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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空前絕後的大戰
這時,我渾厚的掌力擊出將三人震退。而蕭峰也同時將阿紫和游坦之擊倒在地,口吐鮮血,顯然是受傷不輕。此時,眾人都注視著這場中身份不明的大漢,只見他也蒙著面,泰然自若的站在場中,大哥轉身走到我的身便道:「賢弟可知道這人是誰!」我道:「大哥別急,等一下會給你個驚訝的!!」大哥見我買關子,正想開口追問我,卻見那大漢看著蕭峰一陣狂笑。蕭峰指著那蒙面大漢道:「尊駕到底是誰,為何幾次現身又不肯報名來歷。」那大漢道:「我可有為難過你!」 蕭峰道:「尊駕救過在下,我十分感激,但你一直都鬼鬼祟祟的跟著我,有何居心。」只見那大漢將頭上的黑布拉下,眾人是一陣驚駭,既然此人和蕭峰長得很是相像,只是年齡看起來比蕭峰大了很多,頭髮鬍子都白了,他大聲喊道:「我就是蕭遠山,你說我有何居心。」
大哥看了看我,我點了一下頭,只見他激動的走到蕭遠山面前道:「你是我爹!!!你真的是我爹!」 蕭遠山笑道:「這還有假!!難道我們兩不像父子嗎?」 蕭峰立刻跪倒在蕭遠山面前喊道:「爹!!你原來沒有死啊!!孩兒我……」還為等蕭峰說完蕭遠山便扶起他道:「爹也是沒有辦法!!這麼多年來,沒有和你相認是爹的錯,但爹也是為了尋找殺你娘的兇手,最近爹才查到,當年的帶頭大哥就是玄慈方丈。
只見玄慈方丈合十雙手走了過來道:「阿彌陀佛!!罪過啊!!罪過!!老衲當時也是糊塗,沒有問清楚便做出這麼荒唐的事,但是,今天既然大家都來了,老衲也不想隱瞞了。」轉頭看著慕容博道:「慕容老施主!!當年幾假傳雁門關的消息是何用意,老衲與你多年之交才會相信你,但你卻陷害老衲,請你今天在此給大家做個解釋。」 慕容博被這麼一問,顯然有些不安,便道:「我什麼居心,老夫也只是為了中原武林的安危罷了。」
我向前走了幾步瞪著慕容博拿出那塊玉珮便道:「大家看看這是什麼?這可是當年大燕的皇室寶玉,而我卻在慕容博的棺材中找到了,大燕國姓本姓慕容,慕容博和他的兒子慕容復是大燕的後裔,當年假報軍情,也只是為了大宋和契丹開戰,而他們就可以在混亂從中招兵買馬崛起,從建燕國,但運氣一直都不怎麼好,沒成功,慕容博當時為了逃避責任,家就詐死,好給自己的兒子留條後路,以光復燕國。」然後指著慕容博道:「我說的,是還是不是!!」 慕容博和慕容復睜大眼睛看著我,慕容博一副不可思議的面孔道:「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到底是什麼人,好像什麼都知道一樣。」我道:「說你笨你還真笨!!你沒看到我手中的這塊玉麼,這裡面藏有你燕國所有的秘密,我在加以推斷,就全部都知道了。所有說,你們兩個才是罪改萬死的敗類。」
這時!!王語嫣衝了出來,跪倒在我的面前道:「段公子,求你不要為難我表哥和姨父好嗎?我給你磕頭了。」我空手輕托,將跪在地上的王語嫣應生生的托了起來,心酸的笑道:「這回我幫不了你,因為這事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他們兩引起了武林這麼多年的糾紛,我只是一的武林晚輩,根本就無能為力,你還是不要求我了,求我王語嫣是沒用的。」只見王語嫣絕望的看著我,眼淚滴滴落下,讓人看了很是傷感。
這時,蕭遠山對蕭峰道:「孩兒,今天既然事情已經明白,就是我們給你娘報仇的時機了,說完就分別向二人擊了過去。玄慈方丈高喧佛號,便退出了場中,顯然這老和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既然不聞不問,就讓他們打,還事不關己的走出了場中。他都不知道我幫了他多大的忙,不是我,他現在就早受刑了。
我見王語嫣如此傷心,本想幫大哥把這兩人早的給解決掉,但現在也著實不好出手,一方面是因為這是大哥的家事,二方面也是不想讓王語嫣傷心,而鳩摩智見我沒動手,也不敢輕舉妄動,怎麼說他還是對我比較忌諱的。
但見慕容父子有些不敵。非出場中,向寺後跑去,而蕭氏夫子那肯放手就這樣讓仇人給跑了,追了過去,而鳩摩智趁我不注意,也跟了過去,當我發現時,他們人已經走遠了,我怕鳩摩智會參合這事,那大哥這邊肯定會落下風,急忙飛身追了過去,只見少林寺內房屋太多,只能跟隨其影才能辨別他們所去的方向,我立刻加快步伐,距離越拉越近,忽然見他們跳進了一所屋子中,我飛身過去一看,上面寫著三個大子『藏經閣』。我跳了進去,裡面此時已經是打得一團糟,裡面的書架破的破,倒的倒,滿地都是書,我正準備插手進去,早點了結這場戰鬥,可是被大哥喝止住了,他道:「這是我的家事,你不要插手,兄弟的情我心領了。」我也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就算的說破了喉嚨也是不會讓我干涉的,我只有盯著鳩摩智,要是他有什麼易動,立刻就擊斃他。
忽然慕容博停下手道:「先住手,聽我說。」此時果然停下了手。蕭遠山道:「有什麼遺言你現在就說,到時候你死了,只要是我能力內的事,我還可以考慮幫你。」 慕容博笑道:「要殺我,容易得很,只要你們能幫我一個忙,我可以讓你們殺我。」 蕭遠山道:「什麼?」慕容博仰天道:「我慕容氏乃大燕後裔,你們剛才也從段少俠口中得知,為了興國,我慕容後代不知做了多少的事,就是一直都沒有機會,你們是契丹人,而且蕭峰少俠武功了得,只要你們回遼國,催起契丹和大宋的戰爭,我們就有機可趁,東山再起,如果你們同意的話,我慕容博甘願受死,絕不反抗。到時候你們為遼國立功,說不定還能謀取一官半職,將來享受榮華富貴。」
蕭峰蹭上一步,昂然說到:「你可曾見過邊關之上、宋遼相互仇殺的慘狀?可曾見過宋人遼人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情景?宋遼之間好容易罷兵數十年,倘若刀兵再起,契丹鐵騎侵入南朝,你可知將有多少宋人慘遭橫死?多少遼人死於非命?兵凶戰危,世間豈有必勝之事?大宋兵多財足,只須有一二名將,率兵奮戰,大遼、吐蕃聯手,未必便能取勝。咱們打一個血流成河,屍骨如山,欲讓你慕容氏來乘機興復燕國,我對大遼盡忠報國,是在保土安民,而不是為了一己的榮華富貴,因而殺人取地、建功立業。」
忽聽得長窗外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善哉,善哉!蕭居士宅心仁厚,如此以天下蒼生為念,當真是菩薩心腸。」
慕容復喝道:「是誰?」不等對方回答,砰的一掌拍出,兩扇長窗脫鈕飛出,落倒了閣下。只見窗外長廊之上,一個身穿青袍的枯瘦僧人拿著一把掃帚,正在弓身掃地。這僧人年紀不少,稀稀疏疏的幾根長鬚已然全白,行動遲緩,有氣沒力,不似身有武功的模樣。慕容復又問:「你躲在這裡有多久了?」
那老僧慢慢抬起頭來,說道:「施主問我躲在這裡……有……有多久了?」慕容復道:「不錯,我問你躲在這裡,有多久了?」那老僧屈指計算,過了好一會兒,搖了搖頭,臉上現出歉然之色,道:「我……我記不清楚啦,不知是四十二年,還是四十三年。這位蕭老居士最初晚上來看經之時,我……我已來了十我年。後來……後來慕容老居士來了,前幾年,那天竺僧波羅星出來盜經。唉,你來我去,將閣中的經書翻得亂七八糟,也不知為了什麼。」
蕭遠山大為驚訝說道:「怎麼我從來沒見過你?」那老僧道:「居士全副精神貫注在武學典籍之上,心無旁鶩,自然瞧不見老僧。記得居士第一晚來閣中借閱的,是一本『無相劫指譜』,唉!從那晚起,居士便入了魔道,可惜,可惜!」 蕭遠山一臉驚訝,卻沒有做聲。老僧又道:「居士第二次來借閣的,是一本『般若掌法』。當時老僧暗暗漢息,知道居士由此入魔,愈隱愈深,心中不忍,在居士慣常取書之處,放了一部『法華經』一部『雜阿含經』,只盼居士能借了去,研讀參悟。不料居士沉迷於武功,於正宗佛法卻置之不理,將這兩部經書撇在一旁,找到一冊『伏魔杖法』,卻歡喜鼓舞而去。唉,沉迷苦海,不知何日方能回頭?」
那老僧慢慢轉過頭來,向慕容博瞧去。說道:「慕容居士居然是鮮卑族人,但在江南僑居已有數代,老僧初料居士必已沾到南朝的文采風流,豈知居士來到藏經閣中,將我祖師的微言法語、歷代高僧的語錄心得,一概棄如敝屣,挑到一本『拈花指法』卻便如獲至寶。昔人買櫝還珠,貽笑千載。兩位居士乃當世高人,卻也作此愚行。唉,於己於人,都是有害無益。」
只聽那老僧又道:「居士之心,比之蕭居士尤為貪多務得。蕭居士所修習的,只是如何制少林派現有武,慕容居士卻將本寺七十二絕技一一囊括以去,心數錄了副本,這才重履藏經閣,歸還原書。想來這些年之中,居士盡心竭力,意圖融會貫通這七十二絕技,說不定已傳授於令郎了。」
那老僧看了看我,上下大量了一翻道:「這為施主是逍遙派的吧!!」我聽他這麼一說,還不得不佩服他,便道:「大師果然厲害,這你也能看得出來。」那老僧微笑道:「這位施主內力深厚,是常人之所不及的,施主眉心聚集著靈氣,這本是件好事,你練過道家的高深武學,但也練了我佛家的武功,這兩種不同的武功會在你體內產生衝撞,只是施主內力深厚的緣故,才將其壓下,但施主隨外表文雅,但內心逆氣太重,霸氣十足,這會害了施主將後來的修為。」我想了想,記得我在慕容家的『還施水閣『內確實練過少林武學,這老僧還真不簡單。
我道:「謝謝大師指點,我會小心的。」那老僧點了點頭,又望向慕容復道:「慕容小施主,老僧勸你在練功時不要心浮氣燥,很容易就會走火入魔的。」 慕容復哼道:「不勞你擔心,我自有分寸。」 蕭遠山這時根本就沒心思聽這老和尚在這說這些話,便指著慕容博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老夫今日不報此仇,絕不罷休。」說完便想慕容博攻去,而大哥也想慕容復攻去,四人再次斗在了一起,視旁人若無物。
只見那老僧嗖的一下來到了四人中間,用強大的內力將四人隔開,我想道:「這老僧如此牛氣,要是能跟他打上一場,不論成敗,都是一件非常過癮的事。」只見四人被隔開後,慕容博再次向外面跑去,眾人又是一陣狂奔,來到了後山的空地上,我、鳩摩智也都跟了過去,四人正在惡鬥之下,只聽得那老僧道:「阿彌陀佛!!為什麼大家放不下仇怨,非要打得你死我活的呢?」話音未落人以到,只見那老僧再次準備出手,大哥對我道:「賢弟,今日之事必須有了了結,你先幫忙擋一下這位大師,事完後,我自當賠罪。
我聞言,走到那老僧的面前道:「大師!!人生在世,這樣的事常有發生,有的時候並非用佛法能夠解得開的,希望大師能夠成全他們。」老僧道:「世俗塵世,老衲本不改去管,但世間萬物皆有定數,既然老衲看到了,老衲就要以佛法化解這場災難。」說完便向我走了過來,我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內力在想我身體衝撞過來,立刻心氣合一,化作一道氣牆,擋住了他的去路。那老僧拂袖一揮,兩股力道衝了過來,我立刻雙手頂住氣牆,以免被擊破。兩股強大的內力在空氣中激盪,本來正在打鬥的四人此時受不了這強大內力的激盪,而各自坐了下來,打坐抵禦。鳩摩智也是一樣,一副很難受的神色。
高手過招,跟本就是無招,只見我和老僧很平和的面對面站著,四周的花草樹木被內力波給震得滿天飛舞,而武功最弱的慕容復顯然抵擋不住,哇的吐了一口鮮血,然後站起身來,幾個大跳,遠遠的離開了現場,而其他人已經放下了手中的打鬥,觀看起這驚世駭俗的戰鬥,我我們練過『小無相功『內力源源不斷,我雙手一推,一股雄厚的力道衝向老僧,而這老僧也不甘示弱,雙手抱圓,徒手一起,也是一股強大的內勁衝了過來,兩股內力碰撞在一起,一陣爆炸,衝出一股龐大的波流,蕭峰、蕭遠山、慕容博、鳩摩智四人均被這股波流衝倒,這時,鳩摩智見我和老僧鬥得正是關鍵時刻,飛起身來,一掌擊了過來,我立刻空出一手,使出『擒龍功』的十成功力,把飛在天上的鳩摩智給吸了過來,立即運起『北冥神功』將他的內力全數吸盡,一把丟倒了一邊,本來我和老僧的內力是旗鼓相當,結果這鳩摩智以為可以曾趁機殺了我,卻被我吸走了他幾十年來的功力,我內力陡然一增,運足十成功力向老僧推去,一陣轟鳴爆炸,卻將他擊退三步,而在常觀看的四人被震得連連後退,各自吐了一口鮮血,勝負以分,我們立即停手。
那老僧道:「施主神功蓋世,老衲佩服,再這樣耗下去,老衲定會大敗與你手,老衲只是奉勸一下施主,這『北冥神功』並非什麼正派武功,還是少用為妙啊!!」我道:「謝謝大師提醒,晚輩一定聽從。」
那老僧走到鳩摩智面前道:「你我本屬佛門中人,只是你為心不正,佛法雖高,卻並無他用,今天落得如此地步,也算是上天給你的報應,希望你日後能好好的瞻研佛法,日後定當會成為一代高僧,切記!!切記!!」 鳩摩智有氣無力的掙扎跪在那老僧的面前道:「謝謝大師點化,小僧日後定當忘記以前的一切,宣揚佛法,做好自己的本分。」 那老僧笑道:「孺子可教啊!!!」鳩摩智連磕三個頭道:「小僧現在大徹大悟,想一心修佛,希望大師能手小僧為徒。」 那老僧扶起鳩摩智道:「那好,今天老衲就破一次例,收你為徒,希望你日後能潛心修佛,不要辜負老衲的一片苦心。」
鳩摩智跪拜道:「多謝師傅收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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