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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章 大白鯊變成泥鰍
賀鶴剛踏入「怡情居」的花園之中,立即聞到沁腦的清香茶味,揚頭一瞧,立即發現寄
情及舒情竟然盤坐在廳前簷下煮茶!
他立即快步走了過去。
舒情及寄情一見到賀鶴,立即起身相迎道:
「總護法,您回來啦?」
「不錯!吃飽就回來,你們吃過了吧!」
「多謝總護法的關心,屬下已經用過晚膳啦!」
「哇操!你們可真是有心人呢!居然使用松枝煮起普洱茶了!哇操!這個八卦陶壺挺別
致的呢!」
舒情雙目一亮,敬佩的道:
「總護法,瞧您年紀輕輕的,想不到居然也認也這具八卦壺,實在不簡單!」
寄情亦脆聲道:
「是呀!據屬下所知,住進,怡情居之人雖然不乏嗜好品茗者,卻鮮有精於茶道者!」
「哇操!拜託你們別再演相聲哥功頌德了吧!否則,我一定會樂暈的,我可以坐下來品
茗嗎?」
寄情脆色道:
「總護法,您的參與是屬下二人的榮幸,您請坐,盤中已經剝有長生果,您慢慢的享用
吧!」
賀鶴剛盤膝坐在軟墊上面,舒情斟茶,寄情遞花生及瓜子,將他侍候得哈哈笑個不停
呢!
「哇操!你們再去拿個墊子吧!咱們就圍爐夜談吧!」
寄情脆聲應聲,立即掠入廳中。
半晌之後,三人依三角方位圍坐在爐旁,只聽賀鶴含笑道:「哇操!舒情、寄情,你們
去那兒撿來這些松枝的呢?」
「滇池畔有一片數公頃面積之松林,林中甚多枯枝,總護法既然提及松枝煮茶,屬下理
應效勞!』」
「哇操!你們二人方才出去撿松枝呀?」
「是舒情姐去的,來回二十餘里呢!」
「哇操!舒情,你叫我如何消受得了這份柔情蜜意呢?來,我以茶代酒,敬你一口!」
舒情羞赧的垂頭道:
「能為總護法效勞,乃是屬下的榮幸,屬下以這杯茶祝您萬事如意,步步高陞!」
說完,輕輕的喝了一口!
賀鶴喝了一口茶,道:
「哇操!舒情,多謝你的美言,我不求萬事如意,只求能夠逢凶化吉而已!」
寄情脆聲道:
「總護法,您不但年輕有為,而且待人客氣,屬下相信您不但會萬事如意,而且事事如
意!」
「哇操!天下有這麼好的事嗎?」
「格格,別人沒有,總護法福大,一定有的!」
「哇操!你怎麼知道我福大呢?」
「總護法,屬下可否冒昧的請問您一件事情,那就是您是否已經貫通『任、督』兩脈
了?」
「哇操!你猜呢?」
「格格!若以年紀來說,根本不可能,若以武功來說,甚為可能。」
「哇操!你見過我的武功啦?」
「沒有!不過,以多情郎君的武功,能夠折震他的人,非貫通『任』『督』兩脈及有駭
人的武功,絕對無法辦到!」
「哇操!你相信我真的勝過多情郎君嗎?」
「相信!因為,此事已傳遍武林,卻未聞多情郎君反駁!」
「哇操!你可知道當時的情景?」
「據江湖傳聞,多情郎君為阻礙本幫弟兄進攻杭州鏢局高手,與你起了衝突,最後折辱
於你的手中。」
「哇操!你可知我和他打鬥的情形?」
「聽說你一掌將他震退出十餘丈,然後比出一招劍術將他驚退!」
「哇操!舒情,茶味已淡,你再另泡一壺吧!寄情,你方纔所述之內容跡近真實,是不
是小姐派人回來報告的?」
寄情避重就輕的道:
「屬下也只是聽幫中弟兄敘述而已,並沒有追問這件傳聞的來源,因此……」
「哈哈!好!我不追究此事,因為,有人願意免費替我打『知名度』,這實在是一件最
愉快的事情,不過,我必須補充兩點。」
「第一,事發之時,我並非是為了大風幫,因為,我只是為了報答多情郎君昔日對我的
照顧而已!」
「第二,多情郎君與我對掌之後,發現招架不住,為了讓站在他身後的那四名杭州鏢局
之人閃躲,他在劈掌邊退之下,才退出了十餘丈。」
「至於他與我對掌之時,是否已經使出全力,我根本不知道,反正我當時已經使出吃奶
的力氣啦。」
二女到吃奶,立即雙頰一紅!
倏聽一縷清晰的傳音飄入他的耳中,道:
「老身是韓珍嬌,請問多情郎君是如何與你結怨的!」
賀鶴雙目神光一閃,暗道;
「哇操!好輕功,我居然不知有人在旁收聽實況轉播哩!我該如何啟口呢?」
思忖片刻,他立即有了主意,道:
「寄情,你方才講到我這在,突然又扯到我的武功,究竟是怎麼回事?」
「格格!總護法,以常理而言,你若非福大,怎麼可能會在這個年紀就擁有這身超世驚
俗的武功呢?」
「哇操!我的確是有點橫運,因此,誤打誤闖的練成了這身武功,不過,經過與多請郎
君打了一架,我倒覺得姜還是者的辣哩!」
「總護法,您不是已經擊敗他了嗎?」
「哇操!他是對我的歉疚,所以,才讓我的啦!」
「這……他怎會對你歉疚呢?」
「哇操!我自從五歲之時,即一直住在杭州西湖西冷『賢鶴樓』,跟我住在一起的人就
是『陰魂書生』賈賢。」
寄情「啊!」了一聲,欲言又止!
賀鶴暗道:
「哇操!她一定知道死假仙受傷之事,我以後再找機會好好的問問她,目前暫別打草驚
蛇吧!」
心念一決,他佯作不察的續道:
「賈賢這個人雖然視我為奴叫我操持各種雜務,不過,他也傳授我一套內功心法。」
「我在懵懂之中紮下武功根基,因此,當我有一次和我的一位好朋友有嬉耍發現我竟然
也會飛之時,我幾乎傻眼了。
「就在這時,多情郎君出現了,他奪去了我手中的銀子又跟我玩了一陣子捉迷藏之後,
然後就想離去。」
「我接住他拋還給我的那錠銀子之後,曾經向他『預約挑戰』,因此,在僥倖獲得奇緣
練成一身武功之後,我當然向他單挑了。」
「他在大意及歉疚之下,被我以快刀斬亂麻方式搶居上風之後,他當然識趣的摸摸鼻子
走為上策了!」
寄情頷首道:
「原來如此!」
舒情卻含笑問道:
「總護法,你擊退多情郎君的那一招劍式,是不是就是今日與幫主在比試之時所使用的
招式?」
「哇操!舒情,你可真細心哩!不錯!同一招式,不過,我必須補充一點,我不敢與幫
主比劃,我只是要印證一下傳聞而已!」
「結果呢?」
「百聞不如一見,見面勝過傳聞,本幫能夠威震江湖,的確是有幾下子,尤其身為龍頭
老大的幫主更是名至實歸。」
「總護法,依你的判斷,幫主與多情郎君二人之武功誰高呢?」
「哇操!你挺關心幫務的哩!據我的估計,目前他們的是在伯仲之間,不過,多情郎君
年紀已大,幫主正值壯年,幫主將來必然可以勝他。」
「格格!總護法,據你這種判斷,你將來豈非天下第一高手?」
「哇操!!寄情,你這句話會傷人哩!」
「這……總護法請原諒,屬下別無他意!」
「哇操!我此次進入本幫,純粹是為了報答惠姐的救命之恩及知遇之情,並不想和人爭
奪名利,因此,請你今後匆再提此類之事!」
「是!屬下遵命!」
倏聽舒情含笑問道:
「總護法,可否賜知小姐救你的經過?」
「哇操!說起這件醜事,我就臉紅,不提也罷!來!你們也吃點長生果吧!反正你們已
經過了長青春痘的年紀了!」
寄情格格一笑,道:
「總護法,聽你之言,屬下好似已經七老八十了哩!」
「哇操!我覺得咱們好似相處三四十年的老朋友般,十分的談得來,一時幻覺,竟委屈
了你們這對大美人,實在失禮!」
「哇操!總護法繆讚了,屬下醜得都不敢照鏡子哩?」
「哇操!你們天生麗質,根本不必化妝,何必照鏡子呢?」
「格格!總護法,你好會灌迷湯喔!」
「哇操!天下沒有會灌迷湯的人啦!因為,那人一天到晚站在陰曹地府忙著替那些要去
轉生投胎的灌迷湯哩!」
「格格!屬下所說的迷湯不是那種令人失去上輩子記憶的迷湯啦!而那種令人聽了會迷
迷糊糊的甜言密語啦!」
「哇操!!你有沒有迷迷糊糊呢?」
「差不多啦!總護法,你此言何意?」
「哇操!你根本很清醒哩!你失言,該罰!」
「這……總護法,你真高呀!屬下佩服,願意領罰!」
「舒情,你說該怎麼罰呢?」
「輕歌曼舞乃是寄姐的專長,總護法何不罰她表演一段?」
「哇操!好點子!不過,此地不大適合哩!」
「總護法,移師房內,如何?」
賀鶴一見她那對媚眼流眸連閃,心知她已經在動歪點子了,心中暗一冷笑,立即含笑點
點頭。
寄情欣喜的脆聲道:
「總護法,你先回房休息一下,屬下二人先把此地整飭下,然後再去侍候你!」
賀鶴微微一笑,立即起身回房。
上榻之後,他立即以「最速件」十萬火急的施展「御女保元術」了。
「哇操!這兩個三八查某必須是『大白鯊』級的大胃口動作,我如果不趕快自衛一番,
搞不好會被她們吃掉呢!」
真氣澎湃,疾繞如飛,片刻之間即已繞行一周,賀鶴心中略安,一見她們尚未抵達,立
即加速催動真氣。
當他施展三遍「御女保元術」覺得精關固若金湯之後,一聽她們已經走了過來,他立即
下榻坐在椅上。
片刻之後,只見寄情斜抱一具古色古香的瑤琴,帶著舒情走了進來,他立即含笑道:
「哇操!你們把傢伙也亮出來啦?」
二女朝他頷首一笑,立即開始關門閉窗及放下布幔。
只見寄情掠上右側壁間,將那幅山水畫框一摘,嵌在壁上的那粒拳頭粗的夜明珠,立即
了放射出澄亮的光輝。
舒情將燭火一熄,室內立即佈滿柔和的光輝。
「哇操!設備挺完善的呢!我真是大開眼?」
寄情將瑤琴放在圓桌上,脆聲道:
「門窗一鎖,不但聲音不會外傳,空氣流動亦甚緩,因此,宜以這顆避塵珠取代燭
火!」
「哇操!這顆珠子就是罕見的避塵珠呀?」
「不錯!幫主花費甚多的心力方始獲得這顆既可照明又可避塵濾氣的寶珠!」說完,立
即再度掠上壁間。
纖掌輕輕的一扣,纖腰一扭,她立即拿著那顆避塵珠躍落在賀鶴的身旁道;「總護法,
你瞧瞧吧!」
賀鶴接過那顆壁上珠,只覺入手生涼,生輝耀目,他立即叫道:「哇操!想不到我竟有
機會摸到這個罕世奇珠。」
他把玩片刻之後,將它遞入寄情的纖掌道:「謝啦!」
寄情將壁塵珠嵌四壁間,又用貼有紅紙之紗罩朝它一罩,房中立即放射出一股充滿羅曼
蒂克的紅色光輝。
賀鶴剛叫聲:「哇操!」立即看見寄情已掠向桌後,同時舒情已裊裊的走了過來,他立
即暗道:
「哇操!好戲快要上場了!」
他暗暗的吸口氣,含笑瞧著正調音的寄情。
悠揚的琴音正式灑出之後,立聽舒情櫻唇一啟,清脆的吟唱道:
「東風弱弱泛崇光,香霧空濛月轉廊。
只恐夜深花睡去,尤燒紅燭照紅妝。」
琴音悠揚,歌聲清脆,令人聞之迴腸蕩氣。
舉手投足,纖腰徐扭,蜂臂款擺,萬般風情徐徐散發出來。
賀鶴微微一笑,啟口輕聲吟道:
「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
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里船。」
舒情隨著他的吟聲婆裟起舞,那對媚眼飄呀睨呀不停的朝賀鶴傾訴情衷,身子也緩緩的
走向賀鶴。
賀鶴含笑道:
「哇操!舒情,你這艘萬里船是不是要靠岸了?」
舒情拋過一個媚眼,玉首輕搖嗲聲道:
「非也!人家想邀您乘風破浪直上青天,人家有這份榮幸嗎?」
說話之中,纖指優美的一陣游動,紫衫上面的六粒襟結已經「分道揚鑣」,立即露出雪
白的乳溝。
「哇操!裡面唱空城計呀!真夠豪放!操!」
他含笑點點頭,立即站起身子。
舒情將雙肩一陣聳動,那套紫杉在「唰!」的一聲之後,立即滑落在地毯上,一具足以
令人窒息的胴體,立即赤裸裸的呈現出來。
賀鶴身子一震,雙目不由一亮!
舒情朝他拋個媚眼及媚笑,纖掌朝他的頸項一圈,身子一貼,隨著悠揚的聲音緩緩的左
右搖擺著。
賀鶴心跳如鼓,硬著頭皮摟著她的纖腰及滑膩的酥背,邊搖擺身子邊顫聲問道:「舒
情,你真夠味!」
舒情身子一貼,摟著他的虎背邊擺動身子邊如訴的輕聲道:「總護法,人家整個的交給
您啦!」
說完,將右頰貼著他的右肩,媚眼如絲的吟唱方纔那首「海棠」。
檀口吐氣如蘭吹得賀鶴頸項癢酥酥的!
雙乳隨著她的擺動不停的廝磨著他的胸膛,雖然隔著衣衫,賀鶴的體溫逐漸的被磨得直
線上升了!
突見舒情檀口一張,含著他的右耳根輕輕的吸吮了一下!
賀鶴似遭電擊,立即低喔一聲!
身子當然也為之一震啦!
舒情暖昧的一笑,琴音一變,立即變成緩慢低沉!
寄情如歌如泣的道聲:
「讓我死吧!」雙手立即忙碌起來了。
賀鶴衣衫立即相繼「離家出走」了。
半晌之後,賀鶴也全身清潔溜溜了,即使那雙錦靴和軟襖也跟隨著「投棄自由」躺在地
毯上休息了。
舒情雙腳一縮盤捲在他虎腰,腰肢一擺,「要塞門戶」一開,將「貴賓」迎入「要塞」
之後,立即將上半身朝後一仰。
賀鶴想不到她會要此怪招,立即伸手接住她的雙腕,哈哈笑道:「舒情,真有你的一
套,接下去怎麼行動呢?」
舒情吸腹挺腰一邊聳動,一邊嗲聲道:
「周遊列國呀!」
「哇操!好一個『周遊列國』,挾緊了!」
話聲放歇,他果真開始在房中漫步了。
寄情格格一笑,道:
「總護法,聽說你那『璇璣身法』神機莫測,可否令屬下大開眼界呢?」說完,緩緩的
站起身子。
賀鶴微微一笑,道:
「告訴我,你怎知道我會『璇璣身法』的?」
寄情一邊脫去衣衫,一邊嗲聲道:
「總護法,你如果能令舒情滿意,舒情自然會告訴您這件隱密的!」
「哇操!一言為定!瞧清楚了!」
說完,果真緩緩的旋展起「璇璣身法」了!
舒情隨著他的游動身子,不停的旋動身子,口中嗲聲喝采不已!
當賀鶴使完璇璣身法之後,混身赤裸的舒情嗲聲道:「佩服!」立即上前托住舒情的後
腰。
舒情得到她的撐腰,嗲呼一聲:
「總護法,小心啦!」臀部立即懸空飛旋起來。
蝕骨融髓的酥酸感覺似西北雨般不停的沖襲賀鶴的身子,只見他的嘴連唔出聲,雙掌立
即攀上雙峰。
寄情格格一笑,旋動更疾了!舒情身負重擔,卻似托住一團輕棉絮般,不停的協助舒情
旋動身子,房內立即瀰漫著一股異樣的銷魂聲音。
賀鶴仗著有「御女保元術」防身,一邊大肆在雙峰活動一邊哈哈笑道:「哇操!舒情,
你們這招叫什麼名字呀?」
「格格!雙鳳戲珠,好聽嗎?」
「哇操!好聽!夠勁!有沒有新鮮一點的?」
「有呀!」
倏聽舒情急道:
「總護法,請你等一下,人家正『來電』哩!」
「哇操!來電?什麼電!」
寄情嗲聲道;「爽啦!」
「哇操!好!舒情,任你去瘋吧!不過,支票可要兌現喔!」
舒情瘋狂的旋動,口中急喘道:
「人家會……招供……啦!」
「好!加油!」
說完,雙足盤立生根,任她去瘋狂!
足足的又過盞茶時間之後,舒情方始在一連串喝采及呻吟之中,緩緩的停了下來,那龍
虎般的身子立即變成一團癱泥。
寄情將她放在椅上,媚眼朝賀鶴的「禁區」一瞥,神色一喜,立即嗲聲道:「總護法,
請您移駕如意榻。」
賀鶴微微一笑,走到舒情的面前問道:
「舒情,你不要緊吧!」
「喔……很好……真的很好!」
「哇操!該把供了吧?」
舒情「這……」了一聲,立即望向寄情。
寄情立即格格一笑,道:
「總護法,你別煞風景嘛!人家已經難過死了,讓人家舒服一下再聊吧!」
賀鶴神色倏地一沉,沉聲道:
「舒情,你說不說?」
舒情想不到他會突然翻臉,立即躍下椅子。
「哇操!舒情,你如何沒有答應我,我不會勉強回答,既然你已經答應了我,如果再不
回答,那就是逛我呢!」
寄情神色一變,旋又轉成笑容道:
「總護法,咱們可否邊玩邊聽舒情姐說故事呢?」
「哇操!好!你算是『連帶保證人』,她如果不說你也脫不了責任!」說完,逕自走到
榻前仰躺下去。
寄情迫不及待的闖入「禁地」,邊扭邊道:
「舒情姐,說吧!」
「這……」
「舒情姐,別把氣氛搞砸了!」
「這……好!我說!不過,萬一上頭怪罪下來,咱們要共負責任,行嗎?」
「格格!沒問題!反正咱們二人皆不會洩露出去,總護法當然也不會隨便亂講的。你就
好人做到底實招吧!」
「好!總護法,令師是不是『陰魂書生』賈賢?」
「可以這麼說!不過,並無正式拜師!」
「好!屬下開始敘述啦!在今年夏天,一向隱居不出山的陰魂書生賈賢突然趁著黑夜潛
來此地。」
「他可真有辦法,居我直接闖到對面的『怡珠居』,方始被宋姑娘發現,而且被『天地
二嬌』出掌重創。」
「他的確有幾把刷子,在身負重傷之下,居然傷了本幫十餘名一級護法和三十餘名二、
三級護法突圍而出。」
「不但如此,他還闖過沿途各處攔截關卡,甚至連名列本幫前五十名頂尖高手的劍門四
英也被他毀了哩!」
說到此,雙眼緊盯著賀鶴。
「哇操!下面呢?」
寄情格格笑道:
「沒有啦!」
「哇操!怎麼會沒有呢?賈賢突然來此,一定有原因吧?」
「不詳!若非你提及他的住處,誰也想不到他會不辭長途奔波潛來此處,更別想知道原
因了!」
「哇操!他與本幫有沒有仇怨呢?」
「沒有!幫主以前還到處尋找他,打算重金禮聘他入幫哩!」
「哇操!咱們還有薪水可拿嗎?」
「有呀!一級護法每月可領一百兩銀子,而且食宿全部免費!」
「哇操!這麼棒呀!我呢?」
「格格!至少也有五百兩銀子吧!」
賀鶴伸手掐住雙峰叫道:
「哇操!五百兩銀子呀!」
「哎唷!輕點嘛!好疼喔!」
「哇操!你只會叫我輕點,你自己卻猛搖狠扭,可別把我這個寶貝拗斷,否則,你可無
法賠償得了的!」
「格格!那有這種事!總護法,你沒有聽過『千錘百煉,愈打愈勇』這句格言嗎?你放
心啦!」
「哇操!黑白講!又不是在開『打鐵鋪』,扯什麼『千錘百煉,愈打愈勇』,真是『違
章建築——亂蓋』!」
「格格!總護法,您太偏心啦!」
「哇操!你會透視呀?否則,怎知我偏心呢?」
「不是啦!舒情方才比人家還要瘋,您卻沒有叫他輕著點,人家現在稍微使點力,您就
叫人家輕著點,這不是偏心嘛!」
「哇操!寄情,我是為你著想啦!你如果穩紮穩打,可以好好的多玩一下子,你如果這
樣猛搖亂扭,很快就會『嗝屁』啦!」
「格格!內行!您真內行!總護法,瞧您年紀輕輕的,想不到卻懂得這麼多,您一定玩
過不少女人吧!」
「哇操!黑白講!」
「格格!總護法,瞧你臉紅了,你是不是和小姐玩過了?」
「哇操!寄情,你太囂張了吧?惠姐尚未出嫁哩!」
「啊!總護法,您不會見怪吧!」
「哇操!算啦!下回.小心些吧!開玩笑也要有個分寸!」
「是!是!屬下知罪!」
「哇操!寄情,你好好的瘋吧!」
「格格!多謝您的成全!」
房內立即戰雲密佈,殺聲盈野!
舒情嘗過甜頭,元氣稍復之後,立即在旁蠢蠢欲動!賀鶴瞄了她一眼,立即朝她招招
手。
舒情笑孜孜的走到榻前,低聲道:
「總護法,您有何吩咐?」
賀鶴輕揉她的雙乳,問道:
「舒情,你方才為何不敢提賈賢之事?」
「這!!」
「哇操!舒情,我鄭重的宣佈一遍,我這個人一向『阿剎利』,最不喜歡吞吞吐吐的,
你以後少來這套!」
「是!是!屬下立即改進!」
「那就說呀!」
「幫主為了此事曾與天地二嬌發生口角,因此,嚴禁本幫之人再提起此事,所以屬下才
會有所顧忌!」
「哇操!舒情,你可知道我今天為何會先久你來此過夜呢?」
「屬下愚昧,請您指點!」
「哇操!我一見到你,就覺得得你一定和我談得來,我剛來此地,最迫切的事情就是早
點瞭解幫規及環境,因此,我就先找了你!」
「多謝您的器重!」
寄情立即嗲聲道:
「總護法,你好偏心喔!」
「哇操!大嘴巴,你還是專心的幹活吧!」
「嗯!難聽死了!你怎麼把這麼愉快的事情說成幹活呢?」
「哇操!舒情,我問你,咱們相見才多久,你們怎麼對我如此熱情呢?」
「格格!誰叫您要住進恰情居呢?誰叫你這麼英俊呢?」
「哇操!住進怡情居就要挨你們的宰呀?」
「格格!好難聽呀!什麼宰不宰的嘛!」
「哇操!那該怎麼說呢?」
「格格!樂!大家樂嘛!屬下笨鳥先飛,你等一下再清掃戰場,那種飄飄欲仙的滋味多
迷人喔!」
「哇操!若非我有幾把刷子,換了別人,能夠禁得起你們這種『大白鯊』式的猛吞緊吃
嗎?」
「嗯!難聽死了!人家是情難自禁嘛!說真的,還沒幾個人能夠受得了『雙鳳戲珠』及
『顛鸞倒鳳』哩!」
「哇操!舒情、寄情,你們給我聽清楚啦!我今夜如果不爽,你們絕對不准離開這個房
間,知道嗎?」
舒情格格連笑,邊扭邊笑道:
「開館子的人不怕遇見薛仁貴,總護法,你儘管放馬過來吧!」
「好!有勇氣,舒情,你呢?」
「格格,總護法,只要您高興,屬下即使上刀山,下油鍋,在所不惜,更別說床第之間
這種風流事兒啦!」
說完,將雙乳貼在賀鶴的胸膛,湊唇熱吻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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