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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翔風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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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靈異] [王少]引花眠[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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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53章 酒店之夜

    一陣銷魂纏綿的呻吟聲之後,王小銀撫摸著已經沉睡的露絲,感受著她的豐滿潔白的胴體,雖然很累,王小銀也無心睡眠。聽著露絲均勻的呼吸聲,王小銀悄悄從床上下來,快速披上的衣服,走出房間。

    這裏是芳華大酒店,她們下踏的旅館。王小銀和露絲共睡一間,藍九和蘇菲菲在隔壁,他們同在一個套間。而糜香和巧巧住在了對面的房間,她們其中一個對王小銀有很大的戒心。

    王小銀溜出房間,想要敲糜香的門,舉起手卻停住了,覺得今夜還有別的事要處理,不能光在女人身上渡過。稍稍猶豫,就轉身走進樓道的電梯,沒有聽到身後發出幽怨的歎息聲。

    他拿出手機,和負責監控天堂的藍妖們聯繫,聽她們報靠外面混亂的最新消息。他在露絲身上消耗不少體力,離天堂還有兩個小時,等不到吃早餐的時間,就已經餓了。這時,也走到酒店中的餐飲層,坐在一個昏暗的角落,要了一杯冰酒和一份小牛排。

    外面局面已得到有效控制,玄武盟接到上層的命令,和天堂警察配合,很快的平複了混亂的爭鬥場面,雖然用上了暴力。一些大家族同時得到多方的警告,已經悄然收兵,但葉家、幻劍宗、天極門卻一直陷入尷尬和危險之中,遭到不明勢力的襲擊。

    王小銀對這三方勢力沒什麼好感,特別是葉家和幻劍宗,聽到他們現在的狀況,心情大好,三兩口把盤中的牛肉吃光,一杯冰酒也進了肚皮。他現在才知道,自己對葉家的莫名仇恨有多深,對幻劍宗的怨恨有多濃,他也明白了,為什麼不能安心享受諸女的溫柔,非要露出水面,攪亂珊瑚國的勢力分佈。

    他吃飽喝足,舒服的躺在柔軟的靠椅上,正要喊侍者再加點冰酒,忽然看到一個華衣錦裝的青年男子笑著朝自己走來。他英俊柔和的面孔,極具親和力,隻是笑容有一點點猥瑣,不時的瞥著兩旁的美女。他遠遠朝王小銀揮手道:「王小銀?我沒有看錯吧?想不到在這裏能再見到你!」

    王小銀也微微驚訝,稍稍一想,就明白怎麼回事,笑道:「柳升,沒想到這次柳家會派你來,這渾水可不好趟,是不是被人整了?」

    柳升拉張椅子坐在他左側,苦笑道:「哎,好兄弟,你說的沒錯,若不是得罪了柳柳那丫頭,我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來天堂,有五星級的酒店不能住,有上好的美女不能玩……呃,呵呵,說到哪了,反正我他媽的就是不順!」

    王小銀哈哈大笑,他知道柳升的脾氣溫和,若不是受了很大的窩囊氣,絕不會說粗話。仔細看他一眼,才道:「柳升,我記得沒錯的話,柳柳好像隻負責家族企業,族內的事她還無權插手吧?」

    柳升吞了幾口威士忌,搖著腦袋歎道:「鬼知道,她現在是沒這個權利,可族中的幾個長者最寵她,若是她跑到長老會議上說上幾句『無關緊要』的話,那幾個老家夥就暈頭轉向。上周就因為把她辦公室的一個新來的女秘書弄到床上去了,第二天我就接到了這個任務,這可不是巧合吧?你該記得吧,你剛到死海城的時候,柳柳的表現,那簡直……」

    他看到王小銀笑的詭異,立刻停嘴,苦著臉哀求道:「啊,天哪!我怎麼忘了你和柳柳的關係,好兄弟,你不會告訴他的,對不對?」

    「你說呢?」王小銀詭笑著,等侍者為他加滿冰酒,才繼續對面如苦瓜的柳升說道,「嘿嘿,柳柳最討厭別人在背後說她壞話了,放心,看在我們認識的份上,絕不會有意告訴她。不過,若是哪天喝多了,一不小心說漏了嘴,那就糟了!哎,若是有兩瓶柳蔭淺草汁解酒,那就好了!」

    「啊,兩瓶?你怎麼不去我家搶?我今天太倒黴了,在拍賣會上沒能幫爺爺買下塑靈石,帶來的手下又被執行局的人扣住了,想找朋友喝杯酒,又被威脅了,老天,掉下來一個美女砸死我吧!」柳升誇張的怪叫著,不過,臉上苦惱和心疼的神色卻不是偽裝的。因為柳升知道,王小銀開出的條件,一向是不會退讓的,至少對他是這樣的。

    「能搶我早去搶了,哪用向你要!上次喝的半瓶,還是柳柳秘密為我節省保存的,那滋味,簡直……」王小銀嚥了口吐沫,又吞了兩口冰酒,才繼續說道,「兩瓶,我的條件一點也不苛刻,聽說你帶來的十二個手下被執行局的異能組抓了,我幫你弄出來,如何?」

    「誰讓你幫忙,想把他們出來簡單的很,隻要他們報出身份,執行局還不乖乖的送他們出來!可是,兩瓶柳蔭淺草汁你知道有多難弄,就算是我爺爺一年也捨不得喝兩瓶!你簡直是強盜,不,連強盜都不如的卑鄙小人,居然拿這種事情威脅我!」

    柳升低聲憤怒的咆哮著,揪住王小銀的衣領,不過,這種氣勢沒保持三秒,一接觸到王小銀譏笑的眼神,立刻像洩氣皮球一樣軟了下來,說道:「算你狠!兩瓶就兩瓶!一定得幫我把人弄回來,不然我的麻煩就大了!他媽的,執行局這幫混蛋太不給面子了,他們都亮出柳家的身份了,還動手抓人,我找他們要人,碰到一個叫什麼泥鰍的家夥,說什麼公事公辦,要等一個星期以後才能放人,去他媽的,明天就找人滅了他!」

    柳蔭淺草汁是長在死海旁邊的一種藥草,經過柳家密傳的手法,配上多種神奇材料,搾成的汁液,不但味道奇美無比,對修武者的修煉有莫大好處。就算服下一口柳蔭汁,在其後的幾十分鐘內,全身武功會有適當增加,全身充滿力量。就算是不會武功的弱女子服下,也能舉起一塊上百公斤的巨石。

    王小銀聽他答應,心中暗暗高興,其實就算他不答應,看在柳柳的面子上,也會幫他把家僕要回。於是笑道:「柳兄,夠爽快,為交易成功幹杯!」

    「威脅你大舅子還扯什麼交易成功?哼,算你狠,跟柳柳一個脾性,怪不得你能把她哄到手!」柳升嘴裏不滿的嘟囔著,還是和王小銀碰了杯子,賭氣似的,一口氣把酒喝光。

    王小銀不在乎的笑道:「嘿嘿,話不能這麼說嘛,這可是你情我願的交換,不是交易是什麼?」

    「那,什麼時候幫我把人弄出來?我記得你剛來天堂不久呀,難道已和天堂的高層混熟了?」柳升問道。

    王小銀沒有答他,隻是撥了一個電話,低語應了幾聲,然後得意的瞥柳升一眼,道:「搞定,若是路上無礙,半小時後就能回到這裏!」

    柳升點點頭,像是鬆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回來就好,為了塑靈石進去,真他媽的不值!現在的武修世家都瘋了,居然肯花48億美元去買一小塊破石頭,這樣的大手筆,除了葉家和北方的幾個軍方大家族,還猜不出有誰!買了就又能怎樣,還不是被人搶了,幸好我隻帶了十五億,根本不夠,若是我被人搶了,就再也玩不成女人了,噢,天哪,今天真是太危險了!」

    王小銀看他一眼,笑道:「你們家族還放不開江湖勢力的追逐嗎?花十五億美元塑造一個絕頂高手,還不算瘋狂呀?若是換成軍火裝備,可以組成一個龐大軍團了!」

    柳升歎道:「別說柳家,放眼天下,又有哪個大家族能放得下武力的追逐?唉,不提這個了!小銀,你知道買下塑靈石的是哪個家族嗎?還有些那些瘋狂刺殺葉家的殺手背景,你知道嗎?」

    王小銀搖頭笑道:「我正想問你這個事呢,你倒先問起我來!至於刺殺嘛,不光葉家受到襲擊,連幻劍宗、天極宗都受了襲擊。刺殺葉家的人太詭異,好像不是江湖人,使用的多是光能離子槍,而且是第一次露面,大家沒有他們的資料也屬正常。可是刺殺幻劍宗和天極門的人就有些趣味了,非常的有趣!」

    柳升聽後大奇,忍不住追問道:「怎麼個有趣法?」

    王小銀呷了一口冰酒,笑道:「自己刺殺自己!你說有趣不?」

    「啊,這話什麼意思?」柳升呆呆怔住,實在想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

    「嘿,柳兄,你在裝糊塗是不?連這個都不想不通?刺殺天極門的殺手用的是天極門的武功,刺殺幻劍宗的殺手,用的是幻劍宗的幻影劍法,這回明白了吧?」王小銀道。

    「噢,原來如此,果然有趣!天極門的互相殘殺我明白些原由,那是他們內部分裂造成的,可幻宗劍一向內部團結,怎麼會有人用幻劍宗的高級劍法刺殺同門?」柳升迷惑的問道。

    這個問題,他們兩個好像都想不通,正在沉默,十幾個衣衫不整,甚至有些襤褸的人,不理保安的阻攔和別人的異樣目光,逕直朝柳升走來。柳升感覺到不尋常的目光,轉頭迎上他們,驚喜的叫道:「你們回來啦!太好了!我的詩詩,你沒有受傷吧?」他起身,抱住其中一個漂亮的女人,那叫詩詩的女人隻是害羞的掙紮一下,任由柳升抱住。

    「咳咳,公子,我們回房間再聊吧!」後面的人,幹咳幾聲,提醒柳升現在的場合。

    王小銀知道這些人都是剛剛從執行局放回的柳家人,眼睛在詩詩不整的身體上瞄了兩眼,讚賞的點點頭,覺得柳升挑女人還算有點眼光。柳升和王小銀打個招呼,正要離開,忽見一個妖豔的漂亮女人,穿著性感的黑色緊身短裙,極為誘惑的朝他們走來,這女人一來,登時把詩詩比了下去,她們的美貌不在一個檔次。

    妖嬈的女人一出現,現場男人的眼珠立馬被吸引,盯著她雪白修長的美腿,還有纖細如蛇的柳腰。直接的後果是他們旁邊的女人幹咳不斷,連柳升也沒了離開的意思,直到那女人坐在王小銀身旁,親熱的挽住他的胳膊,才讓一部分男人死心,因為王小銀的英俊面孔是他們無法攀比的。

    「香香,你怎麼不睡?」王小銀盯著美豔如斯的糜香,總覺得和她之間有些隔膜,不像其他女人那樣自然親切,覺得她因某種目的才接近自己的。王小銀一直是玩陰謀的高手,遇到一個自己猜不透陰謀,自然不太舒服。

    「你不也沒睡嗎?」糜香爬在他的酒杯上,吸了一口冰酒,又像沒骨的水蛇般,偎在王小銀身上,略帶幽怨的說道。

    這番頗讓人誤解的曖昧對話,就這麼自然的說了出來,看得柳升色狼本色頓露,很想讓王小銀介紹,直到他旁邊的詩詩頓足而去,他才慌著離開,朝客房部追去。

    王小銀很想追問糜香,接近自己到底有什麼目的,為什麼不遵循太陰教的教規,殺掉自己,難不成她真的愛上自己不成?若是對別的女子,王小銀還有這個自信,但對神秘毒辣的太陰教,他一點信心也沒,誰知道她們在心裏想什麼。自從遭遇悲慘的初戀後,他對女人的戒心一直很重。話到嘴邊,卻不忍心打亂美好的平和氣氛,溫柔道:「餓了嗎?」

    糜香散漫迷茫的眸子頓時亮了幾分,撥開烏黑的秀髮,點頭笑笑,有些撒嬌的道:「我以為你不理人家了呢,其實早就餓了,就是吃不下!」

    王小銀一直無法對女人狠心,特別是糜香這樣的極品美女,雖然她的身份像個刺蝟,隨時都能招來葉家和玄武盟的追殺,但王小銀看到她孤苦無助的眼神時,總會心軟,權當無法捨棄她的妖冶性感的身體吧,他這樣安慰自己。

    看著她風捲殘雲般的吞下一份皇家秘製鵝肝、一份珍珠烏魚子、半塊番茄皮薩,然後遞給她餐巾紙。看到糜香滿意幸福的微笑,王小銀突然覺得她已闖進自己心田,那一分擁擠而真實的港灣,願意為她空出一份。

    「好啦。原來這麼好吃,以前看到總是捨不得點!」她扔掉餐巾紙,滿足的拍拍裸露的雪白肚皮,無意而自然的挺起飽漲的胸脯。看到王小銀溫柔的眼神,突然一陣害羞,她清楚的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怎麼也停不下。

    太陰教在曆史上的全盛時期,擁有教眾十餘萬,教主風光無限,簡直是民間勢力的女皇,就連當時的帝王都對太陰教主禮讓三分。哪像糜香現在的悲慘,身為一教之主,為了讓太陰教更好的發展,為了讓幾十個核心弟子過的更好,連一頓上萬元的西餐都捨不吃。不但生活上如此,還要處處躲避宿敵葉家和玄武盟的追殺,每天活在死亡的邊緣。

    「知道外面的局勢亂,怎麼不躲起來,還開著車子亂跑,你這個教主呀,真夠可憐的!」聲音溫柔得,連王小銀自己都覺得意外,字字表露著他的關心和情感。

    「早讓教內的核心弟子躲起來了,由長老嬤嬤們教習她們武功,我和巧巧是出來採購生活必用品的,哪曾想他們一點也不放過,剛出來就被他們追殺。你幫幫我,好嗎?」糜香咬咬紅豔的嘴唇,心跳得快要衝出心房,她面露哀求的盯著王小銀的眼睛。

    「怎麼幫?」王小銀感覺到了她的緊張,輕輕撫摸著她的臉蛋,暗想她肯定是要自己幫太陰教採購物品。

    「嗯,就是你加入太陰教,做我的阿修羅護法!」糜香一口氣說完,然後緊張的閉上了眼睛。她現在說出了想法,反而輕鬆了,就算王小銀不答應,自己也盡了力,但那時能狠心殺掉失敗的護法人選嗎?她知道,不可能,自己已經無法下手,甚至連想想都會心痛。

    「噗嗤!」一聲,王小銀笑彎了腰,為了不讓笑聲驚動其他客人,他把臉埋在糜香大腿根,透過纖薄的短裙,能聞到她身上幽蘭般的香味。

    「你笑什麼?到底答不答應嘛?」糜香曾經猜想了數種局面,卻不曾想到王小銀現在狂笑的架式。

    「讓我加入太陰教,和你一起被人追殺?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王小銀停下狂笑,盯著糜香的眼睛,想要看穿她的心思。

    糜香的淚水在眼裏打轉,面色難看的咬著唇,連頭髮也似瞬間失去了光澤,道:「就知道你不會答應的,你一定嫌我煩,給你不斷的惹來麻煩!算了,就當我沒說,我回房間了!」

    她轉身離去,一滴溫熱的淚水,落在王小銀手背上,慢慢流到地毯上,轉眼消失了,就像糜香的背影。

    「阿修羅護法?搞不懂,這是做什麼的,好像她很失望傷心的樣子。讓我做你的手下,可我的勢力……要是我的勢力全部加入,恐怕會讓太陰教瞬間超過曆史上最輝煌的時期。我的勢力是由無數女人組成的,若是讓她們做你的手下,恐怕她們會造反吧?為了一棵樹,焚燒整個森林,這種虧本生意我一向不做。若小荷是教主嘛,我倒可以為她放棄一切,人和人果然是沒法比的!」王小銀顯然誤會了阿修羅護法的意思,而糜香由於太緊張,也沒有解釋清楚這個護法的意義,本來會是美好的激情之夜,卻給兩人帶來了鬱悶和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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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54章 未來嶽父的召見

    王小銀本想去糜香房間再仔細詢問一下,還沒走到,就接到侯次的電話。由於兩人各有事要忙,最近隻通過幾次電話,猛的在夜間接到他的電話,覺得事情有些不簡單。不出所料,這是一個求救電話,侯次急躁躁的喊道:「老大,我快要死啦!媽的,今天運氣真背,給幻劍宗的人追殺,他奶奶的,我刺殺的可是天極門。」

    王小銀正不爽,聽他在電話裏面亂吵吵的,叱道:「你他媽的挑重點說,是要留遺言還是要我去幫你?」

    侯次聽他心情不好,也覺得自己邏輯過於混亂,忙正經解釋道:「當然是求你來幫忙的!我現在還不想死,我的複仇大業剛完成一小半,我的老婆還需要我照顧,我的……」

    「侯次,三句話解釋不清楚,我立刻關機!」王小銀有點惱火,你報仇關我鳥事,以前要幫你,你死活不願說,現在又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他發火,主要是聽不懂侯次在說什麼,心裏也有點怪侯次沒把事情原由講明白,很不夠朋友。

    電話裏沉默幾秒,侯次清清嗓子道:「老大,我和我帶的四個手下被幻劍宗的高手包圍了,對方有二十人左右,大概有兩個玄境高手,都比我厲害,地點在情侶公園松樹林。」

    王小銀聽明白了,想想侯次剛才說的,什麼刺殺天極門,反被幻劍宗追殺,那侯次應該不屬於兩大宗派裏面的人。幻劍宗現在有兩個玄境高手外加十多個普通高手,包圍他們五個,可我又有什麼辦法?

    露絲睡的正香,再說她還得保護蘇菲菲以及時時被人追殺的糜香。自己和藍妖們的武功都在九級左右,十幾個人用陣法圍殺一個低級的玄境高手還成,但對方也有相近的人數,該怎麼救侯次?

    「侯次,你知道我武功什麼水平,讓我去對付兩個玄境高手,太看得起我了!現在我還不知道你的仇人是誰,你和幻劍宗又是什麼關係,要我憑什麼幫你?」若是平時心情好,說話也不會這麼沖,但現在他不光對侯次隱瞞事情原由生氣,又加上確實無高手可用,才這麼說。

    侯次沉吟片刻,在電話裏說道:「老大,我發誓,這次有幸活命,一定把事情全部跟你說明白。我知道你的武功還沒到玄境,但我相信自己的直覺,覺得你背後的勢力非同一般,你要真想幫我,一定有辦法的!」

    靠,什麼邏輯!你告訴我事情真相,我就去幫你得罪一個武林大宗派?你憑直覺相信我有勢力,我就得幫你?王小銀首次覺得侯次很煩,上次苦苦追問過他,甚至要他說出實情就會幫他報仇,那時他不說,反而到這個地步,而且是在這種心情不好的時候。要不是包圍他的幻劍宗同是自己的仇人,王小銀根本懶得理他。

    「我會找人幫你,你多撐會!」王小銀掛了電話,背靠在客房走廊的牆上,想著該找誰幫忙。在天堂的藍妖們有很多,但對她們的武功實在沒信心,因為對方有玄境高手。屬於自己的玄境高手有誰呢?幸子,露絲,可她們都不能離開。還有一個是乞丐老張……

    王小銀上次幫老張的兒子辦完住院手續後,還給他們留了幾十萬,當時老張就激動得差點表態效忠。王小銀知道光憑錢還不能控制住乞丐老張,所以和他一直保持著聯繫,接通老張新買的手機,裏面傳來他的低沉聲音:「小銀,找我有什麼事?是不是有麻煩了?」

    王小銀暗讚老張明白事理,不用說就能猜出找他的原由,點頭道:「沒錯,我的幾個朋友被人圍住了,對方是幻劍宗的,有兩個玄境高手,大概是星級的。」接著,他把地點和人數講了一遍。

    老張沉吟片刻,答應了他的請求,謝絕王小銀派人幫助,居然要單槍匹馬的營救侯次。王小銀知道老張雷系玄術厲害,曾經用一個五雷符術解決了一個月級高手,也隨他心意。

    天快亮時,王小銀接到老張的回複電話,告訴他已經搞定,營救成功。王小銀向他道謝,然後把鈴聲調成震動,鑽進露絲的被窩裏。

    王小銀睡到中午才醒,再去糜香房間裏,她和巧巧已經離去。王小銀聳聳肩,懶得去想昨夜的事,見外面秩序已經恢複正常,帶著諸女離開酒店。

    離開酒店前,和柳升打過招呼,勸他盡快離開天堂,不要再趟渾水。又向他稍稍透露一些將要發生的混亂前湊,以及血神教的事,還有白雲道觀遺址的事情。這是看在柳柳面子上才給他說的,至於柳升聽不聽,那就不關自己的事了。

    見到侯次的時候,是在第二天的下午,丟失塑靈石和軍用武器的事暫時平緩,街面上又恢複往日平靜和熱鬧。喝著康娜咖啡,品味著苦澀和淡淡的酒香,這種複合的香味,讓王小銀很平靜的聽完侯次的整個故事。

    王小銀認識的同性朋友不多,關係同樣不太密切,若不是侯次遮遮掩掩的,兩人的關係不會鬧到今天的地步。聽他講完,隻是對他的背景和性格有些瞭解,一些負面誤解稍稍減輕,依然沒有恢複到以前的水平。

    侯次是天極門掌門侯先仁的獨生子,在他幼年時,母親因病去逝,一直由小姨襲蓮撫養。天極門發生叛亂時,侯次隻有十歲,跟在小姨身旁,朝外突圍。他父親侯先仁帶著嫡系弟子,忙於逃命,居然不顧襲蓮和兒子的生命,率人離開,侯次和襲蓮在此事件中被俘。

    襲蓮是當時武林中有名的美女,一些被勝利沖昏頭腦的頭目,自然不會放過她。襲蓮本欲尋死,但叛亂者以侯次的性命威脅,逼她就範,在侯次面前,數人把她輪姦。侯次從那時開始,恨透了天極門,包括他的父親。

    幾天後,侯先仁集結殘部,重新圍剿叛逆者,在地牢中發現渾身赤裸的襲蓮,當時她已受不了雙重折磨,精神失常了。從此,由侯次照顧襲蓮,幾年後,他帶著幾個親信和襲蓮,離開天極門,向他們展開報複。

    侯次嘴中常說的老婆,就是他小姨襲蓮,所以,他才不願意向別人提起。經過幾年的努力,他刺殺了許多叛亂的人,也就是侮辱過襲蓮的人。混進天盾保鏢公司後,用計謀解決了幾個仲裁部門的仇家,終於把有名的叛亂者除去。然後,趁亂向正宗的天極門下手,不知什麼原因,反而被幻劍宗的追殺。

    「老大,這就是我所有的秘密!我活的越痛苦,越是嬉皮笑臉的瞎混,我現在終於把侮辱過老婆的人全部殺光了,心理也舒服很多。雖然倫理關係有點亂,但我是真的喜歡她,不會再讓她受一點點傷害,她是為了我,才變成今天這種地步的。平時賺的錢多用在給她買玩具上了,她現在活的像個孩子,以前的事都忘掉了,所以,我才不斷的斂財,讓她開心。」

    「今天說的有點亂,嗯,我不會放過天極門的人,但也不會像前天那樣鹵莽。過些天我會辭掉天盾保鏢公司的職務,回去陪老婆,然後再找機會報仇。」侯次抿口深褐色的咖啡,苦笑道。

    王小銀道:「你以前痛恨中途退縮的同伴,是不是因為你父親?你既然很喜歡你的老婆,為什麼又處處沾花惹草,不怕染上愛滋?」

    「呵呵,第一個問題很好回答,我承認是這個原因。第二個問題就有些困難了,男人的心很奇怪,說不出一個理由。當然害怕染上愛滋,不過,總是喜歡冒險。」侯次見王小銀臉上沒有自己擔心的同情,也沒有自己害怕的鄙夷,心情漸漸好轉。

    王小銀點點頭,道:「明白了許多,可惜你講的有點晚!」

    「什麼?」侯次詫異的問道。

    「沒什麼!」王小銀搖搖頭,又道,「你需要錢嗎?別的我恐怕不能幫你,錢倒有一些。雖然天極門不如往日強盛,但憑一己之力,很難對他們造成毀滅性的傷害。再說,現在的掌門是你父親,還有你的親戚,你能忍心下手?」

    「謝謝,錢夠用的!對天極門的報複我回去再和他們商量一下,畢竟傷害蓮姨隻是以前的叛亂者。」侯次所說的「他們」,就是他當初帶出去的幾個親信,多是襲家姐妹的娘家人。

    王小銀到蕭家還有急事,又和侯次聊侃幾句,匆匆離開。雖然這一別不知何日能再見面,但王小銀心裏卻沒什麼感傷,隻是覺得人和人之間的際遇就是這麼回事,既然有隔膜,倒不如不見。這種偏激的性格,是從小時候養成的,特別是獲得新生之後,他對女人的好感,遠遠大於同性朋友。

    見到蕭邦,他直接詢問塑靈石的下落,買主身份,還有突然出現的殺手情況。

    蕭邦苦笑著搖搖頭,道:「塑靈石的下落沒人知曉,和那突然出現的『定向限時輻射彈』一樣,成為懸案。來自軍部調查組的消息,說是這種新型武器並非國產,同那殺手使用的光能束子槍,都是走私來的武器。」

    「還有一個消息,通過血樣採集分析,那些襲擊葉家的殺手可能是基因改造人。這些已被國家列為S級機密,有專人負責調查,聽說會有異能高手近期抵達天堂,協助執行局辦案。」

    王小銀聽到這些頗為興奮,忙道:「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在對葉家下手,而且這人還使用了最新的武器,還有世界列為禁忌的改造人?那這人對葉家顯然帶有深仇大恨,而且來頭不小,能購買最新恐怖武器和改造人?」

    蕭邦不清楚王小銀興奮的原因,皺眉道:「很多人都這麼認為,而且有人猜測,花48億購買塑靈石的人,很可能是葉家。所以,丟了東西,葉家家主很生氣,到今天下午14點為止,已經派了第三批高手潛進天堂。這次,天堂真的要亂了。」

    「呵呵,爺爺,我們暫時不用管這些亂子。明天就是政府土地部門主持的拍賣會了,隻要得知血神教要購買的具體位置,這才是真亂的起始。」王小銀笑道。

    「你說的沒錯,這是最後一批郊區開發的土地拍賣,隻要得知血神教要買的位置,再加上有心人的推動,想不亂都難!還好,這裏是天堂,我們蕭家有掌舵的能力!」

    這時,王小銀的手機響了。這兩天,他一聽到手機響就會頭痛,幸好這個號碼知道的人不多。他向蕭邦做個抱歉的鬼臉,然後到一邊接聽。隻聽王小銀驚叫幾聲,立刻向蕭邦告辭,返回藍妖的某個分部。

    剛才是王青荷打來的電話,說是她爸爸王遠哲回來了,不知怎麼聽到王小銀的一些事情,急著要見他。這個消息來的太突然了,王小銀有些措手不及,既緊張又激動,無論是左手戒指的異常,還是和小荷交往的事情,都得看王遠哲的面子。所以,他急著返回藍妖分部,找她們幫忙設計形像,準備晚上拜見未來的嶽父大人。

    藍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主人這麼正式莊嚴的打扮,一身黑色手工禮裝,黑色皮鞋,差點把藍發也染成黑色。發形也稍稍修剪事理,不像平時那麼淩亂,額角隻留下幾縷垂到鼻尖的髮絲。

    雖然王家很有錢,但王小銀仍然準備了很多禮物。根據王青荷洩露的「秘密情報」,王小銀為她媽媽準備一套常用的貴重化妝品和保養類的藥品,為王遠哲準備的是碧玉古董煙鬥,外加幾件「誰的天堂」製作的飾品。可謂,有備無患。

    晚七點,他帶著禮品,準時來到王家,由管家帶他走進內宅。王青荷立在一個中年美婦的身後,神色古怪的朝他使眼色。王小銀認得這中年美婦,她就是小荷的媽媽,王夫人。但對王青荷的眼色,實在不明白,有些失神迷惑。

    「伯母,這是為你準備的『豔天使』畫妝品。不過看到伯母之後才知道,這件禮物買的不合適!」王小銀搖搖頭,裝作很可惜的模樣。

    「噢?為什麼?」王夫人微微一笑,眉頭輕蹙的問道。

    王小銀看到王夫人的笑容,微微一怔,發現她笑起來很好看,比王青荷更具風情。不過,這些想法隻是一晃而過,他還沒有無恥到勾引丈母娘的地步。

    「伯母如此年輕漂亮,用這些畫妝品隻會影響你真正的容顏,應與小荷一樣,素面朝天,顯現你真正的美貌。若不是早先認識伯母,一定會喊你一聲姐姐。」王小銀厚顏無恥的誇讚眼前的母女,直把二女誇得咯咯直笑。

    千穿萬穿,唯馬屁不穿。更何況王夫人看上去確實年輕漂亮,臉上一點也沒留下風月的痕跡,以前也確實有人亦真亦假的把她當成小荷的姐姐。於是,王小銀的這頓馬屁拍完,兩個美女也笑成了一朵花,不,是兩朵。

    「咯咯咯,真會說話,總算明白了我家小荷怎會被你迷得魂不守舍。來來來,快點坐下!」王夫人笑呵呵的,吩咐下人為他看座。

    王小銀雖然常常約王青荷出去,除掉她成人禮時見過王夫人一面,這還是第一次正面接觸。於是把帶來的一堆禮物往旁邊一扔,交給管家整理,乖乖的聽從王夫人的安排。

    王青荷也跟著坐在王夫人身旁,雖然面頰有些緋紅,但仍然朝王小銀不斷的眨眼,似乎有什麼事要提醒他。

    王小銀看懂了她的眼神,可不明白有什麼重要事要提醒的,說是王遠哲要見自己,怎麼沒見正主?難道在旁邊偷看不成?

    像正常步驟一樣,未來的嶽母大人開始旁敲側擊的盤問王小銀的身世的家底。王小銀自然胡扯亂編,半真半假的應付著,說家產隻有四十億左右,全部的家當就是新開的珠寶行。四十幾億的資產,抵得上中小型的家族或企業,這種類型的企業或家族很多,全國有幾百家,說出來還能上些檯面。隻是和王家一比,那就差的太遠了。

    王夫人並沒有因此而怠慢,笑臉依舊的和談著他的家世,對他自幼的孤苦表示同情。王小銀聽著聽著,就覺得不對頭,一般女人都是關心現在的財產和家業,哪有盯著過去不放的。難道他們在盤問自己的身世,難道自己的身世和王家有關?

    旁邊的管家查看了一下禮品,神色古怪的抱著一堆東西從後門溜了。管家跟著王遠哲近二十年,看過很多送禮的物品,也練就初級的鑒定眼力,看出一堆東西居然價值千萬。這年輕人剛才還說自己的家產不過四十億,可送次禮就花了一千多萬,佔全家產的四十分之一?

    「媽媽,怎麼問個不停呀,咱們是請他來吃飯的,你看現在都什麼時候了!」王青荷看到王小銀的臉色有些不對,怕他因想起過去的悲慘身世而難過,立刻催促母親放行。

    「哈哈,沒錯,菜都快涼了,我都等你們半天了!」王遠哲不知從哪走出,笑著打量王小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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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55章 父子相認

    王小銀一聽到王遠哲的聲音,隻覺得左手的戒指一陣異常跳動,牽動靈魂的疼痛讓他頓時臉色慘白,汗如雨下,紅木坐椅的扶手被他捏個粉碎。

    小荷已是第二次見他這種異常模樣,顧不得在父母面前矜持,站起來衝到王小銀身邊,搖著他的肩膀,焦急問道:「怎麼了,小銀,是不是不舒服?」

    「沒事,一些小毛病!」王小銀眼角掃了一下左手的黑色戒指,很無奈的歎口氣,他知道現在的氣氛一定很古怪,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小荷仍然擔心的為他抹著臉上的汗水,王夫人也很擔心,更多的是為女兒的未來擔心。王遠哲面色平靜,看不出他在想什麼,一雙深邃的眼睛在王小銀臉上和左手戒指上掃來掃去。

    「真的沒事?你別硬撐著呀,如果不舒服咱們去醫院……」小荷顧不得在父母面前的羞澀,一雙美目在全部貫注在王小銀身上,嘴裏不斷勸說著,讓他去醫院檢查。

    王小銀的戒指今天還算給他面子,隻疼一下就平靜了,他捉住在自己額頭上不斷測體溫的玉手,給她一個放心的微笑。然後,又對未來的嶽父嶽母道:「很抱歉,嚇到你們了,隻是一些小毛病。這位就是伯父吧,很高興見到你!」他站起來對王遠哲說道。

    王遠哲微笑著點點頭,頗含深意的看了小荷一眼,笑道:「沒有嚇到我們,倒是嚇到我的寶貝女兒了。小子,若是真有什麼病症,還請你跟小荷提前說清楚,別等著我家寶貝嫁過去了再哭鼻子!」

    「爸爸!」小荷撒嬌似的一頓足,羞澀的嗔道,「人家剛過完成人禮,哪有這麼快嫁人的,再說我還在讀書……」

    「哈哈哈哈,小荷,你這麼說豈不是變相承認了嗎?」王遠哲很開心的笑道,王夫人也掩嘴大笑,美眸帶著三分揶揄。

    王小銀沒想到小荷父母會這麼開明,居然沒有一點擺譜就暗中承認他們的關係,這讓他對王遠哲夫婦又多幾分感激之情。看兩個長輩都在調笑小荷,忍不住出言相助:「伯父伯母捨得讓寶貝女兒這麼早出嫁嗎?恐怕到時我千求萬求,也無法把小荷請出王府半步哦!」

    「嘿,好小子!這麼快就達成統一戰線,合起來對付我們夫婦了!」王遠哲夫婦說笑著,很隨和的請他到餐廳,目光溫柔得就像看待自己的孩子。

    王小銀也被這種溫暖氣氛所感染,暫時放下追問左手戒指的事情,牽著小荷的手,陪他們一起晚餐。就餐時,王遠哲仍然追問王小銀幼年之事。雖然王小銀沒有隱瞞幻劍宗的事,但具體怎麼回事,卻一點也不清楚。隱約的覺得,自己的身世就要揭開,而且關鍵之人就是王遠哲。

    果然,還算融洽的晚餐結束後,王遠哲邀請王小銀到他書房聊聊,小荷衝他鼓勵的點點頭,顯然對今天的會面很高興。

    「你叫王小銀?」王遠哲關緊書房的門,拿起書桌上的一張宣紙書寫的三個大字,神色莊重的問道。

    王小銀來不及打量書房的佈局,看到他手中的三個行書大字「王小銀」,心跳加速的答道:「沒錯,就是這個名字,有什麼問題嗎?」

    「好!那我問你,你身上有什麼印記,或者胎記的東西?」王遠哲也好似非常緊張,從書桌後面衝到他身邊,緊緊逼視著他的眼睛。

    「沒有,我身上很幹淨,一點胎記、一塊傷痕也沒有!」王小銀同樣緊盯著他的眼睛,心裏同樣的緊張和激動。他舉起左手,四指屈在一團,突出小指上的黑色戒指,說道:「我身上隻有這麼一個東西,上面刻著我的名字,聽以前的師娘說,從嬰兒時候就有這個戒指,它隨著我的成長而長成今天的模樣。你看!」

    王遠哲聽後,面露喜色,一拍手掌笑道:「沒錯,我失蹤的兒子也沒有胎記,全身粉嫩嫩的,和他媽媽一樣。」忽有疑惑道:「可是,也沒聽說蘭兒為孩子打造過這麼小的戒指呀,還刻上名字?」

    「什……什麼!?」王小銀又驚又喜,居然是他失蹤的兒子,可一想起小荷,那份喜勁又消失得無影無蹤,變成深深的不甘!「你的兒子?」

    「哈哈,沒錯,我失蹤的兒子也叫王小銀,這名字還是我起的!」王遠哲抓住王小銀的胳膊,高興的大笑道,「你在氤霧山脈被幻劍宗的人撿到,而我的老婆也在被人追殺到那裏而亡,說不定你真的是我兒子!雖然你長的不像蘭兒,也不像我,但基因突變的例子多了,但眼睛越看越像蘭兒,沒錯,仔細看你的眼睛就能發現。若不是聽到你的名字,我還沒心思往這上面想,想不到,想不到我王遠哲還有後人……」

    「伯父,你會不會搞錯了……?」王小銀稍稍推開因喜悅而陷入半瘋狂的王遠哲,腦袋嗡嗡亂響,若是自己真的是他兒子,那小荷怎麼辦?

    「不會的,絕對不會搞錯!我有辦法證明!」王遠哲一改溫文儒雅的風貌,大笑著從書桌抽屜裏拿出一根采血銀針,在王小銀未來得及反抗前,被他閃電般的抽了幾滴鮮血。

    王小銀突然發現,他身上雖然沒有一點內力波動,但速度快得實在驚人,自己第九級的功力,居然躲不開他的隨便一針。更驚訝的是,王遠哲小心的拿著血液樣本,在窗戶邊的書櫥上按了幾下,突然,從那貌似窗戶的地方,出現一個寬闊的暗室,裏面有一個身穿純白色試驗服的西方人走出。王遠哲對那人低聲交待幾句,才把王小銀的血液樣本遞給他,那人恭敬的點點頭,偷偷的向王小銀瞄了一眼,然後離開,整個暗室又隱藏在書櫥後。

    「這、這是……?」王小銀今天碰到了太多奇怪的事,現在腦子非常混亂,一時希望他是自己的血緣親人,一時又希望不是。為了不失去小荷,他現在甯願不再尋找自己的親生父母。

    「這是我的秘密試驗室,你的基因報告很快就能出來,和我的血樣基因一比較,就能得出明確而科學的結論,我們也不用擔心的猜來猜去了!」王遠哲停下激動不安的狀態,非常慈詳的打量著王小銀,顯然已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兒子。

    王小銀顯然沒想到這種結果,以前還覺得王遠哲有可能是殺害自己父母的兇手,自己左手的戒指才會聽到他的聲音就預警,可自己若真的是他的兒子,那自己的親生母親呢?

    想到這裏,王小銀揉揉發漲的太陽穴,異常幹澀的問道:「伯、伯父,若你是我的爸爸,那我的媽媽是誰?」

    「唉,天嫉紅顏!」王遠哲長歎一聲,激動高興的氣氛一下子減弱多半,「你媽媽叫藍蘭,是藍家的長女,當年由於種種原因,直到你滿月,我們才從國外回到藍家所在的城市。你媽媽怕我受到藍家的迫害,就先把我安頓在酒店,她自己帶著剛滿月的你,回到藍家……可,我們都不知道,當時的藍家已經被葉家秘密吞噬,你媽媽從進入藍家開始,我就和她失去了聯繫。直到幾個月後,托人多方打聽,才在氤霧山脈的山谷裏找到她的屍體……」

    王小銀聽的怒火沸騰,一下子忘了自己的身份還未真的證實,被王遠哲先入為主的話代進悲慘故事裏。他聽到自己常常在夢中才能見到的媽媽被人殺死,再也控制不住情緒,隻覺得體內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奔湧而出,從下丹田徑直而上,直衝任督二脈,兩股陰柔的真氣,夾雜著純正的獸元力,像螺旋鑽頭一樣,把古武者夢寐以求的玄關衝破,進入先天真氣階段,也就是玄境。

    經脈一通,龐大而純正的真元自動在體內運行一周,拓寬每一道行功經脈。這滋味絕不好受,不過王小銀已經沒法移動身子,就像突然定住一樣,異常痛苦的感覺著那股真元在體內運行。

    真氣運行一周,不但拓寬了經脈,還把他體內的雜質排了一遍。隻覺得身子比平時更加輕盈,周圍的空氣中,有一種柔和強大的元素,撫慰著他依然疼痛的身體,心底有一道聲音,渴求與外界的那種元素勾通,但由於被他身體阻隔,隻有一小部分透過毛孔,進入王小銀的身體,在他身體裏駐留。

    奇怪的是,等柔和的元素在他身體裏聚集的數量越來越多時,他的身體裏剛剛被拓寬的經脈也不疼了,被這種元素之力改造得更柔韌更強壯。王小銀的大腦恢複了思想,知道這種元素就是玄境中的水元素,自己終於達到星級下位的階段了。

    「小銀,你怎麼啦?可別出事呀,難道這孩子真的有病在身?」王遠哲顧不得他身上的粘臭,搖晃著他的身體,很擔心的喊著。幸好王小銀身體僵硬的時間很短,不然救護車就該到了。

    「停!別晃啦,我沒事!」王小銀感覺自己的身體和空氣連成一片,覺得那龐大的元素之力與自己連成一片,自己能夠隨時調用一般,這就是玄境的力量。被晃了半天,再加上水元素的治療作用,腦袋也跟著清醒了許多,想起剛才的衝動,自覺有點好笑,畢竟還沒有證明自己真的是他的兒子。不過,一想到小荷,他立刻笑不出來。

    「真的沒事了?」見他恢複正常,王遠哲才注意到他身上的沾臭,立刻捂著鼻子跑進書房側門的洗手間。半天才出來,指著王小銀,讓他進去洗澡。

    王小銀感覺真的被他當成了兒子,不過,這種感覺還真的不錯。以前,總是想著自己被父母無情拋棄,原來還有被人追逼的原由,那麼以前怨恨父母想法就不對了。唉,怎麼又被他代進去了……

    洗了澡,穿上王遠哲為他準備的衣服,心裏依然亂糟糟的。他主要擔心的是小荷,甚至想到要拒絕承認父子關係。這正是所謂的要美女不要父母的典型!

    「伯父……」王小銀撥開淩亂的藍發,正想問他,既然懷疑自己是他兒子,為什麼還在今天餐桌上說些承認自己和小荷的關係的話。不過,還未開口,就看到王遠哲對著桌子上的兩張彩圖桌嚎啕大哭,嘴裏喊著什麼蘭兒,什麼總算有後了之類的話。

    「兒子呀,快來看基因報告,我們真的是父子呀!蘭兒,一定是你在保佑我們的兒子,並讓他來到我身邊……哈哈,我終於找到兒子啦!」

    王小銀掃了一眼基因報告圖,他也能看懂曲線排列的契合性質,剛才所有的慶幸和假設都被推翻了,自己果然是他的兒子……可小荷怎麼辦?所以,他一點也不高興,皺著眉頭,冷眼看著王遠哲獨自高興的歡呼。

    「怎麼?你不高興?」王遠哲也發現兒子的異常了,抹了一把眼淚鼻涕,有些不滿的叱道。

    「有什麼好高興的!你不想想,我是你的兒子了,可小荷怎麼辦?兄妹之間可以成親嗎?」王小銀總算失魂落魄的說出了不高興的原因。

    「哈哈,渾小子,那有你這麼問的!居然問你老爸兄妹之間可以成親嗎!老天保佑,幸好小荷不是我的親生女兒,不然老祖宗一定會被你這渾小子氣死!」王遠哲笑罵著,輕輕在他腦袋上拍了一下子。對這還不想認宗歸親的兒子,他可不敢太暴力!

    「嘿嘿,呵呵,哈哈……你說的是真的?嗷嗚~太好了,隻要小荷與你沒有血緣關係,那認個億萬富翁的老爸也挺不錯!」

    王小銀的一句話,把正在慶幸的王遠哲氣的不輕,鼻涕眼淚又嘩嘩的流個不停,大歎人心不古。人家認親時,都是孩子哭的哇哇的,然後父母在旁邊勸。現在倒好,自己當父親的哭個不停,這個不孝子還在旁邊說風涼話。

    沒有美女小荷的擔憂,王小銀也迅速溶入認親的角色,父子二人哭的像兩個娘們,絮絮叨叨的把王小銀的身世講個明白。王小銀雖然認了這個父親,可也沒有把自己的所部講給他聽。什麼圈養性奴,威脅政府高官,收買控制一個軍區,暗中操控國家經濟走向……這些事情,說出哪一個,恐怕都會讓這個新認的爸爸驚叫。所以,王小銀決定,慢慢向他透露,等到向葉家報複的時候,再猛的抬出這些殺手鑭!

    由於王小銀刻意隱瞞自己的經曆,所以,多是王遠哲在說。他把當年藍家的情況,以及和藍蘭認識的經過,還有後來石油事業興起的事情都講了一遍。然後說出一些震驚世人的秘密,把王小銀驚訝得嘴巴半天合不攏。

    「為了給你媽媽報仇,我成立了基因試驗室,前幾天刺殺葉家的改造人,就是我派去的。為了避嫌,我在國外建立了軍事總部,就是個島嶼。」王遠哲在世界地圖上,為兒子指著一塊月牙形的海島,「前天刺殺葉家的計劃,就是我在軍事總部遙控指揮的,效果還不錯!珊瑚國的那些狗屁軍事專家,金牌特工之類的連影子都找不著!」

    「啊,爸爸果然了不起!但我不想聽這些,能不能給我講講小荷的事情,還有她媽媽的事情?若是搞不明白這些,幹其他事情就沒有精神,說不定會影響複仇大業的!」王小銀笑著說道。

    王遠哲本想訓叱這個三句話不離女人的家夥,但第一次聽他喊爸爸,大感寬慰,於是笑道:「認識小荷的媽媽純屬偶然!那時我剛回天堂市,找到黑道大佬七爺,用為數不多的財產,拍下藍家最後一家珠寶行。那時,藍家已滅族三年,雖然複仇的念頭一點也沒忘,但漸漸感到力不從心,唯一的一家珠寶行收入越來越少,還冒著被葉家發現的危險。當時,我一直在裏面裝成普通店員,就在那時,遇到了心情失落的……悅然!於是就和她……然後,她說有了孩子,於是就和她……,然後就有了小荷!」

    「停!停!什麼於是,什麼然後……爸,你能不能不要省略!嘿嘿,是不是對我媽媽愧疚,才離開三年就找個漂亮女人結婚,真是替媽媽不值,剛才某人還說愛的死去活來的!」王小銀不滿的打斷父親的省略,不理他的滿臉羞紅,毫不客氣的指出他的軟肋。王小銀的左手戒指,也發出輕微的跳動,隻有一點點刺癢,表明它在活動,或者表明它在傾聽。

    「呃,好兒子,這個以後我再給你細說。反正有一天我在檢測基因時,發現小荷不是我的親生女兒,雖然有點怪罪你悅然阿姨騙我,但想著自己以後還要複仇,可能會隨時沒命,就沒有追究。再說,她除了這事騙我之外,其他事情倒很合我心意,是個合格的好母親好太太!但是,我心裏愛的隻有你母親一人,對小荷的母親,更多的可能是親情吧……」

    「哎,這個,將來你和我媽媽解釋對吧。都天亮了,我要睡了,睡醒接著聊!」王小銀打個瞌睡,站起來要離開書房。

    王遠哲看看窗戶,確實天亮了,喊道:「你去哪裏睡覺?」

    「當然是去小荷房間……」王小銀打著哈欠,重重的關上書房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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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56章 摘朵新花

    王小銀心裏遠不如表面那麼平靜。困擾他已久的身世之迷總算解開,雖然不像意料中的那麼悲慘,但也談不是喜悅。他現在還是有些懷疑,自己的媽媽真的死了嗎?不過,有一點倒是越來越堅定--消滅葉家!

    他剛剛進入玄境,隨手使用幾個水系小術法,總算體會到普通武者和玄境武者的巨大差別。那是一種層次上的巨大差異,就像鯉魚躍過龍門,一遇風雲便化作九天神龍。水箭術、水系護盾、水霧術……幾個威力弱小的術法過後,王小銀一陣脫力,再加上一夜未睡,走路的時候,眼睛就瞇在一起了。

    小荷的房間沒有鎖,王小銀半閉著眼睛,脫掉衣服,隻留個內褲,迷迷糊糊的鑽到小荷的床上。王小銀在心裏嘀咕著小荷的防範意識太差,睡覺居然不鎖門,一個大男人摸上她的床,居然也沒醒。他也不想想,人家自幼單獨睡在這個房間,一直很安全,外面又有數十個警衛保護,哪想到有「內賊」。再加上昨夜小荷等他從書房出來,一直未果,所以睡的很晚。

    就這樣,王小銀摟著小荷的細腰,貼著她的粉背,昏昏睡去。

    「啊……」

    日頭偏西的時候,小荷房間裏傳來一聲尖叫,好似沒有喊完,就被人摀住嘴巴而中斷。小荷一覺醒來,就覺得不太對勁,胸前的玉兔被人緊緊的握著,而且睡袍也被人撩起,可愛的小內褲露出半邊春光。

    「別吵,繼續睡!」王小銀捂著她的嘴巴,迷迷糊糊的囈語,然後大腿壓住她的纖腰,繼續做他的美夢。

    房間的隔音效果太好,居然沒人聽到小荷的尖叫,半天都沒人敲門問個究竟。小荷還算鎮定,聽到是王小銀的聲音,倒害羞起來,半側著身子,看他又睡熟了,才暗暗檢查自己的身體,看看有沒有被他入侵。

    查檢完畢,她輕輕吐出一口氣,暗暗僥倖沒被這個膽大包天的家夥得逞。又一想才覺得不對,他怎麼還在自己家裏,他又是怎麼跑進自己房間,又怎麼敢鑽進自己的被窩?她一著急,撥開王小銀的腿,坐起身子,狠狠瞪著他,猜測他到底有什麼企圖。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理由,倒是被他睡覺時孩子般的模樣迷住,俏臉緋紅的躺在他身邊,仔細打量。

    而在這時,天堂市的郊區開發拍賣會也正在舉行,全市數十家相關企業,齊聚一堂。李峻承如期參加,旁邊坐著兩個彪壯漢子,連個秘書都沒帶。負責監控的藍妖在暗中盯著他們,隻要李峻承出價,她們控制的新開的小公司,馬上就會跟價,胡亂和他們競爭,為的就是消耗他的資金。

    出乎意料,李峻承用買下的土地並非兩塊,而是四塊相連的土地,位置正在天堂郊區的東南角,方原數十畝,總價值十三億。

    拍賣會結束後,藍妖立刻把消息傳給相關人員,王小銀也接到了分析後的消息。王小銀這時已離開王家,回到珠寶行的十五樓。王小銀和王遠哲父子相認的事情,隻有他們兩人知道,小荷與她媽媽都不知情。所以,當王小銀從小荷房間走出的時候,得到了未來嶽母的恚怒的白眼,還好,有剛認的老爸王遠哲為他開脫。

    王小銀悠閑的品著紅酒,看著窗外的紅豔夕陽發呆,身後的幾個藍妖靜靜的陪著他,陪著他一起發呆。她們知道,主人需要安靜。

    從李峻承成功拍下城郊的土地起,王小銀就知道自己的任務完成了。雖然不明白總統李元圖接下來玩弄什麼陰謀,但對自己的勢力有益無害。本來他還在猶豫,是否趁著這次混亂,對葉家下手。但突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又知道了自己未見過面的媽媽死在葉家追殺下,極度危險獸性慢慢充斥心田,那是一股睚眥必報負面情緒,不光緣於狸蛇王,更多的來緣於王小銀自身的陰暗情緒。

    「我需要高手哪!」王小銀幽幽歎出一句。後面負責情報的幾個藍妖立刻接道:「主人不要擔心,教官明天就能到達天堂。聽說,教官的武功已經臻至日級邊緣,快有淩空飛翔的能力了!」

    玄境日級的高手都能借用元素的力量,在空中飛翔,速度和高度因人而異。但能夠飛翔,這在玄境高手中,是一種質的飛躍,也是眾多古武者心中圓滿的標誌。不過,聽過修真和玄術關係的王小銀明白,日級隻是修真的起點標誌。

    「呵呵,一個高手遠遠不夠哪!你們也得努力了,若是你們都能達到月級以上,我們藍妖在珊瑚國就可以明正言順的橫行無忌了。哦,不,就算你們都到達日級,也不要隨便暴露實力,我們要的是安定的生活。」

    「奴一定加倍努力,早日進入玄境,為主人效力。」幾個小姑娘由於不能排解主人的憂愁而露出羞愧的神色,聽到主人隨意的哀怨,立刻露出堅定的修煉信念。

    「王小銀!你給我出來!」門外傳來蕭雯憤怒的聲音,這幾天她一直找不到王小銀的影子,連電話都沒接,今天總算見他在珠寶樓露面,自然不會放過。

    王小銀微微苦笑,也不是有意躲著蕭雯,隻是前兩天忙著打探各局勢力的走向,以及神秘殺手的資料背景,屏蔽了一些來電,而蕭雯正是其中之一。他對幾個嬉笑的藍妖示意,讓她開門,把一臉盛怒的蕭雯放進來。

    「你、你這幾天躲哪去了,怎麼不接我電話,也不見我?」一看到王小銀的微笑,蕭雯滿肚子怒火不知道怎麼發不出來,瞪著他,鬱鬱的問道。

    幾個藍妖知趣的退開,順手把門關緊,她們知道,主人對付女人的辦法不下於一萬種,特別是這種芳心早已淪陷的美女。

    「哎,這兩天天堂亂的緊,一批寶石原料被人搶走,為了追查寶石的下落,我都快忙死了。來,寶貝兒,坐在這裏。」王小銀指指大腿,讓她坐那。

    蕭雯俏臉緋紅,早沒了剛才的兇悍氣勢,扭扭捏捏的坐在他的腿上,有些疑惑的問道:「寶石原料被搶,我怎麼沒聽藍十提起?哦,我明白了,藍十負責店面銷售和款式設計,進化渠道由你掌管對吧?」

    「聰明!」王小銀在她粉嫩如珠的耳垂上吻了一口,對她自作聰明的解釋讚不絕口,「我看她們忙著製作和管理,這些煩心的事情就沒給她們說。所以,一直在暗中調查,忙得沒有和你聯繫。」

    「哦,這樣呀!我也聽說天堂這幾天亂的很!那丟失的寶石找到了嗎?要不要我讓爺爺派人幫忙?敢在天堂搶劫你的東西,就是不給蕭家面子,讓爺爺把他們全部滅掉!」蕭雯被他不安份的雙手摸得心神失守,完全沒留意到謊話裏的漏洞,腦子一亂,三分兇悍的霸氣又流露出來。

    「我手下也有一點點微弱的力量,不能事事都要找蕭家幫忙,那會被人家看扁的。今天能回到這裏,安心品嚐美酒佳人,就說明尋回了物品。」王小銀在她耳畔輕輕的訴說著,雙手早就熟練的溜進了蕭雯寬鬆的T恤裏,攀上柔軟的雪峰,在那峰頂徘徊。

    「壞蛋!你又在輕薄人家!」蕭雯被他摸的香軀發軟,嬌喘連連,卻沒有一絲絲反抗的意思。

    「呵呵,你急著找我,不就是想要我輕薄嗎?」王小銀把她粉黃的胸衣舉到鼻子上,誇張的吸上幾口,笑道,「好香的味道!幾天不見,真的很懷念。」

    「你……流氓,我不來啦!」少女的矜持讓她奮起最後一絲力氣,從他腿上彈開,卻發現短裙的紐扣早被他打開,由於直立,瞬間落到腳下,粉黃的丁字內褲兜著她雪白肥嫩的圓臀,呈現美好的半球形,芳草若隱若現,春光大洩。

    「噢?你不來,我來!」王小銀微笑著,猛的站起,逼視著玉面緋紅的蕭雯。

    蕭雯由於緊張,急著往後退了一步,卻被脫落的短裙絆住,直直摔在地上。雖然地闆上面有層厚厚的地毯,但摔上去仍然很狼狽,修長潔白的大腿羞人的叉開,一股被阻擋的水漬從她秘園湧出,剎那間把粉黃的內褲底浸濕。

    「呵呵,口是心非的丫頭,嘴裏說不來,卻把大腿都叉開了!」王小銀哪會放過這個機會,已經邪笑著壓在她的身上。

    「你……」蕭雯羞澀的還未睜開眼睛,就發現自己的上衣不知何時,被他褪掉,傲挺的雙峰雪一般白嫩,光滑得閃著玉質光暈。

    「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王小銀的女人。」他已經好幾天沒有找女人了,突然看到羞澀與成熟的美麗胴體,再難控制體內的慾火,一口含住雪峰上的櫻桃,細細吮吸口味。

    蕭雯無力的呻吟著,從他那句霸道的--「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王小銀的女人。」她就幸福的快要暈過去了,激動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心裏的慾望之弦被重重撥動,隨著他的入侵而振動低鳴。

    直到月亮升起的時候,蕭雯才無力的在他懷裏呻吟道:「這塊地毯我要了!」

    「想要地毯,拿身體來換!」王小銀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在她耳畔低聲說了一句,再次把蕭雯壓在身下,挺身進入濕熱的園林。

    接下來的幾天,王小銀過的非常自在,由初為人婦的蕭大美女作陪,住在頂樓逍遙快活。偶爾製作些小飾品,無聊時聽聽藍妖們的最新情報,寂寞時找蕭雯「淫詩做畫」,再或者趁著疲累不堪的蕭雯昏睡時,悄悄溜進藍妖的某個分部,找幸子雙修狸蛇淫技。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珊瑚國玄武界流傳起修真遺址的消息,而且有確切的消息表明,傳說中的白雲道觀就在天堂市的某個角落。又有確切的內幕消息,說是具體位置已被人找到,正有人想秘密獨吞修真寶藏。

    自從靈石之亂後,天堂一直很平靜,平靜得有些異常。有經驗的江湖人都知道,真正的血風腥雨就要來到,特別是修真遺址的消息傳出後。

    「幸子,自從我的武功進入玄境之後,腦子裏經常出現一些奇怪的畫面,而且這些畫面越來越清晰,就像自身經曆過一樣。難道和獸靈勾通,就是這個樣子?」王小銀摟著全身緋紅、仍然在高潮餘韻中顫抖的幸子,很是疑惑的問道。

    「哦唔……主人,讓奴歇息片刻再回答……呼呼呃……」幸子媚眼如絲,伏在他身上,語不成句的呻吟著,下體仍在無規律的顫動著,一股股的浪潮仍未退去。

    王小銀也覺得自己太著急了,雖然幸子是個很高級很厲害的性奴,但也有女人的生理極限,在這種極限裏,也像大多女人一樣,無法思考和說話。他輕輕撫摸著幸子光潔嫩滑的肌膚,幫她從生理極限中慢慢平緩,直到她的呼吸正常平穩。

    「主人剛才說的奇怪畫面,大概就是獸靈以前的記憶,這些隻是瞭解獸靈的初級階段。等瞭解到一定的時候,你的意識會和獸靈產生真正的交集,類似於我們人類的交談。但是絕不是真正的交談,因為用語言說不清楚。主人以前問奴具體的交談細節,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無法回答。因為,就連奴本身也不清楚和獸靈交流的真實情況,總的來說,像做夢一樣。」

    王小銀又聽幸子解釋了她所以曆的幾個階段,心裏漸漸有了底氣,明白每個人的以曆都不大相同。不過,最後的結局大同小異,都能瞭解身體裏獸靈的成長曆程,碰到強大的獸靈,還能享用對方的力量。

    王小銀聽的很專心,因為他知道,以後的複仇之路很艱辛,仇家很強大,多學些武學常識,對保命大有用途。雖然有父親的改造人,但那仍是個不成熟的物品,而且造價昂貴,不能批量生產,還要冒著被世界禁殺的危險。

    李峻承拍下天堂郊區的那塊土地後,日夜開工,建立了簡潔圍牆。按照與駝鳥地產集團的「協議」,李氏最後一家公司有對這片土地的開發權。但最後的決策權,卻掌握在董事會手裏。就是說,雖然李氏公司用自己的錢拍下這些土地,但最後怎麼用,給誰用,都由懂事會決定。不過,李峻承管不了這些附加條件,再加上他的本意並不在這些土地上,依然很賣力的圈地整理雜草。

    在這塊狹長的荒地上面,最近經常有飛機經過。這裏不是航道,多少令人起疑,特別是心裏有鬼的人。於是,幾天之後,四周的遊客突然大增,細看之下就能發現,這些所謂的遊客總在某個山頭用高清晰望遠鏡朝這片土地觀望。而這時,白雲道觀遺址的消息已傳遍亞洲的幾個大國,國外某些勢力也蠢蠢欲動。

    天堂市的某棟普通民宅裏,傳出令人窒息的暴怒嗜血氣息,窗外的幾隻白鴿來不及飛走,就被震成血沫,卻詭異的沒有任何聲音,連窗戶的玻璃也沒有碎裂一絲一毫。

    「到底是誰走露的消息?到底是誰?」一個尖銳,像金屬摩擦一樣的蒼老聲音,在屋子裏咆哮,沒有人懷疑,隻要這聲音對冷某一個人,準能讓他吐血不止。

    「教主大人……」下面的幾個黑袍一陣沉默,跪在地上不停的顫抖,「屬下不知!」

    「哼,一群廢物!我們辛苦找了幾十年的東西,眼看就要到手,居然會走漏消息,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一身血紅衣袍的老人,坐在高高的台階上,冷眼睨視著台下十個黑袍神使和四個紫袍長老,殺意凜凜的目光,猶如實質的在他們身上掃過,每掃視一遍都能讓跪著人冷汗狂湧。

    「意味著我們近三十年的努力都白白浪費,都為他人做了嫁衣!」紅衣教主驀然淩空飛起,瞬間飛到黑袍和紫袍的上空,強大的威勢讓幾個功底略底的人「?v?v」吐出幾口鮮血,「到手的寶貝有可能被他人搶去,你們知不知道?」

    「教主息怒,教主息怒……」連紫袍長老都不敢抬頭,枯瘦的身子顫抖得像秋風中的落葉。

    「叫本尊怎麼息怒,就是殺光你們也無法平息心中的怒火!」紅衣老者臉上籠罩一層濃濃黑霧,黑霧中帶著強烈的死氣,揮手間,十米外的一根粗大銅柱被他發出的數道氣勁斬斷,,像甘蔗一樣摔在花岡巖地闆上,發出震耳的轟鳴。

    「自從秘密洩露之後,葉家那幫雜碎居然狂妄的單方面撕毀二十年前訂下的協議,就連副總統那個陰險小人也敢對我指手畫腳。哼哼,我血神教就算得不到白雲道觀的東西,也不會讓那幫混蛋得逞,哈哈哈哈!」

    其中一個黑袍神使戰戰兢兢的說道:「教主大人,前些天總統李元圖來過天堂,他當時帶著兩個國土資源部的研究員,會不會他們也發現了史料庫的文獻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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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57章 櫻花酒吧

    鑒於最近天堂市發生的數次武者混亂事件,惹得政治高層對此非常不滿,已有人向李芸的管理能力提出質疑,甚至有人提出更換市長的議案。

    這是政治集團間的鬥爭,市民不足以參與,唯見成果。市長仍是原來的市長,不但沒有更換,似乎又多些力量。石宮又派出幾個A級的異能高手,歸屬執行局調遣。

    低調多日的玄武盟突地閃亮登場,在剛剛平靜下的天堂裏,端掉兩個血神教的聚點,逮捕二十幾個血神教低級成員,通過各種媒體向血神教畔,並以俠義者的身份向世人顯現自身的力量。

    伴隨著珊瑚國西北部--奇林市的一場不起眼的黑幫火拚事件,血神教頓時成為人人喊打的對像。極少數人知道,奇林市是血神教的重要生意的聚點,因為這次事件損失百分之三十的生意份額。以前隻是光喊,現在卻是真正的下狠手。一時之間,不論是正道宗派還是不黑不白的武林世家,紛紛對隱藏數年的血神教聚點下手。

    至於這些聚點是怎麼被人突然得知的,這事似乎很詭異,沒有挑明,也沒人追問。其實有很多人追問過,沒人回答倒是真的,因為追問此事的多是血神教的成員。「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血神教的高層不會不知道這個道理。自從白雲道觀遺址的事情傳出以後,一些膽小怕事的小宗派也敢怒拔虎鬚,打著為民除害的旗號,倒也聲勢號大。

    這是對N天以前,血神教殘殺數十警察的回應。雖然晚了點,但不明事情真相的國民們,隻能這麼認為。各大報紙上,不斷的傳來最新成果,一時捷報連連。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更何況一群嗜血的瘋子!」蕭邦笑呵呵看著王小銀,又道,「雖然天堂會是主戰場,但我們蕭家除了探子,絕不多多派一個成員亂攙和。」

    「我覺得珊瑚國的武林勢力好像暗中被人操控了,很奇怪,誰有這個能力,讓他們有膽子齊心對付嘟血殘忍的血神教?」王小銀對蕭邦的話能夠理解,但他的問題依然不少。

    蕭邦笑道:「沒有人操縱,隻是為了一個很香很香的誘耳急昏了頭。我們蕭家也是其中一個,隻是比他們多些謹慎,又恰巧比他們多些內幕。」

    看到王小銀的好奇的疑惑,蕭邦笑的更開心些,似乎發現了他的一點點好奇的性格特徵,接著道:「總統閣下最近給我轉發不少消息,雖然他沒有說最終目的,但我還是能猜出他的一兩分用意。再說,現在忍不住出手的有幾個古老世家?嘿嘿,除掉一向自大的葉家,還沒有古老世家參與剷除血神教的事務。這非常的有趣,也不知他們是懼怕血神教的報複,還是敏感的察覺到了陰謀味道。」

    王小銀道:「當初我們的猜測也沒有錯。總統確實在整理珊瑚國的江湖勢力,若真想搶得修真遺址,隻要讓文物局出面,外加重兵保持,哪個江湖勢力也不能動手動腳的血拼了。總統這麼一搞,那亂子就大了,絕不像前幾天的塑靈石事件,隻是幾個仇家刺殺,暗中打鬥幾場那麼簡單。血神教的新購的那塊寬闊的荒地上,可能是真正的戰場。」

    「呵呵,沒錯!」蕭邦點點頭,帶著幾分狡猾的笑意,「已經有人忍不住衝進去探查,雖然進去的幾個人都沒有再走出來,但他們拍的照片已在外面流傳,那些土壤的開採地貌,已初具雛形。我現在接到的命令就是坐山觀虎鬥,真希望能一直看下去……」

    管家輕輕敲門進來,稟報道:「老爺,葉家的人求見。」

    「哦?來的是誰?」蕭邦問道。

    管家回道:「葉家家主葉永堅和他的兒子葉志興。」

    蕭邦點點頭,笑著掃了一眼王小銀,道:「呵呵,怎麼樣,這才是心急的正主。葉家早先和血神教關係密切,而這次聯手打擊血神教的高手,也正是以葉家居多。如果我猜的沒錯,他們已遭到血神教的報複和反擊,而且損失不少。不然,這個家主絕不會隨隨便便的來天堂見我。」

    「爺爺,你說葉家來找你幹嘛?難道他們想勸說蕭家加入圍剿血神教的行列?」王小銀雖然很多事情都向蕭邦請教,但對葉家的仇恨之事,仍然沒有透漏半點。

    蕭邦讚賞的點點頭,道:「你猜的沒錯,葉家在天堂的人馬被人殺怕了,來求蕭家庇護了。奇林城早已不是血神教的總部,如果我得到的消息沒錯,血神教的總部早挪到天堂來了。葉家在整個珊瑚國都有很強的勢力,唯獨在天堂吃不開,沒人給他們面子。」

    王小銀心中暗暗舒爽,不過對蕭邦的話有一點點不太認同,葉家不光在天堂吃不開,在芙蓉城更混不開,雖然正經生意做的有模有樣,但黑道生意有多少被人吞多少,隻是事情做的比較陰晦,沒人公佈罷了。

    蕭邦邀請王小銀同去會見葉家父子,卻被王小銀拒絕了。若參加這種私密會見,那就等於向外人承認王小銀的身份。可王小銀知道沒法娶蕭雯,至少不能風光的娶她過門。為了將來蕭家的面子著想,一直不願意和蕭家走的太過親密。

    王小銀走出蕭邦的小院,遠遠看到管家領著葉家父子走向客廳,對葉家的仇恨越深,卻顯得越輕鬆,至少不用找借口殺人放火了。以前他對葉家的仇恨建立在葉志興的身上,那隻是因一個不值得的女人引起的。現在就不同了,因為有了藍家的近百口人命。滅族的仇恨要以滅族來償!

    在外圍客廳,意外的見到了幻劍宗的杜娟,她身旁都是葉家的保鏢,應該是跟葉志興一起來的。王小銀覺得自己太小心眼,每次見到她都會升起一股怨毒的怒火,想讓她痛苦,想讓她生不如死,甚至想扒光她的衣服,在她身上試用一萬種淫虐刑法。

    不過,這些都被他隱藏在心裏,這時,他正對著杜娟微笑:「杜小姐,真巧,想不到在這裏又能見到你!」

    「啊!你是……?」杜娟前些天在珠寶樓見過王小銀,一直記得他的模樣,突見他走來打招呼,驚喜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朋友都喊我小銀,你也可以這麼叫。這是我的名片,有時間打我電話,請你參觀我的珠寶商廈。」王小銀遞給她一張名片,很溫和的笑道。

    「呃,謝謝,你們那裏的珠寶飾品真的很漂亮,我會找你的。」杜娟一直念念不忘店裏的飾品,忽見這個極為俊俏的男子向自己搭訕,暗暗得意,想起了幻劍宗的師弟們對自己身體的迷戀,很妖嬈的對他拋了一個媚眼。

    聲音嗲得發軟,特別是最後一句,好像要找男人上床一樣,聽得附近葉家的保鏢冷哼不斷,顯然對自家少爺不平,發出對這個水性揚花女人的不屑之意。

    王小銀滿意的笑了,在遞給她名片的時候,在她柔嫩的手指上摸了兩把,對方很討好的回他一個媚眼。這種你情我願的事情,顯然成了一半。王小銀在心裏暗罵一聲:「蕩婦!」

    離開了蕭家,王小銀突然很想找人聊天,因為以前每次見過杜娟後,總會很鬱悶,現在卻很現,仍然很鬱悶。雖然有很多種報複她的方法,雖然她也快要上鉤了,可他一點也不開心。他的女人很多,現在想找人聊天時,卻發現她們都不適合,她們不瞭解這段酸楚的經曆,自然也不會懂得自己的心情。

    「若是小啞巴在這裏就好了!」王小銀低頭輕歎一句,卻突然發現,自己好久沒想過小啞巴夏雨了,這個在童年以及少年時期,對自己影響巨大的女孩。

    天空下起了細雨,把他頭髮快淋濕時,王小銀才猛然從回憶中醒來,發現身處一片陌生的街區。霓燈初照,輕柔的音樂從酒吧裏傳出,令人感傷的聲音:

    「把握不住風的方向,任你在湖心飄晃

    天空是你的嚮往,選一片雲朵當偶像

    飛翔飛翔,在幻想的國度稱王

    把握不住雨的節奏,任你從眼中離走

    海洋是你的故鄉,圈一尾巨鯨當夢床

    遊蕩遊蕩

    在自由的國度稱王

    幻想不是現像,幻想不能想像,幻想不是我能把握的方向。

    借口不是理由,借口不能封口,借口不是我能接受的港口。

    我隻要你的一個承諾,哪怕半個,也能像雨水般逐流。

    (#2我隻要你的一個眼神。那哪半個,也能像飛蛾般的撲火。)

    在夢想的國度稱王,在自由的國度稱王,

    我不要稱王,我不要稱王,隻想吸引你的目光!

    (#2我不要稱王,我不要稱王,我隻要你給的溫床!)」

    王小銀聽出,這是一首求愛的歌曲。那種無怨無悔的對愛宣言,自己也曾有過;那種飛蛾撲火般的執著,自己也曾有過。可現在,物是人非,卻想把曾經的美夢親手毀滅。「師姐,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們做的太絕!」

    想到這裏,王小銀也覺得很好笑,聽著動人心弦的情歌,卻想著怎麼毀滅曾經的愛人,不知道唱這首歌的女人知道後,會有什麼反應。

    咦?這聲音怎麼這樣耳熟,好像是蘇菲菲的新歌。這和她以前的聲音有很大差別,特別是後半部分的聲調和語速,簡直像發狂的怨婦一般。這作曲寫詞的人,一定會被人拋棄幾百次了,不然,哪會有這般深邃的感悟。

    他正要進這家酒吧避雨,忽聽身後傳來一陣鳥語,冷不抵防,被人推了一把,側退三四步,才止住身形,差點沒有摔倒。心中大是憤怒,轉身瞪著這幾個口吐鳥語的鳥人。

    「好狗不擋路!」其中一個留著鼻屎鬍子的矮個子,用生硬的珊瑚國語言對王小銀說話,見王小銀髮呆,還得意的撇撇嘴,在幾人的狂妄大笑中,走進酒吧。

    「靠,野勾國的人!」王小銀知道為什麼對這裏陌生了,原來這裏就是扶桑色情街,裏面多是正宗的野勾國服務,想不到這裏幾個野勾人還挺愛國,來到珊瑚國還喜歡享受本土風情。王小銀見他們幾人武功不弱,也懶得給他們一般見識,正想離開,突然一陣電閃雷鳴,暴雨傾盆,如瓢潑一般。王小銀無奈的搖搖頭,隻能說天意挽留自己,轉身走進這家名為櫻花的酒吧。

    「先生,歡迎光臨櫻花酒吧!」進門之後,就看到跪著一排的和服少女,看似羞澀,卻極為大膽的用眼神挑逗著剛進門的客人,「要我為你引路嗎?」

    王小銀知道,這是對陌生客人而提供的服務,不過,他不需要,他隻想進來避雨,隻要一杯酒一張桌椅就夠了。她們長的雖美,但和藍妖們差遠了,有玩弄她們的功夫,還不如陪藍妖們狂歡。

    王小銀微笑著拒絕她們,不理她們的哀怨目光,逕直坐到玻璃牆邊,這裏能看到外面的街道和雨滴。裏面空間很大,還有數個包廂在內堂深處,中間有個舞台,十幾個東方赤裸的東方美女在扭動著腰身,隨著音樂而輕舞。

    王小銀要杯冰酒,面對著入口,偶而朝舞台上瞄上幾眼,也隨其他人一起吹吹口哨。續第二杯的時候,外面的雨仍然沒停,正想著讓人開車來接自己。卻見外面走進幾人,領頭的是青葉幫的少主葉志成,他們鬼鬼祟祟走到一個包廂門外,輕輕敲了三下,剛才和王小銀鬧矛盾的幾個野勾人嘰嘰歪歪的聲音從裏面傳出,把他們接進去後,又把門緊緊關上。

    「青葉幫找野勾國人幹嘛?難道葉家連這些外來力量也要借用?按理說,葉家不可能這麼缺人,除非這是青葉幫自己暗中拉的合作關係。不過,找野勾國人合作,就等著和華夏國人對立吧!嘿嘿,聽說銀狐挺討厭野勾國人的,若是他背後的勢力也來天堂奪取修真遺址裏的東西,就讓他們順手滅幾個野勾國的垃圾吧。再說,幸子也很仇恨這幫扶桑武士,嘖嘖,他們太可憐啦!」

    王小銀在這裏捉摸著青葉幫的動機,忽見外面又走進一幫野勾國人,皆是複古的武士打扮,腰插忍刀。其中一個女人長的居然極像伊籐幸子,小鳥依人般的靠在一個中年大叔的懷裏,掛著討好媚笑。

    王小銀對這幫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危險,第二感覺就全放在酷似伊籐幸子的女人身上,那身段和臉面,越看越像。不過,他知道,那女人絕不是幸子,因為沒有幸子的那種暗藏的淩厲殺氣,也沒有遙遙相通的獸靈感應。

    感受到王小銀的目光,為首的中年人冷冷的瞪他一眼,見他長的極為俊美,嘴角一撇,發出不懷好意的笑聲。又見王小銀拿出手機,可能是要拍照,發出不滿的冷哼,伸手在懷中女人的飽滿的胸脯上捏了兩把,示威的再次瞪向王小銀。

    王小銀哪管得了中年大叔的殺人般的目光,把這幾人的清晰照片拍完之後,迅速傳給幸子,隱約的覺得,這些人幸子應該認識。傳完照片,正要離開,突然看到中年人指使一個手下,朝自己走來,狂妄的喊道:「小子,手機拿來!」

    「滾!」王小銀看也不看,簡單的送他一個字,同時把手機藏回口袋。對野勾國人一向沒有好感,特別是狂妄的挑畔者。

    「八嘎!」粗壯漢子怒吼一聲,一掌拍在桌子上,半尺厚的青石桌子,被他擊得粉碎,「拿來!」

    在桌子碎的剎那,王小銀腳蹬地面,椅子閃電般的往後滑行兩米,避開四散的石屑,透明的真氣場微微散開,阻擋細小的灰塵。這也沒有耽誤他喝酒,依然笑著品嚐杯裏的冰酒,隻是笑的異樣邪惡,甚至已把前面的漢子當成了死人。

    「田中,回來,你不是他的對手!」為首的中年人算有幾分眼力,皺眉盯著王小銀的散開的若有若無的真氣場。

    那個叫田中的漢子,被王小銀的眼神盯的渾身發冷,正不知該如何,聽到中年人的話,立刻逃命似的返回,結結巴巴的道:「大佐先生,那小子非常古怪,我們是不是……」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這時櫻花酒吧的保安衝了出來,見是大佐一行人,立刻點頭哈腰的一陣陣鳥語,連包廂裡的鼻屎鬍子男也走出,扒在大佐身邊一陣嘀咕。看來他們非常熟悉,以中年人大佐的身份最為尊貴,以他馬首是瞻。

    王小銀跟著幸子學過一陣子野勾國的語言,聽得懂他們的鳥語,無非是搶著要動手教訓自己。王小銀暗暗叫苦,現在被他們攔著門口,對方里面有幾個高手,恐怕打不過他們。這裡,那個酷像幸子的女人對鼻屎鬍子男說道:「伊賀蹕算了吧,這裡是天堂,我們別壞了家族的正事,再說,人家是這裡的客人,也沒有怎麼招惹我們。」

    「哼,我跟大佐先生說話,哪輪得著你插嘴!伊籐靜子,別忘了你的身份!」伊賀蹕瞪了靜子一眼,繼續淫笑道,「為他說好話,你不會看上那小白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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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58章 彼此利用

    王小銀安閑的喝著最後半杯加拿大冰酒,冷眼旁觀似的盯著野勾國的幾人,聽他們嘰嘰歪歪的商量著怎麼處置自己。見到伊籐靜子為自己說好話,稍稍感激的衝她笑笑,他知道幸子和她有些隔膜與誤會,至於以後要怎麼相處,關鍵要看幸子的態度。在這一點上,王小銀由著幸子的心情,絕不任加幹預。靜子雖美,卻遠不如幸子的妖嬈。

    舞台上的赤裸女人早已停下,音樂也已靜止,一些酒客想離開是非之地,卻因為通道被堵,強撐著沒有離開,場面有些亂。

    這時,好似此店老闆模樣的野勾國人,領著一幫保安,朝王小銀喊道:「你,留下手機,我們放你離開,怎麼樣?」

    「哈哈,不怎麼樣!」王小銀乜著眼,悠閑的晃晃高腳杯,裏面還有一口金黃色的冰酒,「我喝了兩杯加拿大冰酒,再加上你們店裏的服務,最高也不超過1000元。而我的手機……嘖嘖,價格還不好計算,幾十萬也很難買到,再加上裏面的資料……豬都知道不可能,你還問個鳥!」

    「八嘎,敬酒不吃吃罰酒……」店老闆聽到王小銀的回答,頓時大怒,怪叫著破口大罵,卻被飛來的酒杯砸的滿臉是血。

    王小銀扔完酒杯,看到殺傷力不錯,趁機站起,十分囂張的哈哈大笑:「你們就是一群豬!在天堂開店還敢這麼囂張,媽的,明天老子就讓你們關門,敢搶我的手機,純是找死!」

    十幾個保安,已經掏出手槍,兇巴巴的圍住王小銀,聽到他赤裸裸的威脅,有些害怕,一時拿不定主義,拿眼神詢問大佐。

    大佐也沒想到藍發帥哥會這麼囂張,他最初進門時,看到王小銀長的極俊,有些壞心思,又看到他手機攝像頭有藍光閃爍,明顯在拍照。在國內囂張慣了,想拿嚇唬嚇唬他,尋些樂子。不過,看到現在的情形,碰到棘手的人物了。

    「先抓住他再說!動手!」大佐見惹了麻煩,習慣性的按照在國內的方法,先拿住盤問一下,再威脅威脅,讓他不敢來找麻煩,可惜他忘了,這裏不是野勾國,也不是扶桑島。

    王小銀聽他這麼一說,頓時升起水元素護盾,抵防對方的子彈。雖然隻是星級下位,可也是通觀天地玄奧的人物了,再加上體內狸蛇王的幫助,這些基本的術法用的非常純熟。

    野勾國人也不敢隨便開槍,在王小銀升起水元素護盾的時候,兩個保安已經撲了過來,卻被突然升起的護罩彈開,騰空摔出四五米,狼狽的壓碎兩張桌子,嚎叫半天,爬不起來。

    「有意思,原來是珊瑚國的古武者,還挺厲害的!」大佐說的輕鬆,其實已經後悔了,看了看旁邊臉色同樣很難看的伊賀蹕,「你剛才不是要動手嗎,現在交給你了,把他擺平!」

    說話的間,王小銀已經迅速擊倒多半保安,見一個保安惱怒之下舉起了手槍,急忙側身閃過,抓起腳下的一個保安擋在身前。雖然元素護盾能夠擋子彈,但為了保險,王小銀還是不敢用自己來嘗試。至少,不到萬不得以的時候,絕不嘗試。

    「啪!啪!」隨著兩聲清脆的槍聲響起,酒吧裏的良民嚇的尖叫四起,捂著耳朵,統統鑽到桌子下面,舞台上的小姐也縮在一個角落,嘴裏尖叫著某種鳥語。

    王小銀把手裏中彈身亡的保安一扔,手指間閃過一絲幽光,直衝開槍的保安。下一刻,那個保安覺得脖子上一涼,酥酥癢癢的感覺佔據心頭,隨著古怪的感覺,還有深入骨髓的恐懼,他覺得力量在漸漸的消失,呼吸非常困難。緊捂咽喉的左手噴出一股股鮮紅的液體,多麼滾燙,可身體卻在變冷,直到僵硬。

    幽光穿透他的脖子後,並沒有落下,而是非常詭異的,像是有生命似的刺向旁邊的幾個保安。隻是一瞬間,站著的幾個保安都定格在那裏,像風化的雕像。

    眨眼間,那抹幽光又回到王小銀手中,一把三寸長的飛刀,被藍色的水元素包裹著,像塗上一層帶彈性的膠繩,沒有一絲血污。

    「撲通!撲通……」屍體倒了一片,唯一站著的,隻有掛著微笑的王小銀。

    王小銀雖然對野勾國的人沒甚好感,但也沒想著大開殺戒,但對方先開了兩槍,這情況就不一樣了。在報著自衛名號的同時,各種壞主意同時湧上心頭,陷害這幫鳥人的辦法平添數十種。

    「八嘎!」一聲怒喝在王小銀背後響起,不遠處的伊籐靜子驚叫一聲,摀住嘴巴,驚恐的看著他身後。伊賀蹕不知何時,趁著混亂,用隱身術潛到王小銀身後,一把明亮的忍刀劈向他的腦袋。

    王小銀居然沒有發現他何時潛到身後,這人的隱身術竟然這麼厲害,比藍妖的還高出許多。驚嚇之間,冷汗浸濕了後背。嚇意識的加厚水元素護盾,手中的飛刀也同時扔出。

    「叮!」身後傳來金屬相撞的聲音,王小銀也趁著這個功夫,轉身飛退,順手接過朔回的飛刀,依然震得他手指發麻,可見伊賀蹕用的力量有多大。若是他這刀劈實,就算有元素護盾也隻能是重傷的下場。

    伊賀蹕也不好受,本以為悄無聲息的潛到他身後,這一刀十拿九穩,可差點被對方的飛刀震死,上面傳來的古怪螺旋力,不但鑽進他體內,讓他使不出應有的力量,還被不斷旋轉的力場震傷,連退數步,撞在厚厚的玻璃牆上,吐出一口鮮血。

    大佐帶來的幾人見到伊賀蹕在招之內,被王小銀擊傷,而且還是在偷襲的情況下,頓時一陣驚叫,長期的訓練讓他們拔出武士刀,謹慎的圍住王小銀。他們幾人的武功,顯然比伊賀蹕都要高出一節,五人隨便一站,頓時有一股無形有壓力逼向王小銀,一道道小旋風在他們身體間形成。受到這股壓力,他們身體之間的桌椅統統碎掉,像是遭遇颶風一樣。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偷拍我們的照片?」大佐見王小銀輕鬆的抵擋住五個護衛發出的殺氣,心裏更加不安,隻好放緩語氣,示弱的詢問。

    王小銀遠不如表面上的輕鬆,早被五個野勾國的高手發生的殺氣逼得呼吸不暢,本想暫時和解,但額前的藍發突然輕輕的舞動幾下,知道藍妖到了,頓時豪氣大漲,破口大罵道,「若不是你旁邊那位性感的小姐,老子會拿起手機拍照?我呸!偷拍你的照片,還不如拍拍豬崽野狗!」

    「八嘎!這麼囂張,你會後悔的,就算在天堂也沒人能對扶桑忍者這麼說話!我要……」大佐聽到王小銀的辱罵,正要親自動手,眉毛突然抖動幾下,謹慎不安的朝昏暗的四周打量著,手中已拔出忍刀,「什麼人藏在暗處?你們是哪個流派的忍者?」

    原來大佐發現周圍空氣中的異常波動,對隱身術頗有深厚造詣的他,再加上武功極高,很快的察覺有其他隱身的人,混進了酒吧。而這些人,顯然不是他們家族的,而且隱身的技術似乎更加精熟詭異。

    聽到大佐這麼一喊,連圍著王小銀的那五個護衛也謹慎起來,不過扭頭查看半天,也沒看個所以然,疑惑的用目光詢問大佐。

    大佐也是憑著對隱身術的敏感才得到的一絲絲感應,但喊完一嗓子後,居然失去了那點微弱的氣機,就連他自己都懷疑是不是真有有人隱藏在旁邊。可剛才,空氣異常波動,明明是……大佐的冷汗在鼻尖冒出,若真有人的隱身術能練到這種地步,這在扶桑島也能排進前20名,憑自己的功力居然無法看穿,而且剛才的微弱氣團好像不止一個!

    普通的酒客躲在桌下或者某個角落,喘氣的聲音有些遭雜,讓人難以分辨是不是真有其他隱身者。大佐的神經質,影響了其他野勾國的武者,連伊籐靜子也拔出了忍刀,小心的戒備著四周。

    關鍵時刻,尖銳的警鳴從遠處傳來,眨眼間,三輛普通的警車就停到酒店門口,輪胎和積水的路面摩擦,濺起一朵朵污濁的水花。

    這是被堵在酒吧的普通酒客報的警,警察一來,野勾國的人立刻驚惶而逃,連保安的屍體都被抬上樓。其他酒客也趁亂逃走,尖叫聲四起。

    王小銀不想和這些普通警察打交道,光是錄口供就夠頭痛的,所以晃晃腦袋,在混亂中隱去身形,同樣隱身的藍妖也緊跟他的步伐,離開櫻花酒吧。

    「主人,請上車!」伊籐幸子打開車門,等王小銀坐上之後,才鑽進去。另外兩個藍妖坐在駕駛位,發動跑車,飛快的離開這個街區。

    「好累!」一進車艙,王小銀立刻解除隱身,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水系護盾這麼費力,比同時玩十個姑娘還要累,還有豬頭大佐的那五個護衛,草,好強的殺氣,還沒動手就被逼得縛手縛手,還打個鳥,扶桑的忍者都這麼厲害嗎?」

    王小銀非常誇張的軟在幸子懷裏,腦袋枕在幸子彈力十足的美腿上,嘴裏嘮嘮叨叨,盡情宣洩著不滿。首次運用玄術,即興奮又緊張,簡直像新婚夜晚的新郎,最後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講什麼。

    直到他停嘴,幸子才說話:「主人,大佐就是甲賀家族的首席客卿,地位比伊賀家族的普通成員還要尊貴,而我們伊籐家族的地位更是低下,隻能作為他們的附庸存在,男的被他們訓練成死士殺人機器,像剛才圍攻主人的那五個;有姿色的女人則被他們訓練成性奴,就像我和姐姐。」

    幸子的口氣很平淡,就像講述別人的故事一樣,王小銀髮現她心情低落,坐直了身子問道:「幸子,你沒事吧?你看著不舒服,咱們可以救出你姐姐,或者滅掉扶桑島的忍族,隻要你高興,怎麼辦都行。」

    「呵呵!」幸子輕輕一笑,溫柔的拔開王小銀額頭微濕的亂髮,「謝謝主人關心,幸子沒事。奴現在隻屬於主人,家族的事和我沒有一點關係,隻要他們不惹到主人,奴也懶得對付他們。姐姐的路,是她自己選的,當初她還可笑的勸我伺候她的主人……唉,若不是念她曾經幫我逃走,我也不會承認和她有血緣關係。」

    「呃……我記得你經常跟我提起伊籐靜子,還以為你們隻是有一點點誤會,怎會惡劣到這般地步?當初你說,看到性奴的噁心場面,不會是……看到你姐姐的淫亂場面吧?」王小銀好奇的問道。

    「沒錯,正如主人所想。不過,現在想想,也沒什麼大不了,隻是姐姐當時伺候的主人太醜了,若有主人的十分之一俊美,奴也不會嚇的逃跑。」她淡淡的回憶著,突看到王小銀一臉的醋意,頓時明白哪句話說錯了,表面上驚慌,心裏卻高興的要死,明白自己在主人心中的地位越來越重要。

    「你不逃跑,哪會遇上英俊如斯的我。嘿嘿,這就是命運你知道嗎?逃開扶桑島,卻逃不開性奴的命,所以上天注定讓你做我的性奴,做我永遠的性奴。」王小銀已邪笑著解開幸子的忍服腰帶,輕輕揉搓著沒穿內衣的豐腴身體,剛剛殺完幾個人,身體有強烈的渴望,就算她剛才不說那句,也逃不掉王小銀的蹂躪。

    幸子呻吟著,討好的迎合著他,任他撕開貼身的忍衣,雪白的胴體快樂的跳出束縛,呢喃不清的道:「奴永遠是主人的……哦啊……永遠!」

    身體上的快感,一點也不影響王小銀的思考,或者說,在做愛中思考,他的大腦更加清晰,還能多出些奇怪的參考經驗。他不知道,這就是獸靈和宿主的初步交流,那些奇怪的經驗,就是體內獸靈提供的參考消息。

    王小銀在想,這幫野勾國人此時來到天堂,肯定也是為了修真寶藏,他們知道自己是外來力量,需要找人合作。而葉家連續遭到血神教的報複,人員損失慘重,也想通過青葉幫拉線,找些苦力做替死鬼。按理說,野勾國的人應該很低調的談判才是,就像青葉幫的葉志成一樣,偷偷摸摸的混進櫻花酒吧,不敢公然露面。可大佐看上去不像蠢蛋,怎麼會為了拍照這件小事,鬧的沸沸揚揚,還公然使用忍技隱身術。

    綜合以上所述,王小銀得所一個合理結論,那就是還有一股扶桑忍者的主力沒有露面,這個大佐純是吸引人注意力的活靶子,他們消息靈通,看穿了葉家陰謀,將計就計的犧牲些小人物,達到暗渡陳倉的效果。

    「哦啊,果然夠奸詐的!」王小銀輕聲嘀咕一句,更用力的挺進幸子身體的深處,緊緊捏著她雪白的肥臀,把滾燙的液體射進幸子的宮腔。

    伊籐幸子銷魂的高吟幾聲,修長結實的美腿,緊緊纏住王小銀的腰身,顫抖的甬道像嘴巴一樣,靈巧的吸幹陽性精華,許久才停下蠕動,身子疲累像一團棉花,秀眸半閉,仍未從極樂中甦醒,嘴中仍然喃喃自語,像是失魂的淫邪女巫,在召喚情郎一樣。

    等警察進入櫻花酒吧時,裏面早已狼籍不堪,除了滿臉是血的酒吧老闆和十幾個賣身的妓女外,其他人早已趁亂逃走。剛才打鬥的地方,血跡斑斑,看上去非常恐怖,還有屍體被托動的痕跡。

    這個野勾國的酒吧老闆知道,隻要死不認帳,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頂多被引送回國。而那些屍體,肯定會他們處理了,這一切都由家族來承擔,所以,他一點也不害怕。不過,這個酒吧顯然要關閉了。

    大佐在樓上把屍體處理幹淨後,帶著手下集體隱身,逃出被警察封鎖的街道,混進不遠處的一家別墅。他們的隱身術不能持久,就像他們的陽具一樣,這短短十分鐘的時間,已讓他們累的像野狗一樣爬在門口喘氣。

    「大佐先生,我們這樣做,青葉幫會不會起疑心,他們身後可是勢力龐大的葉家!若是惹怒了他們,我們怎麼向族長交待?」其中一個忍者死士問道。

    「哈哈,無妨!這些事就看伊賀蹕的嘴皮功夫了。據我們的探子說,葉家惹了一個黑道勁敵,現在急需外部力量。而青葉幫作為他們的附屬,肯定會急著拉攏我們的。如不出所料,伊賀蹕會馬上聯繫我們,再要我們和青葉幫談談,這些都在族長大人的預料之內!」大佐隱身術比他們都強,還有力氣用手在伊籐靜子的裙子裏摸索,直把她弄的哼哼唧唧,惹得周圍的男人狂嚥口水,眼巴巴的盯著她的短裙,還有雪白修長的大腿。

    「可是,我們惹了一個可怕的敵人!」這些隻在死士的心裏想著,卻不敢說出來。他們知道,大佐遠不如他表面的得意,心裏同樣在擔心藍發青年的報複。

    不多時,果然有人來報,說是伊賀蹕帶著青葉幫的人求見。

    大佐得意的哈哈亂笑,抽出在靜子體內的手指,在嘴裏唆了兩下,對手下道:「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讓他們進來,安排在側房的小會客廳。」

    伊籐靜子被他手指戲弄得鼻尖冒汗,厭惡的瞪了他的平坦如初的跨間,那裏沒有一點勃起的跡像。不滿的神色一閃而過,緊接著整理下衣裙,繼續偎在大佐身側,陪他一起走向小會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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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59章 初次奪寶

    天堂市的東南郊區。

    自從十幾天前的拍賣會結束,這片荒蕪之地立刻變成黃金般的香餑餑,各大地產商急著開發,和時間賽跑一樣,日夜開工。而在東南角的一處狹長地帶,卻顯得有些異常,前幾天裏面的工人很忙碌,最近幾天卻沒了動靜,隻有幾個看似枯瘦的工人在四周遊逛。若是有眼力好的高手,定能發出這些枯瘦工人的不平凡,他們的功力都在七級以上,更多的都是九級高手。

    狹長地帶的一角,建立很多工棚,裹的比較嚴密,看不清裏面有什麼。不過,若精熟承建的工程師來此,定能發現工棚的異常結構。剛剛下過一場暴雨,工棚的門檻也沒有濕,排水系統做的極好。裏面,一天到晚亮著微弱的燈光,卻極為安靜,寂靜得有些反常。

    夜正深,突然從其中一個工棚裏傳來極為得意的狂笑:「哈哈哈,我們這組挖到啦,終於被我們挖到啦!」

    從其他工棚裏蹤出十幾道黑影,飛快的衝進那個微暗的棚子,很快的響起更高的笑聲,像在歡呼戰役勝利的士兵。連數十天不變的燈光,似乎都亮了許多。

    在工地圍牆外,帶著監聽設備的人員,立刻把看到和聽到的消息,傳給自己人。監視這裏的好像不止一批,慌亂的通訊聲居然能彼此聽到,可見這裏監控的密度。

    十幾分鐘後,工地外的每個黑暗角落都聚集了一堆人,人員雖多,呼吸聲卻極為輕弱,可見這些人的稟息功夫十分到家,個個都是高手。他們似乎在擔心什麼,猶豫著,不敢妄動。

    一輛長長的密封貨車,從剛修的公路上駛來,慢慢駛進這個狹長的大院子。車子進入院子後,調好方向,把車尾對向人聲鼎沸的工棚。藉著微弱的燈光,遠在牆外的人,都能清楚的看到有人往車裏搬運沉重的物品,好像極為小心,就像箱子裏裝的是珍貴的寶貝一樣。

    外面無數雙眼睛頓時變得血紅,呼吸也變得沉重,貪婪的聲音是如此的相似,連最隱暗的角落,都傳出似乎的喘息聲,就像被十幾個壯漢壓住的小姑娘一樣,好像一不小心,心都會瞬間碎掉。

    終於有人忍不住「打草驚蛇」了,一道黑影躍進狹長院子,一縱數丈,一點也掩飾身形,像閃電般的徑直飛向卡車。有人忍不住喊聲:「好俊的輕功!」反正他們都知道,附近有很多勢力潛藏著,剛才濃重的呼吸聲早把人員暴露了,就算有人喊上幾聲也不無所謂,更何況已經有人公然去「搶劫」。

    黑影去的快,死也很快。剛看到車尾裏的東西,就被人打成一團血霧,死前喊了一聲:「道符……」這句話經過通訊器,傳進某方人員耳中,甚至在卡車附近放有監聽設備的人,也能聽到那人死前的喊話--「道符……」難道白雲道觀的遺址真的在這,而血神教已經挖出相關的寶貝?

    沸騰,潛在暗處的人群再次沸騰。轉眼間,已有數十道黑影,從不同的方向奔向卡車,他們屬於不同的勢力,卻為了同樣的目標。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他們都屬一流的高手,剛剛到達來未高防的卡車旁,就和第一個人同樣,變成了一團肉沫,血霧噴得到處都是,空氣中瀰漫著腥味。

    這一次,他們仍然能喊出兩個字:「寶劍……」,有的喊:「道袍……」,還有的能喊出三個字:「我的娘……」

    總的意思大家是明白了,反正裏面有不少好東西,從那個有幸能喊出三個字的人來看,他非常吃驚裏面的東西,所以,才那樣亂喊。

    這批人死後,從別的工棚裏鑽出六七十個身穿黑袍的漢子,手持各種冷兵器,護在卡車前,殺氣凜凜的環視著牆外。他們手持冷兵器,已經向大家挑明,這次戰鬥屬於江湖撕殺,不要亂用槍支,以免引來警察或者軍隊。

    王小銀也得到了消息,隻是命令藍妖仔細觀察,不需輕舉妄動,讓他們殺的「多敗俱傷」再說。王小銀清楚的知道,就算這個寶藏真的被人挖到,也輪不著自己來搶。先不說珊瑚國的各大武林勢力虎視眈眈,也不說總統李元圖深藏不露的謀劃,光是自己沒有絕頂高手這一項,就注定了爭不過他們。與其損兵折將的搶些莫須有的東西,還不如把握些實在的東西。

    王小銀就在把握著實在的東西,沒有比這裏柔軟更具彈性的實在了。揉捏著露絲越來越豐滿的E杯美乳,加快了衝刺。或許肉體的感官他並不在意,能讓心愛的女人在身上婉轉嬌啼,這種成就感,才是他所喜歡的。

    「我的小寶貝,剛才接個電話你就等不及,就讓我好好的給你快樂吧。今晚,注定無眠……」把她修長圓潤的美腿扛在肩頭,更緊密的接觸讓露絲高聲求饒。不過,有經驗的男人都明白,這種求饒,往往是嘴不由心,絕對是求你來的更猛烈些。

    伊籐幸子接到王小銀的命令,隻得把派出的藍妖收回,獨自一人趕到郊區,正看到數百人血拼的場面。十幾股不明的勢力,全部穿著藍色的夜行衣,隻露著兩隻眼睛,手持鋒利的冷兵器,和血神教的黑袍戰在一起。這些奪寶者暫時齊心,隻想攻破血神教的防線,想看看裏面到底有什麼寶貝。

    六七十個血神教的教眾,很快的被幾百個武林高手攻破防線。那些人雖然覺得攻得太過容易,暗想血神教的高手應該在裏面運寶,可能沒空管外來的人員。於是為了傳說中的寶藏,下手更狠,把邪教人員殺個淨光。

    卡車的貨艙門突然緊閉,在幾百人圍上來的瞬間,發動油門,衝出狹長小院。而卡車的駕駛艙早經過軍工改造,像坦克般結實,裏面的兩個駕駛員譏笑似的看著爬上車子,卻法打開車門的蒙面人。

    現在,奪寶者分成兩批,一部分人去追卡車,另一部分衝進工棚,想探個究竟。而大部分人都認為,血神教的神使、長老都沒露面,肯定是在下面找到秘籍,在悄悄修煉。於是更加心急,三五成群的擠進地下通道,看樣子挖的挺深,昏幽幽的,看不到邊際。

    這個工棚已被奪寶者撕破,伊籐幸子遠遠的看到很多人走進地下,圍在工棚的人越來越少,地上隻留下上百具屍體,陰森可怖,血流浸下荒土,慢慢變成濃稠的黑紫色。

    幸子在猶豫著是不是跟著下去看看,聽想起王小銀的命令--「現在,隻許在牆外監測,絕不能插手!」她輕聲歎了一下,隻得在站在狹長院牆上,朝裏觀望。站在狹長圍牆上,是她最後的範圍。王小銀的命令,她一向遵循,無論有多麼不情願,雖然不情願的時候很少,但不是不存在,就像現在。

    「主人一定在擔心我的安全,可是,幸子多麼想為主人辦成一件大事。早在扶桑時就聽過修真術的神奇,若真能替主人搶到修真秘籍,他一定會很高興的。那時,他肯定會我留在身邊,就像剛認識他的時候,一天到晚被他抱在懷裏,一時也不停歇的做……」幸子隱身的臨時圍牆上,傳來崩潰似的震動,把她的遐想打斷。她來不氣惱,就聽到對面工棚裏傳出沉悶的爆炸聲,而腳下的牆,也被震蹋了。

    幸子飛向躍向身後的一顆柳樹上,冷汗頓時浸濕粉背,聽到地底一聲緊接一聲的悶雷,她的臉色也越來越蒼白。她知道,這絕不是雷聲,就算是雷聲,也不該在地底響起。若真的是雷,也是雷管,令人埋在地底的炸藥之雷。

    「主人是對的,幸好我沒有進去……」幸子想起來,是一陣後怕,軟軟的坐在樹叉上,猶如被王小銀狠狠蹂躪數次一樣,虛弱得沒有一絲力氣。她的眼力依然敏銳,能看到工地上的數個棚子都倒下了,剛才停放卡車的地方,有幾百平方米沉陷,變成深有三四米的土坑。

    這裏的爆炸沒過一分鐘,她的通訊器就發生輕輕的震動聲,剛剛接通,裏面就傳來藍妖的急促聲音:「教官,我們跟蹤的那輛卡車在城西風景區發生爆炸,跟蹤卡車的數十輛轎車也發生連環爆炸,隻有少數人倖免。我和藍五離的較遠,也受了點輕傷,好恐怖的炸藥,波及範圍有半公裏,被主人稱為『玉乳峰』的小山被炸平了。」

    「先不要管這事了,你們受傷嚴重嗎?嗯,先回聚點處理傷口,若被主人知道了,他會打我屁股的。呵呵,好險,幸子沒有讓她們出手,不然主人一定會生我氣的。你不知道,工地也發生爆炸,是地底爆炸,進去的人恐怕沒有一個能活命的。」伊籐幸子驚恐之後,忘了教官應有的威嚴,又喜又笑的慶幸沒有傷亡。

    幸子突然中斷通訊,因為她發現兩個異常強大的人物朝這邊靠近,速度極快,像旋風一般,轉眼間來到幸子藏身的柳樹下。兩個人全身都裹在紫袍下,渾身發出陰冷的殺氣,就像從地獄裏走出一般,還帶著特有的血腥味。

    其中一個聲音尖細的笑道:「桀桀桀,教主計策果然冠絕天下,隻是略使小計,就讓他們折進去幾百個高手。哈哈,經此一役,我看還有多少江湖人敢對付我們血神教。教主說啦,隻要得到修真秘籍,整個珊瑚國,甚至東方都得向我們伏首稱臣。咦?剛才我看那些進入地道的人,有葉家、幻劍宗、天極門、玄武盟、天堂胡家、北方燕家、軍系的鐵家等,怎麼沒見蕭家的人馬,甚至連唐家的人也沒見一個,真是奇怪?」

    另一個紫袍中,發出柔媚的女人聲:「咯咯咯,二長老,沒來的何止蕭家、唐家,連死海城的柳家也沒見一個。或許他們被以前的事情嚇怕了,怕這次的修真遺址又是騙人的,所以,連探子都沒派一個。再說,他們也沒有像其他愚蠢的江湖人向我血神教下手,教主一向敵不犯我我不犯人,少一個仇家總是好的。」

    「四妹說的極是,我們四長老中,數你最聰明,那你能不能告訴我,葉家為什麼突然撕破臉皮,突然向我們下毒手?而我們尋找白雲道觀遺址的消息又是如何洩漏的?」聲音尖細的二長老問道。

    「咯咯咯,別叫的這麼親熱,這聲四妹我可擔當不起,和你關係親密的人,都被人吃進肚子了,我還年輕,可不想這麼快被你吃掉。」四長老咯咯輕笑,姿態嫵媚撩人,二長老卻悄悄離她遠一些,似乎她的笑聲裏藏著毒蛇和勾尾蠍子。

    「我呸!你還年輕?哼哼,你若是能生育,孫子都能養兒子了!不過她看上去細皮嫩肉的,蒸著吃倒是不錯的選擇。」二長老在心裏嘀咕著,嘴上卻不敢說,繼續笑道,「年輕的妹子,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紫袍女人被他叫的似乎非常開心,輕輕掠過殘破的圍牆,腳不沾地的懸浮在空中,衣袂飄飄,無風自舞,嬌滴滴的說道:「葉家早就想撕破臉皮,搶佔我們的毒品生意。當他們佔據大多珊瑚國的地下勢力後,特別是家族成員當上副總統之後,床榻之側,哪容他人酣睡,就一下想著對我們這個合作夥伴下手。但我們教主十分精明,吃些小虧,處處忍讓葉家,不跟他們正面衝突。」

    「葉家以為教主害怕他們的勢力,更加得意,卻因為聯盟的關係還在,實在找不出借口,再加上他們忌憚我們神教的實力,一直在暗中吞噬我們的力量,想要吞掉我們血神教,所以教主早早轉移了總壇位置。若不然,前幾天在奇林城的圍殺,我們的損失就大了。」

    「上次那個不爭氣的冷神使,屠殺執行局的高級警官被新聞媒體公開後,葉家通過副總統聯繫上了玄武盟,在那個時候,他們之間就達成了某種協議。所以,當我們尋找修真秘籍的消息洩漏後,特別是聽說我們已經找到確切位置時,葉家高層就驚恐慌亂了,生怕我們找到修真秘籍後,報複他們。越是懼怕,他們出手越是狠辣。傾其所有力量,想要把我們一網打盡。」

    「不過,葉家的人已經後悔了,沒想到我們神教的實力是如此雄厚,特別是我們陪養出來的玄境高手,把他們的膽子嚇破了。」

    二長老見她使展日級術法的漂浮術,稍稍猶豫,也腳不沾地的飄到她身旁。雖然他剛剛達到日級下位,運用漂浮術非常費力氣,才不想忍受四長老居高臨下的氣勢。聽她說過葉家下黑手的理由後,微微點頭,問道:「那尋找白雲道觀遺址的消息又是如何洩漏的?」

    「呵呵,二長老,我若是知道這個,豈不成了神仙?再說了,若是我知道這些,前些天在教主發怒的時候,就該說出來了,哪會藏到現在?」紫袍女子輕笑著,飄向爆炸的工棚,飛快的在屍體四周灑上一些粉沫,那些屍體發出一陣滋滋聲,化成一堆膿水。

    紫袍男子也跟過去幫忙,漂浮在空中,雙掌揮舞,操縱著土元素,把化成膿水的屍體掩埋。剛才炸出的坑陷,成了天然的埋屍處,被他隨便幾揮,礙眼的大坑轉眼被填平。紫袍男子的老臉上已有熱汗流出,做完這些,顯然費了很大的力氣。

    /

    伊籐幸子躲在柳樹上,一動也不敢動,她自認為武功不錯,已經到達月級上位,將要臻至日級。可突然看到兩個日級的高手,散發著恐怖嗜血的氣息,怎麼會不害怕?她知道,現在若是被他們發現,就算會隱身術,也很難安然逃走。

    紫袍女子懸在空中,突然朝幸子藏身的地方瞄了一眼,眉頭皺在一起。幸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正想著是不是要逃的時候,突聽紫袍女子說道:「二長老,有人來了,我們快點回去向教主複命。」

    「嗯,這幫人突然死掉,他們的人肯定著急,不過,來的也太快了些,幸好已經把屍體處理完畢,若被警察發現,我們也沒法繼續挖掘了。走吧,我們先到另一個角落巡視,那裏才是真正的……」兩人說著,升上高空,朝遙遠的對角飛去。

    幸子稍稍呼出一口氣,來不及細想紫袍男人話中的涵意,就看到數道身影躍過破落的院牆,遲疑的四處察看,當看到破損工棚內,被填平的洞口時,紛紛發出悲傷的長嘯。

    幸子不敢再做停留,順著崎嶇的小道,朝燈火通明的市內跑去。今天發生的事,讓她有太多的感慨,也有太多的話想對主人訴說。

    兩個紫袍人飛到黑暗無光的對角後,沉寂心神,覺得附近沒有窺視,立刻化作兩道光影,墜落在漆黑荒蕪的雜草中。兩人就像憑空消失一樣,周圍沒有一點點變化,別人很難看出這裏隱藏的奇異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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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2-28 12:01:17 |只看該作者
第四卷 第六十章血腥殺戮

    葉家家主葉永堅,聽到參加搶奪寶藏的人馬全部死掉的消息後,沉默半晌,沒有一絲動靜。幾分鐘後,整個院子的人都能聽到一聲暴怒的厲吼。葉志興聽到父親的吼叫後,極為匆忙的從一個漂亮的小明星身上爬起,穿上內褲就往父親房裏跑。

    門外有幾個葉家的侍女,哆哆嗦嗦的站在門口,探頭探腦,不敢進去。見到葉志興到來,都鬆了一口氣,小聲向他回報家主的情況。葉志興聽到家族一百多名精英全部罹難的消息後,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太明白這些精英的武功了,若是全部被滅的話,這對手也太恐怖了。

    葉永堅的臨時臥室裏,桌椅全部變成了碎屑,他呆呆的坐在唯一完整的床墊上,神情頹廢的瞪著開門的人,見是最心愛的兒子,神色才緩和一些,聲音嘶啞的道:「把門關上!」

    葉志興一進門,嚇了一跳,小心的避開碎掉的玻璃碴,坐在父親身邊。他從沒見過父親這般神色,就算上次塑靈石被搶,也隻是發怒的對手下狂罵一通,現在明顯超出他的認知範圍。

    「爸爸,怎麼了?雖然死掉一百三十七名家族精英,也不用如此傷心呀,我們家族高手如雲,這些隻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再說,今天死掉的都是玄級以下的,家族的長老不會在意的。」葉志興安慰道。

    「唉,你懂什麼!這些人才是我的心腹,是我自小辛苦培養出來的僕衛,對我忠心不渝,比那些家族中的嫡系強上百倍,那些人武功雖好,卻極有可能是別人的眼線,也有可能是隸屬於某個長老的仲裁者。」葉永堅傷心的搖搖腦袋,繼續說道,「長老們當然不會在意,他們還會在背地裏偷笑,他一直想看我的笑話,想把我趕下台……」

    「爸爸,你是家主,他們怎麼敢……?」葉志興顯然第一次聽到這樣的秘辛,驚怔得半天合不攏嘴,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他們一直想擁你二叔葉永飛為家主,自從我坐上家坐的那天起,那群老不死的就想把我趕下台。所以,我才花費大量金錢,把你送進幻劍宗,希望你能聯絡幻劍宗的力量,為你今後的家主之位拉取籌碼。雖然幻劍宗的其他名譽弟子都是普通的世家子弟,但是他們也是一股不容小覷的力量。你做的不錯,不但把幻劍宗主的千金弄到手,還結識了幾個有用的師弟。」

    「隻有自己完全掌握一些力量,才有可能跟那群老不死的談判,讓你繼任下一局的家主之位。今夜死去的一百多名高手,是我最近才訓練成的一批好手,正想讓他們在此練練手,哪想盡然全部覆滅,叫我怎麼不難過。」

    「爸爸,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這些?」葉志興臉色有些不自然,可能被父親的話嚇住了,「外面一直傳聞,我就是下任家主的繼承人,可從沒聽說哪位長老出言駁斥呀!」

    「哼哼,隻有我在家主位置上一天,長老們就不會否認你的承認權。可我若是有什麼不幸,你能爭得過葉永飛嗎?你二叔雖然常年在外,可他的心,一刻也沒離開過奇林城的家族總部。前些幾天,那些愚蠢的長老為什麼急著向血神教開戰,還不是他在暗中指使的。隻有有戰爭,他有機會重返家族,獲取更多的權利。」

    聽完這些,葉志興心裏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什麼滋味都有。此刻,他也為這一百多名手下難過了,更多的是為自己的處境而難過。他一向覺得自己就是葉家的未來的主人,和世人打交道時,也以葉家少主的身份自居。居然從未想過陌生的二叔有這麼大的影響力,他一向把二叔列為無能的旁系人員,就像青葉幫的幫主葉永順一樣,雖然都是「永」字輩的。

    「天堂真是厄運之地,是我們葉家的厄運之地!前些天的塑靈石被搶,如今大批的高手被殺,還要處處小心血神教的報複襲擊,我們葉家何時混的這麼淒慘?」葉志興忍不住向父親抱怨道。

    葉永堅點點頭,道:「或許,天堂真的是我們的厄運之城!但葉家現在確實很慘,自從那幾個老不死的強行用長老權利調動葉家高手,聯合玄武盟的人,襲擊血神教在奇林城的總部後,葉家在珊瑚國的勢力一直遭到神秘殺手的襲擊。」

    葉志興憤然說道:「這個我也聽說了,不光是血神教的報複,還有一些會自爆的改造人,他們用的是光能束子槍,就像第一次在天堂襲擊我們的那些殺手一模一樣。可我們在軍部的眼線說,珊瑚國的高新武器和改造人有統一編製,沒有任何人調用這些恐怖力量,可能是別的仇家請的國際殺手吧!」

    「唉,葉家正值多事之秋,內憂外患,無一不全!」葉永堅哀歎一聲,父子二人陷入深深的沉默。

    天堂市的某處很平凡的小院,這裏就是赫赫有名的血神教的總部,幽黑的大殿內,站著一排排冷如鋼槍的黑袍神將,一個紫袍長老狂熱的喊道:「葉家不講道上規據,不但被叛我們長期的盟友關係,還聯合玄武盟,襲擊了我們在奇林市的總部,你們說,我們該怎麼辦?」

    「殺他全家,幹他老媽!」近百名血神將整齊威嚴的齊聲喊道。

    「說的好!今天就給你們一個報仇的機會,讓我們向偉大的血神證明,我們神教的威嚴是不可侵犯地!」紫袍長老繼續鼓動著教眾,狂熱的氣氛令人沸騰。

    「不可侵犯,不可侵犯!」近百名血神將整齊響亮的重複道。

    紫袍長老滿意的點頭,對身後的兩個神使說道:「張路趙苦,今天的任務就交給你們負責,目標--青葉幫總舵!」

    「是,屬下領大長老法旨!」兩個玄境的神使躬身行禮,然後帶著的一邦像是被催眠過的神將,離開大殿。

    大長老的背後走出一人,同樣穿著紫袍,他抱著肩,笑嘻嘻的看著走出大殿的百人,喃喃自語道:「哎呀,壯士去兮不複返哪!悲哉壯哉!」

    「三長老,你在胡說什麼!」紫袍老人勃然大怒,指著眼前看似年輕的家夥,罵道,「我在按照教主大人的吩咐辦事,怎麼會讓他們去送死?」

    「唔?原來他們不是去送死呀,我怎麼不知道?真是奇怪了,我明明記得青葉幫總舵裏面剛剛招募了近百名忍者,再加上葉家常駐天堂的近百名高手,這些被催眠的神將恐怕沒命看到明天的太陽吧!還有那兩個和老二關係密切的神使,恐怕也會壯烈犧牲吧?」面色白俊的紫袍人,不理老者的怒視,依然笑嘻嘻的說道。

    「我怎麼知道青葉幫裏面會有百名忍者,教主離開前親口吩咐過我,隻要今天趁亂派出百名神將,襲擊一下青葉幫,又沒有說非要殺光裏面的人!他們若是見機不妙,可以逃走嘛!」紫袍老者老臉一紅,強辯道。

    「哦哦哦,嘿嘿……這個理由很妙,若我沒有記錯,教主沒有讓你為他們催眠吧?若是二長老明天從郊區回來,看到兩個弟子屍體,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我最心軟,看不得別人痛哭,若是一不小心說漏了嘴,那就完蛋了,唉!我總是心太軟,心太軟……」嬉皮笑臉的年輕人搖搖頭,自以為很煽情的唱起了一首很古老的流行歌曲。

    「說吧,什麼條件?」紫袍老者顯然經常被他敲詐,無力的垂下肩,花白的鬍鬚也黯然無光。

    「五行聚靈丹三顆!」俊美的紫袍青年舉起了三根手指,在老者面前搖晃著,每搖一下,老者的臉色便難看一分。

    「你怎麼不去搶!」老者怒怒一聲,震得空曠的大殿回聲不斷。

    「呵呵,若是能搶得到,早就去搶了。我最最最親愛的大老長,你知道的,四個長老中,隻有我還在月級苦苦掙紮,若是有了三顆聚靈丹,肯定能升入日級,將來我一定會報答你的。說不定這次的修真遺址中還有無數仙丹,到時教主賞賜給我的,我再分給你,怎麼樣?」俊美的青年胡亂開著空頭支票,反正有沒有仙丹還不知道,先把老者手中的靈藥騙來再說。

    老者對他的無賴行徑很無奈,老臉通紅的怒道:「一顆,愛要不要!」

    「呵呵,行!一顆就一顆,虧就虧點吧,誰讓我和你關係最好呢!」得了便宜還賣乖,看到老者臉上氣的發顫,他才知趣的閉上嘴,接過一顆得氣撲鼻的金色藥丸,飛快的消失在黑暗裏。

    「唉,真是倒黴,每次陷害那個吃人渾蛋的嫡系,總被這無賴發現,這是第幾次被他勒索了?」紫袍老者顯然記不清了,搖搖頭也消失在黑暗裏。

    青葉幫前些天招納了野勾國的一些忍者,把他們安置在總部的別院,供他們吃喝玩樂。幫主葉永順招納這些忍者,緣於葉家長老的命令,並沒有通知葉家家主。這批忍者的頭目就是大佐,手下的忍者多是甲賀、伊賀家族的普通成員,他們直接聽命於大佐。

    東南效區的事情,葉永順得知後,立刻向長老報告,雖然損失的不是自己的親信,那也是葉家的人,心裏還有有幾分惋惜的。令他痛惜的是,自己也派去了十幾個親信,外加三十幾名忍者,忍者死了不心疼,可自己的嫡系……

    他掛了電話,正在心疼,突然火光一閃,喊殺四起,葉永順第一個念頭就是--敵襲!總部被襲也不是第一次了,他比較有經驗,先不急著出去,先躲到有秘道的暗室裏再說。他知道自己的武功不好,隻是剛剛到達星級下位,和他一樣聰明的,就是他的兒子葉志成,他帶著金絲眼鏡,從外面跑進來,睡袍上還帶著鮮血。

    「成兒,外面的情況如何?」葉永順見他沒有受傷,才問起外邊的情況。

    「血神教的,不清楚有多少人,像瘋了一樣,見人就殺!先關上石門,我們打開監視器!」葉志成更能適應這種環境,一點也不慌亂,隻是臉色非常難看,顯然不太樂觀。

    「果然向葉家報複了,可我們青葉幫隻是旁系,為什麼拿我樣開刀!唉,這下子該怎麼向長老交待,麻煩了,最近一直不順,若再被他們清洗,家族的高手還敢進天堂嗎?」葉永順唉聲歎氣,把石室的監視器打開,一時被屠殺的場面驚得如若木雞。

    血神教的兩個神使張路、趙苦,都是火系術士,雖然隻是星級中位,可長期處於血腥的殺戮,慣於使用快速的小術法殺敵,遇到敵人就使出火箭般的術法,像子彈一樣飛舞,射到普通的武士身上,立刻像火焰一樣燃燒。若是遇到有氣場的武者(六級以上),還能逃避被焚燒的厄運,可是殺人機器般的血神將像螞蟻一樣湧了上來,揮舞著殺人利器,把阻擋人命收割。

    由於血神教的是偷襲,隻損失了二十幾名血神將,就把還爬在女人肚皮上的青葉幫眾消滅怠盡,餘下的三十幾個葉家傷員,逃進忍者的別院。

    「八嘎,你們是什麼人?」野勾國的忍者並不想幫助青葉幫,所以,他們一直沒有出手,隻在旁邊嬉鬧著觀看黑袍神將殺人,看他們像死神一樣收割生命,直到他們不分青紅的向忍者出手時,他們才慌了神,忙著抽刀應戰。

    「殺光他們,一個不留!」張路、趙苦指揮著六十多個血神將,謹慎的沒有衝在最前面,因為他們感覺這些忍者裏面,有自己惹不起的高手。

    血神將就算沒有他們的命令,也會繼續殺戮,手中的冷兵器像死神鐮刀一樣,飛快的在血肉中進進出出,就算隻剩一口氣,也要把兵器捅進忍者的肚皮。

    「八嘎,這群人瘋了,我們快點退!大佐先生,從後門離開!」伊賀蹕身上被砍了三刀,最深的一刀砍在他的背上,深可見骨,疼得他鬼叫不斷。

    大佐在野勾國的忍界非常有名,能以客卿的身份進入甲賀家族高層,可見甲賀家族拉攏他的決心和代價。他這次來天堂有著艱巨的秘密任務,剛剛和葉家拉上關係,就被不明的力量襲擊,這令他非常憤怒。再加上他剛剛收到的消息,由家族真正高手組成的奪寶小隊失敗了,很可能已經全軍覆沒。雖然隻有五十幾個忍者,可全是甲賀、伊賀家族的精英,不像借給青葉幫的三十幾個小忍者,隻是炮灰級的小人物。

    生氣,生氣的後果就是發怒,殺人是發怒時的最好選擇。

    大佐還沒有出手,甚至連他身前的五個死士護衛也沒有出手,所以,他不會像伊賀蹕那樣鬼叫著要逃。他站在高處,身邊是性感妖嬈的靜子,雖然她的身份隻是家族中的性奴,可她的忍技依然不弱,在血光四濺的喊殺中,依然沒有一絲驚慌。

    「你們兩個,幫幫那些蠢蛋!」大佐左手緊握著忍刀,卻沒有拔出,用眼神指使身側的兩個死士忍者動手。

    「嗨!」兩個殺氣森森的忍者鬼影一般,消失在空氣裏,下一秒就出現在黑袍當中。他們出手時,無法保持隱身,這和藍妖們的隱身技能差了十萬八千裏。不過,對付這些黑袍,顯然綽綽有餘,時而在他們面前消失,時而在他們背後揮刀,連續刺殺了十多名血神將。

    張路、趙苦知道這兩名忍者的厲害,兩人暗中點點頭,商量好同時出手,專門擊殺其中一個。幾個小火球飛向死士忍者的背後,把他逼的手忙腳亂。而他們二人卻同時向另一個忍者攻去,在他隱身前,幾十道細小的火星沾到他的忍者服上,頓時燃著,把他從隱身中逼了出來。

    「火焰十字斬!」張路、趙苦慣於合擊,所謂的火焰十字斬是他們二人連手使出的火系術法,一人橫著劈出長長的火刃,另一人豎著劈出一道火刃,而火刃的交彙點,正是那名死士忍者的腦袋。瞬間,他被十字火刃分成四瓣,還散發著陣陣肉香。

    伊籐幸子本想去找王小銀,但知道他在陪露絲,不敢打擾他的好事,隻好返回離蘇宅最近的一個藍妖聚點,剛好路過青葉幫的總部,聽到殺聲陣陣,還有強烈的元素波動,就忍不住隱身進去觀看。

    她隻所以進去觀看,也有著關心姐姐的潛意識在裏面,前些幾天她見到姐姐伊籐靜子之後,嘴上說不去管她,可也派了幾名藍妖查探她的住址,知道她暫時住在青葉幫。所以,聽到裏面有火拚的砍殺聲,首先想到的是姐姐的安全。

    「反正天快亮了,就進去看看吧!這裏離主人最近,就在這裏等他醒來吧!」幸子為自己找著借口,她對王小銀說過不去管扶桑家族的事,若是忍不住出手,恐怕會讓主人不滿。

    進去之後,被裏面的血腥場面嚇了一跳,雖然她也常常訓練藍妖們的殺戮之氣,可比起這裏的修羅場,那是遠遠的不如。鮮血流成小溪,殘肢堆積如山,整個院子有兩百多具屍體,橫七豎八的。

    二十幾個黑袍,早已肢體不全,好似受傷的不是自己一樣,仍然瘋狂的撲向眼前的活人。再加上兩個星級中位的神使,伊籐靜子也陷入苦戰,身上沾滿有血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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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金剛的獸靈

    大佐沒有想到這些瘋狂的黑袍如此厲害,不但瞬間殺光了五十多名低級忍者,還讓自己陷入苦戰,這讓他更加氣惱,特別是兩個火系的神使,他們用合擊之術殺掉自己的兩個死士護衛,這簡直不可思議。

    所以,他拔出忍刀的時候,第一刀就削去了張路的一隻胳膊,可怕的是,張路的傷口並沒有噴出鮮血,隻有少量的濃稠紫黑液體流出,也不像正常人那樣疼痛得尖叫,這讓大佐感到一陣陣恐懼,發自內心的恐懼。

    「難道他們不是活人,是傳說中的殭屍?」大佐使用高妙的隱身術,遊走在兩個罩有火焰盾的神使中間。可惜,他的隱身術雖然高妙,在出手的時候,仍然會顯露身形。

    伊籐幸子就是在這個時候跑到姐姐身邊,偷偷的幫她阻擋黑袍神將的進攻,對於其他忍者,她連看都不看。靜子也覺察到不對勁,週身的壓力猛然減輕,不再是兩三人圍攻,隻有一個重任的敵人向自己出手,旁邊的兩個敵人好似被什麼東西擋住一樣,詭異的對著空氣揮手。

    躲在密室中的葉家父子也看到了異常,他們通過攝像頭,很清查的捕捉到靜子那邊的異常。葉永順驚叫道:「隱身術?能在隱身中攻擊的隱身術?天,怎麼可能,難道是扶桑島的天忍?他怎麼會保護那個性奴?」

    葉志成也是一臉驚訝,不可思議的搖搖腦袋,道:「先不管了,反正野勾國還是有不少高手的。就像這個大佐,雖然有點陽痿,但武功還是非常厲害的,單人對付兩個星級的玄術高手,還穩佔上風,真是厲害!血神教的快完蛋了,我們該出去了,我們大廳裏還有二十幾個九級高手呢,足夠保護我們的安全。」

    父子二人按動機關,打開幾米厚的笨重石門,來到外圍秘室,那裏穩坐著二十幾個青葉幫嫡系成員。他們能逃過一劫,也多虧葉永順告訴他們這外圍密室通道。

    「幫主,可以出去了嗎?」當中有人問道。

    「血神教的快死光了,還有四五個,等我們出去的時候,他們也該全滅了。嘿嘿,多虧了那幫傻逼忍者,不然,我們可沒法向家族長老交待。這次死的,全是他們派來的人!」葉永順看到自己僅剩的忠心手下安然無恙,心情略為好轉,急著想出去結識那名隱身的「天忍」。

    大佐殺掉張路,小弟弟卻被他臨死一腳踢個正著,炙熱的火系護盾把他燙的不輕,哀嚎著跳出數丈遠,趙苦一看同伴被殺,知道今天已成敗局,發出數個火苗,如星星一般射向身後,趁機逃走。

    「為什麼非踢我這裏!」大佐已忘記這是第幾次被人踢到小弟弟,他從一代壯男,變成今天的半陽痿衰人,全因在戰鬥中保護不利。不過,他明白,也正因為自己成了半陽痿人士,才敢把伊籐靜子留在身邊,因為她是真正的吸精女妖。他憤怒的胡亂想著,把最後一個,仍然神志不清的血神將斬成肉沫,以宣洩心中的怒火。

    伊籐靜子並沒有受傷,她身上全是別人的鮮血,等敵人消失時,她已累的站不移,軟在一塊幹淨的石階上。抬頭四顧,小聲問道:「誰在幫我?你能出來嗎?」

    幸子在心裏冷哼兩聲,搖搖頭,沒有理她。想著當初在扶桑時,和她一起訓練,和她一起玩耍的情景,心裏說不出是感傷還是酸澀,有種想哭的衝動。如果不是看到她像狗一樣伺候一個糟老頭,還勸說自己和她同時伺候那個伊賀家族的長輩,自己也不會恐懼的逃離野勾國。不過,仍然感激她在關鍵的時刻,幫了自己一個大忙,才讓自己順利的逃出野勾國。

    「這就是自己在世上唯一的親人呀!」幸子在心裏這麼對自己說,「可我為什麼總看不起她,覺得她不配做我姐姐呢?若姐姐還是個處女,把她獻給主人,或許就能跟她更親密一些。可她早就換了幾個男人了,主人會喜歡嗎?唉,真傷腦筋!」

    幸子輕輕飛上二樓的陽台,坐在欄杆上,愁鬱的看著腳下的姐姐,她還在四顧尋找,尋找暗中幫助她的恩人。幸子為自己剛才的想法所困惑,有點弄不清自己的真正思想。難道和姐姐的關係不好,是嫌她的身體不幹淨,嫌她不是處女嗎?可她不是處女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又跟主人有什麼關係?為什麼自己總把她和主人聯繫在一起呢?

    葉永順帶著手下匆匆趕來,他們身上抹的全是鮮血,看他們的模樣,好像經過最慘烈的搏殺一般,衣服被割了數個劃痕。遠遠的就對大佐喊道:「哎,真是萬幸,還能看到大佐先生安然無恙,真是太好了。」

    大佐一見到葉永順,立刻大怒,還沒說話,一直裝死的伊賀蹕從地上爬起,怪叫著攔住葉志成,嘰哩瓜啦的說了一通,半生不熟的珊瑚國語,夾雜著野勾國鳥語,激動的說道:「你們違反了協議,說是共同尋寶,可你們隱瞞了恐怖敵人,讓我們的忍者損失近百,你們要賠償!看到沒有,我們現在隻剩下五個人了,其中還包括那個沒用的性奴……哎喲!」

    幸子聽他辱罵自己的姐姐,頓時彈出一滴水珠,射進伊賀蹕背後的傷痕裏。幸子用月級上位的功力,凝出的那滴水,輕易的穿過他的身體,擊傷了他的肺葉。隻見正在怒喝的伊賀蹕咳了兩聲,噴出幾口鮮血,呼吸變得非常困難,慢慢的軟在地上噴著血沫。

    立刻有個死士忍者為他療傷,查看了他的脈膊,覺得沒有生命危險,又把他丟在一旁。看來他們都討厭這個留著鼻屎鬍鬚的家夥,幸子坐在陽台上,有些後悔沒有把他射死。剛才那滴水珠,隻要射進他的心臟,保準伊賀蹕就成死人了。

    這次,伊籐靜子就更加確信有人在暗中幫助自己了,因為這個一直辱罵自己的伊賀蹕,罵了自己幾百次,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的。她知道伊賀蹕罵自己的原因,還不是拒絕了他的齷齪要求,雖然她是個性奴,可也是個高級性奴,換了幾個主人,全都是在忍族中有身份的人物。像伊賀蹕這種中層人物,是不可能得到自己的。

    大佐本想接著伊賀蹕的話頭,向青葉幫表示不滿,可一點微弱的水元素波動,讓他暗暗謹慎,遲疑的四下觀望,和伊籐靜子相似。和他們同樣的,不止一個,葉家父子也做著同樣的動作,四下打量,眼光在伊籐靜子周圍徘徊。

    幸子知道剛才的使用的元素之力暴露了自己,但她有自信不被任何人發現,抬頭看看天邊的啟明星,長長的伸個懶腰。在數人的警惕眼光中,大搖大擺的飛著離開這裏,她的隱身術極少有人能看破,特別是這些武功不如她的廢材。

    王小銀並不是被幸子叫醒的,而是被金剛的狂吼吵醒的。王小銀好久沒有注意過金剛了,見面也隻是打個招呼,在天將亮的時候怒吼,這顯然有些不正常。露絲本來睡的很香,被王小銀狠狠的蹂躪了一整夜,剛剛睡著不到一個小時,這個時候被吵醒,非常氣怒,特別是從王小銀溫暖的懷裏離開。

    「抱我,不要離開,他若再吼一聲,我把他的嘴巴打爛!」露絲粉嫩的雙臂,纏住要起床的王小銀,慵懶的聲音令人沉醉。

    「我覺得金剛有些不正常,他最近的武功增長得有些恐怖,還有他體內不知藏著什麼獸靈,若是被惡意獸靈吞噬就糟糕了。再怎麼說,他也是我的朋友,我還沒見過這麼憨厚的人呢,整天要做我的僕衛,說是把命賣給我了。嘖嘖,真是傻的可以!」

    這次,露絲沒有攔著他,她也睜開了眼睛,套上了睡袍,因為在王小銀說話間,金剛又吼了三四聲,她要執行自己的誓言,要把金剛的嘴巴打爛。他們走出去的時候,剛好碰到蘇菲菲從臥室裏出來,顯然也聽到了金剛的怒吼。

    「金剛這是怎麼了,他的聲音好吵……」蘇菲菲有些害怕,偎在王小銀身上,和露絲一左一右,挽著他的胳膊下樓。

    藍九探頭探腦,也悄悄的跟了下去,一身性感的睡袍,近乎赤裸,頭髮亂的像個荒草園。不可否認,她越來越有女人味,漸漸向成熟的豔女進化,蛻去了小蘿莉的外表。

    走到金剛住的側樓,露絲瞌睡的表情一掃而空,皺眉說道:「很強的獸息,恐怕真是獸靈的問題,普通的人類不會能發出這種氣息……小九,看好菲兒,你們離遠一些。」

    看到了露絲的緊張,蘇菲菲和藍九也不敢開玩笑,乖乖的走到遠處觀望。

    金剛住的房間,有個結實的合金門,現在卻被他從裏面撞的凸凹不平,嚴重變形。露絲的臉色越來越凝重,對王小銀道:「我要變身了,不然制不住他。你讓菲兒躲進屋裏吧,別嚇到她,她還沒見過我的人狼模樣。」

    王小銀點點頭,他相信露絲的實力,道聲小心,就轉身離開,好說歹說,把藍九和蘇菲菲騙進主樓大廳,他才關上門。

    這時,金剛已經奔出臥室,在院子裏跳躍,像長臂猿猴,胳膊沾到什麼東西,就能攀住,像蕩鞦韆一樣,瞬間飛出十多米。他穿的衣服都被撐破,還有幾縷布條掛在身上,內褲的彈性較好,總算沒有露出生殖器。金剛露出的肌膚泛著古銅色,油亮油亮,像塗了一層石蠟。眼珠變成深金黃色,興奮的在空中翻躍,靈敏得像隻在鳥,變身後的露絲,居然追不上他。

    金剛終於落到地上,露絲也追上了他,兩人一言不發的戰在一起,遵守野獸規則,強者有決定權。王小銀暗暗苦笑,知道現在的金剛真的被獸靈佔據身體了。自從他在天擇學院的那次狂化之後,金剛的武功處在飛速的進境中,沒想到卻有這樣的後遺症。

    金剛雙手也長有鋒利的爪子,金光閃閃,甚至能發出遠程攻擊,扔出像香蕉一樣的金系尖刃。露絲起初是不想傷他,看他越來越強,也不留情,低吼一聲,撥開數道金系月牙刃,抓住金剛的胳膊,一下子把他扔出四五丈,金剛現在超過兩米的身體,居然靈活的翻個跟頭,穩穩的站在地上,再次向露絲撲去。

    「欠扁!」露絲吼了一句,加速迎了上去,用利爪撥開金剛發出的月牙刃,一拳擊在他的小腹,把他擊飛。還未落地,露絲的身子卻已經跟了過去,在半空中抓住金剛蓬亂的灰髮,一巴掌煽在他的脖子後面,把他擊落,狠狠的摔在青石地闆上。

    金剛居然沒事,掙紮著想從地上站起。露絲急了,低吼一聲,變形後的大腳丫狠狠踏在他的背上,一腳把他踏進青石中,青石下面就是泥土,也不擔心他的生命。

    王小銀在遠處看的心驚肉跳,第一次看到露絲的真正實力,居然把一個半妖化的金剛踩到地下,這力量……嘖嘖,王小銀暗暗決定,以後決不和露絲翻臉,若被他蹋上一腳,自己肯定半月下不了床。

    「嗷嗷……放開我!」被狂踩數下之後,從地底下傳出求饒的聲音。

    王小銀也跑了過去,攔住比自己高出半截的露絲,讓她不要再踩了,恐怕弄出人命。對那半米深的模糊身影喊道:「你是誰?告訴我你是誰,我就放了你!」

    「老大,俺是金剛呀,俺一覺醒來,怎麼就在這裏,還被人踩了幾十下,快悶死俺了!」這確實是金剛的聲音和腔調,王小銀示意露絲把他拉出來。

    露絲整理下走光的睡袍,才把金剛從地下拉出來,還不解氣的扔出四五米遠,摔得金剛一陣慘叫:「摔死俺咧!呸嗤……」他爬在地上,連吐了數口泥土,才睜開眼睛,看到自己隻穿著內褲,躺在地上,而且還有隻高大的性感狼人在衝自己瞪眼,嚇得不知道該怎麼辦,一個勁的往後移。

    「嘿嘿,這下子知道怕了吧!看你以後還亂鬼叫,吵得人家睡不好覺!」露絲咧著尖細的鐐牙,示威的揮舞著尖銳的狼爪,看到金剛懼怕的眼神後,更是得意。不過,一看到王小銀的異樣眼神,立刻害羞的變回人類,她可不想在情郎腦子裏印下野蠻狼人的形像。

    「老大,這是怎麼回事?」金剛雖然憨厚,但腦子不笨,向他發誓要效忠的未來主人問道。

    王小銀仔細打量一下金剛,居然看不透他的武功深淺,於是說道:「簡單的說,你被體內的獸靈反噬,元神差點被奪。你現在查看自己的武功情況!」

    「啊!怎麼可能?俺昨天睡覺前還是第七級,現在怎麼可能到達星級下位了……怎麼可能?哈哈哈哈!」武功突然大進,跳躍了數層,而且到達古武者夢想中的玄境,這種喜事怎能不樂!

    王小銀無力的搖搖腦袋,不知道在羨慕金剛的好運,還是在擔心他的身體情況。半晌之後,又問道:「那,最近,有沒有奇怪的事情發生在你身上?」

    金剛想了又想,回道:「沒有!白天就忙著為菲兒開車,送她去錄間棚,晚上我一直在房裏練功呀!」

    王小銀對他的回答很失望,當時自己被獸靈控制身體的時候,還有些徵兆和異常,金剛怎麼會沒有呢?不甘心的問道:「那你有沒有吃過什麼仙果靈藥?或者被武功高手傳功?」

    「怎麼可能呢,這又不是在拍電影,哪來的這些奇遇。咦?不過前幾天一直在做同一個夢,有個金眼睛的大猴子向我要香蕉,說我以前答應過它,鬧了好幾天,吵得我睡不著覺。還說什麼不給香蕉,它就要自己拿,還說自己很可憐,已經近萬年沒吃過香蕉了。我覺得它在胡扯,再加上再做夢,就沒當回事,誰知道就出現今天的情況。」金剛苦笑著說道。

    王小銀知道,要吃香蕉,就是金剛和這隻獸靈當初談成的條件,而金剛一直沒有滿足這隻獸靈的條件,所以,它才胡鬧,吵著要佔據金剛的身體,要自己吃香蕉。於是問道:「那你怎麼不給它吃香蕉?」

    「天,老大,你的腦袋沒問題吧?俺說過了,是在夢裏,俺怎麼拿給它呀。」金剛委屈的說道。

    王小銀哈哈笑道:「我是說,隻要你經常吃香蕉,它就同樣能享受吃香蕉的樂趣了。這是獸靈附體的條件,真不知道你當時是怎麼和它簽約的。就拿我來說吧,和獸靈簽定的條約就是……咳咳!」

    他看了露絲一眼,才小聲的對金剛說道:「我和體內的獸靈簽定的條約就是不停的玩弄女人,特別是處女……」聲音雖然很小,但露絲也聽得清清楚楚,發出不滿的哼哼聲。

    「啊?你是說,隻要俺吃香蕉,它就不再吵俺睡覺了嗎?」金剛恍然大悟,顯然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荒誕的事情。

    「沒錯!」王小銀說道。

    「俺雖然不太喜歡吃香蕉,又甜又軟,但為了身體裏面的那隻大猴子,隻好這麼辦了。」金剛弄清了問題原由,慌著跑進臥室穿衣服。

    露絲正要拉著王小銀回房睡覺,突見一身藍色忍者服的伊籐幸子出現他們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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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六十二章幸子的禮物

    伊籐幸子感受到露絲的不友善目光,頓時怯生生的喊聲:「主人!」然後又隱身,消失在空氣裏。

    不是露絲嫉妒,隻是被人打擾美好的睡眠時光,心裏自然不會高興。而伊籐幸子一向以性奴的身份自居,絕不參與爭風吃醋,就算是王小銀剛剛認識的一個妓女露出不高興的神色,幸子也不敢提出不滿,除非主人允許。

    王小銀明白這些原由,看到幸子似乎有話要對自己說,不然她也不會公然在此露面。他笑笑,在露絲圓潤挺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道:「先回去等我!」

    露絲仔細打量著幸子消失的地方,發現自己竟然感覺不到她隱身的方位,非常驚訝,心中暗暗對幸子的武功和身份重新估量。

    「快點回來哦!」露絲燦然一笑,覺得剛才露出過多的醋意了,又爬在他耳邊道,「你不回來我就不睡!代我向她問好,就說我想跟她交個朋友!」

    看到露絲走遠,幸子才從虛空中露出半個腦袋,頑皮的吐吐舌頭,嬌滴滴的問道:「主人,她不是吃醋嗎,怎麼想和我交朋友呢?」

    王小銀伸手捏捏她嬌嫩雪白的臉蛋,戲笑道:「你個小妖精,她怕輸給你,所以向你求和,滿意了嗎?說吧,有什麼急事,不會又寂寞難耐,想念我的寶貝兇器了吧?」

    「哎呀,主人~什麼叫又想念啦,幸子每時每刻都在想念哩!」幸子在沒外人的時候,立刻就能變成吸精女王的淫媚之態,運用強大的隱身技能,把王小銀也拉進隱身的虛空裏,「主人,抱我一下?」

    王小銀很喜歡幸子的撒嬌,雖然覺得她今天有些奇怪,也不多話,橫腰把她抱起,緊緊摟住她嬌小豐滿的身體,淩空朝樓頂躍去。樓頂是他調情的好地方,天還沒有全亮,仍帶著灰色的薄霧。

    「怎麼了,我的小妖精?」王小銀坐在樓頂的平地上,懷裏恬靜溫柔的幸子露出幸福微笑,似乎有更多的尋找依賴和庇護的意味。不像平時,一碰她,就像發情的母貓,呻吟不止。

    「被主人抱著的感覺真好!昨天奴差一點死掉,若是那樣,就再也不能感覺主人的疼愛了,所以,我真的很喜歡活著的感覺!」幸子說著,一滴清澈的淚水從眼角流了出來,不等王小銀詢問,就把昨夜發生的事,詳細的說了一遍。

    王小銀將近五年沒有看到幸子流淚了,剛才見她流淚,嚇的不輕,聽她說完,才明白怎麼回事。這淚水中,包含:大難不死後的激動,也有對自己武功盲目自信後的檢討,更多是因為幾年沒有親身經曆殺戮,不太適應這種欲死還生的狀態,心底存在的恐懼感。

    「果然很驚險,幸好我對修真寶藏沒有太強的貪婪之心,不然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也落不到一點好處。血神教的教主也太狠了,用了這麼一個簡單的小計謀就把古武者除掉三四百,死掉的可能有野勾國、漠沙國、華夏國的……若是血神教這次得不到白雲遺址的好處,他們將面臨整個東亞武林的圍殺。」

    「咯咯,幸子才不是你的夫人哩,幸子隻想做你的奴隸,隻要能陪在主人身邊,幸子願意做你永遠的性奴。」

    王小銀把她嬌靨上的淚水吻幹,看著她嬌媚入骨的容顏,發現越來越離不開她。是她越來越合自己口味,還是自己越來越喜歡她呢?王小銀不知道,無意識的在她粉嫩的面頰上親吻,或許她們都是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這種感覺,隻在藍妖身上才有,就算在最親密的情婦身上,也沒有這種感覺。王小銀認為,那是因為獸靈的關係。獸靈徹底和自己溶為一體時,那麼,這種親密的關係,是不是更加融洽?

    「主人,我想把姐姐送給你,你願意收她為奴嗎?」幸子得到王小銀的撫慰,漸漸恢複往日的妖嬈迷人的風姿,被他親密溫柔的動作,弄得意亂情迷,不知不覺,把心底最想說的話,倒了出來。

    「啊?你姐姐靜子?把她送給我?」王小銀非常吃驚,停下挑逗的色手,怔怔的看著幸子的眼睛。

    「是啊!」反正已經說了出來,幸子索性講個明白,「剛才見過她了,發現她過的並不開心,而且常常被些低劣的人辱罵,若是把她送給主人,幸子覺得,她應該能快樂一點,像奴一樣快樂!」

    「哈哈,小妖精,你不覺得很滑稽嗎?當初靜子要把你送給她伺候的主人,而現在的你,想把她送給我……你是故意報複呢,還是想看看曆史重複的鬧劇?」王小銀覺得很有趣,再次捏著她粉嫩的小臉,笑道。

    「啊!奴明白了,以前奴錯怪姐姐了!」幸子突然驚叫一聲,從王小銀懷裏坐起,「靜子以前肯定非常喜歡她當時的主人,雖然長的不及主人的十分之一,能力、魅力也遠遠不如主人,可他是甲賀家族的大少爺,在忍族中的地位非常高……嗯,就是這樣,姐姐才抱著和我現在同樣的心情,對我說出那樣惱人的話!」

    「在遭到我的強烈拒絕後,她雖然很失望,卻在關鍵時刻,幫助我逃離扶桑島……原來,姐姐對還是很關心的,我一直錯怪她了。」

    幸子激動的面頰緋紅,像是剛剛和主人歡好過一樣,解開這個心結,對她意義重大,唯一不能釋懷的事情,也在這時結束。

    「改變想法了嗎?」王小銀微微失望,他對伊籐靜子的美貌還是非常欣賞的,想像著兩個模樣酷似的姐妹,同時在床上服侍自己,那是何等的快活,特別是兩個都是妖嬈誘人的熟女。

    「咯咯咯,沒有!」幸子哪能不清楚王小銀的心思,高興的笑道,「想通了這個,更加堅定了幸子的信念。雖然姐姐不是處女了,但她的那裏……可是赫赫有名的春水蜜壺,一般的男人和她歡好後,很快就會陽痿不舉,比太陰教的媚術還要厲害百倍。因為姐姐那裏是天然形成的,再加上後天的刻苦訓練,沒有人敢收她。」

    「哦,原來是這種名器,是挺不錯!屬於兇器範疇!比起你的羊腸泥路還差的遠!」王小銀經曆的美女中,各種名器都有,也包括這種春水蜜壺,聽幸子講到,心裏並不是很驚奇。

    見王小銀不是很在意姐姐,幸子有些著急,忙著介紹伊籐靜子的好處,以及她在扶桑島監聽到的消息。原來伊籐靜子第一個主人甲賀鬼鳩成為半陽痿人士後,她就成為不祥的女人,雖然仍享用高級性奴的待遇,可沒人敢要她,特別是異主之後。同樣,一些中層忍者,卻想垂涎靜子的美貌,拼著陽痿的危險,也想一親芳澤。

    「呵呵,我承認你姐姐很有魅力還不行嗎!其實呀,每一個美女都擁有一種名器,關鍵是能不能遇到識貨的人。遇到識貨的人也不保險,最好能碰到有驗貨資本的人!」王小銀被她纏的無耐,又急著回去補覺,隻得承認靜子的厲害,順便說說自己對名器的理解。

    幸子知道進退,見好就收,見他不排斥姐姐的身份,喜道:「我最瞭解姐姐的身體,絕對不會讓主人失望的。主人的人間兇器所向披靡,是最好的驗貨者。今天真開心,我要回去睡覺了!」

    王小銀送走幸子之後,才哈欠連天的走回主宅大廳,看到蘇菲菲和藍九坐在一起,嘰嘰喳喳討論著什麼,表情非常興奮。

    「在說什麼呢?」王小銀問道。

    「人狼呀,原來露絲姐變身的模樣這麼可愛呀,我覺得她全身的金毛毛肯定是軟綿綿的,看著好漂亮。」蘇菲菲激動小臉通紅,粉色的長髮像波浪一樣披在肩頭,連吊帶睡袍滑落都沒發現,雪白的椒乳露出一個完整的形狀,粉嫩嫩的玄珠發出誘人的光暈。

    「是啊是啊,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人狼變身呢,露絲姐姐果然有很多秘密!」藍九沒肝沒肺的壞笑著,用眼角的餘光瞄著蘇菲菲走光的胸脯,洋洋得意朝王小銀努努嘴。

    王小銀嘖嘖嘴,在心裏把蘇菲菲的美妙雪乳讚歎一百遍之後,才聽清她們所說的內容。看來以前欺騙蘇菲菲的話也沒用了,她已經從藍九的嘴裏,知道了人狼的事情。不過,看她一臉的激動和興奮,哪有一絲絲害怕的意思。

    王小銀覺得自己悄悄上樓才是最最正確的選擇,可還是禁不住誘惑,跑到蘇菲菲身旁,像流氓兔一樣,在她裸露的酥胸上捏了幾把,在蘇菲菲失聲尖叫的時候,才悠哉悠哉的溜進露絲的臥室。

    「流氓,壞蛋,下流……」蘇菲菲言不由衷的罵了兩聲,見他離開了,失望的嘟起了嘴巴。在心裏暗怪自己,這個情婦做的不合格,被他摸了幾下就尖叫,到現在為止,還沒有陪他上床呢……

    藍九見她這副模樣,壞笑著,捂著嘴巴,悄悄的溜進自己的臥室。緊緊把門鎖上之後,才一把撕開自己的睡袍,氣呼呼的站在鏡子前,看著裏面赤裸潔白的胴體。身材也越來越高了,胸脯越來越豐滿,屁股也圓潤挺翹。怎麼看都是極品美女,可他為什麼不收自己呢?

    「我已經不小了!」藍九挺起飽滿的胸脯,對著鏡子裏迷人的胴體,喃喃說道。

    化妝鏡台上,有一疊稿紙,最上面是藍九寫的新詞曲:

    《稱王》

    「把握不住風的方向,任你在湖心飄晃

    天空是你的嚮往,選一片雲朵當偶像

    飛翔飛翔,在幻想的國度稱王

    把握不住雨的節奏,任你從眼中離走

    海洋是你的故鄉,圈一尾巨鯨當夢床

    遊蕩遊蕩

    在自由的國度稱王

    幻想不是現像,幻想不能想像,幻想不是我能把握的方向。

    借口不是理由,借口不能封口,借口不是我能接受的港口。

    我隻要你的一個承諾,哪怕半個,也能像雨水般逐流。

    (#2我隻要你的一個眼神。那哪半個,也能像飛蛾般的撲火。)

    在夢想的國度稱王,在自由的國度稱王,

    我不要稱王,我不要稱王,隻想吸引你的目光!

    (#2我不要稱王,我不要稱王,我隻要你給的溫床!)」

    這首歌王小銀已經聽過,被他稱為超級怨婦的寫詞人,原來是藍九。藍九現在還不知道王小銀對她的評語,若是知道,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或者,她更期待著王小銀知道吧!

    王小銀睡的並不踏實,還沒過兩個小時,他就從露絲的超級豪乳中鑽出,接聽手機。

    「誰打擾朕的美夢?唔啊,有事出班,無事退朝!」王小銀懶懶的打個瞌睡,迷迷糊糊的說道。

    「你當皇帝,肯定是超級大昏君、大暴君!太陽都曬屁股了,還在床上不起!我的昏君陛下,昨夜禦女幾何?」電話裏的女人連諷帶刺的說道。

    「哦?原來是柳愛妃,何事驚擾朕的美夢?」王小銀哪能說隻禦一女,雖然是體力超強的人狼MM,可自己累得確實不輕,隻好避而不答。

    「我呸!姑奶奶就陪你玩到底!」柳柳的潑辣隻對王小銀顯露,南方口音細軟婉約,雖然語氣強硬,仍然悅耳動聽,「稟陛下,妾身代表柳氏家族,向你道謝。若非陛下英明神武,勸說家弟退出天堂混亂之局,昨夜柳氏家族肯定難逃劫難。陛下的大恩大德,柳氏全族皆銘記五內,妾身先行謝過!」

    難得柳柳這麼配合,王小銀裝上了隱,「原來如此!既然柳愛妃口口聲聲要感謝寡人,難道隻是隨口說說嗎?就沒有實際的表示?」

    「陛下要妾身如何報答?以身相許?來世做牛做馬,啣草結環……?」

    「Stop!別的不要,把你家族的柳蔭淺草汁獻上百瓶即可!」

    「你怎麼不去死!」柳柳大怒,對著電話吼道,「向你道謝是我個人的意思!柳升那個混蛋小子,把功勞全攬在自己身上,厚著臉皮要家族長老獎賞,我覺得不對勁,在我嚴刑逼供下,他才老實交待,說是你不讓柳家的人參與天堂之事。」

    「哦哦,你不是不參與家族內部的事嗎?現在怎麼又……?」

    「你小心一點,我怕你出事!」柳柳突然溫柔的小聲說道,「淺草汁我幫你藏了一瓶,下次去天堂帶給你!」

    掛了電話,王小銀心裏酸酸的,最後被感動的事情越來越多,難道武功進入玄境之後,還有這些作用?是我有人情味了,還是女人們都發春了?可是,夏天明明快要到了!

    沒睡多久,電話又響了,幸好露絲睡的小像小豬一樣,隻要抱著王小銀,天塌下來她都不醒。

    王小銀睡意朦朧的說道:「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說明來意,否則……」

    「否則什麼?你個混小子,幾天沒見你人影了,跟哪個女人廝混去了?我聽小荷說了,你的紅顏知己是不是太多了些~!你雖然是我兒子,可小荷也算是我的女兒,你可不能……」

    電話裏連綿不絕的嘮叨聲,讓王小銀一陣頭暈,不得不使出殺手鑭:「喂,大叔,你誰呀?打錯電話了吧?」

    「啊?我是王遠哲,我是你爸爸呀!小銀,你不會把我忘了吧?」電話裏的聲音非常驚訝,更多的是擔心。

    「啊?我有爸爸嗎?我記得自己好像是孤兒吧?」聽到對方的喘氣聲越來越粗,似乎有暴起的傾向,王小銀立刻轉換道,「唔,記起來了。前幾天好像認了一個老爸,可感覺不太習慣,自己都獨立20年了,你突然要我回歸,總覺得受到了約束。」

    「噢,記起來就好,記起來就好!」王遠哲抹著額頭上的汗水,暗道這父子關係實在薄弱,自己哭天喊地的找到了親兒子,可他居然不領情,「爸爸」也喊了,可兩人之間的隔膜一時閉會卻無法消除。「前天你離開的時候,不是說好今天要來這裡,看你媽媽的照片嗎?」

    「唉,下午去!」王小銀歎口氣說道。他找到了父親,也得知了身份,卻很難高興起來。總覺得這跟做夢一樣,都是虛幻的,沒有真實感。他的樣貌被獸靈改變了,僅憑著血樣基因檢測和名字,就能決定血緣關係,卻不能產生親情關係。這,需要時間。

    「嗯,我在書房等你!」王遠哲得到他的肯定回答,多少有些寬慰,高興的掛了電話。

    看看時間,已經到吃午飯的時候了,王小銀從露絲的粉臂玉腿中抽身而出,閉著眼睛走進浴室沖澡。今天到王家不光去看媽媽的照片,還要問些改造人,以及塑靈石的事情。對於不是親身經歷的仇恨,王小銀沒有多麼大的衝動,只是想到未見過面的媽媽死在葉家人手中,再加上和葉家少主的仇,才讓他連代的想要把葉家滅族。

    「有目標的生活,不會太無聊!」王小銀對著鏡子,冷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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