暖,給如今很虛弱的金琳一種很安全的感覺。

    真沒想到,有一天我金琳會虛弱到需要凡人的溫暖,金琳心裡感傷道。

    李培誠撫摸著金貓光滑如綢緞的金黃色皮毛,也不知道是對手中的金貓說話,還是自言自語,反正金琳是認為李培誠在自言自語。

    「好好睡個覺,我帶你回家。」

    李培誠的手似乎帶著某種魔力,被他撫摸著,金琳有種說不出來的舒服,就像沐浴在溫泉之中,迷迷糊糊中她就真的睡了過去。

    帶著金貓回到了家,將金貓放在自己的床上,李培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和惻隱之心發愁了。

    這可不是一隻普通的金貓,雖然失去了妖丹,但還是一隻通靈智的金貓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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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7-2 17:10:21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四十六章 偶像

    整理了下,沒理出頭緒,李培誠就把神識沒入李軒庭留給他的玉簡之中,看看有沒有什麼控制人的法術。看了一會,倒發現了一種名為束魂術的法術。這種法術只能對修真人士施展,而且需要對方心甘情願,主動配合才行。因為那是直接在對方的靈魂上下符咒的法術,沒有對方的主動開放,施法人是無法深入其中的。

看來只有這樣了,若不然就只能抹了她的神識,讓她當只乖貓咪,李培誠收回神識,看了熟睡中的金貓一眼,暗自下了決心。

剛才神識深入玉簡研讀一番,卻已經過了數小時,如今天已經發亮。李培誠剛才在撫摸金貓時已經幫她稍微理順了下傷勢,知道她一時半刻不會甦醒。想了想,就取了幾塊玉石出來,在上面刻畫了一些符?,然後在房間裡佈置了個陣法,以防萬一。

布完之後,李培誠就下了樓。今天是週日,他答應過今天要陪孫曉萱。

到了樓下,蘭小雪在盛稀飯,杜美玲在擺菜,鄧婕在收拾臥室,溫馨的氣氛充滿了這個家。

蘭小雪看到李培誠下來,那雙越發顯得靈動的美眸立刻亮了起來,道:「老闆早,可以吃早飯了。」

李培誠笑了笑,不客氣地坐在了餐桌旁,杜美玲立刻為李培誠拿來了筷子。

「鄧婕出來吃飯了。」李培誠笑著對正在臥室裡收拾的鄧婕叫了聲。

鄧婕本來想收拾完再吃飯,見老闆親自叫吃飯,急忙放下手中的活。出來吃飯。

「今天週日。你們有什麼活動沒有?」吃飯地時候李培誠問道。

「老闆這麼問,是不是想邀請我們三人去哪裡遊玩?」杜美玲笑著問道,目光中有些期待。

李培誠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說起來我們也認識了好幾年,還從來沒一起去哪裡遊玩過,改天組織一下去哪裡渡幾天假,讓你們好好放鬆一下。不過今天不好意思。我有安排了。」

杜美玲見自己隨口一問,李培誠卻這麼認真地對待,心中很是開心。見李培誠有些過意不去。就笑道:「其實我們今天都要到公司去,與王總商量品牌代言人地事情。」

李培誠聞言,暗暗搖頭。自己這個甩手掌櫃倒還做得真是乾脆利落,貌似公司的事情基本上都不知道。

「哦,有沒有想好讓誰來代言?」李培誠就順口問道,怎麼說他都是大股東,雖然這些事情王磊他們拿主意就行了。

「目前打算女裝找蔡雯嘉。男裝找劉德良,還有其他一些人選。不過主要人選還是鎖定在蔡雯嘉和劉德良,目前已經跟他們的經紀人聯繫過了。今天我們想進一步研究過後,然後再向你匯報。」杜美玲道。

李培誠平時對這些娛樂明星不感興趣,不過這兩人都是目前當紅的明星,李培誠倒是知道一些。尤其是蔡雯嘉,孫曉萱經常在他面前提起,貌似是她的偶像。

「嗯,不錯,俊男靚女。」李培誠笑著點了點頭。

「蔡雯嘉下週三在杭城有個演唱會,聽說今天會到杭城,提前進行排演。王總想明天約她和她的經紀人商談一下代言的事情。老闆有沒有興趣參加,蔡雯嘉可是個大美女,近距離接觸地機會不多喲!」杜美玲道。

李培誠笑了笑,道:「我眼前就有三位大美女,何必再去湊那份熱鬧。」

蘭小雪三人聞言,雖然知道李培誠有言過其實,但聽起來心裡卻很舒服,個個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李培誠雖然有討好她們之嫌,不過事實上他對所謂的明星確實連一點興趣都沒有。

吃了早飯,李培誠告訴她們不要上樓之後,就出去了。

到了黃龍雅苑,孫曉萱早已經在門口翹首等待,見到李培誠來了,兩眼頓時亮了起來,飛快地跑向他,然後很熟練地將手挽住了他的胳膊。

因為知道孫曉萱喜歡蔡雯嘉,今天早上又剛好聽到蔡雯嘉地消息,於是李培誠便道:「聽說蔡雯嘉今天要來杭州,這個週三有她地演唱會。」

「這個還用你說,我早就知道了,而且連她住在哪家酒店都打聽來了。」孫曉萱很得意地道。

李培誠訕訕地笑了笑,自己在孫曉萱面前就整一落伍老男人。

「咦,哥,你平時不是不關心這些的嗎?怎麼連她今天來杭州的事情都知道,不會是你喜歡上了她吧?」孫曉萱突然意識到李培誠今天地問話有些奇怪。

「去,我喜歡她幹什麼?還不是因為你喜歡她,我才特意關注了下。」李培誠撒謊道。

孫曉萱聞言,心裡甜滋滋的,手將李培誠的胳膊挽得緊緊的,道:「哥,你對我真好!」

孫曉萱的胸部很豐滿,被她這樣挽著是種享受。

「今天想去哪裡玩?」李培誠問道。

「先去黃龍體育館買蔡雯嘉演唱會地票,然後逛街。」孫曉萱興奮地道。

看著孫曉萱青春活潑的樣子,李培誠發現自己似乎也變得年輕起來,一點都不會去想自己另外一個身份,覺得自己是再普通不過地一個男人。

買了兩張演唱會的票,然後陪孫曉萱逛了半天的街。到了中午的時候,孫曉萱拉著李培誠的手,道:「哥,我餓了。」

「那去吃飯吧。」李培誠也巴不得去找個地方透下去,聞言急忙道。

「哥,我們去梅地亞大酒店好不好?」孫曉萱有些興奮地求道。

「吃頓中飯去大酒店幹什麼?這附近有家冷翡翠不錯。」李培誠道。

「哥,求你了,去梅地亞!蔡雯嘉就住在這家酒店,說不定我們能在那裡遇到她的。」孫曉萱搖著李培誠的手臂哀求道。

李培誠聞言哭笑不得,自己堂堂神仙般的人物,大公司的老總竟然要去酒店守株待兔一位明星。

不過李培誠扭不過孫曉萱哀求的目光,只好點了點頭。

孫曉萱見李培誠答應了,開心地當街香了下李培誠的臉頰。

李培誠摸了摸臉,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孫曉萱嘿嘿笑了笑,道:「中午如果沒遇到,晚上我們再去那裡吃一頓。我攢了些錢,吃幾頓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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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7-2 17:13:06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四十七章 醜陋的明星嘴臉

李培誠聞言徹底無語,不過這也正是孫曉萱可愛之處,李培誠倒也不會因此不高興。

進梅地亞酒店時,看到酒店大門口掛著歡迎蔡雯嘉小姐下榻梅地亞的歡迎橫條,酒店門口還貼著她的海報。

不得不承認蔡雯嘉是一位很漂亮的女人,尤其是她的兩條美腿渾圓修長,很是養眼。不過李培誠卻不會像某些富公子一樣,有錢了就想弄幾個明星玩玩,找些刺激。現在的李培誠懂得很好地控制著自己的感情,他的愛慾只有面對孫曉萱和柳芷芸時才會完全釋放開來。

兩人在梅地亞二樓公共餐廳的靠窗口的地方找了兩人坐的位置,點了四菜一湯。

公共餐廳的左右兩邊是通向包廂的走廊,孫曉萱一落座之後,就從包裡拿出一本漂亮精緻的本子和一支筆,一雙明亮的大眼睛開始不停地四處觀望,一會看樓梯口,一會朝兩邊包廂位置望。

李培誠見狀暗自好笑,這女人還是丫頭片子一個,對這些明星,還是有著異乎尋常的迷戀。

「怎麼!想要蔡雯嘉的簽名?」李培誠問道。

「是啊。」孫曉萱回了一句,雙眼仍然警惕地四處觀望。

「別看了,小心脖子扭了。」李培誠笑道。

「哥,不許笑人家。」孫曉萱回頭,翹著嘴巴不滿地抗議道。

「我哪敢笑話我們的孫大小姐,不過如果你僅僅只是要簽名的話,我倒有辦法幫你弄到。」李培誠想起自己的公司要請蔡雯嘉做形象代言人。要個簽名還不是很簡單地事情。

「真地嗎?」孫曉萱急忙扭過頭。不過她看到李培誠笑咪咪的樣子,就覺得李培誠一定又是在逗她,他平時又不關心這些明星,又是個學生,哪裡去弄。

「哥!」孫曉萱白了李培誠一眼,扭著脖子不再理李培誠。

李培誠笑了笑,也就自顧地往窗外看。心想讓這丫頭瘋一瘋,到時拿了簽名給她就是了。

窗下人來人往,車流不息。李培誠突然感覺自己的行為很好笑。很荒唐。明明有能力帶著孫曉萱與蔡雯嘉面對面接觸,卻非要躲在屬於柳芷名下的酒店守株待兔。

不知道柳芷芸知道了會怎麼想?不過如果真的讓孫曉萱毫無困難地見到蔡雯嘉,估計她也就不會有現在的熱情了。李培誠心裡暗暗道。

菜很快就上來了,吃飯的時候,孫曉萱仍然不停地回頭觀望,看到她這樣一股迷戀勁,李培誠還真有些衝動想帶她跟蔡雯嘉見上一面。

飯吃完後。孫曉萱不肯馬上離開,李培誠見狀也不勉強她。反正去哪裡不是去。

等了一會兒,孫曉萱見心中地偶像沒有出現。她自己就算等一天也無所謂,但怕李培誠心裡不高興,就起身道:「哥我去趟洗手間,等會就走。」

李培誠看著孫曉萱姣美的背影,眼裡流露出寵愛的眼神。

兩個人,對柳芷芸他更多地是憐愛,對孫曉萱他更多地是像個小妹妹一樣寵著。

直到孫曉萱的背影消失在包廂區的走廊裡,李培誠才微笑著收回了目光,然後一邊暗暗融合著體內地金龍甲,一邊靜靜地等著孫曉萱。

孫曉萱發現不遠處一個包廂門口有兩位彪壯的男子站著,還有幾位十幾二十來歲的男女生遠遠地,目光緊張地盯著那個包廂,低聲說著什麼。

孫曉萱心裡跳動了一下,不會是蔡雯嘉在裡面用餐吧?

經過那個包廂的時候,孫曉萱不禁微微放慢了腳步,好奇地看了包廂一眼。

剛好這個時候有位服務員端著托盤準備推門進去,就在此時,門突然打開了。一位一身Givenchy女裝的女子微低著頭,看也不看就從包廂裡走了出來。

那位端盤地服務員急忙往後退,剛好碰到從走道路過的孫曉萱。

匡噹一聲。

托盤落地,菜餚同時濺到了三人地身上,當然那位服務員的災情最嚴重。

身穿Givenchy的女子低呼一聲,猛地抬起頭,一張本是精美絕倫的因為氣憤而失去了原有的美韻。

「蔡雯嘉!」孫曉萱見到那張熟悉的臉蛋,激動地驚呼道,一時也沒去在意身上被濺了菜餚。

幾乎在孫曉萱認出蔡雯嘉的時候,一位彪壯的保鏢氣勢洶洶的抓了孫曉萱的胳脖。

這時包廂裡走出了四個人,一位看起來很精幹的女子,急忙拿了張紙巾去擦蔡雯嘉身上的菜漬,嘴裡問道:「怎麼了?有沒有燙傷?」

蔡雯嘉搖了搖頭,然後指了指孫曉萱,很生氣,很高傲地說道:「這裡酒店的保安是怎麼做的,怎麼讓這樣沒素質的歌迷混到了這裡來。」

那位精幹的女子很顯然是蔡雯嘉的經紀人,聞言厭惡地看了孫曉萱一眼,道:「快向雯嘉小姐道歉!」

孫曉萱手被保鏢緊緊扣著,疼得要命,聽到蔡雯嘉這樣蔑視自己,又見經紀人竟然要自己向蔡雯嘉道歉。偶像完美的形象早就在心裡蕩然無存,只有尊嚴被踐踏的恥辱。

「我只是路過這裡上洗手間,不是來這裡騷擾的歌迷。還有剛才是蔡嘉小姐出門不看清楚,倒致這事情發生,應該道歉的是蔡雯嘉小姐。」孫曉萱心裡雖然氣憤、慌亂,但畢竟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人,立刻很有條理地冷聲反駁。

「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要我道歉!」蔡雯嘉立刻不屑地道。

經紀人立刻接過話,道:「剛才我明明看到你在門口鬼頭鬼腦,還想狡辯。嘉小姐這件衣服是世界名設計師設計的,沒要你賠,只要你道歉已經是夠寬容了。」

孫曉萱聞言,氣得臉都紅了,天下還有這般是非顛倒的人,怒道:「你瞎說。」

「哼,我瞎說,問問這位服務員和我們的保鏢就知道了。看你還是個學生的樣子,我們也不想為難你,你還是乖乖道個歉。」經紀人輕蔑地看著孫曉萱說道。

「你們,你們太欺負人了,我不道歉!」孫曉萱氣極了,可是手臂被保鏢鉗著,根本就擺脫不了。

「這個小丫頭還真是倔強,本小姐今天就要你乖乖地給我道歉。」蔡嘉嬌媚的臉蛋,露出一絲狠勁,妖媚的眼眸透露著貓抓老鼠意味。

「雯嘉,還是算了吧。」經紀人在蔡雯嘉耳邊低聲道。

「怕什麼,不就一學生,拽什麼拽,我就要整她。」蔡雯嘉看到孫曉萱那張俏麗的臉和高傲的眼神,心裡就想狠狠地踐踏她。

經紀人見狀,就向保鏢使了個眼色,保鏢就用力拉著孫曉萱往包廂裡走。

「啊!」孫曉萱手臂吃痛先叫了一聲,然後驚聲叫道:「你們想幹什麼?」

餐廳裡放著音樂,李培誠沉浸在金龍甲中,一時不知道孫曉萱在走道那邊發生了事情,等到孫曉萱尖叫了一聲,才臉色一變,猛然站了起來。

孫曉萱一被拉進包廂,蔡雯嘉就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輕蔑地看著孫曉萱道:「什麼東西?要我道歉嗎?這就是道歉!」

經紀人根本無視這些,只是對那位服務員交待著說辭,然後又打了電話讓酒店的餐飲部經理過來。

孫曉萱被蔡雯嘉打了一巴掌,卻動彈不得,氣得怒罵道:「我要告你!」

「告我!呵呵,這裡有誰看到我打你了,還有請你搞清楚,是你這個白癡的歌迷在騷擾我的私生活,在耍無賴,不信你問這位服務員,還有問馬上趕到的酒店餐飲負責人?」蔡雯嘉很得意地說道。

有時候生活壓抑得太苦悶,這樣發洩發洩還真是舒暢,蔡雯嘉看著孫曉萱氣得眼眶裡淚水只打轉,心裡有說不出來舒爽。

「這裡是私人包廂,請止步!」門外的保鏢,攔住了李培誠。

孫曉萱聞到外面有聲音,知道肯定是李培誠來了,就叫了起來:「哥,哥!」

李培誠聞言,臉色頓變。

卡嚓一聲,毫不猶豫地將那攔住自己的保鏢手臂給打折了。然後一腳踹了進去。

看到孫曉萱細膩滑嫩的臉蛋上隱隱有個手掌印,兩隻手臂被一位保鏢給緊緊抓著,李培誠頓時怒火沖天。猛地就像那位保鏢的脖子抓去,保鏢還沒回過神來,就感覺自己快喘息不過來了,手無力地鬆開了孫曉萱。

保鏢一鬆手,孫曉萱就驚恐萬分地撲入了李培誠的懷抱中,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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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


看到孫曉萱這樣,李培誠心疼死了,手一揚,將保鏢狠狠地丟到一邊,緊緊抱著孫曉萱,道:「別怕,別怕,有哥在!」

這些發生得不過是轉眼間的事情,蔡雯嘉等人根本來不及反應,等他們弄清了情況,孫曉萱因為李培誠的安撫已經漸漸平靜了下來。

「還愣著幹什麼?沒看到有人在搗亂嗎?」經紀人見保鏢有些忌憚地看著李培誠,就尖叫道。

李培誠聞言,冷冷掃視了一番,那些保鏢就渾身發涼,不知道該怎辦。

李培誠疼愛地摸了下孫曉萱的臉蛋,道:「這是怎麼回事,這巴掌又是誰打的。」

有李培誠在身邊,孫曉萱就像得到了靠山,將事情跟李培誠說了一通。

她在說的時候,酒店餐飲負責人來了,同時帶了三四位保安過來。

蔡雯嘉這時恢復了高貴有氣質的當紅歌手樣子,臉上寫滿了對酒店的不滿和驕傲。這時,經紀人也立刻向酒店的人表示抗議。酒店餐飲負責人連連道歉,那些跟過來的保安,見門口有位保鏢抱著手在唉哼就知道碰到了扎手的,沒有動手,在靜觀其變。

李培誠對身邊發生的事情一概無視,只是聽著孫曉萱的述說,臉色越來越難看。

孫曉萱見來了這麼多人,雖然有心討回公道,但剛才蔡雯嘉的一番話提醒了她,這些人若勾結起來,吃虧的還是自己。而且李培誠打了他們的保鏢,大明星一般都有些來路。真要追究起來。估計會連累李培誠。心裡就不禁很是懊悔,拉著李培誠道:「哥,我們走吧。」

李培誠還鐵青著臉沒回答,蔡雯嘉耳尖已經聽到了孫曉萱地話。她如今早已經從李培誠閃電般解決了她兩個保鏢地驚恐中恢復過來,自然不肯放李培誠他們走,就道:「打了人,就想一走了之。大陸是不是一點王法都沒有的?」

啪!包廂裡響起清脆的巴掌聲。

蔡雯嘉白皙滑嫩的臉蛋上清清楚楚印著一五爪印,李培誠冷冷地看著她,道:「你是什麼東西。也配跟我談王法!」

以其人之道。還制其人之身。

整個包廂頓時靜得連根針都聽得到,蔡文嘉捂著臉,眼淚在眼眶裡打滾。不敢相信地看著李培誠。

很快她就尖叫了起來,道:「他打我,他竟然敢打我!還不把他給抓了,還不立刻報警。」

「你打我女朋友一巴掌,我還你一巴掌有什麼不可以?」李培誠很厭惡地看著蔡雯嘉。道。

孫曉萱雖然心裡出了口惡氣,但怕事情鬧大。就暗中扯了扯李培誠的衣服。

李培誠拍了拍孫曉萱的手背,道:「沒事,一切有哥。誰欺負了我的萱萱,我都不會輕易饒過地。」

孫曉萱聽到李培誠這句話,整個人都醉了,剛才受得傷害立刻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心中再也沒有驚慌,只是緊緊挽著李培誠的手。心想,反正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都跟哥哥在一起。

李培誠打蔡雯嘉的保鏢,還有打蔡雯嘉地事情大家有目共睹,證據歷歷在目,而他們強行壓迫孫曉萱,打孫曉萱地事情,卻沒什麼證據。就算有,估計酒店裡的人也會向著他們,所以李培誠的說辭,在他們眼裡根本就不當一回事,他們顧忌地只是李培誠的身手。

「這位先生,我們從來沒對你的女朋友做過什麼,倒是你的女朋友對蔡嘉小姐糾纏不清,害得雯嘉小姐被無辜濺上菜漬,我們都有人證的,我想等警察來,自有公道。」經紀人恢復了精幹,很冷靜地說道,目光中透露著股狠勁。

她們何嘗吃過這個虧!

李培誠看著經紀人,然後指著蔡雯嘉,道:「敢不敢跟我打個賭,我可以把她名聲立刻搞臭!」

經紀人看著李培誠一副胸有成竹地樣子,話語中有著生殺奪予盡在手中的氣勢,頓時心中有股強烈地不安,心虛地看了一眼蔡雯嘉。

蔡雯嘉同樣開始有些心虛,因為李培誠至始至終沒有表現出一絲怯意,相反而是氣勢洶洶,咄咄逼人。但蔡雯嘉自恃有酒店人的口供,應該不成問題,再加上心裡忍不下這口氣,就冷嘲道:「真看不出來你還有這個本事!」

李培誠嘴角微微上揚,道:「聽說記者們最喜歡這種八卦消息,比如明星甩大牌、無故打人,還人等會肯定會很樂意幫我做個證的。」

說完,李培誠就拿出手機,給曹梓峰打電話。

蔡雯嘉等人見李培誠打電話,就知道事情恐怕沒這麼簡單了。

「曹叔叔,我是培誠啊,有件事情要麻煩你。」李培誠撥通了電話,說道。

見是李培誠打電話來,曹梓峰自然不敢怠慢,急忙問什麼事情。

「我現在在梅地亞酒店,遇到了點麻煩,你讓酒店裡的人實事求是地幫我做個證,然後再派個律師過來,通知來些記者,就說大明星蔡雯嘉在梅地亞酒店故意毆打東方大學的學生。」李培誠說道。

「好,我立刻就辦!」曹梓峰很乾脆地應了下來。梅地亞是柳氏集團的,曹梓峰又是正宗的地頭蛇,這點事情如果都辦不妥,哪裡還用混。

李培誠這電話一打,蔡雯嘉她們心裡終於有些慌了。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她們根本就不是龍,而且是她們理虧在先。

只是她們一時也不想服軟,同時也想看看李培誠是不是在故弄玄虛。不過很快她們就等到了答案,首先是餐飲經理接了個電話,然後立刻就命令身後的保安去看看剛才站在走廊裡的歌迷還在不在,務必請他們做個證人,然後又以很明確的態度跟服務員說,等會兒一定要實事求是地說。他剛交待完不一會兒,酒店的總經理王浩就氣喘吁吁地小跑了過來。他進來的時候,看也不看蔡嘉一眼,到了他們這種層次的人,明星雖然也是腕,但同時也只是個戲子,他們更重視的是直接關係到他們位置的實權人物。

剛才曹梓峰在電話裡以非常嚴肅的口氣警告過王浩,對待這位李先生要像對待總裁一樣,一點懈怠都不行,如果這位李先生有半點對他不滿意,他就可以另謀高就了。

打了普通學生一頓當然是沒問題,到時弄點手段,就算有八卦消息,也可以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綠的,說不定還可以增加點知名度。但當這個學生變成了一位連大酒店總經理都要客客氣氣地跟他說話的人物的女朋友時,這事情就變得非常複雜。如果理在蔡雯嘉這邊自然還可以掙扎一二,但她們理虧在先,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再鬥下去,估計蔡雯嘉的名聲真的要搞臭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像蔡雯嘉這等人,本就是戲子,變臉比翻書還快。見狀,臉上的氣憤高傲都不見了,反倒是一臉嫵媚,那眼睛似乎變得會說話。

「李先生,剛才那確實是誤會,我們不知道這位小姐是您的女朋友,得罪得罪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雯嘉這一回吧!」蔡雯嘉搖曳著水蛇般的腰姿,嬌聲道。那聲音膩到讓李培誠起雞皮疙瘩。

孫曉萱看著蔡雯嘉做作的樣子,感覺很想吐,心中實在想不通自己以前怎麼會迷上她。

「哥,算了,我們走吧。」孫曉萱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呆著。

李培誠自然不會真想讓自己的女朋友曝光,無非也就為孫曉萱出口惡氣,聞言也就依了孫曉萱,放了蔡雯嘉一馬。

出了梅地亞,李培誠給曹梓峰打了電話,告訴他後續行動取消。

「哥,那個曹叔叔是誰?」孫曉萱緊緊挽著李培誠的手,問道。

「是柳氏集團的人。」李培誠不想騙孫曉萱,就老實地回道。

孫曉萱聞言,心情很是低落,覺得自己跟柳芷芸根本沒法比。

「哥,我是不是很沒用,害得你還要請柳芷芸的人幫忙,你以後會不會討厭我?」孫曉萱低聲問道。

李培誠見狀刮了下孫曉萱的鼻子,道:「傻丫頭,怎麼胡思亂想了,喜歡都來不及呢。」

只是剛才的事對她的心靈有些傷害,又想想自己跟柳芷芸比起來真的差了好遠,雖然有李培誠的一番話,她仍然低著頭,挽著李培誠的手一路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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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7-2 17:18:12 |只看該作者
第一百四十九章 野外的激情

李培誠見狀也不知道該怎麼勸她,到了西湖邊,就拉著她找了張椅子坐下。

孫曉萱靠在李培誠的肩膀上,看著西湖水波蕩漾,突然變得有些多愁善感起來。李培誠見了這樣的孫曉萱,有些心疼,就想騰出手攬著她的肩。李培誠一動,孫曉萱眉毛微微皺了下。

「怎麼了?」李培誠問道。

「剛才被那保鏢給抓疼了。」孫曉萱回道。

李培誠聞言,急忙捲起孫曉萱的袖子,發現她細膩潔白的玉臂一圈烏青,很是刺眼。

李培誠見了,心疼得不得了,急忙小心翼翼地揉了揉她受傷處,道:「怎麼不早跟哥說?還疼嗎?」

孫曉萱見李培誠這樣關心自己,剛才的不快擔憂就都消失不見了,搖了搖頭,道:「哥,這麼一揉就不疼了。」

說完話她就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手臂,完好無暇,潔白如玉。

「啊,哥被你這麼一揉,怎麼烏青不見了!」孫曉萱瞪大了眼睛,低聲驚呼道。

李培誠笑了笑,小心翼翼捲起她另外一袖子,又故伎重演,幫她弄好了另外一隻手臂。

孫曉萱左看看右看看,然後又看著李培誠,道:「哥,這太神奇了,你教我武功吧,我想學。」

說著就抓著李培誠的胳膊一個勁的搖,哀求的聲音跟蔡雯嘉一樣膩人,不過李培誠聽著卻很享受。

看來也是時候教她一點,免得像今天一樣吃虧,李培誠心裡想著。嘴上卻沒有立刻答應下來,只是微笑不語。

孫曉萱見狀,黏得更厲害了,李培誠就刮了下她的鼻子,點了點頭,道:「好了,答應你了,你再搖,哥的手臂都要被你給搖斷了。」

孫曉萱見李培誠答應了,滿心歡喜地親了李培誠一口。

李培誠看著孫曉萱臉上重新露出燦爛地笑臉。心情就莫名地好了起來。

愛一個人真的好怪,她心情好,我也心情好!李培誠看著孫曉萱那張燦爛的笑臉。有些入神了。

孫曉萱被李培誠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白了李培誠一眼,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呀!」

李培誠笑道:「見過,就是沒見過這麼漂亮的美女。」

孫曉萱聞言打了李培誠一下,道:「哥也變得油嘴滑舌了。」。臉卻紅了。

李培誠哈哈笑了起來,指著在湖面上漂蕩的遊船。道:「我們也去租艘小船划劃。」

此時正值秋高氣爽的季節,陽光溫馨恬靜,秋風和煦輕柔,正是搖著船槳在西湖中蕩漾的好時光,李培誠一說。孫曉萱立刻就興奮地拉著李培誠去租船。

西湖邊的船有大遊船,有船夫幫忙搖的小船,也有自划小船。李培誠就租了艘自划船。然後兩人慢慢划著小船,在西湖上漂著。

秋風拂面,溫暖的陽光灑在身上,兩人肩並肩靠在一起,享受著難得地二人世界。

怪不得古語言,只羨鴛鴦不羨仙,若人生少了世間情愛,就算長生不老又有何趣!李培誠嗅著孫曉萱秀髮間好聞的氣味,看著微波蕩漾,金光閃閃的湖面,暗自想道。心中越發珍惜,兩人濃濃地真情。

夕陽西下的時候,兩人才將船還掉,然後去西湖邊北山路的麥香田吃了頓晚餐。吃完飯後,李培誠惦記著家裡的那隻金貓妖,就想先送孫曉萱回學校。不過在北山路經過寶石山下的時候,孫曉萱卻纏著李培誠要故地重遊。

李培誠見到寶石山也不禁想起跟孫曉萱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心想就讓那隻金貓妖在陣法裡多呆一會兒,讓她知道自己地厲害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兩人手牽著手上了山,見昔日兩人曾經坐過的石頭沒人,孫曉萱就很開心地拉著李培誠地手,爬上了岩石。只是這岩石有些高,要爬下去需小心翼翼。

李培誠就攬著孫曉萱的細腰,輕飄飄地跳了下去,然後將孫曉萱放了下來。

孫曉萱看著李培誠,心裡充滿了自豪,同時學武的心就更切了。

兩人挨著坐了下來,孫曉萱面朝著西湖,背和腦袋靠在李培誠的身上,而李培誠則靠在身後的大岩石。

「哥,什麼時候教我武功?」孫曉萱問道。

孫曉萱從來沒煉過武,李培誠就想給她來個伐毛洗髓,先把基礎打結實,只是伐毛洗髓會比較疼痛,而且伐毛洗髓之後身體會很髒,需要馬上清洗,所以李培誠沒有馬上應下來,道:「學武需要時間,等你放寒假了,我再教你。」

孫曉萱想想也是,就安心靠在李培誠地身上,看著山下來來往往地車輛人流,看著西湖邊的燈光一盞接著一盞亮了起來。

夜幕漸漸降臨,雲彩遮住了月亮,杭城地燈光就顯得越發璀璨。

秋天的風,在夜晚已經開始帶點寒意。

一陣秋風吹來,孫曉萱不禁縮了下脖子,身子往李培誠的懷裡縮。李培誠見狀雙臂從後面緊緊摟著孫曉萱的腰,想給她溫暖。

兩個年輕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在夜幕之下,不禁都開始變得有些燥熱,年輕的心開始有些浮躁。

本來放在孫曉萱腹部的雙掌,開始爬到了孫曉萱的胸部,隔著秋裝和胸罩輕輕撫摸揉捏著。

孫曉萱的胸部很敏感,李培誠這麼一動,她的身子就變得滾燙,臉上湧上了紅潮。

「哥,伸到裡面去。」孫曉萱低聲道,她仍然是那麼大膽和奔放。

李培誠聞言就將手從腰部探入她的衣服裡面,然後在她深深乳溝處來回撫摸著。

孫曉萱兩眼迷離地看著李培誠,自己伸手到後背解開了胸罩的扣子。

胸罩就滑落到腰間,兩個乳房完全赤裸在衣服裡面。

孫曉萱的乳房很豐滿很有彈性,李培誠的手掌不算小,卻一手抓不滿她豐滿的乳房。

「你好像又大了些。」李培誠附在孫曉萱的耳朵邊低聲說道。下身卻已經結結實實地頂在了孫曉萱柔軟的臀部。

兩人已經有段時間沒這麼親熱過,突然間感覺到了屁股下面硬梆梆的東西,孫曉萱不禁意亂情迷,腹下似乎有火一樣在燒著,發出了一聲低哼聲。

「哥喜歡嗎..聲問道。

孫曉萱與柳芷芸相比,李培誠更癡迷孫曉萱性感中帶著野性的身子。柳芷是個典型的江南女子,身材苗條精緻,就像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充滿了古典美,讓人迷醉。而孫曉萱則更像北方的女子,長腰豐臀,又有野性,但她身上卻還有股江南女子的韻味,肌膚更是光滑如綢緞,絕不是北方女子可以相比的。就是因為這樣,孫曉萱的相貌雖然不如柳芷芸,但她的身子卻總讓李培誠性趣高漲。

「喜歡!」李培誠沒有任何遲疑地回答道,手輕輕地在她的乳頭上撥動著。

孫曉萱被李培誠這麼一弄,身子輕輕地顫抖了起來,全身酥麻。嘴裡無意識地發出很低的呻吟聲,手卻伸向了李培誠的褲襠,拉開了拉鏈。

李培誠沒想到孫曉萱這麼大膽,既感覺很刺激,又感覺有些不妥。只是還未等他回過神來,孫曉萱溫軟的玉手已經伸到了他的褲子裡去,輕輕套弄著。

兩人都在享受著愛撫所帶來的肉體快感,欲罷不能,李培誠的手也已經偷偷伸到了孫曉萱的內褲裡,輕輕撫摸著她已經有些濕潤的私密處。

夜幕,身後的大石頭,兩邊的樹木都成了他們最好的掩護物,李培誠放出的一絲神識成了他們偷歡的最好警報器。

「哦,嗯,啊…….」秋風送來了隔他們不遠處的叢林中刻意壓抑的讓人心旌搖曳的呻吟聲。

李培誠和孫曉萱頓時愣住了,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雖然黑夜中,但都看到了對方眼眸裡的慾望。

感覺到握手出的東西越來越燙越來越硬,孫曉萱咬著嘴唇,猶豫了一下,咬著李培誠的耳朵,道:「哥,想出來不?」

李培誠先是點了點頭,然後不解地看著孫曉萱站了起來,然後跪了下去。

手捧著李培誠那話兒,兩眼凝視著它,似乎那是一件寶貝。李培誠知道孫曉萱要做什麼了,他剛想阻止,她的小嘴已經含住了。

一股熱血往李培誠腦門上衝,他看著孫曉萱纖細而潔白的脖頸,心中充滿了疼愛。

「我一定會永遠愛著你,不離不棄。」李培誠心裡暗暗發誓。

溫潤的吮吸,極度的刺激讓李培誠很快就一陣顫抖。

孫曉萱將嘴裡的精華吐在紙巾上包了起來,放在地上,李培誠立刻萬分疼愛地抱緊這個對自己好到了極點的女孩。

孫曉萱被李培誠這麼緊緊抱著,她感覺自己做什麼都值得。

金琳再次無力地攤坐在地上,看著似乎一成不變,但自己一動卻又千變萬化的天地,心中對昨天晚上將自己抱回來的年輕人充滿了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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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1-23 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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