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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特契在家裡坐立不安良久,雖然幾度進入實驗室,不過由於都差點失手毀了整個實驗,幾次下來,他實在不敢拿實驗來賭了,索性坐在客廳裡頭,一邊看著時鐘,一邊等待日向夜。
「唉唉,我這樣和一個擔心孩子的父親有什麼兩樣?」安特契推了推鼻上的小眼鏡,自願自哀了起來:「我明明就連婚都沒結,為什麼就得被叫爸爸?現在還得擔心兒子的交友問題,真不知道將來要不要幫兒子出主意追女朋友……」
「我回來了。」
「喔,你回來啦……阿夜!」
安特契馬上跳了起來,衝到日向夜身邊,上下掃瞄著他。
很好很好,看起來似乎沒有怎樣,雖然有點沒精神的樣子,不過好歹沒掛著兩行淚回來。
日向夜只是笑了下回答:「嗯,我回來了。安特契爸爸,我受傷了,可以幫我治療一下嗎?」
「喔,好啊,我幫你治……等一下!你受傷了?」安特契總算發現日向夜說了什麼,他說他受傷了?半機器人玄日受傷了?
安特契震驚了好一會,然後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是誰打傷你?難道是上次挾持日向炎的改造人?居然把你打傷了,他們的實力很強嗎?」
不過重點是……他吞了吞口水,眼巴巴地問:「有沒有留下屍體?可不可以給我幾具拿來研究啊?」
可不是他不關心阿夜啊!反正人都好端端站在這裡了,表示沒事嘛!既然沒事,那當然得趕快問一下改造人的屍體在哪,然後趁著日向炎還沒去毀屍滅跡之前,搶救幾具回來……
呵呵,正好樓下幾具屍體已經被他實驗到快支離破碎了。
日向夜搖了搖頭解釋:「不是,是我同學打的。」
安特契的下巴掉了下來,好一會才有辦法說:「你……你同學也是改造人?」
「普通人。」
「會超能力?還是特異功能?」安特契完全無法置信。
玄日啊!那可是他最最最得意的作品,花了七年多來改造的最強半機器人,最算再給他同樣的實驗室、相同的材料和相同的時間,安特契都不敢說自己改造得出同樣強大的機器人。
日向夜再度老實的說:「都不是。」
「……他們手上有最先進超級改造無敵火力的武器?」
「他們用拳頭和腳打我的。」
這怎麼可能……安特契一動也不動,有當場當機的傾向。
「哥哥快回來了吧?」日向夜有點著急地搖了搖安特契,急說:「安特契爸爸,快幫我療傷,不然被哥哥看見的話……」
……就會世界末日!安特契猛然醒了過來,拉著日向夜就往地下一樓衝。
這房子的地下二樓是安特契的專用太平間,也就是他的實驗室。
地下一樓則是日向夜的地方,雖然這二樓中間的距離足足是正常建築物的五倍間隔,但是,在中間全是水泥和金屬,而非樓層的情況,這兩樓還是勉強算地下一、二樓吧。
日向炎以安全為理由,硬是把中間隔上了「即使地下二樓核子爆炸也不會影響到地下一樓」的厚度。
一打開地下一樓的大門,裡頭是寬廣的訓練場,有射擊場、單人用戰鬥虛擬機,兩旁的透明防彈櫥窗中則擺著各式各樣的槍械和刀器,就是武器大展都沒這麼壯觀的場面。
在這充滿暴戾的空間之中,有一間透明玻璃隔間的純白房間,裡頭放著各種高科技的儀器,中間則突兀地放著一張粉紅色的手術檯。
日向炎:白色的手術檯會勾起阿夜不好的回憶,用粉紅色!
安特契當時的內心OS:為什麼是粉紅色?藍色不行嗎?
日向夜走進房間後,脫去了長袖的制服上衣,露出瘀青累累的上身,然後,他自動的躺上了手術檯。
「怎麼會這麼嚴重?」
安特契見狀,驚訝得無以附加,就是之前和那些不知名的改造人戰鬥後,阿夜也沒這麼多傷啊。
「手臂會被哥哥看到,先治療這裡吧。」
日向夜舉起兩條手臂,因為用手護住頭臉的緣故,白皙的手臂上充滿比其他地方更嚴重的瘀青和傷痕,幾乎是沒有完整的地方。
「嗯。」
安特契皺了皺眉頭,熟練地拿起了針型吸引器,朝著日向夜手臂上最嚴重的瘀青刺了下去,吸引器盡責地吸引出那些因為微血管破裂而流出的血液,隨後,又釋出鎮定治療的藥劑來安撫傷口。
漸漸地,原本碗口大的瘀青縮小了,最後只留下了指頭大小的瘀青。
日向夜皺著眉頭說:「這樣會被哥哥看到的……」
「這也沒有辦法,再怎麼樣,傷口也不可能瞬間癒合的。」安特契一邊說,一邊雙手各拿著吸引器,快速的治療日向夜兩手上的瘀青。
他一邊工作一邊聳了聳肩的說:「找個藉口吧,就說你的手有點問題,我幫你調整好了,所以留下一點傷口……」
「原來如此,不錯的藉口嘛。」
「唉,藉口再好也沒有用,你哥哥那戀弟狂一看到你滿身是傷,什麼都無法阻止他抓狂的。」
安特契嘆了口氣,臉上盡是無奈,每次最先被開刀的人總是他,他的頭都快習慣被掌心雷手槍抵住的感覺了。
不過怪了,剛剛的話,語氣不太像是阿夜說的……
這時,日向夜從手術檯上爬起身,瞪大了眼看著安特契背後。
一股從背脊傳上來的顫慄感襲擊了安特契,完了……
「是誰?」
日向炎的語氣寒如冰霜,但是,了解他的人都會知道,這冰霜後頭是如地獄烈火般的怒火。
「哥哥……」日向夜有點怯怯地喊。
日向炎俐落地從懷中拿出掌心雷,漂亮的開了一槍,子彈準確地擦過了安特契的臉頰,在他臉上留下一道血痕。
這舉動已經夠嚇人了,但是,後者的反應卻更讓人驚嚇,只見被開了一槍的安特契推了推鼻樑上的小眼鏡,臉上是種聽天由命的覺悟,然後,他繼續自己還沒完的治療,拿著吸引器處理日向夜身上的瘀青。
「到底是誰?」日向炎怒吼起來。
「只是同學之間打架而已。」安特契無奈説明真相。雖然這真相連他自己都很懷疑。
「同學打架?」
日向炎看著弟弟身上的處處瘀青,紅寶石般的眼流露出心痛的說:「打成這樣還叫做同學之間打架?是誰敢打阿夜?是不是那種髮型很奇怪的刺蝟頭!」
「不是!不是伊薩特,真的!他不會打我的……」日向夜說完,自己卻猛然停下話。
是嗎?伊薩特真的不會打他嗎?他們又不是朋友……
日向炎惡狠狠地吼:「那是誰?你不告訴哥哥的話,我就拿那個刺蝟頭開刀!」
日向夜慌了起來,他知道要是哥哥知道是哪些同學打他的話,恐怕那些人就永遠不用來上課,他慌亂的搖著手:「哥哥,阿夜沒事的,只是小點點傷,讓安特契爸爸治療一下就好了。」
日向炎走了過來,心疼地摸著弟弟身上的每個傷痕,彷彿那些傷痕狠狠把他痛毆了一遍。
他真是不應該啊,怎麼可以讓哥哥這麼傷心……日向夜低下頭懺悔道:「哥哥……你不要難過,阿夜以後再不會再乖乖讓人打了。」
聞言,治療中的安特契露出了奇怪的神色。
日向炎的臉則扭曲了一下,非常艱難的問:「乖乖的讓人打?」
日向夜點頭點到一半,突然發現自己好像說了讓哥哥更生氣的話?不敢繼續點頭,又不敢說假話的阿夜只好心虛地低下頭,不敢看哥哥的臉。
「阿夜,你真的不告訴我?」雖然日向炎非常的氣惱,但日皇畢竟是日皇,他馬上冷靜了下來,貌似不在乎的說:「沒關係!我把你全班同學都殺了,明天給你轉班就好了。」
「不要!」日向夜著急的叫:「哥哥你不要殺伊薩特!」
日向炎作優雅狀地偏著頭想了想,笑了下:「那好,除了伊薩特以外的都殺了,明天我給你們倆一起轉班。」
「啊……」
日向夜覺得這樣也不對,雖然他在班上沒有跟其他人說過話,但是、但是,也不能讓無辜的人就這麼被哥哥殺掉了。
哥哥居然心情好得都微笑起來了……看來他真的打算殺掉他全班同學,這要怎麼辦?難道要告訴哥哥是哪些人打他,讓哥哥殺掉那幾個同學嗎?以免哥哥殺掉全班嗎?
這也不行!那幾個同學今天都被艾爾利安打過一次了,如果還被哥哥殺掉的話,那、那也太可憐了,雖然他們打他,但是,他還是不希望看到他們被殺掉……
日向炎表面上裝成已經不在乎阿夜被打的事情,心下可還是氣得牙癢癢的,他當然不會殺掉全班,這樣做的話,會引起軒然大波,到時候焦點就會落在唯一……喔不,惟二存活的人身上(天曉得阿夜怎麼會喜歡那個刺蝟頭的!),這對阿夜隱藏身分可萬般不利。
真要殺也得等弟弟離開那個班級再殺!
安特契一邊處理阿夜的傷口,一邊看著這兩兄弟,一個是著急的樣子,另一個則面帶微笑,眼中兇光畢露,也不知道腦中到底在想什麼會血流成河的計畫……
他只是暗暗搖了搖頭,唉!單純的日向夜想要跟心機深得比大峽谷還深的日向炎鬥,那簡直像是小嬰兒和陰謀家之間的對比啊!
怎麼辦?沒有辦法阻止哥哥殺同學。日向夜急得連眼框都紅了,還是想不出辦法來……為什麼他這麼笨呢?
不但犯了伊薩特的大忌,結果讓他生氣了,自己卻還是不知道伊薩特的大忌是什麼。然後又被同學打了一頓,他還是不懂為什麼他們要打他,現在哥哥要殺他的同學,自己又想不出辦法……唔!
他一定是個大笨蛋!什麼都不懂的大笨蛋,……眼一酸,兩行眼淚就直直地從黑色眸子中掉了下來。
「阿夜,你還是告訴哥哥到底是誰打你……阿夜?」
一向優雅的日皇失態地張大了嘴,慌得手忙腳亂,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伸手擦去阿夜臉上的淚,還是拍拍他的背安慰他?
日向炎暴怒了起來,氣的對象卻是自己。該死!他是瘋了嗎?居然把平常用的陰謀詭計拿來算計阿夜,還把他逼哭了,自己不是發過誓要讓他快樂嗎?
為什麼卻讓阿夜傷心流淚?日向炎顫抖的哀求著:「你別哭……別哭,阿夜,哥哥錯了,你不要哭,不要傷心,不要不快樂。」
雖然哥哥這麼說,但日向夜卻只有哭著搖搖頭,因為他根本停不住眼淚啊,反而在聽到哥哥的道歉後,湧出了更多連日來委屈的眼淚,讓他哭得肩膀都抽搐起來了,
「好、好!哥哥不殺你的同學,一個都不殺,他們都會活得好好的……就是走在路上被車撞成一團泥,我都讓人把他從地獄拖回來!」
日向炎撂下了狠話,只要阿夜不再傷心,就是讓他自己到地獄去抓人都行!
「真、真的嗎?」日向夜一邊抽泣,一邊用他的淚眼看著日向炎問。
看著阿夜含淚的黑眸,日向炎難道還有辦法說不嗎?根本連掙扎都沒辦法,只有點頭允諾道:「真的。」
「嗯,那就好……」
日向夜擦了擦眼淚,這時才感到有點不好意思,自己都十六歲了,還跟哥哥哭,實在太不應該了。
「可、可是,阿夜……你至少讓我派人打那些傷害你的人一頓吧?」
日向炎非常非常渴望地要求……一想到有人居然打了阿夜還沒得到半點報應,他心中那個怒火簡直快把他的心臟都燒了!
日向夜卻搖了搖頭說:「不用了,哥哥,艾爾哥幫我打他們了。」
艾爾哥……誰?居然敢跟我搶哥哥的稱呼!日向炎的臉扭曲了一下。
不行!我不能這麼沒風度……他微笑著說:「艾爾哥啊,那個叫艾爾的(咬牙切齒的念),他一定對你很好很好吧,你才這樣叫他。」
噗!好濃的醋味,呵呵哈哈哈……一旁,背對著日向炎的安特契忍不住抖動了起肩膀來,臉上因為竭力的憋笑而導致五官扭曲,腹肌還隱隱有抽痛的感覺。
「是呀,艾爾哥人很好的,他今天救了我呢。」
日向夜開心地說完後,臉色卻暗淡下來,十分懊悔的說:「我不應該不理他的,艾爾哥那麼關心我,說要送我去保健室,又跟著我回教室,只是我那時候因為伊薩特不理我,所以傷心得不想說話了。」
「什麼?」日向炎大吼了起來:「那個叫伊薩特的刺蝟頭做了什麼事情讓你很傷心?」
日向夜迷惘地眨了眨眼後,這才發現自己又說了不該說的話,驚呼:「啊!」
阿夜啊!我以後再也不敢把任何秘密告訴你了,你都在不知不覺中就洩露了一堆消息……安特契在心中搖頭嘆氣著。
「就是他打你的對不對?我就知道是他!我就知道!」日向炎氣得在實驗室中來回用力地踱步,腦中充滿著不要說十八禁,就是八十八也絕對禁止的超暴力血腥復仇計畫。
「咦?」日向夜連忙澄清:「不是啦!哥哥,伊薩特沒有打我,打我的是其他幾個討厭我的同學。」
喔,原來如此,其他幾個討厭阿夜的同學是嗎?日向炎危險的瞇起了眼睛。
阿夜,你又洩漏了消息給你哥去施行他的復仇計畫了……安特契無奈地推了推鼻樑上的小眼鏡。
「是真的,伊薩特他、他只是說我們不是朋友……」日向夜低下了頭,眼睛流露著傷心的神色。
什麼!能跟阿夜做朋友是你的榮幸,你居然敢說你和阿夜不是朋友!日向炎快要抓狂了,極度想現在就衝去把刺蝟頭抓來,然後把他腦中所有的酷刑通通在刺蝟頭身上用一遍。
「哥哥!絕對不准你欺負伊薩特喔!」日向夜瞪著哥哥,眼中充滿絕對不准你碰伊薩特,不然我就哭給你看的堅決。
該死!日向炎心下暗罵,但表面上還是諂媚的陪笑道:「好、好!哥哥不碰他,你不要哭喔。」
這就叫一物剋一物嗎?世界權勢頂端的王者卻抵不過幾滴眼淚,還笑得像個老鴇似的討好弟弟……安特契再度在一旁憋笑憋得全身發抖。
日向夜一聽,也就放心下來了,想了想後問道:「哥哥,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當然可以。」日向炎溫柔地回答:「不管什麼問題,哥哥都會回答你的。」
「到底怎麼樣才能和人做好朋友呢?」日向夜滿懷期望的看著哥哥。
日向炎,只有利益結合而沒有朋友的商業狂生活至今十年,現在露出了狼狽不堪的表情,只因為弟弟問他要怎麼和人做好朋友。
哈哈哈……安特契在旁邊無聲地笑到肚子抽筋。
日向炎狠狠地瞪著旁邊抽筋中的安特契:「喔,這種事情還是問安特契『爸爸』吧!」
安特契那無聲的笑煞然停止。
安特契,只有實驗時才會和另一個人(通常是死亡狀態,少數是活體實驗)作親密接觸的實驗狂至今十五年,此刻他露出了凝固的表情,只因為自己那未婚卻意外多出來的兒子問他怎麼交朋友,而這個兒子的哥哥還在一旁擦著已經夠閃亮的掌心雷手槍。
「交朋友就是……和他吃吃飯啊,逛逛街啊什麼的。」安特契勉強回答。
「我和伊薩特吃過飯了,還有一起吃宵夜,也逛過街了(買小愛的那次),還一起玩玩具(小愛的名字和長相是伊薩特隨口說的,所以算是一起玩玩具了)。可是他還是說我們不是朋友……」日向夜露出了又傷心又不解的神色,期盼的看著哥哥和爸爸。
等一下!一起吃宵夜?日向炎的表情扭曲了一下,宵夜通常是半夜才會吃的東西吧?
「這樣啊?哈哈哈……那我去幫你查百科全書,看看『朋友』到底是什麼意思好了。」安特契說完後,立刻灰溜溜地爬上樓去查百科全書。
於是,日向夜的眼神移到了哥哥身上,後者則一邊暗罵安特契,一邊跟弟弟提出解決方法:「那、那我讓我的手下去查查朋友到底要怎麼交好了。」
說完,堂堂權勢頂端的大人物,日皇,也灰溜溜地跟在安特契後頭,趕著上樓去打電話,把這個難倒兩個身處不同領域但都絕對頂尖的人物的「大難題」丟給手下去煩惱……
朋友是指人際關係已經發展到某種程度的人,通常是指沒有血緣關係,但又十分友好的關係。朋友通常會對對方誠實、忠心,以及先為對方著想。他們的性格、口味、興趣等都可能很相似,而且可能經常一起活動。他們亦可能互相幫助,例如聆聽對方煩惱和給對方建議。對於大部份人而言,朋友是能夠信任的伙伴。(安特契查自維基百科,一說完就被日向夜提醒,他腦中的晶片已經有這個解釋了,提醒完,日向夜再度急著阻止兄殺父事件發生)
朋友就是一起喝酒划拳,泡妞看美女的人啦。(日向炎解僱了某名無辜的手下。)
到底……朋友是什麼呢?
日向夜還是不懂。他只是想跟伊薩特一起上下學、一起吃午餐、一起吃宵夜,雖然伊薩特一開始沒有對他笑,還總是叫他走開,可是後來他們卻相處得很好,不是嗎?
日向夜邊走在上學的道路上,一邊想著那些打他的同學說他犯了伊薩特的大忌,到底是什麼大忌?
「阿夜!」
日向夜猛然停下,轉頭看向那個叫他的人,脫口叫出:「艾爾哥?」
這話一出,艾爾利安旁邊的女孩馬上露出了一臉委屈的神色,日向夜才趕緊補上:「愛蘿伊,你好。」
愛蘿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跳到了日向夜面前,像男人在吃豆腐般的用雙手捧住日向夜的臉頰,還來回撫摸著,感動的說:「阿夜,你今天還是這麼可愛耶!」
日向夜無奈的笑了笑,會可愛的原因就是因為你把我的眼鏡徹底毀滅了呀……
「你在笑了,阿夜。」艾爾利安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那就好了,我真擔心你會因為受太大刺激而恢復不過來呢。」
想不到艾爾哥居然還在擔心他,日向夜帶著歉意的說:「艾爾哥,真是對不起,昨天我都不理你。」
艾爾利安不在意的笑了笑:「沒關係,我知道你心情不好。」
「阿夜你不要難過!愛蘿伊姐姐一定幫你海扁那個伊薩特的一頓出氣!」愛蘿伊拍著胸膛大力保證。
日向夜猛然抬起頭,他想起了昨天愛蘿伊和伊薩特下的戰帖,頓時有點著急了起來:「愛蘿伊,伊薩特他沒有欺負我,只是、只是不想和我當朋友而已……」越說,他的聲音越傷心了起來。
艾爾利安和愛蘿伊互看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裡看到無可奈何,若是阿夜被人欺負了,這倒是好解決,上門去把人家打一頓回來也就是了。
但是,他們總沒辦法強迫人家一定要和阿夜交朋友吧?
對了!艾爾哥、愛蘿伊和伊萊三個人看起來是好朋友的樣子,那他可以問艾爾哥什麼是朋友!日向夜抬頭看著兩人,十分期盼的問:「艾爾哥,到底怎麼樣才算是朋友呢?」
艾爾利安皺了皺眉,這問題實在沒有標準答案可以回答。
但,愛蘿伊倒是挺坦直的回答:「那還用說,就是你什麼都跟他說、做什麼事情都拉著他去,有什麼不爽就找他喝酒(艾爾利安瞪了她一眼:不要教壞人家)……是找他吃東西!當然啦,他如果不爽也可以找我啦。」
「一定什麼都要跟他說嗎?」日向夜猶豫了下,可是玄日的事情不能說啊……
「對啊!朋友嘛,有什麼好隱瞞的呀!」愛蘿伊以自己什麼都可以亂說的個性下了結論。
艾爾利安皺了皺眉頭,總的來說,愛蘿伊說的也沒錯,但他總覺得這樣說好像不太妥當……
日向夜愣愣的想著愛蘿伊的「朋友定義」,什麼都跟他說、什麼都跟他一起做,不高興的時候還可以拉著他去吃宵夜,這樣的「朋友」好像……很讓人期待呢!
「阿夜?阿夜?艾利安,你看阿夜是不是在恍神啊?」愛蘿伊眨了眨眼後,驚呼:「不過呆呆的樣子更可愛了耶!」
這時,日向夜抬起頭來,黑瞳閃著堅決的光芒!
見狀,艾爾利安開始祈禱起來,希望愛蘿伊的話不要引起什麼大麻煩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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