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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節
邢王爺今個兒來了個嬌客,她一進府邸,便開始頤指氣使地以女主人自居,將王府內的僕人、丫鬟們各個搞得人仰馬翻、窮於應付。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當今皇上最寵愛的五格格宓瀛。
「青虹,你三哥不在嗎?」宓瀛格格才入大廳,便四處搜巡著邢絡嶢的身影,她來這裡當然不是做客,而是想見一見她心儀已久的男人。
邢絡嶢的酷冷與率性不拘的個性,自兩年前一次皇室聚餐時便令她一見傾心!
她不禁痛恨起自己怎麼從未注意邢王府還有一位器宇不凡、嶔崎磊落的貝勒爺。經她一查探,才知他是那王爺在外所留下的種,因身世地位頗遭多人異議,因而極少向外人提及。
但她就是無法漠視邢絡嶢帶給她第一眼的震撼!
那種俊磊豁達、冷騺不拔的氣勢,絕非他上面兩位兄長所能企及的。雖然他全身籠上一層狂佞陰柔的氣質,黑眸也增添了幾抹陰邪味,眾人眼底對他是又懼又敬,就是這種神色教她情不自禁的迷惑在他這絲冷郁的氣息中。
「他明明在啊!我剛才才看見他,可能這會兒是去書房了吧?」青虹緊張地揪著衣襬,天生怯弱的個性表露無遺。
「我們現在就去書房找他。」宓瀛格格聞言,立刻踏出廳堂直奔邢絡嶢的書房。
然而,一敞開書房門扉,裡頭依舊空無一人。
「奇怪……怎麼不見了?」青虹心慌低歎。
「那你還不趕緊去找找?」宓瀛格格憤恨不已,少有的耐性已被青虹給磨光了!
向來都是別人等她、尋她的份兒,這個邢少王爺還真是跩,她不定期突擊了數次,全被他閃開了,簡直令她氣絕。
「是……」青虹正要遣下人去尋找,才抬頭便看見邢絡嶢一臉嚴肅地站在門外,半瞇著眼看向她,不由得面露驚喜之色,「王兄——」
宓瀛格格聞言回首,嘴角立即上彎,笑得十分矯情,「原來少王爺在這兒啊!本格格正愁遇不到你呢!」
「五格格蒞臨本府,小王怎能不來問候一聲。」他噙著冷笑,雷霆般的個性和剛毅的臉龐透露著詭譎的神采。
「你還說呢!前幾次來這兒怎麼都不見你呀!我還以為你是在刻意躲我。」宓瀛格格揚高尖銳的嗓音,銀鈴般的笑聲滿是假意。
「真的?真是抱歉,我一點兒也不知道。」他依然斜倚在門旁,並沒有要進廳的意思。由於自幼特殊的生活背景,早已練就他敏銳的洞察力,在他微笑的俊顏中分明無半毫正經。
面對宓瀛格格這種野性又不懂矜持的女子,他根本毋需客氣,愈沒有風度她可是愈喜歡啊!
宓瀛格格怔忡地看著邢絡嶢,完全被他那副性感的薄唇、野性的飛眼、放浪的淡笑懾去了所有的心神,企圖撒潑的臉上因而呈現一抹傻笑。
驀地,她瞧見一直站在身側礙眼的青虹,便立即對她使了個眼色。
青虹恍然大悟的道:「青虹先退下,你們慢慢聊。」
「五格格今個兒大鴐光臨,不知有何貴事?」待青虹退去,他才問道。
她那一臉著迷的眼神、傻笑的嘴臉,足以令邢絡嶢倒盡胃口,為能早些離開,他希望能盡快將話題納入她來此的重點之上。
「只是來瞧瞧你不行嗎?」她刻意走近他,靠著他寬闊的胸膛。
「當然可以了。」他也不規矩地伸出手,攬上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帶,帶笑的嗓音如蠱毒般寸寸迷亂了宓瀛格格的芳心。
他是不喜歡她,甚至有些嫌惡,但對於自動投懷送抱的女人,他向來是極有風度地接受挑逗,反正他需要的僅限於肉體上的滿足,只要對方長相姿色還可以,他一概來者不拒。更何況,對方又是金枝玉葉皇親格格之驅。
「少王爺,你可知道我早就對你一見傾心了?」
她一雙柔荑輕勾他的頸子,送上自己紅嫣如酒的香唇,主動地在他唇角舔舐拿出勾魂攝魄的看家本領。
邢絡嶢凝唇微笑,光瞧她這放肆大膽的動作,就明白她絕非什麼清純小公主了,京裡早有傳聞不知有多少貝勒、貝子與她有過一腿的記錄,這樣的女人他就陪她玩一玩吧!
這樣一來可稱了她的心意,二來自己也可以享受到軟玉溫香抱滿懷的滋味,豈不快活!
他技巧地把她的嬌軀往自己身上用勁兒一壓,讓她柔軟似綿的嬌軀覆在他早已硬挺的亢奮上,眼底閃過一道蕩肆的邪笑。
宓瀛格格輕吟了一聲,隔著兩人的衣裳,她仍能敏感地察覺到他擠在她小腹下方的硬挺,是如此的灼熱、堅定,她不禁迷醉地雙眼帶著醺意,恨不得立即與他共卦巫山!
她嬌喘道:「去你房裡。」
「何必麻煩,就在這裡吧!」
他一甩袖,袖風立即闔上窗門。
瞬間,他將宓瀛推向檜木桌,雙掌隔著錦袍粗魯地揉捏著她的胸部,表情邪惡駭人!
「嶢,別在這兒……啊——」這裡是書房,任何人都可能闖入呀!
在這裡帶著忌憚的情緒下,她哪能玩得盡興?
邢絡嶢一聳,挾帶肆意暢笑,「既然你自己找上門,又何必怕讓人知曉呢?我都不怕了,你還擔心什麼?」
「啊?」她被他表情中的不羈與冷然給懾住了。
宓瀛格格這才真正領教了傳聞中無情嗜血的狂魔原來就是這般猛野、騺浪!天,她就快承受不住了。對他的迷戀也愈來愈狂!
他冷然一笑,動作愈來愈放肆,撩起她的裙擺,粗魯地揉壓著她的恥穴,這種野性的挑勾,讓宓瀛格格忍不住大聲激喊出來。
突地,廳門被撞開,圓圓乍見此景瞬間別過身,小臉已是紅透如燒蝦!
宓瀛格格憤恨地瞪著不速之客,卻礙於情況不好說話,只能趕緊拉衣掩身。
一切停頓,邢絡嶢抽回手,冷冷地吐語,「什麼事?」
「樂姑娘……她……她老毛病又犯了!」圓圓說起話來竟打了不少結。
「樂姑娘?」他的眉頭糾得死緊,腦子裡根本拼湊不出這個人。
經過上回在鳥園與樂沙綺邂逅後,已事隔十日之久,女人的閨名在於他不過是浮雲流水,念過即忘,他又怎會費神在一個這麼平凡的女人身上?
「對,她胸口疼的毛病又犯了。」
望著他那陰鬱的臉龐,圓圓驚駭地快說不出話來,她只能鼓起勇氣,勉強深吸了口氣,一鼓作氣地將話說完。
他半瞇起眼,腦子似乎有掠過部份畫面,卻仍無心在這檔事上頭,「有病就去喚大夫,找我何用?滾——」
「是……」圓圓還想說些什麼,但突然對上宓瀛格格那張怨懟的眼神才煞住了口。「奴婢這就退下。」
待她走後,他將長掛一撩,重回案頭坐定,對於宓瀛格格那雙仍是迷亂的眼神根本視若無睹。
「嶢……」她柔語輕喚。
「格格請回吧!」他可不是種豬,隨時都能上,被人擾了興致,他已沒啥興趣了。
「你……」她為之錯愕,「你怎麼可以做做就罷手?」
「稟格格,小王可是什麼都還沒做啊!」他眼底泛過一絲嗤冷的鄙色。
「可是……」他怎能將她的慾望吊在半空中,就撒手不管?
為避免她繼續糾纏,邢絡嶢立即打開案櫃,準備調出文件批閱,怎知才抽開一份文件,便被一條粉白羅帕吸去了注意力!
樂沙綺——
數日前的景象緩緩呈現在他腦海,他已想起了這位女子。
剛剛那個女婢所說的「樂姑娘」肯定就是她了?他無瑕理會衣衫不整的宓瀛格格,猛然站起,快步走出書房,邁向「鬱林閣」。
宓瀛格格整了整衣襟,立即追了出去,「等等我呀!」
☆ ☆ ☆
當邢絡嶢進入「鬱林閣」時,楚大夫正巧準備離開。
他一見邢絡嶢與宓瀛駕到,趕緊躬身行禮,「在下楚育,少王爺,五格格吉祥。」
邢絡嶢揮掛袍,跨進閣堂,沉聲問道:「楚大夫,裡面那位姑娘究竟得了什麼病症?」他記得上回她也是喊著胸。
宓瀛格格乍聽「姑娘」二字,心底立即起了妒意,她拔高嗓音,灼灼逼問著他,「哪位姑娘?她是誰?」
「無可奉告!」他冷冷的回答。
「你……你怎麼可以——」他竟然在下人面前讓她抬不起頭來,宓瀛恨得牙癢癢的,卻又無語反駁。
邢絡嶢沒理睬她的蠻橫,逕自對楚育說道:「你說。」
「那位樂姑娘心疼的毛病應是自小就帶病在身,如果發病時便治療,理應不會拖延至今,看樣子她是沒有得到適當的照顧和藥物的配合,因此病況愈來愈嚴重了。」楚育十分恭謹地回答。
邢絡嶢冷冽無情的個性他向有耳聞,今日一見才知那些傳言並非虛構,他渾身更散發著一股無法言喻的凌厲氣勢,足以令人不寒而慄。
「你的意思是,她並非無藥可救?」
「沒錯。」楚育唯諾的說。
「那麼,醫治她的責任就交給你了。」他遂下令,語意中有不容失敗的意味。
「這……」
「怎麼,你有問題,還是對自己的醫術沒有信心?」他冷嗤地反問,炯然的目光如火般懾人。
楚育一驚,立即拱手澄清道:「不!不是的,我的意思是那位姑娘的身子骨太弱,得多給她吃些補品,以人參、雞湯之類是最好不過的,否則,我擔心她無法承受我所用藥力的刺激,反而造成阻礙。」
邢絡嶢點點頭,「你退下吧!」而後他朝圓圓與喜兒說道:「你們倆聽見沒?」
「奴婢知道。」她倆面面相覷,也只有她們明白樂沙綺是碰不得葷腥的,這下該如何是好?
赫然,閨房中傳來了聲響,宓瀛格格先走了進去,她倒要瞧瞧這個「姑娘」是何方佳麗,居然能讓邢少王爺另眼相待?
宓瀛格格陡地拉開簾帳,立刻驚艷於炕上那張清麗姣好的容顏。
這女孩臉色白皙,覆上一層病容;脂粉不施的五官依舊秀雅蘊致,如果她能紅潤些,略施薄粉的話,將會是多麼勾懾人心哪!
猛地,宓瀛格格彷若天敵就在眼前,驚愕的神色在她臉上迅速掠過!
「你是哪來的野女人?竟然敢睡在邢王爺的別閣內,快給我滾出去!」心急之下,宓瀛格格拿出驕縱的天性,當下怒罵了起來。
邢絡嶢則坐在金縟斑斕的椅上,他並沒有出言阻撓宓瀛格格跋扈的行徑,只是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場戲會如何上演。
他從不會為任何一位女子出面說情,因為她們根本不夠格,充其量她們只是他打發時間與精力的工具。
至於這個姓樂的女孩兒,他會下令命楚育醫治她,只是歉意使然,因為,是他讓她無父母的。
一切僅止於此而已,他暗暗提醒自己。
胸疼才剛轉緩的沙綺沒料到會遇上這麼一位女子,她兀自怔忡,不知該如何以對。
「你……你是?」
「我!」宓瀛格格霍地大笑,「我乃當今皇上的親格格宓瀛,你瞭解了吧?還不快下跪請安?」
她露出猙獰的怒眸,勾魅的杏眼起勃潮,蠻縱嬌姿地指著沙綺的鼻尖,囂張的指道。
「格格?!」沙綺聞言急著要下炕,卻因體力不支無法起身。
喜兒正要去攙扶她,卻立即被宓瀛格格喝止住,「不准扶她,我要她自己起身在我面前下跪,還要磕頭。」
「可是——」
喜兒還想說什麼,沙綺連忙搖頭阻止,淡笑道:「沒關係,我可以自己起來。」
她勉強撐起身子,才要下炕一個不穩險些翻落,但剎那間,一隻強健的手臂不知何時伸入她身下,將她抱個滿懷。「何必勉強?你是邢王府的客人,若是傷著了,那可我這個做主人的過失了呢!」
「絡嶢……」宓瀛格格連「王爺」這個稱謂都省了,直接喊他的名諱。
「五格格你是不是有喧賓奪主之嫌啊?這裡可不是紫禁城的皇宮內苑。或許是我這小小的邢王府容不下你這座大神,你走吧!」
他凜冽的幽瞳深奧難解,魔魅邪肆的俊容緩緩揚起惡魔般的冷笑。
「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告訴我,她是誰?」
看沙綺那副小家子氣的模樣,根本不是貴族女子,這樣的女子怎能和她相抗衡,而邢絡嶢又怎麼能在那女人面前不給她台階下呢?
「我剛剛不是說了,她是我的客人。你既已明白,可以離開了吧?」邢絡嶢淡然地回答,臉上已斂去虛偽的笑容。
「邢絡嶢——」宓瀛格格簡直是忿忿不平。
「送客。」他半闔眼,無情地下令。
「不用了,我自己會走。」宓瀛格格離去前,還用滿是憎恨的目光斜睨了沙綺一眼,心底對她的仇恨已築,她絕不會饒過這個賤女人。
「你們也下去。」他沉冷的開口。
兩個婢女立刻躬身退下。
他倏地揚眸,定定地瞅著懷中的人兒,邪謔地輕笑,「你知道嗎?我根本可以不用管你的。」
她睜大了水眸,怯怯地望著他,不解他的話中意義。
邢絡嶢了悟的一笑,「如果我剛剛不出聲,你可知自己會有什麼下場?」
沙綺不語,因為她不明白。
「她會用盡手段來凌辱你,讓你活得痛苦,懂了嗎?」他一抿唇,摟著她腰的手倏然收緊。
「呃——為什麼?難道我過去認識她?」沙綺不禁心忖,難道她過去曾得罪高高在上的宓瀛格格?
可她疑惑不解的是,她乃一介平民女子,怎可能認得這些王孫貴族呢?她有朋友、兄弟姊妹嗎?
「你這窮丫頭,哪有資格認識皇上捧在手心上的五格格呢?」他冷冷的嗤笑,臉龐浮上一層戾色。
她被他冷酷嘲諷的眼神刺激得心口乍疼,猛地一揪,那無助的恐懼與對過去的茫然感觸再次攫上心頭,令她彷徨不已。「這麼說來,我並不曾得罪過她,那她為何要對我懷有那麼深切的仇意呢?」
「你也知道女人是善妒的吧?」他的視線緊緊的鎖住她,久久無法自她那鮮沛誘人的唇與純靜無邪的臉蛋上移開。
此刻,他就宛如摧花者,亟欲將她殘冷的攀折,來達到心底那抹說不出的快意!
他是如此的靠近她,沙綺驀然想起他的吻,雖已事隔多日,但她從不曾忘記過他,他每一個嘲弄的眼神、不屑的表情都深烙在她心底,她不明白那是什麼感覺,但這些日子裡,她幾乎無時無刻不時想著他、念著他,一股酸酸的滋味梗塞在心,好似甜蜜又像苦痛。
今天能見他一面,是她多日來夢寐以求的,但一面對他,她卻又膽怯地說不上話,無法表白自己的心意……
她莫名地深深思念著他,亦克制不住對俊逸不凡的他產生傾慕的心啊!
「善妒?」她吟聲,不明白平凡的自己有什麼地方能讓一個格格引以為妒的?
「你還不明白嗎?你有張她沒有的絕色姿容;有副她缺乏的曼妙身段,你說她能不妒不怨嗎?」
說話間,他大掌已握住她嬌軟柔蜜的胸部,恣意搓揉;他謔睇著她的眼,嘴角的笑痕加深,兩眼也更為深邃。
「啊——」她一驚,想掙脫卻躲不開他那抹充滿魔力的笑容。
他乘她微愣之際,騺猛剽悍地狂吻住她,在她的檀口間不停地探索、繞圈,竄入他鼻息的全是她獨特芳郁的甜美,引來他強猛的慾念、獨霸的野心,今天,他不會讓她全身而退。
他不顧她的驚恐,一把撕開她的前襟,剝開她的褻衣、肚兜,她袒露出的豐潤雙乳令他冷冽的眼神,掠過一抹幽光。
邢絡嶢凝著狎肆的笑意,下腹感到一陣焚熱,「你的身段還真是不錯,我倒想看看,你的內在是不是一樣熱情如火?」
他在沙綺完全沒料到的情況下,俯頭含住她的乳蕾,舌尖如附了魔咒般津津有味地舔吸著,以致讓她變挺、變硬……變得亢奮!
他猿臂一伸,將她縛於胸前,單手捧住那嬌乳擠捏揉壓著,彷似要奪取她所有的一切,包括她的靈魂,思想、慾念……
沙綺渾身一顫,在他騺猛的攻擊下,她幾乎瀕臨崩潰!發脹的蓓蕾兀自站得更挺,幾乎要爆裂似的!
潛埋在她體內深沉的慾望,在他的勾引下漸漸浮上感官,她頭暈目眩地墜入被他點燃的慾火中,陌生又曖昧的呢喃聲竟從她口中淺淺的逸出!
「嗯……好難過……住手——」
她雖初識情事,但多少能意會出這是男人對女人一種私念的誘惑,這不是應該在新婚之夜才能發生的嗎?
可……他怎能?
「難過?不會吧!」他凝唇低笑,舌尖滑至她的乳溝,緩緩下滑來到了敏感的肚臍眼,停頓在那兒,恣意調情
「嗯……」陣陣酥麻的磁味竄過她全身,他就像猛獸狂烈地侵犯她的身子,令她無法招架基至沉迷其中。
「別急,刺激的正要上場。」
他英眉微掀,俊臉乍現的笑意讓沙綺猛地凝住了心魂,紅透了雙頰。
「我……呃——」她想說的話全被他下一個動作給逼進喉內,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將魔掌伸進她褻褲內,承受著他狂肆的挑弄。
邢絡嶢以兩隻手指撥開她私密處的層層花瓣,慾望彷若著了火,徐徐的燃遍了沙綺的四肢百骸,她緊張地收緊雙腿。
他的大手霍然被她夾住,指尖亦感受到她沁出的潤液。他微抬頭,滿意的看著她的嬌軀在他的撫觸下止不住的顫抖。
「都那麼敏感了,何必害臊呢?張開腿。」他語調雖已放柔,但仍夾帶著不能漠視的命令口吻。
她美麗的胴體、性感的女性象徵無不刺激著他雄性的感官,使他雙眼著火,彷若飢渴已久的獅豹。
不對!他不該如此的,從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帶給他這種欲求方面的衝動,在性的需求上,他向來能控制得很夠才是!
但是,這小女人似乎有份潛藏的魅惑力,她雖不懂交歡的技巧,卻有著無窮的情挑媚色,能激發他再也禁不住的衝動。
邢絡嶢硬是強忍下胸口急竄的戰慄,以徐慢的動作回報她所給予他的情色誘惑。
沙綺緊挾著雙腿,不願讓他再越雷池一步!
他撇嘴一笑,瞇起狹長闇黑的眸子,手指轉移陣地,在花瓣叢中找到了那蕊苞心,中指熟稔地揉搓著它,不停的捏弄,直到它興奮、發脹、濕潤為止。
「老天,你都快氾濫成災了。」他眨眼盪開邪謔的笑意,語意更是露骨的曖昧,惹得她抽搐不休,就快被那波波狂濤給淹沒了!
也因為如此,她的雙腿夾得更緊,大腿內側已抽搐得戰慄不已!
「不……」她瘋狂的搖著頭,無法招架他在她身上所作的親暱動作。
「你把我夾得這麼緊,那麼捨不得我離開嗎?」
邢絡嶢發噱,噙著抹謔笑,順勢用另一隻手將她的底褲褪至膝蓋處。
她聞言大窘,才將腿一鬆,他立即乘機而入,長指陡地使勁插入她己是滋潤多汁的緊窒中。
「疼……」她驚愕地瞪大眼,正好對上邢絡嶢漆黑如鑽的雙目。
這個男人的目光淨是調戲的笑意,和一股不甚清晰的鋒冷之色。
「你怎麼又犯了這毛病?」小穴中綿密柔軟,她將他的手指緊緊地吸附其間,讓他難以動作。
「不要……好疼——」近似懇求的低語逸出她的小嘴。
「乖,放輕鬆就不疼了。」他柔語哄騙著,嘴角漸漸浮上一抹狂放邪惡的淺笑,中指一勾,嵌上她的柔軟,充塞在其中不停繞動。
沙綺激烈的喘息著,幾乎快承受不住他波濤洶湧的攻勢,只能徒勞無功地扭動著身子,卻在無意間讓他的侵犯插入的更深、更猛,彷彿就要攫去她的靈魂、奪走她的呼吸、混亂她的意識……
「如何?舒服吧?」
他邪魅低笑,將她的拒意置若罔聞,臉上已是慾火狂燃,氤氳的黑眸中滿是她激烈顫動身軀的反射。
他怎能在此刻讓她逃離他的控制呢?
香汗淋漓的她自乳溝處滑下汗珠兒,他立即俯身舔去它,又再度回頭堵住她的嘴,與她的唇舌糾纏翻騰。
「說,喜不喜歡這種感覺?」他微笑地開口,將問句吐在她嘴裡。
「嗯——」
她無意識地點頭,身上所反映的緋紅暈色早已說明了她已深陷在這生澀的男女遊戲中,無法自拔了。
「我也知道,看你濕的。」他將附上蜜汁的手抽出輕點了下她的唇,赫然狂笑,隨之解下自己的褲頭。
沙綺雙頰緋紅地望著他胯下的昂藏,難以罝信地微啟唇,驚呼了聲,「啊?」
「不懂嗎?在你的撫弄下,它會變得更茁壯。」邢絡嶢濁重地在她耳畔低語,抓起她的柔荑,撫上自己的亢奮,「感覺它為你而脹大……」
她小手微顫,幾乎握不滿那灼熱的腫脹,卻對它好奇不已,「這是……」
「愛你的寶貝。」他瘖啞地低笑,咬著她的耳垂、舔著她的耳窩,把自己焚烈的氣息渲染給她,而大手則狠狠的擠壓著她的胸部,揉搓那已挺立堅硬的蕾珠兒。猛然,他將亢奮的灼烈頂住她的柔軟,輕探、撫觸、挑逗;兩指擱在那隱秘地小核上,輕輕扯動……
「呃——別……」好奇怪的感覺啊!
「我要你……」
邢絡嶢抓住她的纖腰,正欲挺身衝鋒陷陣時,突然門外傳來陸總管的聲音——
「少王爺,『玉伶苑』的盈盈姑娘來了。」
他定住身,強忍住體內翻騰的慾望,緊皺了下眉,「請她等一會兒,我馬上就來。」
「是,小的下去了。」
待陸總管退下後,他倏然翻身站起,重新著裝冷著聲道:「有空我會再來看你。」
他為自己的心態震住,從來沒有一個女子會讓他把持不住,而她這個青澀懵懂的小丫頭居然有這種本事,讓他如此渴望、眷戀她的身體!
這簡直是超乎尋常,為掩斂惶恐,他出言冷峻,決意漠視她的存在。
「盈盈姑娘是誰?」沙綺以薄毯掩身,說不出為什麼,她的心口有一絲不安。
他揚起眉,撇唇無聲的低笑,俯下身在她裸露的頸部輕輕吹拂熱氣,「吃醋了?」
「我……」她是覺得心頭酸酸的,那是醋意嗎?
「嗯?告訴我,是不是吃味了?」他伸進被中,愛撫著她圓潤的乳房。
自他那指尖傳來的熱力,令她渾身不停顫動。
「沒有。」她怎能承認?
「那就好,在廳裡等我的那位盈盈姑娘,是我的老相好,我和她可是關係匪淺哪!」他露出一抹邪冷的笑意,瞇起黑眸,由狹縫中射出詭魅的火光。
「既是如此,你為何又要對我這般?」她眼底浮上羞辱的淚影。
「瞧你委屈的,天底下不知有多少女人等著我寵幸她們,你能有這等的殊榮還不知足?」他嘲弄地謔睇著她那張淒楚的小臉。
「你對很多女人做過剛剛……那樣的事?」她的表情鐫上一道深深的傷痕,心頭的郁疼似乎又隱隱在發作了。
「哪樣的事?」他大掌緊緊一捏,抓疼了她的胸。
「你……」她震愕地說不出話來了。
「沒錯,與我親熱過的女人早就數不清了,這樣的回答你滿意吧,」他犀利的眸冷得懾人,話雖說來柔柔軟軟,卻是辛辣嗆人!
她心一慟,難堪的別過臉,原來自己只是一廂情願的付出,在他心理卻是什麼也不是,她只是他眾多粉紅雲英中最卑賤、可有可無的陪襯。
見她不語,他突地從身上掏出一隻繡囊,「這個算是賞你的,下回我會向你索回該得的報償。」
不再逗留,他最後只道:「乖乖等著,有一天會輪到你的。」
沙綺望著他離開的頎長背影,身上仍留有他所施予的炙熱感覺,看了看自己雪白雙峰上的紅痕,和手上的繡囊,她的心已然墮落。
倒出裡頭的東西,是只已有灰塵且刻有瑕痕的紅玉!
她的心頭頓感重創,難道這是她出賣身子的代價。
身上的紅痕終會消失,然而墮落的心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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