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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江逆浪反~
不用胥炷斗再費力去查,御空話才說完,那人便已走出樹後,看似緩慢的步履卻只兩步就跨越了十丈距離,眨眼間便在離胥炷斗二丈之外的距離站定。
來人看似三十出頭,深藍色的頭髮隨風而動,一身深藍武服顯得氣宇不凡,背負一柄一般厚,長卻比他身高還長的銀色怪刀,粗獷的臉容給人一種傲然不群的印象卻又覺得無比自然,自然的有如海般深不可測、如山般讓人仰止。
御空敏銳的感覺能力立刻回應來人的強大,現在身體雖是不動,心裡卻已做出最壞的打算。
只要來人與胥炷斗表現出友好舉動,那他會毫不猶疑的帶著三女逃命,來人太強了,強到他自忖沒有可能戰勝對方,當然,這是指一對一的情況。
看著藍衣人意態悠閒的來到旁邊,御空心中急著吩咐道:「不太妙,如果他是胥炷斗的幫手可就慘了,小水妳先提醒小白,到時候牠就馬上變大帶心羽她們逃走,我們六個纏住他們兩個,唉呀──還有天上那隻龍,咦……不對,還有一隻也正往這邊飛來,難道另一個人也是龍神族的人嗎?可惡……」
正在心中商量大計的御空沒有發覺胥炷斗的臉色已變得非常難看,那絕對不會是有幫手來時該有的表現。
藍衣人若有所思的看了御空一眼,記憶中似乎沒有御空這般樣貌、裝扮的人族高手,可是自己才一趕到附近,只看到二人交手的最後一招便被他發現卻也是事實,光這一點就讓人不敢小覷於他。
不過那不重要,他主要的目標並非御空,一眼過後便又轉向了胥炷斗。
「胥炷斗,我們又見面了。」藍衣人眼中殺氣一閃,輕鬆的語氣卻似字字萬鈞的鎚在胥炷斗胸口,短短九個字竟是不可思議的讓他連退四步。
聞言知意,御空明白藍衣人也是胥炷斗的對頭,心下暗喜但依然不敢放鬆,誰知道他會不會也是要奪什麼龍神還是龍魔秘法的,不一定這個更狠,把胥炷斗宰了還會通通滅口呢!
胥炷斗的行動絕對超出御空意料之外,退了四步後他鬥氣狂然而發,身形猛地一頓,御空還以為他要拼命,沒想到他的身形卻是化成一道殘影向後飛躍,眨眼間已遠在十數丈外。
藍衣人對於他的動作並不意外,同一時間飄然而動,背後七尺怪刀轉瞬劃出一道圓弧,一抹淡淡的薄弧形金色刀芒直接就在胥炷斗背後出現,只要他再跨出一步就有可能馬上被劈成兩半。
胥炷斗一聲怒嘯,回身劈出長戟,明顯可見他的鬥氣顏色比藍衣人深上一些、光芒卻是黯淡許多。
戟氣幾乎是沒有抵抗能力的被刀芒穿透,他又是一聲暴喝,硬是以長戟橫身阻擋才將刀芒擋下,可是地面卻被他劃出了兩道丈長足跡,臉色慘白的吐出一口鮮血,誰強誰弱實在太明顯了。
果然是龍神族的人,御空從藍衣人的氣機當中分辨出他的力量是龍鬥氣,對於傳言中龍神族高手如雲這件事他總算是親眼見識了,到目前為止所見的龍神族人,最弱的都是戰將級高手,人族實在沒得比呀!
藍衣人的力量更是讓御空驚訝莫名,不是他的實力太強,而是他運用真氣的方法竟和御空極為相似,差別只在於他的運用更加隨心所欲和強大,一時間他不禁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
別人或許看不出藍衣人那一刀之中是連續的發出二層鬥氣,對能量特別敏感的御空卻能輕易感覺出來。
更有甚者,他的鬥氣並不像御空只是單純的連續爆發,那是兩層鬥氣真正的結合在一起才攻向敵人,隱約之間,御空似乎能感覺那種力量才是最強的,甚至需要自己用上三層鬥氣才能比擬。
御空本就是極為聰明之人,一想其中原理便很快的明白過來為何如此,其實御空運用鬥氣是以連續相同的速度爆發,力量就像是數人聯手一般;藍衣人卻是更進一層的改變真氣爆發速度,令其力量完全的結合在一起,那就像是直接將鬥氣的力量提升一倍,兩者間的差別實在太大了。
簡單的說,兩個頂級戰士的真氣加起來一定比戰將級高手的強大,可是雙方若打起來,戰將級高手幾乎沒有戰敗的可能一樣,這是因為弱者容易被各個擊破。
就算御空的鬥氣間隔極微,也還是由層層鬥氣所組成,只要真氣與他相當的高手一用上絕學便等於比他強上一籌,要將他層層鬥氣各個擊破並非難事。
之前他一直以為倪伸鏈用上絕招後功力可以暴升三倍,現在一想便覺不太像,雖然他還是無法完全明瞭,心中隱隱約約間卻已規劃出下一步修練的方向。
御空腦中思考著,眼睛可也沒有閒下,眼見藍衣人在一招過後便又一刀劈下,胥炷斗在見到他後鬥志已失,直覺反應的揮出長戟卻是勁力全無,完全不似對上御空時的凌厲強悍。
藍衣人對他的防守完全不在意,皇金鬥氣貫注在炫銀長刀之中,宛若排山倒海的刀勢完全無視長戟的存在。
「鏘──」刀、戟相碰傳出輕脆卻又震人心弦的聲響,聲音當中包含著雙方渾厚至極的真氣,光是這一聲便足以令功力較弱之人受到內傷,由此可見雙方功力之高。
胥炷斗只覺一股無以抵抗的力量借由長戟傳入雙手,本身鬥氣更是無法與藍衣人比擬,體內氣血頓時不受控制,悶哼一聲再次噴出一道血霧,連人帶戟的飛了出去,毫無反抗之力的將一棵要兩人合抱的大樹撞個半折才掉下來。
藍衣人上前輕輕鬆鬆的便將他制住,兩大高手間的戰鬥簡直有若兒戲。
這種情況看得御空心中大喊誇張,胥炷斗這般的高手竟會在看到藍衣人後鬥志全失,否則他要頑抗個幾招是絕對沒問題的,再不濟也不會輸的這般難看呀!至少御空自認雖贏不了藍衣人,要拼上十招卻是沒什麼問題,如果要逃他更是不太可能追得上。
御空卻不知胥炷斗早就被他打怕了,第一次他拼命的結果是十招敗北,最後還是運氣好才勉強逃脫的;第二次他看到人時馬上調頭就跑,藍衣人怎麼也沒料到胥炷斗這般高手會如此示弱,一時疏失又被逃了。
藍衣人這次一出現就是將全副心神都放在他身上,胥炷斗的專長可不在輕功,如果再讓他跑掉就真的要去撞牆了。
此時天上才剛剛展開了一場戰鬥,就見一隻紫色的真龍想俯衝下來,另一隻藍色真龍亦是快如流星般的接近,一聲震天龍嘯對其發出了挑戰。
紫色真龍聞聲立刻一個大迴轉衝了過去,只見牠全身似乎籠罩在一層紫色電網之中,耀眼紫光給人驚心的壓迫感,讓人絲毫不會懷疑被牠碰上就會立刻變成焦炭。
藍色真龍巨翼拍動似乎沒有什麼異樣,然而,紫色真龍與其交鋒的一瞬竟似受到壓迫一般,竄動的電芒頓時失色不少,藍色真龍靈巧的一個翻轉又往牠衝了過去,巨大的嘴中突然噴出一股淡藍色的氣勁。
紫色真龍亦不示弱,大嘴隨之噴出紫色氣芒,雙方交閃而過只留兩色氣勁在天空爆出了一陣奇異的色彩,美豔卻又讓人只敢遠遠觀視,因為那每一道異彩都能輕易的讓一個戰將級高手受到重創。
雙方再次轉身將要攻擊時,地面突然傳出一聲長嘯,紫色真龍也跟著一聲長嘯,渾身紫電氣芒乍然消逝,巨翼鼓動間已往遠處逸去,幾分鐘後便連半點影子也看不見了。
地面的嘯聲原來是胥炷斗所發,人都被抓住了,真龍雖強卻也沒那個能耐將他救回,更何況他也知道自己的「飛電」並不是那一隻「天浪」的對手,所以在藍衣人提出要他還飛電自由時,他便配合的發出嘯聲讓牠離開,反正自己是逃不掉了,沒必要繼續留下牠一起送命,這種自覺倒是蠻令人欣賞。
心羽那邊看到突然多一個人出來也嚇了一跳,後見御空一動不動,藍衣人卻跟胥炷斗打了起來,她們緊張之中又多帶起了一份疑惑,茫茫如墜五里霧中,完全搞不懂發生了什麼事。
藍石燕的臉上似乎多了一絲欣喜,雙眼仔細的往那邊打量著,看清藍衣人的樣貌後不禁大喜的叫出聲,在西特羅翔身旁急道:「翔……是武斷憂前輩,是武斷憂前輩來了。」
西特羅翔聞言竟立刻站了起來,傷勢有若瞬間痊癒一般,語氣激動的道:「真的是前輩來了嗎?走,我們快點過去。」
藍石燕忙將西特羅翔扶住,眼帶請求的看向三女。
心羽知道她是想要走出大地之壁,可是現在的情況她也搞不清楚,只好詢問小土道:「我們現在可以解除大地之壁嗎?那個人應該不是敵人才對。」
小土並未考慮多久便將大地之壁解除,頂多就大家群起而上跟他們拼了,老躲在護壁之中實在沒什麼意思。
藍石燕扶著丈夫走了過去,三女亦是隨後跟上。
風鈴若有所思的道:「武斷憂……天呀,他是天武十大高手中的『江逆浪反武斷憂』。」
「不會吧……怎麼會突然又跑出個這樣的高手來,呼──幸好藍石燕很像認識他的樣子,否則就慘囉!」心羽看向武斷憂那邊,將要面對傳說中的人物,她也不禁緊張起來。
御空緩緩的向武斷憂走去,看到心羽她們全跑了過來,心中的擔子又提了上來,很自然的將她們都保護在身後,道:「妳們怎麼全都跑來了?」
心羽俏皮的吐出香舌,附在御空耳邊輕聲道:「聽藍石燕說那個人叫做武斷憂耶,就是十大高手那個江逆浪反武斷憂呀!」
御空心下一震,往武斷憂看去,他也微微轉頭看了過來,憑他的功力應該是有聽到心羽的話才對,此地會出現這般美女與精靈使倒也讓他有些意外,不過以他的心性修為當然不會在臉上表現出來。
雖是對他的身份感到心驚,御空也不會就此認為對方多了不起,笑著問道:「你好呀,我叫天閃御空,這三位是我的妻子寒心羽、吉貝冰雲、木逸風鈴,請問你就是江逆浪反武斷憂嗎?」
藍石燕扶著丈夫也趕了過來,一見到人便跪了下去,西特羅翔強提口氣道:「晚輩西特羅翔與妻子見過前輩,請求前輩救我父母。」
「放心吧,我就是為此才來的。」
武斷憂臉上有些傲然的看著他們夫婦笑道,眾人看了卻不會覺得有何不對,反是他的語氣讓人感覺很親切,不過他一時忘記回答御空的話卻讓御空覺得他太過倨傲。
武斷憂又轉問胥炷斗道:「西特羅捷他們現在是生是死?」
他對胥炷斗的態度可就令人不敢恭維了,狠厲的口氣令胥炷斗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唉──都被抓住了還有什麼好反抗的呢?他頹然一嘆,將囚禁人的地方交待出來。
武斷憂這等強者的威勢讓眾人為之敬服,就連三女亦是崇敬的看著他,可是就有人不喜歡這樣,那就是御空,不單是他,五個精靈和小白都一樣不喜歡這種感覺。
真正的強者都會自然的散發出一股氣息,一種讓人難以察覺的懾人力量,這在平時武斷憂都會特意的收歛至人完全感受不到,可是他剛才要制服胥炷斗時力量運用的極為強大,那種氣息便在無意中被他散發了出來。
之所以說它讓人難以發覺是因為只有真正的高手才能感受到那種氣息,層次差異太大了,若一般人都能感受到,那別人在他面前恐怕連說話都成問題了,所以現在其他人都沒感覺到壓力,反是加深他在眾人心中強大的印象。
偏偏御空他們的層次跟武斷憂相若,可是比起他來卻還是有一段不小的差距,因而強者的氣息便令他們感覺受到壓迫、心理難受,尤其是精靈們感覺靈敏卻又力量不足,那份難受就更別說了。
武斷憂接著問西特羅翔道:「龍魔秘法是在你們身上嗎?」
西特羅翔忙在懷中取出一個黑色方塊、巴掌大的東西,恭敬的遞給武斷憂道:「就是這個,請前輩過目。」
武斷憂將那近寸厚的方塊翻開看了幾眼便又合起,冷哼一聲道:「果然是龍魔秘法,此等邪術不該留存世上。」
話聲一斷,黑色方塊已被他丟上半空,武斷憂的七尺怪刀舞動間織起了一片細緻光網直射方塊,只見光網迅雷般的穿透方塊,下一秒鐘方塊又發出一聲異響,無數黑影瞬間爆開四射、碎散遍野,最遠的恐怕飛離百丈之遙,每一塊殘骸最大的不會大過黃豆。
御空看到他的出手實也有點心驚,那一招的威力就算自己來接,恐怕也得用上兩層鬥氣連爆才行,他竟用來粉碎那個小方塊,實在有點大材小用了吧!
御空並未因此多問什麼,武斷憂既然理都不理他,那御空自然也不會因為他的實力而給他面子,牽起心羽的玉手,道:「我們走吧!」
武斷憂見到他們要走,立刻神情肅穆的將御空攔下,道:「閣下請留步,龍魔秘法的消息只有我族極為少數的人知曉,還請各位不要將西特羅翔曾經握有秘法這件事向人提起。」
「哼,我說不說關你屁事呀,別以為十大高手就有多了不起。」誰叫武斷憂一開始就忘記回答御空,接著御空又一直受到他那股氣息的壓迫,現在脾氣當然好不起來啦!
武斷憂沒想到御空竟會如此說話,一怔之下,西特羅翔雖虛弱的倚在藍石燕身上,要說話還是沒有問題,已不悅的道:「前輩好言勸告,你這是什麼態度?」
西特羅翔也不想想自己的命是誰救回來的,竟然指責起御空來,御空轉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無形的冷冽之氣直撲而去。
武斷憂看出不對,一步踏出擋在西特羅翔的身前,強大的氣勢立時反擊回去,沉聲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御空不悅的提高音量道:「應該是弱小的我問你是想怎麼樣才對吧!高貴、強大的武斷憂前輩。」濃濃的諷刺意味四下飄散,若有人聽不出來就太遲鈍了。
武斷憂看得出御空眼神之中對自己的厭惡,他實在搞不懂這是為了什麼,一開始見面時御空明明非常和氣呀!若要與人戰鬥他只會興奮而不會怕任何人,可是莫名的結下仇家卻也是他絕對不願意見到的。
心羽看到雙方突然鬧僵不禁感到有些愕然無措,拉著御空的手慌忙道:「御空你怎麼了,好好的為什麼要說這種話呢?」
「他分明就看不起我們,老大跟他說話不但理都不理,還故意用氣勢來壓制我們,哼,要打就打,難道我們會怕他不成。」小火不愧是最衝動的精靈,不等御空說話便飛出來滿臉敵意的吼著,火元素飛快的在周圍聚集起來,完全不在乎雙方實力的差距。
什麼壓制?心羽三女一聽俱是一頭霧水,可是小火一把話挑明了,她們也明白對方不懷好意,立刻站到御空背後以免妨礙到他,在外的三個精靈則退到後方保護她們。
小白不用吩咐就恢復原身站了出來,氣勢磅礡的瞪視著武斷憂,牠也是被壓抑得夠悶了,雖然對手太過強大,雙方數量卻是七比二,打起來誰輸誰贏還很難預料,沒道理要看對方臉色吧!
看到小火出現及小白的變身,武斷憂心下不禁又是一愕,終於明白御空的敵意是從哪兒來的,沒想到一切都是因為自己一時的大意所引起。
武斷憂立刻收歛起散發開來的氣息,並未因被誤會而感到不悅,誠懇的抱拳道:「對於我之前的疏忽,我在此鄭重的向各位道歉,我保證絕對沒有半分看不起各位的意思。」
眾人俱是一愣,天武十強之一的他竟然會如此乾脆的承認錯誤跟人道歉,此等高手不是都很注重面子、自大自負的嗎?就算做錯事也要將過錯推到別人頭上才對,他的表現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可是小火卻還有點不滿的飛到御空肩上,道:「那你幹嘛一直用氣勢來壓制我們?」
武斷憂可不像他們那樣不明白氣勢的奧妙,語氣溫和的將前因後果解釋了一遍。
御空聽他一番解說才明白氣勢無形真正的道理,原來自始自終都是誤會,若真因此而打起來,然後雙方兩敗俱傷、要死不活,唉呀──說出去就要笑掉人家大牙囉!
御空知錯能改,立刻歉然的鞠躬道:「原來如此,這是我們的錯,對不起。」
「不,我也有不對的地方,因為我是為了龍魔秘法和西特羅捷而來,所以見到西特羅翔時才會忽略各位,造成這份誤會實在失態。」武斷憂確實覺得自己也有錯誤,立將過錯攬一半上身。
御空不是會為這種事去爭執的人,笑了笑道:「好吧,既然你我都有錯那就扯平啦,不多說這事。」
武斷憂發覺御空直爽的個性跟自己很像,對他自然的多出一絲欣賞,豪爽的笑道:「好,那就不提了,那之前我的要求請你們能夠答應,好嗎?如果消息傳出定會惹來許多人的覬覦,那我這些晚輩難免會有麻煩。」
御空打包票的笑道:「沒問題,我們絕不會亂說的,反正你們那什麼龍神龍魔的秘法我又不懂。」
武斷憂神情肅穆地解釋道:「龍魔秘法是源自於龍神秘法的,本來龍神秘法是一種激發我族暫時增強功力的秘法,可是後來我族出現一個邪惡至極的高手,他竟是從龍神秘法中另闢蹊徑,將其修練成犧牲他人性命來暫時提升自己的功力。後來此一秘法還引起許多人的爭奪,我絕不容許我族有那樣的功法存在,所以才會將它銷毀。」
御空奇道:「這樣厲害呀,那確實是會讓人想要搶奪,不過人族的人也會想要奪取龍魔秘法嗎?」
「當然,它雖然只有龍神族的人才能修練,可是人族中有太多的貪婪之輩,他們不會管它是否只有龍神族的人才能修練,更何況或許真有人能再將其改成適合人族修練,到時豈不天下大亂。」
武斷憂就算是在御空面前,對人族的批評依然直言不諱,兩人都是一樣想什麼就說什麼的直腸子,只是他多了些一板一眼的感覺。
「說的也是啦!」御空不甚在意的撇了撇嘴說道,武斷憂所說的話的確是事實,不管是什麼種族的人都一樣有好有壞,就算龍神族也是有胥炷斗這樣的惡人不是嗎?大家心知肚明,沒必要為此去爭辯什麼。
當然這並不是說人族真的特別多貪婪之人,只是人族的人口比起其他各族多太多了,感覺起來壞蛋當然也就更多啦!
御空想了一下又有些不解道:「那他們幹嘛拿著龍魔秘法到處跑呀,直接毀掉不就好了?」
「難道你沒發覺我毀去秘法時用的功力有多高嗎?」武斷憂笑著回答。
經此一提,御空才又想起他用的力量可不輕。
武斷憂續道:「龍魔秘法是刻在『黑靈鐵』上的,沒有如你這般的功力根本毀它不掉,最先得到龍魔秘法的是西特羅捷,憑他們的功力頂多就只能在上面留點傷痕,如果有時間還能慢慢毀掉,偏偏他們得到秘法的消息竟被傳了出去,所以只好帶著它逃了。」
聽到這裡,西特羅翔已是忍耐不住,問道:「前輩,可否請您帶領我們快去救回晚輩的父母。」
武斷憂面容一整,嚴肅的道:「我會去救人的,至於你們,就到外界好好歷練吧!」
西特羅翔大急的想要反對,武斷憂不容他拒絕,語意充滿霸氣的道:「胥炷斗都已擒服,難道還會救不出人?更何況若我救不回他們,那你們去了又有何用,只待在巢裡的龍永遠也長不大,難道你們就想一直當長不大的龍嗎?你們的父母我會負責救出,不過我要你們將來見到父母時已是長大的龍,不要再像如今這般窩囊,你們辦不辦得到?」
西特羅翔的臉皮都快皺成一團了,內心掙扎了好一會兒才轉為堅定的道:「辦得到,我們會成長為最強大的龍神族之人,絕對不會丟龍神族的臉。」
藍石燕靜靜的在旁無語,這種事只需要男人決定就好了,龍神族的人這點真是有些奇怪,他們的女人在嫁人後就只能聽從丈夫的話,對外時幾乎是沒有發言權,只要靜靜的斟茶倒水就可以了。
看起來他們的女人真是沒有地位可言,可他們所有人幾乎都是一夫一妻,男人也都非常疼愛自己的妻子,人族那般對妻子呼來喝去,有若奴僕的行為在他們那邊幾乎是看不到,這種截然相反的現象不可謂不怪。
「很好,這才像是龍神族的子弟,這顆『通訊水晶』你收下,救回你們的父母後我自會告知於你,不用為此擔心。」武斷憂欣慰的交給他一顆水晶,接著又取出一顆香氣滿溢的丹藥,道:「你傷勢不輕,把這吃下好好調息,雖然還不到起死回生的地步,不過治你的傷已是綽綽有餘了。」
「多謝前輩。」西特羅翔恭敬的接過兩樣東西,將丹藥服下後靜靜的調息起來,數名高手就在旁邊,他完全不用怕在此調息會有危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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