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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楓葉烤蕃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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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賤宗首席弟子]三國之宅行天下[連載中]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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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2-27 21:12:51 |只看該作者

第一章 諸侯紛爭!

建安元年初,因是寒冬未過,天下少有紛爭。 不說曹操專權許都、挾持天子,我們且來看看天下諸侯!

    首當其沖,作為實力最為強大的北方袁紹,自聽聞曹操脅迫了天子。自封大將軍、武平候,心中難免有些芥蒂。

    但是忽聞曹操封他為太尉、邯候,袁紹心中的郁悶倒是少了幾分,唯一不滿的就是曹操與江哲從他口中騙去的那萬余匹戰馬,還有”

    還有幽州數郡的無數物資!

    記得當時田豐一臉沉重地報出那個數目時,袁紹心中猛地一跳,險些窒息。口中直直念叨著一句。”太狠了太狠了,守義負我,守義負我!,看著主公袁紹的表情,的豐不用想也知道,又是那個無良的人從主公哪里佔了不少便宜,不,是佔了極大的便宜!

    田豐雖是與那江哲相處不久,但自詡也走了解江哲很深,些許蠅頭小利,那無良之人是絕對看不上眼的!

    整個幽州大半的物資啊,田豐心痛不已。為此好些時日夜間均因此被驚醒。

    為了彌補戰事的損耗,田豐力主袁紹對並州用兵。

    自並州刺史丁建陽死後。並州無人做主,一片混亂,其下郡縣受強盜止賊之流危害甚大,更有甚者。早先黑山黃巾張燕戰敗之後便是前往了並州,于情于理,並州當是該取!

    袁紹深然之,點起五萬精兵。令審配為帥,沮授為監軍,顏良、文丑為先鋒,張頜、高覽、高干為將。屯兵河內,只待春暖冰融之際,便進圖並州!

    隨後又令郭圖為幽州刺史、逢記為冀州刺史,淳于瓊為南皮相,蔣奇為平原相。

    其後,袁紹又拜孔融為青州刺史。耿苞為北海太守。

    自此,幽、青、冀三洲均在袁紹控制之中,成為當時名副其實的第一諸侯!

    在袁紹之後的自然是西涼馬騰,此人得日日董卓在西涼的舊部,聚兵八九萬,以武威、天水等城池為巢,北拒鮮卑,東圖長安。

    正值當時郭小李二賊為禍長安,馬騰見機不可失,與其結義兄弟韓遂二人打著‘清君側,的名號自取長安,一路上奪得城池無數。

    本來當是馬騰比曹操更快能到長安才是,卻不想馬騰的一如進佔竟惹怒了白波黃巾統帥張白騎。

    白波黃巾比之黑山黃巾更為精銳。竟是數陣大敗馬騰,如是馬騰才無奈退入西涼,坐看曹操將天子劉協接走。

    而曹操走後,白波黃巾張白騎聽從左右心腹之言,佔據長安,欲借此消弱漢室的影響。

    而董卓舊部徐榮在長安之戰中為馬騰所俘雖是被韓遂說降。但因年老又兼受創,在隨後與白波黃巾的戰事中被其統帥張白騎斬殺與陣中。

    賈詡便是在此戰中孤身一人投了關中,成為了張繡麾下謀士。

    然馬騰卻是不忘此辱,再復點起三萬兵馬,令年已弱冠的長子馬超為帥侯選、程銀、李堪、張橫、梁興小成宜、馬玩、楊秋八將為輔。又匯合韓遂兩萬兵馬,共計五萬兵,只待入春,便欲征討長安之中的白波黃巾。

    馬騰之下,自然是蜀地的劉樟,只是劉璋不似其父,守成有余,進取不足,一個漢中打了年逾卻是無有絲毫成果口不過劉璋也有可取之處,那便是他對治下百姓甚好,多次免去百姓搖役稅收,百姓皆頌其之德。

    與劉璋勢力相若的則是佔據荊州的劉表。

    早先劉表初入荊州之時,荊州世家皆不為其用。無奈之下,劉表便娶了荊州世家蔡家女兒為妻,如此一來荊州世家俊杰爭相投之。

    先有荊州俊杰剿越、刻良小蔡瑁、蔡仲為助。隨後又得那羲小韓嵩、劉先為輔佐,羽翼大成。

    中平二年初,關中張濟弓兵進犯荊州,攻程城,被劉表率軍擊破。張濟本人也中飛矢而亡,此後張濟之佷張繡統領其眾。

    中平二年六月,長沙太守張羨率零陵、掛陽三郡為亂,劉表急遣兵將攻圍之,月余便擊破張羨,三郡遂平。

    此後劉表更是開土遂廣,南接五領,北據漢”地方數千里,帶甲十余萬。

    荊州人情好擾,加之天下動亂。荊州賊寇橫行,為禍甚大,及劉表招誘有方,威懷兼洽,將此些賊寇盡數收服,于是萬里肅清,大小鹹悅而服之。

    關西、充州小翼州學子蓋有千余投往劉表處,表安尉賑瞻,皆得資全。

    自此,劉表雄踞唰州,翹首北望。

    再後的便是袁術了”,本來袁術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境的。只是因為心中野心甚大,反而壞事。

    比之袁紹,袁術可是袁家嫡子,論身份論地位,是其族兄袁紹萬萬趕不上的,而此刻袁紹雄霸青、冀、幽三州,而袁術卻是僅僅得一揚州。皆是因其善妒所致。

    孫堅,孫文台,當日十八路諸侯討伐董卓之時為先鋒的猛將,早先便是處在袁紹,在早期各路諸侯中實力可個列三甲。

    可惜袁術先是妒忌剁堅勇猛。唯恐養虎為患,早在記水關前,便輕聽左右人之言,拒而不發糧草與孫堅。以至于孫堅戰敗,幸為曹操得江哲錦囊所救,自此,孫堅與袁術離心。

    而後,別堅與荊州劉表不合。進犯荊州征討劉表之時反為劉表所迫,自己也中計死于亂箭之下。

    袁術幸災樂禍之際做了一個很聰明的舉動,將孫堅長子孫策與日部招入麾下。

    但是很可惜的,袁術看重的不是別策與黃蓋、程普等人,而是駒堅遺留下的大漢玉壘!

    想那孫策何等人物,比之他父親更加傲氣,豈會屈居于袁術帳下?

    于是聽從程普言語的別策便用大漢朝的玉主從袁術手中換取了爭霸天下的資本。三千士卒!

    借口救親眷孔策了著那三千士卒脫離了袁術的控制,途中又得其義弟周瑜相助,半年之間便打下偌大一塊地盤。

    不比別家中道家落,周家可是江南的世家名門,得周瑜了薦,孫策遂得有,江南二張,之稱的張昭、張練為助,羽翼漸豐。

    中平二年三月,孫策弓兵攻曲聞心辣。

    話說劉缺漢室宗親,前太尉劉寵之侄,充州刺史劉岱之弟,日日曾為揚州刺史,屯于壽春,隨後被袁術趕過江屯,故來曲阿。

    別策與劉猜鑒戰數場,得前來相投的蔣欽、周泰小陳武三將為助,大破劉坎。

    時劉摔麾下有一員猛將喚作太史慈自持勇武孤身與孫策相斗,不相上下,可惜卻因年僅弱冠不為劉缺重用。

    待得破劉辭之際,太史慈獨力難當亦為別策所俘,後被孫策感動。遂降。

    如此,孫策盡得江南之地。

    最後不得不提的便是徐州的那兩位。徐州刺史劉備,與在充州中被曹操打的大敗的呂布!

    據說劉備也是皇室宗親之後。可惜家室中落。最後只得賣席為生。得其結義兄弟關于張飛之助。在黃巾之亂中展露頭角,可惜當日十常侍把持朝政,劉備僅僅得了一個平原相的官職。

    當日曹操進圖徐州,劉備應北海孔融之邀前去徐州助陶謙一臂之力。

    而當日正巧呂布進犯充州,曹操心憂江哲、程昱兵寡為呂布所迫。又兼徐州有江哲那門生屢次破曹軍眾謀士計策,曹操無奈之下,只好了兵而回。

    事後陶謙為了感激劉備的恩情,便表劉備為徐州刺史將徐州大小事物,一並交與了劉備。

    如此便得從事陳登的極度不滿。

    作為保衛徐州的功臣,陳登如今在徐州城中的聲望如日中天,他對劉備不滿,頓時使得徐州大小官員停下了前去劉備府邸拜訪的腳步,暗暗觀望不已口作為糜家家主。糜些倒是很看好劉備更欲將其妹糜貞嫁給劉備。沒想到糜貞得聞此事,竟是連夜逃出家門,投奔許昌江哲去了這令糜塹很是尷尬。

    不過劉備倒是一點也不在意。仍與糜些相交,如此一來,糜些心中有愧,並投了劉備,不過在此之前,他與其弟糜芳商議之後,將小妹糜貞逐出了家門,也算是給了糜貞一個自由。

    陳家對劉備不滿,而糜家則投之劉備,那麼作為塗州剩下世家,曹家的選擇至關重要。

    曹豹對何人擔任刺史之職本無所謂,只要別觸犯了曹家的利益就可。沒想到劉備的義弟張飛第一日便因軍馬之事與曹豹起了沖突。

    于是曹、陳兩家對糜家一家。劉備還是未能掌控徐州。

    就在這個時候,呂布與陳宮前來投劉備,劉備不忍逐之,讓呂布居于小沛,期間曹豹仰慕呂布勇武。遂將女兒嫁給呂布為妾。

    呂布本是不願,只是謀士陳宮勸呂布說道,‘我等初來徐州,少不的要借其勢力,不可與其交惡!。

    于是呂布無奈應允。

    建安元年初,深恨呂布的曹操遵從苟或之策,行使驅虎吞狼之計。假借天子口偷令劉備誅殺呂布。

    劉備雖是將此信交與呂布,以表其心,然呂布卻是心中暗暗提防不已。

    其後劉備義弟張飛路見不平與曹豹交惡,痛打了他一頓。

    曹豹懷恨在心,暗通呂布欲奪徐州城,呂布謀士陳宮亦是勸說。

    不過此事為陳登看破,然他非但不制止,反而為呂布大開方便之門。致使呂布!兵奪了徐州。

    而後呂布得了徐州以為安身。又豈會交還與劉備,只是不想再豎敵手,乃將劉備家眷交還,只將小沛予了劉備安身。

    主客易個,僅僅因為陳登,而此刻的陳登正在做什麼呢?

    哦他正揮筆急書一封令府中家將此書信星夜趕赴許都交予其師。也就是當今司徒,江哲江守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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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2-27 21:13:38 |只看該作者

第二章 喜訊……

曹操挾持天子,自號為大將軍、武平侯的事在短短半日,便傳遍了整個許都,使得許都之中的百姓有了飯後談笑的事物,說真的,對于這件事,許都的百姓們不是看得很重,畢竟,天子離他們太遙遠了,不像曹操與江哲,許都的百姓們偶爾還,看到,上前道聲好,可是對天子。他們有這個機會麼?

    若論在許都百姓中的親和力,不用多說,江哲遠超諸人,其次便是曹操、苟或,為此,喬玄曾經數次勸過江哲但是不管是江哲還是曹操,對于此事到不是很在意,喬玄年歲比王允還要大地多,能活到這份歲數的在漢末實在是鳳毛麟角,不過,就因為曹操仗勢挾持了天子一事,喬玄病到了……而江哲自然是不知曉此事的,此刻雖是巳時已過,但是他還是依舊抱著秀兒熟睡著。

    原來秀兒並不似蔡琰一樣,什麼都依著江哲,往日,但凡是江哲在秀兒處過夜的那幾日,第二日天明早朝之時秀兒肯定是會叫自己夫君起身的。

    當然了,只是叫而已,若是江哲硬是賴在床上,秀兒也沒辦法,總不能次次都裝生氣吧?再說兩年相處已近三年,老夫老妻了,江哲還能不了解秀兒?

    不過最近因為某些原因,秀兒也顯得有些嗜睡,反到是江哲先醒了過來,望著秀兒枕著自己的手臂,面對著自己睡著,一手抓著自己的手臂,一手搭在自己胸口上,江哲心中突然無來由地湧出一陣暖意,不一樣的“夫君,妾身……妾身有了”江哲還記得昨日秀兒一臉嬌羞地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還楞了一下。顯然是沒有反應過來,“有了?有什麼了?”

    咒…”秀兒咬著嘴唇,臉上又羞又喜,嬌嗔說道,“妾身”妾身腹中有了大君的骨肉……”

    “哈?”當時江哲真喝著秀兒對他準備的解酒茶,聞言更是失手將茶盞跌碎,雙目有些失神,喃喃念叨著幾句,“骨”骨肉?孩子?孩子?!”

    正巧秀兒偷眼看江哲的表情,自然將他一臉失神的表情盡收眼里,頓時小嘴一撅,委屈說道,“夫君為何如此?莫非是不欲妾身為夫君誕下一子半女”

    沒想到她還沒說完,江哲一把拉住秀兒的胳膊,急切說道,“秀兒,你剛才是說,你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是不是?是不是?”

    莫非是夫君方才又走神了?秀兒又好氣又好笑,望著江哲激動的樣子,心中的委屈頓時煙消雲散,咬著嘴唇喜滋滋說道,“妾身一開始也不知,後來總感覺身子骨越來越乏,而且”;  江哲舔舔嘴唇,拉過秀兒,將耳朵貼在愛妻的腹上,頓時秀兒臉上飛起幾許排紅,嬌羞說道,“夫君這是做什麼,如今”如今還差得遠呢”“只“哦!”江哲一臉遺憾地應了一聲,說實話,不管是他娶到了歷史中有名的美女括蟬為正室也好,娶到了才貌雙絕的才女蔡琰也好,終究不能消除江哲心中的顧慮,因為他來自兩千年之後”

    沒想到如今秀兒卻懷了他的孩子。這令江哲很是興奮,作為一名二十一世紀的無業宅男, ”就連越軌也不曾有過的小青年,突然之間穿越到了三國時期,而且短短三年之後,竟然有孩子了?

    當時江哲喜地是手足無措,在屋子中來回跟步不已,這讓蔡琰好不羨是年已十九的秀兒自從有了身孕之後,顯得稍稍有些豐膠,頓時就將小她一歲的蔡琰比下去了,相比與成熟艷麗、令人垂涎不已的秀兒,蔡琰更像,一朵剛剛開放的花朵,雖是秀麗令人心怡,還是仍還有些青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江哲激動地從屋內走到屋外,又從屋外走到屋內,看著他如此神色,秀兒心中更是甜竄,而同樣的,蔡琰心中自然已是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既然秀兒姐姐“幾、幾個月了?”江哲拉著秀兒的小手問道,秀兒凝眉想了想,輕聲說道,“怕是有三、五個月了吧”

    “三五個月,讓我摸摸 …”江哲竟是當著蔡琰的面,將邪惡的右手伸向了秀兒的小腹,這令蔡琰臉上頓時飛起排紅的霞暈。樓面急急忙忙跑了出去,門……自然是幫著關上了……在秀兒的半推半就期間,江哲早已得逞,撫摸著秀兒光滑的小腹,他明顯能感受到那稍稍有些凸起的腹部,自家夫君能如此,秀兒很開心,但是她也有自己擔憂的事情,于是,她猶豫了一下,試探問道,“夫君想來是喜愛孩子吧,妾身便為大君誕下一子”不過若是妾身肚子不爭氣,那…”

    “男女都好,男女都好!”江哲捏了捏秀兒小巧的鼻梁,笑呵呵地說道,“只要是我們的孩子,不管是男是女,你夫君我都喜歡!”

    “當真?”秀兒一臉欣喜地問道,“當然了!”摟著秀兒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江哲笑著說道,“其實我更加希望是女兒呢!”

    “吠?”秀兒頓時有些疑惑了,奇怪地問道,“為何?”

    “你想呀!”江哲笑嘻嘻地望著秀兒,溫柔說道,“母親如此秀艷美麗,女兒豈不是也”

    “哎呀!”秀兒嬌嗔一”樓著江哲的脖子說道,“夫君取笑妾身!”雖然她口中心;但是得到了自己夫君的贊美,秀兒心中很是甜竄,不過她轉了轉腦袋,笑嘻嘻地說道,“不過妾身更加希望腹中的孩兒是男兒身,目後長大成*人也要同他父親一般,為世人所敬似 ”如今的江哲再也不是三年前‘偷看,秀兒沐浴而被秀兒打了一棍的‘登徒子”也不在是徐州陳家的小小賬房,而是大漢司徒,位列三公,位極人臣!

    但,不管江哲官位如何大,對秀兒的情誼絲毫沒有變過,在江哲心中,秀兒永遠是排在第一,當然了,蔡琰也在江哲心中佔了極大的分量,只不過比不上秀兒就走了,畢竟,江哲與秀兒可是一路攜手走來的“對于這些,秀兒心中也是分明,就是因為如此,她才對越來越依戀江哲,畢竟像她夫君這般對尊重家中妻妾的男子,恐怕整個東漢都找不出一個來,只,自家夫君官位越來越大,秀兒心中就更患得患失,母憑子貴,作為江府的女主人,秀兒實在是不能等了,深怕街坊百姓傳出什麼不好的謠言來”

    偷眼望著江哲,秀兒輕聲說道。“夫君可曾想好了兒子名字?”

    “哈?”江哲尷尬一下,擾擾腦袋,這件事他早就忘到腦後去了,聞言說道,“這個,待我再想想 ,只要取一個兒子的名字就好了麼?

    不若我再取個女兒的名兒”“夫君,別!”秀兒拉扯著江哲衣袖,神神秘秘說道,“聽附近的街坊說,若是只取男兒的名字,那麼誕下的一定是要兒,若是也取了女兒的名…”大君,妾身要為夫君生個男兒”望著嘟著嘴撤嬌不已的秀兒,江哲真想將那幾個胡言亂語的街坊找過來教教他們什麼叫基因!什麼叫染色體!

    不一樣的“好好好!”江哲無奈地妥協了,撫摸著秀兒的長發溺愛說道,“真搞不懂你,男女不是都一樣麼?”

    “才不是呢!”秀兒輕輕哼了哼,望著江哲撲哧一笑,這有說道,“若是我們的孩子是男兒身,那麼妾身就可以從小教他習武呀…總能像他父親一般…”嘻嘻!”

    “嘿!”江哲這還能不明白秀兒在取笑自己?

    于,懲罰便開始了”

    輕輕起身,將手臂從秀兒腦袋下抽出,又替她拈好被子,江哲這才悄悄走出房門,“我… 有孩子了!”站在房門之外的江哲足足站了半響才咧嘴嘿嘿一笑,望了望天色,該是去辦公的時間了…”

    心情很是愉快的江哲哼著小曲走向府外,直把里面而來的老王看得一愣一愣的,“老王!”江哲興沖沖地走了過去,欣喜說道,“我有孩子了!”

    …”老王滿臉木吶之色,抽了抽臉猶豫說道,“恭喜老爺,“老朽早些時日便知曉了”

    “什麼?你”早就知道了?”江哲眼楮一瞪,“是啊!”老王點點頭,錯俘說道,“當初大夫人喚老朽去市集買些安胎養神的藥物,所以……”

    “掃興!江哲氣哼哼地走了出去,望著他離去的背影,老王笑呵呵地搖搖頭,喃喃說道,“赤子之心,一如既往,難能可貴!”

    話說江哲是真想將心中的喜訊告知他人,于是急急忙忙踏著積雪趕去了刺史府,正巧苟或、程顯、李儒三人皆在。

    “諸位!”江哲在門口大喝一聲說道,“哲心中有一件喜事欲告知諸個!”

    豈料桌案後的苟或淡淡看了江哲一眼,搖搖頭苦笑說道,“是否是你府中夫人已有身孕之事?”

    下首的程顯搖頭暗笑, …”江哲頓時一口氣被憋在胸中,好不難受,郁悶地說道,“你們怎麼也知了?”

    苟或樂了,手很隨意地一指李儒,頓時江哲對李儒怒目而視,“此事豈能怪我?”李儒學著江哲的樣子聳聳肩,淡淡說道,“昨日半夜是何人在府中大呼小叫來著?不光是我,就連趙將軍、方將軍想必也知曉了,哦,今日方有過來之時,我就順口說了…”氣…多嘴!”江哲惱怒不已,如此喜訊竟不是從自己口中傳開,這讓他很是難受。

    突然一人匆匆而入,乃是平東將軍曹純,只見曹純一入屋子,抱拳說道,“苟司馬,關于先生說的欲將此去翼州而身再的將士盡數刻在許都城牆內……吠,先生也在?”

    “子和來得正好!”江哲臉上笑意連連,急走過去神秘說道,“哲告知你一個喜仙 …”

    “哦,喜訊?”曹純一愣,隨即笑呵呵地抱拳說道,“先讓末將祝賀先生夫人有喜!恭喜先生!”

    見江哲好似無有半點欣喜,曹純雖是疑惑也不敢多問,奇怪地說道,“方才先生說有何喜訊?”

    “沒了!”江哲氣惱地說道,“哈哈!”苟或實在是受不住江哲了,指指他笑著說道是,“若是守又無事,那麼便去城牆處助子和將軍一臂之力,此乃是你之計策,想來也是非你莫屬!”

    江哲白了苟或與暗笑的程顯、李儒一眼,忿忿而出,曹純趕緊跟上。

    待江哲走後,苟或三人撫掌大笑,良久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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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喜訊……(二)

沾說當初江哲為曹操獻出了收攏軍心的三策,曹操深以籠”速交與曹純辦理,可惜曹純精通戰陣,但是對于內政之事卻是一竅不通,江哲早先對曹操說了的那些‘注意事項,直將曹純的腦袋攪成一團槳糊,如此他才無奈來刺史刺史府邪求助,沉著臉,心情很是郁悶的江哲與曹純二人在街上走著,多有附近的百姓見到江哲,爭相向江齊道賀,“先生,恭喜啊!恭喜!”

    一邊笑呵呵地回復這些純樸的百姓的道賀,另外一邊江哲卻是心中郁悶地很,也不知是何人如此多嘴!

    就這樣,江哲與曹純來到許都東門城牆,皺眉望了幾眼城牆,江哲喚過曹純沉聲說道,“可按戰死的將士名冊,喚來他們的至親,恩,不妨當著他們的面雕刻陣亡將士的壁像,要記得塑造形象!”

    不一樣的“塑造形象?”曹純滿臉疑惑,錯俘說道,“先生之言,怒末將不能理解,何為塑造形象?”

    江哲望了望左右,悄悄說道,“就是將他們的雕刻成英勇就義,啊不,塑造成臨危不懼,英勇殺敵,慷慨赴死的樣子,如此一來軍中將“先生高論!末將佩服!”曹純點點頭一臉欽佩,就在這時,城牆附近傳來一陣喧嘩,江哲抬眼一望,只見不遠處由林木、竹子搭成的架子下,一群人圍在一起,好似起了沖突,“這是怎麼回事?”江哲疑惑地問曹純道,曹純細細一看,沉聲說道,“末將觀那些人身著,便知是早先俘厲的楊奉庵下禁衛,末將按苛司馬的吩咐,將此些人用做先生所言之事,不想其如此頑劣,先生稍等,待末將過去勒 教訓他們!”

    說罷,曹純面色一正,雙目露出一道厲芒,同時腰間長刀也被抽出,一臉殺氣正要走過去,江哲猛地拉住曹純,凝神說道,“我規此些人好似只是心有不忿,並不欲造次,子和且先收起兵器,待我等前去看看!”

    “諾!”曹純見江哲如此說話,迷收起兵器,引著十余名護衛迷江哲走了過去,“爾等欺人太甚!”在江哲眼中,只見一名魁捂大漢憤怒地對四周的曹兵喝道,“昨日我等辛苦一日,卻只得到兩個面餅渡饑,不曾想今日又是如此,你們既要我等出力,便要讓我等飽爪 ”“放肆!”那名大漢還沒說萬,眾曹兵中走出一名伯長打扮的人物,只見他深深望了一眼那大漢,沉聲說道,“爾等乃是叛逆之身,留著你們性命已是曹公天大的恩情,你等不思回報,反欲造次?來人,與我將他拿下!”

    “你們”那大漢被氣得面色漲紅,眼看著十余名手握長刀的曹兵面露殺氣朝自己走來,憤怒地大喝說道,“好!既然我今日逃不過一死,我先殺了你以洩我心頭之恨!”

    說罷竟是赤手空拳朝那個余名曹兵直沖過去。

    “好膽,找死!”那名伯長怒喝一聲說道,“爾等還在等什麼,與“住手!”猛地傳來重喝,那名伯長惱怒地轉身,隨即臉色大變,低頭不敢再言。

    而話說那大漢心中不忿,欲殺那伯長出氣,不想身後猛的傳來一股惡風,心驚之下轉身一拳擊出,“砰!”那大漢一拳擊在刀鞘上,發出一聲巨響,竟是將那木質的刀鞘一拳擊碎,“好勁道!”曹純感受著刀鞘上傳來的巨力,點頭贊道。

    大漢狐疑地望望曹純,見曹純一副將軍打扮,疑惑地說道是,“你乃何人?”

    “曹純曹子和!”曹純一抱拳,淡淡說道,“方才我見你欲出手傷及我方將士,豈不知此乃重罪?”

    大漢面上一愣,隨即怒而說道。“皆是你等欺人太甚,我等雖,戰敗被俘不假,然我等亦是男兒身,豈容你等如此踐踏?”

    “晤?”曹純聞言疑惑回頭一望,江哲緩緩上前,輕聲說道,“欲在城牆之上雕刻死去將士的遺容乃是哲的主意,壯士若是有何異議不妨對我直言,休要舞刀弄槍,圖生事端!”

    大漢聞言一愣,細細一看江哲,見他一身青色華服,衣衫之上更是繡著奇珍異獸,張牙舞爪,顯然是高官,而且是極高的高官,大漢不敢造次,抱拳恭敬說道,“啟稟大人,非是我等欲要造次,乃, ,額,大人明鑒,大人欲刻戰死的將士遺容于城牆之上,此事我等不敢有十分意見,同為士卒,大人如此善待將士,我等亦有余才起了沖突,望大人明察!”

    “兩個面餅?”江哲又,疑惑又是驚奇,轉身對曹純說道,“子和,事果如他所說?”

    曹純猶豫一下,請江哲借步說道,“先生,非是我等苛刻,此地距離東門不遠,若是他們飽食之後發難。我等是追之不及啊!”

    “原來如此!”江哲搖搖頭說道,“又想馬兒跑得快,又不給馬兒吃草,天下豈有這等好事?”隨即沉聲說道,“既然他們做了是重體力活,那麼就讓他們吃飽!”

    “諾 ”曹純很是猶豫,江哲知道曹純在擔憂什麼,轉身對眾俘虜說道,“從今日起,哲做主讓你等吃飽,但是!若是你等膽敢有一人心存僥幸,欲逃離此地,余者皆殺!此便是連坐之法!爾等可明白?”

    那大將急忙抱拳說道,“大人如此仁義,我等心中自是感激,又豈會有人妄圖逃離,若是果有其人。不勞大人動手,某親自折下那人頭顱以報大人!”

    “呵呵,那不必了,若是有人逃離,你等可立即稟告附近將士,如此可赦免爾等連坐之罪,對了,你喚作什麼?”

    “你說什麼?”江哲心中暗暗一驚,急切說道,“你就是徐晃、徐公明?”

    某如今為待罪之身,當是無人冒充才是!”

    從容有度,有大將之風!江哲細細打量著眼前的徐晃,隨即輕以一聲說道,“在此倒是埋沒了你”“吠?”徐晃奇怪地說道,“舉薦?哦,還不曾詢州刺史、京兆尹許都令,你豈是不識耶?”

    啊?我何時有子那麼多官職?我自己卻不知?江哲一臉錯俘,想了想才暗暗說道,“不是孟德搞的鬼,便是文若、件德他們!”

    一連串不得了的職個頓時叫徐晃目瞪口呆,心中震驚說道,此人便是江哲、江守義?今日一見果如傳聞。儒雅實誠,仁義備至,等等”

    他,啊不,先生說為我推薦,莫非是 ”

    “走呀!”江哲奇怪地拍了拍徐晃的肩膀,是!”徐晃一臉喜色,搓搓手跟在江哲身後,曹純本,欲與江哲一道去,只是分身乏術走不開,又擔憂徐晃對江哲不利,迷讓自己護衛十余人迷江哲一同前去,如今,江哲便引著徐晃去會見曹操,蓋因徐晃乃是不可多得的良才!

    至于曹操,原本曹操是居住在刺史府邪內院,後來感覺如此不妥,便移居別地,知道在哪麼?

    司徒江府正對面!

    “大將軍曹,府?”望著牌匿上的那四個鑒金大家,江哲楞了,昨日還單單只是曹府來著”江哲忽然想起方才曹純稱呼自己時的官職,心中隱隱有些明白了幾分,不過他也沒興趣去管曹操與劉協的那些事,只要曹操善待部下,善待百姓就可以了,他江哲對這大漢朝可不會有半分心屬,大漢朝是大漢朝,大漢是大漢,這個江哲可是分得十分清楚!

    “司徒大人?”正巧曹府管家、曹操族中老者出來,見了江哲,連忙拱手一禮,關于曹操與江哲交情,曹族中人也多少知道一些,顯然他們已經將江哲看做是自己人了。

    “不敢不敢!”讓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對自己行禮,江哲還是個分的不自在,拱手還禮說道,“孟德可在府上?”

    曹姓老者笑笑,身為曹府的管家,他見過江哲次數怕是數也數不清,聞言樂呵呵地指著一處說道,“大將軍此刻正在書房,司徒大人請!”

    不一樣的“多謝老丈!我們自己去可以了!”江哲微微一笑,轉身對徐晃說道,“公明,隨我來!”

    “諾!”徐晃還沉浸在方有的震撼之中,大將軍,當江哲與徐晃走入曹府書房的時候,曹操正在看書,聽聞腳步聲,曹操一邊看書,一邊朗朗笑道,“未曾應門便直驅而入的,恐悄只有守義你了!”說罷抬頭,見果然是江哲,哈哈大笑著起身說道,“守義,今日為何不在府上陪伴你兩個賢妻?竟走過來我府上,操甚感意外啊!”

    隨即忽然看到了江哲身後的徐晃,狐疑說道,“此人是?”

    江哲對徐晃點頭示意,意會的徐晃上前一步,叫地喝道,“小的徐晃,見過大將軍!”

    聽聞徐晃喚自己大將軍,曹操沒來由地一陣心驚,急忙看向江哲臉色,見他面色如初,剛才暗暗放下心來,笑呵呵說道,“守義,操甚是好奇,此人如何入得守義眼界,呵呵!”

    “莫要取笑,莫要取笑!”江哲一指徐晃,沉聲說道,“我觀此人乃是天下少有良才,若是孟德你不用,甚是可惜!”

    “哈哈!只待是守義之言,操豈有不應允之理?”曹操仰天大笑,朗聲對徐晃說道”“既然如此,我便封你為校尉,明日去征西夏侯將軍處任職!”

    校尉?徐晃有些不敢相信,大喜叫地拜道,“謝曹公”“,不,謝主公!”

    “好!好!”曹操笑呵呵望著徐晃,輕聲說道,“你先退下吧,本大將軍還有些要事欲與司徒商議!”

    “諾!末將遵命!”徐晃起身喜滋滋地離開了,當然,他也不曾忘記給江哲一個感激的眼神,“要事?”江哲大大咧咧地打量著曹操書房中的擺設,狐疑說道,“什麼要事?莫非又有諸侯進犯不曾?”

    “非也!”曹操笑呵呵地給江哲與自己倒了一杯茶,神秘說道,“操乃,欲向守義道賀啊!守義的大人已有身孕,此事如何不是至關重要?”

    早呢,還不得再過五、六個,月的,到時再賀喜也不遲!”

    “哪里的話!”曹操端起一杯茶予了江哲,欣慰說道,“操等此刻甚久了!”

    曹操聞言望向江哲,一臉錯俘說道,“守義與操不是早有約定,若是守義得子,便與操二子聖結為兄弟,若是守義得女,則與幼子不結為夫婦?”

    嘿!我說這孩子還沒出來你倒是先預定要了?江哲臉上露出些許古怪神色,曬笑說道,“生男生女哲且不知,孟德你倒是心急!指腹為婚”;“有何不妥?”曹操大笑說道,“守義如此清秀脫俗,尊夫人亦為天下絕色,守義之女日後自然是絕美無雙”

    好嘛!感情你一門心思想讓我與秀兒生個女兒嫁給你兒子?我偏偏望了一眼笑呵呵的曹操,江哲存心是想討曹操笑不出來,淡淡說道,“憑什麼是我生女兒嫁給你兒子?為何不是你生女兒嫁給我兒子?”

    沒想到曹操一陣錯俘之後,甚是迷惑地說道,“守義從何處得知操在邦城的側室為我誕下一女?”隨即沉吟一下說道,“既然如此,那便這樣,若是守義得子,除開與幼子不結為異性兄弟之事,操再將我長女嫁給守義虎子,可好?”

    好了!

    “我服了!”江哲很是無語地對曹操拱拱手,忽然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即便有一人入內,叫地稟道,“主公!喬公病危,時日無久,今遣下人來報,欲見主公與司徒最後一面”

    “什麼?”曹操臉色微變,與江哲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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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喬玄逝!

階玄,字公祖,梁國睢陽人,大漢名臣,曾任大鴻驢、“兒“司徒等職,與後來的太尉、如今太師楊彪。身隕的司徒公王允,曹操的父親曹嵩相交至厚。

    當初曹操未曾發跡之時,喬玄就對他另眼相看,曾對他言,“今天下將亂,安生民者其在君乎!”

    是此,曹操與喬玄的關系不但是世叔與世侄的關系,更是至交知已。

    如今得聞喬玄將隕,曹操心中淒嗆不已。

    相對于曹操。江哲一開始遇到喬玄的時候可對這個封建老頭可沒幾分好感,但是後來相處了一段時間後,江哲感覺喬玄與自己的伯父王允一樣。除了有些封建社會老者特有的頑固、霸道之外。人卻是不錯的。

    當初江哲初領充州、豫州兩州事務時,實是對此些事物不曾明了,多虧了這位老者從旁相助,將自己的經驗之談每每說與江哲,讓江哲受益非淺。所獲甚多。

    如今得知這位世叔輩的老頭急邁將逝,江哲心中也是喘噓不已。

    刻不容緩,曹操放下手中事物,令下人備好一輛馬車,與江哲一同前往喬府。

    喬府,坐落在許都東南面,是當初喬玄初來許都之際曹操為他這位世叔準備了一處別院,後來只因為喬玄漸漸對江哲這今後生有了極大的興趣,這才在許都住了下來。

    當曹操與江哲趕至喬府的時候。喬玄的兒子喬羽早已在府門前等久良久。

    待見曹操與江哲下了馬車,喬羽急忙上前幾步,拱手喚道,“見過大將軍,見過司徒!”

    “呵呵,鴻翼不必如此客氣!”曹操抱抱拳,笑著說道,“喬公乃我與守義世叔,我等不若表字相稱?”身後江哲也是點頭附和。

    “不敢不敢!”喬羽面上露出幾分尷尬,雖說曹操的年紀只比他大五、六歲,而且那江哲的年紀還要比他小上一、兩歲,但是這兩人如今的身份卻萬萬不是他能望其項背的……世間如守義者實在是少之又少,就連喬玄嫡子也不免唉!曹操暗暗在心中搖頭不已,回頭對江哲說道,“事不宜遲,守義,我二人先去探望喬世叔一面吧!”

    “恩!”江哲點點頭,溫聲對喬的說道。“還望世兄待為引路!”

    “不敢,家父曾有言,若是兩個到時,不必通報,自引兩個前去即可,兩位請!”喬羽欠身一禮,溫文儒雅之極,當真不愧是喬公玄之嫡子。

    喬羽領著曹操江哲轉過前堂,到了內院喬玄居處,隨後站在門口對曹操與江哲拱手說道。“家父就在里邊。兩位請!”隨即輕輕敲了敲門。輕聲喚道,“父親,曹大人與江大人前來拜訪您了”“咳咳!”屋內傳出一陣咳嗽,隨即一個蒼老的聲音緩緩說道。

    ”是 “是孟德咳,是孟德與守義麼?快,快快請他們進來……”

    一陣輕碎的腳步聲傳來,一名侍女出來開了門。

    曹操與江哲對視一眼,大步而入,忽然見到榻閃上喬玄一臉蒼白病態,正掙扎著要坐起,兩人急忙上前扶住。

    喬羽望了一眼屋內,示意了那名侍女一眼,與她一同退下,關上了門。

    “世叔”曹操急切說道。“世叔身體不適,當是好生歇息才是。侄兒府上還有兩支百年人參,待會便命僕人送來”“呵呵。不必了!”喬玄笑呵呵地靠坐在榻上,嘆息說道,“老夫年過古稀,當是已到了知天命的年紀,呵呵”想來這次乃是大限所至。孟德不必再為老夫擔憂了!”隨後望了望江哲,笑呵呵說道,“守義。入內還不曾喚老夫一聲哦!”

    江哲眉頭一皺,心中有些不忍,猶豫說道,“待世叔身體康復之後。不管要哲喚幾聲皆可!”

    “呵呵!”喬玄擺擺手。笑呵呵說道。“守義也不必寬慰老夫了”這麼今個喚老夫世叔了,聽不慣聽不慣,還是老頭好!”

    “咳!”江哲訕訕一笑。很是尷尬。他可沒有想到這老頭到了這最後一刻。竟還是開得出這樣的玩笑,當真是心胸豁達之人。

    曹操望著江哲的表情很想笑,但是又一想如今很是不妥,猶豫一下。對喬玄說道,“世叔如此焦急將我二人找來,是否是有要緊之事?”

    喬玄望了一眼曹操,嗟嘆說道,“孟德,老夫與守義皆不是外人,孟德你不妨直言說出心中所想”你等 ,欲挾持天子否?”

    曹操心中一震,沉吟良久方有說道,“天子年幼,輕信妄言,數次與操還有守義為難,國丈董承之流,更是仗著自己皇親國戚身份,張揚跋扈。圖生是非,若是操還念著平身志向,又豈能被縛?”

    “其?”喬玄深深望了曹操一眼。轉身對江哲說道,“守義,你卻是如此看待此事?”

    曹操聞言眉頭一皺,急忙看向江哲。

    “我的看法?”江哲微微一笑。搖搖頭淡淡說道,“恕哲直言。哲倒是不覺得孟德此舉有何不妥,聽聞攘外必先安內,若是許都尚且不穩,又何言及充、豫二州,又何言及天下?”

    呼!曹操暗暗松了口氣。心中暗暗慶幸不已。

    “額”喬公臉上很是錯愕,詫異說道,“天子又豈是尋常人可比?守義,你乃飽學之士,為何不勸勸孟德?”

    “勸?”江哲聳聳肩,很隨意的說道,“若是為治下百姓之事。若是治下不公之事,想來哲必定是會勸的 只是這件事 恕哲無禮,哲實是想不出天子對天下人做得了多少善舉!”

    氣”喬玄聞言,搖頭苦笑說道,“守義實在是唉,若非是老夫熟知你的性格,還道你是欺君妄逆之人,唉……”

    身旁曹操急忙說道,“非是守義出言不遜,實是陛下實在是”太過脅迫”

    “為臣者當是不得言此!”喬玄望著曹操,深深嘆了口氣,“孟德︰老夫知你抱負甚大,亦有滿身才華,只是,勿要誤入歧途才好!”

    “是是,世叔之言侄兒銘記在心!”曹操安道。

    “唉,也罷!”喬玄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忽然想到了一些事,嗟嘆說道。“如今你二人乃朝中棟梁,日後大漢諸事還要勞煩你二人,何去何從你等好生思量。不。…孟德。你當要記住,為臣者必不負君!”

    “是!侄兒記得了!”曹操應聲說道。

    有些事自己說了就走了。聽不聽就看他了喬玄搖搖頭,轉身對江哲說道,“守義,有件事老夫還要勞煩你”“啊?”江哲感覺莫名其妙,連忙說道是,“世叔有事大可直言,若要哲能做到”

    “你能做到”喬玄一臉神秘,笑得很是開心,竟是坐了起來,臉色有些反常地紅潤,只見他拉著江哲的手。對他笑笑說道,“守義可知。老夫有一族弟現居丹徒?”

    曹操心中一驚,連連給江哲使眼色︰此老這次恐怕是回光返照 …江哲急忙扶住喬玄說道。“知道知道,世叔曾經說過。”

    “對對!”喬玄一臉笑意,握著江哲的手說道,“老夫族人居于丹徒,本是無事。只是如今袁公路佔據壽春。又有昔日孫文台之子孫策近日對江南用兵。老夫恐禍及族人,欲將族人遷來許都,如此就要勞煩守義多加照料一番了…”

    “咦?”江哲聞言納悶說道,“如具,此事當要與孟德說才是辦…”

    喬玄神秘兮兮地望了一眼曹操,對他使了個眼色,笑著說道,“孟德如今官居大將軍,政務繁忙,老夫又豈能為這些小事勞煩孟德,如此便只要勞煩守義了”曹操自然看到了喬玄的眼色示意,將逝世叔此舉怕是大有深意,也不道破,笑著說道”守義。長者所述之事,當是不可辭!”

    “哦!”江哲一頭霧水。只好說道。“既然如此,此事便交予哲吧。哲必不負世叔所托!”

    “好,好!”卓著江哲。喬玄一臉滿意笑容,連連點頭說道,“如此,一切便交予……咳咳…便交與守義了!”

    “世叔!”曹操一驚,扶住喬玄說道,“世叔還是躺下歇息片刻吧。勿要再受勞累了,,”

    “唉!”喬玄在曹操與江哲的扶持下重新躺下,搖頭笑道,“如今老夫心中已無掛念之事了,自也可安心離去了。孟德二守義,你二人先去吧“世叔!”曹操與江哲對視一眼。兩人眼中滿是不忍的神色。

    “去吧!”喬玄微笑著說道,“老夫可不想臨走之時的丑態還被你們兩個小子看在眼里,呵呵,若是”咳”若是你二人有心,逢年過節路過老夫墳頭,不如帶一斗酒一只雞來祭奠老夫,老夫便心滿意足了;若是不去…哼哼,車馬過去三步之後你等腹疼可莫要怨老夫,呵呵。去吧”

    聞言曹操與江哲心中更是倍感淒涼不已,恭敬說道,“那我二人便先退下了,還望世叔好生歇息“,”

    “恩!”喬玄有些艱難地點點頭。似乎有些有些疲倦,輕聲回復說道。“去吧,記得,孟德,要善待天子…守義,望你善待老夫族人,,”

    “是!”曹操與江哲應了一聲。對視一眼,緩緩退出。

    剛出門外,就見喬玄之子喬羽在院中一臉焦慮來回踱步,見曹操與江哲走出,急忙走了過來,抱拳說道,“兩位大人,且不知我父,”

    正在此時。屋內傳來了喬玄無力的呼喚,“我兒何在,速速進來,,”

    喬羽聽得父親話語中的無力,滿臉哀色,對曹操與江哲一抱拳,徑直走入屋內。口中淒涼呼道。“父親,孩兒在此,孩兒在此!”

    “唉!”曹操望著喬羽走入屋內,嘆息說道,“人活一世,終究逃不過一個死字,唉”“嘿!”江哲搖搖,微微一笑說道,“孟德何必如此消極,人生在世百年,只要不虛度年華,浪費光陰即可”

    曹操聞言一笑。對江哲說道。”如今操可是萬般豪情在心中。又豈會虛度光陰?反觀守義,每日與愛妻纏綿于溫柔鄉,,嘿嘿!”

    白了曹操一眼,江哲徑直出了喬府。曹操大笑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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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陳登來信!

閒來無事  曹操就跟江哲去了他的府邸  其實也就是曹操自家府邸的對面

為什麼曹操要跟著江哲去呢?  其實這很簡單!

曹操的長子曹昂 此時還住在司途江府呢!

對於這個長子  曹操真不知該說什麼好  老子回了許都 做兒子的竟然還住在別人府中 這算個什麼事?  在說大將軍曹府與司徒江府僅僅隔了一條街  這臭小子竟就是不願回來住!

不過  曹操前幾日凱旋初至許都的時後  做兒子的曹昂倒是來拜望過一次  剛見到面的時後 曹操竟還有些錯愕

眼前這個談吐自然  不急不躁的少年真是自己那個焦躁的兒子嗎?

跟著守義一段時間  倒是還真是學到了幾分守義的氣質阿! 曹操打量了自己兒子好久 暗暗點頭

可惜的是  曹操想錯了  大錯特錯  曹昂的改變完全是江哲二夫人蔡谈的功勞  至於江哲麻..... 也就只是蔡谈口中用來"威肋訓斥"曹昂  陳到兩個小子而已  實在是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引著曹操入了大堂  江哲吩咐下人上茶  轉身對曹操說道  "孟德" 如今袁本初收服了幽州雖說事後被我們擺了一道  不過居三州之地  實力增長必然很快  我等也不可落後阿  盟約終究沒有實力有保證!

是被你擺了一道  我比本初還無辜..... 曹操咳嗽一聲  點頭沉聲說道  "守義之言極是"聽聞早先諸侯會盟對名聲不顯的劉玄德  此時倒成了徐州刺史.....哼!此人竟趕收留呂布賊子當是可惡......

"孟德倒不必過多擔憂!" 江哲微微一笑  神秘說道  "想來呂布必與劉備不合....."

"咦?" 曹操臉上驚訝  榨異說道  "前些日子文若還向操獻驅虎吞狼之策" 一則讓劉備與呂布自相攻伐  二借上次袁術不臣之舉  兵犯許都  陷天子于危難  讓劉備出兵伐袁術  哼 哼那劉備倒是心存仁義不曾害得呂布  反被呂布賊子奪了徐州  哼  助長了此賊氣燄  當是可惡!蓋因守義這些日子在家陪伴妻子 如此小事倒也不曾煩腦守義  不想守義心中早已算到  智謀實是深不可測阿......

"哪裡哪裡....."  任誰看過三國演義都知道的  江哲尷尬一笑  復言對曹操說道  孟德可是欲圖徐州?

"這....."曹操雖是很想得到徐州  可是又顧及江哲感受  如此猶豫不已

"孟德不必如此"  江哲似乎看出了曹操的顧慮  微笑說道  若是此戰過後 徐州在無戰事 百姓能在孟德治下安居樂業  那又有何妨?平定天下有豈是口上說說就可?那是需要一刀一槍用將士的性命換來  如此 也就是哲一力請孟德提高將士們待遇的原因  無他  乃是因為這是將士應得的  是他們用性命換得的.....

"守義大才!" 曹操心中欽佩  欣然說道  "有守義等賢士相助  平定天下  操不孤矣" 對了 既然如此 今葉操當招集諸位智攘 于操府中商議徐州之事 可好?

"恩!" 江哲點頭應允

"世叔 世叔!" 就在此刻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外傳入 隨即曹昂與陳到滿臉氣憤地走了進來

放肆!曹操面上不愉  沉聲喝道  大呼小叫  成何體統!

額.....父親?  曹昂忽然看到了江哲對面的曹操  心中一驚 腦袋一縮  不敢造次  上前躬身一禮  口中說道  不知父親到此  孩兒不曾遠迎還望父親恕罪!

哼!  曹操怒哼一聲  沉聲說道  你母讓你學于守義  是讓你學習你師氣質  你可見你師有大呼小叫之時  逆子!

曹昂滿臉苦色  身旁的陳到趕緊推開幾布  好奇地打量著曹操

好了好了!  見曹操發怒  江哲連忙勸住  他倒是蠻喜歡曹昂這個小子的

只見江哲招過曹昂  笑呵呵說道  子壻不是有何事?  我觀你二人.....呵呵

額  這個......曹昂偷偷看了看父親曹操的臉色  這才猶豫著回答了江哲的話 啟稟世叔  虎豹營那些人不讓我與叔至入內.....

虎豹營?  曹操低念一句  疑惑問道  子壻 你去虎豹營做什麼?

曹昂有些俱怕地望著曹操說道  虎豹營乃軍中精銳  孩兒與叔至自然以入此軍為榮!

叔至  似乎是守義的姪子吧  曹操望了自家兒子身邊的少年一眼 見他儀表不俗  暗暗點頭

虎豹營是個什麼樣的軍隊曹操也有耳聞   袞州  豫州  十餘萬軍隊中僅僅取了三千餘人  此是何等的精銳之軍?  軍中操練又是何等的艱辛?

兵者  生死存亡之地  就算不說其中的危險  若是這個小子在軍中堅持不住  豈不是白白丟了曹家臉面?

因有這些顧慮  曹操乃沉吟說道  子壻  你世叔所建之虎豹營確為精銳不假  許昌二戰有多賴此軍出力  然你莫要只見他們風光被地裡他們艱辛的訓練你們又可曾想得到?  說罷  曹操轉頭對江哲說道  是吧 守義?

曹操的心思江哲自然不會不知道  暗暗好笑  口中點頭配合著曹操說道  是是  既然要為精銳中的精銳  超人一等的訓練自然是少不得的......

江哲還未說完  曹昂插嘴說道  世叔  前些時日你還答應我等來著  二為嬸嬸早先也答應幫我們的......

咳!   江哲咳嗽一聲  心中暗暗說道  這不是現在當著你老子面麻!

子壻!  曹操望著曹昂  沉聲說道  你當真想去?

《 本帖最後由 楓葉烤蕃薯 於 2010-3-13 19:4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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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3-11 13:27:28 |只看該作者

第六章 喝酒……

“諸位……”曹操很無奈地環視了一眼眾人,隨異對江哲…道。

    “守義,勞煩還將你那些生的書信傳閱一下吧!”

    “呵呵!”江哲笑笑。從懷中取出陳登的書信。
    原來方才曹操見收服徐州有望,心中興奮之下,定要拉著江哲去喝酒。好嘛,正巧撞上前來曹府
  政務繁忙,的主公曹操怎麼會從江哲的府邸走出。還有說有笑的,
    然後…然後就是
    郭嘉偷偷望了望曹操那無奈的表情。暗自搖搖頭,與戲志才將那陳登之信粗粗一看,隨即面色頗喜說道。“哈哈,有此人相助,主公得徐州之事易也!”

    “奉孝所言極是!”戲志才將書信遞給身邊的    “這個……”江哲很是尷尬。撓撓額頭笑著說道,“一時之間忘卻忘卻”“哈哈!”曹操絲毫不以為意。還與江哲開脫說道,“此前陶恭祖雖是與我有殺父之仇,但是操不得不說句,陶刺史確實善治,百姓多有傳頌其德者,如余 …哼!想那劉備何德何能?當初諸侯會盟時區區平原相也,竟也做得刺史之位。如今倒好。徐州卻是被那呂布賊子所得,甚是無用!”

    劉備?江哲淡淡一笑。在他眼中。這劉備當真是一個神奇的人。

    從一介平民混到三國鼎立的蜀國君主,更有五虎上將與龍鳳跟隨,諸葛亮?龐統?我竟是忘記了此二人?江哲一陣心驚。

    也不怪江哲,龐統在好。那諸葛亮在江哲心中那真是一代妖人啊,三國演義中的諸葛亮那還是人麼?除去內政精通、軍略精通不說,還會驅使六丁六甲行雲布雨,改變天象,這是人力所能辦得到的麼?

    諸葛亮是在,”荊州!好像是劉備居新野的時候;顧茅廬得到的,可惜啊,荊州,那劉景升早先對出身宦官的孟德另眼相看,自宗正劉艾死後更是將孟德看做死敵。荊州又如何能進?

    可惜。可惜!若是能得諸葛亮,孟德要平定天下,也少了幾分挫折,江哲在那邊想,屋內的談論還在繼續。    “恩,這倒也是!”程昱點點頭。將書信與了李儒,撫須沉吟說道。“劉備尚且不知;呂布,猛虎也;袁術。狡鷹也,均是不好對付。不如我等思一計讓此二人互相征伐。隨後我等再坐收漁翁之利!”

    “妙!”郭嘉撫掌大笑。
    眾謀士皆笑,    “有何不妥!”曹操微微一笑,沉聲說道,“我曹孟德又非是為個人私利,乃是為天下百姓,大漢社稷。如若天子賢明,又豈會像如今這般,視我曹孟德為虎狼猛獸?哼!當真令我心寒!”

    唉!
    見此,程昱連忙挑開話題,笑著說道,“奉孝的意思我等皆明白,不外乎請陛下下旨令此二人互相征伐,令此二人兩敗俱傷,只是那呂布武藝精湛,非是一人能敵啊,”

    “此又有何懼?”曹操聞言大笑說道。“如今我軍中猛將如雲。又豈是呂布賊子區區一人所能擋?別的不說。就說我軍北去翼州所得之將。趙雲、趙子龍,便有萬夫不當之勇,子孝,你說是否?”

    “主公所言極是!”曹仁微笑著說道,“諸位軍師想必不知,子龍將軍確實有萬夫不當之勇,我等四人合力,他亦可從容而退,當是不凡,”當然,曹仁在此刻可不會說當時他們是手底下留了力的,畢竟,以四敵一。就算勝了又有何光彩?

    夏侯淵笑著點頭附和,只有夏侯惇不知嘀咕著什麼。

    “哦?”戲志才搖著酒壺。對曹操說道。“如此便要恭喜主公得此猛將好了!”

    “呵呵!”曹操心中很是暢快,擺擺手說道。 “若非是守義,恐怕我也得不到如此猛將…守義?”曹操疑惑地望著出神的江哲。面色古怪地說道,“守義不會是在思念家中愛妻吧?”

    “啊?”江哲這才回過神來。尷尬地擺手說道,“孟德說笑了,我是在想,那劉備、呂布、袁術均非善與之輩。我等勿狂視,獅子搏兔亦用全力!”

    聽聞江哲之言,眾人心中一震。均是暗暗點頭不已,只是還未及眾人說話,久不出言的夏侯惇拍案附和道。“先生所言極是!”

    “哈?”曹操面色古怪地望了一眼夏侯惇,錯愕說道。“元讓好似穩健了並多呀,…”

    夏侯淵哈哈大笑,出言說道,“想來大兄心中,但凡是先生說的,自然是對的!”

    眾人大笑不已,曹操亦是哭笑不得,指著夏侯惇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守義乃是軍師,乃是智囊。他所言乃是欲讓我等不可小覷劉備、呂布、袁術,要全力以赴,不可懈怠;你身為將軍,久為先鋒,又豈能說出此言?當是要激勵士氣才是,唉。元讓,你的兵書想來還不曾讀得精通啊!”

    江哲搖搖頭,微笑看著夏侯惇說道”孟德此言廖矣。知彼此,曉進退。乃是身為大將所必具有的素質,若是僅僅讓元讓做一先鋒。那便是屈才了”話說元讓可是將那《六韜》熟記在胸了!”

    了解,知道他喜武厭文。就連那些兵法之術亦是從來不看。如此以至于如今的成就在其弟妙才之下,沒想到……“既然守義如此看重元讓元讓此次征伐徐州,我令你一路主帥,可好?”

    夏侯惇聽罷,大喜說道“我願為將帥久矣,皆是主公不與我機會。此次征伐徐州,我必定將那呂布賊子。袁術小兒,還有什麼什麼劉備的頭顱盡數取來!”

    夏侯淵與曹仁對視一眼,心中暗暗有些羨慕。

    “好!”曹操大笑說道,“既然元讓有此等自信,待春暖花開、我等征伐徐州之際。我便讓元讓你做那一軍主帥又有何妨!”

    夏侯惇大喜拜謝,其中自然不會忘記感激江哲出言相助。

    起身看了看天色,曹操咳嗽一聲說道,“既然此事商議已畢,那就諸位便先行前去歇息吧,想來這些日子諸位也甚是勞累了,操也就不耽誤諸位了咳,那個,守義再留一下……”

    “啊?”江哲一愣,無言指指自己?

    “哈 …給!”曹操強笑數聲。疑氣說道,“徐州之事不是已經商議好了麼?還有何要事?我是見今日天色已晚,不欲讓諸位如此勞累啊”至于守義,他府邸便在操府邸對面,恩。就是這樣”

    你這是騙誰呢!江哲很無語的翻翻眼皮,心中暗暗說道,“就你這樣的,連我都騙不過。還騙他們?”

    果然, 郭嘉與戲志才、程昱、李儒對視一眼,拱手告退,其余夏侯惇、夏侯淵、曹仁先後告退。

    無語地看了一眼曹操,江哲望了一眼離去的眾人背影,輕笑說道,“人都走了,說吧。還有什麼事啊!”

    “能有什麼事”曹操展顏一笑,起身說道,“如此喜事,我等當要飲他三杯以示慶祝才是。走,操早已預定了酒宴!”

    “預定?”江哲一聽,心中很是詫異,指指腳下說道,“喝酒,在你府上喝不就走了,若是要去哲府上也無不可,這大冷天的別說還要去外面喝,…”

    曹操走到江哲身邊,訕訕一笑說道,“在你我府中喝酒,想來也喝不盡心,哪有外邊愜意。走走走!”說罷就推著江哲往外走。

    “好好好,別推別推!”江哲很是無奈得往外走。

    “等等,守義且住!”曹操一聲驚呼,好似想起了什麼,對江哲說道。“等我片刻!”隨即二話不說,徑直走向內院,留下一頭霧水的江哲。

    沒過多久曹操便回來了,手中抓著兩件青綠色的袍子,待走到江哲身邊,扔了一條與他。

    “這是做什麼?”江哲展開這件袍子。這哪里是件袍子哦,明顯就是一件綢質斗篷嘛。

    望著江哲狐疑的目標,曹操訕訕說道,“外邊風大,守義身子骨虛。若是因此得了病,那操豈不是要悔恨終生?”

    怎麼早些時候與你出去喝酒時你不曾這樣說?江哲很是納悶地披上斗蓬,只見那斗篷竟是將他整個人都罩住了。

    “大了,大了!”

    “不大不大!”曹操也披上斗篷,一邊說一邊扯著江哲就往外走,弄得江哲心中很是納悶。

    就這樣。兩人也不坐車,冒著寒風走了足足一刻鐘。

    就當江哲實在是吃不消的時候。忽然身旁的曹操喜色說道,“到了。就是這里!”

    江哲抬了抬斗篷罩住眼楮的部分,看了面前的建築一眼,這一眼頓時差點將他眼楮就瞪出來,失聲說道。“孟德。你…竟是帶我來這曹操好似有些尷尬,也不回答江哲的話,拉扯著他就往里走。

    我的天啊,望著里邊那些鶯鶯燕燕,江哲心中一聲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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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喝花酒

鶯鶯燕燕是指什麼大家都知道……

    那麼曹操帶江哲來的這個地方,大家想想也就明白了……

    話說當時江哲當時幾乎是掩著臉跟曹操一溜煙去了樓上的廂房。

    一走進廂房,江哲將斗篷一脫,又好氣又好笑,指著曹操說道,”孟德,我方才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沒想到你……你……唉!”

    “守義勿要動怒,勿要動怒!”曹操一臉討好地走上前去拉著江哲入座,還親自為他倒了一杯茶,訕訕說道,“守義,如今許都也只有守義相交最厚,有些心底話,操也只能說與守義了……“”唔?“江哲望了望曹操,見曹操一臉的躊躇,奇怪說道,”什麼心底話?“

    曹操正要說話,忽然進來一婦人,掐笑著對曹操說道,”曹公來了?鶯兒小姐都等著曹公好久了……“

    在江哲不敢相信的眼神中,曹操很是尷尬的咳嗽一聲,談談說道,”今日事物繁忙,有些脫不開身,以至于如今才到,你速速去輕鶯兒小姐前來,對了,再上些小菜,備幾壺溫酒!”

    “是是!曹公請稍等片刻,奴家這就去請鶯兒小姐前來……”那人低頭連連首,緊接著躬身對了出去。

    “好啊!”江哲哭笑不得,連連指著曹操說道,“我說你今日為何要請我喝酒,還說是早早預訂了席位。原來如此……從實招來,你來這里多久了?”

    “什麼多久了?”曹操尷尬地坐下,顧自喝茶。

    “嘿!”江哲撩了撩衣袖,笑嘻嘻地說道,“方才就聽到什麼鶯兒小姐,鶯兒小姐的,嘿!”

    “咳!”曹操咳嗽一聲,神情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守義莫要誤會。鶯兒小姐早時為洛陽名妓,歌舞雙絕,當真迷煞萬千俊杰,操有幸在洛陽見得一回,可惜此女仔洛陽蒙難之後便失了蹤影,不想前幾日卻被操在許都踫到,所以……”

    “所以你就帶著我到這里喝花酒來了?”江哲好不郁悶。

    “喝花酒?”曹操喃喃念叨一句,疑惑說道,“以花比喻美人麼,此倒是也貼切……”

    我貼切你個頭!江哲悶聲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顧自打量著房中,只見屋子里少有擺設,不過牆上的壁掛倒是不少,大多是山水字畫,襯托著屋子里一片素雅情調。

    “如何?”曹操指指周圍,笑著說道,“是否感覺鶯兒小姐與那些庸脂俗粉大為不同?”

    “沒去過,不知道!”江哲淡淡說了一句,起身細細打量著房中的那些壁掛,忽然疑惑指著一處說道,“咦,孟德,此幅壁掛甚是眼熟,我好似在你書房見過……”

    “守義說笑了!”曹操起身走到江哲身邊,不動神色說道,“操書房何時掛著如此壁掛,想必是守義看錯了……”

    “看錯了?”江哲疑惑地又望了望。喃喃說道,“沒錯呀,簡直是一模一樣……”

    “咳!”曹操咳嗽一聲,拉著江哲回到桌案前,口中連連說道,“坐下坐下,我等這樣站著算個怎麼回事?守義乃飽學之士,勿要失卻了禮儀才好!”

    哦,禮儀就是用在這里的?江哲暗暗發笑,他哪里會看不出曹操神色不對,別說是那幅壁掛,這里大部分的壁掛都是出自曹操書房,江哲這些自信還是有的,不然豈不是枉費他進出曹操書房那麼多次?

    逗逗曹操罷了,除此之外,江哲倒也對這位名叫鶯兒的女子很是好奇,能讓梟雄曹操如此,這女子倒也不凡了。

    “篤篤篤!”一聲輕微的敲門聲。

    “請……”江浙正要說請進兒字,卻是看到曹操猛地站起前去開了門,那個行動迅速,江哲嘆為觀止。

    在江哲好奇的眼神中,一女子一襲白色衣衫,輕披薄紗,盈盈而入,只是她低著頭,江哲未能見到此女子到底長得怎麼樣。

    “奴家鶯兒,見過曹公……”來女對曹操盈盈一禮。

    “不必多禮,不必多禮!”曹操連連擺手,只將桌案旁的江哲看的搖頭不已。

    “咦?”此女好似這才看到桌案旁的江哲,疑惑說道,“這位是……”

    江哲溫溫起身,輕笑拱手說道,“小姐好,在下江哲,江守義!”

    “原來是司徒江先生!”女子輕呼一聲,曲身拜道,“先生賢名奴家久有耳聞,請受小女子一拜……”

    “不敢不敢!”江哲微笑說道。

    “咳!”曹操咳嗽一聲,指著江哲說道,“這個……鶯兒便喚他守義就可,守義早先也在洛陽城中見過鶯兒幾回,如今鶯兒來許都,你看,今日便定要我帶他前來……守義,這位就是昔日洛陽城中大有名氣的來鶯兒小姐……”

    “嘿!”江哲氣結,只是見曹操在哪來鶯兒見不到的地方打拱作揖不已,這才訕訕一笑,尷尬說道,“……對,就……就是這樣!”就是個屁,我連你是誰都不認識!孟德,你見色忘友……

    “鶯兒請……”曹操引著來鶯兒走到屋中東面放置琴的地方,更是親自為她解下當中的幕紗,一回頭,更巧見到搖頭談笑不已的江哲,自是一臉訕訕地回到了席地。

    “孟德……”江哲湊到曹操身邊,低聲說道,“你到是服務的夠徹底呀……”

    “守義說地什麼!”曹操咳嗽一聲,大聲說道,”勞煩鶯兒了!“

    “曹操那里的話,能為曹公與司徒江先生彈曲,豈有勞煩奴家之說……”紗幕之後的來鶯兒笑盈盈地說道。

    “莫要換我曹公!”曹操皺皺眉,猶豫說道,“不若直呼我表字孟德,喚他……喚他守義,鶯兒以為如何?”

    “哲……”來鶯兒猶豫了一下,躊躇說道,“曹公與司徒江先生均是朝中重臣,奴家豈敢如此,若是傳言出去,小女子恐怕……”

    “誰敢!”曹操沉聲喝道。

    江哲搖搖頭,顧自喝茶,正在這時,一名伙計敲敲門,將菜希溫酒送了進來。

   待伙計出去了後,來鶯兒才猶豫說道,“曹公若是如此,豈不是折煞小女子,不若這般可好,我換兩位大人,可否?”

    “哲……”曹操猶豫了一下,也不想逼迫太甚,有些失望地說道,“那是……那就這樣吧!”

    江哲湊過腦袋,低聲說道,“孟德,若是此女喚你曹哥哥,你是不是更加歡喜?”

    曹操頓時表情一滯,稍稍有些漲紅,徑直取過一壺溫酒放在江哲面前,然後瞪著眼楮望著他。

    江哲會意,取過酒壺連連說道。“好好好,我喝酒我喝酒!唉,這個世道啊……哦,我喝酒,我不說話!”

    紗幕之後隱隱傳來一聲笑語,隨即試琴之聲過後,一陣輕揚婉柔的曲子傳入曹操與江哲的耳朵。

    咦,江哲有些錯愕望了那處,心中暗暗說道,好似與昭姬不分上下呀……哦,稍稍差點。

    話說最近江哲每天都有聽蔡琰彈奏琴曲的,因為那是蔡琰最開心的時候……

    江哲顯然是因為聽慣了蔡琰的仙樂才這般愜意,但是曹操便不是了,只見曹操一手酒壺一手酒杯。望著紗幕之後,聽得如癡如醉。

    望著曹操舉著酒壺徑直斟在自己左臂上,還好這些都是溫酒,若是滾燙的就,嘿嘿,那就有好戲看了……

    不過如此江哲還是為那些美酒感到可惜,只是待要出言提醒時,卻見曹操舉起空杯朝嘴邊一飲,隨後竟還發出嘖嘖的贊嘆之聲。

    “……”江哲張張嘴,啼笑皆非地說道,“孟德,是否是好酒?”

    “好酒,好酒!”曹操點點頭喃喃說道。

    得!江哲已是啞口無言了,這他還能說什麼?如今的曹操明顯是到了一種江哲無法觸及的境界。

    于是江哲就只好一人喝酒,偶爾看看身邊,瞅瞅身邊的曹操有幾杯酒是倒入口中的,事實證明,一壺酒都灑了……

    隨著琴聲的慢慢淡下,一曲告一段落。

    曹操白案而起,口中大呼說道,“暢快!如此好曲當是要用好酒配之。暢快!”

    是呀,好酒!江哲望著曹操左臂濕了一大灘的衣袖暗暗說道。

    “守義,守義!曹操猶自不覺得,還一個勁的對江哲說道,“當真為好曲,是否?”

    “額……是!”江哲笑笑,出言說道,“鶯兒小姐的琴藝不凡,難能可貴!”

    “兩位大人過獎了……”鶯兒輕笑回復道。

    “非也非也!”曹操撫掌笑道,“就鶯兒這一絕藝,我等當飲一壺。咦,沒酒了?”錯愕地曹操急忙起身,開門大聲說道,“來人,再上
兩壺好酒!”

    一轉身,曹操自然看到了江哲古怪的眼神,使了一個眼色說道,“守義莫要敗興,我等今日不醉不歸!”

    得,那看樣子今夜是回不去了!江哲搖頭苦笑不已。

    夜極深了……

    江哲端著酒壺不停地給自己倒酒,但還是哈欠不停,他聽得出,那名喚作來鶯兒的女子顯然也有些疲憊了,琴聲有些地方明顯是偏了。

    在蔡琰的悉心調教下,江哲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反觀曹操,不但面色紅潤,神采奕奕不說,雙目更是死死地盯著那層紗幕,簡直恨不得用眼神將它射穿。再看看曹操左邊袖子,早已濕透,往下一滴一滴淌著酒水……

    江哲又重重打了一個還欠,揉了揉眼楮強自打起精神,坐了數個時辰的他,只覺得全身腰酸背痛不已,再看看桌上,菜全是自己吃的。酒一半是自己喝的,還有一半是被曹操得衣袖喝的……

    “鏘!”忽然一聲脆響,令江哲神情一震,喃喃說道,“琴弦崩了?”

    “什麼?”曹操連忙起身,大呼說道,“鶯兒可有傷到?”

    只見紗幕之後,一女子盈盈站起,很是歉意地說道,“曹大人放心。鶯兒只是有些疲倦了,把持不住此琴,如此才……”

    “很晚了麼?”曹操錯愕地望著江哲。

    “不晚……”江哲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說道,“再有一兩個時辰。也該日出了……”

    “額,咳!”曹操咳嗽一聲,頗為尷尬地說道,“鶯兒的琴藝無雙。倒是讓操有些失態了,這個……既然夜如此之深了,那……那我們也就告退了……”

    望著曹操臉上的不甘之色,江哲起身時低聲說道,“既然不想走。留下唄……”

    江哲這句話頓時將曹操弄得連連咳嗽不已,狠狠瞪了江哲一眼,曹操這才尷尬對來鶯兒說道,“鶯兒也早些歇息,我與守義就先告辭了,明日再來……”

    還來?江哲一臉苦笑。

    曹操自是一臉不甘地走了出去,身後跟著全身罩著斗篷的江哲,待走到門外,曹操才長嘆一句,“哎,如此女子,卻淪落至此,當真可惜……”

    打了個哈欠,江哲半開玩笑說道。“孟德,我見你對此女子甚是愛慕,不若……”

    “守義說的什麼話!”曹操咳嗽一聲,心中卻頗為心動。

    想我曹孟德如今貴為大將軍,此女……

    “哈哈哈!”大笑三聲,曹操一裹斗篷,朗聲說道,“守義,我們走吧!”

    “明日還來?”

    “來?”曹操微微一笑,搖搖頭神秘說道,“不來了!日後再也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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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三月!

建安元年的春天來的很快,仿佛剎那間冰天雪地一下了便成了和風細雨,端的奇妙。

    許都街頭往來的的人流也不知是從何處湧了出來,彷佛剎那之間好似是許都的街道變窄了一般。

    其中自然有一隊隊兵甲齊備的士卒巡衛在許都城中,遠遠望見他們,四周的百姓皆讓開中間的要道,讓巡邏的士卒們通過,
    並報以羨慕欽佩的目光,而同樣的,這些士卒的眼神自也是傲視前方,心中樂滋滋的“俗話說得好,好男不當兵!

    對于像小曹昂、小陳到這般立志要做將軍的人來說,這句話顯然是不合適的,但是作為千萬尋常百姓家中的頂梁柱,
    若不是實在養活不了家中老小,誰願意用性命用換取那微薄的兵餉?

    對于那些連飯都吃不飽的百姓男兒來說。使命感顯然是那麼的遙為何歷史上逃兵屢禁不絕?

    蓋因他們心中沒有明確一個目標,自己。究竟是為誰而戰?

    為大漢而戰?

    顯然這聲口號不適合朝不保夕的將士們。將領們所求的是如何更進一步,讓自己掌握權力,名揚天下;
    士卒們所求的僅僅是如何保全自己,如何再給家中的妻兒老小帶去一些錢糧”

    但是總而言之,有一樣東西是所有人就都需要的,那就是土地!

    由大漢司徒江哲力筆、尚書令
    除去此事,曹操更又在充州、豫州有計劃地大肆開荒,將這些土地封賞給有功勞的將士們,記住,是將士。而不是將領!

    為此,有些早早跟隨著曹操老兵竟是一夜之間分得了百余畝的土地,欣然大笑者有之,茫然無緒者亦有之。

    當然了,此項政令中還有一條十分人性化的條款︰若是某為將士家中已無親人,也可以將這些土地以市價再“賣”給官府,
    但是不得私下買賣。

    這麼人性化的規定自然是江哲加上去的。

    百信擁有土地,這不是一件新鮮事。但是一次撥出如此巨大數量的土地與麾下的將士,身為諸侯的曹操當是第一人!

    記得當時江哲是這樣說的,“單單用榮譽拴住將士們的心,這是不夠的,若是家中的妻兒且為生活所迫,將士們又何來戰意?”

    曹操深然之,大筆一揮,便將充州、豫州中的無數荒地撥了出去,為此就連掌管內政的    既然利益有了,那麼榮譽呢?

    榮譽自然有,如今許都城牆之內那無數雕刻著將士們英勇事跡的浮雕,江哲更是在許都刺史府邸面前的那一塊地推平,
    在上面豎起了一道巨大的石碑,烈士碑!

    但凡是為國捐軀,不管是何是何方人士,皆可上書到此碑石之上,為後人所瞻仰,而且石碑之上姓名、籍貫、戰沒之役均有所表述,
    當是一應俱全。

    “對于死去的人,我們對他所能做的,也就僅僅只有這樣”

    當說起這句話的時候,江哲自然想起自己所經歷的每一場戰役,從徐州到許都,從許都到翼州,無數的士卒僅僅為了將軍的一個命令
    便奮勇直上,攻城略池,但是他們得到的又是什麼呢?

    平日里只是區區用來果腹的米餅面食。戰死之後也只能化作一筆撫恤金,僅此而已。

    功勞永遠是將領們的,就是因為有了這個觀念,才會出現怠軍。亦或是逃兵”

    但是如今便不同了,充、豫兩州將士的利益已與許都官府掛上了鉤,已與大將軍曹操掛了上鉤,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善于謀劃的程昱刻意讓曹操放許都士卒三日之假,讓他們親自幫著家中老小尋找屬于自己的那一處地,讓他們親眼看見自己家中的變化”

    若是在別的地方,曹操如此大肆分發土地必定會惹來世族們的不滿,但是在許都不會,蓋因在許都,凡是上得了台面的世族皆數死在了
    程昱與李儒的謀劃之下,剩下的,也僅僅是延殘喘罷了,又豈有資格與如日中天的曹操、江哲之輩對著干?

    此外,大將軍曹操尊戲志才所請,頒布招賢令,廣收有才之士,三月之間來許都求仕途者比比皆是,其中寒門子弟更是佔了絕大多數。

    這顯然有與世族們所推崇的,孝廉,之舉大相徑庭,于是,曹操頓時被世族們劃入了不受歡迎的黑名單。

    不過曹操也想得開,反正自他出道以來,也沒有幾個世家子弟前來相投的,而曹操早先在洛陽時,更是受盡了洛陽大戶世族們的白眼,
    本著不欲求人心里。曹操如此才頒布了招賢令,而且是以大漢大將軍的名義!

    只是這樣也有麻煩,通過曹操招賢令而來的官員雖然是具備一定的才華,但是其中不少卻是德品欠佳,為此,江哲更是力主讓執法頗嚴
    的程昱掌管刑事。

    但凡是犯到程昱手上,證據確鑿的官員,下場極為淒慘,最好也僅僅只是一個菜市斬首……于是兩州官風為之一清曹操此刻還未曾出兵
    徐州,蓋因他得到密報,佔據南陽、汝南的袁術借口徐州劉備輕兵犯境,欲對劉備用兵,但是呂布卻心憂袁術假道伐貌,在謀士陳宮
    ‘唇亡齒寒,之言論的勸說下助了劉備一臂之力。

    自此,袁術與徐州劉備、呂布交惡。

    如此一來,曹操與眾謀士商議一番,覺得有機可趁。一面表奏呂布為徐州刺史,讓其攻伐為臣不仁的袁術,一面又遣秘使于袁術處。
    假說與其一同討伐呂布。

    曹操與呂布交惡,袁術自然知曉,也不心疑,只是要那徐州半境之地。

    對面著袁術派來的使者,曹操大笑說道,“本大將軍只要呂布賊子頭顱,你且讓你主公用呂布頭顱來換!”

    袁術的使者如實稟告其主,袁術深信不疑,乃暗暗調集兵馬,進圖徐州,但是他沒想著用呂布的頭顱去曹操那換徐州半境之地。

    他要的是整個徐州!

    要的僅僅是一個討伐呂布的名號罷了!

    同樣的,曹操又豈會將徐州這如此重要的米糧重地交予袁術一半?

    莫說一半,一絲一毫曹操都不願意,別忘記了,袁術在曹操所恨的人之中。僅僅在呂布之下而已。

    如今曹操所恨之人有三,首當其沖的自然是昌布,其次是袁術,再次便是荊州劉表!

    劉表仗著自己是皇室宗親,拒曹操而不奉詔,竟是將曹操派去荊州安撫他的侍者驅趕,更是破口大罵曹操為臣不仁,挾持天子。

    猶此,曹操深恨劉表。

    但是如今在曹操心中,首先要取的自然是徐州,一來滅了呂布這一後患,二來便是可以看看是否有機會討伐袁術,這三來嘛,
    如今徐州之內,可是有一名官職極高的內應啊…但是曹操不急,只讓郭嘉每日操練麾下將士戰陣,自己與那新得的小妾來鶯兒日日飲酒,
    坐等討伐徐州的最好時機。

    話說,那日曹操帶著江哲去喝了一次花酒之後三日,他便將那令他迷戀不止的來鶯兒收入房中,日子過的好不愜意。

    可是如此一來,江哲就麻煩了,反正曹操就一句話,什麼事情都讓麾下部將去司徒江府。

    而每當江哲去對面的曹府時,曹操均是一臉歉意地連連表示,“有守義,操又有何不放心的?”令江哲很是無語。

    對于內政,曹操本沒有絲毫興趣,當初他為濟南相時苦于手下無文人,這才親身為止,如今有了江哲等這一幫王佐之才,
    又何必曹操親自處理諸事?

    曹操所在意的只有徐州!

    既然做了大將軍之位,那麼便要有一大捷來昭告天下,“這大將軍之個,我曹孟德做得!”

    曹操在等!

    既然曹操偷懶,江哲又豈會找不到理由偷懶?明日去刺史府點個卯,隨即到皇宮里坐上那麼一會,有時候與小皇帝劉協聊上幾句,
    然後早退回家陪伴賢妻。

    若是閑來無事,江哲也會去各處軍營視察一番,美其名曰“突擊檢查”除開這些,其余的事已經不必再讓他親自處理了。

    換而言之,江哲的豫州刺史的政務大多是李儒、
    建安元年四月,揚州刺史袁術遂拜張勛為大將軍,統領大軍十余萬,分七路征徐州︰第一路大將張勛,取徐州;
    第二路上將橋蕤,取小沛;第三路上將陳紀,取沂都;第四路副將雷薄,取瑯挪;第五路副將陳蘭,取褐石;
    第六路降將韓遢,取下那;第七路降將梅成,取俊山。

    各領部下健將,克日起行。

    又命大將紀靈為七路都救應使。

    袁術自引軍三萬,使李豐、梁剛、樂就為催進使,接應七路之兵。

    事後曹操得到此報,以召集兵馬,只待出兵之日。

    為了防止荊州劉表與關中諸將趁許都空虛之機了兵來犯,曹操乃令鐘鷂為洛陽太守,固守虎牢關;
    又令戲志才引充州之兵三萬屯于邊境,以遏制劉表。

    本來在曹操的思量下,江哲是他最合適留守許都的人選,但是一來在曹操心中,江哲軍政皆為精通,單單讓他留守顯得十分屈才,
    二來嘛,取徐州的關鍵人物陳登又是江哲的學生,那江哲又豈能不去?

    于是,曹操便打算留下
    而出行的將軍之中,夏侯淵要與戲志才同去遏制劉表,曹仁統領許都守備事宜,曹純還未曾收服虎豹營,于禁又要負責督練青州兵。
    如此一來,此四將皆不能去徐州。

    于是,曹操的出行的將領名單上,加上了趙雲、徐晃、李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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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徐州來客!

建安元年,是多戰事的一年。期間大小戰役不斷北地,雄霸青、翼、幽三州的袁紹經過了數月的休整,自想趁著並州無主之際將之收于囊中。

    而西涼刺史武威郡太守馬騰身為伏波將軍之後,自也想將長安從白波黃巾逆賊的手中奪回。

    荊州劉表,身為皇室宗親,對于為臣不仁,欺君罔上的曹操亦是無半分好感,屯重兵于邊界,也不知欲做什麼。

    關中諸將以張繡為首,居宛城。亦思圖洛陽已為已用。

    東邊更是不必說,光是徐州一的。便有曹操、袁術虎視眈眈至于江南,素有小霸王之稱的孫策一路引兵,西征嚴白虎、王朗,亦有盡收江南的野心。

   建安元年,多事之秋!

    但是此刻的江哲卻來不及為這些亂事傷神。他卻是更為擔憂另一秀兒已有六個月的身孕了!

    往日嬌嬈的身段如今卻是小腹隆起,就算是披著外套,亦可隱隱看出。但是秀兒卻絲毫不感委屈,因為她的夫君這三個月中都陪著她 ,若是一名女子心甘情願為你生下孩子,那就表示她愛慘了你!

    江哲也不知道自己前世是何時看到這句話。但是如今一見到秀兒,他的腦海中自然就跳了此句。

    不可負她!握著秀兒的手,江哲帶著秀兒在府中內院散步,這也是如今秀兒的體力所能負擔的極限了。

    望著秀兒眉梢掛汗,稍稍有些喘息的模樣,江哲心中不知怎麼。竟是有些刺痛。

    想當年,秀兒在徐州陪伴自己抵御黃巾時,是何等的英姿颯爽。但是如今,為了兩人的孩子耽誤了武藝不說。更是要忍受長達十月的煎熬。這令江哲心中喘噓不已。

    “歇歇吧!。江哲將秀兒扶到院中的石凳上,細心地為她擦拭著額角的汗珠。

    秀兒癡癡地望著江哲,眼中自有道不完的愛意,握著江哲的手輕微笑著捏捏秀兒的臉頰。江哲笑著說道。“如今為夫我不真是陪著你麼,”

    “可是,”。猶豫地望了一眼江哲。秀兒委屈說道,“可是夫君就要前去徐州,,”

    “這個, ”提起這個事。江哲就很是尷尬,猶豫一下方有說道,“不若這樣,我去向孟德辭了徐州之行,專心陪你,可好!。
    “豈能如此!”秀兒一聽,急忙說道”‘妾身方才乃是胡亂言語,夫君莫要記掛在心,夫君乃是朝中柱石,乃是成大事之人,豈可會為妾身而廢公事?”

    “你錯了!”江哲搖搖頭,握著秀兒的手說道,“什麼都沒有你重要!。秀兒輕掩紅唇,咬著嘴唇。愕然地望著江哲,隨即眼角一紅,似是感動喚道”夫君 別別!”江哲急忙抱起秀兒。輕拍其肩。

    很是滿意地將腦袋靠在江哲肩上。秀兒轉了轉眼珠,癡癡一笑說道。“夫君,不若這般,這次去徐州,妾身同你一道去,可好!”

    “荒謬!”江哲臉色大變,急忙說道,“你有身孕在身,豈能輕動?此去徐州路途遙遠,若是有個差池。你叫我怎麼辦?”

    “夫君!。秀兒一面撒嬌討好著江哲。一面求道,“自夫君與妾身離了徐州之後,已有三年了,也不知徐州的宅邸現今如何,不若我等前去看看?”

    “有何好看的,不行!。江哲連連搖頭。就是不允。

    “夫君!”秀兒嘟著嘴,喃喃說道,“若是可以,妾身還想去往日“過 ”秀兒這麼一說,江哲到是也有些意動,是呀,當初也不知怎麼,一下子來到了這個時代。要不是遇到了秀兒,恐怕早已餓死在寒冬了,記得當初自己還笑話住那房子的人來著。唉!結果還是自己爬上屋頂修的,呵叭,,明顯看到了江哲眼中的笑意,秀兒趁機說道,“夫君不想與妾身一同回去看看麼?那里”那里是妾身與夫君初次相識之地呢!”

    道。“秀兒待為夫考慮一下,可好?。

    既然江哲如此說,秀兒也只好如此了。
    就在此時,內院中匆匆跑入一名府中下人,至江哲身前拜道,“老爺。夫人,府外有一人求見!。

    “求見?”江哲一愣,搖搖頭笑著說道,“去對他言,哲不管仕途之事,讓他前去刺史府找尋尚書令荀大人!”

    不怪江哲如此,只是如今江哲位高權重,賢名遠播。曹操的招賢令一下,大批寒門學子皆是望司徒江府跑,一開始江哲還很有耐心地向他們解釋,自己不管此事,但是隨著人數的越來越多,江哲陪伴妻子的時間不夠,哪里還有時間去向他們解釋。一律讓他們前去荀

   “老爺,小的也說了,但是那人說。非是求仕途而來!”府中下人小心翼翼從懷中取出一張拜帖雙手遞給江哲,猶豫說道,“恕小的多嘴。小的觀那人似乎非是許都人士”“哦?”江哲有些好奇。細細一看,只見拜帖上分明籌著,‘徐州刺史劉麾下從事簡雍拜上”

    簡雍?這個名字好像在哪里聽過”對!是劉備早期的謀士!江哲皺皺眉。凝聲說道,“此人現在何處?”

    “啟稟老爺,此人如今還在府門之外候著 ”下人如是說道。

    “快請 茶水之事不可怠慢!”

    “是!老爺!”下人點點頭,道了一禮退下了。

    凝神望著手中的弄帖,江哲喃喃說道。“竟然是他!。

    “莫非夫君認識此人?”秀兒好奇地問道。
    那倒不是!。江哲笑笑,將手中拜帖收入懷中,撫縮)”長發對她說道,“秀兒,抱歉了,為夫要去見此人一見”。

    “夫君說得哪里話!”秀兒微笑起身。領首說道,“夫君有事且去。妾身也有些乏了,且回房歇息一會,夫君去吧,妾身自會”。

    “來!不差那麼點時間,小心!。江哲微微一笑,伸出手扶住秀兒。秀兒偎依在江哲懷中。心中自是暖意融融。

    且不說江哲這邊小心翼翼地扶著秀兒回房,司徒江府之外有一中年儒生卻是凝神望著府邸的牌匾。

    此人正是簡雍,字憲和。前徐州刺史劉備同鄉,如今卻是為其屬下從事。雖是早期便跟隨劉備,但是因其只精內政,對于兵法卻是不甚寥寥是故,劉備麾下還無有一人可真正稱得上是軍師!

    “司徒江府”簡雍望著牌匾喃喃念叨一句。

    簡雍此行乃是受其主劉備所托。因袁術兵犯徐州之際,劉備的三弟張飛又與呂布交惡。無奈之下才派遣此人連夜趕赴許都,欲求大將軍曹操庇護。

    話說簡雍到了許都之後。對于如此龐大的城池嘆為觀止,再細細一看城中百姓所居,亦是暗暗點頭。”天子腳下,果然非同一般!”他又哪里知道,許都早先僅僅是一縣城罷了。

    本欲前往大將軍府邸遞交拜帖。但是回頭一想,簡雍又甚感不妥。

    如今曹操貴為大漢朝大將軍。武平侯,是否會會見自己這區區一州刺史麾下從事,簡雍顯然沒有這個自信。

    再者,簡雍也不知道這位新任的大將軍脾性如何,也不敢貿然前去。萬一言錯觸怒了他,隕命事小,若是誤了主公大事,那又待如何?

    就在這時,附近百姓的幾句聊天的話語傳入了簡雍的耳朵。

    “唉,要是朝中多幾位像司徒這般的好官,天下當是無這般之亂“嘿。你這老兒說話好生有趣,如司徒大人這般的賢良又是說有就有的?那就是上天降下的!。一精壯男子笑著回道。

    身旁亦有人見老者如此。出言勸道。“老丈不必心憂,如今許都有司徒大人在,您老當可放心了,無有賊子敢再來了,那個呂”哦。呂布。聽聞是武藝冠絕天下,那又如何?還不是被司徒大人打跑了?那個袁術,趁我許都兵力空虛”

    “嘿!袁術那次乃是尚書令荀大人與諸位大人合力才打退的。司徒大人不在”一少年笑呵呵地插嘴道。

    “你這小兒好無道理,且不知那神勇的虎豹營?三千人便擋住袁術數萬大軍,那可是司徒大人所建。聽聞曹純將軍如今還不曾收復如此驍勇的軍隊呢”。

    司徒?簡雍很是疑惑,司徒王子師不是在洛陽便身隕了麼?難道王司徒不曾身隕?皆是以訛傳訛?

    于是簡山良是好奇地出言說道。“諸個,你等口中的司徒大人莫非指王子師?”

    “嘿!。只見方有說話的精壯男子指著簡雍說道,“你非是本地人士吧?。

    “額”。簡雍猶豫一下。點頭說道,“在下是徐州人士,經商路過許都”

    “哦,難怪,自司徒大人改了稅收之後,如你這般來許都的商賈是越來越多了,但是你連司徒大人是誰都不知曉,怕是不應當吧,我來說與你聽。早前的司徒王大人。盡忠國事。可惜”x唉!如此我等皆喚之司徒公,如今的司徒大人乃是司徒公的佷婿,名諱江哲,表字守義,弱冠之齡便”。

    江哲、江守義?簡雍耳中只聽得這個名字,其余的話語卻是不曾聽得。

    天下間何時出了此等人物?我卻是不識?簡雍暗暗慚愧。

    待心中一轉念,簡雍便有了主意,不如去見見此人,想來此人個列三公。當有些說話的分量吧?

    于是簡雍遂一路詢問路旁百姓。徑直來到了司徒江府,但是此刻,他卻又有些猶豫了。

    無他,蓋因問路之時,簡雍聽聞了不少江哲的事跡,更是將江哲的官職也尋摸有楚了。

    大漢司徒、豫州刺史、京兆尹許都令,這三個官職不管哪個都不在主公之下啊,過 ”望著偌大一府邸,簡雍來府門前徘徊不已,待心中念及在徐州等候的主公,他深吸一口氣。從懷中取出早已準備好的拜帖,上前說道。“在下徐州刺史劉麾下從事簡雍。欲求見司徒大人一面!。

    守衛在府門處的陷陣營士卒淡淡望了簡雍一眼,也不說話,只待簡雍說第二遍的時候。那士卒有一指旁邊。沉聲說道,“我等只管守衛,不管其余事。你自去喚門!。
    簡雍好不尷尬,但是心中自然也將這些精壯驍勇的士卒看在眼里,暗暗與主公麾下軍隊想比,只是,當簡雍對著這府邸的下人說出那番拜見的話後,心中亦是躊躇不已。但是沒想到那名下人竟說,“這位先生,老爺曾說,仕途之事不歸老爺管,若是先生乃是求官而來,請”“非也非也!。簡雍連忙解釋。他告能聽不出其中的意思?

    待得那人領了自己的拜帖走入府邸深處之時,簡雍才暗暗松了口氣。

    下人尚且如此有禮,想來這位司徒當是更加不凡,我不可失卻禮數。暗暗想罷的簡雍一整衣冠,靜靜等候在府門之前。

    沒想到片刻之後那名下人便回來。沉聲對簡雍說道,“老爺有請,先生請!”

    簡雍深吸一口氣,大步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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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3-11 13:38:09 |只看該作者

第十章 簡雍

司徒啊,這位年僅弱冠的三公竟會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呢?

    為此,簡雍心中坎坷不已。

    簡雍生性恬淡,簡傲跌宕,不肅威儀,論詼諧倒是頗像曹操麾下的戲志才,但是此刻,他卻是一本正經坐在堂中,等待著此府的主人。

    茶水早已上了,簡雍自也喝了,確實是好茶,慢慢飲下,使人神清氣爽。

    忽然,閉目養神簡雍聽到一陣腳步聲徐徐而近,好似從堂後傳來,微微一睜眼,穆然見到一青年微笑著朝他走來。

    面如冠玉,眼似星辰,一身華冠華服,徐徐而來,口中喚道,“這位想必就是徐州刺史劉玄德麾下從事簡雍大人吧——”言語溫溫,儀態有度,無不使人如沐春風。

    簡雍愣了愣,猛地回過神來,起身一拱手,試探說道,“司徒大人?”

    “呵呵。”江哲遙遙頭,笑著說道,“在下正是江哲江守義,愧居司徒之位——”

    果是此人!簡雍趕緊再復一大禮以全禮數,“在下徐州刺史麾下從事簡雍、字憲和,見過司徒,司徒喚在下憲和即可。”

    “不必多禮!來人,上茶!”江哲喚了一聲,隨即復轉頭對簡雍說道,“請坐!”

    “司徒請!”

    府中下人匆匆入內,替江哲與簡雍倒了兩杯茶。

    朝那下人微笑著點點頭,江哲對簡雍說道,“近來徐州可好?”

    “啊?”簡雍聽罷,心中很是詫異,怎麼這位年輕的司徒第一句便是問徐州之事,不是應該問自己為何前來麼?那自己也好趁機推薦主公——

    猶豫了一下,簡雍恭敬說道,“啟稟司徒,徐州一切安好,只是如今汝南袁術犯境,恐怕又是一場兵禍——”

    “勿要多禮!”江哲吹了吹茶水,對疑惑不解的簡雍輕笑著說道,“哲不喜繁文縟節,一並從簡,憲和勿要見怪!”

    “不敢!”簡雍又驚又疑地望了眼江哲,只見他笑容有度,不似做作,心中贊道,年少得此高位然無半點得志之態,此等胸襟,此等風度,確可為司徒之職!

    想著想著,簡雍看了一眼江哲臉上的表情,忽然想到往日發生的一件事,猶豫問道,“司徒大人,在下心中有一疑問,且不知當問不當問!”

    奇怪的望了一眼簡雍,江哲一抬手,溫溫說道,“但說無妨!”

    “司徒大人可是徐州人士?”簡雍猶豫著問道。

    江哲一愣,隨即遙遙頭笑著說道,“哲還道是什麼,恩,哲可以算是徐州人士——”其實我是浙江人士啊——

    聽著江哲那模稜兩可的話,簡雍有些不解,但是也不再細問,只是見江哲從容喝茶,心中暗暗說道,“若要求得大將軍幫助,當要先說服此人,待我先激他一激!”

    想罷,簡雍故意一聲長嘆,江哲自然聽到,好奇的問道,“憲和為何嘆息?”

    上鉤了!簡雍搖搖頭,指著肚腹說道,“星夜趕來,也不曾吃得什麼——唉,倒是讓司徒大人見笑了!”

    “啊?”江哲一愣,微笑說道,“如此倒是顯得哲招待不周了,來人——”

    “不勞司徒!”簡雍微微一笑,從隨身包裹中取出一塊米餅,在江哲愕然的眼神中就著茶水吃下。

    “憲和這是為何?”江哲皺眉說道,顯然就連他也有些生氣了,自己明明準備設宴請他吃飯了,他還這樣?

    “還請司徒大人容在下一一道來!”簡雍起身拱手一禮,隨即正色說道,“下官此次來,乃是受我主劉使君之命,下不敢辭,更何況,徐州萬千百姓且系于我身,試問,在下又豈敢為一己口舌私欲,而辜負我主與徐州萬千百姓的殷殷期待?還請司徒明察!”

    江哲啞然失笑,他這才明白過來,對方這是想說自己呢!古代的說客就是喜歡玩先聲奪人這一套。

    “憲和雖是不曾辜負你主與徐州萬千百姓,然——此可是為客之道?”江哲微笑著說道,“也罷,就將你此行的目的說來,哲洗耳恭聽!”

    簡雍心中大驚,急忙望向江哲眼神,只是見江哲眼中坦然一片,並無半點慍色,方才放下心來,但是卻是暗暗說道,“看穿我的目的倒還在其次,就論他被我所戲之後不慍不怒,若非是城府極深之輩,便是世間少有君子,若是前者,此人倒是可怕,若是後者,再欺我心中有愧——”

    簡雍笑著拱手說道,“雍一路而來,城中百姓多有傳頌大人者,心中欽佩,故出言相試——還請恕罪!”

    江哲微微一笑說道,“此間憲和與我如此客套,便是不憂徐州百姓了?還望直言!”

    好個司徒江守義!簡雍心中微微一嘆,湊近江哲輕聲說道,“在下此來,乃是欲與司徒大人一件大功。”

    “哦?”江哲神色不變,望了望簡雍的表情,喃喃說道,“可是指徐州一地?莫非是你主劉使君欲徐州而投大將軍乎?”

    “......”簡雍大驚,心中大呼道,此人才思敏捷,確實是天下少有!

    猶豫了一下,簡雍方才說道,“自我主劉玄德得徐州以來,善待百姓,勤于政務,不曾有半分懈怠,不想反被那呂布奪了城池,然我主信念治下百姓,不欲行兵戈之事,故屯于小沛,將那徐州城池讓與呂布,然此次袁術進犯徐州,那呂布又為區區小事與我主鬧翻,我主無可奈何之下,乃遣我前來許都,求大將軍出兵相助!非是為我主,乃是為徐州百姓也!”

    江哲一聲沉吟,讓簡雍心中七上八下,坎坷不安,但是若是讓簡雍知道江哲心中所想,恐怕是會大吃一驚吧。

    因為江哲像的不是如何救劉備,而是如何在劉備還未曾發達的時候便了結了此人,好早些結束這個亂世。

    劉備一死,就算諸葛亮智力通天那又怎麼樣?單單一個東吳可是擋不住魏國的進攻的。

    但是殺歸殺,江哲心中真的很想見見這位白手起家的皇叔,看看他究竟有多大的人格魅力。

    待我先見他一面,然後再想辦法誅殺他!江哲心中暗暗對自己說道,只是現在的他是這樣打算的,日後卻是......

    “哲知曉了!”江哲點點頭,對簡雍說道,“徐州之事憲和還請放心,哲自不會讓戰事糜爛以至于不可收拾,你一路遠來想必也有些累了,待我設宴為你接風,休要再以徐州百姓之事說我哦!”

    “額!”簡雍面上一愣,心中有些慚愧,猶豫說道,“只是......在下斗膽,請司徒將我代為引薦大將軍......”

    “此事倒不必著急!”江哲微微一笑,吩咐嚇人去準備酒水菜肴,轉身復言對簡雍說道,“你來時,不曾望見大將軍曹府便在哲府邸對面麼?還是在我府上歇息一日,明日我引你去見大將軍!”

    大將軍府就在司徒府對面?簡雍心中一驚,方才他心中有事,竟是不曾見到,此刻聽江哲說起,他頓時心中轉過幾個念頭,如此豈不是代表......

    “既然如此,簡雍恭敬不如從命!”

    “呵呵,憲和請!”

    “司徒請!”

    話說江哲在外院廂房之中宴請簡雍,兩人把酒相談甚歡。

    了結江哲性格的簡雍是因為酒水的原因,也放開了拘束,展露平日與其主公劉備喝酒時的姿態,拉起江哲定要與他說如今徐州的概況。

    當然了,說的只是一些徐州的有趣事物,對于軍中秘密,簡雍自然是不會說的。

    江哲到是也小小的吃了一驚,他沒想到方才溫文儒雅的簡雍竟還有這樣的一面,不過他非但不怪罪,還笑呵呵地陪著簡雍說話。

    期間江哲也問起了陳登與糜家......

    “陳元龍?”有些醉意的簡雍猛地回過神來,指著江哲喃喃說道,“原來司徒便是陳元龍之師,徐州百姓口中說的江先生?”隨即忽然發掘自己這樣很不妥,連連告罪。

    江哲笑笑,不以為然,心中自然有些懷念當初與秀兒居住在徐州時與陳登兩人聊天打屁時情景,臉上露出幾許微笑。

    也不知道元龍如此怎麼樣!

    簡雍的酒醒了一半,心中一個勁地埋怨自己,怎麼就沒早點想起此事呢?

    想當初劉備入住徐州時,簡雍偶然上街,見有人總是提及先生先生的,一問之下才知道徐州住著一位大賢。

    但是找到此人所居的時候,附近的街坊百姓卻說這位先生舉家向洛陽去餓了,這讓簡雍心中好不失望。

    畢竟在虛腫百姓的傳送中,江先生可是連連看穿黃巾陰謀,料敵于前的鬼才人物啊。

    當時簡雍還在想呢,主公麾下就是少那麼一位出謀劃策,排兵布陣的軍師,若是得了此人,那該多好。

    結果在許都踫上了。酒宴之後,江哲令人撥來一間客房與簡雍,讓他好生歇息,並言明次日便帶他去會見大將軍曹操。

    簡雍千謝萬謝地告退了,獨留下江哲一人坐在那廂房之中,考慮著劉備的事。

    對于劉備,江哲是想殺又不想殺。

    殺,只是為了減少天下一名諸侯,早些結束這個亂世,不想殺,以來劉備與他並無半分恩恩怨怨,二來,江哲一直對這位白手起家的仁義皇叔心存好感。

    不過好感歸好感,江哲不會去投那位,無他,只是那位半生的顛沛流離實在讓江哲有些汗顏。

    見他一見吧——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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