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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58章 彼此利用
王小銀安閑的喝著最後半杯加拿大冰酒,冷眼旁觀似的盯著野勾國的幾人,聽他們嘰嘰歪歪的商量著怎麼處置自己。見到伊籐靜子為自己說好話,稍稍感激的衝她笑笑,他知道幸子和她有些隔膜與誤會,至於以後要怎麼相處,關鍵要看幸子的態度。在這一點上,王小銀由著幸子的心情,絕不任加幹預。靜子雖美,卻遠不如幸子的妖嬈。
舞台上的赤裸女人早已停下,音樂也已靜止,一些酒客想離開是非之地,卻因為通道被堵,強撐著沒有離開,場面有些亂。
這時,好似此店老闆模樣的野勾國人,領著一幫保安,朝王小銀喊道:「你,留下手機,我們放你離開,怎麼樣?」
「哈哈,不怎麼樣!」王小銀乜著眼,悠閑的晃晃高腳杯,裏面還有一口金黃色的冰酒,「我喝了兩杯加拿大冰酒,再加上你們店裏的服務,最高也不超過1000元。而我的手機……嘖嘖,價格還不好計算,幾十萬也很難買到,再加上裏面的資料……豬都知道不可能,你還問個鳥!」
「八嘎,敬酒不吃吃罰酒……」店老闆聽到王小銀的回答,頓時大怒,怪叫著破口大罵,卻被飛來的酒杯砸的滿臉是血。
王小銀扔完酒杯,看到殺傷力不錯,趁機站起,十分囂張的哈哈大笑:「你們就是一群豬!在天堂開店還敢這麼囂張,媽的,明天老子就讓你們關門,敢搶我的手機,純是找死!」
十幾個保安,已經掏出手槍,兇巴巴的圍住王小銀,聽到他赤裸裸的威脅,有些害怕,一時拿不定主義,拿眼神詢問大佐。
大佐也沒想到藍發帥哥會這麼囂張,他最初進門時,看到王小銀長的極俊,有些壞心思,又看到他手機攝像頭有藍光閃爍,明顯在拍照。在國內囂張慣了,想拿嚇唬嚇唬他,尋些樂子。不過,看到現在的情形,碰到棘手的人物了。
「先抓住他再說!動手!」大佐見惹了麻煩,習慣性的按照在國內的方法,先拿住盤問一下,再威脅威脅,讓他不敢來找麻煩,可惜他忘了,這裏不是野勾國,也不是扶桑島。
王小銀聽他這麼一說,頓時升起水元素護盾,抵防對方的子彈。雖然隻是星級下位,可也是通觀天地玄奧的人物了,再加上體內狸蛇王的幫助,這些基本的術法用的非常純熟。
野勾國人也不敢隨便開槍,在王小銀升起水元素護盾的時候,兩個保安已經撲了過來,卻被突然升起的護罩彈開,騰空摔出四五米,狼狽的壓碎兩張桌子,嚎叫半天,爬不起來。
「有意思,原來是珊瑚國的古武者,還挺厲害的!」大佐說的輕鬆,其實已經後悔了,看了看旁邊臉色同樣很難看的伊賀蹕,「你剛才不是要動手嗎,現在交給你了,把他擺平!」
說話的間,王小銀已經迅速擊倒多半保安,見一個保安惱怒之下舉起了手槍,急忙側身閃過,抓起腳下的一個保安擋在身前。雖然元素護盾能夠擋子彈,但為了保險,王小銀還是不敢用自己來嘗試。至少,不到萬不得以的時候,絕不嘗試。
「啪!啪!」隨著兩聲清脆的槍聲響起,酒吧裏的良民嚇的尖叫四起,捂著耳朵,統統鑽到桌子下面,舞台上的小姐也縮在一個角落,嘴裏尖叫著某種鳥語。
王小銀把手裏中彈身亡的保安一扔,手指間閃過一絲幽光,直衝開槍的保安。下一刻,那個保安覺得脖子上一涼,酥酥癢癢的感覺佔據心頭,隨著古怪的感覺,還有深入骨髓的恐懼,他覺得力量在漸漸的消失,呼吸非常困難。緊捂咽喉的左手噴出一股股鮮紅的液體,多麼滾燙,可身體卻在變冷,直到僵硬。
幽光穿透他的脖子後,並沒有落下,而是非常詭異的,像是有生命似的刺向旁邊的幾個保安。隻是一瞬間,站著的幾個保安都定格在那裏,像風化的雕像。
眨眼間,那抹幽光又回到王小銀手中,一把三寸長的飛刀,被藍色的水元素包裹著,像塗上一層帶彈性的膠繩,沒有一絲血污。
「撲通!撲通……」屍體倒了一片,唯一站著的,隻有掛著微笑的王小銀。
王小銀雖然對野勾國的人沒甚好感,但也沒想著大開殺戒,但對方先開了兩槍,這情況就不一樣了。在報著自衛名號的同時,各種壞主意同時湧上心頭,陷害這幫鳥人的辦法平添數十種。
「八嘎!」一聲怒喝在王小銀背後響起,不遠處的伊籐靜子驚叫一聲,摀住嘴巴,驚恐的看著他身後。伊賀蹕不知何時,趁著混亂,用隱身術潛到王小銀身後,一把明亮的忍刀劈向他的腦袋。
王小銀居然沒有發現他何時潛到身後,這人的隱身術竟然這麼厲害,比藍妖的還高出許多。驚嚇之間,冷汗浸濕了後背。嚇意識的加厚水元素護盾,手中的飛刀也同時扔出。
「叮!」身後傳來金屬相撞的聲音,王小銀也趁著這個功夫,轉身飛退,順手接過朔回的飛刀,依然震得他手指發麻,可見伊賀蹕用的力量有多大。若是他這刀劈實,就算有元素護盾也隻能是重傷的下場。
伊賀蹕也不好受,本以為悄無聲息的潛到他身後,這一刀十拿九穩,可差點被對方的飛刀震死,上面傳來的古怪螺旋力,不但鑽進他體內,讓他使不出應有的力量,還被不斷旋轉的力場震傷,連退數步,撞在厚厚的玻璃牆上,吐出一口鮮血。
大佐帶來的幾人見到伊賀蹕在招之內,被王小銀擊傷,而且還是在偷襲的情況下,頓時一陣驚叫,長期的訓練讓他們拔出武士刀,謹慎的圍住王小銀。他們幾人的武功,顯然比伊賀蹕都要高出一節,五人隨便一站,頓時有一股無形有壓力逼向王小銀,一道道小旋風在他們身體間形成。受到這股壓力,他們身體之間的桌椅統統碎掉,像是遭遇颶風一樣。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偷拍我們的照片?」大佐見王小銀輕鬆的抵擋住五個護衛發出的殺氣,心裏更加不安,隻好放緩語氣,示弱的詢問。
王小銀遠不如表面上的輕鬆,早被五個野勾國的高手發生的殺氣逼得呼吸不暢,本想暫時和解,但額前的藍發突然輕輕的舞動幾下,知道藍妖到了,頓時豪氣大漲,破口大罵道,「若不是你旁邊那位性感的小姐,老子會拿起手機拍照?我呸!偷拍你的照片,還不如拍拍豬崽野狗!」
「八嘎!這麼囂張,你會後悔的,就算在天堂也沒人能對扶桑忍者這麼說話!我要……」大佐聽到王小銀的辱罵,正要親自動手,眉毛突然抖動幾下,謹慎不安的朝昏暗的四周打量著,手中已拔出忍刀,「什麼人藏在暗處?你們是哪個流派的忍者?」
原來大佐發現周圍空氣中的異常波動,對隱身術頗有深厚造詣的他,再加上武功極高,很快的察覺有其他隱身的人,混進了酒吧。而這些人,顯然不是他們家族的,而且隱身的技術似乎更加精熟詭異。
聽到大佐這麼一喊,連圍著王小銀的那五個護衛也謹慎起來,不過扭頭查看半天,也沒看個所以然,疑惑的用目光詢問大佐。
大佐也是憑著對隱身術的敏感才得到的一絲絲感應,但喊完一嗓子後,居然失去了那點微弱的氣機,就連他自己都懷疑是不是真有有人隱藏在旁邊。可剛才,空氣異常波動,明明是……大佐的冷汗在鼻尖冒出,若真有人的隱身術能練到這種地步,這在扶桑島也能排進前20名,憑自己的功力居然無法看穿,而且剛才的微弱氣團好像不止一個!
普通的酒客躲在桌下或者某個角落,喘氣的聲音有些遭雜,讓人難以分辨是不是真有其他隱身者。大佐的神經質,影響了其他野勾國的武者,連伊籐靜子也拔出了忍刀,小心的戒備著四周。
關鍵時刻,尖銳的警鳴從遠處傳來,眨眼間,三輛普通的警車就停到酒店門口,輪胎和積水的路面摩擦,濺起一朵朵污濁的水花。
這是被堵在酒吧的普通酒客報的警,警察一來,野勾國的人立刻驚惶而逃,連保安的屍體都被抬上樓。其他酒客也趁亂逃走,尖叫聲四起。
王小銀不想和這些普通警察打交道,光是錄口供就夠頭痛的,所以晃晃腦袋,在混亂中隱去身形,同樣隱身的藍妖也緊跟他的步伐,離開櫻花酒吧。
「主人,請上車!」伊籐幸子打開車門,等王小銀坐上之後,才鑽進去。另外兩個藍妖坐在駕駛位,發動跑車,飛快的離開這個街區。
「好累!」一進車艙,王小銀立刻解除隱身,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水系護盾這麼費力,比同時玩十個姑娘還要累,還有豬頭大佐的那五個護衛,草,好強的殺氣,還沒動手就被逼得縛手縛手,還打個鳥,扶桑的忍者都這麼厲害嗎?」
王小銀非常誇張的軟在幸子懷裏,腦袋枕在幸子彈力十足的美腿上,嘴裏嘮嘮叨叨,盡情宣洩著不滿。首次運用玄術,即興奮又緊張,簡直像新婚夜晚的新郎,最後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講什麼。
直到他停嘴,幸子才說話:「主人,大佐就是甲賀家族的首席客卿,地位比伊賀家族的普通成員還要尊貴,而我們伊籐家族的地位更是低下,隻能作為他們的附庸存在,男的被他們訓練成死士殺人機器,像剛才圍攻主人的那五個;有姿色的女人則被他們訓練成性奴,就像我和姐姐。」
幸子的口氣很平淡,就像講述別人的故事一樣,王小銀髮現她心情低落,坐直了身子問道:「幸子,你沒事吧?你看著不舒服,咱們可以救出你姐姐,或者滅掉扶桑島的忍族,隻要你高興,怎麼辦都行。」
「呵呵!」幸子輕輕一笑,溫柔的拔開王小銀額頭微濕的亂髮,「謝謝主人關心,幸子沒事。奴現在隻屬於主人,家族的事和我沒有一點關係,隻要他們不惹到主人,奴也懶得對付他們。姐姐的路,是她自己選的,當初她還可笑的勸我伺候她的主人……唉,若不是念她曾經幫我逃走,我也不會承認和她有血緣關係。」
「呃……我記得你經常跟我提起伊籐靜子,還以為你們隻是有一點點誤會,怎會惡劣到這般地步?當初你說,看到性奴的噁心場面,不會是……看到你姐姐的淫亂場面吧?」王小銀好奇的問道。
「沒錯,正如主人所想。不過,現在想想,也沒什麼大不了,隻是姐姐當時伺候的主人太醜了,若有主人的十分之一俊美,奴也不會嚇的逃跑。」她淡淡的回憶著,突看到王小銀一臉的醋意,頓時明白哪句話說錯了,表面上驚慌,心裏卻高興的要死,明白自己在主人心中的地位越來越重要。
「你不逃跑,哪會遇上英俊如斯的我。嘿嘿,這就是命運你知道嗎?逃開扶桑島,卻逃不開性奴的命,所以上天注定讓你做我的性奴,做我永遠的性奴。」王小銀已邪笑著解開幸子的忍服腰帶,輕輕揉搓著沒穿內衣的豐腴身體,剛剛殺完幾個人,身體有強烈的渴望,就算她剛才不說那句,也逃不掉王小銀的蹂躪。
幸子呻吟著,討好的迎合著他,任他撕開貼身的忍衣,雪白的胴體快樂的跳出束縛,呢喃不清的道:「奴永遠是主人的……哦啊……永遠!」
身體上的快感,一點也不影響王小銀的思考,或者說,在做愛中思考,他的大腦更加清晰,還能多出些奇怪的參考經驗。他不知道,這就是獸靈和宿主的初步交流,那些奇怪的經驗,就是體內獸靈提供的參考消息。
王小銀在想,這幫野勾國人此時來到天堂,肯定也是為了修真寶藏,他們知道自己是外來力量,需要找人合作。而葉家連續遭到血神教的報複,人員損失慘重,也想通過青葉幫拉線,找些苦力做替死鬼。按理說,野勾國的人應該很低調的談判才是,就像青葉幫的葉志成一樣,偷偷摸摸的混進櫻花酒吧,不敢公然露面。可大佐看上去不像蠢蛋,怎麼會為了拍照這件小事,鬧的沸沸揚揚,還公然使用忍技隱身術。
綜合以上所述,王小銀得所一個合理結論,那就是還有一股扶桑忍者的主力沒有露面,這個大佐純是吸引人注意力的活靶子,他們消息靈通,看穿了葉家陰謀,將計就計的犧牲些小人物,達到暗渡陳倉的效果。
「哦啊,果然夠奸詐的!」王小銀輕聲嘀咕一句,更用力的挺進幸子身體的深處,緊緊捏著她雪白的肥臀,把滾燙的液體射進幸子的宮腔。
伊籐幸子銷魂的高吟幾聲,修長結實的美腿,緊緊纏住王小銀的腰身,顫抖的甬道像嘴巴一樣,靈巧的吸幹陽性精華,許久才停下蠕動,身子疲累像一團棉花,秀眸半閉,仍未從極樂中甦醒,嘴中仍然喃喃自語,像是失魂的淫邪女巫,在召喚情郎一樣。
等警察進入櫻花酒吧時,裏面早已狼籍不堪,除了滿臉是血的酒吧老闆和十幾個賣身的妓女外,其他人早已趁亂逃走。剛才打鬥的地方,血跡斑斑,看上去非常恐怖,還有屍體被托動的痕跡。
這個野勾國的酒吧老闆知道,隻要死不認帳,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頂多被引送回國。而那些屍體,肯定會他們處理了,這一切都由家族來承擔,所以,他一點也不害怕。不過,這個酒吧顯然要關閉了。
大佐在樓上把屍體處理幹淨後,帶著手下集體隱身,逃出被警察封鎖的街道,混進不遠處的一家別墅。他們的隱身術不能持久,就像他們的陽具一樣,這短短十分鐘的時間,已讓他們累的像野狗一樣爬在門口喘氣。
「大佐先生,我們這樣做,青葉幫會不會起疑心,他們身後可是勢力龐大的葉家!若是惹怒了他們,我們怎麼向族長交待?」其中一個忍者死士問道。
「哈哈,無妨!這些事就看伊賀蹕的嘴皮功夫了。據我們的探子說,葉家惹了一個黑道勁敵,現在急需外部力量。而青葉幫作為他們的附屬,肯定會急著拉攏我們的。如不出所料,伊賀蹕會馬上聯繫我們,再要我們和青葉幫談談,這些都在族長大人的預料之內!」大佐隱身術比他們都強,還有力氣用手在伊籐靜子的裙子裏摸索,直把她弄的哼哼唧唧,惹得周圍的男人狂嚥口水,眼巴巴的盯著她的短裙,還有雪白修長的大腿。
「可是,我們惹了一個可怕的敵人!」這些隻在死士的心裏想著,卻不敢說出來。他們知道,大佐遠不如他表面的得意,心裏同樣在擔心藍發青年的報複。
不多時,果然有人來報,說是伊賀蹕帶著青葉幫的人求見。
大佐得意的哈哈亂笑,抽出在靜子體內的手指,在嘴裏唆了兩下,對手下道:「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讓他們進來,安排在側房的小會客廳。」
伊籐靜子被他手指戲弄得鼻尖冒汗,厭惡的瞪了他的平坦如初的跨間,那裏沒有一點勃起的跡像。不滿的神色一閃而過,緊接著整理下衣裙,繼續偎在大佐身側,陪他一起走向小會客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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