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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荒廢的野山只有柳詩詩踽踽獨行,如行屍走肉一般,柳詩詩踩著沉重的步履毫無目的地走下去。
從她耳邊呼嘯而過是刺骨的風雪……
雪花冉冉而降,陣陣寒氣隨著飄零的雪花直逼人心。
但她心中的悲痛、心碎、傷心卻帶走了她身上所有的知覺……
她感覺不到冷……
只是她心裏好難受、好難受……
淚水隨著她的悲傷如斷了線珍珠般悄然滑落。
她難以置信爺兒竟可以對她如此狠心,竟當真休了她,將她拋在這荒山野嶺裏她對楚逸劍的情愫再也無法壓抑,而全部宣洩出來了。她曾經處心積慮著意圖替爹娘報仇,但就她在發現他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殺父仇人後,她簡直愧疚欲死,這是罪不可赦的行為,爹娘在天之靈,絕不會原諒自己用那種方式去對待她爹的救命恩人。
如今……當她不能沒有他時,他卻休了她……
他怎能如此殘忍呢?
為什麼不信任她呢?
她不懂呵……不懂呵……
啊,她的心好疼啊……
一個踉蹌,她瘦小的身子不慎撲倒在雪地上。
她委屈的流著淚,心碎的流著淚,一滴、二滴……淚水不斷的淌下,她的臉頰貼著雪地,心如死灰,眼神空洞,淚——卻抑止不住的流,她不知道她活著究竟有何意義。
楚逸劍夜半裏突然從惡夢中震醒過來。
他習慣性的伸出手臂想擁住枕邊人,好安慰自己,卻撲了個空,不禁震驚的彈坐起來,莫名冒了一身冷汗。
他無意識望向漆黑的窗櫺外。
下雪了?怎會下雪了?
把詩詩一個人丟在荒山野嶺之地,詩詩會畏寒啊!若受寒,若凍傷了,那……
不!他告訴自己絕不再為一個隻會撒謊,一次又一次欺騙他的偽女子心軟……
可是……不!不去想她!那個水性揚花的女人,那令他肝腸寸斷,陷入痛苦深淵的女人……他再也不願想起她!
他生氣的躺回床上,拉起棉襖覆蓋著自己的頭。
他氣那交錯在心下的無能與矛盾情結,為何她的身影始終停擺在他心裏面,怎麼揮也揮不走?愈想驅走,反而讓自己愈陷愈深……
他內心掙扎著……
難道心病當真無藥可醫嗎?
最後楚逸劍拉開棉襖,下了床,走沒幾步,要披上外衣時,他又放棄似的丟下衣裳。
這樣做太便宜柳詩詩了!她背叛他,是該受點罪的,如今沒受到什麼懲罰,就將她接回來,豈不是太便宜她了?而且他已把她休了……
他掉頭,落寞地回到床上。
良久——
「該死!」楚逸劍咒罵了一聲,下一秒鐘他再度甩開棉襖,躍下床鋪,匆匆披上衣帽,飛也似的沖出房門。
冷風颼颼,雪花飄零,樹影幢幢,魅影綽綽,感覺四周的氣氛有些詭異,為了取暖,楚逸劍拉高領口,定睛的望著前方的路緩緩前行。
時間也不知過了多久,楚逸劍抬頭望了一眼天色,方才知道已過了子時,他開始鑽牛角尖的想:詩詩被野獸叼走了嗎?還是被雪埋住?抑或是發生什麼不測?他只害怕她發生不測!
夜愈深,天愈冷,楚逸劍拉緊外衣,用手臂環住胸,漫無目的的走著,不時抬頭望著前方。
時間一分一杪過去,楚逸劍再看一眼天色,他告訴自己,天不會這麼快亮的。他要找到她為止。
他一定會找到她的……
他後悔將柳詩詩逐出大門。
他懊悔得快死了!
也許柳詩詩真是冤枉的,也許她是清白的,他該相信詩詩才對,不該……
現在追悔這一切似乎無用,總之他千錯萬錯不該逐她出門,委屈了她一個弱小女子。
氣溫愈來愈低了,楚逸劍摩擦著雙掌,放在唇邊取暖,瞇著眼睛望著前方的路。時間不斷的從指縫間流逝而去……
天亮了。
東邊泛起一道曙光透過雲絮灑向大地,雪也停了,四周一片煙霧濛濛,山下開始有農夫出來走動,有人從他面前晃過,好奇的上下打量著他,楚逸劍不以為然的用手揉搓著身上的濕衣服,他的衣服被昨晚的露水滲透了,感覺很冷。
楚逸劍牙齒上下打顫著,渾身直發抖。
不過,他還是要找下去,因為他相信柳詩詩一定還活著,他相信她一定還活著。
有一個婦道人家匆匆忙忙的不知要往哪兒去,楚逸劍見她臉色慌張,他連忙喊住她的步伐,婦人銳利的雙眼從頭到尾把楚逸劍看了一遍又一遍。
「你……看起來很眼熟……楚大爺!你是楚逸劍大爺?」
楚逸劍用外套蒙著頭,狼狽的猛點頭,「妳匆匆忙忙的往哪兒去?一路走來,又可有看見一名體形纖細的女子?」
「喏,前面的雪地埋了個姑娘,嚇死我囉,也不知死了沒有,我想找人去探個究竟,就不知是不是大爺要找的人啊?」那婦人說,「哎唷,阿彌陀佛唷。」
楚逸劍從領口裏伸出頭來,焦急的拉起婦人的手,「她在哪兒?」
「前……前面……不遠處。」婦人被他嚇壞了,「是大爺的妻或妾嗎?瞧你這麼緊張。我聽市集裏的人說,大爺昨兒個才休了一個妾,該不會是她吧?聽說大爺的妾和小叔通姦啊?可真有此事?」
楚逸劍早已習慣了他們異樣的眼光、語言的侮辱,一直到目前為止,他已被周遭的流言訓練成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的境界,隨他們愛怎麼說就怎麼說,今早起來,他依然是楚逸劍,依然死心塌地的愛著柳詩詩。
「混帳!不許胡說了!」楚逸劍一把推開婦人,以雷霆之速朝婦人所指之地奔去。
倏地,楚逸劍停下步伐,呆望著雪地,前方活埋著一名女子。
他幾乎不敢有半絲猶豫,立刻奔向前去。
十萬火急的用手撥開覆蓋在她身上的雪,翻過她冰冷身子,當一張蒼白不見血絲的容顏映入他眼簾時,楚逸劍心疼的近乎死去。
「詩詩!妳醒醒!求求妳醒來看我一眼……」楚逸劍心疼至極的一把將她擁入複中,用力的搖撼著她的身子。
柳詩詩挪動了一下嘴唇,緩緩的睜開眼睛,見是楚逸劍,她虛弱的一笑。
「爺兒?真是爺兒嗎?是詩詩太想念爺兒,才讓詩詩夢見爺兒嗎?爺兒……詩詩好喜歡你啊,你別趕我走,別趕我走……」
楚逸劍內心交集著喜悲和悔恨,他迫不及待的抬起她的臉龐,欣喜若狂的凝視著她。
那雙如夢如霧的美眸湧出受盡磨難的淚水來,一顆接一顆,一串接一串,再也遏抑不住。
兩人緊緊的相擁著。
彼此不言也不語,只是含淚的相視而笑,然後,他的嘴唇湊向她,吻去交錯在她臉龐上的淚水,狂亂地尋找著她的唇瓣,呵護般的深深吻住了她。
吻盡了他長長的相思,她漫長的等待,吻盡她的辛酸,他的心疼,也吻盡了他對她執迷不悔的愛。
「詩詩。」楚逸劍輕輕的喚著她。
「爺兒……」柳詩詩蒼白的臉上噙著甜蜜的笑容,含情脈脈的凝望著楚逸劍。
在楚逸劍熾熱的注視下,兩片紅暈突然飛上了柳詩詩的雙頰,羞紅的臉蛋兒使她看起來柔媚萬千、楚楚動人,那一雙時而如夢如霧,時而清澈如溪的眼眸,此刻閃動著如月兒般皎潔地光芒,看得他驚喜的笑出聲來。
「詩詩!妳的臉色……幸好妳沒事!」楚逸劍重新將她拉近懷裏,摟緊她的身子,讓她的身體更貼近自己。
「嗯……」那雙似會說話的大眼睛溜溜地在他臉上打轉,嫣然迷人、好甜蜜、好滿足,但才一下子,那甜美的笑容突然從她臉上急速退去,柳詩詩暈噘過去了。
「詩詩!?」楚逸劍簡直心如刀絞般痛不欲生,緊急橫抱起她的身子,發了狂似的拚命往山腳下奔。
翌日,接近黃昏時分,楚府門前人山人海,住在附近的男女老幼此刻全集合在此地,把整條街阻得水洩不通。
屋內有人走出來「啪啦」一聲,闔上兩扇木門。
屋內空氣惡濁,楚逸劍陰沉著一張臉,臉如死灰般白直視著謝秀嬌,謝秀嬌正淊滔不絕的敲著桌面激動的說著:
「爺兒,雖然二夫人為爺兒奉獻了不少歲月青春,可是這件醜聞太難看了,不僅敗壞咱們門風,更侵害到爺兒的尊嚴,長安城有哪戶人家不對爺兒的為人產生質疑的?叔嫂戀不單單只是道德這兩個字可以簡單帶過,這牽扯了咱們每一個人。就二夫人的行為而言,她出手打爺兒,咱們就有理由休她出門,若爺兒真捨不得遺棄她,那麼也該讓二夫人在外頭檢討個把月,等風聲過了,再把她接回來也不遲啊!」
楚逸劍面無表情,冷冷的開口道:
「叔嫂戀是惹人非議的,詩詩的污點我會幫她澄清,我寧可現在被人唾罵而死,也不願她再離開我半步。」
「爺兒!」謝秀嬌聞言震驚的跳起身來,好不容易才除掉的肉中刺,竟然……「你萬萬不能……」
楚逸劍冷笑著,決定快刀斬亂麻,直接了當的處理掉這糾葛的事件,「為何不能?我有財有勢,愛怎麼做就怎麼做。我警告妳,從今起若再讓我聽見一字字句羞辱詩詩的話,我便甩妳耳光。」
「爺兒!」謝秀嬌歇斯底裡的尖叫道:「爺兒怎能如此糟蹋我?我在爺兒心目中究竟有沒有一點點地位?爺兒處事怎能如此不公平?」
楚逸劍喝道:「住口!我要妳讓詩詩的名節複如白紙般純淨,否則我非重重懲罰妳不可。」
「爺兒,你……」謝秀嬌氣得渾身直顫。
「別說了!」楚逸劍字句威嚴、帶刀帶劍直嵌入人心,話畢,他甩頭離去。
「爺兒,我真不是在做夢呵?你真把詩詩接回來了。」
柳詩詩感動的流下淚來,她緊緊的摟住楚逸劍,像是擔心他會突然消失不見似的。
「傻瓜。」楚逸劍看她楚楚可憐的模樣真是心疼的緊,但無論如何,心裏面還是有份疙瘩在,尤其每當一憶起西門軒吻她的那一幕時,妒恨之火讓他恨不得將她撕裂。
「爺兒,是相信我了嗎?」柳詩詩一臉期盼的望著他。
「別對我裝出這樣的臉,我再也不吃妳這一套。」諷刺之言一出,楚逸劍立即又後悔,說好不再提起的,偏偏他就是難以抑制內心的妒恨。
柳詩詩發出絕望的歎息,「原來爺兒仍然不相信我是清白的……爺兒究竟要我怎麼做才肯相信我呢?」
「妳這問題真傻啊!」楚逸劍悶哼著。
柳詩詩用手指劃著他的臉,王動將唇覆蓋在他唇上,她細膩充滿愛意的吻著他,他低吼著掙扎了一下,柳詩詩更擁緊他,她的唇順著他的咽喉輾轉而下,所經之處,無一不讓他銷魂。
「詩詩,妳身子不適,不可行房。」楚逸劍喘著粗嘎的氣息說著,欲火被一下子被她點燃起來。
「沒關係的。詩詩可以的。」說著,柳詩詩主動幫他寬衣解帶,貪婪的小舌靈活的劃過他胸前的乳頭,她張嘴,一口將可愛的它含進嘴裏吸吮、舔弄著。
楚逸劍呻吟著,手掌壓住她的後腦勺,「詩詩……」
乳頭在柳詩詩的撫弄下顏色變成深濃,她用她那細嫩的小手,不規矩的在他兩腿之間努力磨蹭著,接著她埋下首,小嘴兒一張,溫柔地含住他的寶貝,粉舌抵著它頂端舔弄著,小嘴極為困難的上上下下套著壯碩物。
他驀地覺得心田流竄過一陣要命的電流,渾身酥麻,呼吸頓時變得粗嘎,不知何時,那碩大的男性象徵竟硬如鋼鐵般傲挺在她小嘴裏發著抖。
情不自禁的嘶吼一聲,楚逸劍反身將柳詩詩壓在身下,以最快的速度,讓她薄衫肚兜齊飛,才一晃眼,她已被脫得一絲不掛。
楚逸劍的手指沿著她的鎖骨向下遊移,滑過她的大腿往內側直伸……
技巧性的按住她的桃源洞口,伸出中指,整個沒入她緊窒的甜美的蜜穴中。
然後他低下頭,用嘴唇揉搓著她秀挺的雙峰,任意的滾動舌頭舔弄著乳首。
他的食指按在她陰阜上面逗弄,並挪動大拇指按住她濕潤的私唇,同時彎起他的中指,扣住她的桃源洞口,挺直手指猛然往緊窒的穴中插。
「啊——啊……爺兒……嗯哼——」她立即迫不及待地將美臀迎湊上去。
他的手指便不偏下倚的整個盡沒入。
楚逸劍的手指沒盡後,便開始緩緩的抽送起來。
而她緊窄的小穴被他抽上數下後,愛液像河水氾濫般潺潺的淌流著,欲仙欲死的感覺令她發了狂似的吟哦,豈料他一發狠勁,抽送物隨著她的呻吟,摩插地穴中的肉壁速度也愈抽愈快,直搗花心。
柳詩詩感受到那熱辣物,像蟲似的不斷地往她兩腿之間的深處裏既鑽又扣,濕漉漉的那兒漲悶異常,感覺有點痛卻又非常舒服。
當楚逸劍再度結實的塞擠進第二根手指頭時,她怕極了那種欲仙欲死的感受,不禁呼天搶地的求起饒來,「不要!爺兒!你不要這樣子弄我那裏啦!啊——爺兒……嗯……嗯……」
「別怕,我會讓妳舒服快活……」他的手指以順時鐘的方向在她那裏狂野的扣撚著。
「嗯……」柳詩詩緊緊地抓住他的手臂。
誰料楚逸劍伸出他另一隻空餘的手抓起她的雙手,將它們併攏起來,箝制在她頭上,她無力抗拒,身子癱瘓在床上。
併攏的兩根手指又慢慢起他的節奏,在她緊窒中發勁的蹂躪著,讓她渾身像受電殛般急顫又不停的抽搐……
「啊……爺兒——」她的乳首在他嘴裏挺立,渾身似受火燒般,面頰泛起兩朵紅潮。
接著他突然撤出手指,撐開她的兩腿,然後將頭整個埋入她的深處,開始用嘴舔著她奇癢無比,異常酥麻的私唇。
「呃——爺……爺兒……嗯……嗯……嗯——」柳詩詩已被撩撥得欲火如焚。
他靈活的舌頭不斷在陰阜上恣意滾動又舔弄,偶爾用貝齒磨,偶爾要命的吸吮著那散發著香鬱氣息的私唇,小舌頭抽送她密穴的靈活並不亞於手指,他不停的折磨她,讓她漸漸陷入瘋狂,而且難以自拔的領域裏。
「啊——」正當她陶醉之際,一陣飽脹的刺痛感讓她尖叫出來,她立即感受到自己的下體似快被碩物撐破,又痛又快活。
床鋪忽地一陣劇烈震動。
巨碩的男性硬挺趁機充塞了她,整個火辣辣、熱騰騰的沒入緊穴之中,碩大硬挺在整個沒盡後,開始奮力地朝女性禁地搗伐起來。
「爺……我……我快受不住了……啊——啊——」
頂著花心的狂送速度令柳詩詩發出銷魂的嬌喘聲,要命的狂野高潮幾乎奪去她所有的吸呼與知覺,亢奮到最後她甚至氣若遊絲,渾身酸軟無力,險些兒暈噘過去。
「妳真叫爺兒瘋狂啊,詩詩的小甜穴好緊啊!我的詩詩……」楚逸劍狂亂地悶哼一聲,皺著眉頭,不理睬她求饒似的哀叫聲,腰桿不住地往上頂,臀部像狂風般急遽的擺動,更深入花心處去蹂躪著她……
直至兩人同時仰天吟哦著登上喜悅巔峰的神奇天堂……
楚逸劍的前腳才踏出房門一步。
謝秀嬌立即沖進柳詩詩的房裏!
妒氣沖天的一把揪起仍躺在床上的柳詩詩,氣咻咻地揮給她一個又響又亮的耳光!
「不要臉的賤女人!居然敢給我回來!動搖我的地位!讓爺兒逼退我!妳的醜聞傳遍了整個長安城,妳居然還有臉回來啊!簡直丟臉!」
謝秀嬌這一巴掌使柳詩詩頓時頭暈眼花,踉蹌地跌下床去,頭髮披散在她那張姣美的臉孔上,她摀著臉頰,緊抿著倔強的雙唇,不發一語低垂著頭。
「賤女人!開口啊!怎麼不說話!?」謝秀嬌見她又當起啞巴來了,氣得又吼又叫:「妳大可學學妳那死喜雀忤逆我!也可以不必對自己行為負責,隨時都可以甩頭就走!不必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來搏取同情……妳……賤女人!氣死我了!」
謝秀嬌見她仍一聲不哼,氣得又舉起手,打算再給她一巴掌。
小喜雀正巧端了藥走進來,一見,急忙推開謝秀嬌,用身體護著二夫人,「大夫人!別打二夫人,求妳別再打她了,妳要出氣,我讓妳打好了,妳要面子,明天我就在眾人面前求爺兒還妳一個公道,求妳別再碰二夫人一下,二夫人的身子正虛弱啊!」
「小喜崔,別理我,妳走……」柳詩詩鼻子一酸,眼眶一熱,淚水湧了出來。
謝秀嬌看了更加火冒三丈,「我教訓我的,妳這死丫頭插什麼手?妳就是這樣,死性子永遠不改,令人看了就一肚子火。」她吼道:「不要臉的賤女人做出如此傷風敗俗的行為來,妳竟然還袒護她,妳真是愈活愈回去了!嗟!」
小喜雀喃喃地的道:
「是的,我是愈活愈回去了,可是不管二夫人犯了什磨錯,她身體不適……」說到這兒,小喜雀哽咽一聲,突然失去控制對著謝秀嬌那一張臭臉吼了起來,「請大夫人捫心自問,我可憐的二夫人可有得罪過妳什麼?她一直安分的做她自己!不像妳這麼小心眼,老是找麻煩!」
看著眼神呆滯地望著窗外的二夫人一眼,小喜雀忍不住愈哭愈傷心。
「住口!死丫頭!妳給我住口!」謝秀嬌見小喜雀像發了瘋似的亂吼亂叫,一時惱羞成怒,一巴掌揮了過去,打腫小喜雀的臉頰。
「臭婆娘!我跟妳拚了!」小喜雀嘶吼一聲,怒不可遏的沖向謝秀嬌。
「小喜雀!不要!」柳詩詩心疼的想阻止小喜雀的舉動。
但太遲了,謝秀嬌是有備而來的,她莫測高深的揚嘴一笑,「死丫頭!妳真是死性不改啊!要我如何修理妳!進來!」
謝秀嬌的令聲一下,一名不知打哪兒來的蒙面漢突然由視窗跳了進來,充滿色欲的眼神似曾相識,柳詩詩卻憶不起來在哪兒見過這對眼眸。
那蒙面漢一進來便直接揪起小喜雀,將她撲倒在床上,讓她動彈不得,然後一掌往她胸前抓去,用力一撕,撕破了小喜雀的衣裳。
「好大的膽子!你做什麼!?放開小喜雀!」柳詩詩驚訝於他的行為,欲上前去救她,卻被謝秀嬌緊緊勒住,「快來人啊!」
「妳叫破喉嚨也沒用的,爺兒出門了,奴才也全被我支開了,妳叫啊,我看妳多能叫!」謝秀嬌的五官變得醜陋無比,就像她的心一般邪惡。
「妳怎能這麼做!快放了小喜雀!」柳詩詩聲嘶力竭的喊道,一雙美眸如受傷的野獸般凶狽的瞪著謝秀嬌。
「賤女人!妳這算哪門子的態度?」謝秀嬌咆哮,抓起柳詩詩的頭髮,「妳這賤女人沒得罪我?嗟!笑話!我每天盼呀盼,所盼的、所等待的是爺兒能出現在我面前,好好的呵護疼惜我,可是……真想砍了妳這個賤女人,是妳把我逼入絕境的!妳竟然不知羞恥地,把原先對我寵溺有加的男人,眼光從此停留在妳身上!」
說到這裏,謝秀嬌的恨意又加深,「是不是非把我逼瘋,搞得我整日像個瘋婆子對妳開罵不可?妳讓我天天傻兮兮地坐在床上瞎等待,我美好的青春就這麼給蹉跎了,這個家被妳搞得四分五裂,妳還想怎樣?是不是連我也想逼走?我不懂,我真的不懂妳這賤女人的本事在哪?憑什麼讓爺兒為妳瘋狂!」
謝秀嬌從鼻子裏輕蔑的哼了一聲,「從今天起,妳膽敢再誘引爺兒,咱們就吃不完兜著走!往後日子有妳好受了!現下,妳給我乖乖的安靜的別吵!不許妳踏出房門一步!從今起我將寸步不離的看緊妳,讓妳休想近爺兒一步,哼!」
柳詩詩注視著她,淚珠兒在眼眶裏打轉。
謝秀嬌冷哼了一聲,將柳詩詩推到床邊看那蒙面漢如何淫穢小喜雀的身子。
「嗚——二夫人救我!」小喜雀哭得聲沙力竭,肝腸寸斷,卻依然掙脫不了蒙面漢對自己不恥的蹂躪。
「小喜雀!快放了小喜雀!」柳詩詩哭吼著。
「住嘴!」謝秀嬌揮了柳詩詩一個耳光,接著用話威脅著她。「乖些兒,一會兒也讓妳過過癮,讓妳見識一下不同的男人有著怎樣不同的滋味,不知妳這賤女人最愛啥樣的行房姿勢呢?哈哈哈哈哈……賤女人!一會兒妳和這男人行房時,恰巧爺兒回來了,妳想,撞見了這一幕的爺兒會怎樣呢?哈哈……」
「我會怎麼樣?我會一刀宰了妳這心腸歹毒的女人!」門口處突然傳來楚逸劍那低沉有力的嗓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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