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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公司裡的所有人在今天噩夢成真。
併購案迅速簽訂,董事長升格為榮譽董事長:也就是只掛名不管事。
不過和其他併購案相比,董事長能保住職銜算是幸運了。
但他們這些小職員可就難說了。
李佳慧和董事長室的秘書交情好,這陣子跑得更勤了。
她氣喘吁吁的從樓上衝回辦公室,跌回座位上。
「慕荷,聽說……聽說……我們這些小職員很多要被裁掉耶!」
「是嗎?」柳慕荷打電腦的手停住了,和其他同事一樣,她也愁容滿面。
雖然好友墨君三番兩次的邀她到紀氏工作,可是她一直沒有點頭。
從以前開始,紀墨君就從沒拿錢資助過她,只是常常請客,不然就是「送」她一堆沒穿過的高級衣服;她不是沒有拒絕過,可是她霸道又熱心的好友可不容許她拒絕。
現在如果她丟了飯碗,為了家計,她或許真的得打個電話給墨君了。
她最近一直和墨君保持距離,一方面是因為她才新婚,再者她和家族裡的親戚似乎有些紛爭,她不太敢去打擾忙翻的好友。
而另一個原因——是她很怕紀墨風在他姐姐面前說婚禮那天的事。
那是她的噩夢,她這輩子最不想記起的一件事。
但如果真的因為公司易主而丟了工作,她最後只能向好友求救了。
不過和這些同事相處愉快,如果要和他們分開,還真有點捨不得。
低落的心情一直從早上延續到中午休息時間。
柳慕荷專心於工作,又落單了。
看看時間,還來得及下樓到便利商店買點東西充飢,她抓起皮包衝向電梯,正巧有架電梯停在樓上的決策部門,然後下降,她才沒錯過。
她深吸一口氣,替自己提振精神,跨進電梯時,對裡頭的人微笑……
突地,笑容在她臉上凍結住了。
她與裡頭笑容滿面的男子對望著,然後木然的退後,想裝作沒事般逃過。
裡頭笑開的人可不讓她如願,長臂一伸,伴隨她的尖叫聲,電梯門悄悄闔上。
噩夢,她一定是工作太累了,才會在辦公室裡睡著,然後夢見這個惡魔!
她瞪著笑容可掬的男人,猛地轉身捶打電梯門,愚蠢的舉動笑壞了一身精緻西服的男士。
「慕荷,要電梯停下來很簡單,按個按鈕就行了。」隨著低沉笑聲而至的,是他的手壓住電梯停止鈕,電梯輕晃兩下,停住了。
柳慕荷閉上雙眼,咒罵自己的「好狗運」。
「一定是做夢、我在做夢、這是夢……」她如唸咒語般的喃喃自語,懦弱的不敢面對現實。
「現在是中午十二點四十分,天氣晴,如果你在做夢,肯定也是白日夢。」司徒卿把呆若木雞的她轉過身,送給她亮眼的笑容,「我說過,我們會再見的,我沒有黃牛唷!」
他知道她在這棟大樓裡上班,沒想到她就是在他的公司裡。
雖然過去他一向不碰自己的員工,但她是在他收購這家公司前認識的,所以不算。
「呃……你也是在這裡工作嗎?真巧。還記得一夜情的定義吧?下了床就要忘記唷!」她意思是他們就當作陌生人。
「誰教你這些的?」他氣她想撇清一切,他從來沒看過女人這麼想逃離他的。
「我的同事啊!」她的眼偷偷瞥向停止鈕,很想趁隙逃出這裡,不過司徒卿的手壓在上頭,她又沒膽跟他搶。
「名字報上來。」司徒卿眼神一沉,已經準備大開殺戒了。
「你想幹嗎?」霧水眸子警覺的猛眨,她實在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沒什麼,只是想認識他們而已。」才怪,他要開除那些教壞她的人!
接著,他拉開笑容,「既然我們一再的碰面,你就當是老天爺做媒吧?」
「做……鬼咧!」她結巴的咒罵引來司徒卿一陣爆笑。
「小美人,你連咒罵都這麼好聽耶!」他很樂意當她咒罵的對象。
心情鬱悶加上肚子餓,他的騷擾讓她失去了耐心。「你到底放不放我走?我肚子很餓。」
「你沒吃中餐?」她都已經瘦的沒肉了,還不吃飯,他關懷的眼神上下凝望她。
柳慕荷訝異的發現自己的心跳因他的眼神開始不規則跳動。
停!別亂來,她答應自己不再動心的。
她用力點頭,「連早餐也來不及吃,因為我睡過頭了。」
「你不早說。」司徒卿顯露難得的緊張,同時電梯開始動了。
想到可以逃離魔掌,柳慕荷鬆了口氣,極盡可能的遠離他,不過他卻故意靠她更近。
她惱怒的皺眉,「卿,你這樣子是性騷擾唷!」她瞪向電梯裡的監視器,希望大樓的保安有看到這一幕,然後她要把他揪進警察局永除後患!
電梯門一開,她用力推開身後的男人,拔腿狂奔。
「救……救命,有色狼!」她對著保安大吼,也看見升格的前董事長就站在保安的櫃檯前,心卻依舊未定,她急著找幫助。
「慕荷!」司徒卿笑著追上來,和前董事長及保安打了招呼。
可柳慕荷已經嚇得自亂陣腳,在眾人驚呼聲中,撲倒在地。
「哎唷……」她眼淚直冒,分不清楚全身上下是哪裡在痛。
「你啊……膽子小又不精明,一定很吃虧對吧?」帶笑又充滿憐惜的聲音在她頭上響起,接著她騰空了。
她睜眼一看,居然又是這個陰魂不散的可怕男人!
「放……放開我!救我,他是色狼啊!」她顧不得大廳人來來往,放聲大吼。
「啊?」前董事長推著厚重眼鏡,看看她,再看看司徒卿,「呃,司徒先生,這是怎麼一回事?」
「沒什麼,誤會。」司徒卿還是一副閒適的模樣。
「喂,你們幫幫我啊!你們看他這樣子……他要強暴良家婦女耶!」她呼天喊地,顧不得顏面,只怕沒人搭理她。
司徒卿笑著,任大家對他們投以懷疑的眼光,正好,越多人知道他們有牽扯,她就越難和他撇清關係。
「小姐,你是我們公司的人吧?我記得你,可是他是……」前董事長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該不該幫她。
「是什麼啊?」前董事長吞吞吐吐的模樣讓她更加害怕。
前董事長清清喉嚨,「他是你現在的老闆,你叫他色狼好像不太好!」
「什……什麼?」她頭皮發麻。
老闆?!
這兩個字在她腦中繞了幾回,她還是不敢相信,最後才由口中喊出來:「老闆?」
所有人都用力點頭,彷彿全世界只有她不知道,還把老闆當色狼。
她全身發冷,寒顫從骨子裡打出來,雞皮疙瘩迅速佔領她的手臂。
她被迫抬頭,瞪著還是維持笑臉的司徒卿,在和他有過一夜情後的一個多月,她才知道他的全名。
「你叫司徒卿?」這是他們老闆的名字。
「你終於想到關心我了,慕荷。」司徒卿滿足的微笑。
她白皙的臉突然羞紅,「別別別……這樣叫我,別人會誤會的。」
「我們本來就很親近啊!」擔心現在還不夠引人注目,司徒卿大聲兼開懷的把話送開。
「噢……在我羞愧而死之前,我想先填飽肚子,免得在黃泉路上做餓死鬼,董事長。」她想,這下她真的得打電話給墨君,請她替她安排出路了。
「對啊,你還沒吃東西呢!」司徒卿這才整了臉色,把她放下。
「噢——」長聲一喊,才落地的柳慕荷又連忙拉住她原本極欲撇清關係的司徒卿。「好痛!」她的腳……
「痛嗎?是剛才摔到的吧?我帶你去醫院。」司徒卿的聲音裡有著平時不見的緊張。
「不……不用!揉一揉就好了。」她可不想跟他黏在一起。她驚慌的看著四周,發現所有人都盯著他們看。
猜出她急欲撇清的心態,司徒卿自然不會好心的放過她。
「那好,我帶你回我辦公室幫你揉,順便要秘書幫你買中餐,再替你請公假。」
啥啥啥?他怎麼可以這麼武斷的決定一切?
「不要……哇!」沒得反抗,她又騰空了,同時在眾人興味的眼神中,被霸道的他帶向電梯。
她用力瞪著薄唇帶笑的司徒卿,卻無力阻止他。
和他認識不深,但她非常瞭解一件事,這個男人粗魯霸道的不可理喻。
有生以來,她頭一回想要罵粗話。
待在這家公司近四年,她第一次進入董事長室,只可惜,原本好心的董事長卻被這個可怕的男人給趕走了。
她歎息的打量著偌大的辦公室,從外頭進來的秘書不僅長得美,態度眼神也很專業,只不過現在帶笑的眼神有點破壞冷靜——該不會事情已經傳到上面來了吧?
她再次歎口氣,這場混亂讓她還沒心情思考。
「柳小姐,這是你的午餐,請用。」秘書輕聲細語的把便當放在她旁邊的桌上,再把醫藥箱放在另一邊的桌上,「你稍等片刻,董事長去處理一些事,馬上就過來上
秘書臨去前送給她帶笑又曖昧的眼神真的讓她很嘔。
天底下到底有沒有人知道,她根本不想和司徒卿有任何瓜葛?
早知道她會「睡了」自己的老闆,那晚她絕對、絕對不會被他的花言巧語誘惑。
後悔莫及,現在逃不知道來不來得及?反正她不是沒有退路,這裡待不下去,她還有個可靠的好友會幫她。
她可不要在她一夜情的對象下頭做事,那種感覺太可怕了,尤其是他又對自己有著怪異的關心。
望了眼一旁不斷引誘她的香味,她卻沒空吃了,現在逃命比較重要。
她站起來,雖然左腳踝痛得她想哀嚎,但比起碰見那個可怕的男人,這點痛便算不上什麼了。
單腳蹦跳到門邊,她的手才握在門把上,門卻已經從外頭拉開,她驚呼一聲,身子向前撲倒——
她眼睜睜看著自己朝地面跌去,絕望到了極點,讓她連慘叫的力量也省了。
「你想去哪?又想逃了?」
耳邊聽見熟悉的聲音,接著她的身子恢復平衡。
「是啊!」反正也騙不過他,她索性就大方承認了。
「你哪兒都逃不了的。」司徒卿意有所指的對她輕語,強壯的手臂在她抗議之前把她抱起,穩健的步伐走回她剛才落坐的位子,把她放下。
大掌寵溺的揉揉她的發頂,「乖,你不是沒吃午餐嗎?快吃飽我們好談事情。」
「那我不要吃了。」她孩子氣的以為這樣就可以解決事情。
司徒卿坐在她旁邊,雙眼專注的凝望她,「噢!那也行,那就換我來吃你吧!我也很餓。」太好了,她就在他身邊,這下他不用擔心她會逃跑了。
也不知道自己哪來這種心情,他更搞不僅對她的迷戀是從何時開始的。
好像是從第一眼看到她開始,他就松不了手了,她羞怯的模樣分明就是等著男人對她下手,而他搶先一步得到了她,這只是開始,他要她的純真,也想要更多。
無法預料以後的發展,他也不會預設立場,總之他就是要她,就算她心裡不甘願也不成,她只能接受他的要求,沒得拒絕。
就這麼決定了。
他為這個答案笑的很滿足。
這個死男人……
柳慕荷捧著便當,一口一口慢慢吃,可是眼角餘光卻發現他一直瞅著自己看。
她可不認為自己吃飯的樣子有多文雅,尤其又是在她很餓的時候。
「能不能不要像欣賞動物似的看著我?」害她吃東西不敢太粗魯。
怪的是明明想逃,可是同時也很怕給他不好的印象,她得承認,自己很矛盾。
也或許是她其實也很欣賞他,只是他有太多地方讓她害怕,逼著她逃跑吧!
「你放心,我看動物絕對不會露出這種色瞇瞇的眼神。」他的笑容更深了。
「原來你也知道自己色瞇瞇啊?」她不敢太放肆,畢竟還在他的勢力範圍之中,她不得不乖乖的,免得又被他「吃了」。
司徒卿大方的點頭,「放心,只有對你。」
她真該跟墨君學幾句粗話來罵罵的。柳慕荷心裡直犯嘀咕。
「如果公司的女性員工知道你會性騷擾,恐怕不用你開除,就全跑光光了。」她夾了口飯送進嘴裡,美味讓她垂涎,她舌尖輕舔唇瓣的小動作讓一直盯著她的司徒卿口乾舌燥。
「誰說我要開除人?放心吧!我留你都來不及了。」他收購過不少公司,企業重整是常有的事,但這家公司體制健全,只是一次要命的決策失誤闖了禍,他目前並不會請任何員工捲鋪蓋。
「我才不怕哩!我大概是第一個知道公司易主,急著想逃的人。」一邊嚼著雞排,她一邊偷偷賞了記白眼給他,卻正巧被他抓到,她只得訕訕然移開。
「你想逃哪去?你別忘了,你家的環境不好,需要你賺錢養家!」乍聽善意的勸導事實上卻藏著他邪惡的目的。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嗎?哼!我自有方法,這家公司裡雖然有很多對我很好的同事,可是你一出現,我可不敢再待下去了。」顧不得他盯著自己,柳慕荷開始張口大咬很難解決的雞排。
司徒卿老謀深算的轉了轉眼,「哦?如果我用你其他同事繼續留職來跟你談條件呢?」
啥?原來他真的要資遣員工啊?死沒良心的!
「什麼條件?」明明不想搭腔,但想到許多同事的飯碗繫在她身上,她忍不住開口了。
「你乖乖待在公司裡聽我指揮,哪兒都不去,我就不開除任何人。」司徒卿壞心的跟她交換條件。
她無辜的羔羊神情一出現,他就情不自禁的想要逗她、要她。
雖然明明是欺騙她,不過這樣若能留住她,而她也不會發現,他就不客氣了。
或許,就是她這份難得的純更讓他心動的吧……
她霧茫茫的眼懷疑地一繞,「我有這麼重要嗎?」從小生長在重男輕女的家庭裡,她不得不接受這種舊有的觀念。
「嗯哼。」差點把她搞瘋的男人閒適的點點頭。
「我懷疑你是瘋子。」她終於把話說出來了。
「有可能。」簡短附和她之後,他又補了一句:「為你而瘋。」
吃了一半的便當被重重放下。
「吃不下了!」她甩頭不看他,半長的髮絲隨著她的動作飛揚。
司徒卿的手指穿過她如絲緞般的發,微微一歎。
「吃不下了是嗎?我可以幫你處理你的傷了。」他想起她的腳傷,他可不希望她的腳痛到明天不來上班。
對她的佔有慾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從前他的女友不曾被他這麼緊迫盯人過,她的難以控制讓他有些不安,想要完完全全的抓住她。
「我沒事。」她才不要讓他碰哩!而且他又不是醫生,能做什麼。
「是嗎?那你用左腳單腳站立。」司徒卿殘忍的睨著她,他總是能抓住目標的弱點加以狠狠一擊。
「你……」她氣呼呼的向後靠坐,一陣沉默之後又送了一句:「總有一天我會被你氣到中風!」
「那可不行,我會心疼的。」司徒卿在她詫異的眼神下蹲在她腳邊,小心的捧起她的左腳,解開鞋子,替她輕輕推拿著。
訝異他輕柔而熟練的動作,她卻不肯開口問,因為她不許自己在乎他。
「我不喜歡男人甜言蜜語。」在他握住自己腳踝時,她的不安加深,全身像是被蟲爬似的,不自在極了。
光是他的手觸碰到她的腳,她居然也能想起他們的兩次歡愛,天,她真的中毒太深了。
「不會甜言蜜語的男人不是太無趣了嗎?」司徒卿好奇的抬頭,「你要怎麼樣的男人?」
「你想學?太難了。」他做不成老實、沉默、和善的人。
「我不想學,因為我就是我,這是純粹好奇。」她實在太看輕他了,他對自己充滿信心,根本不屑學。
「你管不著。」她輕聲回嘴。
「小美人,你的敵意很深唷!」司徒卿還是蹲在她前方,緩緩替她穿回鞋子,但在這種姿勢下,柳慕荷還是倍感壓力。
「謝謝你,我要回去上班了。」她急著逃離他,怕被他發現她心如擂鼓。
高挺的身軀突然拔起,又把她壓回椅子裡,司徒卿雙手壓在扶手上,威脅性十足的居高臨下。
「我沒讓你走。」看著她無辜的輕眨雙眼,他僵硬的怒火又被澆熄了,他無奈輕笑,「為什麼不給我一個機會?或許我不是那麼糟的。」
「或許你會發現我很糟。」
「我想想……會和男人玩一夜情,而且一夜過後就甩了人家,是夠壞;個性不好,膽小怕事,只懂得找人當靠山,一點作為也沒有,是挺糟的;死腦筋,別人說什麼都不肯聽;吃相難看,你的唇邊還有留料……」
他伸舌,舔去她唇邊不小心留下的飯粒,順道又佔領她的粉唇,輕輕啃咬。
「我剛吃東西,不好……」她的抗議被他吞掉,一如往常,她的抗議永遠只是他強悍之下的微弱陪襯。
司徒卿的舌火熱的鑽入她口中,粗喘與細吟同時響起,男人或女人都逃不開情慾的催動。
「慕荷……」司徒卿輕喊著,雙臂將嬌小的她抱起,一雙受激情熏染的眼凝望著她,訴說著他的渴望。
「我……」柳慕荷眨著更加迷濛的眼眸,她的身子被迫緊貼著他,感覺他有力的肌肉、急喘的呼吸,和灼人的體溫……
她沒有一刻忘記他,她根本就忘不了啊!
「我可以碰你嗎?你願意讓我碰你嗎?」他急切的追問,不管他是什麼身份,也不管她的抗拒有多深,他要她!
「我……」她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明明想要他,可是又有太多的顧忌……
「我……」她還是吐出惟一的一個字。
熟悉的聲音從厚重木門外傳了進來,原本被慾望侵佔理智的男人身子一緊。
「該死的!」司徒卿低咒著放下她,垂眼看見她迷醉的神情,在門被推開之時,大掌扶著她的臉頰,把她妖嬈的臉藏在他胸前。
司徒紀尷尬的打住腳步,「呵呵,打擾你了。」應該說他救了一名魔爪下的小綿羊吧?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卿對自己的員工下手呢!他不驚奇也難。
「你知道就好!」司徒卿咬牙切齒地瞪著親愛的弟弟。
「我在樓下聽到一堆流言,才想上來問你呢!現在我得到答案了。」
「什、什麼?」聽見他的話,柳慕荷掙脫壓住她的大掌,看向較年輕的帶笑男子。
他有和司徒卿類似的輪廓,不過和藹可親多了。
這麼想,她不由自主的抬頭看了霸道的男人一眼。
司徒紀吹了聲長長的口哨,「這不是那天婚禮上的小美人嗎?」
「你知道就好。」司徒卿低沉的聲音帶著磨牙的生硬。
「噢。」棒打鴛鴦的司徒紀明明接收到殺氣,卻大膽的賴著不走,「不幫我們介紹嗎?」
「她叫慕荷,我想你在樓下已經聽到該聽的和不該聽的了,他叫司徒紀,一個比我更低級下流的色胚外加無所事事的無聊分子,你以後大概會常常看到他在公司裡晃,小心,別讓他接近你,會生病的!」
「喂!咱們好歹是兄弟吧?」司徒紀轉向柳慕荷,對她送了記秋波,「小美人,我猜你一猜?很不喜歡這個霸道的傢伙吧?小哥哥比較溫柔,來找這邊……」
「我的天,一個已經夠糟了,居然有兩個……」為免自己真的當場中風,她決定先溜為妙。「我要走了!」她推開司徒卿,在心裡忍不住偷偷歎息失去他體溫有點寂寞。
「慕荷,你還沒有給我答案。」司徒卿急切的喚住她。
「暫時答應你。」她走了幾步又停住,一臉不可思議的回頭看他,「我的腳不痛了耶!」
他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我還是有優點的,不是嗎?你可以從今天開始,每天發現我一個優點,到時你就會愛上我。」
柳慕荷臉色難看極了的落荒而逃。
他或許是個完美的情人,可是她要的不是他。
她怕她會發現他有多麼迷人,怕自己會戀上他的一切,怕感情會害她萬劫不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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