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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絕對官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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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風流無罪]風流段譽新輯[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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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身義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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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2-23 00:56:11 |只看該作者
第二卷 苦盡甘來 第十一章 六脈神劍

  第十一章 六脈神劍

  半個月來,我一直沉迷於武學當中,不知道為什麼,一陽指最後兩層就是達不到,睡覺也睡不好,一閉上眼睛想到的就是武功心法:審定有無,與其虛實,隨其嗜欲以見其志意。微排其言而捭反之,以求其實,貴得其指。闔而捭之,以求其利。或開而示之,或闔而閉之。開而示之者,同其情也。闔而閉之者,異其誠也。捭闔者,以變動陰陽,四時開閉,以化萬物;縱橫反出,反覆反忤,必由此矣。捭闔者,道之大化,說之變也。必豫審其變化。吉凶大命□焉。口者,心之門戶也。心者,神之主也。志意、喜欲、思慮、智謀,此皆由門戶出入。想到這些就頭痛。

  笠日清晨,剛起來,就聽見有人開門進來,我心想:「他媽的那個丫鬟真他媽的不懂規矩,不敲門就敢進來。」眨眼一看,不是別人,這人就是我那可愛的老婆木婉清,我見是她,立刻又裝著睡覺,眼睛瞇著一條縫,看她到底想幹嗎?只見她偷偷摸摸的來到我的床前,見我還未醒,就輕輕的坐到床沿,傻傻的看著我,嘴角邊突然露出一絲微笑,不知道這丫頭有在想什麼,我看她是不懷好意。

  只見她眼睛已走神,還在傻傻的笑,真不想打斷她,就繼續的裝。她用她那柔嫩的小手輕輕的撫摩著我的臉,小聲有溫柔的道:「段郎……段郎……」見我還沒醒。這時她偷偷的爬上床,衣服也不脫,就躺在了我的身邊,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我一個轉身趴在了她的身上,但還是沒有讓她知道我醒了,把她嚇了一,見我沒醒,雙手自然的抱住了我。

  我假裝道:「婉妹!!……婉妹……我好愛你,你不要離開我好嗎?」然後還裝出一副激動的表情。

  她見我此狀,連忙抱緊我道:「我不會的,我在,不要害怕,我不會離開你的。」

  見她如此驚慌,我實在是忍不住,就笑出聲來:「哈哈!……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我的,我的好老婆。」

  「你這個壞蛋,你是不是早就醒了,還裝著騙我,看我不殺了你。」

  說完就狠狠的揪了我一把。我大叫:「某殺親夫啊……」這麼一叫,驚動了侍衛,很快就聽到數人腳步聲,一人道:「小王爺,出什麼事了。」

  我連忙道:「沒什麼,沒你們的事,做自己的事去吧,這裡不要你們管。」

  「手下遵命。。。」又是一陣啪啦啪啦的聲音。。。。

  木婉清撒嬌道:「都是你吶!!~~~差點被他們發現,要是被看到,我看你怎麼給你父母交代。」

  「好了啦!!沒關係的,就算被發現了,大不了我帶著你跑就是了。我是愛江山更愛每人。」

  一陣嬉鬧後我們了寢宮,反正練武都快悶死了,就帶著木婉清出去玩玩,舒解一下心情。忽然一太監報道:「小王爺,皇上有請,請小王爺快速到御文殿。」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伯父召見肯定是有事隨聲道:「知道了,我馬上就來。」

  我對木婉清道:「婉妹,不好意思,皇上召見,肯定有事,你先回房,等下我回來找你。」

  「嗯!!那你小心,要聽你伯父的話,不要讓他生氣,我還等著有一天他能。。。。」

  「知道了!!你放心,我先去了啊!!~~」

  來的御文殿伯父見我連忙道:「譽兒,伯父聽說你這幾天練功很是用心,伯父擔心你的身體,所以叫人傳你過來,伯父想看看你練得怎麼樣 我們段家能出你這麼一位天才,真是上天賜福啊。伯父是擔心你太過於急噪,會走火入魔。」

  「伯父不用擔心了,我不會有事的。」話剛說完,只見伯父快速的抓住我的手腕,臉色突露慌亂之色。

  我道:「伯父,怎麼了,幹嗎一副苦臉,難道譽兒有惹你生氣了。」

  「譽兒呀!!是伯父不好,伯父不該讓你一個人練,應該從旁指點,沒想到還是……哎!~~~」

  「怎麼了,是不是我練功出了問題?」

  「你剛進來的時候,我就見你太陽穴上有混濁之氣,我就懷疑你可能練功不得其法,導致走火入魔,然後給你把脈,才確定你手少陽三經以走入岔氣,我們段家的一陽指乃是段氏先人留入其後人,此功本就是以純陽內力所驅動,你年齡還小,內力又是不濟,又強行施展第九層,所以……哎!~~」

  「是孩兒不好,我不應該強行去練的,讓伯父擔心了。」

  「你現在運氣看看,是不是覺得『中府』、『巨闕』、『玉堂』、『曲澤』幾處大穴會有些酸痛。」我連忙運氣,還真的有些不舒服。

  「伯父,你是怎麼知道,這些地方真的有些痛。」

  「這就是了,這就是徵兆,這該如何是好呢?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帶你去天龍寺,求大師們能幫你引導岔氣回原。」我想了想,哎!~~一陽指都練不好,現在就要我去天龍寺,都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伯父說:「事不移辭,那就快些動身吧,我會派人通知你父母的,我會叫他們安心的。」

  伯父帶同我各乘一馬,向點蒼山馳去。

  天龍寺在大理城外點蒼山中岳峰之北,正式寺名叫作祟聖寺,但大理百姓叫慣了,都稱之為天龍寺,背負蒼山,面臨洱水,極占形勝。寺有三塔,建於唐初,大者高二百餘尺,十六級,塔頂有鐵鑄記云:「大唐貞觀尉遲敬德造。」相傳天龍寺有五寶,三塔為五寶之首。

  段氏歷代祖先做皇帝的,往往避位為僧,都是在這天龍寺中出家,因此天龍寺便是大理皇室的家廟,於全國諸寺之中最是尊榮。每位皇帝出家後,子孫逢他生日,必到寺中朝拜,每朝拜一次,必有奉獻裝修。寺有三閣、七樓、九殿、百廈,規模宏大,構築精麗,即是中原如五台、普陀、九華、峨嵋諸處佛門勝地的名山大寺,亦少有其比,只是僻處南疆,其名不顯而已。

  來到天龍寺,我們出來迎接的是一位老和尚,只個人應該就是伯父的叔叔——本因方丈。

  伯父將我如何學會一陽指,又如何真氣走入岔道,一一說明。

  本因方丈沉吟片刻,道:「請隨我去牟尼堂,見見三位師兄弟。」伯父道:「打擾眾位大和尚清修,罪過不小。」本因方丈道:「鎮南世子將來是我國嗣君,一身系全國百姓的禍福。你的見識內力只有在我之上,既來問我,自是大大的疑難。我一人難決,當與三位師兄弟共商。」

  兩名小沙彌在前引路,其後是本因方丈,更後是保定帝叔侄,由左首瑞鶴門而入,經幌天門、清都瑤台、無無境、三元宮、兜率大士院、雨花院、般若台,來到一條長廊之側。兩名小沙彌躬身份站兩旁,停步不行。三人沿長廊更向西行,來到幾間屋前。段譽曾來天龍寺多次,此處去從所未到,只見那幾間屋全以松木拾成,板門木柱,木料均不去皮,天然質樸,和一路行來金碧輝煌的殿堂截然不同。

  本因方丈雙手合什,說道:「阿彌陀佛,本因有一事疑難不決,打擾三位師兄弟的功課。」屋內一人說道:「方丈請進!」本因伸手緩緩推門。板門支支格格的作響,顯是平時極少有人啟閉。

  我隨著方丈和件你跨進門去,他聽方丈說的是『三位師兄弟』,室中去有四個和尚分坐四個蒲團。三僧進外,其中二僧容色枯槁,另一個半大魁梧。東首的一個和尚臉朝裡壁,一動不動

  這三個應該就是本觀、本相、本參。伯父將我的事再次跟他們說了一邊後,接著道:「祈懇四位大德指點明路。」

  本觀沉吟半晌,又向我打量良久,說道:「兩位師弟意下若何?」本參道:「便是稍損內力,也未必便練不成六脈神劍。」

  我一聽到《六脈神劍》這四個字,心就一驚,難道此時他們已經在練了?伯父聞言也是為之一震。

  此時大家都沒說話,良久……本相和尚一言不發,站起身來,低頭垂眉,斜占東北角方位。本觀、本參也分立兩處方位。本因方丈道:「善哉!善哉!」佔了西南偏西的方位。

  伯父道:「譽兒,四位祖公長老,不惜損耗功力,為你驅治邪毒,快些叩謝。」我見了伯父的神色和四僧舉止,情知此事非同小可,當即拜倒,向四僧一一磕頭。四僧微笑點頭。伯父道:「譽兒,你盤膝坐下,心中什麼也別想,全身更不可使半分力氣,如有劇痛奇癢,皆是應有之象,不必驚怖。」我依言坐定。

  本觀和沿豎起右手拇指,微一凝氣,便按在我後腦的風府穴上,一陽指力源源透入。那風府穴離髮際一寸,屬於督脈。跟著本相和尚點我任脈紫宮穴,本參和沿點我陰維脈大橫穴,本因方丈點我衝脈幽門穴和帶脈章門穴,伯父點他陰跤脈晴明穴。奇經八脈共有八個經脈,五人留下陽維、陽跤兩脈不點。五人使的都是一陽指功,以純陽之力,要將我體內的岔氣引導歸原

  但聽得嗤嗤聲響,五股純陽的內力同時透入我體內。我全身一震之下,登時暖洋洋地說不出的舒服,便如冬日在太陽下曝曬一般。不一會逆流的岔氣很快就隨著他們五股純陽內力慢慢經過膻中穴歸入氣海。

  因為我練過北冥神功的原故,在他們對我輸入內力的時候,身體的本能將他們輸送的內力也一起全數收回了氣海。我卻也無可奈何,內力一至我膻中氣海,便即儲存。段氏五大高手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是驚疑不定。

  猛聽得「嗚嘩--」一聲大喝,各人耳中均震得嗡嗡作響。只聽那面壁而坐的僧人說道:「強敵日內便至,天龍寺百年威名,搖搖欲墜,這黃口乳子中毒也罷,著邪也罷,這當口值得為他白損功力嗎?」這幾句話中充滿著威嚴。

  本因方丈道:「師叔教訓得是!」左手一揮,五人同時退後。

  伯父忙道:「不知枯榮長老在此,晚輩未及禮敬,多有罪業。」

  枯榮長老道:「事有輕重緩急,大雪山大輪明王之約,轉眼就到。正明,你也來參詳參詳。」

  本因方丈從懷中取出一封金光燦爛的住來,遞在伯父手中。伯父接了過來,著手重甸甸地,但見這信奇異之極,交是用黃金打成極薄的封皮,上用白金嵌出文字,乃是梵文。伯父愣了愣,突然從金套中抽出信箋,也是一張極薄的金箋,上用梵文書寫,大意說:「當年與姑蘇慕容博先生相會,訂交結友,談論當世武功。慕容先生言下對貴寺『六脈神劍』備致推崇,深以未得拜觀為憾。近聞慕容先生仙逝,哀痛無已,為報知己,擬向貴寺討求該經,焚化於慕容先生墓前,日內來取,勿卻為幸。貧僧自當以貴重禮物還報,未敢空手妄取也。」信末署名『大雪山大輪寺釋子鳩摩智合十百拜』。箋上梵文也以白金鑲嵌而成,鑲工極盡精細,顯是高手匠人花費了無數心血方始製成。單是一個信封、一張信箋,便是兩件彌足珍貴的寶物,這大輪明王的豪奢,可想而知。

  看到這我才想起,原來我來的時候剛巧是鳩摩智來搶『六脈神劍』的時候,這真的無巧不成書啊。

  本因方丈道:「『六脈神劍經』乃本寺鎮寺之寶,大理段氏武學的至高法要。正明,我大理段氏最高深的武學是在天龍寺,你是世俗之人,雖是自己子侄,許多武學的秘奧,亦不能向你洩漏。」伯父道:「是,此節我理會和。」本觀道:「本寺藏有六脈神劍經,連正明、正淳他們也不知曉,卻不知那姑蘇慕容氏如何得知。」

  只聽本參氣憤憤的道:「這大輪明王也算是舉世聞名的高僧了,怎能恁地不通情理,膽敢向本寺強要此經?正明,方丈師兄知道善意者不來,來者不善,此事後果非小,自己作不得主,請枯榮師叔出來主持大局。」

  本因道:「本寺雖藏有此經,但說也慚愧,我們無一人能練成經上所載神功,連稍突擊堂奧也說不上。枯榮師波所參枯禪,是本寺的另一路神功,也當再假時日,方克大成。我們未練成神功,外人自不得而知,難道大輪明王竟有恃無恐,不怕這六脈神劍的絕學嗎?」

  枯榮冷冷的道:「諒來他對六脈神劍是不敢輕視的。他信中對那慕容先生何等欽敬,而這慕容先生又心儀此經,大輪明王自知輕重。只是他料到本寺並無出類拔萃的高人,寶經雖珍,但無人能夠練成,那也枉然。」

  本參大聲道:「他如自己仰慕,相求借閱一觀,咱們敬他是佛門高僧,最多不過婉言謝絕,也沒什麼大不了。最氣人的,他竟要拿去燒化給死人,豈不太也小覷了天龍寺麼?」

  本相喟然歎道:「師弟倒不必因此生嗔著惱,我瞧那大明輪王並非妄人,他是想傚法吳季扎墓上掛劍的遺意,看來他對那位慕容易先生欽仰之極,唉,良友已逝,不見故人……」說著緩緩搖頭。保定帝道:「本相大師知道那慕容先生的為人麼?」本相道:「我不知道。但想大明輪王是何等樣人,能得他如此欽佩,慕容先生真非常人也。」說時悠然神往。

  本因方丈道:「師叔估量敵勢,咱們若非趕緊練成六脈神劍,只怕寶經難免為人所奪,天龍寺一敗塗地。只是這神劍功夫以內力為主,實非急切間一蹴可成。

  這時候沒我說話的份,只有傻傻的站著,等待這下一不情節的發展。

  只見本因沉吟道:「你是我段氏俗家第一高手,如能聯手共禦強敵,確能大增聲威。可是你乃世俗之人,台參與佛門弟子的爭端,難免令大輪明王笑我天龍寺無人。」

  枯榮忽道:「咱們倘若分別練那六脈神劍,不論是誰,終究內力不足,都是練不成的。我也曾想到一個取七的法子,各人修習一脈,六人一齊出手。雖然以六敵一,勝之不武,但我們並非和他單獨比武爭雄,而是保經護寺,就算一百人鬥他一人,卻也說不得了。只是算來算去,天龍寺中再也尋不出第六個指力相當的好手來,自以為此躊躇難決。正明,你就來湊湊數罷。只不過你須得剃個光頭,改穿僧裝才成。」他越說越快,似乎頗為興奮,但語氣仍是冷冰冰地。

  伯父道:「扳依我佛,原是正明的素志,只是神劍秘奧,正明從未聽聞,倉促之際,只怕……」

  本參道:「這路劍法的基本功夫,你早就已經會了,只須記一記劍法便成。」伯父不解,道:「請方丈指點。」本因方丈道:「你且坐下。」伯父在一個蒲團上盤膝坐下。

  本因道:「六脈神劍,並非真劍,乃是以一陽指的指力化作劍氣,有質無形,可稱無形氣劍。所謂六脈,即手之六脈太陰肺經、厥陰心包經、少陰心經、太陽小腸經、陽明胃經、少陽三焦經。」說著從本觀的蒲團後面取出一個卷軸。

  本參接過,懸在壁上,卷軸舒開,帛面年深日久,已成焦黃之色,帛上繪著個裸體男子的圖形,身上註明穴位,以紅線黑線繪著六脈的運走徑道。伯父是一陽指的大行家,這『六脈神劍經』以一陽指指力為根基,自是一看即明。

  我想了一想,呃!!~~機會來了,我要是此時跟他們說我也想看看,也許還能乘機將六脈神劍記住,不管現在練不練得成,日後在說,連忙道:「各位師祖,譽兒好奇,也想看看我們段氏的六脈神劍,不知可不可以。」

  大家都沒說話,不一會枯榮大師道:「譽兒,你過來,」一邊將劍譜給我看一邊道:「自關自學,不為祖訓。你記住了嗎?」我的記憶力本來就好,在說一陽指決我已經被得滾瓜亂熟,這兩樣是大同小易,只是一種是說指力的方法,一種是將指力化為無形劍氣再進行運用而已。

  本因道:「正明,你是大理國一國之主,改裝易服,雖是一時的權宜之計,但若給對方瞧出了破綻,頗損大理國威名。利害相參,盼你自決。」伯父雙手合什,說道:「護法護寺,義無反顧。」本因道:「很好。只是這六脈神劍經不傳俗家子弟,你須得弟度了,我才傳你。等退了強敵,你再還俗。」伯父站起身來,雙膝跪地,道:「請大師慈悲。」

  枯榮大師道:「你過來,我給你剃度。」

  保定帝直上前去,跪在他身後。只見枯榮大師伸出右手,反過來按在保定帝頭上,手掌上似無半點肌肉,皮膚之下包著的便是骨頭。枯榮大師仍不轉身,說偈道:「一微塵中入三昧,成就一切微塵定,而彼微清真寺亦不增,於一普現難思剎。」手掌提起,伯父滿頭烏髮盡數落下,頭頂光禿禿地更無一根頭髮,便是用剃刀來剃亦無這等乾淨。伯父、本觀、本因等也無不欽佩:「枯榮大師參修枯禪,功力竟已到如此高深境界。」

  只聽枯榮大師說道:「入我佛門,法名本塵。」伯父合什道:「謝師父賜名。」枯榮大師道:「那大明輪王說不定仿晚便至,本因,你將六脈神劍的秘奧傳於本塵。」本因道:「是!」指著壁上的經脈圖,說道:「本塵師弟,這六脈之中,你便專攻『手少陽三焦經脈』,真氣自丹田而至肩臂諸穴,同清冷淵而到肘彎中的天井,更下而至四瀆、三陽絡、會宗、外關、陽池、中渚、注液門,凝聚真氣,自無名指的『關沖』穴中射出。」

  伯父依言連起真氣,無名指點處,嗤嗤聲響,真氣自『關沖』穴中洶湧並發。

  枯榮大師喜道:「你內力修為不凡。這劍法雖然變化繁複,但劍氣既已成形,自能隨意所之了。」

  本因道:「依這六脈神劍的本意,該是一人同使六脈劍氣,但當此末世,武學衰微,已無人能修聚到如此強勁渾厚的內力,咱們只好六人分使六脈劍氣。師叔專練拇指少商劍,我專練食指商陽劍,本觀師史練中指中衝劍,本塵師弟練無名指關衝劍,本相師兄練小指少衝劍,本參師弟練左手小指少澤劍。事不宜遲,咱們這便起始練劍。」

  他又取出六幅圖形,懸於四壁,少商劍的圖形則懸在枯榮大師面前。每幅圖上都是縱橫交叉的直線、圓圈和弧形。六人專注自己所練一劍的劍氣圖,伸出手指在空中虛點虛劃。

  根據他們每人所練的不同,劍氣在空氣中激盪,我也依照劍譜上的圖案和註解,先由少商劍練起,順著經脈圖上的工線一路看去,自也最而至大淵,隨即跳過來回到尺澤,再向下而至魚際,雖然盤旋往復,但體內這股左衝右突的真氣,居然順著心意,也迂迴曲折的沿臂而上,升至肘彎,更升至上臂。真氣順著經脈運行,他全身的煩惡立時減輕,當下專心凝志的將這股真氣納入膻中穴去。

  少商劍,商陽劍,中衝劍,關衝劍,少衝劍,少澤劍。這六種運氣法門我依次練完,只覺得簡單得很,比起一陽指練起來容易得多,一想不對,剛剛可能是我吸了他們五人純陽內力,使我的內力更上了一個台階,然後我又試了一下練一陽指最後兩層,此時的我,內力充沛,源源不斷的由丹田湧出,很快就衝破了一陽指第九層,接著,我不停息的力沖第十層,也輕鬆突破。

  這時的我因為運功到了高點,頭頂上白氣狂冒,把當場的幾大高手都給看呆了,不一會,我利用一陽指的功力,反扣在六脈神劍的運用法門上,剛氣連連由六種經脈直至破指而出,將屋內的大柱子射了六個洞,而洞的周圍卻是連點毛刺都沒有。

  突然枯榮大師用商陽劍向我攻了過來,我那甘示弱,也用商陽劍反攻,兩道劍氣在空中接碰後,引起了一陣波流,將其他五人波退了七八步,而我也退了一步,枯榮大師退了五步。這時大家都用詫異的目光看著我,又各自互相對望,眼睛內流露出驚奇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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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苦盡甘來 第十二章 人算不如天算

  第十二章 人算不如天算

  見此翻情景,連我自己也不敢相信,連忙收斂內力對枯榮大師道:「師祖!你沒事吧,我是無心冒犯,請不要怪我……」

  枯榮大師對天長嘯道:「天意啊……天意……真是黃天對段氏的憐憫,譽兒啊!你能學會此劍法,天下間能與你匹敵的沒有幾人,我知道你宅心仁厚,今後要以此劍多做好事,不能妄殺無辜,你要記住。」

  「譽兒知道了,我會將我們段家發揚光大的。」說到這時,忽然端忽然聞到一陣柔和的檀香,跟著一聲若有若無的梵唱遠遠飄來。枯榮大師臉色一變道:「善哉,善哉!大明輪王駕到。你們練得怎麼樣了?」本參道:「雖不純熟,似乎也已足可迎敵。」枯榮道:「很好!本因,我不想走動,便請明王到牟尼堂來敘會吧。」本因方丈應道:「是!」走了出去。

  本觀取過五個蒲團,一排的放在東首,西首放了一個蒲團。自己坐了東首第一個蒲團,本相第二,本參第四,將第三個蒲團空著留給本因方丈,伯父坐了第五個蒲團。

  我連忙道:「師祖!我也想出點力,我剛剛練成六脈神劍,想試試它到底有多大的威力,不防讓我一試,也許能當得住那個什麼明王。」我心想:「我就不信搞不定你這可惡的鳩摩智,我可不是那個弱不經風的段譽,看你還能不能抓我去火化。」

  枯榮道:「你不要輕舉妄動,不到關鍵時刻你不要出手,因為你的六脈神劍尚未成熟,日後還得用心練習,看形勢,要是我們真的不敵,你在出手,知道了嗎?」

  「知道了!!!」然後就站到枯榮大師身後去了。

  霎時間牟尼堂中寂靜無聲。

  過了好一會,只聽得本因方丈道:「明王法駕,請移這邊牟尼堂。」另一個聲音道:「有勞方丈領路。」聽腳步聲共有十來個人。聽得本因推開板門,說道:「明王請!」

  鳩摩智道:「得罪!」舉步進了堂中,向枯榮大師合什為禮,說道:「吐蕃國晚輩鳩摩智,參見前輩大師。有常無常,雙樹枯榮,南北西東,非假非空!」

  枯榮大師卻心中一驚道:「大輪明王博學精深,果然名不虛傳。他一見在面便道破了我所參枯禪的來歷。明王遠來,老衲未克遠迎。明王慈悲。」

  鳩摩智道:「天龍威名,小僧素所欽慕,今日得見莊嚴寶相,大是歡喜。」

  我一看這鳩摩智他媽不但樣子怪怪的,有點像是我所看到的新疆人,一看他樣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地皮流氓一個。

  本因方丈道:「明王請坐。」鳩摩智道謝坐下

  鳩摩智雙手合什,說道:「佛曰:不生不滅,不垢不淨。小僧根哭魯鈍,未能參透愛憎生死。小僧生平有一知交,是大宋姑蘇人氏,複姓慕容易,單名一個『博』字。昔年小僧與彼邂逅相逢,講武論劍。這位慕容先生於天下武學無所不窺,無所不精,小僧得彼指點數日,生平疑義,頗有所解,又得慕容先生慨贈上乘武學秘笈,深恩厚德,無敢或忘。不意大英雄天不假年,慕容易先生西歸極樂。小僧有一不情之請,還望眾長老慈悲。」

  我早就知道他有這麼一招,想騙取我們的劍經,就插口道:「大師有禮了,不知道大師來我們這是想請我師祖幫你超度慕容先生還是有其他的用意。」

  鳩摩智仔細的看了看我雙手合什,說道:「小公子有禮,請問公子是……」

  我道:「我是無名小足,你不用問,」

  本因連忙道:「明王見諒,他乃我大理的皇子,人小不懂事。」又對我道:「不要說話,默默的看就行。」我無可奈何只有傻傻的站在那,等待能與鳩摩智交手的機會。

  本因方丈接著道:「明王與慕容先生相交一場,即是因緣,緣分既盡,何必強求?慕容先生往生極樂,蓮池禮佛,於人間武學,豈再措意?明王此舉,不嫌蛇足麼?」

  鳩摩智道:「方丈指點,確為至理。只是小僧生性癡頑,閉關四十日,始終難斷思念良友之情。慕容先生當年論及天下劍法,深信大理天龍寺『六脈神劍』為天下諸劍中第一,恨未得見,引為平生最大憾事。」

  本因道:「敝寺僻處南疆,得蒙慕容先生推愛,實感榮寵。但不知當年慕容先生何不親來求借劍經一觀?」

  鳩摩智長歎一聲,慘然色變,默然半晌,才道:「慕容先生情知此經是貴寺鎮剎之寶,坦然求觀,定不蒙允。他道大理段氏貴為帝皇,不忘昔年江湖義氣,仁惠愛民,澤被蒼生,他也不便出之於偷盜強取。」本因謝道:「多承慕容先生誇獎。既然慕容先生很瞧得起大理段氏,明王是他好友,須當體念慕容先生的遺意。」

  鳩摩智道:「只是那日小僧曾誇口言道:『小僧是吐蕃國師,於大理段氏無親無故,吐蕃大理兩國,亦無親厚邦交。慕容先生既不便親取,由小僧代勞便是。』大丈夫一言既出,生死無悔。小僧對慕容先生既有此約,決計不能食言。」說著雙手輕輕擊了三掌。門外兩名漢子抬了一隻檀木箱子進來,放在地下。鳩摩智袍袖一拂,箱蓋無風自開,只見裡面是一隻燦然生光的黃金小箱。鳩摩智俯身取出金箱,托在手中。

  見鳩摩智揭開金箱箱蓋,取出來的竟是三本舊冊。他隨手翻動,本因等瞥眼瞧去,見冊中有圖有文,都是原墨所書。鳩摩智凝視著這三本書,忽然間淚水滴滴而下,濺濕衣襟,神情哀切,悲不自勝。

  枯榮大師道:「明王心念故友,塵緣不淨,豈不愧稱『高僧』兩字?」

  大輪明王垂首道:「大師具大智慧,大神通,非小僧所及。這三卷武功訣要,乃慕容先生手書,闡述少林派七十二門絕技的要旨、練法,以及破解之道。」

  鳩摩智續道:「慕容先生將此三卷奇書賜贈,小僧披閱鑽研之下,獲益良多。現願將這三卷奇書,與貴寺交換六脈神劍寶經。若蒙眾位大師俯允,令小僧得完昔年信諾,實是感激不盡。貴寺賜予寶經之時,盡可自留副本,眾大師嘉惠小僧,澤及白骨,自身並無所損,一也。小僧拜領寶紅後立即固封,決不私窺,親自送至慕容先生墓前焚化,貴寺高藝決不致因此而流傳於外,二也。貴寺眾大師武學淵深,原已不假外求,但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少林寺七十二絕技確有獨到之秘,其中『拈花指』、『多羅葉指』、『無相劫指』三項指法,與貴派一陽指頗有相互印證之功,三也。小僧年輕識淺,所言未必能取信於眾位大師。少林七十二絕技中的三門指法,不妨先在眾位之前獻醜。」說著站起身來,說道:「小僧當年不過是興之所至,隨意涉獵,所習甚是粗疏,還望眾位指點。這一路指法是拈花指。」只見他右手拇指和食指輕輕搭住,似是拈住了一朵鮮花一般,臉露微笑,左手五指向右輕彈。

  可是鳩摩智彈指之間卻不見得具何神通,他連彈數十下後,舉起右手衣袖,張口向袖子一吹,霎時間袖子上飄下一片片棋子大的圓布,衣袖上露出數十個破孔。原來他這數十下拈花指,都凌空點在自己衣袖之上,柔力損衣,初看完好無損,一經風吹,功力才露了出來。本因與本觀、本相、本參、伯父等互望見了幾眼。

  鳩摩智微笑道:「獻醜了。小僧的拈花指指力,不及少林寺的玄渡大師遠了。那『多羅葉指』,只怕造詣更差。」當下身形轉動,繞著地下木箱快步而行,十指快速連點,但見木箱上木屑紛飛,不住跳動,頃刻間一隻木箱已成為一片片碎片。

  鳩摩智笑道:「小僧使這多羅葉指,一味霸道,功夫淺陋得緊。」說著將雙手攏在衣袖之中,突擊之間,那一堆碎木片忽然飛舞跳躍起來,便似有人以一要無形的細棒,不住去挑動攪撥一般。看鳩摩智時,他臉上始終帶著溫和笑容,僧袖連下擺脫也不飄動半分,原來他指力從衣袖中暗暗發出,全無形跡。本相忍不住脫口讚道:「無相劫指,名不虛傳,佩服,佩服!」鳩摩智躬身道:「大師誇獎了。木片躍動,便是有相。當真要名副其實,練至無形無相,縱窮畢生之功,也不易有成。」本相大師道:「慕容先生所遺奇書之中,可有破解『無相劫指』的法門?」鳩摩智道:「有的。破解之法,便從大師的法名上著想。」本相沉吟半晌,說道:「嗯,以本相破無相,高明之至。」

  本因道:「師叔,明王遠來,其意甚誠。咱們該當如何應接,請師叔見示。」

  枯榮大師道:「本因,咱們練功習藝,所為何來?」

  本因沒料到師叔竟會如此詢問,微微一愕,答道:「為的是弘法護國。」枯榮大師道:「外魔來時,若是吾等道淺,難用佛法點化,非得出手降魔不可,該用何種功夫?」本因道:「若不得已而出手,當用一陽指。」枯榮大師部道:「你在一陽指上的修為,已到了第幾品境界?」本因額頭出汗,答道:「弟子根鈍,又兼未能精進,只修得到第四品。」枯榮大師再問:「以你所見,大理段氏的一陽指與少林牛花指、多羅葉指、無相劫指三項指法相較,孰優孰劣?」本因道:「指法無優劣,功力有高下。」枯榮大師道:「不錯。咱們的一陽指若能練到第一品,那便如何?」本因道:「淵深難測,弟子不敢妄說。」枯榮道:「倘若你再活一百風,能練到第幾品?」本因額上汗水涔涔而下,顫聲道:「弟子不知。」枯榮道:「能修到第一品麼?」本因道:「決計不能。」枯榮大師就此不再說話。

  本因道:「師叔指點甚是,咱們自己的一陽指尚自修習不得周全,要旁人的武學奇經作甚?明王遠來辛苦,待敝寺設齋接風。」

  只聽他們在那你一言我一語,在打嘴巴官司,叫人聽了實在是煩,正到此時,因為本因的拒絕,鳩摩智突然緩緩的道:「六脈神劍經既只徒具虛名,無裨實用,貴寺又何必如此重視?以致傷了天龍寺與大輪寺的和氣,傷了大理國和吐蕃國的邦交。」

  本因臉色微變,森嚴問道:「明王之言,是不是說:天龍寺倘若不允交經,大理、吐蕃兩國便要兵戎相見?」保定帝一向派遣重兵,駐紮西北邊疆,以防吐蕃國入侵,聽鳩摩智如此說,自是全神貫注的傾聽。

  鳩摩智道:「我吐蕃國主久慕大理國風土人情,早有與貴國國主會獵大理之念,只是小僧心想此舉勢必多傷人命,大違我佛慈悲本懷,數年來一直竭力勸止。」

  我憤怒道:「老鳩同志,不要在這多費口舌了,你不就是想要我們段家的六脈神劍劍譜撒,不要在這說得光面堂皇,一句話,你想要也不給,不想要也不給,就是不給,你想怎麼樣。」

  老鳩聽到我此翻話,居然不動氣,緩緩道:「施主年輕氣盛,我是好言在前頭,老夫是不會為了你這小娃兒生氣的。」

  我道:「你生氣又如何,難道你還能吃了我不成,老鳩啊老鳩,不要以為你很厲害,我可不怕你。」

  「小娃兒不要太過無禮……老夫可……」

  還沒等他說完我接著就道:「哦!!你是不喜歡我叫你老鳩是吧!!那要不我叫你老摩!!啊!!不好聽啊!!那就叫你老智好不好……」

  鳩摩智怒道:「一派胡言,你在不檢點,老夫可不客氣了。」說完對著我揮了一下手,只見一股指力向我射了過來。因為我站在枯榮大師的後面,我正準備出招,枯榮大師卻看都不看,回了一指,就將那股指力化於無形。

  鳩摩智道:「大師的禪功果然了得。」

  枯榮道:「大師何必跟小孩動氣呢,你這不是妄稱高僧一個詞了嗎?」

  鳩摩智笑道:「呵呵!我不想多說,如果你們不肯,那我就要領教貴寺絕學了六脈神劍了。」

  本因方丈道:「明王用何兵刃,請取出來吧。」

  鳩摩智雙手一擊,門外走進一名高大漢子。鳩摩智說了幾句番話,那漢子點頭答應,到門外的箱子中取過一束藏香,交了給鳩摩智,倒退著出門。

  眾人都覺奇怪,心想這線香一觸即斷,難道竟能用作兵刃?只見他左手拈了一枝藏香,右手取過地下的一些木屑,輕輕捏緊,將藏香插在木屑之中。如此一連插了六枝藏香,並成一列,每枝藏香間相距約一尺。鳩摩智盤膝坐在香後,隔著五尺左右,突擊雙掌搓板了幾搓,向外揮出,六根香頭一亮,同時點燃了。眾人都是大吃一驚,只覺這催力之強,實已到了不可思議的境界。

  藏香所生煙氣作碧綠之色,六條筆直的綠線裊裊升起。鳩摩智雙掌如抱圓球,內力運出,六道碧煙慢慢向外彎曲,分別指著枯榮、本觀、本相、本因、本參、伯父六人。 我一看就知道是他的絕學火焰刀。

  本參左手小指一伸,一條氣流從少衝穴中激射線而出,指向身前的碧煙。那條煙柱受這道內力一逼,迅速無比的向鳩摩智倒射線過去,射至他身前二尺時,鳩摩智的『火焰刀』內力加盛,煙柱無法再向前行。鳩摩智點了點頭,道:「名不虛傳,六脈神劍中果然有『少澤劍』一路劍法。」兩人的內力激盪數招,本參大師知道倘若若坐定不動,難以發揮劍法中的威力,當即站起身來,向左斜行三步,左手小指的內力自左向右的斜攻過去。鳩摩智左掌一撥,登時擋住。

  本觀中指一豎,『中衝劍』向前刺出。鳩摩智喝道:「好,是中衝劍法!」揮掌擋住,以一敵二,毫不風怯。本因見不能佔一點上風連忙道:「本相、本塵二位師弟,咱們都是出手吧。」食指伸處,『商陽劍法』展動,跟著本相的『和衝劍』,保定帝的『關衝劍』,三路劍氣齊向三條碧煙上擊去。

  只見他們力鬥了很久,鳩摩智還是毫不畏懼,這時枯榮大師也使出了中商劍向鳩摩智射去,鳩摩智因為多了這麼一劍被擊退兩步,大聲道:「好啊!!六脈神劍劍陣也不過如此,就讓你們看看我真正的實力吧。」

  一飛身卸了向他攻擊的六道劍氣,反手又是一招火焰刀擊向六人,不一會,只見師叔祖們有點吃不消,我連忙出手緩解,一招少商劍向鳩摩智飭去,因為的內力深厚,這一劍非同小可,鳩摩智那會想到我這個小娃娃能有這麼大能耐,被我多加了一劍給震得連退數步,嘴角邊流出鮮血,大拿不多。

  鳩摩智連忙打坐鎮壓沸騰的真氣,不一會工夫站起來道:「沒想到這裡還有高手,老夫佩服啊,難道大理是以多欺少取勝嗎?」

  我道:「大和尚不要太狂妄,我一個人就可以擺平你。」又對他們六人道:「後面的就交給我了,放心,沒事的。」

  只見他們沒有反對,我高興的走到鳩摩智面前,嬉皮笑臉的說道:「老鳩,來吧,呃!!要不叫你鳩哥好了,不要生氣了。」說完一招中衝劍射出,直戳他肩井穴,他連忙閃身躲過,不敢硬接,回手就是火焰刀向我攻過了,我少商、中沖、和沖三劍齊出,當住了他火焰刀的攻擊,力鬥五十餘招,我仍然不能拿下他,畢竟我還是新手,雖有奇學和深厚的內力,但畢竟還不成熟。沒落下風以是不錯了。

  劍氣和刀氣不停的在碰撞,使兩位內力較差的本相、伯父有些當不住,都躲到了後面,其他的人都看得驚奇不以。

  誰知道,這個時候鳩摩智向我連攻三刀,我當住了兩刀,而另外一刀用我巧妙的步法給躲了過去,這麼一躲,這一刀直砍向前,那知前面正是伯父,為了救伯父,我飛快轉身當在這一刀的前面,正想以劍氣化解,卻還是晚了一步,被這刀給打了個正著,立刻被打飛了,鳩摩智見狀,趁機飛了過來,連點我身上幾處大穴,抱著我飛出了天龍寺。

  真他媽的倒霉,本想把著可惡的鳩摩智給制住,沒想到還是被他給抓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吶!!~~~誰又想得到我辛辛苦苦的籌劃一切,練得如此高的武功,還是被鳩摩智給抓了,難道這就叫劫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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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2-23 00:57:03 |只看該作者
第二卷 苦盡甘來 第十三章 死裡逃生

  第十三章 死裡逃生

  鳩摩智將我夾在腰間,狂奔數里後,見前面有四個大漢牽著幾皮馬在前面等候,只聽他們嘰裡咕嚕的說了幾句話,鳩摩智就將我丟在馬上沿著一條小路直奔向前,可憐的我被點了穴,被橫放在馬上,想哭也不能哭,想罵也不能罵,我終於體會到什麼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大約跑了半天的路,我被折磨得吐了幾次,鳩摩智見狀怕我有什麼閃失,就放我下馬,拿出幾個饅頭和一袋水,遞給我,我對他使了個眼神,意思是說我不能動,你叫我怎麼吃啊!

  他也意識到這一點,就給我解了一支手和啞穴,解了啞穴我連忙大口呼吸幾口空氣,接著道:「我說老鳩啊,做人呢要厚道,不能太過於貪戀,要不然吃虧的是你,如果你放了我,興許老子我一高興,就收你為徒,把六脈神劍教給你,要是你還這樣對我無禮的話,以後我就會讓你知道什麼就惡有惡報。」

  「我看你小子不要口出狂言,雖說你練就了六脈神劍,但畢竟還是剛學,就算現在我放了你,你也不能拿我怎麼樣,我鳩摩智從不說大話。」

  「好你說的,有本事你就放了我啊,看看我能不能把你怎麼樣。」

  「不要在這裡激我了,我知道你那套步法很厲害,要是老夫放了你,你不跟我打,跑了,我上那去找你,這樣吧,你把劍譜寫出來,我就放了你,我保證不看,立刻就拿道慕容施主那去火化。」

  「不要在我面前裝B了,你以外老子不知道你打的什麼注意,拿去火化,說出去不怕笑死人嗎?不怕老實跟你說吧,老子上之天文,下之地理,你那點小心計我還是能算得出來的,只怕我給了你劍譜,你老小子馬上就把我給嗝了屁!那還活得了,寫劍譜可以,我跟你打個堵怎麼樣。」

  「打賭,好你說,要是可以的話,老夫還能陪你玩玩。」

  「我現在就把劍譜寫下來,不過你先要給我解穴,然後我跟你比武,要是你能勝我,這劍譜就是你的,要是你打不過我,那我就走。怎麼樣。」

  鳩摩智躊躇了一下道:「哈哈!!你想騙我放了你?呵呵,老夫才不會上你這黃毛小子的當,不要廢話了,現在我要帶你趕去參合莊!你不寫劍譜可以,到時候就別怪我手下無情,把那拉到慕容施主墳前火化。你快吃點東西,我們還有趕路。」說完就自己吃著饅頭,我只是喝了點水。

  他帶著我一直向東行了數日,每天還定時的給我補點穴,這幾天可把我給折磨的不成人樣了,我實在是受不了道:「死和尚,你把我放下,你他媽的有沒仁義道德,這樣把我放在馬上跑,會死人的知不知道。」

  「對你來說這算不了什麼,在沒到目的地時,你就給我忍著吧。」

  「靠!!說到說得輕巧,要不我把你給幫起來,放在馬上奔跑,我看你能吃得消麼。」聽我這麼說,他卻裝作一副若無奇事的樣子,什麼都不說,只故趕路,可憐的我一肚子的火沒地方出,就不停的罵他。「你這死和尚,B和尚,有爹生沒娘教,走路踩狗屎,出門被雷劈,生兒子沒屁眼,(我到忘了,雖說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但還是不會去搞女人的)一看就知道你是那種人見人不愛,鬼見鬼作嘔,腳底流膿屁股長瘡,說不定還嫖妓時染上梅毒,小雞雞現在還在流血膿。」連接這麼罵了幾天,他卻毫無反感,果然好定力。

  覺得都罵得沒意思了,反正現在是沒有辦法,乾脆省點力氣,閉上眼睛睡覺算了,可能是我對武學比較感興趣,一閉上眼睛就想到那些心法口訣,突然想到北冥神功上有記載過「人身體上我穴道可以移行換位,當別人點你穴時,你可以將他點的穴通過戀力改換到其他的位置,想到這我有是一興奮,沒天他都會給我補穴,因為我內力太強,怕我穴道會提前自動解開,就每天按時給我補兩次,在一個小時前他給我補過一次,也就是說今天他還要給我補一次,我不就可以趁機在他給我補穴時使用移形換穴,到時候不就可以恢復內力,嘿嘿,那時看我怎麼來折磨你這老禿驢……

  差不多又走了四五個時辰,以將近黃昏,我們來到了一個小鎮,他拎著我來到了一家客棧,招呼店小二點了幾個菜,還點了一隻雞和一盤牛肉,我道:「看來你也不是什麼規矩的和尚,沒想到也吃肉。」

  「小子,不要亂說話,我這是給你點的,老夫是怕把你給餓壞了,可憐你,才特意給你點的,不要不識抬舉。」

  「瞭解!!想吃就直說嘛,幹嗎那麼多的廢話,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話音剛落。他就道:「小二,把這兩盤肉給我收了,這位公子不吃葷。」我暈死,早知道就不激他了,害自己吃不到。一副苦瓜臉道:「我才不吃你的東西,就知道你沒按好心。」

  吃完飯後,他把我拎到客房,點上一芝蠟燭,然後那來筆和紙道:「現在我們以到了杭州了,現在是你最後一次機會,快寫,要不然我就真的要把你拿去火化了。」

  「不要騙我了,我不能寫的,寫了你還不把我給幹了,那還能活命,我就是不寫,我看你能拿我怎麼辦。」

  「不要逼我,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快寫……」

  「我說老鳩啊!!你能不能換些新鮮的台詞,每個壞人在逼人一的時候都是你這麼說的,最後別人屈服了,還不是一樣被殺了,我才沒那麼笨,給你寫,你夢吧!」

  「好吧,還給你最後一晚考慮,明天你在給我答覆吧,明天要是你再不寫,就休怪我無情了。」

  第二天天剛亮,他就爬起來,還是逼我寫劍譜,最後還是被我推脫了,一句話,打死也不寫。他毫不客氣的把我捆了了起來,走出客棧,四處尋問參合莊的下落,我們來到了一條湖邊,他找到了一個船夫,問道:「小哥知道參合莊怎麼走嗎?」

  那船夫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我看了看這四周,湖上的景色很是漂亮,一時陶醉在這一副美麗的景色當中。突然聽到一句很清脆的聲音問道:「這位大師是要找參合莊嗎?」 鳩摩智連忙道:「小姑娘知道參合莊嗎?」

  (我當時是被鳩摩智勁在手上的,面朝下,正紐著頭看湖面景色。)立刻抬頭一看,是一位身穿紫色衣服,身材超級好不胖不瘦,看似豐滿但感覺很苗條、面如粉玉,武官很是對稱的一位少女,雖算不上是一絕,但也可以談得上是美了。這為就是阿碧無疑了。

  阿碧道:「參合莊這個名字很久以前就沒多少人知道了,請問大師是怎麼知道的。」

  「不瞞姑娘,我是慕容老先生的朋友,我今天特地來這是為了祭奠故人慕容老先生的。」

  「哦,原來的慕容老先生的朋友,你要去我可以載你們去。」這時我目不轉睛的看這啊碧,她突然向我看了過來,我無奈的對她拋了個眉眼,她笑著底小了頭。

  鳩摩智連忙道:「那有勞姑娘了。」於是他拎著我跳上了船,啊碧就栽著我們向湖中心劃去。啊碧邊劃邊在那唱著不知名的歌,聲音著實好聽,就是曲調不怎麼搭配。我看這啊碧!對她擠眉弄眼了半天,她對我微微的笑了笑,臉上泛起了一片紅暈。隨後我對啊碧說道:「小姐的聲音真是太動聽了,為了表示我對小姐的心意,我也給你唱首歌吧。」

  阿碧連忙道:「好啊!!小女子洗耳恭聽。」我有說道:「你看,我被幫著,不怎麼好,要不你幫我求求這位大師,叫他先幫我鬆綁,我在給你唱。她聞言就對鳩摩智道:」大師,你這樣幫著他,他會血脈不通,到時候會生病的,要不你幫他解了吧。」 鳩摩智看了看,就出手給我補穴,我就知道他會有這麼一招,早就做好我準備,他連點了過來,我就巧妙的給移轉到身上一些無關緊要的穴道上。點完後,他給我鬆了繩子。

  我對阿碧道:「謝謝姑娘幫忙。」然後溫柔的對她拋了個眉眼,就來了一首《老鼠愛大米》:「我聽見你的聲音,有種特別的感覺,讓我不斷想,不敢在忘記你……」邊唱還邊不停的給一眼神。她聽到我這麼唱,還在不停的放電,都害羞得由臉紅到了耳根了。

  我一首歌唱完後,她看都不敢直視我,只是用眼角的那點餘光掃視著我瀟灑帥氣的外形。我卻是在那裝酷,表現得若無歧視。差不多又七轉八拐的劃了半個時辰,我感覺到被封的穴道因為時間過長,自動解開了,我偷偷一運氣,果然不錯,被封的幾相互大穴以全然解開,(因為剛剛他給我補穴時,都被我給化解,所以現在時間到了,穴道就自動解開了。)我輕輕的靠近鳩摩智,若五歧視的將手搭在他肩上,大拇指按在他肩井穴上,他並不知道我穴道以解,也並沒有刻意去理會,只是看了我一眼。我道:「老鳩啊!!一路上見你都是那麼的霸道,怎麼也要謝謝你沒有捆我。」

  鳩摩智道:「是你自己不聽話,要是你早將把劍譜給寫了,我也不會為難你的。」

  見他沒有任何的戒心,我趁機按住他的肩井穴,急運北冥神功,可能是因為我跟他的功力在伯仲之見,強也強不了他多少,在我強運北冥神功時,他還能掙扎,我在瘋狂的吸他的內力,誰知道他卻能控制內力外卸,那怕我用了最大是能力去吸,也只能緩緩的吸過來他的功力,他發狂似的搖動著身體,將船搖得連連晃動,最後把船都給搖翻了。我們全不掉進了水裡,阿碧通水性,我也懂,我浮上水面,阿碧對我道:「公子,上那邊,往前面一點就是我的住處。於是跟著阿碧往對面的陸地方向游了半天,終於上了岸,至於老鳩,我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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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2-23 00:57:29 |只看該作者
第二卷 苦盡甘來 第十四章 聽香水榭佳人陪

  第十四章 聽香水榭佳人陪

  上了岸!我們身上全都濕,因為現在是六月天,衣服都穿得不是很多,很清楚的看得到衣服貼在她身上突現出她那曲美的身材,胸部尖而挺實,腰部細巧玲瓏,誰看了都會硬起小雞雞的,我沒流鼻血已經算得上自控能力比較強的了。

  我傻傻的站著,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她還在甩著手上的水,雙手攤開紮起的頭髮,慢慢用手濾幹上面的水,喃喃自語道:「好險啊!哎喲!!身上都濕了啦!都是那和尚。。。」忽的朝我看來,見我傻呼呼的看著她,也朝身上一看,衣服都貼在身體上,就尖叫道:「你這壞蛋,」說完就用雙手摀住自己的胸部,羞紅著臉轉過身去。

  我連忙道:「對不起!我是無意冒犯,實在是姑娘漂亮到哪個……哎!!我也無法形容,我只能用一個詞來表達……YES。」

  她被我這麼一說,更是臉紅耳赤羞答答的道:「我真的有那麼漂亮嗎?」

  「漂亮!沒話說了,簡直就是此美只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見吶!~~要不是我怕配不上姑娘,我就一定追你了。」哎!!世上女子,都是在男人的花言巧語上折到,問有幾人不喜歡聽好話呢?

  說到這,她轉過頭來,對我溫柔的道:「公子就是喜歡開玩笑,我那有你說的那麼美啊!要是不嫌棄,公子到我的住處去換身衣服,免得感冒了,那我可擔當不起。」

  我連忙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隨後,她帶著我來到了一所廳閣,上面寫著龍飛鳳舞的四個字「聽香水榭」,在前面不遠處有個所亭子,上面寫著「琴韻」二字。她帶我來到內屋,叫了丫鬟,到我到客房,然後一個丫鬟送了一套衣服過來,關上了門就出去了。

  我換了衣服,出了房門,來到客廳,見阿碧早以換了衣服在客廳等我,此時她穿的是一身粉紅色衣服,頭髮也從新的扎過,臉上還擦了淡淡的胭脂,聞得出來是百合花的味道。我走了過去道:「謝謝姑娘救我,不知道我拿什麼回報,哦!!~~對了,我真的笨,還沒問姑娘的芳名,在下段譽,見過姑娘。」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我,此時我身上可是換了新的衣服,頭髮也整理過,可能是她先前看到我時,衣服髒髒的,臉上也不乾淨,頭髮亂亂的,看起來不怎麼樣,現在一看到我,半天都說不出話來,邊成了她傻傻的看著我,一會回過神來道:「然來段公子也是一表人才,跟我們家公子比起來也是旗鼓相當。我叫阿碧,是這裡專門為我們家公子待客的丫鬟。」

  我心想:「那慕容復真的很帥嗎?像我這般帥男才和他旗鼓相當,哎!!看來我想追王語焉並非簡單之事啊。」立刻回她道:「阿碧見笑了,不知你們家公子的姓名是……」

  「我們家公子複姓慕容,單名一個復字,難道公子沒聽說過我家公子的名頭。」

  「在下剛出家門,對江湖上的事全然不知,請姑娘見諒不知道你家公子大名。」

  「沒關係!我又沒怪你,不知道就不知道,有什麼大不了的。。」看來這丫頭給我眉得都不知道東南西北了。竟然幫著我,還說不知道有什麼大不了的。。。哈哈,還我厲害,我會努力搞定她的,到時候看是你慕容復牛還我我狠。

  我偷偷的笑了笑道:「謝謝阿碧了,我現在餓了,能不能……」

  「哦!!不好意思,我都忘記了。」連忙叫丫鬟準備糕點,讓我先填一下肚底,然後在用午飯。

  四色點心是玫瑰松子糖、茯苓軟糕、翡翠甜餅、藕粉火腿餃,形狀精雅,每件糕點都似不是做來吃的,而是用來玩賞一般。好看得很,說實話我還身捨不得吃,沒辦法,肚子餓了,就拿了塊茯苓軟糕嘗了嘗,如口香甜,軟軟的,真他媽的好吃,一口氣吃了四個,然後又是將這些糕點一一品嚐,都是很經典的東西。我將這些人間佳品一掃而空,因為太好吃了,吃的時候就沒注意形象,弄得那些丫鬟在旁邊偷偷的笑我。

  阿碧笑著道:「段公子不要急,我這裡多得是,慢慢來,不要噎著了。」

  我不好意思的道:「我……我是太餓了,被那個惡僧給餓了好幾天沒吃東西,再加上阿碧做的東西太好吃了,所以失態,請見諒。」

  「那裡話。公子不嫌棄我們這些粗糧我就很滿意了。」

  「你真會說話,這麼好吃怎麼能說是粗糧呢,要是這是粗糧,我寧願天天吃阿碧做的。」沒辦法三句話不離本行,甜言蜜語是我拿手功夫。

  不一會,就見丫鬟們送上來了中午的飯菜,不用說了,都你些很牛的菜,我就不一一給大家講了,我怕你們會流口水。用完午飯後,我伸了個懶腰,對阿碧道:「哎!~~~我來的時候見這裡很是好看,風景很不錯,阿碧小姐能不能帶我去賞賞這裡的景色啊。」

  阿碧含羞道:「公子不要叫我什麼小姐的,我今年16歲,你就叫我妹子好了。」

  「那好,我正有此意,那以後我就叫你碧妹了,好不好。」

  「隨你啦!!那我還是叫你段公子好了,我們這些下人不敢太放肆了,段公子不嫌棄叫我妹子,我已經很是開心了。」

  說完,她高高興興的拉著我的手,出了聽香水榭,來到了琴韻,阿碧道:「公子,我給你彈首曲子好不好。」

  「好啊!能聽到阿碧給我彈琴,我真是三身修來的福氣。」阿碧坐到那亭中古琴旁又對我道:「公子喜歡聽那首曲子啊,阿碧好給你彈。」

  「只要是阿碧彈的我都喜歡聽」其實我也不知道那時候有什麼好聽的曲子。

  阿碧聽我這麼一說,開始天起來,此曲聽一來有點耳熟,但一時也想不起來在那聽過不一會她就連彈帶唱的:

  細雨飄,清風搖,憑借癡心般情長;

  皓雪落,黃河濁,任由他絕情心傷;

  放下吧,手中劍,我情願;

  喚回了,心底情,宿命荊。

  為何要,孤獨繞,你在世界另一邊;

  對我的深情,怎能用隻字片語,寫得經…

  寫得盡,不貪求一個願;

  又想起,你的臉,朝朝暮暮,漫漫人生路;

  時時刻刻,看到你的眼眸裡,柔情似水;

  今生緣,來世再續,情何物,生死相許;

  如有你相伴,不羨鴛鴦不羨仙……

  情天動,青山中,陣風瞬息萬里雲;

  尋佳人,情難真,御劍踏破亂紅塵;

  翱翔那,蒼穹中,心不盡;

  縱橫在,千年間,輪迴轉。

  為何讓,寂寞長,我在世界這一邊;

  對你的思念,怎能用千言萬語,說的清……

  說的清,只奢望一次醉;

  又想起,你的臉,尋尋覓覓,相逢在夢裡;

  時時刻刻,看到你的眼眸裡,繾綣萬千;

  今生緣,來世再續,情何物,生死相許;

  如有你相伴,不羨鴛鴦不羨仙…

  此歌一聽就知道是一個人為了表達對另一個人強烈的愛慕之情,我從此歌中聽出了端兒來,就知道這丫頭肯定喜歡上我了,要不也不會在我面前唱這首歌,沒想到古代人在對表愛的時候不一定就比現代人差。

  我走到阿碧的面前,輕輕的坐在她身旁,抓著她那柔嫩的小手,她慢慢的依偎在我的肩上,什麼話都沒說,良久……良久……

  微風輕輕的吹過閣亭,吹灑在我們的身上,那種感覺好是比較幸福的。她帶著我,應該說是她拉著我的手,走過了這座小島上每一遍地方,隨著浪漫的曼延,天色已漸漸暗下來,此時我和她站在湖邊沐浴在夕陽下。

  天色已經很黑了,我們回去用過晚飯,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睡覺,我剛剛準備脫衣服睡覺,就聽到有人輕聲喊道:「段公子,你睡了嗎?」 我一聽就知道是阿碧是聲音,連忙道:「還沒呢!是阿碧嗎?有什麼事嗎?」

  「是我,我睡不著,想找你聊聊天」

  「哦!!門沒閂,你進來吧。」隨後就是阿碧打開房門的聲音,緊接著就見她走了進來,關上了房門,緩緩的走到我的面前,我道:「正好,我也是睡不著,正不知道幹什麼好呢,你就來了,真是知我者阿碧也。」

  「公子真會說笑,阿碧那來那麼大本事能知道公子在想什麼。」說完就坐在坐旁的凳子上,我坐到她的身邊,拉著她的手,用很柔和的眼神看著她。我知道這時候我該說什麼,就溫情的道:「碧妹,今天我第眼看到你就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我覺得我是不是喜歡上你了,但我又怕你會不喜歡我,拒絕了我,經今天的事,我感覺你也是喜歡我的,對不對。」這時阿碧什麼都沒說,只是底下頭紅著臉。我裝出了副悲傷的表情接著道:「如果你不喜歡我的話,那就讓我一個人痛苦好了,我不會怪你的,我明天會消失在你的眼前的,你放心。」

  說完然後放開她的手,也不去看她,我剛剛放下她的手,她立刻又抓住我的手,雙眼淚下道:「怎麼會呢,我是個下人,怎麼敢對公子有什麼想法,公子對我說出這樣的話,我已經很滿足了,只要公子不嫌棄,我為你做牛做馬都願意。」

  我聽到她這些話,還真有些感動,緊緊的握住她的手道:「不要說這樣的話,在我眼裡,沒什麼貴賤之分,雖說我是大理的王子,但在我心裡是人人平等的。」說完就走到她背後摟著她。心想,要是現代女子有古代女子一半就好了,要是在現代,娶一個像阿碧這樣的老婆,也是心甘情願了。

  她轉過身來,含情脈脈的看著我。我俯下身,親吻著她的臉、醉,她閉著眼睛享受著我給他的愛,吻了良久,我將她抱上床,來回撫摩著她的身體,慢慢的一件一件的脫一下來。當脫到她的肚都時,她抓住了我的手,我柔聲對她道:「不要害怕,我是愛你的,今晚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緩緩的拌開了她的手,將她脫得一絲不掛,她的肌膚比起木婉清而言更細膩,更加柔滑,可能是因為木婉清是練武的緣故。我也脫了自己的衣服,慢慢的趴在她身上,親吻著她身上每一片肌膚,從上而下,畢竟是處女,反應是很大的,她紐動著她那細細嫩嫩的纖腰,手不停的抓著被子,表情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痛苦,我單手撫摩著她的胸部,慢慢的揉搓,當我捏她的乳頭時,感覺她全身一震,我又輕咬著她的耳垂,手探到了她大腿的兩則,她雙就緊緊的夾住了我的手,我卻又慢慢的撥開她的大腿,向那片從未探索過的樹林摸了過去,可能是她還小,那地方的毛並不是很多,我感覺道有水流了出來,接著我就開始做起人生最神聖的事,她是那種比較內相的女子,從頭到尾,她的動作都很簡單,沒有一點主動傾向,都是在等待,在享受,跟木婉清是兩種不同的人,在做愛的時候,感覺完全不一樣,一種是比較激情,一種是一種神聖而不敢侵犯的感覺,好像她就是天上的仙女,給人一種溫情的感覺,不敢太過於激烈,生怕傷到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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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苦盡甘來 第十五章 化險為夷

  第十五章 化險為夷

  一夜春風情自起,

  美人簾中拌相依。

  萬般柔情撲慾火,

  幾渡春水萬年流。

  一夜激情過後,她溫順的府在我的胸口,我輕輕的撫摩這她的頭髮,此時此刻給了我一種從為有過的幸福感覺,她的溫順,她的柔情,她的體貼正是我這一身所追求的女子,對我而言,人生得此一妻足以,(大家不要誤會,我是說如果是現代的話,我就別無他求了)我決定,以後不管泡到多少美女,阿碧永遠是我的最愛。

  不知道大家相信一見鍾情嗎?我信,阿碧跟我就是這種,當我第一次見到她時,就被她的聲音給吸引住了,她是聲音是那麼的婉若動聽,如黃鸝鳴翠繞樑三日,也許這就叫緣分吧,我愛的人不一定就是王語焉,也許她很漂亮,但蘿蔔青菜各有所愛,我卻偏偏愛上了阿碧,就連我自己也無法相信,但事實就是這樣,她跟我在一起我覺得很幸福,這種感覺在激情的片刻,我以有了感觸。

  第二天清晨,陽光明媚傾灑在大地上。我從甜美的夢中醒來,阿碧還香甜的趴在我身上熟睡,她那嬌媚的睡態讓我在次燃起了慾火,我將她平躺在床上,輕吻著她的臉,嘴,脖子,她醒來了,睜眼就見我在吻她,一開始她嬉笑著掙扎,還輕喊著不要,然後是躺著不動,最後在我的百般誘惑之下,她抱住了我的脖子,輕吻著我,一大清早,從我的房間裡傳出去的就是「噶吱噶吱的聲音」弄得外面的那些從不知道什麼叫愛的丫鬟們不知如何是好。

  兩輪激戰後我感覺有些疲憊,躺著休息,而她呢只稍稍躺了一會,就起身穿好了衣服。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是時,見她坐在我的床頭,握著我的手看著我睡覺,見我已經醒來,立刻就道:「公……子,你餓了吧,我為你準備了燕窩湯,給你補補身體。」我連忙接口道:「等……你叫我什麼?」

  阿碧羞紅了臉道:「我……我不知道該叫你什麼好,我想叫你相公,可是我又不敢,我怕……我怕我沒這個福氣做你的妻子。」

  「沒有什麼可怕的,現在我們都已經這樣了,你以為我是那種不付責任的人嗎?你相信我,我愛你是真,沒有什麼可懷疑的,你以後應該叫我段郎,要不然我會生氣的的哦。」

  阿碧激動的喊道:「段郎,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安然道:「真的,我沒有騙你,在說我沒必要騙你,我對你的心日月可見。」

  她聽到我的這些話,感動得流下了兩行淚,抱著我溫存了半天。不一會我起了床,穿好了衣服,她喊我到桌邊,拿著燕窩粥遞給我,我頑皮道:「我要你餵我,身為我的妻子又不體諒一下我,我昨晚累了一晚,一大早起來有伺候你,都快累得不行了,現在呢,該是你來服侍我的時候了。」

  「你這大壞蛋,又在這瞎說什麼,又不是我要的,是你……明明是你要的,還說我呢!」

  「好!!你說的哦,以後要是我不對你好,你可不要怪我,是你不要的,還說我自作多情是不是,以後啊,就讓你嘗嘗獨守空房的滋味。」

  「哎呀!!好了啦!!不要逗我了,乖啊!!我餵你就是了。」說完就端起碗,一勺一勺的給我喂。

  不一會,阿碧就將整整一碗燕窩粥都餵我吃完,我對阿碧道:「阿碧,你會武功嗎。」

  「會一點,我家公子趁教過我一點擒拿手的功夫,但是不怎麼厲害。」我一把抓住阿碧的手,迅速點了她的穴,讓她不能動彈,她用詫異的目光看著我,正想問我要幹嗎?卻被我打斷道:「不要害怕,我是想傳功給你,我不想讓你受到傷害,因為傷在你身痛在我心,我寧願受傷的是我,所以為了你有自寶的能力,我必需讓你有深厚的內力做根基,以後學武功就快得多,等你的武功學好了,我就不怕我不在時會有人傷害到你。」說完逆運北冥神功,將我一半的功力傳給了她,可能是我傳功太過快,沒有想過她能不能承受得了,她就一時暈了過去,因為輸出了太多的內力,我覺得丹田內有些空虛,不得不打坐運氣賠元,大約半個時辰,才覺得舒服一些,而這時阿碧也醒了。

  我道:「怎麼樣,是不是覺得體內有股熱氣在流動。」

  她鎖緊眉頭很痛苦的樣子道:「嗯!!我好難受,可能是我沒這個福氣吧,啊…………」看她這個樣子我實在不忍心連忙用導氣歸元的方法幫她吧這股內力引導如丹田內,然後又教了她運氣的法門,讓那些內力為她所用。

  阿碧靠著我的肩道:「段郎,自幼我就在慕容家做丫鬟,公子對我不錯,讓我在聽香水榭幫慕容家接待客人,成為這裡的住人,還有就是我的姐姐阿朱,她對我也很好,從小她就很照顧我,對我很是關愛,但從未像段郎這般對我最好,我從未感受到這樣的幸福,現在就算我死了,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傻瓜,不要這樣說,我怎麼會讓你死呢,上天讓我們相識,這就是緣分,能和你相拌終身,我又何嘗不感到到高興呢。」

  她溫情的依偎在我的身上,良久都沒有說話。用完了午飯,我想了想在這待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了,不如去看看阿朱到底是什麼摸樣,怎麼說她將來都是喬峰的老婆,跟喬峰結拜是我肯定要要做的,就去看看我未來的嫂子吧。

  就對阿碧說道:「碧妹,在這裡都待了幾天了,我想出去走走。」

  「你想去那呢?你不會是要走了吧,我一個人在這會很孤單的,你要去那,我就跟你去那。」

  「你不是說你有的姐姐叫阿朱的嗎?我想去看看她,謝謝她幫我照顧了你這麼久,順便去透透氣。」

  阿碧高興的道:「好啊!阿朱姐離我們這不遠,只有三里水路,我也幾天沒見到她了,也有些想戀她,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很快就能見到她了。」

  我們來到了湖邊,上了船,阿碧載著我向東行使了一個多時辰,終於來到了「燕子塢」這是一坐比較大的湖島,上面的庭院也比「聽香水榭」多,一上岸,她就啦著我的手向大廳跑去,也許是我將內力給了她的緣故,拉著我跑起來都快了許多,我也只有跟著她跑進了客廳。

  一進到客廳,迎面接來的就是一位莫若十八九歲的女孩,身穿淡紅色束裝,鵝蛋臉形,眼睛大大的,弱有些氣質,也算得上一個美人兒,要是在現代,多半是個白領小姐。她看著我上下打量了半天,然後對阿碧道:「阿碧啊,這位公子是……」

  阿碧不好意思的回答道:「這位是我的……是我的……哎!!還是叫他說吧!」

  我毫不猶豫的道:「我是阿碧的男朋友,……哪個……我是說我是她……老公吶!~~」

  「哦!!阿碧……幾天不見,沒想到你找到了這麼帥的男朋友,怎麼不早跟我說一下呢。」

  我奇怪道:「阿朱姐!!你們也懂叫男朋友嗎?」

  「這有什麼奇怪的,我們都稱男女相好為男女朋友啊,有什麼不妥嗎?」

  「那到不是,只是在我的記憶中,這的年代還沒有這個叫法。」

  「哎呀!!~~你說的那些都是世俗之見,並不代表我也不懂啊。」

  「那我冒昧的問你一句,那你懂拍拖是什麼意思嗎?」其實我是想糊弄一下她,沒想到她回答道:「這個有什麼難的,拍拖不就是談戀愛麼!!」我很是詫異的看這她,心想:我日,這些詞她怎麼都知道,難道她也是從現代來的,不可能吧。再次又問道:「那你知道什麼叫泡馬子。」她躊躇了半天沒做聲,我又道:「這回該你不知道了吧。」她突然反文我道:「那你知道什麼叫吊凱子嗎?」聽到這個我立馬暈到。阿碧急忙的扶起我道:「段郎,你怎麼了。」

  我慌忙站起來回答道:「沒是,剛才頭暈,沒站穩。現在沒事了。」我又盯著阿朱看了半天,道:「阿朱姐果然博學多才,這麼深奧的問題你都能回答得上,在下真是佩服佩服啊。」

  阿碧道:「你回答的這些問題有什麼難的,我們這裡的人都知道啊,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又是一陣眩暈,心想:「靠他奶奶的!這些古代人怎麼什麼都知道,不是在這個年代沒這詞語的嗎?哎!不管了,問這些無聊的問題,真是的!!」

  這個時候突然聽到一聲:「阿彌陀佛,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段施主別來無樣啊!」我一看,靠,怎麼是鳩摩智,他不是掉進了河裡了嗎,怎麼會到這來了。

  阿朱道:「這位大師是慕容老爺的朋友,特來此掃墓的。」

  我連忙道:「阿朱姐,你不知道,這個人壞得很,我就是被他給抓來這的,差點就被他殺了。在裡又碰見他,哎!!~~這回我看是死咪咪了。」我心想:「不好,我把功力傳了一半給了阿碧,本來就打不過他,現在不就更是打不過了,要是這回被他抓到了,後果就不堪設想。」

  阿朱見我臉色不對,就輕聲問阿碧道:「阿碧,到底怎麼一回事。」阿碧就將我們怎麼見面,我又是怎麼被他抓,怎麼逃都說了一變。

  鳩摩智道:「你們有所不知,當年我和慕容老先生承諾過,要帶著六脈神劍來見他,沒想到他英年早逝,剛巧這位段公子就會這們劍法,為了完成慕容老先生的心願,我也得拿劍譜在他墳前火化,根據約定,的去還施水格看書三個月,如果段公子願意吧劍譜寫下來的話,在下自當感謝,如果不寫的話,拿就別怪老夫無情,就拿段公子去墳前火化,以忌故人。

  我從容道:「老和尚,你以為你能打得過我嗎?就平你,我還不放在眼裡,我想你也是知道我的厲害的,心裡該有個數吧。」

  鳩摩智道:「在下知道武功上絕難勝你,但也要試一試。」

  我舉手擺著劍式對鳩摩智道:「好啊,不怕死的你就來啊。」這時鳩摩智躊躇了一下,沒有動手的意思。阿碧這時撤了扯阿朱的衣服,阿朱會意道:「今天不早了,你們來個要打的話,明天在打吧,我去叫下人準備晚飯。」我收起了架勢,從容的站著,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鳩摩智見樣,也不敢輕舉妄動,就等著用晚飯,等待機會下手。

  吃晚飯時,我跟兩位美女開著玩笑,說著唱著,嘻嘻哈哈的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鳩摩智也不是笨人,也不會貿然下手,也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壞注意,眼睛不停的在打轉。

  天以黑了下來,阿朱對鳩摩智道:「大師,現在不早了,我看你早的去休息吧,明天在商議段公子寫不寫劍譜的事。」

  鳩摩智聞言道:「沒關係,老衲還不想睡。」

  「那大師就隨邊了,我們剛剛見面還有好多的話要說,就不打擾大師了。」說完就帶著我和阿碧來到了湖旁的亭子裡,吃著糕點,說著笑著,趁鳩摩智沒注意,我沾了點酒水在桌上寫到,「今晚等他睡了,我們就準備一條船,逃走好了,是的內力現在只有一半,打他我是打不過的,記住有機會就逃。」她們點頭表示知道。

  深夜,我們見鳩摩智房裡燈以熄滅,連忙動身逃,來到了湖邊阿朱、阿碧剛上船,鳩摩智就大聲道:「阿彌陀佛!各位施主要到那裡去啊。」說完就飛身過來。

  我連忙道:「你們兩快走,我先當他一下,他不會划船游泳,我擊退他就跟你們會合。」於是她們劃開了船,我連用六脈神劍狂射鳩摩智,可能是內力不足,不能同時六劍其發,鳩摩智見狀,大笑三聲道:「哈哈哈!!~~你的六脈神劍不是很厲害嗎?怎麼現在不管用了!」話音未完,火焰刀就向我砍了過來,我踏步躲開,見此時阿朱、阿碧以走遠,連射出三劍將鳩摩智擊退了兩丈,連忙跳上了另外一隻船,對著岸邊運足內力空擊一掌,掌風擊到岸邊石頭上,化作一股力反彈回來,迅速的將船推遠,鳩摩智見狀,也向船跳了過來,趁他跳越於空中時,我用中衝劍直射他命門大穴,因為在空中很難轉身躲過,只有化火焰刀做氣牆當住了我這一擊。這一劍擊出,船再次得到了動力,迅速向前移動。鳩摩智見船以離岸數十丈,想跳上去以是不可能了,也跳上一隻船上,左右打著擺子,但他始終不會划船,船在他胡亂搖漿下,原地打轉,就是不能前進。

  我邊往遠去劃邊道:「老鳩,我們又一次要說在見了,GOOD BAY」於是就慢慢的向前劃去,一想我日,我這是去那,四周看去,沒見那兩個丫頭的影子,哎!!她們肯定是去曼佗山莊,我又不知道路,本想借此機會接觸一下王語焉的,我看是沒希望了,聽天由命吧,劃到那就到那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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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踏足江湖 第十六章 結拜

  第十六章 結拜

  早晨的湖面上,涼風陣陣,帶著菱葉清香。

  我用力扳槳,很快就見到前面有一靠岸的地方,我上了岸,在湖邊找到了一個船夫,就問到這是什麼地方,從船夫口中得知這已經是無錫城旁邊的一個小鎮了,這真的天無絕人之路啊,到了無錫也就不怕會錯過與喬峰見面了。本來喪失了一次見王語焉的絕頂好機會,哎!~~真是事事難預料啊!~~~

  在附近我找了家酒家,點了幾個小菜,吃飽喝足,然後就叫來店小二問道:「小二哥,你知道無錫怎麼走嗎?」

  小二回答道:「不知這位公子去無錫趕什麼,如果沒有什麼大事,我勸你還是不要去了。」

  我好奇道:「為什麼呢?」

  小二道:「公子,我是見你面善才跟你說的,現在無錫那邊有幾個惡人在那胡作非為,還有一些西夏士兵專門把守城門口,外地人去了,只許進不許出,我說公子就好是不要去的好啊!」

  我心想:惡人在無錫,難道是四大惡人嗎?西夏士兵?對了,一定是了,難不成我徒弟還在那,好久都沒跟他見面了,不知道他小子還聽不聽我的話。

  小二又道:「公子不仿在這太湖玩玩,這裡的風景不錯,保證你不會後悔。」

  我道:「謝謝小二哥的好意,我去無錫是有急事,不能耽擱,所以麻煩小二哥指指路。」說完就遞給他10兩銀子,店小二見了銀子,眼睛都直了,那裡還去管我去了後回怎麼樣,連忙接過銀子,一一將去無錫的路線說了一便。因為一晚都沒睡覺,有劃了一晚上的船,都有些累了,就開了個房間好好的睡上一覺,等明天在上路。

  第二天,我一大早起了床,按照小二指明的路線,來到了無錫城,在進城的時候,果然見到了些士兵,奇怪的是,無錫乃大宋的地界,怎麼會讓西夏兵在這裡發彪,難道大宋就真的如此垃圾嗎?先不管那麼多了,進城在說了。

  進得城去,行人熙來攘往,甚是繁華。信步而行中,突然間聞到一股香氣,乃是焦糖、醬油混著熟肉的氣味。大半天沒吃東西了,走了這幾個時辰的路,肚子早就餓的傻不隆冬了。正想找個地方吃飯,正在這個時候,一群西夏士兵從對面走了過來,橫行無際,路人見了都連忙躲開,我想此時還不好與這些人起正面衝突,也就讓到了一邊,到時候察出他們的詭計,就當是我給喬峰大哥的一份禮物好了。

  我當下循著香氣轉了好幾個大彎,只見老大一座酒樓當街而立,金字招牌上寫著「松鶴樓」三個大字。招牌年深月久,被煙熏成一團漆黑,三個金字卻閃爍發光,陣陣酒香肉氣從酒樓中噴出來,廚子刀勺聲和跑堂吆喝聲響成一片。

  呃!~~這不就是與大哥第一次見面的地方嗎?(其實本人比較敬佩喬峰,跟他結拜並非我有所圖,而是我真心的想結交這一位人們心中的英雄,所以就直稱他為大哥了)我連忙跑上樓,看大哥是不是在上面喝酒。

  我上得樓來,跑堂過來招呼。我趕緊四處張望,吃飯喝酒的人到是不少,就是看不到一位比較有氣勢的人,一看就知道這些人不是,我很失望的叫了點酒菜,一個人嘗著。

  突然樓下一鎮騷動,我看了看,見一個身穿重盔騎在馬上,正對著跪在地上的一個乞丐大呼小叫的,後面還跟這一群士兵,其中幾個士兵手上還舉著面大旗,上面寫著「西夏一品堂」的字號。

  我招來店小兒道:「小兒,這些人來這裡多久了,他們在這幹嗎,比們地方官員就沒管管嗎?讓其他國家的人在這裡瞎搞。」

  小兒連忙道:「公子啊!不要這麼大聲說這些話,聽到了會抓去殺頭的。」

  我道:「你能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嗎?」

  小兒道:「我看公子還是不要問的好,對你沒什麼後處,再說了,我還不想死,我上有老下有小,不好意思客官,我真的是不敢說啊。」

  我遞給他10兩銀子道:「你告訴我,這就是你的了。」

  小兒慌張道:「客官不要開玩笑了,不說10兩銀子,就算你給我一百兩,我也不敢說啊。」

  見他如此之驚慌,我就不再問下去,大算自己去查,就擺手示意叫小兒走。用完飯,我叫店小兒給我找了間上房,準備休息一下,晚上再動身去查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深夜,我跳上了屋定,來到了縣衙,見一房間還亮著燈光,就偷偷的摸了過去,左右看了看,沒有人,就走到窗戶旁邊,也學起電視裡面的用手指放在醉裡沾點唾液將窗戶點了個懂,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巧,此時見到的是今天在松鶴樓上看到的那位騎馬的西夏武士,那時候我就懷疑這個人就是「赫連鐵樹」西夏一品堂的一位將軍。見他身穿官服,不用猜就知道他是無錫的地方官了

  赫連鐵樹道:「不知我拜託大人的事做得怎麼樣了。」

  那官道:「將軍叫我辦的事我能給你您辦好嗎?只是……」說完對著赫連鐵樹做了個手勢,一看就知道是要錢的。

  赫連鐵樹見他一副嘴臉從懷裡掏出一把銀票遞給他道:「這有三千兩銀票,應該夠了吧。」那知縣接過銀票,很快就揣進了自己的懷裡。然後道:「將軍要我辦的事以辦妥,我已經查出了丐幫的積聚點了,還知道他們將在杏子林要舉行什麼大會,全丐幫的住要人物都來到了此地。」

  赫連鐵樹聽到這個消息後拍了拍那知縣的肩膀,面帶笑容道:「幹得好,只要你肯和本將軍合作,保證不會虧待你的。」說完就走出了這個房間,我也跳上屋頂,等待著赫連鐵樹走遠,然後看我怎麼來收拾這個狗官。

  見赫連鐵樹走遠,我跳下來,見那狗官正在數著那一張張的銀票,面露奸笑,我以踏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進了他的房間,可能是他不懂武功,以為是風吹了一下房門,也沒太在意去看,依然還在那貪戀那點銀票。

  我躲在屏風後面,用一陽指格空點了他的穴,等他回過神來,我已經站在了他的身旁,被點了穴的的他動也不能動,就連說話都說不出來,睜著一雙鼠眼看著我。

  我走到他是身旁,拿起銀票,在他眼前晃了晃道:「你想不想要啊。」他示意的點了點頭。

  我又道:「那你是要全部呢,還是想要一張呢。」他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拿起桌上的毛筆,沾了些墨汁,在他兩個眼睛上各化了一個圈,又在鼻子上點了很多的點,接著道:「好吧,看你也說不出話來,我又不能給你解穴,拿就這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就回答一個,答對了呢,我就給你一張,答錯了一道,我就沒收一張。很簡單,我只會問你是不是,要是是,你就眨眨右眼,不是就眨眨左眼,不知道呢,就伸伸舌頭,明白嗎?」

  只見他點了點頭,的瞪了他一眼道:「你是豬啊,都說了是就右眼,不是就左眼,你點頭是什麼意思,好這道題回答錯了,我就沒收一。」說完就望懷裡揣了一張,他很是無奈的看著我,苦笑不得。

  我問道:「你是不是這裡的知縣。」他眨了眨右眼,我放下一張銀票。我又道:「剛才那人是不是想破壞丐幫。」他眨了下右眼,接著有眨了下左眼,最後又伸了伸舌頭。我「啪」的一巴掌打在他的頭上道:「你真是個豬啊,你三個動作都做了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沒聽到我的話嗎?只能做一個動作。」說完我又往自己懷裡揣了一張。問道:「你是不是好官。」他立刻就眨了眨右眼,我拿著毛筆在他臉上狂點了半天道:「你是好官的話那怎麼會和西夏人勾結,這題你不老實,我沒收一半。」說完就拿了一半的銀票揣進了懷裡,他的表情很是痛苦,臉上的肉都凹進去了。

  我捏著他的鼻子道:「看在大家都是中國人的份上,我還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是你再不老實的話,不但什麼都沒有,我還會把你給殺了。」他示意的眨了眨右眼,看來是把他給嚇到了,反應這麼快,還沒有出錯,我撬開他的嘴,露出一排黃牙,我拿起毛筆,又沾了些墨汁,將他每一顆牙齒都塗黑,邊塗邊道:「叫你眨眼你就眨眼,幹嗎眨得那麼有魅力,現在不是要你放電的時候,不要以為對我放電我就會放過你,還有就是你多久沒刷過牙了,真不將衛生。現在聽好我的問題,丐幫什麼是會在杏子林聚會。我呢給你答案選擇,好選擇題開始,今天……」他眨了眨左眼。「明天上午。」他有眨了眨左眼。「那就是明天下午。」他半天沒動作,我故意拿著銀子往懷裡揣,他無奈的眨了眨右眼。

  我心想,如果是明天的話,那大哥就應該會來的,好,那我明天就在「松鶴樓」等他,於是把銀票一把揣進了懷裡,對狗官道:「謝謝你的銀票和配合,今天我就不殺你了,要是以後聽到你胡作非為的話,就等於是這個花瓶,於是運起六脈神劍將對面的花瓶擊得粉翠,然後運起一層功力向他的天靈拍去,他立刻暈了過去,我出們飛身回到了客棧。

  第二天一打早我就起了床,在松鶴樓找了一個靠窗的位子坐了下來,叫店小二給我提了湖酒上了一碟花生米,和一碟干牛肉。到了一杯酒,到進嘴裡,古代我酒並不是像現代的那樣度數高,這種就喝起來還比較香甜,沒有一點酒精的味道,所以大家看到古代人喝酒都是大口大口的喝,還能喝那麼多,就是因為這種就就像我們喝的米酒一樣,不辣不熏鼻,還帶有點甜味。不一會,上來了一為大漢,只見這大漢走向西首座上坐了下來,這人身材甚是魁偉,三十來歲年紀,身穿灰色舊布袍,已微有破爛,濃眉大眼,高鼻闊口,一張四方的國字臉,頗有風霜之色,顧盼之際,極有威勢。

  我心底暗暗道:「看帶此人就是喬峰無疑,就看他的這身打扮,和那種氣質,再加上今天剛好丐幫要聚會在無錫杏子林。」

  他桌上放著一盤熟牛肉,一大碗湯,兩大壺酒,此外更無別貨。可見他便是吃喝,也是十分的豪邁自在。

  便招呼跑堂過來,指著那大漢的背心說道:「這位朋友的酒菜帳都算在我這兒。」

  他聽到我這麼吩咐,回頭微笑,點了點頭,卻不說話。我要了一壺酒,叫跑堂配四色酒菜,倚著樓邊欄杆正在想該怎麼去接近喬峰,自斟自飲,驀地裡一股淒涼孤寂之意襲上心頭,忍不住一聲長歎。

  又喝了三杯酒,只聽得樓梯上腳步聲響,走上兩個人來。前面一人跛了一足,撐了一條枴杖,卻仍行走迅速,第二人是個愁眉苦臉的老者。兩人走到那大漢桌前,恭恭敬敬的彎腰行禮。那大漢只點了點頭,並不起身還禮。

  那跛足漢子低聲道:「啟稟大哥,對方約定明日一早,在惠山涼亭中相會。」那大漢點了點頭,道:「未免迫促了些。」那老者道:「兄弟本來跟他們說,約會定於三日之後。但對方似乎知道咱們人手不齊,口出譏嘲之言,說道倘若不敢赴約,明朝不去也成。」那大漢道:「是了,你傳言下去,今晚三更大夥兒在惠山聚齊。咱們先到,等候對方前來赴約。」兩人躬身答應,轉身下樓。

  這三人說話聲音極低,樓上其餘酒客誰都聽不見,但我內力充沛,耳目聰明,雖不想故意偷聽旁人私語,卻自然而然的每一句話都聽見了。我心想:「 呃!!他們明天不是要起杏子林嗎?怎麼會又要去什麼惠山。」

  正在我想問題的時候喬峰有意無意的又向我一瞥,見我低頭沉思,顯是聽到了自己的說話,突然間雙目中精光暴亮,重重哼了一聲。我不知道他要幹嗎,臉露驚慌神色,要是和我起了衝突的話,那以後怎麼成為他的兄弟啊,突然喬峰說道:「這位兄台何事驚慌?請過來同飲一杯如何?」

  我走了過去道:「那就謝謝兄台了。」我知道他最喜歡喝酒,為了投他的意,我拿起桌上一小碗倒滿後,一口喝乾。

  喬峰微笑道:「兄台倒也爽氣,只不過你的碗太小。」叫道:「酒保,取兩隻大碗來,打十斤高粱。」那酒保和段譽聽到「十斤高粱」四字,都嚇了一跳。酒保賠笑道:「爺台,十斤高粱喝得完嗎?」那大漢指著段譽道:「這位公子爺請客,你何必給他省錢?十斤不夠,打二十斤。」酒保笑道:「是!是!」過不多時,取過兩隻大碗,一大罈酒,放在桌上。

  喬峰道:「滿滿的斟上兩碗。」酒保依言斟了。喬峰笑道:「咱兩個先來對飲十碗,如何?」

  我毫不猶豫的道:「好!!那就先乾為敬了。」說完,拿起倒滿酒的碗,坐在靠外面的那張凳上,一口喝了個精幹。

  喬峰哈哈一笑,說道:「好爽快。」端起碗來,也是仰脖子喝乾,跟著便又斟了兩大碗。

  我笑道:「好酒,好酒!沒想到兄台真的好酒量。」呼一口氣,又將一碗酒喝乾。喬峰也喝了一碗,再斟兩碗。這一大碗便是半斤,一連喝了七八碗,到是沒有覺得醉意,因為在現代是時候,我就經常和朋友一起去和酒,白酒不敢說能喝多少,但啤酒最少能喝個十來瓶,別說這米酒了。

  十碗酒入肚後,我到覺得肚子漲漲的,就以 「少澤劍」法將酒水從小指之中緩緩流出。不一會就感覺舒服多了。

  喬峰見我連喝十碗烈酒,沒有一點醉意,甚是歡喜,說道:「很好,很好,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先乾為敬。」斟了兩大碗,自己連干兩碗,再給我斟了兩碗。

  我們二人這一賭酒,登時驚動了松鶴樓樓上樓下的酒客,連灶下的廚子、火夫,也都上樓來圍在他二人桌旁觀看。

  喬峰見到我這麼能喝道:「酒保,再打二十斤酒來。」那酒保伸了伸舌頭,這時但求看熱鬧,更不勸阻,便去抱了一大罈酒來。

  一直像這樣喝了下去,什麼話都沒說,連喝了三四十來碗,我到無所謂,我就當是喝啤酒,喝了就排出去,而喬峰卻是真打實幹,就算比不上我們先代的二鍋頭那樣烈,和多了也不怎麼好,畢竟他是我比較敬佩的人,就道:「這位大哥,好像我們喝了不少了吧,喝完這碗就是第三十八碗了。」

  喬峰笑道:「兄台倒還清醒得很,數目算得明白。」我笑道:「你我棋逢敵手,將遇良材,要分出勝敗,只怕很不容易。這樣喝將下去,只弟身邊的酒錢卻不夠了。」我從懷中取出10兩銀子,往桌上一丟,道:「今天就到這吧,認識你這位朋友小弟真是三生有幸。請問兄台姓名。」喬峰道:「何必明知顧問呢?」我心想:「呀呀的個呸,這傢伙怎麼知道我知道他是誰。」還沒來得急反應他攜了我的手,說道:「咱們走吧!」

  我忙問道:「去那。」

  他卻並沒有理會我,下了樓,一直就往前走,我好不容易碰到他,那能這麼輕易的就讓他走了,怎麼說都要跟他來點關係,搞熟點。沒想到他越走越快,我也只有稍提內力踏步前走。慢慢的趕上了他,正想走到他前面跟他說清楚我的來意。那想到我一走到他前面,他卻一副不服輸的樣字,大步想前踏去。

  我只有提足內力,腳踏「凌波微步」狂追他,因為我內力現在大不如前了,跑起來有些吃力,但勉強還能追上他,跑了都不知道多久,反正跑了好遠的路程,他突然停了下來哈哈一笑,停止說道:「慕容公子,喬峰今日可服你啦。姑蘇慕容,果然名不虛傳。」

  我道:「哎!!~~我早知道你會誤會我,本來在松鶴樓上就想跟你說清楚的,誰知道你卻不理我,只知道往前跑。我不是慕容復,在下姓段單名一個譽字,乃大理人,我一直都聽說你的大名,早就想見見你,沒想到今日得見,真的我平生一大快事。」

  喬峰聽後,又驚又喜,說道:「段兄,你這人十分直爽,我生平從所未遇,你我一見如故,咱倆結為金蘭兄弟如何?」我喜道:「小弟求之不得。」當下撮土為香,向天拜了八拜,喬峰口稱「賢弟」,我連叫「大哥」,均是不勝之喜。

  我道:「小弟在松鶴樓上,私聽到大哥與敵人今晚訂下了約會。小弟雖然武功不高,卻也想去瞧瞧熱鬧。大哥能允可麼,或許還能幫大哥點忙?」

  我於是就將昨晚看到是事一一跟大哥說了一邊,他想了想笑道:「多謝賢弟幫了哥哥這個大忙,此刻天時尚早,你我兄弟回到無錫城中,再去喝一會酒,然後同上惠山不遲。」

  我連忙尷尬道:「大哥!!還要喝酒啊,其實我真的不想騙你,剛剛我喝的那些酒都不是真的喝了,我喝進肚子後,就用『六脈神劍』給逼了出來,真正叫我喝,可能就只能喝十碗了。」

  喬峰驚奇道:「六脈神劍,你說的是大理的絕學之一嗎?哥哥我也是曾經聽我丐幫前任幫住說過世上有此劍法,真沒想到賢弟會這們奇功。能打給哥哥看看麼。」

  我道:「哥哥要看,這有何難,只怕哥哥會笑我,那我就獻醜了。」說完,走到前面的小湖旁邊,運起六道劍氣想湖中戳去,湖水在我的劍氣下炸開了一朵朵的花,六劍使完後立即手功,因為我內力還稍稍有些欠缺同時運劍,為了表現一下,我只有硬起頭皮同時運用六劍。

  喬峰見狀連忙拍手叫好道:「好功夫啊,賢弟這手劍法真是精妙絕倫,就算叫哥哥我也不一定能接得下啊。」

  我道:「哥哥誇獎了,在哥哥面前這也只能是表演罷了。」說完我們兩握手大笑了幾聲,又回到了「松鶴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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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踏足江湖 第十七章 第一次親密接觸

  第十七章 第一次親密接觸

  我和大哥沿路緩緩的走到了松鶴樓,一路上,他向我解釋為什麼會把我當作慕容復他到:「哥哥最近聽說慕容公子最近也來到了此地,聽說他年若二十八九,外表看起來很是英俊,也一一位偏偏公子,初次看到賢弟時,見賢弟一表人才,沒加細想,就把你當作他了,哥哥我真是愚?,賢弟看起來才二十左右,怎麼會是慕容公子呢。」

  我笑道:「這也難怪,人家都說武林中只出了一個不但年輕武功又高強的慕容復,誰又能想到我呢,哥哥不我當作他也不為怪,論武功,慕容復跟哥哥你可是差遠了,但我也算得上是後起之秀,在內力和武功修為上,我和哥哥算得上是旗鼓相當。」

  喬峰道:「賢弟過謙了,真正論武功,說實話,哥哥不一定能接下你五百招,哈哈……不說這個了,走去喝酒。」

  我們並進走了一會,只見大路上兩個衣衫破爛、乞兒模樣的漢子疾奔而來,喬峰便即住口。那兩人施展輕功,晃眼間便奔到眼前,一齊躬身,一人說道:「啟稟幫主,有四個點子闖入『大義分舵』,身手甚是了得,蔣舵主見他們似乎來意不善,生怕抵擋不住,命屬下請『大仁分舵』遣人應援。」

  喬峰點了點頭,問道:「點子是些什麼人?」一名漢子道:「其中三個是女的,一個是高高瘦瘦的中年漢子,十分橫蠻無禮。」我一聽到三個女的,心中一驚,莫非明明中自有注定?只聽喬峰哼了一聲,道:「蔣舵主忒也仔細了,對方只不過單身一人,難道便對付不了?」那漢子道:「啟稟幫主,那三個女子似乎也有武功。」喬峰笑了笑,道:「好吧,我去瞧瞧。」那兩名漢子臉露喜色,齊聲應道:「是!」垂手閃到喬峰身後。

  喬峰向我道:「兄弟,你和我同去嗎?」我道:「就算大哥不這麼問我也會跟你你去的,因為有些事我也必需去證實一下,可能那三個女的我都認識。」

  喬峰看了我一眼笑道:「哈哈……賢弟可算得上是風流人物啊。」

  我笑道:「大哥見笑了,談不上什麼風流,只是小弟生來對女子就有三分憐惜。」說完一起跟那兩漢子走去。

  兩名漢子在前引路,前行里許,折而向左,曲曲折折的走上了鄉下的田徑。這一帶都是極肥活的良田,到處河港交叉。

  行得數里,繞過一片杏子林,只聽得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林杏花叢中傳出來:「我慕容兄弟上洛陽去會你家幫主,怎麼你們丐幫的人都到無錫來了?這不是故意的避而不見麼?你們膽小怕事,那也不打緊,豈不是累得我慕容兄弟白白的空走一趟?豈有此理,真正的豈有此理!」

  聽得此人很能胡攪蠻纏,我就知道此人必定就是包不同了。

  只聽得一個北方口音的人大聲道:「慕容公子是跟敝幫喬幫主事先訂了約會嗎?」包不同道:「訂不訂約會都一樣。慕容公子既上洛陽,丐幫的幫主總不能自行走開,讓他撲一個空啊。豈有此理,真正的豈有此理!」那人道:「慕容公子有無信帖知會敝幫?」包三先生道:「我怎麼知道?我既不是慕容公子,又不是丐幫幫主,怎會知道?你這句話問得太也沒有道理了,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喬峰臉一沉,大踏步走進林去。我跟在後面,但見杏子林中兩起人相對而立。包不同身後站著三個少女。段譽的目光一碰到其中一個女郎的臉,便再也移不開了。

  那少女自然是阿碧了,她見我來歡喜道:「段……段公子你也來了?」因為此時她和包不同在一起,不敢輕易就叫我段郎。

  我道:「阿碧,見到你真高興,都不知道當日一別你去了那,害我好找,沒想到在這裡碰見了你。」說完這句話,我眼前一亮,發現在阿朱又邊的一位少女正在注視著包不同的對話。

  這少女看似十六七歲,眉清目秀,大大的眼睛細細的眉,圓圓的臉蛋上還有著酒窩,身高大約一米六三至六五,穿著一身淺綠色衣服,胸部稍稍突起,如小包子那麼大,腰圍纖細,屁股尖尖上挺,大腿修長,此等身材就是世上絕佳,五官在她那圓圓的臉上安排的相寸無比,就算一個不懂什麼叫美的人,看到這等女子,都會感歎一聲漂亮。難道這就是王……語……焉……(給位觀眾,如果以前我有說過王語焉什麼不還之處,現在我收回,想大家說聲對不起,並不是我說一套做一套,只是事出有變,我也沒想到傳說中的王語焉是這麼的漂亮,如此的美麗,不說我了,木頭看了都會心動的,所以我相大家保證,此女我一定要搞到手。我發誓,我會對我泡到的女孩都一樣的疼愛,決不會偏袒那一個,阿碧如此,王語焉也是一樣。)就此癡癡的目不轉睛的凝視著她,王語嫣雙頰暈紅,轉開了頭。

  阿碧見我如此的看著王語焉,走到我身邊對我輕聲道:「段郎,不要這樣無禮的看著王姑娘,人家處次出家門,你這樣看著她,會引起誤會的。」

  我立刻回過神來,握著阿碧的手道:「不好意思啊,失態了!!那位姑娘是誰啊。」

  阿碧咧咧嘴道:「小色鬼,怎麼了,見人家漂亮就心動了,她是我們家公子的表妹;王語焉,和我們家公子早就有婚約了。」

  我吃醋道:「你怎麼老是把慕容復掉在嘴邊說,難道他就一定比我好嗎?」

  阿碧紅著臉低頭道:「看你,我又沒說你不好,在我心中你是最好的,雖說公子多年來對我也很照顧,但對他我是敬意,對你卻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你知道嗎?我這幾天我想了很多,我真的怕在也看不到你了,我不舌求能與你結為夫婦,只求能永遠在你身邊。」

  雖說旁邊有很多的人,聽到了這些話,我還是感動得抱住了她。我輕輕捏了一把他的臉道:「好了啦!這裡很多人,人家會笑話我們的。」說完就放開他,繼續觀看會發生什麼事,但眼睛還是不停的瞄過去看那王語焉,有時也會與她目光相接,讓她很是覺得我很無禮。

  杏林中站在包不同對面的是一群衣衫襤褸的化子,當先一人眼見喬峰到來,臉有喜色,立刻搶步迎上,他身後的丐幫幫群一齊躬身行禮,大聲道:「屬下參見幫主。」

  喬峰抱拳道:「眾兄弟好。」

  包不同仍然一般的神情囂張,說道:「嗯,這位是丐幫的喬幫主麼?兄弟包不同,你一定聽到過我的名頭了。」喬峰道:「原來是包三先生,在下久慕英名,今日得見尊範,大是幸事。」包不同道:「非也,非也!我有什麼英名?江湖上臭名倒是有的。人人都知我包不同一生惹事生非,出口傷人。嘿嘿嘿,喬幫主,你隨隨便便的來到江南,這就是你的不是了。」

  喬峰卻淡淡的道:「如何是在下的不是,請包三先生指教。」

  包不同道:「我家慕容兄弟知道你喬幫主是個人物,知道丐幫中頗有些人才,因此特地親赴洛陽去拜會閣下,你怎麼自得其樂的來到江南?嘿嘿,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喬峰微微一笑,說道:「慕容公子駕臨洛陽敝幫,在下倘若事先得知訊息,確當恭候大駕,失迎之罪,先行謝過。」說著抱拳一拱。

  我突然想到一點,今天可能會讓大哥難堪,我得想個辦法,不能讓大哥在次被揭穿了身份。想了一會沒想到什麼好的對策,還是隨機應變吧。

  不料包不同居然受之不疑,點了點頭,道:「這失迎之罪,確是要謝過的,雖然常言道得好:不知者不罪。可是到底要罰要打,權在別人啊!」

  我正這包不同也太不知好歹了,正想開口訓斥。

  忽聽得杏樹叢後幾個人齊聲大笑,聲震長空。大笑聲中有人說道:「素聞江南包不同愛放狗尼,果然名不虛傳。」

  包不同道:「素聞響屁不臭,臭屁不響,剛才的狗屁卻又響又臭,莫非是丐幫六老所放嗎?」

  杏樹後那人道:「包不同既知丐幫六老的名頭,為何還在這裡胡言亂語?」話聲甫歇,杏樹叢後走出四名老者,有的白鬚白髮,有的紅光滿面,手中各持兵刃,分佔四角,將包不同、王語嫣、阿朱三人圍住了。

  包不同臉上絲毫不現懼色,說道:「四個老兒有什麼見教?想要跟包三先生打上一架麼?為什麼還有兩個老兒不一齊上來?偷偷埋伏在一旁,想對包三先生橫施暗算麼?很好,很好,好得很!包三先生最愛的便是打架。」

  忽然間半空中一人說道:「世間最愛打架的是誰?是包三先生嗎?錯了,錯了,那是江南一陣風風波惡。」

  這風波惡一來跳進圈內就打,四大長老也不甘示弱,一起上,而王語焉和阿朱絲毫不會武功,也被圍在了中間。阿碧撤了撤我的衣角輕聲道:「段郎,王姑娘和阿朱姐不會武功,你能不能幫我把她們兩個救出來啊。」我想了想點頭表示同意。然後踏步到打鬥處一把將旁邊的阿朱拉了出來,而這時的王語焉在場中不聽的教包不同和風波惡怎麼化解四長老的招試,只見那手拿剛杖大聲喝道:「丫頭要打你自己來打,不要在這只會說,你是找死。」話音未落,一條剛杖就向王語焉身上打了下來。我見狀瞎了一跳,空掌運起一鎮掌氣將阿朱推了出去,轉身踏步衝了過去,左手樓住王語焉的腰,腳踏坎、乾兩步,一個轉身,右手抱住她輕巧的躲過了這一擊,在場的人都拍手叫好。

  我在轉身抱她的時候,一不小心抱錯了地方,剛好抱在了她的胸部,我感覺軟綿綿的,身體一陣麻酥酥,還真不想放手。突然她掙扎道:「公子,請你放開我。」我聞言立刻清醒過來,趕忙放開了懷抱中的她。

  我怕大哥會怪我幫外人,就走到大哥面前道:「剛剛我救了這兩位姑娘,大哥不會怪我吧。」

  喬峰拍拍我的肩道:「賢弟說到那裡去了,你這是大丈夫所為,我高興還來不急,怎麼會怪你呢?剛才見賢弟的步法真讓大哥我佩服啊,剛剛如果換著是我,不動武,不一定能全身而退啊。」

  我供供手道:「大哥過謙了。」說完又繼續看著正在打鬥的六個人,想著怎麼讓大哥不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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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踏足江湖 第十八章 難以取捨

  第十八章 難以取捨

  六人瘋狂的打在一起,我也沒什麼心思去看,我現在最擔心的是待會怎麼應付全冠清和康敏這兩人,難道現在去殺了他們?時間上來不及。或是揭開康敏陰謀,誰又會相信我呢?算了,還是走一步看一步,熟話說船到橋頭自然直。

  我看了看大哥,見他在仔細的瞧著打鬥的過程,我在想:要是我現在就叫他走,他肯定要問我為什麼,如果我告訴他全冠清和康敏要害他,他就更是要查出原因,這該如何是好呢,忽然陳長老忽然高聲叫道:「結打狗陣!」東南西北四面的丐幫幫眾之中,每一處都奔出十餘人、二十餘人不等,各持兵刃,將包不同、矮長老等四人圍住。

  王語嫣叫道:「包三哥、風四哥,不成了。丐幫這打狗陣,你們兩位破不了的,還是及早住手吧。」

  風波惡道:「我再打一會,等到真的不成,再住手好了。」他說話時一分心,嗤的一聲響,肩頭被白鬚長老掃了一鑭,鑭上倒齒鉤得他肩頭血肉淋漓。風波惡罵道:「你奶奶的,這一招倒厲害。」刷刷刷連進三招,直是要和對方同歸於盡的模樣。白鬚老者心道:「我和你又無不共戴天之仇,何必如此拚命?」當下守住門戶,不再進攻。

  陳長老長聲唱道:「南面弟兄來討飯喲,啊喲哎唷喲……」他唱的是乞丐的討飯調,其實是在施發進攻的號令。站在南首的數十名乞丐各舉兵刃,只等陳長老歌聲一落,立時便即湧上。

  喬峰突然左手一揮,喝道:「且慢!」晃身欺到風波惡身側,左手往他面門抓去,風波惡向右急閃,喬峰右手順勢而上,已抓住他手腕,夾手將他單刀奪了過來。

  王語嫣叫道:「好一招『龍爪手』『搶珠三式』!包三哥,他左肘要撞你胸口,右掌要斬你腰脅,左手便抓你的『氣戶穴』,這是『龍爪手』中的『沛然有雨』!」

  她說「左肘要撞你胸口」,喬峰出手和她所說若合符節,左肘正好去撞包不同胸口,待得王語嫣說「右掌要斬你腰脅」,他右掌正好去斬包不同腰脅,一個說,一個作,便練也練不到這般合拍。王語嫣說到第三句上,喬峰右手五指成鉤,已抓在包不同的「氣戶穴」上。

  包不同只感全身酸軟,再也動彈不得,氣憤憤的道:「好一個『沛然有雨』!大妹子,你說得不遲不早,有什麼用?早說片刻,也好讓我有個預備。」王語嫣歉然道:「他武功太強,出手時事先全沒朕兆,我瞧不出來,真是對不起了。」包不同道:「什麼對得起,對不起?咱們今天的架是打輸啦,丟了燕子塢的臉。」回頭一看,只見風波惡直挺挺的站著。卻是喬峰奪他單刀之時,順勢便點了他的穴道,否則他怎肯乖乖的罷手不鬥?

  陳長老見幫主已將包、風二人制住,那一句歌調沒唱完,便即戛然而止。

  喬峰放開包不同的「氣戶穴」,左手反掌在風波惡肩頭輕拍幾下,解開了他被封住的穴道,說道:「兩位請便吧。」當下一言不發,退到了王語嫣身邊。

  風波惡卻道:「喬幫主,我武功是不如你,不過適才這一招輸得不大服氣,你有點出我無意,攻我無備。」喬峰道:「不錯,我確是出你不意,攻你無備。咱們再試幾招,我接你的單刀。」一句話甫畢,虛空一抓,一股氣流激動地下的單刀,那刀竟然跳了起來,躍入了他手中,喬峰手指一撥,單刀倒轉刀柄,便遞向風波惡的身前。

  風波惡登時便怔住了,顫聲道:「這……這是『擒龍功』吧?世上居然真的……真的有人會此神奇武功。」

  看到這我忍不住的大聲叫了一聲:「好!!~~~~~~~~~」

  喬峰微笑道:「在下初窺門徑,貽笑方家。」說著眼光不自禁的向底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的王語嫣射去。

  風波惡搖了搖頭,道:「我打你不過,強弱相差太遠,打起來興味索然,喬幫主,再見了。」向包不同道:「三哥,聽說公子爺去了少林寺,那兒人多,定然有架打,我這便撩撩去。你們慢慢再來吧。」

  包不同道:「走吧,走吧!技不如人兮,臉上無光!再練十年兮,又輸精光!不如罷休兮,吃盡當光!」高聲而吟,揚長而去,倒也輸得瀟灑。

  王語嫣向阿朱、阿碧道:「三哥,四哥都走了,咱們卻又到哪裡找……找他去?」阿朱低頭道:「這兒丐幫他們要商量正經事情,咱們回無錫城再說。」這是我看了一下阿碧,給了他一個眼神,意思是叫她走,這裡危險,沒想到她理會到了我的意思,什麼話都沒說,我走了過對阿碧道:「你先跟她們走吧,我先要跟大哥在這處理一些事,到時候我去找你。」說完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王語焉,她也看著我,不知道是不是對我有所心動,我面露出微笑,她見我此狀立刻底下了頭,阿朱、阿碧也看到了這一目,阿朱只是笑了笑轉頭向喬峰道:「喬幫主,我們三人走啦!」喬峰點頭道:「三位自便。」

  東首丐幫之中,忽然走出一個相貌清雅的丐者,板起了臉孔說道:「啟稟幫主,馬副幫主慘死的大仇尚未得報,幫主怎可隨是便便的就放走敵人?」

  喬峰道:「咱們來到江南,原是為報馬二哥的大仇而來。但這幾日來我多方查察,覺得殺害馬二哥的兇手,未必便是慕容公子。」

  我走到大哥面前指著說話的那人問道:「大哥,這人是不是全冠清。」

  他用懷疑的目光看著我道:「賢弟怎麼會知道,你初出江湖,怎麼會認識他呢?」

  我道:「大哥不要奇怪,其實我知道很多是事,但我絕對不會害大哥,而這次來到無錫,我一是想認識一下我心中的英雄——喬峰,在就是想幫助你,我知道大哥生性豪爽,英雄氣概,但有的時候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樣,人心難知啊。」

  喬峰道:「我相信賢弟你不會害我,以你的武功,其實勝我並不難,兄弟啊,雖說我不知道你以前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起碼現在我知道你不會害我。」

  我激動道:「好大哥,你能這麼體諒我,就不枉費我來此一片苦心了,現在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也沒那麼多的時間來解釋,反正等下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你都要冷靜,身為你的兄弟,我不知道有些事要不要瞞你,因為這可能會給你帶來很大的打擊,但我要告訴你的是,你……哎!!~~我不知道怎麼說。」我拍了拍大腿,苦著一副臉孔。

  喬峰道:「大丈夫說話做事不要這樣吞吞吐吐,有什麼就說什麼,就算你說錯話了我也不會怪你。」

  我想了想,我不能說,我要是現在說了大哥要是懷疑我跟他們是一夥的,那我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算了還是不說好了,當你當這幫主並不重要,只要他不想原書上說的那麼淒慘,能夠得到幸福,我就滿意了。

  於是就對大哥道:「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都是你兄弟,我現在不告訴你,是有原因的,以後的會慢慢的告訴你一切你想知道的事,等會我要是做什麼,你都不要管,畢竟我不想你受辱。」喬峰無奈的看著我,想說些什麼,又收了回去。我相信他會明白我的。

  這時候全冠清接著道:「幫主怎麼知道不是慕容復所為。」本來王語焉是要走的聽慕容復後,立即停住了身形,阿朱、阿碧見王語焉沒走,也停了下來。

  喬峰道:「我也只是猜測而已,自也拿不出什麼證據來。」

  全冠清道:「不知幫主如何猜測,屬下等都想知道。」

  喬峰著:「我在洛陽之時,聽到馬二哥死於『鎖喉擒拿手』的功夫之下,便即想起了姑蘇慕容氏『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句話,尋思馬二哥的『鎖喉擒拿手』天下無雙無對,除了慕容氏一家之外,再無旁人能以馬二哥本身的絕技傷他。」

  全冠清道:「不錯。」喬峰道:「可是近幾日來,我越來越覺得,咱們先前的想法只怕未必盡然,這中間說不定另有曲折。」全冠清道:「眾兄弟都願聞其詳,請幫主開導。」

  喬峰問道:「傳功、執法兩位長老呢?」全冠清道:「屬下今日並沒見到兩位長老。」喬峰又問:「大仁、大信、大勇、大禮四舵的舵主又在何處?」全冠清側頭向西北角上一名七袋弟子問道:「張全祥,你們舵主怎麼沒來?」那長袋弟子道:「嗯……嗯……我不知道。」

  我心想這全冠清不怎麼好對付,看來我該調教一下這人了,於是對喬峰大聲道:「大哥,你說的那些我知道在那。」我故意就是要說給大家聽的,然後眼神瞄了一下全冠清。全冠清被我這麼一說,嚇了一跳,他立刻收斂神情對我問道:「你怎麼會知道,你又是誰,說,他們在那,是不是你把他們給害了。」

  我含笑道:「你幹嗎這麼緊張啊!我有說過他們被害了嗎?我只是說知道他們在那罷了。」於是輕聲對大哥說道:「你叫人去太湖救人,傳功、執法兩位長老,大仁、大信、大勇、大禮四舵的舵主都被全冠清給捆在了那兒,先不要問,救回來了人你自然就知道了。」

  喬峰對其中一個乞丐道:「張全祥你帶人去太湖,把傳功、執法兩位長老和大仁、大信、大勇、大禮四舵的舵主請回來。」

  全冠清聽到這個心了一驚,雙眼直瞪著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我對著全冠清道:「全舵主,我有沒說錯啊,他們那些人是不是在太湖的一條船上啊,聽說是你請他們去的對吧!等下他們來可會好好的感謝你的,哦!對了。我忘了請他們去的人還有四位長老對吧。」

  喬峰對我道:「賢弟不要胡說,四大長老怎麼會做這樣的事,他們多年來對本幫都是忠心不二。」

  我道:「我知道啊!但他們要是聽了某些小人的讒言,會做這陽電事也不奇怪啊。」 我看這全冠清道:「你說是不是呀!」

  全冠清怒道:「你不要在這胡說八道,這是我丐幫的事,沒你說話的份。」

  我道:「我大哥是一幫之主,我為什麼就不能替大哥說話呢?我也不想和你這種人多說,等下我看你怎麼說。」

  喬峰道:「眾位兄弟,我今日好生喜歡,新交了一位好朋友,這位是段譽段兄弟,我二人意氣相投,已結拜為兄弟。」

  喬峰續對我道:「兄弟,我給你引見我們丐幫中的首要人物。」

  我急忙道:「大哥不必了,你所說我這些人,我都知道,也不需再介紹了,你就等他們回來吧,今天我本想殺掉一些該死的人,但我有不能辱沒了大哥的威名,我只想這些事早點了,其他我就不想管了。」

  他見我如此說話,不知道我在想些什麼,也不知道我知道些什麼,他只知道,我對他絕無惡意,也就什麼話都沒說,等待著下步的到來。

  不一會,忽聽得腳步聲響,東北角上有許多人奔來,聲音嘈雜,有的連問:「幫主怎麼樣?叛徒在哪裡?」有的說:「上了他們的當,給關得真是氣悶。」亂成一團。

  喬峰說道:「大夥兒分別坐下,我有話說。」眾人齊聲應道:「是!」有的向東,有的向西,各按職分輩份,或前或後,或左或右的坐好。

  喬峰見眾人都守規矩,心下先自寬了三分,微微一笑,說道:「咱們丐幫多承江湖上朋友瞧得起,百餘年來號稱為武林中第一大幫。既然人多勢眾,大夥兒想法不能齊一,那也是難免之事。只須分說明白,好好商量,大夥兒仍是相親相愛的好兄弟,大家也不必將一時的意氣紛爭,瞧得太過重了。」。

  坐在喬峰右首的一個面色蠟黃的老丐站起身來,說道:「請問宋奚陳吳四位長老,你們命人將我們關在太湖中的小船之上,那是什麼意思?」這人是丐幫中的執法長老白世鏡。

  宋長老咳嗽一聲,說道:「這個……這個……嗯……咱們是多年來同患難、共生死的好兄弟,自然並無惡意……白……白執法瞧在我老哥哥的臉上,那也不必介意。」

  白世鏡道:「宋長老說並無惡意,實情卻非如此。我和傳功長老他們,一起被囚在三艘船上,泊在太湖之中,船上堆滿柴草硝磺,說道我們若想逃走,立時便引火燒船。宋長老,難道這並無惡意麼?

  宋長老道:「這個……這個嘛,確是做得太過份了些。大家都是一家人,向來親如兄弟骨肉,怎麼可以如此蠻來?以後見面,這………這不是挺難為情麼?」

  白世鏡指著一條漢子,厲聲道:「你騙我們上船,說是幫主呼召。假傳幫主號令,該當何罪?」

  那漢子嚇得渾身籟籟發抖,顫聲道:「弟子職份低微,如何敢作此犯上欺主之事?都是……都是……」他說到這裡,眼睛瞧著全冠清,意思是說;「本舵本舵主叫我騙你上船的。」但他是全冠清下屬,不敢公然指證。白世鏡道:「是你全舵主吩咐的,是不是?」那漢子垂首不語,不敢說是,也不敢說不是。白世鏡道:「全舵主命你假傳幫主號令,騙我上船,你當時知不知這號令是假?」那漢子臉上登時全無半點血色,不敢作聲。

  白世鏡冷笑道:「李春來,你向來是個敢作敢為的硬漢,是不是?大丈夫有膽子做事,難道沒膽子應承?」

  李春來臉上突顯剛強之色,胸膛一挺,朗聲道:「白長老說得是。我李春來做錯了事,是殺是剮,任憑處分,姓李的皺一皺眉頭,不算好漢。我向你傳達幫主號令之時,明知那是假的。」

  白世鏡道:「是幫主對你不起麼?是我對你不起麼?」李春來道:「都不是,幫主待屬下義重如山,白長老公正嚴明,誰都沒有異言。」白世鏡厲聲道:「然則那是為了什麼,到底是什麼緣故?」

  李春來向跪在地下的全冠清瞧了一眼,又向喬峰瞧了一眼,大聲道:「屬下違反幫規,死有應得,這中間的原因,非屬下敢說。」手腕一翻,白光閃處,噗的一聲響,一柄刀已刺入心口,這一刀出手甚快,又是對準了心臟,刀尖穿心而過,立時斷氣斃命。

  諸幫眾「嘩」的一聲,都驚呼出來,但各人均就坐原地,誰也沒有移動。

  白世鏡絲毫不動聲色,說道:「你明知號令是假,卻不向幫主舉報,反來騙我,原該處死。」轉頭向傳功長老道:「項兄,騙你上船的,卻又是誰?」

  在白世鏡的詢問下,四位長老都以認罪,沉聲道:「執法弟子,請本幫法刀。」

  他屬下九名弟子齊聲應道:「是!」每人從背後布袋中取出一個黃布包袱,打開包袱,取出一柄短刀。九柄精光燦然的短刀並列在一起,一樣的長短大小,火光照耀之下,刀刃上閃出藍森森的光采。一名執法弟子捧過一段樹木,九人同時將九柄短刀插入了木中,隨手而入,足見九刀鋒銳異常。九人齊聲叫道:「法刀齊集,驗明無誤。」

  白世鏡歎了口氣,說道:「本奚陳吳四長老誤信人言,圖謀叛亂,危害本幫大業,罪當一刀處死。大智分舵舵主全冠清,造遙惑眾,鼓動內亂,罪當九刀處死。參與叛亂的各舵弟子,各領罪責,日後詳加查究,分別處罰。」

  他宣佈了各人的罪刑,眾人都默不作聲。江湖上任何幫會,凡背叛本幫、謀害幫主的,理所當然的予以處死,誰都不會有什麼異言。眾人參與圖謀之時,原已知道這個後果。

  吳長風大踏步上前,對喬峰躬身說道:「幫主,吳長風對你不起,自行了斷。盼你知我糊塗,我死之後,你原諒了吳長風。」說著走到法刀之前,大聲道:「吳長風自行了斷,執法弟子鬆綁。」一名執法弟子道:「是!」上前要去解他的綁縛,喬峰喝道:「且慢!」

  吳長風登時臉如死灰,低聲道:「幫主,我罪孽太大,你不許我自行了斷?」

  喬峰不答,走到法刀之前,說道:「十五年前,契丹國入侵雁門關,宋長老得知訊息,三日不,四晚不睡,星夜趕回,報知緊急軍情,途中連斃九匹好馬,他也累得身受內傷,口吐異血。終於我大宋守軍有備,契丹胡騎不逞而退。這是有功於國的大事,江湖上英雄雖然不知內中詳情,咱們丐幫卻是知道的。執法長老,宋長老功勞甚大,盼你體察,許他將功贖罪。」

  白世鏡道:「幫主代宋長老求情,所說本也有理。但本幫幫規有云:『叛幫大罪,決不可赦赦,縱有大功,亦不能贖。以免自恃有功者驕橫生事,危及本幫百代基業。』幫主,你的求情於幫規不合,咱們不能壞了歷代幫主傳下來的規矩。」

  喬峰道:「白長老,本幫幫規之中,有這麼一條:『本幫弟子犯規,不得輕赦,幫主卻加寬容,亦須自流鮮血,以洗淨其罪。』是也不是?」說完拿起法刀就往自己左肩上刺,我見狀,立刻運起六脈神劍中的少商劍一劍擊向那把匕首,喬峰沒想到我會出此一招,匕首實實被我擊落於地,眾人看了,都在驚訝不以,我連忙道:「大哥現在不必為他們受傷,你先等等,我幫你找出他們謀反的原因。」

  於是指著全冠清道:「我知道你為什麼要謀反,你是為了幫你們的馬幫主夫人出氣是吧,不要以為你很了不起,你的所有我都知道。」我走到喬峰的面前對所有人大聲道:「我知道今天有些人會不服氣我站在這說話,在坐的,那幾個和康敏有過關係的,自己心裡明白,我今天就放過你們這些人,日後不要讓我碰見你們。」

  我看了看,心想,如其讓大哥在這受辱,還不如來個先發制人,就拉著大哥走到一邊道:「大哥,我還是跟你說了吧,你要是信得過我,我就全跟你說了。」

  喬峰道:「賢弟,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大哥我信你。」

  我沉下臉道:「大哥,你看看你的胸前是不是有一個狼頭的刺清。」

  喬峰奇怪道:「你怎麼知道?這有什麼問題嗎?」

  我道:「你知道全冠清為什麼要反你嗎?」

  喬峰急道:「你有什麼話就說,我聽著,就算你說錯了我也不怪你。」

  我道:「你胸口上的這個刺清是契丹的標誌,只有契丹人才會有,因為他們知道了你這契丹人,怕你日後會造反,而四大長老也是因為如此才反你的,如果你不信我,等一下我就會讓你知道,我是不想讓你在讓他們污辱你,我來這找你,也就是為了這個原因,我敬佩你,把你當做是我的親哥哥,我知道了一切後,就來找你,目的也是為了幫你。」

  喬峰聽到我這些話,臉色由黃變成黑,由黑變成紅,由紅變成青,最後拍拍我的肩道:「賢弟,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我是契丹人……」接著大吼了一聲就安靜了下來,不愧為喬峰,在這個時候能冷靜下來是我想不到的,我冒著和他鬧翻的危險說出這些,就是怕他會……哎!!不說了。

  我安慰道:「大哥啊!!下面的是你要等,等到那些人來,拿到該是你的東西,後面的你就看了,我也不知道怎麼說。」

  就在這是,譚公、譚婆、趙錢孫、單正、知光大師一干人等都緩緩到來,最後到來的是康敏,她從轎子裡走了出來,看起來年齡30左右,還有幾分姿色,我一看就知道是個騷貨,穿得嬌艷,頭上還系這一快白布。

  眾人以到其,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把喬峰是身世都說了出來,喬峰拿著知光大師給他的白布對天長嘯,拉著我的手就往前走,對我大聲道:「賢弟,我們走喝酒去。」走下了台隨手將打狗棒往後面一丟,插在了眾人的中間,然後對著眾人道:「你們不就是想要我走嗎?好啊!!這幫主我做不做都無所謂,誰要做誰去做。」留了這句話又對我的道:「賢弟我們來比比腳力,看誰先到松鶴樓。」說完就騰空向前非去,我心想,不愧是我心的偶像,能想得這麼快,隨後也踏著凌波微步追了過去,對他喊到:「大哥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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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踏足江湖 第十九章 北冥神功之隔空吸功

  第十九章 北冥神功之隔空吸功

  我們兩各自展開身法向無錫奔去,可以說是不分上下,不出一會工夫就來到了松鶴樓,同樣,我們來到了二樓原來坐的那個位置,大哥叫道:「小二,給我來二十斤高粱酒,今天我要和我兄弟大喝一場。」

  小二見到又是我和大哥兩人來了,無比的高興的跑了過來道:「原來是二位爺啊!!小的這就去給你們拿酒。」說完一溜煙的跑去準備酒。不一會就拿上來了幾大罈高粱酒,小二也蠻聰明,順便也帶來了幾個大碗。

  我生怕大哥想不通,連忙安慰道:「大哥呀!!不要氣餒,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一個丐幫嗎?是他們沒有眼光,在說了,以大哥的武功和才華,啟是一個小小的丐幫能左右的。」

  「賢弟啊!!你有所不知,哥哥我從小就入了丐幫,跟那些兄弟們出生入死多年,怎麼說對丐幫都有些感情,人無完人啊,本想在丐幫能為大宋子民做一些事,趕走番幫,不讓番幫欺凌大宋百姓,誰又能想到我又是大宋似如狼的契丹人,我以前也殺了不少契丹人,說起來也對不起祖宗啊,丐幫乃江湖一大幫派,也不能說是一個小幫派,哥哥我在丐幫時也算得上是能有一番作為,好了不說了,我們喝酒。」說完就拿起酒罈把桌上的四個碗都到滿了,拿起一碗就往嘴裡到,好不豪氣。

  我從他的口氣中聽出來他雖覺得離開丐幫很是不願意,但也能想得開,也就沒有再問下去,拿起一碗酒道:「大哥我敬你。」說完就一口乾了。

  我們一連喝了四五碗,我笑道:「今天在林子裡見大哥好不威風,就不說別的了,就大哥那一手擒龍功,弟弟我就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賢弟過謙了,你的六脈神劍哥哥我才是望塵莫及啊,要不是弟弟你給大哥打落那把法刀,哥哥現在說不定以是被那法刀給辭傷了,今天多虧你告訴我真像,雖說是當頭棒喝,但也讓我有了心理準備啊,弟弟不嫌棄的話,那哥哥就教你這套『擒龍功』……」

  我高興道:「大哥此言當真,那小弟我就先謝謝了。」

  「呃!~~兄弟之間幹嗎這麼客氣啊,以弟弟的功力,學這套手法並不難,其實著套功是以內力做為基礎,只要你內力到家,知道心法就是小兒科的事了。」於是大哥就一一將心法講給我聽,還以對面桌子上的酒杯作了個示範,只見他手一張一合,那酒杯就自己飛到了他的手中。

  根據他是解說示範,在加上我的聰明,很快就學會了,其實這套手發無外呼就是先以柔和的掌力擊向一物體,當內力撲滿物體全部是,猛的一收內力,那一物就會隨吸力而吸到你手中,於是我也對著對面桌上一酒杯施展「擒龍功」也很輕鬆的把杯子給吸了過來,只是和大哥不同的是,杯子在半空中就碎了,而且碎片很小,但那些碎片還是飛到了我的手中。我道:「大哥!!是不是我用力不對,怎麼會這樣啊?」大哥道:「剛剛看弟弟的手法是沒錯啊,只是內力方面好像有些問題,但出在那裡,我也不知道,以後你就自己慢慢研究了。」

  我歡喜道:「大哥,小弟我再次敬你,要是大哥不嫌棄的話,我們段家有們絕學叫『一陽指』連都最高曾就可以隔空點穴,還能以指力傷人,我可以教給大哥。」

  「呃!!說到那去了,我自己的武功都沒練好,還怎麼去練你們家傳武功呢?再說了,這是你們家傳之功,旁人怎麼能學呢?你有這份心大哥心領了。」不怕大家笑話,我其實是想以教『一陽指』再跟他學『降龍十八掌』他不肯學,我也不好意思跟他開口了。

  我緩緩道:「大家年輕人,還需要講那些什麼家法什麼的,大哥不是一樣教了我『擒龍功』這有什麼問題,在說了,我教了你,誰也拿我沒法。」

  「大哥欣賞你這份豪情,但大哥心裡有數,不說了,喝酒,今天不醉不歸。」說完又是一碗酒下了肚。

  說到這,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就是西夏一品堂的人會在大哥走後放毒氣抓丐幫,抓了丐幫的人都無所謂了,但是我的老婆阿碧和我未來的老婆王語焉加阿朱都在場,要是也都被抓去了給他們玷污了,那我不就虧大了嗎?於是我就將此事跟大哥將了一變,大哥鎮身道:「那事不移遲,我們快去救人。」

  我道:「大哥不必慌張,你剛剛和丐幫鬧翻了,在去只會帶來一些沒必要的誤會,如果你信得過我的武功,就讓我去好了,你在這等我的好消息。」

  大哥拍了拍我的肩道:「那賢弟小心,大哥在此等你的佳音。」

  我拱手起身就向杏子林飛去,剛來到杏子林,就聽見有打鬥的聲音,不一會就停了。我跳上樹,幾個起落就飛到了那裡,只見那些叫花子全都倒在了地上,再向最後面看去,阿朱、阿碧、王語焉也都癱軟在地上。突然一西夏士兵向王語焉走了過去,台起她的下巴,正準備進行調戲,我一個翻身跳將過去,以一招中衝劍射向那個士兵,一劍戳到了他的脊椎上,只聽喀嚓一聲,脊椎盡斷,鮮血立刻從戳穿的那個懂裡面噴了出來。

  阿碧見到是我,有氣無力的對我道:「段郎,我們中毒了,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我走了過去扶起倒在地上的阿碧,柔聲道:「不要擔心,有我在,沒人能傷害你的,你不要運氣,就在這等我一會,我馬上去拿解藥救你們。」

  這時候西夏士兵見我在這,連忙全數向的進攻,只有騎在馬上的那位看似向他們頭頭的人沒動。當他們快要打過來時叫道:「住手,我來不是跟你們作對的,我來呢,是想幫你們解決掉丐幫的人,他們這些人不知好歹,把我大哥趕出了幫,我來是出氣的。」

  我一眼掃到全冠清身上,立馬用剛剛學會的『擒龍功』一把把他給抓了過來,奇怪的是,當我以內力照住他時,一收功,但此時人還未到手上,發現有一股內力在向我丹田內流,等他被我抓住時,只見他面色泛青,毫無血色,一探他手脈,內力全無。我壓根就奇怪,我用的是『擒龍功』可不是『北冥神功』怎麼他的內力會往我體內跑,思索了一會,突然明白了,然來『擒龍功』是一種至剛武功,它是以強猛的內力來隔空擒住敵人,但是你的內力修為必需在對手之上,而我之身就練就有『北冥神功』在我收回擊出的內力時,兩種功力混合在了一起,『北冥神功』通過『擒龍功』做為橋樑,在沒有與對方接觸時,就能吸到對放的功力,現在才明白為什麼我用『擒龍功』抓酒杯時,酒杯在半空就破了的原因。

  我心大喜,放下手中的全冠清,連忙又抓了一個看起來就不爽的乞丐,過真是我想的那樣,在我未抓住他時,內力就被我給吸光了。於是對全冠清道:「我本想殺了你這種小人,但見你現在以是費人一個,就饒了你,以後要是再讓我知道你做壞事,那我就不會想今天這樣手下留情了。

  我轉身對騎馬的將軍道:「這為將軍,那幾位姑娘是我很重要的人,不知能不能通融一下,給我解藥,讓我帶走她們。」只見那將軍什麼話都沒說,手指向我一指,那些西夏士兵又是一湧而上。我大聲喊道:「你們這些人是進酒不吃吃罰酒,都是找死,當下又是一招『擒龍功』抓吸了最見面的那個士兵的內力,抓住他用裡向湧來的士兵扔了過去,打到了一便,心想,一個個吸他們的內力太慢了,搞不好還會被他們有機可趁,當下就以六脈神劍一舉將這些飯桶擊滅,不到十分鐘,就將他們給殺了個精光,因為『六脈神劍』消耗內力較大,敵人也很多,所以內力消耗了十之八九,唯一剩下的就是那為騎馬的將軍。

  我看了看那將軍,他似乎被我的武功給驚待了,目不轉睛的盯著我,但還是騎在馬上一動也不動,我想這也是個垃圾人物,也就沒有多想,一屁股坐在地上打坐回元,想到等我打坐完後再慢慢的收拾這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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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踏足江湖 第二十章 抓雞不成失把米

  第二十章 抓雞不成失把米

  我剛剛坐下,正想運功恢復內力,突然感覺一股凌厲的劍風向的坐肩刺了過來,我急忙向後一個翻身,躲過了這一擊,只見那將軍以下得馬,手持長劍站在我身前,我立刻搜尋記憶,西夏那來這等搞手,忽然想到,這傢伙不是別人,就是那所謂的南慕容——慕容復,他戴著頭盔,而且戴得很底,目的就是不想被王語焉她們認出來,但我是何等人物,一想就能想到是他。

  我道:「哦!!我知道你是誰了,沒想到你還真的是個小人,我有內力的時候你不跟我打,現在內力差不多耗完了,你在出手,真你他媽的卑鄙無恥。」話音未落,他用劍連披帶砍的向的攻了過來,我還沒來得及叫出他的名字,因為內力還剩一層的原故,『六脈神劍』也使不出來,『一陽指』也不能發揮真正的威力,只有連跑帶打的跟他鬥了,一直落在下風。

  這時候阿碧見我沒有還手的餘地,雖見我能用巧妙的步法躲避,但還是比較擔心,連忙對王語焉道:「王姑娘,你精通百家武學,你快幫幫段公子吧。」

  王語焉道:「我不知道該怎麼幫段公子,那個人的武功路數變化得太快,一會以劍當刀,一會又用劍當槍,我不知道怎麼解說,就算我知道怎麼解,也年他變得快啊。」三個女人不知道該怎麼辦,也急成了一團。

  我想了想,反正我的『一陽指』現在也傷不了他,還不如省點力氣,就用『凌波微步』躲他的攻擊,他也拿我沒法,等他內力耗盡了,我就有機可趁了,於是就只躲不攻,圍著他轉悠。

  他只見久攻不著,也是一肚子的火,誰又能知道這傢伙為達目的不折手段,以一招襲地斬由上空向下攻,這招威力雖大,但傷元氣,以劍氣化波,大面積襲地波震向我,這一招實在是太狠,我現在身體內的功力遠不如他,還沒來得急逃跑,就被震出了一丈開外,嘴角邊流出了鮮血。可能是慕容復內功還未到登峰造極的地步,我受的內傷並不重。

  他媽的,這是我學武以來第一次受傷,還是傷在慕容復手上,此仇不報,誓不為人。真他媽的不爽。這也難怪,我江湖經驗不足,一開始只知道耍酷,卻沒想到後果,受點傷也是應該的,就當買一次教訓。

  慕容復手持長劍緩緩向我走來,我心想,現在不是識破他身份的時候,再說我還沒輸,還有得一拼,我就不信我會斷送在這小子的手上,要是能讓我抓住他的穴,就可以用『北冥神功』費了他,就不怕出不了這口氣,於是我一個翻身,再次腳踏『凌波微步』找機會抓他的穴,還怕他不死。

  我圍著他左躲右閃,又前後跑動,就是找不到機會,我沒什麼經驗,對別人的武功又是一竅不通,還真拿他沒轍,這時候王語焉對我喊道:「段公子,雖說他的武功很複雜,但是他學而不精,不知道如何去運用,他的死穴就是他的後腦『玉枕』和『天柱』兩處穴道。」

  這時候我快速跑到慕容復後面,欲將找機會敲他這兩處穴,慕容復見狀,慌忙揮劍照住自己的兩處穴,使的無從下手,慕容副大笑道:「你太天真了,你以為這樣就能制服得了我嗎?我學百家之長,根本就沒什麼死穴,受死吧,他一招追命劍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向我攻了過來,眼卡就要刺向我的胸口,我、阿朱、阿碧、王語焉不忍心看下去,都閉上了眼睛,等待奇跡的發生,突然一聲龍呤,將擊向我的劍打到了一旁。片刻後就聽到很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賢弟沒事吧,還好我來得及時,我在松鶴樓等了你很久,見你還未回來,怕你會出事,就趕了過來。」我睜眼一看,不是別人,他就是我大哥喬峰。話音剛落,慕容復卻向大哥攻了過來,大哥反手轉身就跟他鬥在了一起,我趁機坐起來打坐恢復精元。

  他們兩斗了很久,三十招後明顯大哥站了上風,將慕容復逼得連連後退,百餘招後,慕容復見不敵,使了一招拚命的招試將大哥逼退三步,然後就趁機逃跑,大哥正準備追,我急忙道:「大哥,不要追了,先幫我恢復內力在說吧,我知道他是誰,以後有的是機會。」

  喬峰見我這麼說,也就沒有追,回過頭來,幫我運氣恢復功力,不到半個時辰,功力以全然恢復,然後大哥就問起怎麼一回事,我就如實的跟他說了一便事情的經過。

  我功力恢復後,在一名死了的西夏士兵身上找到了『悲酥清風』的解藥先幫三位女子解了毒,然後將解藥給大哥,讓他幫丐幫的人把毒給解了。不會工夫,躺在地上的那些叫花子都能動了,四大長老連忙跪在喬峰面前道:「多謝幫主救我們,在下該是,聽信傳言;」

  大哥立即打斷他們的話道:「我現在以不是你們幫主了,你們也不要再這樣叫我了,我現在以出幫與丐幫沒有什麼關係了。」說完就對我道:「弟弟!我們走!」 我、阿朱、阿碧、王語焉和大哥一起走出了杏子林,再次來到了無錫城內。

  大哥走在前面,三個女孩跟在大哥身後,我卻底著頭走在最後面,今天真是讓我大丟面子,被那可惡的慕容復給整了,第一次和他真面交鋒就落了敗著,要是傳出去,以後我怎麼在江湖上混吶!!!~~~~~~~真是越想越氣,心想,日後不完死慕容復我誓不為人。

  這時候阿碧見我一個人走在後面,就好奇的走到我身邊,拉著我的手道:「段郎,你怎麼了,一路上都沒見你說話,還老是走在後面,你是不是有事啊,剛剛是不是受了很重的傷啊!!~~~~」

  我輕輕的抬起頭來對她眨了眨眼道:「我沒事,我怎麼會有事呢,你老公我可是打便天下無敵手,那麼一點點小傷能算什麼,對我來說就好比抓癢,沒事啦!!!~~ 我們快點走吧,的肚子餓都餓死了。」

  喬峰聽到我和阿碧的對話就對我說:「兄弟啊,不要氣餒!!人生在世,哪會永遠那麼順利啊,有苦才會有甜,不要把那些俗事看得太重了,想開點,大哥今天心情好,走,我請大家喝酒去。」不愧是喬峰啊,一看就知道我的心事,說話也得體,絲毫不點破,只是間接的表明我不開心的原因。

  阿朱走到王語焉和阿碧身邊,拉著她兩的手連聲道:「好啊!!那小女子就先謝過喬大爺了。」說完後蹦蹦跳跳的向前走著,我聽到著些話,立刻就明白了,但我不知道的是阿朱是什麼時候對大哥有意思的,我就開玩笑道:「阿朱啊!~你幹嗎這麼高興啊,我大哥人豪氣,請吃飯很正常的事嘛!!沒必要這麼興奮好不好……哦!!!我知道……是因為我大哥酷而瀟灑,你看上他了是不是……哈哈!!!」大哥聽我這麼一說,只是看著我搖了搖頭,微笑的繼續向前走著。

  阿朱瞪著我撇著嘴道:「段公子,我高興關你什麼事,人家喬大爺那像你一樣,油頭粉面的,一看就知道是個小白臉。」我正準備反駁她,突然阿碧接口道:「阿朱姐,幹嗎這樣說我……段公子啊,難道你不記得剛剛還是他捨生忘死的把我們給救了出來,你還這樣說他……」

  阿朱這小丫頭牙尖嘴利馬上又道:「嘿!!你看,還說我說錯了,他要不是油頭粉面你怎麼回幫他說話,幹嗎他自己不說啊!~~」

  我無奈道:「喂!!!你不要這樣刻薄好不好,本以為你是個好女孩誰知道這麼……哎!!算了不說你了,以後我會讓你感謝我的,你的一身還真得需要我去幫你改變,不管你信不信,我先吧話放著。。。」

  說說鬧鬧之間,我們來到了無錫最大的酒樓「松鶴樓」這裡環境好,地理位置也不錯,這就說明開這家店的老闆很有商業頭腦。幾個踏步來到了樓上,找了一個最寬大最乾淨的桌子坐了下來

  我大聲叫過來店小二,對他道:「小兒,把你們這裡最好的酒最好的菜都拿上來,今天是我大哥請客,你就不需要幫他節約了,是好的就上。」於是對大哥拋了個眼神,他意會道:「小兒,我弟弟說得對,今天本大爺高興,你就見好的上吧。」

  不一會工夫,小兒抱了三壇「女兒紅」過來,拿過來幾個大碗,看來這小兒很聰明,知道我和大哥都很能喝,一拿就拿三壇,不拿酒杯拿酒碗,一拿還拿大的,阿朱、阿碧、王語焉見小兒拿了這麼多的酒,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我只是和大哥對望了一眼,笑了笑什麼話都沒說,她們三個見我們沒有怪小兒,也就什麼也沒說,互相對了眼,最後還是靜靜的坐在桌旁等待著小兒上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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