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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力量初醒
丁強醒來時,整個世界已然不同。
身體和意識上的巨大變化告訴他,神秘的力量終於開始覺醒!
充盈的力量,敏感的感官,令身邊的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彷彿自己已成為世間萬物的主宰……好舒服的感覺!
「你沒事吧,剛才怎麼了?」是那個小服務員。
他仍在那家飯店。很多人擠在周圍看妖怪似的欣賞著他。到什麼時候中國總是有很多好奇心重的人。
「我很好,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好過。非常感謝你真心的關懷。謝謝你。」丁強對自己的語氣感到一點點吃驚。
身為一個孤兒,他從小有種強烈的自卑藏在心底,從未試過如此有信心地表達自己心中所想。當初肖月肯和他拍拖也只是想從他那兒弄倆錢兒花花,其實對他的人毫不感冒。但他明知她的小算盤,還是接受了她,直至自己終究受到傷害。
微微合上眼睛,身後的情景盡收心湖。那個光頭佬應該是廚師吧,習慣性地搓著雙手,圍裙上還留有西紅杮水。試著提升功力,再往灶房裡面探查,牆角一隻蟑螂飛跑了過去。左邊,爐灶上的東西已經焦成一團。
他優雅地轉過身,「嗨大師傅,你的菜要著啦。」一邊掏出手帕抹掉身上的麵條和汁水,一邊付了飯錢。小服務員執意不要,被他婉拒。
然後迎著眾人異樣的目光,推門出去。
身後傳來大師傅的大呼小叫:「哇呀,大家快來幫忙拿水來,著火啦!!!」眾人一片嘩然,亂作一團。
中午直射的陽光亦未能使他炯炯的目光稍斂,幾個迎面而來的人均受不了他的神目如電,遂低下頭勿勿走過。他緩緩前行,始終面帶微笑,瀟灑從容地打量著周圍的景物。一切忽然變得新鮮無比。走過不知多少遍的街道,此時於他也似第一次蒞臨。行人的服飾看在眼裡怪怪的,熟悉又陌生。
七彩霞神功簡言之,就是將看不見摸不著的內力形象化可視化,赤橙黃綠藍靛紫,修煉至紫色即為最高層。通過強行打開的時空通道,師父將修煉的成果傳送到他身上,隨之而來的還有師父近百年的人生感悟,二者終令他脫胎換骨,他看待及處理事物亦已與以前截然不同。
擁有七彩霞的人,都將是無敵的強者,丁強在心底發誓再不會讓自己任何有辱師門的行為出現。
他閒庭散步般地走著,來到校門口時離下午開課只有不到十分鐘了。
無巧不巧的和校花走個並肩。
校花的名字叫艾華,因為嬌小可人,得了個尊稱叫小愛。除了幾位基同學,差不多所有男生愛她要死,沒有人不為她所動,聽說有兩位公認的色狼男老師背地裡也在狂追她。不過她的眼界高上天,本身還學過點武術,而且家裡保護措施周全,常常車接車送,如果是一個人走,總是拎著個充足了電的警棍,所以尚未有人能成功抱到她的小腰。對情場上屢戰屢敗的丁強來說,小愛與他是兩個世界的人。
可是丁強今天看她,已完全沒有了往日臉紅扭捏心跳加速驚為天人的感覺。
他非常自然地和校花打了個招呼,「你好啊小愛,下午咱們兩個班都是體育課,組織一下比排球啊?」他是高二三班體育課代表,而小愛是高三五班的體育課代表,大家研究一下切磋切磋沒什麼不可以吧。
如此神態自若地和校花沒話找話套近乎,丁強應該是本地教育界第一人了吧。
師父當年愛穿藍衣,七彩霞功又練至第五層藍霞,且為人行事古怪,被世人稱作藍魔,現在因為體內有他的一部分意識在,丁強為人處事也開始帶了些許魔性。
小愛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低聲罵了一句:「臭流氓,看著就噁心,滾開!」音量太小,如果不是丁強耳朵變尖,絕對聽不到不說,沒準還會自作多情一番,驕傲的校花肯和男生說話,算是很給面子啦。
丁強一呆,隨即駭然念及,難道是她?不會吧~~這麼巧!還真是有緣啊。
腦筋飛快地轉著,很快有了對策。
一把拉得小愛直似要飛了起來,向高二年級組辦公室奔去。眼睛餘光捕捉到那硬邦邦的警棍向他肋下遞來,中指自然而然伸指將它彈開。棍子差點被反彈到小愛自己身上,她還真不是蓋的,略呆之下立即按動開關,警棍打著閃電一樣的白火捅向他的胳膊。
聽說警棍能放出好幾萬伏的高壓。丁強毫不猶豫,迅捷無比地反手切中她手腕的脈門,她只覺那一瞬間手指麻得竟似不屬於自己,警棍已被他挾手奪過。
丁強關掉開關,「咱倆家離得那麼近,以後就由我送你得了,有我在,天王老子也動不了你,這東西還留著它幹嘛!」拇指食指一扣,警棍沖天飛出,準確地落在樓頂。
衝突一共只持續了幾秒鐘。
直到站到了楊老師面前,小愛因吃驚過度而張大的嘴也未合攏。
這個可惡的男生難道不是人嗎?剛才的事他是怎麼做到的!先不說那警棍,她雖纖巧,可總歸將近50公斤啊,他竟能將她整個掄起,拽起就跑,一直到停下簡直腳都沒沾地!他是國家隊的嗎?舉重隊的?
楊老師聽了丁強的述說,將前因後果向小愛詳細解釋了一遍。她這才知道,原來誤會了他。
出了辦公室,她紅著臉向丁強點頭:「對不起,是我沒弄清楚,請……原諒我。」兩手交替置於小腹,這時的她再不像那凶神惡煞般的母老虎,回歸到受百姓愛戴的校花了。
丁強拍拍她的肩,「沒關係,我早被人誤解慣了。」
小愛本想躲開他,但不知怎麼,那手的動作看似不快,她偏偏躲不掉,那是種奇妙的感覺。外人看來倒像是小愛主動遞上香肩讓他搭著的。
「不用可惜那根棍子啦,依靠它還不如依靠我,今天晚上我送你回家,不見不散哦。」甩甩手,丁強甜甜一笑,不羈地又摸摸她的小腦袋說:「以後你就是我的嘍,不許賴皮哦!」這話似是說小愛以後由他接送,又似在說明小愛整個人的歸屬,相當曖昧。
小愛癡癡地望著他離開。回味他霸道的話和親暱的色手,忽然跺腳道:「你你……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誰同意來著,你偷看人家還成有理的啦,我我……」紅暈漸漸爬上臉頰,還是乖乖地上樓奔教室而去。
當晚,雖然小愛一路上沒給丁強好臉,但對他的護花行動亦未拒絕。
第二天,各種言論立即飛遍整個校園。
校花出狀況,那還了得!在這重財重色的社會,那比教育局長包二奶可要震憾的多不知多少倍。
「校花沒打那傢伙?沒用警棍捅他?」
「打什麼呀,人家好著呢,還勾肩搭背的呢!」
「我靠,看來這次校花終於要被人折啦!」
「去去,別瞎說啊,我親眼看到的啊,咱們偉大的校花一腳把那王巴蛋踢下河去了。」
「何止啊,我聽說後來那小子被派出所抓去了,揍得跟個熊貓似的……」
凡此種種,不一而足。總之沒一個盼丁強好的。
本來嘛,一個名不經傳的臭小子,憑什麼讓他得了無比聖潔的校花!
可是事態的發展畢竟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
丁強和校花越走越近,自那天後不到半月,校花一見到他就笑逐顏開,當初的冷眼惡語早都忘到爪哇國去了。她的笑已只為他一個人綻放。
反倒是丁強一直對她若近若離,氣得郝義直跳腳,扯著脖子叫他速戰速決將她拿下。
時如流水,轉眼來到十一國慶。
學校給放了七天長假。鑒於往年的教訓,今年市教育局直接干預,並為全市的學生家長設立了舉報電話,如有學校不按期放假暗中補課,一經發現,嚴懲不怠。最樂的當然是小愛,因為最大的受益者就是高三和初四,平日裡的假期高年級同學只能享受四分之一,此次一下放了七天,去歐洲逛都夠了。
但實際上這七天她哪兒也不想去,只想與丁強一起度過。她對這個男友仍感到十萬分的神秘,正好藉機搞搞清楚。
他的舉止總是那麼從容不迫,深邃的目光看著你的時候象能夠穿透你的軀體洞悉你的思想,他應該是強大的,可偏偏又溫文儒雅,彬彬有禮。明明他差著她一年級,可是在他面前她倒像個小學生一樣。
他的一切已令她深深著迷。
爺爺奶奶是這世上丁強最親的人,自然也注意到了他開學一個月的變化。比如以前他非常貪睡,天天早上得連哄帶騙必要時還得用武器才能把他弄起床,可現在,每次開門叫他都發現他穿戴整齊地在床上盤腿坐著,問他在幹什麼,他總說在練氣功。後來晚間上廁所無意中發現,他根本就沒睡。奇之怪哉。另外他似乎突然間懂事了,知道幫家裡幹活了,以前搬重東西上樓時他準沒影兒,現在他一個人輕鬆拿起所有的東西,爺爺早想將家裡那架舊鋼琴換掉,有一天這小子找了個買主扛了鋼琴就跑,要不是處級樓的樓梯夠寬,牆非被他撞破不可。他的學習也跟了上去,雖然仍未到頂尖的地步,但考個重點大學看來問題不大了,上個學期他還只是個中等生。問他,答曰:大器晚成。
十月二日早晨剛過五點,門鈴響。
奶奶趕緊從床上爬起來接:「你好。」
小女生清脆的聲音:「您是奶奶吧,我叫艾華,是丁強的同學,請給我開一下門好嗎?」
奶奶心裡一驚,心想不會是那小祖宗給我在學校惹什麼事了吧,應了一聲,按了對講器上的開關。
不一會兒小愛輕盈的閃身進來,進門先給奶奶鞠個躬,「奶奶您好,我是丁強的女朋友,這兩個小禮物是給您和爺爺的,不成敬意。」恭恭敬敬地遞上包裝好的小禮物。
她倒知道先打通老人關係。
奶奶一時懵了,難以置信得不知所措,被這個小姑娘的突然襲擊弄了個手忙腳亂。
小愛東張西望,好奇地打量丁強的家,「奶奶,丁強呢,天都大亮了還沒起來呀?他在哪個房間?」
拜託才五點,騷擾人也不要太過分。
奶奶怯怯地指指丁強的房間。
小愛又向她鞠個躬,謝過奶奶,走過去推門進去,連敲門都省了。
奶奶怔然返回居室,爺爺問她,「我聽到一個小丫頭的聲,誰這麼早啊,送牛奶的?」
奶奶看著他,似乎剛剛從夢中醒來,吁了口氣,「恭喜你,你有孫媳婦了。」
丁強的房裡好冷,小愛一進門就凍得直打哆嗦,四處一看窗簾瑟瑟的抖著,原來窗戶都沒關。
搶上一步飛快的關掉所有窗戶,氣道:「凍死啊你想!現在可是十月份啦笨蛋,這兒是北方不是廣州老大!」
丁強笑道:「早知是你了,這麼早怎麼就跑來了,有事?」
小愛嘟著小嘴:「怎麼?不歡迎我啊,領導來視察工作,不行啊?」這才注意到他盤腿在床上打坐,像發現新大陸般興奮起來,「哈哈,終於叫本姑娘發現你的秘密了吧!說,這是什麼功夫!」
丁強好氣又好笑:「拜託你是哪個部門派來的女特務?我練點氣功不行嗎,還得請示國家?」
小愛撲到他身上,「人家關心你嘛,你是石頭人啊,狗屁不懂!」雙手自然地環住他。
滿懷溫香軟玉,立時令他的身體有所變化。
「你這樣不怕我給你來個外科手術嗎?」丁強低頭望著她羞紅的小臉。幾縷秀髮散落著,他伸手將之撥開,俯身輕吻她一段散發著沐浴香氣的脖頸。
小愛渾身滾燙,匍匐在他胸前。沒料到他那麼大膽,偏偏自己又任他輕薄,調查秘密之類的初衷早忘得一乾二淨。
靜了片刻,她含羞帶氣地抬起頭,「我是你學姐,你敢調戲我!我去告訴你班主任!」
丁強又恢復往日的玩世不恭,怪叫道:「我靠大姐,咱倆誰調戲誰啊,這可是我家,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呀!」猛然按住她的小腦瓜,準確地吻住她紅艷小巧的櫻唇。
早就想這麼幹了,一直沒下手。這下全校要七級地震了吧!
小愛只覺腦中轟然作響,甜蜜的感覺充斥了她的感官,原來吻就是這樣的,電影中演的都假,只有自己嘗過才能瞭解箇中滋味,那種感覺直使人飄飄欲仙,於是不由自主地將嘴微微張開。
丁強得勢,舌頭立即不失時機地鑽入她的口腔,與她香滑的小舌絞動糾纏,實現了和校花真正意義上的接吻。強烈的刺激令他的下體也開始蠢蠢欲動。他將她提到腿上,伸手揉捏她的一對堅實的豪乳。校花的身材自不是肖月能比的,公認的名號豈是幸至。那乳房在他手裡變幻著形狀,任他手張到多大也無法一手掌握。小愛立即往裡夾緊雙臂不讓他肆虐,可弓已在弦豈能不發,他霸道地擠開她,更大力地揉著,片刻後乾脆從她衣服領口突破進去,摸上她火熱的肌膚。那裡滑不留手,卻又峰巒起伏。
小愛隨即放棄了抵抗,她作繭自縛,這一趟來可謂失財失人,人財兩失。如果這小子不是已令自己有些傾心,一定要打死他!他那裡墊著自己的臀下,硬得像鐵,真讓人羞也羞死了。
情勢到了無法控制之時,丁強忽然一把將她推開,飛快地弄好她的衣領。
小愛撫掉嘴角的津液,朦朧的大眼不解地望著他,此種香艷無比的境況這小子怎麼能忽然收手,難道他真像有些同學告訴她的,是人妖?
門被砰的踢開,爺爺威風凜凜地站在門口,手裡拿個大掃帚,叫道:「何方妖孽,丁強小子別怕,我來救你啦!!」
當發現屋裡的人好好的呆著,正用一種要殺死人吃了他的目光望著他,爺爺尷尬地撓撓頭,點頭哈腰地道:「哈,同學,來看我們小強哈,一起吃個早飯吧,我是來請你們的。」
一個枕頭憑空出現在他臉前,將這個膽感打擾好事的現代唐僧打出了房門。
人心大快。這個作威作福的老頭子終於受到了應有的報應。
飯後。
騎上丁強的賽摩,小愛仍在埋怨他,「你沒事兒省糧食啊,怎麼就吃那麼點飯,還要騎摩托去逛公園,這種摩托我可知道,沉著哪,你別把我摔著!」
那麼一個大小伙子,竟只喝了口稀粥。其實她是看著心疼了。
「呵呵,你能不能不烏鴉嘴啊,我敢摔校花?要是把咱校花那雙美妙的大腿弄個傷疤上去,全學校的人不得把我掐死!你的擁戴者有多少你不是心裡沒數吧」
小愛打了他背一下,「去你的,掐死你才好呢。」
按下啟動鈕,摩托帶著沉悶的突突聲發動,稍一加油,發動機轟然巨響,踩檔疾馳而出。
4萬多塊的大傢伙,托人買的海關罰沒品,以前老爸的愛將。後來老爸駕著它為了躲一個橫穿馬路的老太婆扎進溝裡,從此飛入天堂離他而去。其後幾年爺爺和奶奶每每要毀掉這摩托說它是害人精,丁強那時雖小卻極有主見,堅持將它留下,他要在長大後騎它,他要面對傷痛。他成功了,不久就擺脫了車禍的陰影,健康成長著。
本市是北方的一座石油城,道路建設在全國也數一數二,不僅路多路況好,而且過去因打井需要,基本井打到哪兒房子就建到哪兒,人們居住得非常分散,因此道路比較起來也就非常空曠,車一般在路上能跑到100以上,好車能跑到140,久而久之,眾司機都拿市區公路當高速開了。外地車主一到本市直誇本地司機幸福省油開起來爽飛了。
丁強的駕駛技術嫻熟穩定,早幾年就托人弄了個駕照出來,老司機了,井隊的大板車他都開過。
他看看表,照這速度9點多肯定到公園。慢點好,老話說十次車禍九次快,而且校花在車上,更要小心謹慎。
小愛緊摟著他的腰,幸福地安坐在後面,任強風將她一頭長髮吹得高高揚起。入秋以來今天算天氣不錯的,旭日暖暖,她上身穿的是件T恤,下身是牛仔褲,車速不快,倒也不冷。經早上這一鬧,這個男友的地位自然更加確立。管他有什麼秘密,他就是外星人我也跟定了。我的初吻可是交給他了呀,他還摸了我,如果這小子敢辜負我,我就把他閹嘍!
早上出來時純粹是來調查他的,以為把他堵在家裡能至少發現點什麼,沒想到反倒把自己搭進去了。便宜死他了。
想著想著,一時不忿,掐了他胳膊一把。
險情就在此時發生。
他們正處於西幹線的快車道。本來雙向六車道的大道,寬敞得能舒舒服服同時通過六輛大車,算單向也能三輛大車並駕齊驅,可偏偏有輛不講理的大泥漿罐車左晃右晃的一會兒一變道,好幾次都差點擠到他。
他媽的,你奔馳大卡就牛屄啊!操!我還真就不信了,我跑到前面你敢壓我!
丁強真想加油別到它前面,這點事對賽摩來說根本不值一提,什麼奔馳寶馬的,油門一加都得靠後。
小愛壓迫著他背脊的雙峰提醒了他,不能那麼做。失去冷靜只會帶來危險。
可是越是避讓那車越是上癮,乾脆專門別他,他拐到哪兒它也跟到哪兒,卯上了。
丁強實在氣得不行,心裡直罵:「他媽的警察都死絕啦!平時一窩蜂一窩蜂的,關鍵時刻一個都見不著!看來靠誰都不行啊還得靠自己!」
前方一個綠燈正在倒數,還有幾秒就要變燈。
丁強一樂,機會來啦。
油門猛擰,連變兩檔,摩托似脫韁的野馬變到超車道衝過了燈線。還剩三秒,那變態車無論如何是趕不過來了。那個路口可是帶攝像頭的,除非那司機瘋了不想幹了,不然他不可能為了鬥氣闖紅燈。鬆了油門,讓車恢復到70邁的時速。
嘀嘀——嘀嘀——尖利的鳴笛聲和剎車聲!
回頭望去,暈,這還真是個瘋子,它已經衝過紅燈,向他身側撲來,我靠,玩真?!媽的多大仇啊想謀殺!?
丁強怒髮衝冠,只覺體內澎湃的力量簡直要自行爆發出來,他一個急剎車加一個漂亮的甩尾,看看對面無車,下車將小愛推到逆行道停穩。回身迎著大卡走去。小愛一把沒抓住他,嚇得大叫,但已喚不住魔性大發的丁強,他已不計後果,誓要給那畜牲點教訓。
大卡沒想到他敢迎著車頭過來,嚇得猛的一拐回到了快車道,顯然不想出人命。原來它也知道怕。
這樣一來它就變成了位於丁強左側,車頭已越過他的身子。
丁強意隨心走,右手做了個握劍的姿勢,一道奪目的湛藍色的光霞從他手中射出,正如一柄激光劍,轉眼間變了有三四米長。
這時大卡已走過一半。
「既來之則安之。跑什麼!頭走了,身子留下!」丁強大吼一聲,光劍上揚,猛地下劈,嗤的一聲輕響,正正將大卡攔腰砍斷。
大卡因慣性仍向前奔了一段路,然後頭部失去後部支撐轟然倒地。
丁強放鬆了心神,踱到小愛身旁,深深地吻了驚駭莫名的她。
溫馨接吻的情侶,身後斷做兩節的卡車,構成了一組香艷詭異的圖畫。永遠地印在了所有目擊者的腦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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