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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化仇為親喜事定
桃花婆婆與余不悔原本是一對情侶,由於雙方的個性剛強,在結合二年之後,立即大雁分飛,各分東西。
直到她加入黃衫會之後,奉會主之命令,出面請求余不悔入盟。
余不悔自從婢雙之會,數十年來浮萍不定,雖覺黃衫會必無法成大器,卻仍然加入了黃衫會。
想不到,他竟會慘死於龍寺冰谷比武招親大會之上,洪會主不稍加安慰,反而責怪余不悔太大意,致令黃衫會元氣大傷!
桃花婆婆在傷心之餘,逐漸的心灰意冷。
前些時日,季天斌率眾投效黃衫會,並將夢幻鳥的機密及現況悉數招出,樂得洪天鉤頻頻點頭不已!
洪天鉤之師千心姥姥在後聞言,卻暴怒萬分,立即怒氣沖沖的持重逾二百斤的寒鐵龍頭杖拐離大應。
洪佩麗心恐心上人會遭不測,立即要求洪天鈞派桃花婆婆及錢幕蘭前往協助,於是,她們三人才會抵達此地。
凝立在遠處的雲中龍求見雲姑娘與錢幕蘭已建立起友情,他默察舒啦與千心姥姥對峙的情形之後,心安理得的「打派司」了。
舒啦一聽雲中龍傳首提醒他繼續使用「九元神功」,心中不由一覺,因為他一見千心姥姥無動於衷,正在猶豫該否改變戰法哩!
於是,他沉如山的對峙著。
黃昏時分,夕陽餘輝將東海海面灑成一片金黃色的光輝,大自然的美景委實令人慨歎人力之渺
桃花婆婆向著海面發呆著。
雲中龍默默注意她甚久,見狀之後,心中一動,緩緩的走向海邊,只見步伐之間距約二尺半,筆直的朝前行去。
行至海邊之後,仍然筆直前往,不久,他終於踏入海面了,怪的是海面上方寸餘處,似鋪有二條無形大道,他足不沾水的筆直前往,步伐之間仍是距約二尺半,盞茶時間過後,他已步出里餘遠了。
桃花婆婆哧得木然而立!
雲盼盼及錢幕蘭亦怔怔的站了起來。
海邊那兩名夢幻鳥守衛驚得猛揉雙眼,好似置身於夢境。
只有對峙中的舒啦及干心姥姥不知此事,仍然凝立不動。
又過了盞茶時間之後,只見雲中龍緩緩步回海邊,逕自走向桃花婆婆,只見她足尖一縱,立即默默跪在雲中龍的身前。
雲中龍慈聲道:「阿彌陀佛,以前種種譬如昨日死,以後種種譬如今日生,女檀越大澈大悟委實可喜可賀!」
「請大師收容!」
「阿彌陀佛,女檀越願跟隨貧僧,四海為家,普渡孤苦之否?」
「弟子願意!」
雲中龍宣聲佛號,右掌憑空虛揮,桃花婆婆頂上的白髮緩緩墜落在地,片夜之後,已經還我真如。
「多謝大師成全!」
「阿彌陀佛,女檀越請起!」
桃花婆婆恭敬的起身侍立在他的左側。
雲中龍回頭望了雲盼盼一眼,慈聲道:「盼兒,貧道要走了,從今以後應你可要多費心輔助阿啦!」
雲盼盼跪在地,歎然道:「大師,咱們今後可有相會之期?」
「阿彌陀佛,有緣即能相逢!」
說完,逕上一條舟盤坐不語。
桃花婆婆朝她倆合計躬身一禮之後,亦跳上那件快舟,右掌切斷粗繩,朝海面一拍,快舟立即疾射而去。
錢幕蘭低聲道:「盼姐,那位決師是令尊嗎?」
雲盼盼頷頷首,立即牽著她跟回石上,細聲敘述雲中龍的遭遇及自己的身世,聽得錢幕蘭暗暗拭淚不已!
明月已高掛空際,舒啦和千心姥姥卻仍對峙著!
壺茶時間之後,千心姥姥暴吼一聲,寒鐵龍頭杖倏海一伸,緩緩的指向舒啦,二女不由神色一緊!
二人相距三丈餘,不久,那杖立即只距舒啦五尺遠,只見他的右掌一提,朝那杖緩緩的一拍!
那杖立即後退五尺遠。
千心姥姥冷哼一聲,右掌一提,立即又將它逼向舒啦。
拉距盞茶時間之後,那杖立即在二人中間。
二女不由暗暗噓了口氣。
哪知,過了半個時辰之後,那支寒鐵龍頭杖突然朝千心姥姥逼近寸餘,立見千心姥姥的滿頭銀髮齊皆豎起。
舒啦心知已聚集全身的功力了,於是,立即「追加預算」將九成功力自右掌掌心源源不絕的逼了過去。
那支龍頭杖立即又朝她逼近寸餘。
千心姥姥倏地暴吼一聲,雙掌一併,身子大步前行兩步,雙掌掌心一貼住杖尾,立即行向舒啦。
舒啦喊聲:「賴皮!」立即雙掌一併,身子朝前一驚,立即貼住龍頭,雙足立楮穩身,功力暴勇而出。
千心姥姥大喝一聲,上身朝後一仰!
倏見她的臉色一青,錢幕蘭立即大叫道:「奶奶!不行!你不能這樣子,求求你!嗚……」
說完,就欲掙縱而去。
雲盼盼扯住她的右手,輕聲道:「蘭妹!冷靜些,你此時前去,不但無濟於是,反而會被震傷!」
錢幕蘭淚下如雨的道:「盼姐,你不知道奶奶已經使出『千毒掌力』,他……他這下子廢定了!」
雲盼盼聞言,身子一震,只見那支原本黝暗的寒龍頭杖從尾部到中央地帶,通體發黑,正緩緩的蔓延向龍頭。
她在大驚之餘,立即將右掌一揚——
倏聽舒啦喝道:「盼姐,住手!」
口一張,氣一曳,毒素立即又逼近寸餘。
二女味得幾乎驚叫出聲。
倏見舒啦全身傳起一陣「畢剝」聲響,一道白光自龍頭透杖而入,立即將那道毒素逼退寸餘。
杖中央立即泛出一縷縷的青煙。
盞茶時間過後,只見千心蛟伏厲吼一聲,一道血箭立即射中龍頸之處,那道毒素被她的氣機一牽引,倏然逼近尺餘。
錢幕蘭悲呼一聲:「完了!」立即暈倒在雲盼盼的身旁,逼得雲盼盼慌忙將掌心貼在她的「命門穴」替她順氣。
舒啦暗道一聲:「哇操!我的媽呀!這是什麼邪門功夫呀!」雙掌一併,立即又將那道毒素逼退寸餘。
千心姥姥見狀,立即又厲吼一聲,一口鮮血又噴在龍頭之處,不過,這回只能將那道毒素逼進半寸餘。
舒啦心中一寬,立即使出吃奶的力氣將全身的功力源源不絕的透過雙掌掌心向外拼擠出去。
半晌之後,已將毒素推向杖中央了。
倏見千心姥姥厲吼一聲,一口氣噴出三股血箭,先後射中同一位置,哇操!射技簡直可比美「神射手」呀!
這一來,立即將毒素又進半尺餘。
舒啦一咬牙;暗叫道:「哇操!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血可噴!」真氣暴勇而出,一口氣將那道毒素逼回二尺外。
不但通向中央「平衡點」,而且疾逼向杖尾。
千心姥姥神色一變,張口連噴鮮血,經過半個盞茶時間之後,勉強又將那道毒素逼回杖中央。
不過,她已臉色蒼白,通體濕透了。
事實上,舒啦也不輕鬆,只見他不但好似剛從水底冒出來般滿頭大汗,而且在氣血激勇之下,嘴角也溢出一絲血線。
不過,他仍然使出全力硬拚著。
雙方又硬拚半個時辰之後,千心姥姥不但通體濕透,雙目失神,全身搖晃不定了,而且再也不敢噴血助功了。
那道毒素不但已經被舒啦逼到杖尾,而且連那顏色也被他迅速的被沖淡成為淺灰色。
顯然,她的毒功已迅速的消散了!
舒啦滿口染滿鮮血,全身盡濕了!
錢幕蘭淚下如雨,位道:「啦哥,可否饒了她一命?」
「別急、啦弟一定不會趕盡殺絕的,你看他不是沒有進一步將部道毒素逼口令祖母的體中嗎?」
「可是,奶奶已近油枯燈熄了呀?」
「這……這……」
倏聽席聽丹喝道:「盼兒,先將龍頭杖震開!」
雲盼盼心知舅舅必有見解,立即掠到一旁,右掌虛空一揚,沉聲道:「二位准傳收功,一!二!三!起!」
「啪!」一聲,龍頭杖立即擊出丈餘外。
千心姥姥噴出鮮血,往後倒去。
錢幕蘭悲呼一聲:「奶奶!」疾撲而去。
舒啦身子搖搖晃晃,喝指:「碰不得,小心中毒!」說著,以指風護住她的心脈,速回去取我那的……藥!」
說完,無力的趴挾在地。
倏聽席繡繡嬌呼一聲:「啦弟,藥丸在此!」
說完,立即交入聞金花的掌中。
雲冊盼已指連保護在於心姥姥的心脈之後,只見舒啦,匆匆的爬起身子,道:「三……粒……」
聞金花立即將三粒藥丸交給舒啦。
舒啦爬到千心姥姥身邊苦勸道:「奶奶,先服藥養好身子之後,啦兒再陪你好好的打一架,好嗎?」
成敗論英敗,千心姥姥難得雙唇一陣顫動,將嘴一張歎口氣,兩滴眼淚立即自她的限角溢出。
舒啦立即將藥丸送入他的口中。
雲盼盼關切的道:「阿啦,別逞強救人,先把身子養好了,再說!」
舒啦含首微笑,立即開始閉目調息。
雲盼盼隨即盤坐在他的背後,右掌貼上他的「命門穴」,緩緩的將功力輸送過去,四周迅即一靜。
錢幕蘭看了站在三十餘丈外的一男四女一群,心知他們必然是夢幻島島主及重要的人物,她立即低頭行去。
她的心中惶恐萬分,可是,為了舒啦,她認了,即使是會遭受多大的屈辱,她也絕對不會後悔。
席繡繡在其母左艷芳的示意之下,迎面走了過去。
兩人迅即會面,只見席繡繡雙手一伸,牽住錢幕蘭的雙手輕聲問道:「你一定是蘭妹吧?」
錢幕蘭聞言,心中一陣激動,立即咽聲道:「繡姐,你們為什麼要對小蘭這麼好呢?小蘭實在承當不起呀!」
說完,淚水汨汨直滴!
席繡繡取出紗中輕拭她的淚水,柔聲道:「蘭妹這全是咱們同時擁有了啦弟之故,我還替你介紹兩位妹妹!」
說完,將她率到小青及小歡的面前。
小青及小歡早就將她看得一清二楚,好感一生,立即公衣襝衽行禮,齊聲道:「小青、小歡見過蘭姐!」
事情意外的順利,使得錢幕蘭激動的上前牽著二女的手臂,咽聲道:「不敢當,二位妹妹快請起!我……我……」
說完,竟然撫面痛哭不已:
席繡繡正欲上前勸慰,左艷芳已慈聲道:「繡,兒,讓她發曳一下吧!青兒、歡兒,你們先回去備些酒菜及整理客房。」
二女心知島主夫人要招待千心姥姥及蘭姐,立即款款而去。
半晌之後,只見錢幕蘭拭去淚水,走到席伏蛟夫婦的身前,襝衽福了一福,道:「晚輩錢幕蘭參見島主及夫人!」
席伏蛟立即慈聲道:「不敢當,姑娘請起!」
左艷芳早已經走上前將她扶起,道:「好俊的人品,啦兄真是有福氣,就在島上盤桓數日吧?」
錢幕蘭饒顏倏紅,低聲道:「多謝夫人的盛意!」
左艷芳款款牽著她走到席繡繡的身前道:「繡兒,你們好好的談談吧!錢前輩應該不會有事啦!」
錢幕蘭一見舒啦已將奶奶扶起,正以內功助她行功導氣,見她的臉色,分明已經脫離險境了!
她的心中一寬,立即與席繡繡走到一塊石上。
她小心的和她坐妥之後,立即將自己在飛龍寺險被炸死,幸經舒啦搭救的經過仔仔細細的說了出來。
席繡繡想不到舒啦還有這段「英雄救美」事跡,她立即歎然的道,「真是的!本島為了自己的利益,竟毀了貴會那麼多的高手!」
「哪裡,彼此立場不同,又能怪誰呢?對了!繡姐,小蘭方才聽他說,貴島已決定退出江湖,是真的嗎?」
「不錯!這是愚姐的最大心願,想不到能夠提早完成,真是托天之佑以及啦弟的幫忙呢!」
「繡姐,小妹在你們大喜志日來此打擾,甚感不安!」
「沒關係,咱們身為武林人,豈會忌訊這些習俗,反正來日方長,對了,洪佩麗的近況如何?」
「唉!佩麗最慘了,她苦口苦心的勸會主改邪歸正,卻被會主痛責指責,在痛苦之餘,前些日子差點《小產》哩。」
席伏蛟神色一變,急道:「現在呢?」
「穩定下來了,不過,心情一直不開朗!因此,家祖母在獲悉他的下落之後,才會氣呼呼的直接來此!」
席繡繡同情的道:「我與洪佩麗的遭遇相同,因此,我最能瞭解她的心情,我會請啦弟去貴會的!」
錢幕蘭欣喜的道:「繡姐,謝謝你!不過,他曾經表示過,在本會未改邪歸正之前,他是不會赴本會的。」
「會的!他應該去的!他若不去,我會去……」
「這……繡姐,你行動不便,怎可太勞累呢!」
「嘻你別慌,我若不過去,他會去嗎?」
「繡姐,太委屈你!」
「嘻!自家的人了幹嘛如此的客氣,對了,季天斌這個該死的傢伙,目前是不是在貴會?」
「不錯!不過,會主不會重用這種叛徒的!」
「對!對!這種可惡的傢伙的確留不得,蘭妹,你聽我那傢伙的罪狀,說一說吧!」
於是,她把季天斌因奸成恨,殘害師弟,姦污師妹,致使她在生下舒啦之後不幸死亡了事說了一遍。
錢幕蘭聽得咬牙切齒,恨得季天斌不已!
兩人這一談,談了將近半個時辰,只見舒啦站起身子,道:「奶奶,請你原諒晚輩方纔之冒犯!」
說完,身了一轉,拱拳單膝長跪在她的面前。
錢幕蘭見狀,慌忙走到舒啦的左後方,雙膝跪在地,哀求道:「奶奶,他沒有錯!求求你別再追究此事!」
千心姥姥她長長的噓了一口氣,目光在舒啦二人的身上來回打量一陣子之後,突然仰天厲嘯不已!
那嘯聲雖無切見面時之冷厲哧人,卻也頗具火候,可見舒啦的確出過力保住她的一身功力了。
眾人緊張萬分的盯著她,尤其,雲盼盼更是將全身的功力聚於雙掌,準備在必要之時,予以攔阻!
半晌之後,只聽千心姥姥沉聲道:「丫頭,桃花婆婆呢?」
「她自願削髮出家,已和一位大師離去了!」
說完,指著遠處的那團銀髮。
千心姥姥神色大變,喝道:「胡說!」
「奶奶,蘭兒敢騙你嗎?她是跟隨雲中龍大師去的!」說至此,她又把雲中龍展示營人輕功之事說了一遍!
千心姥姥神色大變,喃喃自語道:「想不到文武皆雙絕,笑做江湖,目無餘子的雲大俠竟會出家,我還有什麼想不開呢?」
說完,突然上前扶起舒啦二人。
眾人立即鬆了一口氣。
舒啦感激的道:「奶奶,謝謝你的成全!」
千心姥姥卻突然雙目一瞪,道:「少滴!你可要當心點,你若不把麗姑娘及蘭丫頭娶為正室,我一定和你沒完沒了!」
舒啦輕聲應句:「遵命!」
話聲未歇,他竟然轉身將錢幕蘭緊緊的摟在懷中,而且頭一偏,吻上她的香唇之後,就猛咬不放!
錢幕蘭又羞又急,一直掙扎著。
終因舒啦的鐵臂如磁,奈她如何的掙扎不開!
千心姥姥愣了一下,突然掠到那支寒鐵龍頭杖之旁,彎腰抓起它,振臂一擲,擲回遠處的大海之中。
「噗通」一聲,它立即沉入大海。
眾人一見她振臂之際,不由魂飛魄散!
只有舒啦不知是有恃無恐,還是色膽包天,居然還繼續吸吮那兩片濕潤的櫻唇。
這份目無餘子的膽量,真令人替他捏冷汗不已!
好半晌之後,舒啦始抬起頭,道:「哇操!奶奶,行了吧!」
「哇操!好小於,怪不得這些丫頭會為你神魂顛倒,走!到大廳去辦個《手續》,奶奶要討杯喜酒!」
「遵命!請隨啦兒來!」
說完,立即扶著她的左手,走向席伏蛟夫婦。
錢幕蘭羞澀的低頭隨行在後。
席伏蛟夫婦立即迎上前去抱拳肅容道:「前輩光臨夢幻島,晚輩甚感榮幸,請隨晚輩入內!」
「好好,不敢當!不敢當!老身做夢也想不到會以如此方式拜訪貴島,這全是啦兒之成全吧!」
「哇操!這全是奶奶的威名遠之故,啦兒承當不起,奶奶,前面有個小陣式,你小心些!」
他們走抵大門,除了那些醉漢以外,有二十餘人分列兩。旁歡迎,廳內亦已整治一桌豐盛的酒菜。
紅燈仍然高燒,眾人欣喜萬分!
舒啦重回房中穿上禮袍。
錢幕蘭的體態與小青相近,因此,立即由小青帶她回房打扮及穿戴起來,半個時辰之後,總算大功告成了!
「蘭姐,你真美!」
錢幕蘭羞赧的低聲道:「青姐,謝謝你!」
「蘭姐,走吧!大顆兒一定急著要看新娘子哩!」
果然不錯,房門一開,舒啦已「全副武裝」笑嘻嘻的和媒人聞金花當門而立,四人立即步入大廳。
眾人當然報以熱烈的掌聲了!
千心姥姥坐在女方主婚人大位上,笑嘻嘻的瞧著行禮如儀,這分神情實在令人不敢相信她會是那位喜怒無常,殺人不眨眼的千心姥姥。
盞茶時間過後,舒啦二人換上便服重回大廳。
於是,廳中又洋溢一陣喧嘩熱鬧!
千心姥姥笑聲連夭,滿滿斟上酒找人乾杯。
席伏蛟雖然腳傷未癒不適於喝酒,不過,為了讓盡興,亦陪她喝了三杯,樂得她更是哈哈笑個不止!
「來來!啦兒,來咱們杯,禮一杯,謝謝你放我一馬,第二杯,謝謝你爍化我的那身險魄不散的毒功。
第三杯,從今以後,我把蘭兒交給你了,蘭兒不大懂事,你可要看在老身的面上,多加包涵!」
「哇操!不敢當!哇哇,啦兒也要敬你三杯,第一杯,感謝你送我一位賢妻的內助,第二杯,請你撮合啦兒與麗之婚事。」
「第三杯,請你以後多費些心思調教啦兒及他們的『小羅卜頭』!」說完哈哈一笑,一口氣乾了三杯酒。
千心姥姥哈哈一笑,連乾三杯酒之後,道:「好小子,算你有良心!你既然有與麗姑娘成親之意,奶奶一定會大力撮合故。」
「至於你那些『小羅卜頭』,奶奶只敢負責兩位。而且是女的,因為,萬一他們都似你這麼皮,奶奶可吃不消!」
「哇操!奶奶,你失言!我怎麼會皮呢?」
「啦兒!你方才在海邊表演那招,真是空前的創舉哩!奶奶活了七十八歲,算是破天荒的大開眼界……」
錢幕蘭嬌顏一紅,不依的道:「奶奶,你就饒了人家吧!」
「唉!女大不中留!嫁出去的孫女,好似潑出去的水,怪不得有人會說生下女兒是個賠錢貨立。」
說至此,自己卻哈哈一笑。
錢幕蘭拉著她的手腕,不依的真道:「奶奶,你真壞!」
「蘭兒!奶奶又老又凶,當然壞啦!」
「哇!奶奶你越說越不像話,人家不來啦!」
「好啊!不來就不來,奶奶樂得圖個清靜覺!」
說完,朝眾人叩叩首。立即隨一名婢女朝客房行去。
五女立即羞澀的各自回房至去。
眾人一見外頭天色已近破曉,立即識趣的離去。
舒啦含笑走到雲姑娘的房外,卻見門上貼著一張寸餘寬三寸長的紅紙,紙上書以「對不起」三個大字。
舒啦暗道,「哇操!掛起免戰牌啦!」
於是,他立即走到小青的房外。
哪知,情景仍是一樣,他只好再走向小歡的房外,一看情景亦是相同,他不由暗道,「哇操!真是造反啦!」
於是,他走到錢幕蘭的房外,卻見他突然羞答答的自房內探出頭來,低聲道句:「對不起!」
言訖,立即縮首關上房門。
舒啦愣了一下,立即走到席繡繡的房外。
只見席繡繡打開房門,朝她的小腹指了指,焉然一笑!
舒啦進房,苦笑道:「繡姐,她們是什麼意思呢?」
席繡繡斟了茶,低聲道:「啦弟,她們是擔心你與奶奶比武又替她行功運氣,耗損太多的內力,所以請你休息一陣!」
「哇操!原來如此,好吧?」
「你……你要住這兒吧?」
「是呀!難道要我在走廊扛地鋪嗎?哇操!我討了五房妻妄,若是打地鋪,我看我就別想再混了!」
「嘻嘻!那你就住這兒吧!不過,咱們的約法三章 ,你……」
「哇操!安啦!」
說完,盤坐在床上,就欲開始調息。
席繡繡說道:「啦弟,你不上床嗎?」
「哇操!我不敢上床,我會忍不住的!」
「啦弟,委屈你啦!姐姐一定會安排的!」
說完,逕自朝廳外行去。
舒啦跟在她的身後,一見她只是在房屋遊逛,不由暗道:「哇操!看她似在思索什麼事?該不會又三心兩意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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